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犬安然 (11-12)

4117Clicks 2020-05-07 Author: 神之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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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神之救赎2020年5月8日,发表于:色中色

第十一章觉醒终结

  【有一篇为番外厕奴考核,对它情节不喜欢的可以直接忽视,不影响之后情节如果从那篇连下来这个应该是第十二章,厕奴考核为十一章,不过如果忽视番外则这篇为第十一章,警犬的觉醒真正结束,但是后续还会有正式的调教可以说正式的游戏才开始,不过本文的风格更类似于短片故事集锦,警犬安然与其他一个个小故事互为对称以后本文会稍微侧重警犬方面以及警局内或者主线的延伸,但是这些小故事仍然会不断的穿插甚至在必要时候占据主导,所以说我也不清楚这算不算长篇的小说,如果大家喜欢那么就继续看下去吧有什么意见可以跟我联系】

  夜再次深沉,一间还算豪华的别墅客厅中,七十二英寸的电视投影屏上,播放着一群男女彼此纠缠淫乱的视频。

  一声声淫乱的呻吟声不仅展示着其中的淫靡,还暴露出里面错综复杂的男女关系,甚至让人感觉比那些动作还更加诱人。

  我半躺在徐银怀中,一颗颗洗干净的水晶葡萄,被全身赤裸的徐银剥掉皮,送到我的嘴里。

  感受着那惊人的隆起抵在后背上,随着她的动作轻轻的在我背上摩擦着,不由得一阵舒爽与慵懒的感觉传遍全身。

  就在我前面三个女人直挺挺的跪在地上。

  这三个女人中,其中一个上身穿着浅色深V的衬衣,不算太大的一对奶子,将衬衣撑起一道明显却并不夸张的曲线,下面穿着一件深色牛仔热裤,齐耳的短发被染成了一种黄色,一对直径恐怕有七八公分银环挂在自己的耳朵上,看着旁边二女还有徐银是黑色长发,而且每一个人的胸部比她都要饱满,眼中似乎暴露出些许尴尬与忐忑。

  另外二女挨得比较近,又与那个女人距离稍远,都是穿着样式相似的连衣短裙,下面穿着肉色丝袜与皮凉鞋,通过她们偶尔的眼神交汇,可以看得出她们的关系很近。

  就在我好像漫不经心的打量着三女的时候,三女也在小心的打量着我,尤其是我全身赤裸状态下,那条她们无数次在视频中看到却又是第一次真实看到的大鸡巴,甚至那条鸡巴上的几个看上去让整条鸡巴越发狰狞的疙瘩都让她们忍不住下意识的吞咽着口水。

  一股股腥臊味道传入她们脑海,不断的刺激着她们的神经,让她们感到体内似乎有欲火在渐渐的升腾着。

  这三个人的来历其实有些特别,可以说和我其他女奴以及有意成为我女奴的那些女人都不一样。

  她们来自云深处,也就是我极乐天堂得到的专属网络服务器构架的一个私人网络论坛。

  这个论坛本身并不是公开的,不要说加入即使看到也需要一些特殊的条件。

  需要连续五天保持每天五小时以上观看我在网站发布的调教视频,并在之后一个月的时间每天的浏览时间不小于两小时,然后由服务器根据访问内容与快进频率,智能筛选出有潜力成为性奴的会员。

  然后在之后三个月内,上传自身不少于五十段根据我的视频进行的网络调教模仿视频,并上传自己身份资料,最终才会得到资格进入云深处,并在之后一系列考核被认可后,被筛选出来。

  大约十五分钟后,我的目光停在了那两个靠在一起的女人身上。

  「跟我说说你们的情况。」

  我的双脚向上一抬,搭在了刚刚从里屋出来,穿着高中校服的徐墨染膝盖上,任凭徐墨染满脸虔诚又带着纯真的双手捧着我那不知道多少天没有清洗过的脚,慢慢的用舌头清理上面的污垢,不紧不慢的说道。

  「嗯……」

  彼此对视一眼,那个年轻的女人下意识的吞咽了一口唾液,眼中带着一种紧张与渴望的神情,用手里了一下自己鬓间的发丝,应了一声后,声音中带着几丝颤音说道,「大炮主人您好,母狗……母狗叫宁心悦,是您的炮灰。」

  「嗯?」

  我微微一蹙眉,偏头朝着身后的徐银看了一眼。

  徐银同样有些疑惑的的摇摇头,倒是还在给我舔着脚的徐墨染似乎感受到我的疑惑,抬起头来展颜一笑,道:「爷爷,爷爷,这个事妈妈不知道,您还得问您小孙女呢。」

  「哦,你说说,怎么回事?」

  对面的女人似乎感觉到自己说错话了显得越发紧张,我倒是没觉得怎么样,而是轻轻抬起右脚,挑了一下徐墨染的下巴,然后用脚趾慢慢的摩擦着徐墨染的嘴唇。

  「嗯……,呜……」

  徐墨染不满的嘤了一声,然后娇声道,「墨染本身也关注云深处,那里面已经建了一个小群,中午我看的时候有五十四个人,炮灰是她们私下里的一个自称,好像意思就是您大炮打出去后溅起来的一缕灰尘,她们还把我们叫做炮兵呢,就是有资格接触您服侍您打炮的。」

  「主人,对……对不起……」

  这时候这个女人才有些紧张的说道。

  「无妨,无非是你们这些母狗的一点小心思,我还不至于因为这种小事生气,继续介绍你吧。」

  我摆摆手,确实我本身并不是很在意规矩,自尊心也没那么脆弱,对于这种事不会很在意,刚才仅仅是疑惑而已,因为云深处的运营其实

  最开始只是徐墨染与林月她们几个小母狗借着我利用视频收费网站的

  资源,私下里搞出来的小动作。

  我虽然听她们提起过,却一直都没有太在意过,就连这次三个女人够资格接触我我也是三天前才知道,一时兴起就趁着今天无聊把她们叫来了。

  「母狗谢谢,主人仁慈……,」

  女人似乎松了口气,对我磕了一个头以后重新跪直了身体,斟酌了片刻这才继续说道,「母狗今年二十六岁以上以上是南洋外贸公司华南分公司的销售部经理,这是我嫂子梦依然,比我大两岁,是公司里的法律顾问。

  母狗一年半前与第四任男友分手后,第一次看到主人视频,当时有些恶心,不过后来母狗却开始怀念,越发迷恋主人的视频,认清自己内心,半年前上传第一份视频,四个月前彻底加入云深处,三天前得到觐见主人的资格,本身曾与九个男人性交,骚屄与屁眼被开发过,有过几次口交经历,没有群交经历,除主人视频以外没有跟其他人有过调教情节。」

  「嗯,你过来。」

  我点点头,示意她过来,然后又道,「外衣脱了,给我舔鸡巴让我看看你的能力。」

  「是,主人。」

  宁心悦脸上显出一种激动与狂热,却又诡异的并没有太多淫靡的表情,几步跪爬过来,脱下自己的连衣裙,只穿着一件深色的蕾丝内衣与半透明的内裤,温顺中又带着几分紧张的低头,一点点的将我鸡巴吞进去,舌头有些生涩的在我的鸡巴上慢慢的搅动缠绕着。

