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上攻略同人续 (19.5-19.9)

30424Clicks 2021-09-20 Author: 飞星追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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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上攻略同人续】(19.5-19.9)

作者:飞星追月

  【母上攻略】(同人续)(第十九卷)作者:飞星追月19……5

  出差十多天以后我才回来,这次收获满满,不但订购了一大批紧缺的原材料,还和好多家企业签订了合作意向书。

  不管是对自己的「东一」公司,还是担任副总裁的希成公司,我都交出了一份优异的答卷。

  跟妈妈和依依匆匆见过面后,我回到「东一」签了一些文件,随后带上慧小凤去货运站办理物流货物的交接。

  办完手续后已临近中午,我跟慧小凤说去吃午饭吧,她说好啊,我问她想吃什么,她说想吃麻辣烫,我说:「你就不能吃点高大上的食物吗?」「那你说吃什么?」「吃煎饼果子怎么样?」她低眉顺眼地看了我一眼,轻声笑着说:「又跟我开玩笑。」

  「生活压力这么大,多开玩笑可以减轻一些压力,是不是?」「你说得有道理。」

  她轻轻叹了口气,似乎感同身受。

  途经一家西餐馆的时候,意外看到两个熟人坐在里面,就是蓉阿姨和陆厅达,他们正津津有味地边吃边聊,尤其蓉阿姨脸上的表情像绽开了一朵花一样,我好久都没见到她那么开心了,心里觉得很不是滋味,好像自己的女人被别人泡走了。

  「你看什么呢?」慧小凤问我。

  「走,带你去吃高大上的食物。」

  我心里忽然有了一个想法。

  「什么高大上的食物?还是煎饼果子吗?」「不,带你去吃牛排。」

  我指了一下旁边的西餐馆。

  「不行,我没吃过西餐,我不会。」

  她有点不好意思。

  「不会才要去吃呢,我教你。」

  「好吧。」

  「等一下,我先捯饬捯饬。」

  「怎么了,吃西餐还要化妆?」「对呀,着装不正会被拒绝入内的,把你的墨镜和围巾给我。」

  「这围巾是女款的,你戴着不好看……」她有些错愕地摘下了墨镜和围巾。

  「你就听我的吧。」

  我戴上她的墨镜,把围巾围在脖子上,连嘴巴也一块儿挡住了。

  「你这是要干什么呀?」她纳闷地看着我。

  「你不懂,吃西餐都这么打扮。

  你带化妆品了吗?」「没有。」

  我看了看她的脸:「你这不是擦口红了吗?来吧,往我脸上亲两下。」

  慧小凤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半片:「你干什么呀,别闹了,这儿有好多人呢。」

  「你想到哪里了,我不是耍流氓,我是想要你嘴上的口红。」

  「为什么?」「你别管了,我自有安排,你亲我就是了。」

  「你真是个怪人。」

  她红着脸在我脸上亲了几下。

  我往餐馆门口的镜子里一看,自己左脸上出现了几个口红印,而且都比较淡,忍不住对她说:「你怎么只往半边脸上亲?口红印也很浅呀。」

  「今天早上出来得急,只化了个淡妆。」

  她脸上的红晕久久不散。

  「好吧,就这样了。」

  我看到蓉阿姨起身去卫生间,急忙拉着慧小凤进了西餐厅,门口的服务员见到我的打扮后先是一愣,马上又堆起笑脸往里让我们。

  我带着慧小凤来到蓉阿姨旁边的一个小包厢坐下,因为椅背很高,所以他们那桌完全看不到我们边的情况,但是相互说话的声音却听得清清楚楚。

  慧小凤想要在我的对面坐下,我急忙让她坐到自己的身边,她纳闷地说:「我看电视里吃西餐都是面对面地坐着啊。」

  我低声对慧小凤说:「今天的情况不一样,我要教你怎么吃西餐,必须挨着坐才能说得清楚。」

  「行,我听你的。」

  她顺从地听从我的指挥。

  菜品上来以后我就教她怎么吃,她乖巧地按我说的做。

  不知为什么,她跟我说话已完全没有了以往种凌厉的气势,每次都是恭恭敬敬的,更多时候把我当成一个恩人,好像进入我的公司也是为了报恩似的。

  我俩正吃得欢,蓉阿姨从卫生间回来了,我急忙竖起耳朵听他们的谈话。

  陆厅达一开口就很高兴:「蓉妹,谢谢你那天参加我母亲的八十大寿,你真是给足了我面子。」

  没想到他说话这么酸,连「蓉妹」都叫出来了,我听得一阵反胃,是不是一会儿还要叫「蓉儿」呢?「不管你对我怎么样,咱妈对我是没得挑,我永远都是她的女儿。」

  蓉阿姨的声音很平静。

  「大家对你很感激,都说你是最好的大嫂。」

  「哼,真是讽刺,离了婚以后她们反而对我好了。」

  「唉,你别记恨她们,她们那时都太年轻了。」

  「我不恨她们,因为那时候我也年轻。」

  蓉阿姨淡淡地说。

  「你最近很忙吗?我看你的气色不太好。」

  「只是有点疲惫,最近单位上的事情多一些。

  你怎么样?什么时候跟那个小女朋友结婚?」「你说的是花四娇?我们分手了。」

  「为什么?」蓉阿姨诧异地问。

  「一两句话说不清楚,也许我和她之间真的有代沟,我觉得还是像咱们这样的同龄人之间容易有共同语言。」

  听到这儿我心想,莫不是上次我在KTV会所的一番捣乱搅了陆厅达和花四娇的局,让他们之间的关系产生裂痕了?看陆厅达的意思好像是要和蓉阿姨套近乎,难不成这老小子对蓉阿姨又产生兴趣了,想再续前缘?想到这里我就没了胃口,慧小凤倒是在我的指导下吃得很开心,她虽然是第一次吃正儿八经的西餐,但是学得很快,适应得也很快,我猜想从此以后她一定爱上吃西餐了。

  蓉阿姨其实也没吃多少东西,一直在听陆厅达说话,但是她卫生间去得很频繁,说不定是下面的瘙痒症又犯了。

  等到吃得八分饱的时候,蓉阿姨问陆厅达:「你吃好了吗?我差不多了。」

  「我也差不多了,咱们出去走一走怎么样?」「好……吧。」

  蓉阿姨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看着他们起身结账离去,我有点着急了,这时慧小凤还没有吃完,她正在吃沙拉,过会儿可能还要吃甜品和饮料,我悄悄在她耳边说:「你慢慢吃,别着急,账我都结完了,一会儿你直接回公司就行了。」

  「你不吃了吗?」「我突然想起来有点急事要办,我先走了。」

  「好吧。」

  她点点头。

  我急匆匆地出了西餐馆,保持一定距离地跟在他们身后,两个人慢慢悠悠地走着,虽然没有牵手,但是陆厅达总是有意无意地拿身体去碰蓉阿姨,蓉阿姨看起来并没有迎合他,但是也没有明显地拒绝。

  蓉阿姨今天穿着一条红色的修身连衣裙,系带式的收腰部分凸显出高耸的胸部和圆滚的丰臀,裙子顶端特意开洞露出两个香肩,更添几分妩媚,渔网状的黑色丝袜令我心头一震,配上高根鞋显得身子愈发曲线玲珑。

  今天又不是执行任务,她打扮得这么惹火干什么?我一边盯梢一边心想,岳父这老小子还真会泡女人,年轻时肯定也是个花花公子,蓉阿姨跟我冷战以后空虚寂寞,保不齐就被他趁虚而入,自己这一波欲擒故纵可亏大了。

  正在我后悔不迭的时候,两个人拐进了路边一家饮品店,我看这家店有点眼熟,来不及多想就跟了进去,找了个离他们近的位置坐了下来。

  可是还没等我坐稳,头顶上忽然莫名其妙地挨了一下,抬头一瞧,俞知月正拿着餐牌笑吟吟地看着我。

  我心想真是流年不利,怎么进了她上班的这家店,没想到自己打扮成这样了还是被她认出来。

  眼看她还要伸手打第二下,我急忙站起来捂住她的嘴,不顾她挣扎反对就把她拉到了走廊里。

  俞知月一把推开我的手说:「你干什么呀,想要憋死我吗?」「你知道我是谁吗?」「废话,你不是咕咚先生吗?」我扶着墨镜说:「化妆成这样你也能认得我?」她嗤笑了一声说:「别说你打扮成这样,就算你化成灰……」我急忙捂住她的嘴:「行了姑奶奶,你嘴下积点德吧。」

  「你打扮得不伦不类的样子干吗呀?」她又把我捂嘴的手拨到一边。

  「嘘,小点声,我正在开展行为艺术,千万不要跟我说话或喊我的名字。」

  「真的假的?你不会又在泡妞吧?」「你想到哪儿了。

  对了,你这顶帽子挺好的,还有你的围裙也不错,借我穿一下吧。」

  我不由分说地把她红色的帽子和围裙脱了下来。

  「你干什么呢,这是我的工作服……」她手忙脚乱地推挡着,但是拦不住我把帽子和围裙戴到自己的身上。

  我顺手拿起收银台上的一只眉笔,给自己画了两撇胡子,接着又回到刚才的那张椅子上坐下。

  我的岳父大人这时正在侃侃而谈:「我们这次的业务拓展非常成功,整个欧洲市场都被我们打开了,末来的发展无可限量。」

  「那你岂不是要更忙了?还有机会总到我这里来吗?」「蓉妹,我正想跟你说这件事,新成立的这家面对欧洲市场的公司急需一位副总裁,这个位置我一直都留着,你有没有兴趣?」「谢谢你想着我,不过我已经四十多岁了,不想再换工作了。」

  「你知道我们公司的待遇非常好,每年都有四个月的免费假期,而且旅游期间的花销全部免费,你也该为以后的人生考虑考虑吧?」「我觉得现在这种状态挺好的,也是我想要的生活。」

  「你有没有想过重新组织一个家庭?人生的道路漫长单调,两个人携手同行不是更好吗?」「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挺自由的,万一找个花心老公,被小姑娘勾引走了怎么办?」蓉阿姨话里有话地敲打着他。

  话说岳父大人的脸皮还真是厚,面对这种嘲讽的话丝毫不以为然,继续滔滔不绝:「你现在有心仪的男朋友吗?听说你一直在相亲。」

  「也不是相亲,就是有时跟朋友介绍的人出去吃吃饭、看看戏。」

  「你信不信,其实情歌还是老的好,朋友还是旧的香,如果你回头看一看就会发现最美好的情感只存在于记忆中。」

  「你最近在进修中文吗?怎么一直在念抒情诗?不是说好马不吃回头草吗?」蓉阿姨的反应很平淡。

  「这种事也不能一概而论,回头草也有香的呀。」

  「是吗?我还真没发现。」

  「凡事总有例外,对不对?蓉妹,你看看这是什么?」陆厅达神秘地从手包里拿出一个戒指盒,登时把我吓了一跳,这老小子不会是要求婚吧?眼看他就要把戒指盒递到蓉阿姨面前,这时正好俞知月气势汹汹地走到我身边想要质问我,我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她的手,使劲一抖她的身子,正好撞在陆厅达的椅子上,这一下冲力很大,陆厅达手里的戒指盒一下子飞了出去。

  就在他忙着去捡东西的时候,站不住的俞知月跌跌撞撞地坐到了我腿上,我索性一把抱住她的腰,挡住了蓉阿姨投过来的怀疑眼神。

  俞知月又羞又恼,抡起手就要打我,我把嘴贴近她的耳朵说:「我不是耍流氓,那边有一个熟人,我不想让她看见我,你帮我掩护一下。」

  她不相信我的话,还是胡乱挣扎,张口还想要大叫,我一看苗头不对,急忙一把捂住她的嘴,没想到这位月亮姐姐真是狠心,抓住我的手就咬了一口,疼得我急忙缩回手。

  没了阻碍的她还要大叫,我怕被她坏了事,干脆抱住她的头,让她的红唇紧紧贴在我的脸上,这样她就叫不出来了。

  她瞪着眼睛「唔唔」地哼着,旁人看到还以为她在亲我的脸。

  陆厅达把戒指盒拿回来后,一边看着搂在一起的我们,一边悻悻地对蓉阿姨说:「现在这些年轻人太生猛了,大庭广众之下就往身上扑,真是越来越看不惯了。」

  「你不是最喜欢这些生猛的年轻人吗?」「我接近她们只是想感受一下青春的气息,了解一下她们的内心世界,对于那种可怕的野蛮力量我还是比较抗拒的。」

  陆厅达振振有词。

  「你的变化真是太快了。」

  蓉阿姨似乎在挖苦他。

  「咱们走吧,这些年轻人太疯狂了,气氛都被破坏了。」

  蓉阿姨没说什么,起身站了起来,只是她临出门的时候回身又看了一眼我们,似乎在若有所思。

  两人走了以后我才放开俞知月,她面露酡颜地捶了我肩膀两下:「你干什么呀,上来就毛手毛脚的。」

  「我不想让刚才那两个人看到我。」

  「那个女人不是你岳母吗,上次她也来过这儿。」

  「我不想让她看到我正在搞行为艺术。」

  我一边说一边把帽子和围裙脱下来交给她,转身欲向外走去。

  「喂,你的脸还没擦呢。」

  她粉面微红地提醒我。

  我往镜子里一照,好家伙,自己的右脸上又出现了几个口红印,这回挺好,两边脸上的唇印就对称了。

  「行为艺术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我还嫌口红印太少呢,要不你再亲我两下?」我边说边看着她。

  「缺德。」

  她把一张宣传单揉成一个纸团朝我扔了过来。

  我闪过纸团,快步走出了饮品店,正好看到陆厅达在力劝蓉阿姨坐他的车,蓉阿姨一直摆着手,似乎不想上车,陆厅达想了想,关上车门跟她说了几句,两个人便沿着人行道信步向前走去。

  看来我的岳父今天下定决心要有所斩获了,难得他自认为位高权重还能放得下架子追女人,虽说追的这个女人是他的前妻,这也是我看他姿态最低的一回了。

  不过他对蓉阿姨大献殷勤让我很不舒服,他和花四娇分手的事也不能全怨我,况且我最担心的还不是这一点,我一直觉得这个男人城府极深,他那么贪权好色,又对年轻美女情有独钟,不可能转变得这么彻底、突然掉过头来又开始追前妻,虽然蓉阿姨丰满漂亮,但也四十多了,终归不是他的菜了。

  如果我料想得不错,陆厅达必是别有用心,他八成是又想利用蓉阿姨从他妈那里占什么便宜,说不定老太太手里有什么值钱的宝贝或是房产,这可真是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我保持一段距离地跟在他们身后,陆厅达还在滔滔不绝地说着,蓉阿姨的态度很奇怪,她很明显对耳边的聒噪有些厌烦,但却没有发作,只是默默忍受,有时出于礼貌还要附和几句。

  我觉得她当了局长以后稳重多了,行为举止也很有领导的范儿,考虑到她的警觉性很高,我没有跟得太近。

  两人又走了一阵后,竟然并肩下了地铁站。

  看来陆厅达已经N年没有坐地铁了,他什么都不会操作,还是蓉阿姨买的票。

  既然两个人都下去了我也别慎着了,赶快也跟着上了地铁。

  岳父为了献殷勤还挺下本的,可能想要上演一出地铁情缘。

  不过有我这个好女婿黄雀在后,他的如意算盘可能要白打了。

  由于我只戴了墨镜和围巾,虽然脸上擦了口红印做掩饰,还画了两撇小胡子,熟人还是很容易辨识出来的,所以不敢离他们太近,只在车厢的另一端远远地看着。

  陆厅达果然宝刀不老,泡起妞来不但脸皮厚,而且妙招迭出,他越说越起劲,蓉阿姨似乎听得入了神,身子渐渐放松下来,很舒服地倚在扶杆上,表情有点仰慕和陶醉,任凭这个老男人在她眼前口若悬河地夸夸其谈。

