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堕之祸世恶奴 (111-120)

5005Clicks 2021-09-16 Author: 为生活写黄
#红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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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堕之祸世恶奴】

作者:为生活写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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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

屋外风正疾,房中情越热,药效加上慕流翎的特殊体质,让本就生猛的老杨,在此刻好像一头全不知疲累的老牛,就是一个劲的急耸,怎么也无法满足。

杨基在床上压着慕流翎干了快有两刻钟,慕流翎娇躯无力,最后就是被恶奴干的整个身躯压趴在了床上,下身已经是在持续凌辱中被搞的生疼,乃至于麻木,几近晕厥,花穴却是在疼痛刺激中,禁不住的又泄身了一次。

一股股的爱液喷射而出,恶奴却是越干越勇,不满足着只是以这姿势狠干,当即身体站起,抱住着那无力柔软的娇躯,从床上移到了房间的圆桌上,将她的上身往桌上一压,丰满的美乳被压成扁平形象,然后杨基粗大的阳物继续深顶。

纵使是再聪明冷静的女人,也是无用,一旦被人震住了子宫,那就是犹如被卡住了要害的美肉,只能是成为砧板上的猎物,任人鱼肉,慕流翎被这深入的阳物顶的宫口震疼,一点力气也是用不出。

手臂往前无力的伸展,推倒着桌上的茶盅,落到地面上,发出几声的震响,桌台清扫,让慕流翎身体趴倒,下身抬起,反而就是更方便老杨的刺入,恶奴一时下身大开大合,每一下都深深顶入。

这换了一个姿势,慕流翎上半身倒靠在桌面上,白皙光滑的玉背好像一副雪白无暇的画卷,老杨阳物享受着紧嫩花穴中的美妙,绵迭的褶皱不停包裹,几乎每一下抽动,都让他犹如着裹紧抽行,酥麻酸畅!杨基在抽动中,身体跟着趴下,大嘴对慕流翎的光滑肌肤不停亲吻,然后双手就是一上一下的对这顺滑如玉的娇躯上下爱抚,一手抓在她的美胸上,狠狠的揉捏乳肉,将其变成各种形状把玩,同时还碾挤那小巧嫩红的乳尖。

而另一只手,恶奴却是又趁机转换目标,移到了两人的叫交合处,在抽插中,对着下花唇处抚弄,然后找到那充血硬起的阴蒂,狠狠捏下,加大对慕流翎的刺激。

犹如针刺一般的剧痛,引得慕流翎娇躯发颤,嘴里惨叫一声,魅眼迷离,白皙修长美腿兴奋的紧绷起,花心紧缩,子宫前软乎乎的嫩肉突然间急摆,杨基抓住机会,下身再次快顶,连续的冲撞下,柔美佳人再忍不住,又是禁不住射了一次。

老杨动作再动,看着这位曾经高冷清丽的佳人在自己的身下,被一次次的弄到高潮,恶奴心中狂喜,双手在慕流翎的双峰上大力揉捏,下身又继续狠顶一阵,腰部一下下深撞,连续顶的太深,却是生生的将佳人从桌子上顶的侧摔了下来。

慕流翎柔软的身躯摔到地上,地上的凉意和粗糙让她身体又麻又疼,还不等着她再反应,老杨却是又一下身体压上,从桌上干到了地上,恶奴却是还不满足,压在地上干了一阵,然后又变了一个花样。

满地的碎衣衫,杨基随手的拿起一件,顺手的撕扯开,拉成着布条,然后绑到了慕流翎的双眼上,遮挡住美目,正被干的身体兴奋动情,又急又燥,正是最敏感的时候,这时视线被挡上,目不能视,她一直想保持的清净心情,不禁的受到影响。

下身的快感变得越强,持续的抽动中,慕流翎身体一下下的晃动,被撞的苦不堪言,看不清楚视线,她的感觉不禁的集中在了身下,那火热的阳物,一直在体内肆虐,整个人都好似要顶的飞起一般。

