林懦弱与王天真 从绿帽到绿奴 (6)

5229Clicks 2022-02-12 Author: 饮清空
#绿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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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懦弱与王天真从绿帽到绿奴】

作者: 饮清空2022/02/12发表于:sexinsex 春满四合院

      第六章:懦弱的人活该直面绿色的人生(男主视角)

  等我和小九一起回到彬哥家,发现客厅里就只剩下李老爷子。虽然还是之前的姿势,但是我看他一个人听着收音机,脸色却十分阴沉。

  一旁的小九显然也看出来不对劲,而且他跟老爷子也已经很熟也比我更知道怎么和李老爷子相处。他不急着上前搭话,而是放缓了步子,没有凑过去触老爷子的霉头。

  可我就没这么走运了,就在我准备硬着头皮打招呼的时候,李老爷子先主动开口了。他先对小九说:「小九,你先上去找小彬吧,我和……我和他有事说两句。」

  小九脆生生答应一声,就赶紧闪身上楼去了,只留下惴惴不安的我单独面对有些阴晴不定的老人。

  「懦懦你过来坐,我有事问你。」李老爷子看上去虽然心情不佳,但对我的态度却没有一点点的生硬。

  我略带忐忑地坐在了他旁边,身体僵硬地几乎一动不动。

  其实我本身就十分害羞怕生,平时就不喜欢和陌生人说话,很多时候面对陌生人就能躲就躲,能不开口绝不多言。这个时候我不但心里有事,而且尽是难言之苦,如此处境尴尬地面对李老爷子,实在让我无比难受。

  「好了,他们现在都在楼上了。咱们两个抓紧时间,好好说清楚吧。」

  从李老爷子的语气中,我听不出什么怒气,而且比初见之时还要和蔼亲切的多。不过,我顺着李老爷子地话看了眼楼梯的方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但一时又说不出不对劲在哪里。

  后来,我仔细想了下大概是当时气氛就不太对,加上小九上去之后一点多余的动静都没有,所以我当时才有了不对劲的感觉。

  李老爷子现在没有意识到什么特别之处,他只是用略带尴尬地语气问:「你俩是自愿的还是被逼的?」

  我没想到李老爷子第一句话问的竟然是这个,一时之间竟有些犹豫。

  「我俩是被逼的,我不想给别人当奴才,天真是因为我,也为了我才被南哥强奸的。她也不是自愿的,她也是被逼的!李伯伯,你管管他们好不好,别再让他们欺负我和天真了!」

  我是真的想喊出这些话,想让这个看上去有些良心的李伯伯帮帮我和天真,但是话到嘴边我又咽回去了。

  刚才天真不是没试探过,当时李老爷子几乎当作没听见的表现已经让我和天真两个人心中惴惴了,此时李老爷子这么问难道他突然就能为我们做主了吗?

  特别是小九之前在路上和我的一番话,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这个家真正能做主的是南哥。南哥对李老爷子是孝敬,却不是百分百的服从,想也知道这家业是南哥拼出来的,这个家也不会是李老爷子这个老实人说了算。

  更何况,我不是没打过小报告,可换来的是什么呢?换来的是我和天真深陷囵圄,尊严贞操都碎了一地,现在想抬头做人都要看人脸色,受人摆布。

  如果再给我一次选择的机会,打死我都不会打那个小报告。

  城哥的报复就已经让我和天真如此凄惨了,如果换成南哥直接的报复,他那怒火烧过来,我还活不活了?

  可是,真让我说「自愿」我又怎么都说不出口,这一刻我感觉说出「自愿为奴」这种话比做出这种事还要困难。

  我没说话,李老爷子因为视力不太好,也看不出我窘迫的表情,一时之间我们两个人竟然僵在这。

  「你是不是不好意思开口承认?我懂了!」李老爷子看我一直不回答,就试探了一句,可一句话说完他就猜到了,不过他也只是低低地叹了口气。

  「具体的事情,我也没脸多问了。我只希望你们以后不要怨小彬,他虽然会胡闹,但是他真不是个坏孩子。南仔这孩子苦吃的多,做事……做事就容易走偏,现在带着小彬,我也管不住了。」李老爷子说完,就惭愧的闭上了眼睛,一脸痛苦沮丧。

  虽然,我肯定李老爷子说的每句话都是真心,但你让我在心里违心地不去怨恨,那根本不可能,只不过我们没有能力把怨恨表现出来并且付诸行动罢了。

  「那个女孩子,叫天真的是不是你女朋友?南仔说你俩不是一对,可虽然我眼神不行了,但我还是能看出来你俩就像一对,至少你是喜欢那个女孩子的没错吧?」

  对于这一点,我很干净利索的点头承认:「是,李伯伯你没看错。」

  李大爷抿着嘴点了点头,然后诚恳地保证道:「你放心,别的我不能帮你,但我不会让小彬一直霸占着那个女孩儿的。哎,这种事情我也是过来人了,你就当她在跟你之前和别人好过,只要想开了,其实也没什么?」

  这句话听的我先是一窒,然后就产生了一种沮丧莫名的感觉。怎么小彬还想霸占天真?

  「南仔一直跟我说那个女孩子如何如何老实可靠,如果如何温柔体贴,但只要我不答应,小彬就不会一直霸占着天真的。他是小孩子,等兴头过了,你们就自由了,到时候就当做了一场噩梦吧。」

  我嘴巴发苦,可还是硬着头皮表示感谢:「李伯伯,谢谢你。天真虽然不是我的女朋友,但跟我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好朋友。她现在这样……其实也是因为我,如果不是为了保护我……」

  伯伯闷了口手边的茶水,指了指楼上的方向,说道:「这几年世道这么差,这种事情咱们见多了,我当初还在工地上的时候,没少接触。老婆为了老公吃苦,老公为了老婆忍声吞气,还不都是为了一个家?」

  伯伯的话让我心头一紧,虽然我现在还只是个初中生,但关于社会上的一些风言风语,我没少听说。

  「小彬是个不懂事的,南仔又是个性子莽的,你俩多忍一下吧。」

  伯伯见我没有再说话,便又说:「你和那女孩儿家里要是情况不好,就多来我家,这里吃的用的都不缺。我虽然眼睛腿脚都不好,但也能自己照顾自己,不需要你们伺候。」

  李老爷子说完就挥挥手,让我去楼上把小胖子叫下来,他有事要跟自己儿子商量。

  我如蒙大赦,赶紧上楼去了叫人,可上了楼梯一转弯,就看到小九正要下来。

  我说:「李伯伯说让小……彬哥下去,他有事要说。」

  小九指着二楼走廊,说道「阳面三间都是卧室,最左边那间是彬哥的房间。」

  还没等我说话,小九就飞快地下楼了,竟没容我多问一句。

  紧接着我身后就飘来小九稚嫩的声音:「李爷爷,我去门口看看张老板的饭菜到了没。」

  虽然我心里隐隐有些不安,但还是紧张地上了楼,但等我到了小胖子的房门前,我不禁一阵气血上涌。哪怕是我心里早有预感,也有所准备,但我仍然没想到这一天来的竟然这么快。

  房门那边传来的淫笑和呻吟声有些模糊,但我能听出来那声音就是天真和小胖子的声音。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快,我才离开了一会儿啊!就算被胁迫,被威逼,但为什么会这么快就把自己交出去了呢?」

  「明明前天才被南哥奸污,从昨晚到今早又一直被南哥淫辱,为什么在这个陌生的环境就又被另一个才认识的男孩子玩弄?而且对方……还不过是个X学生。」

  可是,就在我满腹怨愤的时候,我又见见冷静沮丧下来,因为我清楚知道天真沦落到如今的地步,根本还是怪我,是我连累了她,而她也是因为我才一步步退让屈服,我不能怪她,而且我应该补偿她,报答她。

  只是……只是她心中还有我吗?她还喜欢我们?她会喜欢这个懦弱、胆小,不能保护她的男人吗?而且,屋内的一切,我能面对吗?我做好准备了吗?

  这时,李老爷子地话又浮现在我的脑海中。

  「她为了我,我为了她,我们为了未来的家。」

  在这种忐忑地自欺欺人和自我催眠中,我谨慎地敲响了房门。

  「咚咚咚」

  声音不大不小,这声音应该能让房间里的人听到,又不觉得惊吓和吵闹。

  我脑海中的景象是小胖子和天真紧张地中止,然后慌乱的穿上衣服,然后有些尴尬地开门,随后我转述下李老爷子地话,然后就这样糊弄过去。

  「他们不解释,我也装傻。我就当没听到他们的声音,也没看出他们的慌乱。」

  这样,无论我也好,天真也好,小胖子也好,大家都能彼此敷衍彼此欺骗,面上都能过去。

  那凌乱的呻吟声虽然安静下去了,但却没有凌乱的穿衣声,而且也没有人过来开门。

  「或者,小胖子干脆不开门,问了话让我下去就好。这样,我装的能轻松点,不然真看到些也不好装糊涂。」

  只不过,很快我的幻想就被现实击的粉碎。

  「自己推门进来吧!」房门内传来小胖子的声音,声音平和淡定没有任何慌乱不安。

  「难道我想错了?是小胖子带着天真在看黄片?」

  昨晚我打开城哥家门时南哥和天真的画面,一下子就浮现在我的脑海中。

  我不想进去,本想转述完李老爷子的话就下楼,可刚开口说了个「李」字,里面带着催促的声音再次传了出来,「让你进来,你就进来,在外面干嘛呢?」

  他会不会以为是小九?啊!小九刚才是不是也听到了?难怪小九一溜烟跑了,他肯定也听到里面的动静了!

