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脊的倒影》 (04-06)

20317Clicks 2014-05-17 Author: FirstWarrior

            (4)飞虎堡旗下五虎将

  过了一个晚上,陆琪城还是处于一种无法形容的震惊状态,决战之后他就回家由苏州城里最着名的大夫把伤口包扎好,然后就吩咐府里的管家把珍藏了十年的竹叶青拿出来,一杯又一杯地喝起来。

  等到上官璟走进来的时候,陆琪城已经有了七分醉意了,上官璟发现陆琪城桌子上湿淋淋的都是酒水。上官璟皱着眉头在陆琪城面前坐下来,他看见陆琪城握着酒杯的手在不停地颤抖,杯里的酒只有一半是倒入陆琪城肚子里,另一半都在陆琪城举起杯子时倒在桌子上了。

  陆琪城抬起头来看了上官璟一眼,然后又再把杯里的酒乾了,他向着上官璟自言自语:「他那一刀,江湖上只有几个人可以挡得住……」

  上官璟一言不发地坐着看着陆琪城,陆琪城继续说下去:「当世几个武林泰斗,比如说少林派的智远禅师,武当派的剑道人。他们都应该有和宫本颖一战的能力。」上官璟还是做一个聆听者,没有发言。

  陆琪城想了一下,摇摇头:「可是他们两位都是德高望重的人物,不可能介入这种江湖斗争里……除了这几个武林前辈,就剩下当年以一剑一马笑傲江湖的燕飞云!」说到这里,他的神情变得亢奋起来,但很快又再黯淡了:「可惜……可惜他在三年前已经消失了。根据他义弟玉面虎吴啸天的说法,燕飞云三年前远赴边疆寻找世外桃源,后来就音信全无了……所以他也不可能突然出现阻挡宫本颖……」

  上官璟微笑着插嘴了:「还有一个人,就是玉面虎吴啸天。他这三年武艺突飞猛进,击败了不少成名高手。不少人都说他武功已经不弱于当年的燕飞云!」

  陆琪城叹了口气:「上官兄,你不要笑我胆怯,当时你没有面对他那一刀,你是不会明白我的感受……」

  上官璟脸色的笑容更加浓了:「陆兄,让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吧!毒龙谷的毒龙郎君已经派人传来个消息,说已经把宫本颖给干了。」

  陆琪城双眼睁大:「真的吗?上官兄你已经确认这消息吗?」上官璟点点头道:「我已经问清楚了,毒龙郎君说会把宫本颖身上衣物送过来作为证据。」

  陆琪城不解地问:「为什么不直接把他的尸体送过来?看到了尸体我才能安心。」上官璟解释说:「陆兄你这个问题我已经问了,毒龙谷的说法是宫本颖中了他们家的毒药,已经全身腐烂了,所以只好把她还没化掉的衣服送来。」

  听到这里,陆琪城才稍微放心了:「若是真的就太好了!」上官璟哈哈大笑说:「陆兄,只要宫本颖从此消失在这世上,你就是中原武林唯一一个击败这来自东瀛的挑战者的绝顶高手!」

  陆琪城的心逐渐活跃起来了:「若是如此,我就可以拓展我的势力,更上一层楼了!」上官璟连连称是:「江湖中人也会把陆兄排在十大高手之首了!」

  刚才一脸沮丧的陆琪城忽然变得雄心勃勃起来:「哈哈哈!成为十大高手之首之后我陆琪城下一个目标就是武林盟主了!」

  上官璟等到陆琪城笑声稍微平息下来后才开口说:「陆兄,小弟实话实说。当今武林陆兄还有一个对手,这个人野心勃勃的,应该也是对十大高手之首这宝座虎视眈眈。」

  陆琪城双眼一瞪:「上官兄是的应该就是吴啸天了吧?」

  上官璟点点头:「这几年吴啸天刀剑双修,刀中带剑,剑中带刀。他这套刀剑合一之法据说走的是偏锋路线,每一招都是出人意表,很多武林前辈都一时大意,败在他手下。还有,他旗下五虎将也不是泛泛之辈,都是可以独当一面的狠角色!」

  陆琪城眼里凶光闪烁:「换句话说,咱们必须要先下手为强!」上官璟一拍桌子:「陆兄,确实如此!既然咱们已经把目标定好了,就要速战速决把敌人解决,免得被吴啸天抢先一步向咱们下手!」两人同时仰头狂笑,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

  其实吴啸天的的确确满是雄心壮志,想要在江湖上大展拳脚,此时他正在自己的飞虎堡的大厅里和他旗下五虎将开会商议策略。

  这五虎将一共四男一女,在加入飞虎堡前在江湖上都已闯出名堂来。他们五人原来都各有诨号,组成五虎将之后才各自被江湖中人送了个带有虎字的外号。

  吴啸天坐在一张虎皮太师椅上,正踌躇满志地看着坐在他面前的五个得力助手。这几年来这五人为他立下不少汗马功劳,使得飞虎堡的势力覆盖更多省份,对于五虎将的能力,吴啸天还是挺满意的。

  「启禀堡主,属下刚刚接到消息,最近砍杀了三大高手的东瀛刀客宫本颖已经败在闪电剑陆琪城剑下。」发言的是黑心虎齐昊。他做事以心狠手辣着名,对于自己的外号,他不单止不抗拒而且还引以为荣。

  吴啸天听了皱一皱眉头:「三大高手都不是浪得虚名之徒,既然宫本颖可以在几招之内把他们劈开两块甚至三块,他绝对是有绝世武功。虽然陆琪城的闪电剑比三大高手高出好几筹,也不可能打败宫本颖!除非……」

  齐昊马上介面:「堡主英明!属下已经问清楚派到苏州城的眼线了。当时宫本颖原本是要出刀劈下陆琪城,但是突然间收刀,然后挥刀护着自己全身上下,就是这样才让陆琪城有机可乘。」

  吴啸天一拍大腿:「哼!看来吴啸天身边还有一个能人在暗中出手助他一臂之力!」

  这时一个长有国字脸、一副忠厚老实模样的三十多岁男子开口了:「堡主说得对!咱们几个商量一下后也是这样认为,所以属下等已经安排了手下混进去陆家,不把陆琪城背后这高手挖出来誓不甘休!」这人外号忠心虎,名叫丁忠信。其实他为人与他的外貌和外号一点都不相称,江湖上不少人都因他的长相而对他没有防备,结果等到死在他手上后才恍然大悟。

  吴啸天点点头:「陆琪城背后这人才是咱们需要防备的人物。我估计他的武功和陆琪城对比只会过之,而不会不及!」五虎将一起抱拳称是,高呼飞虎堡万岁,然后六人一起把面前的酒都乾了。

  会议结束后,五虎将就离开大厅,只剩下吴啸天一人留着。这些年来自从他武艺大进后,野心也随着膨胀:「江南苏州是块肥肉。我一定要把它夺下!闪电剑?我呸!我一定要把你连根拔起!」吴啸天是在这一两年才被列入十大高手之内,虽然武功比很多高手强,但暂时只是名列榜尾。对于这一点,他一直愤愤不平。

  他再多沉思了一会儿后也起来离开大厅回去自己的练功房。从大厅走往练功房需要经过一条很长的走廊,吴啸天走到一半时就停下来,他面带微笑高声说:「居然来了就出来吧!」

  走廊的一边忽然飞出一个蒙面劲装黑衣人,他手握两把长达一尺二、三的短剑,双剑一起往吴啸天胸口刺过去。吴啸天不闪不避,只是在剑锋靠近胸口时深深地吸了口气,胸口居然往内陷入。剑锋眼看就要刺中他胸口,但现在变成失之毫厘。

