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红玉擂鼓战金山 (完)

6633Clicks 2020-08-31 Author: 皇家警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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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红玉擂鼓战金山】

作者:皇家警民2020年8月31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  南宋建炎四年,金兀术率军南下攻宋,于牛头山与岳飞大战,韩世忠料金军孤军深入,难以久据,便大治海船,操练水战路。旋乘金军不备,率水军大战船百余艘急趋镇江。抄击金军后路,金兀术获悉,恐归路被截,率军连夜北退,当金兀术引军抵达镇江。韩世忠已抢先控制金山、焦山有利地形,并用水师封锁大江,切断金军退路,那兀术兵到江边住马观望,只见江北一带,战船摆列有十里远近;旗幡飘动,楼橹密布,如城墙一般。又有百十号小游船,都是六桨,行动如飞,弓箭火器乱发。那中军水营都是海鳅舰,竖定桅墙,高有二十来丈,密麻相似。两边金鼓旗号,中间插着「大元帅韩」的大纛旗。

  兀术大惊:「南军使船有如北人使马,来去似飞,我军皆是久居陆地,乘得船久便已晕眩,如何水上交战,更何谈冲得他水师,这番怎敢过去?」好生忧闷,便与军师哈迷蚩商议。

  军师道:「狼主也不必过于忧心,南人虽善水军,但未必无破绽之处,只是须探个虚实,方好破他。」

  兀术细想一下道:「军帅言之有理,今晚待孤家亲自去探个虚实。」

  哈迷蚩道:「狼主不可深入重地!」

  兀术道:「兵临险境,孤不亲往,谁肯向前?」

  军帅细想一回道:「狼主所虑也是,臣已探得,这里金山寺上,有座龙王庙最高,狼主今晚可上金山去细看南北形势,便知虚实。」

  兀术大喜,二人又商量一番,即时叫过小元帅何黑闼、黄柄奴二人近前,悄悄吩咐:「你二人到晚间照计而行。」二人领命,准备来探南兵。

  且说那韩元帅见金兵屯扎在江南岸边,便擂鼓升账,众将齐来参拜元帅。只见韩元帅正座帅位,头戴紫金盔,身披金锁甲,内衬大红征袍,黄面长须,膀阔腰圆,两边排列许多校尉亲兵一个个威风凛凛,杀气腾腾!

  帅案一则又有一员女将端座,但见她:头戴烂银盔,狐狸倒罩,雉尾双挑;

  面如满月,傅粉妆成。两道秀眉碧翠,一双凤眼澄清;小口似樱桃红杏,唇内细细银牙,口吐燕语莺声,身旁一领黄金砌就雁翎铠,内衬素罗袍,酥胸高耸,腰系八幅护体绣白绫。蛮腰纤纤,金莲微微踏定虎皮毯,十指纤纤按着凤翎剑,这位原来是韩元帅正室夫人名讳梁红玉是也,原来这梁红玉出身将门,自幼好武,随父学艺,长成后习得文武双全,韩元帅慕她之名,上门求亲,她也爱韩元帅是个英雄,成婚后夫妻恩爱。

  韩元帅立下许多战功,倒有大半是梁夫人所助相成。因此韩元帅十分敬她,又将功劳上奏,朝廷恩封为诰命夫人,五军大都督,与韩元帅同领兵机。

  下众将参见已毕,分列两厢。韩元帅开言道:「如今金兵北归,屯兵江岸,来日必有大战,尔等众将,不可懈待,须要各自用心,以报朝廷。」

  众将齐声道:「未将等早已准备妥当,就等金兵前来,必建全功,但请元帅安心。」

  元帅见众将各愿效死力,不禁大喜。一旁梁夫人却道:「我军虽然蓄锐日久,但金兵北归心切,此来决然死战,更兼兵多势大,不可轻敌。那兀术乃金邦名将,深知用兵之道,奴家料他今晚必然上金山来偷看我军水寨,可就设计,擒登拿兀术。」

  韩元帅一向深服夫人神机,便道:「夫人既已料定,可即调兵安排。」

  夫人即刻发令副将苏德引兵一百,埋伏于龙王庙里:「可躲在金山塔上,若望见有番兵到来,就在塔上擂起鼓来,引兵杀出,奴家自有接应。」苏德领令去了。夫人又命又命大公子尚德二公子彦直各领兵三百,架船埋伏南岸:「但听江中炮响,可绕出北岸,截他归路。」二位公子亦引兵去了。夫人亲自领兵五百埋伏在龙王庙左侧,听得塔上鼓响,便引兵杀出来擒拿兀术。夫人发令已毕,韩元帅大喜,此番谅兀术插翅难飞,宋军营中准备停当不提。

  果然,那兀术到了晚间,同了军师哈迷蚩、元帅黄柄奴三人一齐上岸,坐马悄悄到金山脚边。早有番将整备小船伺候。兀术与哈迷蚩、黄柄奴上了金山,勒马徐行。到了龙王庙前一箭之地,立定一望,但见江波浩渺,山势宠众。正待观看宋军营垒,不料宋将苏德在塔顶上已然望见三骑马将进龙王庙来,后面几百番兵远远跟随,便喝采道:「夫人真个料敌如神!」遂擂起鼓来。庙里这一百兵齐声呐声,却是虚张声势。

  江边二位公子听得鼓响,各自引兵杀上岸来。来夺金兵船只,那兀术三人听得战鼓齐鸣,知道宋军埋伏,正待勒马回去,忽然路边又杀出一彪军马,为首女将娇声高叫道:「兀术往那里走?快快下马受缚!」

  兀术闻言抬头看时,却见这员女将:头上戴定烂银盔,雉鸡尾高挑,蝉鬓金钗双双压,眉似柳叶两弯清,面如敷粉红杏色,一口银牙,两耳金环,身穿索子黄金甲,甲束红裙,绣带柳腰外系连环铠八幅护腿龙凤鞋,金镫斜登恰稳。纤手十指如春笋,按定凤头绣绒刀。坐下一匹桃花马,人马相映,这正是宋邦产就美娇娘,中原有名女英雌。兀术看了,只得喝采:「果然是女中英杰,这个想必就是梁红玉了!」

  兀术大喝道:「南蛮婆!你是何等样人?敢来挡孤家道路,快通名来!」

  梁夫人娇喝一声:「番奴听着,想你就是兀术,奴乃大宋天子驾前御笔亲点大元帅韩夫人,官拜五军都督府梁红玉是也。」

  兀术道:「原来就是你!南朝真是无人,却用女流为将,谅你不是孤家敌手,可换韩世忠前来送死。」

  梁夫人大怒道:「番奴!你死在目前,尚敢摇唇鼓舌!」说罢,抡起手中刀,望兀术就砍,兀术举斧相迎。

  战到五六个回合,正在不分胜负,四下宋军齐声呐喊,正不知有多少人马埋伏,兀术心惊胆丧,不敢恋战,回马就走。也顾不得不道山路高低,只是有路就走,不料坐马失足,将兀术掀下。梁夫人赶来,却有元帅黄炳奴拼死来战,拦住了夫人,兀术抢上马去,奔到江边,那守船金兵正与二位公子苦战。兀术一到,便接应上船,飞风开去。二位公子再下江放出小船来赶,已去远了。

  梁夫人在山上与黄炳奴战不上七八合,便卖个破绽,挡开枪,一手擒过马来就解回大营,韩元帅早已得报,亲自出迎,接着夫人道:「夫人果然妙算,」

  梁夫人却蹙眉道:「可惜走了兀术。」

  元帅安慰夫人:「那兀术被困江中,就擒就在这几日,且容他多活几时夫人还是与本帅一同,准备大战方是。」

  夫人依言,就吩咐:「将擒来番将斩了,首级号令杆头。」

  夫妻二人自回大账。

  梁夫人素来多智,忽然对韩元帅言道:「兀术虽败,粮草无多,必然急速要回。乘我小胜无意提防,今夜必来厮杀。金人多诈,恐怕他一面来与我军攻战,一面过江,使我军两下遮挡不祝如今我二人分开军政,将军可同孩儿等专领游兵,分调各营,四面截杀。奴家管领中军水营,安排守御,以防冲突。任他来攻,只用火炮管箭守住,不与他交战。他见我军不动,必然渡江,可命中营大桅上立起楼橹,奴家亲自在上击鼓。中间竖一大白旗,将军只看白旗为号,鼓起则进,鼓住则守。金兵往南,白旗指南;金兵往北,白旗指北。元帅与两个孩儿协同副将,领兵八千,分为八队,俱听桅顶上鼓声,再看号旗截杀。务叫他片甲不回,再不敢窥想中原矣!」

  韩元帅听了,大喜道:「夫人真乃是神机妙算,不愧为女中诸葛!」

  梁夫人道:「既各分任,就叫军政司立了军令状,倘中军有失,奴家之罪;

  游兵有失,将军不得辞其责也!」

  夫妇二人商议停当,各自准备。夫人即便软扎披挂,布置守中军的兵将。把号旗用了游索,将大铁环系祝四面游船八队,再分为八八六十四队,队有队长。

  但看中军旗号,看金兵那里渡江,就将号旗往那里扯起。那些游兵,摇橹的,荡桨的,飞也似去了。布置停当,然后在中军大桅顶上,扯起一小小鼓楼,遮了箭眼。

  到得定更时分,梁夫人令一名家将,管着扯号旗。自己踏着云梯,把纤腰一扭,莲步轻勾,早已到桅杆绝顶,离水面有二十多丈。看着金营人马,如蝼蚁相似;那营里动静,一目了然。江南数十里地面,被梁夫人看做掌中地理图一般。

  那韩元帅同二位公子自去安排截杀,却说宋军水师各自准备那金邦兀术晚间探营,却险些遭擒,走回营中,喘息不定。坐了半日,对军师道:「南军虚实不曾探得,反折了黄柄奴,如今怎生得渡江回去?」

  军师道:「我军粮少,难以久持。今晚可出其不意,连夜过江。若待我军粮尽,如何抵敌!」

  兀术听得,就令大元帅粘没喝领兵三万,战船五百号,先挡住他焦山大营。

  却调小船由南岸一带过去,争这龙潭、仪征的旱路。约定三更造饭,四更拔营,五更过江,使他首尾不能相顾。众番兵番将那个不想过江,得了此令,一个个磨刀拈箭,勇气十倍。

  那兀术到了三更,吃了烧羊烧酒,众军饱餐了。也不鸣金吹角,只以胡哨为号。三万番兵驾着五百号战船,望焦山大营进发。正值南风,开帆如箭。这里金山下宋兵哨船探知,报入中军。梁夫人早已准备炮架弓弩,远者炮打,近的箭射,俱要哑战,不许呐喊。那粘没喝战船将近焦山,遂一齐呐喊。宋营中全无动静。

  兀术在后边船上正在惊疑,忽听得一声炮响,箭如雨发,又有轰天价大炮打来,把兀术的兵船打得七零八落,慌忙下令转船,从斜刺里往北而来。怎禁得梁夫人在高桅之上看得分明,即将战鼓敲起,如雷鸣一般。

  号旗上挂起灯球:兀术向北,也向北;兀术向南,也向南。韩元帅与二位公子率领游兵照着号旗截杀,两军相拒。看看天色已明,韩尚德从东杀上,韩彦直从西杀来。三面夹攻,兀术那里招架得住,可怜那些番兵溺死的、杀伤的,不计其数。这一阵杀得兀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只得败回黄天荡去了。那梁夫人在桅顶上看见兀术败进黄天荡去,自思穷寇勿迫,否则逼他死战,我军必须损折惨重,便将锣声响起,且收兵堵住水路。

  原来这黄天荡是江里的一条水港。兀术不知水路,一时杀败了,遂将船收入港中,实指望可以拢岸,好上旱路逃生!那里晓得是一条死水,无路可通。

  韩元帅见兀术败进黄天荡去,不胜之喜,举手对天道:「真乃圣上洪福齐天!

