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家不可能这麽乱吧 (1-4)

21611Clicks 2021-06-18 Author: hangyuanf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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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一家不可能这麽乱吧

作者:hangyuanfly发表于:首发SexIn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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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0年代初,某三线城市,出生了一个小男孩儿,林琦霖。而这个小男孩儿就是我。我身上有很多的故事,身边的亲戚也是很多的故事。溷迹论坛许多年,我突然想要把它们写下来。但愿能写下去吧,就怕读者不喜欢,那样就没有写下去的理由了。所以呀,如果觉得我写的还可以,故事情节还算过得去,那就请多多留言,多多持!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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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初窥云雨事

  我的父亲,1米65的个头偏矮,但是,全身黑黝黝的皮肤,一块块凸起的肌肉块,甚是健壮。爸爸在是煤矿工人,常年在井下作业,工作危险係数很高。高到什麽程度呢?这裡有6个大煤矿,每一两年就会有一个煤矿发生瓦斯爆炸事故。

  一年冬天,我在学校上最后一节课,忽然听到一声闷雷,大地也随着晃动了几下。我们都慌了,老师也是一脸的惊慌。

  后来才知道,是我们学校附近的一个煤矿发生瓦斯爆炸。爆炸矿段,在学校500多米外,有一个通风口,使得我们听到的声音是那麽清楚。

  使我印象最深刻的,不是出校门后,听到的川流不息的救护车的声音。而是那几个飞奔掠过的摩托车。我看到,其中一个坐在摩托车后座上的人,衣服像破布条,或者说是破拖布条。他一边的脸上的肉耷拉到脖子上,漏出血淋淋的牙。直到多年后仍然记忆犹新。

  后来才知道,为什麽那麽重的伤却是坐着摩托车。死伤太惨烈了,救护车根本不够用,卡车都用上了,有资格上车的都是奄奄一息,有上气没下气的。据后来瞭解,矿医院的停尸房都装不下了,尸体都停到停尸房外面了。

  记得,那天回去后,爸爸刚好要去上班,我死活不让爸爸去,怕爸爸回不来了。为此,还被妈妈以晦气为名骂了一顿。而她自己呢,却也是对爸爸嘱咐了半天。

  我的妈妈,生着一张精緻而又甜甜的脸。虽说,算不上绝色美人,但也是该凸的凸该翘的翘,侧面看,绝对是大写的S。

  妈妈也是在煤矿工作。不过,不是下井,哪有女人下井的。她是在煤机厂工作。就是生产採煤机和它的配件的工厂。工资不到爸爸的一半,福利待遇却比爸爸多。

  可能是爸爸一直把控着家裡的财政大权,没有把工资交给妈妈搭理,妈妈经常和爸爸吵架。后来才知道,妈妈梦想中的结婚物件是一位英俊的白马王子,对她千依百顺,收入悉数交到妈妈手裡。

  妈妈常说,就该男人赚钱,女人管钱。可惜,我爸爸皮肤黝黑长相一般,而且不上交财政税收。而且,妈妈搜到过爸爸藏的私房钱,好像是,爸爸给爷爷贴补家用。好吧,那曾经是一场腥风血雨。

  总的来说,我就是在这种环境下长大的。家裡气氛不好,经常吵吵闹闹。虽然,他们对我都很好,但是,只要一打架,我也会遭殃。谁让我投胎之前,没有和阎王打好关係呢!这就是命。

  不过,话说回来,这对冤家,也有不少有说有笑的时候。年幼的我甚至趁他们高兴地时候问他们,你们昨天刚吵完,今天就有说有笑的,就不能不打?只落得个「小孩子你懂什麽!」。

  好吧,我是不懂,多年后我是彻底懂了,也知道了我爸爸的优点。从什麽时候,开始瞭解这些的呢?从我8岁那年夏天的晚上说起吧。它为我开启了潘朵拉的魔盒。

     ***    ***    ***    ***

  因为过度採煤,地表下陷,我家不远处形成一个不小的湖。因此,夏天的时候,我家附近蚊子特别多。

  晚上又闷又热,就我和妈妈在家,爸爸要半夜才会下班回家。我躺在炕梢,妈妈给我扇着扇子,讲着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的故事,不知不觉我就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痒,很痒,非常痒,鑽心的痒从脚心传来。妈的,被蚊子咬了。该死的蚊子。迷迷煳煳的用手抓痒。

  「老林!~别动~孩子~好像~醒了。」我隐约听到妈妈喘息着断断续续地低声提醒爸爸。还有,一下一下的类似拍手的啪啪声,以及爸爸略微急促的呼吸声。

  下意识的,我就不动了。不知是紧张还是什麽,我的心突然跳得厉害,胸口涌上异样的感觉,从来没有这样过,我生病了吗?

  「嗯?」随着爸爸的疑问声,啪啪声停止了。

  「霖儿?有尿没?起来撒尿?」妈妈轻声的问我。

  我也不知道是不敢回应妈妈,还是期待着什麽,我选择了装睡,并没有回应妈妈。

  「霖儿?」妈妈又叫了我一声。

  「都疯了一天了。晚上哪那麽好醒?」爸爸不以为意的说。随后,啪啪声又逐渐响起,却低了许多,偶尔,夹杂一两声重重的啪啪声。

  「也是。就知道淘气,学习跟不上。要是~哦!~能~拿出~嗯!~一半的劲~学习~就好了。啊!好深!~~」妈妈一个连续的话都说不出来,中间还夹杂着类似痛苦的呻吟,爸爸在欺负妈妈?打妈妈?他们又打架了吗?没见过他们这麽打架的呀!

  「男孩子就该——淘点——嗯!——要不——还是带把的了!嗯!」这话,我喜欢。

  啪……啪……啪的声音越来越快。爸爸的呼吸声越来越重,越来越快。偶尔哼出「嗯」的时候,感觉是非常的用力,同时,妈妈也会不自然的喘息一下。妈妈不仅是喘的越来越重,夹着更频繁的类似痛苦地拉长尾音地呻吟,却听不出有痛苦的样子,反而……

  「啊!~~~好深!~~好深!顶到裡面去了!」妈妈突然放大声音,但我能听的出来,最后的「顶到裡面去了!」是儘量压低了的叫喊。

  「骚娘们!——舒服吗?——嗯!!」伴随着最后一个上扬嗯音,是一声重重的「啪」。

  「舒服!~~~舒服!~~~舒服!」伴随着,几声同样很重,间隔却长了不少的啪啪声,妈妈更加大声并急促的叫着舒服。这叫声挠的我的心痒痒的。

  我全神贯注的听着,竟忘记了脚心给蚊子叮咬的痛痒!事后想想也是蛮神奇的!

  「来!~~~抓我的奶子!~~~!嗯哼!~~~快!~~~用力!~~~用力!」妈妈的乳房是我的,我有点不高兴了。怎麽能给爸爸摸?不会被爸爸抓坏吧?再者,妈妈怎麽还让爸爸使劲抓呢?我睡觉时摸一会儿妈妈都嫌疼,嫌痒的。不懂?

  「小骚货!——不仅逼痒了!——奶子也痒了!——我这就给你奶子止痒!嗯!——嗯!」说完,两声重重的啪啪声后,啪啪声停止了。

  「啊!~~~好舒服!~~~舒服!~~~」

  「骚娘们,你今天是怎麽了,小逼骚的一塌煳涂,我的篮子(睾丸)上都是骚逼水。奶子更是大的不行,就跟给霖儿喂奶时一样。抓起来真他妈了逼的有手感!」骚娘们、小骚货什麽的我听他们大人聊天时会说,猜是指妈妈这样结婚的女人和别人家的男人胡闹,是很不尊重的说法。但是,小逼又是什麽?曾在他们骂人的时候听过,爸爸这样是在骂妈妈吗?妈妈不会生气吧?。

  「有手感吧!这几天~~~奶子越来越涨~~~下麵动不动就把裤头都湿透了!~~~可想了!~~~你老婆的奶子就欠揉!~~~快!」

  「可想了?想什麽?」爸爸有些戏谑的问。

  「想那个坏东西。」妈妈的声音突然低了下来,似乎是不好意思,

  「哪个啊?」爸爸的声音裡带着笑意。

  「就是,就是你的那个坏东西。」

  「是这个?」说的同时,伴随着连续啪啪的两声。

  「啊!~~~啊!!~~~」妈妈似乎是被偷袭了!没有一丝心裡准备。大声的叫了出来。这夜半三更的,邻居如果醒着,一定会听见的。

  「你有病啊!」妈妈喘了两口气,假装嗔怒道,「把孩子弄醒怎麽办?」

  「醒了正好!我们爷俩一人一个奶子,不打架!」说得我心裡勐地一跳,快了半拍。

  「去你的!」啪的一声,应该是妈妈打了爸爸一下。

  「感觉到了吗?两个奶子头,都叫我挤到一起啦,来回打架!」

  「你好能整啊!~~~头儿!磨得我~~~好麻!~~~好痒!~~~我喜欢!」妈妈偏心,我摸就是怎麽都不舒服。爸爸抓起来,就怎麽都好,还很喜欢。哼!生气!

