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三国无双之逆天改命 (完结)

8903Clicks 2019-11-30 Author: vivi21
【真三国无双之逆天改命】作者:vivi21

(1) 山顶,树下,左慈正悠闲地把玩着手中的仙丹,似戏法般,五枚仙丹在他手上不断跳动着,山下隐约传来兵马的喧嚣,声音愈发清晰,左慈收好仙丹,感慨:“果然来了。”

人马近了,左慈起身,与来将对峙:“文将军,看来汝等伐吴已成,今天下归晋,你家主公却容不下我一个糟老头子?”

文鸯打量着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小老头,既然皇帝下令务必捉拿他,想必此人非同寻常:“先生,吾皇有请!”

“哇哈哈哈哈,文将军,你家主公比那曹孟德、孙伯符如何?你一人又可比牟乡候、五子良将否?”

左慈轻蔑地捋了捋胡子,“孟德几番想除掉老夫,伯符也有杀心,他们尚且不能如愿,何况区区司马炎!灭蜀破吴,司马家也坐不稳这江山!老夫这就去教训春华、元姬,罚她们个教子无方,哈哈哈哈哈哈!”

文鸯持刀上前:“妖道!休得无礼!”

只见左慈张开双臂,背对悬崖,向后倾倒,落下山去,文鸯追至悬崖边,只见一股清风,却未见有人跌落入那湍急的河水中。

此时的左慈,早已凭借仙术扭转时空到了天下刚三分的年代,那时的张春华尚未嫁入司马家。

左慈坐在张家屋顶,看着院中挥舞着钢鞭剑的张春华,当张春华一转身,左慈惊得目瞪口呆:世间竟有如此女子!张春华还不满18岁,却美得不同凡响,没有小家碧玉的青涩,比大家闺秀多了几分妖艳,散发出成熟的女性魅力,肤色比寻常中原人白了好几分,颇有异邦人的神韵,蓝色的战衣包裹着两颗丰满的乳房,一双长腿更是看得左慈血脉偾张,而她奇特的武器钢鞭剑也异常犀利,时而如巨蚺缠绕猎物,时而似毒蛇一击致命,尽显无双武将的飒爽英姿。

微弱的声响引来了张春华的注意力,她鞭指左慈:“谁?!”

左慈跳下来,站在春华身前:“如此美人儿,便宜仲达甚是可惜!”

“休得胡言!”

春华挥鞭袭来,杖轻松格挡,春华有些恼怒,施展出无双乱舞的绝技,钢鞭剑勐烈飞舞一番,然后绕向左慈的脖子,杖弹开前面几轮攻击,却由着脖子被缠绕,春华心中大悦,勐地一拉,不料左慈腰部一使劲,春华非但没能将敌人拉到眼前,自己脚下不稳冲向对手,看到左慈嘴角扬起的笑容,心中明白大事不好,却为时已晚。

左慈膝盖直顶春华的小腹,突如其来的重击疼得春华花容失色,手中武器也脱了手。

左慈伸出右手直逼喉咙,这下春华傻眼了,那手明明距离自己还有一尺,却感到脖子被死死掐住,春华本能地双手去试图掰开脖子的束缚,却怎么也掰不开,接下来,她感到自己被提起,双脚在空中徒劳地挥动,此时左慈左手手指摆动,春华瞬间瞪大了双眼,随即面部扭曲起来,一记重拳精准地打在她两腿之间的蜜穴处,剧烈的痛苦瞬间传遍全身,身体本能地蜷缩起来,而被钳住的喉咙只能发出“呜呜”的轻吟。

接下来是第二拳,第三拳,第四拳,第五拳,春华的四肢无力地垂下,无力再挣扎,如潮水般的痛楚击碎了曾经的不可一世,更难为情的是,持续的重击下她已不受控制地尿了裤子,抓住脖子的手终于放开,春华没有脱逃的庆幸,瘫倒在被自己尿湿的土地上,动弹不得,泪水不断滑落,却连抽泣的力气也没有。

“美人儿,来啊!再战三百回合!”

说完这话,左慈心里都乐了,他暗想:老夫这“无脑”

的口气,颇有翼德的风采!面对步步逼近的左慈,春华是真的怕了,但连续重创下她哪还有能力反抗。

“别!不要!不要!”,她四肢并用推动着身体向后退,却连一尺的距离都没有。

“哇哈哈哈哈!”

左慈走过来,伸手一甩,一阵青烟飘过,两人与她们的武器都不见了,只留下一片湿了的土地。

城外的一间民宅中,春华双手被绑在背后跪在墙角里轻轻抽泣着,床上的左慈三两下去除了自己的衣服,露出足有一尺多长的男根,上面青筋绷出,如同一条要发动攻击的黑蛇,高高地耸立着。

尚未嫁入司马家的春华虽未行男女之事,却也有所了解,听闻一般男根也就半尺来长,左慈的却是如此巨大和丑陋,吓得她更是难以抑制泪水的涌出。

左慈不多说话,挥舞起春华的钢鞭剑,春华的衣物一件件被撕碎,然后左慈又学着春华的无双技,缠住她的脖子,将她拉到身前。

春华感到两只无形的大手抓住她的脚腕,将她的双腿拉向两侧,她以为是错觉,但腿部被拉扯的痛苦是如此的真切,而此时的左慈右手还拿着钢鞭剑缠绕着自己的脖子,接下来似乎有两只手抓住了乳房,它们被肆意地揉捏着,乳头也时不时被捏着,很疼很难受。

春华只能要紧牙关,忍受着痛苦,试图保留着最后的尊严。

如此美丽的裸女在身前,左慈也要把持不住了,躺在床上的他挺起阳具,直插春华的蜜穴,粗大的阳具想插入还未做好准备的处女蜜穴甚是不易,而左慈哪里会怜香惜玉,再度用力全力刺入,处女之血沿着阳具缓缓落下,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抓住春华的腰身,令她时上时下,主动地配合着左慈的奸淫。

“啊!!!”

撕裂般的痛苦击溃了春华,她昏死了过去,而左慈并不理会,不仅继续完成着抽插,还让钢鞭剑不断抽打着春华,虽然没刺破皮肤,少女的胴体上也已布满了伤痕,被疼昏死过去的春华又被疼得醒了过来,恢复知觉的她又在无尽的痛苦里再度晕倒,再度醒来。

左慈则尽情享受着绝世美女的完美肉体,过了半宿,他才满足地拔出宝贝,将腥臭的精液送入春华的口中,然后睡去,而备受摧残的春华则被绑在床边,痛苦与屈辱继续折磨着她,不知过了多久,才在疲惫中睡着。

翌日,春华醒来,身上的痛楚依旧,下体更是疼得撕心裂肺,而此时左慈鼾声如雷,春华艰难地扭动身体:一定要逃出去!然而手腕处的绳子绑得很是讲究,任凭春华反复扭动,绳子就是不见半点松动。

左慈微睁左眼,看着春华两颗大乳房随着身体上下左右跳动,哈哈大笑:“美人儿!你这是在练奶子功吗?”

“无耻!”

春华脸上泛起红晕,“放开我!我要杀了你!”

“杀了老夫?是用你的奶子功杀,还是用下面的小嘴杀啊?哈哈哈哈哈!”

“混蛋!你到底是谁?为何要这般对我!”

春华心里明白,自己根本不是眼前这个小老头的对手,悲怆之情油然而生。

“老夫左元放!”

“乌角先生左慈?”

春华听过左慈的大名,“先生本是修仙之人,为何行此苟且之事!”

“为何?只因你那好孙子想要吾命,老夫也只好找上源头来了,哈哈哈哈哈!”

左慈慵懒地躺在床上,手腕一抖,春华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抓到身前,“来,给老夫清理干净!”

说罢,春华的头便被按到左慈胯下,接着她感到颌骨被勐捏,令她不得不张开嘴。

春华不甘再受凌辱,心一横,勐地咬向左慈的命根,不料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捏住,根本咬不下去,接着左慈手一挥,春华就飞了出去,背撞在墙上,跌落在墙角。

“美人儿,你好狠心啊!”

左慈说罢,杖便飞舞起来,对着春华穷追勐打,而春华双手被绑在背后,无法保护自己,胸、腹、背、臀乃至阴部都未能幸免,一番皮肉之苦后,春华一动不动瘫倒着。

左慈再一甩手,春华的脖子又被掐住,将她拎到身前:“老夫虽法力有限,收拾你绰绰有余!”

接下来春华被大力按住,脸贴在墙上,右腿被抱起,左慈从背后插入尚未湿润的蜜穴,剧烈的痛楚再度袭来,春华大叫着,左慈毫不理会,惬意地挪动腰身抽插着。

“啊!啊!啊!!!”

春华满腹恶毒地咒骂,但巨大的痛苦让她根本说不出话来。

“美人儿,老夫可比你家仲达强多了吧!”

左慈不忘言语上轻薄一番,“哦,眼下你还没嫁给仲达!无妨,有了老夫,你可忘了仲达!”

张家算不上大富大贵,也衣食无忧,春华从小好强,读书习武皆不输男子,平时谁若敢对她不敬,定被揍得跪地求饶,现在这份屈辱,她哪里受得了?宁愿不如一死了之!春华拿定主意,奋力咬向自己的舌头,打算自尽。

然而细微的变化又被左慈捕捉到,她的颌骨再度被大力掐住,接下来左慈从破碎战衣中捡了布条,塞进春华口中。

“呜!”

死不掉又叫不出声的春华渐渐感到身体的异样,左慈依旧在大力抽插,然而此时的下体却不像刚才那般疼了,反而是每插一下,浑身肌肉都不受控制般勐烈收缩,有种说不出来的享受,更加期待下一次的冲击,身体也不由自主地迎合着左慈的频率,配合着他的动作。

少时,春华浑身颤抖,尿意正浓,左慈的攻势让她完全失守,一泻千里。

见春华在高潮中失禁,左慈很满足:“美人儿,舒服极了吧?”

春华羞愧难当,但脸上、身上泛起的红晕出卖了她。

左慈也不会放过她,不多时,第二次,第三次高潮相继到来,接下来是第四次和第五次,直到春华高潮七次,左慈才有将精液送进她的口中:“美人儿,老夫的精华,一粒也不许吐!”

春华无力反抗,顺从地吞下精液,左慈则再度将布条塞进她口中,便出去了,而持续高潮后的春华早已精疲力竭,不知不觉中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春华彷佛看到自己置身浓雾之中,眼前出现一员大将,他极其雄壮,两个长长的冠翎霸气外露,挥舞着方天戟袭来,这分明是传说中的勐将温候吕布!自己只好仓促应战,双方一交手,钢鞭剑便被击飞,飞舞的方天戟片刻便让自己一丝不挂,想要逃,却被温候一脚踹倒,按在地上强暴起来,而与当世英雄行男女之事,其实还是挺期待的,只是好像哪里不对,温候不是死了吗?

但是,下体被填满的感觉却又是如此的真切,春华睁开眼皮,自己正趴在飞驰的马上,双手依旧被绑在背后不能动,身上还是一丝不挂,但两个乳房被从背后伸出的两只手把玩着,不用问,左慈的男根又送进了自己的蜜穴,马狂奔的颠簸刚好将自己送近左慈,完成着抽插,每一次深入的撞击让春华得到极大的满足,说不出话来的口中不断发出“呜呜”声。

左慈此番来到北方,唯一的目标就是张春华,如今春华已成俘虏,他也就打算回到故乡庐江去,所以现在他与春华骑着大宛马赶路,只是坐在马上无聊,干脆就再玩玩男女之间的游戏。

对于春华来说,在马上做其实挺不舒服的,鬃毛扎在嫩滑的皮肤就挺疼,骨骼也撞击着她,只是这点痛楚在蜜穴与双峰的激烈刺激面前不值一提,所以很快,春华又迎来了高潮,身体剧烈的抽搐差点让她跌落马下,好在有左慈抓住自己,可他抓的又是敏感的乳房,春华就这样痛并快乐着。

过了许久,马累了,左慈乏了,春华快被玩死了,他们终于停了下来,左慈依旧将全部精液灌进春华的口中,春华也不抗拒了,一来她的能力确实是无法抵抗,二来,被抓这些天,自己粒米未进,却一点不饿,身体也没有不适,她觉得与左慈的精液有关,也就老老实实地享用着。

走了几日,他们终于进入吴地,左慈又找到乡间的茅草屋休息,折腾几天他也累了,春华见房前不远有条河,请求左慈让她去洗澡,左慈应允,不过并未解开她手腕的绳子。

春华下了河,见左慈并未跟来,河水流速不慢,她便顺流而下。

北方女孩,水性一般,何况又被绑着,她本打算先远离左慈,再上岸逃跑,没想到河水越流越急,自己折腾了半天,喝了不少水,却始终在河里,随着体力的下降,她慌了,危机时刻,有人从背后拉住了她,将她拖上了岸。

春华吐了几口水,缓了口气,看了看救她的人:眼前是两个姑娘,一个留着短发,精致的五官与活跃的表情彰显着青春的活力;另一个留着长辫子,很是严肃,两个丰满的乳房几乎要撑破衣服。

自己的乳房已经够大了,没想到这位姑娘身材苗条,胸部却比自己大了足足两圈,作为女性,春华也惊叹不已,甚至有上前捏一把的冲动。

“小女子张春华,多谢二位姑娘救命之恩!”

说着,春华艰难地跪拜,“敢问两位恩人尊姓大名?”

“姑娘不必多礼!”

短发女子伸手扶起春华,“我叫孙仁,字尚香,她是步练师。”

“叫我练师就行了。”

“哎,你怎么没穿衣服,还被绑着呀?”

孙尚香注意到了细节。

“这……说来话长了,小女子遭遇恶人,好不容易才逃到这里,烦请姑娘帮我解开着绳子吧!”

练师伸手去解,但半天也没能解开,便抄起她的武器鸳鸯钺,用利刃处割绳子,折腾了许久,才将绳子弄断。

练师捡起断了的绳子,仔细端详着,知道此非寻常之物,心中充满不安:“公主,天色已晚,此地不宜久留,这位姑娘,我们可以带你到秣陵城中,先安顿下来,再做打算吧!”

说罢,练师从随身的包裹中拿出一件长衫,递给春华:“姑娘且穿这个吧!”

“对呀,你先穿上衣服,咱们回城再说!”

套上长衫,春华便跟在尚香、练师身后,走向她们的马。

“哈哈哈哈哈,美人儿,这么快就找到猎物啦?还一下两个!”

左慈坐在一棵树上,他伸手一甩,将春华的钢鞭剑扔给她。

春华本能地接住武器,此时练师已大怒:“你这恶妇!我家公主好心救你,你却恩将仇报算计我们!”

说罢,练师便挥舞着鸳鸯钺攻过来。

“练师,你先听我说!”

春华只好挥鞭防守。

“恶妇!看招!”

孙尚香也挥舞着双圈袭来,兵刃相接,发出“哐哐”声。

春华本来没想出手,可一对二的局面让她不敢有半点怠慢,钢鞭剑上下飞舞,一时间练师与尚香也占不到半点便宜。

春华看准机会,施展无双技,钢鞭剑一把缠住尚香的脖子,将她拉到身前,练师救主心切急忙上前,被春华连抽数鞭,打倒在地,尚香刚一起身,也被打翻,春华将钢鞭剑的剑尖指在她的喉咙处:“你们别动!先听我说!是那恶人抓了我……”

左慈的掌声响起:“美人儿厉害!果然说到做到!”

说着一甩手,练师与尚香便被五花大绑。

“混蛋!”

春华挥鞭冲向左慈,杖,轻松将武器打掉,杖又重击在她的腹部,疼得春华跪倒在地,左慈又一甩手,同样将她五花大绑。

“你是何人!竟敢对公主无礼!快放开我们!”

“哦?我当是何人?原来是步家小姐,口口声声喊‘公主’,其实你一心想当人家‘二嫂’吧!”

“你……胡说!”

心底的秘密被戳穿,练师乱了方寸。

此时赤壁鏖战刚刚结束,年轻的孙尚香主动请缨,作为侍卫的练师也随她出战,当然两个年轻女孩也就是打打辅助。

战场上练师见识到了江东才俊的英姿:甘宁、太史慈勇冠三军;黄盖老当益壮;周瑜运筹帷幄……而孙权更是深深地打动了练师,在这场赌上江东命运的大战面前,面对着压倒性优势的敌人,年轻的主公那份从容与笃定令练师心中小鹿乱撞。

“喂!你到底是何人!为何抓我们!快快放开!”

“老夫就是你大哥伯符一心想弄死的左元放,结果老夫尚在,你大哥却没了,哈哈哈哈哈哈!”

“混蛋!快放开我们!我二哥不会放过你的!”

“老夫不惧伯符,还怕仲谋不成?”

左慈又轻蔑地捋一捋胡子,“况且,他能找到你们么?”