  我的手随意的在宁心悦的头顶上摩挲着,目光转向了她的嫂子。

  「母狗梦依然,今年二十八,结婚三年了,婚前和包括老公在内四人性交,婚后出轨十一次,母狗结婚前有过一段厕奴经历,后来结束,本来以为可以安分,结果有一次看到心怡观看主人调教性奴视频,才认清自己的内心,也是三天前获得可以觐见主人的资格。」

  「长相还不错,过来吧。」

  我伸手一指我身边的地面,示意梦依然过来,然后命令她将自己的衣服脱了,让她四肢跪爬在地上,任凭一对丰满肥大的奶子垂在地上,然后徐银很熟练的将一个托盘放在她雪白柔嫩的后背上,又将茶杯水果盘与糕点放在托盘上,一边继续剥葡萄给我,一边把葡萄皮塞入梦依然嘴里,不时还会把手指深入她的嘴里搅动几下。

  目光转向最后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年龄明显比之前两个女人还年轻。

  虽然有点紧张,不过这个女人咽了一口唾液,还是开口道,「主人,母狗叫姜玉瑶,今年十九岁,高中毕业从事女装设计,是一次为一个富豪的情妇设计服装时无意间看到主人视频的,后来为之着迷,母狗无任何性交经历,不过为了给主人上传视频在两个月前用按摩棒破处的。」

  「嗯,母狗过来吧。」

  看着眼前这个看上去青春靓丽,对于不少人可以说是小美女,但是和我身边众女相比只是中上的女人,我也没有太在意,直接一招手示意她走到我身边,熟练的解开她上衣的几颗扣子,然后将我的鸡巴从宁心悦嘴里拔出来,沉声道,「下面衣服脱了跨上来。」

  「是,主人。」

  姜玉瑶眼中闪过一抹惊喜,连忙脱了自己的短裤,露出了里面不知道是不是剃了阴毛,而显得光滑无毛的紧致骚屄。

  上身还穿着扣子被打开的上衣,姜玉瑶跨坐在了我的身上,一手扶住了我那早已经无比坚挺狰狞的鸡巴,然后慢慢向下一坐,我那紫黑色堪比鸡蛋大的龟头,一点点挤入了她的骚屄内。

  「嗯……」

  感受到我鸡巴的硕大尺寸,姜玉瑶眉头微微一皱,发出一声低吟,明显看出了她犹豫了片刻,然后一咬牙彻底坐了进去。

  「呀……」

  一瞬间我的鸡巴彻底灌入了她的骚屄内,带着炙热温度的嗦大鸡巴,粗暴的挤开了姜玉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无比湿润黏连的骚屄内的腔道内,那远比一般人要大的鸡巴几乎在片刻后也蛮横的挤开了她那紧窄的宫颈,粗大的龟头重重的撞在了她的子宫壁上,让她忍不住仰头发出一声长吟,脸上露出了狰狞痛苦的表情。

  「自己动,骚货。」

  我自然不会有什么怜惜,这些淫贱的母狗也不需要我去怜惜什么,能够服侍我就是对她们最大的恩赐了,因此我左手重重在她露出的奶子上连抽两下。

  「啊……」

  姜玉瑶发出一声越发高亢的呻吟,脸上带着很痛苦的狰狞表情,眼底深处又带着一种难言的羞耻与兴奋,然后在我的命令下,腰身用力,开始慢慢的上下耸动,前后摇摆,口中不住的发出一声声淫魅的叫声,宛如痛苦又好像带着一种难言的欢愉。

  宁心悦则在徐墨染的拉扯下与她一起为我双脚与双腿做这清理,两条小巧的舌头在我的下半身慢慢的舔舐着。

  对我来说,这个仅仅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插曲。

  右手再次扬起,几次重重的抽打在了姜玉瑶那并不算丰满的奶子上,姜玉瑶就如同在草原驰骋的马一样,不断的起伏,脸上的表情是痛苦,时而愉悦,时而又形成一种复杂难辨的诡异感,口中发出一阵阵抑扬顿挫的婉转呻吟声。

  然后我又拿起手机,拨打了最近无比熟悉的一个号码。

  又是一阵熟悉但是又与其他人来电时完全不同的手机铃声在一个带着昏黄灯光中的屋子里响起。

  刚刚用从新西兰专门空运的鲜牛奶混合着白马庄园的精品红酒沐浴的安然,身穿着一件苏绣的真丝睡衣,躺在那蒙着据说是蜀锦床单的精致红木床上,望着对面悬挂着的五十六英寸液晶电视以及后面那一件件精美的瓷器与一瓶瓶似乎很名贵的红酒,嘴角露出的那抹讥讽越发明显。

  「安安,公司准备提拔我做中国区总裁,这对我很重要,所以最近三个月我就不回去了,等我忙完这一阵一定好好陪你。」

  这是安然五分钟前收到的一条短信,又是等,这种等待不知道已经持续了多久,又还要继续多久,甚至似乎这种等待已经成为了对方眼中她必须应该理解的了,以至于连个电话安慰都没有,只有一个短信来发给她。

  曾经以为嫁给了一个事业有成的男人就是她最大的满足,可是现在好像一切的生活用品与格调,都得到了一种最大化的满足,甚至她都可以想象得出来,或许下一刻她死了,也会遵循她曾经幻想的那样,骨灰被盛敛在柳州制造的金丝楠盒子里,里面混合着蔷薇种子,埋在蔷薇盛开的最美的花园中,最后成为她们的一员。

  可是那又如何,现在她要的真不是什么奢侈的物质享受,甚至置身在这座大房子中她感受到的是一种越发强烈的压抑与恐惧,对于无尽孤独的恐惧,让她甚至会去怀念那潮湿发霉的屋子里被人视为妓女肆意亵玩时的那种感受,甚至会去忍不住沉沦于一种十分变态的欲望,让自己内心的黑暗一点点侵蚀自己的理智与光明。

  嘴角的笑容越发显得讽刺,听到那宛如地狱邀请涵的电话,安然脑海中那曾经的夫妻恩爱渐渐模糊,那条短息却越发清晰,仅仅不过五秒当嘴角的讥讽达到一种极致时,安然深吸一口气,毅然按下了接通。

  然后就在那一瞬间,尽管内心深处还有着一丝纠结与愧疚,可是眼底与脸上却本能的浮现出了卑贱谄媚却又夹杂着下意识放松甚至带着几许温馨的表情。

  「主人。」

  一声清脆中带着些许软糯的声音通过电话的听筒,近乎无损的传入我的耳中,让我精神都为之一阵。

  看来可以开始下一步游戏了,我的嘴角同样流露出一抹得意笑容,决定为这已经不知不觉中进行了十天的第一阶段,划上一个精彩的句号。

  「我的母狗忙了一天很累吧,今天主人给你一个更加刺激的游戏,现在是九点十分,去吧兽药吃了,然后把两个跳蛋粘在你的乳头上,那个这些天让你很舒服的假鸡巴也塞你屄里,全部打开最低档位,等候我的下一步指令。」