  吴啸天趁此良机,双手飞快地伸出,用食中两指把剑脊夹着。黑衣人用力一挣,短剑纹丝不动,被吴啸天手指紧紧地夹着。

  黑衣人也是个高手,立刻当机立断,一脚往吴啸天下堂踢去。吴啸天大笑一声:「哟!出手挺毒辣的嘛!」他稍微侧侧身,黑衣人那一脚就只踢中他大腿外侧。黑衣人只觉得所踢之处硬如铁石,这一脚根本没有对吴啸天造成任何伤害。

  吴啸天长啸一声,双手发力,一道阴劲从剑脊直流到黑衣人握剑的双手,黑衣人感到虎口一震,双剑就此脱手。吴啸天再加上一脚,横扫黑衣人下盘,黑衣人立足不稳,整个人马上往地上摔倒。

  眼看这黑衣人快要四脚朝天,吴啸天忽然伸手把他拦腰抱着,同时嬉皮笑脸地说:「宝贝儿,服输了吗?」黑衣人娇嗔起来:「你欺负人!我不依!」原来这人是个年轻女子。

  吴啸天大笑着埋头过去,用牙齿把黑衣人的面罩咬住,转头一拉就把她的面罩拉下来,露出她花容月貌的脸庞。这女子大约二十出头,俏丽中带有点野性,眉目眼额间透出的风情使人心动。她正是五虎将里唯一的女将白雌虎徐箬璿。

  吴啸天虽然拥有了慕容媚儿,可是正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徐箬璿虽然比不上慕容媚儿,但也是武林中一等一的美人,既然郎有心妾有意,两人犹如乾柴烈火一碰就着。徐箬璿除了身为吴啸天下属,还成为了他的女人之一。

  看着徐箬璿那又美又媚的脸蛋,一股热气从吴啸天下体涌起,他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往徐箬璿那红润饱满的小嘴吻下去,徐箬璿也不示弱地环抱着吴啸天的脖子,两人就这样地在那走廊上亲热。

  亲热了一会儿,徐箬璿轻轻地把吴啸天推开:「你这人……身为堂堂飞虎堡堡主,居然在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非礼良家妇女!成何体统?」

  吴啸天哈哈大笑,将徐箬璿一把抱起走往练功房:「哈哈哈!本堡主就听你的话一次,不在这大庭广众非礼你,咱们进去里面再继续吧!哈哈哈!」

  吴啸天双手抱着徐箬璿,走到练功房面前就一脚把门踢开。他这练功房面积挺大,里面放满了林林总总的武器。在房间中间有张地毯,吴啸天就把徐箬璿放在那上面。

  徐箬璿一躺下来就伸出脚挑拨吴啸天双腿间,吴啸天一手抓住她脚,另一手把她的长靴脱下来,露出了她小巧玲珑的玉足。徐箬璿呵呵一笑,把玉足从吴啸天手上挣脱,然后继续揩着他那雄伟之处,不到一会儿,吴啸天裤子上就凸出了他那巨物的轮廓,把裤子撑起了一个小帐篷。

  吴啸天看着地上的娇娃,眼里开始射出了欲火。同样的,徐箬璿脚板心不停地磨蹭着那巨物时,自己也春心荡漾了,她自己伸手把另外一只脚上的靴子也脱了,然后运用灵巧的脚趾把吴啸天扎在腰间的腰带解开。腰带一解,吴啸天裤子就落地,憋在里面已经挺久的巨龙终于重见天日了。

  此时巨龙已是勃然而立,黑色的龙身配上红润的龙首,确实是威武不凡。徐箬璿用两只脚板儿把龙身夹着,然后上下套弄。对于她这一招看来吴啸天十分受用,他开始发出了一阵阵欢愉的声音:「唔……唔……唔……宝贝儿,脚法好灵敏啊……」

  徐箬璿娇笑着回答:「这也是多得我们飞虎堡主这些日子里的教导……」说着说着,她脚上的力度还加强了,使得吴啸天脸上的陶醉神情更加浓烈。他的巨物已经勃起到最高峰,龙身上青筋凸起,犹如盘根老树一样,足以令处子望而生畏。幸好徐箬璿对这回事还是挺有经验,只会对现况感到兴奋,甚至有点急着想要品尝那巨龙。

  徐箬璿心意已决,就把双腿收回,她屈膝跪在吴啸天双腿之间,用右手把巨龙紧紧抓住,吴啸天刚感到龙身一紧,然后龙首就被徐箬璿一口吞下。他发现徐箬璿的香舌灵活多变地把龙首舔个彻底,连龙首中央那缝隙也没漏掉,『这小蹄子的功夫和媚儿比起来也真的是不遑多让啊!』吴啸天心里不禁在欢呼。

  兴奋起来了的吴啸天不由自主地开始抽插徐箬璿的小嘴,他的抽插是如此的猛烈,以致徐箬璿的唾液也从嘴边冒出来了,连龙首的轮廓也不断地在她脸颊忽隐忽现。

  抽插了一阵子后,吴啸天打算再进一步了,于是把徐箬璿推下,让她再次躺在毯子上,而他自己就跪坐在她小腹上。他运起内功,手掌立刻变得利如钢刀,他挥动手刀把徐箬璿身上的黑色紧身衣一块一块地切下来,白雌虎一丝不挂的身躯就在他眼前一览无余。

  徐箬璿不愧为练武之人,一身健美身材,肌肉结实但并不粗壮,双峰丰满却还保持线条优美,而最吸引人的是她双腿间的那条缝隙。她外号白雌虎,而她的的确确是个白虎,在小腹下面是寸草不生,那条缝隙在没有任何遮掩之下向吴啸天发出了邀请。

  面对这可人儿,吴啸天虽然是身经百战也不禁血脉贲张,急急忙忙地把自己身上的长袍脱了后,大手就开始捏搓徐箬璿双峰。「啊……啊……」随着吴啸天大手的动作,徐箬璿发出一阵阵销魂的呻吟,使人心荡神驰。她媚眼如丝,彷彿要滴出水般的,香唇微微张开,香舌也伸出了一小段,一副急不及待的模样。

  有鉴于此,吴啸天也不逗她了,把杀气腾腾的巨龙对着那缝隙一插,硬生生地把那缝隙冲开。龙首一进入就犹如陷入火炉,里面赫然炽热无比,而且还如处子般紧凑。其实吴啸天这一插并没留手,但饶是如此也只是半根龙身进入了徐箬璿体内,还有一半截留在外面。

  「啊……」徐箬璿受了这一插后立即发出惊天动地的叫声,可是她才喊了半声,吴啸天就已趴在她身上,用自己嘴唇封着她的嘴巴了,两人在那毯子上再次激吻。

  在亲吻的同时,吴啸天把巨龙往外一抽,然后臀部用力一插,这次终于成功一插到底,徐箬璿也被顶得全身一震。吴啸天「嘿嘿」一笑,运用腰力让巨龙在徐箬璿体内一进一出,还把速度急促加快,徐箬璿娇躯也随着他的抽插而前后晃动,长发也在空中飘扬。

  吴啸天在死劲抽插的同时也没遗忘徐箬璿胸前的美乳,他臀部在忙碌着,双手和嘴巴也没闲着,不停地捏着那滑不溜手的嫩肉和咬嚼着那粉红色的乳尖。徐箬璿被插得欲仙欲死,一双长腿自然而然地围绕着吴啸天腰部,双手也紧紧抱着他的脖子。

  插了几十下后,吴啸天虎吼一声,双脚一踏,已经连着徐箬璿一起站起来。他扎好马步,臀部用力往上一顶,龙首直达徐箬璿花径尽头。在徐箬璿一连串的娇呼声中,吴啸天忽然飞身跃起,直到靠近练功房屋顶才徐徐降落。他突然把双手放开,徐箬璿马上往下一沉,而他也同时往上一顶,在两种力道结合之下,徐箬璿真的是被顶到全身颤抖,高潮迭起。