  虽然这种状况我也有心理准备了,而且这几乎就是我预料中最坏的结果。

  「我能面对吗?我做好准备了吗?」

  「我能面对,我做好准备了,天真是为了我,我又有什么不能面对的呢?」

  当我略带颤抖的推开房门后,眼前的景象还是给我心头重重的一击。

  天真此时跪在地上,屁股对着小胖子高高翘起,她摆出这么淫荡姿势的同时,身上穿着最色情最暴露的那套透明睡衣。

  可能是不想面对我,她紧闭着双眼没有看我,但脸上的潮红和羞意却把她身体的反应透露干净。

  「这么巧,还真是你啊!不过,你进屋的方式错了。要跪着敲门,爬着进屋。怎么叫,不用我教了吧?当奴才要有当奴才的样子。我这里狗粮管够,却不会什么狗都收。」

  就在我一阵气血上涌,几乎要暴走的时候,我却清晰地听到天真轻微的呻吟声。即使是这个时候,小胖子的手指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而天真竟然还恬不知耻地迎合着他,讨好着他。

  我没有摔门而走,而是一言不发的关上门,我不能接受,我受不了,我要跟李老爷子说我怨恨、我愤怒、我不忍了。

  可当我关上门转身离开之后,我才走出两步就再也挪不动脚了。

  「我不能丢下天真,她刚才明明停下了,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而且明显一脸羞愧不情愿,为什么小胖子说完之后,她反而开始呻吟了?」

  「这是暗示吗?是让我听话?是在求助?还是在求饶,求我不要把她一个人丢下?」

  巨大的变故让我的脑子一片混乱,我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但却做不到,脑子里翻来覆去是小胖子那句话。

  只不过,此时我脑海中的景象却是小胖子站着,我跪着。

  我跪在他身前,他指着我额头大叫着:「当狗!当狗!我让你当狗!你要求着我给我当狗!我不是什么狗都收的!」

  南哥的脸和他的拳头也不时的浮现飘过,跟着他一起的还有他那些凶神恶煞的打手们。

  「当狗!当狗!我让你给我家当狗!你要么求着给我家当狗!要么就做一条死狗!」

  然后就是同学、老师、邻居、朋友们对着我指指点点,只有天真光着身子紧紧抱着我埋头痛哭。

  终于,在我才迈出两步的地方,我又一次逼着自己默默转身。

  「要跪吗?」

  「又不是没跪过?为什么我现在有这么大的心里负担?」

  「如果,房间里的不是小胖子,而是南哥,我还敢有这么多想法,这么多不情愿吗?」

  「是了,我难受是因为房间里欺凌我们的不是南哥,是南哥的弟弟小彬。」

  「我不接受的安排是被安排给小彬,如果是跪的是南哥呢?如果是给南哥当狗呢?我怕是连转身的勇气都没有,我怕是连一点不情愿的情绪都不敢露出来吧?」

  「可他们是兄弟啊!」

  在种种原因的驱使下,我跪在了房门前,就在我准备敲门时,我想起彬哥的吩咐。

  「要跪着敲门,爬着进屋。怎么叫,不用我教了吧?」

  「这是彬哥的吩咐,就相当于南哥的命令。」

  我张了张嘴,竟然没发出声音,仅剩不多的羞耻感和自尊心塞在我的喉咙里,让我发不出声音。

  我拼命给自己鼓劲,给自己加油,终于把那些阻塞我的情绪丢弃,逼着自己发出了「汪汪」的叫声。

  声音可能有点小,但是门里面的人肯定能听到,再大我怕楼下李老爷子都能听到了。

  「声音太小啦,隔着门我都快听不到了。」

  门里的彬哥高声提醒着我,而我听后没有愤怒或是不甘,反而竟然下意识地点了点头,认为彬哥的要求是理所应当的。

  「汪汪」

  这次声音非常响亮,甚至楼下的李老爷子也能清晰地听清。

  「不错不错!进来吧!」

  终于得到彬哥的允许,我长舒了一口气,好像放下心头的一块巨石。

  「接下来,就要爬进去了。」我暗暗告诉自己。

  虽然想着容易,但是我毕竟没有爬来爬去的习惯和经验,动作难免有些笨拙。我用头顶开门之后,看到门里彬哥笑呵呵地看着我,天真也怔怔地盯着我,本来就有些红的脸瞬间变得更烫了。

  「三爷,伯伯叫你下去一趟。」

  我偷偷打量天真,她此刻动人的双眼里好像蒙上了一层雾气,本来带着媚意的嘴角也委屈地扁了下去。

  彬哥听我这么说,却不依不饶的对我招了招手:「不急,不急,快爬过来。我给你个奖励。」

  我心里没有愤恨,没有委屈,看着天真此时委屈羞愧的样子,我能想到她为我付出的代价。此时,我的心中没有不解和其他什么,只有满满的感激,我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向她证明,她可以我也可以。

  我不知道彬哥准备怎么作践或者侮辱我,但是我做好了迎接一切的准备。

  我爬到彬哥脚边的时候,并没有等到我想象中的一脚踢开。

  而是,他一边摸着我的头顶,一边笑道:「真没想到,真没想到。」

  我不知道他没想到什么,但是他却用脚勾了勾天真的身体,让我俩并列跪在他双腿的两侧。

  「你俩这么乖,我得给你俩一个奖励,大大的奖励。」虽然彬哥的言语间充满了戏谑,但我心里早就没有恐惧了,毕竟我的心理预期真的已经无限低了。

  而我旁边的天真也没有多余的情绪流露出来,这种感觉就像我们彼此在为对方鼓劲加油一样。

  「小林子,你是我的奴才对不对?」

  听到彬哥这么问,我赶紧点头称是。

  「那你今天这么爬进来,是觉得给我当狗也不错?」彬哥这话把我问糊涂了,我不懂他为什么这么问,但还是顺着他的话承认道:「是,我愿意,都听三爷的。」

  彬哥听我这么说,口中不仅发出啧啧的声音,她拍了拍旁边的天真,说道:「天真,刚才我就想问你了。你愿不愿意当我的性奴,就是我在书里看的那种。」

  性奴这两个字突然蹦到我的耳中,让我陡然一个机灵。我下意识地想去看天真,可还没等我把头抬起来,就听天真说:「嗯,我愿意,我也都听三爷的。」

  天真的话里,我听不到一点点的不情不愿,温婉的声音中饱含温柔。

  「咦?回答的这么爽快,天真你知不知道什么是性奴?」

  不仅是彬哥,我也想问问天真,她为什么回答的这么爽快。

  「我不懂,但是从字面上大概能猜出来。」

  彬哥嬉笑一声,问:「你猜到了,回答的还这么爽快,不会是在耍我吧?」

  「不不,不是的,三爷,我真的愿意,愿意做……你的奴。」

  「性奴!」

  「是,我是真的愿意做你的性奴。」

  我跟天真都跪着没有抬头,两个人的头顶都有一只小手在摩挲,我们只听到彬哥继续说着:「很好,很好,今天一下子多了一个狗奴,又多了个性奴,今天我真是赚翻了!」

  听到彬哥把我说成是他的狗奴,我竟有些自我安慰地想道:「是奴,不是狗,奴是人,狗是动物。狗奴,至少比狗好那么一点。」

  「天真,之前你求我什么事来着?你忘啦?我刚才不也答应让小林子给你当男朋友吗?不过,现在你男朋友要给我当狗奴,你愿意嫁给一只狗吗?愿意给狗当男朋友吗?」

  彬哥的话,让我心里打了个哆嗦,倒不是内容如何,彬哥想让我当狗我能不当吗?如果可以,我就不会爬进来了。只不过一会儿狗,一会儿狗奴,让我搞不清彬哥对我的态度。

  不过最让我吃惊的是天真竟然会求彬哥,要我做她男朋友。

  而且,彬哥这么问后,我一直破败不堪的内心突然紧张起来。

  「她还愿意吗?她还愿意吗?她看到我现在的样子,她还会愿意吗?她知道我是为了什么才这样吗?她会愿意给个愿意当狗奴的男人当老婆吗?」

  就在一瞬间我内心划过一连串问号的时候,天真毫不犹豫地回答:「我愿意,不管他给三爷当什么,我都愿意。」

  我很想扭头去看天真现在的表情,但是因为头顶上的小手,我却不敢乱动。

  「多感人啊,电视上都没有你俩这种痴情男女。不过我还得问小林子,他同意之后你俩这婚事才算成哦。」

  我没等彬哥开口,连忙说:「我也愿意,我是求之不得。」

  不同于对天真的赞许,彬哥给予我的却是脑袋上结结实实的一巴掌。可虽然从房门口到现在我一直被欺压凌辱,但我心里却没有一丝怨怼,顶多是觉得彬哥越来越强人所难,而我顶多也就是心中腹诽一番而已。

  「好狗不抢话,下次再抢话,打的就更重喽!」

  我从彬哥的语气中也听出他此时心情绝佳,所以也就象征性的警告我一句。

  「性奴配狗奴,奴奴组合,也算绝配了。」

  「本来,这种有纪念意义的时刻应该给你们办一场婚礼,然后洞房。但是,之前既没有准备,现在也没有时间,所以将就下你俩就先来一个定情吻,拜堂和洞房咱们就改天再说。」

  彬哥说完就把手从我俩的头顶拿开,我俩顺势扭头看了彼此一眼。

  可我俩还没来得及做出其他交流,彬哥就拽着我俩的头发,把我俩的脸放在他的两条大腿上。

  此刻的我,眼中只有两颊羞红的天真,耳中只有彬哥一番定情吻和改天拜堂、洞房的话语,脑袋里确实完完全全的一片混沌。

  在彬哥的引导下,我和天真一人一边,把脖子垫在彬哥的大腿上,两个人的脸在彬哥的跨间渐渐靠近,两个人的唇也渐渐贴到了一起。

  我和天真这时没有因为这种屈辱淫荡的姿势有丝毫的尴尬和羞耻,彬哥的嬉笑声、羞辱声,好像完全影响不到我们两个人。

  这一刻,湿软滑嫩的触感和这几天的波折让我感触极深。这轻轻的一个吻,好像持续了很久很久,久到了我眼角已经泛出了泪珠。已经被失而复得,得而复失折磨到几近崩溃的我,被这个幸福的长吻刺激到让我产生微微的窒息感。

  不管是我还是天真,亦或是彬哥都没有想到,这个姿势后来还会再次出现在我和天真的生命中,只不过当时我们人的唇间已经隔着一根勃起的肉棒。只不过那已经和彬哥无关了。

  这个吻总归是有结束的时候,最终彬哥拍了拍我俩的头,然后用双腿的力量把我俩往两边分开。

  「啧啧啧,这感觉就像把两只配种的狗扯开一样。」彬哥继续笑着羞辱我俩,不过我俩仍然只是低下头沉默以对。

  彬哥本人对我俩的反应却很满意,吩咐我们在楼上等他,临走的时候还开玩笑地警告了一句:「没我的允许,不许擅自交配哦!」

  这时候房间里就只有我和天真两个人了,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天真就靠了过来一把抱住了我。

