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长——女护士长肖琳和儿子小东 (完)

17522Clicks 2020-01-06 Author: shzhwsy
#儿子  
. 【成长——女护士长肖琳和儿子小东】

(《成长》同文改编续完本)

作者:shzhwsy2019/04/05发表于:SexinSex

  一场突如其来的沙尘暴袭击了西宁市。

  剎那间,当这座古城被气吞万里的沙尘暴湮没在昏沌之中的时候,芸芸众生彷佛看到了世界末日的降临!人们除了怆惶而无奈地承受着肆虐之外,那种极度的恐惧象瘟疫一样在西宁千万之众中漫延开来。

  我今天到单位很早,顶着沙尘,早早地来到了医院,换好了衣服,为自己沏了一杯醇香的碧螺春,纤手执着温热的杯体,翻看着值班医师留给我的工作记录我叫肖琳。在西宁最大的一家医院工作,前几年刚刚提为单位妇产科的护士长。

  如果有人问现在医院里什么最多,回答是产妇最多;问医院里哪个科最忙,那一定是妇产科的人最忙。

  在中国做护士是体力活,算是蓝领吧,虽然我们穿的白衣。我做了几年的护士长,感觉工作还很称心,就是有的护士在工作中比较懒惰,指出来她就会表现出很不满意,但对这样的护士我也从来不迁就,因为我们的工作面对的是广大患者,工作容不得半点含糊。当然,管理者都喜欢工作中勤勤恳恳的护士,不然护士长的工作真的是很费心。

  下午刚上班,单位分管业务的刘健铭副院长打来电话让我去他办公室一趟,我知道是我上个月工作之外帮他看护一个重要病人的事,本来我都忘了,他电话里却再三说酬劳是必须给的。

  「这里是五百元,你的劳动所得。」

  刘健铭一个信封推至我的面前。

  我笑,手指搭在唇上,头轻轻地向一边扭。

  窗外细风袅袅拂面,吹乱了我的头发,我纤长的手指把不安分的头发捋顺抚平,露出小巧精致的耳朵,玉颈莹白。

  「你呀……」刘健铭的眼神涣散了片刻。

  「什么?」我问。

  「没什么,就是,你笑起来特别地——有特点。」

  刘健铭没把好看这两个字说出口,「你知道吗我最喜欢香港影星钟楚红,你和她很像,特别是气质。」

  早已经不再是小姑娘的我脸上浮起两片红云,「什么啊!我都老成这样了。」

  「她比你年龄可大得多,可我就是喜欢,关键是气质好,端庄娴雅而且特别有女人味。你就是这样……」

  「什么啊!……」我见他越说越露骨,不禁有些尴尬起来。

  办公室里不知不觉静寂下来。

  「你工作真的很出色。」

  良久刘健铭才笑着打破寂静。

  「领导我可不经夸啊!」

  我也顺势笑着说。

  两个人一起笑了。

  我虽然只是一个护士长,但和刘健铭却没有下属和领导间那种隔阂,更多的是像一种朋友关系,最起码我是这样的感觉。

  中午一起吃饭吧?刘健铭提议。

  算啦,不敢劳您领导请客。我笑着委婉地拒绝。

  那你中午在外面吃饭一定要找干净点的餐馆。

  我回头一笑:你好啰嗦哦我可是不敢随随便便和他出去吃饭的,就这我的好姐妹郑好就不止一次地在我耳边夸张地提过,说刘健铭对我有意思。

  我当然哧之一笑,怎么可能,虽然刘健铭已经离了婚,可是我可是在婚姻中的女人。而且,不说外面,我们医院有那么多年轻漂亮的小姑娘,以刘健铭的条件,想追哪个那还不是轻而易举?怎么会看上我这个已经快半老徐娘的女人呢。

  下午五点前,七台手术已经完成了,病人全部进了病房,进入到正常的监视护理中。一天的工作在紧张中结束了。

  我至今还清楚的记得我独自从家乡坐着北上西去的火车来这里的情景。在轰隆作响的火车上,想着时光会如广阔的田野伸延到远方。充满神秘和传奇。火车驶过黄河,一路上翻山越岭、钻隧道、过田野。我向窗外看去,但见荒山野岭,山光秃秃的,被流水冲刷的痕迹很明显,很少有草,不见一棵树,黄茫茫一片。

  周围的一切在阴沉沉的天空下看起来是那么萧瑟,一派肃杀景象。

  从有山有水四季常绿的南方来的我心情不免随着天气沉重起来,现实与想象相差甚远,虽然事先有所预料,我还是隐隐后悔自己的决定。

  无数次回到我梦里的家乡啊现在我却在这个远离家乡几千里的地方。

  丈夫是本地人,十几年来我并没有拥有一个幸福的婚姻。

  甚至一开始结婚的时候我都知道这是一个错误的选择,但在当时情况下,我没有别的办法。

  我不能再回到原来那个家庭里去,甚至生活在一个城市里也不行,虽然那里有我的母亲,弟弟,这两个是这世上除了儿子和我有最近血缘关系的人,但我仍然必须要离开他们,而且越远越好。

  而对于继父,我也并不恨他,我甚至承认从没恨过他。

  特别是到了现在的年龄,对男人懂得更多了以后,有时候,我还会想起小时候他对我的种种好。

  作为医院的护士长,我工作也不轻松。我现在还时常想起七八年前我刚被医院任命为护士长时的忐忑心情,也还清楚的记得我刚参加工作时的那些往事。

  那时候我在外科。说到「性骚扰」,在医院里,外科算得上是「重灾区」。

  护士们面对穿了衣服或没有穿衣服的大男小男老男少男俊男丑男,打针发药、擦身备应、排尿导尿……都要一视同仁,精心呵护。时间长了,对这一切也就习惯了,这里没有寻常百姓眼里的那些庸俗观念,只有「救死扶伤,实行革命的人道主义」、「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理念。要不,人们就不会称护士为「白衣天使」。

  那天,病房里收治了一个因车祸导致脊髓损伤的年轻男病人。

  主管大夫说,对脊髓损伤的病人来说,如果能避免发生瘫痪,让他日后站立起来,与其说是药物的功效,还不如说是精心护理的功劳。

  小伙子每日躺在床上,拉屎拉尿都要人护理。

  我负责每天为他擦身翻身,给他导尿排尿。

  然而,有点气愤的是,每次为他擦拭会阴部或是导尿时,他的阴茎都要勃起,虽然我知道这是反射性勃起,他不是故意的,但让我这个还没有结婚的大姑娘遇上,还是感到十分尴尬。

  虽然我早已经不再是处女。

  「都要一辈子躺在床上了,还要搞『性骚扰』,真是可恶!」

  同宿舍的姐妹们听完此事,七嘴八舌,纷纷为我打抱不平,出主意,「骚扰其他结了婚的人,还情有可原,骚扰到我们小肖头上来了,真是没有长眼睛。」

  「小肖,明天去找护士长,换人!」

  另外一个和我同时参加工作的姐妹是个「机灵鬼」,她把我拉一边,悄悄地告诉了我一个「绝招」。

  第二天,我在为小伙子擦拭时,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小伙子不仅阴茎勃起,而且突然喷射出一股黏糊糊伴有一种特殊气味的液体在我的手上。我当然知道那些是什么。我的脸色顿时「晴转多云,多云变阴」。小伙子像做了错事的孩子,也吓得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我一下子想起了昨天琪琪教我的「绝招」来,正当我拿起方盘里的长平镊,准备向小伙子的阴茎头敲下去的时候,一个温柔的声音在我的背后响起:「让我来。小肖,接电话。」