  兀术合该数尽!只消把江口阻住,此贼焉得出?不消数日,粮尽饿死,从此高枕无忧矣!」即忙传令,命二公子同众将守住黄天荡口。

  韩元帅回寨,梁夫人接着,诸将俱来献功。夺得船只军器,擒得番兵番卒,不计其数。元帅命军政司—一纪录功劳。又将擒来番将尽数斩首,一齐号令在桅杆上。是时正值八月中旬,月明如昼。元帅见那些大小战船,排作长蛇阵形,有十里远近;灯球火光,照耀如同白日。军中欢声如雷。

  韩元帅因得了大胜。心内十分欢喜。又感梁夫人登桅击鼓一段义气,忽然要与梁夫人夜游金山看月,登塔顶上去望金营气色。实时传令,安排两席上色酒肴,与夫人夜上金山赏月。又将羊酒颁赐二位公子与各营将官,轮番巡守江口。自却坐了一只大船,随了数只兵船。梁夫人换了一身艳服,陪着韩元帅锦衣玉带,趁着水光月色,来到金山。

  二人徐徐步上山来,自有军士报入寺中,早有僧官接出山门。在路边双掌合什,请元帅夫人二位的安好,韩元帅却未多看这僧官,梁夫人毕竟女人天性心细,听得那僧官声间清脆,不觉多看他一眼,这一看。梁夫人却是心中一动:「呀,好个俊俏的和尚。」你看他「丰姿英伟,相貌轩昂。齿白如银砌,唇红口四方。

  顶平额阔天仓满,目秀眉清地阁长。两耳有轮真衲子,一身脱俗是比丘。好个妙龄聪俊风流僧,不让世间秀才英杰士」。

  这梁夫人正看时,不料那僧官却也乖觉,早窥见夫人目光所注,不觉抬头望一望夫人,不望尤可,但见这梁夫人容貌如何,也有赞云:「朱唇皓齿、明眸流盼、冰肌玉骨、细腰雪肤,身似婀娜腰若柳,娥眉杏目娇俏生,三分妩媚态、两分销魂容,正是年华仍在艳情女,一片春意欲述怀。」

  那和尚见梁夫人如此风采,不禁早已魂飞魄引。看得呆了。夫人却也察觉有异,却怕元帅发觉,忙发声道:「元帅,此去金山还有多远元帅却不察有他,随口道:「上方便是,不消一里多路。」他二人界面相答,那僧官即便省吾,连忙前方引路,将元帅和夫人引进寺内。

  进了方丈,韩元帅便问:「道悦禅师何在?」

  僧官禀说:「三日前已往五台山游脚去了。」

  韩元帅便问:「你是何人?」

  僧官答道:「小僧法号悟智,乃是道悦禅师门下弟子,师父不在小僧权且看守寺院。」

  韩元帅乃是豪杰性格,也不计较许多,但觉这悟智言语得体,态度恭敬也是欣喜,此时自有小僧奉茶,待茶已毕,韩元帅吩咐将酒席移在妙高台上,同夫人上台赏月。

  悟智自在一旁待酒,却说元帅与夫人对坐饮酒。韩元帅在月下一望,金营灯火全无,宋营船上灯球密布,甚是欢喜,不觉有曹公赤壁横槊赋诗的光景。那梁夫人反不甚开怀,颦眉长叹道:「将军不可因一时小胜,忘了大敌!奴家想那兀术智勇兼全,今若不能擒获,他日必为后患。万一再被他逃去,必来复仇,那时南北相争,将军不为无功,反是纵敌,以遗君忧。岂可游玩快乐,灰了军心,悔之晚矣!」

  韩元帅闻言,愈加敬服道:「夫人所见,可谓万全。但兀术已入死地,再无生理。数日粮尽,我自当活捉,以报二帝之仇也。」言毕,举起连饮数杯。拔剑起舞。舞了一回剑,与梁夫人再整一番酒席,元帅不觉大醉,你道为何如此就醉了,原来那和尚早有心计较,适才奉上的却是烈酒,韩元帅又是武将性子,品到这烈酒滋味,正中下怀,怎能不多饮数杯。却不知这酒好生厉害。纵然元帅海量,也自酩酊不醒。

  夫人再三唤之也是不见回应。夫人无奈,只得令众僧将元帅扶入禅房暂歇,自家在外室落坐,却唤那悟智相陪叙话,原来方才初见悟智时,夫人见他相貌英俊,谈吐文雅,已颇有好感,妙高台待酒,又觉这悟智甚有文才,梁夫人最喜的便是有文才的英俊人物,因此留悟智叙谈,二人一番谈论,那悟智口齿伶俐,言语得体,捧得夫人不由得兴高采烈,更是随意起来,原来这故宋时节,但凡和尚却都有一番好处,最喜人家美色妇人,无论皇亲国戚,王公贵家,但有女眷好佛的,来寺院还愿上香,被这和尚窥见姿色美貌,中了他意,便是借着讲经论佛,谈诗说赋,千方设法,百般引诱,任你是娘娘公主,夫人秀女,总难脱他手,就说这悟智和尚在金山寺数年也不知让他淫了多少美色妇人,故此胆量甚大,方才见了梁夫人美色,早已色受魂予,那里肯放过。但终是碍着韩元帅威严,未敢贸然造次,却又设了计谋,用烈酒把韩元帅灌醉。

  此时禅房只与夫人独处。一盏孤灯下观看夫人,越看越美。却与方才又不同,原来之前梁夫人也陪着元帅同饮了数杯烈酒,此时正值酒后,微微带着几分醉意。

  你看她:香汗欲流,微微带喘。头上盘髻零落,身边绣带轻飘罗袍半解,抹胸松系、微露出雪白酥乳。腰下薄裙落索,隐约现羊脂双股、檀口呼气若有香。体内蒸笼却有雾,眉如小月,荡眼含春。粉面天生媚,朱唇一点红,真个是风流丛里巾帼钗,温柔香中女英雌。

  这和尚看着夫人如此媚态,只觉得浑身燥热,心猿意马起来。单道这梁红玉夫人虽是巾帼英雌,女中豪杰,但究是个女流,天性便是水性杨花,更兼酒后欲加春情荡漾,这和尚前番逢迎,言语入耳,又是姿容秀美,梁夫人心中早有几份喜他。却佯装正色道:「佛门普渡世人,平时教导世人看破红尘,奈何自家却沉迷色相,和尚不守清规,这般打量奴家,是何道理?」

  那和尚是个乖巧的,知道梁夫人是在故作词色,回道:「小僧虽是修为了一世,但今日见了夫人,才知修的却是一场空,这颗心儿都在夫人身上,但恨有缘无法,但求一观夫人风姿,小僧今生之愿已足。就犯色戒,堕入阿鼻地狱,小僧也无怨言,只恐一时冒犯夫人,却有不是处,还请夫人慈悲,须谅小僧痴情,饶恕小僧则个。」

  这夫人听得和尚句句深情,言语中为了自家不惜动了情痴,那心中更是喜不自胜,却也变了语调,温言道:「也罢,奴家近年来,也曾颂佛说法,这世间一切却是皆有缘法,今日与师父相会,冥冥中倒也是一场缘份,只是奴家已托身元帅,你我不可逾礼太过。」

  那和尚心知夫人心动,只苦拉不下面儿来。便就话儿答道:「小僧怎敢有非份之想,但盼与夫人结个佛缘便已是今生莫大的缘法。若蒙夫人不弃,小僧便敬夫人香茶一杯,便了却此段缘份。」

  夫人见他一番痴心,那忍拒之太甚,即便欣然从命,这和尚就亲手敬上香茶来,奉于夫人,夫人接过茶杯,这便到了极近之处,和尚再看夫人,真是艳丽无畴,妩媚中又自带有几分英气,却非凡俗女子可比,真是万种风华,绝代无可方物。

  这和尚心动砰砰。大着胆儿,借着传茶之机,便去握住夫人纤手。夫人大羞,欲待回身,那和尚欺身上前,温香软玉将夫人抱个满怀,夫人不防的,急道:「师父如何失礼?」和尚戏之道:「夫人方才言之常常礼佛,小僧不才,愿与夫人说法,你我共参一段欢喜禅,还望夫人慈悲,成全小僧。」夫人闻言大窘,道:「师父无礼,如此调戏奴家。」那和尚却不再言语,就将夫人搂住,一只手却伸入夫人怀中,直直的捏住夫人的一只奶儿,却在夫人耳边狎戏道:「夫人好大的奶子啊!」

  梁夫人奶儿被他握在手中不停的搓揉,只觉一阵酥麻,口中只得答道:「师父不要这样弄奴家的奶儿,奴家,奴家受不得。」和尚哪里再和她言语什么,就将夫人紧紧搂着,一手揉模两个奶儿,一头却伸到到裙下去抠夫人阴部,梁夫人忍不住方要开口娇叫,就被他用嘴凑将过来,吻住夫人香唇,好一阵吮吸,夫人不禁得意乱情迷,檀口微张,由他施为,不一刻儿功夫,夫人已骄躯微颤,全身瘫软,和尚见了喜道:「好个梁夫人,都道你是个女英雌,今日一试果然是个尤物!」口中说着,手上不停,就将夫人的罗袍解开,肚兜扯下,薄裙褪到脚下,只留一件轻纱尚披在夫人身上。