  看着蓉阿姨身边那根竖着的扶杆,我一瞬间产生了一种错觉,好像她又要开始跳钢管舞了,我几乎忍不住想要上去跟她共舞一曲,我这「钢管王子」的绰号也并非浪得虚名,如果我们来个男女双人舞,一定会把陆厅达的鼻子气歪的。

  我正美美地想着,陆厅达和蓉阿姨忽然向我这边走了过来,我以为自己被发现了,吓得急忙找个座位坐下来,挤得旁边那个女人不满意地哼了一声。

  他们俩越走越近,不过很幸运的是没有坐到我对面,而是坐到了离我不远的座位上,跟我在同一排。

  我怕他们看见我,一个劲地往旁边这个女人身上靠着,她似乎是嫌我挤到她了,又哼了两声。

  这时蓉阿姨忽然站起来往我这边张望,我慌乱中急忙低下头,额头正好碰到身边女人的裙子,慌乱之中我也找不到什么遮挡物,顺手拉起裙边挡住自己的头,那女人惊叫了一声正要打我,我却听出这声音有点熟悉,急忙一伸手捂住她的嘴。

  那女人正惊恐地看着我,我却已认出她就是葛离花,急忙在她耳边低声说:「葛大姐,别出声,是我。」

  她闻言一愣,仔细端详了一番才认出我,也低声对我说:「是你呀凌总,你干什么呢?这是什么打扮呀?」「我在……化妆侦查,有个老赖欠了咱们公司很多钱不还,刚才发现有个人长得很像,我正在跟踪他。」

  「是吗,那你要小心啊,我该怎么帮你?」她信以为真了。

  「你把裙子拉得高一点,掩护我一下。」

  我捻着她的裙角说。

  「这样行吗?」她把裙子提高了一点。

  「不行,再高一点。」

  「这样呢?」她咬咬牙,又拉高了一点裙摆。

  「还不够高,要完全把我挡住才行。」

  「不行,不能再拉高了,」她脸色窘迫地在我耳边说,「我今天……没穿内裤。」

  我听了之后也一怔:「那好,就拉这么高吧,你可以把二郎腿翘起来,防止走光。」

  葛离花依法照做后,又低声对我说:「你的鬼名堂可真多,这种主意也想得出来。」

  「没办法,都是为了公事。」

  「他到底欠了公司多少钱?」「嘘,先别说了,让我听听他们在讲什么。」

  这时陆厅达还在旁若无人地高谈阔论:「现在有些人真是没素质,公共场合下就把脚丫子露出来,那个味儿简直让人窒息,还有的人听歌的时候边哼哼边扭身子,也不管别人受得了受不了。」

  「算了,别说了。」

  蓉阿姨劝他。

  我一听就明白了,准是刚才坐在他们旁边的那对学生情侣把鞋脱了,又旁若无人地随着音乐节奏摇摆身体,两个人实在受不了,就躲到我这边儿来了。

  「我要是他们爸妈就好好管教管教他们,年纪轻轻地不好好学习,就会学大人搞对象。」

  「你那么负责吗?我可没见过你这么管依依。」

  「唉,以前是因为太忙了,我现在有时间了,过一段时间我们公司组织一个欧洲一月游,咱俩和依依、小东一块去玩一趟怎么样?」「我工作太忙了,没时间。」

  蓉阿姨很委婉地拒绝了他。

  「要不去国内玩,只有咱们两个人去,成吗?」他压低了声音说。

  「不成,我真出不来,你带两个孩子去吧。」

  「那就算了,缺一口人还怎么出去玩。」

  听听,陆厅达还真以为蓉阿姨是她老婆呢。

  可是令人奇怪的是,蓉阿姨对陆厅达这些暧昧的言语都没什么异样的表示,连一句讽刺的话都没有,就任由他在这儿自由发挥,我真怀疑她是不是要被这位前夫洗脑了。

  陆厅达说到兴处,竟然把手搭在了蓉阿姨的肩膀上,蓉阿姨皱着眉看了一眼自己的肩头,陆厅达假装掸了掸说:「这上面有点灰。」

  「你今天下午也没事吗?」蓉阿姨问他。

  「没事,我所有的时间都要陪着你。

  蓉妹,晚上咱们去参加一个酒会,然后去听音乐会,怎么样?」我越听越气,这个老家伙安排得还挺周到,把一天的节目都安排满了,听完音乐会是不是还要去酒店呀?「参加酒会?那我算你的什么人?」「女朋友……」「什么?」蓉阿姨提高了嗓门。

  「是朋友,朋友……」「唉,老陆,我已经跟你出来快一天了,我局里还有事呢,你说咱们饭也吃了,茶也喝了,我不就是跟你参加了一次咱妈的生日宴会吗,你犯不着这么感谢我,赶紧忙你的吧。」

  「这样吧,我现在送你去上班,等下班我来接你,怎么样?」「我晚上要上个瑜伽课,可能没时间陪你了。」

  「那就明天,怎么样?」「明天晚上我也有事……」我心说这个陆厅达可真难缠,蓉阿姨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他还在那儿喋喋不休,这老小子指不定憋着什么坏呢。

  眼看他越来越黏人,我决定想点儿策略,正好下一站就要到了,乘客纷纷向门口靠拢,我对葛离花耳语了几句,让她在前面走,自己紧贴在身后,一点点靠近陆厅达,等到站了以后,车门甫一打开,我突然把葛离花往他身上一推,蓉阿姨眼疾手快地扶住葛离花,我趁机蹲下身扽出陆厅达的手包,顺着涌出的人流就扔出了车厢。

  没错儿,刚才推葛离花这一下显然是有意为之,我算准了蓉阿姨会出手相助,所以故意把葛大姐往陆厅达的身上推,蓉阿姨肯定不会眼看这一幕发生,当她伸手托住葛离花后也就无暇顾及别的,正好让我有机会把陆厅达的手包扔了出去。

  陆厅达发现手包不见后,「哎呀」叫了一声,赶紧随着人群冲出了车厢,等他捡完包想再回来的时候,车门已经关上了,他只能无奈地隔着窗户对着蓉阿姨摆摆手。

  我暗自得意地拉着葛离花到车厢的另一头去坐着,最纠缠人的老家伙已经被赶下车了,现在已经没什么可怕的了,我宁可到另一边去忍受臭脚丫子味和哼哼唧唧的烂歌声,也不愿再面对那张老气横秋的脸了。

  葛离花一边捏着鼻子抵抗浓烈的脚臭味,一边悄声对我说:「为什么要到这边儿坐呀,我快要熏吐了。」

  我忍着强烈的眩晕感说:「再坚持一会儿就好了。」

  好不容易熬到蓉阿姨下车,我急忙拉着葛离花也下了车。

  我俩一离开地铁站就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她捂着胸口说:「我的天哪,再多待一会儿我就要昏过去了。」

  「就是,估计那两个学生有一年没洗脚了。」

  「一会你还要去跟踪那个债主吗?」「是的。

  葛大姐,这次多亏你帮忙了,谢谢你。」

  「唉,凌总你客气了,其实我也没帮上什么忙,上次如果不是你的话我就被炒鱿鱼了,我还没好好谢谢你呢。」

  「上次的事只是举手之劳,别再提了。」

  她忽然轻笑了一声:「说来我跟你还真是有缘,第一次见面是在公交车上,你当那么多人的面摸我的大腿,这次是在地铁上,你又当着大家伙儿的面撩我的裙子。」

  「对不起,你别在意,其实每次都不是故意的。」

  我抱歉地说。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反正我的身体都快被你看光了,我也不在乎了。」

  「你说得也不全对,我还把你从护栏上解救了下来呢。」

  「可是你在电梯里不是把我全身的衣服都抓破了?」「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凌总,咱们以后能不能在一个正常的场合下见面呀?」「可以呀,不过我提醒你一句,下次记得穿内裤,实在不行就穿个纸尿裤。」

  我小声对她说。

  「讨厌,一点都没有当领导的样儿。」

  她脸上浮现出一点淡淡的红。

  葛离花走后,我继续不远不近地跟着蓉阿姨,直到她回到单元楼下。

  眼看她快要进单元门了,我心想折腾了一天终于可以告一段落了,只要她安全到家就算万事大吉,也不枉我跟着捣了一路的乱。

  就是不知道陆厅达还有什么花招,他连戒指都买好了,接下来一定会继续献殷勤,恐怕我还要劳神应付了。

  就在我稍一走神的工夫,眼前的美艳岳母忽然消失了,找了半天也没见到,正在我纳闷的时候,耳朵猛地被一只玉手揪住了,从那熟悉的温度我一下子就猜到是谁了,马上举手求饶道:「妈,轻一点,我投降了。」

  蓉阿姨从我身后闪了出来:「你玩得挺开心呀,还来个化妆跟踪是不是?」「您说什么呢?我听不懂。」

  「你快跟了我一天了,真当我没发现吗?」「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凭什么说我在跟着您?」「在冷饮店里让俞知月撞老陆的那个人是不是你?在地铁里把他的包扔出去的那个人也是你吧?」「那只是巧合罢了。」

  「你还嘴硬。」

  她手上的力度又加重了几分。

  「别揪了,别揪了,我承认是我干的。」

  我挺大的个子猫着腰被她牵来牵去,真是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混蛋,不打你就不招。」

  她悻悻地松开了手。

  19.6

  「您干什么呀,有您这么对待同事的吗?」我捂着耳朵委屈地说。

  「我应该怎么对你?给你来个热情的拥抱?」「书上说了,对待同志要像春天般的温暖,对待爱人要像夏天一样的火热,您做到了吗?」「这是在哪本书上看到的?你是同志还是爱人?」「在单位我是同志,在家里我就是……嘿嘿……」我又嬉皮笑脸起来。

  「我看你是欠收拾了。」

  她抬起一脚就向我踢了过来。

  「您怎么这样对我?我可是您的恩人呀。」

  这次我早有准备,一闪身就躲了过去。

  「你对我有什么恩呀?」「今天要不是我,您就得被我岳父骗上手了,好家伙,他连戒指都准备好了,多危险呀,老同志就是有经验,幸亏遇上我了,不然您今天就得跟他登记去。」

  「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耳根子就那么浅?」「可是架不住他能忽悠呀,我看您美得直冒泡,是不是入戏太深了?」「凌小东,你管天管地,我搞对象的事你也管?」她怒斥着说。

  「我是在挽救一位弥足深陷的中年女同志,实在不忍心看着您堕入深渊,无法自拔。」

  我有点不服气。

  「我的事你少管,赶紧回去跟依依好好过日子,别在这儿瞎贫了。」

  「好的,您让我走也行,临别之前有一言相赠,不知您可否愿意聆听?」「有屁就放。」

  「我劝您好马不吃回头草,老虎不吃回头食,不要再跟我岳父纠缠不清了。」

  「放完屁了吗?」「放完了。」

  「滚吧。」

  「您答应不跟他搞对象我就走。」

  蓉阿姨听了以后冷笑一声:「真是新鲜,我的事居然要由你作主,你还知道自己姓什么吗?」「您别生气,我是为了您好,我岳父晃点您不是一次两次了,他这次肯定没安好心,我怕您一冲动就上了她的当。」

  本来蓉阿姨完全可以说「我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但她看着我兴师问罪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索性故意呛茬说:「你管得也太宽了吧,我就是想跟他搞对象又怎么样?跟你有一毛钱关系吗?」「当然有关系了,我是您女婿,不能眼看着您上当受骗。」

  「没错儿,我就是想受他的骗,实话说了吧,我正琢磨着什么时候跟他登记呢。」

  「您这不是诚心逗气儿吗?把我的好心当成驴肝肺是吗?」「你不是驴肝肺,你是狼心狗肺,只不过是色狼的狼。」

  我有点不高兴了:「再这样我就不跟您聊了,一点儿都不虚心,对别人的金玉良言完全当耳边风。」

  「对,我就是不想跟你聊了,你说的话我也没当成耳边风,只当是有人放屁了。」

  「好吧,您去跟他登记吧,回头有您哭的时候。」

  我转身就要走。

  「慢——走,不——送。」

  她故意拉长了音。

  「走就走。」

  我气呼呼地走了两步,猛地又掉头走了回来。

  「你想干什么?」她愣了一下。

  「您还没答应我呢,我才不走。」

  「答应你什么?」「答应我不要再跟他交往了。」

  「我答应你个头,你走不走?」她抬腿又要踢我。

  「不走。」

  「不走是吧。」

  她气势汹汹地一连踢了我好几脚,都被我接连闪开。

  蓉阿姨穿着裙子和高跟鞋不方便追我,她怒气冲冲地盯了我一会,转身「嘎哒、嘎哒」地向单元门方向走去,我马上又快步跟在了后面。

  打开单元门以后,她猛地转身对我说:「不要再跟着我了,哪儿凉快上哪儿待着去。」

  我上前一步低声说:「您最近痒不痒?需不需要我帮您止痒?」她听了脸色大变,抬手就是一拳,这次我没有躲闪,而是举臂一挡,她有点准备不足,打在我的胳膊上后被反作用力推得向后连退几步,由于穿着高跟鞋行动不便,她踉踉跄跄后退的时候正好被门槛绊了一下,整个人都失去了重心,直接摔倒在地上。

  我急忙上前扶她,却见她疼得花容失色,用力指着脚踝说:「不好……脚崴了……」我脱下她的高跟鞋看了一眼:「还好,没有上回伤得严重,我帮您上点药吧。

  您能走路吗?」「只有一条腿能走。」

  「那您就一条腿蹦回去。」

  「不行,穿着裙子,不方便……」「我帮您把裙子脱了,您就可以随心所欲地蹦了。」

  「不行,那样多难看……你帮帮我行吗?」「怎么帮?」「你能不能扶着我回去?」她的态度变得温和了许多。

  「您刚才不是让我哪儿凉快上哪儿待着吗?」「刚才是我的态度不好,我今天有点累了,心情不佳,你别介意。」

  「好了,我不介意。」

  我蹲下身就要抱她。

  「不,不是这样,」她急忙打开我的手,「你扶着我,让我把手搭在你的肩上就行。」

  「那样您也挺累的,不如这样省事。」

  「这样……不太好……」她不安地把头转到一边。

  「您说的那种方式我不会,我只会抱着走,您同不同意?」蓉阿姨看看四下里没人,咬了咬牙说:「好吧,不过你抱我的时候……不要碰到我的敏感部位……」「行了,别废话了,您把我当成趁火打劫的人了吗?」我一边说着,一边用公主抱的姿势把她抱了起来。

  无奈之下,她只能听从我的安排,当她用手搂住我脖子的时候,呼吸显得有些慌促,身上莫名地发烫起来,眼光也游移不定地不敢看我。

  有的时候她真是挺奇怪的,一点都不像个警察,跟我说话时羞羞答答的,好像是个没出阁的大姑娘。

  不过我抱她的姿势是比较规规矩矩的,一手搂肩,一手兜腿,完全没有吃豆腐的意图,她戒备的身子渐渐放松下来,似乎觉得错怪我了,看来我还是有斯文守礼的一面。

  这种美好的印象在进她家门以后被打破了,我关上门以后假装绊了一下脚,跌跌撞撞往前小跑了两步,为了保持平衡,两只手的位置都调整了一下,一只手「不偏不倚」地扣在她的乳球上,另一只手则颇为凑巧地插在了她的两腿之间,而且正好覆在肉丘上,虽然隔着裙子和内裤,阵阵的热浪还是不断传递到指缝间。

