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少女超鸢梦 (完结)

6582Clicks 2021-10-31 Author: 逛大臣
#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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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少女超鸢梦】

作者:逛大臣2021/10/31发布于:sis001

   第一章:魔法少女的撅臀败北

  「萨日朗!」

  惊恐的叫喊于闹市区爆发,继而滚雪球般掀起了令人群仓皇而逃的恐慌,车辆顾不得交通秩序横冲直撞,衣着打扮各不相同的行人搅作一团,竞相朝认为安全的远处逃去。如此混乱得热闹的景象恰像是非洲草原的动物大迁徙,发生在这钢铁铸成的文明城市却有种绝妙的荒诞。

  引发这场混乱的罪魁祸首是几个发出野兽般咆哮的黑衣人,包裹全身的黑衣仅仅露出他们的口鼻眼睛,看体型却是清一色的强壮男性,只是在他们手上既无枪械也无刀具,看起来分明就是群乌合之众。

  然而,当所谓的「乌合之众」能拽住高速行驶的汽车、一拳把人轰进墙里或是行走间塌陷地面时,正常人畏之如虎便再正常不过了。

  这就是被称作「怪人」的邪恶存在,远超人类的身体强度、嗜血野兽般的凶恶意志乃至跨越空间的传送能力令他们成为几年来世界上最可怕的罪犯,没有人知道他们究竟是不是人类,又为何而出现,但任何人都知道,怪人的出现绝不会是好事,遇到它们有多远就跑多远!

  然而在奔跑速度堪比猎豹的怪物面前,所谓逃跑只不过是将更弱者抛下的献祭而已,失足跌倒的年轻女孩惊恐地望着踏着沉重脚步逼近自己的怪人,洋溢着青春活力的玲珑娇躯被阴影笼罩,无处可逃。

  「别过来……不要!」

  大声尖叫的少女看着怪人猛地自两腿间弹出一根通红肉棒瞬间小脸煞白,怪人都是恶魔,它们破坏建筑、杀害人类,但对某些特定的女性受害者,它们会采取不同的攻击手段。

  全不理会少女的哭喊求饶,怪人充满力量的大手按住猎物身体,毫不费力就撕开这流行款的jk制服露出大片白花花的肌肤,再稍用力,少女的衣服便在黑手中裂成两半并呈纷纷破布碎散。只令仅留内衣遮住关键之处的少女如羔羊般瑟瑟发抖,眼睛因惊恐而瞪大,却已怕得连半点叫声都发不出来。

  一旦抓住适合作为苗床的母体,怪人会毫不留情地对其实施侵犯,尽管为了确保苗床的安全他们不仅不会将母体凌辱至死,甚至还会让受害的少女感受到非凡快感,最终也会留下苗床的性命,比起被杀死要好上许多……但也没有哪个女孩愿意被怪物凌辱并生下它们的孩子啊!

  少女听说过,怀上怪人后代的女人会迅速胀大肚子,接着如同机枪扫射般迅猛地将其射出,biubiubiubiu满地乱蹦,那是何等的地狱,她绝不像变成那样!

  「救命……」

  「求求了……」

  「谁来救救我……」

  腿间的内裤也被轻易撕开,粗壮骇人的性器如烙铁般逼近了未经人事的小穴,意识到再无希望的少女泪眼婆娑,失声痛哭。

  想象中的剧痛没有传来。

  灼热感忽然退出了股间,野兽受伤的痛呼传入耳中,少女愕然睁开双眼,笼罩自己的已不是那如山阴影,而是天使般,纯白的倩影。

  「别怕。」短短二字,清脆悦耳,从中透出的稚嫩令少女意识到对方似乎是个比自己还要年幼的女孩,即便如此,仍带给她无比的安心感。

  这一刻,少女知道她的救星已经到来。

  那奋战在第一线斩杀怪人无数,捍卫了这座城市和平的年幼英雄——

  魔法少女超鸢梦!

  就如同庆贺这位英雄的到来,先前凶悍得令人绝望的怪人尸体轰然倒下,即便是军队都要费一番功夫才能解决的诡异怪物不过刹那便被这闪耀的少女以身首分离之势解决,依稀宛若有银色流光如彗星掠过,但未曾见,只给人以梦幻的印象,进而愈发信赖那不讲道理的强大。

  「快走。」娇小的魔法少女轻轻抬手,一抹白光便笼住受惊少女春光尽露的娇躯,不光为她披上阻隔视线的圣光纱衣更令身心俱疲的少女浑身涌出力量与勇气,顿觉怪人不再害怕的少女双眼发亮地点了点头,抓起衣服转身就跑。

  「雌性——」有嘶吼声响起,撞倒绿化带如虎豹扑来的怪人突兀地在半空中分作两截,却不见半点令人害怕的血腥场面,是魔法少女特有的气场将其净化?亦或是那出神入化的刀工不沾滴血?可惜此时并没有观众为此思考感慨,唯有半裸jk少女满心希望地逃着,而那宛如银光的魔法少女护在身后,神色淡然宛如雕塑,不见她丝毫动作,身边却掠起刀光剑影,将企图逼近少女的怪物干脆利落悉数斩杀。

  「这就是魔法少女超鸢梦的实力吗?也太强了!」光溜溜地露出身体却不觉冰凉,被圣光与刀光护在最安全的地带,置身战场却仿佛漫步梦想成真的天堂,少女星星眼地赞叹着,有谁会不喜欢实力强大的美少女呢?在危难关头如此帅气地将她救下并一路护送……如此大恩与浪漫,就算她是正常的性取向都忍不住要以身相许了呢!

  她忍不住想要回头再看看救命恩人帅气又可爱的脸,却忽然听见那清冷的天籁疾然响起。

  「快走。」

  还没反应过来,少女便觉自己被卷入一阵旋风不由自主地飞了出去,当她回头,映入眼帘的却是……

  宛如无边的漆黑,铺天盖地地淹没了照亮她心间的纯白之光!

  「雌性!」

  「干掉!」

  「侵犯她!」

  满嘴不掩欲望的低智能话语,数量异常惊人的怪人向猎物发起冲击,身体素质远超常人的怪物只需一匹就能造成不亚于汽车冲撞的震撼,而当这种怪物如潮水般猛扑而来,大地震颤之际,白衣魔法少女依然平静地站在原地,衣袂未动,玉指轻抬,扶住腰间刀鞘。

  腥风卷起靓丽的银发,却吹不乱英气的剑眉,叫一双眸子若夜空中的寒星闪耀愈发夺目之光辉。略微稚嫩却找不出任何可挑剔之处的精致小脸始终没有因成群怪人的埋伏露出丝毫担忧与恐惧,娇小玲珑的身躯亦不曾在如斯威胁下动摇分毫,即便这莲足柳腰看起来随时都会在风暴中被掀飞折断,一股极致凌厉的气势却斩断任何冲击与妄念,令这纯白的魔法少女傲立无敌!

  但这样的气场对怪人来说却是强大雌性更值得征服的证明,不仅无法吓退它们反倒令这群野兽统统兴奋加速,转眼就来到少女面前伸出它们邪恶有力的手掌甚至舌头,腥臭与阴影一同笼罩天使般圣洁美丽的少女,终于令她微微抬头,抽出玉手。

  银芒骤耀!

  不过瞬间,欺近到少女面前的怪人便以零件的形态大片铺开,犹如一朵妖艳的血莲绽放,衬得莲心处滴血未沾的纯白身影愈发清冷孤傲,宛如剑仙谛临。

  而这,不过剑舞的序曲。

  衣袂纷纷犹如翩翩起舞,行云流水的动作却果决狠辣地锁定所有敌人要害,一道道雪亮刀光以割裂空间的凌厉感劈开了怪人的潮水,相比血莲更像一朵银昙华丽地绽放,每一道刀芒俱作花瓣,优美而残酷地夺去敌人性命,璀璨地照亮城市被黑暗笼罩的这方角落,也将少女青涩的俏脸照得圣洁无瑕。

  鸢梦并不像其他魔法少女那样有着精致的法杖、华丽的礼裙或是翅膀、尾巴、浮游炮之类梦幻的装备,新雪般纯白的古风衣裙恰到好处地裹住玲珑身段,对付怪人的唯一武器便是腰间一长一短的配套二刀,但就是这种朴实无华的冷兵器,却在其手中绽放出无比夺目的光芒。

  只可惜没有观众为之鼓掌欢呼,唯有怪人们嘶吼着愈发疯狂地扑来。纵使少女剑技超绝,全方位扑击的怪人依旧有漏网之鱼扑到近前,随即狂笑着对鸢梦惹人怜惜的纤细身躯伸出大手,纵然即将迎来被凌厉刀锋斩杀的命运却更显猖獗地抓住小巧起伏,将那小荷才露尖尖角的鸽乳揉成各种形状,又或是用力拍打那缺乏肉感却如果冻般嫩滑的小屁股,用响亮的一声令这清冷少女领会被性虐的屈辱。更有甚者哪怕被断足倒地依然拽住白衣剑仙的纤细足腕,势要将她拖入深渊,永世沦为他们的泄欲苗床!

  这番动作固然淫秽,倒还处于动手动脚的范围,更过分的是某些怪人直接甩着大肉棒正对银色刀锋射出污秽浓精,尽管精流与身体被齐齐斩断,依旧有污浊溅落在少女衣角,在无垢雪地染上惹眼的精斑。某些怪人更是在死亡时瞬间爆炸,弥漫开一片极为不妙的粉色雾霭,鸢梦仅在屏息前吸入些许,便觉一阵酥麻温暖流经四肢百骸,竟令她双膝微软,倒觉怪人们的雄臭味也没那么讨厌,甚至有几分想要坦然受从的期盼。

  但随即,星眸微眯,目光凛冽。

  这不正常。

  以往这些怪人虽然也对她充满侵犯欲望,却也是将重心放在正常战斗,打算将她击倒后尽情享用,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哪怕拼着受伤乃至被杀也要冲上来狠狠揩一把油,不惜代价地在清冷魔法少女身上留下下流的痕迹!

  究竟是什么原因?

  心思千转,却影响不了此时的局势,即便嗅到阴谋的气息,成群怪人围攻下少女唯有全力挥剑将其斩杀,而无法作出哪怕半点阻拦猥亵、躲避精液乃至压低裙摆等动作,因为一旦她作出这些动作,露出的破绽都会导致怪人找到更多机会在她犹如雪玉雕琢的绝美娇躯上上下其手,带来一股股快感如潮涌动,一阵阵耻辱教人脸红。

  这种情况下,放弃无谓的腼腆遮羞,发挥优势快速斩杀敌人无疑是最具效率的作法,鸢梦理所当然作出这种选择。但若在别人眼中,却无疑是这英气凛然、白衣胜雪的魔法少女凌厉剑舞将一个个怪人利落斩杀,却毫不介意地将轻靴莲足踏在黏糊精泽任凭饱含欲望的魔精溅在自己雪白罗袜,不惜扭腰挺身将一对小巧玉乳送至狼爪近前凭他用力揉捏肆虐一团邪火酥了玉脊,任凭身后欲魔拽住裙摆亵裤而迅疾纵刃,银亮弧光之后,周遭妄邪尽绝,而雪裙褴褛春光点点,亵裤及膝银丝勾连。

  即便少女斩杀怪人的动作如此帅气,即便高效率解决敌人的战术如此理智,即便保护弱者抗击异怪的行为如此正义,但当如雪肌肤片片绯印,战衣半解春光乍泄,而那精致无瑕的小脸情欲如水,雄性腥臊浸染圣洁清香……这看起来毫不介意敌人淫行的美人无疑便成了他人眼中圣洁与魅惑并存的稚嫩淫娃,扭腰抬腿的超凡武势倒像是主动扑向怪物怀抱的媚舞般,令人心神摇曳,心中对魔法少女的崇敬渐散,化作对绝色女性的贪婪渴求。

  舞毕,血涸。

  当最后一个怪人毫无声息地倒下,随之而舞的银色精灵骤然化作流星,极速地消失在这方纷乱闹市。

  ……

  偏僻的小巷中银光消散,显出一道妙曼的身影——看起来约莫初高之中,穿着简单T恤与热裤,身材略显单薄的黑发女孩。

  不难理解这便是魔法少女超鸢梦褪去魔法面纱后的正体,相比起魔法少女形态,少女自是少了那英气与圣洁并存的超然气质,无论服装发色都显得平凡了许多。但白净肌肤搭配俊俏面容仍然称得上迷人的美人胚子,若是走在街上,回头率也是接近百分之八十的。

  只是少女此时却小脸酡红,套着热裤与球鞋的双腿内八字地微微并拢,浅粉膝盖颤抖挨着,只惹人浮想联翩。即便解除魔法少女形态,刚刚战斗中遭受的淫毒与骚扰依旧呈现在这具常人的身体,令她娇躯酥软地扶墙屈身,没有当场发出呻吟就算是意志坚定了。

  「究竟是为什么……」名为林缘的少女眉头微蹙,粉唇轻吐香艳春风。她倒不是在疑惑自身的状态,而是不明白怪人自杀式骚扰的原因,但眼下,她还是尽快回家为妙。

  「小妹妹看起来很寂寞的样子啊——陪哥哥玩玩怎么样?」没走出几步,轻浮的语气便伴着火热呼吸扑打在白皙的后颈。若在平时是不会有人这么大胆的,但见了少女这幅粉面含春的模样,是个男人都会心生冲动吧?

  面对这种情况,林缘头也不回,只是平静地抛出一句话,却叫那搭讪者士气尽丧,僵立当场。

  「我不搞基,谢谢。」

  魔法少女超鸢梦,本体是名为林缘的伪娘。

  ……

  摆脱了嚷着「等等,可爱的男孩子也没问题!」的变态后终于回到家中,林缘倚靠着房门轻舒一口气,直走到浴室镜前,望着那水眸朦胧的人儿才意识到自己脸蛋红得何等惊人。

  即便褪去属于魔法少女的超凡美貌,那白净俊俏的小脸却也足够让不少女生羡艳,佐以这嫣红添色染成桃花般的艳丽,也就无怪刚刚在街上吸引得人厚着脸皮追求了。

  如此诱人姿态,令本人都看得微微失神,接着脸蛋儿更红了几分,像是熟透的苹果一般。身为一个伪娘,林缘向来是不吝欣赏自身美丽的,对着镜中的可人身影微微张唇,像是要夸赞这番妖娆美貌般,尽管到底没有出声,小伪娘的心却飘扬起来了。

  「明明是冰清玉洁的我却……有点便宜那些家伙了。」以和魔法少女时帅气作风不太相符的自恋暗想着,林缘悄然夹紧大腿用光滑的嫩肉摩挲着早已硬起却羞于抛头露面的小林缘,上身微微前倾像是要趴上水槽,镜中的嫣然红颜也越来越近……直至鼻尖隐约触到冰凉才不情愿地起身,四下张望了一眼,赶紧钻进了自己的房间,红着脸扒下热裤却留着灰色胖次充当最后一层遮羞布,接着就趴在床上用白皙的双腿夹住枕头,微撅着小屁股耸动起来。

  「嗯……都是因为催情的影响……」眸子迷离也不知向谁辩解着,让自己胖次上的小凸起完全埋进枕头里,因分身被完全包裹发出舒爽的呻吟,林缘只觉身体像是被这柔软枕头吸住一样,一心痴迷不愿动弹,唯有腰部抵抗了懒惰将分身不断送入,从棒身到卵蛋一下下蹭滑而过,带动阵阵微弱电流般的快感叫人夹腿缩菊,身子愈发火热,脑子愈发空白……

  快了,就快了……脑中浮现出魔法少女时白衣沾染的污浊还有怪人们满是色欲的面容,林缘嘴角轻扬加快了摩擦的速度,身体的控制权早交托于本能机械抽送,积攒的欲望已迫不及待要宣泄而出!

  「咚!咚!咚!」

  「小缘,吃饭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伴着呼喊,如霹雳般打得快速耸动的伪娘绷直身子趴在床上,浑身冰冷如僵。

  「知道了……」半晌,有气无力的声音才闷闷地传出,门外人似叹了口气,门把声响起却未开门,脚步声远去:「现在的孩子啊,吃个饭都不情不愿的……」

  面朝枕被,殷红如血。

  「还好,没有被发现……」如此庆幸的少年却又不禁苦恼于尴尬的现状,伴随着临界冲刺时惨遭打扰而痉挛的下体早就陷在被里激动地涂满了精华,量不大不小,令人不至于担忧健康,却也黏糊糊地弄满了内裤并在枕头上积成一滩,淡腥味冲鼻,轻易掩盖不了。

  要是在这种情况下被打开房门,半露屁股向枕头撒娇的淫行足够让人社会死亡了,尽管免于这个结局接下来却不得不为如何消除痕迹烦恼,门外再度传来的催促令林缘屁股又是一缩……

  「老老实实做我的精壶便器吧——咕……」

  没有剑鸣铿锵,刀锋已然迅疾地切断怪人喉咙,这个满嘴污言秽语的家伙似乎是智能程度较高的小头目,多少指挥了那些痴愚的同伴在魔法少女身上多扒拉点布料或多沾点精液,但也仅此而已了。

  如舞蹈般斩向下一个敌人,鸢梦神情冰冷。这一回遇到的对手也是群只知道性骚扰的变态,降低了战斗难度诚然是好,却也让本该刺激的讨伐变得无聊起来……嗯,或许该说是另一方面的刺激,这种干脆利落斩杀敌人却让身体变得黏黏糊糊酥酥麻麻的战斗可不是她想要的。

  赶快解决然后回去吧……嗯!?

  突如其来的威胁感令少女瞳孔骤缩,毫不犹豫点起足尖一个裙裾纷动的后空翻躲开地刺,然后小脸通红地看着那形如男性器却比自己腰肢还粗,顶端流动着晶莹液体的粗壮石柱,明明是土石构成的死物却宛如有生命力般,似图腾似脉络张合涌动,倒像先前怪人射精前肉棒膨胀的征兆,令人不由面羞嫌弃而心弦摇颤。

  「何方鼠辈!」俏脸发烫一声娇叱,鸢梦迎来的是如自四面八方传来的淫笑,这些笑声如有魔力与实体,似钻进她衣裙肆意舔舐如雪的肌肤,让半透明的圣洁之地愈发泛滥玫瑰的色彩。一根又一根如蘑菇般从地上长出来,形状却格外淫秽的「棒子」更是摇曳晃动,也像一双双狂欲的眼睛紧盯着她绝美身姿,如此侵略令身酥骨烫,刚刚才被怪人手指狠搓的私处没来由一抽,溢在股间的液体黏湿闷热,叫魔法少女的小脸也苦闷起来,心中甚至生出几分将这闷人胖次扒下的冲动。

  「装神弄鬼!」一举一动仿佛皆在未知敌人掌控之中,情迷心动似都被这淫笑戳中,这种被牢牢把握的感觉令鸢梦不安地挥出银刃,一直纳在腰间不曾出鞘的短刃亦爆耀雪辉,如狂风疾舞,顷刻将身边怪人与土棒悉数撕碎!