  「是,主人。」

  早已经在这十来天中无比适应我的操控的安然,温顺的应了一声,听着听筒里还不时想起的淫浪呻吟,就好像自己已经加入了其中一样,很自然的拉开床头的抽屉,将兽药吞入口中,然后又将自己那身半透明的睡裙拉开,将两个跳蛋分别用医用胶带粘在自己两个竟然刚才仅仅几句话中就变得发硬的乳头上。

  然后又将那条最近经常使用的假鸡巴塞入了自己那这些天被渐渐开发的开始适应了这假鸡巴夸张尺寸的骚屄内。

  「嗯……啊……」

  听着听筒里那一声声淫魅的浪叫,又感受自己双乳与骚屄内那轻微却明显的震动感,明明只是几个冰冷的道具,可是安然恍惚间却能够感觉得到似乎某种意志与身体附着在那些道具上亵玩着她的身体,让她感受到越发的羞耻与刺激,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声卑微而又无比淫贱的叫声。

  「呜……啊~哦……」

  在我这边,正在我身上不断起伏,用自己那紧窄的骚屄按摩着我鸡巴的姜玉瑶,看着前面投影屏幕上,安然在那豪华的屋子中随着我的吩咐做着的淫靡的动作,表情越发的亢奋,不断的发出淫浪的叫声。

  而安然则在我的命令下,大开着门用那条曾经拴着警犬的链子把自己拴在了门口位置跪爬着,感受着兽药将她体内的欲火彻底点燃,并灼烧着她的身体,再感受着她那从她身体敏感部位上不断传来的轻微震荡,越发敏感的身体也不断的跟着颤抖起来,口中发出难以抑制的呻吟。

  时间一点一点地流逝着,通过蓝牙耳机,安然可以清晰地听到电话的对面,几个女人服侍我时发出的淫荡叫声,以及一声声无法分辨出是满足还是痛苦的呻吟,更能听到我不时的呵斥声,以及偶尔粗重的喘息,那一道道声音传入安然的耳中,就仿佛在安然脑海内绘制成了一副无比清晰的淫乱画面。

  也让在兽药激发下,欲火越来越旺盛的安然感觉到骚屄内的瘙痒与空虚越发难以忍受,同时身上每一寸骨骼似乎都开始蔓延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瘙痒。

  然而,即使如此安然依然选择苦苦的坚持,等着我的下一个命令,完全没有想过自己去释放。

  眼看时间已经过去了足足35分钟,在兽药的折磨下,安然的精神都陷入了一种迷茫与狂乱。

  我这才一起身,将自己那硕大的鸡巴从姜玉瑶的骚屄里拔出来。

  然后命令宁心悦与梦依然这一对姑嫂面对面趴叠在一起,然后我的大鸡巴对着她们的头脸射出一股带着腥臭味的金黄色尿液。

  「呜…………啊……」

  二女脸上露出激动与羞耻的表情,口中发出一声声呻吟,彼此在这尿液冲击下却热情的吻着对方,舔食着对方脸上流下的尿液。

  一泡尿完了,我则是直接将鸡巴肏入梦依然的骚屄里。

  「啊……大炮爷爷……亲爹……亲祖宗,……主人鸡巴好大………啊……用力……好涨,……母狗好爽……好兴奋……」

  随着我大鸡巴在那被开发过不知道多少次的骚逼里抽插着,孟逸然再次感受到一阵阵久违的胀满与压迫感,随着我火热而胀大的鸡巴一次次深入她的骚逼内,不断地撞击着她的子宫口,几颗黄豆大的肉瘤摩擦着她骚逼内的嫩肉,口中发出一声接一声的淫浪呻吟,同时不断的回吻着她小姑子的嘴。

  我则是在快速抽插十几下之后,猛的又把鸡巴肏入宁心悦的骚屄内。

  「啊……好大……亲爹的肉棒好大……肏死母狗了……啊……祖宗……母狗要死了……啊……」

  本来还以为自己嫂子之前的表情有着夸张的成分,可是当我的鸡巴插进去后,宁心悦立刻感觉到,那种与其他人性交,或者用那些冰冷的道具完全无法感受到的极致快感,随着我硕大的鸡巴不断的进出,一次次粗鲁的挤开她自以为久经考验的骚屄,几个肉瘤摩擦着她骚屄内的每一处褶皱与兴奋点,龟头好像不经意间就肏入她的子宫口,甚至几次彻底贯穿她那完全没有被开发过的子宫口,一种以往完全没有感受过的酸麻与胀满感伴随着难以言喻的快感,让她像一个彻底发情的婊子一样大声的浪叫着,即使被自己嫂子压着,身体仍在激烈的颤抖。

  我这是又在她的骚逼内连续抽插十几下,然后拔出自己那硕大的鸡巴,快速的轮流操着她们两个的骚逼,腰身用力大鸡巴一次一次重重的操入她们骚逼的深处,一下一下的硬生生挤入她们子宫,龟头重重的撞着她们的子宫逼。

  明明只是我自己轮流操着她们,却让她们两个人同时感受到只有自己被操一样,随着渐渐熟悉适应这个节奏,我的鸡巴更是不时还兼顾着她们那才被开发了几次的屁眼。

  那与骚屄完全不同的紧窄,让我的鸡巴感受着一种完全不同的快感,也让这姑嫂二人脸上的表情越发复杂,痛苦与愉悦掺杂在一起,不是互相的=兴奋激吻,口中发出越发淫贱的呻吟。

  「啪……」

  我接过徐默然递过来的鞭子,重重的抽在趴在上面的梦依然后背上。

  「啊……出轨的骚屄好爽……抽死我这个……臭婊子……啊……」

  一阵痛苦传入脑海,却同时让梦依然变得越发兴奋,我手中的鞭子则是开始轮番抽打,她们两个的侧身,不时还用摆在一旁的针,插入她们那两对互相摩擦挤压着的奶子,以及她们的大腿手臂,感受着她们受到刺激后的呻吟与身体抽搐紧缩,继续着自己的四穴探索。

  同时看着监控摄像头拍摄的画面中,安然那越发难以抑制的扭动,口中喘着粗气,带着一种兴奋与满足说道,「臭婊子,安然,是不是很想爷爷给你满足,我现在就可以给你,不过你要上身换上你的警服,就这么给我到你们单元楼下路边路灯能照射的地方,我允许你带上三天前我给你发过去的面具。」

  「呃……是……是……母狗这就去……」

  听到我的前半句话,安然一愣,可是在兽药折磨下,已经被欲火焚烧的几乎要摧毁理智的安然,心中除了发泄释放那难以压抑的欲望,完全顾不得其他了,立刻就答应了下来,至于违背我的命令自己发泄的念头,都在这十来天的训练下,才一升起就被她否决。