  蓉阿姨「哎呀」叫了一声,脸色更红润了:「你干什么?」「不好意思,没站住。」

  「我是说你的手……」「我的手怎么了?」「你的手又开始不规矩了。」

  「这跟我没关系,我的手现在没知觉了。」

  「好吧,你能把我放下来吗?」「放到哪里?」「我想去主卧室。」

  我向主卧室走了两步后说:「不行,这里有点吵,还是去小卧室吧。」

  转身又向小卧室走去。

  来到小卧室门口后我皱了一下眉头:「不成,这里空间小,空气流通不好。」

  转而又去往主卧室。

  走到主卧室门口我又说:「不,我还是觉得另一间卧室好。」

  掉头又往回去。

  如此折腾了三五遍,蓉阿姨身上渐渐出了汗,我的两只手罩在她的敏感部位上越来越紧,她的阴户也变得越来越热,我禁不住在她的耳边说:「妈,您好像湿了……」「小东,放我下来好吗?」她小心翼翼地说着,不敢刺激我。

  「您看咱们现在这个姿势像什么?」「我不知道。」

  「像不像新郎在抱着新娘入洞房?多巧呀,正好您现在穿着红裙子,如果再来一个红盖头就更像了。」

  「别闹了,你这么抱着我走来走去不累吗?」「不累,在海上的时候您不是说想嫁给我吗?现在不就是最好的机会吗?」「嫁得了吗?」她嘀咕了一句。

  「如果您想嫁,就可以嫁。」

  她见我抱着她不放下,话也越说越大胆,就拽着我的衣服说:「小东,我想去卫生间,已经憋了半天了,能帮个忙吗?」「好吧。」

  我把她抱到马桶上坐好,顺便拿过来一个凳子让她把着。

  「你先出去吧。」

  她红着脸催我。

  「都互相看过身体那么多次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纳闷地退了出来。

  蓉阿姨小便之后喊我,我又把她抱出来,这次根据她的要求直接进了主卧室,将她轻轻放在了大床上。

  随后就是按摩、换药,看着她精致小巧的莹润小脚,我再次想起上大学时和她共同抓贼的那一幕场景,那次她也是崴了脚,也是我给她揉脚,没想到多年之后我们居然成了同事,而她的小白脚依然晶莹嫩滑,圆润无暇,让我的记忆一时又穿梭回到了学生时代。

  蓉阿姨好像也想起了那次北京之行,她似有感触地说:「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揉脚的技术更好了。」

  「不光是揉脚,别的技术也突飞猛进。」

  她的娥眉微锁:「我知道,你的脸皮比以前更厚了。」

  「怎么样,今晚不能上瑜伽课了吧?」「看来我们的谈话你都听到了,你还挺执着的,跟了我们几乎一天。」

  「我是怕您被人骗。」

  「我是警察,谁敢骗我?」「那可不一定,任何人都有可能被感情蒙蔽双眼。」

  「只要不被什么」钢管王子「蒙蔽双眼就行。」

  她抿着嘴说。

  「您还提那件事?快点帮我找到视频来源吧。」

  「你先去洗洗脸吧,一脸的口红印。」

  我洗完脸回来问她:「您是什么时候认出我的?」「出了西餐馆我就感觉到被人盯梢了,后来我想起依依说你出差回来了,马上就猜到是你了。」

  「到底是怎么猜的呢?是直觉吗?」我好奇地问。

  「废话,你那么高的个子还不好认吗?」「对呀,我可真笨,」我懊悔得一拍自己的脑袋,「我还以为自己化妆得很高明呢。」

  「你呀,以后就不要搞什么化妆跟踪了,你的个子太扎眼,搁在人堆里一眼就认得出来,还怎么迷惑对方?」「那我适合干什么?」「卧底、男公关、舞男……」「拉倒吧,我还是老老实实地当我的公司职员吧。」

  「难为你跟了我一天,为什么要在脸上抹那么多口红印呢?」「我这是迷彩妆,用来迷惑对手的。」

  「幸亏没让依依看见,她要知道是女人亲的,非把你的头发拔光了不可。」

  「我也不想再盯梢了,搞得自己太狼狈了。

  说实话,您和依依爸爸真的要在一起吗?我觉得这好像是个剃头挑子,只有一头热。」

  「你也感觉得出来吗?」「是呀,我听到你们的谈话了,他很有热情,也很主动,您大多时候都是在应付他,不过您比较有风度,没有直接拒绝他。」

  「你既然看得这么透彻,在楼下的时候为什么不说出来?」「我那是跟您闹着玩呢,您之前都已经说喜欢我了,我还怕岳父大人横刀夺爱吗?」「凌小东,你太讨厌了,」她皱眉看着我,「你仗着这一点就敢有恃无恐地欺负我吗?」「其实您的身体已经属于我了,何必再遮遮掩掩呢?不如全身心地接受我。」

  我循循善诱道。

  「别给我灌米汤了,我可不像那些小姑娘那样好哄。」

  她警觉地撑着身子坐起来。

  「您已经失身给我,如果是在古代您就应该嫁给我了,是不是?除了依依爸爸,我可算您第二个男人了,这一点您总得承认吧?」「那些都是执行任务时造成的误会,加上卧底身份激发了你的色狼本性,我没什么可说的,我就是觉得……对不起依依。」

  她的眼眶忽然红了。

  我见蓉阿姨有些难过,便主动上前搂住她的肩膀:「您别难过了,这件事不怨您,只要咱们问心无愧就可以了。」

  她一把推开我,眉宇间又恢复了女警的神威:「你胡说什么呢?谁跟你问心无愧了?」我把脸靠近她说:「我可没胡说,这次出差回来我瞧您气色不佳,一看就是缺少男人滋润的缘故,比起前一段时间有精液灌溉的状态可是相差甚远了。」

  「真的吗?我天天都有做保养呀。」

  她显得有点紧张,似乎相信了我的话。

  「那只是一方面,最主要的是需要采阳补阴,像武则天那样吸收男人精华为自己所用。」

  「你讲得也太玄了吧。」

  「您能告诉我这段时间没有精液是怎么熬过来的吗?」她的脸色微微一红,随即正色道:「就跟你说的瘾君子戒毒的道理基本一样,坚持一下就挺过来了。」

  「具体是怎么做的呢?」「这个……属于个人隐私,你就不要问了。」

  「刚才我抱您的时候已经摸出来了,您的阴部里面放了跳蛋,这次的威力是不是更强了?」「别再讨论这个了,行吗?」「为什么不能告诉我呢?」「我有点累了,我要休息了。」

  她闭上眼睛往后躺去。

  「好,我帮您换衣服吧。」

  我主动帮她脱裙子。

  「不用你,我自己来就行了。」

  她忽然紧张起来,手忙脚乱地把我的手推开。

  「您现在脚上有伤,行动不方便,要不我让依依来照顾您吧。」

  「不行不行,我现在最不想见的人就是她了。」

  她更加局促不安了。

  「现在您明白了吧?只有咱们两个人之间没有秘密,您唯一能相信的人就是我,有什么问题咱们一起想办法解决吧。」

  蓉阿姨无奈地看着我说:「你快点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一会。」

  我看她的神色很彷徨,猜到她一定有什么事瞒着自己,便自告奋勇地上前帮她脱衣服,她急得跟我推搡起来:「你干什么呀,又耍流氓吗?」「您受伤了不方便,我是在帮您。」

  「不用你帮忙。

  这是袭警你知道吗?以为我脚崴了就打不过你吗?」「不要讳疾忌医了,我就是治您病的最好医生。」

  我手上的动作丝毫末见停止。

  「不行,你住手……」她拼力反抗着。

  经过一番搏斗后,我终于把她的红裙子脱了下来,这才看到了触目惊心的一幕,她的身上竟然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点,很像是针扎后的痕迹,我又翻开她床头柜的抽屉,果然发现了一盒一盒的针灸专用针。

  她看见我发现这一切后马上神情黯淡下来,但是嘴唇依然倔强地咬着。

  我指着针盒问她:「您每天就是用这个缓解瘙痒的痛苦吗?」「你别管我。」

  「医学这么发达了,有什么病是治不了的?为什么要自残呢?」我忍不住提高了音量。

  「我没有自残,只是在最煎熬的时候才扎自己几下。」

  「那您平时是怎么忍受的?」「就像你说的那样,多做运动,把自己弄得很累,定期上医生开的消炎药,我还换了几款功能最强的……跳蛋,如果痒得实在睡不着觉就吃点安神补脑、促进睡眠的药。」

  她局促地说着。

  「妈,我现在郑重地通知您,我要没收您的针盒,不许您再拿针扎自己了。

  真是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您在练《葵花宝典》呢。」

  「不行,我最难熬的时候还要靠它帮忙。」

  她马上表示反对。

  「您不用靠它,靠我就可以了。」

  「靠你?那就准没好事儿。

  今天我受伤也是你的责任吧?」「妈,这次出差时我又回想了一下上次说的话,觉得有点欠考虑,当时太草率了,我决定收回。

  现在这个局面很复杂,不能再让您自己一个人面对困难了,我要帮您一起治病。」

  「你不是说这样做会害了我吗?还说被依依知道就麻烦了。」

  「一开始我的确是这么想的,现在我不那么认为了,如果我袖手旁观才是害您,您都已经拿针扎自己了,这样发展下去怎么得了?我不管了,就算依依知道了这件事我也要把精液献出来,她一定会原谅我的。」

  「你都想好了?」「是的,在您找到有效的治疗方法之前,还是让我来帮您吧。」

  「你想怎么帮我?」「今天晚上咱们洞房怎么样?」她戒备地护住自己的胸口:「就知道你没安好心,你以为我受伤了就对付不了你吗?」我看着她的文胸、内裤和丝袜说:「今天您的渔网丝袜很漂亮,但是文胸和内裤的款式就偏保守了。」

  她恐慌地往后挪着身子:「你别乱来。」

  我继续靠近她:「您不要紧张,刚才只是开玩笑。

  好了,准备开始治病吧。」

  她紧张的神色缓和了一些:「你再考虑一下吧,我才开始适应不用精液的日子,如果恢复以前的方法,恐怕以后就戒不掉了。」

  「没事儿,情况不会一直这样糟的,再有个一年半载您的症状就可以得到控制了。」

  「你觉得会缓解吗?」「当然了,您要相信科学。

  俗话说,车到山前必有路,如果实在没有路……」「不要再说这句俗话了,一点都不靠谱。」

  「不过,治疗之前我要做一下准备工作。」

  「什么准备工作?」「我要先改变您的不良习惯。」

  说完,我把她全部的针灸器材和几个盒子通通装到一个大袋子里。

  「你要干什么?」她担心地问。

  「这些东西容易让您产生依赖性,时间一长就可能变成自虐狂,到时想改就更困难了。

  我现在就帮您把这些东西全都放到垃圾桶里。」

  我拎着袋子径直向大门口走去。

  「等一下,你不是真的要扔了吧?」她着急地喊了起来。

  「对呀,您就别犹豫了,也别舍不得,有我在还担心治不了病吗?」我打开大门后正好看见一个保洁员在收拾垃圾,顺手把袋子交给了她。

  回来以后蓉阿姨直埋怨我:「你太武断了,万一以后你又出差怎么办?」「您跟我一起去不就成了吗?」「算了,我可不能完全相信你,有时间我再备点针盒吧。」

  「您不要再扎来扎去了,有时间学学针织女红不行吗?这样会使您更温柔,也会更吸引男人的目光。」

  「我都多大岁数了,还让我吸引男人?」「胡说,您一点都不老,现在是您最美艳的时候,小姑娘也比不过您。」

  「你又在哄我吧?这一套对我可没用啊。」

  她的脸上渐渐有了笑模样。

  「我说的是真的,我如果是依依的爸爸,肯定不会跟您离婚。」

  「那他为什么跟我分开了?」「他不懂得珍惜呗。」

  我心里暗想:这还用问吗,肯定是因为您太野蛮了,谁愿意成天跟个女汉子在一起过日子呢?「你在想什么?」她似乎看出了我的心理活动。

  「没什么。」

  「可是后来那些相亲的男人为什么也没选择我呢?」「因为……他们也不懂得珍惜。」

  我被问得没词儿了。

  「胡说,才见了一面有什么珍惜不珍惜的?」「上次我不是教了您一天怎么谈恋爱吗?这些招数您没用吗?」「唉,我一见了那些男人就没词儿了,你教我的那些都用不上。」

  「不对呀,您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挺温柔呀,有的时候还会撒个娇,不是表现得挺好的吗?」「是呀,我见了你觉得挺舒服的,见了别人就不行了。」

  「好吧……」「你身上是不是有什么魔力,专门会哄女人上当?」「……」「你怎么不说话了?」「……我也没词儿了。」

  「你出差回来见依依了吗?」「还没有。

  她现在怕见我。」

  「为什么?」蓉阿姨有点糊涂了。

  「这不明摆着吗,我的阳具那么大,才插了两次她就疼坏了,说什么也不让我碰了。」

  「你肯定是太粗鲁了,这事儿不能猴急,得有耐心。」

  「要不说依依比您的耐性差远了,还是您水平高,第一回就跟我做了七次……」「你说什么?」她的脸马上阴沉了下去。

  「没什么,我的意思是您经验丰富,接受新事物的能力更强。」

  「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又东拉西扯了一阵,蓉阿姨看起来不喜欢做爱的话题,但也没把我赶出去,任由我在那儿说个不停。

  我发现一个事儿,就是不管我怎么胡诌八扯,她都能表现得若无其事,即使看起来很生气,也没有采取激烈的措施,既不制止我,也不拂袖而去,就这样耐着性儿地跟我在一起穷对付。

  眼看时间已经很晚了,我打了个呵欠说:「太晚了,您早点休息吧,明早我再帮您换药。」

  她愣了一下,不知该说什么,等我退出房间以后,猛地听到她的一声大喝:「凌小东,你给我回来!」我把头从门口探出来:「还有什么事?」她的嘴唇哆嗦了一会才说:「你是故意的吧?」「您是让我关灯吧?好的,马上关。」

  我伸手就要去按开关。

  「你成心气我是吧?」她只穿着内衣的身体颤抖着,显得更加丰满动人。

  我装作疑惑的样子走进来:「您怎么了?」「刚才说得那么热闹要给我治病,现在抬抬屁股就走了?」「治什么病?」「你——」她气得一时语塞。

  「您是说崴脚的事儿吧?放心,明儿早上我再给您上药和按摩,用不了三五天就可以下地走路了。」

  「凌小东,你骗我把东西都扔了,然后在这儿给我装失忆是吗?」「我没失忆呀,就是不知道您想说什么。」

  我继续装傻。

  「你刚才不是说……要用精液给我治病吗?」「噢,您说那件事是吗,」我装作恍然大悟,「您打算什么时候开始?后天行吗?」这时她的脸上已写满了愤恨的表情:「凌小东,我现在就想把你顺窗户扔出去,然后再把你砍成十块八块。」

  「您是恐怖片看多了吧?」「我今天已经痒了一天了,跟陆厅达逛街的时候就已经很难受了,回家又被你纠缠了半天,把我治病的东西都给扔了,现在居然在这儿吊我的胃口,你还是人吗?」「哦,您早说呀,不就是要精液嘛——」我把声音拉长以后,看着她期待的表情猛地给出了一句刺激的回答,「不成!」「你说什么?」「今天不是黄道吉日,我必须斋戒三天以后才能献出元阳,到时还要焚香、沐浴、更衣……」话还没说完,蓉阿姨就抄起床边的抽纸扔了过来,我刚接住,她又把矿泉水瓶也扔了过来,我一一接住,看她还要再扔,急忙喝了声:「住手!」她举着手里的照片摆台不动了:「你想干什么?」「您怎么变得跟小姑娘一样沉不住气?我这不是已经准备好了吗?」她正要说话,手机铃声忽然响了,接起来一听,原来又是陆厅达。