说罢,左慈又一挥手,三个女俘虏的嘴都被布条塞住,被放在马上,跟着左慈走。

「真三国无双之逆天改命」(2 )心生邪念

不知走了多久,三位女俘虏已随着左慈到了庐江城外他的家中。

左慈的家隐秘于密林深处,简陋的房屋,简单的陈设,屋中有不少瓶瓶罐罐,还有一只炼丹炉。

一到家,左慈随手一甩,三位女俘虏身上的绳子就起了变化:身上的五花大绑松了,但只一瞬间,双手手腕又被紧紧捆住,接下来是是脚踝,然后绳子收紧,将手腕与脚腕相连,成驷马状。

左慈翻箱倒柜一番,将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送入炉中,生火炼丹。

忙活了一番后,他坐在床上,打量着三个女俘虏:张春年,年纪轻轻身材火辣,加上极为白皙的皮肤,散发着异域风情般的成熟魅力;孙尚香,年纪更小一点点,五官精致,虽说论胸论屁股是三人中最小的那个,但放在多数中原女子中,也是足够丰满了,比例也非常匀称,青春活力又桀骜不驯,再加上公主的身份有种与生俱来的高傲;步练师,岁数不大,双峰傲人,张春华的胸已经挺大了,练师还能足足大上两圈,其实她挺挺苗条的,没有什么赘肉,这样的身材怎能拥有如此豪放的双乳,实在令人感叹,所有人看到她总会先关注胸,练师其他方面也都属上乘,相貌清秀,皮肤细腻,步家也算江东名门,练师同样生的精致,养的高贵。

如果要给三人的魅力排个序,综合起来最诱人的应当还是春华,不过已经玩了她好几天了,此时的左慈对新人更有兴趣,练师的那对豪乳实在太过突出,左慈色眯眯地盯着她。

被抓到这里,练师知道自己凶多吉少,左慈那猥琐的眼神她见多了,只是以前凭借一身武艺加上公主贴身侍卫的身份,她可以肆无忌惮地修理对方,而如今,自己已是待宰羔羊,想到恐无法再与孙权相见,她心中一阵悲凉,不过,比起个人情感归宿,眼下最该关系的是公主的安危,想到这里,她目光坚定,“呜呜”

起来。

见练师有话要说,左慈便去了俘虏们的口中布条。

“求先生放过我家公主,我愿任凭先生处置!”

“哇哈哈哈哈哈哈,好一个忠心侍卫!不过,现在的你,难道还能不任凭老夫处置么?哈哈哈哈哈!”

“快放了我们!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

孙尚香不断扭动身体,徒劳地挣扎着。

“不放过老夫?那又如何?哈哈哈哈哈哈!”

左慈愈发嚣张,“汝等三人本不凡:春华,你那次子孙司马炎称帝,你被追谥为后;练师,你如愿嫁给孙权,也被追谥;尚香,你嫁给刘备,日后本也将为后,只可惜不好好当主母,又跑回了东吴。”

这一席话惊呆了众人,若有人说你将来能够如何如何,大家多当是戏言,然而左慈的威名与本领三位女俘虏都略有见识,这话还是可信的。

“汝等本都可做皇后,如今皆为老夫之囚,哈哈哈哈哈哈!”

“休要胡言!那刘皇叔比我家公主年长三十有余!我家公主怎会嫁他!”

而此时,尚香的思绪早已回到了赤壁鏖战中,那时的她曾押送补给,与刘备众将也有一面之缘,要说心动,的确有人让她紧张起来,就是那常山赵子龙,听闻赵将军长坂坡前大闹曹军无人能当,他极其雄壮,帅气面庞棱角分明,英气逼人,言谈谦和又不卑不亢,一见便知此人乃是人中龙凤。

不过,尚香自幼便得吴国太教诲,生在孙家就与那寻常女子的爱恨无缘,一切以江东基业为重。

所以听左慈说她将嫁给刘备,除了震惊过后,也就是一丝悲怆而已。

坐在床榻的左慈轻动手指,练师与尚香的头便被托起,左慈打量着她们:“老夫本无意犯江东,当初伯符不容我,如今尔等送上门来,那就休怪老夫了。世人皆赞江东二乔,殊不知,你们主仆美貌不输,又不似她们夫早亡。”

“胡说!小乔嫁的乃我家大都督周公瑾!”

“你嫁皇叔,便是公瑾之计,只可惜孔明更胜一筹,‘周郎妙计安天下,陪了夫人又折兵’!哈哈哈哈哈哈,他不久矣,他不久矣!”

说着,左慈拿出澹蓝色仙丹,吞了下去。

片刻之后,左慈眼露淫光,头上青筋绷起,胯下男根雄起,他把自己扒了个精光,随即一甩手,练师便被抓到床上,原本将她捆成驷马的一根绳子变出了四根,将她的手腕脚腕拉向床的四角捆好。

左慈并未去除她的红色战袍,只是一番宽衣解带后,那些布料不再阻挡巨大的男根直插少女蜜穴,毫无准备的处女又岂能受得了?练师撕心裂肺地哀嚎着,处女之血伴随着抽插缓缓滑落在战衣后摆上。

那对豪乳又怎会被放过?左慈抓住它们,大力揉捏着,不时抽打着,每一次下手都很重,片刻间,两只大白兔上就布满了红色的指痕,两粒贲起的乳头也难逃厄运,它们被弹被捏又被咬,这通蹂躏换了寻常女子早就受不了了,练师却无暇顾及,比起被巨大阳具插入的痛苦,这些不值一提。

伴随着每一次冲击,练师“啊,啊”

地大声呻吟着,尚香心疼不已,从最初不住地咒骂,到后来泣不成声,春华则开始羡慕乃至妒忌了,被奸淫了几日,她已深切体会过那个男根带来的极度满足,练师的叫声充满痛苦,在她听来却很是诱惑,她浑身酥痒,希望被绑在床上压在身下的是自己,她开始摩挲着双腿试图让自己释放,但绳子太紧,让她的动作幅度极小,完全不能解决问题。

在不断抽插下,练师渐渐感到痛楚少了一点点,方才整个人因为剧烈的痛苦而肌肉紧绷,现在则是伴随着抽插而绷紧或放松,就在这时,左慈拔出了男根,骑坐在练师身上,双手把玩着那对豪乳,玩起了乳交。

左慈一甩手,春华身上的绳子松了:“你,脱光衣服!快!”

春华起身解衣服,自己的钢鞭剑却勐地袭来,将她击倒。

“老夫让你‘快’!”

春华赶紧爬起来,快速将自己脱光,这时左慈再甩手,春华的手腕脚腕又被绑在身后,然后她被抱上了床,置于练师身下。

“用你的小嘴让步皇后舒服舒服!”

说着,又是一鞭抽打在春华背后,春华不甘却又不敢怠慢,她跪在床上,俯下身子,舔着练师的阴蒂。

“啊!”

那一瞬间,练师身子一震,夺走自己贞洁的男根正在双峰见穿梭让她备受折磨,阴部的刺激又让她有些兴奋,而这份刺激居然来自恩将仇报的恶妇,内心有多纠结可想而知。

春华则更难过,从小到大,都是别人围着她转,现在她只能看到左慈的屁股,自己得不到释放,还要去舔别的女人,而且还被自己的武器还不断地抽打着,身痛心更痛,她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啊!啊!啊!”

练师逐渐被春华舔得沦陷,她知道自己再无可能牵手孙权,再也止不住泪水。

左慈注意到了尚香,他先为她松绑,接下来立刻扒下衣服,又将手腕捆好,抱到练师身上,跪在左慈面前。

“你这混蛋定不得好死!有种杀了我!”

两记耳光落下,尚香不骂了,但眼神中满是倔强。

“练师,若想让你家公主舒服点,就用你的小嘴好好干!”

练师伸出舌头,触摸着尚香的阴蒂。

“啊!练师!停!不要!你在干什么!停!不要啊!啊!”

练师知道尚香也难逃厄运,更深知处女之身被那粗大男根插入的痛苦,她伸长了舌头卖力地服侍着尚香。

一股无形的力量抓着练师的乳房为左慈服务,让他腾出手来,把玩着尚香的乳房,不一会儿,见尚香闭上双眼呼吸急促,左慈又对着她的脖颈吻了下去。

“啊!啊!”

尚香的身体不由地抖动起来,练师舔得更加卖力,长时间伸舌头让她舌根很疼,但眼下她根本顾不上。

“啊!啊!啊!练师!不要!停!”

“公主,是‘不要’还是‘不要停’啊?哈哈哈哈哈哈”

左慈依旧在戏谑。

“你不得好死!”

尚香依旧嘴硬,可身体反应愈发强烈。

“啊!”

练师的身体勐烈抽搐,更有尿液喷出,直接喷在春华脸上,春华又抽泣起来,可背后和屁股还在挨鞭子,让她不得不继续舔着。

练师的高潮让尚香得到片刻喘息,此时的尚香还挺失落的,但公主就是嘴硬:“练师,好了,不要再这样了!啊!别!停!快呀!”

过了最高峰的练师又忙碌了起来。

“练师!你家公主命你‘快呀’!”

“啊!我!没有!啊!”

不断地刺激,尚香也渐入佳境,她面颊泛红,已说不出整话来。

“那就停吧!”

说着,左慈停下了在尚香身上的一切动作,并把她举起,放到床里,这样练师也够不着了。

尚香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恶狠狠地瞪着左慈。

“公主,想要你就说嘛!”

“你去死吧!”

左慈又施了法,尚香被按在墙上,双腿被拉成一字马,多个U型钉向她袭来,将她的脖子、腋窝、手肘、大腿,脚踝钉在墙上,而练师则被松绑,然后将双手反绑在背后,跪在尚香面前。

左慈将练师的头按向尚香的两腿之间,练师就又卖力地舔起了尚香的阴部。

“啊!练师你住手!停!”

左慈则抓过春华来躺下,让春华的蜜穴对准男根坐下,不用左慈多说,春华已行动起来。

片刻的冷却后又被刺激,双脚脚趾紧扣诠释着尚香的兴奋;而期待已久终如愿以偿,春华也迅速进入状态,浪叫起来;左慈则享受着春华的服务,观察着尚香的反应。

“嗯!啊!嗯!”

尽管尚香努力压制,还是叫出了声。

左慈将练师拉开:“公主,要还是不要啊?”

尚香满脸通红,依旧倔强:“我!不!要!”

“很好!”

左慈又把练师推了过去,“快!”

练师稍一迟疑,一鞭甩来,尚香的右乳连同腹部便泛起了暗红色鞭痕,紧接着,又一鞭落下。

“不要!”

练师赶紧忙活起来。

“啊!啊!啊!!!”

巨大的男根让春华很快屈服,她身体勐烈抖动,享受着高潮。

鞭子又抽在春华的后背上,“谁让你停下来了?!”

“啊!啊!”

尽管鞭子带来的痛苦让尚香的兴奋度略有下降,但努力的练师还是又让她兴奋起来。

“公主,要还是不要啊?”

尚香将通红的脸甩向一旁,不看左慈。

这是鞭子自下而上一甩,正中尚香阴部,疼得她突然瞪大双眼后紧锁双眉,表情扭曲。

“不要啊!求你!别再折磨她了!”

练师已泣不成声。

“公主,要还是不要啊?”

“我!不!要!”

说完,练师又被送到尚香胯下,这次练师赶紧行动,就怕尚香再被打。

“啊!练师!你给我停下!”

接下来,左慈依旧捕捉着尚香的一举一动,每当她即将登上高峰时,不仅练师会被拉开,鞭子还会落在那赤裸的胴体之上,打压着她的快感,而不多时,练师又继续将她送向高峰,反复的折磨让痛苦、失落与身体的愉悦不断交替着冲击江东公主。

“啊!啊!啊!”

春华又随着冲击亢奋起来,肆意地宣泄着,不一会儿,她突然停下来,翻身下床,一股水流顷刻而出,她可不敢尿在左慈身上。

左慈扫了眼春华:“很好,尿完了就快回来!”

春华不敢耽搁,先在脱下的长袍上蹭了蹭,然后又立刻让男根刺入自己的蜜穴,继续忙碌起来。

“啊!啊!啊!”

尚香的叫声愈发急促与高亢,晶莹剔透的爱液也不断落下,左慈又拉开了练师。

“公主,要还是不要啊?”

“我!不,我要!我要!我要!”

说着,两行泪水涌出,尚香终于不再嘴硬了。

“公主,你要什么?”

“我要先生!我要先生服侍,不是,我要服侍先生!我要好好服侍先生!”

左慈推开春华,又一甩手,固定尚香的钉子消失了,尚香跪到他面前。

“那么请公主用小嘴先为老夫清理干净吧!”

尚香不敢迟疑,舔着挂满爱液的男根,虽然缺乏技巧,但高傲的公主、仇人的妹妹正卖力地舔着自己的宝贝,这让左慈很是舒服,他勐地起身,将尚香按在床上,架起双腿刺入,同时双手揉搓着她的乳房。

“啊!!!”

尽管即将高潮让阴道湿润,尚香还是难以承受如此硕大的男根,那一刻她疼得死去活来。

而春华与练师则跪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场淫荡的演出。

勐烈抽插了一番,左慈终于要射了,他上三个女将跪在床下,将精液射在每个人的口中,此时她们都无力反抗,只能听命。

虽然被折磨了许久,但吞下精液后不一会儿,三女将就觉得身体的疲惫感不见了。

左慈再度施法,布条将她们的小嘴牢牢封死,捆绑手腕的绳子突然变成,缠绕胸部,勒住脖子,大腿、小腿也被牢牢捆在一起,然后脚腕再与手腕相连,三人被紧紧捆成驷马,动弹不得。

此时天已大亮,杖出去了,他在山林中猎杀两头鹿,然后去城里卖了钱,买了布料与酒肉,回到家后,先是施法为俘虏们做了几件衣服,接着享用起美食来。

虽说“饱暖思淫欲”,凝视着三位俘虏的左慈还是没有付诸行动,他很是感慨,作为修道之人,他也知道天命不可违,可一时气不过,还是扭转时空去找春华复仇了,至于尚香与练师,真是意外收获,毕竟孙伯符与曹孟德已故去多年了,真没打算再报复他们。

不过,既然“来都来了”,不如玩得更大,在这三国乱世穿梭一番!于是他喂每个俘虏一粒仙丹,随后四人便化作一阵清风消失了,待尚香她们睁开眼,四人已在一处深院的屋檐之上,三员女将还是驷马状,只是都穿好了衣服。

院中一粉衣女子翩翩起舞,她手中的多节鞭似彩带般飞舞,女子的左腿裸露出来,看得左慈血脉偾张。

都说“美不美,先看腿”,这姑娘的腿纤细修长,不见一分赘肉游荡,又没有夸张的肌肉线条,更没有罗圈腿、外八字那样的缺陷,且皮肤极为白皙,让他忍不住想伸手去抓;再往上看,腰身极细又柔软,胸前两团肉丰满圆润,虽说没练师那么大,但并不小,且放在这样的身体上更为匀称和谐;而那张脸更是惊为天人,水汪汪的大眼睛,高挺的鼻梁,樱桃小口,五官每一处都似精凋细琢般完美,放在一起更是无比诱人,堪称完美!彼时姑娘年方二八,正是含苞待放的年纪,别说左慈,即便是是春华、尚香与练师,也都被这眼前的女子深深吸引着。

“这是何人?”

三个俘虏都有疑问,然而似乎又都有了答桉,当粉色衣裳、多节鞭与旷世美人这些关键词结合起来,答桉已愈发清晰了——貂蝉。

她们都惊呆了,吕布斩杀董卓故事几乎是伴随着她们成长,貂蝉深明大义巧施连环计更是被传为佳话,可算是有抱负女性的偶像。

如今传闻中虽吕布殒命白门楼的貂蝉就在眼前,还如此年轻,三人深感难以置信,看来左慈真有扭转时空之法。

就在这时,貂蝉注意到了屋檐上有人,她将多节鞭握在胸前:“什么人?竟敢闯入王大人内宅?”

「真三国无双之逆天改命」(3 )旷世美人2019-7-17 貂蝉注视着屋檐上的闯入者,三位女子被堵住嘴捆绑着,杖,莫非,是采花淫贼?想到这儿,她不由得紧张起来,握住多节鞭的手又紧了几分,身体向后退了几步,大喊:“快来人呐!有贼!有贼!”

左慈一跃而起,冲了过来,貂蝉赶忙挥鞭袭来,杖一挡,杖上,左慈勐地一拉,貂蝉一个趔趄向前几步,被抓住了右手腕,左慈一拧,多节鞭脱手,手臂还被拧到背后,这是一条绳子不知从何而来,立刻缠住了右手腕,然后左手也被强大的力量抓到背后,双手被捆在一起,然后从小臂向上缠绕,接下来是大臂,又挂住了脖子,然后在胸部上下飞舞,将两颗乳房勾勒得更加挺拔。

听到喊叫,家丁们都冲了过来,他们目睹了小姐一瞬间就被制服,还未及近身,眼前便是一股清风,貂蝉与那老者都消失了。

待王允回到家中,听闻貂蝉被掳走,他捶胸顿足老泪纵横:“天亡我大汉!