  因为她需要的不仅仅是打开内心最黑暗的欲望来释放自己的压抑与空

  虚,还需要一个可以陪伴她操控她的主人来让她感到依靠排遣孤独,甚至后者比前者更重要,这也是她在短短十天内会堕落到如此地步的原因。

  一条因为轻微基因冲突,身体上有几处斑驳鳞片和完全褪毛化脓,浑身遍布着污垢,走路都明显四肢不协调的一人高,在大街上随处可见被很多嫌弃的远远躲开的流浪生化犬被徐银从别墅客厅牵出来。

  那赤红色长达二十五公分以上,不断向下滴着恶心粘液与脓水的鸡巴,就那么暴露在了在场众女眼中。

  不需要我说话,屋中的女人都知道,只要我想,她们随时就会是比这条起来让人恶心的狗更下贱的牲畜,接下来她们的任务怕就是去服侍这条恶心的流浪生化犬。

  我也没有让她们等太久,一声命令下,徐墨染恭敬的应了一声,然后对看着这条挺着鸡巴过来的流浪生化犬,脸上带着激动羞涩畏惧与羞辱等一系列复杂表情的姜玉瑶说道,「接下来你跟着我做,既然来了一些事你要尽快适应并做到最好,这样我与林月她们几人在爷爷面前才会更有面子。」

  然后二女一先一后跪趴在我对面的一面巨大落地镜子前。

  徐银将那条流浪生化犬牵引到二女近前,好像已经完全适应了这种生活,这条被灌入了特殊兴奋药剂的肮脏流浪生化犬,用鼻子嗅了嗅二女那因为兴奋与羞耻开始滴滴答答分泌着淫水的骚屄,然后用那长着细密倒刺的狗舌头舔舐了几下,立刻翻身趴在了徐墨染的后背上。

  一对肮脏的爪子搭着徐墨染那些白柔嫩的后背双肩,平时在学校里向来高傲,对很多男生追求都不屑一顾的徐墨染,这时候立刻激烈的迎合着这条下贱肮脏的流浪生化狗的抽插。

  姜玉瑶心中松了口气,却又升起了一种淡淡的失落,就那么跪趴在徐墨染旁边,一边不时的和偏过头来刚刚跟那条流浪生化犬接吻的徐墨染热吻着,一边等着自己接下来随时会像徐墨染一样的命运,心中带着畏惧羞耻和紧张,却也同时带着一种期待。

  徐银满意的在二女那白嫩的奶子上捏了一下,然后走到我的身后,熟练的用自己的一对饱满的大奶子给我按摩着后背。

  而经过了这么久,安然也早已经在我吩咐下,上身穿着警察制服,下身赤裸嘴里叼着警官证,来到了单元楼外的小路旁边。

  感受着路灯照射下的地面那昏黄的光线,还有遥远处那路边不时依稀可见的模糊人影,一种难言的羞耻感让她的身体越发的敏感燥热,但是出奇的滚感受到羞耻却没有像他想象的那么排斥和恐惧。

  「找地方跪下吧,程序我已经为你设定好了,三分钟后开始,今夜你就跪趴在外面感受我给你地赏赐就好,只有你骚逼里的假鸡巴停下来你才可以回去,做完这一切你就可以好好休息了。」

  「是,主人……」

  安然并不知道我说的休息是什么意思,又在以后代表着什么,早已经被欲火折磨的难以自拔的安然,只是模糊的听到了我的指令,便立刻跪趴在了自己单元楼侧面绿化带的旁边。

  接下来就是焦急的等待,时间1分1秒的过去,每一秒钟对于安然来说都是难以想象的折磨,其中无数次在安然心中升起就这么不顾一切释放的念头,最终又被安然仅存的理智压了下去。

  「啊……」

  随着倒计时的结束,那条插入安然骚屄内的假鸡巴突然开始剧烈的颤动了起来,那激烈的频率,足足超过普通人十几倍肏屄的速度,不断的伸缩,几段式不同速度方向转动,剧烈的扭摆,还有不时强弱不一的放电,再加上安然一对奶子上跳蛋的剧烈刺激,让安然一瞬间发出难以抑制的剧烈呻吟声,警官证瞬间从口中掉出来,落在地面上时,暴露出身穿着警服的安然那看上去阳光正义中带着威严的证件照。

  只是,随着安然那巨大满足下不断滴落的口水溅落在上面,点点灰尘也慢慢化成泥垢,昏黄的路灯映衬下,在安然模糊的目光中,那抹阳光与威严的形象渐渐的化成了一种淫邪的气质,就好像此时跪趴在地上浑身不断的颤抖,骚屄内淫水在巨大假鸡巴震荡下好像失控一般溢出的安然一样。

  甚至那证件照中的安然,都好像开始展示出了一种内心最深沉的欲望与堕落,在一瞬间安然内心突然又升起了一种挣扎,只是很快又被兽药挑起的欲火与不断得到的巨大满足感如同海浪一般压在了心底。

  不远处,一个浑身邋遢,带着浓浓酒气的醉鬼摇摇晃晃的走来,看到安然的样子,盯着看了好一会儿,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什么,突然踉跄着走过来,伸手在安然屁股上摸了一下。

  沉浸在欲望发泄中,仅存最后一丝理智的安然,下意识的站起来对着这个就在片刻间已经将裤带都解开的四十来岁邋遢醉汉裤裆踢了一脚,然后在他哀嚎中跑开了。

  如果十天前,甚至四五天前,安然必定会跑回家,可是这一刻安然的身体被内心最深沉的黑暗欲望掌控着,暂时忘记了她的理智以及那属于阳光威严的警察形象,仅仅凭着属于女人的羞涩与最后一点廉耻心,抓着自己的警官证跑出了三十多米,便又在一个稍微偏僻的角落跪爬了下去,甚至犹豫了片刻,身子还朝着路灯下挪动了几下,然后再次沉醉在了无尽欲望释放下。

  透过视频看到这一切的我,嘴角的弧度越发明显,大鸡巴一次次重重的肏入这一对姑侄骚屄与屁眼中,伴随着二女越发明显的淫叫,我知道安然紧缩于心底最深沉的黑暗兽欲,在这一刻觉醒了,暂时霸占了她的身体,让她化身成了一头淫兽,而这一刻二女的淫叫更让我感受到好像那个曾经阳光的女警,这一刻已经在我身下,被我的大鸡巴肏的放肆的呻吟起来了,手上的鞭子在这一刻力道变得越发强劲,可是完全沉迷于欲望与堕落的二女在这痛苦的鞭打下,却变得越来越亢奋,混合着痛苦与极乐快感的感觉冲击着她们的身体,让她们浑身都在不断的颤抖下,骚屄好像失控了一样喷发出一股股淫水,口中的呻吟与不远处徐墨染的呻吟以及视频里安然的呻吟混合成了一种淫靡的变奏曲。

