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慶][OCR] 爆射在室男

202Clicks 2020-10-10
國慶貼。

看到山田的遭遇,感覺菊花一緊。剛發現LookBook這個舊排版軟體不支援日文,而DreamEdit卻莫名其妙會把兩行縮在一起……充分體現了什麼叫做版本越新程式越差……===================================    爆射在室男

原名:せーえき瞬間っ!移動?!~遠隔操作魔法で、いつでもどこでも膣內射精(なかだし)!~

編號:維納斯文庫249原出版:パラダイム中文出版:龍成原作:MBS TRUTH作者:雜賀 匡原畫:望月 空

  直太朗搬回已睽違十年不曾回去過的舊居。在轉學第一天上學的途中,他遇見了從小就認識的青梅竹馬.胡桃。直太朗難以壓抑內心懷念之情的悸動向她打了聲招呼,原本面露喜色的胡桃,卻因身旁突然出現的棗,而態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顯得十分冷淡。沒想到之後以棗為中心,包括胡桃、莉央、月琴在內的四人組,居然把他當作性虐的對象。就在這時候,一名『童貞妖精』出現在飽受欺凌的直太朗面前,對他提出了一個交易。如果能提供一些清涼寫真的話,他就願意傳授能遠端調戲玩弄女孩身體的魔法。學得這奇妙法術的直太朗開始對胡桃一行人展開復仇行動!

雜賀 匡

  八月五日生。曾經歷過電玩遊戲公司等林林總總的職業,現在則是個寫書的。雖然最近沒再弄壞什麼,不過為了讓工作能更加便利,硬是敗了雙螢幕的設備來用。使用的心得是……太方便了!!

  代表作為『D﹒C﹒』系列(龍成皆有發行中文版)等等。

望月 空

  代表作:

  「南國美乳天堂島」

  「!!中出し!!以外は校則違反!!」

  「姊.オレ.妹」

  「美乳家教11姊妹」

  喜歡湯咖哩及動作片還有外國影集。因為愛好活動身體的緣故,冬天上山滑雪,春夏的好天氣時便騎著機車享受兩輪追風的樂趣。閒暇私人的時間通常都以動態的活動度過。

  如此好動的我,今後還希望大家能多多指教。

登場人物:

榆金直太朗

  外表看起來瘦弱無力的處男少年,不過他的寶貝尺寸可不是蓋的。回到睽違十年之久的出生地時,卻成了以棗為中心的女孩們欺侮的對象。目前直太朗與姊姊萌香住在一起生活。

衣川 棗

  欺負直太朗一行人中的大姊頭。有著一名多金權重的父親。性格十分任性狡猾。

木之下 胡桃

  直太朗的青梅竹馬,就住在他家隔壁。在逼不得已的情況下,加入欺負直太朗的行列。

黑谷 月琴

  莉央的雙胞胎妹妹,體弱多病,一直以來備受姊姊的保護。神經質且有潔癖。

黑谷 莉央

  喜愛參加各種運動的活潑少女。因母親在棗的父親公司裡工作的緣故,只得順從棗的指示。

神保 瑪莉亞

  直太朗的級任老師。全身散發出知性美,隨和的個性讓她相當受到學生們的喜愛。

野崎 遙子

  先生單身出差中的隔壁獨居人妻。成熟穩重,對直太朗非常友善溫柔。

目錄

序幕第一章 妖精的魔法第二章 魔法、發動第三章 魔法使的存在第四章 新的魔法第五章 獵食童貞的魔女第六章 發動復仇總攻擊尾聲

  序幕

  榆金直太朗已經有十年左右沒有回到這裡了。

  這裡是他度過孩提時光的城鎮。

  所有的街景大致上都有了許多變化,印象中的畫面幾乎不復存在。不過空氣中海水鹹鹹的潮香,讓他知道這就是故鄉的味道。

  不過現在並沒有時間讓直太朗沉浸在鄉愁之中。

  因為在他新轉入的學校--聖智紘學園裡,有人正等著要欺負他。

  「你給我過來!」

  在上學的途中,黑谷莉央仰起下巴催促著直太朗。

  雖然知道等一下會發生什麼事,不過直太朗並沒有辦法抗拒。來往的學生們都對直太朗報以一陣陣『同情的眼光』。

  莉央帶著他,來到學校的屋頂……。

  果不其然,衣川棗和其他兩名女學生已經在這裡等候了。

  「你用不著那麼害怕嘛~」

  棗微微地笑著,雙眼直視著直太朗。

  「我、我哪有怕啊……」

  「那就好。今天也請你讓我們看看你那粉嫩嫩的小弟弟好嗎?」

  棗笑著說道,然後又對著背後其中一位女同學詢問了一句「妳們應該也很想看吧?」。直太朗把目光移向那女孩--木之下胡桃一臉困惑地悄悄將臉側了過去,輕輕點了點頭。

  「既然如此,莉央、月琴,妳們兩個把榆金的小弟弟給我掏出來吧。」

  正常而言,男生是不會想將自己的性器官曝露在女生面前才對。

  不過直太朗知道再怎麼抵抗也是枉然的。就算想抵抗,瞧他一副瘦弱的模樣,想必也逃不出她們的手掌心。

  若是試著逃跑,她們一幫人應該也會窮追不捨苦苦相逼吧。

  「看來你好像認命了呢。」

  說這句話的是一名叫作.黑谷月琴的女孩,也就是莉央的雙胞胎妹妹。

  她似乎有潔癖,雖然幫著姊姊脫掉直太朗的褲子,不過說什麼就是不去碰到直太朗的身體。像是看著什麼污穢航髒的東西,鏡片後面的雙眼瞇成細細一條線。

  「好了--,讓妳久等了--」

  莉央把皮帶的扣環解開,然後將褲子連同內褲一起向下拉。

  「咦~怎、怎麼會這樣!?昨天的應該比這個大很多吧?」

  看到直太朗裸露出來的肉莖,棗一副很有趣的口吻如此說道。

  「這、這哪有什麼辦法……平常就是這樣子了啊。」

  「那麼快點讓他變大吧。莉央、月琴,妳們兩個一起幫榆金搓一搓讓他變大……。哎呀,差點忘了,他的包皮好長,要幫他把包皮拉下露出龜頭哦!」

  「……我知道啦。」

  莉央皺著眉點頭回應。而月琴則是露出一副抗拒的表情。

  「我也要摸嗎?」

  「哦~?月琴,妳不想摸是吧?」

  棗瞪了月琴一眼,月琴喃喃地說了一句「沒有……」後就放棄掙扎,並幽幽地嘆了一口氣。

  姊妹倆把手伸向直太朗的股間,纖纖的手指握住了他的肉莖。

  「唔啊……」

  一瞬間,一陣酥麻的快感從下半身油然而生。

  莉央上下搓動著,也同時將包皮拉下,慢慢讓龜頭露出來。拉下包皮的刺激加上姊妹倆手指的動作,即使是在這種不堪的情況下,直太朗的肉莖還是緩緩地硬了起來。

  「呵呵呵呵!太棒了~真的越來越大了呢!!」

  粉紅色的龜頭不斷膨脹,棗一副很有趣似的拍手叫好。

  「我說榆金啊,你應該還是處男吧?童子雞的你讓兩個女孩幫你打手槍,是什麼感覺呢?」

  「這、這……」

  一時間,直太朗啞口無言。

  明明是如此羞辱的狀況,一陣陣酥麻的快感還是像電流一般到處流竄。

  「月琴……妳還好吧?」

  「唔……快受不了了……」

  莉央詢問著月琴,只見月琴像是身體很不舒服似的苦著一張臉。

  因為有潔癖的緣故,所以光是觸摸到直太朗的肉莖就讓她感到渾身不對勁,十分不舒服。

  「妳把手放開吧,接下來就交給姊姊好了。」

  莉央代替月琴,手指加了力道緊緊握住肉莖。也許是玩興大發吧,只見緊緊握住肉莖的莉央頓時變得興奮了起來。

  「喂!你應該很舒服吧?要是舒服的話就快點噴一噴啦!死變態!!」

  莉央激烈地開始上下搓動。雖然很不甘心,不過的確真的很舒服。漸漸的,直太朗覺得下半身越來越沉重,一浪接著一浪想要射精的快感不斷累積,慢慢感到眼前一片空白。

  「啊!射出來了……」

  直太朗嘟噥地說道,隨即從龜頭處開始噴射精液。

  射精的力道十分猛烈,彷彿要將所有的快感和精液全都噴射出來。面對這不曾見過的男性生理現象,莉央和月琴……就連胡桃都瞪直了雙眼,看著射精的肉棒不放。在一群人目瞪口呆的時候,只有棗一個人指著直太朗的肉莖,很開心地大笑。

  「哇哈哈哈,明明是隻童子雞,居然還射得出這麼多啊!!」

  正因為是處男,所以才會在如此拙劣的手技之下,還能高潮射精……。話雖如此,直太朗只能帶著羞憤的表情,低著頭望著噴灑在地上的精液。

  「這樣……夠了吧?」

  如此一來,應該已經滿足她們想要虐待人的心理了吧。

  結果沒想到,可能是意猶未盡吧,棗無情地再次下達「再給我繼續下去啊!!」的指令。

  遵從她的指示,莉央再度握住肉莖激烈地上下搓動。雖然莉央的動作粗暴無禮,不過直太朗的肉莖就像是背叛主人的意志似的,又開始脹大硬挺了起來。

  「受、受不了了啊……嗚啊!!」

  到最後--一直到棗厭煩為止,直太朗一共連續射精了三次才肯罷休。

  「唷!一大早就被人欺負,可真是有夠慘的啊!」

  好不容易終於被釋放,滿腹羞憤委曲的直太朗走在走廊上。這時不知從哪裡冒出一個男同學--山田,扯開喉嚨對他說道。

  「你、你怎麼知道?」

  「我偷看到的。你的還真夠粗大,百年難得一見呢。」

  「嗚……!!」

  看樣子,山田似乎看到直太朗被人家惡整的過程。直太朗一時啞口無言,山田接著說「如果換作是我,也是馬上就會射精的。」來安慰他。

  山田是自從直太朗轉校過來後,唯一主動靠近跟他親近的人。

  給人的第一印象似乎不是什麼討人厭的傢伙,不過講話和行事作風卻跟常人不太相同……怎麼說呢,總而言之就是個『怪人』。

  當第一次見面時,就直接詢問直太朗「你叫榆金是吧?就是那個跟木之下胡桃從小認識的榆金直太朗嗎?」。連他的全名都知道了,可見山田有著屬於自己的一套情報搜集網。

  「看來你真是禍不單行,災厄連連啊……」

  「……是啊。」

  聽到山田的話,直太朗只能寞然地點了點頭。

  在之前的學校,直太朗因為性格的關係,所以成為被欺負的對象,到現在依然如昔,只不過加害人由男生變成了女生而已。而且就連他從小認識的青梅竹馬……胡桃也在其中。

  「為什麼連胡桃……也跟著她們一起做這種事呢?」

  就這一點,讓直太朗一直不敢相信。

  之所以會成為棗她們欺負的對象,是在兩天前,也就是轉學過來的第一天所發生的某件事。

  回到睽違十年的故鄉的直太朗,在上學途中遇見了胡桃。滿懷興奮懷念之情的直太朗上前打了聲招呼。一開始,胡桃似乎沒有認出是他,但當直太朗說出自己的名字後,她才露出一副好久不見的笑容。

  不過……當棗一行人出現之後,胡桃就完全變了一個樣。

  「喔……沒想到妳居然喜歡這樣的人啊?品味有夠差的~」

  「別亂說啦!誰喜歡這傢伙了?你啊!你也不要隨便在路上跟別人打招呼啦!」

  在棗的一陣嘲諷之下,胡桃瞬間改變了態度,轉而以不屑的口吻對直太朗說話。

  直太朗看到胡桃這一百八十度的態度轉變大感驚訝。不過最令他震驚的是,沒想到胡桃居然是棗這一幫人的其中一名。即使望著直太朗的眼神中透露出微微的悲傷,但她還是沒有違逆棗的意思,並且繼續一起欺負直太郎。

  「她已經不是你心目中那可愛的青梅竹馬了。」

  山田一副很惋惜似的眼神看著直太朗。

  「……這是什麼意思?」

  「她剛入學的時候並不是這樣子的。但是自從她跟衣川棗認識之後……特別是在女孩子之間,她的評價就一落千丈,非常不受歡迎。這一切都是因為性格乖戾的棗害她變成這樣的。」

  「果然那個叫棗的人,就是她們的頭目啊?」

  聽到直太朗的詢問,山田立刻壓低音調對他說「那傢伙可是個問題人物,你可要千萬小心啊。」

  「因為被衣川棗欺負而轉學的人,一隻手都數不完呢。」

  「為什麼這種事情會不斷發生呢?」

  「因為那傢伙的爸爸在學校理事會握有很大的權力……除此之外,她的性格非常狡猾惡劣,無論什麼事都不親自去做,總是指使別人當爛頭卒。所以就算真的出了什麼事,也只有那個可憐傢伙要負責任,完全不干她的事。」

  「那麼,胡桃也是不得已才……」

  直太朗喃喃自語著,山田無言地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總而言之,胡桃自有她的難言之隱。如果當時不表態,恐怕會對她不利,所以才會率先發難。

  「可是到底為什麼,大家非得這樣迎合奉承她呢?」

  「也許是要討棗高興。若可以成為朋友,可能會得到什麼好處吧。對了,黑谷莉央和黑谷月琴兩姊妹也是相同的狀況,她們的媽媽在棗的爸爸的公司裡上班。雖然說是上班,但聽說是被她爸爸包養的小老婆。」

  山田到底是什麼來頭啊?居然連這種情報都能得到,隨隨便便就說得出口。

  「……你知道的不少嘛。」

  「我的眼線到處都有呢。好了啦,差不多要上課了,進教室吧。」

  話雖如此,山田還是將黑谷姊妹相關的情報跟我說了一遍。

  莉央原本是體育學會隸屬籃球隊的一員,不過最近因為校園欺負事件的緣故,而退社了。而跟健康的姊姊相比,月琴的身體則顯得孱弱許多。雖然不像姊姊那樣積極地幫棗胡作非為,可是似乎對她的胡鬧也不抱任何反對的態度。