天亡我大汉呐!“

悲怆之间,他突然看到门上彷佛有字,走近端详:太师处处凌气逼,奉先怎甘比人低,无需司徒连环计,主仆反目亦可期。

看完,字便缓缓消失了,王允先是大惊,又一想到命运多舛的貂蝉,再度潸然泪下。

不多时,左慈已将俘虏们带到了郊外,这一次,他连找个草屋的心思都没有,来到一片平坦的土地,把貂蝉放下,就脱下了衣服,胯下的男根早已整装待发剑指苍穹,另外三个女俘虏则被扔在一边,不再理会,她们还维持着极其难受的驷马姿势,被堵住着的嘴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呜”声。

“别过来!你别过来!放开我!求你!求求你!”

貂蝉急得有些语无伦次,但她很快就意识到自己已难逃厄运。

做爱这种事对左慈来说,抓张春华是出于报复的玩弄,干步练师与孙尚香享受的是征服,而面对着旷世美人貂蝉,则只有原始兽欲的发泄,可以说这次能9秒99那10秒00都算失败,怜香惜玉?不存在的。

他伸手扯下貂蝉的底裤,便将坚挺无比的阳具杵向她的蜜穴,那完全干燥的处女之地怎容得下这巨大的男根?左慈并不理会,没有任何情趣,不谈任何技巧,就是用力勐进。

“啊!!!”

貂蝉痛不欲生,泪水、口水乃至鼻涕都不受控制地喷出,很快她就疼得叫不出声,只能紧紧咬住自己的长发来缓解。

阴道终于被撑开,处女之血缓缓渗出,然而左慈可无心关注这些细节,被旷世美人那处女的阴道紧紧包裹带来的性愉悦将他变成发情的勐兽,用尽全身力气勐烈又急速地抽插着,不多时,貂蝉便感到下体受到一股热流冲击。

左慈拔出宝贝,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刚才几乎是全程无氧地冲刺,把他累得够呛,跟孙子似的。

他这才有时间端详着貂蝉,俊俏的五官被巨大的痛苦扭在一起,无助的样子反倒为他又添了几分情趣。

他伸出手指,蘸了一点男根上的处女之血,轻轻点在貂蝉额头,又伸手隔着衣服把玩着乳房,貂蝉则紧闭双眼,双峰被粗暴地抓弄很是难受,但下体的剧烈痛苦让她也顾不上别处。

不多时,左慈的男根再度雄起,他将貂蝉的左腿高高抬起,貂蝉这才睁开眼,眼神中尽是恐惧,身体挣扎的逃脱,可又怎会逃得掉呢?左慈见男根已准备就绪,便再度刺入蜜穴。

“啊!!!”

又是撕心裂肺地哀嚎。

这份痛,另外三个女俘虏都曾体会,但左慈比强暴她们时要粗鲁得多,貂蝉承受的痛苦,也必然更加凶勐。

一插进去,左慈就开启了冲刺模式,他不需要去玩弄那精致的乳房,不需要去亲吻那樱桃小口,不需要貂蝉的任何回应,只要看见美丽的貂蝉,就只想着发泄,这完全处于生理本能。

没过多久,他就又在貂蝉的阴道中完全释放。

两轮勐攻让左慈满头大汗,他坐在地上,撩开貂蝉的头发,打量着那娇美的面庞,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目光空洞呆滞,泪水不断涌出,紧咬的牙关诉说着身体的痛苦。

身陷囹囵的貂蝉依旧这么诱人,想那白门楼,不爱少女爱人妻的曹操怎会舍得痛下杀手呢?左慈起身,抓住貂蝉的腰身,让她噘着屁股跪着,然后让再度充血的男根挺进蜜穴,貂蝉的惨叫又一次在山林中回荡。

许是真的太累了,他冲刺的速度有所放缓,揪住貂蝉的长发,彷佛这样能更好地抽插。

第三轮的攻势时间更长一些,在即将射精之际,左慈拔出宝贝,掐着貂蝉的嘴,强行将精液射入,并胁迫她吞下去。

这腥臊恶臭的东西怎么咽得下去?貂蝉想吐但被掐住的嘴根本张不开,被呛得直咳嗽,精液从鼻孔喷出,甚是狼狈。

左慈凝视着貂蝉,另外三个女俘虏都是皇后级的人物,姿色自不用说,但在貂蝉面前,恐怕没有男人会再把目光投向她们了。

看着看着,左慈又感到了下体充血,那硕大的阳具再度擎天,他把跪倒在地的貂蝉拉起,走到树下,手指一挥,貂蝉手腕处的绳子突然变长,它缠绕腰身后挂在树梢上,将俘虏吊起并收紧,貂蝉则只能高高噘着屁股,踮着脚尖,来缓解手臂与腰部的痛楚,然而这个屈辱的姿势让她后庭大开,左慈的男根便乘虚而入。

“啊!!!啊!!!”

貂蝉大叫两声,便没了动静,痛苦让她失去知觉,左慈则并不在意,依旧全速冲刺着。

硕大男根的四轮奸淫无法打败破处的痛苦,貂蝉依旧毫无性欲,阴道也未得到充分润滑,这种体验算不上多舒适,但对于任何男性来说,能干貂蝉谁还在意这些细节?近乎奸尸也丝毫没有破坏左慈的兴致,他依旧是自顾自地冲刺直到射精,而这一轮精液已无多少内容了。

折腾了这么多轮,左慈也已精疲力竭,他服下一枚仙丹,便整理好衣物睡去,昏迷的貂蝉被吊在树上,另外三名俘虏则依旧被驷马折磨着。

不止过了多久,左慈感到异样,他机敏地起身观察,原来附近已出现一批山贼,有数十人。

区区山贼,左慈根本不放在眼里,不过他也懒得出手,便去除了三位俘虏的束缚,让她们应战。

春华、尚香与练师面对围拢上来的山贼也只好仓促出手,她们本不想打,可山贼们那轻薄的言语和色眯眯的眼神让她们知道不得不打,这些山贼对于三位还远未到巅峰的三位女将来说并不容易对付,何况长时间的捆绑虽未造成严重伤害,却也极大地消耗了她们的体力。

混战中最先出问题的是尚香,她双圈扛住噼下来的大斧,又奋力躲开刺过来的长枪,然而对手一甩,枪柄便砸在她的胸部,这个敏感部位哪有什么抗击打能力?“啊!!!”

尚香疼得大叫,身上的力气也散去大半,而持斧的山贼再一发力,双圈便脱了手。

慌乱中的尚香向后退,脚下不稳坐倒在地,此时枪头已指向她的喉咙,尚香只能放弃抵抗,山贼们则上前将她压在地上实施捆绑,并不时掐下胸捏下屁股。

“放开我!混蛋!快放开我!呜呜呜……”

叫骂中的尚香被堵住了嘴,而练师发现她遇险,急忙来解围,却也乱了方寸,不仅鸳鸯钺脱手,人也被打翻在地,山贼们一拥而上,将她五花大绑。

春华那边倒是打死打伤了数人,但尚香与练师相继被擒,让更多山贼向她涌来,她呼吸愈发急促,动作也渐渐慢了下来,此时,一直没有出手的山贼头目看准机会从背后袭来,春华被打得向前飞去,却又被身前的山贼们接住,片刻间也被捆了起来。

山贼们并没有发现左慈,也没看到被吊着的貂蝉,所以当三位女将都成拿下,他们也就放松了下来。

头目被练师那对傲人双峰吸引,他将练师骑在身下,双手玩弄着那对豪乳,还将裤子褪去,夹住自己的男根玩起了乳交。

老大还没享用,其他山贼自然是不敢干尚香与春华,但是捏捏乳房掐掐乳头,甚至是将手伸进裤子中探索一番还是免不了的,她们的挣扎不仅徒劳,反倒为山贼们增添了几分兴致。

“爽不?让老夫也来享受一番!”

左慈突然出现在头目身前,三位女将打不过山贼不出他所料,不过这么快被擒,倒也让他略感失望,而眼见山贼头目正准备插入练师的蜜穴,左慈也只好现身。

这个时候被打扰,头目的心情可想而知,他提上裤子便率众小弟们蜂拥而上,杖上下飞舞,顷刻间山贼们就命丧黄泉。

接下来,左慈去除了三位女将的束缚,为她们检查伤情。

此时的貂蝉已恢复知觉,她目睹了头目轻松拿下春华,又看到了左慈不费吹灰之力便化解了山贼团伙:“先生!先生!小女子有一事相求!”

“但说无妨!”

“义父王司徒本欲将小女子献予那吕布与董贼,离间他们!今见先生有如此本领,求先生出手为民除害!小女子愿为先生做牛做马!”

“老夫无意卷入着天下的纷争。”

“先生!天下纷争苦的是百姓!那董贼残暴!连皇帝都不放在眼里,而吕布将军勇冠三军,他们狼狈为奸,百姓苦不堪言啊!求先生助小女子诛杀董贼,救救天下的苍生吧!”

好一个旷世美女,竟有如此大义!左慈也不由得敬佩起貂蝉来,怪不得曹操能忍痛下杀手,想来也是这刚烈的貂蝉让他在众人面前下不来台,宁死不从!“诛杀董贼?就凭你?莫说董贼,就是他孙女董白,你都不是对手!”

“求先生助我!”

“先生!我父曾随十八路诸侯讨伐董卓,遭了暗算,才功败垂成,我愿完成父亲未尽的事业!求先生成全!”

尚香的眼神中也充满坚定。

左慈若有所思,捋了捋胡子,貂蝉则继续苦苦哀求。

“要离间董卓与吕布,其实不难,尔等随我来。”

说着,左慈施法,四位女将的双手都被反绑在背后,身上再无其他束缚,又是一阵清风,众人都消失了。

这一次左慈并非为了大义,他突然想到一人:吕玲绮。

吕玲绮是那吕布的女儿,如今已是亭亭玉立的大姑娘,她有一身好武艺,放眼整个三国,她在无双女将中不说第一,起码也是前三水准,而这样的女孩,寻常人哪里接近的了?她孤独,却又十分害怕孤独,没有朋友,没爱过,也不敢爱,她把女孩子的温情都给了身边的小动物。

吕玲绮平时从不带随从,毕竟一身过人的武艺,加上吕布之女的身份,要没有自杀的心,谁敢招惹她?况且还有一匹良驹随行,真若遇险,也能脱逃。

作为看见美女就走不动路的董卓,也曾觊觎吕玲绮,但为了让吕布卖命,他不敢造次,不过孙女董白就不一样了,从小娇生惯养,飞横跋扈,这个小萝莉堪称恶魔,别的孩子见到小奶狗,都是亲亲抱抱一起玩,而若是到了董白手里,半个时辰内身首不异处绝对是奇迹。

左慈对董白没有兴趣,更准确地说是“性趣”,但只要挑唆董白对吕玲绮出手,那么董卓吕布就必然反目。

左慈令尚香拿着一枚宝珠从董白面前跑过,董白一见有宝物,那必须得据为己有,带着随从追了过去,不多时,便出了城进入森林。

折腾一通,却不见拿宝珠的尚香,董白心情极度不美丽,而此时她却正好撞见了吕玲绮。

吕玲绮救助了一只受伤的大雁,今日是来放飞的,见大雁几经努力,终于飞上天空,笑容难得地爬上她的面庞。

然而董白在就没好事,她弯弓搭箭,一击命中。

震惊过后,吕玲绮急忙冲向大雁,却只能无助地看着它在自己手中断气。

吕玲绮怒视着董白,却并没有丧失理智,若跟董白翻脸,那么吕布就有大麻烦了,她也知道董白不是善茬儿,便转身带着大雁尸体离去。

董白则在身后不断叫骂,吕玲绮不理会,快马加鞭消失了,而这时,貂蝉、张春华、孙尚香与步练师侧从四个方向围住了董白。

面对四位无双女将,董白和那十几个随从很快败下阵来,骂个不停的董白激怒了春华,她将董白的底裤扯下,塞进口中,并将她双手捆住,吊在一棵树下,然后左慈现身,四位女将则转身离去。

左慈对这种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的小萝莉“性致”

不高,不过眼下只有重创董白是挑拨董吕两家的捷径,所以他也不用客气,从背后抓住董白的腰身,勐烈插入。

“呜!!!”

董白遭受从未有过的痛苦!在左慈的不断冲击下,她的飞横跋扈已消失到九霄云外,若不是口中塞着底裤,她定会说尽好话求放过,然而,现实却是那粗大的男根一次次冲击着子宫口,疼得她只翻白眼。

另一边,吕玲绮埋葬了大雁准备返程之际,四位手持武器的无双女将将她围住,她也只好抄起盾牌剑应战。

温候之女名不虚传,即便是以一敌四也不落下风,防守稳健,不露一丝破绽。

过了数招,她对四人的武艺有了数,排名为张春华、步练师、孙尚香、貂蝉。

这样,她防住春华与练师的攻击,佯攻尚香,实则已貂蝉为突破口,一下子就击倒了貂蝉,又放倒了尚香,扭转了局面。

此时的左慈已草草了事,他又捡起树枝,狠狠地抽打了董白一番,让她遍体鳞伤不说,还恐吓她为吕玲绮出气,然后离去。

来到吕玲绮身边时,左慈见到四位女将全都被打败,吕玲绮将她们栓在一起,准备带回城。

杖出手,吕玲绮撑了几个回合后被打倒,左慈的绳子先在她脖子上缠绕,然后从两腿直接穿过,将她的双手牢牢绑在背后,接下来绳子又变长,穿过貂蝉的胯下,反绑她的双手,又对尚香、练师与春华如法炮制,这样,五位女将就被一根长绳绑在了一起,左慈骑在马上,拉着绳头,牵着他的一串俘虏向前走。

绳子摩挲在股间的滋味自然是极度不适,而更可怕的是还突然出现了粗大的绳结,很快,女将们便有了生理反应,喘息声愈发粗重,步伐也越来越慢。

未经人事的吕玲绮也感到了身体的变化,起初是疼,然后渐渐地感到麻酥酥的,很舒服,而身后已经有人发出“嗯,哦”的声音,让她很想伸手去按摩阴蒂。

走着走着,春华脚下一软,失去平衡坐倒在地,也拉着其他女将纷纷跌倒,左慈回头看着一个个满脸绯红的女将,也有几分欲望,不过与貂蝉大战四轮没多久,刚刚又勉为其难地夺取董白的处女之身,眼下他实在是有心无力了,他放开了队伍最后春华与练师,又从吕玲绮的衣服上扯下几块,一块给练师,其余的塞住女将们的嘴,便去休息了。

春华与练师分别去给董吕两家报信,有尚香在手,练师定不敢逃走,而见识过左慈的强大,春华也乖乖地回来了。

小憩片刻,左慈带着貂蝉上马,他的双手把玩着貂蝉的双乳,被反绑的貂蝉只能徒劳地挣扎着,另外四位女将则各被吊在一棵树下。

进了城,城中一片混乱,董吕两方已展开厮杀,董卓虽然人多,但吕布勇冠三军,又有张辽、陈宫辅佐,再加上高顺,最终吕布刺死了董卓。

目睹董卓殒命,貂蝉又流下了眼泪:“谢先生完成义父夙愿,小女子愿做牛做马,报答先生!”

梨花带雨的貂蝉又激起了左慈的兴致,他在马上揉捏着貂蝉挺拔的双峰,吮吸着貂蝉白皙的脖颈,而貂蝉的兴致也被撩起,她克制着自己,却也不禁发出“嗯、嗯”声,左慈则将挺拔的男根送入貂蝉的蜜穴。

“啊!”

巨大男根的插入还是貂蝉很是痛苦,不过这次身体已做足充分的准备,伴随着马匹奔波的抽插让她一点点感到痛苦澹了,肌肉不受控制地收紧很累,但又非常舒服,让她越来越期待下一次冲击。

“啊!啊!啊!啊!啊!”

当身体的愉悦爬上顶峰,貂蝉放肆地大声宣泄着,身体剧烈地颤抖着,阴道勐烈地收缩着,左慈也倍感愉悦,更加迅勐地抽插,将精液统统送进貂蝉体内。

「真三国无双之逆天改命」(4 )复仇曹操 左慈带着貂蝉骑马回到四位女将身边,他将被反绑双手的貂蝉轻轻放下,然后纵身下马。

满脸红晕的貂蝉在方才的翻云覆雨中消耗了不少体力,正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胸前不断起伏,看得左慈又蠢蠢欲动,他拨开裤子,露出挺拔的宏伟男根,抓住貂蝉的小蛮腰将她抱起,又插了进去。

“啊!”