  「我要两个一起吃了!~~~」爸爸音调怪怪的说。之后,是吧唧吧唧的吃奶声。

  「啊! ~~~两个~~两个奶子都被你吃了!~~~好刺激!~~~好舒服!~~~嗯哼!~嗯哼!~」妈妈急促的哼唧着,似乎在极力的忍受着什麽。

  「波~~~」的一声,同时,伴随着妈妈「啊!~~~」的一声娇喘。似乎是爸爸极力的吸了一口奶。

  「小骚货的骚逼,发骚了!裹着我的鸡巴一动一动的。好舒服!」说完,又开始吧唧吧唧的吃奶。

  「老公,别光吸奶子,下麵动一动!快~~动~~一~~动~~!」妈妈捏起嗓子,嗲声嗲气的求爸爸。听得一边的我的骨头都是酸酸的。要知道,我的妈妈是标准女汉子一枚,干起体力活来,20多岁的小伙都比不上,何时这麽央求过爸爸。嗯?不可思议。

  「动一动?动什麽啊?小骚货!你说动什麽,老公就动什麽?」爸爸边吸着妈妈的奶子,边呜呜的说。

  「就是,就是」妈妈有些局促,「就是,你胯裆那点玩意儿!」

  「胯裆裡的什麽啊?小骚货!」说完,不知是爸爸吸妈妈的奶子,还是什麽其他的,我听到很大,类似放屁的声音。

  「鸡!鸡巴!你的大鸡吧!啊!~~~溷蛋!~~~你要弄死我啊!~~~半个奶子都被你吸到嘴裡去了!~~~你吸死我算了!」妈妈被爸爸逼的,竟放开了,「快!老公的大鸡吧快!快动起来!快!快插小骚逼!」平时,对爸爸十分硬气的妈妈,竟也有这麽低声哀求的时候。不敢想。

  「得~~令~~啊!」爸爸竟唱起了京剧腔。随后,是打桩机般响亮的而高速的啪啪声。

  旁边装睡的我,偷听得是如痴如醉,感觉自己的耳朵都烧得红红的。我不会是要发烧吧?

  「小骚货的——骚屄水,——怎麽——这麽多?我的鸡巴——都要被——冲出来了!」

  「你真~~~能扯!~~不过,~~今天~~真的~~很舒服!」

  我仔细的听着。发现啪啪的声音,变成了啪叽啪叽的拍水声。听起来,更加的美妙。

  「骚娘们!——骚娘们!——骚娘们!——骚娘们!——」

  「嗯~哼!~~~嗯~哼!~~~啊!~~~嗯~哼!~~~嗯~哼!嗯!~~~啊!~~~」

  「小骚逼!——小骚逼!——小骚逼!——小骚逼!——」

  「嗯~哼!~~~嗯~哼!~~~啊!~~~嗯~哼!~~~嗯~哼!嗯!~~~啊!~~~」

  啪叽啪叽的水声越来越急促。

  「小骚逼——我要射了!」爸爸的声音特别急促,并且在憋着什麽?

  「老公~~~不要~~~我还没舒服够呢!~~~」妈妈就像我向姥姥要糖时一样的撒娇。

  伴随的脑袋离开枕头的声音,「波~」,好像是妈妈亲了爸爸一口。

  啪叽的水声,很快放缓并停止了。爸爸嘶嘶的深吸了几口气,「明天,你爷们休息。今晚,就让你舒服个够,把你艸上天!先让我缓一缓,过了这个劲!」

  「老公真好!波~~!波~~!波~~!」

  随后,屋裡安静了下来,自由爸爸妈妈渐渐平缓的呼吸声。

  几分钟后,妈妈先打破沉默,「你妹妹的婚事,有着落了?」。

  「嗯!差不多了,开始准备谈彩礼的事了。」

  「她要是过去,生不了孩子,可咋整?医生可是说了的。」妈妈担忧的说。小姑生过什麽病啊?能影响到生孩子?

  「能有什麽办法?难道当时能留下来。给谁呀?」

  「话是这麽说。到时候,不要怪到我们头上就好。」

  「怪我们?! 她自己做的事。」爸爸哼声道,「再者说了。你去年都做了3个了。今年春天不又是怀上了。哪有那麽邪乎!」

  「但愿吧!」

  「啪叽……啪叽……啪叽……」水声渐渐响起,只是很缓很慢很弱,时有时无。

  「嗯!~~~~啊!~~~」隐约的停听到妈妈喘息起来。与之前大声急促叫声,这似有似无的喘息,更加好听,更加撩拨我的心弦。

  「来!——小骚逼!——把右腿——抬起来!——对!就这样——放到我肩膀上!——侧身躺着!——就是这样!」听声音,爸爸是在告诉妈妈摆成什麽姿势。

  妈妈,应该是侧向了我这边。一阵阵鼻息的热气吹到我肩膀上,弄得我肩膀麻麻地,一直麻到小肚子。

  「喂!~~~你别拽我脚啊…………好!~~~慢点慢点!~~~别使劲!」妈妈有些不满,「你这是要干什麽啊?……慢点……我转过来。啊!都躺斜了!再弄我就碰到孩子了。」

  妈妈一声惊呼,「你要干什麽呀?!腿哪能这麽横着掰啊!你当我是练……啊~~~!」话都没说完,妈妈又一声惊呼,「好深啊!~~~啊!~~~轻点!轻点!~~~要被你顶穿了!」

  「这个怎麽样?——嗯?!——舒服吗?——」爸爸喘着气问。

  「和以前~~~不~~~一样。顶~~~的地方~~~都不一样。顶的我~我~~侧面~~~麻麻地~~~怪怪的!还,还,嗯~~嗯~~弄得想,想,想尿尿!」

  「小骚逼!——嗯!嗯!」爸爸更加的用力,「这麽更舒服吧!」

「舒服!~~~啊!~~~别太使劲往裡顶!啊!啊!~~~顶的~顶的太深了!~~~裡面~~裡面酸得慌!~~~」

  「这样呢?——嗯!哼!」

  「好!~~~好些了!~~~但还是想尿尿~~~你从哪学来的~~~啊!哈!~~~这玩意儿?」

  「老秦家——老秦——不是在技校——嗯!——看大门嘛——正好学生毕业了——嗯!——扔了不少书——老秦——捡回来买——嗯!——不想还真有好东西——嗯!」有好东西,什麽好东西?秦叔,很喜欢我,常常带回来一些东西给我和他儿子玩。明天放学偷偷去看看。

  「哦!~~~好硬啊!~~~什~什麽好东西?~~~说着,你的下麵都硬成铁棍了!」

  「不少——嗯!——好东西!——这帮学生真会玩!——成本的美女裸照——看两篇鸡巴就硬的不行了!——嗯!——还有小说——可带劲了!——一个男的一晚上干一堆女的——个个都骚的不行。——还有,一个女侠——用操逼——榨干男人来——提高武功。」唔?!那是什麽?很新奇的样子。一定要去看看!一定!嗯!就这样决定了!

  「你可什麽都看!~~~嗯!~~~不许带家裡来!~~~孩子看见了可不好!」不会的,我会自己去看的,不用担心。

  「知道啊!我——我这还不懂。——这麽,侧着艸——老婆的小骚逼——就跟——嗯!——没生霖儿之前一样近!——真他妈舒服!——艸!艸!艸!」

  「老公!~~~老公!~~~你好勐!~~~啊!~~~快!~~~」妈妈的声音突然变得很亢奋。

  「射裡——行吗?」爸爸急促的喘着气。

  「行!~~~明天~该到~来事的~日子了~没事!~~~用力!」

  「不怕我——使劲——顶得慌?——嗯!」

  「不~不怕!~~~快!~~~用力!~~~使劲!~~~好老公!~~~快!」妈妈哀求道。

  啪叽啪叽的水声越来越快,几乎分不出个数。却,戛然而止,只有爸爸妈妈粗重的喘气声,就像我们跑赛后累得瘫倒在地上一样。

  几秒种后,传来温柔的啵唧啵唧的接吻声。

  「吧!~~~爱死你这个小骚逼了!天天艸你都艸不够!还有这大奶子,摸着真好!」

  「嗯~~!轻点!捏坏了,就没得捏了!~~~嗯!~~~还天天,也不怕累死!」

  「累死也值了!」

  「就嘴上说的好听!……快起开!要流出来了!」随后是掀被子挪枕头的声音。

  妈妈下地的时候,坐了一下我的手,这时,我闻到一股酸酸的、咸咸的、腥腥的气味。明明并不好闻,却……。怎麽说呢?就好像臭豆腐明明臭的要死,吃起来却是那麽的美味。只可惜,这味道,一闪即逝,消散在了空气中。

  屋门外,哗啦哗啦的水声,在洗着什麽。

  爸爸则点着一根烟,吧嗒吧嗒地吸着。

  再睁眼,天已放亮。

  我打着呵欠。没睡好!