视觉被蒙,其他感觉变得更加敏锐,下身又被顶动上百下,之后不等这酸涩的刺激感泛起,慕流翎突然间感觉身体被抱起,却是就被杨基整个人托抱起,双膝分开,美丽的下身露出,粗大的阳物在娇嫩的花唇中来回的急抽,抱住这柔软的娇躯,在房间内边走边干,处处都是留下了两人的欢好的痕迹!淫戏越干越剧,杨基却是一点也不觉得累,越快越快,双手托抱住着慕流翎的身体,上下耸动,一边听着身上佳人那压抑的轻吟,一边迈步往外走去,却是朝着那自渎抚慰的周婉儿走了上去。

衣衫半解,娇躯隐露,听了这许久的淫戏,周婉儿又哪里是会没有感觉,身躯没犹如火烧一般,说不出的渴望,白皙的双手不停的在胸前和下身处抚弄,想要缓解着体内炽热的欲火。

可是,在体会过了恶奴那有力的抵死缠绵,欲仙欲死的快感后,那强有力的占有,那种蚀骨的快感,虽然周婉儿不想承认,但是那种绝顶的快感,却是她自己亵玩,怎么也无法达到的快感。

此刻看着杨基这么迈步走了过来,手上还抱着慕流翎这一位美丽佳人,边走还边耸顶,银白的爱液顺着交合处一直流淌,然后就那么迈步走了过来,接着,手中的佳人一推,对周婉儿推了过来。

两位佳人同时嘴里轻哼一声,两具美丽的身体撞在一起,相互抱在了一块,而随着这个抛接动作,恶奴的阳物却就是从慕流翎的花穴中抽出,发出噗嗤一声,还带出了一大股的阳物淌出,然后,老杨接着毫不客气,将周婉儿的美腿一抬,美少妇下身的裙裳被他快速拉下,露出了她雪白修长的大腿。

下身一凉,周婉儿心里一惊,不过却是并不抗拒,甚至还有些隐隐期待,修长的美腿用力分开,正好跟着慕流翎的下身密处交碰一处,杨基阳物一下顶入,却就是在着两女的妙处中进行轻插,隔着两处的美穴,就在中间进行轻触快插!火热的阳物,就好像是一根铁棒一般,在慕流翎和周婉儿的花穴中顶触,虽然还没有刺入,但是那种火热的触碰感,却是让动情渴望的两女,身体更加的渴望,娇躯一直扭动,两团丰满的美乳触碰,娇嫩的乳尖也是随之身体摆碰,犹如针刺一样,身躯厮磨,周婉儿动情中,伸手抱住了慕流翎,樱唇张启,情难自制的对她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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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

夜色将明,洛府西城渡口,一艘双桅大船迎着天空泛起的曙光,驶进港渡,早有一群等待着谋生计的力士招呼上前,准备帮着船上贵客卸货。

人流簇拥而下,而在人群中,却有着一行四人,打扮各自,男女老少,四人四色,一位发须皆白的瘦小老者,一位稚嫩可爱的顽童,一位身健如山的男子,以及走在最后,一袭黑衣,轻衫油伞的女子!四人步行而来,却似就以那女子为主,只见伞下是一副绝美而又苍白的面容,身姿曼妙修长,面容美艳而又空灵,有种飘然出尘,不沾俗物之感,再细看她面容,眼眸美丽,呈幽蓝双眸,但却暗淡无神,似乎眼中有疾,持伞轻行,宛如幽夜中行来的精灵,不真实的美艳。

脚步缓行,但是步距却快,四人一阵行来,沿路力客行人却似被一股无形力道推开,不多时,已经行出了渡口,在外,却是早有一辆那车等候,车夫接了四人,登时挥鞭驱驰,往着坊市而去!随着四人进了那车,那干瘦老者才是开口,苍老的面容,声音却是稚嫩清脆:「小姐,一共一十三人,从我们下船后,就盯上了我们,混在码头苦力中,看行动配合间,是梁国缉捕部队,其中,有两人,呼吸绵长,气息隐晦,是内家高手,应是神捕门高手!」从下船到着上马车,短短时间,瘦老者竟就可看出这许多信息,观察入微,端是可怕,他话语刚落,一旁那幼小孩童跟着开口,声音却是沙哑尖刺,听来让人头皮发麻。