  吴啸天双脚一落地马上又再出尽全力抽插,徐箬璿在他激烈的攻击下只能断断续续地发出呻吟,娇躯也软绵无力地靠在他身上。吴啸天感到龙首已经被徐箬璿体内的玉液淋湿了,甚至有些琼浆已经从两人交接处流到两人大腿上,知道她已经泄身了。他忽然停止抽插,只是把龙首继续留在徐箬璿花径里。

  正当徐箬璿以为可以歇口气时,吴啸天也再动起来。他这次是最后冲刺了,抽插的劲度是前所未有的猛烈。徐箬璿被插得叫也叫不出来,只能闭着美目仰天张大口。吴啸天大喊一声:「宝贝儿,都给你了!」然后龙首就开始抖擞,一股浓浓的精华就此射入徐箬璿体内。

  两人紧紧地抱着,直到吴啸天完完全全把精华都释放出来了才一起躺回毯子上。吴啸天虽然已经把激情都交给徐箬璿了,但是巨龙仍然保持着那雄赳赳的状态,并没有立刻变回原状。直到过了几乎一盏茶时间,巨龙才逐渐萎缩。

  吴啸天由得徐箬璿在毯子上休息,自己就从她体内拔出那半硬半软的巨龙。他武功高强,虽然这房事消耗了他不少体力,但只需打坐一会就恢复元气了。他一边看着娇嫩如花的徐箬璿,一边想:『听说江南美女如云,我吴啸天把陆琪城收拾后,苏州城就在我势力之下,到时候一定要好好品尝一下江南之春啊!』

     ***    ***    ***    ***

  不知过了多久,宫本颖终于睁开双眼了,她茫茫然地四周一望,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木床上,身处一间简陋但乾净的房间里。离木床不远有张书桌,桌上放满了一册册的书本,文房四宝也一件不少,看来这房间是属于一个读书人所有。

  宫本颖感到脑里一片混乱,她尽力想要回忆自己晕倒前发生的事,但无论她如何努力也找不到一丁点记忆。忽然间,一个重要问题浮现在她脑海里:『我到底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

  她拉开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发现除了一件蓝色布袍之外,身上就没有别的了。她隐隐约约记得自己有用扎布缠着双峰,可是现在在蓝色袍子下面的就只是自己雪白无瑕的乳房而已。还有就是她捆起来的头发已放下来了,恢复了女装打扮。

  『我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宫本颖虽然武功绝世,但毕竟还是个年轻少女,突然间失去了记忆免不了惊慌失措,不禁大喊起来:「有没有人啊?有没有人啊?来人啊!」

  她喊了几声后,果然听见了脚步声,她马上停止喊叫,耐心等候来人。脚步声来到了门前,来者把门打开,一进来就向宫本颖笑着说:「这位姑娘,你总归醒过来了!你已经晕了三天三夜,之前真的是急死小生了。」那人年约二十四、五岁,长得文质彬彬,一副文士打扮,赫然是个俊俏青年。

  宫本颖傻呆呆地看着那青年:「我是谁?我在哪儿?」那青年摇摇头,说:「姑娘,恕小生愚昧,敢问姑娘是何方人士?小生听不懂姑娘说的话。」原来宫本颖刚刚醒来,情急之下开口说的自然是这青年听不懂的东瀛语言了。

  宫本颖为了远赴中原,早已在扶桑学会几种通用的中土话,听见那青年说的是江南一带的语言,她也马上改用同样的语言把刚才的问题重复一遍。

  那青年听懂了后就向她说:「小生在这茅屋里寒窗苦读,三天前到附近的树林里砍点柴时发现姑娘晕倒在那儿,于是小生就把姑娘救回来了。小生不才但也略懂医术,就胆大包天地为姑娘你煮了点草药。总算天佑善人,姑娘喝了小生几天药后终于苏醒了,小生也安心了!」

  宫本颖摸摸头,然后摇摇头,她神智已经恢复了,可是却记忆全无。那青年还在那喋喋不休:「姑娘你肚子饿了吧?对了,小生姓杜,名叫延之。姑娘你贵姓芳名?」

  宫本颖一脸茫然地看着杜陇海:「我也不知道自己是谁,所以才会问你我是谁。我脑子里一点记忆也没有……」杜延之听了不禁呆着了,一时间不晓得如何安慰她。


             (5)到底我是谁?

  陆琪城得胜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苏州城。除了武林人士感到欣慰之外,一般的老百姓也为苏州城出了这么一个英雄而感到自豪。一天之内,陆琪城的名望可以说是如日中天。不论何人,只要一碰面,话题总少不了这一次决战的精彩之处。当然,当天在场的只是寥寥数人。可是经过一传十十传百,仿佛整个苏州城的老百姓都在场亲眼目睹陆琪城如何取胜。

  震川镖局里的镖师和趟子手们一大早就在谈论这震动人心的一战。局里两个比较老资格的镖师老马和老邹在那讲到口沫横飞,就像他们身临其境那样。

  “那宫本颖一刀劈下来,没想到陆大侠滴溜溜地一转就避开了。然后陆大侠连消带打地随手出了一剑,就这一剑,就是这一剑!那东瀛小子避无可避,中招了!”正在描述“当时”情况的是老马。

  老邹立马接口,“别看陆大侠只是随手一剑啊!其实要使出这么一剑,必须内外兼修,先天加上后天的努力才能使出这么炉火纯青的随手一剑啊!”

  两人在那你唱我和地,在他们面前那些武艺尚低的趟子手们都听得入神。

  夏文怡也在旁边一边吃些苏州糕点一边聆听。她见多识广,当然知道老马老邹两人讲得夸大其词了,只是反正大家高兴就好,自己也没有必要扫他们的兴头。

  她忽然看见云羽一个人面无表情地坐得远远的在厅外的小花园里劈柴,似是在聆听老马老邹吹捧陆琪城,也好像只是在神游太虚。他满脸胡子,似乎是好久好久没有剃胡子了。

  夏文怡看了一会突然心中一动,云羽砍柴时只是随手拿起柴,随手一放,然后斧头随手一劈就完成了。夏文怡再留心一下,发现每一块被他劈开的木柴都是同样大小。夏文怡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心想不出所料,这云羽确实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她缓步走到云羽面前,双手抱胸,笑呵呵地看着他劈柴。

  正在干活的云羽只嗅到一阵香味,抬头一看就看见了夏文怡那如花笑靥。

  夏文怡蹲在云羽身前继续全神贯注地看着他劈柴。一向沉默寡言的云羽逼于无奈地开腔了,“东家,敢问您有什么事需要小人干的吗?”

  夏文怡摇摇头,“暂时没有。我只是在欣赏你劈柴而已。”

  云羽淡淡地说,“粗活而已。哪里值得东家的欣赏呢?”

  夏文怡赶紧说,“云兄,大家一起共处也有好几年了。文怡请求云兄不要太见外,什么东家前东家后的!你年纪比小妹大,就喊小妹一声文怡就行了!”

  云羽摇摇头,“尊卑有别,云某不敢冒犯。”

  夏文怡正色道,“云兄,小妹知道你不是个普通人。这几年在小妹这里也只是因缘际会而已。终有一天你会冲破阴霾,重振雄风。所以……若是你把小妹当成朋友的话,就请你不要那么见外了。”

  云羽罕有地挤出一丝笑容,“谢谢你。可惜你看错了,我真的只是个普通人。一个一无是处的废物而已。”然后又再低头继续干活去了。他虽然不承认但已不再喊夏文怡为东家了。

  夏文怡站起来笑一笑,“云兄,相信我。你终有一天会恢复你以往的风采。小妹对那一天拭目而待。”

  就在此时,老马突然呼喊着她,“东家,东家!请您过来一下,陆家的管家来拜访!”