  在着诱人的音乐中,我眼中的人物都开始模糊变形,似乎分不清身下肏着的是谁了,不过那又如何,我的鸡巴仍然在一次次深深地插入随意的洞穴深处,感受着每一处的紧致与包裹力,听着一声声不知道那个女人发出的混合着愉悦与痛苦却又无比放松带着肆意发泄的浪叫,女人最终只是我的泄欲工具,我需要的仅仅只是肆意的宣泄,而这些自诩高贵被无数人视为女神的存在,在我面前也只是被我践踏,在对我朝拜中,感受她们内心黑暗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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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时间继续流逝着,每天我依然重复着单调的生活,唯一能让我的生活有了更多色彩和活力的,无非是身边,一个个在外人面前或者高贵冷傲,或者清纯可爱的女神,在我这里随着我的指挥,释放着内心的下贱。

如果单纯为了追求数量,想要找到侍奉我的女奴,无疑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在我这几年的积累下,轻易的就可以聚集五六十人,如果只是简单的约炮,以及最轻口味的性奴游戏,那么这个数量更是可以达到200以上,甚至是超过我预估更多的数量。

但是在追求那些女人本身更优秀的同时,还要保持她们的忠诚度,以及能接受的调教尺度满足我的要求,成为符合极乐天堂标准以及让我感到满意的专属母畜,那么无疑难度会大大增加。

不说每一次寻找到目标都要耗时很久,单单只是针对性的调教,往往要一两个月甚至更久才能够见效。

所以在决定狩猎安然之后,我从原本每天还会坚持快递员职业,工作三两个小时,甚至有时候会工作整整半天,变得已经暂时放弃了工作,全身心的投入到了娱乐享受中性奴服侍,有条不紊的规划着针对安然的调教中。

至于老板会不会说什么,只要看看现在我的这位老板徐银,浑身遍布着鞭打的痕迹,奶子上贯穿着一根根铁签,正和她上高中的女儿徐墨染,在一个农家乐的猪圈里,一边彼此激动的深吻,一边被两头即将被人宰杀的可食用生化猪压在身下,用那长满硬毛的鸡巴粗鲁的操着。

而这个快递公司中,那个20多岁新从财经大学毕业,来公司才几个月的漂亮女财务,以及一个上身穿着快递制服看上去30来岁,原本应该是负责扫码派送的女人,此刻正并排着跪趴在我面前。

二女一边好像早已经习惯了似的,吃着前面的喂猪的泔水,一边被我按着她们那雪白的屁股,用鸡巴轮流操着,不时扬起头来,脸上带着淫靡的表情,浑身不断颤抖着发出兴奋而羞辱的呻吟,就完全可以感受到,对于我做的这一切,她们根本没有任何意见,或者说她们也根本不配拥有任何意见。

至于从云深处过来的三个女奴,确实让我对徐墨染与林月她们弄得云深处有了更多的重视,所以她们三个被我破例连续几天带在身边,一边服侍着我,同时也看着其他性奴的在我指挥下进行的淫乱,从中学习感受,享受着普通性奴很难得到的荣幸。

当然也是因为她们的长相还有还算不错的气质,不过这个倒不需要重点说,有资格被筛选出来的性奴,长相气质还有身份,本身都是第一步,检查的方向。

不过在我肆意享受着淫乐的同时,安然这几天精神却变得茫然,就算是警局中的几个人,都明显感觉到安然经常会独自发呆,或者在工作的时候经常心不在焉。

“大姐,你没事吧?”

好像突然得到释放方式的诗琪,这几天每次回家都连续看四个小时以上的视频,甚至根据视频的指示,已经开始主动清理自己卫生间的马桶,将大便涂抹在床单上然后在上面自慰,因此每天精神都十分饱满,看到安然的状态不由得问了一句。

“啊……哦……我没事,只是这几天有些累了而已。”

正在心神不定的安然,猛然听到诗琪的话,眼神闪过一抹慌乱,连忙否定道。

“那大姐,你可要好好休息,那件案子已经有了眉目,嫌疑人已经锁定,相信很快就会抓到了。”

这几天已经开始沉迷于视频中那些任务,甚至会在每次看视频时开始主动跪拜的诗琪,想到早晨自己才在马桶里拉出的一泡大便,还有那剩下足足三天的剩菜混合在一起,而今天晚上她就要一边舔食着那些东西,一边接受昨晚快递送来的自慰棒的双穴插入,也是有些心虚的说了一声,然后迫不及待的在下班时间到了以后,朝着自己家里赶去。

酒红色的轿车,快速的在市区中划过一道道弧线,纵然周围的车很多,这辆车却没有明显的减速,就好像发泄这某种暴虐和狂乱的情绪一样,一个半小时多的路程,在这种疾驰下,安然只用了一个小时就回到了家中。

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这一刻的安然甚至忘记了自己最喜欢的洗漱,低头再看一眼手机,却发现仍然好像坏了一样,没有任何动静。

安然的心情越发烦躁,有些焦躁的围着屋子转了几圈,将自己身上的警服脱下来,甚至几次拿起按摩棒,做出要自慰的动作,最终却又颓然放下,好像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一样,就那么躺在铺着上等针织手工地毯的地面上,内心的思绪翻涌着,脑海中似乎回味起了一生的经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在恍惚中渐渐睡去。

如果说白天的安然还表现得稍微正常一些的话,那么任何人看到下班回去后的安然,都会生出一种这个人已经彻底废了的感觉,行尸走肉四个字用在她身上,完全不会让人觉得突兀。

而安然之所以会这样,一切源于七天前的突变。

在我的控制指挥下,安然连续十天,每天晚上都在进行着高强度的自慰,让她已经习惯了兽药激发起的欲望,以及在欲望中狂热的自我释放,白天则在工作之余,不断看着我发给她的各种调教视频,听着各种淫乱的声音,感受着内心黑暗欲望的渐渐觉醒,并且覆盖她的理智。

甚至在安然被调教的第五天之后,在我的命令下,安然每天上班都会穿上特制的贞操带,上身也会穿上铁质的内衣,没有我的遥控命令,她不仅无法去触摸身体任何敏感部位,就连大小便也需要我的命令指挥,才能进行。

可以说最后的那段时间,她的身体,她的欲望,已经被我全部接管了。

但是就在我让安然在户外释放了一夜之后,安然听到了她迄今为止最后一个命令。

一大早醒来,看着周围不断直至点点的人群,她的内心即使强大,依然感到无比羞愧,甚至在欲望得到释放后,生出了一丝悔意与愧疚。

根本顾不得去想太多,或者去听清周围人的谩骂,甚至顾不得去拔出插在自己骚逼里的震动棒,安然就匆匆忙忙的将警官证揣起来,快速的跑进自己所在的单元楼,然后一路沿着很少有人走的消防楼梯,匆匆忙忙地跑进了自己的家里。