  我知道这是为什么,所以我们都紧紧的抱住了彼此。

  也正是因为这样温暖的拥抱让我既后悔又无悔。我后悔的是我错过了一个多么好的女孩儿,我无悔的是我没有再次错过。

  天真没有给我心思百转的时间,她突然抬头又一次吻住了我,这一次比上一次的感觉更清晰,更真实。只不过,我没有尝试舌吻,因为天真的嘴唇一直是半开半合的状态,显然她对于这份突如其来的关系转变还没有适应,我也没有进行太过有侵略性的举动。

  这个吻结束之后,正在我犹豫着要不要有些其他举动的时候,天真再次把头枕在我的肩膀上。

  「对不起,懦懦,我没能帮到你。我本来……本来是想……」

  「别说了,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我看不到天真的脸,我的手掌隔着极薄的衣料感受到她的柔软与温热,似乎能看到一张红彤彤的脸害羞地埋在我的肩头。

  「懦懦,你不知道,我其实……」

  我猜到天真想说什么,赶紧阻止她说下去:「别说了,天真我知道,我都知道。我……」

  我不是逃避,也不是不敢面对,我只是想先于天真表明心迹。

  「我不嫌弃,我愿意负责,不管你之前做了什么,也不管你以后要做什么?我都不会嫌弃,也不会怨你,我只会支持你和你在一起,我说了我会负责,我要娶你,哪怕为此付出任何代价,我都愿意。」

  我感觉怀中的爱人好像微微有些抽泣,便继续诉说道:「但是,在这之前我求你原谅我,是我把你拖累道现在的地步,也是因为我让你受了那么多折磨和凌辱,如果你有什么怨就发泄在我身上,你千万不要伤害自己。」

  怀中的爱人再次重重地点了点头,然后微微抬起脸,满脸的坚定和温柔,她得脸上笑中带泪,嘴角绽放的笑容却那么美。

  「懦懦,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放弃之前脱身的机会,现在我们两个再脱身就不容易了。」

  「天真,我是不会把你一个人丢下的,就算是个坑我也要和你一起跳,我不能让你一个人独自受苦。」

  说话间我的鼻子就已经酸了,想到她为我付出的那些,我只觉得心如刀绞。我有些无力地说道:「天真,我刚才在外面想过了,咱俩跑不掉的,他们都不会放过咱俩的。咱们拿什么要南哥遵守约定?人家想要反悔还不就是一句话的事情吗?难道咱们能和他们真的闹起来吗?别说人家有钱有势,咱们根本就是任人揉捏,就算别人只是……只是把一些事情传出去,不但是我,就连你……你的名声也完了。」

  天真听我这么说,一双本就泛着泪花的双眼,露出更加欣慰的目光。不过她还坚持道:「懦懦,可我还是觉得应该让你先脱身,他们不放过你,至少你可以去城哥那边,你跟着城哥比跟着彬哥好多了。」

  正当我充满疑问地想要问清楚她是什么意思的时候,我发现此时的她有一种以前从未有过的美,我不知道是什么让她此刻比以前任何时候都吸引我,此时的天真充满了前所未有的美感和媚态。看着我从未见过的一幕,充满了色情元素的暴露衣装让她此时非常诱人,而她的眉眼间又是那么的予取予求,此时的我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她光洁的肩头,消瘦的锁骨,柔顺的长发,单薄的身躯,暴露又淫荡的衣裙,配合此时她稚嫩却坚强的面容,这一切都让我更加自惭形秽。

  可能是感受到了我的目光,天真本就红彤彤的双颊显得更红了,不过她还是坚持着低声对我说道:「南哥,那种人我们没办法的,但是城哥是一个可以劝住南哥也能吓住彬哥的人,只要你能跟着他,至少你能少受很多罪。哪怕在那边也是伺候人,也比在这里被……」

  「不,天真,我说了我不会丢下你,就一定不会丢下你。我不在乎,如果你介意我……」

  说到这里,我停下来,不是我因为什么廉耻,而是我不知道怎么说下去。如果天真真的介意怎么办?

  天真轻易地看出了我的想法,她往我身后楼梯的方向看了看,好像是在确认彬哥没有上楼,或者在走廊没有动静。我起身想要过去掩上半开的房门却被天真扯住,她阻止我的动作,说道:「彬哥和城哥不一样,他……不会是像城哥那样为了报复才欺负你,也不是南哥那样在肉体上蹂躏你。彬哥是那种……是那种很不懂事的人,他不但会在身体上折磨你,还会在人格上侮辱你。而且,你刚才犯了个错误,我怕他以后会做出更出格的事。」

  天真后面的话让我一头雾水,只能追问道:「天真你是什么意思?我犯了什么错?」

  「刚才,彬哥其实没让你学狗,也不知道为什么你就误会了他的意思,他不是让你学狗叫,他的意思只是你忘了叫他三爷了。」

  天真这番解释让我又尴尬又错愕,羞的几乎抬不起头。

  可即便如此,天真仍然主动为我开脱,她继续说:「不过,没关系的。你也看到彬哥的所作所为了,才第一天就这么糟践咱俩,就算没有你刚才的表现,咱们这一遭只要在他身边就一定逃不掉的。」

  天真说着就低头示意让我看看她现在的穿着,我顺着她得目光看去,这件本来就暴露的睡裙,加上之前彬哥的玩弄让它更加凌乱,完全遮挡不住哪怕一点点的春光。

  天真解释道:「彬哥说一会儿就让我穿着这身下去吃饭,我想以后这种事情必然是少不了。我能不在失身给别人就是万幸了,所以我是真不想你留在彬哥身边。」

  听了天真的担忧,我更加不愿意离开她,把她一个人丢在这个粗暴、狠毒的人身边,我做不到。

  可当我明确地拒绝天真的提议之后,天真又问:「难道你真甘心彬哥把你当狗?你不怕他天天让你跪,让你爬,让你磕头,让你叫?」

  还没等我回答,天真就继续说道:「你放心,我会帮你求彬哥的,让他放你去城哥那里,我一个人足够伺候他了,他不会死拽着你不放的。」

  听到天真说这些,我摇着头坚决反对:「不行,不行,我说过,我不会再丢下你的。像你说的,彬哥虽然是个小孩子,但是个比南哥更坏的浑球,他……」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你不要胡思乱想了,反正我已经被南哥和彬哥……被他们玩过了,你又不是没看到。我都看开了,所以来这边前,我就有心里准备了。」

  「不行,不行,我宁可跟着你一起受辱,我也不会再丢下你一个人的,我都说了多少遍了?我不会离开的。」

  「懦懦,你难道想伺候他们一辈子吗?你没勇气反抗他们,难道还没有勇气面对现实吗?咱们躲不掉的,所以咱们两个人能跑一个就先跑一个,能少受点罪少吃点苦,就别非要两个人拴在一起了。」

  「是,我是没有勇气,也没有本事。但是我说了,我已经把你弄丢过一次了,我不能再弄丢了一次。」

  不知道是我说的话刺激到她了,还是我不争气的话刺激到她了,本来她本就泛泪的双眼,瞬间就涌出了一串泪珠。

  我还没来得及为她擦眼泪,她自己就飞快将涌出的泪珠擦干然后止住哭意,继续劝道:「懦懦,我还是想你在城哥那边。如果你在那里,我希望你能抓紧时间学习,等明年中考,你能考一个好成绩。明年如果你能考到市里的高中,那边住校管理也应该严格一些,那样说不定你就能摆脱他们了。」

  我没想到天真竟然打的是这个主意,反对道:「不可能,市区离南哥那么近,不是更方便他玩咱俩吗?他现在是因为人不方便在这边,等咱俩去了市区,南哥还不隔三差五就来找咱们?而且,你觉得学校的管理能拦得住他吗?」

  「你说得对,所以如果只有你在市区的高中呢?」

  听到天真的话,我吃了一惊:「你说什么呢?难道你不准备上高中了?你不会真的想让南哥给你安排工作吧?他怕不是要……」

  「我知道,但是我可能没时间学习。而且就算有时间,我也没把握考进市里的好高中,到时候十有八九还是在县里,我应该是逃不掉的。」

  听到天真的话,我怕她要彻底放弃,赶紧劝她:「所以,你就放弃了?你怎么能放弃呢?天真,你刚才还说我没有勇气,可你呢?」

  天真听到我的反问,却一改语气,倔强地笑道:「我?我可勇敢了,我比你勇敢。」

  说罢,她脱离了我的怀抱,稍稍后退了两步,然后对着我努了努嘴。

  我没意识到她要做什么,只见天真好像很开心一样,竟然将自己已经短几乎盖不住屁股的透明裙摆掀了起来,还稍稍旋转了一下身体。

  天真本就很短的裙摆被她捻着裙角自然地提到了腰上,而她那光洁白皙的屁股自然也毫无遮挡地暴露在了我的眼前,那个几乎可以当做不存在的丁字裤紧紧的勒紧了她的臀沟,小小的三角纱布也盖不住光洁无毛的小穴。

  我痴痴地看着这一幕,竟然忘了该说什么。

  天真又说道:「懦懦,我和你说对不起,有很多层意思。对不起,我没能让他们放过你;对不起,我也没能保护好自己;对不起,我被南哥玩过了,而且以后我还会被彬哥玩。懦懦,你反抗不了,而我也不想反抗了。」

  「懦懦!我知道你没有生气,而且你已经认命了、屈服了。但我希望你别认命,也别意气用事,我们都应该有勇气面对。我去面对彬哥,你要面对丢下我的自责。你听我说,懦懦……」天真的声音渐渐变得很小,很微弱,但是语气却格外平静,她走近我,用手臂紧紧将我保住,我能感觉到她纤细的手臂上传来坚定的力量。

  「我知道你不想丢下我,也愿意为我忍辱负重,这样就够了。南哥怕是早就计划好了的,不然也不会早上就让彬哥去城哥那边,他们肯定早就约好了。彬哥想把我送给彬哥,让我伺候彬哥,关键的是我,不是你。我准备好了,但你不一样,彬哥对你的兴趣不大。」