  夏文怡应了老马一声,向云羽说了一句,“小妹相信那一天很快就会来临!”再向他盈盈一笑才往镖局大厅走过去。

  听了夏文怡这话云羽整个人呆了好一会后才苦笑着一斧劈开面前的木柴。

  夏文怡走到大厅就看见一个花甲之年的老人正在等着自己。正在厅内陪着这老人的老邹一看见夏文怡就赶紧介绍说,“陆管家,这就是咱们东家陈夫人!东家,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陆凡陆管家!”

  夏文怡向那陆凡抱一抱拳,“陆管家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贵干?”

  那陆凡大刺刺地坐着也不还礼,只是抚一抚须,“老夫这次过来是想和陈夫人你谈个买卖。”

  夏文怡一听大喜,“谢谢陆管家关照。敢问是要保一些什么货物去哪一省份?”

  陆凡摇摇头,“和你们镖局本业无关。陈夫人你想想,老夫主人陆琪城大侠武功盖世,就是真的有贵重物品需要运送,道上的朋友估计也不敢动他老人家的东西!”

  夏文怡皱一皱眉头,心想你来镖局却不是要找镖师,那还有些什么买卖可以谈呢?她心里虽然有点不快,但还是笑容满脸地陪笑,“那当然,那当然!陆大侠这次打败东瀛刀客,可真的是为咱们苏州城争光啊!”

  陆凡点点头,“老夫看陈夫人你也是个爽快人,老夫就直话直说吧!你们家镖局旁边的酒楼是咱们陆大爷的。陆大爷看你们镖局生意也只是一般般而已。于是就本着大家都是同乡的份上,打算给你五百两银子把这镖局买下来。这样一来,咱们家的英雄楼就可以扩张了,而你们也不要挨穷了。”

  他一道明来意,夏文怡三人马上脸色大变。

  夏文怡沉住气说,“文怡再没用也会尽力护着先夫的祖业,不然的话有朝一日下去黄泉地府也没面目见先夫。陆大侠的好意,文怡心领了!”

  陆凡没料到夏文怡居然一口拒绝,面子实在挂不下去,“陈夫人,咱们老大爷可真的是一番好意。你可不要敬酒不喝喝罚酒啊!”他口口声声说是好意,但最后一句话却是盛气凌人。

  夏文怡双手抱拳,“文怡心意已决。老马老邹,送客!”她外柔内刚,平时虽然是和蔼可亲,但一旦遇上了大事却是威武不屈。

  陆凡哼了一声,猛然起来拂袖而去。“免了!不用送了!”

  目送陆凡离去,夏文怡不禁心中疑惑,“这就是陆大侠的作风吗?连一个管家也这样咄咄逼人,看来要对陆琪城的为人重新评价了……”

  她没注意到有一双眼睛从她走入大厅后就在窗外关注着这一切。这人就是已经停止劈柴的云羽。他眼里露出了一种莫名的担忧……

  上官璟正在忙碌着。一早醒来后他就忙着在琪儿身上奔驰。既然大敌宫本颖已除,这几天他都尽量让自己放松下来,而琪儿坚挺的双峰和紧凑的花径是万试万灵能让他松弛的良药。

  虽然昨晚才刚刚享用过这小美人,但琪儿身上的体香一早就使他食指大动。于是他就爬到依然是一丝不挂的琪儿身上,双手在她胸脯上大快朵颐。

  被他这样一摸,琪儿当然是醒了,立马腻声撒娇,“爷……你怎么又想要啦……?琪儿昨晚已经被你弄得半死不活了呀……”

  上官璟呵呵大笑不止。他心里也知道琪儿是在蓄意讨好自己,可是也那个男人不喜欢听这些话呢?

  听着琪儿的娇声娇气,他双腿间的巨物开始抬头了。他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跪在琪儿胸前,把那半硬不软的巨物往琪儿嘴里塞。他一副文士模样,身上那巨物也是挺秀气的,虽然是长却没有霸气,除了龙首是紫红色之外,其他部分都是偏白的。

  琪儿顺从人意地伸出香舌舔舐那龙首。在龙首绕了一圈还用舌尖舔了舔龙首中央的间隙后才把它吞噬。在上官璟一连串的呻吟声中,巨物逐渐复活,龙身也变得铁石般坚硬了。琪儿嘴巴在忙碌时,双手也没闲着,一手紧握着龙身,另一手轻轻地揉着上官璟两粒睾丸。

  其实上官璟已经多次尝试琪儿的口技和手技,每一次都给予他无上享受,使得他乐而忘返。此时琪儿目标已从龙首往下移,一口吞下上官璟一粒睾丸,同时她也没冷落龙身,紧握着龙身的玉手开始快速地套弄着它。

  在琪儿努力之下,龙首开始冒出了水珠。上官璟知道琪儿厉害之处,为了想延长享受,唯有忍痛把巨物从她口里撤离。他嘿嘿一笑后就趴在琪儿双腿间,把巨物摆好后就直捣黄龙。

  琪儿花径还是干燥的,上官璟这一插只是把花瓣稍微掰开而已。可是善解人意的琪儿还是发出了一声娇呼。由于龙首上已经沾了不少琪儿的唾液,上官璟试了几次后总算成功插入花径。他一向来都把琪儿视为玩物,一插入后就只顾着自己,也不管琪儿有没有准备好,只是拼命地抽插。

  琪儿虽然并不享受,但还是发出了一声声娇喘。她身处红尘已久,自然了解男人的心态。若是平时,由于她早已习惯了这种生涯,心里只会平静如水。可是这次当上官璟插着她的时候,她脑海中居然浮现出一个俊俏脸庞,就是受伤后失去下落的宫本颖。

  想起那天宫本颖的手指插入自己体内后发出热气的那种销魂感觉,琪儿的身体不其然地发烫了。她闭上双眼,尽力用自己的幻想力把上官璟当成俊朗不凡的宫本颖,把巨物当成宫本颖的手指。

  上官璟忽然发现琪儿俏脸绯红,花径也缩紧了,把巨龙夹得紧紧的。他以为在自己努力之下琪儿渐入佳境了,不由大喜,马上加把劲冲刺。

  琪儿一边迎合着上官璟,一边想着宫本颖。“不知道他受了伤后去了哪里休养……?他还会不会再回来挑战陆琪城呢?唉,他不知道他面对的不止是陆琪城一人,还有一个满肚子环水的上官璟. 你这么一个年轻人又如何斗得过这些老狐狸呢?”她既渴望和宫本颖再再见面,但又担心宫本颖安危,一时间真的是柔肠百结。由于安排埋伏袭击宫本颖是一件不能见光的事情,所以知道此事的只有陆琪城和上官璟两人。整个苏州城只以为宫本颖落败后就逃之夭夭而已。

  上官璟虽然不算是无比粗壮,但胜在够长,在琪儿花径润湿之后他几乎每一次插入都顶中琪儿的重心要害。这再加上琪儿一直在幻想着是宫本颖在自己身上奔驰,逐渐高潮迭起了。

  上官璟感觉到琪儿体内的炽热,嘿嘿一笑后把她双腿举起,放在自己肩膀上,然后再次使劲抽插。琪儿的娇喘从开始时的虚假变得激情澎湃,同时也扭动着下身谋取更加多欢愉。她一直没睁开双眼,因为她心里明白只要一睁眼自己的梦想就会破灭。正在插着自己的毕竟不是宫本颖,而是上官璟,一个自己逼于无奈只好屈服于他胯下的卑鄙小人。