  --原來如此。看她們的模樣的確如此。

  直太朗將山田所說的話,和他自己的見聞相比對,由衷地點頭贊同。

  「謝啦。你的情報很有參考價值。」

  「還好啦……我只是將我所知道的情報說給你聽而已。在她們厭煩之前,你可要咬緊牙關忍耐。總之自己也要先做點什麼防範才好啊。」

  看來山田並不打算直接給直太朗什麼協助。

  不過對目前的直太朗而言,這些情報就已經很受用了。至少在他無助的時候,還會過來跟他閒聊兩句,不會像班上同學畏於棗的勢力而裝烏龜,當作什麼都沒看到。

  「對了……你應該還是處男吧?」

  「呃,是……是啊。難道說你也是?」

  「是啊。這沒有什麼好覺得丟臉的啦!因為處男在人類之中,可說是最靠近神的等級。是位階最高尚的階級呢!!」

  山田握緊拳頭激動地說道。

  「是、是這樣啊?」

  「你見過童貞妖精嗎?」

  「童、童貞妖精?」

  聽他說出的名稱,似乎是一種渾身散發著像烏賊般腥臭味的妖精。

  直太朗搖了搖頭回應。山田接著說「是嗎,你不知道啊。」,原本興奮高聳的肩頭頹然地落下。

  「那是什麼?」

  「所謂童貞妖精,就是只有處男才看得見的神聖妖精。根據我的占卜,應該是相當接近妖精的一種種族,不過……」

  情報收集能力不容小覷的山田,沒想到連占卜都很有一手。

  看來他活躍的分野相當廣闊。

  「那麼,如果真的遇見了,會有什麼好處呢?」

  「如果對方願意,好像就會傳授你魔法。」

  「魔法……喔~蠻酷的嘛。」

  直太朗胡亂地敷衍了一下。

  聽起來這情報似乎對自己沒什麼用處。

  「啊,差不多要打鐘了,再不快點就要遲到了。」

  直太朗不著痕跡地轉換了話題,便匆匆忙忙逃離了山田的眼前。

  雖然有人肯跟自己說話很不錯,不過直太朗聞到山田身上有種偏執狂的味道。

  簡而言之……就是『變態』的感覺。

  「新的學校感覺如何啊?」

  晚餐時刻,直太郎的姊姊.萌香一邊打理著桌上的菜餚,一邊關心詢問。

  大直太朗兩歲的萌香,為了就學的緣故,早直太朗二年先回到這裡。他們的雙親由於還住在出差的異地,所以目前所有家事暫時由萌香一個人負責打理。

  「唔,嗯……還好啦。」

  直太朗曖昧地敷衍後,萌香微微地側著頭若有所思。

  「你應該跟隔壁的胡桃同班吧?兩個人有聊天嗎?」

  「唔嗯嗯,沒什麼聊耶……」

  「我也是這麼覺得。」

  萌香不由得苦笑了一下。

  知道自己弟弟的性格有些怯懦,所以萌香在心裡也是如此想著。只不過她並不知道實際情形比她所想的還要複雜嚴重得多。因此直太朗也不打算多說什麼讓姊姊擔心。

  --呼……之後要怎麼辦才好啊~。

  吃完晚餐後,直太朗一個人悶在房間裡想著這兩天所發生的事。

  但光只是空想,是不可能改變現況一分一毫的。

  是要提起勇氣抵抗到底嗎?

  --不,我不是那塊料。

  還是說跟學校的老師求救?

  --棗的老爸在理事會很有力,應該沒用吧。

  直太朗想了幾條路走,不過似乎都沒什麼用。連這樣都不敢,想想直太朗也實在是有夠孬種。

  直太朗深深地嘆了一口氣,這時候忽然傳來叩叩叩--的敲門聲,接著一身睡衣打扮的萌香出現在房門口。看來她似乎剛洗完澡,身上只穿著一件薄薄的睡衣,從寬鬆的衣擺下緣若隱若現地露出小內褲。

  「快去洗澡吧。」

  「嗯,好……」

  直太朗反射地點了點頭,不過他的視線卻牢牢地盯在那若隱若現的小褲褲上,轉移不開。

  「好好地泡個澡,然後就快點去睡覺吧。」

  「嗯,知道了。」

  他注視著的不是萌香的眼睛,而是她的大腿根處。

  一直到萌香離開房門為止,他的視線不曾離開過姊姊那若隱若現的小褲褲。

  --就算是親姊弟,姊姊也太隨便了吧?

  看著兩年沒見的姊姊,她的身材變得較過去更有女人味了。

  即便如此,穿著寬鬆的衣服走來走去,即使是親姊弟,也難免會有奇怪的感覺。像是反應直太朗腦中的訊號似的,下半身有了罪惡感的反應。他隨即走出房間下了樓梯。

  進到更衣室,室內還有萌香殘留的淡淡體香。

  --這就是姊姊的味道啊……。

  直太朗重重地深呼吸一口,將女性特有的香氣藏在胸口。這時候,他突然注意到、在洗衣籠裡有擺放著萌香剛脫下來的內衣褲。

  一時間,直太朗不由得生硬地吞了一口口水。

  剛才目睹萌香那若隱若現的小褲褲畫面,又鮮活地浮現在腦海裡。

  萌香似乎在客廳看電視,聽到她微微在活動的聲音。判斷不會突然闖進更衣室後,直太朗終於屈服在邪念的魔力之下。

  --只是看個內褲而已……應該沒關係吧?

  直太朗說服自己,慢慢將手伸向洗衣籠--卡噠、卡噠……!!

  突然間,洗衣籠動了起來,直太郎嚇得差點放聲大叫。

  「這是什麼!?難道……是老鼠?」

  差點就要大叫姊姊過來,但就在這一瞬間他忍住了。

  又不是小朋友,總不能什麼事都依賴姊姊處理。

  定定神後,直太朗從洗手台處拿出刷洗浴缸用的刷子,小心翼翼地往洗衣籠裡查探。

  「唔呣……唔呣呣呣呣呣……」

  (SSE:呣,音同「謀」,個人覺得還是用「姆」比較恰當吧?)

  絕對不是什麼老鼠,因為他聽到一陣奇怪的聲音。慢慢將浴巾撥開後,看到洗衣籠裡有個奇怪的東西。

  --老頭子的布娃娃?

  直太朗下意識地皺起眉頭。

  他看到一個穿著緊身衣……像是中年男子,全長約十五公分的小形玩偶。

  而且玩偶的脖子上不知為何被萌香的短褲纏住,臉上的表情似乎十分痛苦,不斷呻吟向直太朗求救。

  「救……救命啊……」

  「咦、咦咦咦!?不是布娃娃嗎!?」

  雖然直太朗大吃了一驚,但還是反射性地將纏在玩偶脖子上的短褲解開。

  --說、說得也是……如果真是布娃娃,這造型也未免太噁心了吧?

  用奇怪的方式說服了自己。那個奇怪的東西按著脖子從洗衣籠裡站了起來,然後呼--的一聲重重地吐了一口氣。

  「幸好有你呢,多謝啦!我會報恩的。」

  這個怪東西的聲音不如他的外表,顯得十分乾澀。

  「你……你是誰?」

  「我?就你看到的啊,我是妖精。」

  一副理所當然地回答,然後拿起被直太朗撥開的短褲聞了聞味道後,露出一臉陶醉的表情。

  「雖然差點被勒死,不過這條褲子的味道是今晚最棒的一條,就像陳年的威士忌那樣香醇。一時出了神,脖子才被勒住了。」

  「妖、妖精……你……」

  「你給我安靜一下。我現在正陶醉在濃郁的香氣之中啊。」

  「……對不起。」

  被妖精警告後,直太朗反射性地道了歉。

  「哎呀……這芬芳的香氣,就像天界的聖鐘一樣,在我腦中迴盪著久久不能散去。這比打一千次手槍都還要來得快活啊!」

  妖精的音調感動得高了八度,墊起腳尖渾身不住地顫抖。腰部來回抽動了幾下後,下個瞬間在緊身衣的股間處,一陣濕掉的印漬擴散了開來。

  「呼……你看到了嗎?這可是終極的打手槍必殺技--『無手真空打』呀!」

  「是、是--」

  「怎麼了?看你好像不怎麼感動。這都是因為現在學校的一綱多本教育政策下所產生的弊害嗎?」

  妖精擦拭額頭上的汗水,同時批評著現在的教育制度。

  「呃,你……你說你是妖精,難道就是那個……童貞妖精嗎?」

  直太朗回想起山田所說過的話。妖精在聽到後發出「喔喔--」的聲音,露出意外驚訝的表情。

  「初次見面就能猜中我的身份,看來……你也非泛泛之輩吧?」

  「還、還好啦。」

  「真不愧是被雙胞胎姊妹搓搓老二就射精的人啊。」

  「你為什麼知道我這些事?」

  看到直太朗大吃一驚,妖精嘴上立刻發出嘖嘖嘖--的聲音,並同時伸出手指左右晃動著,彷彿是聽到了什麼愚蠢的問題似的。

  「我是童貞妖精啊,對你們這些處男所發生的事情當然瞭若指掌囉。」

  「呵呵呵呵。原來如此……你這傢伙可真變得有趣些啦。」妖精望著直太朗的臉,同時點頭稱許。

  到底是哪裡『變得有趣』,直太朗根本二丈金剛摸不著頭腦,完全沒個譜。

  即使如此,直太郎並沒有急著發問。

  「那麼小朋友,下次見囉!」

  妖精一說完話後,隨即在更衣室消失了。留下的,就只有萌香的短褲和滿室烏賊的腥臭味。

  直太朗睜大眼睛環視著更衣室,然後一臉疑惑地側著頭。

  「這……這不是夢吧?」

  剛才所見的,不是夢幻,而是事實。

  --也就是說,山田所說的話都是真的囉?

  不可思議的事實,衝擊著直太朗身上的每個細胞。

  不過……。

  「總之,就是這麼一回事……還是快點洗澡吧。」

  可別小看了現代小孩的想像力和包容力。

  直太朗就像什麼事都不曾發生過似的,脫了衣服便洗澡去了。

第一章 妖精的魔法

  「早安,直太朗。上學去嗎?」

  走出玄關時,一名穿著圍裙的女性……野崎遙子親切地向直太朗打招呼。

  「早、早安。」

  直太朗慌忙地低下頭回禮。

  外在端莊嫻熟的這位美女,是上個月才搬過來的年輕少婦。

  根據萌香所述,才剛新婚不久的先生單身赴任去了,現在就住在直太朗家的隔壁,也就是胡桃家的正對面,一個人獨居中。

  一大早笑臉盈盈親切地打招呼,讓直太朗不由得低下頭來。

  「下次若有空,可以來我家坐坐啊。」

  「好、好……方便嗎?」

  「當然,一定要過來哦。我會泡茶等你的。」

  即使是別人的妻子,被女性邀約還是覺得相當高興。

  直太朗生硬地點了一下頭,向遙子揮了揮手後,便上學去。

  呼~,成熟的女人也不錯啊。

  直太朗在心裡如此想著,就在這時候--「你最好小心一點那位太太哦。」

  「哇啊!?」

  突然間,在耳邊響起人的聲音,讓直太朗嚇了一跳叫出聲。

  不知在什麼時候,童貞妖精像一陣輕煙飄地出現在他眼前。

  「喂喂喂--,一大早叫這麼大聲,不怕被變人當作是變態神經病嗎?」

  「……也不想想是誰突然出現,才讓我嚇成這樣?」

  直太朗慌張地摀住嘴吧,睜大眼睛朝四周張望。

  所幸附近剛好只有他們兩人,沒有人看見他這奇怪的舉動。

  「呵呵呵,光是這點小事就慌成這樣,這可無法成為一位出色的魔法使哦。」

  「魔法使?」

  「如果學會了我的魔法,那你也就成了魔法使啦。」

  「啊啊……是這樣啊……」

  直太朗回想起昨晚所發生的事。

  突然出現在更衣室的『童貞妖精』,果然不是一場夢。因為在那之後他也現身在直太朗的房間裡。

  先前就從山田那裡聽過相關的事情。接著詢問妖精是否會傳授魔法給他的直太朗,只見妖精一副別有所求的表情說著「這個嘛……」,並面帶著詭異的微笑。

  「魔法這種事,又不是隨便什麼阿貓阿狗就能學的……」

  總而言之,看來似乎要付出相對的代價才行。

  直太朗在腦中骨碌碌地想著妖精到底喜歡些什麼東西,然後他走向書架,抽出一本寫真集。

  「喔喔喔喔!這個是--!?」

  這是超人氣寫真女優的珍藏寫真集。

  看到這本寫真集,妖精的態度馬上就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

  「唔,這個嘛,也不是不行啦。能看見我,就表示你是上天注定的處男啊」

  「上天注定?」

  「是啊。因為你是處男中的處男啊!」

  雖然知道妖精是在誇獎自己,但是一點也不覺得有什麼好高興的。

  總之,直太朗用一本寫真集來當作籌碼,換來學習魔法的機會。

  「雖然說是魔法,不過應該只是翻翻裙子程度的把戲吧?」

  「哪有那麼小兒科?在毫無知覺的情況下脫掉內褲、在遠遠的地方摸人胸部之類的……像這種事情,只要你想,沒有什麼辦不到的。」

  「哦……」

  「那就來試試看吧。就對那邊的那個女的來試試魔法的威力吧。」

  妖精如此說道,手指向剛好從前面經過的一名女孩。

  從那女孩身上的制服看來,似乎不是直太朗學校的女生,只是單純經過而已。拿來當作實驗的對象,可說是再適合不過了。

  「嗯,唔……我知道了。」

  直太朗將意識集中鎖定那名女孩。

  --是不是需要念些什麼咒語啊?

  不過他壓根就不知道什麼咒語。看著妖精一副無動於衷的模樣,應該是不需要吧。

  --好吧,魔法發動!!

  「咿呀啊!!」

  心念一動,那個目標女孩的裙子突然清爽乾脆地撩了起來。

  --喔喔喔!!太讚了!!