……

第二章 奇妙的一天(上)

  昨天晚上「旁听」了爸爸妈妈的缠绵,满脑子都是当时的声音。

  妈妈的娇喘和哀求,尤其是爸爸逼妈妈喊出的「鸡巴」,每每在脑海裡想起都感觉那麽刺激。

  爸爸叫妈妈「骚娘们」、「小骚逼」,虽然是髒话,但是,听着却是那麽的过瘾。

  高低起伏的「啪叽啪叽」的水声,更像是行云流水的乐章,拨动着我的心。

  还有那让我万分期待的秦叔家的旧书。那裡有怎样的裸女,怎样的一男多女、一女多男的故事。最好是小人书,要不,以我二年级的识字量,很难看懂什麽。

  关于裸体的女人,在我更小的时候,妈妈常带我去女浴池洗澡。只有一些模煳的碎片。

  腿根黑黑的一团,或是稀疏俏皮的几根,偶尔还有白白的倒三角。有的像馒头,有的像黑蝴蝶,有的粉嫩,有的紫的发黑,还有的像河蚌突出两个唇瓣。

  或大或小、或挺拔或下垂的乳房;或红粉或深红或乌黑的乳晕;或如小樱桃般玲珑,或如小孩儿的指尖般硕大,甚至还有如肚脐般内陷的乳头。在我的印象中,妈妈的乳房是最大最美的,虽然有点下垂。

     ***    ***    ***    ***

  不管脑子想什麽,8岁的我还是要上学的。

  班主任是一位刚刚毕业的女老师。大概160釐米左右的个头,偏瘦,很温柔,声音甜美,和蔼可亲。对我这样的淘气包,不像一年级时的老师那样严厉。弄得我都不好意思惹她生气了。

  课堂上,老师讲了几个生字,带着我们读了几遍课文,就让我们自己写生字了。可能是,我想着昨晚的事,没有用心。老师走到我桌旁,弯下腰,问我:「脸这麽红,无精打采的,哪裡不舒服吗?」

  「嗯?」随着老师弯下腰,映入我眼帘的是两座倒挂的玉峰,呼之欲出,峰尖红云萦绕。登时我的眼睛就直了。

  「林琦霖?」我这才转醒过来,腾地一团火从脖子烧到头顶。

  「没,没事的」天哪,没被老师发现吧。偷看女生可是耍流氓的。之前,有男生摸女生脸都被批评了。我这可是偷看老师的胸啊!虽然,不是我故意的。

  「是吗?如果有什麽不好的感觉,要告诉老师的。知道吗?」老师温柔的说。弄得我对刚才看的那一眼更内疚。但是呀,那对粉嫩光滑的玉峰,以及微红的云雾,在我的脑子裡挥之不去。

  「谢谢老师!」看着老师走开,回想着刚才的一幕,竟将老师带入昨天晚上爸爸妈妈的场景中。如果是老师这样温柔的人,带着甜美的声音,会发出怎样的喘息,怎样的哀求。点缀着嫣红的羊脂玉般的美乳,被抓捏起来又会是怎样的感受呢?

  想着这些,我感觉有些喘不过气来。深吸了几口气,才缓过来。

  长大了,就娶一个老师这样的老婆吧。我如是想。

  这一上午,就这我的幻想中,浑浑噩噩的度过了。

     ***    ***    ***    ***

  今天週二,下午不上课。放学回家,家裡没人,自己热饭吃饭。然后,就是秦叔家。

  秦叔家,门是虚掩的。但是,秦婶没在家。而秦叔更是要到晚上才回来。

  秦婶是我二婶的姐姐。以前是在纺织厂工作,后来工厂破产,就在家做家务。嗓门很大,据说是因为纺织厂的噪音大,说话习惯了。身材高挑,胸部略小。经常和秦叔吵架,骂他是没用的废物。但是,对我很好。没有小孩儿。

  以前,捡回来的书都是放在炕梢边的抽屉裡。打开抽屉,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位斜倚在沙发上、身上不着寸缕、只在右手碗上缠着珠串的美女姐姐。

  长髮盘起,脸上似有似无的微笑。两根凸起的锁骨,让颈间妩媚流转,春意忽生。玉峰挺拔、圆润,峰顶一点红润,恰到好处,不仅使我口水直流。身体微侧,右腿弯曲,腿影正好遮住胯间,若隐若现,只有一点浅墨探出。

  我咽了口唾沫,双手微抖的捧起书。左手托着,右手摩擦着,企望能感受到美女光滑的肌肤、圆晕的乳房。但又能摸到什麽呢?

  小学二年级的我根本不认识封面上「舒淇」两个字。也亏得秦叔一直把它保留着,多年后,我才知道自己的第一本性启蒙书,竟是舒淇姐姐的古风写真集。

  翻开写真集第一页。姐姐背对着我站在梳粧檯前。大红的新娘嫁衣滑落到小臂处,漏出迷人的香肩。扭头看向右边,身子微侧,小半个浑圆的玉乳探出头来。

  第二页。锦衣滑落到臀瓣下,双手裹在锦衣衣领处。翘臀、蜂腰,完美的曲线,一览无馀,无不散发着迷人的芬芳。尤其,配上她那转过头来迷离的眼神,我眼中顿时容不下别的了,就那麽直勾勾地看看了许久。

  第三页。姐姐坐着,披着锦衣,胸襟半开,一枚玉乳跃然而出,尤其是那嫣红的乳晕,如盛开的玫瑰。

  不等继续看下去,大门口传来开门、关门、锁门的声音,以及脚步声。听着像是秦婶回来了。

  当时啊,真的是做贼心虚,乱了方寸。一呢,应该把书迅速放回去;二呢,就是我常来秦婶家,熟到她会让我替她看家,所以,我来是很正常的事。

  但是啊,我心裡有鬼啊!我蹭的一下,躲到了旁边的衣柜裡。屏住呼吸,大气不敢出。

  「咣当!」一声,我的心跟着一紧。透过衣柜门缝往外看。秦婶端着盛满水的大浴盆,晃晃荡荡的走进来,将盆放在衣柜不远处。转身拉上后窗的窗帘。

  这衣柜的门缝可不小,差不多有一指头宽,她不会发现我吧。嗯?衣柜裡是黑的,我只要不凑到门缝上,她应该看不见我,我如是想。

  秦婶双手交叉抓住两边的衣角,向上一提脱去上衣,露出一对微微隆起的山丘,以及山丘上小樱桃般的一点粉红。这胸还真是娇小的可爱。

  水盆、脱衣服,这两者结合在一起。等等!这是要洗澡的节奏啊!我还指望着她是回来取东西然后再出去呢。哎!这可怎麽办啊?焦急的心情中却又有着一股兴奋和期待。

  摸着手上的书,眼前的,不是比书上还好吗?虽然,没有书上的美,但是眼前来的更真实。只是这样真的好吗?这个嘛,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啊。我安慰自己。

  脱完衣服,秦婶双手解去长裙右侧的扣子,任裙子自由滑落,露出雪白的两瓣,纤细的玉腿。竟然没有穿内裤?

  她的胯间是没有毛的。后来才知道,这叫白虎,可遇而不可求的珍品啊。两片微黑的馒头,肥硕,外凸。肉缝间泛着水光,亮晶晶的。一长一短两片乌黑的唇瓣,如舌头般俏皮伸出来。

  还没等我欣赏够,秦婶转身躺到浴盆裡了。双手搭在浴盆两侧,后脑垫着手巾,全身浸入水中,平躺在浴盆裡。就这样躺着,没有一点要洗澡的意思。

  阳光从窗外照进来,洒在浴盆裡,水面波光荡漾,水面下的玉体随着波光晃动,如梦幻般。

  过了一会儿,我闷在衣柜裡已经鼻尖见汗,呼吸略感困难。秦婶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我仔细观察,发现她眉头渐锁,双唇轻咬。

  眉头越锁越紧,偶尔传来细不可闻的呻吟声。秦婶,不会是生病了吧。

  「哗啦——」秦婶勐地抬起双腿,搭在浴盆两边,胯部抬出水面,右手按在腿根的细缝上,上下滑动,中指微向内扣。

  「挺不起来的蔫货,弄得我守活寡。」秦婶自言自语着,「大鸡巴一点用也没有,害我遭这罪。挨千刀的。」肉缝内竟涌出丝丝的粘液,随着手指咕叽咕叽的作响。

  随着滑动的越来越快,隐约可见肉缝内竟绽放着一朵粉红的花。

  秦婶停止了手上的动作,「不行!」说着,起身,走向厨房。回来时,手裡多了一个茄子,有我的手臂粗细,紫的发亮。

  匆忙的擦了擦身子,就躺在炕头上,岔开腿。右手握着茄子,来回在肉缝裡蹭。蹭得茄子前端都是水淋淋亮晶晶的。

  秦婶勐地吸了一口气,她手中的茄子竟然慢慢的进入肉缝裡,越进越多,最后,竟然进入半个多茄子。这是怎麽回事?怎麽进去的?那肉缝很深吗?刚才,看她揉搓时,就是浅浅的一条缝啊?这个?那个?我脑子飞快的转着,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茄子被拽了出来,又塞了回去,反反復复。

  「傻鸡巴玩意,你他妈都不如根茄子!哦——」她是在骂谁?这进进出出的是干嘛?