  “宫本颖,宫本颖……希望你会记得琪儿这个可怜人……希望有一天我们会重逢……啊……”琪儿终于在不停地幻想中泄身了。一道热乎乎的玉琼喷在上官璟龙首上,使得他颤抖个不停。

  上官璟自己也离终点不远了。他鼓起余勇,急促地抽插,想把刚刚泄身的琪儿带到另一个高峰。琪儿也不由自主地发出销魂夺魄的叫声。可惜就在琪儿将要再次到临高峰时,上官璟却坚持不住了。他拼命想要忍着但回天无力,休息了一晚后累积下来的精华把琪儿花径给灌满了。

  琪儿虽然有点失望,但也无可奈何。说到底,她已经习惯了。她的职责是给男人带来欢愉,而她自己的满足却是可遇不可求。这也是她对宫本颖念念不忘的原因 -那天晚上宫本颖只是尽力取悦她,宫本颖甚至没有插入自己。

  琪儿心里叹了口气。“希望他吉人天相,一切安好……”

  上官璟发泄完毕后就自顾自的休息了一会,然后就穿上衣服去陆琪城的书房议事。陆琪城虽然是一介武夫,但也附庸风雅,在府里置了间书房作为密谈时用。上官璟走近书房就听见了陆凡在向陆琪城投诉。

  “老爷啊!我这老人家这辈子还真没受过这种气!那臭娘们瞧不起我老人家就算了,可是她居然敢不把老爷你放在眼里!你说我能不气吗?”陆凡连珠炮般在说。

  陆琪城也脸露怒容,“就一个小小的震川镖局也不买我的账?让我去把它给挑了!”

  上官璟干咳一声,走入书房。“陆兄,稍安勿躁。此事万万不可!”

  陆琪城双眼一瞪,“此语何解?”

  上官璟坐在陆琪城书桌前,缓缓地说,“陆兄,你现在大侠的名声正是如日中天。若是你去把震川镖局给挑了,岂不是被江湖中人指责你欺负一个寡妇吗?”

  气头上的陆琪城马上平息下来,“上官兄说的对。但是总不成由得那女人欺人太甚吧?”

  上官璟笑着说,“杀鸡焉用牛刀?应付小小一家震川镖局,不需要咱们亲自动手!”

  陆琪城抬一抬眉头,“上官兄有何妙计?赶紧道来。”

  上官璟也不吊他胃口,让陆凡离去后马上大略地解说下他的计划。听完后陆琪城举起大拇指,“上官兄,还是你厉害!就依你的计划去办吧!只是这样一来,又要动用毒龙谷的朋友们了。”

  上官璟听出陆琪城话里带有一丝忧虑。“陆兄,他们那帮人一向来不是都蛮管用的吗?”

  陆琪城双眼凝视着上官璟. “确实如此。就怕他们太管用了。”

  上官璟是聪明人,立刻明白陆琪城的心意。“对,而且他们知道太多咱们的秘密了。陆兄是未来的武林盟主,绝对不能让江湖中人知道毒龙谷这种绿林人物与陆兄有任何挂钩。”

  鸟尽弓藏,陆琪城过去几年一直利用毒龙谷来铲除异己,现在毒龙谷的势力也在逐渐强大起来,于是他就起了猜忌之心。上官璟对他这种心思是心知肚明的。“可是陆兄,现在时机未到。咱们还需要他们一起合击飞虎堡。先让毒龙谷和飞虎堡拼个两败俱伤,咱们才出来收拾残局,这不是更加好吗?”

  陆琪城一拍书桌,大声笑了起来。“哈哈哈!上官兄说的是!”

  自从在宫本颖刀下逃过一劫,还被江湖中人以为宫本颖是败在他剑下后,陆琪城就变得狂傲自大。其实他是在用这种狂妄来隐藏自己是以卑劣手段才能击退宫本颖的自卑感,只是他自己也不了解自己这种心态而已。

  这次议事就在两人狂笑声中结束了。

  过了好几天了,可是宫本颖还是记忆全无,不由得她不急了。杜延之一直在安慰她,“姑娘你不要急,慢慢来。可能你是在晕倒时碰撞了头部才会患上这失魂症,时间久了就会康复的!”

  宫本颖一脸茫然地看着他,“那我到底是谁呢?我怎么会在这里呢?我的家人在哪里啊?”她拉拉杜延之的衣袖,“对了,公子你能否多加描述当天发现我的情况,看看能否唤起我的记忆……?”

  杜延之叹了口气,“姑娘,这几天小生已经三番四次地重复好几遍了……”看着宫本颖晶莹剔透的大眼睛,他无奈地点点头,“好吧,小生就再说一遍。那天小生在树林采药,在经过小河边时发现姑娘你躺在地上,一头长发散落在你身上……”

  宫本颖突然打断他,“不对啊!上一次你是说在树林里砍柴时碰见我的!”

  杜延之有点尴尬了,“那天小生是一边砍柴一边采药……”

  宫本颖点点头,“好的,那你说下去吧。”

  杜延之说,“小生看见姑娘你昏迷不醒,当时情况危急就自作主张把姑娘你带回来救护……”

  宫本颖再次打断他,“那在发现我那地方附近有没有一些什么异常的东西?唔……比如说,武器?”她虽然失去记忆,但隐隐约约觉得自己有个从不离身的武器。

  杜延之摇摇头,“根据小生记忆,什么都没有。”

  宫本颖还是不放弃,“那附近有没有其他人呢?”

  杜延之连连摇头,“这里方圆十里都没有人居住。小生就是贪此地清静,适合小生专心用功应考才会选择这小茅屋。”

  宫本颖还是死心不息,“不如你带我回去发现我那地点。可能会勾起我一些回忆……”

  杜延之点点头,“好吧。姑娘,你先吃点早点,咱们才慢慢徒步过去吧!”

  别看杜延之是一介书生,煮的面条粥点居然还不错,宫本颖可真是吃得津津有味的。吃好后杜延之就把宫本颖带到那树林里去。宫本颖没有替换衣裳,只好穿上杜延之的一件长袍。这几天她没再女扮男装,一头长发披肩,更显得清丽脱俗,把杜延之看得傻了眼。

  那树林里到处都是参天古木,而且种类相似,若不留神很容易迷路。两人走了一会后宫本颖忽然停下脚步。“不对啊,我们刚刚才走过这里,怎么又回来了?”

  杜延之大奇,“咱们有经过这里吗?姑娘你是如何看出来的啊?”

  宫本颖指一指一边的花草,“你看看我们右边这小树,有一半的树叶已经枯萎,而我们左边这几朵花是紫红色的。我们大约是在一顿饭前经过这里。”她虽然失去记忆,但多年来宫本家地狱式的训练却一点也没遗失。

  杜延之对她的观察入微大感惊讶。“天啊!姑娘你就这样看了一眼就记得如此清楚?可能刚才咱们拐弯时走错路吧。这次咱们小心点应该不会重蹈覆辙了。”

  两人接下来果然没有再走冤枉路了。杜延之把宫本颖带到树林里一个空旷的地方后就停下来了。“姑娘,就是这里了。”

  宫本颖左右打量一下,蹲下来细心观察地上,想要寻找些蛛丝马迹。杜延之就站在一旁凝视着她那绝世容颜,只觉得她认真起来时别有一番美态,真是一动一静都引人入胜。

  就在两人各有各忙时,一支箭突然射在宫本颖不远处。

  “哈哈哈!”在一阵笑声中,走来了一个脸色苍白的年轻男子和两个粗壮大汉。那年轻男子一身名贵的狐皮披风,手握一把弓,看来是个正在打猎的世家弟子。

  他一看见宫本颖就双眼一亮,把弓交给身后的随从就快步走到宫本颖身边。“这位姑娘,你在寻找些什么?”