  突然使出魔法的感覺,讓他深深感動。

  「呵呵呵,以第一次而言,算是很不錯了呢。」

  妖精一副很讚賞似地喃喃自語。

  但是,只不過翻個裙子而已,一陣深沉的疲倦感隨即向直太朗襲來。力盡之後,那名女孩的裙子馬上就落下,恢復原狀。

  對現在的直太郎而言,光是這個小動作,就耗盡他吃奶的力氣。

  那名女孩驚恐地用手壓著裙子後,當場像逃難似地匆匆離去。

  直太朗目送著逃離的那名女孩,同時肩頭不禁上下聳動地大口喘氣。

  「呼呼呼……怎麼會這樣……覺、覺得好累哦。」

  「使用了魔力後,這是理所當然的啊。」

  妖精毫不猶豫地回答。

  這樣算來,也許直接過去撩人家的裙子還比較輕鬆,不過如果真的能這樣做,這世間就不用這麼辛苦了。這種事果然還是交給魔法來處理比較適合。

  一想到這裡,直太朗就感到一份由衷的滿足。

  「不過要真的上手不太容易呢。如果沒有我的指導,我覺得不太可能馬上學會。」

  「咦!?意思就是說,你要跟我去學校?」

  聽到妖精的話,直太朗不免皺起眉頭。

  「什麼嘛,你那一副不情願的表情是怎樣?」

  「沒有什麼不情願啦。只不過,如果你到學校做了些什麼怪事引起騷動,那會很麻煩的。」

  「這你別擔心。像偷內褲啦、偷看人家上廁所、趁人家打瞌睡的時候用我的肉棒摩擦她的身體之類的事,我都不會去做的,放心吧。」

  「………」

  聽到妖精具體的舉出實例,反而讓直太朗感到不安。在這七上八下的不安情緒中,不久後便來到了校門口。

  「咿呀啊啊啊!這、這是怎麼回事?」

  「咦!?討厭啦,不要看這邊啦!!」

  明明無風,女孩子們的裙子卻全都一起翻了上來。在上學的途中,女孩子們的悲鳴不絕於耳,而男同學們則對這奇妙的景象全都目瞪口呆。

  --這情況怎麼看都是魔法的緣故嘛。

  回神一看,才發現一直在身邊的妖精不知在何時已經消失蹤影。

  凝神四處搜索,竟看到妖精在女孩的腳邊狂喜蹦跳著。

  「嘿唷!嘿唷!嘿嘿唷!太爽啦!!」

  看到他這副模樣的直太朗,不由得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這一切果然都是妖精搞的鬼。

  --不過,他的魔力果然跟自己的等級差很多啊。

  不論是規模、威力,都是直太朗目前望塵莫及的。

  雖然等級不同,不過其結果倒是相同……。

  --隨他高興吧。

  至少這種程度的惡作劇,不會有人因此而受到傷害。

  與其禁止他反而做出更惡劣的事,還不如讓他滿足於翻裙子這種小事才是上策。如此盤算著的直太朗,任由妖精胡作非為。

  不過沒想到,在上課時,從遠遠別間教室裡還是斷斷續續傳出女學生們的悲鳴,看來妖精的作亂似乎還一直持續著。

  第一節下課時,在校園內開始呈現一種人心惶惶的氣氛……甚至開始有些奇怪的傳言流出。

  「那些愚蠢的人,居然沒有一個人注意到童貞妖精的存在。」

  明白道出癥結所在的,正是山田。直太朗在走廊上遇到他,只見他將掛在胸前的眼鏡戴上,手中還拿著一件功能作用不明的裝置。

  「……難道說,你一直在尋找那個妖精?」

  「這是當然的啊。因為我剛才有接受到妖精的感應。那妖精一定就在這附近。」

  妖精的確就在這附近。山田對童貞妖精的研究造詣的確不容小覷。既然他說有感應到,或許真的不是在胡扯瞎掰的。

  「如果讓你遇見了妖精,你想幹什麼啊?」

  「那還用說?當然是送他喜歡想要的東西,然後求他教我魔法囉!」

  「……你說妖精想要的東西……是指什麼?」

  「反正就是色情的東西就對了。」

  聽到直太朗的提問,山田毫不猶豫地斷言回答。

  看來,山田和妖精兩人的思考迴路十分相近。山田所說的的確都是事實,甚至連妖精的性格和行為模式都判斷的一言不差。

  「那等你學會魔法之後,你想……?」

  「當然是實現自己心裡的夢想啊!像偷偷的翻人裙子啦,在不知不覺間脫人內褲或是離得遠遠的摸女孩胸部之類的……」

  「………」

  一時間,還真想為山田拍拍手致敬。

  能夠如此正確地掌握妖精習性,真不愧是研究童貞妖精的達人「山田同學,有一件事……」

  突然聽見聲音,轉頭一看,原來是直太朗班上的導師.神保瑪莉亞正向他們這邊走過來。

  可是山田一聽到瑪莉亞老師的聲音,卻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逃離現場。

  「啊……等一下啊!!」

  瑪莉亞老師急忙呼喚制止,不過這時候的山田已經完全失去了蹤影。

  「老師,山田做了什麼事嗎?」

  「唔……雖然還不是很了解整件事的經過,不過在校園內頻頻發生女同學的裙子被翻起的現場,有許多人都說有看到山田就在附近。」

  「是、是這樣啊……」

  大概是因為他在附近搜索妖精的緣故吧。

  「榆金同學,剛才山田同學有跟你說什麼嗎?」

  「……就說這些都是什麼妖精幹的好事之類的。」

  「還真像是山田同學會說出的話呢。謝謝你,榆金同學。」

  照實回答,瑪莉亞老師這才臉上浮現苦笑的表情轉身離去。

  當老師的身影完全消失之後……。

  「那個女的走了嗎?」

  突然間,山田又出現了。

  「你為什麼要逃呢?這樣說不定會被誤認成犯人啊」

  「那種小事無所謂啦。不過話又說回來,你可要多小心注意那個女的比較好哦。」

  「瑪莉亞老師?」

  直太朗不明白地側著頭反問。

  瑪莉亞老師渾身散發出一種知性美,可是卻不會讓人有生疏難以親近的距離感,是一位平易近人的老師。在班上有許多人喜歡她,她也對剛轉學過來的直太朗照顧有加,怎麼說也扯不上需要讓人小心注意的印象……。

  「那個女人是我們處男的敵人啊!」

  從山田的口中,聽到極為嚴苛的評價。

  「敵人?」

  「喔--差不多要打鐘了!那麼下次再聊吧!」

  沒有回答直太朗的疑問,山田這一回可真的消失在眼前了。

  --他說瑪莉亞老師是處男的敵人這件事,是什麼意思啊?

  直太朗想著想著,耳邊突然傳來上課的鐘聲。

  「你過來一下!」

  下課鐘一打,午休時胡桃過來叫住了直太朗,看來似乎又是棗她們要找他。不過由於是胡桃過來叫人的,所以也沒辦法拒絕,因此就跟著她來到了女生廁所。

  「哦……?沒想到你居然沒逃,還真的乖乖過來了呢。」

  等著他的,正如預期所料,是棗那一幫人。

  「妳都特地叫胡桃過來叫我了,我總不能逃吧?」

  「……白痴。」

  跟堆滿笑容的莉央比起來,月琴的反應顯得冷淡許多。

  「找我幹嘛?」

  直太朗看著一如往常的成員,雖然心裡已大約猜到八分,不過還是開口詢問了。

  「看他一副不打算抵抗的死樣子。胡桃,妳說這時候該怎麼做呢?」

  「當然是這樣囉?」

  聽到棗的話後,胡桃立刻舉起手,甩了直太朗一個巴掌。

  啪--的一聲,揚起清脆響亮的聲音。

  「哇啊!」

  突如其來的舉動,讓直太朗冷不防地心頭一驚,打了一身寒顫。被甩了巴掌的臉頰,與其說痛,不如說是火辣的感覺更叫他震驚。直太朗吃驚地看著胡桃,也見她臉上滿是複雜的表情看著自己。

  「呵哈哈哈哈哈哈!他被胡桃甩了一巴掌後嚇了一大跳啦!!」

  棗尖銳的笑聲在廁所裡不斷回響著。

  「這樣就行了吧?那我要走囉?」

  靠在牆邊的月琴一副不耐煩似地說道。

  「當然還沒啦!莉央,妳去準備一下。」

  「OK--。胡桃,妳應該知道怎麼做吧?」

  「囉、囉嗦!」

  在莉央的催促之下,胡桃突然向直太朗推了一把。

  當直太朗跌跤的時候,莉央立刻從後背將他壓住。

  「哇啊!妳想幹什麼!?」

  「想這樣啦!」

  胡桃舉起一隻腳,然後向直太朗的股間踩去。

  「好、好痛!!啊,快住手啊!!」

  直太朗雖然企圖想逃跑,但是胡桃卻毫不留情地加足力道不停踩踏,讓他實在是痛得想動也動不了。

  「哇哈哈哈哈!胡桃,你如果不溫柔一點,他會射不出來的啦!」

  看來,她們今天不是用手,而是想用腳讓直太朗射精。

  不過實在是太用力了,所以直太朗只感覺到痛,完全沒有一丁點的快感。

  「他好像很痛耶?你要不要踩小力一點啊?」

  「囉嗦!」

  在莉央戲謔似地調侃後,胡桃的臉上露出些許迷惑的表情。因為她從來不曾有過這種經驗,所以完全不知道此時應該如何是好。

  「胡桃,妳也認真一點嘛。妳看他完全沒有勃起的跡象呢。」

  「我、我知道啦。只要溫柔一點就行了吧?」

  棗都出聲了,胡桃只能在無奈之下將鞋子脫掉,用只穿著襪子的腳觸碰著直太朗的股間。雖然觸感是比剛才柔軟多了,不過力道卻依然不減。別說勃起了,一用力之下,直太朗還有點刺痛火辣辣的感覺。

  「哎呀,胡桃,妳動作慢一點,這樣我不好拍。」

  「等一下,妳在拍什麼!?」

  不知什麼時候,月琴手上拿著一台數位相機正對著直太朗的胯下拍攝。

  「為了讓榆金不敢去告密啊。有什麼問題嗎?」

  「沒、沒有……應該用不著這樣吧……」

  棗大聲地斥喝一聲,胡桃頓時感到不是滋味的閉嘴沉默。

  「呵呵,我還以為妳覺得很有趣,所以要拍下來回去欣賞呢。」

  莉央嘿嘿嘿地悶笑著。

  「我對榆金那條髒東西哪有什麼興趣啊?因為胡桃說她無論如何都想用腳來讓他射精,所以我才勉為其難地配合她來這裡看的耶!」

  「哪有這回事……」

  「什麼?妳的意思是說我瞎掰囉?」

  原本想否定的胡桃,在棗的瞪視之下急忙低下頭去。

  --胡桃……。

  從眼前她們的對話聽來,很明顯的,胡桃是在沒有辦法之下才跟著她們瞎起鬨的。只不過,直太朗無法理解為什麼她要順從配合她們到這種程度。

  當直太朗在心裡想著胡桃的事時,莉央忽然從背後將他的褲子拉鍵拉下,然後從內褲中將肉莖掏了出來。

  「來,請用吧。這樣一來應該比較好操作了吧?」

  「午休時間也差不多了,快點弄一弄結束吧。」

  月琴在一旁如此說道。

  就在胡桃有一下沒一下的摩蹭之後,露出的肉莖居然也開始充血了。

  「呵呵呵呵!他還是一樣那麼大呢。胡桃,妳也好好把他的包皮拉下來弄嘛。」

  「唔、嗯……」

  在棗的命令之下,胡桃怯懦懦地用她的腳搓弄著露出來的肉莖。

  包皮被強制扯下,龜頭整個露了出來。敏感的部位被粗暴地摩擦著,直太朗當場「嗚--」的一聲,下半身用力忍耐。

  「哇哈哈哈哈哈哈!!噁心死了!這傢伙居然連這樣也會有感覺呀!」

  「胡桃,你對那個露出來的地方用力摩擦一點!」

  「……他那種有感覺的表情,真是有夠噁心的。」

  其他三個人你一言我一句地嘲笑著。直太朗心裡氣得很,可是自己重要的部位被胡桃踩著,所以現在並不是發作的好時機。在這粗暴的摩擦之下,除了疼痛之外沒有絲毫舒服的感覺,不過肉莖卻自己變大變粗了起來。

  「啊,好痛,住手啊!!」

  「吵死了!你就快點射一射吧!!不是已經有感覺了嗎?」

  胡桃像是自暴自棄似的,不斷用力扭動著腳。

  尿道口一陣酥麻,跟直太朗的意志無關地從龜頭前端處噴射出精液。

  「呵哈哈哈哈哈哈!今天也噴得很多啊!是不是很舒服啊?」

  看著棗的滿面笑容,一度比較消退的怒火再次燃燒了起來。

  被人用腳踩踏到強制射精的緣故,下半身傳來陣陣剌痛。對於被這樣對待卻又無計可施的自己感到羞愧異常。

  就算知道奈何不了對方,但是若不說點什麼,實在難消胸口的悶氣。

  「……我不會原諒妳的。」

  整理好服裝站起身後,直太朗正面怒瞪著棗。

  其他人也跟棗一樣同罪,沒錯,就連胡桃也一樣。只不過很明顯的,棗是所有事件的罪魁兇手。

  「我絕對會讓妳後悔的!」

  「什麼?你對我說什麼?」

  「沒錯,衣川棗……我就是針對你說的。」

  「喔?你倒是說了些很有趣的事嘛。」棗瞇起眼笑著。

  像你這樣弱小的傢伙能做什麼?……在她的眼神中很明顯得說出這件事。

  「你馬上就會知道反抗我們會有什麼下場,好好期待吧!」

  棗撂下狠話後,在其他人的簇擁之下離開了廁所。胡桃像是想說什麼似地看了直太朗一眼……不過最後還是無言地跟著離去。

  「嗚嗚嗚……好痛啊……」

  肉莖淒慘地腫了起來,但是直太朗對剛才自己反抗棗報了一箭之仇這件事,感到些許的滿足。

  不過這小小的滿足,不久後就變成滿滿的後悔。因為棗所撂下的話並不是開玩笑說說而已。

  那是在上課結束後,立刻發生的事情。

  「咦,這是什麼?」

  「喂--,用腳在弄那個耶!」

  突然間,教室裡的電視銀幕上傳送著影像,全班同學開始騷動。

  一開始還搞不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不過當看到背後那似曾相識的背景後,直太朗不由得「哇!」的一聲脫口而出。

  畫面清晰,那是午休時月琴拿著數位相機拍攝的影像。

  胡桃用腳摩擦著肉莖的畫面,正毫無掩飾地放映著。

  就算臉沒有被拍出來,班上同學應該還是看得出其中的主角就是直太朗吧。從影像中不時傳出棗故意怒罵讓直太朗難堪的聲音。

  「這不是榆金嗎?」

  七嘴八舌吵吵嚷嚷的同學們最後似乎終於注意到了,影像中的主角就是直太朗。直太朗回頭看了棗一眼,只見棗笑臉盈盈地瞪著他。

  莉央也笑著欣賞影像,而月琴則是一臉毫無興趣的表情。

  胡桃紅著臉將目光從影像中移開,不過她知道裡頭的另一個主角就是她本人。

  影像播放了約三分鐘左右後,發現事態嚴重的教師終於出面制止了播放。

  關於這件事,校方因為調查中的緣故,禁止所有的臆測和討論散播流言……不過其效用,相信應該十分有限。

  現在班上同學們的視線,全都集中在直太朗的身上。

  直太朗受不了如此的煎熬,匆匆整理了一下便奔逃出教室。

  --為什麼我非得受到這樣的屈辱對待不可啊!

  直太朗在走廊上飛奔著,眼中流下屈辱悔恨的淚水。

  「唷!可真是慘啊。」

  妖精突然出現在他眼前。

  「你、你……怎麼還在學校啊?」

  直太朗急急將淚水拭去。妖精露出一臉不捨心痛的表情。

  「在那種狀況下還能忍住不使用魔法,可真是難為你了。」

  「啊……!」

  直到這時候,直太朗才猛然想起。

  ……對哦,我可以使出魔法啊!