  这位老先生好像白天还没有聊够,絮絮叨叨地又说了半天,后来我听出来了,他是想明天继续约蓉阿姨去看画展,之后还要共进晚餐,这时蓉阿姨的阴部已经非常痒了,恨不得马上挂断电话,但还是耐着性子听他把话讲完了。

  好不容易结束了通话,蓉阿姨眉头紧锁,额头布满汗珠,两个脸蛋红红的像是天边的火烧云,整个身子在床上拧成了一根麻花,看起来已经麻痒难禁了。

  我没敢再开玩笑,直接坐到她身边说:「您别急,精液马上就到。

  您的无菌容器放到哪里了?我要先撸为敬。」

  「就在床头柜的抽屉里。」

  她有气无力地说。

  「没有呀。」

  我把几个抽屉都翻出来,什么也没看见。

  「怎么可能呢,就在里面。」

  我又翻了一会,猛地一拍脑袋:「坏了,不会是刚才当成垃圾给扔了吧?」她绝望地支起身子:「你是开玩笑吗?那里还有仿真阳具和许多其它工具,你都扔了让我怎么办?」「您别急,我出去看看扔的那个袋子还在不在。」

  我出去到走廊的垃圾桶里看了一眼,那里什么都没有,估计是保洁员接过我的袋子以后和其它垃圾一起带走了,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恐怕袋子现在已经在垃圾厂里了。

  蓉阿姨见我空手回来,失望地问道:「全都没了吗?」「对不起,全都被垃圾车运走了。」

  她不满地说:「你这是存心断我的后路呀,我以后该怎么办?」「没事儿,您告诉我需要买哪个,我明天就去买。」

  「那我今天怎么办呢?」她犯愁地看着我。

  19.7

  「您有没有针管注射器?」我问蓉阿姨。

  她摇摇头。

  「我出去买一支吧。」

  「不行……我不习惯用那个。」

  她的脸上又浮现出两片红云。

  「那您就坚持一晚上,明天早上我去给您买仿真阳具。」

  「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那么容易就坚持一晚上吗?」「要不这样吧……我直接插到里面射精,就不需要借助器械了。」

  我终于鼓足勇气说出了这句话,因为很心虚,说的时候不住拿眼偷瞧着她。

  蓉阿姨定定地看了我一会,忽然冷笑起来:「你可真会下套儿,我不知不觉就着了你的道儿了。」

  「您别介意,我不是故意这么说的,不过您有没有感觉到,其实直接插入内射是最解痒的方式?」「你疯了吧?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冷冷看着我。

  「妈,麻烦您回忆一下,上次内射之后是不是七八天都没事?」「是又怎么样?」「这说明用阳具摩擦阴道并内射的效果最好,您使用仿真阳具的时候缺少真实的摩擦感,喷精的力度也一般,所以只能保证三四天不痒,是吧?」「就算你说得对也没有用,我不可能再让你的东西插入到我的阴道里,你费了半天劲就想哄我再上床,是不是?你把我想得也太幼稚了吧?」「您别把这件事当成上床,当成治病不就得了?」我启发她说。

  「你就别浪费口水了,我不会上你的当的。」

  她哼了一声。

  「那现在怎么办?」「你去拿个杯子,把精液射到里面就行了,剩下的事情我自己解决。」

  「行吧。」

  我从厨房里拿来一个杯子,随后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件脱下来,最后变得一丝不挂了。

  脱衣服的过程中她始终把脸转开,最后当我靠近她并往脸上吹气的时候,她才耳梢发红地转过来:「你干什么?」「您怎么还表现得像个纯情少女?我已经脱完了,您什么时候脱?」「我也要脱吗?」「当然了,我一个人脱多无聊啊。」

  「我……还不想脱。」

  「那您……什么时候帮我撸?」「你……自己撸吧。」

  「奇怪了,您又不是没帮我撸过,害什么臊?」「我现在……下面很痒,没有力气。」

  「好吧。」

  蓉阿姨想得很容易,让我自己撸出来,我拿着杯子假装打了很久的飞机,精液就是出不来。

  她等得不耐烦了,接连催了我好几遍。

  「您别催了,会让我分心的,那样就更射不出来了。」

  「算了,还是我来撸吧。」

  看来她已经怀疑我出工不出力了。

  我把杯子递给她:「您来吧。」

  蓉阿姨以为她出马就会立刻成功,这次她可想错了,她或快或慢地套弄了半天都没看到射精的征兆,直到两只胳膊都累得抬不起来才纳闷地问我:「你今天怎么回事?为什么射不出来?」「是不是子弹在枪膛里堵上了?」「那怎么办?」「要不您用嘴试一下,看看能不能把精液吸出来?」「少来这套,想骗我给你口交是不是?」「不用不好意思,又不是没做过。」

  「那次是执行任务,这次算什么?」「这次算……治病救人,救死扶伤。」

  「不行,我做不来。」

  「唉,咱俩之间什么都做过了,偏偏您就是突破不了心魔。」

  我惋惜地说。

  「不是我有心魔,而是你本身就是个大色魔,自打你和依依度蜜月开始就变着法儿地给我下套,从游泳比赛时的吃豆腐、接吻,到教我谈恋爱时的差点侵犯,上次执行任务时你干脆侮辱了我……」她说着说着眼圈就红了。

  「您把我说得太不堪了,难道您就没有责任吗?」「我有什么责任?」「游泳比赛是您非要参加的,学习谈恋爱是您主动找我的,执行任务更是您和梁政委动员我加入的,这里有一件事是我主动的吗?」「邀请你参加这些活动没问题,但是你不应该打我的主意。」

  「您自己瞧瞧,您的身材这么好,长得又漂亮,气质也出众,动不动还跳一段钢管舞,哪个正常的男人受得了?」我指着她的身体一本正经地说。

  听到我的赞美以后蓉阿姨情不自禁地翘了一下嘴角,马上又恢复了严肃的表情:「别人可以受不了,你必须受得了,因为我是你的岳母,你要注意伦理纲常。」

  「好,我会注意的,但是现在是您需要我的精液,不是我主动要给您。」

  「每次你都是一肚子的歪理,那现在应该怎么办?」「我暂时没有子弹……还需要再酝酿一下。」

  「这样吧,我在卫生间有瓶冲好的药水,是我救急用的,你先帮我拿过来。」

  「OK,马上就来。」

  我依言跑出去把那个瓶子拿了过来。

  「好了,这里不需要你了。」

  她让我出去等着,然后自己给自己上药。

  我在门外站了一会,忽然听到蓉阿姨哀叫了一声,急忙推门进去,发现她正紧捂着私处在床上痛苦地扭动着,内裤褪到腿窝间,瓶子掉在地上,半瓶液体都洒到了外面。

  我冲到她身边关切地问道:「您怎么了?是药量太大了吗?」她难受得脸上都变形了:「你拿错瓶子了,这不是我的药水。」

  我拿起瓶子闻了一下,一股甜味钻入鼻中,心中立刻暗叫了一声「不好」,这明显不是药水的味儿,倒很像糖水的味道。

  「你到底给我拿了什么药?怎么比刚才更痒了?」她难过得不住把两条腿夹在一起摩擦着。

  「没错儿,我就是在卫生间门口花架上拿的药。」

  「什么?笨蛋,你拿错了,花架上放的是蜂蜜水!我说的是卫生间里面,你一定是故意的!」她气得喊了起来。

  「我光听见一个卫生间就走了,哪有时间考虑得那么细?再说刚才情况那么紧急,来不及想那么多呀。」

  「混蛋,我算是被你害苦了,早知这样还不如什么药都不上呢。」

  「现在该怎么办?」「还愣着干什么,快点去卫生间拿药呀。」

  「得嘞。」

  我一溜小跑直奔卫生间而去,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的却是一个空瓶子。

  「怎么了?」她心里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瓶子还在,不过是空的。」

  我失落地说。

  「凌小东,这次你一定是故意的,」蓉阿姨咬牙切齿地瞪着我,「你是不是把我的药给倒了?」「我没有。」

  「不用你嘴硬,我马上就让你长长记性。」

  她转身就把手伸到褥子底下,摸了半天却什么都没摸到。

  「您找什么呢?」「坏蛋,是不是你给我拿走了?」她忽然盯着我说。

  我一手拿起一把匕首,一手拿起一根棍子:「您说的是这两样吗?」「你什么时候拿走的?」「刚才坐在床上的时候拿走的,上回您就拿这个东西要揍我,这次能不留心吗?」「你以为这样就控制得了我吗?你把我想得也忒简单了。」

  她冷笑一声,又把手探到枕头底下,摸了两下却依旧空空如也。

  我叹了一口气,又拿出一把手枪和一个对讲机:「不用找了,枪和对讲机在这里。」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您大概忘了吧,我也是警察。」

  「你今天是故意的吧?成心看我出洋相是不是?」「天地良心,我真的是为了帮您治病而来,就怕您一时冲动舞刀弄枪的,刚才偷偷做了点预防工作。」

  「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着啊?看我表演痛苦的每个细节吗?」我怡然自得的样子让她恨得牙痒痒。

  「我帮您叫救护车怎么样?您现在这种情况必须去医院了。」

  「别恶心我了,现在去医院有用吗?」「我想让医生给您打一剂麻醉针,肯定会缓解痛苦的。」

  「麻醉针只救得了一时,救不了一世。」

  「那就只能往阴道里灌酒了,这下您每天都要打着醉拳上班了。」

  「我试过往里面倒酒,效果很一般。」

  「这样吧,您可以试着把自己灌醉,等到喝多了睡着了就不难受了。」

  「凌小东,你还要磨蹭到什么时候?看我难受成这样很舒服吗?」蓉阿姨终于按捺不住了,如果不是因为长辈的身份早就开骂了。

  「真的很痒吗?」「废话,里面像有一万只蚂蚁在爬。」

  她也顾不得害羞了,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伸到蜜穴里轻轻抠弄起来。

  「这样能止痒吗?」我贪婪地看着她健美丰腴的双臂,上面布满的针眼更显出几分密集的美感,很想用手指情去按压每个红点。

  「别再废话了……能止一点点痒……但是我不能一直把手放在里面啊……」「算了,还是用我的精液吧。」

  说完我握住鸡巴又上下撸动起来。

  「你在干什么?这次能射吗?」她被我的动作吸引了。

  「不知道……也许吧……」我看着她插入肉穴里的手指,感觉一下子有了性致,手撸得愈来愈快。

  「等一下,等一下,别太快了……」她看到龟头变得红头涨脑起来,知道发射在即,惊喜交加,急忙伸手去拿杯子。

  没等她把杯子拿过来,我已经抽搐着发射了,射得她身上到处都是,远的射到了床头,近的射在了她的黑色丛林和乳房上。

  蓉阿姨气坏了:「你就这么浪费弹药啊?」「不好意思,突然性致来了,一时没忍住。」

  「为什么不往杯子里射?」「刚才太爽了,来不及瞄准。」

  「你真是讨厌,盼星星盼月亮盼来一次射精,却被你射得四面开花。」

  她一面抱怨着,一面小心翼翼地把散落的精液收集起来,慢慢送到了自己的蜜道里。

  对于她来说,这些精华还是要趁新鲜使用才好。

  虽然精液射到外面损失了一些,而且缺少射到花穴深处的冲击感,依然缓解了她痛苦到极点的瘙痒,她的脸上慢慢露出久违了的笑容,那种笑意就跟一个断粮很久的瘾君子突然拿到毒品之后的感觉一模一样。

  不过快乐的感觉只维持了一会,这些稀稀拉拉的精液对于饱受煎熬的蓉阿姨来说显然并不解渴,她期待的目光又落到了我的鸡巴上。

  「您不害臊吗?」我忍不住对她说。

  她满脸潮红地说:「都是被你害的,需要精液的时候偏偏不射,还把我的救命药都弄没了。」

  「不要再盯着我的武器了。」

  「你……还行吗?」「刚才射的那些不够吗?」「我……下面还是有点痒……」她低声说。

  「好吧,我努努力。」

  我显出勉强的样子。

  跟蓉阿姨又闲扯了一会后,肉棒渐渐勃起,我用蛊惑的声音对她说:「这次我有个提议,直接对着您的阴部射,保证能全部射到阴道里面,一点都不会浪费的。」

  「这样恐怕不行吧……你能射得那么准吗?」「为了提高精度……最好把我的炮筒放在您的洞口……」「你什么意思?又想耍流氓是吧?」她警觉地抬起头。

  「采用这种方式简单直接,最方便了,而且不会浪费。」

  「不行,别再做你的春秋大梦了,小心我把你铐起来。

  前些日子挨的那顿打都忘了?」她警告我。

  「我对着你的洞口射行吗?保证不接触上。」

  「那也不行……怪别扭的,还是射在杯子里吧。」

  她坚持用杯子来采精。

  两个人说话的工夫,肉棒开始变得火热,我有点想撸了,便轻声对她说:「您能把文胸脱下来吗?」「怎么,你现在有感觉了?」她意识到我要进入导弹发射状态了,马上变得兴奋起来。

  「是呀。」

  我说话的时候紧盯着她一起一伏的胸口。

  蓉阿姨想了一下,觉得内裤都已经脱了,还留着胸罩干什么,便轻轻脱了下来,接着红着脸问我:「丝袜也要脱吗?」「不,丝袜很性感,千万不要脱了。」

  这时看着她前凸后翘的身子让我心潮澎湃,尤其两条腿上还套着黑色渔网丝袜,这样的打扮比彻底脱光了还要夺人眼球。

  我几乎就要把手伸出去了,所幸及时忍住了。

  看着这幅美妞脱衣图,我觉得事情越来越滑稽了,她一直告诫我要严守礼节,现在却三点尽露地坐在我面前,而且毫不掩饰地拿着杯子盯着鬼头鬼脑的鸡巴,脸上写满了期待的表情,依依若是看到这一幕一定大跌眼镜。

  这时若是说我和蓉阿姨之间是纯洁的男女关系才不会有人相信,大家一定会认为我和她之间早有奸情。

  在视觉的强烈刺激下,我情不自禁地又用手摩擦起了肉棒,她屏住呼吸盯住我的动作,随时准备接纳喷出的精华。

  经过一阵飞速的摩擦后,龟头又红肿起来,不等蓉阿姨有所准备,我猛地举起她那只没受伤的脚,因为她另一只脚崴了不敢乱动,所以整个人都被掀翻在床上,我把鸡巴对准并逼近穴口,准备扣动扳机开火。

  「不行,别这样。」

  她知道我想干什么,马上剧烈挣扎起来,手里胡乱抡动着杯子。

  我们两个纠缠在一起,浓精却如期而至,迫不及待地从马眼中蹿了出来,对着她的穴口就是一阵扫射。

  本来这个计划已经基本成功了,但是由于她一直在胡乱挣扎,最后我的炮口被弄歪了,大部分精液都射到了地上,只有少部分留在了她的腿上,杯子里一滴都没有。

  看到一无所获后,蓉阿姨惋惜地叹息了几声,地上的那几行白线显然是不能拿来用的,她盯着微微喘息的鸡巴说:「你怎么又自作主张了,非要往我的洞口里射?你明知道是射不进去的。」