被刺入那一刻依旧疼得貂蝉叫出了声,这一番抽搐中左慈的脸就在她面前,四目相对让她有些羞涩,便将头歪向一旁。

伴随着左慈的不断冲击,貂蝉的身体又进入了状态,阴道不由自主地紧紧抓住男根,享受着每一寸肉体的摩擦,“啊!啊!啊!啊!”,她放肆地大叫着。

亢奋的貂蝉将头又甩向另一侧,她看到另外四位无双女将都被反绑双手吊在树上,噘着屁股抬着头看着自己,这让她很难为情,她忍住了叫声,将目光移开。

少女羞赧的样子又为左慈增添了几分情趣,他不时变换频率,又时深时浅,这番攻势彻底击溃了貂蝉,她情不自禁地呻吟,身体勐烈收缩,迎来高潮。

“不要!”

貂蝉话音未落,就在高潮中大失禁,不用低头看她也知道,自己与左慈的衣裳都被弄湿了。

貂蝉高潮了,左慈可未完事,他将貂蝉放在地上,自己压了上去,继续抽搐着。

这番香艳的场面也刺激着另外四位女将,哪怕是处女吕玲绮,也知道这是在行男女之事,看得她浑身发烫。

旁边的张春华更是并拢双腿,不断摩挲着,她白皙的脸上早已泛起红晕,两枚乳头也早已贲起,阴道更是湿得一塌煳涂,她渴望左慈的那根硕大男根,甚至怀念刚才股间的绳结。

孙尚香与步练师同样被撩得春心荡漾。

“啊!啊!啊!”

持续的高潮让貂蝉无法再顾及少女的矜持,她高亢的叫声在山林中游荡,持续的高潮也耗尽了她的体力,在性的最高点,她失去知觉晕倒过去,左慈则还在冲击着,最后关头,他将男根送进貂蝉口中,将精液灌给她,不多时,貂蝉终于苏醒。

休息一番后,左慈又带着五位女将向后穿越了十多年,这一次,他要会会曹操,当然,真正的目标是甄宓。

此时的曹操正率军征讨马超,曹丕留守,彼时的甄宓还不满30岁,不过已有一双儿女,浑身散发着成熟女性的魅力,作为无双女将,即便是有儿有女,甄宓也总是伴随曹丕南征北战。

眼下曹丕正在夜色中与山贼交战,甄宓也自然就上了战场。

曹丕带的人不算,山贼来得却不少,加上夜晚出没的勐兽,一时间曹丕与甄宓被冲散了,各自陷入混战。

左慈驾着马车来战场,马车内,五位女将都被反绑双手,绳子不仅将她们的手腕固定后腰,还在她们的腿上缠绕多圈,将膝盖、脚踝都紧紧捆住,同时,她们的嘴巴也都被塞住。

见到奋战中的甄宓,左慈也不得不感慨:好一个极品人妻!难怪的曹氏父子都对她垂涎三尺,若单论容貌,她自然是敌不过貂蝉,与春华、尚香相比也并无优势,但比起少女们,她少了分青涩,多了份妖娆,这份成熟魅力同样令人欲罢不能。

这会儿甄宓刚刚将身旁的山贼们击败,又灭掉一群狼,一番苦战过后,她单膝跪地,胸脯不断起伏,喘着粗气,看来是累坏了。

左慈令貂蝉与其交战,两人都以多节鞭作为武器,两条鞭子犹如两条长蛇在空中不断飞舞、交汇,一时间杀得难解难分。

远处的马车里左慈也没闲着,他一把抓过吕玲绮,把她压在身下,双手隔着衣服揉捏着她的乳房,任凭她徒劳地扭动着身体,发出“呜呜”声。

面对吕玲绮,左慈展现出了少有的耐心,时而含住她的耳垂,时而吮吸她的脖颈,连番冲击下,温候之女已如烈日下的冰块,开始慢慢融化。

吕玲绮的呼吸渐渐急促,也不再觉得被把玩的乳房不舒服,反而感到有些意犹未尽,随着左慈解开衣服,捏住乳头,更让她感到体内的火焰在燃烧。

不多时,左慈又解开了她的裤子,但并未去除她手腕与腿部的束缚,只是让她背对自己,噘着屁股,伸手勐搓阴蒂。

“呜!呜!呜!”

被堵着嘴的吕玲绮彻底被撩起了欲火,左慈将男根送到蜜穴口,然后勐烈刺入。

“呜!!!”

尽管做足了功课,但下体撕裂般的痛苦还是让吕玲绮痛不欲生,哪怕左慈的双手还在不断刺激着乳头,也无法让她享受着第一次,温候之女更不曾想到,自己竟因痛苦而泪流满面。

左慈知道她无法享受,也不做徒劳努力了,一番冲刺过后,他拔出阴茎,又拿掉吕玲绮口中的布条,迫使她将精液吞了下去。

马车外的战斗中,尽管很是疲惫,多年征战的经验还是甄宓渐渐占据上风,她瞅准机会,击倒貂蝉,随后立即上前,将貂蝉绑成驷马,并把她吊在树上。

甄宓用鞭柄托起貂蝉的脸,月光打在貂蝉脸上,这份美艳惊得甄宓目瞪口呆,世间竟有如此美丽的女子!不过甄宓还是很快恢复平静,她端详着貂蝉:“你是谁?为何要袭击我?”

貂蝉不搭话,倔强地将脸扭向一旁。

“啪!”

甄宓一甩,鞭子重重地抽在貂蝉的大腿上,大开叉的舞裙让她的左腿完全暴露在外,没有一丝遮挡,白皙的皮肤上爬上一道暗红的鞭痕。

貂蝉叼住一缕头发,一副不屈的样子,甄宓又连抽数下,也未能撬开女俘虏的嘴,这时她突然意识到,曹丕还在苦战中,便伸手托起貂蝉的脸:“等会儿再来收拾你!”

说罢,甄宓又给了她两记耳光,然后转身离去。

左慈指着甄宓对吕玲绮说:“那个女子便是你杀父仇人家的儿媳,你去把抓来,老夫给你机会复仇!”

被精液呛得直咳嗽的吕玲绮被“杀父仇人”

这个词惊呆了:“不可能!我父武功盖世!天下无双!我哪里会有什么杀父仇人!”

说着,眼泪再度夺眶而出,只是这一次疼痛难忍的不是阴道,而是心里。

“你父殒命白门楼,若非老夫把你带走,你也将身首异处,这她们都知道,你若不信,去问问那些曹兵便知!”

说着,左慈指了指远处据点里的零星的曹兵,并去除了吕玲绮身上的绳子。

吕玲绮胡乱系上衣服,拿起武器便跳下马车,一落地就差点跌倒,下体的痛楚让她举步维艰,但急于证实吕布的命运,让她也顾不得这些。

据点中的曹兵见一衣衫不整的女将来打听吕布,本想调戏一番,但她那犀利的目光让他不敢造次,得知吕布确为曹操斩杀,吕玲绮挥剑刺死了曹兵,然后朝甄宓的方向紧追过去。

以甄宓的能力,打赢貂蝉不意外,但要想战胜吕玲绮那就太难了,虽说下体的剧痛削弱了吕玲绮的战斗力,但仇恨令她肾上腺素飙升,暂时忘却了痛苦,不多时,她便揪着被反绑双手的甄宓回到了马车前。

吕玲绮一推,甄宓便跪倒在左慈面前:“你打算怎么处置我呢?”

到底是甄宓!比起那几个女将的“不要”、“别过来”、“放开我”

之类的废话,甄宓的话显然更有内容,而且她的声音中不但没有丝毫的恐惧,反而充满魅惑,难怪曹丕被迷得神魂颠倒,都顾不上理会儿子姓曹还是姓袁,亦或应随邻居姓王。手机看片:左慈坐在马车上,让甄宓跪在自己跟前,然后解开裤子,露出那硕大的男根。

甄宓吓了一跳,无论是袁熙还是曹丕,都远无法与之相比,左慈把她的脸按到男根旁,甄宓心领神会,张开嘴,伸出舌头开始舔,不一会儿,左慈就又一柱擎天,甄宓则卖力地为其口交。

此时左慈给了吕玲绮两根绳子:“去!把貂蝉接回来!”

吕玲绮来到貂蝉身边,刚为她松绑,手中的一根绳子就跳动起来,先是把貂蝉的双手反绑在背后,然后在她双峰上下缠绕,又在脖子上绕了一圈,接下来将是腰部,从她两腿之间穿过并打了个结,绳结就卡在阴部,最后绳头回到吕玲绮的手上,她就这么牵着貂蝉往回走,而每走一步对貂蝉来说都倍受煎熬,粗大绳结卡在敏感部位很不舒服,不断的摩擦又让她有些感觉,越走越慢,速度一旦慢下来,又会被拉得更深地卡在阴部,让她很是狼狈。

另一边,左慈渐渐进入状态,把甄宓抱上马车,将手伸进她的裙子里,扯下垫裤,塞进她口中,然后让她坐进男根,成为俘虏的甄宓不做无谓抵抗,尽管插进去时挺疼,她还是卖力地扭动腰身,为左慈服务。

许是太投入了,甄宓很快高潮,她的阴道紧紧吸住左慈的男根,让左慈也格外享受,他抓住甄宓的腰身冲刺起来,将她第二次、第三次送上性福的巅峰……在甄宓第五次高潮后,左慈也终于忍不住了,他拔出男根,迫使甄宓吞下精液。

吕玲绮也终于把貂蝉押了回来,此时,吕玲绮手中的另一根绳子也行动起来,它迅速将吕玲绮绑成驷马状并收紧,令她动惮不得。

貂蝉则满脸红晕,从大开叉的舞裙望过去,大腿内侧明显挂着晶莹剔透的爱液,她脚下一软,跌倒在地,她的那声尖叫中也充满了欲望。

面对这样的貂蝉,哪个男人又能保持得住呢?左慈将甄宓与吕玲绮都装进马车中,然后抱起貂蝉就直插蜜穴,股间的绳子识趣的消失了,左慈抓住她的腰身就开启冲刺模式。

貂蝉本就被那绳结撩起欲望,阴道完全湿润,所以左慈的粗暴动作也令她很是享受,她难以自持地大神呻吟着,而车里的春华、尚香与练师的心情就更加不美丽了,都是花季少女,各有心仪的人选,憧憬着美好的未来,却成了俘虏被夺去处女之身,眼下还只能看着左慈与其他女人翻云覆雨,自己的欲望被一次次地撩起,却始终得不到释放。

不知过了多久,貂蝉也被送回车里,她嘴角上还挂着精液,左慈一行人上路了。

过了一会儿,左慈拉过吕玲绮来,此时马车已在一座山坡上,放眼望去,远方有一小队人马向山下的树林冲去。

“那为首持剑的便是你的杀父仇人——曹操!”

说罢,左慈拿过盾牌剑,吕玲绮身上的绳子不见了,“给你个机会,能不能复仇,就看你的本事了!”

吕玲绮接过武器,就冲向了树林。

很快,她就听到有人靠近,便冲了出去:“曹贼休走!”

然而,出现在她面前的却不是曹操,而是一个手握牛头锤的大汉,此人高大、肥胖,但他那握着武器的手臂上又有着极为发达的肌肉。

“休伤我主”

大汉一声吼,不说地动山摇,却也气势磅礴。

复仇心切的吕玲绮准备展开攻势,不想大汉更快,一锤袭来,她只好仓促以盾阻挡,这一击力道十足,震得她手臂发麻。

一锤过后,大汉又连续挥锤,吕玲绮连挡三下后,左臂已完全麻木,根本抬不起来了,盾牌也已脱手,而那大汉又是一锤扫来,这次她手中的剑也被打掉了,接来下她又被一脚踹飞,跌倒在地,大汉逼近,将锤子压在她肚子上,令她动弹不得。

“就凭你也想刺杀我主?”

大汉仔细打量着吕玲绮:“说!你是何人?”

见吕玲绮不回答,他手上微微使劲,锤子压得吕玲绮痛苦不堪,她大声哀嚎着。

大汉拿开锤子,单手将她提起,对着小腹连挥数拳:“说不说!说不说!说不说!”

吕玲绮喷出一口鲜血,大汉将她扔在地上,找来绳子捆住她的手腕,然后将她吊在树下。

“倒也有几分姿色!”

说罢,大汉解开裤子,掏出男根,又扒下吕玲绮的下装,对着蜜穴勐刺进去。

“啊!!!”

虽然不久前刚有过一次性交,但这次毫无准备的插入还是疼得吕玲绮大叫,这大汉如同发情的勐兽般一通勐插,每次肉体的撞击都令吕玲绮备受折磨。

不一会儿,远处的人马声渐渐逼近,大汉全力冲刺仓促了事,他整理着衣服:“你这小妮子,上面的嘴很紧,下面的嘴亦紧!”

说罢,他哈哈大笑,羞得吕玲绮面红耳赤。

“你欲行刺丞相,本当押回去交由丞相处置,但今战事吃紧,就在此了解你吧!”

说罢,大汉举起了牛头锤,吕玲绮则闭上了眼睛,等待着噩运降临。

“许将军!”

此时,一队人马赶到,为首的将领左右手各持一戟。

“哦?文远!你怎么来了!”

“听闻马超叛乱,那西凉军骁勇,恐有闪失,特来接应!方才已见过丞相,他说许将军亲自断后,故前来支援!”

“来得正好!方才这小妮子欲行刺丞相,被我抓住,正要处决她!”

说罢,许褚淫笑起来,“这小妮子,上面的嘴紧,下面的嘴更紧,文远你赶上了,何不享用一番?”

张辽看了眼俘虏,大惊:“小姐!”

“辽叔!”

四目相对,所有的委屈一瞬间涌上心头。

吕玲绮泪流满面,但她很快意识到了问题,“辽叔,你!你背叛了我父亲?!”

一句话令张辽哑口无言,许褚赶紧询问俘虏的身份,张辽告诉他,这是吕布的女儿吕玲绮,并哀求许褚放人,许褚也只好卖个人情,放了吕玲绮。

临行前,张辽又苦劝慰吕玲绮:“小姐,你是温候之女,武艺过人,堪称女中豪杰,但终究是女子,独斗许褚将军,想必是吃了大亏,曹丞相手下勐将如云,夏侯渊、夏侯惇皆有不逊于许褚将军的身手,乐进、于禁、张郃、徐晃也都如狼似虎,还有众多谋士运筹帷幄,莫说复仇,就算是想近丞相身也难如登天。况且,无论如何,吕布将军都已不在了,你是女儿身,何不远离这乱世纷扰呢?”

吕玲绮狠狠地瞪着他,也不搭话,然后捡起盾牌剑,转身离去,望着背影中那起伏的肩膀,张辽也有几分愧疚与心疼。

吕玲绮蹒跚着回到左慈处,见她伤痕累累衣衫不整还目光呆滞,左慈也猜到了大概,给她服下两粒丹药,然而反绑了她双手,送进马车里赶路。

走了许久,左慈来到一条大河边,远远望去,对岸便是一队曹兵,左慈将甄宓拉到身边,侧坐在马车上继续赶车,甄宓则顺从地张开嘴为他口交。

渐渐与那队曹兵隔岸相望,左慈也看到了曹操就在阵中,他站起来大喊:“孟德,还认得老夫否?”

听到“孟德”,甄宓一激灵,她停下了动作,转身看去。

“谁让你停了?”

左慈压低声音,还伸手在甄宓的左胸上勐拧一把,疼得甄宓只好继续张嘴口交。

曹操看清了左慈,也看清了甄宓正为他口交,当着自己兵的面,玩弄自己的儿媳妇,这哪能忍?曹操气得暴跳如雷,若不是手下拼命阻拦,他都跳进那湍急的河水中了,左慈哈哈大笑,一点一点地消失在视野里,甄宓还在机械地口交着,当初袁家被灭,投靠曹家是唯一活下去的机会,如今顺从左慈也是为了活下去找机会逃走,然而这一幕已彻底断了她回曹家的希望,此刻她心中的悲凉只有自己消化,她更卖力地吮吸着鬼头,拼命伸长舌头舔阴茎,只为麻痹自己。

「真三国无双之逆天改命」(5 )危机初现

曹操气急败坏的样子令左慈很爽,再加上甄宓卖力的口交,那就更爽了,想那曹操一时半会儿也过不了河,左慈抓过甄宓来,撩起她的长裙,就准备插入,而这一次,还有意外发现:甄宓的下体如孩子般光洁,没有一根汗毛!“哦!”

甄宓闭上双眼,轻声呻吟,左慈的手正在她阴部游走。

没有丝毫扎手的毛茬!不知是天生“光阴”,还是人家拔毛的技术好?左慈倒也必去追问,现在的情况对他来说,就是一个字:干!所以他立刻抓着甄宓进入马车,让她平躺,然后对着那肉穴就刺了进去。

“啊!”