  不管是在受欺負,還是影像被播放的時候,他完全忘了魔法這一回事。

  「真不愧是被我看上的人。如果因為憤怒而使出魔法,毫無疑問地,你的這條小命一定不保。」

  「咦?怎麼說?」

  「因為魔力尚淺的你,如果突然使出高級或是大量的魔法,肯定會讓心臟麻痺,接著便跟這世界說再見。」

  「……也就是說,沒使用魔法才是正確的囉?」

  如果當時有想起魔法這件事,在當下一定會使出來的。

  換句話說,正因為忘記了,所以撿回了一條小命。

  「魔法這種東西啊,與其去討論如何使用,還不如去了解如何學習控制才是重點。好不容易得到我傳授魔法,卻因為不懂得節制而暴斃的人,可大有人在呢。」

  「這、這種事你根本就不曾跟我說過啊!」

  「你別太天真了!求我傳授魔法的人可是你啊!」

  「嗚……」

  妖精的一句事實,頓時讓直太朗無話可說。

  「不過話又說回來,事先說明一下也是件好事啦。只不過還來不及有空說明,大家就先翹辮子了,哇哈哈哈哈!」

  「……這可不是什麼好笑的事吧?」

  只要其中出了個差錯,直太朗就會加入翹辮子一行人的行列之中。

  「好吧,這一次我就破例給你來個特訓吧。」

  「特訓?」

  「讓你成為一個真正的魔法使的特訓。教你新的魔法,然後用這力量對那些女孩復仇。這樣應該很夠意思了吧?」

  「原來如此……很好啊!」

  我就要成為魔法使了……。此時此刻,直太朗終於有了如此的自覺。

  原本他只想要學個一招半式,混混玩玩的打算……。

  「那麼,就實際使出魔法來試試看吧。」

  妖精帶著直太朗來到熱鬧的繁華街要實行實戰訓練。

  「這裡來往的人很多,你就挑選一個人來練習吧。」

  「嗯。」

  直太朗看著街人來來往往的行人,挑選練習的標靶。

  就在這時候--「喂--不要擋在路中間好不好?」

  突然間,從背後有人對他不客氣地說了這句話。回頭一看,有一名不認識的女子正怒目瞪著他。

  「我、我……對不起。」

  原來是在專心物色對象的時候,不知不覺間竟站到馬路中央去了。

  直太朗慌張地讓出道路,只見那女子哼--的一聲從他旁邊走過。

  「死處男別堵在路中間啦,看得很礙眼哩!」

  「日和,你對處男真的很不留情面呢。」

  跟她在一起的友人呵呵呵地打鬧笑成一團。

  --看來我啊……就連不認識的人也看得出來我是處男啊……。

  在街角愣住的直太朗,知道現在並非退縮的時候。

  「好機會!就用那個叫日和的女人來試試魔法的威力吧。讓她嘗嘗瞧不起處男的下場!」

  「嗯,交給你吧」

  見到妖精點頭示意後,直太朗便立刻對那名嘲笑自己,叫作日和的女孩使出魔法。

  --魔法,發動!!

  將意識集中之後,在街上行走的日和突然發出一陣悲鳴。

  「咿呀啊啊啊!這、這是什麼?怎麼會這樣!?」

  原來是她腰上的白色短褲,突然間被拉下來直到膝蓋的位置。而她現在正拚命企圖想將短褲拉上來。

  不過,那條短褲可是由直太朗發動魔法拉下來的,所以無論她如何抵抗,全都是徒勞無功。

  --原來如此,魔法也能這樣使用啊。

  用魔法脫下褲子之類的事,算是相當輕鬆簡單。

  而且跟距離的遠近無關,直太朗的手上傳來清楚的觸感,彷彿雙手直接碰到日和柔軟的臀部般的觸感。

  「好,就讓她後悔吧!」

  直太朗再度使出魔法。這一回,他伸出雙手抓住日和胸前的兩團乳球。

  「咿呀啊怎麼會這樣?這一次換胸部了……!?」

  突然間,被一雙看不見的手揉搓著胸部,日和發出驚嚇迷惑的叫聲同時四處張望,不過身旁除了她的朋友,並無他人。

  --哇啊……好軟啊。

  第一次摸到胸部的觸感,讓直太朗忘了來到街上的本來目的。

  「日和,妳怎麼了?」

  「胸部……好像被人抓住的感覺……明明沒有人……哇啊!」

  在一臉狐疑的朋友面前,日和有點惱怒的又大叫出聲。

  「哇啊,怎麼會這麼用力……好像很用力不停揉著的感覺。啊……好討厭啊!!」

  日和拚命扭著身體抵抗。

  她應該想像不到是因為中了魔法,所以才會被人這樣惡整的吧。

  「如何?女人胸部的觸感?」

  「唔……真的很爽啊。因為戴著胸罩,所以有些地方覺得硬硬的。」妖精詢問著,直太朗坦率地回答。

  因為觸感真實,所以就連胸罩下緣的鋼絲都能清楚感覺得到。

  「好,把胸罩抓過先吧!」

  「可以嗎?好……」

  集中精神,直太朗再次發動魔法。

  一瞬間,他的手中出現了原本穿在日和身上的胸罩。

  「咿呀啊啊啊!!胸罩不見了!!怎麼會這樣!?」

  日和不停大叫著。看樣子,應該不需要證明手中的胸罩的主人是誰了。

  可能是陷入恐慌的緣故,日和不再在意路人的眼光,只顧著咿呀、咿呀地狂叫個不停。

  因為剛才取出胸罩時的力道,導致衣服鈕扣也解開了,而露出她碩大的乳房。

  「你要不要再試試新的魔法啊?」

  「嗎,好!」

  直太朗躲到街角的不起眼處,然後再度發動魔法。

  他在腦中想像著將肉莖挾在乳溝中的畫面,也不管肉莖就藏在自己的褲子裡,突然湧現一陣被柔軟肌膚挾住的觸感。

  因為魔法的緣故,跟距離的遠近絲毫沒有關連。

  直太朗流竄著一陣全身麻痺的快感。

  「唔啊……真的很舒服啊。」

  可能是剛才用力搓揉了一陣的緣故吧,日和的乳房火熱且被汗水濕潤了。慢慢扭動腰部後,肉莖在兩個乳球之間滑動了起來。

  「討厭啦!怎麼會遮不住啊!?而且還多了一個不知道是什麼硬硬的東西在胸部中間呀!!」

  日和急得就快要哭出來似的。

  --這就是瞧不起處男的現世報啦!

  直太朗在心中嘲笑怒罵著。

  如此舒服的感受,直太朗才不可能就這樣輕易放過她。日和的乳頭和乳暈都已經硬了起來。每當肉莖抽插碰到時,那種觸感真是爽快極了。

  「喂,你也別做得太過份,會引起其他路人注意啊。」

  「我、我知道啦。」

  無論大家的目光焦點如何集中在日和身上,不管怎麼說,這裡總是熱鬧的大街。

  因為怕被別人察覺,所以直太朗盡可能忍住不發出聲音,全心全意將精神集中在抽插乳溝的肉莖上。

  「怎麼會這樣,明明沒有東西啊……可是胸部中間真的有個東西在弄我啊!」

  「妳還好吧?妳到底在幹什麼啊!?」

  她的朋友搞不清楚狀況,在日和一連串奇怪的舉動下,也開始顯得有些不安。

  「怎麼可能還好!有個又熱又硬的東西在我的胸部中間……一直摩擦著……啊!!不要啦……不要這樣啦!!」

  雖然看不見具體的形狀,但是似乎可以清楚感覺到胸部有挾著東西在上下摩擦著。

  不過日和身旁的朋友一定搞不懂她在搞什麼鬼吧。

  「討厭啦……不會吧!?啊……那個東西變得越來越熱了……!!」

  日和發出一陣悲鳴。

  另一方面,直太朗差不多已來到忍耐的極限,肉莖因快感而發出陣陣酥麻的感絕。

  --已經……受不了了啊。

  到最後,腰部激烈地扭動幾下,直太朗終於將他的肉慾徹底爆發出來。

  明明是在褲子裡射精,然而精液卻在遠遠的日和身上飛濺出來。

  「哎呀!這是什麼!?這到底是什麼啊!?」

  「日和……這……」

  她的朋友似乎已經注意到了。

  日和用手將沾在臉上的白濁黏液取下,這時才終於理解。半秒後,日和發出可怕的悲鳴。

  --唔啊啊……這實在是太爽了啊。

  這情況跟之前一個人自慰時的感覺完全不同。

  射精後,直太朗全身頻頻顫抖著,沉浸在高潮後的餘韻。

  「我沒想到你會在那種情況下射精。這次實習比我預想中的還要成功呢。」

  在回家的路上--妖精對直太朗的魔法如此評價。」

  「是啊。這樣一來就能對那些傢伙們報仇了!」

  「不……你的魔力還是不足。」

  對著士氣高昂的直太朗,妖精向他潑了一盆冷水,緩緩地搖了搖頭。

  「下次再被欺負的時候,你還是不可以使出魔法,要盡可能地逃跑。」

  「逃跑?」

  「如果要一次對付四名對手,你還需要多一點的鍛練才可以。」

  「原來如此……」

  直太朗頓時有點洩氣,顯得有些意志消沉。

  不過無論如何,這也只不過是他成為魔法使的起點而已。只要遵從妖精的交待,再多加練習,一定會成功的。

  --這也沒辦法啊。在可以正式報仇之前,只好先忍耐一下了。

  就今天練習的內容看來,日後要對她們惡作劇,倒也足夠了。

  看穿直太朗心中所想的事情後,妖精對他提出了忠告。

  「有一件事你要先搞清楚,你絕對不可以把你的肉莖插進去人家的穴裡哦。一旦失去了童貞,那一瞬間你就得跟魔法說再見了。」

  「哦……原來如此……」

  插入肉穴的瞬間,就不再是處男了。

  當然從此就看不見妖精,連學到的魔法也無法再使用。

  「就是這麼一回事。只不過,只要不是肉穴,其他的孔洞都無所謂……」

  「放心吧,在讓那些人好看之前,就算有機會我也會忍耐的。」

  「好,就是這股幹勁!」

  妖精欣慰地對直太朗點了點頭。

  --明天,就在學校裡試試魔法的威力吧。

  要怎麼做才好呢……光是幻想著,就讓直太朗心跳加速難以自己。

第二章 魔法、發動

  睜開眼睛醒來後,映入眼簾的是自己熟悉的房間。

  從窗戶照射進來的朝陽裡,直太朗呼--地吐了一口氣。

  總覺得記憶模模糊糊,彷彿做了一場非常淫靡的春夢。

  將棉被拉開後,看到股間雄偉地搭了一個大帳蓬。如果沒有昨天發生的那些事,肯定會夢遺的。

  龜頭處還留有酥酥麻麻的快感。

  「喔喔喔--一大早勃起得很凶嘛!」

  妖精突然出現,一樣盯著股間的大帳蓬說道。

  「是、是嗎?」

  直太朗似乎回答得不是很起勁。

  其實也不是不起勁,他知道妖精是真的在稱讚,所以一時不知該如何回應而已。

  不過妖精也沒有去理會直太朗的反應,接著--「這真是個好吉調啊!!」

  便開始跳起奇妙的舞蹈來了。

  「你、你在幹什麼啊?」

  「要把這一大早勃起的精神獻給童貞之神啊。你也一起跳舞吧!!」

  「唔、唔唔……」

  直太朗就像扯線玩偶似的,在床上模仿著妖精的步伐,跟著跳起舞來。

  --原來還有童貞之神啊?

  既然有童貞妖精,那麼真有個童貞之神也就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自己學到的魔法自然是源自於童貞之神,所以為了往後著想,還是順從一點會比較好。

  「嘿咻!嘿咻!嘿咻咻!一起跳舞吧!!」

  「嘿咻!嘿咻!嘿咻咻!嘿咻咻!」

  跟著妖精一起亂舞一通後,漸漸地,居然也覺得挺有趣的。

  「嘿咻!嘿咻!嘿咻!嘿咻咻!你的節奏不錯哦!繼續跳下去!!」

  「嘿咻!嘿咻!嘿咻咻!嘿咻咻……啊--!?」

  直太朗專心地跳舞著,冷不防地突然看向房間的一角,萌香就站在那裡。

  只見萌香啞口無言的表情呆呆地站在原地。

  因為聽到直太朗的房間發出怪聲的萌香,不經意地走過來關心。沒想到居然會看到這一幕的她,在打開房門後的瞬間,整個人是呆住僵直地站在一旁。

  「啊,姊……我……」

  「你……你還好吧?」

  「我、我我我只是做做體操而已啦!」

  看到萌香一臉擔心的神色,直太朗連忙胡亂解釋。

  聽到直太朗的解釋,妖精立刻露出一臉不悅的表情。

  「這是對童貞之神奉獻的神聖舞蹈,你就好好地說給她聽不就得了?」

  「……如果真的跟她說了,恐怕一時三刻是出不了這扇門的啦……」

  萌香看著刻意壓低音調對妖精解釋的直太朗,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凝重了。

  「你真的還好吧?」

  要說服萌香,看來非得費一番功夫才行。

  「她又看不見我,你不需要特地跟我說話吧?」

  「唔,是這樣沒錯啦……」

  每當妖精對他說話時,直太朗很難不當作沒聽到。但在旁人看來,那很像是一個人在自言自語。

  「啊,胡桃!」

  當準備去上學走出玄關時,剛好胡桃也從隔壁出來。

  「……別一副好像跟我很熟的樣子!」

  胡桃看了直太朗一眼後,皺起眉頭突然撂下這句話。

  「我才不想跟妳熟咧!」

  眼前的少女,已經不是心目中的那個青梅竹馬胡桃了。

  現在站在眼前的,只不過是性格卑劣、喜歡欺負人的惡人集團中的一員而已。直太朗正面瞪了她一眼後,只見胡桃露出了些許動搖的表情。

  「如果你沒有轉學過來,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嗎?」

  「這樣一來,就不會害我被人家盯住了啦!」

  「妳的意思是說,都是我的錯囉?」

  「是啊!」

  原來對棗而言,欺負的對象是誰根本就不重要。

  剛轉學過來的直太朗,跟胡桃巧遇時的那一幕剛好被棗看見……說穿了也只不過是這樣而已。如果當初沒有讓棗遇見,直太朗也就不會遭遇到這一切不合理的欺凌了。

  「幹、幹什麼啦!明明昨天像條狗一樣哭著逃回去,你今天是吃錯什麼藥啦!」

  「……是這樣嗎?」

  要不是仗著會使用魔法,打死也不敢這樣回嘴吧。

  胡桃感受到直太朗的態度有些改變,突然間顯得有些急躁。見到直太朗咄咄逼人的樣子,跟面對棗的時候簡直判若兩人。

  「如果這麼討厭我,能不能少來煩我啊?」

  「我有什麼辦法?她要我一直弄到你轉學為止。」

  「她……?誰啊?」

  「是誰都不干你的事啦!!」胡桃叫罵著轉身跑開。

  其實連問都不用問,那個人當然非棗莫屬。看來棗是要胡桃欺負直太朗直到他轉學為止。

  「給這個女的一點懲罰吧。」

  「說的也是。」

  聽到妖精的話後,直太朗輕輕點了點頭附和。

  --如果她真這麼打算,我就讓妳好看!