「这些尾巴,竟然还敢来监视我们,小姐,只要您下命令,我现在就将他们收拾了,料理干净!」四人中,唯一女子,美艳神秘,闭上双眸,平静说道:「无妨,一点尾巴而已,想盯,就跟着吧,这毕竟是梁国,以我们身份,自然会受注意,这种尾巴,需要时,随时可以摆脱,反而方便,如果料理了这些,引出其他高手,反而不便!」

「我们越不动,这北梁朝廷就越不清楚我们底牌,我们的目的,只是吸引足够的注意,为于汤熊护法一路,就是最大帮助!」细思话语,这四人身份已是昭然若揭,正是北秦派遣来的杀手,魔教四使,诡童丧老,哑汉盲女,四杀四残,四色无双!却是秦朝最着名的绝杀榜杀手之一。

其中,盲女江雨璇天生双瞳,难以视物,但是却让她有了更为过人的感官以及天赋,后拜入玄阴门,武艺境界一日千里,不过双十年华,却已是成为门中圣女,位于人榜前列,排名第五。

只是,这武学一道的天才少女,却也是有着自己一位宿敌,却就是北梁裴钰,多年来,她与裴钰三次交手,三次均以略微之差落败,让她心中,更难平静,此次,她玄阴剑法大成,却是再想跟裴钰讨教一番。

也因此,在玄阴门接到了江湖令时,要进行这场刺杀行动,虽明知是要前来这北梁国度,江雨璇却仍是要走这一趟!此次北秦入梁众人,明里暗中,却是分为多组,即使以江雨璇四人实力,也只是成为台面杀手团之一,作为吸引梁朝廷的诱饵视线,真正的暗杀者,却是由三位地榜顶尖高手所组成。

乱世天下,三国中习武者众,但除了那十数位天榜至尊外,能上地榜者,已是当世顶尖,何况是排至地榜前列,二十三位,外号震三岳的汤熊,更是绝顶高手!一身横练外功已达大圆满,号称金刚入骨,百兵不伤,天下外功第三,以其武功,只要目标出现,纵使在军阵守护之中,也可完成冲杀,江雨璇等余者,所要做之事,就是在任务之前,制造足够的机会......眼看马车远远驶去,渡口暗处,走出了两位身材黑鹰劲服的青年男子,马靴,长刀,黑帽,却是京中神捕司打扮,腰带上锈银丝,代表是二品神捕,两人五官相似,阴沉干瘦,却是一胞双生子,铭牌上各有姓名相着,罗鹏,罗真。

「玄阴门四绝杀,立刻禀告捕领!」罗鹏轻语一声,从怀中掏出一枚枭哨,用力吹响,声音锐响传出,远处同样有哨声应喝几声,通过神捕司的加密传讯,信息已经传出。

洛府这一夜,并不平静,此起彼伏的警训声,明里的军队多处探查,暗中禁军与神捕司伺机而动,城中多处的异动,才刚有预兆,就是已被控制,不过,这一切,于杀红了双眼的司空鹤却全无关系!听着三声鸡鸣,司空鹤将自己桌子的筹码一扫,卷进包裹,起身从赌档内走出,他好赌,却不滥赌,天色既明,就该要回到府中复命,这是司空鹤一直习惯,可他却没想到,这习惯,却成了他索命之机。

步入赌档,清晨第一缕阳光落下,狂赌一夜的汉子双眼半眯,周围景色显得有些恍惚,视线中,似乎正有着一个老者正迎面走来。

「司空鹤!」一声呼喊,稍微晃神中,司空鹤凝神望去,开口的,是那老者,却并不熟悉,是何人?有何目的?一念晃神,错愕间,一道白光晃过,司空鹤全无防备,回神间,只觉脖颈一寒,轻微刺疼感泛起,下意思要伸手去抓,却是摸了一手的温热,他口中喏喏两句,身体却如金山玉柱直倒在地。