  此时再看梁红玉夫人时,全身赤裸,一身玉体肌肤,如白羊也似,只是胸着两点殷红,胯下一抹乌黑。和尚看了,不由得全身燥热,似火攻心,忙抱起夫人玉腿就要上阵,夫人大急,道:「郎君怎可如此草率,就要搞弄奴家,也要将奴家抱上榻去方可。」和尚此时那里等得,却看见一旁有张春凳,就将夫人抱了过去。

  自家坐定,又将夫人放在身上,双手捧定夫人肥臀,阳物对准夫人玉穴,就听「噗滋」一声,尽根而入,梁夫人不由得「啊」的一声淫叫,和尚就此大弄起夫人来,边弄边道:「夫人今日权且委屈一下,先在这禅内房与夫人弄个一次,先待小僧过了瘾,今后少不得有的是机会再在榻上伺候夫人。」

  那梁夫人此时早已是神魂颠倒,那里还答得话来,口中只是娇声不断,一个身子上上下下起遭个不住,胸前两个又白又大的奶儿更是跳落不已,似要抖落一般,和尚见了,不禁张嘴咬住乳头,似小儿吃奶般,吮将起来,这一吮,梁夫人更是如遭电击,口中直叫道:「郎君好个手段,真弄杀奴家了!」

  和尚见夫人发浪,更是加力施为,这和尚惯经风月,侍弄女人最有一手,更兼阳具粗大,一番上搓下插,前后动作,只弄得夫人娇喘吁吁,淫声迭起。这一番真个是险不使坏了细腰玉软风流穴,喜透了香汗春融窈窕心,一块风流不觉得春宵恨短,和尚方才尽射阳精在夫人穴内,夫人虽是尽欢一场,二人却仍是意犹未尽,只是拥在一处说着情话,那和尚将梁夫人拥在怀里,轻声道:「好人儿,方才可受用吗?」

  夫人闻言红了面皮,带羞道:「相公无礼,方才用强占了奴家的身子,如今还要轻薄奴家。」和尚道:「似夫人这般的妙人儿,那有人见不心动的,可若说小僧用强占了夫人的身子,方才小僧弄夫人时,夫人却如此享受,又是为何?」

  夫人更羞:「相公休要再说,奴家身子都被相公收用了,相公何必再讨口上便宜。」

  和尚见她已经心服,便轻笑道:「不意夫人竟然怕羞,也罢,可小僧如此给夫人快活,夫人怎能不谢谢小僧?」

  梁夫人道:「奴家身子都给了相公,相公却还要奴家如何谢法?」

  和尚道:「小僧有缘,一亲夫人芳泽,只恨春宵苦短,你我如何再能相会,夫人须发个慈悲,为小僧设个法子,不令小僧日夜相念。」

  梁夫人闻言叹道:「相公念着奴家,奴家何尝不念相公,但如今金兵未退,天下不宁,奴家军旅倥偬,今日别后,正不知何时再会,也罢,你我若有缘份,自有后会之日。又何必强求!」

  和尚听得夫人如此对答。心知,再会无期,不禁语中哽咽道:「小僧没福,不能与夫人长相厮守,只能今年礼佛,但盼夫人平安方好。」

  夫人见他这副貌样。也不由得心中凄凉。做不得声出来。但只微泣相对。这和尚平日于女人身上最见功夫,一番软语温言只将夫人一片心只拴在他身上,恨不得永世如此才好。

  正当两人情意绵绵之即,谁知却闻室内元帅声响,原来酒将醒了,慌得和尚忙将夫人放开,二人重新更衣。夫人看时。早已是五更时分,只得进屋侍候元帅起来,元帅传令,同夫人下山回营。空留那和尚自怀愁不表。

  再说兀术大败之后,却是损兵不多,只是不习水战,军士于江上晕船者极多,方才趁乱败入黄天荡,也不知路径如何,便差人探听路途。拿得两只渔船到来,兀术好言对渔户道:「我乃金邦四太子便是。因兵败至此,不知出路,烦你指引,重重谢你!」

  那渔翁道:「我们也居在这里,这里叫做黄天荡。河面虽大,却是一条死港。

  只有一条进路。并无第二条出路。」

  兀术闻言,方知错走了死路,心中惊慌。赏了渔人,与军师、众王子、元帅、平章等商议道:「如今韩南蛮守住江面,又无别路出去,如何是好!」

  哈迷蚩道:「如今事在危急,狼主且写书一封,许他礼物与他讲和,看那韩南蛮肯与不肯,再作商议。」

  兀术依言,即忙写书一封,差小番送往韩元帅寨中。有旗牌官报知元帅,元帅传令唤进来。小番进帐,跪下叩头,呈上书札,左右接来,送到元帅案前。元帅拆书观看,上边写道:情愿求和,永不侵犯。进贡名马三百匹,买条路去回去。

  元帅看罢,哈哈大笑道:「兀术把本帅当作何等人也!」写了回书,命将小番割去耳鼻放回。小番负痛回船,报知兀术。兀术与军师商议,无计可施,只得下令拚死杀出,以图侥幸。

  次日,众番兵呐喊摇旗,驾船杀奔江口而来。那韩元帅将小番割去耳鼻放回,料得兀术必来夺路,早已下令,命请将用心把守:「倘番兵出来,不许交战,只用大炮硬弩打去!他不能近,自然退去。」

  众将领令。那兀术带领众将杀奔出来,只见守得铁桶一般,火炮弩箭齐来,料不能冲出。遂传令住了船,遣一番官上前说道:「四太子请韩元帅打话。」军士报知寨中。

  韩元帅传令,把战船分作左右两营,将中军大营船放开,船头上弩弓炮箭排列数层,以防暗算。韩元帅坐中间,一边梁夫人陪坐在侧,左边立着大公子韩尚德,右边立着二公子韩彦直,两边列着长枪利斧的甲士,十分雄壮。兀术也分开战船,独坐一只大楼船,左右也是番兵番将,离韩元帅的船约有二百步。两下俱各抛住船脚。

  兀术在船头上脱帽跪下,使人传话,告道:「中国与金国本是一家,皇上金主犹如兄弟。江南贼寇生发,我故起兵南来欲讨凶徒,不意有犯虎威!今对天盟誓,从今和好,永无侵犯,乞放回国!」

  韩元帅也使传事官回道:「你家久已背盟,掳我二帝,占我疆土。除非送还我二帝,退回我汴京,方可讲和。否则,请决一战!」说罢,就传令转船。

  兀术见韩元帅不肯讲和,又不能冲出江口,只得退回黄天荡,心中忧闷,对军师道:「我军屡败,人人恐惧。今内无粮草,外无救兵,岂不死于此地!」

  军师道:「狼主勿忧,我军虽挫几阵,但未伤元气,只是不习水战,不明宋军水阵虚实所致,非是不能战也,臣今日请狼主与那韩世忠答话,臣在一旁细观宋军阵势,虚实已是尽知,如今计较已定,宋军不难破也。」

  兀术大喜:「军师有何妙计,早早言来。」

  军师道:「前日臣已从土人处探知,这黄天荡虽是水路不通,但此望北十余里就是老颧河,旧有河道可通,只是如今日久淤塞。可令军士掘开泥沙,引水通航,而那宋军惯于水战,全赖战船高大,臣看这战船如此高大,非人力所能驱动,必借风势,若无风,其船难动,而船帆多是油浸。最容着火,可选一无风天气,令军士划动小船出战,满载柴草,绕至宋军大船上流,以火箭射燃船帆,再用火船攻之,宋军必然大乱。逞势击之,定获全胜。」

  兀术闻听军师有如此妙计,这番真个是绝处逢生,又如万丈江心寻着个救命草,当下刻不容缓,即令连夜赶制火箭,并命兵士在老颧河故道开掘新河,那十余万金兵,那个不想活命?当时一齐动手,忙如星火,只是开掘河道,非是片刻能成,兀术虽是一再催促,也须延缓些时日,这番金军日夜忙碌,耗时足有十余日之多,宋军为何全无动静。原来这韩元帅心内计较,那金兵已是计穷力竭,只等他无粮困死,便可坐收全功,又何必驱兵前去强自攻打,反倒损失自家军马?

  因此连日来只是困住黄天荡口,于大江上下并无防备,而这大江南北各处乡民,自金兵渡江以,受其毒害,俱皆怨愤不已,如今闻知韩元帅大破金兵,又将兀术困在黄天荡之中,各处乡民感念元帅恩德。纷纷驾轻舟牵羊担酒前来劳军。

  这韩元帅闻报,接见乡老,众人俱各赞颂元帅功德。韩元帅终是一武夫,受了这许多褒奖赞誉之词,不由志得意满,意气风气之极,对金兵更是轻视。

  再言那梁夫人,本是个谨慎心细之人,却如何也不规劝韩元帅一二?原来这梁夫人,文武双全,千般都好,唯有一节,生来便是个水性杨花,异思迁的风流性子。自那晚和悟智和尚春宵一度之后,倒把自家的一腔春情全系在那和尚身上,日夜只是思想和尚,连元帅和两个孩儿都冷落了许多,元帅又是豪杰心胸,也不疑有他,却只道夫人多日操劳军务,必是神倦困乏,却恰好又有左近金山寺,长芦寺等各处僧人也聚在一起,备了素斋果品。同来劳军。

  韩元帅思想夫人这几日有些劳累,神色不展,今日众僧前来劳军,不如请夫人一同相见,也与她凑个兴头,舒展神色也好。便进内账与夫了说这事,那夫人听得金山寺僧人到了军前,不觉得心念一动。开言道:「既是元帅好意,奴家也去接待这众僧一番就是。」当下随了韩元帅来到大船之上。令那众僧人上船来。

  齐齐施礼。韩元帅与众僧对答还礼不在话下。

  却说那梁夫人在侧旁把目看时,果然见那悟智和尚也夹在众僧之中,梁夫人不禁心花怒放。这数日来想念中的人儿到了眼前,梁夫人就恍如梦境般,只顾看那和尚,怎见得他一表人物好处「形容典典,体段姣姣。言语多韵雅,行止正秀端,貌若怀义表非俗,才似辩机辞无双。头上戴一顶毗卢冠,华光熠熠,身上穿一领伽裟袍,广袖飘迎。足下僧靴漫花折,腰间系带耀彩明。姿容真是奇男子,俊秀轩昂美丈夫。」这和尚如此人才,把个梁夫人看得淫情汲汲,爱欲恣恣,恨不能就和他颠鸾倒凤,帖股交体才好。正是碍着大船上众人在场,空有一番心思,却不得相近。正难熬处。