  宫本颖没理睬他,继续全神贯注地在寻找线索。

  那年轻男子继续嬉皮笑脸地说,“姑娘,我看你不用找了。我就是常百万的独子常胜,你这就随我去吧,我担保你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此时杜延之已走过来了。“常公子,请你不要打扰这位姑娘了。”

  常胜眯着眼睛盯了杜延之一眼,“哦……原来有个护花使者。你滚开一边去吧!本公子要的人从来没有得不到手的!”

  常胜的两个保镖护院也走过来把杜延之一手推开。杜延之想要反抗还挨了几拳。“你这小子,咱们少爷要你滚!你识趣地就赶紧滚得远远的!”

  常胜以为已经没有障碍了,居然大胆的伸出手想要摸宫本颖的俏脸。常胜两个保镖忽然听见一声惨叫,回头一看赫然发现自己主人右手扭曲,看来是骨折了。原来宫本颖恼他无礼,在电光火石间使出擒拿手把他用来冒犯自己的手拗断。

  杜延之和两个保镖一时间不禁目瞪口呆。其实宫本颖自己也十分惊讶。由于她记忆已失,所以根本不晓得自己身怀绝技,刚才只是自己身体很自然地做出反应而已。

  那两个保镖大吼一声,一起挥拳攻击宫本颖。杜延之看见宫本颖傻呆呆地站着,居然不知闪避,赶紧追上去想要阻挡。其中一个保镖立马反手一拳打往杜延之头部。眼看杜延之就要中拳了,连杜延之自己也闭上双眼打算挨打了,但那一拳居然迟迟没落在他脸上。

  杜延之忍不住睁开眼睛,发现那两个保镖已经脸青鼻肿地倒在地上,而宫本颖却是一脸茫然地看着自己的手。原来她刚才看见杜延之遇险,双脚就自动地带着她飘到两个保镖面前。她双手犹如闪电般地出招,两个保镖立刻连中几招,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了。

  杜延之向着宫本颖惊呼,“姑娘,原来你会武功!”

  宫本颖茫茫然地点点头,心里一片混乱。“原来我懂武功……那我到底是谁呢?”


           (6)江湖险恶,人心难测

  夏文怡一大早就心情很好。苦了大半年之后,震川镖局终于接了单大生意。苏州城里着名的富豪常百万把一批需要运去长安的珠宝交给了震川保镖护送。这批珠宝价值连城,就其中一双唐朝时代的翡翠耳环就已经被京城里的老师傅估价为十万两银子了。整批货加起来差不多是五十万银子,对于震川保镖而言,的的确确是个大生意了。

  在夏文怡心里,这道红镖还有别的意义。自从她接手镖局生意之后,由于她是个女人,很多大客户都对她没有足够的信心。所以这几年镖局生意只是一般般,只能接到一些金额不高的镖,只能糊口而已。若是这次成功把这批红货送到长安,就可以重振震川镖局的名声。所以,这一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再说,要是有什么闪失的话,镖局倾家荡产也赔不了五十万银子。

  五十万银子不是一个小数目,一路上肯定有不少绿林豪杰对此唾涎三尺。夏文怡虽然自持武艺高强,但也不可能从苏州一路打到长安。她当机立断,打算这次就跑暗镖,就是不大张旗鼓地走镖,而是易容改装成些不起眼的人去走镖。

  她打定主意后就筛选人手。老马和老邹年纪比较大,就让老马扮成去长安游玩的老员外,老邹就是府里的长工,负责担担抬抬的活。她自己就扮成老马的儿媳妇,跟着老爷一起去增长见识。

  除了他们三人这一伙之外,还有二十个镖师,分成两批人。第一批是以猎人身份作为掩饰,想把过去几个月狩猎的成果送去长安。另外一批镖师都做读书人打扮,打算一路游山玩水到长安。这两批人在路上会一前一后地护着夏文怡五人。只要一有风吹草动,三批人都会以互相报讯。

  一切安排妥当了后,夏文怡打算明天一早就出镖了。“打铁趁热!苏州离长安有半个月路程,趁绿林的朋友们还没收到这批红货的消息前咱们先赶他一两天路。越早到达长安越好。”

  当天晚上夏文怡由于心情激动,一时间居然无法入眠。她起来打坐一会,发现还是全无睡意,只好拎起青钢剑走到花园里练练剑。夏家虽然不是武林中的大门派,但是夏家剑法一向以快着名。到了夏文怡手里,她还依据自己性格加上了一些刁钻的招数,和对手交战时往往攻其不备而获得胜利。

  此时只见她在花园里剑走龙蛇,果然是一剑比一剑快,一剑比一剑狠。她使了一会剑,觉得越使越顺,心想路上从有任何牛鬼蛇神,凭着自己手上这把剑也绝不惧怕。她了解自己武功绝对不及江湖上数一数二的人物,可是那些高手是不会自降身份干那拦路打劫之举。而应付一般的盗贼,自己的夏家剑法是绰绰有余了。

  夏文怡使完最后一招就收剑回鞘,她回剑虽然快,但剑锋还是准确无误地入鞘,可见她身手不凡。

  直到此时,夏文怡才看见云羽站在一旁,一双眼睛在黑夜里凝视着自己。她脸上一红,赶紧向云羽抱拳说,“小妹专心练剑,没注意到云兄,真是失礼了。”同时她也觉悟到自己不足之处,心想若云羽是敌人,刚才就可以趁自己收剑时出招。想到这里,她不禁汗流浃背。

  云羽淡淡的说,“东家不用太客气。云某知道东家明早就要出镖,所以连夜为东家和其他兄弟们准备干粮。云某在厨房忙好了就在花园里散散步,想不到无意中打扰了东家练剑。”

  夏文怡赶紧说,“不是说好不许再喊东家了吗?云兄才是太客气了。”

  云羽难得微微一笑,“习惯了,一时半刻改不了口。”

  夏文怡心想这云羽肯定是个大行家,明天一行虽然自己已经做了安排,但还是一路凶险,不如趁机向他请教剑术,希望能够把自己武艺提升起来。江湖险恶,真的是多一分准备就多一分安全。

  云羽低首沉吟一会,终于抬头说,“云某在局里打扰良久,也是到了报答的时候了。其实文怡姑娘你的剑术已经很好,只是招与招之间有一些轨迹,有些高手可能会趁虚而入。”他总算不再称呼夏文怡为东家了,夏文怡心中不禁一喜。

  云羽从地上捡起一根树枝,随手使出夏文怡刚刚练过的剑法。夏文怡留神看云羽的剑路,发现虽然他每一招都和自己使得一模一样,但他招与招之间融合得行云流水般的,饶是自己对这剑法熟悉的很也使不出他那种境界。

  云羽把一套剑法使完后就随手把树枝抛下。“文怡姑娘可有看清楚了吗?”

  夏文怡连连点头,“云兄剑法如神。小妹看是看了,但要完完全全领悟还需要些日子。”

  云羽点点头说,“文怡姑娘悟性不错。切记不要局限于招数里,要剑随意走,剑随心转。要驾驭剑招,不可被剑招驾驭。”

  夏文怡双手抱拳道谢,“谢谢云兄指点。”

  云羽说,“恕云某直言,明刀易挡暗箭难防。若是敌人明刀明枪地杀过来,云某相信姑娘可以应付得来。江湖险恶,就怕对方使出一些下三滥的手段,就防不胜防啊!”

  夏文怡点头称是,“云兄说的完全正确。”

  云羽接续说,“所以云某已经为大家备好了半个月的干粮和水。只要大家在饮食这方面有点节制,敌人就无法在这方面下手。”

  夏文怡大喜,“云兄想的真周到!小妹久闻毒龙谷的毒龙郎君精通各种毒药,是个厉害人物。幸好云兄早已准备妥当!”