  原来,是老护士长站在我的背后,我把我支开后,轻声安慰已吓得全身发抖的小伙子:「没有关系,这很正常,说明你很快会好的。你今后还可以当爸爸。」

  小伙子一句话也没有说,他的双眼不停地流着热泪我被老护士长叫到办公室,她没有安慰我,也没有批评我,她像平时对我们讲课一样,心平气和地说:「脊髓损伤病人可以完全无阴茎勃起,也可以有心理性或反射性勃起。

  反射性勃起是由触摸刺激阴茎和周围皮肤,或膀胱充盈、排尿、导尿等刺激引起的。

  脊髓损伤的病人出现勃起,说明他仍具有比较正常的性功能。

  每一个生理健康的男人都非常重视自己的性功能,对于一个或许会终生躺在床上的男病人,有性功能对他来说,或许是表明他生命存在的一个重要证据。

  小肖,试想一下,你那『绝招』如果一使出来,对他来说,或许就是致命的一击,他可能会因此而终生没有勃起功能了。

  车祸和脊髓损伤已使他的心理很脆弱,如果再加上你的这一打击,会对他的心灵造成严重伤害,使他现存的勃起功能完全消失。」

  最后,老护士长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小肖,有丰富的理论、精巧的技术还不行,还要有爱心,要有来自心灵深处的爱心。」

  刚接管该病房时我感到肩上的担子很沉重,心中产生了从未有过的压力,第一因为我从未参与过护理管理工作;第二面临综合病房病人的多元化和病情的复杂性,病区环境的简陋,护患比例的失调等因素使我感到无所适从。

  生活像个巨大的磁场,让你融入其中不能自拔,只好随着磁场的转动而不由自主地忙碌。我咬着牙挺过了那个最困难的阶段。

  我这样年龄的女人是最不容易的,上有老下有小,担负着扶持老人与相夫教子责任的同时,还担当着工作的重任,要参与社会的激烈的拚搏与竞争。

  没事的时候,我总爱站在单位办公室宽大明亮的落地窗前,仰望蔚蓝的天空,俯视人潮涌动的街道,呼吸窗外的清新空气。每当这个时候,我恨不得将自己变成一只小鸟飞到广阔的天空,离开这个地方换一种心情换一种活法。

  只是这样,真的一切都会好起来吗?

  深夜独自睡觉,最怕的事情是失眠。

  因为失眠会带来很多往事。沉淀的记忆就如死鱼一样从时光已经混浊的水面上浮起。散发出腐烂的气息。让我窒息。窗外有时有回旋的风声。我听到自己的皮肤发出寂寞的声音。还有蚀骨的寒冷。原来从来就没有消失。

  没有睡着,电话响了,是弟弟。

  电话是一个成年男人的声音,弟弟已经三十出头了。我们先聊了一会家里的事,他告诉我家里一切都好,妈妈身体挺好,不等我问,他告诉我继父身体也不错。我知道这都是例行公事的话,意思是我回去,继父还可以插进我的屄里,把我搞得死去活来,我已经睡意全无。

  果然,弟弟说完这些,放缓语气,我媳妇今天回娘家了就我自己在家,他说,姐姐我想你,弟弟的语气让我心跳。

  你什么时候回来?他问。

  不知道,太远了,我含糊地回答,想尽量的逃避。

  我真的想你。弟弟又说。

  我无言,弟弟已经不是第一次打这样的电话了平均一两个月一次。我们都已经是成年人了,但我知道他控制不住自己。我之所以跑到几千里之外的西宁,然后糊里胡涂地嫁给一个自己不喜欢的男人,不就是躲避他和家里那另外的一个男人吗?我已经惩罚了自己了。我要过正常的生活,不能再犯不该犯的错误。

  我结婚五六年有孩子以后曾经带儿子回家了一次,那一次证明了我当初的选择是对的。

  隔了这么多年他和继父没有能和我回到正常的家庭关系上去。

  不顾我的反对他们再次强行要了我,那次我确实明确反抗了而且当他们把滚烫的精液射进我子宫里时,我最后哭了,和过去一样,我像个严重患病的病人一样呻吟着,而继父和弟弟像头强壮的公牛,气息沉重的插在我的身体里,努力抽插着,耕耘着我的身体,母亲在另外的房间没有过来阻止,我当然也阻止不了。

  因为和弟弟亲近一些,是弟弟先开口,让我给了他,如果是弟弟一个人,我可以满足他要求,在没有其他人的地方,我会脱掉自己的衣物,和他亲吻,尽情的挑逗他的情欲,我握着他的鸡巴,摩擦我的阴唇,让弟弟的鸡巴重新插进我的身体,我也会配合他,让他尽情的在我阴道里抽插,最后把精液射进我的子宫。

  如果继父一个人要,我也会勉强会满足他,毕竟我的身体被他拥有了10多年,而且到现在为止,在我身体里射入精液最多的还是继父,总是在自己最私密的深处留下他的种子,就是陌生人10多年来,也会有想念的。

  但继父也在旁边,我只要给了弟弟,继父一定会一起来上我,我不想被他们轮着一起搞,虽然我们一起睡一张床上有很多次,而我也没有拒绝他们一起对我那样做,但那个时候我可以当做自己年少无知宽慰自己,自从经历了大学的那段时间,我就很抵触他们一起上我,那样会让我感觉自己不像在和他们做快乐的事情,自己只是一个发情的母狗,竭力的等待他们的插入。

  在我坚持拒绝了好一会后,弟弟也失去了耐心,弟弟一把抱起了我进了房里,继父跟了进来随手把门锁死,弟弟不管不顾的狂吻我,我挣扎着想摆脱他的纠缠,弟弟紧抱着我,把我按倒在床上,继父开始解我的腰带,我是没有办法挣脱今天又要被他两强上的事实,继父拉下我的裤子,强行掰开我的腿,把头埋进了我的双腿间,灵敏的的舌头就去舔弄我的阴蒂和阴唇。

  如果是以前,我会很享受继父吸吮我的下体,以前他们插进我屄里的频率太过频繁我的身体里一直有他们射进去的精液,继父很少做这样让我销魂刺激的事情,但从我决定逃离这里后,我不想和他们有太多的性交。

  一个我疼爱喜欢的弟弟,我愿意躺在他身下由他玩弄的男人,愿意让他把精液射满我的子宫。

  弟弟在热烈的亲吻我,揉捏我的奶子,一个把我从女孩子变成女人逐步变成少妇的继父,继父技术娴熟的吸吮舔弄我的阴部,我的身体继父是最了解的,毕竟我在他身下迎合他的抽插了10多年,那10多年里,我被他毫无忌惮的无数次的插入,无数次的在他身下被他操得娇媚呻吟,子宫日夜的接受着他精液的浇灌,无数个宁静的夜里阴道口流出的都是他射进去的精液。

  我有那么充足的性交经历,很快我的情欲被他们两成功的挑弄了起来,我身体软了,阴道里也流出了水,继父见我阴道足够湿润,他粗大的鸡巴插入也不会干涩而且足够舒服,我就听到床尾继父脱去自己衣物的声音,继父重新爬上了床,分开我的腿,龟头顶开我满是水渍的阴道口,我逃离了多年之后,又要被继父重新插入,继父鸡巴的尺寸我也是最熟悉的,当继父那根粗长的东西贯穿我的腔道时候,我仿佛又回到了多年以前,夜夜和他欢愉的日子。

  因为母亲对我和继父的微妙态度,在我在家的那些年,母亲和继父是法律上的夫妻,可妻子每晚床上的职责却是我在履行,从我12岁开始到我22岁上完大学离家,和继父保持了长达10多年的性爱的关系,和弟弟也保持了4年的性关系,参加工作后陆陆续续的又发生了很多次,母亲也全当没有看到,我不知道母亲为什么明知道继父在我身上做那些事情,她依然可以装作看不见,保持那样的沉默。