  那悟智和尚却迈步向前,合什道:「禀上元帅,小僧师父,道悦禅师,前日有一纸法帖传来。道是与此番战事有关,元帅一看便知。」

  韩元帅早知那道悦禅师是个有道高僧,前日去金山寺也是有心求教与金兵一战,胜负如何,只是禅师远行,不得请教,今日听说他有偈子传来,心中喜悦,便取来一观,上书:老龙潭内起波涛,惯教一品立当朝。何虑金人拿不住,走马当先问路遥。元帅见了,笑道:「这禅师好打哑迷,这几句话写得,让人似明不明。不懂又懂。夫人,你来观看,可知其中意思。」

  那梁夫人正自出神,突然闻得元帅呼唤。忙收敛心思。取过偈子一看。若是平时。以梁夫人才智,自能解其中缘由,但今日梁夫人已是魂动魄荡,那里想得了许多。只推说:「偈子寓意高深,奴也看不出其中道理。」

  韩元帅也就罢了。就传令摆放素宴,请众僧人布施。一时忙碌不提,再说那悟智和尚此番来韩元帅军中,明托劳军,实则欲见梁夫人,只是初次到得军营,见到许多军兵将士,人人肃穆,个个威严,和尚心内又有鬼胎,一番心思被吓得缩了起来,上船来也是目不敢斜视,竟然没发觉夫人也在。只听到元帅呼唤,夫人对答,这和尚方才敢抬眼观看夫人,今番打扮又不比上金山时的便服。却也雍容:真个眉如翠羽,肌似羊脂。脸衬桃花瓣,鬟堆金凤丝。秋波湛湛妖娆态,春笋纤纤妖媚姿。斜軃红绡飘彩艳,高簪珠翠显光辉。宫妆巧样非凡类。柳腰微展鸣金佩,莲步轻移动玉肢。那梁夫人这般风流,直须把个和尚顿时间痴迷了佛性禅心,拴不定心猿意马,一双眼如胶粘般的看梁夫人。二人眉来目去,禁不住的柔情款款。只苦没法儿述话。枉自难受一场。

  不移时素宴摆上,众僧正按班次颂扬韩元帅威德,并各敬酒贺功。韩元帅得意不在话下,那梁夫人与悟智和尚相见不能相述,越加忧闷结郁,略饮数杯,便向元帅告辞,径回后舱。却有僧人恭贺元帅。祝言道:「元帅累败金兵,如今已经兀术困在黄天荡中,旦夕可擒,如此大功,便是开国曹彬,石守信,平西狄青诸位元勋也不于多?」

  韩元帅答道:「禅师谬赞,愧不敢当,只是今番大破金军之功,实多出于夫人谋划。世忠不才,功在夫人之下。」

  又有僧人道:「前日也曾听得百姓故口相颂,夫人擂鼓战金山,一鼓士气,大破金兵,实为女中英杰,元帅得此内助,正是如虎增翼。」

  韩元帅闻言大喜,忽又叹道:「我得夫人相助多矣,可惜连日大战,夫人操劳过甚,近来神倦疲困,本想今日诸位禅师来此,特邀夫人相见,以展心怀。不意却仍然疲倦如昔。」

  一僧正闻言却道:「元帅不必忧心,想来夫人本是淮北人士,惯习鞍马。如今来此大江之上,久居船上,受不得风浪颠簸,故此不适,衲子闻知道悦禅师素有医术,今虽不在此处,但悟智僧人却是他亲传弟子,可令他去探视夫人,就开一二药方,必然有效。」

  韩元帅一听此言,不禁大喜,问悟智道:「可有此事!」

  悟智见梁夫人回后舱了,正意味素然处。忽听韩元帅如此问话,恰是心儿飞跳,合什答道:「小僧随禅师略通医道。」元帅责道:「何不早言。」悟智只低头道:「元帅不问,小僧不敢乱言!」韩元帅略想一想,便传小公子韩彦直:「你可领悟智师父,去后舱禀明夫人,为她诊切一二。」

  小公子答应一声,就领着悟智去往后舱,这小公子韩彦直,今年年方一十三岁,虽是年少,却是将门之后,武艺非凡,那日牛头山大战,单骑连闯番营,如若无人之境与岳元帅公子岳云,一见如故,拜为兄弟,此时奉了元帅之命,带着和尚到了后舱,让他候在门外,自己家入内,梁夫人正倚坐在锦榻之侧,心内只想悟智:「可怜相见不能相叙。一缕情丝,一番春意,却托于何处?」正愁闷间,小公子入内禀道:「母亲,父帅领孩儿带一僧人,言说善医晕船颠簸之症,来为母亲切诊,母亲可要传他进来。」梁夫人闻这僧人之词。就觉心内忽地蹦跳。忙言道:「可传他进来。既是你父帅好意,怎可不传。」小公子便唤悟智入内。和尚一进舱门。与夫人二目对视,便有千般柔意,万缕情丝,就在不言之中。

  那夫人勉强颤声道:「我儿,你可出去,守在门前,师父与为娘诊断,不可有人打扰。」

  那小公子方才一十三岁,那晓得什么原委曲正。只听了夫人话,便出了舱去,守在那里。

  舱内只留得和尚和夫人相处,那和尚却是似火冲心,那里还耐得,一下梁夫人,叫一声:「活宝儿,想杀我也。」两只手抻过去,便抓玉乳。梁夫人一脸羞意,似怨似嗔:「你这急色的,这般耐不得,须知今日人多,不比当日无人,我是元帅夫人,你如何对我无礼?」和尚那管许多,只急道:「活宝儿,休说你是元帅夫人,就是皇后娘娘,今日也要弄了你。」一头说,一头便来剥夫人身上衣物,梁夫人终是防着意外,道:「郎君莫要性急,须防有变,今日只能从权,不可太过。」

  那和尚虽是忍不得,但也觉梁夫人所虑有理,便只将梁夫人衣襟解开,但便裸露前身,却也见得一身肌肤欺霜赛雪一般,尤其胸前两只玉乳高耸,但动时便颤巍巍似乎要抖落也似,和尚忍不住,揉摸咬吃一番,就将梁夫人拦腰便抱上锦榻,分开两条玉腿,挺起阳物,便要叩关而入,梁夫人负痛道:「郎君,你可知我多日不曾被搞过,需要缓缓而来,哪有这般用强的。」和尚此时已是直入玉门,只觉又温又软,一阵快意冲了上来,便答道:「活宝贝,谁要你如此可人的,见了你,那里禁得住的。」说话间,梁夫人便觉先时疼处过去了,一阵酥麻麻的快感受上来,倒是受用起来,便道:「休要再说了,快些来搞我吧!」和尚闻言大喜,道一声『遵命』,便将梁夫人两条肥白嫩腿抗在肩上,埋头狠搞起来,直弄得梁夫人淫声不绝,骚态毕出,满身香汗淋漓……

  她二人如此大弄,不料舱外的小公子却听见动静不妥,一时好奇,便推开舱门,将幄账掀起一角,看舱内时,只见母亲梁夫人衣裙零散。带解袍松。那和尚也是僧袍不整,两人正在相缠在锦榻之上。母亲一对玉乳颤巍巍如双峰般饱满而又高耸,真似两座小山,而那和尚的双手正如和面一般揉搓着奶儿,一会拉得长长,一会儿搓成一团,一会儿又压得扁的,有时拉住两粒紫葡萄,尽兴的捻弄着,母亲随着他的动作口中「伊!呀」乱叫,既痛苦又开心的样子。而母亲玉体上那薄薄的一层轻纱,却遮不住她那丰满洁白的硕大臀部,当她翻转身背对着舱门时,小公子就能看见母亲的软嫩圆肥的大屁股儿,真是曲线玲珑,诱人之极!

  也不知怎的,小公子突然有些口干舌燥,虽是他年龄尚幼,不知这男女这事,但自记事以来,就不曾再见过母亲裸体。今日忽见平日端庄严谨的慈母如此模样,小公子心中诧异莫名。眼前之事却又不容他再想什么,只见那和尚突将母亲的一条雪白的粉腿高高举起,扛在自家肩头上,而母亲却把另一条玉腿紧紧纠缠在他腰间,不时痉挛般收紧。那和尚胯下有着一根又粗又黑的棍状物体就顶在母亲裆部,小公子也是头遭见到母亲腹下竟然有着一丛乌油发亮的黑毛,黑毛遮掩下却又有着一个红红的肉洞,而和尚的那根粗黑的棍子就在母亲这肉洞里进进出出,竟还有着一股股的水流从肉洞里溢淌着,把两人交合处在一起的黑毛都弄湿了,蜷曲地沾在小腹上。再看母亲此时已是钗横鬓乱,一双眼睛散发出异样的神态,好似滴得出水样斜睨着,不住口地呻吟:「喔……好哥哥大鸡巴……就是好……

  都插到奴家的心里了……好哥哥……亲哥哥……喔……奴家快……快不行了……

  好哥哥快饶了奴家吧,啊……再……再插,奴家就要死了……」

  梁夫人的淫叫声真个是:婉转靡艳,销魂荡魄。听在耳中,直要勾了男人的三魂七魄去,加以花房玲珑紧致,如吸如捺,饶是那和尚再是惯经风月,在梁夫人这上下两口的夹攻之下也禁不住色授魂与,突地闷哼一声:「心肝活宝儿,小僧来了,全射给你了!」屁股突地一僵,阴茎瞬时胀大,滚烫的阳精自马眼汹涌而出,射入肉穴深处,但见梁夫人也是全身痉挛,花房一通紧缩,二人同时哼呀着达到了高潮。

  那小公子见了这番活春宫景相,纵然似懂非懂,但男人天性使然,不觉也是小腹发热,那根小小的阴茎也有些变粗大了,他也不知为何如此,只道也是身体不适。便开口问道:「母亲,这位师父胯下那根黑棍子是什么物事,它插在您的洞里,是在为母亲诊病吗?」

  这梁夫人刚刚泄完身,正和和尚搂抱在一起,叠股交颈,温存不已。忽然听得小公子说话,惊得扭头看时,才知小公子掀开了幄账一角,将舱内情形看个尽知,梁夫人虽知公子年幼,不知这是何事。但仍是不由脸上飞红。咤道:「彦儿,让你守在门外,如何胆敢擅入?」