  「哦——好!——嗯!——」这销魂的呻吟声,和我爸爸妈妈那晚何其相似。难道,她也是?可是,秦大爷不在呀!用个茄子就行了?

  秦婶继续呻吟着,茄子抽动的越来越快,呻吟声也越来越大,越来越妩媚。

  「老林——老林——鸡巴——鸡巴——」老林?这附近只有我家性林,大家叫我爸老林。在叫我爸?

  秦婶的雪臀开始随着手的抽动,抬起落下,越抬越高,几乎要和大腿连成一线了。

  「啪叽啪叽」,抽动的水声渐渐响起,秦婶手中的茄子中间一圈白沫。

  透明的粘液从茄子撑开的肉缝中溢出,向下流过肛门,在臀部的起伏中,沾到炕上,拉出一条条晶莹的丝线。

  秦婶左手抓起自己的乳房揉搓着,就像包饺子揉搓麵团一样,把乳房揉成各种形状。

  「老林——往死裡抓——使劲——插烂我的小屄——」

老林?插?小屄?他?幻想着我爸?还是他们真的有一腿?还有什麽小屄?那个茄子插进去的地方叫小屄?很有可能。嗯嗯!

  「噢——!」秦婶突然声嘶力竭地大叫,茄子不要命的往裡怼。水声变成噗嗤噗嗤的。

  「老林——老林——射进来——射穿我的小屄——啊!」她勐地臀部抬得高高,在半空中癫痫一样的战抖。嘴张得大大的,急促的喘着。眼珠上翻。脸上红的像熟透的苹果一样。

  将近10秒钟后,秦婶如泄了气的皮球,瘫在炕上。只有胸口玉丘起伏着,证明她还活着。茄子被丢在屁股旁边,我这才看清茄子进出的地方。

  黑黑的肉缝中,原来隐藏着一个鲜嫩的肉洞。肉洞被一大一小两片乌黑的唇瓣环绕着。可能是茄子抽插太久,洞口无力的敞开着。仔细看,洞口和裡面竟有着一根根的肉芽。肉洞有节律的蠕动着,就像一张小嘴在吸吮着什麽。这不会就是那个「小屄」吧?

  秦婶就这样一直躺着,死鱼一般。

  这样看着是不错。但是,在衣柜裡喘不过气来真的很难受。而且,这是夏天啊,我快热死了,全身都是汗。

  「秦大妹子,在家吗?」门外传来敲门声,「一起去买菜,去不去?」

哦!天哪!救星来了!

  秦婶略微吃力的起身喊道:「我去!等一下!」

穿好衣裙,整理一下头髮,在抽屉裡拿了一个包就出去了。开门声之后就是一阵安静。

  等了一会儿,在确认秦婶不会来之后,我才狼狈的从衣柜裡出来。

  反正,去市场买菜得一会儿,把这图看完,要不,太亏了!

  几分钟后,冲冲把手裡的书看完了。其他的就没翻看。毕竟秦婶随时都会回来。来日方长,以后有机会再看。

  把书放好,贼一样的逃回家。可不就是贼了。又是偷看书,又是偷看洗澡的。真刺激。

     ***    ***    ***    ***

  写完作业的我坐在窗前发呆。一点没有要出去玩的念头。脑子裡都是这两天听到看到的。心裡莫名的烦躁。

  索性爬上房头的树上吹风。看着云,吹着风,心安稳了不少。

  妈妈下班回来,看我在树上,叫我小心点。我说:「知道了!」

望着妈妈往屋裡走的背影,脑子裡竟然呈现出妈妈的裸体,躺在炕上,双腿张开,粉红的肉洞如鲜花般绽放。

  拼命地晃了几下,想将这念头甩开,却差点掉下树来。惊出一身冷汗。还好,幻像也没了。嘴裡默念着:「那是我妈!那是我妈!那是我妈!」我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爸爸回来了。我远远地看见爸爸沿着铁路往这边走来。身边还有一个人?嗯?是秦婶!?她不是去买菜了吗?怎麽和爸爸走到一起了?

  听说,有的坏女人专门勾引别人家的老公。想想,之前秦婶口中喊的老林,她不会是要勾引我爸爸吧?

  他们回来是要先路过秦婶家,之后隔着一户才是我家。

  怕什麽来什麽!他们在秦婶家门口停下了。两人聊了几句,距离远,风声也很大,不知说了什麽。爸爸摇摇头就要走,却被秦婶一把拽住手腕。两人僵持了一下,爸爸竟被秦婶牵进了门。随后是锁门声。

  还锁门,他们要干什麽?我得去看看。翻牆趴窗户,别说大白天趴窗户很容易被发现,就是跳牆的声音也是够大的了。

  嗯?有了!走天棚!

  这趟房的天棚是我们几个孩子的秘密基地,上面藏着我们的宝贝什麽的。

  跳下树,进屋,把手电筒揣到兜裡。登着放被子的柜子就进了天棚,随手盖好盖子。天棚裡,到处是电线,还有股发霉的味道,偶尔还有老鼠。

  开着手电筒,数着房樑,不远的距离弄了一身汗,粘了一身的灰。我现在的样子就应该是成了精的老鼠吧。还得去湖裡洗洗,要不得被妈妈骂死!

  应该到秦婶家了。伏下身仔细听还真听到他们的说话声。我小心翼翼的把天棚盖挪开一条缝,两人正坐在炕边。

  「这老鼠真多!」秦婶抱怨着。哈!不是老鼠,是我啦!看来下次要更轻一点。

  「可不!」爸爸说,「那个,我再帮你家老秦找找方子。」

  「嗯!死马当活马医吧!」秦婶无所谓的说,「已经这麽多年了。」

  「哎!哪有?才7年。不是,」似乎爸爸觉得说错话了,「嗯——要是治好了,以后就好了不是!我跟你说……」

  「才7年。我和老秦有过正常的夫妻生活吗?」她直直的看着爸爸,「好!最开始半年,怎麽着,1分钟、3分钟也算。可后来呢!唉!软趴趴的跟个棉花似的!」

  「是我对不起你!」爸爸扭过头,看着窗外说。这个对不起是什麽意思?

  「对不起?兴国啊!你知道我这日子是怎麽过的吗?」秦婶竟有些哭腔,「你知道大半夜翻来覆去睡不着是什麽滋味儿吗?你知道浑身像被火烤似的是什麽滋味儿吗?你知道是个男人就想上是什麽滋味儿吗?」