  我女人人生中最青春洋溢,最年轻热情的身体,都是继父在享用,配合着继父的要求,摆弄成各种姿势,张开腿,让他把粗大的鸡巴,整根插进我水嫩的阴道,尽情的由着继父抽插,把他滚烫的精液激情的射进我的身体,他射进我子宫的这些种子,本应该是留在母亲身体里的,可继父一次又一次的射进了我的子宫里,本不该射进我子宫里的精液从我的阴道口流出来。

  我年少无知,懵懂无措,在16岁之前,当继父每次从我身体里抽出疲软的鸡巴,我大张着腿,茫然的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的下体,我那幼嫩粉红的阴道口,因为继父插入的鸡巴太过粗大,阴唇被继父抽插得外翻,吐露着继父毫无顾忌的射入的乳白色精液,继父射进去的精液一股股的从我阴道口,流到屁股下面,那个时候,我不知道继父射进我里面,这白色滚烫流出来暖暖的东西是什么,但我习惯的张开腿,尽量让他流出来。

  那个年代,男女没有避孕的概念,女人怀孕能生就生,不可以生就打胎,我年轻无措,还不知道有带避孕套这些,虽然我知道继父和我做的这种事情,是不能与人启齿的羞臊事,但我还是无法想象如果继父让我怀孕的后果。不知道是我运气好,还是其他的什么关系,和继父还有弟弟保持那样荒唐的关系,而且都是直接射进去的,我也从来没有怀孕。

  因为母亲想我赶快赚钱支持家里,所以我报考了省城的医科大学,学了医护专业,家里到学校也就1个多小时的路程,接触到个人卫生和避孕措施的时候,继父已经连续7年在我身体里射入他的精液,现在再去要求他带套子,他肯定不愿意放弃龟头直接摩擦我阴道壁最真实的感觉,好在我一直坚持要继父插入我之前清洗他的龟头,继父在得到我后,性的渴求也一直是插在我身体里解决的,几乎没有和母亲再发生什么,在弟弟之前,我也只有他一个男人,每晚象他的妻子一样,接受他的插入,最起码没有性疾病,卫生方面不用担心。

  虽然知道了这些知识,但我也没有这样提过,所以每次继父依然把他的精液射进我的阴道,鸡巴从我身体里疲软的滑出来,我再把继父射进去流出体外的精液擦拭干净。

  母亲对我的态度,让我在这个家唯一可以保护我的人都失去了,在我12岁刚来月经的地五个月后,那是一个夏天,继父和母亲又是一场胡闹的争吵,在我听到母亲哭泣和8岁的弟弟抽泣声音中,继父进入了我的房间,继父经常骂母亲,对我的态度算好很多,也从没有打骂过我,但看他进我的房间,还是很害怕。

  那天晚上继父要了我,记得继父进来手就伸进我的衣服里,抚摸我还在发育,像两个大馒头般奶子,继父怕我叫喊,亲吻我,我只能被动的张开嘴,由着继父的舌头挑弄我的口腔,扣子被一颗颗解开,很快我被脱了个精光,被继父抱到床上,我被继父架开腿,我那时候粉嫩阴道口,暴露在继父面前,继父附在我的两腿间,把我身体舔弄得火热,那是继父第一次给我口交,是为了让我的阴道足够湿润,容易被他粗大的鸡巴插进去。

  继父龟头顶开我紧窄的阴道口,插了好几次,才完成我身体第一次接受男人鸡巴进入的过程,有些人第一次会很痛,但我那次没有明显的很痛,因为继父已经做过前面的前戏,把我的阴道弄得足够湿润,我只是感觉很胀,整个人都感觉被继父插进来的那根火热的棍子撑开,肚子到下面,被他通过的地方都很胀很胀。

  继父没有得到完整的母亲,可得到了完整的我,他一下一下的推送着他的下体,我也被他插进来撞击的力度,推得前后晃动,他看着我努力接受他侵入迷乱的表情和低吟,很情迷的看着我说:「你以后是我的了,真紧啊,真舒服!」他火热的鸡巴插在我身体里,我人生中子宫第一次接受精液的浇灌,感受着继父精液热度的在我子宫里冲击,他退出我身体精液暖暖的从我身体里流到床下,我不敢告诉母亲,我害怕继父会打母亲,那时候我还对母亲有亲情的,那次除了继父的精液合着点点殷虹流出我的阴道,我自己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后面继父就很少理母亲了,但来我房间的次数就多了,每次都是两三天的间隔,经常我在做作业,继父进来就把我抱到我的写字桌上,退去我的裤子,沾点口水在我阴道口蹭蹭就插进我阴道里,有时候爬在桌沿继父从后面插我,每次不变的是继父毫无保留的把他的精液深深的射进我的子宫里,我就光着屁股张开腿,让继父射进我身体里的精液在我写作业的这段时间里,多流一些出来。

  有时候是一次,我就趴在书桌上让他射进去,有时候继父情绪高涨,一晚上就要睡在我房里,我们就在床上,我张着腿,继父会趴在我的两腿间吸吮挑弄我的阴蒂,我由着他把我捂在被子里,压在我的身上,粗大的鸡巴插在我的阴道里,日着我的屄,有两到三次,记得第一次继父在我房里过夜的时候,那次我已经写完了作业,我们躺在床上,继父最后冲刺的把精液射进我的阴道深处,继父的鸡巴依旧插在我的阴道里爬在我的身上,感受着继父插在我阴道里的鸡巴在变小,我推了推继父。

  因为已经和继父保持了大半年的行房,关系也不可能再是单纯的平淡,只要在我这个房子里,我们的关系更像情人,如果保持单纯的身体需要,那继父一次一次的把我压在床上抽插,就会让我们的交合少了很多感觉,后面也很难一直持续。

  「下来,你射进去的等会流出来了,粘糊糊的流到床上有印子。」继父翻身躺在了我的床上,我马上下了床,继父射进去的精液已经流到了我的大腿上,我坐在椅子边缘,像以前一样张着腿,继父射进去的精液开始滑溜到地上。我现在在继父射进去之后,都会努力的让他射进去的,浓稠的白色精液流出来。

  农村的环境有限,上厕所都是敞开式的茅厕,一个女厕所并排过去12个高高的坑位,脱掉裤子其他女生是可以看到我阴道口的情况的,继父的精液过于浓稠,射进我体内只有流出来的才会慢慢液化,那次是我和继父发生关系2个星期后的一天,我是个12岁的少女,阴道过与紧窄,在我上厕所排便的时候,用力挤压直肠,继父晚上射进我阴道里的精液也随之,挤压了出来,同班的女同学看到我下面流出白色的液体,就问我,我当然知道我里面流出来的是什么,但我说我上火了,排便会有白色液体,排便太过恶心,她们看了一下就没有再问,自那以后,在继父完事之后,我都会让他射进去的尽力多流出来。

  我看我的辅导材料,而继父没有像以前一样日玩我的屄,射进我阴道里后穿衣服出去。

  「屄都给你日了,你也都射进去了,怎么还不出去啊,等下妈要找你了。」

  「他敢管我的事试试。」我没有管他,就继续看我的辅导材料,当我写完,去打水清洗完继父射进去流出我身体外的精液,进屋看到继父还赤裸裸的躺在床上,继父在家是主,我们都得听他的,我也不敢赶他出去,我关上门,上了床,继父一把抱住我。