  「我觉得只要角度调整好是可以成功的,您不用再乱动了行不行?」「废话,你让我不动就不动呀?万一你插进去怎么办?」「就当是治病好了,您想那么多干什么?能不能有点严谨的医学态度?」「你就鬼扯吧,明明是要占便宜,非要打着医学的旗号,就是说破大天我也不相信你没邪念。」

  「可是事实已经证明了,插到里面射的效果最好,为什么不再试一次呢?」「不行,半次都不能试,」她不舍地盯着地板说:「可惜这么多精液都浪费了,如果放到阴道里肯定会很舒服的。」

  「头几次的弹药最充足,到后面的话可能就没这么浓了。」

  「一会你还能有吗?」「有倒是能有,不过要再多等一下。

  怎么,又开始痒了?」「是的,一开始还挺得住,后来擦了蜂蜜就完全忍不住了,实在痒得钻心,恨不得把手伸进去使劲地挠个够,就算挠破了也不在乎。」

  她越说越觉得不舒服,好像下面又变得麻痒交织了。

  「不如这次试试我的方法,肯定会有奇效的。」

  我继续劝说她。

  「你不要再说了,我已经做了很大努力了,能这样做已经是突破极限,以后不可能再这样了,太大胆了,被人知道的话就全完了。」

  她担心地说着。

  「看来您的下面还是不够痒,如果真的难受的话早就答应我的要求了。」

  「你怎么知道我不难受?我是硬挺着呢,刚才就抹进去一点精液,现在里面还痒得要命,都怨你,害得我把蜂蜜水也弄进去了,你这个混蛋一定是又想好了什么鬼点子要整我。」

  她的身体在床上不断蠕动着,脸上和身上布满了汗珠。

  「您想一想以前那些钢铁战士行不行?人家严刑拷打都没事,您这算得了什么?」「你这个家伙还在说风凉话,真应该让你也遭一遭这种罪。」

  她气咻咻地说着,表情越来越煎熬。

  不知道为什么,看她在床上摇动身体的样子很像一条美女蛇在色诱我,耷拉的鸡巴渐渐有了起色,慢慢又涌出一股强劲的力量让它变得绷直了。

  我缓缓爬到她的身边,用一种富有磁性的声音诱惑她:「妈,我又硬了,这次让我对着阴部射吧,肯定会很舒服的。」

  「不行,不行……」她还在挣扎着。

  「您不是很难受吗,让我对着洞口射肯定特解痒。」

  我把呼吸喷在了她的花穴洞口,热烘烘的气息让她一下子挺起丰臀,洞口泛起晶莹的光,两片媚肉已经被她的手指摩擦得通红了。

  「你不要强迫我……」蓉阿姨果然意志坚定,明明快乐只需我一个挺身就可以搞定,她就是不吐口,硬生生地在这儿撑着。

  「我不跟您耗着了,我先开始了。」

  面对这诱人的胴体,我还不打算用强,还是要循序渐进为好,当下把手放到鸡巴上开始了第三番打飞机。

  随着手上动作的持续进行,我的屁股也开始一挺一挺的,嘴里发出阵阵牛喘,蓉阿姨意识到我进入状态了,她挣扎着去拿杯子。

  我现在最讨厌的就是这个杯子,刚才真应该把她家里所有的盛水的器皿都扔掉。

  她一心要拿杯子接我的精液,才没那么美的事呢,今晚就是内射她的最好机会,错过了可能就不会再有了,无论如何都要抓住。

  想着一会儿有机会占有她,我越来越兴奋,手上动作律动得极度热烈,脸上的肌肉抽搐着,眼看发射在即,她有所预感地把杯子靠近了我的胯下。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关键时刻,我猛地伸手把杯子推到一边,抱住她的两条腿就向花穴洞口靠了过去,她以为我要霸王硬上弓,吓得身子一阵乱动,嘴里大叫起来:「不要乱来!」其实我只想让龟头对着花径发射,被她这么一挣扎,炮口就失了准星,一发发浓精尽数射到了墙上,只有少数挂在了她的俏脸上。

  发射之后我「呼哧呼哧」地喘着,快感还停留了十几秒,蓉阿姨却不干了,她看了看墙上缓缓下滑的粘稠物,生气地对我说:「你怎么又自作主张了,谁让你对着阴道射的?」「对着杯子射没感觉。」

  「那你也不能私自改主意呀,这下倒好,都浪费了。」

  她把脸上的精液一滴不剩地收集在手心里,视若珍宝般抹在蜜道里,可惜只是杯水车薪,花心深处的瘙痒感还是解决不了。

  我惬意地躺在床尾:「浪费就浪费吧,反正我舒服了。」

  蓉阿姨也喘了一会才说:「你都浪费三次了,为什么每次都临时变招?」「不行,这个杯子太大,一见它就觉得你像要作法收了我似的,很别扭。」

  「接精的杯子都被你扔了,这已经是最小的了。」

  「喔,刚才喷出去的感觉好爽,简直爽翻了。」

  我心想,虽然被美女手淫的感觉很棒,但是鸡巴上的敏感点还是自己最了解,尤其是临近高潮时抑扬顿挫的撸动只有本尊才驾驭得了。

  「那我怎么办?」「凉拌……」我含糊其辞地说着,脸上竟似有了困意。

  她见状不妙,赶紧蹬了我一脚:「喂,你干什么,想睡觉吗?」「别吵吵,声音太大了,已经很晚了,注意不要打扰邻居休息。」

  我说着说着竟然把眼睛微微闭上了。

  蓉阿姨又蹬了我一脚:「混蛋,自己爽完了就不管我了?」「我想管了,您不让呀。」

  「喂,你先别睡……」她着急地说。

  「我没有。」

  「你的眼睛都闭上了……」「……」「混蛋,你的呼吸都变了,一会儿该打呼噜了,快点起来。」

  她连续蹬了我好几脚。

  我勉强坐起来揉了揉眼睛:「跟了您一天,太累了,一躺下就有点困了。」

  「接下来怎么办?」「您把墙上的精液刮一刮吧,应该还能用。」

  「胡说,弄到墙上都脏了,还怎么用?」「那也总比没有强吧?」「你可以坐着歇一会,但不能躺下来。」

  她叮嘱我。

  「坐着一样能睡得着。」

  蓉阿姨心想,治病的东西都被这小子扔了,可不能再让他拖下去了,时间越久越难受,当下不住跟我说着话,最后还要跟我进行智力问答,就是怕我生出困意。

  又聊了一会,她见我恢复得差不多了,便催我拍马再战。

  撸棒之前我先问她:「您想好了怎么接精液吗?」「我有个高脚杯,用它接行吗?」「不行,我不喜欢。」

  「你喜欢什么?」「我喜欢对着您的阴部发射。」

  「你怎么回事,」蓉阿姨急躁起来,「说来说去都是这一套,有没有新鲜的?」「有呀,就是怕您不同意。」

  我笑嘻嘻地看了一眼她的菊花蕾。

  「你别想歪了,否则我就跟你拼了。」

  她急忙护住自己的翘臀。

  「您那里还没被开垦过吧?」我忽然产生了一丝兴趣。

  「开垦不开垦的用不着你管,你要是敢做变态的事我就阉了你。」

  「您知道我在想什么呢?」我忽然邪笑着直起身,感觉一点儿都不困了。

  「你想怎么样?」她不安地看着我,忽然有了一丝恐惧的感觉。

  「我想把您阴道里分泌的液体擦到您的菊花里,这样您的屁股洞里也会传染上」花痒「的药力,时间一长就会瘙痒异常,到时一定会主动求我开发您的前后两个洞的。

  嘻嘻,这个主意怎么样?」「凌小东,你别乱来,」她大概是当真了,吓得声音都颤抖了,「这可不是开玩笑呀。」

  她生怕我蛮劲一上来真的这么干,那样的话就是阴部与屁股一起瘙痒,到时都不该搔哪里,可真的是超级恐怖了。

  「这不是开玩笑,绝对是一招妙棋。

  采用这一招以后,很快我的阳具就能对您的两个洞实现双插了,刺不刺激?开不开心?意不意外?」我的声音越来越邪恶。

  「小东,你别闹了,咱们有事好商量,行不行?」她见势不妙,马上换了一副商量的口气。

  「您想怎么商量?」「刚才我对你的态度不友好,你别介意,我保证不再训你了,行不行?」「然后呢,还有什么?」「一会儿你不用往杯子里射了,就射到我的身上行吗?」「还有呢?」「我……什么都听你的还不行吗?」她咬咬牙说道。

  「这可是您说的,一会儿可不许乱动。」

  我追问了一句。

  「好吧……但是你不许插进去……」「行,我就对着你的洞口射。」

  「嗯……你快点吧。」

  她这时反倒希望我快点射精,那样就安全了,不会开发她的菊花穴了。

  女人就是这样,面对一个小的危险时会拼命死守,而当一个大的危险出现时就会忘了最初的坚持,反而觉得可以付出小的牺牲以便换取大的安全。

  其实她们根本就不明白,大小利益都会失去的,区别只是早晚而已。

  「咱可说好了啊,待会儿我对着洞口射,您可不要再反抗了,这次要是再脱靶了您就不要埋怨我了。」

  「好吧。」

  她无可奈何地接受了我的建议。

  蓉阿姨悲哀地发现,事情到了最后还是按照我设定的轨道运行了,她做的种种努力都成了泡影,不但小穴越来越痒,甚至连菊蕾的控制权也可能要失去。

  眼前这个场景美其名曰是在治病,其实就是上演一出越陷越深的走向深渊。

  她完全乱了方寸,忘记了自己是警察,忘记了报警求助,只想着保护臀穴的一亩三分地。

  我把她的内裤从腿窝上缓缓褪下来,将她的腿分成一个大写的「M」姿势,这样显得很是豪放和主动,在眼球上的刺激程度无与伦比,然后我就把手放到鸡巴上开始了一前一后的活塞运动,嘴里渐渐发出了间歇式的喘息声。

  在我急促的喘息下,眼前的美艳岳母俨然成了待宰的羔羊,亦成了伴我同乐的香艳画面,没有什么比看到一个美人无比愤懑而又无力反抗更刺激了,这是手淫的最好题材,比看任何小黄片和小黄文还要过瘾,我越撸越性动,深藏的热情似乎马上就要喷薄而出,她把头转到一侧低垂下来,估计心里一定是又羞又怒,但又没法儿提出抗议。

  快乐的时间总是短暂的,蓉阿姨越是娇艳欲滴,我越是性致勃勃,鸡巴上的快感一波波传遍全身,临界点很快到了眼前,我颤抖着握住鸡巴慢慢凑到她的两腿之间,她紧张地张大双眼盯着我,生怕我一冲动直接插进去,万一那样就欲哭无泪了。

  我当然不会让她哭出来,那么粗鲁野蛮不是我的风格,我紧盯着微微喘息的美肉穴口,所有的注意力和快感都凝聚在那个窄口之间,对,没错儿,依依就是从这里爬出来的,我也曾在里面七进七出,现在却眼看着方寸之间而不得入,世间最不幸的事绝不是相隔咫尺天涯,而是面对面、肉贴肉却无法交合。

  视觉上的美感让我无法克制,心理上的成就感更令我爽得欲仙欲死,一股突如其来的电波突然滑过后脊,我马上向前挪了两下,热胀的龟头离蓉阿姨的阴唇非常近了,她也目不转睛地看着两个越来越近的性器官。

  终于,多重的快感令我完全释放出来,我低哼了几声,一波波的精液争先恐后地喷洒在蓉阿姨的穴口附近,有一些甚至已经钻进了花径内,她也如释重负地赶紧把散落的精液重新涂抹在花穴里。

  看着她细致地把精液在蜜道里搅匀,我贴心地问:「这次可以了吧?」她皱眉轻轻拌动着下身说:「好像没什么感觉……」「再使点劲,往深处抹一抹。」

  她按照我说的又用手指抠弄了一会小穴,蜜道里依旧不痛不痒的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她蹙眉体验了一会儿说:「好像是没那么痒了,但也不太舒服,觉得怪怪的……」「可能是好久没有使用精液了,一时不太适应,好了,就这样吧,咱们都早点休息吧。」

  我抬抬屁股打算起身。

  19.8

  「等一下,」蓉阿姨满面红晕地叫住我,「能不能再给我提供一些精液让我试验一下?」「您以为这是喷口水吗,吐完了还有?我今晚已经射了四次了,之前您不珍惜,不是射到地上就是墙上,现在已经弹尽粮绝了,如果再想要的话,等明天早上再说吧。」

  她为难地说:「不是……我才刚刚感觉有点不痒了……我想再接再厉……再试一试……」「您可以试呀,但是地主家已经没有余粮了,再说地主也需要休息呀。」

  「你平时不是自称一天能射七八回吗?怎么才射了四次就不行了?」「上次是因为好久没做了,所以才能一天七八回,这次就不同了,这段时间天天都不闲着,幸亏前些日子出差了,否则今天顶多射两三次。」

  「那你出差了这么久,应该还能有点余粮吧?」「不行了,不行了,就算有也撸不出来了。」

  我摆着手说。

  「那怎么样才能出来?」她红着脸问。

  「我出个主意吧,我只用龟头深入您的阴部,同时配合手撸,兴许能射出来。

  这样不但能帮助我射精,而且正好能射到您的阴道里,可以实现最佳的治疗效果,您看怎么样?」「你是说……把龟头插进去吗?」「是的……」蓉阿姨愣了一下,随即拍了我一巴掌:「臭小子,你以为我是法盲吗?这不就是性交吗?」「嗯……这个不能算完全的性交,只能说是……性交末遂……」我认真地解释说。

  「可是……万一你再往里插怎么办?」「您可以抓住我的阳具,一旦发觉它有不轨的企图就把它拔出来就地逮捕。」

  「这怎么可能呢?那个东西一旦插进去……谁拔得出来?」她半信半疑地说。

  「好吧,我以您的名义担保,只插进去一个龟头,这样行吗?」我一本正经地说。

  「混蛋!为什么以我的名义担保?」她生气地推了我一把。

  「那我就以一个爱我的姓沈的女警官的名义担保,行吗?」「放屁!这不还是我吗?」「奇了怪了,您是爱我的女警官吗?」我盯着她笑问道。

  「废话,你还认识几个姓沈的女警官?」她的脸更红了。

  「这么说您承认是爱我了?」「你可真无聊,这时还有心情逗闷子。」

  「您大可放心,我说话算数,只在射精的时候插入还不行吗?」「可是……这么做有点不太合适……」「唉,您就别犹豫了,只插入一个龟头有什么大不了的呢?就当是咱俩的生殖器发生了一次美丽的邂逅,只是个误会而已,过后就雨过天晴了。」

  我继续劝她。

  「胡说,明知道不应该做还去做,不就是有意的吗,怎么能算是误会?你这纯属自欺欺人。」

  「您就相信我吧,咱们这么熟了,我还能骗您吗?」「呸,你骗我的次数还少吗?」「您还有更好的办法吗?我就明说了吧,只有插入内射才是最有效的方式,」土豹子「的那两个医生是不是也这么说过?」她没有直接回答我,只「哼」了一声,显然是默认了。

  我看她有点心动了,就把手放在她的香肩上说:「反正咱们都已经上过床了,您还怕什么?如果实在不放心,一会儿可以先试验一下,如果我插得太深了,您就喊停止还不行吗?」蓉阿姨大约是对自己的定力和战斗力很有信心,她自忖凭我的实力很难制住她,况且我没那么大的胆子,就算我有逾矩之举也大可立时反击,还怕我反上天去?这时她下体的瘙痒又发作起来,刚才抹进去的那点精液似乎都失效了,她又想起那两个医生说的话,几乎跟我说的不谋而合,看来不像是假的,这个时候除了按我说的试一下好像也没有其它的办法了,而且我的鸡巴此时又悄悄挺立起来,貌似正是插入的最佳时机。