  既然下定決心,直太朗便開始對著胡桃集中精神準備施展魔法。

  沒想到就在這時候……。

  「你們是不是吵架啦?」

  就在魔法發動的前一秒,遙子出現擋在直太朗的面前。

  「哇……」

  身體向前傾集中精神的直太朗,被遙子這麼突然的一嚇後失去了平衡,導致整個身子更往前傾,結果臉就這樣直接埋進了遙子的胸部裡。

  透過圍裙,直太朗的臉感到一塊柔軟的肉墊。

  「哎呀,你還好吧?」

  「對、對不起!!」

  直太朗慌張地抽身站好,離開遙子的胸部。

  臉上的肌膚還留有遙子胸部的觸感,讓他不由得漲紅了臉頰。

  「呵呵呵。今天如果有空,過來我這裡,讓我請你喝杯茶吧。」

  「好、好……」

  直太朗像是被她溫柔的笑容所媚惑似的。妖精突然扯著他的耳朵對他說話。

  「喂--,快點走啦!」

  「啊……那、那我先走了……」

  「呵呵,路上小心哦!」

  遙子揮了揮手,目送直太朗離開。

  直太朗意猶未盡地回頭望著,妖精拉著他,半強迫地將他帶離現場。

  「我之前不是說過了嗎!!她是個危險人物啊!!」

  當四下無人後,妖精臉色立刻為之一變,嚴肅地對直太朗說道。

  「危險……你是說遙子阿姨嗎?是不是搞錯啦?」

  「別看她那個樣子,其實她應該是看上了你的童貞吧。她可是那種做愛比吃飯還要重要的人呀!」

  「她真的是這樣嗎?」

  直太朗完全不敢相信妖精的話。沉靜溫柔,不時散發出優雅氣息的遙子,沒想到居然也會有這種不為人知的一面……。

  「如果你的童貞被奪走了,就會失去所有的一切哦!!」

  「我、我知道啦!」

  「知道的話,那就小心別再靠近那個女人啦!」

  「唔、嗯……」

  雖然心裡不太認同,不過直太朗還是點了點頭應承。

  因為他現在還不能失去魔法的能力。

  「哦,很堅強嘛!」

  當來到學校附近時,山田看著直太朗露出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靠了過來。

  「堅強?」

  「那種影像到處流傳著,我還想你應該不會再來學校了說。」

  「哦,那件事啊……」

  滿腦子想著如何用魔法來復仇的直太朗,一聽到山田這麼說,不禁讓他想起那不堪的影像在學校裡流傳的事,突然間臉上滿是陰霾。

  像是要安慰直太朗似的,山田拍拍他的肩膀對他說道。

  「如果可以,我還真想代替你呢。」

  「咦……!?」

  「你不是被人用腳弄到射出來嗎?這種事就算你願意花錢請人來幫你弄,也不見得能射得出來也?」

  「……只是單純的被人家踩踏而已啦。不會有人想花錢被人家蹭蹋的啦。」

  直太朗黯然地回答。但山田還是說著「真好啊~」,並露出一臉羨慕的表情。

  --難道說,這個男的根本就是個變態?

  直太朗望著山田。山田在感覺到有人盯著他看後,刻意咳咳--地乾咳了幾聲。

  「對了……你知道你那青梅竹馬有在打工嗎?」

  「你是說胡桃嗎?是在便利商店還是什麼?」

  「說了你可別嚇到哦。是在女僕咖啡廳呀」

  「咦?女僕咖啡廳……」

  在這街上,有一間全國聞名的女僕咖啡廳。話雖如此,其實整條街也就只有這麼一間而已。

  如果胡桃真的有在打工,八九不離十應該就是那一間了。

  「胡桃真的在那間店打工啊?」

  「是啊。昨天我用我的這兩隻眼睛親眼看到的。」

  直太朗是在網路上知道這間店的,不過並沒有真的去過。那間店的制服是以可愛出名的。如果胡桃穿上了那身制服,一定很有魅力的吧。

  「有很多女孩想要去那間店打工,聽說很不容易錄取不是嗎?」

  「那間店是衣川棗的爸爸開的。」

  「棗的爸爸?哦,原來如此……」

  這樣看來,胡桃之所以不情願,卻又跟著棗的原因就不言而喻了。

  因為她想在那間店打工,所以才不得不對棗大獻殷勤吧。

  --為了這種事,被所有的人瞧不起,真是白痴。

  得到這個情報的直太朗,在心裡下了一個新的決定。

  當直太朗走進教室後,原本喧鬧的教室瞬間安靜了下來。

  理由不用多說,一定是大家都己經確定昨天播放的影像裡的男主角就是直太朗了吧。雖然校方有下令要求不得再討論,但是在私底下,這件事還是傳得沸沸揚揚。大家都以一種同情、嘲笑的複雜眼神望著直太朗。

  直太朗無言地走到自己的座位。如果之後打算以魔法反擊報仇,現在也只能忍耐了。

  坐上椅子後,直太朗偷偷瞄了胡桃一眼。

  小時候兩人的感情明明就很好,為什麼到了現在卻變成如此卑劣可惡的人?一想到這裡,不由得感到悲怒交雜。

  接下來,直太朗依序地看了其他三個人的臉。

  那個罪魁禍首,當然就是棗了。還有主動欺負直太朗的莉央,和雖然沒有積極參與卻也跟著行動的月琴。

  所有的人都有罪。雖然很想立刻就展開復仇,不過最好還是先再觀察一下,等到最佳時機在出擊比較好。

  魔法的運用雖然已經算是上手,可是身上並沒有一次對付四個人的魔力。

  因此急也沒辦法……。直太朗試著放鬆壓抑高揚的心情。

  不過當早自習結束後,棗一行人已先展開行動。

  第一節是體育課。因為教室要給女生們換衣服的緣故,所以男生們全都要去更衣室。直太朗也跟著大夥兒移動,最後當他要離開教室時……。

  「榆金在這裡換就行了。」

  「咦……?」

  在這一瞬間,教室的大門已被胡桃和莉央把守住了。就連陽台的出入口也被月琴所佔據。

  看這情勢佈局,她們是不想讓直太朗有逃脫的機會。

  「榆金,你讓班上女同學一起看看你的小弟弟吧。」

  「什麼?」

  「妳們大家一定也很想看吧?」棗如此對其他女同學說道。

  結果,像是理所當然似的,並沒有人說「想看。」之類的話附和她。女同學們只是一股腦皺著眉頭冷眼地望著棗。

  「是怎樣!!我這可是為了妳們才特地這樣做的耶!好歹也有點反應吧!!」

  棗惱羞成怒地叫喊著。不過現場依然沒有任何反應。

  「大家都很想看,對不對?」

  莉央馬上接著起鬨。可是跟著有反應的,也就只有月琴和胡桃而已。

  「……嗯,想看。」

  「若是大家都想看,這樣做很好啊。」

  還是一樣,胡桃不得不應付一下。而月琴則一副不耐煩的模樣。

  即便如此,棗似乎已滿足了。

  「大家都很想看嘛。好了,你就快點脫一脫吧!」

  無視於大多數人的意見,棗開始逼迫直太朗就範。

  --這時候應該用魔法嗎?

  要直太朗一次對付四個人,實在是不太可能。就算只針對棗一個人,在發動魔法的時候還是得小心不能穿幫才行。

  當直太朗在心裡盤算著該如何是好的時候,棗焦躁地開口說道。

  「你拖拖拉拉的在幹什麼啦……」

  「就是說嘛~都怪你啦,害大家要遲到了啦。胡桃、月琴,妳們兩個也說點什麼嘛!」

  莉央像是促催她們兩個加入起鬨似的,把目光掃到胡桃和月琴的身上。

  「快、快點啦害羞什麼啊?跟個白痴一樣!?」

  「快點去死一死啦!」

  知道這件事是無法輕易落幕後,胡桃和月琴開始惡言相向。

  棗似乎特別喜歡月琴所說的話似的,開始哈哈大笑。

  「去死是可以啦,不過遺書上可別寫我們的名字哦!」

  這句話讓其他的女同學有了反應,開始稀稀疏疏地竊竊私語。

  或許是之前也有發生過同樣的事吧。直太朗側耳細聽後,聽到一些「果然……」、「又來了……」之類的私語交雜。

  「囉嗦!我這麼做還不都是為了大家!!」

  可能是知道自己失言了吧,棗歇斯底里地大叫了起來。

  女同學們雖然沉默,但是卻都以一副不滿的表情看著棗。

  「什麼嘛,難道說妳們想要反抗我嗎?」

  棗露出惡狠狠的眼神,卻沒有得到任何效果。

  結果是接下來莉央所說的話,反倒得到了立竿見影的效果。

  「還是大家都想輪流來嘗嘗被惡整的滋味呀……」

  沒有人想要成為被欺負的對象。這一句話瞬間讓大家沉靜了下來,莉央有效的壓住了班上女同學的情緒。

  --難得有機會讓棗難看。

  居然被她壞了好事……。直太朗頓時對莉央產生了一股無比的厭惡感。如果沒有其他女同學的協助,要在這種狀況下安然逃脫可說是不可能的任務。

  「都是因為你的拖拖拉拉,讓大家浪費了這麼多時間啦!你說你要怎麼負起這個責任?」

  棗一副急躁的模樣,睜著眼睛瞪著直太朗說道這時候的她也只能顧左右而言他推卸責任了。

  --如此一來,我別無選擇了。

  當直太朗覺悟要使出魔法的時候,一直不見蹤影的妖精突然抱著一把長尺出現妖精伸出食指靠在嘴唇上發出「噓--」的一聲後,將長尺高高舉起,隨即從後面向棗的屁股猛然揮去。

  啪--!!響亮的一聲響起,棗當場跳了起來。

  「好痛啊!幹、幹嘛啦!?」

  棗急忙轉頭查看。當然她並看不到妖精的存在。

  她看到了放在地板上的長尺,知道剛才是被這把長尺打到的,不過就是不知道犯人到底是誰。

  「是、是不是你幹的?」棗毫無根據地瞪著直太朗。

  「妳說什麼?」

  「因為沒有人在我身後啊!」

  「所以是我?妳硬要這樣說,我能有什麼辦法?」

  明明就在眼前的人,是不可能從身後下毒手的。聽到直太朗的反擊後,棗有些怯懦地再次回頭張望。

  「哎呀啊啊啊!!」

  這一回換成胡桃發出悲鳴。

  直太朗朝她看過去,正好看到妖精雙手緊握,兩隻食指翹起,從她的裙子裡退了出來。

  看樣子,妖精是對她使出了童子拜觀音。

  「啊,你究竟……對我的屁股……」

  「妳屁股怎麼了?」

  聽到直太朗的反問後,胡桃一時間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

  「咦,怎、怎麼!?怎麼會這樣!?」

  「咿呀!!滑溜溜的!!討厭啦!好髒哦!!」

  緊接著,莉央和月琴也相繼發出悲鳴。

  原來妖精跑到她們兩人的背後,然後嘟起嘴讓口水流在她們兩人的頸後根處。

  看到聳著肩不停發出悲鳴的莉央和月琴,其他女同學們頓時發出呵呵呵的笑聲。莉央氣炸了,睜大雙眼到處搜尋。不過妖精這時候又吐出大量的口水塗在她的脖子上,驚得她手舞足蹈,花枝亂顫。

  一起起怪異的奇妙現象接連發生,讓棗她們已經沒有多餘心思再去注意直太朗。直太朗苦笑著望著她們,慢慢地走出教室。

  「呼……那些人真叫人沒幹勁呢。」

  直太朗走在走廊上,終於作弄完她們的妖精從後面追了上來。

  「真是幫了大忙呢,謝啦!」

  「說這是什麼話,有困難的時候本來就應該互相幫忙嘛。」

  「可是……那些傢伙不知道會不會懷疑是我幹的啊?」

  「這個傭……正常而言都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吧。不過就算如此,應該也會覺得這件事多少跟你脫不了關係,這點倒是不會錯的。」

  「說的也是。」

  因為被作弄的,就只有棗一幫人而已。

  無論如何……她們一定會直覺的懷疑直太朗跟這件事有關。

  「不過管他的。差不多該讓她們嘗嘗魔法的滋味了也?」

  「是啊。走著瞧吧。」

  直太朗和妖精嘿嘿嘿地笑成一團。

  直太朗展開行動,是在第三節上課的時候。

  根本就沒有在聽講台上瑪莉亞老師的授課,直太朗偷偷轉著眼球輪流看著棗等四人。

  「首先由誰開始好呢?」

  「這個嘛……胡桃先好了。」

  妖精詢問後,直太朗小小聲地回答,隨即專心盯著胡桃的胸部看。

  「好,就用遠距離魔法來捏她的胸部吧!」

  「試試看吧。」

  直太朗輕輕地點了點頭後,開始發動魔法。

  不一會兒,直太朗的手指感覺到胡桃柔軟的乳頭觸感。雖然還沒有變大、變硬,可是當手指蠢動後,便可看見她的身體微微有些搖晃。

  可能是感覺到乳頭怪怪的吧。胡桃隔著制服,用手掌偷偷地護著胸部。不過這個舉動在魔法面前根本毫無意義。

  --妳這樣做只是白費力氣啦。

  直太朗持續摩擦著乳頭,他慢慢感覺到乳頭硬起來了。

  用手指輕輕抓著忽強忽弱地來回扭擰。

  「嗚……嗯……唔啊、唔……」

  胡桃的身子向前屈半趴在桌子上。

  在瑪莉亞老師的授課聲中,微微聽的見胡桃所發出來的聲音。

  看她那副模樣似乎有些疼痛。所以這一回直太朗換成溫柔地愛撫,只見她的表情一轉,開始發出呼呼--的喘息聲。

  可能是越來越有感覺了吧,直太朗加快手指愛撫揉搓的速度。

  接下來,像是回應著手指的動作似的,胡桃的呼吸聲也加快了。

  她做夢也想不到會被我這樣玩弄乳頭吧。

  直太朗努力壓抑著想笑的衝動。這一回將視線移向棗,對她發動魔法棗的乳頭跟胡桃相比,一開始時顯得比較硬一些些。

  同樣先試著揉搓乳頭,可是看她臉上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

  --難道說,她比較冷感?