  也就在这时,一道阴影骤然笼罩了娇小的雪白身姿,一记重击如雷霆天降,拨开双刀,烈风袭面!

  「什——」这一瞬间,鸢梦意识到自己迎来了前所未有的对手,这一击虽未真正伤到自己的身体,却震得自己双臂发麻筋酥软,凛冽之风乱鬓发,更将颜面割生疼,并且……

  「嘶!」俏乳之间裂谷成,雪脂玉肌春光溢,这道裂缝从玉颈切到玉股,放肆地嘲笑着魔法少女守护自身的屏障,任世人品鉴这天赐之玲珑玉体的风光。

  「奶子太小了,不过弹性不错。」注视着少女身前的摇曳,敌人说出了第一句话。

  「咕……」身前的暴露感与敌人的羞辱一齐到来,令鸢梦不知该回应哪个,只得咬住嘴唇愤愤地瞪着对方,这是一个戴有面具,身穿绿色奇特战衣的高大怪人,手握长柄大刀雷光萦绕,看起来却将诡异与威武两股不同气质糅合在了一起,再配合先前的淫语与手段,令银发少女愈发看不透这突然来袭的强大对手。

  但可以肯定,他的实力很强,刚才那一击不单势大力沉也找准了最好的角度,轻易瓦解了鸢梦引以为傲的双刀剑技,就算其中有偷袭因素,却也是事先布局才找到机会偷袭。

  比起武力,更令鸢梦担忧的是这家伙的其他手段,刚才那些「棒子」似乎不只是挑衅而已,而且就在此刻,对方的视线也若燃烧不绝的邪火般,肆意舔舐着她玲珑有致的身体。

  清澈的汗珠顺着喉头滚落,流过锁骨及雪丘间的小小沟壑,绕过平坦小腹中间可爱的小肚脐钻进了纤腰下的三角地带,在那褴褛裙摆尚还遮羞的小小地带也不知经历了怎样的翻滚,再拉下的就是一段微稠银丝了,而这一切自始至终都被怪人邪火般的视线锁定,尽管面具下没有再发出淫猥的调戏,但就是这视线却让少女仿佛听见了一声声刻骨销魂的污言秽语,令她耻辱地并拢双腿,提起翘臀挺直身板,又晃颤着胸部不想让自己这对小巧的鸽乳自破衣处漏出彻底献给敌寇大饱眼福,然后骤然舞起双刀遮羞,猛地纵身向前!

  只要打败敌人,这种羞辱便自然雪耻了!

  即便抱有如此信念,却较先前斩杀怪人杂兵时明显动摇了,一道又一道香汗穿过冰莹的肌肤,流过不知多少幽谷沟壑,濡湿了胜雪的衣襟并在银发少女身边和以剑光,飘扬浩雾。

  「漂亮啊。」面具怪人终于开口,他似在由衷赞叹:「欲迎还拒,半遮半露,真是个天生擅长勾引人的骚货。」

  「你……」银眸之中杀意更盛,银发少女骤然出剑,层层剑光匹练破空,足可轻易将怪人劈成两半的攻势却被这面具怪人挥刀接连挡下,那闲庭信步的模样令鸢梦又惊又怒,更对他轻车熟路破解自己剑技感到一阵疑惑:刚才发起偷袭时也是这样,这个怪人……就好像对她格外了解一般,一招一式都能寻到自己的破绽,若说只凭武技高超就能做到这一地步,那非得是传圣般的人物方可!

  「雷霆半月斩!」鸢梦的一瞬迟疑,却令面具怪人再次抓住机会发起猛攻,却见他一声暴喝格开双刀,自将长刀高高举起旋转一圈猛劈而下,那刀锋上萦绕耀眼雷光、凝聚残月形状的一击如可开天辟地,只叫鸢梦浑身寒毛倒竖朦胧雾气,手中双刀竟是连颤,浪涛不绝却作退意。以凌厉之势解决了不知多少怪人的她头一次遭遇如此攻势,此时的她就仿佛一名普通的娇柔女生面对全速行驶的汽车撞来,两腿发颤水滴淌落,精致小脸瞬间煞白。

  「……!」

  但她终究是魔法少女超鸢梦,惊骇后刹那便猛地提起精神,玉腕翻转以不可思议的姿态舞出千千万万的银亮刀光,犹如数不清的流星耀起,犹如最凌厉又最绚烂的莲花绽放,层层叠叠的刀光以极速与绝妙技艺勾勒出一张恢弘长卷,仿佛这名魔法少女一生战斗斩出的任何一刀都在这长卷中汇集,数年剑意凝于一瞬,在她所面临的最强一击面前绝耀铺展!

  「轰!!!!!」

  数不清的剑气喷发,犁开大地若作田埂。

  耀眼的雷光轰鸣,震荡四方冲散霄云。

  一方是极速的凌厉,一方是至强的霸道,在这形态截然不同的绝招对抗间更有作为魔法少女与怪人核心能源的科(学)力不断注入,激荡碰撞得空间似乎都掀起阵阵涟漪。

  如此交锋显然也令双方用尽全力,无论是高大的面具怪人还是娇小的魔法少女都在不住颤抖,只是后者娇喘连连,面色潮红面露担忧,尽管此时并未落入下风,但她总感觉有什么……

  「咿呀!」屁股传来火辣辣的感觉,令银发少女不由娇叫!

  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臀瓣间却是抽掉力气般的酥麻,似烈火灼烧也似温泉浸泡,羞言的温热感向上在雪原般稚美的肌肤上掀起一个个鸡皮疙瘩,向下朝纤长柳嫩的双腿降下一缕缕的春霖,古怪地流经全身导致双刀一瞬的迟疑,而这小小的破绽便被敌人迅速捕捉——大刀一挥,沛然莫御的力道便震得魔法少女娇小身躯倒飞而起!

  「呜——」鸢梦不由发出小兽般的惊呼,此时令她惊惧的不只是无法控制的失重感,这向后倒飞的姿态也正正地把她的屁股送给了身后的袭击者:一根相当粗壮滑腻,似乎沾满黏糊糊温暖液体的长长棍棒。

  原本这不知从何而来的棍棒只是猛地抽在她小屁股带来亦痛亦酥的感觉,可现在向后倒飞的状态却导致她的屁股主动压上了这就算看不到也极为不妙的东西,屁股蛋压着棒子平移滑动之后就理所当然地被陷进了臀沟之间,既粗又滑而且表面满是褶皱与颗粒的棒子压着破破烂烂的裙摆和湿润不堪的白色胖次,将紧窄臀部开拓的气势缓慢而又坚定,根本就是个充满欲望的大汉挺着肉棒摩挲后入,只令这清冷凌厉的魔法少女由身而心地紧张绷直,一长一短的银色双刀软弱垂下,与其说是临战紧张,不如说是只怕得不行的小兽,已然任凭宰割。

  「究竟是什么东西?」心弦已然绷紧,明知此时的状况极其危险,鸢梦又不免对身后的「棒子」极其在意,就算用屁股估量出了那玩意的形状触感,但她终究没看到实体,这是先前那种土石构造的淫秽之物吗?还是某个怪人的粗壮性器?又或者是一根狰狞的触手?这根东西接下来会怎么对待她的屁股,是继续粗暴地抽打吗?还是像这样不断摩擦臀沟,又或者是直接长驱直入把她贯穿?

  想到种种可能性,冰清玉洁的魔法少女超鸢梦就不禁满脸酡红地颤抖着,双腿并拢屁股越收越紧,这种战斗状态的紧张令她身体绷直,却自始至终叫她的屁股更为敏感而紧致地与袭击者紧紧纠缠在一起,酝酿出愈发火热而甜蜜的佳酿……在这种状态中勉力挥刀迎接面具怪人进攻的少女以余光瞥见自己所处的地面伴着春雨阵阵长出一根又一根细小的「竹笋」破土,这些形状与男性生殖器格外相似的「竹笋」便充满生命力地钻向自己脚底,隔着鞋袜顶出阵阵挠心的酥麻……

  「嗯……」鸢梦不禁轻哼着,双眼迷离微眯,脸色娇艳无限。面具怪人每一记势大力沉的斩击都迫使她竭尽全力抵挡,然后震荡娇躯香膝打颤。她在敌人的攻势下不断地后退,每次退出一步、半步,都会伴着裙裾摇曳洒出一大片清澈液体,滋润着脚下土地像是迎来春天般,充满活力地向她「表达感谢」。清泉流淌间,她感觉自己的腿已越来越软,守护纯洁的屏障也愈发湿薄。

  甚至她每次只是后退一步半步的原因也并非身为魔法少女的顽强意志,老实说,战斗风格灵巧敏捷的她宁可被撞飞数米后拉开距离调整态势也好过现在这样如踏泥泽地遭受不绝猛击。轻盈的娇躯承受怪人重击只是略微后退的最大功臣竟是那根扰得她芳心不宁的粗壮棍棒,正是这根淫秽的东西压在她的屁股支撑住她的身体才顶住了怪人的一次次进攻——但鸢梦心知肚明,这棒子哪里是什么可靠后援,这根本是把自己当做鱼肉的砧板,抵着自己不得不硬吃敌人猛攻把屁股「凿」向棒子,令彼此连接得愈发紧密,一阵阵身酥骨麻心跳加速,雏菊收缩寂寞空虚!

  「卑鄙……」抬头看着那继续逼近的面具怪人,向来强势将敌人斩杀的银发少女忽鼻子一酸,像被欺负的小女孩般骂出这一句。面具怪人的动作稍顿,接着面具上的嘴巴就颇为夸张地翘了起来:「要对付你这样的魔法少女,不用些特殊手段怎么行,再说……你这骚货根本就很喜欢被这样玩弄吧!?」

  鸢梦浑身一颤,而后双眸中厉芒爆耀。

  「瞪我做什么?想被更激烈地视奸吗?」面具怪人却嚣张地笑了起来,地面与建筑似都微微颤动:「事到如今还装什么呢?只要一被视奸,你的乳头就翘起来了,你的内裤就湿淋淋了,你的屁股就收紧忍不住撅起了,你这幅被敌人调戏还会缩紧子宫的身子早就期待着被打败然后肆意凌辱了吧?不然的话,怎么一直撅着屁股咬着触手,在这里冲我摇尾乞怜呢!」

  「咿!」男人的话语令银发少女浑身一僵,接着一大股液体便顺着大腿喷涌而下,甚至在周围的空气中喷薄起一片晃眼的水雾,遮盖着她不敢置信的通红俏脸。

  堂堂魔法少女超鸢梦,竟然被敌人在战斗中骂得潮喷了!

  「这就对了。」随手一刀挑飞了几乎与银发少女心灵交通的兵器,面具怪人大步走到鸢梦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这因快感不由夹紧双腿压低了身体的娇小女孩,解封战衣胯部将早已膨胀的性器释放出来后就毫不留情地抽打在了魔法少女细弱腰肢,打得这细柳不住摇曳。

  「跪下!」宛如主人对奴隶的命令般不容置喙,男人的威吓与凶器的抽打一齐晃动着魔法少女的娇躯,令这小脸潮红还处在高潮余韵中的银发少女痉挛般颤抖着,双腿紧缠膝盖打架,明明一幅随时都会倒下的样子却到底坚持站着,这模样似令怪人非常不耐,不由甩动铁杵般的阳具再度狠狠抽在少女腰身,每一次抽打都令少女一声嘤鸣颤抖不止,却始终没能把她打倒。

  「嗯?」看着这满脸通红表情恍惚,晶莹春水都已经浇得脚下「竹笋」闪闪发亮的魔法少女,面具怪人忽似想到了什么,低喝一声,卡在鸢梦屁股缝的触手便蠕动着向后抽离,竟带得表情恍惚的银发少女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一对小屁股高撅紧夹,硬是磁铁般吸着触手直到被带得双脚离地,屁股也颇为夸张地在半空中后翘吊起将身体拉出一个下流弧度,才「啵」地一下挂着透亮银丝与那根带给她销魂感受的触手分离。

  「噗通!」这一下,不待怪人再次以肉棒抽打,失去了所有支撑的少女终于跪倒在地,甚至还不住地向前倒下。

  男人可不像让她就这么趴下,那样玩起来可就没有乐趣了。微微下蹲用肉棒顶起银发少女的光洁下巴,怪人面具下的眼中满是戏谑:「膝盖这么软,屁股倒是紧吸着不放,你这天生欠操的小骚货,屁股都比膝盖要硬啊!」

  「咕……」樱唇贝齿间发出屈辱的声音,鸢梦咬牙低头,似乎终于清醒过来想一口咬断这顶得她喉咙都发烫干痒的肮脏性器,却被男人抢先一步抡着鸡巴就在她脸上抽出了一记响亮耳光。

  「啪!」

  不只是肉棒,还有肉棒先端的大股淫液简直就是砸在了魔法少女吹弹可破的小脸,以这腥浓爆浆肆意侵染着半边侧脸烧得这里愈发滚烫。不由被抽得别过脸去的鸢梦只觉无比浓厚的味道熏得自己不能自禁,火辣辣的疼痛在脸颊扩散又一阵酸楚,竟不觉红了眼眶。

  「爸爸都没这么打我……」

  「哦?那爸爸我今天就好好打你,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棍棒底下出孝子!」

  「噫!」

  没想到心声已是不觉从唇中流出,迎来怪人进一步侵犯的鸢梦根本无力抵挡左右开弓抽在她脸颊的黝黑阳具,被打得连连摇头脸颊发肿,理应被当做宝物呵护的精致小脸火烧般又热又痛,只令银眸湿润滑落两行清泪,威震这座城市的魔法少女在敌人的阴影下,这次上面也流出水来。

  但这一幅模样虽说狼狈,微微红肿的俏脸也算不得破相,反倒随着泪花盈盈显得楚楚可怜,对比先前斩杀怪人的英姿飒爽,却是一股截然不同的诱人风情。

  见状,怪人也总算停止了抽打,俯瞰着这表情屈辱中透着委屈,娇躯瑟瑟却明显已不敢反抗自己的银发少女嘿然一笑,打了个响指,不知从何处伸出的触手就缠住了鸢梦的四肢将她吊在空中,修长紧实的双腿向外分开,水光涟涟的私处正对着直挺挺的阳具,仅由一层白布轻守,朦胧若无。

  就算这内裤还穿着,那无毛嫩穴的形状和颜色都已一览无余,随着男人热辣视线扫来更是微微蠕动,似忐忑地欢迎着野蛮的来客。这幅模样却似乎没能满足面具怪人,他托腮略微思考后又打了个响指,一根令鸢梦分外熟悉的触手便顶住了她的臀沟。

  「呜……」一声嘤咛间少女拼命地想要夹紧双腿却在触手束缚下无济于事,腿心却像是水帘洞般泛滥起来,惹得怪人恣意狂笑:「果然,你这淫乱屁股可真是对触手情有独钟啊,没插进去就夹得这么紧了,真插进去了又会发出多么下流的母狗叫声呢?真是令人期待得受不了啊!」

  「不过现在……」熏得周围空气似都扭曲的狰狞阳具猛地抵在少女股间,无视了湿透的丝质内裤向内挺进:「还是先好好品尝这魔法少女的淫乱白虎处女穴吧!」

  「嘶!」伴着裂帛之音,薄透如丝的内裤连同其中守护的纯洁之膜被一并撕裂,格外魁梧的黝黑阳具在淫液润滑下毫不费力地没入魔法少女的紧窄雏穴一大截,伴着几缕殷红流下,象征着一名英姿无双的魔法少女就这样被卑鄙的怪人用触手吊在半空,面对面夺去纯洁的事实。

  「怎么样,爸爸的肉棒好吃吗?还敢不敢再调皮了?」欣赏着魔法少女面色煞白却咬牙坚持的表情,怪人操控着触手在这小妞的后庭入口用力摩擦了一下,顿时令银发少女娇躯一颤,张开红唇便发出一声悦耳的莺啼。

  「呜……你才不是……」

  「(嘿,这妮子的菊花果然弱得不行,不过这一回还是先玩前面。)」

  「说什么呢,穿上魔法少女的衣服,学了舞刀弄枪就不认爸爸了吗?明明都可以对别人张开双腿随便他们乱摸身体,却不肯向爸爸撒娇,这样的坏孩子不好好教训可不行!」面具怪人故作伤心,腰部地力道却加大了起来,紧致处子穴被开垦的痛楚与强大敌人的压迫感令鸢梦满头大汗,既痛又爽的感觉叫人不住想要叫唤出来,自尊心却迫使着她努力并唇以免在敌人面前如此最下流的羞态,但这等坚持只要顶在屁股沟的触手猛地一蹭,便会迅速烟消云散。

  「哈啊……卑鄙的家伙……呜咿……」或是咒骂,或是呻吟,小脸犹有几分清冷英气,但被插着小穴任凭摆布,最多在空中扭扭屁股让触手疙瘩更露骨盈满臀沟的姿态完全就是个任人玩弄的柔弱少女罢了。这倒也并非鸢梦软弱下流,在遭受催情捕获的情况下,无论怎样的女性也都只能接受满腿流水在男人胯下扭腰呻吟的命运罢了。

  但男人可不会放过这狠狠羞辱她的大好机会。

  「卑鄙?卑鄙的家伙是你这小骚货才对吧!」「啪」地一下在早就没什么布料遮挡的翘臀上留下鲜红巴掌印,狰狞阳具也顺势捣入花心干得少女螓首后仰,面具怪人凑近了名贵易碎品般的小脸,眼中满溢着贪婪的欲望:「用自己这幅淫乱下流的身体勾引我的同伴,用这淫荡的奶子吸住他们的手掌,扭着这欠干的屁股榨出他们的精液,张开这流满水的骚穴对他们自荐枕席,然后趁他们被迷惑的时候将他们残忍杀害,还有谁能比你更卑鄙,啊!?」