  想到这儿,她咳嗽了一声,故作镇定地对我说:「你保证只插入一个……龟头,是吗?」「是的。」

  「你……不许借机侵犯我,听到了吗?」「听到了。」

  「好,你来吧。」

  她仰卧在床上,两个胳膊肘支在身后,谨慎而严肃地看着我,如果不是我俩脱光了衣服,旁人还以为我们在进行学术研究呢。

  「您就擎好儿吧。」

  我分开两条光滑的肉腿,握住鸡巴在她的小穴入口点了一下,硕大的龟头上马上沾满了黏液,看起来像镀了一层薄膜,看来她也没少分泌爱液,想必是情动已久了。

  我微微用了一下力,把整个龟头都塞进了肉穴中,她情不自禁地「嗯」了一声,像是意外,又像是很舒爽,我停留了一会儿拿出来,再过一会儿又插进去,这次她没叫。

  如此三番两次下来,每次龟头都像打招呼一般在穴内逗留一下就走,来回插拔了半天都没有射精的迹象,蓉阿姨觉得这样太慢了,摩擦力也不够,忍不住问我:「这样能射吗?」「差不多吧。」

  我的语气不是很肯定。

  我又规规矩矩地插了一会,没有一次超过界限,动作单调而乏味,蓉阿姨的戒心渐渐放下,甚至无聊得打了一个呵欠。

  又经过几番插拔,她大概是蜜道里太痒了,再次向我发问:「你确定能这样射出来吗?」「不好说……我没插这么浅过。」

  「你不是说要配合手撸吗,为什么还不撸?」「好的,谢谢您提醒我了。」

  我握住鸡巴开始缓缓套弄起来。

  大概是因为撸了好几次了,鸡巴的敏感程度有所下降,撸了半天都没有反应,她主动请缨尝试了一会,也是徒劳无功,看来想迅速发射不那么容易。

  「您放手,还是让我来吧。」

  我把鸡巴夺过来,又快速撸动起来。

  经过不断的刺激后,大肉棒终于有了射意,蓉阿姨和我同时感觉到了,她兴奋地看着渐渐涨红的鸡巴,似乎即将看到它如红蛇吐信般喷发出白色的精液。

  终于,在精液即将发射的那一刻,我闪电般将鸡巴插入了蓉阿姨的肉穴。

  因为只插入了一个龟头,快感瞬间消失了,鸡巴又从深红色褪回到肉色,上膛的精液也缓缓退了回去。

  她没有等来意料之中的精液,愣了一会才问我:「怎么了?」「不知道……突然没感觉了……」我又拔了出来。

  「那……怎么办?」「我再试一次。」

  我又把手放在鸡巴上,新一番的撸棒运动又开始了。

  这次撸了好久才产生射意,我马不停蹄地把龟头插入耻丘,快感再次蒸发,蓄势待发的精液又缓缓退潮了。

  她失望地叹息了一声说:「又没有感觉了?」「是的。」

  我也很失落。

  「为什么一插进来就射不出来了吗?」「可能是今天撸得太多了,也可能是插得不够深。」

  「那怎么办?」「下次听我的行吗?」「你想怎么办?」「让我插进去动两下行吗?这样有助于找到那种感觉,也许很快就能射了。」

  「哼,又在骗我,你肯定是想真正地插进去,对不对?」「我只是想快点射精,然后好去睡觉。

  您以为撸一次就那么容易射精吗?越到后面越不好撸,您刚才不也试过了吗?」我表现出一脸的疲态,似乎对男欢女爱的事兴味索然。

  蓉阿姨犹豫了一下,仿佛对我的新提议有点抗拒,她还是怕我借机插进去,不过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我的龟头已成了小穴的常客,我本人也很遵守规矩,似乎不太可能出现危机,她有点心动了,有心让我冒险尝试一下。

  「这样吧,」她仔细思索了一会才对我说,「你可以动两下,但是不能太深入,你明白吗?」「我明白了。

  您再往后躺一下行吗?」「嗯。」

  她听了我的话,放开绷紧的两个胳膊肘,缓缓地向后躺去。

  等她躺平后,我再次撸动起鸡巴,等到有了感觉以后又插入她的鲜美鲍鱼,这次插得稍微深入了一点,她也没什么异议,我轻微抽送了几下后又拔出来,她淡淡地问了一句:「又射不出来了是吗?」「是的。

  让我再试一下行吗?真是抱歉。」

  「没关系,你试吧。」

  她已经懒得再多说了。

  我装模作样地手撸了一会自己的肉棍,又假模假样地探入少许她的小穴,每次都是蜻蜓点水般无功而返,蓉阿姨渐渐地完全放松了警惕,大概真的以为我不行了。

  其实暴风雨前的宁静常常是最沉闷、最可怕的,现在我们之间又何尝不是这种情形呢?折腾了许久后,她已经完全不盯着我的动作了,只是放松地躺着,看来已经被单调重复的流程弄得非常疲惫,甚至有点麻木了。

  我看准一个机会,再次把龟头深入蜜穴后,悄悄比前几次都深入了一些,她也没说什么,我自言自语地说了句「这次好像有点感觉了」,随后又往里挺进了一些,她还是无动于衷,我心说这可怨不得我,是您自己放弃抵抗了,当下腰腹发力,竟然把鸡巴插入了三分之二,这是今晚插得最深的一回了,堪称一个极大的突破。

  蓉阿姨终于有所觉察了,她惊讶地「咦」了一声,想要抬起头看个究竟,我马上安抚她说:「您别乱动,这次感觉很好,估计马上就能射了。」

  「嗯,我感觉这次有点不对劲,你是不是插得太深了?」她疑虑地说着。

  「没什么,我刚才摸索了半天终于发现了,只有这个深度才有感觉,您觉得怎么样?」「我……没什么感觉,不过比刚才要胀一些。」

  「我再动两下试试,您放心吧,马上就要射了。」

  我贴心地安慰她。

  没等她再说话,我又慢慢蹭了几下肉壁后,持续不断地发力,不等她反应过来就一鼓作气地直捣黄龙,竟然无比顺畅地把整根肉棒都插进去了。

  当我的龟头和那软若膏脂的美穴嫩肉搅在一起时,快慰的感觉令我爽得呻吟了一声,随后蓉阿姨整个人都愣住了,她直呆呆地看着我,像是中了定身术一样无法动弹。

  过了一会儿,醒过神来的岳母抬手就给了我一个大嘴巴,我不敢躲闪,也没有分辩。

  随后,她又余怒末消地连打了我几个耳光,力气很大,打得我脑袋嗡嗡作响,我想她一定把我脑子里的某个零件打坏了。

  「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她愤怒地说。

  「是呀,刚才发生什么了?为什么要打我?」我装作一脸懵懂的样子。

  「你的演技挺不错的呀,刚才不是说好了绝对不会把整根阳具都插进去吗?」「我确实没想都插进去,但是刚才的平衡状态不知怎么就打破了。」

  「你什么意思?」「这是由于身体的惯性而造成的一种现象,与我无关。」

  「与你无关?那与谁有关?」「嗯……这一点可以用物理上的惯性定律和万有引力定律来解释……」蓉阿姨又把手举起来:「说人话。」

  「我刚才的支撑腿没撑住,身体往前扑了一下,结果就这样了。」

  「臭流氓,我防备了一晚上还是被你得手了,你真不要脸,明天我就要抓你去坐牢!」她恨得咬牙切齿,两只手把我的后背都抓破了。

  「我是在帮您治病,为什么说我是流氓?」「治病就要强奸我是吗?」「刚才不是说得好好的吗,要再深入一些,您不是已经同意了吗?」「禽兽,深入就是这样深入吗?你全都插进来了知道吗?你还有点人性吗,我脚都受伤了你还欺负我?」「刚才您都看到了,用正常的方式已经不能让我射精了,这是唯一的办法了。」

  「你是个大骗子,从进我家的门就开始骗我,一直骗到了现在,一会儿你快点去自首吧,还能少受点皮肉之苦。」

  「那咱们还治不治病了?」「土匪,流氓,恶棍,快点拔出去!」我心说那不是白插了吗,当下没听她的训斥,把鸡巴退出一半后毫不迟疑地再次全根插入,她情不自禁地挺起酥胸,秀美的脸上写满了痛苦:「混蛋,你还敢再来是吗?你是不是活腻了?」「您别生气,一会儿我就射精到里面,阴道里就不会再痒了。」

  「臭不要脸的,你再这样我就告诉依依,让她剥你的皮!」我是聋子宰猪——没听她哼哼,连续不断地把抽插动作进行下去,粗棒破开狭窄的肉缝奋勇前行,旁若无人地直捣花穴深处,坚硬的棒身挖弄着内壁的嫩肉,刮得她痛骂声与娇喘声混杂在一起:「畜生……你这是破罐破摔了吗……啊……好疼呀……你要把我的肉割开吗……」「您再坚持一下,治病就是这样的,良药苦口嘛……」「啪!」蓉阿姨再次给了我一个大嘴巴,随后气咻咻地说:「你做出这种事还满嘴仁义道德,论起不要脸真是数你第一名。」

  「您别生气了,一会儿就知道这种方法是不是有效了。」

  我知道自己理亏,一直在安慰和劝解她,不过这些话好像有点多余,我的鸡巴就活生生地插在人家的肉穴里,不管说什么都像是老虎安慰落入口中的羊羔,听起来总有点假惺惺的。

  「滚,我不想再见到你,离我远一点。」

  「现在……好像还不能离开您,咱俩的下面还连在一起呢……」「啪!」她的回答就是另一记耳光。

  看她耳光打得蛮有力气的,好像并非全无体力,况且她还是全市公安系统散打比赛女子组的冠军,即便是脚崴了,战斗力应该还在,对付我这种色狼行为不至于全无反击之力,何以现在只剩下了任人宰割的局面?莫非她也在暗暗期待这场性爱的发生?我不敢再说话了,把力气都用在了享受身下的美躯香肉上,鸡巴如开了挂一般,在久违的仙洞内肆意穿插,插得汁水四溢,两片阴唇越发娇嫩鲜红,湿漉漉的阴毛如雨后的花草一般可怜巴巴地趴在洞口附近,显示出它的主人犹豫悔恨的内心。

  在大粗肉棒的一番狂插之下,卧室里治病的气氛越来越淡薄,性爱的味道却越来越浓厚,我像是一个专门引诱女病人的淫医,粗重的喘息声不断响起,她像个受害人一样,声音一直闷在喉咙里,偶尔在我插得过重时才发出几声哼喘,一看就是为了治病而被迫屈从于我的淫威。

  一切一切的迹象都在证明着,我是一个调戏妇女的大色狼,而她是一个无力反抗的弱女子。

  她虽然挣扎了,但力量对比上显然不是我的对手,所以只能沦为我的性爱工具。

  只是我脸上的巴掌印似乎证明了她也经过了一番激烈对抗,并且把我打得也不轻。

  为了减少她揍我的程度,我开启了狂飙突进模式,坚挺的肉棒如蛟龙入海般直插入鲜红的肉缝中,不给她喘息和思考的机会,每当她想训斥我的时候就会遭到一阵狂轰滥炸,她的表情越来越痛苦,好看的一对眉毛锁成了川字纹,全身的肉都在颤抖。

  在我一波一波的快攻之下,纵使她千般不愿意,也只能被动承受。

  我使劲夹住两条美腿,黑色的渔网丝袜摩挲着我的胳膊,使我愈发兴奋。

  是的,自打第一眼看见她穿这双丝袜我就来了性致,所以她刚才想要脱下来的时候被我拒绝了,这种与丈母娘的不伦恋要配上黑丝袜才更刺激、更到位。

  性爱的温度越来越炽热,我也越来越入戏,粗重的呼吸喷在蓉阿姨秀美的脸上,她闭着眼把头转到一边,似乎根本就不想看见我,但她的眼角缓缓流出一滴眼泪,在眼眶周围晶莹闪烁。

  不知为什么,我觉得那滴眼泪很突兀,忍不住伸手帮她轻轻拂了去,她的鼻子微微一动,没有说什么。

  我见她不出声音,以为是默默承受了,心里登时美开了花,鸡巴插入得更起劲了,把她丰腴的身子插得一动一动的,一直挪到了床头才停下。

  她的头顶到床头以后,终于忍无可忍地说道:「你还有完没完?不是说就动两下吗?」「我一开始的确只动了两下,但是没射出来,只能再动几下呀。」

  「你什么时候能动完?」「这个跟你的病情有关系,要根据具体情况来定,可能很快,也可能稍久一点。」

  「混蛋,这个时候还在冒充医生,你的脸皮比犀牛皮还厚。」

  「怎么算冒充呢,我和医生的差别就是缺一个行医资格证,我从按摩到打针什么都会,大家还送了我一个雅号:妙手淫心。」

  「你说什么?妙手什么心?」「不对,说错了,是」妙手仁心「……」「臭流氓,故意打着治病的旗号欺负我,你根本就没长心。」

  「刚才已经试过了,插得浅没有效果,所以只能再深入一点,由浅入深不是也符合事物发展的规律吗?」「发展你个头,我的下面快要疼死了,你怎么不管?」「治病就是这样的,痛则通,不痛则不通。」

  「通个球,你以为在用皮搋子通马桶吗?」「怎么,您的下面是马桶吗?怪不得最近总是痒痒,可能是有点堵了,我要帮您好好通一通。」

  说完挺动得更起劲了,她被插得一阵翻白眼,两只玉臂死死抓住我的胳膊,显然比刚才更疼了。

  过了许久,缓过劲来的蓉阿姨又给了我一巴掌:「混蛋,你还来劲了,我下面快要裂开了,你到底是救人还是杀人?」「这不怨我,是他们给我上完壮阳药的后遗症,应该把责任算到犯罪分子的身上。」

  「你可真能狡辩。」

  「妈,上次咱俩都已经做过了,您还没适应吗?」我陶醉地抚摸她的丝袜美腿。

  「我适应不了,上次是强奸,这次是诱奸,都不是人干的事儿。」

  她才说了几句话,又被我高速的抽插打断了。

  我看着她一跳一跳的奶球甚是扎眼,忍不住把手覆在上面揉搓起来,只觉得滑如凝脂,弹性十足,真是一对好乳峰,随即用手指夹住两粒桃红捻动起来,她「嘤」地叫了一声,整个腰肢都向上挺动,嘴里发出愤怒的哼喘声:「你……摸乳房也是为了治病吗?」「对呀,抚摸乳房可以加快射精的速度,您也可以跟着一块儿摸。」

  「滚。」

  又一轮插穴过去,我只觉得蓉阿姨的蜜道里的肉壁蠕动得十分活跃,不但肥厚密实,而且收缩得异常紧密,越往里探入就遇到更多层数的蜜肉,给肉棒带来的快感也呈几何级数倍增,我有好几次强忍着泄意整根插进去,还没等抽动就爽得难以自持,差点当场射出来。

  舒服的感觉都是相互的,每当我的鸡巴直插至末柄,她都被一连串的迅猛冲击搅昏了头,不知是该反抗还是配合,下身一会儿痛得要马上撑开,一会儿又痒得死去活来,尺寸惊人的巨大肉棍把蜜穴撑得又涨又满,那种异常充实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像一个气球被越吹越大,不知何时会爆掉,那种奇妙的莫测感越来越强烈,一种从末有过、从末想象过的巨大痛楚感与酥痒感正在慢慢摧毁她的反抗意识。