  「我不刚给你嘛,你这么还来啊。」

  「还不是你太诱人了,想多陪你会啊。」

  「你射进去的我刚洗干净,妈等会真的会找你的。」

  「我和她说过了,我说我今天出去,晚上不回来了。」

  这么简单的粗糙的理由,继父也说得出口,虽然我不会被继父操得大声叫喊,但我也会低声娇喘,母亲也会多少听到的,隔着又不远就一面墙。

  继父不由分说的把我脱光,因为继父已经射进去过一次,里面有他射进去还没有流出来精液的润滑,继父很轻松的又插了进来。

  「啊,痛,今天不要了好不好,你的他大了,我受不了。」

  「屄都被我操了大半年了,怎么还像刚开始一样,插一会就痛啊。」

  「你也不看你那东西多大,像根大黄瓜一样,明天再来好不好,你插得我里面难受,真的。」

  「插都插进来了,怎么都要做完啊,这次很快的,我慢点插你。」

  「那你轻点,慢点插」被继父压着干了一会,适应了他的再次侵入。

  很快继父又熟练的插在我的身体里快速抽动,趴在我身上插了一会我的屄,抱着我一个翻身,我就坐在了他的上面,继父很喜欢用两个姿势干我,一个是从我背后干我,我跪趴在那里,撅着屁股,一个就是我坐在他的身上,自己起伏,他欣赏我的起落,他粗大的鸡巴被我娇小的阴道顽强的整根吞入的样子,因为继父在我身体里已经射过一次,所以这次日我日了好久,没有像他说的一会就好,直到我被他干到软绵无力,瘫软在床上,他才把精液再次射进了我的子宫,感受着他的精液从我的阴道口流到屁股下的床单上,我都无力顾辖,那天晚上,是继父第一次睡在我房里,我足足被他日了三次,以至于我早上起床腿都没有力气,下体的大阴唇也有微微的刺痛,床上我睡的地方,一块别样的颜色,那里是我的淫水和他射进我子宫的精液流出干燥的颜色。

  自那以后,只要我给过一次他,再在我床上躺下不起身时,我都会装备一条毛巾,方便他晚上干我,精液射进我阴道里,流出来的时候,垫在屁股下,不至于弄到床单。

  在初三一些年轻男女还害羞的牵牵小手谈恋爱的时候,我已经被继父从少女变成了女人,我一直以为母亲是不知道我继父的事情,但有一次我对母亲的亲情彻底破粹了。

  一个星期天,弟弟去亲戚家玩没有回来,吃晚饭的时候,继父来了兴致,硬把我抱到他腿上在我身上又亲又摸的,虽然我们已经有过很多次的交合,我的身体也被继父射精液进去很多次,但那都是在隐蔽的地方,我不是他的妻子,我紧张的看着母亲,可是母亲好像我们是透明的一样,直到我被继父脱去裤子我弯着腰,继父从身后插进我的身体里的时候,女人身体的本能反映,继父的插入我刺激一声娇喘,母亲依然无动于衷,你是他妻子啊,他现在在你面前操着别人女人的屄,那个女人还是你的女儿,原来母亲是知道的,她也默许的,后面,我就极力的配合继父的抽插,被继父搞起的情欲也不保留,随着继父的抽动我欢快的呻吟,只到最后继父精液射进我阴道,我报复式的说,「好烫啊,你射好多进去,你天天这样往里面射,我肚子都快被你灌满了。」

  到最后,继父只要想要我,我都会承受,不管在任何地方,几次我放学回家,和继父遇到了一起,走到没有人经过的小树林,继父就拉着我闪了进去,我就抱着继父的身子,继父退去我的裤子,抬起我的腿,龟头顶开我的阴唇,插进我的屄里,欢快的干着我,到他哆嗦着在我身体里射完精液,我穿起裤子再和他一起回家,有几次放假,继父像一个辛劳的小蜜蜂,努力的耕耘我的阴道,用他的精液浇灌我的子宫。

  今天之前,也不是继父第一次的插进我的阴道,但今天我很抗拒他再次插进我的身体,感觉到侵入我身体内的肉棍,那样坚挺,那样滚烫,应该是继父对老迈的母亲没有了激情,很久没有做这种交媾之事,继父没有用他以前在我身上用过的那些技巧,而是这样直接的一下一下插进抽出,直到他达到爆发的点,把他重新插进我身体里的第一次精液深深的射进了我的子宫,感受着继父精液的热度,一股一股的向我身体里涌,继父没有像以前那样,一射完精液还不等他从我的身体里抽出就疲软,这次我感觉到他的肉棍任然有硬度,占据着不少我阴道里的空间,继父从我的身上下来,躺在我的边上,我现在不太想理他弟弟看着我叫了一声姐,我侧过头去,不想他看到我对他失望的样子,如果不是他先来,想要我的身体,只是继父我可以反抗得更激烈些。

  「你来吧,姐给你,把我下面擦一下,都流出来了。」

  弟弟来到我脚下,我抬开了被继父随意放下的腿,摆好姿势,等着弟弟插进我的屄里如果是弟弟一个人想干我,我是愿意被他压在身下干的,我是疼爱喜欢弟弟的,我也愿意弟弟把他的精液射进我的身体。

  弟弟握着他的鸡巴,顶在我那被继父抽插得向外翻开的大阴唇上,里面有继父精液的润滑,他一下子整根毫不费力的插了进来,我和弟弟交媾更有感觉,下边一下一下的接受他有力的抽插,上身弟弟手从背后抬高我的头,舌头纠缠的热吻,被弟弟干到高潮后,弟弟也快到了。

  弟弟抚慰着我的脸,「姐,我想射了。」每次弟弟射精前,都会和我说他要射进我身体里他想得到我的宽慰,也是我对他在我身上做的这种事情的默许,「射吧,姐让你射进去。」

  他们插进我身体里后,我就放弃了抵抗,好像他们要在我身上把这几年的都补偿回来一样,一个把精液射进我的阴道,退下去,另一个又爬了上来,随便擦拭了一下我的下体,坚挺的又插了进来,从我2点回到家,一直被他们轮流的干到下午6点直到他俩疲惫的沉沉睡去,我直起疲惫的身子,看着床下一地擦试我下体流出精液的纸张,屁股下一大团和着我体液他们精液混合的粘液,翻开自己的包,从里面拿出准备的硫婷,现在我自己有孩子了,可以确定,我是可以被受孕的,继父在我身体里那么多年都是直接射进去,之所以没有怀孕,很有可能是我被继父要得太早,我女人的身体机能还没有长到足够完全,那么多年的精液浇灌,没有得到修养,到我决定离开,辗转来到西宁,自己的身体才得到一些安宁,所以和老公结婚,可以成功的受孕,现在再和继父他们行房,我是有可能被他射进去的精液受孕的,再说这次他们也射进去太多了点。

  我多么希望这一切不要发生,我还幻想着回归到正常轨道上去,可是从我阴道里残存的精液流到我大腿内侧,那种温暖而又微凉的感觉,我多希望这是一个梦,可看看这满屋子的淫秽场面和气味,那又是真实的。

  我只住了两天。

  往后这七八年我没有再回去过。

  但弟弟却隔一段时间打过来一个电话。继父很少打,只有一次母亲得了重病时他打过来过,但那一次我没有回去。

  那边还是弟弟的声音,我心潮澎湃。每一次接电话我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也不想放下电话。毕竟,弟弟的声音比丈夫的有男人魅力的多。