  云羽正色说,“云某以前早闻毒龙郎君不单止用毒出神入化,本身也武艺不凡。就算他不用任何毒药,也是个一等一的高手,确实是个难缠的人物。”

  夏文怡隐隐感到云羽对自己的关怀,心中不禁一暖。她向云羽福了一福,“多谢云兄提点。此行文怡会尽量小心。”

  两人道别后夏文怡就回到自己房里。说也奇怪,经过了云羽的指点和提醒后,不到一会儿她就十分香甜地进入梦乡了。

  明天一早,震川镖局的镖师与趟子手们就分成三批出发长安。夏文怡把珠宝都藏在随身的包袱里,亲自随身携带。她临走前回头一看镖局大门,可是却没有看见她渴望看见的云羽。

  “东家,时候不早了,该上路了!”一旁的老马不停地催促。

  无奈之下,夏文怡只好若有所失地启程了。

  她可不晓得云羽其实正在镖局大门后目送她离去。过去三年,除了夏文怡出镖的日子以外,两人可以说是朝夕相对。虽然云羽一直以来都和她保持一个很远的距离,但每次只要远远看见她,云羽悲哀的心情就会稍微缓解。

  可能是她和蔼可亲的性格,也可能是她那如花笑频,总之她的出现就犹如春日的阳光一样,使得云羽受了创伤的灵魂慢慢得以解脱。

  震川镖局一共二十三个人安安稳稳地赶了十天路。

  每一天,走在前道的先头部队会把观察清楚风险,还在一路上留下记号。在中间的夏文怡老马老邹等五人每天都小心翼翼地寻找第一批人留下的记号。知道前面是安全之后,他们才继续赶路。而殿后的一组人就负责监控有没有绿林豪杰从后攻击。一有任何风吹草动,带队的镖师就会发出信号炮向前面两队人报讯。

  开始的几天,每个人都是战战兢兢,只敢吃喝云羽准备的干粮与清水。到了第三天,先头部队里有几个年青镖师已经有点熬不住了,喉咙开始发痒,想要喝酒但都被带队的老镖师张山压住了。

  老马老邹两人因为跟着夏文怡,不好意思开口说自己酒瘾发作,只好死撑下去。而殿后的那队人里有个镖师有先见之明,自己带了一葫芦酒,被队里其他人发现后只好拿出来和大家分享。带队的镖师刘健鼎是个严厉的人,在他分配下,每天大家只能喝一小口酒过过瘾。

  好不容易到了第十一天,眼看还有一两天路程就到达长安,每个人都十分期待早日交镖,然后就可以拿着辛苦钱去享受一下了。过了十天都平安无事,大部分镖师都开始有点放松了。夏文怡身担重任,不敢有一丝松弛,只好不停地用信鸽和前后两队人沟通,不断地提醒大家打醒精神,坚持最后几天。

  今天天气相对来说比前几天热,张山带队的一班人在官道上走了几个时辰路后都有点渴了。他抬头看看天空,中午的太阳真的是挺毒的。他回头一看,队里其他镖师和趟子手都是汗如雨下了。由于这几天天气开始热了起来,云羽为他们准备的清水都已经所剩无几了。

  张山叹了口气,心想离最近的市镇还有一段路程,只好先找个阴凉地方歇一会再赶路。他们再多走了一段路后,一个趟子手忽然伸手一指前面一个山头,“前面有个茶寮!咱们可以在那歇一歇,解解渴!”

  每个人都满心欢喜地赶路,不到一顿饭时间就到了茶寮。

  那茶寮只有寥寥几人,除了三个正在休息的旅客之外,就只有一个老掌柜和一个店小二在招待客人。镖师们坐下来后一看发现这茶寮除了卖茶还买酒。

  其中一个镖师立刻大呼店小二,“赶紧给大爷拿酒来!”

  张山老成持重,有点不放心。“兄弟们,赶路要紧。咱们在这歇会儿就好了。酒嘛,等到咱们到了长安,交了镖再喝个痛快吧!”

  另一个镖师从怀里掏出了一支银针,“张大哥,俺有这玩意,可以测试酒里有没有毒!”其他镖师大喜,马上催促店小二拿酒来。

  店小二拿了一埕酒放在镖师们的桌子上,一股浓烈酒味马上把全部人都吸引住了。

  拿着银针的镖师把针浸在酒里,过了一会把针拿出来时发现针并没有变色,证明酒里没有毒。镖师都放心了,赶紧把酒倒到自己带来的葫芦里。

  带头要喝酒的镖师笑着向张山说,“张大哥,这酒已确认没毒,咱们又是用回自己带来的葫芦,就让兄弟们喝一口酒吧!”

  张山一时间找不到也想不到任何可疑之处,只好点头同意,“好吧!兄弟们,只喝一口啊!喝好咱们继续上路。”

  镖师们也都遵守诺言,真的只喝了一口酒,然后休息一会儿就起来付钞赶路了。临走前,张山在茶寮外面的一棵大树树皮上用刀子划了个圆形。这是他和后面两队人联络的方法,代表此地安全,可以放心的意思。

  走了大约一顿饭时间,镖师们来到了一条弯弯曲曲,左右都是树林的羊肠小道。张山眉头一皱,高声提醒,“兄弟们,要注意左右有什么动静!”每人都手握刀柄,战战兢兢地走着。

  众人走到一半,突然间走在最前面的几个镖师一个一个地倒下来。张山暗叫不妙,马上抄出武器,同时发号施令,“兄弟们,退!”

  在他们前面树林里走出了三个人。在中间的是个三十出头,一脸彪悍的高大男子。他人长得其实还蛮英俊,可惜脸上的一道刀疤使得他整个脸变得扭曲了,好像是被人劈开两块后再缝合在一起那样,使人一看心寒。他手里拎着一支香,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慢慢地往张山等人走过去。在他左右的两人都是彪形大汉,手拿钢刀,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此时张山一队人里已经倒下了八个,只剩下张山和另一个镖师而已。张山看见那人的刀疤,忽然想起来一个人,立刻惊呼,“莫非你就是毒龙谷的二当家刀疤龙于鹏?”

  那人哈哈大笑,“在下正是于鹏!哈哈哈!看来只有你们两个没有喝酒啊!”

  张山定眼一看,确确实实刚才在茶寮喝过酒的兄弟都已经倒下来了,只有自己和另一个不好酒的镖师没事。“酒里有毒?”

  于鹏笑个不停,“酒里的确没毒!只是被加了毒龙谷的百圣草。百圣草也没有毒!可是当喝了百圣草的人嗅了在下手上这千灵香,混合起来就是一种药性强劲的迷药!哈哈哈!咱们毒龙谷并不是只会用毒!”

  张山马上想从怀里拿出信号炮,想向夏文怡等人报讯。可是于鹏身边那两个大汉同时一起拔出武器往他攻击,使他没有空隙可以发炮。剩下的一个镖师也加入战场,四人混斗在一起。

  于鹏在一边冷眼旁观,看准时机,突然从背后拔出一根狼牙棒,往张山迎头痛击。张山大惊失色,只好举刀一挡。于鹏这一击力度猛烈,张山虽然把它挡了,但刀身已经扭曲了。

  既然于鹏已经出手,他手下那两个彪形大汉就集中精力攻打另一个镖师。那镖师寡不敌众,不到三个回合就被那两人劈死了。

  于鹏一边继续出招,一边狂笑说,“你这老小子就投降吧!在下只求财,不想多伤人命!”张山眼看大势已去,只好弃刀投降。

  过了不久,夏文怡一行三人也来到了那茶寮。老马一到达就指着张山留在茶寮外面大树的记号。“东家,看来这茶寮是没问题的。”

  夏文怡点点头,“那咱们在这歇一会。吃吃咱们自备的干粮,喝喝自带的水吧。”

  五人坐下之后就嗅到一阵香浓酒味。老马老邹都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夏文怡白了他们一眼,“还有一两天就到长安了。忍一忍吧!”两人只好无奈的点点头。

  此时店小二走过来招呼,“客官,咱们这小店里的馒头挺不错的!要不要来点尝尝?”