  小公子见梁夫人有些怒色,不禁胆怯,低声禀道:「孩儿在舱外,听见母亲在里面咿,呀,乱叫,又连声唤哥哥不停。原以为母亲要找尚德哥哥,所以才进内问候一下。如要找哥哥,孩儿这就去唤他。」

  梁夫人闻言大羞,情知自己方才的淫叫声都让小公子听见。便作色道:「彦儿,不许多言,母亲今日之事,你若与人说了,定当重重罚你。」

  那梁夫人平时管教二位公子极严,二位公子对她自是惧怕,小公子年龄尚幼,畏心更甚,如今听她发怒。那里还敢多说,只得「诺诺」连声。

  此时那和尚却已有些缓过来了,他初时见小公子懂破,也有些怕了,如今听到母子二人对话,方知小公子还在冲年,懵懂无知,又惧怕梁夫人严厉,想来不敢声张,便是色心又起,抱起夫人,便要再度上马。梁夫人也是淫心乱性,也顾不了许多,只厉色对小公子喝道:「你且把住舱门,不许任何人入内。母亲自与师父快乐得紧。」这梁夫人话才出口,已知失言。一时羞红了面,作不得声。

  那小公子却那晓得她话中的意思,遵命之余却又对和尚说了一句:「请师父尽力伺候母亲,在下就在外面守候,一定不放外人打扰母亲行乐。」那和尚大乐,笑个不停,道:「公子请便,小僧定当尽力,让你母亲快乐至极。」小公子就转身放下幄账出得舱去又带上门,守定门户,寸步不敢擅离,虽是不敢再入内,但那隐约之声,却如何禁得住不入耳内,那舱内梁夫人声声连唤,娇吟低喘,婉转悠长音色变换不定。小公子听得如痴如醉,正不知身在何方。

  再表那梁夫人和和尚又弄了半晌,方才各自泄身,和尚喘息过了,又抱住梁夫人道,亲了几下粉面,道:「宝贝儿,方才弄得你快活吗?」梁夫人娇羞满面道:「郎君啊,奴家好久不曾被人搞得如此之爽,今日被郎君搞了奴家,奴家好不受用了,今后但愿你日日都来搞奴家。」和尚大喜:「那是自然,宝贝儿愿意,小僧自会设法常来的。」梁夫人又歇息了一会,道:「郎君啊,这里人多,若被人知觉了,反为不美,郎君先回,他日再会如何?」和尚也恐被人发觉异样,便点头道:「就依宝贝儿。」言罢和尚又将梁夫人亲了几口,捏住玉乳搓揉一阵方才起身着衣出舱。

  那小公子见和尚出来,就引着回前舱,路上忍不住问那和尚:「请教师父,我母亲得的是什么病,为什么要用黑粗棍子插她下身,母亲又痛又叫,却又似受用得紧。」

  和尚好笑,只得佯做正色道:「公子不知,这便是佛门的金刚棒喝,专除妇人家烦恼的妙法。」小公子似信不信,又道:「那师父将我母亲全身衣裙除尽,骑在她身体上,连摸带捏,还和她亲嘴儿,又吃她乳头,这又是什么佛法?」

  和尚道:「此是登天之法,此法一用,你母亲便如登上极乐世界,再是快活不过。」

  两人与路叙话,不觉到了前舱,见过元帅,韩元帅问为夫人诊断如何?和尚答道:「就是操劳军务,心神不宁,加之江上风浪过大,晕船所致,静养数日就好。」

  韩元帅也不以为意,就谢了和尚,此时素宴已毕,众僧人一同告辞,各回本寺不提。

  韩元帅回转后舱见梁夫人自是神清气爽,一团喜欢在面上,与前几日气色大不相同,韩元帅只得和尚果有奇方,医得梁夫人劳累之症,不觉大感欣慰,又嘱托梁夫人不要过于操劳军务,须得静养方好。梁夫人见元帅并未起疑,也知瞒得过了。

  心下自然安宁,如此又过了一二日。梁夫人一腔柔情虽只在和尚身上,但毕竟军营重地,那和尚虽也有心,却不得机会再来,如此一对痴男怨女,两颗心儿空自牵挂,只是不能够见得面。梁夫人暗怀愁怅,那还有几分心思去管什么军机如何?而那韩元帅见金兵全无动静,料定兀术已是无计可施,只能束手待擒,更是性骄意满,日日只顾与众将饮宴。

  这番宋军正值男恬女戏好不快活,不防那金军耗了十余日功夫,已将老鹳河旧道数十里全然掘开,引江水注入,那船队迂回至宋军上游。选定这月二十五日,天晴无风之时,兀术传令各船吹角为号,以轻舟载善射军士大举来攻,韩元帅闻报金兵突然自上游杀至,夫妻二人都是大惊,不知金兵从何而来,急问斥候时,才有探子报知,原来是金兵挖开老鹳河旧道,绕至上流。此时韩元帅方悟,前日那道悦禅师所传偈语藏头诗。四字连起,便是『老鹳河走』之意。当时未能参透,方有今日之厄。无奈这下。急传令迎战。不料今日江上无风,宋军海船庞大,只是难以行驶。如此怎生对敌。情急之下,韩元帅忽又想到:「当初曹公进兵江南,东吴周郎纵火破之,虽是周郎妙策,也是孔明借风相助,才得成功。如今若有高人能求来大风,岂不是足以破金兵?」元帅不觉就说了这番意思。只是那里去寻高人?

  正躇蹉间,一旁小公子韩彦直突然说道:「启禀父帅,如今真有个高人在彼。」

  元帅大喜:「我儿说的是谁?」小公子答道:「那日与母亲诊病的悟智师父,却不是个高人?」

  原来这小公子年幼天性烂漫,自那日后,见母亲愁容开展,精神好了许多,真个道那和尚有些法术,如今韩元帅说要寻访高人,他也是嘴畅,就把和尚说了出来。这韩元帅也是情急失智,急病乱投医。喜道:「不是我儿提及,我倒忘了,那道悦禅师是有道高僧,早已知晓今日之事,他的弟子纵然不能尽如其师,也当有些法术。或可解今日之难也未可知。」就令军士速去请悟智和尚到来。自己却与夫人整备披挂,准备与金兵接战。

  却说那悟智和尚,日夜思想梁夫人,只苦没个缘由再去宋军营中探视,今日忽得军士来请,自是喜出望外,连忙收拾伽裟,上了快船。如飞而至,上得韩元帅中军大船。与韩元帅见礼毕,韩元帅便将唤他到来之意说了,要请他做法助风。

  那和尚听了,瞠目结舌,心下暗道:「我和尚平日无非摇唇鼓舌,言辞逢迎,那里有什么呼风唤雨之能,要我助风,岂非痴子说梦?」正在不知如何回复,那梁夫人也自结束停当,从后舱转出,和尚一见,便不觉有些呆了。

  原来前几番和尚只见过梁夫人便服女装打扮,今日却是满身披挂,妩媚中又带有一番威武,自与平日不同。你看她:头上挽就螺蛳髻,雉鸡尾高挑在脑后,面如满月傅粉,妆成两道秀眉,一双凤目圆睁,琼鼻若玉砌,娇娇小口似樱桃,红唇内细细银牙。身穿一件黄金砌就鱼鳞甲,胸前鼓鼓欲胀,腰系八幅护腿白绫裙。细细柳腰若风摇,尖尖葱指执令旗,纤纤玉手扶剑柄。

  这梁夫人到了前厅,便问韩元帅如何迎敌。韩元帅道:「还依夫人日前所设之策,有请夫人在中军调度,擂鼓摇旗,本帅领各营军士迎战兀术,专看夫人号令行动。」

  梁夫人想了一下道:「今日无风,大船难动。恐调遣不便。」

  韩元帅道:「夫人勿虑,本帅已请得悟智师父在此,做法助风,或可一试。」

  梁夫人闻言,这才看见悟智和尚,但觉一阵心悸,千番言语便要述说。那还管这求风之策有多可笑。即便允了。而那和尚见了夫人,也是色心作崇,欲胆丛生,顾不得许多。合什道:「既蒙元帅信重。小僧情愿一试。」韩元帅大喜,又见金兵来得紧迫,也不及搭设法坛,就请梁夫人同那和尚齐上高桅,求风擂鼓,就便号令三军。自家也急忙下了战船,预备迎敌不提。

  却说梁夫人与和尚扶着云梯一前一后登上高桅那鼓楼小小,只放得一面战鼓,空地已是不多,梁夫人立在战鼓之后,正好面朝大江,而和尚则挨在梁夫人的身后,故意紧紧的贴着梁夫人娇躯。

  此刻虽是江上无风,但波涛不住,这大船微微晃动,那桅楼高达二十余丈,更是摇动不止。梁夫人与那和尚两个身体一同颠颇晃动起来。

  这和尚怀里拥着梁夫人这软玉生香的一块美肉,夫人那肥厚挺翘的大屁股还不时的摩擦着他的档部,和尚那还有心做得什么法,下体旋而勃起,大阴茎隔着裤子狠狠顶在梁夫人的肥尻臀沟缝内。夫人被他一顶,不禁得「喔」了一声,双腿随即一软,幸亏有鼓台撑住。和尚的两只手儿也不甘落后,自后面伸到了梁夫人胸前,隔着金甲,来回搓揉起一对硕大柔软的玉乳。

  「唔……郎君……放手……今日不可啊,四周人多,会看见的……哦,哦郎君揉的奴家奶子酥麻死了……嗯,嗯……奴家奶子好涨……嗯……受不了……」

  梁夫人初时还觉今日做如此事确有不妥,将将挣扎着,将一个身儿在和尚怀里如蛇样般扭动起来,一双玉手欲待推开和尚,但心内却又不忍,手儿虽是伸出,却是轻轻的半点力道也无。更惹得和尚情欲高涨,不觉得胯下阴茎更硬了几分,双手也加大了揉搓的力度。梁夫人受此挑逗,一张俏脸上更是充满了春情,两只媚眼似要滴出水来,秀眉微蹙,串串若有若无的娇哼从那小嘴传出音来。

  和尚只觉得阴茎胀大,缩在裤内实在难受,随手便将腰带解开,裤子滑落而下,和尚那一根黑粗肉棒突然跌而出,虽是隔着腰甲,仍然顶紧梁夫人的臀沟正中。

  「啊?郎君……不……不要样,奴家受不了……唔……」梁夫人万没料到和尚如此大胆,竟在白昼之下,把大阴茎插在了自家的肥臀缝中,虽是受用的紧,但在这高桅顶上,如此大胆是否太过了。