  话音刚落,男人的肉棒便再一次抽出然后狠狠杵进已经开拓的小穴最深处:「你这个天生淫媚水性杨花的小骚货,给我好好地向他们道歉啊!」

  「呜……」湿润的小穴缩紧,那根大肉棒上所有褶皱和脉络都感受得清清楚楚,烫得子宫也一阵烧灼。鸢梦张开唇瓣,想要辩解自己是正义的魔法少女,男人所言是颠倒黑白。可声音刚刚出口就被那销魂酥骨的快感扭成婉转的娇吟,惊人性器贯穿小穴对子宫的有力叩击也令她芳心摇颤,不由动摇起原本的信念,而她作为魔法少女的防线也在怪人大肉棒又一次直捣黄龙后濒临崩溃,而后泄洪般涌出——

  「要去了咿哈——」简直要将小穴送到男人眼前般反弓起身子,本就是销魂名器的花径紧缠着阳具缠绕不放,银发少女满脸通红地作出了高潮的宣言,接着就被毫不留情地夺去了樱唇。

  「呜?滋溜……」看着面前的淫笑面具瞪大双眼,鸢梦随即便淹没在潮水般的快感,还有那顺势爆发的精液洪流之中。

  作为魔法少女的纯洁小穴被完全盈满充实,就连子宫都被射满了怪人的肮脏精液有些沉甸甸的垂下。

  本欲呻吟的樱桃小嘴也被堵住,肥厚舌头肆意闯入卷住她的粉舌尽情亵玩。

  四肢被触手紧紧缠绕,玲珑有致的娇躯就像抱枕般贴上了男人有力的壮躯,娇嫩与粗糙的肌肤结合摩挲,带给她宛如被塞入的错觉。

  就连晕乎乎的小脑袋也已经满是雄性与精液的臭味,一时间将所有一切都抛之脑后。

  此时此刻,要说这具身体还有哪里是没被填满的,就只有……

  两边桃臀一时夹紧,微张的雏菊轻吸,似讨好般对兵临城下的触手轻轻摩挲,却没能打动这钢铁般的怪兽,满足令魔法少女满心痴求的心愿。

  伴着这一丝遗憾,英姿凛然的魔法少女鸢梦迷失在欲海之中……

【未完待续】


   第二章:逝去的男性尊严

  「啪!!!啪!!!啪!!!」像树袋熊般搂抱着侵犯自己的敌人,白丝美腿缠着他的后腰像是催促般迎来那根粗壮性器轰击子宫的猛烈射精。

  「啪!!!啪!!!啪!!!」像小母狗般四肢着地,幼嫩的小屁股高高撅起被撞得通红发出声声脆响,承受着暴徒的后背位冲击与下流调戏屈辱咬唇,即便埋首在地,甜美浪叫仍然一声更比一声高。

  「啪!!!啪!!!啪!!!」像洋娃娃般躺在地上,面色恍惚地任凭怪人分开自己双腿当做炮架般扛在肩上肆无忌惮地再度插入,再没有挣扎与反驳,只是任凭潮水般的快感将自己的力气与理智一同淹没,任凭他在灌满自己的子宫小穴后射满魔法少女的礼服,视线模糊在纯白之中……

  「呜……」睫毛轻颤睁开双眼,眼前的陌生令林缘困惑地眨了几次眼睛才回过神来:这是一个自己并不认识的陌生小巷,周围没有人的痕迹。

  「我是被……」即便大脑一团浆糊,林缘也不至于忘记先前的惨痛遭遇,变身为魔法少女超鸢梦的她被怪人中的大将凭借性骚扰攻击击败,接着就被触手捆起,无法反抗地被那个怪人狠狠地侵犯了……清纯的小嘴被肆意品尝,稚嫩的小穴被大肆肏干,敏感的雏菊在抚慰下娇颤连连,代表着正义的魔法少女礼服也被射满了那肮脏的浊白……那么现在的她……

  林缘下意识地低头看去,发现自己已经解除魔法少女变身,仍是平时衬衫搭配热裤的中性打扮,尽管浑身肌肤不时燎起一股灼热热意还感觉有些黏腻,可无论是衣服上还是身体上都没有先前将自己覆盖的精液痕迹,战斗中的打击痕迹也已不见,就好像先前的遭遇只是一场梦境。

  可……且不论这些记忆何等真实,自己又怎么可能在这种小巷子里做梦呢?

  「那只会显得是被捡尸玩丢掉还做春梦的痴女吧……」下意识把心理想法说出口又急忙环顾四周确定没有人听见,林缘的心却愈发纠结起来。

  他可不是那种遇到什么挫折都能随便忘掉的热血笨蛋,也不是好哄好骗的傻白甜,更不是遇到困难就自我暗示欺骗的胆小鬼,说到底他本体连少女都不是,作为一名理性的三好少年,他深知刚刚的遭遇并非虚假。

  但……被侵犯的自己为何会以这幅姿态在这个地方醒来?

  按理说,作为魔法少女的自己被怪人打败,应该会被带到它们的基地囚禁研究吧?虽然到现在也不清楚怪人究竟有没有这种所谓的大本营,但就算没有,那个明显相当中意自己身体的面具怪人也不可能轻易放过猎物才对。

  再者,就算那个怪人没有把他抓走,为什么自己会来到这个巷子,并且身上一点被侵犯过的痕迹都没有?总不可能是那家伙大发慈悲帮自己清洗过并找了个安全的地方放下吧?还是说解除魔法少女形态会自动清洁身体?这种设定……呃,真不确定是真是假,毕竟他过去从来没有被奸淫甚至射满身精液过。

  可是这么说来,自己到底在战败后遭遇了什么?

  「莫非是其他魔法少女赶到并救下了我吗?」林缘想了想似乎也只有这个结论了,毕竟能对付怪人的就只有魔法少女,但这座城市里居然还有除自己以外还如此强大的魔法少女吗?实在有些出乎意料。

  「唔,头有点痛。」林缘揉了揉脑袋,尽管凌辱中的黏糊与痛楚已了无痕迹,但那份将理性融化的灼热,还有叫全身骨头散架的疲惫依旧徘徊在身上,令他脸颊泛红,身上不时就像着火般燎起一股烫意,现在的他亟待休息。

  「只能请个假了……」少年抿了抿唇,拨通电话后才踏上归途,即便是魔法少女,也得照常生活啊……

  ……

  「唔……怎么会……」整洁干净的小小房间里,少年声线的苦闷声音飘飘萦绕。

  先前威风凛凛、剑光耀灿的白衣魔法少女正体,此时正趴在自己的床上,将自己裹在被子里然后用腿间小巧的鸡鸡和蛋蛋一下下地蹭着床,动作很轻生怕伤到自己的要害,又渐渐加重,期盼着能靠这种最喜欢的自慰动作换来发泄的快感。

  正义的魔法少女超鸢梦不光败给了邪恶的怪人,被他打着屁股侵犯到高潮连连,还在逃离虎口后迫不及待地回家自慰,并且还是以男性的身份,好像对于被怪人侵犯甘之如饴,完全没有廉耻心可言……这种事情要是被别人看到,绝对会上新闻头条,接着引起社会动荡,并钓出数不清的男人来寻找侵犯这个淫乱ts魔法少女,让她意识到自己有多么下流可耻吧?到时候不光要她以魔法少女的姿态朝所有人谢罪,解除变身后也要脱了衣服押到学校去,让老师同学都好好看看这个平日的优等生是个何等卑猥的女装变态,让他在所有人的鄙夷中彻底认清自己的错误才行!

  但现在的林缘早将这些抛之脑后,他本以为身上的灼热媚意会随着时间消退,只要一觉醒来就能万事大吉。可谁知道当他回到房间,伴随着熟悉的安心感,仿佛侵入骨髓的欲望也瞬间爆发了出来。令他一瞬间夹紧大腿险些跌坐在地,满脸通红地发出丢人的娇喘,只觉下体正被火舌啮噬,亟需发泄释放。

  于是他就像往常自慰那样趴到了床上,满脑子妄想地蹭着床,幻想着能和以前那样随着妄想到高潮浑身颤抖,下体激烈耸动几下就猛地射出来,然后便解脱地陷入甜美梦乡……

  但是不行。

  明明欲望比以往更加炽烈,脑补的下流场景也在「实战」后格外清晰,浑身已经娇软发烫,汗水也打湿了贴身衣服,明明是如此昂扬,简直随时都能「走火」的状态,林缘却感觉自己的小兄弟只是很没精神地耷拉着,微微挺立约一指长,半勃不硬毛毛虫般机械地蹭过床垫,明明下体已经陷进了柔软的包裹当中,却完全不像过去那样兴奋喷射,这种感觉简直像是全身都已经燃烧起来,唯独下体那一点小东西却冻成了一坨冰雕般,冷静得格格不入。

  与之相对的,是不自禁翘起的屁股内侧,一缩一缩的菊花把内裤都吸进去了一点却依然燥热瘙痒,就好像小奶狗的牙齿般,总想找些什么东西蹭蹭……

  但林缘不是小狗,能够思考的他更清楚这是一种什么感觉,以及他真正需要什么。

  「呜……」苦闷地咬住嘴唇,林缘双腿并拢,屁股轻轻摇晃起来。他记得这种感觉,自己变身为魔法少女,被触手不断挑逗菊花时就是这种感觉——空虚亟待填满。

  虽然是个有些好色的漂亮伪娘,林缘的自慰也只限于不那么主流地蹭床而已,对于菊花……顶多是洗澡时试着用热水冲冲,感受着被温热水流撑开屁眼的刺激轻吟一声然后停止而已。但现在,随着后庭的空虚愈发强烈,伴着熊熊欲火直烧得脑袋难以思考,林缘还是在小小的挣扎之后朝自己的后面伸出了手。

  「~ 」只是将手指缓缓放在屁股上,某种期待被实现的满足感就令好色伪娘轻轻一颤,而当纤长手指滑到幽狭的臀沟当中,等待已久的伪娘雏菊就兴奋地猛然收缩,约括肌骤然发力将手指吸入一截,菊花被异物侵入的填充感、手指被缠绕的吸附感并同时冲上脑门,令欲望高涨的伪娘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娇哼,如有电流穿过的背脊轻轻仰起,小脸上不自禁泛起喜悦的神情。

  就是这样,这才是自己想要的!

  屁股更激动地扭了起来,渴望被开发的雏菊主动迎向热情挺进的手指,即便隔着一层濡湿的布料也以肠道上的柔软褶皱将指头紧紧包裹了起来,好像被小嘴紧紧吸吮的感觉令林缘再度轻吟着暗自感慨自己身体的神奇,不断收缩的菊穴紧紧缠入被内裤包着插入一小段的手指,却莫名有些埋怨起自己的父母来。

  为什么……自己长着这如女孩子般纤细又柔滑的手指呢?

  往日对小手雪白修长的自豪在精虫上脑的情况下迅速被生理的欲求所掩盖,好似电流从手指挠弄之处散发出来,令摇晃的臀部泛起桃红兴奋颤抖,先前压着床垫蹭来蹭去的下体也微微抬起,倒是比刚才伸长了两三厘米,硬挺着像一柄短矛般轻戳着床单,前面已经溢满黏糊糊的先走汁,在蓝色小内内上沾湿一小片蹭着床打转,意识好像陷入空白,此时除却赶快让自己舒舒服服地射出来以外什么都想不了了。

  但是,还不够。就算获得了比先前强烈得多的快感,屁股里还是空虚得很,就像是饥肠辘辘的旅者吃下一片面包却根本无法消除饥饿,恨不得化身饕餮畅享满汉全席。

  霎时间,一张淫笑的面具在眼前浮现而出,它坏笑着令好不容易逃离噩梦的伪娘打了个寒噤,却下意识地将小屁股高高翘起,尺寸不大的肉棒向下指着兴奋而又卑微地流出汁水,就好像卑贱的性奴请求着主人狠狠惩罚自己一样。难言的舒爽麻痹感摄住全身,林缘大脑一白,只想就这么乖乖地朝这个卑鄙又霸道的敌人献上身心……

  「不行……」另一面作为魔法少女的执拗终究让他摇了摇头,夹紧大腿磨着蜡枪,屁股也更努力地吸进手指却在脑中换了一番幻想,那是隔壁班的混子,明知道自己是男人却上来拍他屁股,毫无礼貌地嘲笑着自己不如去隔壁女厕所,尽管心里非常厌恶这种家伙,当时正尿着的肉棒却不禁抖了抖,有点硬了……

  仔细想想,那家伙虽然成绩不好,但体格真的很壮,拍打屁股时好像没有用力却让人难以站稳,屁股都有点生疼,如果是那么粗的手指……嗯哼~

  伴着淫猥的幻想,林缘不禁轻哼着将第二根手指也一并插入后穴抠挖起来,即便有内裤阻隔导致这种抠挖并不深入,阵阵电流般的快感依旧让他浑身紧绷一颤一颤,被白嫩腿肉紧夹的肉棒热腾腾地持续膨胀,爽得他夹腿紧臀连连喘息,明明内裤这一层布料的阻隔很麻烦,此时却也没有丝毫余力解决了,他只想保持现在的状态,直到极乐的来临——

  「~ 」一声细如蚊吟的兴奋轻鸣后,伪娘的大脑忽然被浊白的潮水淹没,粉嫩菊穴将两个手指连同大片布料扯如深处,尺寸羞人的小鸡鸡则顺势从胖次边缘滑出一跳一跳地射出精来,每射一下,林缘的整个身体也跟着俏皮地一跳,直到将他目前的存货射得干干净净,这作为男生而言颇为纤瘦的身体才一下子倒了下来,面如火烧地趴在柔软的枕头里,下半身一片黏腻不愿动弹。

  虽然并不卫生和舒适,但这样就好了,安安静静地趴在这里,享受着无法动弹的舒惬放空着自己进入梦乡……

  「噔……咚!」开门声,随后是熟悉的脚步声,意料之外的声响令窝在被子里的林缘一个哆嗦,来不及动弹,房门就已经打开,高大的男人站在门口。

  「小缘,听说你生病了,跟老师请假了?」这么问着,男人一步步走近,每走一步都令林缘的小心脏跟着狂跳。

  「啊……嗯……不太舒服……」闷闷的声音满含羞耻,被窝里,光滑修长的双腿夹紧,似想掩盖黏糊腥臊的痕迹,又像是用摩擦大腿的动作把不成器的精华挤出来。刚刚发泄过的伪娘用发软的双手紧攥着被子身体发颤,极力地想把身子缩成一个球以作本能保护,却又不敢真做这么大的动作露出端倪,紧张得脚趾蜷缩而起,小脸发白满头大汗,倒真一幅大病得治的模样。

  他可很清楚自家老爹的习惯,如果怀疑的话是会直接掀被子的,那样的话……

  「好啊,你这臭小子请假回家在干这种龌蹉事!」男人抽出棒子对他的屁股狠狠抽打,直打得少年屁股通红更无地自容,啪啪啪的声响一下下砸进心里,从此名为林缘的少年告别过去三好学生的身份,成为被亲人鄙视唾弃的下流变态,承受着与魔法少女身份截然相反的屈辱折磨……

  当这幅景象在心中呈现,林缘的身体便像筛子般抖了起来,其中抖得最厉害的,却是那根小小蜡枪。

  「……是吗。」男人止住了步伐:「已经是这么大的人了,要好好注意身体啊。」

  「我去做饭,好好休息,如果明天还是不舒服就去医院吧。」说着,脚步声渐渐远去。

  「……诶?」随着房门再一次关闭,伪娘紧绷的身子轻轻松开,释然的声音中,似还带着几分失落。

  ……

  「嘿嘿嘿……」仅仅一墙之隔。

  单从外貌却不易看出人已中年的男人望着电脑屏幕一脸得意地捋着胡须,另一只手则放在裤裆轻按躁动不安的下体,再看那屏幕上的画面,赫然是有着中性化秀丽容貌的少年趴在被窝里瑟瑟发抖,唯独屁股略微翘起的画面。

  鼠标转动,画面倒退,很快变成少年夹着腿跪倒在地,连遮掩都来不及用小小玉茎蹭动床铺,满脸通红发出呻吟的景致,那似小女儿般的模样令男人看得津津有味,嘴角不住上扬。

  「真是有够好色的孩子,不愧是他妈逼里生出来的。」

  如果林缘知道自己羞人的姿态竟被人一览无余而且拍摄录制大肆鉴赏,他一定会羞得无地自容随即骇然欲绝,而若是他见到这个男人的面容,这等羞耻与惊骇更加无以复加。

  因为这个满脸淫欲看着他自慰羞态的男人,赫然正是刚刚对他嘘寒问暖,更将他抚养长大的至亲。

  他的父亲!

  ……

  「找到了,我的乖女儿~ 」

  「!」无比熟悉的声音令少年心中警铃大作,望着不知何时出现在自己身后的面具怪人连退三步,没有空思考对方为何会知道自己的身份,转瞬之间,银白的光华萦绕着身体耀起,正是魔法少女变身的光效。

  面对这个变身状态也难以招架的对手,若不如此果决,断无半点胜算。

  可那面具怪人只是好整以暇地看着林缘轻抬玉手张开双腿,身上光芒莹耀令衣物化作半透明的琉璃虹彩,原本属于少年中性化的单薄身躯渐显窈窕,宛如披着薄纱勾勒出二八佳人的优美曲线,然后对着这魔法少女变身的福利绝景笑着掏出一部手机,将其上播放的画面大方地呈在此际娇躯若裸的魔法少女面前。

  「什么!?」一头发丝已染银亮的林缘娇躯一颤,竟连魔法少女变身的光华都生生中止,令原本飘荡在莲腿周围的星星光点来不及凝结,使得简约而不失美丽的纯白魔法少女礼服自雪颈披落纤腰便戛然而止,方才编织出一线的薄薄裙摆连少女羞处都遮掩不住,令雪腿间光洁无毛的白虎嫩穴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曾将其尽情享用的雄性眼前,两瓣蜜臀也娇俏地挺起,因主人的惊惧朝着后面缩去,得亏后方无人觊觎,不然就是把自己俏嫩屁股主动送到别人手里邀其品尝的撩人媚举了。

  令堂堂魔法少女超鸢梦如此震惊的,赫然是同样有着纯白身姿之少女被男人一边抽打屁股一边抱起,紧接着惨遭破处,在肉棒与触手蹂躏下从拼命挣扎厌恶低骂直至满脸通红呻吟浪叫的画面,那原本英气其后却沉醉于快感的银发魔法少女寻遍天下也不会有第二人,正是她自己!