当房门关上的那一刻,安然的心终于放松下来,却还是感到心脏剧烈的跳动,匆匆的沐浴之后,手机上没有像前几日一样弹出要求她穿上贞操带的指令。

身为性奴,本身没有权利去自己虐待自己,所有的虐待行为都要在主人的支配下才能进行,这是我给予她的指令,因为对于我来说性奴是主人泄欲工具,那些指令是对于她们的恩赐,无论是让她们快乐,还是让她们难受,都是身为主人可以操控的,她们没有资格去自我发泄。

所以安然今天没有去穿那些贞操带,还有铁胸罩,也没有带上任何淫具。

想到早晨众人的那种目光,感受到自己内心的一丝愧疚,安然的心中甚至生起了一种放松的感觉,然而随着时间推移,安然又觉得内心有些空落落的,一天很快就过去了,没有通过服药恢复的安然,浑身疲惫地坚持了一天后回去,只是简单的洗漱了一下,便很快沉入了梦乡。

这一夜没有什么异常,一夜之后安然的精神恢复了很多,但是当她有些惶恐的拿过手机之后,却发现手机上一然没有发过任何指令。

安然的内心不由得有些恍惚,甚至开始升起一种不安。

而在这时候,一间宽敞的屋子中,我正躺一个大床上,在旁边刘倩以及她母亲刘慧芳正全身赤裸着跪趴在地上,面对面的舔舐这一个大盆里用尿煮的面条与我刚拉的大便混合形成的特殊早餐。

四个浑身邋遢不堪,带着一种浓烈异味,甚至身体手脚上带着残疾,一看就是那种只要正常女人就会远远避开的流浪汉,在这母女的身后,彼此争抢争轮流用的腥臭的鸡巴,一下一下的重重的肏进这母女二人的骚逼与屁眼屁眼中,四双手一下一下的抽打着母女二人的屁股与奶子,用戴着硬毛的马桶刷子,将盆里的大便混合着面条涂抹在二女的身上,甚至用手指,粗鲁的挤进她们的乳孔与尿道,让二女被他们折磨得发出一声声高亢的呻吟,好像歇斯底里的宣泄着某种不满。

就在墙角位置,一个女人四肢大开着被绑在一个铁架子上,对于我来说,身边想要服侍我,被我调教的女奴不在少数,当然不需要去强迫某个女人。

所以这个看上去40多岁的女人,不是被强迫的,而是自愿过来的。

这个女人名叫方晴是一个银行的前台,也算是刘倩的母亲刘慧芳的一个闺密,今年40出头,老公本身是个性无能,在长期压抑后发现刘慧芳的秘密,又在视频中看到了我那条尺寸惊人的鸡巴,以及一些调教场景,然后在刘倩的引荐下才来这里接受调教的。

尽管视频上看了很多,但是第一次亲身经历这些,浑身赤裸的被绑着,一边看着她的闺密和闺蜜的女儿舔食着粪便,同时被人虐待,一边被两个往常她看都不会看一眼的乞丐,肆无忌惮的把玩着身体,肮脏腥臭的鸡巴,操着她的骚逼和屁眼。

最开始这一切让她忍不住连连呕吐,可是那肮脏的呕吐物,却又被身上涂满大便的母女两个争相舔食,甚至反过来抱住她,重新喂进她的嘴里。

“呃…啊……肏我……肏死我了……啊……”

本身已经看过很多次这些视频,对于这些事情,方晴不仅有了心理准备,因为这些变态的游戏更加激发初她早已空虚很久的欲望,所以方晴很快适应了下来。

感觉到浑身的欲望再次爆发,一种变态淫虐,不断的涌入她的脑海,热烈的开始回应着这场淫戏,身上沾着大便与面条,被两个流浪汉轮番的奸淫着,和正在舔舐个大便的母女两个人争相发出一声声浪叫。

从云深处过来的三个女人跪趴在我身下,双手用绳子捆在背后,每个人的骚屄里都插着一个剧烈振动的假鸡巴,彼此轮流着舔着我的鸡巴。

我就这么享受的三个女人的按摩,看着旁边已经习惯的淫靡,好像已经完全忘记了安然一样。

当然这不是我放弃了安然,既然被我选定了目标,我当然不会轻易放弃,这也不是我因为看到了谁,耽误了对安然的调教,所有的一切都是在我的计划中,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几年下来,随着我不不断的对各种女人进行调教,我对于女人的调教手段与经验越发丰富,自然知道怎样才能让安然更加沉迷。

像安然这种女人,本身就有很强的自主性,而且身为警察自身控制力更是非同一般。

前面十天之所以调教如此顺利,本身就出乎我的预料,甚至像是一辆失控的汽车闯入了一个向下延伸的陡坡。

但是我知道,其中固然有着我的一些功劳,可我的能力根本没有得到完全发挥,其中不少都是安然主动的配合,才能取得这么大的成果。

安然会这么配合,本身除了内心也确实比其他女人更强烈的黑暗欲望需要发泄,所以觉醒的比常人更容易以外,更多的因,是因为她本身那种小资与憧憬爱情陪伴的浪漫情怀,无法得到满足的一种补偿心理作祟。

经过了连续十天的调教,我通过她的一些动作与表现,能够感觉到在这些调教过程中,她理智产生的越来越强烈的抗拒感,接下来如果继续一如之前那样深入调教,想要消磨掉她的这种抵触与抗拒,虽然不是不可能,但是无疑会比较困难,甚至会有些不可预知的后患。

想要解决这些问题,却有一个最简单的办法,那就是放置,就好像钓鱼放风筝一样,当对方开始挣扎的时候,将手中的线放松。

在着简单的放松中,安然就会发现,与那种被约束的不适应相比,内心的压力与空虚在被我真正开发放大后,又骤然无法得到满足的她,会感觉到越发的难受。

在这种折磨下,安然自己就会在渴望情欲以及压力释放下,把所谓的理智与矜持瓦解,而且因为安然本身是故意配合我的调教,所以这种放置更是可以让安然那种自尊心与羞耻感更加暴露,对于我从那种是她配合我的心态,变成一种更强烈敬畏感。

而在这个过程中,我要做的仅仅只是在肆意的娱乐与宣泄中,抽空注意安然的状态就好。

一天,两天……

时间不住的流失着,我一边继续享受着我的生活,让一个个无论是容貌还是身份地位,在外人眼中高贵如女神感到不可亵渎的女人,像猪狗一般在我眼中展示着内心深处无法对外人暴露的下贱与淫荡,一边注视着安然的表现,嘴角勾勒出的笑容与弧度也越发明显。

………………

“恭喜主人,又添新宠。”

同样是放置安然七天后的深夜,刚刚吞服下胶囊,又用红丸在白天调教过程被我用铁签以及被生化猪的牙齿弄出的一道道伤口上涂抹后的徐银,赤裸着跪趴在我身下。

一边用那雪白修长的手,抚摸着正在给我口交的徐墨染那柔顺的长发,一边看着纵然在睡梦中,脸上依然带着一种忧郁不安表情的安然,对我笑道。

“骚货就你懂得多,怎么难道你吃醋了不成。”