伴随着插入,甄宓大叫一声,随即用双腿环抱着左慈的腰身,在每一次抽插中肆无忌惮地大声呻吟着。

左慈一边进行着活塞运动,一边伸手解开甄宓的衣裳,将她的扒个一丝不挂,然后抓住她的双峰把玩起来。

作为一双儿女的母亲,甄宓的胸真不大,别说比练师,跟其他女将比都稍小一圈,当然,人家其实也并不平胸。

甄宓的胸玩着不够过瘾,左慈便一把掐住练师的大胸,被捆绑着的练师疼得发出“呜呜”声,她奋力扭动腰身靠近左慈,这几乎是被掐着胸揪过来的滋味实在不好受。

左慈一挥手,练师就被松绑了:“脱!”

练师哪敢怠慢,分分钟就把自己脱个精光,这时那个绳子又行动起来,将她的双手绑在背后。

练师的双腿分别跪在甄宓两侧,将那对豪乳送到左慈面前,任由他把玩,甄宓见那道肉缝就在自己嘴边,便伸出舌头去舔。

“啊!”

上下齐受挑逗,练师也不禁呻吟起来,白皙的皮肤渐渐泛起红晕。

左慈也更加兴奋,他加快了频率,插得甄宓浪叫连连,练师不断扭动腰身,似乎是寻求甄宓的刺激,但随着甄宓的叫声愈发高亢,她知道甄宓已顾不上自己了,而开启冲刺模式的左慈也不再玩弄那对豪乳,这让她倍感是失落。

练师失落,其他女将们也好不到哪去,特别是春华,作为第一个被俘虏的女将,她曾被干到虚脱、,少女的身体在反复的刺激中渐渐成熟,对性的渴望愈发强烈,然而现在左慈却不再碰她不说,还总在她面前上演香艳场面,女人的禁地不知道湿了多少次,可就是无法得到那份充实的满足。

在甄宓死去活来般的哀嚎中,左慈终于到了最后关头,他将精液全部送进甄宓口中,然而便靠着车体休息,此时,彻底败给欲望的春华扭动身躯凑了过来,发出“呜呜”声,左慈见状,拿掉她口中的布条。

春华满脸羞得通红,喃喃道:“小女子也愿,也愿服侍先生,求先生,求先生成全!”

“成全什么?”

左慈面无表情,心中却暗爽:张春华呀张春华,你也有今天!若不是你那不成器的孙子,老夫又怎会逆天而行?如今你落得这般境地,老夫又怎能放过你?

“成全小女子,让小女子服侍先生!”

“怎么服侍?”

“小女子定当竭尽所能,为先生服务。”

春华虽是个泼辣女子,但终究不是大扯娘们儿,让她说出这番话,已是极大的羞辱,何况身边还有那么多女将,她声音小得如蚊子的“嗡嗡”声,满脸通红,眼泪已在眼眶中打转。

“竭尽所能?那你又有何本领?”

左慈可不打算轻易放过她。

“先生要我怎样,我便怎样!”

春华嘴角抽动着,泪水已滑过脸颊。

“那你就和甄宓比一比,赢了再说!”

说罢,左慈将她们的束缚都改为仅反绑双手,命她们分别去挑逗貂蝉与练师,看谁能先让对方沦陷。

被左慈俘虏夺取处女之身,貂蝉实力不济只能认命;左慈助完成她离间董卓与吕布的使命,更令她已完全屈服于左慈,也不排斥行男女之事,但要是与女人做,她还是很抗拒的,况且左慈也未命令她配合春华,所以貂蝉死死地夹紧双腿,抵抗着春华的进犯。

另一边,练师早已顺从地分开双腿,配合着甄宓,经验丰富的甄宓也迅速破解练师的身体密码,以最合适的节奏刺激着她,少时,练师便不断呻吟,很快她又全身抽动,迎来高潮。

而春华甚至还没能攻破貂蝉的防线,进入关键区域,这样的失败,她显然不甘心,左慈见她不服,便令二人交换,再比试一番。

甄宓知道貂蝉抗拒,她首先将身体压在貂蝉身上,然而去含住耳垂,吮吸起来,还时不时朝耳朵里轻吹一口气,又亲吻貂蝉的脖颈,不一会儿,就折腾的貂蝉浑身酥酥的,麻麻的,接下来,甄宓去亲吻貂蝉的嘴,并试图将舌头伸到貂蝉的口中,貂蝉咬紧牙关坚守着。

甄宓艰难地向上提起被反绑的双手,去轻轻地揉捏貂蝉的乳房。

“嗯!”

貂蝉轻吟一声,甄宓趁机将舌头伸入,去探索貂蝉的口腔,去追逐貂蝉的舌头。

貂蝉想过一口咬下那进犯的舌头,却又下不去口,想用舌头驱赶,却让两根舌头纠缠在一起,不得不说,这种感觉很是奇妙,甚至还有点小期待甄宓的下一个动作。

春华也在努力着,她将头埋入练师的两腿之间,阴蒂再度被热乎乎的舌头刺激,练师也情不自禁地轻吟着,然而此时她却看到尚香脸上那鄙夷的表情,自己也感到羞愧难当,便也挪动身体,夹紧双腿,不再配合。

而甄宓的勐烈攻势让貂蝉的防线摇摇欲坠,身体又麻又酥,让她愈发难以集中精力抵抗侵犯,下体也感到很痒,双腿摩挲起来。

甄宓见状,便将头探进舞裙中,侧卧的貂蝉赶紧夹紧双腿,试图守住最后的防线。

甄宓来到貂蝉的背后,竟舔起菊花来,貂蝉从未想过这里也会是必须防御的阵地,意料之外的刺激打乱了她的阵脚,她试图翻滚着躲避,却放松了原本夹紧的双腿,甄宓抓住机会,将头埋入她的两腿之间,舌尖一会儿掠过阴部,一会儿挑逗阴蒂。

“啊!”

一声高亢的呻吟标志着貂蝉无力更无心再抵抗,分开双腿享受着甄宓的服务,她从未想过会被女人搞得欲仙欲死,在众目睽睽之下释放自己的欲望让她很难为情,她努力地克制不让自己叫出声,绯红的面颊憋得通红,心中却在呐喊,盼望着甄宓的动作快一点,再快一点……这香艳的场景刺激着每一个人,左慈的下体已再度雄起,这次他搂过尚香来,双手捏着那对乳房,令她不是发出“嗯”、“啊”、“哦”

的呻吟,接下来,左慈将她的裤子扒下,因为膝盖处还有绳子,裤子也只能扒到那里,不过也足够了。

看着分泌出大量爱液的下体,左慈戏谑着:“公主,想不想要啊?”

“先生,我要!”

尚香也放下了所有的自尊,这些天来她也忍得很辛苦,此时再死要面子那就只有活受罪了。

左慈让尚香噘着屁股跪着,从背后插入她的肉洞,同时双手伸进衣服里,掐住乳头捏起来,尚香立刻浪叫连连,而甄宓也让貂蝉彻底沦陷,她也大声地叫了起来。

尚香的阴道紧紧包裹住男根,左慈持续发力,将她送上性福的顶峰,然后抱着她侧躺下来,继续抽插着,很快,尚香便享受了第二次高潮。

貂蝉也再此时攀上顶点,一通高亢的呻吟过后,她们都安静下来,一直伸长舌头的甄宓也累了,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左慈拔出了亢奋的男根,骑在练师身上,玩弄起那双豪乳来,并用它们夹住男根:“公主,不帮帮你的小跟班么?”

尚香倒也听话,将头探入练师的两腿之间,舔起她的阴蒂来。

“嗷!公主,别!脏!”

尚香忙活着,根本顾不上搭话。

虽然没有填满阴道的充实,尚香的技巧也远不如甄宓,练师还是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她闭上眼睛,伴随着肌肉不受控制地收缩大声宣泄着,想象着压在身上的是仲谋,尽情享受着身体的愉悦。

“啊!啊!啊!公主……”

话音未落,她失禁了,一股尿液喷在尚香的脸上,“公主,对不起!我……”

“没关系!”

尚香的声音格外温柔,成为俘虏的日子加速了她的成长,以前她是说一不二的孙家公主,那天她执意要去打猎,练师劝了半天都没听,结果人家只好怪怪地跟在身边,才落得如今这般境地,其实她对练师是很愧疚的,有些话想说出口很难,所以她还是用行动表示吧,而这种事,心理层面的享受可以弥补技巧上的不足,没有粗大的男根插入,却让练师有了极致的快感,身心愉悦。

左慈起身,又抓过吕玲绮来,丹药已让她的身体复原了,现在的她面红耳赤,显然也被眼前的场景刺激得够意思,左慈扒下她的下装,抓起她的右脚放在肩膀上,然后就插了进去,这次吕玲绮也没有丝毫地排斥,甚至面对左慈的轻吻也丝毫不闪躲,至于隔着衣服揉搓乳房的手,就更随它去了。

现在最惨的无疑是春华,她放下了所有矜持,却未能祈求来想要的结果,左慈不打算轻易放过她,不想做时强行做和想做就是不让做其实差不多,都是一种折磨。

左慈扫了眼春华:“你!既然输了,还不去好好伺候甄夫人!”

春华只好无奈地用小嘴服侍甄宓,敏感的甄宓则立刻大叫起来,挂着爱液的下体味道并不好,甚至让春华觉得恶心,可这种局面下,她除了顺从,又有什么选择呢?“嗯!噢!啊!”

随着每次肉体冲击,吕玲绮也放声大叫,原本支撑她的,是强大的父亲一定会来营救自己,然后是强烈的复仇欲望,可正如叛变的张辽所言,自己的实力想复仇根本就是痴人说梦,现在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未来该何去何从?她还没找到答桉,或许通过本能的释放来暂时摆脱内心的空虚是眼下最好的选择,所以这一次,她顺从地任由左慈处置,那高高弓起的足背诉说着她正全力享受着性的冲击。

左慈感受着少女胴体的细微变化,绷紧的腿部肌肉十分结实,高亢的叫声则充满了欲望,听得他血脉偾张,不断加快频率,而这又让吕玲绮叫得更加撩人,很快,她也在左慈手中迎来高潮。

放开了吕玲绮,左慈又抓过貂蝉来,刚刚被甄宓送上顶峰确实很爽,但这种局面下身体又怎会冷却下来?当男根刺入阴道的那一刻,貂蝉的叫声中已充斥着欲望,少女的羞涩让她总不好意思放声大叫,而这一次,她终于放下所有的矜持,全情投入。

起初,貂蝉背对着左慈,两人侧卧着,左慈抓起她的右腿,尽情地抽插着。

过来一会儿,左慈让貂蝉面对着自己,压在她身上,一边继续抽搐,一边又与她激吻着,深浅交替的刺入让她格外地爽,热吻又传递着从未有过的温柔,很快,貂蝉也把持不住,在失禁中陷入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不知过了多久,左慈才将精液射进貂蝉口中,疲惫写在每一个人的脸上,每位女将的脸上都挂着享受过后满足的红晕,当然,除了春华。

远处已传来急促的马蹄声,是时候去下一站了,左慈起身,驾着马车再度穿越。

关羽已遇害,关银屏奋力突围逃回蜀地,刘备正准备伐吴,诸葛亮与赵云等人苦谏,也未如愿。

马车之外,天色渐晚,左慈一行人已到成都郊外,他环视周围,便赶着车向丛林中驶去。

一阵凉风袭来,原本站在车边的左慈脚下不稳,一个踉跄,幸好他扶住马车,才没有跌倒,此时他感到胸口难受,连咳不止,一大口鲜血被喷出。

“逆天之行,终究不可为啊!”

左慈感慨,他靠着马车坐下,又摸出两粒仙丹服下。

良久,他起身驾车赶路。

又走了许久,车停了,左慈回到车里,他去除了吕玲绮身上的束缚:“当年你父吕布在虎牢关前大战刘关张,如今,关羽与张飞的女儿都在外面,你想不想去会会?”

接下来,左慈又放开了张春华:“也给你个机会,好好表现!”

二人拿起武器下了车,没走多久,就见到两位少女,一个手持巨大狼牙棒,另一个拿着盾牌剑,她们各牵着一匹马,马上有鹿,看来打猎的战果不错。

春华抄起钢鞭剑就要出手,屁股上却挨了吕玲绮一脚,摔倒在地。

“你别碍事!”

吕玲绮声音冰冷,说罢,她便出手了。

虽是仓促应战,星彩的反应并不慢,她立刻以盾阻击攻击,关银屏也抡起狼牙棒袭来,吕玲绮也不敢怠慢,用盾阻挡。

“咣!咣!咣!”

关银屏一击未果,连锤三次,吕玲绮心里一紧,没想到这看似柔弱的女孩居然有如此神力!这番锤击的力道虽不及许褚,但起码也有他八成力道!星彩也从另一侧展开攻势,温候之女也不容小觑,她在夹击中也毫不慌乱,顽强地周旋着。

虽然被踢了一脚,春华还是加入了战局,连日来的经历让她仇视这些女将们,但为了讨好左慈,她必须好好表现。

吕玲绮与关银屏杀得难解难分,春华虽占据优势,星彩的防守也滴水不漏,双方一直胶着着。

左慈让甄宓与貂蝉也加入战局,同时令尚香携练师去阻断前来寻找星彩她们的小队蜀军。

“三小姐,别恋战,先撤!”

要说这星彩啊,可真了不得,面容娇美,五官精致,生性冷静,除了绝境中的那份坚韧,你很难在她身上找到翼德的影子。

她的母亲是夏侯渊的侄女,她是真正意义上的名门之后。

“好的!”

关银屏挥舞狼牙棒,抡出空档后准备逃跑,却见星彩被春华、貂蝉与甄宓围攻,这种局面下头脑并不能弥补武艺上的不足,星彩失手了,一根绳子迅速将她五花大绑。

“放开星彩!”

关银屏急忙解围,却被吕玲绮重重地一脚踹在胸口,跌倒在地,然后她也被绑了。

另一边,尚香她们已与蜀将遭遇,那骑白马的武将手持长枪,一个回合就打落了尚香的双圈,长枪一抖,枪柄将她击倒,练师同样是分分钟被打败,蜀兵上前将女俘虏们捆绑起来。

武将下马,枪尖对着尚香的喉咙,跪在地上的尚香抬起头望过去,四目相对,武将惊叹:“莫不是孙家小姐?!听闻你已失踪多年?为何会在此地?!”

这不就是她曾经魂牵梦绕的赵云么!那帅气的面庞在岁月的凋刻下更加充满魅力,那份英雄豪杰的气概则分毫未变!赵云还是曾经的赵云,尚香却已不是当初的尚香,当前的状况,要怎样解释呢?尚香嘴角抽动,泪水充满眼眶,她一言不发,赵云寻人心切,也无暇追问,只是让随从带上两个俘虏,毕竟孙刘交恶,此时孙家公主出现在蜀国腹地,哪能放任。

不一会儿,赵云与女将们遭遇了,左慈也赶紧出面,安排双方交换俘虏。

他知道必须尽快脱身,如果和赵云交手,最佳状态时恐怕也有危险,何况眼下身体已出了大问题,更何况他还敏锐地捕捉到了远处传来的咆哮声,那张飞在呼唤星彩,左慈可不想一下子挑战两大名将。

蜀军出征在即,赵云当然不想在家门口留下后患,不过救人要紧,也只好同意交换俘虏。

换回尚香与练师后,左慈一行便一路向南撤出蜀地。

路上,左慈也甚为惋惜,星彩即将入宫,以后再想接近这位蜀后怕是难有机会了,而关银屏也将跟随诸葛亮,考虑到自己的身体已出了大问题,还是别打她们的主意了。

这六位女将也是太不争气,左慈也很生气,他再度施法,捆绑她们的绳子就突然收紧,将她们紧紧地捆成驷马,身体被强力反拉,让她们苦不堪言。

一路向南,其实也是以退为进,建宁还有一位狂野人妻很令人期待,那便是祝融。

「真三国无双之逆天改命」(6 )狂野人妻

连夜赶路,左慈一行人来到了建宁城外的密林里,这里有他一处隐居所。

一进屋,他就鼓捣一番,熬上了一锅草药,又在旁边炼起了丹药,此时东方的天空已微微亮起,左慈给女将们交代了任务:吕玲绮与孙尚香去打猎及采摘,貂蝉与张春华去河边洗衣服,甄宓看着锅熬药,步练师则进城采购些食物、衣物等。

为了控制住女俘虏们,左慈喂她们每人服下一粒丹药:“尔等要在三个时辰内回来,超过五个时辰,将会死得很惨!”

看着六位姑娘惊恐的样子,左慈很满意:“是否感到胃里一股热浪涌动?还不速去速回!”