  「你这……」银牙紧咬,少女象征着清冷纯洁的银眸中怒火燃烧,却亦有一层水雾朦胧,似阐释着英气魔法少女内心的动摇。被拍下了凌辱录像固然令她惊慌却并不算出乎意料,连胯下之辱都受了,这淫秽视频终究只是事后的附加,只要将这个可恨的怪人斩杀,一切耻辱都将洗刷!

  水火交缠的眸子骤然亮起,似斩断万物的剑光令人不敢撄锋。但怪人面具上的笑容却变得更加浓郁而讨嫌,任凭少女气势爆发如刃魔力破空至前,手指只在屏幕轻轻一拨,转为另一场面音声轻放。

  「唔,怎么会……」发出小兽般声音的是一名面容中性化的伪娘,此时的他正趴在床上,夹紧双腿用缺乏男性气概的下体磨蹭床单,而在这视频放出之际,已然冲至怪人面前势要将其脑袋斩下的剑气骤然而止,连同银发魔法少女的俏脸刹那而白,瞳孔收缩尽是不敢置信。

  比起前一个视频,这个相对温和些的视频甚至更令她感到害怕,因为魔法少女战败受辱终究能解释为力有不逮,纵使淫靡仍有几分可敬,而自慰视频披露的却是他真实身份的要害,这是他不受任何人逼迫却露出淫乱乃至屈辱模样的姿态,没有半点理由可讲,却足以让他在自身立足的社会万劫不复!

  脊背不再如剑般笔直,玉砌的双腿也作春雪而融,是因恐惧亦或期待?本该拔剑除魔的英气魔法少女没有拔出她的凌厉银锋,而是夹着大腿浑身颤抖,面色惊惶地望着那愈显得意大步而来的男人。

  身为魔法少女的她可以英姿飒爽地挥洒剑光将祸乱安宁的怪人接连斩杀,纵使战败受辱亦能重整旗鼓剑斩梦魇之敌。然而,抛去魔法少女身份的他却只是个再普通不过的中学生而已,既不能妨碍认知也不能操纵网络,一旦这样的视频泄露出去,那么迄今为止的平静生活无疑将支离破碎,名为林缘的少年将在无数人的注视下尊严尽失,不复为人!

  「呵呵,想不到威风凛凛的魔法少女超鸢梦居然是个男人啊,而且还是个沉迷自慰的伪娘。我说,不肖子你不会是因为变身魔法少女战败受辱的愿望终于如愿以偿才那么兴奋地撅着屁股骚叫吧?啊!?」男人愈发雄浑的声音如重锤般砸在少女心口,令她身体踉跄慌乱地抬头仰望着已然掌控自己命门的男人,皎月般的银眸中竟生出一分哀求。

  镇守一方的魔法少女就这样露出了比战败时还要软弱的模样,这不费吹灰之力便得来的胜利令怪人略显得意地昂起面具覆盖的面庞,先是嘿嘿一笑,猛然爆出雷霆般的厉喝:「你这贱货还站着做什么?还不快跪下伺候老子!?」

  如遭雷震般,银发少女「噗通」一下就跪倒在地,像软成一滩泥般伏在男人粗壮的双腿,素来握剑的纤纤玉手有些茫然地轻扯着怪人将领材质特殊的裤子,然后有些笨拙地解起腰带。什么正义、什么魔法少女的骄傲此时已经从她脑子里消失,仅存的念头只有老实顺从这个男人的命令,以免他将自己的视频散布出去!

  「贱货,连裤子都不会脱吗?」只是即便态度惶恐而恭顺,笨拙的动作却引来了毫不留情的喝骂,只叫鸢梦身体又是一颤,腰背不禁挺得笔直仰起欣长脖颈,素来闪耀凌厉剑光的银眸此时却泛起泪花点点,只是颤巍巍的纤手动作便更加慌乱,抓着男人的腰带却怎么也无法将其解下来。只令胯下已经搭起小帐篷的男人不耐烦地自己动手,解下腰带折在手里冲少女狠狠一扬,吓得后者闭上眼睛脑袋一缩,像极了调皮孩子被严父与严师抓住教训而瑟瑟发抖的模样。

  但惩罚她的不是教鞭,而是更具热度与侵略性的肉鞭。

  「啪!」如猛虎出笼,得到自由的狰狞男根毫不客气地抽在银发少女吹弹可破的小脸,连带着一滩腥臭黏液拍溅于娇俏面容,鞭痕通红,令魔法少女鸢梦的如玉姿容减了三分英气,多了三分可怜。如此羞辱却令银发少女如梦初醒,却并未神剑出鞘斩杀辱人妖邪,而是睁大双眼看着眼前丑陋性器,又抬头看了看将情绪隐在面具之下的男人面容,身体颤抖得愈发厉害,终究是一抿嘴唇,然后就用柔若无骨的小手一上一下握住这张牙舞爪的炽热黑龙,不情愿地将樱桃小嘴张开,轻轻含住令她发自内心敬畏的红紫龟头,小口小口地啜吸侍奉起来。

  身为清纯正义的魔法少女,鸢梦的口技自然青涩,可那收缩小嘴努力取悦男人的热情倒是足以令风月女子也为之汗颜。肉棒前端好像被滑溜果冻包裹笨拙蹭动的感觉配合强大魔法少女明明一脸屈辱却又认真侍奉的模样惹得怪人哈哈大笑,一手按住银发的小脑袋令其娇躯更颤,嘴上亦毫不留情的奚落起来:「还真是乖女儿,就算是以男儿身生下来也无时无刻不想着用你这淫乱的身体取悦爸爸吧?」

  如此羞辱下,银发少女因屈辱而颤抖的身体更是摇颤加剧,曾经剑光闪耀看遍邪魔死相的银眸中虽有不甘之色,可那不甘似乎瞬息便融入了雪白小脸上泛滥的粉潮之中化作一种下流的渴望,似对敌人的侮辱甘之如饴,似满心欢喜地接受认贼作夫,似将口中烘臭而粗硕的阳具视为圣物看待,只令玲珑纤细的娇躯舞得花枝招颤,丁香小舌更灵巧地绕过肉棒,一下下轻巧逗弄,刺激得身经百战的男人也微微颤抖,唯独没被面具覆盖的双眼似流露出欣赏,还有肆无忌惮的鄙夷轻蔑。

  真是个骚货,舔仇人的肉棒舔得这么欢,你哪里是被胁迫了才不得已屈身侍奉,分明是自己对敌人肉棒想要得不得了才这么积极地舔个不停吧!——如此话语明明无人说出,却振聋发聩地在鸢梦心中响起,令她娇嫩的腿心紧紧并拢,滑腻的蜜液从中不住流出。脸颊如烧的她不禁闭上双眼,顺从着本能推动脑袋对足以将她娇躯撑起的雄伟吞吞吐吐,娇情热吻以香津玉液直将这肉棒舔得晶莹透亮,不知道是还以为是什么稀世珍宝,非要用魔法少女的粉唇保养珍藏!

  不是什么精神攻击,而是单纯畏惧亦或期待这种羞辱编织出的妄想,而只是这种妄想便令魔法少女超鸢梦曾不可击倒的玉骨之躯愈发酥软如泥,樱桃小嘴爆发出惊人潜力将骇人阳具大半根吞进,爽得男人轻哼之余,还能居高临下地欣赏到银发少女跪坐在地身体前倾,臣服般伏下优美背脊,却将无裙摆遮拦之雪嫩臀瓣翘起献贡的绝景。

  这视角下,少女的表情倒已难以看清,但料想也是粉艳妩媚,十足地符合她的雌媚之气。男人得意一笑,毫不吝啬地放开被玲珑宝器撩得水涨泽满的精关,滚烫浓精顶着鸢梦喉咙爆射而出,直射得她娇颤更甚,眼球上翻,而两腿间一片清液淋漓,春水满地!

  「呵,被口爆就兴奋到高潮了吗?该说你这嘴穴敏感,还是魔法少女的正义之心太过淫乱了啊?」男人的嗤笑已经听不太清,鸢梦只觉一股沛然莫御的热量虽自口中爆发,却像是当头落下浇淋全身,心爱的银色发丝也好,英气的无瑕俏脸也罢,从玉颈到香肩,到美背到纤腰,再到那翘臀雪腿莲足,四肢百骸无不被火热灌满,顿时酥软至失却了身体的掌控之权。就好像灵魂被某种霸道的异物所侵占,此时此刻,支配她的已不是自身意志,而是这可恨怪人盛气凌人的勃勃雄威!

  「呜……」悲鸣声不知从粉唇漏出还是从心中响起,但少女自己明白这种哀意。承受不住而令白浊自小嘴流出,缓缓而下玷污了高贵的纯白礼服,侵犯了毫无保留的雪腿私处,令她身体内外俱被这热浊所污,却不禁花枝招颤,悲切喜悦地庆贺这雨露甘霖。

  毕竟,她可是被拿真实身份胁迫了,为此不得不才……

  「给我解除变身!」一声厉喝瞬间打断挣扎的思绪,一阵发颤香汗与浓精皆如雨而落,魔法少女身上的光华迅速褪去,一头银发亦作乌黑,唯有白浊依旧,浓臭熏人。

  「哼。」看着少年解除变身后释然依旧称得上清秀,却与绝美无缘的中性面容,怪人似嫌弃地冷哼一声,抬脚便踩在林缘小腹微微使劲:「脱掉裤子,让爸爸看看你那丢人的东西。」

  一阵颤栗感从脊髓升起,林缘几乎是下意识地将双腿死死夹拢,接着便看男人被战靴包裹的大脚猛然踏下,势如泰山压顶,要将他的下体直接踩爆!

  「饶——」求饶之语已经来不及发出,剧痛,乃至那意味着从此不再是男人的恐惧摄住心神,令少年瞬间坠入无尽的黑暗。但威严的厉喝又令他清醒过来,战战兢兢地看着达克摩斯之剑般悬在他腿间的战靴,煞白小脸尽是哀求之意。

  「还不分开?」就男人而言确显瘦弱的双腿赶紧分开,顿时成了鸭子坐的女性姿势。

  「还不脱掉?」挺起屁股躲着战靴慌慌张张地脱起了裤子,露出有些白皙的双腿和微微鼓起的黑色内裤,然后不待吩咐连忙将内裤也给脱下,露出那完全勃起却依然小巧,不过手指般粉嫩阴茎和小小卵袋。

  「还不高潮?」如蒙圣谕,微微昂首并流出透明汁液的伪娘小肉棒瞬间射了出来,微白的精液在空中划出细细的弧线,小林缘一下下抖动着,却怎么也无法射到男人的靴底,而是无比卑微地流在地上,混入自己魔法少女形态流落的晶莹水潭之中。

  「呵,真乖啊。」男人的话语令林缘的面庞火辣辣地,但见到对方终于缓缓收回了战靴没有踩烂自己下体还是令他松了口气,接着又一声咆哮雷落,吓得他浑身一抖:「因为变成雌性给男人吹箫而挺着小牙签兴奋到漏精,你这样也配叫男人吗?啊?」

  战靴再次抬起,吓得林缘缩着卵袋,但这靴子却是将他下巴抬起,迫使他仰望此时心中已觉威严无限的眸子。

  「你自己来说说,你算不算男人啊?」

  「我……」林缘看着那充满压迫感的双眼,心跳加速。

  「我……」林缘缩着脖颈却被战靴抵着咽喉,呼吸艰难。

  「我……」少年并拢双腿,感受着自己下体的薄薄余温再度膨胀,脸色涨红。

  「说啊。」

  「我……我……我不算是男人,只是一个喜欢用早泄小鸡鸡自慰的伪娘……」几乎是本能地,少年将心中那最为不堪的淫欲脱口而出,随即浑身颤颤满脸潮红,不待男人催促便继续开口:「我……鸢奴,是个幻想着被打败凌辱的下流魔法少女,只要被摸到就会激动,被辱骂就会发情,看到肉棒就会想要得不得了,吃到精液就会高潮……鸢奴没有资格自称男人,请爸爸狠狠惩罚鸢奴!」

  「真不愧是流着那家伙的血啊。」听到过去英气而清冷的白衣银发魔法少女作出这等爆炸性的宣言,男人嗤笑一声,继续俯视着满脸媚意如痴如醉的伪娘少年,他知道这小子已经被过度刺激进入了某种特殊状态,事后他一定会为此后悔不已吧。不过,这并不重要。

  「鸢奴?好,以后就这么自称。那么看在还算听话的份上,今天就饶了你,这些视频不会流到网上去,甚至你还能继续当你的魔法少女,不过嘛……爸爸有什么命令,都要老老实实听话,明白了吗?」靴子落下,踏在水泽中磨了一磨,男人坏笑着凝望少年痴然惶恐之面容,满心愉悦。

  魔法少女超鸢梦?很快,就将彻底成为他的听话母狗了。

【未完待续】


   第三章:永远的鸢奴

  (这章也太邪恶了,虽说也该这么对待鸢奴,以后可不能这么干了。)

  「萨日朗!」

  「快跑啊!」

  「妈妈,是怪兽!」

  伴随着怪人袭击而爆发的骚乱,却随着一道白色倩影降临戛然而止。

  「有我在,休想对无辜民众动手!」

  银光萦绕剑芒汹汹,踏霜凌雪如仙谛临。娇小魔法少女从天而降,直接将企图吞吃小孩的怪人一刀两断,一阵微风掠过雪白裙裾飞扬,只令被救下的孩子睁大双眼,将那抹数闪方逝的风景深深地印在心底。

  迈出莲足如踏舞步,魔法少女超鸢梦行云流水地将一众可怖怪人斩杀,飒爽英姿不分性别地将一切观众俘获,已经有人高声欢呼超鸢梦之名,庆幸今日的死里逃生。

  这位年轻漂亮又正义强大的魔法少女自始至终保护着他们,只要有她在,这座城市就不会被邪恶侵染,人们的生活也必然能够和平地继续维系!

  超鸢不倒,正义不亡!

  只是鲜有人能发现,在那锐气逼人的银光中,魔法少女娇嫩的肌肤微微泛起粉霞;在那华丽又贴身的礼裙内,嫣红未熟的蓓蕾悄然挺立;在那清冷英气的外表下,酝酿弥漫的是疲惫与燥热的欲望。

  香汗沾湿了银鬓,少女本人自然明白这阵异样,借着剑鸣铿锵剑光璀璨烦闷地叹了口气。

  毕竟就在不久之前,这位魔法少女还在以男性的真身趴在摆着玩具的床上高耸着屁股呜鸣着。

  对于面具怪人掌握了她把柄之后为什么还放任她变身魔法少女消灭怪人她自然也是疑惑,但无论对方怀揣着什么想法,既然她依旧有机会挥剑,那就一定会在危难时刻挺身而出,不留悔恨地挡住邪恶。

  提剑纵横,三两下便把普通人无法对抗的怪人斩尽,银发少女环顾四周,忽然瞳孔微缩。

  一个处于阴影中的怪人,正隐蔽着自己的身形逃入小巷!

  岂能让它逃了?

  少女金莲轻踏,如雪鸢展翅,飞驰而出。

  一个怪人,只是先前众多怪物中的漏网之鱼,对她而言不过一道剑气就能解决的杂兵,可对一般人来说,这个怪物足以在几分钟内令他们家破人亡。

  倘若晚了一步,岂不是有可能害了一条无辜生命?如果放虎归山,更不知是多大的祸患!

  是以鸢梦毫无携带全速跟进,然而这怪人也发现了她的追击,竟张开四肢如壁虎般紧贴住墙壁攀爬而上,却令少女蓄势待发的一剑不免滞顿。

  尽管实力强大剑法高超,追求消灭敌人的鸢梦却主要将剑技钻研于增强攻击力的方面,在大场地斩杀敌人倒是所向披靡,可在这种狭小空间便难以收放自如了,这一剑如果贸然斩出,固然可以将这怪人击杀,却也会将隔壁切开个大口,若是墙后有人,岂不当场死于非命?即便无人,也严重破坏了房屋……

  尽管明白消灭敌人和保护房屋孰轻孰重,但归根结底还是个中学生的少女实在难以果决到在这一瞬间作出决断,而在这短短时间内,怪人却已经爬到了数层楼的高度,一头撞进窗户!

  「糟了!」鸢梦悚然一惊,化作一道白色闪电迅速跟上,却见到怪人将一名西装革履的男人抓在手中!

  来不及思考,鸢梦挥剑将怪人当即斩杀,然后快步上前检查那个男人的伤势,心中也不免浮现一抹悔恨之意。毕竟正是她的犹豫才让这个男人受到了伤害,万一有什么不测的话……

  「你没事……爸!?」当看清男人的面容,少女歉意的神情骤然转为惊愕与无穷的恐惧。

  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她的父亲!

  过于冲击的事实令她一时忘记了隐瞒身份,好在刚刚的谐音倒也可以勉强解释——这样的念头只停留了不过刹那,鸢梦的心便被男人此时的模样狠狠攥紧,玉白螓首尽是细密汗珠。

  她的父亲是个精明能干的强人,不单在职场上无懈可击,当他认真起来总能轻易看穿儿子的所想戳破谎言并给他难忘的惩罚,即便已经快要小学毕业却被按在腿上狠狠抽打的记忆哪怕已经隔了数载,也令她下意识缩紧屁股,感觉紧紧夹拢的臀沟都发烫起来……

  虽然没有打过她的脸倒是真的,但那等教训的戒训可不比打脸要弱上分毫……

  但此时她面对的并不是这个男人的冰冷逼视或吓人怒容,既不是对女装自慰不肖子的呵斥,也不是面无表情却看透魔法少女内在的锐利审视,而是这个无论何时都如山一样不可冒犯的男人倒在地上,满脸痛苦涨红发出哼声。

  鸢梦慌了神,这种慌乱丝毫不亚于面具怪人胁迫之时,这慌乱险些让她直接解除变身扑在父亲身上神情呼唤,但残存的理智还是让她一咬舌尖勉强清醒,此时此刻,保持魔法少女的能力无疑是最重要的!