  梁夫人脑中只稍稍觉有不妥,但钻心的快感让她无瑕多想。她隔着衣甲就似乎感受到和尚大阴茎的滚烫,梁夫人向下偷窥,这桅高二十余丈,周遭军士在下那里能看见鼓楼中有何异处,再加金兵临近,大战就即,更是无人注意头顶有何动静。梁夫人见状方才觉着心安,面上不禁微微发烧,她抟过头去看身后的和尚,和尚恰好看着梁夫人这张娇羞含嗔的俏脸,还有微微撅起的樱唇,色心怎能不动,一低头含住了柔嫩的樱唇,吮吸起来。

  「唔……唔……磨人的冤家……好哥哥……嗯……」

  梁夫人被吻得一阵神迷,吐出香舌与和尚相互交缠着。她只觉得自家阴道内又痒又麻,如同着火一样,胸部更是鼓涨欲裂……

  「唔,嗯,好哥哥,吸奴家的奶头,奴家的奶头难受得紧……哎呀,亲哥哥,快来吸奴家的奶头呀……」梁夫人意乱情迷般哼叫着这和尚听了夫人诉求,那还等得,麻利的将梁夫人身后绊甲绦解开,哗啦一声,鱼鳞便金甲落在鼓台上。和尚又熟练的将梁夫人胸前的衣物拨开,扶住梁夫人肩膀,生生把身子扳将过来,二人面对面的贴在一起。梁夫人一对硕大的玉乳顶在和尚胸膛上,随着高桅摇动也不时的颤抖着。和尚那里还耐得,低下头去,一口将已经动情挺立的乳头和粉嫩的晕座含入口中,用力吸吮起来。

  「唔……嗯……哦!」梁夫人得此享受,真恨不得大声喊出来才能宣泄胸前的酥麻快感,可身处江上,梁夫人毕竟还不敢肆意放纵。拼着命儿忍住口中淫浪的呻吟,却是低头咬住了和尚的肩膀,隐隐的发着娇喘声。和尚吃痛,斜眼看了梁夫人一眼,就瞥到那风情万种的媚态,和尚忍不得了,张嘴吐出乳头,向上含住了梁夫人娇嫩的耳垂,柔声道:「宝贝儿……小僧涨得受不住了,让我插你的穴儿吧。」

  「哦!唔……」梁夫人觉到和尚松开了自己的奶头,那种正在舒畅的酥麻一下消失了,随即感到奶头隐隐作涨,她娇俏的瞪了下和尚,发出一声娇嗔,和尚识趣,赶紧抓住玉乳揉搓起来,大阴茎也顶在夫人胯间来回挺动。

  梁夫人此时意乱情迷已极,低吟着:「来吧……好哥哥……嗯……让我爽死呦……奴家好想哥哥的大话儿呀……啊……」

  和尚听了梁夫人准许,做速的将梁夫人腰裙解开,亵裤扯出,大阴茎对着梁夫人肥嫩的大腿根就插了进去。梁夫人的两片阴唇刚刚因两人调情潺潺淫水直流,大阴茎一插便是毫不费力,直注花心,梁夫人玉穴的两片嫩肉紧紧的吸裹着和尚的大阴茎棒身,这滑腻的感觉让梁夫人实在忍不住娇呼了出来。

  「喔,好舒畅啊,爽死奴家,亲哥哥啊。」和尚直直的看着面前的美妇,只见她秀眉微蹙,美眸似嗔似怨的看着自己,这神态令人禁不得魂飞魄引,更可况她的下体又不停的做着淫靡的动作,大阴茎被刺激的更是巨大。肉欲上的刺激促使着和尚奋力来回挺动着,坚硬的大阴茎棒身深深插在梁夫人的大腿根部,而她那两片娇嫩阴唇紧裹着棒身,潺潺淫水均匀的涂抹在阴茎肉棒上,亮晶晶的发出光来。

  就这样随着插抽的加速,梁夫人与和和尚配合更加默契,两人同时向后动屁股,又同时向对方挺送各自的性器,熊熊欲火,烧遍了这对男女的全身。

  慢慢的梁夫人的芳心酥了,眼里除了眼前的俊美和尚再容不下了其他人的存在,她忘却了现下是两军大战的要紧时刻,既不擂鼓也不发号令,只顾得被和尚那浑圆黑亮的大龟头插在自己家两片粉嫩阴唇间,「噗哧,噗哧」闷声不绝着穿刺着,两片阴唇还停的向蜜穴里裹动着紧紧含住的大龟头,「哦,哦,心肝儿,你好棒啊,小僧今番却是爽杀了。」和尚也自爽畅的全身抖动,下体猛力插抽,两只手也闲不得空儿,一手搓揉着梁夫人挺翘的肥臀,一手则把玩着梁夫人的娇挺硕奶,挑逗着她已然动情挺立的奶头。

  梁夫人浑身上下被玩弄得,几乎已经意识恍惚了,从肉穴,大奶儿,肥屁股几处传来的快感已经让她欲死不能,只顾得挺胸摇臀接受着和尚一次又一次的猛烈插戳又插了不知多久,终于,梁夫人双腿再也无力支撑,只感下身一阵绷紧!

  「好涨……好充实哦……不行了啦……」梁夫人芳心闪过如此念头便轰的一声,一阵阵滚烫滑腻的阴精打在了和尚插在肉穴深处的龟头上,烫的和尚浑身一哆嗦,也小爽了一次。

  泄身后的梁夫人浑身酥软慵懒,紧紧依偎在眼前俊郎和尚的怀抱里。可是抱了一会儿,神智略有醒转,梁夫人暗想:「此时正是两军交战,我怎的只图快活,忘了大事。」她连忙挣开和尚怀抱,向下张望江面。原来就在梁夫人与这和尚交配欢鸾之时,金军小船早已冲至宋军水寨阵前,此时江面无风,宋军大船难行,元帅率军欲驾小船迎战,却又不闻桅顶鼓声号令,正不知金兵分几路而来。

  那金兵却是谋划周备,待得将近水寨,吹角为号,将打头小船用火燃起,直冲宋军。后船再用火箭射燃宋军大船船篷,一时火光冲天,宋军不闻中军号令,立时大乱。,前后不得顾应,众军乱窜乱跳,堕江死者无可胜算,韩元帅慌乱之余,见中军桅顶鼓声不响,旗帜不摇,也是奇怪,却怕夫人有失,但金兵杀到眼前,自己无法脱身,只得令大公子韩尚德速去中军大船查看究竟。大公子也忧着母亲安危,奉了元帅将令,急驾小船冒着烟火拢上中军大船,刚刚登船,突听得桅顶鼓声扑扑作响,大公子一喜,看来母亲无忧。但旋即觉得鼓声不同往日,以往梁夫人擂鼓,便是嗵嗵有声。响彻江上。今日这鼓声却是「扑扑」发闷。

  好似什么软物撞在鼓面上的动静,而且杂乱无章,根本听不得什么号令章法。

  大公子心内奇异,只得抢步到了桅前,抬头向上看时,那鼓楼上影绰绰有两个人影,时聚时合,鼓声阵阵自楼上传来,却是有气无力般断断续续。

  你道这鼓声为何如此,原来适才梁夫人泄身后,神智稍复,望见下方宋军阵势大乱,情知不妙,急思解困之策,正要重新擂鼓发令,调动宋军反击……可那悟智和尚正是欲火焚身,梁夫人好歹还高潮泄身了一次,欲火已是稍缓,这和尚则是大阴茎一直坚挺。始终未得尽兴,那里肯放过眼前娇柔美妇。此刻也容不得梁夫人多想,和尚便扶着她柳腰,再次一拧,将梁夫人又翻了个身,背对着自己。

  圆滚滚的肥臀紧紧贴来,和尚自己则挺着大阴茎向前插去。

  「嗤」的一声,这是和尚粗长的大阴茎插进梁夫人阴道的声音。梁夫人明知此刻紧急关头,不可乱性,可刚刚泄身后,玉体娇软,全无力气,那里抗拒得了和尚的用强。不仅如此,她那食髓知味的玉穴内暖肉层层包裹着大阴茎不断诱异着往自己身子深处插去,淫水不停的顺着两人的性器结合处流了出来。阵阵强烈的快感袭上梁夫人的心头。再次冲垮了她的神智。

  梁夫人不禁扭转玉颈,寻找着和尚的嘴唇,和尚会意,张口吻住她的檀口,两人再度互相吸吮着,口内交换着彼此的唾涎……

  和尚的大阴茎狠狠顶在了一团软肉上,摩擦一圈,顶住了一个小口。和尚突然停住不再向里挺进,因为他的大龟头已经牢牢锁住了美妇的阴道尽头,就在子宫口上。梁夫人受此刺激,竟然又泄了次身,双眼突地翻白,继而拼命顶开和尚嘴唇,将自家香舌伸出小嘴,秀眉微蹙,嘴角翘出了一道弧线。

  梁夫人再次完全迷失了知觉。

  这一次的高潮,使得梁夫人软瘫瘫的伏在鼓面上,身后的和尚仍然紧紧抱着她的玉背,「心肝儿,每次和你做这事,都让小僧难熬的紧,你是快活,可小僧一直射不出来,难受死极了。」和尚鼻中嗅着怀里美妇迷人的体香,双手抚摸着梁夫人的一身美肉,下体又开始轻轻的挺送着大阴茎梁夫人被他插干着,慢慢肉穴又有了知觉,身体里插着的这一根滚烫粗长的大肉棒,来回不停的抽送着,这番充实的感觉让她全身发酥,身体也不由自主的摇摆着肥大的屁股,配合着大阴茎的操干。

  「嗯……冤家……好哥哥,快用力啊……奴家……好爽好美哦……嗯……」

  梁夫人哼哼呀呀的发出幸福的快感,听了她的娇吟,更是刺激的和尚双手扶住她的肩头,将她稍稍提起鼓面之上,方便自己大阴茎对着阴道尽头软肉上的冲撞。

  刚泄身的梁夫人哪里禁得住如此冲击,又酸又酥的感觉袭遍全身,整个心儿都被快乐占据着,玉体不禁随着和尚来自身后的冲撞摇摆着,却不想她此时伏着身子,两只硕大的玉乳吊钟般的垂在身下,那和尚下身每一次冲撞,梁夫人便是身子一耸,两只大奶儿甩在鼓面上,便发出「扑扑」的沉闷声。好似擂鼓一般,那和尚插的愈快,奶儿甩在鼓面上的声音也越急,和尚稍稍放缓,奶儿自然也就落得轻了,这便是桅顶奇异鼓声的由来。