  我想你姐,弟弟的语气充满诱惑。

  我看看墙上的表,儿子应该已经睡了。但他屋里有一个分机,我可无论如何不想让他听到这些。

  孩子在,我也要睡了。我明确拒绝这些谈话内容。

  哦,弟弟失望的声音。

  我挂断了电话。

  这注定又是一个难以入睡的夜晚。我望着房间的天花板出神,我彷佛看到了过去了的一幕一幕。

  往事尘封得太久了。而且总是有那么多不堪回首的伤疤,始终没有愈合,轻轻一碰还会疼痛,不知道该拿它们怎么办。

  长大以后听母亲说,生下我完全是出于无奈。

  那一天,母亲发现已经怀了身孕,急匆匆赶到医院,排在长长的队伍后面,打算把肚子里的孩子做掉,可就在轮到母亲的时候,医院赶巧下班了;没法子,母亲只好返回家中,心里琢磨着第二天起个大早再去医院,谁知道,第二天,因为中国史无前例的「文化大革命」热潮,广东实行全省大戒严,母亲连门都出不了,肚子里的孩子就这么一天一天顽强地生长着,最后,大到已经做不了手术了,也只好生下来了我不想母亲,但我想弟弟。

  心情本来很好地回到家,停车,一抬头无意间看见我经常停车的位置对面墙上不知道是谁用白色粉笔写了两个大字「尻屄」。

  恶心!我当然认识那两个字,是谁啊这么恶心!我恼怒地四下看看,周围没有人。

  我听说过厕所文化,特别是男厕所里这种文字和图画特别多,女厕所里则很少,如果有也一定是不知道哪个猥琐的男人偷溜进来写的。

  可是家属楼门口写这些的就很少了,真是讨厌。

  更不巧的是这时候儿子小东正好从楼道里出来,见我抬头看那两个字就好奇的上前问:妈这两个是什么字啊?

  我又气又羞,没好气地回答:「问这些干嘛!都是些脏话!」

  儿子抬头看着我,没有再说什么,然后告诉我他作业写完了打球去了就走了。

  洗完澡以后没事收拾房间,我看到了昨天自己刚换下来的一条内裤,这本来很正常,但不正常的是,我是在儿子沙发下面发现了它。

  浅红色的内裤里面那种液体已经完全干了,内裤里靠近我阴部的部位皱巴巴的。我犹豫一下,手指轻轻扫过那滩污迹,作为我这个年龄的女人,当然知道那是什么。这可是儿子的精液,却出现在母亲的内裤上。

  对于儿子手淫的事情我其实在两年前就已经知道了,在此之前,我在给儿子整理床铺时无意中发现他枕头下有随笔便条,内容充斥着关于性方面的内容。

  从笔迹来看,这些文字是儿子写的,其中的一些文字连大人都难以启齿。

  这个发现让我大吃一惊,我意识到儿子已慢慢长大,不再是个一无所知的小孩。

  为了正确引导儿子对待青春期问题,今年儿童节那天,我送给儿子一个日记本,在扉页上写了一段话:「儿子,妈妈一直把你当成小孩子,却忽略你已经长大了……妈妈希望你可以走好以后的路。」

  我希望通过这样的方式提醒儿子,不要走入误区。

  但很显然,那没有什么用。接下来儿子没有改变,我至今还记得,有天下午从儿子虚掩的房门外看到那一幕后,当时脑袋瞬间一片空白的感觉。那天以后憋了一个晚上,我决定跟他谈谈,可一看到他正坐在我面前打游戏那天真的表情,我却怎么也说不出口。要知道这个话题挺尴尬的,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一来怕他有思想包袱,二来不知道怎么讨论这个问题合适。

  事情就那么搁下了,我这以后又发现很多次,但我也知道手淫对每个那个年龄的男孩都是会出现的,知道这是男孩生长发育过程中一个必不可少的阶段,作为一个十几岁的孩子,他有了解性的需要,只要不频繁就好,就没有再理会。

  可现在,那条我发现的内裤告诉我,我……他的亲生母亲,竟然成了他手淫时的性幻想对象!如果说他过去用手自慰对他这个年龄的男孩来说是我觉得是正常的话,那现在无论如何都不能说是正常了。

  我脑海里不由浮现出儿子做这些的情景:他像挖掘珍宝一样从放着脏衣物的篮里搜索出我换过的内裤,那是一条腥红的狭窄蕾丝内裤,那细小的裤裆曾经掩映着他母亲身体最隐秘的地方。

  他欢喜若狂地看着它像花瓣一般在他粗暴的掌心里,被揉得皱做一团,他的眼睛在灯光下因为差耻而变湿,他的嘴唇在粗重的喘息中张开又闭上,他的双腿因为快乐而颤栗。

  他把手中的那小玩艺放到了鼻子底,紧闭住双眼发疯地嗅着,疲倦地将舌尖从嘴里伸出,舌尖能感觉一丝甜腥的伤感的味道,那是妈妈身体最真实的味道。

  他的手指悄悄地放在胯间那根膨胀的东西摩擦着,一阵高潮突如其来地从小腹开始波及全身,他把那腥红的玩艺包住了那东西的头部,他用手握紧了那根胀挺的东西,朝着快乐的方向迅速地磨蹭起来,丝质的内裤柔软地磨擦着细嫩的头部,一股舒心畅肺般的暖流从痉挛的下腹激射了出来,尽情尽致地把那白色的精液喷到了腥红的丝质内裤上。

  黄昏的时候,明亮灼人的天空,开始容颜模糊。这是我喜欢的时段。那几天,晚上的风非常大,吹过来很白很大的云团,在深蓝的夜,像流浪歌手一样盲目而优美地经过。

  儿子早已知道丈夫买的那些春药的存在和作用,只是他一直不敢用,而现在,青春期的他在性好奇的驱动下终于干出了可怕的事情。他偷偷让我服了两三倍的用量,以确保我能中招,完全他想在我身上做的那些事情。

  这个周末夜晚和所有的夏夜晚上一样,闷热潮湿。我从浴室出来忙不迭地冲进开着空调的卧室里,一边用浴巾擦头发一边抱怨:「热死人了,还没擦干汗就出来了,这种天气没有空调简直会死人。」

  电视上是一出肥皂剧,我努力让自己看得津津有味以打发时间。天很热,我穿着家居连衣裙靠在沙发上,儿子就坐在旁边,他只穿着一条薄薄短裤。

  外面突然刮起了大风,接着,开始闪电。我感觉背部凉飕飕的,似乎有什么东西扑在上面。我回头看了看,什么也没有。

  我心中莫名其妙的出现了不祥的预兆,虽然我还不清楚这个不祥的预兆到底是什么。

  儿子看着我当着他的面慢慢喝下了那杯放过药的水。

  对于整件事情的经过我根本已经记不清了,因为此后我一直是在那种浑浑噩噩的状态中。

  没有一个女人在喝了那些后会没有反映。慢慢地,我感觉到了浑身的燥热,伴随那燥热而来的,是女人心底深处的欲望。

  我半躺在沙发上,已不知道电视上在演什么。荧屏上人影晃动,而我产生了强烈的恍惚感,觉得自己喉头哽动,身上肌肤热的象火,而两腿间却像有无数蚂蚁在爬。

  我的脸在灯下肯定已经晕红如火就像是处在高潮中。

  神质已经完全丧失,我像喝醉了一般控制不了自己,身子不自觉在沙发上面扭来扭去。

  头发已经乱了,我闭起眼睛,急促地喘着气。

  妈妈,是儿子的声音。

  妈妈你怎么了,儿子离近了。

  我挣开眼,儿子的脸在眼前晃动。然后这个十四岁的男孩就抱住了我,啊……

  我听到从他嘴里因兴奋发出的声音。

  他的身子颤抖着。

  急促的呼吸声就在我的耳边。妈,他小声叫着我。

  裙子被掀了上去,里面除了内裤已经没有任何东西阻挡。两个乳房在灯光下像两只小兔子活蹦乱跳地跳了出来,顶端惺红的奶头已经涨大如两颗成熟的大枣竖立着。那大枣很快进入儿子嘴里,这个已经憋了很久的男孩像是饿疯的孩子见到了最渴盼的美味。他嘴里吸得啧啧有声。