鲜血喷涌,将他的衣衫浸染的通红,藏金的包裹落下,碎银掉落满地,这突然命案,引起了一些骚动,可这周围全是输红了眼的赌徒,在一个人疯了般去捡满地银子时,更多人涌了上来,一顿抢夺。

最后,不仅是银子被一抢而空,司空鹤身上服饰,腰牌,玉佩等物也被扒抢的干净,可怜尸身也难保护,最后,等到巡城护卫前来时,早已没有了线索,而等查明他身份,将消息通报至李府时,已是午后,剑之初得手后,早已远遁藏匿,等待下次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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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

迷蒙蒙醒来,杨基还没睁开眼,就是先感觉温香软玉在怀,却是还抱在着两个美丽佳人的身上,双手探出,分别的搂住着慕流翎与周婉儿,粗糙的手掌还放在两女柔嫩的胸口上。

感觉着手上的柔软,美妙的触感,恶奴稍稍回神,大手继续本能的捏着,脑中回想着昨晚的整个过程,现在冷静下来,想着这整个过程,回忆起自己强压着慕流翎,狠狠破处,然后再对她施暴羞辱的过程!入眼,看着近在眼前的美丽身躯,杨基发现自己此刻正压在慕流翎的身上,下身还将她的白皙长腿顶开,半恢复的阳物还刺在她刚被破瓜的花穴中,并末抽出,穴内嫩肉还一层层的吸住阳物,嫩肉又软又蠕。

恶奴感觉快感,下身下意思的继续耸顶几下,经过一晚索取,慕流翎花穴却已经被干的红肿破皮,这稍微的几下轻抽,却就让昏睡中的佳人疼的秀丽的双眉皱起,口中连声轻哼!再看佳人那本如白玉般,精凋细琢的美丽身体,此刻也是一片狼藉,不仅是下身花穴被干的外翻红肿,身上各处,雪白的大腿,腰肢,脖颈,尤其是她白嫩丰满的美乳上,更是被抓的处处红肿,手印明显,红中带紫,可见恶奴昨晚肆虐之狠。

发泄完兽欲,杨基此刻看着被自己摧残成如此模样的佳人,心中既有成就,又觉的隐隐心疼,想着昨晚自己一时失智,还是太过粗鲁,下次,一定温柔些,既然慕流翎以然归从,那就是自己人,可不能这么粗暴玩坏!思索中,杨基目光转向身旁倒着的另一位佳人,比较起来,周婉儿情况也是没好多少,昨晚,当恶奴抱着慕流翎来找到她时,可没跟她客气,将两位佳人身体一压,阳物大开大合,用力的在两女的花穴中开发肆虐。

一枪破双洞,恶奴上下顶干,一会干干慕流翎,一会又干干周婉儿,分别玩弄,却是只觉的刺激不行,如此近距离下,他阳物一下抽顶,两女都是会感觉到刺激,做出不同程度回应,娇喘连连,妙音轻喘,一直萦绕在恶奴的耳边。

兴奋狂野中,周婉儿那爱液湿润流淌的美穴,就成了恶奴最好的发泄口,他发力狠干许久,干着这美少妇先丢了一次,然后再次的顶干进慕流翎体内,狠抽了上百下,狠狠发射出了阳精。

而在射精时,这无耻老奴却还存了坏心,射了几下,阳物又突然转刺到周婉儿体内,继续射入,滚烫的阳精入体,烫的情炽高潮的两女又是一阵呻吟,然后,色心不息的杨基站起身,左右手分别环抱一位佳人,直接抱回房,扔到了床上。