  加了點力道揉擰著乳頭,棗臉上的表情開始慢慢產生了變化。

  「唔啊……這、這是……!?」

  棗的上半身震了一下,立刻張大眼睛環顧四周,的確沒有任何人碰到她的身體。

  「衣川同學,妳怎麼了嗎?」

  「沒、沒什麼。」

  瑪莉亞老師關切地詢問,棗立刻對她搖了搖頭。

  我的乳頭感覺怪怪的……這種事怎麼說得出口嘛。

  直太朗揉捏著漸漸變硬的乳頭,開始左右拉扯。

  「啊,好痛……這、這是怎麼回事……!」

  直太朗想讓她嘗嘗痛楚的滋味,所以在手指上加了些力道。棗吐著荒亂的氣息,身體開始一抽一抽地顫抖。

  「喂--你的魔力還可以吧?」

  「嗯……應該還沒問題。」

  妖精關心地詢問,直太朗用力點了點頭回應。

  股間的肉莖勃起著,完全沒有衰弱的樣子。看來,好色能量儲存了不少。

  --接下來換那對雙胞胎姊妹了。

  因為是雙胞胎的緣故,所以想讓她們兩人有同樣的感覺吧,直太朗發動魔法後,同時捏住她們兩人的乳頭。

  「這……?」

  莉央和月琴同時身體為之一震,皆露出驚訝的表情隔著制服企圖想遮掩胸部。

  不過這對直太朗而言毫無用處,只見他加足了力道,粗魯地摩擦著她們兩人的乳頭。

  不愧是雙胞胎姊妹,乳頭的柔軟度和大小相似,就連身體的反應也幾乎相同。

  「唔,怎麼會這樣……?嗯……啊……」

  「好、好痛……怎麼會這樣……唔啊……!!」

  莉央和月琴兩人一起洩出苦悶的悲鳴。

  在課堂上如果發出太大聲響可是會造成騷動的,所以直太朗減輕手指的力道。這回在硬挺的乳頭上,像按摩器似的快速摩擦跳動。

  姊妹倆臉上痛苦的表情消失了,轉而雙頰泛著紅霞,嘴邊開始吐露出氣息。

  --讓妳們兩個更舒服一點吧。

  曲起手指,在硬挺的乳頭上輕輕一彈,姊妹倆動作一致地同時用手摀住嘴巴。連她們自己也不敢發出聲音吧。

  --看妳們兩個可以忍到什麼時候。

  直太朗再次摩擦扭動姊妹倆的乳頭。這一回,莉央和月琴趴著身體,渾身不停顫抖。

  一到下課為止,直太朗一直輪流玩弄著她們四個人的乳頭。午休時間一到,他立刻飛也似地衝向屋頂。

  雖然她們應該不知道是直太朗在作弄她們,不過以她們現在的滿腹委曲和怒火,肯定想找直太朗出氣。雖然靠魔法的力量應該不致於應付不了,但是現階段盡量別招惹麻煩才是上策。

  「躲到這裡,應該就不會輕易地被她們找到吧。」

  「你說被誰找到啊?」

  「哇啊!!」

  突然出現的聲音,讓直太朗嚇了一大跳。

  「沒禮貌。聽到我的聲音有那麼可怕嗎?」

  「既然如此……你也別一聲不響的突然出現嘛!」

  直太朗壓著不斷噗通、噗通狂跳的心臟,對突然出現於眼前的山田發了幾句牢騷。

  神出鬼沒,這個男的總是突然間就出現在眼前。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個山田到底是哪一班的啊。

  遇見他的時候總是在走廊上或是上下學的路上,感覺起來好像老是在校園裡溜溜逛逛的。

  「那些傢伙正在找你哦。」

  也不在意驚訝表情的直太朗,山田伸出手指著校舍的方向對他說道。

  「你說的那些傢伙……是指棗她們嗎?難道她們正向這邊過來?」

  「別擔心。她們沒有要過來這邊。」

  「是嗎……太好了。」

  直太朗如釋重負地吐了一口氣。

  看來躲到屋頂上是正確的選擇。

  「真的很羨慕你啊。如果換作是我,肯定會被她們抓到的。」

  「為什麼?」

  「你也真是的,明知故問。」

  山田嘿嘿地笑了開來。

  「對哦,說的也是。」

  這個男的,真的是個『變態』。

  回想提問問題的自己,真是個蠢蛋……直太朗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今天實在是太羨慕你了。一大早就享受被女孩挑逗和強逼露鳥的羞恥遊戲。」

  「你到底是在哪裡看到的啊?」

  「我就是看得到啊。啊啊,光是想著,就覺得全身一陣酥麻啊……」

  山田說著說著,竟伸出雙手給自己一個緊緊的擁抱。

  看到他這副模樣,直太朗「呼--」的一聲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午休後--總算是逃過那四個人的追捕,順利地潛回教室。第五節下課也順利地混過去。不過在第六節的課堂上,開始感到陣陣尖銳的視線掃射。

  像是在監視直太朗的動向似的。

  只要等到放學鐘聲一響,就會立刻採取行動。

  --這樣一來,可就沒辦法輕易地逃出教室了啊。

  果真如此,放學後只好施展魔法了。

  但要施展得不留痕跡。所以要在被她們包圍前,在適當的距離之下發動才是上策。

  --總而言之,下課鐘一打,立刻想辦法逃到走廊就對了。

  如坐針氈似的總算挨到第六節下課鐘聲響起,直太朗一把抓起書包就向教室外頭飛奔。

  正如預料,胡桃和棗在後面急急追著直太朗不放。

  在那之後也出現了莉央和月琴的身影。

  「慘了……這下該怎麼辦才好?」

  明明只要發動魔法就能阻止她們的追擊,不料偏偏腦袋一片空白想不出法子。

  --把她們的內褲全拉下來,絆住她們跑不動如何?

  當他還在盤算的同時,突然注意到裝設在走廊邊牆上的消防箱。

  「就是這個!」

  直太朗急忙施展魔法,打開消防箱的門,裡頭的消防水管頓時飛了出來。

  「咦,這是怎麼回事!?」

  被突如其來的消防水管嚇了一跳的胡桃停下了腳步。

  不過,為時已晚。

  從消防水管的前端,向她噴出大量的水來。噴射而出的水壓將胡桃的襯衫整個沖了上來,甚至將胸罩都噴飛了。

  「咿呀啊啊啊啊啊!!」

  胡桃下意識地發出悲鳴。結果這一陣悲鳴,反倒是吸引聚集了更多的人前來圍觀。

  被突然噴出水柱的消防水管嚇到的學生們,在那之後他們的目光全都被胡桃露出來的乳房所吸引。當然直太朗這時也直挺挺地盯著胡桃的胸部緊緊不放。

  「天啊!為什麼連胸罩都飛掉了啦!!」

  胡桃拚命想遮住胸部,不過直太朗可不允許。

  他使出魔法將胡桃的手抓住。

  「啊,我的手……怎麼會……怎麼會動不了啊!?誰來救救我啊!!」越是掙扎,乳房就越是搖晃得厲害。

  --妳的胸部好大啊。

  完全無法想像她小時候的模樣。

  這就是歲月流逝的痕跡啊……直太朗在腦中想得出神。

  「哎呀!救命啊!誰來救救我啊!!誰來都好!來人啊--!!」

  雖然胡桃大聲呼救,卻沒有半個人前來相救,每個人都只是遠遠地站在一旁看熱鬧而已。

  山田曾經說過她『評價很差』,現在看來似乎正是如此。這跟直太朗從前所認識的胡桃人品根本就是天差地別。

  棗和那對雙胞胎姊妹似乎怕自己的衣服被弄濕,也沒有向前伸出援手的打算。棗甚至一臉有趣似的盯著胡桃看。

  「妳在幹什麼啊?胸部都露出來囉!」

  「我知道啊!可是手就是動不了呀!」

  「喔--?妳說手動不了,這是什麼意思?」

  「我不知道啦!手動不了就遮不住胸部啦救命啊!棗--!!」

  「這下要怎麼辦才好呢~?大家應該不希望我多事吧?」

  棗愉快地笑談著。

  --成為這種人的手下,胡桃可說是自作自受啊。

  為了讓她好好反省,消防水管的水勢依然不停地噴著。

  她們四個人此刻已經沒有多餘心思再去想直太朗的事了。在好好羞辱胡桃之後,直太朗混入人群裡離開了學校。

  「放學回來啦?」

  當回到家時,站在庭院邊的遙子對直太朗打了聲招呼。

  「早上跟你提過,如果有空,要不要來我家喝杯茶?」

  「方便嗎?」

  「當然方便啊,一定要來哦。」

  遙子笑容滿面地對直太朗說道。

  雖然妖精一再警告「那個女的想要獵殺你的童貞!」,不過直太朗依然心存懷疑不肯相信。遙子清純的模樣,無論如何都無法想像她是個淫亂的女人。

  況且真要是發生了什麼事,只要用魔法應該都能化險為夷。

  --既然都當面邀請了,總不能一再拒絕吧。

  直太朗在心裡一陣喃喃自語,最後終於答應遙子的邀請。

  「真的嗎?太好了!快點進來吧!」

  直太朗點了點頭答應後,遙子瞬間表情大喜邀請他進家門。

  第一次進到她的家裡,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甘甜的香氣。

  「打擾了。」

  「請在沙發上先坐一下。我去準備茶點。」遙子留下這句話後,隨即走向廚房。

  直太朗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後,看見遙子捧著一個托盤走了過來。

  「我烤了一些餅乾,你來嘗嘗看。」

  托盤上剛出爐的餅乾散發出甘甜的香氣,就連外型也都相當精緻,看起來好吃極了。

  「請嘗嘗看味道吧。」

  遙子一邊說道一邊來到直太朗的正對面坐下。

  「那麼,我就不客氣了。」

  直太朗拿起一塊剛烤好的餅乾咬了一口。甘甜濃郁的香氣在口中擴散開來,紮實的口感卻又馬上在口中溶化。

  「真的很好吃呢。」

  「呵呵呵,太好了。」

  遙子像是鬆了一口氣似的,在沙發上拉拉衣裙。就在這一瞬間,直太朗從遙子微開的兩膝縫隙間隱隱約約看到最裡頭。雖然看不太清楚,不過似乎有看到內褲。

  直太朗強裝鎮定的喝茶吃餅乾。

  可是他的視線無論如何就是沒辦法離開遙子雙腿的深處。

  「呵呵呵,你看到了?」

  遙子突然如惡作劇般地笑著。

  看來直太朗的舉動已經被她看穿了。

  「呃……我、我……」

  「那麼,這樣的話又如何呢?」

  遙子突然將裙擺撩起。

  原本若隱若現的內褲,現在就在眼前整個露了出來。直太朗忍不住「啊--」的叫了出聲。

  遙子股間穿著一條薄薄的內褲,透過內褲彷彿可以看見她的陰毛。這香艷的畫面,看得直太朗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如何?看得清楚嗎?」

  「清、清楚……」

  直太朗反射性地點了點頭回應。遙子接著將裙子整個撩起,手指覆在內褲的底部慢慢上下遊移,薄薄的內褲中心漸漸陷入出現一條縫。

  「現在被你這樣看著,光是自己撫摸就覺得好興奮呢。」

  「是、是嗎……」

  直太朗回應說道,連聲音都不自覺地拉高音調。

  看著突然在自己面前自慰起來的遙子,他目前的心情與其說是訝異,還不如說是被她深深吸引。直太朗將手上的茶杯放下後,像是想聞聞空氣中微微酸甜的氣味似的,用雙手撐著桌子將身體向前傾。

  「你知道嗎?人家已經濕了唷。啊、嗯……好熱哦……」

  「我……我知道。」

  手指在內褲上來回不停撫弄,中心部位漸漸出現了濕潤的印漬。薄薄的褲底緊貼著陰阜,將整個形狀都顯現了出來。

  「唔啊……!!比一個人自慰的時候……唔嗯、唔啊……更舒服……更有感覺啊!」

  「遙子,妳……妳妳妳也會自慰啊?」

  口中乾渴得彷彿要冒出火來的直太朗,說話時不自覺地大舌頭了起來。

  「會啊……最近每天都會呢。啊,不過今天比較特別……因為有你在看著我……唔啊、嗯……好舒服啊!!」

  直太朗聽到濕潤水氣撫摸肉膜所發出來的聲音,他褲子裡的肉莖早已勃起到幾乎感到疼痛的地步。遙子的手指撫弄得越來越激烈,不時發出咕啾、咕啾的淫靡聲響。

  「這、這麼有感覺……唔啊……好久都沒有這麼舒服了啊……唔嗯啊、啊啊!!」

  遙子拉住內褲的一端,底部頓時成了一條線往她的秘縫裡陷了進去,幾乎整條棉布都看不見了。

  --就這樣掏出肉棒,然後插進她的身體裡,不知道會有多舒服啊。

  光是想像著,就讓直太朗的心臟狂跳不已。

  「唔啊、唔啊……你……你想不想看我的這裡啊?」

  「想……想啊……」

  遙子細細呢喃著,直太朗反射性地點了點頭回應。

  「如果想看我的這裡,那你也會讓我看你的寶貝嗎?」

  「可、可以啊。」

  直太朗二話不說立刻就將皮帶解開,外褲連同內褲一起脫了下來。已經勃起到極限的肉棒瞬間彈起,將包皮拉下後整個龜頭露了出來。

  「好、好大哦……那麼請你……也來看看人家害羞的地方吧。」

  遙子眼神陶醉地望著直太朗的肉莖,然後將身上的T恤撩起,胸罩拉下露出乳房。乳房露出後,她的手隨即向內褲裡潛伏,手指慢慢消失在肉穴之中。

  「啊啊……讓我再看清楚一點你的棒棒啊……」

  「是、是的……」

  看到龜頭滲出的透明汁液,遙子吐露出重重的嘆息。

  「長得這麼粗大……是不是還不曾插進過人家的穴裡啊?」

  「……沒有。」

  「那可真是可惜了。啊、嗯嗯……好浪費啊!」

  突然間,遙子的穴裡湧現一股想被抽插的衝動。

  但在這時候,直太朗忍住了想詢問「我可以插進去嗎?」的想法。

  如果真的可以,當然是想這樣做。不過在這裡失去了童貞,就會失去有關魔法的一切。當然,對棗她們的復仇也就沒指望了。

  「你是第一次看見女人的這裡嗎?」

  「是……第一次……」

  「呵呵呵呵,我的這裡有讓你興奮嗎?」

  「很、很興奮啊……」

  其實直太朗的肉莖已經脹得快要爆裂受不了了。

  也許只要輕輕觸碰幾下,有可能就會馬上射精。

  「人家也很興奮呢。」

  遙子如此說道,自然地將內褲脫下然後遞給直太朗。

  「如果……要射精了,可以直接射在我身上嗎?」

  「真、真的可以嗎?」

  「因為人家想被精液射著高潮嘛……所以不用客氣,用力射我吧。」

  「嗯、嗯嗯……」

  直太朗拿著遙子的內褲包住肉莖,然後本能地開始抽動。沾著愛液的內褲讓肉莖像是要溶化似的感到無比舒服。

  遙子撫弄肉穴的動作也慢慢加快激烈了起來。

  「好、好像要高潮了!!快點把你的精液……射在人家身上……嗚啊啊啊……!!」

  在遙子高潮之前,直太朗已經先受不了了。

  「唔!要射精了啊……!!」

  「啊,好厲害啊啊……高潮了……唔啊……嗯啊啊啊啊啊啊!!」

  如遙子所願,直太朗將精液射在她身上。遙子的身體劇烈顫抖了幾下後,也來到了高潮。

  直太朗感到無比暢快,不停射出大量的精液。

  「還、還沒射完吧……?」

  遙子的肩頭不斷抖動喘息著,靠近直太朗後在他面前跪了下來。

  「咦,遙子……妳……」

  「不好好全部射出來不行啊……」

  臉上浮現淫靡的笑容,遙子含住直太朗的肉莖為他吸出所有的精液。

  而直太朗則順勢直接在她的嘴裡開始了第二次的射精。

第三章 魔法使的存在

  「咦?早啊。今天自己起床啦?」

  清晨時分--來到直太朗房間的萌香,臉上充滿意外的表情。

  「嗯,今天早了些醒來。」

  開始換穿制服的直太朗微笑著對萌香點了點頭。

  其實是昨天遙子對他口交的快感,讓他興奮得無法入睡。

  「這樣啊……早餐準備好了,下來吃吧。」

  「好。」

  「對了--」

  正要走出房間的萌香,好像突然想到什麼似的轉身望著直太朗。

  「差點忘了,昨天你的導師有打電話過來呢。」

  「導師……是瑪莉亞老師嗎?」

  「哦,她叫這個名字啊?她問我你最近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直太朗「咦?」的一聲側著頭思考著。

  自從直太朗轉學過來後,瑪莉亞老師就一直很照顧他,不過特地打電話過來家裡,這……。

  --難道說,她從哪裡聽來我被欺負的事了?