  我半迷半醒,只觉得有男人在动我,而滚烫的肉体也终于得到了释放。

  儿子放开了嘴里含的东西,抬起身,扯下了我的白色内裤。

  我第一次被非礼还是在小学,一个醉熏熏的男人说:「小姑娘长得挺漂亮的嘛。」

  我躲瘟疫似跑开了,第二次则是十五岁那年,下了晚自习走在小街上时一个人从后面跑了上来,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摸我的胸部,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跑远了。

  而现在,对我那样的是我的儿子。

  灯光下脸庞晕红如火的我闭着眼睛,嘴唇彷佛干裂起火,我斜靠在沙发上,两条匀称光洁的大腿叉开着,彷佛一只等待儿子享用的羔羊。

  儿子将头饥渴地埋入我两腿间,笨拙的品尝着我女人温润的下体,在春药和儿子吸吮的双重刺激下,我的情欲被撩拨得更是高涨,在我意识清醒的最后一刻,我模糊的看到,儿子急不可耐的脱掉自己的裤子,掏出那根青筋直冒的肉棍,伏到了我的身上,龟头胡乱的顶着我的阴户,在坚持了一下没有进去后,儿子支开我的腿,龟头挑开我阴唇对准我的阴道口,就插进了我的身体里,我一下子就感觉身体被塞得满满的,我也意识模糊了。

  第二天我是从自己床上爬起来的,我已经完全不记得自己是如何睡到床上的。

  头痛的象裂开,我躺着,睁开眼,昨晚的一幕幕似梦似幻在眼前浮现。

  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不能相信自己脑海里残留的那一点记忆。我的脑袋一片空白,震惊到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刚才发生的事,也不知道它怎么会发生?也不知道儿子昨天上了我几次,申手指在阴道里一扣,拿出来一看,残留的粘浊液体和着腥味,这是男人的精液,我自己身体里的水渍不是这种气味,从我12岁刚开始来月经开始,我就熟悉这种从我身体里流出的东西,我再熟悉不过了。

  我竟然和我自己的儿子发生了那种关系。

  是做梦!我安慰自己,试着想起床,但整个人像吃了过多安眠药头仍然晕沉沉的,根本没有一点力气。

  我终于坚持不住,孩子一样没命地哭起来,哭声震天,像要冲破所有的阻碍。

  太阳从升起又再次落下,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似乎已经死了。

  是的,我已经没有了活下去的理由。

  像是遭遇了一场劫难,当不幸和悲伤降临在自己身上,原来我也只是个女人,一个爱哭的女人,一个在需要人安慰的时候要一个肩膀的女人。坚强的背后总有不为人知的懦弱从没想过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我身上,一切却没有任何预兆的发生了。那么顺其自然,像是命定的,却又那么偶然。

  儿子还是人吗?为什么要把这样大的耻辱带给我?男人真的是下半体思考的动物吗?即使他还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

  痛苦的时候睡觉是最好的办法,因为能暂时逃避现实而获得安稳……

  晕晕沉沉地,我就那样晕迷似的躺了一天,然后又沉沉睡去。

  曾经在一本书上看见过这样一段话:每个人都有一段命定的伤口。就好像你好端端的在大街上走,天外飞来一个砖头。逃无可逃,避无可避。

  或许有很多东西都是注定的,注定了我的少女时期和现在所发生的一切……

  沉沉地睡去了。梦里是可怕是画面。

  惊醒后额头直冒冷汗,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泄到嘴里,涩涩的。

  天亮后,我要怎样面对这纷乱的世界?

  熹微的晨光努力地穿透窗帘,小心翼翼地摸索着房间的各个角落,小心翼翼地摸索着我的眼睛,提示着我起床时间的到来。

  又躺了一会儿,再睡不着,浑身疼。

  我只好慢吞吞地爬起来,感觉身子是那么软,头也有点昏沉,我用力捶了两下头,下了地,然后习惯性地走过去拉开了坠地的窗幔,立刻就有阳光透射进来,暖暖地照在身上。

  这种暖暖的感觉在剎那间竟让我有了一丝错觉,觉得似乎一切都没有改变也不曾改变。家还是那个家,儿子还是那个儿子,我还是那个我,日子还是那样的日子我没有死。

  而生活,还得继续。

  成长是什么?

  当一个又一个烦恼接踵而至,甚至让你目不暇接的时候,你就算成长起来了。

  我在旷工一天后,仍然不得不去上班。我即使再不怎么愿意,也要仍然回到生活里。

  这是上班高峰期间的城市。早晨上班的人流如潮,城市永远处在拥挤的状态,各种车辆和行人交织在一起,像大峡谷里的激流那样流通、流动,夹杂着看不见的欲望数不清的秘密,迤逦向前,太阳照在街道上,而日常生活的卑微像尘埃一样悬浮在空气里。

  我最大的本事就是掩饰自己。

  无论内心多么颓唐,外表仍会保持鲜亮可人,这是我从小练就的本领。

  我对童年的主要记忆,是母亲和亲生父亲互相的吵骂甚至打架。那时候,我的亲生父亲还没有去世,我只能无助的站着,战争很可能会波及到我,第二天,左邻右舍看到我都要小声问一句:「你爸你妈昨晚又干仗了?」

  五岁的我会若无其事地摇摇头,然后继续和小伙伴做游戏。

  小学二年级,我在公园义务劳动。在树阴下拔草的时候,竟发现远处的长椅上,父亲正靠在一个姑娘的肩上。我呆了片刻,便弯下腰拚命地干活了,正因为我们都不是他爱的那个人,所以父亲对我和母亲都不好,直到他和别的女人跑了,妈妈带着8岁的我改嫁给义父,我都觉得继父比父亲好,最起码,我在旁边继父和母亲吵架得再凶,也会立刻停下。我没告诉任何人,直到今天。

  谁也不告诉,谁也不知道。

  「噗——」我时常深吸一口气,再鼓圆了两腮缓缓将其呼出,彷佛呼出了我心灵超载的那部分沉重。

  现在,我走在上班的路上,临进院门的时候,再次重复着这个习惯动作,我不想把昨晚的哀伤带进办公室。

  我右手拎着别致的漆皮手袋,身穿白色连衣裙,和平时一样向每一位熟人点头问好。

  不时有人走出去挺远了,还回过头真心真意地补充一句:「小肖,你的气质越来越好了。」

  走近办公楼的时候,我对着海蓝色的单反射玻璃瞥了瞥自己的身影。当我收回目光,郑好幽灵似的出现在我面前,「死丫头,你想吓死我呀!」

  我强作笑容。

  郑好背着双手,不说话,只是灿烂地笑,露出小小的白白的牙齿。她和我们科的贾蕾是我们医院公认的两大美女,真的很漂亮,有一张让我百看不厌的脸。

  按照传统的审美标准,郑好脸蛋上的五官并不完美。而这几样按照特有的比例组合在郑好瓷一样的脸上,就立刻焕发出独一无二的光彩。

  有好多人都说我和郑好像亲姐妹俩。两个人站在一起,像一张轻描淡写的水墨画,像一幅拙中藏巧的云南蜡染,像一对花色古朴的陶瓶。

  我总觉得自己沾了郑好的光,我哪里有郑好那样浑然天成无心插柳的韵味呢!

  再说,我毕竟比她大近十岁呢。

  你怎么啦脸色这么不好?郑好端详着我很担心。

  没什么啊……我故作轻松,头却扭过去,强忍着没让自己掉下眼泪。

  今夕?何夕?