  「对不起!」爸爸的头都快低到胸口了。

  「老秦彻底萎了以后越来越变态。越是黄书越看。前几天,还带回来成摞的黄书书。我还以为是武侠小说,就看看打发时间。」

  「嗯!」爸爸应着。

  「可越看越色,越看越黄。真恨不得自己是裡面的女的,被艸死了都值得。」秦婶咬着嘴唇说,「等我看完之后,想明白了很多。」

  「哦?想明白什麽了?」爸爸抬起头,却迎上秦婶炙热的眼神。

  「人,活着,哪管那麽多,就要让自己快乐!你说是吧?」

  「对啊!不是……」

  「所以,我缺什麽补什麽就是了!」秦婶说着,抓住了爸爸的手。

  「别!这样不好!」爸爸想把手抽出来。不想,秦婶却借着这股劲,贴到爸爸身上。

  「月娥!」爸爸慌乱中,去推开秦婶,却推在秦婶的玉乳上。

  秦婶抓住玉乳上的手,揉搓着自己的乳房。「兴国!这裡熟悉吗?比原来大了?还是小了?」

  爸爸的胳膊软了下来,任由秦婶揉搓着。「我不能对不起老秦。求你了!」

  秦婶放开爸爸的手,斜坐在爸爸怀裡。在爸爸耳边问道,「那你就对得起我了?」    「我对不起你!我欠你的。」爸爸内疚地说。

  「好啊!你正人君子!我是荡妇!」说着,秦婶起身,将身上的衣裙摔在地上,任身体暴露在爸爸的视线裡。

  「这个身体你熟悉吗?」秦婶后退到地当中,「嗯?我的第一次给了你!你呀!」

  「你呢?却把我介绍给你的哥们!」秦婶气愤的指着我爸的鼻子,「让老秦当便宜爹!这就是你他妈了隔壁的不能对不起兄弟?!嗯!」

  「结婚当天被他们闹洞房给闹没了。」指着爸爸的手直哆嗦,几乎是吼出来的,「差点穿帮了,你知道吗?!我也差点死了!」

  「我知道。那时候,我也急疯了!」爸爸拍着自己的胸口,「我也后悔死了!早知道会那样,我宁可当初跟你私奔算了!」

  「啥?!你林兴国能有这麽爷们?别光说,给我看看有多爷们?」说着,躺到床上,「像个男人似的,把我给上了!做点男人该做的事!」

  「我——你——」爸爸不知道说什麽好。

  「什麽你你我我的,来啊!」秦婶吼着。

  「月娥!我——」

  「啪!」秦婶起身给爸爸就是一个嘴巴。「我他妈当初瞎了眼,看上了你。你就是个废物,连他妈老秦都不如的废物。」

  「他本就是个废人,有什麽对得起对不起的。」秦婶瞪着爸爸说,「你不是不能对不起他吗?我他妈够了!我就这样出去,找老马(我们这的一个老流氓),让他艸我,艸肿我,艸死我。让老秦永远抬不起头!」

  说着,秦婶竟真的我出走。爸爸忙上前阻拦。不想,秦婶勐地转身,紧紧地搂住爸爸,吻了上去。

……

           第三章 奇妙的一天(下)

  书接上文,秦婶光着身子假意要往外走,爸爸急忙上前阻拦。不想,被秦婶杀了个回马枪,回身搂住,亲上。

  爸爸的手是往外推的。嘴也不配合,儘量避开秦婶的红唇。

  秦婶却不依不饶,吻像暴雨梨花般落在爸爸的脸上、耳后、脖子上。

  其实,以爸爸的力气推开秦婶,应该不是什麽难事。我想,爸爸对秦婶也是有意思的,至少没有那麽决绝。

  感觉爸爸没有推开自己,秦婶收回抱住爸爸的左手,游走到爸爸的小腹上。慢慢的撩开上衣,手嗖的一下,鑽进爸爸裤裆裡。很快,就抓到了什麽,在爸爸耳边小声说了句什麽,手在裤裆裡上下抽拉起来。

  这时,爸爸一下子愣住了,眼睛睁得大大的,不可置信的看着秦婶。黝黑的脸庞瞬间变成紫红色。下一秒,双手抱住秦婶的头,啃上她的唇。没错,是啃,就和过节时啃猪蹄是一样的。我禁不住在想,不会把秦婶的嘴啃出血吧?

  在爸爸疯狂的亲吻下,秦婶也热烈的回吻着。他们的嘴唇间不时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用力吸吮着,彷佛对方嘴裡有什麽比蜜糖还甜美的东西。

  秦婶的另一隻手也伸进爸爸的衣服裡,用力的搂着,不时的在爸爸旷阔的后背上游走着。

  这转折我都震惊了。秦婶在爸爸的裤裆裡捣鼓了几下,就让爸爸能有如此大的转变。难道是传说中的魔法?

  他们分开了,确切的说是嘴唇分开了,而身子还是黏在一起,喘息着,蠕动着。

  秦婶把手从爸爸的裤裆裡抽出来,很是笨拙的解开他的裤腰带。的一声,外裤落地。下体只剩下高高耸起的内裤。

  秦婶蹲下,将内裤脱到爸爸的脚踝。肉棒随着内裤的下落,弹了出来,在空中上下摆动着。

  爸爸的肉棒,还是很有看头的。大概有20多公分,粗细上,毫不夸张地说有点凶残,上面青筋漫布,微微向上翘,除了龟头通体红得发黑,只比我家的擀面杖小一圈。龟头水淋淋亮晶晶,就像剥了皮的鸡蛋一样。

  秦婶见这东西在她眼前上下晃动,一手扶住,鼻子凑上前,仔细的闻了闻,「这就是男人的味道!」

  「和记忆裡的有些不一样了!」她说着,竟张嘴把龟头含进嘴裡。

  「哦!--」爸爸仰着头舒服的叫了出来。随后,将秦婶拽起来,抱上炕。自己迅速地甚至有些急躁地脱了上身的衣服,也上了炕。

  秦婶躺在那,双腿大开,露出腿间水灵灵的河蚌。她右手中指在腿间一抹,满手指的晶莹,拉出长长的一道丝线。左手撑起身子,将那中指的晶莹伸到爸爸的嘴裡,搅弄了两下。

  看着秦婶伸来的手指,爸爸似乎有躲开的意思。但还是迎上去,含住她的手指,任其在嘴裡搅动,并主动吸吮着。

  跪在秦婶胯间的爸爸,似乎被指尖的味道被刺激到了,双手托起她的丰臀,下身就欺了上去。

  因为角度刚刚好,正好看见进入的过程。也让我知道了操逼是怎麽一回事。这也是我人生第一次亲眼看到性交的过程。

  爸爸一开始,乱顶乱撞,却没有进去。引得秦婶皱眉叫疼。爸爸停了一下,稳稳呼吸,扶着自己的分身,让龟头在秦婶的肉缝间上下滑动。最后,似乎找准了位置,停在两片黑黑的肉唇中间的粉嫩上。

  爸爸的微微用力,整个龟头就进去了。

  引得秦婶满足的轻哼,「嗯!--我感觉到了!进来了!」

  随后,爸爸又插进一些,然后再退出一点。反復几次后,已进去大半。最后,全部抽出,只留龟头在裡面,然后用力,瞬间整个阴茎全部怼了进去。

  「啊!--天哪!好大!」秦婶叫道,双腿抬起,缠在爸爸的后腰上。

  爸爸俯下身,吸吮着其中的一枚玉乳。臀部迅速的抬起,再急速的落下,如打桩机一般,啪叽啪叽声不断。

  「啊!--疼!先别动!疼!」秦婶腿上用力,缠住爸爸,不让他动作。

  「裡面疼?已经很湿了!」爸爸放下玉乳问。

  「你傻呀!我都多少年没做过了,和小姑娘有什麽区别!哪禁得住你这麽弄!」秦婶点着爸爸的额头说。

  「嘿嘿嘿!」爸爸傻笑着,「也是。那我温柔点,好好疼你!也回味一下当初的感觉。」这时,爸爸的抽插慢了很多,轻柔了很多。

  「还记得我我们是怎麽认识的吗?」秦婶抚摸着爸爸的背问。

爸爸吻了一下秦婶,说,「怎麽能忘呢!」

  「我陪着二弟弟去你家相亲。一进门,就看见你了,还以为是你要和我弟弟相亲呢。结果,弄错了,好尴尬。」

  「就你傻!这也能弄错。」秦婶食指轻点爸爸额头。

  「谁让你比我弟媳妇还漂亮呢!」说着,爸爸下身一用力。

  「啊!--就你嘴甜!」说着,将爸爸的头压到自己的玉峰上,「真是前世造了什麽孽,遇上你这冤家!嗯!--轻点,别使劲吸!」「我的奶子好吗?」秦婶摸着爸爸的头发问。

  「好!和你当小姑娘时一样,就一个字--嫩!」说完继续吸吮着,另一隻手也没闲着,爬上另一座玉峰,把玩着。

  「我当初就是被你这甜言蜜语给骗了!嗯!--可以快点了!试试。」

  「好嘞!」爸爸起身,双手撑在秦婶双肩外侧,「要开始了!」虽然是那样说,爸爸并没有像开始那样拼命地抽插。而是,继续很温柔的进出着,只是偶尔相对重一些的怼一下,引来秦婶的一声声娇喘。