  夏文怡摇摇头,“谢了。咱们在这里歇会儿。待会照样给你茶钱就是了。”

  那店小二过了一会又再过来,“客官,咱们的铁观音也是远近闻名的。要不要来一壶?”

  夏文怡还是摇头,“谢了。咱们自己还有水。”

  那店小二来了两次,夏文怡不禁起了疑心。她留神观察那店小二,发现他虽然走路急促,但是马步稳定。她再定神注意那店小二的双手,赫然看见他手背青筋凸起,应该是个练家子。

  夏文怡心中一惊,再看看那掌柜。那掌柜虽然装出一副昏庸无神的样子,可是时而射出凌厉的眼神,看来也不是个普通人。夏文怡眉头一皱,向老马老邹两人打个眼神,示意他们离开。老马点点头,放下几个铜钱就站起来,“小二,打赏你的。咱们赶路去了!”

  店小二走过来把铜钱收了就走开,也没多说什么。

  夏文怡三人走出去茶寮时必须经过另一张桌子。那桌子坐了四个满肚肥肠的商贾打扮的中年人。三人一走过,异变就发生了。那四个原本是动作缓慢的商贾突然变得行动神速,两人伸出擒拿手往夏文怡颈椎和双手抓过去,还有两人就攻击老马和老邹。同时店小二和掌柜也抽出了钢刀劈向夏文怡。

  在一瞬间夏文怡同时被四个高手攻击。她临危不乱,滴溜溜地在原地打了个转,原本是往她颈椎和手臂抓的擒拿手就全部走了位。同时,她青钢剑也已出鞘,一连几剑把店小二和掌柜逼退。

  此时老马老邹也和另外两个商贾打个不亦乐乎,一时间斗得难分难解。夏文怡心想自己三人遇险,必须赶紧向前后两队人报讯。于是她一脚把身旁的桌子踢反,挡住店小二和掌柜的钢刀,手上青钢剑一招凤凰于飞把两个商贾逼退。她双腿发力,犹如一支箭那样冲出茶寮,藏在怀里的信号炮也随手而发了。只听见嘭的一声,一道浓浓的红烟直射天空,远达几里也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夏文怡一发出信号炮就反手一招凤舞九天在追赶上来的一个商贾身上刺了几个洞。那商贾身中数剑,幸好夏文怡不知对方来历,不想伤人性命,所以这几剑并没有命中他要害,只是使他失去战斗能力而已。

  另一个商贾此时也已冲过来,使出鹰爪手想要空手入白刃夺走夏文怡手上青钢剑。夏文怡冷哼一声,心想你这家伙也太托大了。她沉着应战,那商贾鹰爪手快要接触她手腕时,她手腕一转,剑身就往商贾手掌心割过去,逼得他赶紧缩手。

  夏文怡知道情势危急,必须速战速决,一把商贾逼退后就使出杀手锏凤凰展翅。一道道血花从那商贾身上喷出,他腋下和膝盖都中剑,倒在地上一时半刻无法再战了。

  店小二和那掌柜看见夏文怡武功高强,心中一寒,但还是硬着头皮提着钢刀劈过去。四个对手已去其二,夏文怡乘胜追击一连几剑把店小二两人攻得手忙脚乱。

  夏文怡正稳操胜券时,突然听见老邹的一声惨叫,看来是遇害了。她心中一痛,出剑变得狠了,店小二和掌柜连连中剑。

  她娇吒一声,赶紧冲入茶寮,发现老邹已经倒在血泊中,而老马被两个匪人合攻,正在节节败退。

  夏文怡马上挥剑相助,把敌人逼退。老马退到她身后,“东家,幸好你及时赶到……”

  夏文怡往地上一看,老邹双眼圆瞪,一副死不瞑目的模样。她心中一悲,挥剑护着自己和老马,快步走出茶寮。她才踏出茶寮,背后忽然一麻,居然被人点了穴道。她惊讶地回头一看,只见老马一脸狞笑,原来暗算自己的就是他。

  夏文怡空有一身武艺,可惜身上要穴被点,全身无力地倒在地上。她双眼喷火,咬牙切齿地盯着老马。“原来你是内奸!”

  老马嘿嘿地笑着,“若不是俺通风报信,东家你的行踪如此隐秘,怎么可能有人在此伏击呢?”

  夏文怡狠声说,“老邹是死在你手上的,对吗?”

  老马点点头,“东家,这叫一不做二不休啊!”他伸手拧了拧夏文怡的脸蛋,“我说啊,东家,你就算是生气时候的样子也是那样标致!俺可真的是越看越爱啊!”

  其他两个没受伤的匪人也走过来了,都在淫笑,“老马啊!这丫头凶是够凶的,可是也确实是个大美人!难怪你为了她投靠咱们毒龙谷了!”

  受了轻伤的店小二和掌柜也色眯眯地走过来。“老马,这臭娘们刺了咱们几剑,咱们两人也要插她几下!反正你和她来日方长嘛,今天就先让咱们兄弟过过瘾吧!”几人同时放声大笑不止。

  老马虽然原本是想独占夏文怡,可是看看现在的情势,心里明白自己只好先让毒龙谷这票人先尝甜头,无可奈何之下只好点点头。

  夏文怡一听是毒龙谷的人,心中一凉,但还是在尽量撑着。“老马,我刚才已经发出了信号炮,”不到一会就有救兵!“

  听了这话,老马和其他毒龙谷匪人笑得更加狂妄了。“东家啊东家!我看现在他们是自身难保了!毒龙谷的刀疤龙于鹏于二哥已经在处理张山那队人。至于刘健鼎那一组嘛,我看也是凶多吉少了!哈哈哈!”

  老马突然出手把夏文怡上半身几个穴道都点了。“东家啊,现在你就算是想要咬舌自尽就不能了!待会咱们就会让你好好享受享受!哈哈哈!”

  那掌柜已经急不及待地蹲在地上扒夏文怡的衣服,“别多说了!让老子来开个头吧!”

  不到一会,夏文怡身上就只剩下肚兜,众人看着她白嫩的肌肤都不禁吞了口口水。她随身携带的红镖此时也从她身上掉到地上。眼明手快的店小二立刻一手把藏着红镖的小包袱抢过去。

  那掌柜是毒龙谷的一个头目,因为轻功比较了得,得了个外号叫飞天龙。伏击夏文怡这班人就是由他带头。他把夏文怡裙子扒下,露出了她的亵裤。他看见了夏文怡白生生的小腿,双腿间明显有了反应,把裤裆也撑起来了。

  在众人的淫笑声中,夏文怡剩下的两件贴身衣物也被扒光了,整个人赤裸裸地暴露在这些贼人淫秽的眼光下。飞天龙急急忙忙地把自己裤子脱下,只见他那不大不小的肉棒已经勃起。其他人都在一旁起哄,“上啊,上啊!”

  飞天龙色眯眯地伸出禄山之爪把夏文怡双峰一把抓住。他用力又捏又搓,夏文怡双峰马上被他弄得变出各种不同的现状。同时他下半身也已摆好姿势,准备侵犯夏文怡下体了。

  到了这地步,夏文怡只好闭上双眼,不想看在自己面前那丑陋的面孔。一滴委屈的眼泪也同时从她眼里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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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弟想解说一下,本文不止一个主角,而是会有几个主要人物。这些人物都会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最后都会集中在一起。***********************************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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