  单有好事之徒赋闲诗赞这一段故事:忠义英雌奋家国,抛夫弃子恋僧徒,三通奶鼓响军前,满江皆闻帏薄音。

  这梁夫人被和尚弄的如此享受。不料那大公子韩尚德正顺着软梯爬向桅顶。

  将将上到一半,大公子发现那软梯绳索湿漉漉的好不粘手,再抬头看时,却是鼓楼边处有着一股股的水流顺势淌下。大公子又觉这水与别般不同,闻来一股腥骚之气,初时难当,吸得几口,又觉诱惑心动。大公子即便又上得几步,但能看清鼓楼里情景时,却是目瞪口呆。却见到母亲梁夫人,一身甲胄零落,袍服半解,冰肌玉肤赤裸于外,趴伏在那面战鼓之上,满脸春意,背后有个和尚紧紧抱着母亲的玉背,将大腿根紧紧的贴着母亲向后撅翘起的肥大屁股之上,摆动僧袍时有时无的遮掩着母亲的玉胯,却挡不住那和尚胯下伸出了一根粗大的黑棒插在了母亲双腿之间。随着和尚来回摇晃腰肢,母亲肥厚的大屁股也紧贴着微微晃动起来。

  而眼见母亲肉洞之间,却如同洪泽泛滥一般,水声哗哗,顺着股间向下流淌不绝,那楼台上,梯上的水迹便是从此而来。

  这大公子韩尚德今年年已一十六岁,不比小公子韩彦直懵懂无知,已是初识人事,平时也对男女之情略知大概,见了母亲与和尚这般光景,也略知一二,但平日为梁夫人严加管教之故,对母亲皆是又惧又敬。见到母亲如此,既不敢出声,也不能退下,只得直直的观看着。

  这和尚却也发觉有人上了软梯,一看却是大公子,倒也认得,欺他年幼,就和那日小公子一般,也不以为意,只对大公子微微稽首,继而加倍挺动着下腰,一双手更是伸到梁夫人的胸前,把玩揉捏着丰挺柔腻的丰乳。

  那梁夫人也觉出有异,扭过一张泛着潮红的俏脸,看到大公子时,却也毫不在乎,一面口中仍然「哦,嗯」呻吟不绝,一边斥问道:「尚儿……不随你父帅杀敌,为何来此,须知军法无情,你私离汛地,便有处斩之罪,母亲……母亲可容不得情面……哦……」

  就在她斥责大公子之际,和尚双手放开玉乳,扶住梁夫人的蛮腰猛地往怀着一带,自己又奋力在美妇肥大的屁股上一挺腰肢,「啊!哦」梁夫人不由得发出一声忘情的娇呼,这一下的狠插弄得她螓首向后仰起,双眼翻白。

  她竟然当着儿子的面高潮了。也许这让儿子看见奸情后的爽快感更令梁夫人心内刺激无比,此番泄身后的梁夫人嘴角边不由的露出了满足甜美的微笑。那大公子毕竟已通人事,看到这一幕,下体肉棒也自涨得坚挺,满面更是通红他颤声禀道:「父帅久时不闻中军鼓声,唯恐母亲有失,特命孩儿前来探视究竟,孩儿是奉令而来,万请母亲恕罪。」

  梁夫人此时正在回味高泄后的快感。那里有心听大公子说个什么,她闭上双目道:「既如此,我儿便是无罪,可暂且退下一旁边,为娘……为娘这就擂鼓传令。」

  梁夫人刚刚言毕,那和尚却又捏起她那一对硕大饱满的玉乳的根处,将玉乳上半部份挤成一团,并用力将乳头往鼓面打去,一时「扑扑」之声,再次响彻。

  梁夫人更是被刺激得难以复加,连连叫着:「好哥哥,再用力些,对,用奴家的奶子去打鼓传令,奴家,奴家,真是爱死哥哥了,你好会玩奴家啊。奴家要让你搞死了!」

  而悟智和尚连番奋勇冲刺之余,终于也到了最后关头,他的大龟头感到了前所未有的酥爽,梁夫人的子宫口犹如一张小嘴不停的吮吸着他的龟头。突然和尚咬住了梁夫人的樱唇,含住了她那滑腻的香舌,再度深吻起来。

  梁夫人也到了极限,身体再度绷直,肉穴内又一股滑腻滚烫的阴精打在大龟头上,和尚再也不忍不住了,低唤一声,双手紧紧的把梁夫人的大屁股往自己大阴茎上按,屁股也是一阵绷直,继而哆嗦着,就在他的闷哼中射出了滚烫浓稠的阳精。

  随着他的射精,梁夫人也拼命将自己的性器向他大阴茎帖近,已使两人结合的更加紧密。大公子在一旁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母亲和和尚下身紧紧粘在一处,人同时颤动着身体,也不知多久,才在和尚的一声长叹中,结束了射精。

  二人预料不到的是,站在软梯上的大公子韩尚德,被这一幕刺激的全身犹如火烧,不仅下身肉棒怒涨而起,两腿更是突然软了,站立软梯不稳,突然身子一歪,竟然摔了下去,这一下倒是鼓楼上两个男女惊住了。

  梁夫人再看四下时,宋军各船都已被金兵火船火箭点然,烧做一片火海,火势正旺,梁夫人也知道宋军不济事了,只得趁火未燃到大船,急忙稍整衣甲,下了云梯,却见那大公子在一旁挣所着站起,原来大公子恰恰摔在软蓬上,却无大碍,刚刚站起,正接着梁夫人下桅,母子二人不及多说正欲下船,不想那兀术早已驾小舟杀进水寨,与韩元帅大战一场,那宋军被杀得落花流水一般,众番将齐驾小船杀至,韩元帅势孤难支,只得退了。

  兀术小船抢至中军大船舷边,飞步抢上船来,正遇大公子,兀术举斧来砍时,大公子一来从软梯上摔下,跌得发晕,此时措手不及,二是看见梁夫人与和尚那般缠绵,惹动欲火,手脚不免疲软,神情恍惚间,早被兀术手起一斧早砍为两截,梁夫人见了大悲,欲战却又势孤难敌,只得先顾性命。向后船避时,兀术正要追赶,此时火势已燃到大船之上,原来宋军大船为避风浪,上下都用油脂浸泡,虽能防水,却极怕火,如今着火,不到倾刻间早把大船燃成一矩,兀术见了火势如此,却也心惊,也顾不得追赶,忙下船走了,夫人走到后船,只剩得独自一个,又寻不到韩元帅。

  只见大船火势正烈,四下皆是金军战船,正不知如何是好。却见斜刺驶来一只快船,细看时,那和尚悟智却在船上,原来这和尚久在江边,水性熟练,方才下桅后,明知大船不可久留,跳下水去,寻了一只无人快船,驾来相寻夫人,夫人见了悟智,心中大喜,二人顾不得多言,只上了快船,却去了金山寺,到了寺中,夫人暂时安歇片刻,终究心念战况,便登上高处一看,却见宋军战船皆已燃起,一时全军大乱,烧死的不计其数,有跳船逃生的,在江中又被金军驾小船赶杀,江面上尽是宋军尸首,夫人见状,心如刀绞,叹到:「元帅不听奴家之言,有此大败,奴家又有何面目再去见圣上。」忍不住泪如雨下,悟智在旁好言相劝:「事已至此,夫人也不必过于悲伤,还是保重身体,待日后寻得元帅,再商量报仇方是。」

  夫人终也是个女中英雌,虽是一时悲伤,但听得和尚相劝后也觉有理,于是稍稍回颜,欲动身去寻元帅。悟智道:「如今宋军这番大败,江上尽是金军,正不知元帅现在何处,如何去寻,休说别的,就是这金山现在也不下得,否则必被金兵擒获,如今只得在金山寺中暂避数日,待金兵退走,再做计较。」

  夫人无奈之下,也得应了。那悟智就把夫人带去洗浴一番,再领到自已禅房之中,和尚今番得了机会,点起灯来,就在房中看夫人时,原来夫人方才与和尚桅顶大战,衣甲早已零乱不堪,下软梯时,只是勉强遮全,这一番驾舟急逃时,又把衣服被火烧去大半。此刻在房内,已是半身赤裸,一副凹凸有致的身材尽现出来,好不标致,更加一天大战,脱险之后,松懈下来更是全身力亏,横陈在榻上不得动弹,丰臀肥尻在和尚面前毕露无疑,把个和尚看的浮现偏偏。暗道:世上再难寻得夫人这般容貌,真个粉雕玉团似的妙人儿。一身羊脂般的肌肤柔腻滑润,在禅房锦榻上如同活色生香也似,难描难画的一个尤物。

  这和尚那里还按捺得住,上得榻来,就将夫人帖身小衣也尽数褪去,只落光溜溜一具骄躯,如同白羊一般,悟智这才施尽全身解数,尽情把玩夫人,夫人心知不妙,待要挣扎,却又力软身疲,再加上对和尚本就有几分情缘所在,心下也自顺从了,和尚却那管得许多,就将夫人紧紧按在榻上,扳过螓首就在夫人面上亲个不休。不觉裆中之物,挺挺然呼之欲出,遂腾出双手,游走于夫人全身。俄尔一手斜插入胸,把握揉搓,一手陈仓暗渡,直取下体,摸住肉鼓鼓阴户,爱不释手。把个梁夫人弄得全身又趐又痒,道不清为何滋味,又兼臀处隔着裙裾被一硬物顶着,想必是那话儿,禁不住佯装问和尚道:「相公僧袍碍事,何不除去?」

  和尚笑道:「夫人想见小僧宝物吗?」

  夫人羞涩难当,粉脸微红,道:「相公不要调笑,奴家听你摆弄就是?」

  和尚闻得夫人柔声,只感欲火陡腾,全身燥热难当,遂将夫人按倒在榻上,把手解开僧袍,又卸掉自家裤儿,裸身于前,直对夫人,夫人却偷眼看见和尚阴茎直挺,更觉心荡难当,和尚再俯视夫人阴户。原来和尚虽是曾和梁夫人几番大战,但都是避着人多,暗中偷情,不得尽兴,因此从未得空这般细观夫人肉体,现下却是尽情看她一遍,这梁夫人肉体丰满,不比寻常弱质女流,只见她全身颤肉突起,丰腻圆润,下体更是阴毛浓密,黑乌乌的一片,煞是好看,正中紫艳艳一道肉缝儿,犹开口的小馒头也似,梁夫人见和尚看自己,却又忽然觉羞,以手掩面,心内又想要,只是说不出口,但把个肥臀儿摆个不停;和尚见之,早已魂飞天外,遂掰开夫人双股,扛起金莲,架于肩上,扶阳物照着牝户,挺身冲下,将硕大阳物直射夫人大腿间。再以龟头投入牝口,研濡渐渍,夫人颦蛾承受,和尚遂脱其阳物,以手摸之,似有淫水流溢,遂取液涂于龟头,在其牝口研擦,直把力一耸,进去寸余。口中叫道:「心肝儿宝贝,小僧此番进去了,定叫你畅乐至,其乐无穷。」