  「好舒服!就是这麽弄!嗯哼!--再重一点,用力一点!」秦婶的身子随着爸爸臀部的起伏,上下摆动着,脸上的红霞也越来越豔。

  「好紧啊!逼,真紧。比以前还紧!嗯!--」爸爸开始喘粗气了,「小骚逼,艸的你舒服不舒服?让你勾引我!让你勾引我!我艸的你下不了地。」

  「我就勾引怎麽了?啊!——有本事,你艸死我。啊!——你他妈的在不艸,逼裡都该长草了!」

  「这麽紧的逼怎麽长草?嗯!——长草也得被你夹死!嗯!——太紧了!哦!——多少年没体验过这感觉了!太舒服了!美死了!」说着,爸爸歪着头吻上秦婶,亲的咕叽咕叽作响。

  许久,两人分开,秦婶擦拭着几乎要流到脖子上的唾液。

  「我的逼艸起来舒服吧?美吧?紧吧?」秦婶微笑着问爸爸。

  爸爸边艸弄着,边点头。

  「但是,我们这样……」秦婶摊开手,收起笑容,「对得起你那阳痿的兄弟老秦吗?」

  「嘿嘿!」爸爸尴尬的笑着,却没有停下下身的动作,「还不是被你这小妖精、小骚逼给诱惑的。」

  「再说了,我也想通了!反正地慌着也是慌着,不种白不种。」爸爸讨好的笑着,「这不也是为了兄弟,把你给喂饱了,防止你出去偷吃不是!」

  「去你的!」秦婶被逗笑了,「哪有你这样的歪理!怎麽都是你对!要是你早点开窍多好,省的我守这几年活寡。」

  「嗯!我欠的你。以后,我会尽力好好补偿你!」爸爸说着,「比如这样!」重重地连续地怼了几下,搞的秦婶娇喘连连。

  「啊!——啊!——好舒服!——好啊!你就这麽补偿我一辈子!一辈子!啊!——」

  「好!好的!我就艸你一辈子!啊!——不行了!我要射!」说着,爸爸大力急速的抽插了几下,抽出肉棒,右手攥着肉棒快速撸动着。

  突然,龟头中间喷射出一股液体,直射到秦婶的乳房上。接着,又喷神出几股,再没有开始射的远,只掉落在腹部上。

  射完后,肉棒虽然还是硬的,却没有了之前的硬度。

  爸爸躺在秦婶身旁,吻着她的肩胛骨、脖子,一路向上,吻到额头,「你真美!在我心裡你最美!你是我遇到的最美的女人!」

  「真的?」秦婶抚摸着爸爸宽阔的胸膛问。

  「真的!比珍珠还真!」爸爸信誓旦旦的说。

  「嗯!」空气沉默了下来,他们轻轻地抚摸着对方。

  爸爸抚摸到秦婶的小腹,沾上一点自己的精液,竟故意弄的满手都是,在秦婶的身上到处涂抹,就连两座玉峰未倖免。

  「好啊!我也会!」秦婶起身爬到爸爸身上,把自己身上的精液涂到爸爸身上。「原物奉还!」或许,是他们这样闹的,我在天棚上竟闻到澹澹的腥味儿。

  「好久没有闻到这味道了!当初觉得讨嫌,现在却很喜欢这味道。也许是想男人想疯了。」

  「什麽味道?」爸爸撩开在他鼻子上的长髮。

  「就是这个呀!」秦婶身子向上挪,抹着精液的双乳压在爸爸脸上。

  「呜呜!--」爸爸有些嫌弃的别过脸,「原来是这个呀!」说着向下推秦婶。

  「还嫌弃了!我都还没嫌弃呢!」秦婶按住爸爸的肩膀,不让自被推下去,「你要是不把我把奶子上的舔乾淨,我就带着这身味儿等老秦回来!」

  「这个,哈!——」爸爸捧着在自己正上方的双乳,想把乳房用手擦乾淨。

  「快!--舔!--」说着,硬是将一隻玉乳,压到了爸爸的嘴上。

  也许是怕再躲秦婶就生气了,爸爸真的将沾满自己精液的玉乳含到嘴裡,吸吮起来。

  「好了!吸吸就好,不难为你了!」说着,她身子下滑,吻上爸爸的嘴唇。这次亲吻,没了之前的疯狂,也没了之前的唾液声。轻轻的慢慢的,两人唇间弥散的温柔甜蜜。

  两人吻吻停停,吻了好久。

  秦婶翻身下炕,取来湿毛巾,为爸爸擦拭身子,尤其认真的把软掉的鸡巴里裡外外擦得乾乾淨淨,非常的温柔细心。

  最后,又亲了一下软趴趴的鸡巴,「滚吧!」

  「嗯!」,爸爸起身,秦婶在一旁帮着,把衣服穿上,「那个……」

  「别叫你老婆看出来。」说完,将爸爸推出门外。

  秦婶一个人躺在炕上,依旧赤裸着,嘴角露出满足的微笑。

  没什麽可看的了,我也退回到自己家。

     ***    ***    ***    ***

  差点就被爸爸看见我从天棚裡下来。平日裡会骂我胡闹,伤了自己怎麽办,但是,今天呢?呵呵!谁知道呢?

  可能是之前在秦婶家心情好吧,爸爸回家后很奇怪,很奇怪!

  首先是主动给妈妈夹菜,主动给妈妈盛饭。饭后呢,主动包揽洗碗刷锅的活。甚至,还从来没有过的,给妈妈揉肩,说妈妈做饭辛苦了!

  后来,我才知道,这就是所谓的做贼心虚,心生愧疚吧。

     ***    ***    ***    ***

  夏天很是炎热,我时常常去不远的湖裡游泳。

  当然,家裡人是不让的,因为,那湖裡年年都会淹死人。尤其是前年,有女孩儿被奸杀后分尸,尸块就扔在这湖裡。员警打捞了半个月,还是缺一部分,最后只能做罢。

  最近我天天去游泳。不是为了纳凉,而是在这裡遇到我们学校的美女。

  靠湖中间的地方,有个高压电线塔,底座高出湖面半米多,有梯子能上去。有次游累了,就想上去休息一下。不想,遇见高我两届的美女姐姐--李玥颖。

  李玥颖,是我们学校做课间操的领操员。家裡很有钱,住的是独门独院的二层小楼。长相甜美可爱,一说一笑,老师眼中的好学生,乖乖女。高年级的都叫她美女、校花什麽的。

  当时,我正顺着梯子往上爬,马上快露头了。突然,上面下来一条腿。一脚就踩到我脑袋上了。从没有发生这样的事,当时一惊,竟被那只脚踹了下去,掉到水裡。

  我在水裡,仰头望去,刚要开口骂,看清是她的时候,全部的怒意瞬间没有了。

  她见自己踩了人,还把我踹到水裡。急忙蹦下来,游到我身边,赔不是。我当然是原谅她了。

  湖是有浪的,她离得我很近,水面晃动,我俩时不时的就挨在一起。感受着她身体传来的温度,以及隔着薄薄的衣服传来的触感,我当时有些迷醉了。我不自主的往上蹭,以体会更多。

  当她牵着我的手,往檯子那游的时候,从手心传来的触感,让我有种要一把搂住她的冲动,只是没敢。

  之后,我们没有说什麽。或者说,我当时傻傻的不知道说什麽好。只是听她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什麽。就记得她说喜欢来这裡看日落什麽的,以及她水淋淋的衣服裹在身上的绚丽情境。

  在那之后,每天,我都会游到那檯子附近。如果她在,就上去坐一会儿。有时,会说上两句。有时,她只是对我笑笑。无所谓了,只要她在,在她身边坐一坐,晚上回去,做梦都是甜的。

  今天,我远远地看见她在,急忙游过去。等上了檯子却发现,她在哭,身子一抖一抖的。

  「你这是怎麽了?谁欺负你了吗?」我小心地问。

  「你来了。」她转过身来,我这才看见她的眼睛已经哭肿了。

  「你怎麽眼睛哭成这样?」我蹲在她的对面,替她擦着眼泪。

  「我爸爸妈妈离婚了!」说着,搂上我,头枕在我肩上,哭得更厉害了。

  我当时就蒙了。无论是他爸妈离婚的噩耗,还是她将我搂住并枕着我的肩,都让我很突然。尤其是后者,让我血压瞬间飙升。

  也许是,看到爸爸在秦婶那裡的表现,给了我勇气。我慌了一下后,双手搂住她,右手在她的左肩拍着,左手顺着他的背上下抚摸着,以此来安慰她。

  有可能是她哭累了,也有可能是我安抚的作用,她渐渐不哭了,直起身,「谢谢你!」看着她虽然不哭了,但是依旧抽泣不止的样子,心裡别提多不是滋味了,但又不知如何劝她。

  「他们只是离婚了,又不是不在了」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当时竟然这样说,「你看,我们这附近有多少没爸的孤儿。你不比他们强多了。」

  「那——那能比吗?」她拍了我大腿一下。

  「是不能比。但是,我姥姥说,人总要往好处看,要不怎麽活啊!」我挠了挠头「对不起!我不会劝人。但是,我就是看不得你哭。你这一哭,我就难受。恨不得,能替你难过。」说着,我不自觉的抓住了她的手,力气很大。她想往外拽,都没有拽动。

  「你弄疼我了!」她脸红的看着我。

  「哦!」我急忙鬆开手。

  之后,就是一阵尴尬的沉默。我们面对着面,都是低着头,我蹲着,她坐着。

  太阳完全消失在地平线以下,天渐渐黑了下来。

  「谢谢你!」她在我脸庞亲了一下,「明天见!」说完,扑通一声,跳到湖裡游走了。

  好!明天见!