  不知道你有没有过这样的感觉,某一天你到了某一处,明明曾经很熟悉的地方,却忽然有如隔世般的陌生,那天我踏进公司时就是这种感觉。

  我恍惚地走入医院,进到自己的办公室,和相遇的同事点头招呼,打开办公桌,整理资料,穿过长廊,去送给值班护士。整个过去那么顺畅自如的工作程序,今天却总感觉不是真实的,彷佛这样做着这一切的不是真实的自己,而是隔着一层什么,有如水中望月,雾里看花般的虚幻。

  所以当刘健铭每天照例走进我们科视察很快发现了我的异样,他担心地看着我:「你怎么了,魂不守舍的?」

  我摸摸自己的脸:「有吗?」

  「遇到什么事了?」

  我愣了下,强笑道:「昨晚睡得晚,没什么。」

  刘健铭又看了我一眼没再追问,只是道:「今天没什么事,早点回去休息吧。」

  我张了下嘴,本想答应,因为我实在坚持不住了,头疼得很。但一想,如果回家更怕一个人独处,就婉言谢绝了。

  刘健铭见此也不勉强,叮嘱道:「如果有需要我个人能帮上忙的,一定要说话,知道吗?」

  我心头一热,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中午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病房里暖洋洋的,病房弥漫着淡淡的来苏水的味道。

  待产的孕妇们挺着快要临盆的肚子靠在床头,脸上荡漾着孕育生命的自豪感和即将做母亲的幸福感,轻声细语、有一句没一句的地和守在身边的丈夫说笑着,我下面那些护士时不常进来问问这个有什么情况,叮嘱那个多下地活动。

  在那一整天我一直在怀疑整件事只是一个荒唐的梦。在整个工作期间,我仍然好像在梦游。

  这一天我过得浑浑噩噩,不知道自己到底都干了些什么。我并没有表面上看上去的那样坚强。我只是习惯性的把自己的脆弱掩藏在坚强的面具之下。

  下午三四点下班的时候,郑好挎上我的胳膊,「走,姐姐,我请你吃饭。」

  「今天太阳也没从西边出来呀!」

  我假装往窗外望了望。

  「少来这套,走你的吧!」

  郑好拽着我就走。

  我与郑好有一个固定的休闲场所。

  那是一家韩国人开的西餐厅,名字叫「飘」,两层楼,整体色调是褐色和白色。褐色的木制楼梯和地板,褐色的木制餐台,褐色的酒柜玻璃;白色的墙壁,白色的餐具,用白色乳胶漆浸过的杨树枝铺展在褐色的天花板上。

  褐色是我的最爱,白色是郑好的最爱。两种颜色属于不同的色系,却都能给人干净纯粹的感觉。

  褐色与白色就像咖啡和牛奶一样,融合在一起时味道最好。凝重,不沉重;稠,不腻口;有一点点苦,又苦得让人舒服,让人安宁,让人想念和回味。

  一份水果色拉,一盘苹果派,一块黑椒牛扒,一罐俄式红菜汤。

  服务生的一句「餐齐了,请慢用。」就像报幕员的「演出现在开始」一样,将我与郑好的心灵幕帷徐徐拉开。

  「你脸色这么差,肯定出什么事了。」……郑好说。

  「……没有啊……」

  我否认,脑子仍然晕晕乎乎的。

  「你孩子他爸长时间不在家是不是红杏出墙了?」

  郑好开我的玩笑。

  「……胡说什么呀!」

  我咬着嘴唇,仍然不相信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是真的。

  ……

  「其实真的有什么也正常啊!现在什么时代了!什么事情都要想开,人活着就一辈子,千万自己别折磨自己!」

  郑好边吃边叽叽喳喳。

  可她说的那些话阴错阳差却像在劝我。

  「……一个人太苦闷吧?那就别强颜欢笑了,赶紧想辙吧。」

  「没辙!」我沉下脸说。有什么辙?在生活面前,大部分人从来就是无能为力的。

  「姐姐,我只是点到为止。我想让你知道,你有苦闷很正常,并不是小题大做,你有权利不满,有权利抱怨,甚至有权利追求新的生活。」

  「什么叫新的生活?人的生活都是大同小异的,有这样的幸福就有那样的痛苦。」

  我顿了顿,「你和那个男孩的生活就叫新的生活?」

  「当然,我知道你看不惯,他比我小六七岁呢我们最终不可能在一起,但我很享受现在,我穷奢极欲地享受现在。」

  「你还能享受多久?」

  我故意做出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

  「能多久就多久!人活一生,幸福与不幸的结论不就是由无数个稍纵即逝的感觉的碎片拼凑起来的?至少,我敢肯定地说,我从男人身上得到的乐趣比你所得到的要多得多……」

  郑好对我是绝对的坦诚,我已经习惯了郑好说话的语气。

  我也不得不承认,郑好说出了我难以启齿的心里话。

  「姐姐,告诉我你有过高潮吗?不是我刺激你,姐姐,你连高潮都没有过,两个人欲仙欲死地抱在一起,共同体验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感觉,共同感受彼此身体深处的律动,那一剎那,才是女人真正的幸福。」

  「你指我和谁?」

  我声音颤抖。

  「谁都可以啊!只要是男人。」

  郑好说着也发现我的神情不大对头。

  谁都可以谁都可以!我心里在不停地响着这几个字。恶心!我告诉你,我恶心!……我也不知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这是我第一次很正式地向郑好发脾气。我的脸变了形,声音变了调,「服务员,结账!」

  郑好被我吓坏了,她后悔一连串说出那么多的话,这是她的毛病,她改不了。

  「我,我来吧!」

  郑好看到我掏钱的手在发抖。

  「去!该我结了。」

  我边说边把钱递给服务生。

  出了「飘」,我的眼泪就刷刷下落。

  卖水果的小贩像忠实的士兵守卫在马路旁,每个小贩的身边都停着一辆三轮车,上面是柑橘香蕉等档次不高的水果。没有买主,小贩就浏览身边的行人。一个小伙子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发现了哭泣的我,纳闷地盯着我,我斜了他一眼,他立刻把目光转向别处。

  一块还滴着血的伤口突然被别人刮了一下,受伤的人不可能一点反应也没有。

  我发火并不是冲着郑好,只是因为郑好不小心碰疼了我,我出于本能尖叫了一声而已。

  我下意识地回头。刚才郑好跟着我走,我把郑好呵斥住了。郑好从来都听我的话,这一次更是如此。此刻,不知我走到哪里去了。我没有看到郑好袅娜的身影,却发现那个卖水果的缩着脖子的小伙子正似笑非笑地指着自己的背影,对另一个卖水果的老太太说着什么,老太太瞇着眼听着,瞇着眼望向我,瞇着眼点着头一个骑着自行车的四十多岁的男子迎面而来。