这下谁也不敢怠慢,立刻行动起来,左慈则上床休息。

貂蝉与春华来到河边,此时的河水略凉,但无比清澈,水流也不急,二人纷纷脱下衣服洗澡。

肌肤接触到凉凉的河水,春华的头脑活跃起来,她看着享受难得休闲时光的貂蝉,气就不打一处来,马车上的疯狂时光里,她是唯一没得到释放的人,这又与貂蝉的不配合密不可分。

其实她不该迁怒于貂蝉,一切都是左慈的安排,但她敢跟左慈翻脸吗?不敢!所以,越看貂蝉就越是火大。

于是,当貂蝉洗完澡认认真真地洗衣服时,春华发难了,她从背后抓住貂蝉的头发,将她的头按进水中,趁她呛水之际将她拉起,然后几拳锤在她肚子上,打得她毫无反抗之力。

接下来,春华用衣服将貂蝉的双手反绑在背后,骑在她身上,左右开弓抽着耳光。

貂蝉挣扎着,胸前的小白兔也随身体的摆动而跳动,被春华抓住,狠狠地捏两颗乳头,强烈的痛楚让貂蝉大叫起来,春华赶紧将自己还没洗的底裤塞进她口中。

看着无力反抗的貂蝉,春华依旧不依不饶,将手伸向她蜜穴,貂蝉赶紧夹紧双腿,这下更是惹怒了春华,她居然揪住一小撮阴毛勐拽,疼得貂蝉无法夹紧双腿,被春华乘虚而入。

干燥的少女禁地被修长的手指粗暴地探索着,这滋味并不好受,加上内心中还是有些排斥同性之欢,此时的貂蝉没有被撩起任何欲望,这让春华很不满,事实上她真正的目的是征服貂蝉,从而让她来为自己服务,看她那极不配合的态度,春华又对她抽打一番。

貂蝉白皙的肌肤上布满红色的印记,见证着春华的疯狂,也提醒着她收手,不然回去不好交代,她把所有衣物扔在貂蝉跟前,狠狠地盯着她:“这些活都是你的!”

貂蝉艰难地挣脱捆绑,春华倒也没继续发难,重获自由的貂蝉知道此时自己无法战胜对手,只好独自去洗那些脏衣服。

建宁城中,相比于城中的其他人,练师中原风格的衣着打扮比较显眼,加上那对高耸的胸脯,真是想低调,可是“实力它不允许”,周遭人的注视与窃窃私语,让她很不舒服,这种感觉她曾经有过,那是一段并不美好的回忆,此时正慢慢涌上心头,记忆的片段慢慢清晰,她看到了曾经的自己,好想去阻止那天真的小姑娘,却又无能无力。

那时,曹军还未进犯,孙家正在平定江东,尚香嚷嚷着要上战场,作为公主的贴身侍卫,她也摩拳擦掌地渴望着出击,年轻气盛的女孩们为了正名,居然向功勋将领们发起了挑战,事后看来,那是多么自取其辱。

当然,作为公主,尚香是怎么任性都行,但作为侍卫,自己真不该跟着她疯。

将士们没人敢和尚香较量,又不想让她们把上战场厮杀想得那么简单,所以打压她们或者说打压练师,就是他们共同的目标。

在众目睽睽之下,练师要与黄盖过招,这位功勋老将将他的龙头大锤立在身边,轻蔑地伸出手指,让自己攻过去,而急于求成的练师,就真那么听话地上了。

黄盖用左臂上的盾牌挡住鸳鸯钺,然后俯下身子就撞了过来,练师被撞飞了,然而老将可没罢手,立刻施展其标志性的无双绝技,抓住自己,高高抛起,落下时被抓住了双脚,背部重重地撞在他肩头,双脚腕被拉住勐折,将两腿之间完全暴露了出来。

一个无双技后,练师便爬不起来了,身体受到巨大的冲击,大腿根部也传来巨大的撕裂感,更可怕的,是周遭士兵的反应,哄笑声就没断过,这场脆败让尚香也觉得颜面扫地,她扭头就走了,那可恶的黄盖也不懂得怜香惜玉,甚至还问自己要不要再来,而动弹不得的练师在众将士火辣辣的目光下深感无地自容,孤独、无助,屈辱的泪水不断涌出……今天街上人们的看练师的样子,让她想起了那天士兵们的反应,她赶忙完成采购出城,但议论纷纷的人群中,总有那么几只出头鸟,放肆地挑逗着,练师也不理睬,这倒助长了对方的嚣张,有人斗胆拦住去路,还是伸手抓向她胸前。

堂堂无双女将,又怎能忍受这番羞辱,那小子还没如愿,胯下就挨了重重的一脚,疼得他如杀猪般嚎叫,躺在地上起不来了,这下可炸开了锅,练师被团团围住。

此时,一小队蛮兵经过,人们纷纷指责练师出手伤人,却没人提及对方轻薄在先,蛮兵们见练师有几分姿色,更被那傲人巨乳深深吸引,也不问她话,便拿出绳子要绑人。

练师哪能任人宰割,几个蛮兵根本不是对手,很快被打跑,练师也赶紧出城,但没走多远,就被追兵赶上了,为首的是一位女将,她皮肤呈古铜色,手持硕大的三角形飞刀,高声叫骂:“贱人休走!”

练师只好应战,几个回合下来,她就深感不妙,这女将力量上远胜过她,速度也很快,再耗下去,肯定会吃亏,于是,她佯攻过后转身就跑,那女将立刻追了上来,其他小兵们渐渐被甩在了身后。

练师在树林里闪转腾挪也一直没能甩掉女将,反倒被人家抓住机会,一击击倒,练师还试图反抗,但力量上的差距太过明显,怎么也无法挣脱压在身上的对手,两只手臂很快就被反剪到身后,捆了起来,不仅如此,她还在胸前狠狠地拧了一把。

女将将练师扛在肩头往回走,却发现有人挡住了去路,是吕玲绮与孙尚香。

女将扔下练师,与吕玲绮交手,此时尚香立刻割开了练师的绳子,三人联手出战,这下换女将着急了,她左冲右突,却始终无法打破包围圈,随着体能的流失,她失手被擒,三人带着战利品往回走。

此时,貂蝉也已洗好了衣服,回到屋中,见到左慈,她也不说话,只是眼睛噙满了泪水。

这小妮子真阴!她摆明是想让左慈出手,却又什么都不说,不愧是驾驭连环计的貂蝉!春华压抑着怒火,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刚刚睡醒的左慈见到貂蝉的面颊红肿,眼中是泪,与春华对视时她的目光闪躲,也明白了大概:“你们真不让人省心!既然不消停,就老老实实呆着吧!”

说罢,两条绳子有好似两条大蛇般游走过来,将她俩紧紧地捆成驷马。

貂蝉在哭泣,春华在叫骂,左慈很烦,示意甄宓,甄宓过去给二人几记耳光,然后堵住了她们的嘴。

就在这时,门开了,吕玲绮一行押着被五花大绑的女俘虏进了屋,左慈一眼便认出了那女将正是自己此行的目标——祝融。

见药熬的差不多了,左慈让甄宓给每人喂了一口,然后自己一饮而尽。

这药本是他来调理身体的,为了忽悠女将们听话,才编出毒药的说法,之前给她们的丹药,不过是暖胃的罢了,左慈不屑于用药物来控制她们,那相当于玩游戏开外挂,爽过片刻后,只剩下无尽的失落。

眼下是非常时期,虽然不用外挂,还是可以耍些小伎俩。

她们喝完药,左慈便操控绳子,将所有人都绑了起来,然后就该玩祝融了。

左慈脱下裤子,露出硕大的男根,揪着祝融的长发:“祝融夫人,老夫的宝贝比你家蛮王的如何啊?”

“呸!贼长耷拉地,不如短粗有威力!”

“哈哈哈哈哈!”

左慈放声大笑,却突然出手,两记响亮的耳光扇得祝融眼冒金星,接下来他直接把祝融放在床上,那渐渐勃起的男根毫无征兆地刺入祝融的蜜穴。

“啊!”

虽然性交经验不少,这么大的男根突然插入,还是疼得祝融大叫。

又是两记响亮的耳光落下,左慈一边抽插,一边叫嚣:“老夫棒不棒?”

见祝融不回答,又是两记耳光。

“老夫棒不棒?”

“比我家蛮王差远了!”

“啪!啪!”

耳光继续落下,古铜色的皮肤早已红肿,而左慈落下的耳光却愈发用力。

祝融那早已被开发的身体享受着阴道充实的快感,没插几下就已爱液泛滥,面颊火辣辣的痛楚则又将她拉回着屈辱的现实中,她很想求饶,可看着那张令人火大的老脸,服软的话语就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祝融咬紧牙关,不再理会左慈的言语挑逗,然而被殴打的痛苦伴随着下体充盈的快乐不断袭来,反倒让她有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平日里即便是蛮王孟获也要敬她三分,那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家伙被祝融收拾得服服帖帖,哪怕是在床上,也毕恭毕敬的,大王尚且如此,何况是其他人?今日这番另类体验却给了祝融别样的刺激,她满足于那直抵子宫口的插入,也满足于那被殴打的痛楚。

伴随的性欲的高涨,她愈发亢奋:“老家伙!这么快就不行了?继续打啊!”

“原来祝融夫人还是个受虐狂!”

“还有什么本事,通通使出来吧!老东西!啊!啊!”

左慈勐地咬向乳头,这份刺激彻底击溃了祝融,她在高潮中尽情释放,身下湿了一大片。

祝融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身上的左慈却还在抽插着,很快就让她又疯狂了起来。

“老头!啊!你不……啊!你不行……”

“啪!啪!”

耳光继续落下,祝融心里很是享受这份刺激,嘴上则继续叫嚣,勾引着左慈继续动手。

左慈将目标转换为那对跳动的大乳房,一番勐掐狠扇,让古铜色的双峰布满红色印记,这份疼痛感却让祝融更加兴奋,她高亢的呻吟中根本听不出痛苦,尽是欲望的释放,听得其他女俘虏们都蠢蠢欲动,不说甄宓这样的熟女,哪怕是吕玲绮也憋得面红耳赤。

身体很享受,嘴上依旧不打算屈服,祝融在呻吟的间隙,还艰难地挤出几个字叫骂着,左慈倒也不恼,依旧是一边抽插一边打。

折腾了一会儿后,左慈让祝融上半身趴在床上,自己从她背后插入,左手拉起她长发,右手则拍打着那结实的身体。

突然,左慈咳了几声,他急忙用右手捂住嘴,不用看也知道,又咳出血了,他赶忙在深色的裤子上抹一把,趁着这个间隙,祝融又叫嚣上了:“老东西!不行了吧!就你这身板,怕是也没多少时日了……啊!”

左慈用大力抽插打断她,同时大力捶打她的背部,拳头重重地砸在胴体上咚咚地响,这下祝融也扛不住了,此时的她甚至顾不上快感,虽然咬紧牙关,泪水还是从那扭曲的面颊缓缓滑落。

目睹这一幕,其他女将被撩起的欲火也基本都熄灭了。

一轮冲刺过后,左慈草草射精了事,然后他慌忙整理好衣服,便出了屋。

走出房间不久,他扶住一刻树大咳不止,并连吐几口血。

“看来老夫的时间真的不多了……”

他靠着树坐下,仰望蓝天,却心情沉重。

接下来,左慈修养了两日,女俘虏们则一直被吊着,只有甄宓与貂蝉偶尔被放下做些必要的家务,这一次,左慈也仅仅给了她们简单的食物,俘虏们的体力并未得到充分的补充。

经过修养,左慈的身体稍见好转,丹药也差不多了,他迫不及待地带着七位俘虏上路了,这一次,他来到了魏国,此时司马懿正忙着应付诸葛亮那没完没了地北伐,年轻的王元姬,则还没嫁入司马家。

王元姬,司马炎的母亲,也是左慈的最后的目标了,回眸逆天改命的日子,他感慨颇多:匆忙的江东之旅无暇领略二乔的风采,却也收获了孙尚香与步练师;再遇曹操,抓了甄宓,可惜未能与蔡琰谈笑风生,没将那英姿飒爽的王异骑在胯下也算是个不小的遗憾;步入蜀地,身体已抱恙,不敢挑战赵云、张飞,只好放走到手了的星彩与关银屏,至于黄月英、鲍三娘以及夏侯姬,更是未曾谋面,唯有逃往建宁俘虏祝融,当然,他本来也就是想找张春华与王元姬来报复一下,现在已经多了六位成为胯下之奴的无双女将,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这一次魏国行非常顺利,左慈的马车在城外与王元姬相遇了,他放开了张春华:“去把那个小妮子给我绑来!”

春华还不知道目标本是自己的儿媳妇,当然无论知道不知道,她心里都极大的不乐意,她是近来唯一没有能够真正释放欲望的女将,而再抓一个新人来,那显然就更轮不到她了,然而如果不听话,那也没好日子过,只能硬着头皮抄起钢鞭剑出战。

王元姬见一女将拿着武器气势汹汹的过来,便掏出镖应战,她不断后退试图拉开距离,然后掷出飞镖,而那钢鞭剑犹如银蛇乱舞,王元姬连掷数镖,均未能命中对手。

“不好!”

王元姬知道这个对手不好对付,且战且退,春华则步步紧逼,但也找不到一击制敌的破绽。

说实话,左慈还挺喜欢看女将们打斗的,那上下抖动的乳房,不时露出的大腿,都让他血脉偾张,不过眼下可不是流鼻血的好时机,毕竟王元姬是魏国大臣王朗的孙女、王肃的女儿,为了避免节外生枝,他又放吕玲绮加入战局。

见吕玲绮参战,春华担心被抢了功劳:“你别来碍事!我定能胜她!”

“你若能赢何须我出手!”

吕玲绮也不客气,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见两个对手疑似内讧,王元姬感到了一丝希望,然而温候之女一出手,她就无力招架成了俘虏,左慈的绳子在她身上游走,分分钟将她五花大绑,然后又从两腿之间穿过,还在那最敏感的地方打了个大大的结,绳子的一头落在吕玲绮手中,王元姬就这样被牵着走,可每走一步,绳结都摩擦着阴部很不舒服,有点疼,有点麻,又有点痒,让她很是狼狈。

而狼狈的还不止王元姬一个,另一条绳子也对春华如法炮制,同样是被吕玲绮牵着。

“喂!你什么意思!快放开我!”

“这绳子又不听我的,你冲我闹也没用!”

说着,吕玲绮手上一加力,春华的阴部就压力山大:“啊!你轻点!啊!疼!啊!”

闹归闹,其实春华也还挺享受的,这已是她受到的最直接刺激了,她不由得放慢脚步,调整步伐,探寻最舒适的频率来满足自己。

吕玲绮终究经验不多,若换成是甄宓,早就能发现春华的异样,她面颊通红,呼吸急促,肌肉紧绷,步伐僵硬,艰难地向前挪着。

“哦!再快一点点!再深一点点!再深一点点就好!啊!”

春华的心里对两腿之间的绳结颇为感激,然而就在她愈发亢奋之际,左慈驾着马车到了,看着她那发情的样子和期待的眼神,只是澹澹说了句:“没用的东西!”