  言毕,复将阳物照准玉户,用力一顶,止进二寸。夫人只觉穴内涨大,酸痛已极,忙将手阻住,对和尚道:「相公且慢,今日不知为何,犹觉巨大,奴家里面痛的厉害,需缓缓而来!」和尚却是情浓兴急,哪有他顾,忙将其手拿开,又用力一顶,方才及至尽根,间不容发。夫人吟哦连声,痛彻肺腑,又双手搂住和尚臀尖,死死不放,过得少顷,梁夫人才觉阴中热痒难耐,犹如数百蚁子于里钻爬,这才放手,任由和尚缓抽轻送,和尚初时也自怜惜夫人,不甚加速,只是缓缓搏弄良久,觉到夫人玉穴中淫水溢流,阴中渐滑,抽动亦不费力,遂才加力猛抽,霎时五百余下。直弄得夫人淫兴大发,腿控于和尚臀上,任由其深入玉穴。

  和尚耸身大插,只觉快畅莫禁。梁夫人香肌如风,摇摆不定,口中呀呀,似小儿乱啼,突到要紧之时,穴中锁紧,玉液喷涌而出,淋得和尚龟头酸痒,急吸气闭目,不曾走了一滴。夫人更是爽得浪话淫辞,无般不叫。和尚再度策马驰骤,一口气又是三百余下。夫人高叫迭迭,身颤舌冷,也知又丢了几回身子。直弄的四肢瘫软,周身无力,四肢俱废,静仰榻上上。和尚正在兴未尽,放下金莲儿,口对口儿与夫人做那「吕」字,和尚在上,梁夫人在下。又将胀紫阳物重入花房,摩荡抽拽时。梁夫人被逗,不觉淫兴复起,遂双足紧控和尚腰间,探手于胯间,轻轻揉弄玉穴,头不住的动转,哼呀直叫。和尚见她如此骚的样儿,兴发如狂,腰肢发力,耸身大干起来,觉阴户滑溜如油,越插越爽。插到数百下,梁夫人连连叫爽,道:「好相公,速些狠狠的插,奴家快活死了,自奴家成人来,就是与做这件事最快活不过,爽!爽!爽死我也!」

  梁夫人这一番淫辞荡语,高叫迭迭,惹得那和尚心急火燎,双手捞起梁夫人肥臀,全身摇动,乒乒乓乓一阵大弄,一口气又是二三百下。弄的夫人头目森然,口不能开。和尚见状,情知她识髓知味,必将要她干得死心帖地,才能再不会与自家分离。因此不肯罢手,鼓着余勇,将夫人那对金莲儿拿下,又一个虎扑,压在夫人肚腹上,遂将直挺挺阴茎又插进玉穴,款款抽送,行那九浅一深之法。如此约有半个时辰,夫人春兴又起,凤眼微启,颤威威道:「我的亲相公,不想你这般俊俏的一个人儿,还如此能干,险些将我干死哩!」和尚笑道:「我的心肝儿,小僧干这事儿可令你满意?我比韩元帅如何!」梁夫人闻言羞道:「休提那厮,他与你怎能相比,与相公弄这一回,胜过和他数十年夫妻。奴家要是早知和你这般痛快,那日也不下金山了。」和尚喜道:「如今却也不晚,你我就在这金山做个佛门夫妻,管教你日日尽兴。」

  一头说一头扳住夫人香肩,将其双腿并拢紧夹,提臀猛冲猛撞,用尽平生气力。插得梁夫人心内春潮涌动,情不自禁抬起玉腕勾住和尚颈儿,一头吐出丁香舌儿,探入和尚口中,一头将臀不住向上顶耸,极力迎凑,一分一合,一迎一凑。

  和尚受此鼓舞,更是神勇莫敌,撺上坠下,自首至根,急急抽送,往来又有数百下,弄的淫水四溢,几欲成河。梁夫人双目紧闭,媚态十足,身儿如狂风拂柳,摇摆不住,口内呀呀,百般淫叫。要紧之处,牝肌紧锁,莲瓣梳拢,和尚遂觉头酸痒,犹小儿口咬一般,畅快莫禁,遂深抽猛送,箭箭中那红心,驰骤数百,不觉腰一发软,禁不住一泄如注矣!那知梁夫人正在兴头,被此一射,就觉焦躁万分。

  遂推倒和尚,令其仰于榻上,翻身扒蹲于和尚身旁,又俯于其腹上,捻住那软物儿,张口含住,竟将全龟没入,直抵喉间,登感气儿不匀,方才吐出些,旋即一头大吮大咂,一头握住柄根橹扬不止。稍过得片刻阴茎渐硬,昂然冲天而立,卜卜乱跳。夫人喜极,舌绕龟头,唇贴青筋,大吮咂片时,遂腾身跨上,手捻阳物,照准牝门,猛的坐将下去,只听「秃」的一声,阳物已进大半根,研研擦擦,方才全根没入,直抵花心。随即一起一落,桩套不住。梁夫人快乐至极,口内呀呀作声,微闭双眸,急急的乱桩。双乳儿随之乱跳,臀浪如波,刹时淫水儿四溢,缘那阴茎流下。和尚淫情大荡,双手握住那玉乳,摩弄不止,一头腰下着力,举臀顶耸凑迎。梁夫人狠命颠套,亦不顾捣烂花心,撞破嫩蕊,娇声滴滴,其乐无限,再套弄数百下,觉得玉穴内如小解的一般,一股热流迸出,爽道:「好相公,将奴家阴精都干出来了!」和尚嘻笑道:「俏心肝宝贝夫人,果真如人所说,乃是个女英豪,如此耐玩,那韩元帅可曾将你干得如此之爽,把阴精都丢了出来!」

  梁夫人羞答答的,笑语道:「奴家只有遇到相公,才有这么畅快,跟那个粗人,那有相公帖心。」此时夫人又不觉间弄了一个多时辰,虽是女中英雌,但在床第之间,终究不如和尚惯战,双腿已酸麻无比,颠套亦渐缓不力,和尚还觉不适兴,让夫人起身,立于榻上,躬身手扶榻旁,将个肥臀儿耸起,周圆润泽,莲瓣突露,黑白红相间,煞是爱人!和尚遂立身其后,双手扳住其肥臀,照准那桃红两瓣,力刺入,随即狠狠抽送。梁夫人及至乐境,十分受用,遂柳腰款摆,叫快不绝,心肝宝贝,肉麻乱叫。

  和尚闻之,愈觉兴动,又一阵狂抽猛耸,霎时五百余下。梁夫人也是淫骚太甚,反手抚其柄根,恰逢和尚大动,抖动阴茎,射了些阳精,和尚知自己欲泄,遂死抵花心,方才止住。少顷,遂又挺枪猛刺,阴茎插进阴内乱钻乱点。夫人丢手,俯首承受,和尚使足气力儿,手着梁夫人腰胯,猛的一耸,不想梁夫人被这一击,首撞榻上,当下鼓起个肉丘,梁夫人直呼其痛,和尚哪顾这些,只管恣意出入,大冲大刺,忽然间熬禁不住,阳物跳了几跳,阳精便一渲而出,倾于梁夫人背上,周身瘫软无力,二人合做一处,又绸缪良久,方才云收雨散。和尚将梁夫人抱起,道:「俏心肝儿宝贝,方才可爽否?」夫人含羞道:「罢罢罢,都是你这可人儿,奴家毁了清誉,如今奴家名节已失,可如何是好?」

  和尚却将梁夫人抱住,伸手捏住夫人两个大白奶儿道:「心肝宝贝,都只怨小僧情深无知,如今你我既在一处,也是缘法使然,也顾不许多了。就在寺中稍待数日,再做打算吧。」梁夫人也觉眼下无法,只得听他。

  一连数日,夫人被这和尚关在禅房内,时时奸弄不停,和尚自是尽兴,而梁夫人被他弄得快活不过,一时也忘了军中大事,只和悟智尽情风流。不料,那金兀术大败韩元帅之后,虽然渡江已无阻碍,却又不急着过江,反驻军在此,要搜拿韩元帅父子,原来韩元帅前日将擒去番将尽皆暂号令军前,惹动兀术怒气,誓要擒韩元帅父子以报此仇,数日间四下搜寻,擒到韩元帅军中大将孙世询、严永吉尽皆处斩,并将大公子韩尚德首级,一同取出,令金军四处号令。这一日到了金山寺。便要入寺搜寻。

  悟智惊慌之余,告知梁夫人。梁夫人也觉无计,欲取兵刃与金军相拼,悟智早已挡住:「如此徒死无益,不若这番设法,或可免难。」

  梁夫人也得从了,悟智取戒刀替夫人将青丝剃去,换上僧袍,扮作小沙弥模样,藏在寺内,金兵入寺搜寻,果然瞒过,只是夫人见了大公子首级被金兵持着示众,心中悲惨莫名,又不敢哭出声,只能暗泣,金兵扰了一两日,不曾拿住宋军,也自退去了。那韩元帅收拾残兵归来,也曾四下寻访夫人,只是寻不着,虽是牵挂,但也只道夫人没于乱军之中,也是无可奈何。

  再道梁夫人已知金兵退走,本想去寻元帅,不料这月余与悟智和尚风流过甚,夫人竟然已被弄大了肚子,如此怎好相与元帅相见,无奈之下,只得留在寺中,那悟智和尚求之不得,假戏真做,将夫人剃度了,取了法名,唤做:妙禅。

  从此就留夫人同宿一房。日日夜夜将夫人尽兴奸弄,那禅房内不分明昼暗夜,夫人娇啼婉转如诉如求各种浪叫声不绝与耳,这梁夫人也把自家水性杨花的淫妇本性尽显,不消得几日,那里还记得有什么韩元帅和小公子?,满腔春心都在这和尚身上,就在这金山寺内,梁夫人与悟智和尚同栖双宿,由他奸弄数年,连生下两个孩儿此是后话不题。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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