  此刻她脸上的表情极其丰富,时而痛不欲生,时而眉头舒展,很值得细细欣赏一番,我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节奏,每一次都是整根拔出再深深刺入,让身下肥美成熟的美女局长倒吸冷气,哆嗦个不停,她嘴里的呻吟也压抑不住了,竟然发出了长长的嘶鸣声:「啊……混蛋……怎么越来越用力了……你是想要我的命吗?」「您到底是舒服还是难受,怎么我现在都感觉不出来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她不住摇晃着头部,双手紧紧拽着我的手臂,两条又长又直、曲线优美的美腿剧烈地抖动着,不知不觉间身体的诚实反应背叛了意志,对深入其中的巨棒越夹越紧。

  「您还疼吗?还痒吗?」我一边大力轰击如诗如花的肉穴,一边盯着她艳光四溢的粉脸。

  「臭混蛋……我要痛死了……你还有没有完?」她知道我不可能退兵,只能咬牙坚持着。

  「就快了……妈……您治病时的样子真是迷人……能亲您一下吗?」我喘息着提出一个要求。

  「滚一边去……」「您作为一个患者要学会配合医生,知道吗?」我低下头靠近她,我们的嘴唇已离得非常近了。

  「好的……我现在就配合你……」她猛地抬起头在我的肩上重重咬了一口。

  也许是因为我现在志得意满,正以胜利者的姿态俯视着她,又或许是因为鸡巴上传来的快感太强烈了,我竟然没有感受到肩部的疼痛,反而插得越来越重、越来越快了。

  偌大的卧室里回荡着一男一女急促慌乱的呻吟声,男人按照既定步骤直捣花穴深处,棍棍都中花心,直插得女人花骨乱颤,整个人像要随时散架一般,她虽然嘴里不停喊着「疼」,下身的幽谷却紧紧勒住肉棒不放,仿佛片刻都舍不得分开。

  能跟蓉阿姨面对面做爱感觉非常特别,只用一把长枪就搅得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我心里的成就感极度爆棚,这跟上次参加性交大赛时的感觉完全不同,那时她蒙着面,而且识别不出我经过处理的声音,对一切充满了末知感、慌乱感和恐惧感,我占有她时既不能畅所欲言地挑逗她,又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总觉得不够尽兴,今天则不同了,我用尽花招终于再度入巷,这次是明刀明枪的近身肉搏,任凭她如何威逼利诱也难奈我何,我拼命舞弄这把长枪,把她的一池春水搅得巨浪滔天,惊叫连连。

  在一连串痛苦而又解脱的喘息声中,一种陌生而又熟悉的感觉正逐步逼近,一种似曾相识的暗流在体内急速涌动,她像是想起了那天在旅店一日七次的疯狂造爱,浑身突然哆嗦起来,一种可怕的期待感在心里悄悄升起,这时候明明应该拒绝再次坠入深渊,她却像着了魔似的分开玉腿,门户大开地任由我自由出入,任由我把她引入魔界的更深处。

  战局愈演愈烈,蓉阿姨脸上写满了纠结与痛苦,玲珑浮凸的玉体泛起一片粉红色,股间臀间淌满了爱液,和我呼啸而来的胯间撞在一起,不断发出「啪啪」的肉击声和「滋滋」的水声,像魔鬼的歌声一样令人着迷。

  她那潮湿的阴毛如水草般贴附在贲起的耻丘上,靡靡的样子如海妖一般妖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把鸡巴捅向花径的最深处。

  对于我来说,这是一次目标性极强的性交活动,而且以体内射精为最终任务,也是我第一次为了射精而在一个女人身上冲刺,不用瞻前顾后,不用担心是否会让她怀孕,所有的努力都是为了让精液灌满她的蜜道。

  我渐渐觉得肉棒酥麻起来,她的子宫花蕊象长了爪子一样紧紧抓住龟头猛吸,在那种异常刺激的吮吸下,我舒爽得喊了一声「妈」,像一个失去理智的人一样一通横冲猛撞,把她的娇躯捣得如风乱舞,把湿滑的肉穴洞口插得乱成了一堆肉泥,她猛地惊叫道:「快点拔出来,不要射到里面!」这个时候怎么可能听她的呢,再说这句话也太自相矛盾了,我现在眼里只有「射精」两个字,谁也别想阻止我。

  「啊……你插得太重了……好疼呀……」伴随着苦痛的喘息声,蓉阿姨竟然先一步攀上了巅峰,就在激烈的摇摆之间突地娇躯一僵,随即花心大开,阴精滚滚而出,冲击得肉棒一阵麻痒。

  对于我来说,小穴处于高潮时的吮吸比喷出阴精更为舒爽,我也一下子攀上了快乐的制高点,双手紧紧抱住她结实的腰部,鸡巴重重地往里一顶,直插深处花心,在她绝望的「不要射进去」的叫声中火烫的阳精已喷发而出,有力地射进蜜道深处,刺激得她整个腰部都悬空起来,花径内仿佛出现无数张小嘴,把我射出的精液吸得一干二净,半滴都没有漏下。

  快乐在一瞬间燃至最高点,两个人像定格一样保持紧密贴合的姿势一动不动,我的精液一股一股地流入岳母的花心里,这是我射精射得最坦坦荡荡的一次,而且还有一种难得的神圣感,感觉自己射得是那么的心安理得。

  19.9

  欲潮渐渐退去后,理性开始回归,蓉阿姨定定神,不假思索地就给了我两个耳光,完全把我打愣了:「您怎么又打我?」「畜生,禽兽,告诉你不要内射,怎么偏偏往里面射?」「您什么意思?」「我是问你为什么往阴户里射精,怀孕了怎么办?」「您绕住了吧,今天咱们干嘛来了?不是用精液给您治病吗?」「啊呀,对了,是有这么回事。」

  她也想起来了。

  「您的忘性可真大,这么大的正事都忘了。」

  我摸着火辣辣的脸说。

  「对不起了……」「我英俊的相貌都被您打坏了,人家都说打人不打脸,您可倒好,专往脸上招呼,这让我怎么出去见人呀。」

  「你把手拿开,让我看看。」

  她端详了一下我的左脸后,仔细看了一下掌印,随即又「啪啪」两声打了我右脸两下,我彻底懵了:「为什么还要打?您被我射精射糊涂了吧?」「凌小东,你也绕住了,只打一面的脸容易被看出来,打了两面脸就看不出来了,弄不好别人还以为你在扮演哪吒呢。」

  「您可真能对付,好吧。」

  我悻悻地捂着右边的脸颊。

  其实蓉阿姨末必真忘了治病这件事,我觉得她就是想打我,因为她恨我耍花招再次骗占了她的身子,打我和骂我就是发泄怨气,同时也是寻求一种自我安慰,这样以后回想起来就不会有偷情的负罪感了。

  「你为什么还不拔出来?」她敲了我肩膀一下。

  「我一拔出来精液也就跟着流出来了,会影响治疗效果,为了保证它和您的阴道充分接触,必须把这个姿势多保持一会。」

  「那要保持多长时间?」「至少二十分钟吧。」

  「咱们就这样不动,是不是有点别扭?」她的脸又红了一下。

  「难不成您还想接个吻,来吧?」我把嘴递了过去。

  「起开,蹬鼻子上脸是不是?」她冷冷瞪了我一样。

  「行,不亲就不亲。」

  我被她阴冷的目光吓得心中一凛。

  「今天是不是你故意设好的圈套?」她摆出审问的架势。

  「什么圈套?」我装糊涂。

  「废话,你忙活了一晚上为了什么?看见我脚崴了就觉得有机可趁了,你还真是个大色狼,任何欺负女人的机会都不错过。」

  「也不能全怨我,治病工具都当成垃圾扔掉了,让您去医院又不肯,只好我亲自上阵了,再说这也是」土豹子「那两个医生的建议,咱们的生殖器只有紧密结合才能最大程度地消除」花痒「的药效。」

  「他们提的是什么缺德建议,太损了,这和做……那种事有什么区别?」「当然有区别了,咱俩这么做是为了治病,是医生和患者之间的一种治疗行为。」

  「如果不是为了治病呢?」「那可就麻烦了,这应该算是乱伦,属于偷情,在古代要浸猪笼的,不过咱俩之间可以有例外。」

  「什么例外?」「因为是您勾引并强奸我的,女奸男在法律上不好界定责任关系,所以算例外。」

  「又胡说,我什么时候强奸你了?」她打了我脖子一下。

  「我就是这么一说,这样把咱俩的错误都减轻了。」

  「不行,这么说不行,你在避重就轻,必须老实交代问题。」

  她严厉地说。

  「您还真要审问我啊?」「你今晚犯了这么大的错儿,不应该审你吗?」「我承认,我的确仰慕您的飒爽英姿和美丽倩影,不过上次在旅店是为了完成任务,这次是为了给您治病,都是事出有因,就算掺杂了一点私心杂念,也只有一点点而已……」「混蛋,是一点点私心杂念吗?把自己摘得那么干净,好像你一点错都没犯似的。」

  我低头看了看我俩紧密相连的下体,忽然「嘿嘿」笑了两声,她顺着我的眼光瞧过去,像是发现了什么,脸上倏地红了一大片。

  我的笑声越来越大,最后笑得连身子也跟着一起抖了起来,她恼怒地敲了一下我的头:「你笑什么?」我憋住笑说:「头一回见到女警在审问时用阴部套住了犯人的生殖器,真新鲜,您这是要对我用刑吗?」「严肃点。」

  「我没不严肃呀,我就是想问您一会儿打算用什么大刑,是女上位还是后入式?」蓉阿姨打量了一下我俩的姿势,也觉得在这种气氛下审问我有点滑稽,她叹了一口气说:「今天的事一定不要往外说,否则咱们两个人都完了。」

  「我知道,这是纪律嘛。」

  「今天的事你打算怎么善后?」「我肯定会守口如瓶的,但是以后……咱们治病的时候必须加倍小心,我估计再有个一年半载您的症状就会减轻的。」

  「你真的打算一直这样下去吗?」她无奈地看着我。

  「这件事因我而起,我也不能不负责任呀。

  不管怎么说,咱们现在也算有夫妻之实了,真出了危险就让我一个人扛好了。」

  「你这话说得还挺有担当的。」

  她感动地说。

  不过她只感动了五秒钟,我的下一句话马上又露出了色狼本性:「不过我希望您的病好得慢一点,这样我就可以天天帮您治病了。」

  「你——」她气得抬手又要打我。

  我一把托住她的手:「妈,您别着急,既然事情赶到这儿了,咱们应该互相帮衬着把危机度过,是不是?」「哼,你有什么危机?我看你巴不得那个东西越来越大,是不是?」「大有什么好处?依依跟我做完之后疼得走不了路,现在都不让我碰她,搞得我只能自己打飞机。

  咦,还别说您的适应能力真的挺强的,有时间教教依依吧,让她快点接受我。」

  「呸,你真不要脸,母女两个人都让你霸占了,早知你这么下流,小的时候我就应该把你抓进少管所了。」

  「明明是治病,怎么又扯到我的身上了?我可没有坏心眼啊。」

  「算了吧,最坏的人就是你。」

  她俏丽的双眼恨恨地瞪着我,两道寒光射出来简直就要杀人。

  在她看来我就是一个大色狼,只不过比普通色狼更会表演和装斯文,本质上都是一丘之貉。

  「您的里面还痒不痒了?」「嗯……」她细细体会了一下说,「好像真的好多了……」「那说明这个方法还是挺有效的。」

  「方法倒是挺好的,就是代价太大了,咱俩最近走动得又比较近,我真怕别人知道咱们的关系。」

  她流露出担心的表情。

  「咱俩搞成这个局面,说没关系也没人信呀。」

  我用手指了指两人紧紧连在一起的性器官,粗壮的鸡巴在射精之后依然又长又硬。

  「你怎么还那么大?现在可以拔出来了吧?」她有点吃惊。

  「再等一会。」

  「可是……」她微微皱眉体会着说,「我怎么觉得它好像又变大了?」「是呀,它已经为下一场比赛做好准备了。」

  我的肉棒重又变得坚硬粗长起来。

  「你不会是又想接着做吧?」她不敢相信地看着我。

  「这有什么稀奇的,上次不也这么干过吗?」「唉,你让我歇会儿吧,别再做了。」

  「好不容易今天有状态,当然要趁热打铁了。」

  「可是……我的下面很疼……」「疼也要坚持呀,起码要把这一个疗程先做完。」

  「我始终觉得这样不太好……」她又踌躇起来。

  「没事儿,不要担心了,等您的病一好咱们就断了这种关系,到时就不会有任何人知道了,是不是?」蓉阿姨跟其他陷入感情旋涡的痴情女子一样轻信了我的话:「真的会这样吗?你以后不会继续纠缠我吧?」「当然不会了,我还要对依依负责呢,您也不希望我辜负她吧?」我这话说得一点儿毛病都没有,她一时竟无从反驳,良久之后才说:「你说得很对。」

  「那就开始治疗吧。」

  她像被洗了脑一样,顺从地摆好了姿势。

  这个治疗活动真是越来越有趣了,我可以冠冕堂皇地打着治病的旗号对她全方位地调戏,每次眼看要玩出圈了就再用治疗的名义兜回来,我真要好好感谢发明「如意」和「花痒」这两种药的人,没有他们的助攻我不可能这么快和蓉阿姨发生关系,也不可能这么快对她实现攻略。

  我轻轻抱住蓉阿姨的两条美腿,她的小腿浑圆而结实,大腿修长而笔直,整条玉腿在丝袜的包裹下异常养眼,让人垂涎欲滴,两腿玉腿并拢后连一丝缝隙都没有,似乎连一张纸片都插不进去。

  她那傲人的雪球在胸口来回颤动着,美丽可爱的玉珠嫣红玉润、艳光四射,和那一圈暗红诱人、娇媚至极的乳晕配在一起,在晶莹汗珠的映衬下发出油亮的光泽,仿佛是最精美的一件玉器。

  我无比痴恋地在两个乳球上交替抚摸,她轻声呵斥道:「你为什么总摸我的胸部。」

  「因为它们够大够挺,简直就是造物主的杰作。」

  「你真是个小流氓,对自己的岳母也敢侵犯。」

  「还不是因为您太美艳了。」

  我开始缓缓抽送鸡巴,在湿淋淋的洞口穿梭起来,滑润的阴唇被棒身无情地分到两边,呈现出了一种曼妙的玫瑰色泽。

  她蹙眉看着我,为了减轻不适感和紧张感而紧抓住我的手臂,腰肢微微颤着,好像仍然搞不清我们现在的治疗行为跟做爱究竟有什么区别。

  我可没有时间考虑那么多了,火热的龟头抵在娇嫩敏感的花心上,散发著源源不断的热度,还在犹豫徘徊的蓉阿姨只觉得腹下竟似烧起了一团火,转眼已灼得浑身发烫,再也克制不得。

  我猜她很想再次接受性爱的洗礼,只是不好意思开口。

  没关系,有我这个贴心的女婿在会帮她搞定一切难题的,我逐渐增大力度,尽情抽插着她热情的幽谷,她被动地颤抖着娇躯,一次又一次地承受着我的渴求,熟悉的触电感又在两个人身上蔓延开来。

  「您觉得怎么样?还疼吗?」我再次发出贴心的询问。

  「不知道……不知道……」她好像不会说别的。

  「放松一点,这是医生在和患者交流,您需要给我提供一个反馈。」

  「去你的……自己跟自己反馈吧……」她只觉得幽谷中被一次次插出了水花,粗暴的大肉棒像一个莽撞小子一样不顾一切地冲击花穴深处,碰得她灵魂都在颤抖,感觉再撞下去都可能被弄得灵魂出窍。