  此时天真稍微放松了些手臂,继续说:「懦懦,明年你努力考进市里的高中,然后一定要好好学习,什么都不要想,我等你考进大学。如果,不,只要你愿意咱们就一起离开这里。」

  「天真,我愿意。」听到天真这句话,我再也忍不住转过身紧紧的抱住了她,一边抱着她,一边说道:「我愿意,我好后悔,我当初……当初真傻,如果我知道你的心思,如果知道我早就……反正不管以后怎么样,我都愿意和你在一起,我……」

  天真听到我这句话,一直紧张僵硬的身体也陡然放松下来。我这时突然觉得天真可能误会我的意思了,只是我听到天真缓缓地回应道:「懦懦,谢谢你不嫌弃我。」

  我愧疚地说:「我怎么会嫌弃你?是你不要嫌弃我才对。」

  天真听到我这么说,悄悄擦了擦眼角,然后微笑着说道:「可我真不想你亲眼看到我被彬哥玩。」

  天真这时候突然绕过我,仔细听了听房门外的动静,然后小声说道:「懦懦,今天你表现的真好。不管彬哥要求你做什么,你都要心甘情愿的做,不管我之后有什么表现,你都不许表现出任何不满,还要尽量配合。只要彬哥开心了就好。我猜后面的事会让你很委屈,但是就当我求你了,懦懦你忍一忍,再忍一忍就好了。」

  好像是担心我没有听进去,天真又劝道:「你是认命了,你是屈服了,但我怕你会一时冲动,你不要因为在我面前就觉得尴尬,真的没什么,咱们都是被逼的,所以才被迫做这些。我之前就做了被彬哥当狗,当玩物的心里准备,你不嫌弃我,我也不会看不起你。所以,懦懦等去了城哥那边就好了,他不会这么欺负你的。」

  我刚想继续反对,天真突然一个眼神就止住了我,这时我才感觉到门外已经有动静了。

  可进来的人不是彬哥而是朝小九,本来故作镇定的天真乍一见陌生人下意识地用手遮挡住自己暴露的春光,只不过她此刻仍是面色羞红,一脸的尴尬与羞耻。

  小九进门看到天真的穿着之后,也是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这也难怪他们两个有这样的表现了,这时候的天真一身粉红色的蕾丝吊带睡裙,而且网纱的面料根本遮掩不住睡衣里的诱人春光,即使隔着一小段距离小九都能看到她睡裙里那套同样色情的内衣。同样的颜色,几根绳子配上透明纱质的胸罩和丁字裤,根本遮不住什么隐私部位。

  不过很快我就看到小九不一般的地方了。小九这时不但不认生,还很快藏起自己惊讶的目光,只是跟我和天真如普通聊天一般,自我介绍着。而且,他还装作很有礼貌的样子,对我和天真也是哥哥姐姐的叫着。

  我也趁机介绍了一下小九,主要就是在天真面前点破小九和南哥一家的关系。当天真听到小九和南哥家关系很近之后,对小九的态度就悄悄变了,从起初的紧张和害羞变成亲切和大方。

  最明显的变化,就是天真已经把遮着胸口和私处的手拿开了,也不会继续回避小九悄悄投过去的目光了。

  小九见气氛缓和很多,也换了话题。

  「彬哥刚才在楼下正在和李伯伯说话呢,我不方便听就被彬哥轰楼上来了,刚才他还悄悄跟我说,你俩说不定会跪在门口迎接他,到时候见到是我说不定会吓一跳。不过,虽然彬哥猜错了,但是还是让我大吃一惊,没想到彬哥嘴里的天真姐比她形容的还好看呢。」

  我和天真面面相觑,彼此应该都知道彬哥本来是想和小九炫耀的,但是最终结果却让斌哥失望了。不过,天真却没有担心的样子,她只是笑着说:「我哪有多好看。」

  「是真的好看,早上彬哥就说南哥要介绍一个小美女给她,刚才上来前彬哥也说南哥没有骗他。」

  天真到没有再反驳他,只是笑着看了看我,发现我并没有表现出异样,便心安地继续说道:「彬哥还有说别的吗?」

  小九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刚才只来得及说两句,没说别的了,只说一会儿张老板送饭过来,我们就一起下去收拾碗筷。主要是早上的时候说得多,早上彬哥还担心南哥送他一个人尽可夫的骚货呢。彬哥说如果真是一个婊子,他是绝对不会往家里带的。只有那种漂亮又清纯的小妞,他才会留在身边。嘻嘻,从今往后,我天天都能见到天真姐了。」

  小九说完还不忘一脸坏笑地补了一句,说:「最好天真姐能天天穿成这样,我悄悄告诉你哦,彬哥最喜欢这样的打扮啦。」

  天真听了这句忍不住白了他一眼,说「是给彬哥看的,又不是给你看的,你高兴什么啊?」

  天真的声音娇昵动人,但我却能听到其中有些酸涩。

  「嘿嘿,因为我跟着彬哥那么多年,彬哥的为人我了解,只要对他忠心,他对自己人向来很大方。」

  就当我以为他后面说什么,「只要有彬哥一口肉吃,就有他一口汤喝」之类的话时,小九突然说道:「张老板把饭菜送来了,咱们赶紧下去收拾碗筷吧。」

  小九说完就小跑着下楼了,我扭头看着天真,只见她有些呼吸急促,显然穿着这样色情的短裙,让整个娇躯都几乎暴露在外想一下就能让她心潮澎湃意乱神迷。

  天真显然看出了我的担忧,她安慰道:「没事的,就像小九说的那样,以后这种情况怕会很多,我能行。」

  天真说完,迷人的眸子中闪过一丝坚毅之色,虽然她醉人的脸上仍然是一片羞红,但仍是咬了咬玉齿,迈步出门。我在后面看到她那纤细小腿虽然有些颤抖,但却没有一点点退缩,而她此时也强装镇定,压抑住想要护住私处和胸口的小手。

  可我的目光却不自觉的对上她裙内毫无遮掩的白嫩臀瓣。

  天真却若有所觉地转过身,意识到什么的天真,有些失望的看了我一眼,笑道:「你和他们不一样,你想看什么时候都可以,现在可一定要按耐住啊。」

  我赶紧一边跟着她往楼下走,一边带着歉意地说道:「你不要生气,我实在是奇怪的情绪折磨得不行。」

  我没有说谎,从我和天真独处到小九的突然进屋,一股莫名的情绪一直纠缠折磨着的心头。

  等我和天真下楼的时候,发现楼下并没有其他陌生人,只有小九麻利地收拾着碗筷,李老爷子安静地听着收音机,彬哥却看着楼梯下来的天真露出一脸淫笑。

  「爸,你看哥和我没说错吧?」

  李老爷子没说话,甚至都没往楼梯的方向看上一眼。

  「怎么觉得你走这几步一点力气都没有?不会是饿得连脚都软了吧?过来吃饭吧!」

  可能是见到没有其他陌生人在,天真的眼神闪过一丝轻松地神色,接着用有些调皮的语气撒娇道:「彬哥好坏,非要我穿这身出来,还要我在陌生人面前穿着这身吃饭,我不是饿的,是羞的。」

  彬哥听到这句没有开心的心花怒放,反而还扭头看了看继续当作无事发生的李老爷子。

  天真看到这一幕虽然也笑了笑,但是我从侧面都能看到她这是强颜欢笑。

  与我和彬哥还有李老爷子不同,小九的眼神完全落在天真身上。

  毕竟天真就算不是大美女也算是个小美女了,更不用说她现在穿着淫荡又色情的衣裙,还说着风骚露骨的话,这种装扮和姿态别说小九了,连我这种本来心里没有什么想法的人也要被她勾走小命了。

  天真感受到小九投过来的视线,本来就羞红一片的脸上不禁又红了几分。

  彬哥笑眯眯没说话,不过他到底是小孩子不会掩饰自己的情绪。他虽然想要表现的大气一些,但还是忍不住表现出那种炫耀成功后的满足之色。

  彬哥笑着把天真招呼过去一起扶李老爷子起身吃饭,同时还不忘给天真一个很古怪的颜色,我则是赶紧和小九一起把碗筷和饭菜都摆放好。

  肥胖的的彬哥和纤瘦的天真一边一个,两个人用双手抄起李老爷子的腋下。我还特别留意到天真用柔软的胸部有意的碰到老人的手肘。两个人一用力,就把李老爷子从沙发上扶了起来。

  我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前两天还是清纯娇羞的少女,此刻竟然穿着几乎算是全裸一样的睡裙,然后用贴身的方式把一位老人从沙发上扶起来。

  不仅如此,虽然只是短短十来步的距离,天真却一直不自觉的用自己的奶子去碰触李老爷子的手肘。

  等我们几个好不容易落座的时候,我还瞄到彬哥一边趁机用左手捏了捏天真挺翘的小屁股,一边对李老爷子道:「爸,天真是不是很懂事?」

  李老爷子双眼微垂,含糊的点了点头。

  天真淫荡又乖巧的表现让彬哥非常满意,李老爷子的妥协也让他更加得寸进尺。此时的他不但没有把左手收回去,反而还把手掌插入天真的双腿中间。天真白嫩的大腿虽然把他的手掌夹得紧紧的,但丝毫不能阻碍彬哥对天真蜜雪的攻击,这一切都落在了坐在另一侧的我的眼中。

  这顿饭天真吃的格外辛苦。天真整个过程小穴虽然没有被插入,但却一直被彬哥的手指骚扰。好在,没有达到高潮,却也时不时让天真浑身颤抖,我几乎可以想象天真的淫液已经沾湿内裤和彬哥的手指。

  好在天真十分能忍,虽然场面淫靡至极,即便她双颊红润,双眼时不时就被彬哥弄到紧闭,但她一直忍着没有发出娇哼声,顶多是双唇微启,不断吐出炙热的呼吸。

  彬哥全程手没闲着,嘴上也一刻不停,不断调戏我和天真,不仅说我俩刚才私定终身,还说要给我俩办一场婚礼,他和小九还要闹一次洞房。

  我没有办法,只能和天真一起不停应承着彬哥的调笑和羞辱。

  小九则全程大饱眼福,两只眼睛盯着眼前天真的媚态和性感的姿容。小九一双眼睛眨也不眨死死地盯着天真暴露出的春光,有时还不禁咽一口唾沫,好像要把彬哥施舍给他好处永记心头一般。