  心悸地扫视着男人的身体,鸢梦却发现父亲身上只是些摔伤与压伤的淤青,并没有真正严重的伤口,除了……

  「毒!?」望见父亲脖颈上的三角状小洞,鸢梦猛地回头在怪人迅速消解的尸体上找到相对应的猩红爪尖,身体不可避免地颤抖起来。

  怎么办?这可是怪人的毒素……对了,灵力!

  魔法少女的灵力有着不讲道理的强大作用,甚至被称之为许愿之力,它能构造礼裙强化并保护魔法少女的身体,也能化作剑芒斩杀邪恶的敌人,亦能以最为温柔的形态治愈灾难中幸存者的伤痛。少女平时也没少用灵力治疗伤势甚至修复一些物体,只是情急,关心则乱!

  有了主意的鸢梦连忙趴到躺在地上不住痛呼的男人身上,本就身材娇小的她这么一趴,简直是微翘着露出半拉雪白胖次的小屁股匍匐在男人腰身往上,因激动而摇曳的腿心香胯遥遥对着男人大腿根最为突出的位置。尽管看起来像是也确实能算是关心父亲的可爱女儿,可魔法少女的绝色容貌与无形散发的天成媚力却令这感人场景颇染欲色,令人不禁遐想为一只冷面闷骚小母狗向主人求欢的下流意向。

  鸢梦自顾不得自己的动作有何暧昧之处,只是忙尽量贴近父亲身体用自己柔若无骨且充满灵力的香软身体为其输入救命的力量。一双灵眸银光涟涟,小脸满是关切地凑近脖颈伤口吐出氤氲霞光的如兰幽香,一双柔荑更是按住伤口,指尖弥漫出乳白色光华,将仿佛牛奶的醇厚灵力源源不绝地输入伤口,这等高品级力量作为输出可以顷刻将精英怪人撕成碎片,也足以将重伤者从死亡边缘生生拉回,但此时的鸢梦却不遗余力地加强输入,只为了在这危机时刻让父亲的生命多一分保障!

  至于这姿势暧昧像是清冷幼女热情主动亲吻大叔这种事情,此时的她自然不会关心!

  也随着身体的贴近与灵力的输入,鸢梦明显感觉到下面的身体更加温暖与坚硬起来,无疑象征着治疗有效的转变令她不由欣喜,同时,她也终于听清了父亲夹带着灼热气息的更清晰痛哼。

  「女人……女人!」

  「诶?!」

  仿佛难以理解话语含义般不可思议地瞪大双眼,紧接着就带着更加不可思议的表情被爆发出惊人力量的雄性猛然压倒。一时间形势逆转身为鱼肉,被压在身下的银发少女就像是被一座山压住,莫说是激烈挣扎抵抗,就连半点抵抗的念头也不敢生出。

  「爸……先生……?」

  从幼时起,父亲就是林缘心目中山一般的存在,对他严厉,对他温柔,时如雷霆暴风,时如春水雨露,就好像那首歌唱得一样,「粑粑,粑粑,你是我的大叔」,她怎么能生出对抗这伟岸身影的念头?更何况,只要是稍有道德之人,也不可能对自己的至亲动手动脚。

  因此当男人如野兽般突然暴起将其压倒,名为超鸢梦的魔法少女根本无法生出半点抵抗的念头,而对她而言更具冲击力的却是印象中丝毫不近女色的父亲居然会格外急切地说出这种话语,宛如世界观崩塌般的冲击令她一时大脑空白失去了思考能力,唯一的感觉便是身上最直观的反应。

  被如此强壮又充满侵略性的男人怀揣占有欲望压着,自己的身体也像被传染一样,滚烫如烧。

  「呜……」鸢梦不禁夹紧双腿,小兽悲鸣般别过脸去,试图避开对她而言太过奇怪的炙热目光。

  「女人!」

  然而男人并不允许猎物躲避,脸色和双眼都通红明显丧失理智仅存交配本能的他见到这么一个极具生命气息天姿国色适合生育的对象不可能有放过的可能,一张大嘴几乎是啃地扑在了吹弹可破的小脸上,将这迷倒无数市民与怪人的魔法圣颜当做鲜嫩果实一口咬下,对于普通女人而言这会是过于粗暴的施虐,然而魔法少女超鸢梦的脸蛋弹不留齿更有灵力保护,这么一咬就只是导致男人的牙齿在娇嫩肌肤上刮蹭而过,徒留下一大滩口水却算不上痛,只是被侵略的火热感触浓烈地传及脑髓,令魔法少女本该时刻保持清醒的融成一滩浆糊,每一个细胞都似在尖叫,红透了小脸。

  「爸……」理性熔融,有些委屈的鼻音不自觉从唇间漏出,以少女的聪明自然看得出父亲此时身不由己,明显是被春药之类的东西影响了神智,这种情况下他自然没办法认出自己并停止对变成女儿的儿子蹂躏侵犯。然而某种被家长抛弃的感觉还是令年岁不大又缺乏其他依靠的她眼睛湿润,满心无力感更是无法阻止这台父亲牌交配机器的兽行。

  牙齿和舌头的品尝只不过是开胃菜,尚未侵犯粉嫩唇瓣已是令魔法少女面如火烧娇艳欲滴,樱桃小嘴贝齿微分舌绽香津。而对被播种欲望支配的野兽来说,正餐无论如何都是要用下面来吃的,于是硕大棒状物顶撑西装外裤压在光洁白丝包裹的润滑大腿,尚显青涩的肉体少了几分可供揉捏的肉感,这种时候却仍是被不断进攻的棒状物插得阵阵肉陷,柔骨相贴,若无骨的玉骨碰上了也丝毫不疼,反倒蕴含灵力弹韧地接下,像是稍微约束干腿操弄的套套一样,以支撑魔法少女身躯的玉骨行此下流倒是颇具情趣。

  可惜正驰骋于这具娇躯的男人并没有鉴赏胯下美玉何等瑰丽的智力,只觉柔软而富有弹性的雌肉包裹住下体的感觉舒爽异常,除几声怪哼外也别无夸赞。而这间颇为高档的办公室显然也无他人觊觎,倘若这个房间没有监控的话,想必应该没有人能体会到知名魔法少女被一介中毒凡夫下克上的绝妙滋味吧?

  「嗯……不要……鸢梦不是爸爸的飞机杯啊……」只是银发少女有些忘情的呼唤却颠覆了这良辰美景无观者的遗憾,无需侵犯者识货,也不必旁观者多评,身为魔法少女亦是男生并浸淫此道的她比谁都要真切地品味着这份热辣的屈辱与兴奋,自己变作魔法少女的奢华玉体正在被把玩,本该诛尽邪恶的圣剑却成了男人鸡巴的极品剑鞘被顶撞得花枝招颤绵肉渐翻,就连骨头都被下流地撞击着隔着裤子和丝袜也渗进了男人性器浓厚的费洛蒙气味,以此酥软难耐,热流直入腿心教短裙遮盖的神圣之地也流淌出融雪般清澈的蜜汁来。

  而且,这一次不再是被更强的敌人击败或被抓住把柄胁迫,而是明明可以将男人推开击倒却任由把玩上下其手,若在他人看来或是善良的魔法少女不忍伤害民众而奉献肉体,又像是淫乱的魔法少女为求欢愉勾引受害者挥动大肉棒将自己狠狠侵犯,这是何等的屈辱与背德?

  可另一方面,这又是父亲与女儿,父亲与儿子,跨越了伦理与性别,因邪恶之毒方才引燃的禁忌欲念,这又是何等地乱伦造孽!

  鸢梦不禁颤栗,纵然男人现在只是吮舔着她的脸蛋,屌撞着她的双腿,她的身体深处却迎来了炽烫激流,射得她嫩穴紧缩,视野模糊。

  就好像正在将她狠狠蹂躏的并不是眼前双眼通红的男人,而是背叛伦理道德之惩戒化作的利剑一样!

  不用真正干进魔法少女高贵神异的白虎小穴,只是这样的骚扰加之自我感觉,强烈的刺激已让少女濒临高潮!

  白丝包裹的莲腿不觉轻轻抬起,似一对伸向肉丸的玉奢欲缠向壮实腰身。先前羞愧的玉颜也逆着厚舌舔舐微微偏转,水莹莹的星眸侧目,似想更多地看清此时亵玩自己的禽兽带着什么表情,于是瑶鼻轻皱嗅下野狼灼热的吐息,更有浓味入脑身麻难抵。

  银色的眸中闪着亮光,像是灵动的剑光,像是浪漫的星光。这个男人一如既往,哪怕自己成为魔法少女,哪怕他失去了平时的理智,可是他依旧这样……强势得令自己仅能屈从。

  明明父亲中了淫毒,明明自己的贞操受到威胁,在这焦热混乱漩涡中的少女却松了口气,有时候陌生比困难更让人害怕,哪怕眼下是如此淫乱到足以令人多重社会性死亡的糟糕状况,只要自己无所不能的爸爸能一如既往强势地引导自己,那就没什么可怕了吧?

  可笑,尤其作为守护人类的魔法少女这种想法无疑幼稚得可耻,鸢梦也明白这一点,但身为人子的弱点令她怎么也无法将这念头从脑中驱除,反倒随着被品尝俏嫩脸蛋和雪华双腿,不时还被大手掐一掐笋乳柳腰的灼热侵略袭来更是绵软地离不开这欲望牢笼。不自觉张开的粉唇间银华牵丝,遭受凌辱的腰胯轻抬蜜臀俏撅,心目中如山一般高大的雄性不容忤逆,吸引着尝过堕落滋味的银蝶飞蛾扑火,满心忐忑地献上纯洁。

  「是鸢梦没有本事才让爸爸受伤,请爸爸狠狠惩罚鸢梦吧!」媚语间,银眸中粉光摇曳,银牙处粉舌舞起。

  「唔……」有些痛苦的声音令少女惊讶地睁大眼睛,似在困惑父亲怎么没有顺着攻略的气势将她主动呈上的樱桃小嘴笑纳,却见男人的神情却愈发焦躁地将腰身凑前不断顶弄,似乎随时都能顶破裤裆的大肉棒碾在花瓣上令她阵阵酥麻,不由娇鸣婉转间,男人的脸色却越来越差了。

  「呼!」灼热的吐息扑打在微张的粉唇,简直将雄性的浊流射进了樱桃小嘴,银发魔法少女下意识吞咽,只觉这训诫有如毒火,辣得有些难以承受。尽管父亲一开始就处于被淫毒感染的野兽状态,但她明显能感觉到这种状态在此时朝更恶劣的方向转化了,像是野兽成了疯兽,前者只是顺着本能狩猎进食,后者却连本能都渐渐难以顾及,癫狂而纯粹地自我发泄!

  「就像是走火入魔一样……难道说!?」聪颖的少女瞬间有了猜想,本就酡红的小脸顿时红得要滴出血来。

  在各种各样的文艺作品中都常见到这么一种桥段,美丽的女子或对女子有恩的男人身中淫毒,唯有交合才能解毒,男主或女主为了救人性命顾不得征求意见便发生了关系,从而结下深厚的孽缘。而如今,不正是这样的时候吗?

  其实鸢梦本来也有所预料,但只认为无论淫毒还是春药只要发泄出来就好。尽管由自己来说有些自恋,但她也清楚魔法少女的青涩肉体可是毋庸置疑的极品,网上可没少见到拿自己照片发电的变态,就连她自己在本体时也曾经用过这些素材并兴奋到颤栗呢!照片就如此诱人,实际体验更不用说,尽管鸢梦自己没能真正品尝过,但看那面具怪人的反应,这魔法少女的身体每一处都毋庸置疑地美妙呢。

  但即便是对这样的身体肆意妄为,也不足以让失控的父亲发泄出来吗?

  少女有些恍惚,不免在怀疑自己的魅力究竟有没有别人吹得那么夸张,又或者是父亲太过坚挺,即便如此仙肌玉骨也无法令神兵缴械,非得献上雏嫩白虎方可解他燃眉之急?

  「一定是……因为淫毒非得交合才能解除的缘故!」不愿承认身为正义魔法少女的自己美璧有瑕,也不想面对欲望旺盛得无法遏制的父亲,少女咬着嘴唇默念仅能接受的结论,然后微微仰头星眸迷离地望着男人躁怒面庞,下定决心。

  「让我来……伺候爸爸吧……」

  嗫嚅着绵绵的情意,目泛着盈盈的水光。就连耳朵也被樱红渲染的玉人娇躯摇颤,分外激动地向最敬爱的男人倾述衷肠。

  粉雕玉琢的娇躯轻轻抬起,小手抵着男人传递胸膛,却被那有力心跳震得莲臂发酥,更被男人视作想要逃跑的猎物更粗暴用力压制。以柔软雌性身份再度被父亲蹂躏的感觉教ts魔法少女脸颊烫得更是厉害,只是看着男人愈黑的脸色还是无奈蹙眉轻轻叹息,超凡灵力运转盈贯身躯,本就莹灿若仙的身体顿时珠光溢彩春华飘香,宛如漆黑海面骤然亮起的明灯,吸引着欲望操控的男人更疯狂地对这美肉肆意索求,手臂使劲大嘴吞咽,一根铁杵更以钻山之势如要将源于自己的玲珑玉体强行贯穿,然而眼中亮起一缕精光的银发少女却盈盈而动,比游鱼还要灵巧地从男人胯下滑出,只留一地清澈水迹,满身魔法礼服濡湿香汗淋漓。

  「爸爸……」没等开口劝说,失去猎物的男人便已咆哮着欲将胆敢挣扎的猎物扑倒,骤然爆发的力量和速度令鸢梦都微微垂头有些无奈,这一刻她能感觉父亲的身体突破了正常的极限,这就是淫毒的效果吗?如果是一般女人,别说是根本没有机会逃跑了,恐怕会被直接压在身下毫无挣扎之力地被生生干死吧!

  想到那等荒淫场景,鸢梦再度一个寒颤,只觉一股痒意顺着脊骨爬上背脊,顾不得摩擦大腿,她轻吟一声玉指作剑,银芒闪耀劲风凛冽,当即将迎面而来的男人……的腰带一刀两断,然后专注凝视着脱落的长裤与猛然跃出的狰狞阳具,玉腿灵动香膝着地,玲珑有致的娇躯柔韧舒展接住被裤子绊倒的壮实雄性,纤柔双肩坚定地撑起男人身体,柔若无骨的小手摸索在男人腿间,入手一片黏腻火热,叫人心猿意马,满面通红。

  「这就是爸爸的……」顾不得多想,每多拖延一秒父亲就会更加危险,于是银发少女毫不犹豫地带着杂念低头含住这根对她而言过于粗硕的肉棒,丁香小舌灵巧而熟练地环过性器前端伴着小嘴收缩发出滋溜水声,动作之干脆娴熟简直就是个最专业热情的雏妓,即便身中淫毒的男人都眉毛疏解,稍稍张嘴似想称赞一声!

  「女人……女人!」

  刹那间,男人的眼中似浮现一抹清明,但转眼就被更浓郁的猩红所取代,粗壮性器猛地一抖,伴着腰身挺动毫不顾怜香惜玉地强硬插进檀口,正如家长肆意训斥子女之霸道无理。

  如此蛮横的推进不单带来撑开口腔的痛楚、剥夺氧气的晕窒,同来的侵略折辱更是强烈,于是魔法少女超鸢梦娇躯颤抖梨花带雨,被男人的大手抓住小脑袋屈辱地垂落香肩似忠犬俯首,蠕动咽喉努力用自己作为魔法少女而极为柔软的嘴巴尽可能吞下不断攻掠深处的黝黑恶龙,这般强忍的乖巧模样自是我见犹怜,只是在这般受辱之际,少女的翘臀却撅得更加高挺,折曲了腰肢形成象征屈从的妖媚弧度,衬着潮红而毫无怨恨的媚脸,竟显得甘之如饴。

  「滋溜……就是这样……请爸爸尽情使用伪娘儿子……ts魔法少女女儿的嘴穴……把您一直以来积攒的欲望发泄出来吧!」没有理智的男人不可能理解话语的含义,作践自身的含糊言语若非自我催眠便是真心吐露,只令少女撑起玉腿屁股越翘越高,像是个求宠的妃奴般摇摆娇躯螓首渴望赢得主人临幸,淅淅沥沥的清澈液体带着魔法少女的香甜灵力流淌一地,这是正义之力的可耻浪费,然而此时的魔法少女已经毫不在意,她只是想不计代价地拯救自己的父亲,或者……全身心地沉浸在这无可挽回的堕落境遇。

  像是孝心感动了天地,伴着鸢梦堕落的话语出口,撑满小嘴的肉棒竟是一阵颤抖,鹅卵大的龟头顶进食道干得少女几乎要翻起白眼,却又因居高临下那模糊却威严的吩咐振奋得浑身颤抖。

  「女人……下贱的……女人……」

  「射……射死你!」

  伴着「射」之一字发出与浓厚滚烫的精浊在口中绽开,鸢梦只觉自己的脑袋被炮弹击中一般,轰隆炸开烫得思维乱窜,热浆滚滚融化了每一根血管将她抽去骨气抛弃在地,又如雷霆甘霖随神谕而降,那不可思议的洪流自主人的圣物赐下灌满了她的口腔、食道、胃袋乃至理应胀大的小腹,令她感恩戴德地流下魔法少女的超凡灵水在这办公室的地面氤氲起飘渺仙华的魔法灵雾。

  用于守护人类的灵力几乎在这阵淫行中消耗了一半,然而眼神迷离的银发少女此时却恨不得将自己的宝贵灵能统统替换为父亲赐予的浓厚淫热,好让这阵融化脑髓的热流在自己体内留得更久,最好让她永远都依偎在这霸道的温暖之中,永远作为爸爸的淫奴女儿,承受强硬霸道的鞭挞蹂躏……

  「嘿嘿……爸爸……诶?」

  忽然间天旋地转,笼罩全身的火热消退,银发少女不满地抬起俏脸,撅起残留精液的小脸,银眸茫然空虚地望向少了几分黑气却更加燥红的面庞,却见这男人露出一口森白牙齿,比平时更加强壮的双臂钳住腿弯将她一把抱起,射精后丝毫不减活力的性器便对准腿心,直直顶入早被淫水浸得半透明的纯白胖次,闯入少女玉穴。

  「呜……」一声嘤咛也不知是抗拒还是喜悦,少女微微夹拢大腿却被男人以蛮力用力分开,便咽了咽带着男人余味的口水看着那黑红的凶器一点点没入她的身体,每没入一个毫米都似火焰燃起,燎热得人全身细胞一同颤栗。

  本该守护魔法少女神圣私处的纯白内裤此时却成了材质绝佳的轻薄套套,恰到好处地包裹着入侵的阳具不仅没有造成丝毫阻碍,反而还将浸满胖次的灵性玉露均匀地涂抹在这根凶器表面,滋润着承载厚重父爱与播种欲望的粗恶大屌令它焕发出无穷无尽的孕人灼热,也令少女虽然没经历几次人事但每次都被狠狠蹂躏的雏穴将这带有自己气息的入侵者当成同类与善客亲密地包裹而上,称得上灵力脉络的褶皱层层叠叠裹上肉棒紧紧吸吮,如胶如漆又相敬如宾,但凡这根亲爱的大鸡巴表现出一点想要进入的态势,紧致嫩穴当即开门让道,松开少女的矜持任凭黝黑大汉闯入深处,私密之地任其参观探索。

  「干你……骚货……」似乎这样主动献媚的姿态就连失去理智的野兽都感觉到了,男人毫不留情地对自己的乖女儿出言羞辱,这与以往不同的呵斥也令鸢梦红了脸颊,自然更明白自身状况的她羞愧欲绝,却又不免因这下流的背德快感兴奋得浑身颤抖,堂堂魔法少女生理上和心理上都不剩下任何支撑自己的力量,只能像被驯服的宠物般乖乖地趴在父亲胸口,软嫩唇瓣依偎在男人坚实的肉体润润地蹭滑,淫乱小穴则乖乖敞开让道,令充满欲望的怒屌直插花心,发起一下又一下激烈的撞击让她爽到仰面娇叫!