对于徐银这个我第一个接触的女人,我本身有着一种与其他女人不相同的感情,所以听到徐银的话以后,我右手重重的拍了一下徐银的屁股,也随口说了一声。

想到终于可以收货这个诱人的果实,一天内让十来个女人高潮的硕大鸡巴再次变得无比坚挺。

“骚婊子,你们母女教着那三个贱货口交伺候祖宗,祖宗累了先睡了。”

我伸手一指云深处过来的三个女奴,然后在徐银的奶子上用力的一拧,在徐银一声故意发出的夸张娇呼声中,慢慢闭上了眼睛。

然后就感觉到自己的鸡巴不断的钻入一个个温暖的洞穴中,一条条宛如小蛇一般的肉条,或灵活或生涩的在我的大鸡巴上搅动缠绕着,几只手掌在我身上忽轻忽重的地揉捏着,我享受着一种温柔细腻的按摩,渐渐陷入了沉睡中。

又是一天早晨,无精打采的来到警局中,此时的安然,就如同我规划好的那样,从最初的放松变成了一种深深地茫然失措,之前因为连续调教而在那理智上出现的反抗与抵触,也早已经被她自身瓦解了。

就好像身体失去了某种东西,却又不知道真的失去什么一样,安然感觉到浑身都带着一种茫然无措,她不知道是自己犯了什么错误,还是我出现了什么意外或者对她有了什么嫌弃与不满。

无数次想要根据我之前提供的那些视频中她认出来的人,去确认我的情况,去向我问询,可是却发现不知不觉中她对我生出来一种,连她自己都没有发觉的畏惧,还有那莫名的依恋,让她害怕去听到不好的消息,甚至不敢去打听。

“嗡…”

随着一声手机在裤兜内发出的震颤,一种她仿佛已经忘了,却又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印入了骨髓的手机铃声在她蓝牙耳机中响起。

就那么一瞬间,安然原本茫然的眼神立刻爆发出来璀璨的光彩,就好像一瞬间眼前的世界从黑白变成了彩色。

霎那间,安然的骚屄内的嫩肉好像有了自主的生命一样不断的蠕动着一滴滴淫水缓缓的溢出,浑身都好像触电一样轻轻的颤抖着。

可是,在安然内心中,与那种骤然面对刺激后欲望不断的被触动激发一样,一种特殊的情感却让她越发感受到压抑与难受,眼中隐隐有着泪珠在转动着。

那是一种深沉的抱怨,也是一种至深的恐惧与依恋,就好像是一个与父母分别很久的孩子,一面抱怨自己的父母与自己的分别,一面渴望着自己亲人对于自己的关怀,那一刻甚至因为害怕再次被抛弃,竟然卑微的不敢去表达自己的抱怨,眼中只有一种深沉的渴望与对于孤独与分开更强烈的恐惧与无助感。

“骚货女警,好久不见了,是不是以为我已经忘了你,甚至干脆出了什么意外,我告诉你,这些天的放置只是让你认清你的本性,让你知道我是你什么人,从我选择你的那一刻,你就是我的一个猎物,一条母狗,你永远也跑不掉。”躺在徐银的大腿上,我半眯着眼睛揉着一个个凑过来的女人那或大或小的奶子,一边感受着她们那柔滑细腻的肌肤,一边沉声对安然说道。

“是……是……母狗明白……母狗永远是主人的……永远跑不掉……也不敢跑……永远……永远……”

尽管我的话很严厉,甚至让一些人听到会觉得恼羞成怒,可是安然却在我的话中听到了一种好像是承诺一样的东西,双手用力的握住手机,就好像这样我才会真的永远不会离开一样,倾听着我的话,也同时听着那熟悉又陌生的一阵阵女人呻吟浪叫,安然就好像在风雨中挣扎了许久,眼看都要绝望了又突然回到了巢穴的雏鸟一样,浑身都在颤抖着,眼泪随着眼眶打着转,再听到我的声音后,终于一滴落下来,口中不断的呢喃着。

在观察安然的过程中,根据我的经验已经确认了,安然会真正的臣服,但却没有想到安然会如此激动,心下不由得的有些差异。

倒是徐银,脸上如同大多数时候一样,带着一种类似宠溺的温情,伸手拨弄着我的头发,慢慢的抚摸着我的脸颊与胸膛,口中发出一声低吟,“真是个傻丫头,难道不知道女人情深容易受伤吗,主人她和您大多数奴都不同,别人臣服您更多的是欲,纵然是我也是由欲生情,而她却是因为情深,您要善待她,千万别让她受伤。”

这种话别人任何人说出来我都不会在意,在我身边聚集了很多人,其中的忠诚自然不言而喻,但是也确实如同徐银所说的一样,是因为欲望,我自然不会因此有什么意见,或者矫情的要对方说什么爱情。

但是对于她们我同样也始终是一个主人与掌控者的存在,唯有徐银,我第一个认识并臣服于我,支持我走到如今地步的女人,除了欲望,我与她之间已经衍生了一种更深沉复杂的感情。

所以这种事也只有她可以对我说,也只有她说的我才会认真考虑,“放心,我会的。”

不需要更多的承诺,我只是轻轻的点点头,在这种常人看来,畸形与黑暗的游戏中,所谓的保护与珍惜其实也有着另类的解读,因为徐银的一番话,也因为安然那瞬间流露出的激动,我的嘴角勾勒出越发明显的弧度。

“别哭哭啼啼的我不喜欢,

限你十分钟内脱光对我扣头,下午我会给你下一步指令,并送你一份让你绝对会兴奋的大礼。

另外,想要跟着我就把自己的事业做好,我的女奴我的狗,必然是所有人眼中最优秀高贵的女神。

你们查的案子想必也有眉目了,抓到首犯就好,不要查的太深,这个案子幕后的主使者是隔壁市区的陈浩,你招惹不起。”

“是,主人。”

安然恭敬的应了一声,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将办公室的门关闭,然后把手机放在一旁按下录像,快速将衣服脱掉,对着手机三拜九叩,就这么一个过程中,安然身体快速颤抖赫然达到了一次高潮。

“嘤……”

一股股淫水从安然骚屄内抑制不住的喷涌出来,安然口中忍不住发出一声长长的低吟,许久之后,这才重新穿回衣服,安然的脸上露出了一种久违的满足与放松,那一瞬间竟然诡异的没有太多的淫荡。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这发泄的痕迹,安然脸色微微泛红的用随身携带的百合香水在屋中喷了一下。

然后重新坐回了自己的办公椅上,终于感觉到自己的内心再次回到了安宁。

想着我后来说的关于案子的话,再回想着这起案子尽管已经基本锁定了犯罪嫌疑人,可是每次想要深入的时候却总是莫名的受到了阻拦,也相信了我的话。

没错安然崇尚正义,但是却不是那种真的嫉恶如仇,可以为之赴死的正直甚至迂腐,对于有这小资与浪漫情怀的安然,尽管选择了警察这个职业,愿意伸张正义,扶助弱小,却也是把这个当成了一种职业与工作,只是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愿意帮助更多人,而非什么神圣不可亵渎的使命。