  至于我,我心中有很多疑问,我不是很明白,明明清纯的天真怎么这么快就适应如此淫靡的氛围,又能这么快坦然的穿着如此淫荡的衣装,还能做出那么轻浮的举动、说着放荡的话语。

  虽然知道天真这两天经历了人生重大的转折,但我不信这些经历能那么快消磨掉她清纯的性子,把她变成一个淫荡的女孩。

  想到这里我又会不好意思,因为我做的其实和她没什么两样,都是屈服于彬哥,都是屈服于南哥强势的延伸。两个人都抛弃了尊严,我又有什么资格质疑她得举止呢?这一切不都是我造成的吗?我心里酸楚和自责交织在一起,让我不得不埋头干饭,而不敢多看多想。

  只有李老爷子总会在看不下去的时候,轻轻咳嗽几声,把我们每个人都打断,也算是缓解饭桌上淫靡的气氛。

  可就是这种缓解恐怕只能持续一两分钟,等彬哥的手指再次动起来,天真的眼波便会再一次流转妩媚,她小小的奶子又会不住的起伏,双唇或轻启或紧紧抿着。

  这一切都因为彬哥猥琐的行为而不断重复着,我们就在这样不断的重复中,吃完这顿尴尬又香艳的午饭。

  也直到此时,李老爷子才闷闷地说道:「你们的事,刚才我打电话问过男仔,后来也和小彬谈过了。就按你们的意愿吧。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不懂,既然你们不让我管我就不管了,只是你们不能在我家胡闹,我受不了这个。小九你来扶我回屋去休息。」

  李老爷子说完就要起来,小九还没来得及起身,天真就从椅子上站起来,虽然她此刻双腿还紧紧的合在一起,但从正面看过去,仍难免看到她那少女的蜜穴。

  天真的举动突然让李老爷子和小九都定住了,显然他俩都意识到一直默默忍受的少女有话要说。

  彬哥一脸冷笑地看着天真,好像在等着看什么好戏。我本来情绪低落的,但却因为天真的举动一下子紧张起来,一颗心陡然提到了嗓子眼。

  就在每个人都以为天真要声色俱厉的控诉的时候,天真娇柔的声音却传了过来:「李伯伯,我知道你的为人,我也知道你本心是想帮我们的,但是给我们一个地方不行吗?」

  我和彬哥都没想到天真说的竟然会是这个,一时之间都懵住了。

  反而是小九听到这里,赶紧插话道:「天真姐,咱们可以去我家的,我家有地方,而且没有……」

  天真没有给小九说下去的机会,继续对李老爷子劝道:「我知道李伯伯介意的是我,也因为我们胡闹会让你尴尬。但李伯伯,你是长辈,你应该知道如果我和懦懦不在您家,那……那……我们就只能去别人家,还会给别人填麻烦,您也不希望这样吧?」

  小九还想说话,却被彬哥瞪了回去,悻悻然地坐下了。

  倒是天真这话说完之后一脸期盼的看着李老爷子,我这时已经明白天真担心的是什么了,也忐忑地看着李老爷子。

  我见李老爷子迟迟不肯表态,也站起来劝道:「李伯伯,从今天开始,我和天真就要照顾彬哥了。不仅仅是要陪他学习,陪他玩,甚至下学期还要接送他上下学。我说句不要脸的话,咱们已经不算是外人了,我们胡闹归胡闹,但要真把我们往外面轰,我和天真会更尴尬。」

  说到这里,我暗暗叹了口气,继续说:「知道的是您喜欢清静,可南哥那边肯定以为是我们伺候的不好,到时候倒霉的还是我们。您就不能可怜可怜我吗?」

  李老爷子此时目光不断躲避这只穿着清凉衣料的天真,我们也看出他的尴尬和不甘。毕竟我和天真都知道李老爷子本心是想帮助我们的,只是他也拧不过两个孩子。

  「唉……好吧!」李老爷子看了看我,说道:「如果实在受不了,就来我屋里。」

  我和天真见到李老爷子答应也不尽松了一口气,彬哥也喜上眉梢,只有小九默不作声的走到李老爷子身边把他扶到了客厅旁边的卧室里。

  彬哥这时候对我们挥了挥手,示意我们不需要收拾,一会儿饭店的人会过来处理。

  「小骚货穿的这么性感,把我们每个人都弄得心痒痒,可惜你看我爸一眼都不愿意多看你。」

  天真笑着回应了下,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彬哥拉到怀里。几乎全裸的天真坐在彬哥的双腿上,而彬哥一只小小的色手毫不客气地在她挺翘的屁股上狠狠抓了一把,另一只手则开始揉捏她睡裙下的奶子。

  彬哥一边玩弄天真,一边还不忘贱兮兮地夸:「而且,你还真会说话,这下我们不用换个地方玩你了。」

  天真到底还是本性清纯,她这时感觉到了彬哥的情欲,也担心自己被撩拨起来,便赶紧求道:「可咱们还是不能不把李伯伯当回事,他到底是长辈,咱们应该尊重他。」

  「怕什么,我爸的性格我最了解了,既然他松口了就不会再反悔。」彬哥满不在乎的说。

  随后,他又猥琐的地说道:「至于你,嘻嘻,这么好的东西当然要分享给大家一点点啦,给我爸多看看,说不定我爸他就没那么讨厌女人了。」

  听到彬哥把我的女人比作随便送出去的东西,我心中的不是滋味,但还是畏惧占了绝对优势,已经错误的把自己作践到狗的地位,我自然不敢不低头服软。

  这时我发现天真突然失语的原因,原来彬哥此时又一次把手放在天真的私处把玩。她两只手已经不知道如何安放了,红彤彤的脸仿佛要投入彬哥的肩膀上,只不过彬哥比她矮小很多又是坐着,高度如何都不合适。

  彬哥这时候嘴角却略过得意又嚣张的微笑,对已经被撩拨起性欲的天真命令道:「那以后在我家都不许穿内衣内裤,能做到吗?」

  天真眉头微微皱起,好像想要扭头,却硬生生地忍住了,只是点了点头回应:「嗯,我会的。」

  「会什么?」

  「会……我会不穿内衣内裤的,只穿连衣裙,和……和穿丝袜。」

  哎,我心中哀叹一声,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天真被他三两下就调教成可以不穿内衣内裤的真空淫娃,真不是天真内心淫荡,纯粹是没有办法反抗。

  这时彬哥才向我投来得意的目光,那目光中有戏谑也有示威,他又缓缓问道:「如果,不仅仅是我家,你能做到吗?」

  恰好在这时,有人在外面敲院门。

  彬哥不失时机地问道:「比如,现在就让你穿着这身去开门,你愿意吗?」

  天真本就有些眼神涣散,此时听到这话加上敲门声,下身突然不受控制的抽搐起来,随之发出一声微微的尖叫,本就被彬哥猥亵着的臀部也一阵乱颤,两只手再也安耐不住,把彬哥的头死死按在自己的胸口。

  这时我才明白天真高潮了,就像我的肉棒射精时候一样,高潮了。

  跟我不同,我高潮靠自己的手,天真的高潮却是被一个六年级的男孩用手搞出来的。

  彬哥眼见天真被自己玩到高潮虚脱,非常得意对我说道:「嘿嘿,你看看就算了吧,天真被我玩得这么爽,这一刻肯定把你丢出脑海里了。」

  这时的我有些无力地跪倒在他脚边,求道:「彬哥,求你别让天真去开门,天真已经彻底听话了,您就别难为她了。」

  彬哥却一脸无所谓地说:「天真又没有答应,你干嘛替她求情,她也许不答应呢?」

  这时敲门声再度响起,我赶紧求道:「彬哥你看天真这么乖,只要你的命令,天真又怎么会不愿意呢?」

  我看彬哥还没松口,便继续劝:「彬哥天真今天穿着这么透的衣服,再不穿内衣出去之后别说走光了,肯定被人看的通透。咱们都不是外人,无所谓,要是被外面人指指点点,天真可能一时半会儿还没事,但时间长了万一有一个想不开,您不就再也玩不到她了吗?」

  虽然天真这时候已经完全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了,但也渐渐恢复神智,我相信她肯定知道再这样下去会发生什么。

  「彬哥,天真是你的,你想让天真怎样,天真就怎样。以后我在你家不穿内衣,不穿内裤都可以,这样真空出去也可以,只要彬哥说,天真都听你的。彬哥,你玩的我好爽……好爽啊。天真,乖不乖?」

  天真说完,还放荡地把腿再分开了一些,还把本来就没什么作用的内裤扯到了一边,让光洁无毛的嫩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好让彬哥的视线再不受任何阻挡。

  天真这种表现让彬哥极为满意,他呵呵笑着,称赞道:「天真,你真乖,真乖,我喜欢死你了,赶紧上楼躺床上等着我去干你吧。」天真听到彬哥松口,赶紧起身要上楼,但是高潮的余韵让她双腿发软,她一下子扑到,但是她已经等不了了,赶紧手足并用往楼梯的方向爬去。

  天真的淫荡举止让彬哥一阵发笑:「嘻嘻,怎么还爬起来了,快点爬,别被人看到你的小屁股。」

  虽然我和天真都是脸皮薄的人,但经过这两天的摧残两个人的自尊心已经被磨没了,此刻我俩都觉的彼此已经是世上脸皮最厚的那种人了。

  好在这一切都是值得的,等我开了门让饭馆的人来收拾的时候,发现小九也回客厅了,彬哥没有急着上楼,而是跟普通小孩儿一样跟饭馆的人客套着。

  饭馆的人动作很麻利,很快就把东西都收拾好了,等我把人送出门后,发现小九正在和彬哥嬉皮笑脸的聊天。

  「真玩意儿可比片子里的过瘾多了,你刚才有没有趁机揩油啊?」

  「我?我可不敢,彬哥不点头,我顶多就偷瞄几眼,可不敢毛手毛脚的。」

  彬哥坐在沙发里看到我走进来,笑嘻嘻的没有搭理我,小九则坐在沙发旁的一个小板凳上,也对着我笑。

  我被这怪异的场面搞得有点发毛,而且看到两个人这种坐法,我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坐哪里,弄得自己只能尴尬地站在一旁。