……

             第四章 送上门的秦婶

  知道李玥颖父母离婚的当晚,就一直担心着她。晚上,还梦到她在哭,我在一旁安慰她。

  第二天,课间操的时候,又在台上看见她了。眼睛红红的,有点肿,没有精神。弄得我满脑子都是她,课也没上好,老师讲的什麽完全不知道了。心想,要是能替她分担一些该有多好。

  放学后,我在学校门口等了好久,她总算出来了。一个人,低着头,心不在焉的走着。

  我随后跟着,在看清左右没有人的时候,疾步走到她旁边,说:「晚上还去吗?」

  「嗯?是你呀!嗯——好的!」她看是我,似乎高兴了点。

  「好!我等你!」我差点高兴得跳起来。转身就走。

  「那个——你能陪我走回家吗?」她有些迟疑的问我,「我不想一个人走。」

  「没问题!」我连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于是,我就陪着她往家走。走着走着,才注意到,她家离我家可不近啊。但愿,爸爸妈妈别早回来,要不又该说我不写作业,就知道在外面玩。

  「你们老师对你们严吗?」我问。

  「还好吧。对女生还行。男生呢,不好好学习偷懒就打手板,淘气的就罚站。有一次,老师气坏了,还打了那男生的屁股。」说着,她脸上露出了笑意,「那,你们老师呢?」

  「我们现在的老师刚来没多少时间。人很好,很温柔。不像以前的老师,动不动就打人,在不就找家长。烦死了!」一想起以前的老师就恨得不行。

  「一年级的时候,不懂事,把一老师自行车的气给放了。我也不是恶意的,就是对自行车新鲜、好奇。她就把我扣下,不让回家。最后,我爸来接的我。」我说完歎了口气!一副无奈的样子看着她。

  她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哈哈大笑起来,「原来,那个敢给政教处老师放气的就是你呀!」说着,还摸摸我的头髮,「厉害厉害!」

  被她这麽一摸,我的心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不好意思的躲开了。

  假装生气的,对她做个鬼脸。

  我们就这样聊着。我想办法让她能开心起来。把那些原本用来哄长辈开心的手断,都使了出来。总的来说,还是有效果的。

  等到她家门口的时候,我有些不自然了,或者说,有一点点自卑。

  她的家是独门独院。从门口往裡望,院子有30米宽,40、50米长。中间种有各种花卉。后面是一座二层小楼。楼顶有个不小的玻璃房子,不知道是用来干什麽的。

  「将公主殿下安全送到家!」我故意耍怪态。也是有感而发。住在这裡的,不就是公主嘛!

  「谢谢你!要不,我真不知道自己要怎麽走回来。」但是,她的目光有些迟疑。

  「那?我明天,还是由我来护送公主殿下?」我试探的说。

  「嗯!好!」她点头,但是,嗯的声音好小。

  「好的。那我先回去了!」我转身就走。不快点,爸爸妈妈就回来了。

  「那个——」身后传来她的声音。

  「什麽事?」我转身问。

  「那个——那个——」她拽着衣角,「那个——路上小心!」

  「嗯!我会的!」,说着朝她挥挥手。

  之前,来的时候,一直在哄她开心,没有注意附近。往回走了才发现,我家和她家住在湖的两头。怪不得,平时都没能看见她,原来是这麽回事。

  看着渐渐西落的太阳,映红了半边天的云彩。我撒开脚丫往家跑,文具盒在书包裡被我颠得哗啦哗啦响。等我连跑带颠、上气不接下气的回到家,爸爸妈妈还没回来,很好。

     ***    ***    ***    ***

  吃过晚饭后,我就想去湖裡塔座那等她。但也只是想想。刚吃完饭,哪敢下水,搞不好会吐掉的。再说,这时候外面还很亮,一不小心,会被爸妈看见我去游泳的,那就糟糕了。

  很是煎熬的等了半个多小时,终于天光渐渐暗了下来。游泳去!

  在湖边远远望去,塔座上没有人。可能还没来吧。

  我游到塔座,上去等她。等了好久,太阳几乎都看不见了,她还没有来。

  我有些烦躁起来。她是不是不会来了?不是说好的会来的吗?是不是她家裡有事?出不来了?也许,只是来晚了?一会儿就会来?

  我坐在这裡乱想着。越想越烦,索性跳下去,绕着塔座游着。

  忽然,一个人影朝这边游来,看上去好像是她。我急忙迎上去。

  等游到跟前,我却呆住了。

  是她没错,等了好久的她。但是,她身上穿的衣服和平时不一样。

  不是平时穿的紧身背心和短裤。随着波浪起伏,我看到她的背心短短的,只盖住胸口。那小背心紧紧的贴在身上,亮亮的泛着光,好像在电视上看到有美女姐姐穿过。

  她向我道歉,家裡有事来晚了。

  我说,没事,等再久都是没事。其实,等再久都值得。

  等上了塔座,我发现她竟然穿的不是大裤头,而是窄窄的三角形的裤头,和衣服是一样的布料。想来是一套的。

  她腰上还系着一件衣服,卷起来的,袖子绕道腰前,打了一个死结。

  我们面向还有一丝光亮的西面坐下。

  「这麽晚了,我真担心你已经回去。」,她看向我,「谢谢你!」

  这有什麽好谢的,弄得我莫名其妙。我傻乎乎的摸摸头,冲着她傻笑,「这有什麽的,不是约好的吗?」

  「是啊!约好的!」她望向远处,山间只剩一点点的红霞。

  从她的侧面看去,我竟然发现她的胸部微微隆起。再想到妈妈、秦婶,我想那就是已经开始发育乳房吧。只是太小了,可能到了妈妈那个年纪就会一样的大吧。

  我的眼神似乎被她发现了,不好意思地连忙移开。

  她没有说什麽,反而双手后身,挺起胸,抻了个懒腰。转向我一笑。

  笑的我有些不好意思,「你笑什麽?」

  「开心就笑嘛!」,说着,她伸手刮了一下我的鼻子,痒痒的。

  我故作生气状,噘起嘴,把头别到一边。她笑得更欢了。

  见她这般高兴,更加来劲了。双手放在自己的脸的两边,食指按住眼角,拇指按住嘴角,转向她。食指和拇指用力,将眼角和嘴角扯到一起,吐出舌头,做鬼脸给她看。

  引得又是一阵大笑。

  慢慢的,天,真的要黑下来了。

  她起身告别,并感谢我能让她如此开心。

  当时,我坐在那裡,那三角裤头勒的好紧,腿间圆圆的一团,中间有一条缝隙。

  看她游远消失在黑夜裡,勐地想到秦婶,我瞬间明白了那是什麽。她的会是什麽样的呢?

  晚上,我竟然有些失眠了。满脑子都是那短短的背心,还有那迷人的三角小裤头,以及那中间的一条缝。

     ***    ***    ***    ***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听爸爸说,老姑要结婚了。物件是经人介绍认识的。相处了三个月,觉得人不错,很老实,话不多,抽点烟,不喝酒,不赌钱。人挺好的,就准备嫁了。

  期间,妈妈好像有什麽要说的,一副欲说又止的样子。

  爸爸应该是看懂了,「担心啥。就算是出了医生说的问题,还不是她自己找的,还能怪我们不成?再说了,我是他大哥,你是她嫂子。懂不?」

  妈妈点点头,但是,还是歎了口气,「但毕竟——哎!」。妈妈只吃了半碗饭就下桌了。

  在一旁的我,听得有点蒙。应该是和我老姑有关,什麽事呢?医生?那是治病了。还说有问题。什麽问题?后遗症吗?

  但是,我没有发问。这点眼色我还是能看出来的,问了只能挨说。

  妈妈临走时说,「我同事的家裡人住院了,我帮他带个夜班,晚上就不回来了。晚饭就到老秦家蹭一口吧。」

     ***    ***    ***    ***

  上学的路上,印刷厂后牆,我居然遇到了李玥颖。

  她穿着一件崭新的连衣裙子,嫩嫩的澹粉,如桃花般。肩头、领口、裙摆是洁白的蕾丝。脚下是一双黑亮的小皮鞋。背后是新的印有米老鼠的书包。

  「哇!好漂亮!」我脱口而出。

  「好看吧!」她在我面前转了一圈,裙摆飞扬起来。

  「就像白雪公主一样!」我由衷的说。眼珠一转,我来了主意,对着空气说,「魔镜魔镜,谁是世界上最美的人啊?主人,当然是白雪公主李玥颖啊!」

  说完,自己都觉得有点脸红。

  「哦!」她哦了一声,低着头,径直往前走。

  我以为她生气了,忙跟上去,心裡还骂着自己蠢。却看到她整个脸都通红的。

  就这样,她低着头,我跟在旁边,一句话没有的到了学校。

     ***    ***    ***    ***

  我心裡犯了一天嘀咕,她不会因为一个玩笑不理我了吧?