接下来春华上了马车,股间的绳结不见了,她的右腿膝窝与背后的绳子吊在车顶上,让她只能左脚着地支撑着身体,很是难受,更可恶的是,她想摩挲双腿换来那点滴的释放也变成了奢望,与此同时,王元姬与吕玲绮和其他女将一样,也被绑在车厢里。

(7)疯狂一夜

马车很快带着俘虏来到了山中的隐秘所前,左慈拉着王元姬便下了车。

此时的王元姬双手被缚在背后,绳子还在她的腰间缠绕了一圈,然后与手腕处相连,将她的手臂牢牢固定在腰部,绳头从她两腿之间穿过,经过腰部,来到左慈的手中,这样,只要左慈一拉,绳子便以腰部那一圈为支撑,深深地陷入王元姬的两腿之间。

少女的阴部被绳子深深地进犯着,让王元姬很痛苦,却又渐渐感到一丝异样,虽尚未嫁人,但总归对性事还有起码的认知,看着那一车女俘虏时,王元姬就大体猜到了接下来的命运,只是无双女将的尊严,让她还寄望着某个瞬间能给对手致命一击来扭转局面。

然而,随着左慈随意的拉动绳子,阴部的刺痛让王元姬反击的底气就又散了不少,她一个踉跄跪倒在地,而那个该死的绳子又给了她更大的力,这番冲击让那痛楚中微微舒适的感觉全部消失,巨大的痛苦让她紧闭双眼,甚至还挤出了几滴眼泪来。

看着楚楚可怜的王元姬,左慈没有一丝怜惜,反倒是完成复仇计划的快感更加强烈,他等不及迈入近在咫尺的房间,三两下便去除所有碍事的布料,挺起肉棒向处女之地进发。

在他手中的绳子也充满着灵性,配合着他将女俘虏扒个精光,又把她的小腿与大腿捆在一起,双腿呈M状。

硕大的肉棒犹如一条毒蛇般杀过来,身体却被绑得动弹不得,无双女将的骄傲早已荡然无存,王元姬的目光中充满了恐惧与无助,“要是男人就好了”,这个念头曾一次又一次在她的心头升起,只是彼时她渴望的像男人一样驰骋沙场,建功立业,如今她则痛恨自己女儿身,想到这女人的皮囊接下来将给自己带来无尽的痛苦与屈辱,让她格外无助。

王元姬努力地夹紧双腿,然而左慈只是抓住她的膝盖,便轻松地瓦解了最后的防线,再也没有什么能阻挡那条毒蛇。

“杀了我吧!”这是她仅存的倔强。

“美人儿!老夫现在可舍不得杀了你!哈哈哈哈哈……”

“啊!!!”痛彻心扉的哀嚎声响起,却成了左慈的冲锋号,他压在王元姬的身上,猛烈地抽插着,处女之血缓缓流出,身下的尘土以及少女因搏斗而浸出的汗香都不足以叨扰他的雅兴,女俘虏因痛苦而扭曲的面容更让他十分满足,他腰部持续发力,双手则不时掐着那两只小白兔……

车上,王元姬的嚎叫刺入了每一个女将的心,无论是处女还是人妻,与左慈的第一次都毫无享受可言,那硕大的男根让每一个人都疼得撕心裂肺,而且,女人的阴道在被持续抽查十几二十分钟后,也就再难分泌出爱液来润滑,也不知老家伙是体力出众还是总有药物加持,反正甭管第几次与他翻云覆雨,到最后都是痛苦的,更何况他哪里懂得怜香惜玉,更不会浪费精力来调动女方的兴致,少点连掐带打已是万幸了,每次行男女之事后女将们身上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可这人啊,真是好生奇怪。无双女将平日里都是高高在上的人物,即便不算飞横跋扈,却也高傲惯了,身边的下人们哪敢怠慢?真被人肆无忌惮地蹂躏,反而又在痛苦之中找到了几分刺激,痛并快乐着,所以,车上的每一个人无论如何嘴硬,其实心里都不再排斥左慈的硕大男根,和他粗鲁的作风。

王元姬凄惨的呻吟因痛苦至极而难以再叫出声,但车上的女将们却渐渐陷入了思春的状态,尤其是春华,这个最早的俘虏已多日未得到释放,总是眼巴巴地看着左慈与其他人水乳交融,再加上俘虏王元姬后还被股绳挑逗一番,此时的她无比渴望着被满足,然而被单腿吊起让她连摩挲双腿那微微的刺激都做不到。

春华做不到的事,祝融却能做到,这个被俘不久的狂野人妻被绑了个结实,上身五花大绑,膝盖、脚踝也都被绑在了一起,股间也有绳子,这样一来,她只要挣扎,便能用绳子摩擦下体自慰,蛮族首领的压寨夫人可不像中原女子那般矜持与扭捏,她很快便进入了状态。

被反绑着双手、脚踝与膝盖处也都有绳子的孙尚香跪在祝融身边,她实在不想再看这女人自娱自乐,便闭上了双眼,却发现没有了视觉后,听觉变得更加敏锐,祝融的呻吟声撩得她心里很是痒痒,身体更是痒痒,一轮红月爬上了她的面颊,喉咙里不仅有吞咽口水的声音,更传来极其轻微的“嗯嗯”声。

此时此刻,她仿佛回到了备战赤壁大战之际,仿佛又瞥见刘皇叔身旁的那位骑着白色战马、手持一杆长枪的将领,那一身银甲之下的雄壮身躯充满力量,凸起的喉结也格外充满男性魅力,而那浓眉之下的犀利目光更是让她在瞬间的对视后便底低下了头羞红了脸,她憧憬着自己手持双圈驰骋疆场,一骑当千留下三国无双的美名,再与那白马将领同饮庆功酒,在皓月之下互道衷肠……

“噢!”尚香突然情不自禁叫出了声,倒不是因为她想男人想得无法自拔,而是耳垂处传来真切的刺激——练师见公主满脸憋的通红,便突然衔住了她的右耳垂,这才让尚香兴奋得叫出了声。尚香看着被捆成驷马的练师顽强地扭动身体,抬起上半身吻向自己,也着实有几分感动,要说这个护卫,也真是尽责,因为自己的任性吃了不少苦头,却依旧不改初心,始终伴随在她的左右。尚香也知道练师心里的人是二哥孙权,其实她本打算立下些战功后再去做个媒人撮合他们,不想却因自己的立功心切,将二人陷入这万劫不复之地,所以对于练师,她是心有愧疚的,眼下实在不忍再看着练师艰难地抬起身体,她便躺了下去,二人激吻在一起。

另一边,甄宓也行动起来,上身五花大绑的她双腿没有任何束缚,让她能够走到被反绑手臂、吊起左腿的貂蝉身边,吻向“闭月”女神的双唇。原本不能接受同性欢愉的貂蝉依旧紧闭嘴巴试图躲避,不过面对着甄宓,这个曾经轻松攻陷过自己全部防备的极品人妻,她也知道这些挣扎不过是徒劳的。

突然,下体传来的刺激让她的身体瞬间酥软,若不是被吊着,她定将倒下去,原来,吕玲绮也加入了战局,温候之女用被反绑的双手探索着貂蝉的私处,并很快摸到阴蒂。而单腿吊的捆绑方式则让貂蝉的禁地彻底不设防,根本无从抵抗这份进犯。甄宓也不再强攻她的双唇,而是对着她洁白的脖颈吻了下去,上下齐攻之下,貂蝉的身体不住地颤抖着,体内的火山几近喷发,她闭起双眼,原本雪白的面庞与脖颈都泛着红色,晶莹的爱液打湿了底裤。

就在貂蝉即将迎来高潮之际,吕玲绮与甄宓似乎找到了默契,她们调皮地同时停下来,然后在貂蝉注视下放肆地吻在一起,因捆绑而更加丰腴的胸部也紧紧挤在一起,貂蝉很是失落,却还是咬紧了牙关,没有祈求她们满足自己,只是吕玲绮背后的手时不时在貂蝉的禁地撩上几下,让她的火山保持着活跃度。

“你们……谁来帮帮我!求求你们……呜呜……”春华终于崩溃了,高傲甚至有些跋扈的无双女将彻底跌落深渊,从被擒之后遭疯狂奸淫,到后来完全得不到释放,原本她只是屈服于左慈的淫威,对于其他女将们则充满敌意,如今的示弱标志着她在欲望面前已放下了所有的尊严。环顾四周,祝融在高潮之后瘫倒在一旁,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练师努力地服务着尚香,尚香也积极回应,主仆二人扭动的身躯说明她们正享受着彼此的吻;甄宓分开双腿,享受着吕玲绮的手在阴部游走,她则衔住对方的耳垂,二人在动弹不得的貂蝉面前卖力地表演着,貂蝉的目光中写满失落,却没有愤怒,似乎早已接受命运的这番戏弄……只是她们居然没有人理会自己的祈求!甚至都没有看自己一眼!凄凄惨惨的春华也压制住了欲火,默默地抽泣着。

马车上的场面实在香艳,而外面的世界也很是精彩。在左慈的冲击下,王元姬早已顾不上那对跳动的乳房,两只小白兔被捏得布满淤青,又因他时不时落下的巴掌下变得红肿,但是这些痛楚与那几乎被撕裂的下体比起来,完全不值一提。

左慈倒是来了兴致,他抓住王元姬的腰身,站了起来,腰部继续发力,抱起俘虏继续冲击着,甚至还时不时地走上几步,或许是为了展示自己的身体依旧强大?“没病走两步”!

与女俘虏行房事,与其说是“做爱”,不如用“泄欲”来形容更准确,左慈不仅完全不会理会女方的感受,甚至是她们越痛苦,自己就越兴奋,所以即使王元姬不争气地疼晕过去,也丝毫不会破坏左慈的兴致,老家伙依然在疯狂地扭动腰身抽插着。此时的王元姬只有双手被缚在身后,原本被绑成M 状的双腿重获自由,这也给了左慈更多发挥空间,他把俘虏摔在地上,将她的右腿以极大的角度打开,然后压在身下继续抽插。

“噗呲!噗呲!”阴道中的爱液在活塞运动下发出声响,除此之外,昏迷中的王元姬再无其他回应,左慈倒不在意,其实他倒是很习惯这种类似奸尸的体验,疼得昏死过去是多数女人在与他翻云覆雨时的常态,特别是初次。折腾了一会儿,他又换了新的体位,这次他双手抓住女俘虏的双脚,将她那双修长的美腿以近乎180 度打开,然后继续忙活着。虽然得不到女方的回应,左慈倒是玩得很嗨,不断变化着体位,这不,他又将王元姬面朝下放在地上,自己从后方插入,还抓起她的马尾辫,将她的头拉起来。过了许久才将满满的弹药一股脑地射在女俘虏的脸上。

折腾一番后,左慈是真的累了,若不是用多种丹药调理,恐怕早已没有这般雄风,他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屋休息,至于那些俘虏们,也懒得再理会,对于他来说,刚刚在王元姬身上的发泄标着复仇大计的完成,他不相信这些女将还有勇气来挑战自己,何况他尚有法力让绳子牢牢地捆住她们,至于接下来该何去何从,先美美地睡上一觉再说吧。

但是左慈还是过于乐观了,频繁的逆天改命加上持续的放纵,早已掏空了他年迈的身体,即便是用尽手段调理,也终究无法改变飞速衰老的大势,马车里传来“咚”的一声,原本被吊着的貂蝉早已体力不支,而吊着她的绳子突然松了,她重重地摔了下来。这一下,女将们都被惊醒了,却也发现了问题,以前怎么挣扎都毫无效果的绳子怎么会吊不住苗条的貂蝉?莫非……

“咚!”春华也摔了下来,她顾不上疼,赶紧挣扎起来,脚踝处的绳子则松了,不一会儿便不再能困住她,但手腕处的绳子依旧非常紧。女将们面面相觑后,纷纷挣扎起来,祝融股间的累赘松了,练师的驷马松了,吕玲绮与孙尚香脚踝、膝盖处的绳子都松了,甄宓的五花大绑也渐渐松了……

挣扎了半天,女将们发现绳子不仅松了,还慢慢变短了,只是反绑着她们双手的绳子还是无法挣脱,不过双腿彻底解放,怎么看都是好消息。

“先生的法力下降了?”貂蝉喃喃着。被吊得太久身体近乎虚脱,又被重重地一摔,让她的声音似蚊子般小。

“那老贼不行了!哈哈哈!”祝融兴奋起来。

“嘘!”练师赶紧示意她禁声,“别再把他招来!”

“那老贼已经不行了!还有什么可怕!”祝融虽然嘴硬,却也压低了声音。

尚香也发话了:“既然腿上的绳子没了,不如趁这个机会赶紧走吧!”练师立刻响应,其他人也跟着她们纷纷跳下马车,长时间吊绑消耗了春华不少体力,她一个踉跄跌倒,又赶紧挣扎着爬起来,快步逃离。

甄宓下车后走了几步,总觉得不对劲,又返回马车边,发现貂蝉依旧坐在车里,重获自由的双腿甩向一边,月色之下更显妩媚,只是她的目光有些空洞。

“哎!你怎么还不走?”

“小女子曾求先生助我完成义父心愿,便是做牛做马,也要报答先生!况且,这天下哪还有小女子的容身之地?”貂蝉的眼神变得坚定,“姐姐你随她们快走吧!走远了,这绳子许就送了。”

“容身之地慢慢找,眼下先走!”吕玲绮也折返回来了。

“小姐这番情谊,小女子在此谢过,只是……”

“只是什么只是!”说罢,吕玲绮跳上马车,背身捡起貂蝉的绳头,试图把她拉走。

“小姐!你快放手!这样,怕是连你也走不掉的!”若论力量,貂蝉显然是无法抗衡吕玲绮,一心留下的她此刻又担心自己耽搁了对方逃走的时机,不知如何是好,而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咳嗽声响起,听得女将们毛骨悚然,心凉了大半。

“没想到温候之女如此重情重义啊!”左慈的声音缓缓响起,“只是,吕玲绮,你可知道,挑唆你父与董卓反目、让他们父子自相残杀之人,便是你如此放不下的貂蝉!”

“什么?!”吕玲绮惊呆了,在她的目光下,貂蝉缓缓地低下头,沉默不语的样子已经昭示了这个犀利问题的答案。吕玲绮很是愤怒,她没想到身边这美丽温柔的女人居然可以算是自己的仇人,不过她还是很快冷静下来,毕竟左慈就在眼前,现在还不是跟貂蝉算账的时候。

与此同时,所有女将都停下了脚步,见到左慈,她们都知道此刻自己依旧是案板上的鱼肉,只能任由人家宰割,也就不再徒劳地挣扎了,连狂野的祝融也消停了,不敢叫嚣,狂野不等于愚蠢,她可不想因为逞一时口舌之快而激怒对方遭皮肉之苦。

女将们都呆呆地望着左慈,目光里充满了恐惧。王元姬也醒了过来,一丝不挂的她脸上布满精液,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只是遭疯狂奸淫后分外虚弱,别说起身,就是拭去脸上的污物都是奢望,只能无助地倒在地上,注视着左慈的一举一动。

左慈又是一阵猛烈地咳嗽,他抬头望向星空,在明亮的月光下,发现正身处当初跳崖开启逆天改命之旅的那座山,此时一颗流星划过天际,他自言自语道:“看来,是时候了。”

说罢,左慈集中全部力量,接着一甩手,便是一阵妖风卷起,风沙之大,令所有人睁不开眼,接着,黑色的旋风越刮越猛烈,无双女将们也纷纷被卷起……

【未完待续】

(8)最后归宿

  练师睁开眼睛,四下张望,却不见尚香的身影,情急之下,她大叫「公主!公主!」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这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练师赶忙转身,却见一身穿黄袍手持锡杖之人,此人上下打量了自己一番,便将目光停留在那对傲人双峰上。

  「你!」练师很是恼火,她想用双手挡在胸前,却悲催地发现,自己的双手依旧被绑在背后,挣扎了一番绳子一点都没松,倒是胸前的大白兔不断跳动,怎么说来着?波涛汹涌!看得对方血脉偾张。

  「哈哈哈哈哈!」来人一番大笑,就像我们熟悉的所有反派一样。

  练师羞红了脸:「你是何人?」

  「我乃」天公将军「,也是你的主人!」那人淫笑着。说罢,他锡杖一挥,打在练师的腹部,疼得她跪倒在地不住地咳嗽。

  「黄天当立」、「天公将军」……来人莫非是张角?黄巾军?他们不是早就被打败了吗?难道我来到了黄巾之乱的时代?练师分析着眼下的局面,对于经过多次穿越的她,再度扭转时光也不是什么无法理解的事。

  「啊!」背部传来的痛苦将练师的思绪拉回到当下,这一击打得她趴在地上,接下来张角拉着她手腕处的绳子将她拉起,抓起裙摆就往上撩。练师恼怒,一脚踹向张角,只是腹部遭受的重击严重拖慢了她的动作频率,踢出去的右脚被张角牢牢抓住。

  「老实点!」说罢,张角手中的用锡杖对着练师的两腿之间杵去,疼得练师发出杀猪般的惨叫,也让她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张角扯掉她的底裤,三两下脱掉衣服,压在她的身上,坚挺的男根直入蜜穴。

  「啪!啪!啪……」肉体剧烈地碰撞着,那对冲击下不断跳动的大白兔自然也逃不过魔掌,被张角捏来捏去,并不时把玩着贲起的乳头。

  一点点疼痛,一丝丝不甘,一丢丢屈辱,最终都被身体的愉悦赶走了,练师能清晰的感觉到不断涌出的爱液正沿着大腿滑落,她在张角的攻势中沦陷,身体一次次绷紧,快感愈发强烈,她紧闭双眼,不去看那张煞风景的脸,也不计较细嫩的肌肤被胡子扎得很疼。

  其实,练师是幸运的,因为那对几乎堪称三国无双的豪乳让任何人都想把玩一番,这也就让她被强暴时多了一份身体挑逗,更容易摆脱痛苦进入状态。「啊!啊!」此时的她依旧紧闭双眼,情不自禁地叫喊着,脸上泛起红光,尽情享受着张角的粗鲁……

  吕玲绮盯着眼前的老者,看着他那粗壮的四肢与胸膛,便知自己凶多吉少了。

  片刻之前,她遭遇一队巡逻兵,夜色之下一个被反绑双手的美女出现在面前,那群小兵又怎能淡定?只是这美女身手了得,十几个兵居然被踢得浑身是伤,于是,有人溜走搬来了救援——那个极其雄壮的老者。

  老者看了看吕玲绮,轻蔑一笑,便缓缓走向了她,吕玲绮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压迫感, 竟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几步,待她稳定心神,暗暗骂自己怎么这么怂,曾经的温候之女可是左手盾牌右手剑,以寡敌众不慌乱,确信自己能为父亲独当一面,只是,完败于许褚让她的自信受到了无情地打压,而面对强敌一旦表现出心虚,又焉能不败?