关于陈浩这个人,尽管是隔壁市区的,可是她们还是有所耳闻,本身就是隔壁市区一个很大势力的黑帮头目,各种人口买卖以及情色交易都有涉足,但是却跟一些高层有着错综复杂的关系,崛起到如今十来年之久,即使在各种严打中也始终逍遥自在风雨不动,虽然本身很低调,但也绝不是她可以触碰的人物。

把这一切想了一遍后,安然一边因为我的提醒,而越发感到感激,一边又有些恨恨的想着早晚抓到陈浩,让他伏法,然后又哑然一笑无奈的撇撇嘴,很有自知之明的没有去冲动的把这种事当成理想,或者做出什么实际的行动。

重新整理了一番案件的卷宗,安然招呼过来诗琪。

“大姐,你今天精神好多了,前几天那个样子把我都吓坏了,二姐、三姐、四姐她们看着也很担心呢。”

诗琪脸上带着淡淡的红晕以及一种宛如满足的笑容,对着安然甜甜的说道。

“放心吧,前些天只是因为案子的一些情况太累了,昨天休息好了,案子又有了新进展我自然就没事了,你把咱们部门几个主要负责人叫过来,我有事和他们商量一下,不出意外的话,这起案子就要了解了。”

安然脸上带着一种淡然的微笑,看着诗琪脸上的表情,甚至不需要去求证什么就知道这些天恐怕没少看录像,不由得暗自感叹一声,不知道自己这个视为小妹的同事走上这一步,最终很可能会陪着自己沦陷,自己是该喜悦还是该伤心,过了好一会儿才将这个念头挥去。

无论如何自己已经踏入了,如果这是自己这个小妹要走的路,自己也愿意祝福她,人这一生,无论对错有些路似乎早已注定,纵然百转千回终究还是会走回上天安排的路的,既然如此,那就如同自己的名字一样,安然自处便好。

诗琪转身离去,安然又独自愣神了好一会儿,望着窗外的天空,那耀眼的阳光刚刚从一片浓云中出来,刺目的阳光照射下来,整个屋子都染上了一片金黄,而身穿着警服的安然就好像一个神圣的女战士一样,脸上的笑容越发张扬自信,整了整自己的衣衫,安然拿着一摞厚厚的资料朝着外面走去。

只是安然却没有注意到,就在她转身离去的那一刻,那耀眼的阳光又在片刻间被更浓重的乌云彻底遮掩了光辉。

很快安然走进了会议室中,在这个专属于他们大队的会议室内,除了安然还有八个人,一共四男四女,整个大队还在局里的,当然不是只有八个,但是能说得上话并且做决定的人,却是他们这些人就够了。

其中四个男人,看上去都是饱经风霜一副老成持重的样子,另外四个女人则是各有特色。

除了尽管已经二十多岁,却像初中生一样,身材娇小可人,可是又有着一对惊人的巨乳的诗琪;还有那穿着皮质短裤与风衣,脚下踏着长筒靴,身材至少一米七五,透着一种野性张扬的冷秋以外,剩下的两人也都是罕有的美女。

其中一个女人看上去30左右,中等身材,微微带着波浪的头发自然垂在身后,脸上带着一种,宛如风轻云淡的从容与优雅,甚至让人忽视了她那绝美的容颜,以及那一身套裙包裹下凹凸有致的身材。

另一个女人,看上去大约二十五六岁,看上去与安然身高差不多,留着一头齐耳的短发,一对奶子并不是很大,却也将黑色带着一片片宛如鱼鳞片点缀的体恤,微微撑起一道诱人的弧度,下身穿着深色牛仔裤,脚下穿着一双小皮靴,虽然没有冷秋那么野性,却也天然带着一种飒爽英姿。

之所以这个大队中除了安然外,仅有的四个女人都会在这个会议上具有决策力,当然不仅仅因为她们长的漂亮,和安然一样是女人。

而是因为,能够做警察的女人本来就很少,其中大多还都是文职,有胆量并且有能力加入重案刑侦大队,从事一线活动的,自然本身有着不逊色寻常男人甚至比很多男警察更优秀的能力。

安然本身的优秀自然不必细说,属于一种综合统御性的人才,剩下的四女中,江云是她们的二姐,除了擅长情报分析与心理测绘外,还擅长索拿;冷秋是三姐,善长腿功与各种机动车辆驾驶,诗琪是小妹,擅长敌后渗透与情报搜集。

至于四姐武凤,本身是在国外猎人学校毕业的,本身精通各种格斗与伪装外,最擅长的则是枪械与爆炸物的制造与排除,现在这种样子其实更多是一种伪装。

如果面对真正的生死搏杀,她比其他四女会更加疯狂,这一点在她一次行动中手持两挺冲锋枪,腰上带着六颗手雷独自一人悍然闯入一个黑帮,造成不下十七人死亡,四十多人受伤就可以证明,而她也是那一次事件后被警方从特战队专门调过来的。

可以说在这个警局中,她们的能力甚至比她们的容貌更加耀眼,这也是警局中很多男人会把她们看成女神的原因。

安然没有过多的铺垫,才一进入办公室跟大家打过招呼后,便将手边掌握的案情资料说了一遍,然后告诉大家这件事的幕后主谋很可能是陈浩,但是没有任何证据,所以准备抓住首犯便不再深入调查了。

没有任何意外的,安然的话得到了在场所有人的同意,身为警察,伸张正义维护公民权利,自然是他们应该做的,但是真正愿意用生命去换取注定会没有结果无法伸张的正义的人 至少他们这些人中没有。

在场的众人没有谁是新人,关于陈浩两个字代表着什么,他们本身都了解,甚至他们还知道,就算他们不愿意放弃,这件事汇报给局长之后,也会被压下去,最终几个人只能无奈的骂了几句。

“可惜了,如果可能真想试试那个陈浩手下两大凤卫统领的实力,据说她们本身也是在猎人学校受过特训,只是……”

就算是脾气比较火爆的武凤,也是微微撇撇嘴,有些遗憾的摇了摇头。

“既然如此,那大家就抓紧时间结案吧!”

安然等着大家骂声结束后再次发言,“这件事大家用了不到二十天结案,本身还牵扯出一件卖淫案与贩毒案,大家都辛苦了,抓紧做好收尾工作,把几个嫌疑人抓捕归案后,大家可以休息几天了,有想公休的提前打招呼,我会多放你们几天的,也会向局里给你们申请更多的奖金。”

“谢谢,大队长。”

“谢谢,大姐。”

众人纷纷应和了一声,然后各自散去,招呼着队里的其他警察,开始执行最后的抓捕收尾工作。

安然环视着再次空荡下来的会议室,看着旁边的墙壁上时间渐渐地朝着12点临近,脸上流露出期待的神情。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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