  小九又一次发挥小机灵鬼的本色,先挑起话头,问道:「林哥,你和天真姐真的是同学吗?」

  「对啊,不然呢?」

  「哦,我……我以为天真姐是做那个的,你们是合伙糊弄李爷爷呢。」

  「你……你怎么能那么想呢?我俩可都是中校生,这还能有假的吗?」

  「学生怎么啦?我听南哥说过,市里就有好多中学生卖屁股,特别是周末的夜市,看着像是装模作样买东西,实际上都是在卖自己。不仅有高中生,还有初中生,而且还有重点中学的女学生呢。」

  彬哥以为我不相信,他又证实道:「小九说的没错,城哥他爸的场子里就有好几个当小姐的中学生,高中的、初中的都有。你别说,搞他们一次八十块钱就够了!」

  听到彬哥和小九这么说,我不禁露出吃惊的表情,不仅是震惊于社会的残酷,也对未来更充满恐惧。

  九八年,当时的八十块不算小数目。现在看这个价钱能玩一个中学生简直是捡了一个大便宜。但是当时看来,一个学生除了嫩点也不能说就值这么一笔钱。天真,后来告诉我其实那些场子里高中的很少,普遍都是初中和分流走的技校生在里面赚外快。而且,当时我也不懂这钱有一半是给场子抽成拿走的,小姑娘只能拿一半的钱,而这一半也只有一半日结,一半月结。

  可即便这样,都已经很诱人了。

  小九也略微吃惊的问道:「不是五十就够了吗?」

  「五十?」彬哥嗤笑一声,解释道:「你说的那是站街的价格,我说的那是场子里的价格,能一样吗?站街那种嫩的五十,上点岁数的女人三十、二十的都有。不过,现在站街一样要交保护费,不交保护费,站街的不是被别人白干,就是被别人抢了,更惨的就是被抓进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小九听到彬哥的解释突然也沉默了下来。

  彬哥又说道:「小九,你难道不知道我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吗?我怎么会留一个做皮肉生意的女人在身边呢?」

  小九这时已经恢复过来,也笑着说道:「是啊,是啊!如果不是彬哥之前说过,我也不相信,清纯的女孩子会穿那么骚的衣服。彬哥,彬哥,我没什么见识?场子里的小姐,也穿成这样吗?」

  「那肯定不会,小姐就算再骚也不能这么穿啊!你来晚了,早一点能看到天真穿的另一套连衣裙,那才是小姐们经常穿的连衣裙。天真这种睡裙一般只穿给自己男人看,而且一般是等着挨肏的时候才这么穿。」

  小九略微沮丧的叹了一口气,说道:「刚才我就想说来着,如果以后天天都能看到天真姐穿成这样就好了。」

  听到小九这句话,我的心突然揪了一下,生怕彬哥答应。

  彬哥却说:「我看你怕是不仅仅是想看看那么简单吧?」

  小九打蛇随上棍,立刻试探着讨好道:「要是彬哥以后玩够了,能不能把天真姐分给我们啊?彬哥,刚才我看到天真姐的身子,我觉得自己已经爱上了她了,那会儿我的眼睛跟我的心都已经离不开她了。」

  小九越说越来劲,仍然喋喋不休地说道:「从今往后,我天天都盼着见到天真姐,估计做梦都是梦到能肏到天真姐呢。如果能肏到天真姐……不过,彬哥现在对我已经很好了。他能让我饱饱眼福,我已经谢天谢地了。」

  虽然此时小九眼神中的欲火已然无法掩盖了,但仍然还保持着理性,没敢继续乱说话。

  彬哥没言语,只是抱着胳膊看着我俩笑。

  小九则斜着眼瞅着我,坏笑着问:「林哥,林哥看你都听的走神了,是不是也心动了?」

  「啊?不是,我……」

  彬哥此时却打断道:「他跟你不一样,自己的女人想怎么看就怎么看,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听你说这么两句,怕不是鸡巴硬了,而是拳头硬了!对不对?」

  我还没来得及解释,彬哥又继续奚落道:「以后,你要想饱眼福,要先求他,不是我。」

  小九也借坡下驴,赶紧冲我问道:「那林哥,你以后能不能经常让天真姐穿成这样啊?刚才吃饭的时候,不是说你俩不是私定终身了吗?那肯定是你说了才算吧?」

  我看到彬哥在一旁冲我冷笑,心里顿时明白彬哥大概是想羞辱我,小九则是负责帮腔挑话的。

  虽然明白他俩的想法,但奈何种种因素我也没有办法反抗。特别是想着天真对我的叮嘱以及自己对天真的承诺,我更是只能屈服。

  「彬哥、小九就别开玩笑了,我说话哪算啊?连我都是彬哥的人了,天真更是什么都听彬哥的安排。」

  彬哥没说话,小九却撇嘴表示不信。

  我瞥眼看到彬哥的表情就知道他不满意我的表态,赶紧加把劲继续表态道:「小九别不信,彬哥刚才说天真来这里都是真空装……」

  小九突然插嘴问道:「什么是真空装?」

  虽然知道他明知故问,我还是解释道:「就是不穿内衣、内裤,下身只穿裙子。」

  「而且,一会儿彬哥就会上楼……上楼去玩天真,你看我这不但不反对,还在这里大献殷勤。」

  彬哥见我终于「开窍」,不由得点头大笑,夸赞了一句我真懂事。

  我见到彬哥对我的赞赏,也装作喜不自禁地说:「应该的,这是做奴才该做的。」

  虽然我和天真还没有真的「拜堂、洞房」,甚至只是刚刚确定彼此心意,但是亲口说出这种话,还是让我倍感屈辱和无奈。可转念一想,这绿帽子我不是早就戴上了吗?而且,以后肯定会越带越多,颜色也会越来越深。我又能如何呢?恐怕也只能在心里苦笑以对。

  谁知彬哥听了这句,却突然翻脸问道:「你在楼上不是说愿意给我当狗吗?」

  小九在旁边嬉笑看着我,可我真说不出口啊,刚才那番话已经尽了我最大的努力,我真担心自己会突然气急败坏的彻底失去耐心。

  可就在这时,彬哥叹了口气,说道:「我知道你心底里肯定是不愿意的。你刚才去饭店的时候,天真就求过我,让我放你走。刚才我下楼之后,你跟天真在上面那么久,她不可能没告诉你我最开始也没准备让你当狗吧?所以,现在既然你不想当狗,我也没必要留你在身边,反正我有小九和天真伺候就够了。我说了,我不是什么狗都收的。不过,你记得不是你不想跟着我,是我把你赶走的。一会儿我跟我哥打电话的时候,就会跟他说清楚。我不信你敢把我们点了,除非你想自己和天真身败名裂。」

  本来正在默默生气的我,听了彬哥这番话立刻怂了,倒不是我怕他如何如何。完全是因为我不想离开天真,不想把她一个人丢在这个狼窝虎穴里独自受罪。

  所以,最后一句话音未落的时候,我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虽然,膝盖疼的我有些龇牙咧嘴但我却丝毫顾不上,只是苦苦哀求道:「彬哥,彬哥!你别听天真的,我不想离开你,真的,我想给你当狗,求你别赶走我。」

  彬哥此时一脸冷笑,显然不相信我这番话,我看懂了他的意思,只能继续低声下气的求他:「彬哥,不要再为难我了。我跟她都已经彻底服了,而且她都已经那么听话了,我……我也会像天真一样听话,求求你别赶走我。」

  我此时跪伏在地,连身体都害怕地颤抖着,只能用惊恐的声音不断求他。

  不过,彬哥看着这一切却仍然冷笑,好像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他冷冷地说:「我知道了,你不是想给我当狗,是贪图那每个月五百块的零花钱对吧?」

  我的姿态如此卑微彬哥都不相信我的诚意,我就有预感事情可能不简单。但没想到还有这种我不知道的原因,一时间竟觉得有些头皮发麻,特别是听到每个月五百块的零花钱时,才意识到在城哥拿的五百块不是一次性的,而是每个月都能拿的。

  虽然,这时候我已经顾不得这些了,但是这个金额和可以想象的总额仍然让我舌头有些不听使唤,不但把求饶的话说出来,连心里的真是想法也都竹筒倒豆子一样倾泻而出。

  「我……我不知道这些!天真……天真没跟我说这个!彬哥我想当你的狗,是因为我不想离开天真。我不是怕你报复,也不是为了这钱,我真的……我真的只是不想离开天真。只要你让我留在你身边,我真的愿意伺候你,我愿意是真的愿意当狗的。只要,只要彬哥不要把我和天真分开。」

  彬哥被我的态度搞得哈哈大笑,他用轻蔑的眼神看着我,到底还是换了语气改用稍微温柔的语气安抚道:「我知道你很难办,也很难真的屈服,你看你当狗都不是真心地,是为了天真。嗯嗯嗯,我都理解。」

  彬哥这话听得我一阵心虚,不过彬哥紧接着继续说:「不过,既然你已经屈从了,我也就不说什么了。我去给我哥打个电话,你自己仔细想想以后怎么给我当狗吧,要是反悔现在还来得及。」

  我急忙回答:「我不会反悔的,我愿意……愿意成为彬哥的狗,我发誓,我不会反悔的。」

  这一刻我本来就没多少的自尊心算是彻底被摔了个粉碎,我感觉这十多年的人生就没有这么羞耻过。不过,后来证明这不过是一个开始,只不过我现在不知道。而这样的伦理冲击下,我全身都在颤抖、都在发烫。

  「太好了,已经开始懂事了。嘿嘿!」

  彬哥说完就拿起旁边的座机开始拨电话。电话里,彬哥和南哥只是随便交代了几句,包括李老爷子已经应允了他们的想法,只是有些地方还很顽固,还需要慢慢引导之类的。最后,才说天真比预想中还要配合,而我也愿意做彬哥的狗,没有吵着要离开。