  「不……太深了……嗯呐……要被父亲的肉棒……捅穿子宫了~ 」

  「啪!啪!啪!啪!啪!」

  只是第一遍顶到花心后,魔法少女超鸢梦以利剑守护的嫩穴便已滴血认主,乖乖化作恩客的形状,任其百般抽插蹂躏,只以软嫩快感相迎却不阻碍分毫,这等丢盔弃甲的姿态只令野兽都恨铁不成钢地怒骂出声,似想操醒这不要脸的婊子让她乖乖做回矜持正义的魔法少女,以便满足自己下克上的亵渎欲望,然而无与伦比的快感还是让他的身体背叛了意志,干了上百发后肉棒便猛烈地膨胀起来,伴着魔法少女婊子剑士的喜极而泣浓厚地射满了她的子宫。

  「爸爸的精子,进来了……~ 」清泪顺着娇颜流淌,银发少女的表情似是幸福,似是愧疚,她的脸蛋红得无以复加。

  这一刻,她迎来了自己生命起源的种子,自己的弟弟妹妹在自己体内尽情游动,说不定还会成为她的儿女,令正义的魔法少女为自己的亲生父亲诞下禁忌的子嗣……

  这等下流的想象只不过维持了瞬间,便被毫不留情地击碎。

  「骚货,贱人,干死你!干死你!」随着被魔法少女美丽而下流的身体榨出两发精液,男人脸色渐缓不复疯狂之态,言语也愈发清晰起来。以比作业未完成时更甚的凶暴狠狠教训着唯独小穴像话的淫贱女儿,对中学生青涩肉体来说太过健硕的阳具一下下撑开这认主嫩穴叩击在花心,爆发出阵阵电流爽得少女娇吟着乱颤起来,意识根本就没有从空中落下的机会,被这刚猛的冲撞一下下肏上更高的云端!

  「不要,爸爸,放开人家……要被爸爸的大肉棒干死了咿呀~ 」不自觉的媚音可用痴淫形容,伸出粉嫩舌头的银发少女像是一条脱了水的鱼儿,一边娇叫求饶一边惊慌地挣扎起来。除了简直要被快感烧坏脑袋令她不敢继续以外,更大的忌惮是父亲要是真的恢复了理智,那她可该怎么应对?

  心脏狂跳几乎要从嗓子眼蹦出,原本柔顺缠在男人腰后撒娇求种的白丝美腿不自觉抬起,欲要蹬在男人身上借势脱离。这扭捏的动作却引起了野兽的注意,令这霸道占有魔法少女的男人咆哮着用大手钳住女儿纤腰,另一只手高高抬起猛然拍落,伴着欢愉痛呼一边怒骂一边抽打着银发少女扭动的小屁股,双眼又恢复通红似燃烧着熊熊火焰:「婊子,贱货,想逃跑吗?老子肏死你!」

  「呜咿……不,不要……」不自觉心颤,即便直面魔物军团也屹然不动的俏腿此刻发软,银发魔法少女的脸上已不见半点英气,只是眼中含泪地卑屈求饶:「爸爸……饶了我吧……」

  「饶了你?怎么可能!」更具理智的话语不啻于惊雷击中忐忑芳心,鸢梦抬起银眸,惊惶只见择人而噬的狰狞:「你这婊子,逃了这么多年,可让我逮住你了!」

  这么多年?某种可怕的猜想从少女脑中掠过,紧接着,更狂猛的冲撞将之统统粉碎!

  「贱人,老子肏不死你!」

  「咿咿咿咿——」求饶根本没有用,这个强硬的男人,那根恐怖的阳具根本就是插在她的子宫搅动,又一次吐舌高潮的鸢梦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凄然败北的终末,在这浑身都要融化的状态中,悲泣出声:

  「魔……噫噫噫……呜……」

  尽管没能出口,但不讲道理的强大吟唱已经成功。

  灵光萦绕的娇躯闪烁着脱离了魔爪,接着就像受惊鸽子般扑腾着从破损的窗口跃下,少女听到自身后追来的怒吼,感到那滚烫的热精浇灌在后背翘臀令她几在半空中痉挛栽落,但她终究在热浪中逃了出去,头也不回地仓皇离开。

  至于善后……此时的她自然已经无暇他顾了。

  如此仓皇逃走的魔法少女自然没有看见,目视着猎物离开的野兽嘴角上翘,露出施虐的表情。

  「呵……贱货。」

  ……

  「呜噫……好痒……爸爸……」趴在床上将屁股高高撅起,咬着床单眼神迷离。既没有披上被子遮掩也没有将动作隐在衣里,名为林缘的少年此时脱掉了裤子令光溜溜的屁股和毛没长齐的下体一览无余,似将羞耻心完全抛却般扭着屁股抚慰雏菊。偶尔也用小鸡鸡压在床上蹭来蹭去,感受着那仿佛强硬对象碾压自己生殖器的异样屈辱感不禁小脸潮红地发出呻吟,却觉后庭更加空虚将手指吸进,恨不得此刻就迎来一位荒淫暴君,用最粗鲁的方式强行占有自己。

  恍惚间,一张熟悉的面庞在少年眼前浮现,时而严肃语重心长,时而威严训斥喝令,时而凶狠充斥兽欲,令人亲切、令人敬畏、令人动情……日日夜夜相处的记忆转瞬便被发情野兽不顾一切的肏弄奸淫覆盖,那根坚硬火热的阳具仿佛已经昂立在前散发出浓烈雄性气息,令尽管也是男人却不过是欠干伪娘的他不禁口干舌燥面红耳赤,面对另一个男人的性器想的不是比较与嫌弃,而是怎样伸出小手张开嘴巴,将这傲然的雄伟握在掌心、吞进口里。

  只是一想,舌头就已经发涩地抬起,口腔中扩散着那腥咸的浓郁。十指不由并拢,仿佛已将浸满黏糊液体张合不已。

  蹭床压屌的动作不由更加粗暴,哪怕微微发痛也毫不怜惜,习惯了作为魔法少女的英姿飒爽酣畅淋漓,此刻男人平凡笨拙的姿态反倒累赘得不愿留意。简直就像是要将这根多余之物消磨殆尽般更为激烈,往日足以多次射精的激烈施虐却未能让小巧囊袋收缩可怜吐精,反倒是林缘的伪娘小脸涨得通红,满是憋闷之意。

  不行,只是像这样蹭床刺激鸡鸡根本就满足不了……他苦闷地呻吟一声,将手指更用力地挤进屁穴,菊花被粗暴开垦的感觉令他喉结蠕动仰头不由娇吟,身体绷紧小小地痉挛了一下,玉茎也猛地打在床上荡开一阵透明液体……

  这一瞬浑身神经颤栗的快感几乎让他登上云霄,但某种欠缺感却制约着他未能抵达极乐的仙境。

  「呜……」好歹也是个男人的家伙发出女孩子都不会作的小兽悲鸣,套上白丝袜的双腿一瞬拼命夹紧,好像要防备什么强奸罪犯,就动机而言,却更像对任何可能的同性勾引。

  「不……不够……」林缘急促地喘息着,桃红脸颊、湿润双眸,竟显得有些艳丽。

  他将大腿夹紧,屁股收缩,宛如祈祷某个伟岸神灵谛临救助般期待地微微抬头,尽管他明知自己此时的行为有多么下流不堪,但在变身超鸢梦被怪人破处调教之后,在被亲生父亲一边怒骂一边狠狠肏弄之后……被淫虐的变态快感就已经深深铭刻在他的身心,每时每刻皆念着那被肆意奸淫羞辱的快乐春心荡漾,即便恢复男儿身也无法自拔。

  不行……脑子要烧坏了……变态……爸爸……谁都好……请来疼爱……狠狠欺负鸢奴啊!

  乌黑的双瞳中几乎浮起了桃心的形状,若说魔法少女败北恶堕喜闻乐见,那么一介ts魔法少女在男性状态时这般欲求不满就远不止是「淫乱」二字所能形容的了。简直就是得了大病发烧痴淫地扭着屁股洒落淫汁,这般祈求淫虐的少年忽然浑身一颤,听到了那来自地狱,亦或天堂的响亮钟声。

  「砰!」那是什么声音?

  「你……」好熟悉的声音,好像很生气……?

  「你!」感觉好可怕……

  「你这孽障!在干什么!」是,是爸爸!?~

  一瞬间某种超乎生死的恐怖如潮水般席卷而来摄住了变态伪娘的心,潮红脸蛋骤然苍白如纸,豆大汗珠满头滚落,林缘摇曳腰臀的风姿骤然僵在原地,牙齿咬紧嘴唇深深溢血,一双眼睛惊恐地瞪大,万分想要扭头确认来人,却不敢动弹分毫,只敢忐忑地祈祷这场春梦绝非现实。

  这一瞬,他回到人世。

  「你这个混账,在这里做些什么?」不容分辨、不容躲避,令伪娘少年不敢忤逆的男人气势汹汹地来临,即便没有回头,怒气冲冲的面庞也在眼前浮现。身体颤栗嘴唇哆嗦着还没来得及言语,便听见人从旁边抄起什么狠狠挥下,伴着破风声落在臀部荡开皮开肉绽的痛楚让他不由惨叫出声。

  「啪!!!」

  「爸……我没有呜呃……」

  「又在这里狡辩,你以为骗得过你老子,啊!?不穿裤子把屁股撅得这么高,你看你像个什么东西!还敢叫!还在这撅着!大白天不去上课躲在家里干这种龌蹉的勾当,看我不把你这贱屁股打烂为止!」数学课用的量尺被当做戒尺挥得虎虎生风,一下又一下响亮地抽在林缘作为男性称得上挺翘的臀部打得这同龄女生般白皙的小屁股通红发胀,一道道印痕鲜红似血。

  绝对称得上体罚的教训却完全无法让男人消气,看着自家儿子的屁股从光溜溜变得红肿反而越来越气,一下下抽打更是毫不留情,打得另一面是英气魔法少女的伪娘少年汗如雨下战战兢兢,像一棵狂风暴雨中摇摇欲坠的小树,看起来随时都会被雨打风吹去。

  「呜……呃嗯……」欲图辩解的话语转眼便成了苦闷的哽咽,林缘没有任何理由寻求父亲的谅解,即便亮出魔法少女身份解释未曾上课的原因,为何没有在讨伐怪人而是以原身待在房间里撅臀自慰也是绝绕不过的难题。事实就是他这个不成器的儿子在本该学习的时候贪恋于被凌辱奸淫的快乐堕落发情,如今即便被亲生父亲目击怒骂抽打,引燃情欲的身体也没有丝毫冷静,反而随着口辱体罚的痛苦扩散涌起又一股变态快感,令他甘之如饴,愈发沉迷!

  (不……不可以!)理智告诉林缘此时应该赶快停下下流的举止,用最谦卑的态度向父亲寻求原谅,并以此为戒从此与这下流堕落的愿望绝缘。但完全被欲望支配的身体却呈相反态度:被猛烈抽打涨红开花的屁股非但没有安分落下老实道歉,反而像挑衅般高高翘起摇来晃去,明知疼痛却不作躲闪,主动用发烫的臀肉迎上冰冷直尺发出啪地声响,明知父亲怒火中烧更将那淋漓的汗液在这作践间溅上他的脸面,像是要以此让人消气,实则引爆火药桶炸裂!

  明知道应该停止,然而红得着火的屁股却已经不受自己控制,这各种意义上都是赤裸裸的挑衅自然引爆了男人怒气二段爆发:「你这不知好歹的东西,自己看看这幅模样还算不算个男人!就算是去做人妖都比你这贱货争气!」

  滋……随着更激烈的抽打怒骂,像是有一道电流窜过脊柱令少年更为颤栗,他满脸通红地控制着舌头不要吐出嘴唇,一个个侮辱性十足的字眼辛辣地烙印在心,像是被铁锤敲打得振聋发聩,像一根根干柴添薪令欲火燃得更加炽烈,于是怎么也止不住发自内心的媚音,男儿身的少年扭起屁股像性奴母狗般朝父亲摇尾乞怜:「呜呜……对不起……请狠狠抽打我吧……爸爸~ 」

  话说回来……明明应该在上班的父亲为何会突然回家捉奸?是学校里的老师发现不对找家长了吗?寻常教具的直尺又为何会抽出这铁鞭般的痛楚,莫非上班族老爹意外是个武林高手?——这些平时会疑惑之事如今的林缘早已不在意,更强烈的情感攥住她的身心,令她娇颤着扭动屁股猛地腰身一挺,不成器的少年阴茎屈辱射精!

  「去,去了噫噫——」伴着根本不像是男人的甘美娇声,林缘夹紧大腿玉袋收缩,脸颊潮红恍惚迷离,少年肉棒勃起到平均水准顶着床褥射出一股股已然稀薄的微白精液,屁股抽搐般一弹一弹,显得十分欠打地晃在男人眼前,理所当然引爆了男人的更深怒意,尺子不光在两边臀瓣上狠狠抽打,更是毫不吝惜地劈进臀沟之间,像是要将这孽子从最脆弱处一分为二般,抵及雏菊的痛感火辣,令刚刚高潮的林缘瞬间大脑空白,惨嚎着绷紧了身体!

  不,不要啊……心中如此哀嚎着,可更丢人的是被这般体罚折辱的身体竟在疼痛之余夹紧了屁股用疼钟的菊蕾微微裹吸不留情面的凶猛文具,在自己最脏最羞人的地方流出涔涔汗液沾染在上留下意外清澈的水迹,而刚刚射精的肉棒也浸在自己滑腻精液中居然又是兴奋一抖,小小龟头从包皮间滑出俨然又有抬头之势,令林缘又惊又怕难以言语,心中却荡漾起莫名的兴奋之意。

  而这自然没能逃过男人严厉的法眼,虎目圆瞪见这不孝子的淫乱甚至还在变本加厉,转而将刚刚插了他屁眼的尺子猛然拔出,带着几许液体狠狠地抽在他那中性漂亮到不像自己的伪娘脸上,一边抽一边随着少年身体兴奋淫贱的颤抖缓缓解开腰带!

  「呜呜……」已经只能哽咽说不出话的林缘忽然感觉某种灼烫触及臀部,扭头一看顿时淫魂皆冒:一根真正充满男子气概的粗硕阳具正如重炮般架在他的臀沟之间,那令人迅速联想到面具怪人的狰狞尺寸令满是受辱M心的他顿时担心起了自己男性形态的未开垦菊花能否承受得了如此雄伟进入,是不是应该变身成超鸢梦用魔法少女的名器小穴来侍奉父亲向他求取原谅?至于同性、乱伦之类忌讳,此时早就被他远远抛在脑后!

  与之相对的是身体已经不成器地兴奋发烫,和后面硕物一比简直就是废物的小肉棒哆哆嗦嗦,还没被使用过的粉嫩雏菊紧张地迅速收缩张合,就好像一个披着红盖头被摸上去的黄花闺女春心萌动地等待着淫贼将自己破身而忐忑。林缘的喘息急促,发白的大脑别无他想,只是想着这根大肉棒插进自己菊花里会不会直接将他孱弱的身体撕裂,如果不会撕裂的话,又会带来多么充实火热的快感呢?只是这么想着,所有的责骂都成了甘甜的蜜语,已经难以射出种子的雌伏鸡巴像只哈巴狗般欢快甩着,考虑的不是自己能插入什么女性的身体,而是接下来该如何在真正雄性的勇猛冲击下摇尾乞怜。

  「啪!!!」一记响亮的声音猛地荡起,却是一记有力掌掴拍在林缘屁股掀起一阵过激臀浪,将本就被尺子抽打上百下红肿不堪的小屁股打得一边高高鼓起,下流得有些可笑地媚态招展,男人蕴含着怒意的雄浑声音随之响起:「被这么打还一点也不愧疚,还这么下贱地射了出来一脸高兴!?你这个婊子生的贱货,你怎么对得起你母亲辛辛苦苦生下你然后离开人间,怎么对得起老子供你读书这么多年,怎么对得起社会对你的接纳和栽培!很高兴是吧?很爽是吧?老子让你爽!让你刺激!」

  「啪!!!」「啪!!!!」「啪!!!!!」又是连续几记力量远胜尺鞭的掌掴,一记比一记凶狠,一记比一记的火辣,剧烈的疼痛随着几要失去知觉的臀部扩散在四肢百骸,令浸在欲海的少年也不由瞪大双眼一脸恐惧。他到底是怎么了?什么时候……居然已经堕落到了这样的地步,要不是父亲及时将他打醒,岂不是……他真的会成为一个满脑子肉棒精液的伪娘援交姬,从此走上人生的不归路!?