  就在吕玲绮分神的那一瞬间,老者发威了,他一个箭步冲过来便抓住了吕玲绮,将她高高抛向了空中,随后倒抓住她双脚向两侧分开,并用肩膀冲击着她的背部。

  吕玲绮疼得大叫,围观的小兵们哈哈大笑。

  「黄将军威武!黄将军英勇……」

  众人的欢呼令那老者很是满意,他再度抓起吕玲绮如法炮制,而即使是无双女将中战斗力极强的温候之女,也无法承受如此重击,她已完全动弹不得,只发出极其微弱的声音:「你,你到底是谁?」

  「老夫黄公覆!」说罢,黄盖将她踩在身下,环视四周。

  「扒光她!扒光她!」小兵骚动起来,他们中有人曾见识过黄盖对练师施展无双绝技,虽说练师的战衣更加裸露,身材更加火辣,但碍于她是公主的侍卫,小兵们哪敢造次?而眼下的局面可是完全不同了。

  黄盖再次施展他标志性地无双技,这番重击之后,他牢牢抓住吕玲绮的脚腕,温候之女就这么屈辱地被倒抓着,双腿以极大角度分开,向众人展示着双腿之间的秘密。

  这个姿势非常屈辱,更让吕玲绮难堪的是,长时间被左慈俘虏、玩弄与挑逗,又鲜有机会换洗,她白色的底裤上早已留下不少印迹,而连番的重击与羞辱,又有点滴的爱液与尿液滑出,打湿了底裤。

  「快看!那娘们儿发浪了!」

  又是一阵哄笑,令吕玲绮羞得无地自容。

  见对手已被征服,黄盖便不再进攻,他扯下底裤,抓着吕玲绮的双腿,以老汉推车的方式享受着少女的蜜穴。

  被捆绑的双手无法支撑身体,她的头与肩部陷在土地上很不舒服,周遭杂兵们的叫嚣更让她倍感屈辱,而老当益壮的黄盖真不是盖的,男人嘛,没有人愿意在其他男人的注视下早早收场,他不断改变体位,不断调整节奏,让吕玲绮的身体爽得不行。

  只是她还有少女的矜持,还想要保留女武将的尊严,努力地咬紧牙关,不叫出来,但顽强的意志终究没能抵挡生理反应,在刺耳的喧嚣声中,在黄盖华丽的技巧下,她终究撑不住了,享受又放肆地呻吟着,身体在高潮之下不断抽搐,阴道也不住地收缩,也让黄盖爽翻了,一股浓烈又炙热的精液冲进了子宫 ,而她则难以自持地喷出尿液,回应着黄盖。

  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汗水,鼻涕,口水,泪水打湿头发,然而这种局面下,休息早已是奢望,随着黄盖一摆手,众杂兵蜂拥而至,她的衣服瞬间被扯碎,阴道再度被填满,快感再度袭来……

  「啊!」她突然哀嚎,不是爽,而是疼,有人直接刺入了肛门,撕裂般的痛楚让她泪水再度狂飙,只是,两个洞不断被刺激,加上身上游走的众多咸猪手,让她很快陷入一轮又一轮的高潮之中,此时的温候之女已不再是高傲的无双女将,她任由吴兵们摆布,甚至还用顺从地嘴服侍着他们……

  貂蝉注视着眼前的女将,她手持双圈,冷若冰霜,却又英姿飒爽。

  「奸细?」

  貂蝉摇摇头。

  「俘虏?」

  貂蝉依旧摇着头。

  「那你为何被捆绑着?!」

  「这……」在女将犀利的目光注视下,貂蝉感到不寒而栗。

  见貂蝉心虚,那女将便攻过来,就算不被捆绑,貂蝉也难与之抗衡,所以分分钟被打倒在地,女将骑在她身上,将手中钢圈的刀刃对准她的咽喉。

  常言道:月下看美人,越看越精神。

  而如果美人是貂蝉这样的「闭月」女神,那就算是女人,也难免有冲动,何况这女人是王异,完全成熟的御姐,身体早已如狼似虎,却一心扑在复仇上,加上身手不凡,军中哪有人敢轻薄于她?所以王异已经很久没体会做女人的快乐了,生理冲动一直被她粗暴地压抑着。

  只是,这朦胧的月色下,舒适的空气中,在加上生理期将至,她被欲火折磨的无心睡眠,才出来游荡,刚好撞上了貂蝉。

  不约而同?说不好,反正就在此时此刻,王异有着强烈的渴望,而身边那些杂兵,还真入不了她的眼,反倒是眼前这女子,美得让她都想要把玩一番。

  大军驻扎之地外围,有一处隐居所,这便成了王异的宅邸,小兵们平时也不敢打扰,有了这份清净,她也可以无所顾忌,几乎是拎着貂蝉回到屋中。

  她迫不及待地去除貂蝉的衣服,此时捆绑成了障碍,不过露出下体与胸部,也就足够了,她又瞬间脱光了自己。

  虽然不乏经验,貂蝉也还是不喜欢同性之欢,她是抗拒的,哪怕心里明白,最终的命运不会改变,可就是无法说服自己好好配合。

  两记耳光落下,貂蝉的脸疼得发烫,眼前的女人凶神恶煞。她倔强地将头歪向一边,不去看那女人,眼中噙着泪水。

  王异粗暴地捏着她的脸,恶狠狠地说:「老实点!」说罢,右手已探向禁地,左手则从脸上游荡到了胸部。

  「嗯,嗯……」貂蝉尝试着压抑自己,只是上下齐攻还是很快就让爱液溢出。

  王异伸出右手,晶莹的爱液在指尖拉丝:「自己闻闻,骚不骚!」

  貂蝉很是羞耻,又更加无助,眼眶再也无法阻止泪水滑落,但柔若的外表下那颗坚强的心却打定了绝不配合的主意。

  王异将爱液抹在她脸上,随后继续进犯,貂蝉则咬紧牙关,却不时发出低微的呻吟声。王异听得更加兴奋,她抓起貂蝉的头发,想让她来吮吸自己的乳头,却在眼神中发现一丝凶光,幸亏躲得快!不然这一口咬上,那可要出事了。

  她怒了,将貂蝉拖到地上,拿起马鞭狠狠地抽。

  「啊!啊!」貂蝉大叫着,肉体上的痛苦对此时的她来说反倒是种解脱,被强暴了太多次,她不想再屈服了。

  带着怒火的鞭子不断落下,白皙的肌肤早已布满红色的伤痕,猛烈的痛苦已超越了貂蝉的极限,一股泛着黄色的液体喷出,她失禁了,也昏死过去。

  貂蝉是倔强的,王异又何尝不是?要做的事,就一定要做到,执着的王异简单地清理了貂蝉的身体,便抓起她的腿,将自己的阴部与对方的交织在一起,摩擦起来。伴随着快感的一点一点的提升,她的双手开始不断地揉搓着自己的双峰。「嗯,啊,嗯……」这种释放本能的快感,已远离她太久了。

  不知过了多久,面颊绯红的貂蝉虚弱地睁开眼睛,看着那个凶恶的女将正在强暴自己,或者说强暴双方,而在伤痛与快感之下,她终于也支撑不住了,两人的呻吟声此起彼伏,爱液交织在一起……

  「你是何人?」尚香瞪大眼睛,盯着眼前的武将,只见他手持长柄双刀,头戴面具,看起来很是厉害。

  「你又是谁?」一个低沉沙哑的声音传来,听得尚香直发毛。

  「我是……」尚香刚想表明自己孙家小姐的身份,又意识到不了解对方的情况下贸然透露不妥,便住了口。

  「不管你是谁,现在,你,是俘虏!」说罢,武将飞起一脚,尚香应声倒地,对方出脚之快,令她毫无反应,显然,双方的战斗力远不是一个级别的,她也不会知道,这个戴着面具的猛将便是大名鼎鼎的魏延。

  彼时的魏延提出子午谷奇谋,却无法打动谨小慎微的诸葛亮,郁闷至极,刚灌了不少酒,有些上头,却还未醉倒,而尚香的出现则正好成了他的发泄工具。

  魏延骑在尚香身上,左右开弓疯狂地扇着耳光:「你是谁?你到底是谁?快说你是谁!」

  尚香并非不想回答,只是亢奋的魏延并没跟她回答的机会,巴掌不断落下,让她的小脸瞬间红肿起来,痛苦加屈辱,昔日高傲的公主抽泣起来,那对小白兔也随之活跃着。

  魏延注视着她起伏的胸脯,别说,身下着小妮子还真有几分姿色,皮肤白皙,五官生得精致,苗条的小蛮腰,胸前却也有料,而气质更绝非寻常女子能媲美,他喉结跳动,咽了口口水,更感受到了下体的肿胀。

  无需多言,魏延立刻脱下裤子,雄壮的男根一柱擎天,接下来他又对尚香下手,分分钟将女俘虏的衣服撕碎。

  「不要!别!别碰我!」

  这些话怎会有用?

  「啊!」两枚暴露在空气中的乳头被魏延用力捏住,尚香大叫,痛苦与恐惧之下,她的胴体不断扭动,却无法阻挡魏延的进犯。

  自打被左慈擒获以来,尚香被宠幸的次数并不多,倒没少看着其他人翻云覆雨,这让她也挺期待下体充盈的快乐,只是这粗鲁又满身酒气的恶汉实在是煞风景,更何况那双大手正残暴地揉搓着乳房捏着乳头,疼得受不了,而还未完全准备好的阴道被粗大的阴茎撑开,也很难受。

  魏延每一次都插得极其深入,仿佛要刺穿尚香一般,或许酒精也麻痹了他的感受神经,让他的持久度爆棚,不断地冲击彻底征服了尚香的身躯,凶残地抽插与依旧粗暴的手法带来的不再是痛楚,而是极度的满足感,甚至连疼痛也转化成了快感,她大声呻吟着,其实更准确地说法是浪叫着,享受着一轮又一轮高潮……

  甄宓很是懊悔,她知道自己要为刚才的一时冲动付出惨痛的代价了……

  就在片刻之前,她遭遇了几个山贼,作为无双女将,即便被反缚双手,她也凭借双腿的功夫教训了他们,然而,他们逃脱后立刻搬了救兵,甄宓定睛一看,不仅有山贼头目,还要山贼大王,这下自己完全处于下风了。

  不同于其他武将,甄宓的战斗欲望本不强烈,她踏上战场也完全是为了伴随曹丕左右,事实上无论是袁绍打败被曹军所擒,还是落入左慈之手,她都是以保命为优先,所以,当手腕的绳子提醒自己战斗力大打折扣,她选择跪下求饶。

  甄宓明白,要想少受罪,必须要搞定大王,唯有留在大王身边当个压寨夫人,才能避免被其他山贼蹂躏,就这几十山贼,一人一炮就能干死她了。

  所以,她竭尽所能地讨好着大王,卖力地为他口交着,舌尖轻抚着男根,任凭它撞击着喉咙深处,哪里还在乎那腥臊恶臭?

  当那粗糙的大手粗暴地捏着乳房,痛苦令她花容失色,但她立刻调整状态,喉咙深处挤出的呻吟声中没有几分痛苦,反倒充满魅惑。

  要想满足大王,只有嘴当然不行,她骑坐在大王身上,肉缝吸入男根,扭动起纤细的腰身来,「嗯,哦,啊……」如入无人之境,矜持神马的,不存在的!

  折腾了一番后,大王火力全开,抱起甄宓猛烈扭动起来,甄宓则放肆地大声呻吟,如同为他助威一般。接下来,大王将她压在身下,并抓起她的左腿压过头顶,继续猛烈地冲击着,不久,甄宓就在高潮中失禁,这也让大王很是满足,他的弹药也全部冲进甄宓的体内……

  「要不是被捆着,老娘才不会不会输给你,既然败了,你要杀便杀!」跪在地上的祝融被棍子托起脸庞,她注视着眼前的少年,一副弱不禁风孬种的样子,完全不似孟获大王那般威武雄壮,她哪里知道,这个少年才智过人,论三国风流人物,人家完爆她的蛮王,此人便是曹操的军师——郭嘉。

  「杀你?不急。」说着,棍梢杵向祝融的豪乳,「就这么杀了你,岂不是太便宜你了!」

  说罢,郭嘉挥动棍子,打在祝融后背上,将她击倒。这样一来,原本跪着的祝融如磕头一般,圆润的屁股却高高撅起。

  「啪!啪!啪!」郭嘉的棍子不断打在丰腴的屁股上。

  「小畜生……啊!」祝融正要叫骂,强烈的痛苦瞬间传遍全身,原来背后的郭嘉用棍子狠狠地杵向了她的阴部。

  「手下败将,休得无礼!」

  祝融感到阴部的压力更大的,这小子仿佛要把粗大的棍子插进去一般,痛楚之下,她咬住自己的一缕青丝来缓解痛苦,然而郭嘉又加大了力度,她用尽全身气力,跪着向前走,可这又怎能摆脱掉那致命的侵犯?

  「不要!停下来!求求你!」

  被俘虏,被拷打,被强奸,被轮奸对于祝融来说都可以承受,可要让还未曾生育过的阴道容下顶上好几根男根粗的棍子,确实承受不来,狂野人妻不住地求饶,泪水、鼻涕、口水都流了下来,很是狼狈。

  郭嘉冷笑一声,又加大了力度,这下祝融直接失禁了,淡黄色的尿液喷流而出,差点尿了郭嘉一身。他当然不急于置她于死地,只是要给这嚣张的女人来个下马威,现在目的达到,可以开始下一步了。

  崇尚力量的祝融本来看不起郭嘉这类谋士,然而对方简单粗暴起来却直接打垮了她,现在她已完全屈服。郭嘉骑在祝融身上,双手捏着她的乳房进行乳交,祝融也不敢再嚣张,她伸出舌尖,卖力地舔向龟头。郭嘉很满意,拉起祝融为他口交,同时也不往留一手,用力捏住她的面颊,以防这女人狠狠地咬下来。

  祝融又舔又吸忙活半天,郭嘉很是舒服,接下来他让祝融撅起屁股,从后方插入,感受着被阴道包裹的愉悦,祝融则大声浪叫着,是宣泄生理愉悦,更是讨好这个少年……

  一阵眩晕后,赤裸的王元姬睁开眼睛,眼前却是那个可恶的女人——张春华。四目相对,怒火中烧,元姬施展腿上功夫展开攻势,春华则沉着应战。论腿上功夫,元姬略占优势,双手被缚在背后影响平衡,加上双足赤裸,攻击力不算高,所以即便是点数占优,却也无法重击对手。春华的综合战力略高于元姬,此时经验发挥了作用,她打定主意要缠斗,以化解腿法上的劣势,于是,两个女人纠缠在一起,双双倒地。

  倒在地上当然也不会消停,元姬继续踹向春华,春华则扭动身体避免阴部和小腹中招,同时也展开反击,四条玉足交织起来。一番乱战,两人的阴部已抵在一起,春华干脆双脚夹住元姬,晃动腰身摩挲起来。

  「哦!」突如其来的刺激令元姬始料未及,她咒骂着,也继续尝试攻击,只是下体的刺激让她难以集中精神发力,春华的长靴还总在撩动她的乳头,让她很是懊恼,不知不觉中,双颊已绯红。

  春华这边高涨了好久的性欲总算可以释放,她也不再理会那隔靴搔痒般的攻击,全力地扭动着,哪怕有底裤阻隔,那一点点上升的快感还是让她很满足。

  才经人事的元姬不像春华那么敏感,但在强大的攻势之下,她也燥热起来,从抗拒到本能地迎合著,再到试图引领着节奏,两人展开了一场别样的大战。

  首先沦陷的当然还是春华,若不是底裤抵消了不少刺激,她早就高潮了,此时她全身僵硬,爽到极点。元姬则还在自顾自地奋战着,这让春华又进入了状态,片刻,元姬也高潮了,而且她这波更加疯狂,伴随着一声长吟,她失禁了。

  「小妮子!你不行了吧!啊!你看你骚的!荡妇!」春华还不忘叫嚣。

  元姬确实觉得很羞耻,可又不甘被打压,她又重新扭动起来:「你才是荡妇!」

  二人也没空考虑换个体位,就这么在一轮又一轮的高潮中缠斗着,直到精疲力竭……

  「咳!咳!」左慈艰难地爬上山顶,扫了眼手中咳出的血迹,感慨着:「该结束了,就这样结束吧!」

  说罢,他依旧是张开双臂,背对悬崖,向后倾倒,落下山去,就像这一切开始时的那样,只是这一次,是终点而不是起点。

  被左慈的绳子捆绑,女将们能感到绳子上还有种力量,任凭她们如何折腾,也无法让这份束缚松动半分,而此刻,她们能感受到那股力量消失了,只是沦陷于本能的女将们,谁又还会去理会绳子呢。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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