  其实不用她说我也看得出来,她脸上的表情没有那么痛苦了,骂我的声音也减弱了许多,很明显已渐渐适应了巨棒的尺寸,加上甬道里充满蜜汁和刚射进去的精液,润滑程度极为理想,令我的抽插愈来愈快、愈来愈深。

  「妈,您真好,我真快活……」我一边喃喃说着,一边在她前凸后翘的胴体上大力挺动着腰身,把那羔羊一般滑腻的娇躯插得无助地摇摆着。

  「唔……嗯……呀……」花谷中的阵阵舒适感令她不由自主地发出类似哭泣的哼声,但也仅此而已,想要听到她喊出火热的叫床声简直千难万难。

  强烈的刺激转化成了酥透芳心的抽搐,她很快雌伏在雄壮的肉棒之下,早已忘记了抽插肉穴的正是自己的好女婿。

  抽送之间,蓉阿姨感觉自己的肉体完全无从抗拒,强烈而深刻的滋味铭刻在蜜道内每一个角落,令她高潮迭起,身心皆荡漾飘摇在肉欲的波涛中载沉载浮,十数载末曾享受的快感一波波涌上来,让她不由自主地被卷入一个又一个浪潮中。

  这时我忘了她还是久旷之身,忘了她还没有完全适应这么刺激的做爱方式,不知不觉把抽插的力度提升到了最高级别,我已经完全入戏了,不过入的是色狼的戏,医生的身份暂时被我搁置一边。

  我这种深插猛进的方式完全不懂得怜香惜玉,直操得她失魂落魄,插进去时那股蛮力冲撞在花心上,简直要撞碎了一般,每次都撞得花心荡漾,带来极致的舒爽,而拔出来时龟头上的冠状边缘刮过狭窄的肉壁,像用羽毛挑逗一样,刮得她越发奇痒难忍,恨不得让我狠狠使劲把蜜穴捣烂了才能止痒。

  蓉阿姨哪受得了这种强度的男欢女爱,每当我抽出时她就娇喘吁吁,手脚乱动,美臀微挺,而当我再一次狠狠深入至末柄时,又带来极致的舒爽与止痒解渴,让她飘然若仙,如此的活塞运动循环反复下去,端的是让她死去活来,那种灼热充实的饱胀感使她全身都起了阵阵的痉挛,并引发连锁反应,肉穴紧紧吸吮住肉棒,花心也蠕动紧缩地刮擦着龟头。

  在我粗大阳具的抽插下,虽然蓉阿姨属于「受害者」,情势却渐渐发生了逆转,有一阵我看她眼神迷离,似乎陷入挣扎与享受两种情绪之中,以至于意识都有些迷糊了,我猜她八成在想:没想到做爱的感觉这么舒服,算了,反正自己脚上有伤,打又打不过他,再说他的精液又可以解瘙痒,就任由他欺负吧。

  这种自暴自弃的想法让她的抵抗力渐弱,由剧烈挣扎演变为轻微的反抗,虽然没有迎合我,也没有搂抱我,但是有点逆来顺受的意思了。

  看到她眼里充满愤慨、无奈的味道我真是心花怒放。

  自从上次与我在旅店做爱之后,失身的痛苦折磨得她一度心如死灰,而当得知「小钢炮」是我后,她宛若迎来了新生,所有的不愉快都化为了惊喜、窃喜、暗喜,没准儿还在暗地里偷偷回味与我颠鸾倒凤的每个细节,当我今晚连哄带骗地再度进入她身体后,久违的充实感立刻填满了蜜穴内每一个角落,那种既痛苦又渴望的滋味又一次回到脑海里。

  看到强横的岳母渐渐软化后,我越战越勇,架起她两条硕长浑圆的黑丝长腿高高架在自己肩上,把她柔韧有余的香躯压成一个弧度,下身健硕的臀肌如打桩机般一下下砸在丰隆浑圆的硕大美臀上,撞出一波波诱人的臀浪。

  这个强化版的动作让她又惊又怒,她从末用过这样的姿势做爱,估计与我岳父在一起行房时也很保守,万没想到我的姿势越来越大胆,简直把她当成了不正经的女人,这让她愤怒地「昂」了一声,两只春葱般玉手狠狠抠在我的双臂上,双眼怒视着我:「凌小东……你疯了……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当然知道了,我在给您治病。」

  我一边回应她,一边挥汗如雨地在她身上耕耘着。

  「你这是什么姿势?想要侮辱我吗?」她的表情像是很生气,语气却没那么愤怒。

  「相信我吧,这个姿势是最容易受孕的……啊不对,是最容易治病的……」「臭无赖,你从哪里学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是在色狼进修学院学到的,我还有很多刺激好玩的游戏,以后咱们治病的时候慢慢教给您。」

  「混蛋,和你的那些狗屁游戏一起滚开。」

  她怒斥了我一句后就不再作声了,因为下体的酥麻感又出现了,那种彻骨的花心奇痒简直让她不可遏制,她暗暗放下矜持,只期待我再大力一些。

  看着她仰起的娇艳丰韵的俏脸,我仿佛读懂了她的心思,蓄了一下力后突然提高了速度,她两条肌肉发达有力的长腿被我扛在肩膀上,紫红色的肉棒不顾一切地在泥泞的油田中钻探,把她健美的身躯撞得花骨欲裂,砰砰作响。

  蓉阿姨期待已久的解痒利刃终于来了,花心深处荡漾起无穷的热浪,瘙痒难当的感觉完全消失不见,蚀骨的销魂感迅速升起,她不由自主地被我颠着身子,快感一波接一波地接踵而来,有时候还连在一起,最夸张的时候是在我一阵高速大力操弄下,几分钟内连续来了三次高潮,爽得她欲仙欲死,喷出的爱液水花溅了我一腿,黑油油的阴毛被浸得湿湿的,紧紧依附在了生殖器的周围。

  她从来没有经受过这样不停歇的快感轰炸,一个高潮刚过去又迎来下一个高潮,简直应接不暇,她被我的一波波深插送上仙境,丢了一次又一次,美得无可形容,感觉整个人一直飘在云端,快乐的感觉像是无边无际。

  眼看快要到射精的时候,同样的剧本再次上演了,她紧推着我的胸口喊了起来:「快……拔出去……射到外面……」我像上次一样对她的话置若罔闻,在一波疾攻后激情爆发,阳精大股大股地喷射进犹在喷吐著蜜汁的花心,射得她一阵哆嗦,又泄了一次身子。

  泄得有气无力的蓉阿姨被我放下肩上扛着的双腿后,无力地瘫软在床上,随着酥胸的剧烈起伏而大口喘息着,我低下身紧紧搂住她的香躯,她无力推开我,只能任由那铺天盖地的雄性气息把自己包裹。

  感受着她圆球般的巨乳,闻着掺杂着汗味的体香,我备受刺激,张开大嘴在她高翘坚挺的饱满奶球上啃着吸着,像是一个小孩子在吃妈妈的奶。

  她休息了好一阵才缓过来,只是脸上浮现出云雨之后特有的迷人红霞,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住。

  「你怎么又射进去了,混蛋?」她随手又给我了一个耳光。

  「好嘛,您又打上了。

  是不是忘了治病的事了?」「噢,对不起,我又忘了。」

  「瞧瞧您今晚说了多少遍」对不起「了,说完以后就一个耳光接一个耳光地打,真把我的脸当成了手鼓是吗?您看都打肿了。」

  「对不起。」

  「怎么,刚才不舒服吗?」「还行……不那么痒了。」

  「那就好了。」

  「咱们……还要继续保持这个姿势吗?」她指了指下体。

  「当然了,这是非常关键的一步。」

  「你不会等一会儿还要求……治疗吧?」她有点担心。

  「不会的,稍等片刻就可以拔出来了。」

  蓉阿姨发了一会呆,忽然捂住自己的脸说:「我觉得自己越来越堕落了,竟然做出了这种事。」

  「没事儿,」我安慰她说,「所谓越堕落,越快乐,只要您以后习惯了就好了。」

  「滚。」

  她又打了我一下。

  其实我明白她的心理,如果说上次是被我「误上」是因为无法反抗,这次则是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再没有任何理由可以为自己开脱了。

  「妈,您的乳晕好美,好漂亮啊。」

  我换了一个话题。

  「你接近我只是因为我的身体吗?」「我怎么会那么肤浅呢,您不光是外貌秀丽,性格也很好,敢爱敢恨,处事果断,特别有魅力,我最佩服您了。」

  「骗了我一天了,现在又开始哄我是吗?」她把手从脸上拿下来,嘴角又微微上翘了一下。

  「您不觉得在吸收我的精华以后变得更有魅力了吗?」「不觉得。」

  「我觉得您身上越来越多的女人气质正被我开发出来,简直像换了一个人。」

  「你平时都是用这一招哄女人吗?」「瞧您说的,您简直就是倾国倾城貌,闭月羞花颜,和尚见到您也会凡心大起去还俗的。」

  我赶紧捧着她说。

  「真是一张好油嘴,难怪会把那些女人迷得五迷三道的。」

  「不光是嘴好,下面的活儿也好呀,不然怎么给您……治病?」「啪!」一个耳雷子又打在我脸上。

  我跟她又休息了一会,才缓缓把鸡巴退出来,蓉阿姨也想要起身,我说不行,让她继续躺着,并且把臀部和大腿微微抬起来,防止精液流出来。

  她躺了很久有点不耐烦了,说想去洗澡,我说别费事了,一会儿还得出一身汗。

  她警觉地问道:「你想干什么?」「继续治疗呀。」

  她急得一下子坐了起来:「疯了吧你?不是说没有余粮了吗?」「刚才休息了一会就又有了。」

  我再次摸上她光滑的黑丝袜。

  「你射了那么多次还有子弹吗?」「只要您想要就有。」

  我顺着大腿缓缓向上滑动。

  「你说实话,你跟我在一起,到底是想治病还是干坏事?」她毅然推开了那只不怀好意的狼爪。

  「当然是治病了,不过——」「不过什么?」「——不过如果能让您享受快感,我也很快乐。」

  「哼,恐怕这才是你的心里话。」

  「好了,别想太多了,治病要紧。」

  我一翻身又爬上了她珠圆玉润的胴体。

  「讨厌,大流氓,快点下去。」

  她又挣扎了起来。

  我低下头去吻她的嘴,她左躲右闪就是不让我吻到。

  我把住她的头就要亲下去,她毫不犹豫地又打了我一个耳光:「坏蛋,接吻也跟治疗有关系吗?」「当然有关系了,可以缓解病人的心情,提高治疗效果。」

  「你休想,我不会让你亲的。」

  她用手挡住了自己的嘴。

  见她不肯献出香唇,我只好把注意力转移到芳草萋萋的溪水洞边,虽然经过了几番征伐,那里依然幽深寂寥,两片阴唇如同艳丽的花瓣一样滑润,红肿如豆的阴蒂依然鲜活圆挺,我用龟头轻轻逗弄了几下后,立刻有爱液不断地流出来,看来她也有了感觉了。

  蓉阿姨知道无法避免一番新的肉欲狂欢,她认命般闭上双眼:「这是最后一次了,成吗?」「咱们先治病,好吗?」我没有正面回答她,缓缓把鸡巴推送进了桃花洞中。

  这次我没遇到太强烈的反抗,她也不说话,只有当我动作太激烈的时候才嗯了几声,我越插越兴奋,把渔网丝袜撕扯出了几个破洞,美腿和丝袜上都留下了我贪婪的口水。

  这些粗暴的行为让她微微皱起眉头,可能真的觉得我是个变态,但这时候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只能任由我肆意为之。

  我拥住她的美艳胴体,不顾一切地与她狂欢着,她虽然一直在被动承受,却也轻抬美臀,配合似地摇晃着腰身,肉棒一进一出之间掀起熊熊烈火,将两个人的惶惑都烧成灰烬,但又惹来更为强劲的空虚和饥渴,促使我们投入到更热烈的交媾中。

  这个时候如果还说我们在治病就纯粹是胡说八道了,我扶着两条丰腴修长的美腿,精力充沛地享受着软玉娇香的肉体,不管她平时有多威严,此刻都恭顺服从地臣服在我的胯下,而且这次交合她几乎没有喊痛,唯一让我不尽兴的是她真的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本能地随着我的冲击低吟轻喘着,看来平时那些小黄片她都白看了,一点女星的精髓都没学到。

  不过蓉阿姨的玉体实在是太惹火了,她心有不甘的表情又别有一番韵味,我最终还是没有把持住,又把浓热的精液射入到了紧致的洞穴中。

  在极致高潮的欢乐中,她虽然没有搂着我,依然随着我的身躯一起颤抖,而且她的玉门把鸡巴夹得特别紧,看来那个幽深的洞穴已对肉棒产生依赖性了。

  高潮过后,我忍不住去吻她的脸,她又及时把脸避开,只让我亲到了她的耳朵,我干脆含住耳垂一阵吮吸,吮得她身子微微抖着,像是战栗,又像是害羞。

  我抬起头又着着她,那张俏丽的粉脸红得像沐雨的桃花,从侧面看长长的睫毛一抖一抖的,充满了女人的妩媚和云雨后的满足感。

  她见我痴痴地发呆不作声,禁不住问道:「看够了没有?」「没有,一辈子都看不够。」

  「说点正经的行不行?」「咱们一起去双人浴缸洗澡怎么样?」她犹豫了一下:「你是不是打算在那里干坏事?」「当然不是了,因为您的脚受伤了不方便,我想帮您洗一洗。」

  「行吧。」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调好水温后,我就把她抱到了双人浴缸里,虽然没有洒上玫瑰花瓣,但能和岳母在一起洗澡仍然是一件极其浪漫的事。

  这次我没有吃她的豆腐,也没有逼她做爱,而是很认真地帮她从里到外洗了一个干净。

  这个双人浴缸真是超大,我试着在里面游了两下,居然还伸得开腿,蓉阿姨淡淡看着我在那儿玩水,什么都没有说。

  把她擦干抱到床上后,我笑着说:「今天这次鸳鸯戏水玩得真开心。」

  她往门外指了一下:「晚上你到另一间卧室去睡。」

  我愣住了:「一起睡不好吗?」「不行。」

  她面色平静地看着我。

  「OK。」

  我觉得她在试图拉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不想表现得过于亲密,自己也应该识趣一些,当下转身就出去了。

  今天真的很累,白天跟踪,晚上做爱,还要跟美艳的岳母斗智斗勇,几乎没有休息的时间,我的头刚一挨到枕头就睡着了,睡得那叫一个香甜。

  睡到半夜的时候,我被一泡尿憋醒了,起身去卫生间放水,回来经过蓉阿姨房间的时候,发现她的门居然是虚掩的,禁不住心中一动,觉得自己该做点什么。

  我伸手轻轻推开门,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

  借着门口的光亮,依稀看到大床上一个美人正在发出平稳的呼吸声,我缓慢蹲下身掀开她的被子,露出光滑润洁的胴体,虽然看不清楚,但那凹凸有致的绝妙身材依然隐约可辨,想到自己曾在这个高贵冷艳的肉体上获得欢乐,我的心跳开始加快,下垂的鸡巴渐渐昂起头来。

  虽然昨晚已射了好几次,我还是无法抗拒蓉阿姨诱人的身体,既然她没有锁门,是不是有意在给我留门呢?想到这儿,我再也抑制不住燃烧的欲火,脱掉睡衣就悄悄爬上了她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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