  后来我终于知道彬哥并不是一个号糊弄的小孩子。彬哥明明比我小两岁,但是有些事比我想的还通透。起初我是不懂为什么会这样,后来天真告诉我彬哥小时候就感受过人情冷暖了,所以他比我俩成熟的都早。不过,即便是这样,在后来的某个老油条看来也都幼稚的可以。

  我因为已经彻底屈服,听着这些对话只是痛苦地跪伏在地羞得低下了头,在没有任何想要反抗的念头。

  不过,我丝毫没有意识到身边小九投来了不甘又嫉妒的目光,我也丝毫没有注意到刚才我和彬哥对话时,彬哥提到五百元钱之后小九表情的骤变。

  彬哥很快就兴奋地讲完了电话,只有在他和南哥聊天的时候才会表现的像个小孩子。

  彬哥一放下电话,就用鞋尖勾着我的下巴,用这种方式挑起我的脸,让我无比憋屈,却不敢有什么表示。相反,为了显示自己已经屈服在他的脚下,还要假笑应对。

  彬哥看到我这个表现,脸上也是不禁露出一阵狂喜之色,他说道:「既然你发誓给我当狗了。我也答应你了,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狗奴,我的公狗!」

  彬哥都把话说成这样了,我也咬咬牙顺着他的话:「从今往后,我林懦弱就是彬哥的公狗,彬哥把我当狗奴使唤就行了。」

  彬哥指着我扭头对小九说道:「小九,你可都看见了,这是小林子自愿的,我可没逼过他。一会儿,到楼上天真要问起来你可要给我作证。」

  小九连忙点头,说:「没错,没错,这都是林狗自愿的,林狗求着给你当狗奴呢!赶他走他都不走。」

  没想到小九对我的称呼说变就变了,可即使被一个比自己瘦小那么多的小孩儿叫狗,我仍然选择咬牙忍受这种屈辱。

  就当我以为这事儿可以告一段落的时候,小九却说道:「嘻嘻,彬哥既然林狗都答应给你当狗奴了,那不如就让林哥也表表忠心吧。」

  彬哥到没料到小九会主动说这些,他好奇地问:「你有什么主意?」

  「上梁山还要投名状呢!当狗应该也要吧?不如,就让林狗跑到大门口,学狗叫三声,然后大吼三遍『我林懦弱自愿做李X彬的狗!』」

  小九的提议让我心中尽是愤怒和恐惧,我太没用了,也太懦弱了,不过转念之后我就告诉自己都是因为自己没有能力反抗,也是为了留在天真身边。

  就在我自暴自弃地想要答应的时候,彬哥就制止了小九:「什么狗屁主意?我答应给天真和林狗,不会让他们身败名裂的,出来混要守信用,你都忘了?」

  听到彬哥的话,我松了一口气,也打心底里感激到快要哭出来。毕竟,我现在唯一还剩下的安慰就是避免「身败名裂」了。

  「你们三个都是我的人,也是我哥的人,你们伺候我,我和我哥自然也会保护你们。有我哥在,以后没有人敢欺负你们,我和我哥就是你们的保护伞。我这个人除了为了大方,就是说话算数,我说了不会让他们身败名裂,就不会让别人知道他们的事。小九,你也是除了这个院子,就把这事儿烂在肚子里。」

  虽然我也不知道彬哥说话到底有多少信用,但我还是感激地点头。

  就在彬哥还想继续说什么的时候,小九却攥着拳头,打岔道:「彬哥我知道你对他们好,对我肯定更好。但是,我从小就跟着你不是真想给你当小弟。」

  我以为小九这是要蹬鼻子上脸,想得寸进尺,赶紧躲在一边准备好好看戏。

  不过彬哥显然对小九很了解,没有惊讶,也没有生气,而是非常有耐心地等小九自己说下去。

  就当我和彬哥都等着小九的下文时,他却突然有些犹豫或者说不知道怎么说下去了。

  「我……我……」小九这个时候脸色却突然胀红起来,然后一咬牙竟然和我一样突然给彬哥跪了下来。不仅如此还膝行了两步,靠近彬哥说道:「彬哥,我从小就跟着你,不管什么时候都听你的,只要是你让我干什么,我从不皱眉头。这些可不是在南哥帮了我爸妈之后的事情啊。我爸妈那样……可以说是报恩,但我不是。别人都把我当你的跟班,当你的小弟,但我自己不这么想,我……我当初脑子里就是给彬哥当……给彬哥当家奴的,对,家奴!」

  小九最开始说话还有些支支吾吾,但后面就越说越激动,到最后他说出「家奴」之后,我都感觉他似乎豁然开朗了。

  「我从小就想当彬哥你的家奴,也一直都是这么看自己的,只不过……只不过我羞于启齿,不好意思把心里话说出来。」

  小九这番话让我产生了某种错觉。好像小九跟我和天真一样放下尊严自甘为奴之后,不但没有感觉到羞耻,反而好像还享受到了某种快乐或者是某种释然后的轻松。

  如果彬哥是个普通的小孩子,他可能听到小九说一直把自己当作家奴之后,会有那种收割别人尊严的快乐,或者是对自己儿时玩伴自甘堕落的失望。

  可惜彬哥没有这样的表现,他只是笑了笑,然后点了点头问小九:「给我当家奴可是没有零花钱的,你愿意?」

  「彬哥,我不是为了钱。这想法我从小就有,那时候我爸妈还没下岗呢,南哥也没发财呢。」

  听到小九这么说,彬哥也很不好意思。他自以为看透了小九,却没料到小九跟他想的完全不一样。

  小九说到此处,听了下好像又给自己鼓了鼓劲,剖白道:「彬哥,我当初南哥帮了我家那么大忙,我们全家都很感激你们家。如果不是……我家现在虽然也还不富裕,但是比之前已经好太多了。我爸妈在南哥那里帮忙,赚的以前还多。但这些跟我要求彬哥的事没有关系。」

  彬哥讪笑一声,问道:「小九,你到底想要什么直说吧。刚才,我回忆了下,这么多年咱俩确实没闹过矛盾,你也确实处处都听我的,哪怕以前我家是破落户的时候也不例外。所以,咱俩的交情,你有什么要求就直接说吧。」

  彬哥语气缓和,丝毫没有对待「家奴」的态度,跟我和天真的态度相比更是大相径庭。

  而想到小九之前的表现和说过的话,我很担心他也想染指天真,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彬哥估计也不会拒绝,而且更有可能的是彬哥厌倦了天真之后会把我俩赏赐给小九。

  想到这里我有些惊慌失措,可不管我再如何心痛焦急,都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暗暗咬着牙关强忍。

  小九点了点头,继续说:「我之前没有明说,是因为我觉得只要我对彬哥忠心就够了。但现在不一样了,他俩来了之后咱们肯定会越来越生分,时间久了我连默默地给你当家奴的机会都没有了。」

  彬哥笑道:「不会的,我和我哥都是那种人,你看我哥无论什么时候都想着城哥,有什么事都会主动想着帮他。」

  小九点了点头,说:「彬哥,我知道你们都是讲义气的,都是好大哥,但我不一样,我至少不能和他们一样。既然彬哥让我直接把要求提出来,我就不藏着掖着了,我直说了。」

  彬哥和我此刻竟然都有些屏息静气想看他到底想要求些什么,甚至我已经做好准备要是小九真的提出过分的要求,我也只能继续放低自己和天真的地位在求彬哥一番了。

  「我不想再当什么家奴了,彬哥。你每个月给他俩一人五百,我一分钱都不要,我什么都不要,我就想留在彬哥身边。给彬哥当干儿子,只希望彬哥看不起我,我是真想认你当干爹。」

  听到小九这么说,我和彬哥都惊讶的张大了嘴巴。特别是我本来暗暗给自己鼓劲,但是听到小九这个要求登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

  彬哥听到小九的要求,连忙摆手:「不行!不行!我要敢这么做,我爸非打死我,我爸老早之前就叮嘱我,不许我欺负同村邻居。你这么叫我,就算你是真心自愿的,我也说不清楚,而且左邻右舍怎么看我?不行不行!小九,我知道…你不要因为他们来了就胡思乱想。」

  「彬哥,这话我想说好久了,这个要求我也想了很久了。你想,我平时叫你爸爸什么?我爸爸又叫你哥什么?其实李伯伯也好,南哥也好,不都答应的好好的吗?」

  彬哥听小九这么说也想了想,小九平时叫他爸爷爷,小九父母也都称呼他哥为南哥,好像无论是亲爹还是堂兄,都没有反对过这种称呼,不过他还是没有点头。

  「你看电视剧里,高衙内不也是高俅的小弟,最后不也给他当儿子当的好好的吗?」(98年老版水浒,当时刚上映不久)

  「干爹,我这样叫你,行吗?我自己觉得也无所谓,真等到别人都看不惯的时候,你再跟我说,到时候我就不在外面乱叫了。让他们觉得我是在给你你继续当小弟就得了。」

  听到小九这么叫彬哥好像也挺自得,想了想之后算是收了小九当干儿子,而且表示不能厚此薄彼,每个月也要给他几百块零花钱。

  可令人意外的是小九一直严词拒绝,无论彬哥怎么坚持或者逼迫,小九就是不肯收,而且明确说只要彬哥给他,他就一定转交给李老爷子。

  彬哥到底是被小九的表态给感动了,觉得小九是真心诚意想给他当干儿子,而不是为了钱或者为了别的。

  「真没想到,今天一上午收了一个性奴,一个狗奴,还收了一个忠心的干儿子。我真是太开心,太爽了。走,我带你俩上去,既然都是自己人了,咱们也不用躲着藏着了。」

  彬哥开心的直搓手,随后他站起来就领着我俩上楼。

  听到彬哥说要带着我俩上去玩弄天真,我心里虽然苦涩和痛苦,但也非常无奈。相信此时天真应该和我一样,都知道这是逃不掉的。

  想到这里,看着旁边一脸兴奋的小九,我也只能强颜欢笑的敷衍着彬哥了。

  跟郁闷的我不一样,彻底放开的小九此时非常兴奋,他笑着问道:「干爹,是要我俩上去一起伺候你肏天真姐吗?」

  「啊!怎么了?你不愿意?」彬哥虽然是回答小九的,但是眼睛却看着我,我哪敢反对,也只能假装笑着点头。

  「不过,小九,你不会是为了这种事当我干儿子吧?」

  我和小九也没想到彬哥此时有这么一问,虽然我之前也揣测过,但是小九从头到尾没有过这种要求。

  小九果然立刻摇头否认:「不是的,不是的。干爹,我是在电视上看皇帝都需要太监在旁边伺候,我……我……」

  彬哥却嘲笑道:「你又不是太监!」

  「但我俩可以伺候你啊!干爹,我承认我是想看天真姐,也想揩油摸两把,但是我保证除非干爹允许,不然我不会有任何多余的想法的。」小九一边说,一边举手指天发誓。

  「嘿嘿,走吧,本来我也没准备避着你,当初咱俩一起偷看别人洗澡,一起偷看黄片,我哪次不是带着你。刚才不就说了吗?真玩意儿跟电视里那种完全不用,上去亲眼近距离看看你就都懂了。」