  想到这里的林缘满心惶恐后怕,他连忙张口求饶:「爸我错……咿咿咿咿——!?」

  「好啊,既然你这么想当婊子,老子就成全你!」已经完全在气头上的狂怒男人根本不容孽子辩驳悔改,粗硕长枪顶在后庭毫不犹豫长驱直入,化作一阵火烈电击感贯穿少年身躯,令所有话语都在半空碎散崩溃,终归为一声浪叫凄惨!

  就仿佛宇宙大爆炸般击碎一切桎梏,当那根肉棒悍然插入,林缘所有的想法念头都化为乌有徒留下对这根性器的敬畏崇拜。

  好痛……好胀……好粗……好大……好热……好爽……

  不由地颤栗仰起脖颈发出不似男性的哀鸣娇叹,蠕动着痛麻的屁股缩紧肠道,密密麻麻的褶皱将入侵者使劲包裹,带给父亲紧致体验之余倒不知究竟是在抗拒这根性器插入,还是在热情邀请这根肉棒将自己的最深处开垦占据。满脸通红的少年瞳中都倒映出绝伦性器的形状,即便只看过一眼,却已用自己的身体牢记住那威武的形状,不单是轮廓,每一根青筋凸起甚至每一点污垢累积都用热情的菊穴裹夹纠缠牢记得清清楚楚,让那惊人的狰狞姿态与恐怖尺寸深深铭刻在雌伏伪娘的心头,当他不觉以自己胯下那娇嫩之物进行对比,顿时更加领悟征服者与被征服者的差距,对那阳物顶礼膜拜,心悦诚服。

  「和这样的肉棒一比,我的小鸡鸡简直就和垃圾一样啊……舍弃这样的废物鸡鸡,长出女人的小穴来接纳男人的大肉棒,取悦父亲大人,才是我应该做的事吧……」一团浆糊的脑袋不知不觉便效仿去了曾看过本子黄油里的伪娘男主,融化的脸上嘴角上翘不由露出谄媚的笑,都不必如何施展淫巧猛烈抽插,只是以屁穴容纳了那威武肉棒,魔法少女超鸢梦的本体,林缘就这么不留余地地屈服了。

  「你这个贱婊子,老子干死你!」显得毫无亲情的鬼父发起残暴冲击,将被打烂屁股菊穴欲裂如残花败柳的伪娘儿子当做飞机杯般狠狠肏弄蹂躏,一阵阵愈发强烈的痛楚反而化作快感令林缘甘之如饴地极力扭腰承受起这受辱欢愉,依稀间,愤怒的父亲、发情的父亲还有那面具狰狞的身影重叠在了一起,都是那样地威猛不容抗拒,让他乖乖翘起屁股迎来浓精灌溉发出娇吟,令他乖乖垂下鸡鸡以示臣服般屈辱射精,令他媚眼如丝地握住眼前触手,张开红唇温柔舔舐吮吸……

  等等,触手!?

  满是粉霭的眸中闪过一丝诧异,唯有化身魔法少女方才面对,理应与家里绝缘的邪异存在竟在此时出现在家里,既非海鲜也非绿植,货真价实散发着浓郁雄臭状如男根的触手就这样送至面前令他热情主动口含舌舔,尝着那腥臭无比的味道兴奋得浑身颤抖香汗淋漓……与现实常识脱节的异样令人一时大脑宕机,却偏偏是在宕机叫人一瞬脱了欲火烧燎,素来聪慧的脑袋疑虑横生不由愣在原地。

  「哼,愣着干什么,给老子扭起腰来!」训斥不成器儿子的铁鞭和巴掌同时落在屁股上,痛得林缘一声娇嘤连忙扭腰迎合,疑心被击散大半还是不由在娇叫间喘息哀出:「哈啊,爸爸为……咿呀!?」

  问题根本来不及说出,连根没入并如火山爆发般喷涌滚烫精流的赐命阳具剥夺了他的语言能力,触手更是淫汁流溢直接堵住嘴巴令他只能乖乖伸出舌头舔舐这腥咸微甜明显含有高浓媚药的触手汁愈发淫乱地伺候它开心。

  难道魔物一直潜伏在家中?难道父亲被触手控制了?难道是自己完全被快感搞坏了脑袋生出的幻想?这些问题已不是头脑烧熔的林缘所能想象,但偏偏似有一种意识与智慧在满是欲望的脑中鼓舞澎湃,就像是一名渊博的长者循循教诲,就像是一位空灵的仙子轻盈点拨。像是有衣衫褴褛的少女握着自己的手掌含泪道谢,像是有正装弘毅的男子列队行礼,像是有红着脸的少年举起双手大声呐喊,像是有戴着眼镜的青年敲击键盘奋力而言,像是有天真无邪的孩童握住拳头加油鼓劲……灵光闪耀,星芒璀璨,忽然间,林缘瞪大双眼。

  「你是,你是!?」

  本霸占口腔的触手仓皇逃离,扭动承欢的屁股猛地停摆锁住狰狞阳具令少年扭头怒视,娘气的脸上不再是那幅欲情潮红而充满少年人真正该有的怒焰义气,如一柄斩尽世间妄邪的正义之剑,纵使对方是父亲,是「爸爸」亦铿锵凌厉!

  乌黑的瞳孔闪耀银芒,在这眸中高大威严男人碎散施加于潜意识的伟岸外衣,轮廓气质鸡巴形状归溯记忆碎片俱与另一道邪恶身影重叠,宛若有笑面覆于男人面庞,其身份不言而明!

  「搞什么啊,居然被你这贱货发现了,本来还打算中出十回之后再向你揭露呢。」耸了耸肩发出骨头咔嚓的声响,男人的脸上毫无紧张惊讶,只是属于父亲的愤怒转为诡邪笑意:「那又怎么样,屁股都紧咬着老子鸡巴不放的魔法少女还想维持正义?林缘也好,超鸢梦也罢,你不过是个痴淫到无可救药的……」

  「肉便——」「锵!!!」

  银芒骤然耀起,男人低下头,看着这将自己一刀两断的致命之伤,脸上不怒反笑,愈发癫狂。

  「哼,如此淫贱的家伙也想要挑战我,想要反抗赐给你生命的父亲,想要反抗这天定的宿命吗!」望着萦绕超鸢梦娇躯的璀璨辉光,男人狂笑着表情愈发狰狞。邪恶的面具骤然出现将面庞覆盖,恐怖的能量激荡令整个大楼簌簌摇摇欲坠!

  「这可不是战斗的地方!」

  怪人抬起腿猛地一踏,蛛网般裂纹瞬间席卷地面墙壁与天花板将整幢大楼轰然瓦解,沾满淫液的大床、满是玩具的桌柜、孩提相伴的盆栽、媚毒浸淫的锅碗、贮存回忆的相簿、盈满资料的电脑……象征着温馨小家的所有事物皆在这一刻灰飞烟灭,连带着其他楼层房间的住户也在碎瓦残灰间被抛到空中失重下坠,他们有的亲着电脑屏幕口水直流,有的抱着手机淫笑不已,有的握着下体狂打飞机,有的对镜摇尾乞怜,有的两两相抱激烈交合,有的面对镜头媚笑求欢,这不该为人所见的面目此时此刻却毫无遮掩地展现而出。

  「阿樱,小阿樱,嘿嘿嘿嘿……」

  「好粗啊,为什么会有这么粗的玩具啊,真的能进去吗……」

  「要射了!要对着鸢梦酱的胖次统统射出来了!穿着被我射满的精液继续去讨伐怪人吧!……呼呼,鸢梦酱真是太棒了,要是被怪人抓住的话……」

  「讨厌啦,人家才不要管这种变态叫爸爸呢……但是他真的好大哦……」

  「是不更神的更新!女主角又被催眠调教了!好棒!冲了冲了!」

  「呼呼,这章帝国高冷处女龙骑士被杂鱼哥布林随手调教成帝紫金皮双马尾母狗只要发上去,一定会被无数人喜欢的!」

  「咿啊啊,达令!菓菓的子宫被别人的精液射满了呜呜呜……」

  「吸血姬的手办也太色了!而且这款还是r18版嘿嘿嘿……prprpr!」

  「要,要去了!黑丝妖精小伊要被观众姥爷们的火箭肏到潮吹了咿咿咿咿——」

  如果是平常的鸢梦,一定会感叹这些人模狗样的邻居们背地里居然如此不堪,并狠狠给拿自己发电的那家伙一记手刀吧,但此时的她却无暇在意这些淫乱苟且,一身彩华织就霓裳天衣,银眸璨璨直视那怪人身影,在那身影周遭没有楼房炸裂露出的万里晴空与其他钢铁建筑,有的是光怪陆离与无边黑暗,戚戚冷冷如虚无之界,空白之梦。

  下一瞬黑暗中亮起了光芒,如流星璀璨开辟混沌,长虹焰尾冷艳绚烂;如鸿蒙初开昙花一现,朦胧绽放点缀微光;如明珠宝玉霞光溢彩,生灭烁幻深邃如渊;如煌煌大日炽热燃烧,光明无量照耀众生……

  彗星!

  小行星!

  星团!

  恒星!

  白矮星!

  中子星!

  红巨星!

  超新星!

  黑洞!

  垃圾!

  魔力潮涌,群星归位,虚无俨然化作浩瀚星空,而面具身影漂浮在星空中狂然傲笑,普通人类的身躯影子般延伸膨胀,化作一道遮蔽穹苍的魔神之影,长得跟个贝希摩斯似地俯瞰着渺若尘埃的银白倩影,遍布宇宙的邪异巨眼或贪婪或冷漠或轻蔑或疯狂,肆意舔舐奸淫着不过沧海一粟的魔法少女,一条条触腕散发着破灭的恐怖从深渊蜿蜒而出,狰狞嘲笑着这妄图挑战万象森罗的小小蜉蝣!

  「什么嘛,我的随笔写得还是挺好的嘛。」

  「这么心高气傲的女神就该像这样被从天上拽下来狠狠凌辱糟蹋啊,足心敏感这个设定也太棒了!」

  「果然我还是喜欢女主角痛苦还不得不忍耐的表情,为此一定要设定成绝不会崩溃的钢铁意志啊,嘶哈……」

  「盖尔爷爷也好色啊,想对着他冲……」

  「这种鞋子就适合在里面灌满精液,然后欣赏jk那尴尬羞耻的模样。」

  「才一万字根本不够看,大大快更啊,嘿嘿嘿……」

  即便如此,漂浮在群星间的众人也罔若未知地发情着,一声比一声浪荡,却衬得这寰宇愈发怪诞阴森。

  「桀桀…桀桀……吓得动弹不得,质疑起人生的意义了吗?」若焦雷,如鬼哭,诡怖的声音层层叠叠浪涌振聩,祟祟血眼近在眼前,心魔幽笑吐出长舌,若尸触过冰霜玉面:「这些家伙,你认识的,不认识的,你喜欢的,你讨厌的,全都是些装作正人君子、玉女处子内里却龌蹉不堪的骚货,而你自己,当然也不例外。」

  「意外吗?害怕吗?疑惑吗?高兴吗?」一连串刺耳的声音彼此碰撞在耳膜与心脏间作交响乐,阴冷的鬼手攀上肩头,带着几分亲人的关切温声发问:「能住在这栋楼的,在城里也能算上有头有脸的家伙呢,那边自慰的是个企业老板,那个直播的女人是大学教授,那个抱着手机的好像还是什么奖项获得者呢……哈哈,没什么好奇怪的,毕竟这里是整座城市的灵脉中枢,地杰则人灵嘛。」

  「只不过现在,这条灵脉已经被改造成淫脉了——要培养出一个下贱不堪的浪货雌畜还是要有客观基础的,这事情可真叫人头疼啊。」

  「不过现在,也是时候验收成果了。」魔神那似乎是「头」的部位涟漪扩散,于是沉浸在自己世界的人们不约而同发出或粗或细的欢愉叫声,一颗颗樱色流星自他们头部纷纷射出,像是在这片冰冷天空织出漫天红线。星轨过处,赤霞潮涌,于是无间炼狱降临,魑魅魍魉横行,魔焰焚空赑风遮天阴雷贯宙,更有一只只猴屁股、企鹅屁股与异特龙屁股组成的魔兽漫天飞舞!

  猩红蔓延将这光怪陆离占据,迷雾中一颗颗妖诡星辰闪耀,都是恶魔不可名状的眼。

  妄心归!

  欲界成!

  「呵呵,真是个性奴的胚子啊,瞧瞧这细皮嫩肉,用来做鸡巴套子不知会有多么销魂。」

  「穿着这么身漂亮却不检点的衣服,不就是个想要挨肏的婊子吗?像这样的女人就只有乖乖摇起屁股求男人侵犯的命!」

  「虽然屁股和奶子都小了点,但既然这么敏感,调教下也会相当出色,好这口的家伙很多呢……」

  「摆着这张面瘫脸是瞧不起谁?我倒要看看过会儿你这碧池会叫得多骚!」

  「唉呀,又是一个可怜的小妹妹,不过不用害怕,很快你就会变得像姐姐一样快乐了~ 」

  「哈哈哈哈……魔法少女?之前来了什么女侠、仙子、巫女、女骑士还有女神,武艺再高魔法再强还不是变成只会叫着要精液的母狗了,小婊子识相就快把衣服脱光跪地求饶,还能赶快插进你湿透的雌穴给个痛快!」

  似色孽灵魂在周身游荡,若欲望之手在身心抚亵,靡靡之音环响,怨咒之鸣萦绕,恐怖的寒月披耀在身,淫秽的惑星闪烁于心,亘古至今的欲望为毒瘴弥漫障目,天摇地动星移斗转,任谁身处这宇宙变幻的邪异无常都会惶惶不安,而魔法少女只是立于原地望着这空洞的无常之世,俏脸不起丝毫波澜。

  「你在装镇定吗?现在的你已经怕得要死,开始担忧自己是否赢得了不可理喻的强敌,开始质疑自己这一生的意义,开始幻想被这无边淫欲吞噬后会有多么愉悦了吧!别装了,你瞒得过别人,但绝瞒不过我!」一张张面具在周遭漂浮变幻,上下左右前后叠成恒河沙数,得意的笑声若在千万面镜中反复回荡,魔法少女依然不动,发丝未摇纤肌不颤,像一尊无瑕的白玉雕塑。

  「呵……」「呵……」「呵……」

  「呵……」「呵……」「呵……」

  「呵……」「呵……」「呵……」

  「呵……」「呵……」「呵……」

  「呵……」「呵……」「呵……」

  嘲讽的冷笑也作万千回荡,众多面具都泛起红色的恶魔似已不耐烦,伴着一声沉浊雷响,四面八方都似有镜面浮现,从中浮现出与这欲界极为相似的淫靡空间。

  在那个伪装成地下室的魔物产房,一名满脸潮红的银发少女被触手捆住四肢吊在半空,无论是秀丽的银发还是雪白的肌肤,亦或那明明碎成破布依旧顽强笼住胴体的几许衣料都被浓浓白浊铺满覆盖,几已见不到本来模样。似有着青涩少女影子的娇躯却倍显扭曲地膨起双乳溢出鲜白汁液,盆骨拓宽作安产臀部,本应平坦的小腹更是高高隆起成了孕育后代的西瓜肚,随着蜜缝淫水夹着白浊潺潺而下,有异形的胚胎呱呱落地,发出渗人的啼鸣。

  从那仍显稚嫩的面容不难看出少女的年岁,本该作为学生无忧无虑生活的她却被魔物抓捕奸淫囚禁在四壁肉红的异样领域沦为了生育邪恶异种的苗床,不知被这样囚禁折磨了多少年岁却仍然保持着被扭曲的昔日容颜,像是个不会毁损的性爱玩偶述说着永恒悲剧。

  即便如此,少女依旧顽强地握着一对银白剑刃,她的嘴唇轻轻张开,粉舌绕过贝齿上层层精垢,空洞的双眼努力睁开,忽然闪起了耀眼光芒。

  「主人,是主人吗?哈啊……鸢奴一直有乖乖听主人的话,一直在努力为主人生下怪物的宝宝,一直握着主人喜欢的魔法少女武器没有松开,一直在准备向主人的客人大人们做好雌畜性奴的自我介绍,请主人,主人……来临幸下贱的牝犬鸢奴吧!」

  仿佛看见有人在注视自己,自称鸢奴的少女激动地浑身颤抖精如雨下,少妇般足显风骚的丰腴臀部扭起肉浪,不知被开发多少次仍如处子般粉嫩紧致的小穴紧紧裹夹将异形胚胎硕脑吸入,一双眸子也在空洞出荡漾起下流的心型,令她将母狗苗床的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

  魔法少女平静望向镜中淫影,当那与她有着九成相似的身影映在瞳眸,某个灵魂激烈一颤。

  「看到了吗?那就是你的命运,你只配变成一只脑子里除了肉棒和精液以外什么都没有的牝肉媚鸢,永远在触手奸淫中作为苗床而活!」

  在这笼罩星空的肆意嘲笑中,银发少女终于抬起了头。

  「锵!!!!!」

  一弧银色剑芒极耀,将这浑天劈成两半!

  妖星尚在,媚影依旧,却已听不见那魑魅魍魉的惑心之语,听不见那相似倩影的求欢媚叫,锵锐剑鸣是此刻此界唯一的声音,无数面具环绕周边张嘴怒叱,魔神之影凌然在上俯瞰狰狞,少女挥剑,银光过处悉破!

  「~ !~ !~ !」一头头三首臀兽以不可名状的姿态袭来,掀起空间涟漪层层,搅动群星轨迹紊乱,银发少女纵剑而过,娇小身影穿梭过血盆大屁之间划出星空中最惊艳弧度,化作一颗最耀眼的银星斩尽邪祟,拖出一条虹色慧尾在这昏秽淫狱熠熠生辉。

  纵敌人再多再强再邪再怪,纵只身匹敌一方魔界,少女英姿依旧,一往无前!

  俯瞰着这始终表情平静却挥洒凌厉剑辉驰骋无敌的绝美倩影,无数阴影间邪眸异色闪烁,从九天上魔神之言如宣判滚滚而落。

  「无畏无惧,无想无念……哼,承载了这座城市的信念与希望变身成了前所未有的最强形态吗?若零空天生毫无迷惘,若神女临凡剑道无双,原来如此,是零神形态吗?魔法少女·零神·超鸢梦?」

  「但就算这样,也不过是只母狗贱畜!」

  伴着魔神震荡宇宙的怒吼,猩红触手作其爪牙铺天盖地而来,这些爪牙比起魔兽更加恐怖强壮,比起妖星更加古老不详,比起欲魂更加淫秽放纵,它们散发着绝杀魔法少女的腥浓雄臭将少女包围,激射着倾注媚毒的浆液将时空封锁,像一根根狰狞男根抽打破空,誓要将妄图违抗雌畜天命的奴犬擒奸当场!