  若真是如此,難怪瑪莉亞老師會擔心。

  「你在學校裡出了什麼事嗎?」

  「沒有啦,哪有什麼事。」

  直太朗言詞閃爍地慌忙搖頭否認。

  「沒有就好。不過如果真有什麼事,一定要告訴姊姊哦。」

  「知道啦。」

  「譬如說,交了女朋友之類的啦……」

  萌香對直太朗眨了眨眼,俏皮地說道。

  「老師跟妳這麼說嗎?」

  「當然不是啊。老爸要我好好照顧你,身為姊姊的我,當然希望多知道一些關於你的事啦!」

  「哦。如果交到的時候,我會跟妳說。」

  直太朗根本不可能交到什麼女朋友。

  --被人家用腳那個的影像都播出來了,怎麼可能嘛。

  一想到這件事,直太朗不由得意志消沉了起來。

  「你跟胡桃不可能嗎?以前你們感情不錯啊?」

  「那是八百年前的往事了。」

  「兩人再成為好朋友有什麼關係?」

  萌香笑笑地說道,然後轉身離開了直太朗的房間。

  「她啊,現在可是欺負我的兇手之一啊。」

  直太朗一個人自言自語,透過窗外越過隔壁人家眺望著。

  在對面的那扇窗就是胡桃的房間。明明兩家如此靠近,此時卻覺得距離無比遙遠。

  「算了,吃完早餐就上學去吧。」

  換好衣服後,直太朗下樓來到客廳,桌子上出現了妖精的身影。看他一副精疲力盡虛脫的模樣。

  「你怎麼啦?身體不舒服嗎?」

  「沒有啦,只是魔力消耗過大,覺得身體軟綿綿的而已。」

  妖精在桌子上站了起來,然後像是放鬆身體似的開始做起體操。

  「你還好吧?」

  「別擔心啦。妖精是不會死,也不會生病的啦。」

  「這樣哦。昨天你跑到哪裡去啦?」

  在學校指導完直太朗魔法後,妖精按照往例地突然消失,就連昨晚也沒有回到直太朗的房間。

  「昨天啊……想不太起來耶。」

  「你真的還好吧?」

  「別擔心啦。下次再見囉~!!」

  妖精說完話後,便從桌子上消失了。

  「早安。直太朗,你要去上學啦?」走出了玄關,看到遙子站在她家門外。

  「……早安。嗯,正要上學去。」

  看到她的臉,昨天的畫面瞬間在腦子裡甦醒。

  直太朗感到一陣臉紅心跳。

  「下次有空的話,一定要再來玩哦!」

  「好、好的。」

  直太朗輕輕點了點頭後,慌忙地離開現場。遙子一如往常地跟自己打招呼閒聊,但是直太朗再也不可能踏進她家門一步了。

  不過遙子的裸體、香唇觸感,久久無法從腦中散去。

  ……如果跟她攪在一起,就沒有辦法復仇了。

  雖然昨天只有口交就結束了,但是直太朗在當時是真的想要拋棄處男之身。

  「……不可以、不可以!!」

  現在還不能失去魔法的力量。

  因為一時的慾望,而喪失對棗她們復仇的機會,這種事無論如何都不能成真。

  --可是,遙子的口交滋味真的很好啊。

  這就是成熟女性的技巧吧。光是如此想著,直太朗的肉莖又開始脹大變熱了起來。

  「對了!!」

  真是如此,那就叫棗她們來口交不就得了?

  直太朗靠著魔法的力量,這種事可說是輕而易舉。

  --好,今天就來試試看吧。

  光是想著,就讓他感到無比興奮。

  「唷!今天你心情似乎不錯呢!」

  「啊,山田……」

  在上學的途中,山田又神出鬼沒地出現了。

  「你昨天有沒有看到奶奶彈出的事件?」

  「放學後的事嗎?」

  他應該是指直太朗用消防水管阻止胡桃她們追擊的那件事吧。

  「那可真是極品吶!看得我昨天晚上差點就升天了呢!」

  「……有到升天那麼嚴重嗎?」

  「我覺的這絕對是童貞妖精幹的好事。你覺得呢?」

  只是推測,還是瞎掰?

  不管哪一種,山田的結論幾乎就是正確答案。

  當然直太朗不能點頭承認,所以只好試著打混過去。

  「不會吧!?那不只是個突發事件而己嗎?」

  「別胡說八道了,那絕對不可能是什麼突發事件呢」」

  「是、是嗎?」

  「這就是童貞妖精出現在附近的證據。」

  「證、證據?什麼證據?」

  雖然直太朗很想快點離開山田身邊,可是一旦被他纏上就很難脫身。

  「我絕對要見到童貞妖精,然後要他傳授我魔法!!如果我成為了魔法使,我也會讓你嘗嘗魔法的滋味!」

  「咦?你想對我施展什麼魔法啊?」

  「放心啦。只有一開始會痛而已。」

  「不、不用了,不用麻煩了。」

  看著竊笑不己的山田,直太朗不由得倒退了幾步。

  --那麼,就開始吧。

  早自習過後,直太朗一邊看著棗她們,一邊思考著。

  在課堂上效果最好。不過要是突然被老師點到回答問題,難保不被發覺自己正在施展魔法。

  正當直太朗左思右想不得其解的時候--。

  「這堂課我要小考,請把鉛筆盒以外的東西收進抽屜裡。」

  早自習結束後,這一堂是瑪莉亞老師的課。

  突然間,教室裡一片嘩然。不過對直太朗而言,這正是最佳時機。

  這場小考,拿來施展魔法可說是再適合不過了。

  --先得掌握好時間才行啊。

  如此想著的直太朗,在一開始考試之後,便專心地解題作答。

  速戰速決地寫完考卷將自動鉛筆放下後,算一算大約還有十分鐘左右的時間。

  --那麼開始吧。

  他的視線在教室裡掃了一圈,最後依序望著不知該從誰開始才好的棗一行人。

  其實由誰開始對直太朗而言都無所謂。這一回,他選定了先對胡桃開刀。

  --像昨天那樣,叫胡桃含住我的寶貝吧。

  跟遙子不同的是,胡桃是非自願的。

  直太朗集中精神準備施展魔法。

  不久後,他注意到龜頭的前端有抵住柔軟嘴唇的觸感,感覺起來應該是胡桃的雙唇沒錯。同一時間,胡桃也注意到自己雙唇似乎有著什麼奇怪的觸感。

  咦!?奇怪,嘴唇好像被什麼東西抵住了。」

  只見胡桃摀住嘴,張大眼睛朝四周張望。

  --唔~,跟遙子的雙唇比起來,胡桃的似乎比較硬耶?

  直太朗在心裡如此想著,然後更加用力地用肉莖去壓迫胡桃的雙唇。

  胡桃再次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不過完全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的她,頭頂上滿是疑惑。她應該想不到抵住摩擦她的雙唇的,正是男人的命根子吧。

  直太朗興奮著,他的肉莖越來越硬,已經完全勃起了。

  --這樣一來,事前準備就算完成了。

  直太朗硬是把胡桃的嘴撬開,然後粗魯地將肉莖塞進她的口中。

  「嗯……啊……嗯嗯嗯!!」

  突然間,胡桃感覺到嘴裡有奇怪的物體侵入,讓她發愣似地睜大了眼睛。

  如果一開始就整根沒入,有可能會傷害到她。所以一開始時忍著慾望,先將龜頭塞入,不過光是這樣就覺得十分舒服。

  龜頭前端部位抵到了胡桃的舌頭,讓直太朗的下半身立刻傳來一陣像電流流竄一般的酥麻快感。

  --啊啊,這就是胡桃嘴裡的感覺啊……。

  像是要溶化似的觸感,讓直太朗舒服到全身直打哆嗦。

  「唔、嗯……嗯嗯,怎麼會這樣……嗯嗯!!」

  因為還在考試中,所以胡桃拚了命忍住不發出聲音。

  不過即使如此,她小小的呻吟聲還是傳到了瑪莉亞老師的耳裡。

  「木之下同學,妳有什麼事嗎?」

  瑪莉亞老師側著頭向她靠近。

  直太朗見情況有異,暫時先將腰部一縮,把肉莖從胡桃的嘴裡拔出來。

  「啊,沒、沒事……」

  嘴裡好像被塞進了什麼東西,但是胡桃似乎沒有說出這件事。

  她再次面對著考卷準備作答。

  難得有逃離我魔掌的機會,居然放棄了。

  直太朗小小聲地笑著,再次將肉莖撐開胡桃的雙唇,然後插進嘴裡。

  這一回,直太朗壓住她的頭,深深地插進她的口腔深處。

  「啊,又來了……嗯嗯……啊啊、嗯啊嗚唔啊……!!」

  胡桃想將這異物推出嘴外,不過即使她牙齒用力咬合,還是無法傷到這被魔法所保護的肉莖。在無計可施的情況下,胡桃只好用舌頭用力地將異物向外推擠。結果這樣的動作只會給龜頭帶來更大的剌激,讓直太朗得到更多的快感和滿足。

  --唔唔唔……好舒服啊。

  深入的肉莖,沾滿了胡桃分泌出來的唾液。

  如果事情鬧大了對自己也沒有好處。所以直太朗注意著不讓她窒息,慢慢開始扭腰抽送。一陣快感包覆著整根肉莖,一瞬間讓他有馬上就要射精的感覺。

  --再過一會兒就讓妳解脫。

  換個角度慢出慢進後,龜頭的前端部位在胡桃的雙頰內側來回地抽送。遠遠地望著胡桃的卑猥模樣……終於來到了忍耐的極限。

  --就直接射在嘴裡吧……!

  直太朗看準時機將肉莖深深插入後,就直接在胡桃的嘴裡射精了。在剛才一陣口交的剌激下,射精時的快感也隨之倍增。大量的精液幾乎在胡桃的口腔中滿溢了出來。

  「咳!唔啊……這、這是什麼……這這這是什麼啊!?」

  終於,胡桃無法再忍不下去了。

  她突然從位置上站了起來,唇角流下精液,然後大聲喊叫。

  「木之下同學?」

  看著一臉驚訝表情的瑪莉亞老師,胡桃沒有多說話,只是摀著嘴巴衝出教室。看到胡桃這出乎意外的舉動,全班同學都目瞪口呆地目送她離去。

  當然,教室裡所有的人都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老師去看看木之下同學,其他人繼續考試!」

  瑪莉亞老師扔下這句話後,跟著胡桃的腳步追了出去。

  班上一開始時還有些騷動,不過不久後便安靜了下來,大家繼續考試作答。

  其中只有直太朗--望著剩下的三個人,尋找下一個目標。

  「榆金同學,你可以過來一下嗎?」

  當直太朗在下課時間走在走廊上時,瑪莉亞將他攔了下來。

  「有什麼事嗎?」

  「老師有事想問你,有空嗎?」

  瑪莉亞如此說道。也不知為何不到導師辦公室,而是來到走廊上偏遠的一角。之後在確認四周無人之後,意外地說出一件事。

  「你相信魔法這種事嗎?」

  「咦?妳是說魔法嗎……?」

  直太朗頓時心頭一緊,不過還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表情,向瑪莉亞搖了搖頭。

  「我不相信耶?」

  「老師總是覺得好像真的存在呢。」

  瑪莉亞老師說了似是而非的曖昧話語。

  從她的這番話聽來,意思似乎是『雖然不信,卻看過類似事蹟』的感覺。

  「剛才考試的時候,木之下同學不是怪怪的嗎?在那之後,衣川同學和黑谷姊妹同學也都遇上了怪事。說不定,這正是有人施展魔法的緣故呢。」

  瑪莉亞老師在她們奔出教室後,也都一一跟上前去關心。

  --難道說,被瑪莉亞老師發現了?

  瑪莉亞不理會沉默的直太朗,接著繼續說道。

  「你知道昨天的那件事嗎?消防水管突然噴水的那件事。」

  「知道啊。當時我剛好也在那附近。」

  「你不覺得很不可思議嗎?簡直就像魔法一樣。」

  「說的也是。」

  直太朗輕輕地點了點頭附和。

  --瑪莉亞老師到底想說什麼啊?