  一声闷响,躲闪不及的我被自行车撞倒在地。

  我讨厌矮个子男人。

  可这个男人虽然长着高高的个子,却并不能抵消他长相的猥琐。他穿着说不出颜色的旧羽绒服,牙齿很大,牙龈露在外面,像极了单位里我最讨厌的唐姐。

  怎么长得像唐姐的人质量也和她一样恶劣我感觉胸腔里憋了多日的委屈和烦恼终于找到了出口,我的心头呼啦啦地腾起一股怒火。

  我平生第一次特别想与人痛痛快快地大吵一场。

  「你没看见我吗?」

  我挑衅地问。

  「哎呀,对不起,我真没看见你!」

  「看上去你的眼睛也没毛病呀?!」

  我始终坐在地上,我的双手死死抓着自行车的前轮,以防止大龅牙跑掉。

  「哎,你怎么说话呢!」

  「就这么说话,就这么说话!」

  我提高了嗓音。

  男人居高临下,对着天空吐出一个字:「肏!」

  「流氓!」我狂喊,我惊讶地发现自己声音是那么大。

  尖利的喊声以及这六个大胆的字眼立刻吸引来几个心术不正的热心观众。

  「肏,射你了?射你啦!臭娘儿们!」

  「瞧你那恶心样,脑袋都撞到枪口上了,一双狗眼还盯在女人身上呢。不要脸的东西!」

  我终于坏了一向温婉的形象,破口骂道。

  男子愣了,「你他妈一直看我呢!」

  「没错,我他妈想看看你的狗眼珠子什么时候能回到眼眶子里!」

  我发现自己真的进入了角色,我心脏狂跳,头部发晕,双眼迷狂地对围观的人说:「大家看看这主儿,骑反道还不看路面,盯着几个小姑娘不放,把人撞倒了还瞅人家胸脯呢!」

  人群中响起了笑声。

  「大、大姐,先别、别生气,看看摔、摔坏了没?」

  说话的竟是那个卖水果的结巴小伙。

  「色迷」有点儿害怕了。

  我站了起来,我想再说出一些有力度的话,可是由于过度愤怒,我的头脑已经失去了平日的机敏,只剩下翻来覆去的一句:「不要脸,不要脸,不要脸!」

  「色迷」把自行车扶了起来,大长腿往车上一跨,大龅牙一龇,骂了一句:「臭娘儿们!」

  「滚吧你,回去路上小心点,别把狗眼珠子掉出来!」

  我忽地站起来,用尽最后的力气,疯了似的喊着。

  大龅牙扬起手,对着我做了一个下流手势,踩上车轮走了。

  我这才感到自己的腰有些疼。

  突然,一双柔软温热的手轻轻按在了我拄着腰眼的双手上。

  我猛回头,郑好那双秀气的眼睛正热泪盈眶地望着我。

  这是我平生第一次在众目睽睽之下与人破口对骂。虽然是为了发泄。但心里很不是滋味。我毕竟从来不是一个泼妇。

  和郑好再次分手以后,我去买了菜。

  走在昏暗的楼道上,楼道上一股葱油和烤肉的味道,邻居们已在准备晚餐了。

  推开门,刚一进去,熟悉的环境熟悉的气味便迎面扑鼻而来,我的眼眶一下子湿了。

  儿子屋里有电视声。我不知怎么紧张起来,这种紧张最主要是我不知怎么去面对他。

  为了增大房屋的面积,北方人都习惯于把阳台用铝合金玻璃窗封闭起来,然后在那湖蓝色的玻璃的一角割一个圆窟窿,插上排油烟机的塑料管子。于是,阳台就成了厨房,厨房就升格为餐厅。

  一扇门窗把餐厅和阳台隔成两个世界。

  我进了厨房,双手撑着洗手台,任由水哗哗的流着冲刷着菜叶发呆。

  天,我该怎么办,去死吗?

  那就去死吧,无疑死是个最好的解脱办法,可,儿子还这么小,我怎么放心。

  不知不觉泪已在脸上流成了河。胸腔里像灌满了铅水,沉痛得咽不下,扒不出。

  刀滑在了手指上。我晕晕地去拿纸巾,旁边,一只手伸过来,手上是白白的纸巾。

  我抬起头,是儿子,妈妈,儿子看着我,那一刻我脸红耳赤,我咬着嘴唇,不看他,「妈妈。」儿子又叫我。

  我回过神来,扭过身,一耳光甩了过去。

  这是我平生第一次这么用力打儿子,也许这样对他可能是太轻了。

  「小东,你疯了吗我是你妈妈呀。」沉默过后是崩溃,压抑了两天的我终于发作即而歇斯底里,像疯了似的发出一声哀嚎,足以惊天动地。

  「你让妈妈怎么活你说你让妈妈怎么活!你还是人!」我疯了一样边哭叫着边推攘着儿子。

  儿子开始显然被吓坏了,小脸通红,他哭了吗?我听到他的哭声。

  我确实歇斯底里了,换了每一个女人也许都会这样,我开始没命地打着儿子,在他背上臀上只是打。

  这种状态终于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我虚脱一样坐在地上。

  我就那样坐在地上,两眼呆滞。

  「妈妈。」不知过了多久,儿子喏诺地走过来。

  「你滚。」我骂他。

  儿子蹲下来握着我的手。

  「妈妈,不会有人知道的。」儿子说。

  「你!……」我欲言又止,真的在那一刻不知该说什么,大脑嗡嗡地什么也不会想了一片空白。

  「妈妈,不会有人知道。」儿子见我不再骂胆子大了些,这孩子的胆子一直都不小。

  「妈妈,只要我们不说谁会知道。」儿子握着我的手在抚着我手背。

  我终于努力使自己摆脱了刚才的状态,是要谈谈,刚才我那样解决不了问题,除非决心死了,那样就会一了百了。不死就要面对它。

  我抬起头,「小东,你知道你自己做了什么吗?」我看着儿子稚气的脸,儿子长的像我,清秀。

  「你那是大逆不道你知道吗,我是你妈呀。」我的眼泪一直在流。

  「可,妈你也是个女人呀。」儿子声音低低地:「我是男的,你是女的,我们怎么不能。」儿子咬着嘴唇。

  「我们这是乱伦你知不知道!」

  我急了,真的不知道怎么给这个孩子说明这种事情的严重性。

  「别人又不知道。」儿子大着胆子看着我。

  我一时真的不知怎么和他辩起,就在我想着怎么说更合适时,儿子说了让我石破天惊失魂落魄的一句话。

  「再说,妈妈又不是没和舅舅外公做过。」

  儿子说。

  就这句话让我彻底失去了和他辩下去的勇气,也使我失去一切意志。

  想不起来去问儿子怎么知道那些的,那个答案不重要。

  我曾经以为可以用时间忘掉自己年少不懂事的时候所犯的罪过,可以用时间让这一切悄悄消失。

  现在才发现自己错了,没有任何错误会被时间消磨掉。我突然想起不知在哪本书上看过的一个故事。眼前所发生的一切都是对我过去所作所为的报应。这样想的时候,我的心是痛的。那种痛细细密密,像一条绳子,紧紧地绑缚着我的呼吸,纠结着我疲惫的心。

  做女人真不容易,最怕行差踏错,不然就万劫不复了。我已经不再是我,我失去了一切属于我的东西。原来儿子是我的,我却不知早已离我而去。

  「妈妈。」儿子叫我。

  我表面上没有真的崩溃。

  是的,我应该晕倒,应该寻死觅活,甚至疯掉,但我没有,我表面上一点也没有,可是我内心已经完全塌陷了,我想忘掉以前在家里发生的一切,掩盖那些过往,现在被儿子撕得粉刺,他的话是他偷听弟弟打来的电话知道的,在他上我的时候,应该觉得我是一个可以由他折腾的女人,而不是一个应该尊重的母亲,还是他自己的想法,我知所以那么恨继父和母亲,我那么极力的逃离,是发生在我上大学之后的那几年,儿子的几句话让我想起了最不愿意回忆的那几年。

  我生命中还有一个男人,我很不愿意记起,记起他,我就会对母亲充满恨意,我上高中考大学的时候,因为家里不宽裕,但继父并没有反对我继续读书,我喜欢读书,我想离开这里,我还有我自己的未来,我刚开始以为,最起码我被继父睡了那么多年,他还是爱我的,最起码比爱母亲多些,我努力的做到他要求的,所有他喜欢操我的姿势,默默的承受,他鸡巴插入我阴道撞击我下体的力度,接受着他一次次的把精液都射进我的身体。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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