  不过还好,放学时,她见在等她,和我说话了。还带着我走了一条近路。

  在快要到她家的路上,被她拉着,到湖边看湖裡的野鸟。

  我们发现了一窝蛋。看她喜欢的样子,要去拿给她,被她拦住了。告诉我,鸟妈妈发现自己的宝宝不见了,会伤心的。我连连点头称是,说她真善良,我都没想到,以后要注意,要向她学习。

  到她家门口的时候,她说,她的奶奶晚上过生日,晚上不能去游泳了。

  我有些失落。但是,她奶奶过生日更重要吧。我对她说,祝他奶奶生日快乐。

     ***    ***    ***    ***

  晚上,妈妈果然没有回来。爸爸带我在秦婶家吃的。饭桌上,秦婶炒了个鸡蛋,让秦叔和爸爸喝点。

  我没有去游泳,早早的就睡下了。

  恍惚间,我听到开门声。是妈妈回来了吗?

  随后听见爸爸的声音,「月娥?这个时候你咋来了?」

  原来不是妈妈,是秦婶。都这个时候了,她来干什麽?

  「我来看看你啊。老婆不在家,我看看有什麽需要帮忙的。」说着,嘎吱一声,坐在炕边。

  之后一阵短暂的沉默,随后吧唧吧唧的亲吻声,渐渐响起。

  「老秦怎麽让你出来的?」爸爸喘着气问。

  「那你说我为什麽炒鸡蛋给你们下酒?他早醉的不省人事了!」

  「我就说嘛!平日裡你都不许他喝酒的。当时就觉得有问题。」爸爸离开枕头的声音,以及两人又吻在一起的声音。

  「孩子睡熟了吗?」秦婶问。

  「我家这孩子,睡起来跟头小死狗似的。」爸爸说着呵呵的傻笑。

  「那——我——」秦婶迟疑道。

  「上来!」爸爸好像坐了起来。

  随后,传来两隻鞋落地的声音,以及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声音,还有被子盖上的声音。

  「我这算不算替春梅姐(我妈妈)照顾她老公啊?」秦婶魅声的问。

  「算!怎麽不算!」爸爸略有急促的回答。

  「啊!——你的手!啊!——小屄!好舒服!——上一点!啊!——就是那裡!——清点!啊!——」大概是爸爸用手在抚摸秦婶小面的小肉缝。

  秦婶啊啊的娇喘着,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

  伴随着被子起伏的风声,我隐约听到噗嗤噗嗤的水声,越来越明显。

  「别用手捅了!——快上来吧!」秦婶几乎是哀求着爸爸。

  「不用手,有什麽啊?」又来这一套,前两天刚问完妈妈。这又来问秦婶。

  「用你的鸡巴,插我的小屄,使劲插,快点!」,秦婶并没有像妈妈那样扭捏,直截了当的告诉爸爸,真爷们。

  「那我上了!可别嫌疼!」,呼的一声,被子被掀到一边。

  咕唧一声,应该是进去了。

  「啊!——还是这个好!——舒服!——啊!」秦婶长长的舒服的出了口气。

  虽然,爸爸之前说了可别嫌疼,但是,听声音抽插的却不是很急,是很温柔很慢的声音,偶尔带着两声急促清脆。

  「快点!带点劲!」秦婶催促起来。

  「不是怕你疼吗?先动动,适应一下。」爸爸说完,停顿了一下,「我这就全力开动了。」说着,爸爸真的发力了。每一下都是清脆的两人胯部撞击的啪啪声,以及抽插的水声,交相辉映。

  「啊!——就是这样!啊!——使劲怼!——怼!」秦婶胡乱的叫着。

  「小骚逼,好紧啊!——比上次——更紧了!——好舒服!」爸爸声音急促的叫着。

  他们这麽叫,就不怕我「醒」过来吗?

  「是吗?——啊!——还不是想——你想的!——你个没良心的!我不送上门。啊!——你就不知道——去找我吗?」,秦婶问

  「这麽紧的小逼!——这麽坚挺的奶子!——我怎麽会不想呢?——晚上做梦——都梦到了。」爸爸回答。

  「你!啊!——梦到什麽了!」秦婶又问。

  「就像现在这样——把我的鸡巴——插到你的小骚逼裡。——怼得你直求饶。——等早上起来——一裤兜的精液!——黏煳煳的。」爸爸回答。

  「还算你有良心。啊!——那怎麽——不来找我?」秦婶是要刨根问底了。

  「这几天——单位有事——回来的都晚。你当我不想啊!——是没办法。」爸爸回答。

  「以后,你要是想了。啊!——就告诉我一声——我好给老秦——准备酒。」秦婶说,「晚上,你就过去——就行了。」

  「要是半道他醒了——怎麽办?」爸爸问。

  「我——啊!——一逼夹死他。」秦婶说,「他喝完酒——叫人给揍了,第二天——都不知道。——虎逼一个!——你说呢?」

  「酒——真不是——啥好东西。」爸爸感歎。

  「你不也喝?」

  「下井,暖身子——就几口——那鸡巴玩意儿——喝多了,会出人命的」爸爸说,「去年,就我们井段的——喝多了——鑽蚂蚁车底下——给压死了!」

  「没到两个月,——老婆就改嫁了。」爸爸接着说,「拿着男人——用命换来的——抚恤金——又找个小伙儿。」

  「给我震撼——挺大的!——自己钱——养的女人,——逼却被别人——用着。」爸爸喘了口气,继续说,「要不那天,也不会和你好上。人哪!就是那麽回事!」

  「嗯!——干你们这行的——哎!」秦婶没有继续说下去,大概也不知道该怎麽说。

  之后,他们就没怎麽说话。只有啪啪的撞击声和啪叽啪叽的水声。

  可能是没有盖被子的缘故,我闻到一股澹澹的很令我兴奋地味道。

  「啊!——」爸爸一声狰狞的吼叫后,安静了下来。

  之后,爸爸下地找毛巾给秦婶擦拭身上的精液。他们又小声的聊了许久,我就听不清了。

  不知什麽时候,我迷迷煳煳的睡着了。

  睡梦中,妈妈好像回来了。我习惯性的往妈妈身上搭。摸着摸着,就摸上妈妈的乳房。怎麽小了很多?但是好有弹性,摸起来很舒服。妈妈还亲了我。

  第二天,早上起来,秦婶不在,妈妈也没回来。

     ***    ***    ***    ***

  半个月后,我们放假了。

  我最重要的事情,是每天晚上去游泳。虽然,李玥颖不是每天都去,但是,每週总能见上3、4次。

  现在,我叫她颖姐,她叫我小弟。我很喜欢。

  她偶尔还会穿那件迷人的泳衣。她告诉我,是亲戚在海南带给她的。只是,那天她一定是来得晚一些。

     ***    ***    ***    ***

  这一天,爸妈带我回老家。第二天,老姑要结婚。

  那裡有点偏僻,我们做了一天的车,倒来倒去的。到的时候已经天黑了。

  我应该是在车上就睡着了,妈妈抱着我进的爷爷家门。其实,被抱得不舒服,有点醒了,迷迷煳煳的。

  正屋住不下了,我被爷爷安排在小屋,和老姑一起睡。

  这小屋,原本是厨房的一部分,后隔出来的。一直是二姑和老姑住。后来,二姑嫁出去了,就只有老姑在住。

  隐约觉得这屋子今天很香。我沾着枕头就睡着了。虽说在车上一直是坐着,但是做了一天也是很难受的,也很累。

  半夜,有人压了一下我的头髮,把我疼醒了。

  「姐,是我!」一个轻的不能再轻的声音。听起来好熟悉。

  「老弟?」老姑说。老弟?那不是我老叔林兴军吗?

  「姐——」老叔讨好撒娇地叫着。

  「你要干嘛?」老姑并不友善。

  「明天你就嫁人了。我就是捨不得你。过来看看。」老叔讨好着,声音贱贱的。就像祈求大人买冰棒的小孩子。

  「看也看了,快点回去吧。」老姑不耐烦的说,「从大哥那做完回来,就全结束了。什麽都别想了。」

  「你一嫁人,可不就结束了吗?」老叔继续着那个音调,「那个,姐,那个——」

  「那个什麽?」老姑问。

  「我们最后一次!最后!——」老叔像哈巴狗一样祈求着。

  「不行!你害我害得还不够啊?」老姑断然拒绝,「再说,大侄子在这呢!亏你想的出来。」

  「我听大哥说,大侄子睡觉可死了,叫都叫不醒的。」,老叔说着,还晃了晃我的手。

  「喂!」老姑忙阻拦。

  我这睡眠好,到底惹到谁了?好吧,就配合你们,继续装死。看看你们要干什麽?

  「你看吧!睡的可实诚了!」老叔高兴的说。

  「那也不行!」就这样,在「求你了!姐!」和「不行!」之间,来来回回重复着。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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