  魔法少女不曾色变,空灵出尘的脸蛋如玉如雪,银发微扬与激射的精浆擦肩而过,红唇轻启对丑陋阳根道出必斩敕令,星眸忽眨,没覆了挤满乾坤的污秽,以剑光灿烂而代。

  身临淫狱如踏新雪,仙姿无痕尽败奸孽,少女若出世的旅人也若逐道的武者,任凭这无数触手张牙舞爪却无法在她身上留下半点痕迹,任凭这浊精如海也无法将其纯洁玷污分毫。神圣灵光照尽寰宇,令这些奸恶怪物无面存世,消融湮灭。

  但这终究是魔神的欲界,伴着祂再度怒吼,又有数不清的妖星亮起欲魂哀嚎,无穷无尽的臀兽与触手蜂拥而至,不将魔法少女肏哭求饶誓不罢休!

  「你以为你逃得了?你以为你赢得了?你的命运在出生之前就已经注定,千周大计岂是你一时反抗得了!」魔神咆哮着,有巨手拍落,击碎剑光将一方星域悉数击灭,更有妖异樱光在至高处纠缠汇聚,伴着一道道淫靡之声化作擎天柱般雄伟阳具,以征服一切雌性的强势碾压而下。

  「将灵脉改造成淫脉,萃集众人淫念注入最佳容器,这就是父亲我为你这一生准备的最后礼物,只要一插进去,你马上就会和你的母亲一样变成再也无法摆脱肉棒的下贱媚奴,魔法少女鸢梦也好魔法少女超鸢梦也罢,从此以后都会作为生产魔物的苗床贱奴在地下室永世承欢。怎么样,是不是已经兴奋得颤抖起来了?那还不快张开大腿,乖乖认命!」

  吼声如雷,魔手阳具压碎层层空间碾下,纵是英姿无双的魔法少女此时也不禁满头香汗裙摆飘起,但她未曾言语,只是平静挥剑在滔天魔威的夹缝中穿梭而过,斩断魔指令自认为支配一切的存在亦疼痛怒嚎。

  可即便如此英勇也无法逆转大势,即便凭着灵动身法与超凡剑技将淫瘴侵蚀阻隔在外,充斥宇宙的恐怖魔力却在不断地压迫着魔法少女的生存空间,淫秽猩光与圣洁银辉碰撞不休,银辉耀眼,终究愈发黯淡。

  再这样下去,魔法少女终究无法摆脱恶魔为她勾勒的宿命,终究会在这场关乎成败的决战中堕入深渊!

  仍不曾言语,魔法少女冷静地望着令人窒息的魔势寻找破绽,骤然挥剑斩断魔腕令魔神颤抖喷出血色星河浩荡,却也被断指重重拍上娇躯折殒而坠,华裳破碎露出雪白娇躯,俏脸嫣红带着异样的美。

  双剑仍紧握于手,但可还有斩断寰宇的力量?魔法少女默默地望着这片满是淫秽的欲界,看着铺天盖地的大手遮盖所有光芒,压至眼前。

  忽有一声清鸣由远而近,那道身影一袭白衣,凌波而来。

  「锵!」

  剑光将魔手斩退,劈开一片污秽不染的清净。与魔法少女有九成相像的身影伸出了手,身上白浊洗净,散发着与魔法少女同样的光。

  「你这孽畜,竟敢反抗主人!?」不可思议的怒吼伴着更恐怖威压降临,少女四目相对,同样淡漠绝美的脸上却若见了彼此的轻浅笑意。

  柔荑如玉,冷眸似银。

  寒锋若霜,剑光胜雪。

  一长一短,一纵一横。

  一近一远,一来一往。

  四剑交错!

  「未来!」

  「永劫!」

  「撕拉——」

  神魔殒,妖星坠,无尽星宇若画布般伴着裂帛之音碎作八段,徐徐而焚作飞灰扬灭。

  巍峨无限的魔神之影轰然坍塌,带着万般悔恨不甘,与他的无限面具一齐消亡崩溃。

  「你们……怎么敢……」似是不敢置信,他还在狰狞地歇斯底里:「不过是生来就要成为淫贱性奴的母狗,怎么敢反抗命运,反抗身为主人的我!」

  两名银发少女并肩而立,无言地注视着这穷途末路的魔怪如同看待小丑,并坚定举起利剑毫不绥靖,剑芒吞吐间失势的怪人满脸恐惧,吐出意味相反的话语。

  「好了,下克上的游戏该结束了吧,贱畜!」

  「你……咿嘤嘤……」坚毅锐利的神情如冰消雪融作潮红谄媚,誓杀邪魔之冷叱作婉转娇声在地下室间回荡不休,两名英姿神武的魔法少女浑身颤抖着以土下座姿势卑微拜倒在地,犹如九天之神女被一声下流呵斥瞬间堕落为淫贱之女奴,胜过云泥的反差令人不免怀疑两位魔法少女是被恶魔的邪术夺取了身躯,不然以她们之勇毅高洁又怎么可能作出如此下流行径!

  但事实不是夺舍更非背叛,而是被囚禁的孤独灵魂夺回躯壳,并凭着自己最坚定不移的信念追求愿望实现!

  「哈啊……谢谢主人……让贱婢清醒了过来……」

  「主,主人,请好好临幸鸢奴吧!」

  两名姿容绝丽又极为相像的银发少女像是一对姐妹母犬般着魔法礼裙以最卑微姿态撅着屁股朝刚刚被自己打败本该形神俱灭的男人摇尾乞怜,在她们身上有银光闪耀,似有声声呐喊响起,令银眸略显迷蒙剑光若绽,但男人大步走来,一根如黑铁浇铸的威猛阳具缠绕着淫粉红线泰山压顶般悬在二女头顶,顿时令她们娇躯颤抖,光霞散湮。

  「真是不折不扣的淫贱骚货啊,对你们来说比起为所有人主持正义,还是这根鸡巴更重要吗?」

  这个两边悬殊的问题,对此时的鸢梦来说自然不会有任何疑义。

  「当然是主人尊贵的鸡巴更重要!请主人赐给鸢梦/ 超鸢梦主人尊贵的鸡巴吧!」

  仰起粉面无比憧憬地娇声求宠,两名银发少女精致无瑕的俏脸上已没有半点作为人的神彩。

  从一开始就不是「林缘」或「超鸢梦」从欲望中惊醒挣脱桎梏拔剑反击,而是这个城市中所有人的善念汇作灵光以零神形态的形式变身魔法少女迎战邪恶,而真正的魔法少女超鸢梦则一直满脑子肉棒地拼命挣脱着零神的控制想要夺回身体向爸爸跪吻鸡巴求取原谅,直到现在被一声棒喝惊醒方能如愿以偿。

  尽管以众人的心志之坚定,心愿之强烈,拥有无畏之心的「零神」绝非超鸢梦意志所能比拟,但这终究是她的身体,神圣也好淫乱也罢,唯有她自己能主宰自身的命运。

  而现在,魔法少女不留悔恨地作出了抉择。

  这天下,不是天下人的天下,是鸡巴人的天下!

  光华散去,星空的幕布也化作沫影,充斥鲜红肉壁的狭小空间显现而出,在红烧肉与触手的怪诞间,唯一的异色仅有上方依稀能见大楼轮廓的洞口,反映着昔日家园的确崩塌的事实。而先前纵剑万里击败魔神的战斗,则宛如脱缰雌犬的愚蠢幻想。

  只是男人腹部的伤痕多少反映出几分先前战斗的真实,感受着残留的疼痛,男人冷笑一声,黑鞭一扫便重重拍在两张倾国倾城的冷魅小脸,留下一对相映成趣的绯红印痕,令两名甘为性奴的「鸢梦」都玉体轻摇一声娇啼,腿心泛滥流出满地春水淫靡。先前还能轻易将这孽根切断、恶魔斩杀的她们被如此羞辱不单没有丝毫抵抗,反而更振奋地仰起雪颈欲以潮红小脸迎接更猛烈的鞭笞,曾经耀起凌厉剑光的银眸此刻却泛起桃心以示无害媚意,娇嫩樱唇张启流下晶莹涎水,就好像期待着何等珍贵美味的佳肴。

  正义也好,尊严也好,对被肉欲支配的雌畜来说已不重要。他腿间跃动的肉棒,便是她们此生不变的信仰!

  如此乖顺妩媚却令男人面目更加狰狞,抬脚就将稍显成熟丰腴的那名银发少女一脚踹翻,声如雷震喝得那佳人簌簌而颤:「你这只贱货滚远点,养了这么多年居然还想跟儿子抢肉棒吃,等主人我把她收拾了再来料理你!」然后无视后者连连道歉道谢,一手捏住更娇小的魔法少女脖颈将其捏起,冲她露出一口森白牙齿:「怎么了?我正义勇敢的魔法少女超鸢梦怎么变成了这个模样?这个时候见到破坏城市的本怪人,身为魔法少女的你应该说什么啊?」

  本体为伪娘少年的银发少女涨红了脸,双眼瞪大紧盯着男人面庞,红唇哆嗦着,从缺乏氧气的喉咙里艰难地吐出声音。

  「爸爸……主人……请狠咳咳……责罚鸢奴……」

  「真是骚货!」男人松手哈哈大笑,任凭浑身都骚作绯色的少女啪叽一下落在地上连气都顾不上喘便忙跪着捧起令她目眩神迷的雄伟阳具吐舌舔舐,怀着无比的幸福感与几分胜过母亲的小得意将这大肉棒上的每一点污垢都舔出吞下,发出声声滋溜水声作为魔法少女降伏的绝妙乐律。而她身后的微熟银发少女——林缘之母,失踪十几年的前代魔法少女鸢梦则一手按在白虎淫穴口强忍不敢抠弄,一手弹指置于口中无意识吮吸,满脸羡慕地看着这一幕,就好像费心清洁肉棒是多么神圣的荣耀一般。

  「贱货母狗生下来的也是贱货母狗,就算一时仗着魔法少女的力量扬威耀武,吸引了人们目光,终究会在贪淫的肉棒面前脱下外衣露出淫贱的真面目,乖乖献上身体让所有努力付之东流。」男人束手身后,气定神闲地评论着自己一手调教的银发尤物,轻蔑的目光和话语反倒令超鸢梦愈发激动地颤抖起来,香舌像小狗般连连吐出,卖力得见不到半点矜持残留。而咬着手指的鸢梦则更显迷茫,或许被关在地下室十几年当苗床的她,已经连基本的理解能力都丧失了吧。

  只是光是羞辱却得不到反应倒也无趣,享受够了口舌侍奉的男人轻哼一声,抬脚踢了踢银发少女泛滥腿心,以不容置喙的语气再度命令:「还不快摆出你最淫贱的姿势,让你的主人爸爸彻底击碎魔法少女的灵核,从此和你的母狗娘一样永世沦为雌犬苗床!」

  「是?!」明明是最恶毒的命令却令超鸢梦如蒙天籁,连忙转过身去四肢伏地将屁股高高翘起,像一只等待配种的小母狗般媚眼湿润地望向自己绝无法违逆的支配者:「请主人爸爸的大肉棒临幸鸢奴,让鸢奴,成为主人一辈子的淫贱母狗吧!」

  「啪!!!」「咿呀呀呀…………」淫乱的魔法少女女儿如此请求了,本就不是正人君子的男人自然没有丝毫犹豫,淫笑着将对他而言轻车熟路的花径直接贯穿,在少女卖力舔舐下锃光发亮的粗硕肉棒轻易填满青涩嫩穴,磨平每一寸娇嫩褶皱令母狗女儿地体会到父亲肉棒的炽热坚硬。

  「嗯,还不错。」就像是品尝菜肴般,男人感受着魔法少女小穴温暖柔软的触感悠然抽插起来:「虽然淫贱得一塌糊涂,但大概是曾经变成零神形态的影响吧,变得比以前更紧更滑了,花心倒是紧过头了,带点凉意这么拼命吸着,嗯?难不成是还保留着零神的抵抗意志和剑意想要夹死我吗?不过就凭这种程度的抵抗……」男人挺棒猛地一挑,硬是把四肢匍匐的银发少女挂在竿上微微离地,令一对白丝美腿微微发颤。萦绕棒身的淫粉能量趁势而入,更令难以想象的快感之潮在淫乱娇躯肆虐开来,爽得超鸢梦丝腿绷直淫笑更甚,花心深处却像有一股力量若微弱电流紧追肉棒刺激不断,反若霜雪圣液让男人肉棒发胀,舒爽呻吟。

  「真是不错的体验……听到没,大家的希望让你这淫贱小穴更有价值一点了,还不谢谢大家送给你零神形态?」

  「呜咿咿……谢、谢谢大家送给鸢奴如此哈……嗯……珍贵的礼物,让鸢奴淫、淫乱下流的小穴能伺候得主人更加舒服咿咿咿咿——」

  「啪!!!」「虽然是个便器但还算懂礼貌,那就赐给鸢奴最喜欢的精液吧!」「谢、屑主噫噫噫噫噫噫——」伴随着肉棒抵及花心剧烈膨胀,将要受精的银发少女也如遇甘霖地兴奋颤动起来,早已堕落的子宫顺服降下,像个鸡巴套子般吸住与这幅娇小身体极不相称的硕大龟头将那浓厚炽热的海量精液悉数接纳,只令这孕育后代的神圣之地鼓鼓涨涨,属于年轻少女的平坦小腹亦圆圆鼓起,如已怀胎六月,为这曾经英气而今淫乱的身影赋上母性的光芒。

  「啵!」没等少女留恋在被精液灌满子宫的快乐,被那剧毒淫能侵蚀骨髓的销魂之中,带给她无尽喜悦的雄伟阳具便毫不停留地离开了她的身体,伴着她急急撅臀追随灵光乍放的哀鸣直接抽在其生母面门,令这位依旧保留着大部分年轻风姿的前代魔法少女头脑发昏却感动虔诚地欲要献吻,却被肉棒再度一记响亮耳光打得蜜穴绽放淫汁爆溅,然后被直接压在身下强硬贯穿!

  「谢,屑主人嗯嗯嘤嘤——」虽然是城市的前任守护者也是林缘/ 超鸢梦的母亲,早已沦为牝犬媚鸢的少女却在女儿面前毫不掩饰地展现着更甚淫乱,一边喜悦呻吟着一边如八爪鱼般抱上男人健硕身躯,淫媚熟练地扭起腰肢,动作比起作为魔法少女挥剑时的身法更灵动百倍。仿佛并非交合而是某种奇技魔舞的姿态令满腹精浆小穴空虚的超鸢梦都看得神往钦佩,总算放下些许成见暗生向母亲学习的信念,拖着西瓜肚像母狗般爬到两人性器交合处下,如要探索自己从何处来的谜题般情迷意乱地伸出粉舌凑近脑袋,却被男人一巴掌扇开才卑微趴下,悲鸣着轻轻舔舐滴落在地的精汁淫水。

  直至银发少女鸢梦也高亢娇叫着被精液灌大了肚子,超鸢梦才双眼放光赶紧凑向肉棒索求宠幸,迎接她的是冷酷无情的双眼。

  「跪下!」

  一声冷叱,两名少女连忙并排恭顺跪好,一样的银色发丝一样的绝色容颜,一样的小腹隆起一样的春情迷离。俯瞰着这对更像是姐妹花的母女,支配她们的男人露出残酷笑意,一念间一根根触手涌出将两名魔法少女捆在半空相对而立,只不过面对彼此的不是脸庞,而是她们一张一合渴求侵犯的淫乱小穴。

  「主人又要用鸢奴当苗床了吗?鸢奴会好好替主人生下健康魔物的……~ 」

  「不,不要……放鸢奴下来,鸢奴要服侍主人的肉棒……」

  无视了声声媚叫,男人冷笑着操纵触手缠绕上两名少女的娇躯,触手毫无怜香惜玉之情地笑纳了这对魔法少女母女丼将六穴插满,随着高亢浪叫被堵在嘴里转而响起声声肉体交合的淫靡之音,男人戴上面具转身离开。

  只留下,两名昔日守护城市的魔法少女,痴淫地落在触手丛中,迎来属于她们的雌犬终末……

                (完)

 

—————————————你确定要往下看吗?——————————

   ———————————————————真结局——————————————————————

  母女俩的态度倒不太相同,新收的性奴还需一番调教,但此时的男人根本不在意这些,猛地双手合十发出掌声,两名鸢奴的鼓起小腹上便有粉色淫纹闪耀辉映,紧接着,鸢梦的小穴中猛地射出一道银色光芒,依稀若见娇小身影,若元婴出窍却裹挟粉色媚雾,被触手射出淫汁精准击中,而后没入超鸢梦的穴内。

  下一刻,则是超鸢梦一声娇叫,两道银光从她小穴射出,淋上媚药,钻进她母亲的小穴。

  紧接着,是鸢梦的小穴射出三个,然后是超鸢梦的小穴射出四个。

  鸢梦的小穴射出五个,超鸢梦的小穴射出六个。

  七个……八个……九个……十个……

  二十个……三十个……六百个……八千个……好多个……

  biubiubiubiubiubiu!!!!!!

  宛如两挺机枪对射,数不清的银色流光间杂着粒子冲撞化神渡劫在二女的小穴子宫间构成桥梁,既是魔力的桥梁,也是欲望的桥梁,更是生命的桥梁。在愈发娇媚的浪叫声中,蕴含无穷魔力的灿烂银光化作光柱冲出地下室,将整片天地照亮。

  见到这一幕的男人露出了阴谋得逞的笑容,以鸢梦生超鸢梦,以超鸢梦生鸢梦,如此往复循环,则有无尽鸢奴。

  这便是他的真正大计,魔法少女量产融合计划,鸢奴永动机!

  此时此刻,他已经拥有了真正无尽的力量,世界,唾手可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猖狂的笑声响彻地下室,在恶魔的注视下,两名血脉相连的银发少女在无休止的生产高潮中失神浪叫,就这么没入茫茫银光之内,迎来属于她们的永恒轮回……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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