  这时候,小九简直是欣喜若狂,就像一条饿了好几天的狗看到一大盘子肉一样。本来他还只是盼望着念叨着的,突然就梦想成真了,而且听到彬哥本来就不准备避着他时,他就更开心得意了。

  只不过,我此时脑子里却是混乱一片,有苦涩无比,好在他俩勾肩搭背往上走的时候,我在后面竭力地表现正常一些,和他俩一起上了二楼。

  「干爹,你之前肏过天真姐没有?」

  「没有,时间紧迫,我就肏了肏她的嘴,让她给我舔了舔屁眼,嘿,可爽了」

  「干爹就是牛逼,上手的真快!」

  「我牛逼什么!到底谁牛逼,你以后就懂了。」

  本来对于一会儿要近距离亲眼看到天真被凌辱,我就很难受了。现在又听到听到天真刚才已经给彬哥口交了,甚至舔了彬哥最肮脏的屁眼之后,我的心更是彻底沉下去。

  「咦?你怎么还看起书来了?」

  听到彬哥的问话,我也抬起头顺着彬哥的方向往房间里看,发现天真还是之前那身衣服,只见她此时看上去既不伤心也不忐忑。反是捧着一个笔记本,看来彬哥说的就是她手上的「书」了。

  天真估计也没想到一下子会有三个人一起涌进房间,此时表情也终于紧张起来。

  「我看它在枕头边上,觉得你可能很喜欢,就打开看看。」

  「嘿嘿,里面的内容不错吧?有没有找到喜欢的故事啊?」

  天真听到彬哥这么说,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不安的把那个笔记本推到一边,然后往后缩了缩身子。

  彬哥却不以为意,他从一旁的书架上取下来一本书,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拍了拍,说道:「那个笔记本都是我从报纸上自己剪下来贴上去的,写的一点都不详细。喜欢的话,看看这本,这本里的故事才叫劲爆。」

  我憋了一眼桌面上的书,封面和封底都是黑色的底色,封面正中间有一个性感的裸体女郎,显然不是什么正经书。

  天真也看出那书跟自己手上笔记本的不同,她尴尬地笑着辩解:「我……我不是喜欢,我……我就是好奇罢了。」

  彬哥却摆了摆手,猥琐地说:「不喜欢没关系,兴趣可以培养嘛。这书都是繁体字,我自己看的都头疼,听说你学习很好,以后有时间你就读给我听,顺便培养你的性趣。嘿嘿!」

  彬哥又露出那种猥琐的笑容,而且双眼射出的淫光不断打量蜷缩在床上的天真。

  后来,我才知道那个笔记本上都是彬哥从报纸上精选的花边新闻。

  那时候有很多不正规的小报,版面里面都是各种伦理故事,内容大部分都是虚构,情节都很色情劲爆。胡编乱造的色情内容包装在虚构的花边新闻里,配上暴露的模特,就是那种报纸的鲜明特征。虽然,那种报纸上的新闻里不会有特别具体的性爱描写,但在当时也已经算是H文级别的内容了。五角到一元一份的售价,使得它成为当时男人寻求某种乐趣的便利读物。。

  天真那天回家的路上告诉我,她匆匆看了好几个新闻,很肯定彬哥很多做法都是学上面的。天真虽然只是匆匆读了一番,但里面的内容对她却冲击甚大。她不但煞有介事地和我详细解说,同时也非常担心我俩会沦落到那些新闻里被害人的险恶处境。

  后来,天真经常给他读真正的黄书和杂志,又跟我说彬哥玩的那些花样除了学A片,都是从小说里面学的。

  这个时候,一直站在彬哥后面的小九,这时却挤了过去,说道:「天真姐,你看你这么穿这件裙子多漂亮啊!比刚才还性感呢,真羡慕林狗,能有你这么好的女朋友,我简直羡慕死了。」

  如果是在别的时候听到这种赞美,我和天真都会很受用,但是现在这个情境,我和天真听了这种恭维反而更加难堪。

  我听到小九管我叫「林狗」已经习惯到没什么反应了,不过天真的脸色却为之一变。

  我抬起头看到天真正看着我,心中也稍稍有些羞辱感,可我还是不争气的低头默认了。

  天真见我没有表态,反而已经默默习惯配合了,显然已经猜到了我的心意。

  彬哥却夸张的问道:「哎呀,我才发现天真只穿了这件透明的睡裙,里面的胸罩和内裤呢?怎么不穿了?」

  天真虽然知道彬哥是明知故问,但还是羞着脸答复:「只要你喜欢,我都听你的。」

  「嘿嘿,你不讨厌这样吧?」

  天真先扭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对彬哥讨好的:「虽然我心里还是很讨厌这样,但是我愿意都听你的,都满足你啦!」

  看着这幅表情,我心里虽然很痛苦,但也有一丝丝幸福,因为我知道她现在这样都是为了我。

  「嘿嘿,原来天真姐这么听干爹的话啊!」小九又插嘴道。

  天真没有管小九的对彬哥的称呼,只是点了点头。

  「那当然了,天真可是亲口说要给我当性奴的。」

  彬哥说着顺手把天真推到一边的笔记本拿在手里,我从后面看到那一页的报道标题赫然是《妙龄少女缘何沦为性奴》。

  不同于后来我和天真都知道那种报纸里的故事都是胡编乱造的。当时,我和天真对报纸报道的东西有一种自然而然的信任,毕竟那时的媒体还是很有权威很有信誉的,哪怕是我们没听说过的媒体刊登的花边新闻。

  「啧啧啧!现在你算彻底明白什么是性奴了吧?」

  天真有些窘迫地微微点头,红扑扑的脸蛋上也饱含羞意。

  小九故作惊讶地问:「天真姐,那什么是性奴啊?」

  天真虽然也看出小九是明知故问,但看到彬哥露出那种看戏的表情,也不得不硬着头皮勉强回答。

  可是话一出口,就觉得难以启齿:「性奴……性奴就是,嗯……」

  看到彬哥和小九都等着天真出丑,我赶紧过去解围:「性,就是做爱,粗话就是肏屄。」

  无论是彬哥还是天真都没想到我会突然插嘴,看到他们都瞅过来,我继续说:「奴,就是奴隶,就是自己不能给自己做主,什么都听主人的。」

  「两个字凑在一起,就是完全被主人摆布,负责做爱的奴隶。」

  我的解释好像是吹响了进攻的号角,彬哥立刻发出令人心悸的淫笑声:「怎么样?连你老公都觉得你应该被我摆布,负责跟我肏屄呢!」

  彬哥说着就一把将天真扯到怀里,看着睡衣里面两粒嫩嫩的红色乳珠嗤笑道:「刚才没怎么吃它,这次我好好过把瘾。」

  天真没想到彬哥上来就要弄她,赶紧一边扭动着身体,一边劝道:「彬哥,彬哥我听话,我给你弄,你……你至少让他们出去吧!」

  虽然天真羞的想要闭上眼睛,但是房间里的我和小九却让她不得不猛地睁大双眼挣扎着抗议道。

  「走,我们出去吧!」

  天真话还没说完,我就抓着小九的肩膀把他往外带。

  彬哥此时嘴里已经发出那种发情种猪的呼吸声,也已经将本来就没什么遮挡作用的睡裙给撩了起来,可就在彬哥的嘴要落在天真乳珠上的时候,却吩咐道:「小林子,我刚才说了,让小九在旁边伺候。不但是他,你也要在旁边,哪有儿主人肏屄,把狗奴轰出去的道理。」

  彬哥突然发出的声音,立刻让我如坠冰窟,感觉就像一阵冷风吹在我的脸上,把最后一丝幻想浇灭了个干净。

  彬哥的话没有让我产生一丝反抗的怒气,我乖乖回过头,想看看床上的天真是什么情况。

  这么短短的一刹那,我的心脏就在胸口中狂跳不止,可即便我做好心理准备了,但看到天真投过来的眼神,仍不禁微微一震。

           ***  ***  ***

  笔者语:除夕夜发了上一章之后,当晚跟老婆一起给绿主电话拜年,言语之中已经没有最后半年那种感觉了。电话里虽然他离开一段时间了,但仍然关心我们夫妻的工作生活,也一直希望能继续帮上我们。这多少也能让我理解为什么妻子对绿主有一种报恩的心思,甚至已经有「孝」的成分了。

  一方面是绿主对她确实够好,对我们夫妻乃至我们的家庭都十分厚道;另一方面也是少年时遇到的人,实在太烂,对我们的负面影响真是十分巨大。

  绿帽这东西有接受的,有不接受的,也有主动寻求的,也有欺骗自己的。

  我的接受过程十分痛苦,而且在接受的过程中充满了自我催眠和对自己的欺骗。命运对我的唯二的安慰是天真对我的不离不弃,也可以说是我们两个人的相依为命;另一个就是遇到守约且有分寸的绿主了。

  对比之下,无论是南哥还是彬哥,一个是命运中的下水道,一个是命运中的粪坑。还好,就在我和老婆的命运几乎触底的时候,他们的命运开始急转直下了。

  南哥虽然只是当地大哥的得力马仔,但他能轻易摆弄我和天真,但即便是他的大哥在真正的大佬面前也不过是边边角角。

  南哥和彬哥命运的崩盘是历史的必然,也是个人命运的偶然,1999年中国东南的一场变故,直接把南哥碾灭,把我和天真拽出了泥潭。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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