  瑪莉亞老師當然不可能知道直太朗就是魔法使。但如果只是為了聊天,不太可能特地帶他來到這種地方吧。

  「老師為什麼要跟我說這些呢?」

  聽到直太朗的疑問,瑪莉亞幽幽地笑了一下。

  「難道被我說中,心虛了?」

  「我……我有什麼好心虛的?」

  「這樣啊,老師知道了。」

  瑪莉亞老師一時間不再說話。過了一會兒後,她換了個方式繼續詢問直太朗。

  「榆金同學,你是處男吧?」

  「咦……!?是、是啊……」

  突如其來的疑問句,讓直太朗先是一愣,然後只能老實地回答。

  「你有聽過關於童貞妖精傳授魔法這個傳聞吧?」

  「我不是很清楚,不過……好像有人這樣說過。」

  看來瑪莉亞老師應該是曾經有跟山田聊過天。

  直太朗警戒著。瑪莉亞將她的臉向他靠了過來。

  「你……是不是那個魔法使啊?」

  「咦……不是啦。」

  「那麼,把你的第一次獻給老師也無所謂囉?」

  「呃,我……這個嘛……」

  直太朗認真地聆聽著瑪莉亞所說的每一句話。但在聽到這句話時,頓時讓他啞口無言。

  根據這段談話的內容看來,若這時候拒絕她,就等於承認自己是魔法使;但是若答應了,想想也不是件可以善了的事。

  --如此看來,瑪莉亞老師應該還只是猜想,而不是肯定吧。

  直太朗稍稍猶豫了一下後,便怯懦懦地開口回答。

  「……如果是老師要求的,我願意接受。」

  「呵呵呵,老師很高興呢。那麼下次有空的時候,就要跟老師做愛囉!」

  瑪莉亞如此說道,然後在直太朗的臉頰上輕輕地一吻。

  「啊……」

  「這是我跟你之間的小秘密唷?」

  留下一臉呆茫的直太朗,瑪莉亞轉身離開了現場。

  強制口交的效果似乎相當卓越。

  從第一節之後,那四個人就不再來搔擾直太朗了。不,正確來說,對她們而言,現在不是做這種事的時候。

  在課堂上,四個人被看不見的對手粗暴地口交,發生了這種事,誰還有心情管直太朗什麼的。

  可能是躲在哪裡開作戰會議吧,四個人一到下課時間就一起不見了蹤影。

  看到了她們的窘樣,班上同學們都在私底下竊竊私語著。

  當然他們並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總之,至少知道棗她們是遇上了大麻煩。不過,並沒有人為她們感到同情,反倒是有著「活該!」OS的人不少。看來平日的作威作福,已惹得天怒人怨。

  所幸,除了瑪莉亞老師之外,其他同學們並沒有人懷疑直太朗就是魔法使。

  --不知道她們會有什麼反應啊。

  午休時,直太朗偷偷跟在她們後面想一瞧究竟。

  棗帶著她們來到階梯的一角,小小聲地展開會議。直太朗小心謹慎地不被發現,凝神豎耳細聽她們的談話。

  「那個……應該就是精液吧?」

  「我想大概是吧……」

  棗說出猜測後,胡桃輕輕地點了點頭附和。

  根據妖精的觀察,她們四個人應該都還是處女。可是似乎已經猜到那個就是精液了。話說從頭,之前她們都曾看過直太朗現場射精那麼多次了,會知道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為什麼我們會遇上這種事呢?」

  「那還用說,當然是被誰討厭了的緣故啊。」

  莉央發出疑問。月琴馬上一副理所當然地回答。

  看來,她們也都有在班上惹人厭的自覺……。

  「可是,為什麼連我都……」

  「胡桃,妳說這句話是真不知道,還是裝傻?」

  莉央諷刺地笑著質疑。

  「對自己的青梅竹馬用腳做那種事的人,還敢說這種話啊……」

  「那、那又不是我想做才去做的……」

  胡桃小小聲地抱怨著,同時又偷偷拿眼睛去瞄了一眼棗的反應。

  「什麼意思?妳是想把責任推到我身上是嗎?」

  「我、我沒有那個意思啦。」

  被棗狠狠的一瞪後,胡桃急忙消毒地自圓其說。

  「不管怎麼樣,不想個辦法阻止這件事是不行的。」

  倚著牆壁的月琴叉著手說道。其他幾位看來不善動腦,在這種情況下,就輪到月琴發揮功效了。

  「根據最近的行為看來,最可疑的人就是榆金那傢伙了。」月琴一個人喃喃自語,不一會兒又沉默了起來。

  總而言之,除了榆金以外,也沒有其他的可疑人物了吧。

  --這都是自作自受啊。

  看來她們可真是傷透腦筋了呢……。直太朗在一旁冷笑著。

  不過,月琴看起來似乎挺精明的。也許一個差錯,直太朗用魔法惡整她們的事就會被拆穿。

  此外,瑪莉亞老師也非得注意不可。

  除了感應到魔法的存在,甚至還主動跟直太朗有了接觸。

  「非得小心一點不可啊。」

  直太朗喃喃自語著。就在這時候,他突然感覺到背後有人向自己靠近。

  「呵呵,那些傢伙在開作戰會議啊?」

  「山、山田……」

  「我聽說了唷。那四個人被魔法整得嘰嘰叫呢。」

  「噓!要是被那些人聽到就慘了……」

  直太朗將食指靠在唇邊比了個手勢後,隨即把山田帶離了現場。

  在確認四周無人安全了之後,才終於放下心頭大石鬆了一口氣。

  「她們那些人一定是中了魔法。」

  「那是今天第一節的事吧?那些傢伙被人當作血祭的對象啦?」

  「你是從哪裡聽來這是魔法的傑作?」

  幸好班上的同學都沒有發覺這是魔法在作祟。不過,不管是瑪莉亞老師,還是山田,他們都已經快逼近問題的核心了。

  「根據這些狀況來判斷,我馬上就了解了。」

  什麼嘛,也只是你個人的判斷或猜想而已嘛。

  「喂喂喂,你可別小看我哦!雖然我不敢斷言,不過在你教室裡發生的事情,絕對是有人在施展魔法的傑作!」

  山田激動地說道,然後伸出手用力地指著直太朗。

  「如果我的推理正確,在那時候使用魔法的人,就是你,榆金直太朗啦」」

  「咦--!?」

  一瞬間,心臟差點就跳了出來。既然這樣指名道姓地說是直太朗,山田一定是握有什麼決定性的證據吧。

  「為、為什麼說我是魔法使呢?」

  「理由有兩個。」

  山田對著直太朗比出V的手勢。

  「第一,你是處男。」

  「……另一個呢?」

  「第二,就是你剛好也在教室裡」

  如何?被我拆穿了吧……山田驕傲地挺起胸膛。

  雖然以上兩個理由只是他亂猜的,但是就結果而論,的確被他猜中了。

  「我說啊……如果我是魔法使,在被她們欺負前我就會用啦!我又不像你有那種喜歡被虐的傾向。」

  「嗚、唔嗯……說的也是……」

  面對直太朗的質疑,山田「唔嗯~」地一聲落入長考之中。

  看來直太朗的計謀奏效了。

  「那麼還會有誰呢?你知道你們班上還有誰是處男嗎?」

  「這種事誰會知道啊?」

  「這樣啊……原本還以為這一次一定能揪出那魔法使的真面目。」

  山田整個人就像洩了氣的皮球般,無力地說道。

  山田期待已久的真相就要揭曉。雖然覺得他很可憐,不過現在承認自己是魔法使的時機尚未成熟。

  「沒關係啦,說不定最近就會現身了呢。」

  直太朗安慰似的拍了拍山田的肩膀。

  就在這時候--直太朗突然感覺到有人的視線在盯著他,猛然一回頭--並沒有發現什麼。

  --是不是我多心了啊?

  直太朗感到一陣狐疑。不過還是別在校園裡一直談論有關魔法的事比較好……在他心裡,有某種預感。

  那四個人,在午休後的第一節上課前才進教室。

  她們一邊四處張望著,一邊回位置上坐好,看來她們很仔細地觀察班上每個人的舉動。可是不管她們有多認真,還是無法防禦魔法的攻勢。

  --那麼接下來……如何是好呢?

  經過半日的調養,魔法能量已經完全恢復了。

  原本想說再一次惡整她們四個人,不過既然已經有人開始懷疑魔法的存在,要是現在鬧大的話,之後要收拾這局面可就非常麻煩了。

  --可是,如果當事人搞不清楚狀況,那就無所謂了。

  就像之前一樣,只是剌激個乳頭,應該不會引起什麼大騷動才對。

  但是今天直太朗決定不用手指,改用舌頭。只見他用手遮住嘴巴,然後開始施展魔法。他的第一個目標,就是才剛上課就開始打瞌睡的衣川棗。

  輕輕張開嘴唇,馬上就感覺到一個柔軟的觸感。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打瞌睡的緣故,棗的乳頭正處於半凝血發硬的狀態。直太朗輕輕地用嘴唇叼著,然後開始吸吮。

  「嗯、啊……咦!?」

  棗吐露出苦悶的聲音幽幽地醒來。

  當她意識到乳頭有異狀後,慌張地開始四處張望。

  --不管妳怎麼搜查都是徒勞無功的啦!

  直太朗吸吮著乳頭,還用舌尖挑逗。「啊……嗯……嗯嗯嗯……!!」

  棗咬著嘴唇努力忍住不發出聲音,隔著衣服緊緊抓住自己的乳房。這是突然被看不見的敵人攻擊,出自於本能的防禦吧。

  但只是這種程度的防禦,是抵擋不了魔法的攻擊的。

  直太朗用力地舔舐著,並開始吸吮她的乳頭。

  可能是無法想像有人能從遠處舔舐自己的身體吧,棗只是看著附近的同學,就是沒有把焦點放在直太朗身上。

  而此時棗的乳頭已經被直太朗的口水沾得濕漉漉了。

  從難以想像的遠距離發動魔法的直太朗,這一回張開嘴輕輕地咬住乳頭,遠遠就看到棗的身體開始微微地顫抖。

  「嗚……啊……啊嗯……討厭啦!」

  雖然她拚命忍住不出聲,不過還是微微聽得到她的呻吟聲。

  其他的同學似乎已察覺到異狀,頻頻對她投以怪異的眼光。

  抓住自己的胸部,還發出呻吟聲,不管是誰看到都會覺得她是在課堂上自慰吧。有注意到狀況不尋常的,就只有胡桃一人而已。她的目光在棗和直太朗之間交替著。

  「你……直太朗,我有話想跟你說。」

  下課後,直太朗收拾書包準備回家。

  他注意到一件裙子向他走來而抬頭向上看,神情古怪的胡桃就站在他面前。

  「幹嘛?是不是又要來欺負我啦?」

  直太朗諷刺地揶揄胡桃。胡桃聽到後,雙頰立刻紅了起來。

  「才、才不是呢。你不要亂說哦,你這個大笨蛋!!」

  「不然的話,要幹嘛?」「你跟我來就對了。到別的地方,我有話要跟你說。」

  「我不要。反正一定是棗她們要妳來帶我過去的也?」看看教室,棗她們的確已不見蹤影了。

  這跟平常欺負人的模式一模一樣。

  聽到兩人的對話後,班上同學們開始竊竊私語。

  「才不是那樣呢。是我有話想跟你說啦!」

  這句話很明顯是說給其他同學聽的,不過大家才不可能這麼輕易就相信她。

  --算了,怕她幹什麼。

  反正直太朗也想探探她們有什麼反應。如果真的有什麼事發生,他也有自信能靠魔法逃走。

  「好啦……」

  直太朗點了點頭後站了起來,跟著胡桃走出了教室來到屋頂。

  這模式跟之前並沒有什麼兩樣。他心想,棗她們絕對已經在屋頂上等著了……。

  結果令人意外的是,在屋頂上真的沒有半個人。

  「哦,真的沒有別人呢。」

  「說這是什麼話,難道你不相信我嗎?」

  「都到這時候才要別人相信妳,妳不覺得為時已晚了嗎?」

  「你、你也不用說得那麼難聽嘛。」

  直太朗挑釁地說道。胡桃臉上浮現出些許困惑的表情。

  那是一種跟之前不太一樣的態度表情。

  「妳說有話跟我說,是什麼?」

  直太朗倚著屋頂上的鐵網,思索著胡桃邀他上來的目的。

  如果不是棗她們的計謀,直太朗的確猜不出胡桃到底為什麼特地要他上來這裡說話的理由。總不可能是要來敘舊套交情的吧。

  「今天早上第一節的時候……還有第五節在棗身上發生的事情,你知道些什麼嗎?」

  「為什麼這樣問?」

  「因為午休的時候,你不是跟那個叫山田的人在說話嗎?」

  看來,當時直太朗覺得有人在偷看,那個人應該就是胡桃。

  因為很在意直太朗他們談話的內容,所以特地找直太朗問個清楚的吧。

  「山田那傢伙神神秘秘的。胡桃,妳真的相信他所說的話嗎?」

  「就是不知道,才找你出來問個清楚啊。那些都是你幹的好事嗎?」

  「……如果我說是,妳想怎樣?」

  直太朗慎重地試探對方的反應。若是胡桃有一絲憤恨的感覺,也許還是胡扯瞎掰會比較好。

  不過胡桃的回答令人感到意外。

  「我希望你能饒了我。雖然似乎為時已晚,不過……」

  「……」

  直太朗真的被她嚇到了。

  的確到了這地步為時已晚,不過這句話也是有向他認錯的意思。

  --我看還是先再看看情況比較好。

  光靠這片面之詞的確不能分辦她的真意,說不定這也是棗她們的策略。

  「很抱歉,這一切都跟我無關。」

  「……真的嗎?」

  「換我來問妳吧。雖然我不知道在妳們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不過那些事情真的是我所能辦得到的嗎?」

  「這、這……說的也是……」

  具體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胡桃一時也說不出口。

  胡桃低頭沉默。就正常而言,在遠距離且隱形的狀態下強迫別人口交這種事,任誰都不可能辦得到。

  「不過犯人倒是很明顯。那就是妳們曾經欺負過的對象。」

  「……這、這種事不用你說我也知道。」

  胡桃嘟著小嘴抬起頭來。

  「那有什麼辦法……我也是身不由己的啊……」

  「是嗎?」

  直太朗明白她沒有辦法違抗棗命令的原因。暫且不論對錯,唯唯諾諾地去執行的指示,這真如她所說的『身不由己』嗎?

  「如果是我所認識的胡桃,我想她一定會有不同的選擇。」

  「………!!」

  直太朗的一句話,讓胡桃啞口無言,不過……。

  胡桃的雙唇動了幾下,似乎想為自己平反,不過最後還是選擇轉身離開。

  --胡桃……。

  直太朗望著遠去的身影,在他心中不知為何有種苦澀的滋味油然而生。

  回到家後走進自己的房間,看到妖精在床上翻著寫真集。

  「唷,魔法的狀況如何啊?」

  「到現在是沒有什麼問題啦。我覺得越來越上手了。」

  「那就好。你應該沒有趁勢把你的小寶貝插進別人的穴裡吧?」

  「那怎麼可能。」

  直太朗苦笑以對。

  如果失去了童貞,就不可能像這樣跟他說話了。

  「對了……瑪莉亞老師好像懷疑我就是魔法使呢。」

  「那頭渾身發臭的母豬嗎?」

  「……說什麼母豬,太過份了啦。」

  「那傢伙想要得到你的童貞是吧?你要小心別讓她得逞哦。」

  「嗯,我知道了。你放心吧。」

  雖然被瑪莉亞老師誘惑著,不過直太朗並沒有這個打算。雖然被她發覺了魔法的存在,但是童貞被奪走這件事,則是萬萬不可。

  「關於隔壁的那位太太……」

  「你是說遙子嗎?你有跟我說過要多注意她一點。」

  「那個女的……」

  話說到一半,妖精突然渾身打顫。

  「怎樣?」

  「沒、沒什麼。總之,那個女的沒問題。」

  「為什麼?」

  這跟之前他所說的完全不同。

  --之前明明千叮嚀萬交代要我不要接近她的。

  直太朗對妖精的態度有種奇怪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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