这一夜,京城各处骚乱纷起,恶奴却是享尽风流,就好像有着用不完的精力,一个劲的在两个柔美佳人身上索取,最后,到底是狠狠地要了她们几次,连杨基自己也记不清了。

他只记得,最后好像是周婉儿口中魅声急呼几声,先被自己干晕过去,然后他再将目标转向慕流翎,集中进攻,终于也把她干的高潮晕厥,然后恶奴也才是趴在身下佳人柔软的乳峰上,沉沉入睡!看看外面天色,才是凌晨时分,看着累极昏睡的两女,杨基却感觉自己分外精神,一点也不觉疲累,此刻,恶奴却也是不知,这就是慕流翎药女体质之妙,阴精孕养,虽不能说脱胎换骨,却也可让其主体质蜕变,加上他自身内力再进,自然是会精神充沛,体力满盈!略微思索后,杨基轻轻起身,去了外院烧了开水,然后重新端回房间,用热毛巾为两女清洗身体,烫热的毛巾轻擦,慕流翎和周婉儿白皙柔软的皮肤被擦蹭烫的通红,昏睡中,两位佳人也是轻声呢喃呻吟。

虽然在床事上老杨很粗鲁,但是这完事之后,对于这属于自己的美人,他可也是分外珍惜,好好保护,才能更长久的享用,彻底占有。

先将两女上身擦洗一遍,杨基手上动作慢慢往下,转到了两女的下身,在大腿根处轻轻摩擦,然后再转到了那被干的红肿分开的花唇处,即使是柔软的毛巾,比起少女娇嫩的下身,仍然粗糙,热气一烫,慕流翎上身一抖,美目缓缓睁开。

一入眼,看着恶奴那丑陋的面容,慕流翎眼神稍黯,然后又看到了杨基手上的动作,清冷无念,全无感情的眼神,无恨,无爱,也无悲喜,就那么盯着,彷佛此刻他就是不存在一般。

杨基脸皮虽然够厚,可被慕流翎这眼神一直盯着,一时也是觉得不自在,现在自己是继续的擦洗不是,就这么离开也不是,抬起的右手就那么僵住。

就在这尴尬氛围中,突然一阵脚步声从院外响起,杨基听的清楚,心里一喜,放下毛巾,拉起床上的被褥,给两女盖上,叮嘱说道:「有人来了,我先出去,你们,记得上药,还有,如果九公主或者大人有派人来,都先推诿不见!」虽然在慕流翎身上占了莫大便宜,但是对于这之后的后果,恶奴可也有想过,那位九公主可并非是单纯给自己送个美女,如果让她知道自己已经把这送来的美女破身,就是到了死期,至于李信大人,同样如此。

虽然不喜杨基,但是慕流翎此刻立场,已无选择,她轻应一声,表示答允,恶奴这时也才放心,嘴角淫笑,步履轻快的往屋外走去,只见院中,正有着一位青年等候,正是许斌。

见杨基走来,许斌今天却是不再恐惧,戏谑的眼神还往恶奴的身下瞟来几眼,意思却也明显,就是要来嘲讽一番,似笑非笑道:「老杨,今天你起够早啊,我还以为,要等你一阵呢!」此刻不宜与许斌翻脸,杨基就是装着郁闷模样,丧气道:「有屁快放,大早上,你来干嘛!」许斌郎声笑道:「哈哈,当然是好事,今日,我们一同去校场,大比之前先点将,这日子,你这辈子,恐怕也就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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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

校场点将!老恶奴这才想起,上次裴钰夫人所说,给自己争取了一个这参与西城统领使大比资格,择优者胜,这在关系攀附的大梁朝局而言,也是一个难得的所谓公平机会,下层兵将的晋升之机。

这两日,杨基心思多放在了那绝美佳人慕流翎身上,却没有怎么细想此事,不过这大比资格,恶奴是断断不想放弃,这晋升之机,可说是他难得一次机会,就算再难,也是要一试。

压下内心雀跃,老杨的黝黑丑脸上仍然装着兴致怏怏模样,全无精神的点头允道:「好,我跟你同去,你等我片刻,我去交代几句!」「行,你去吧!我等你!」想起之前被杨基羞辱威胁之事,许斌心中可是一直有怒,现在,听到消息,从白秋容处得知,这恶奴,已是被公主赐药,断了那阳气,心中简直快意至极,忍不住想要来看看他之糗态。

许斌盯着老杨走回厢房,沉默少倾,就听到一声清脆女声喝喊:「滚,快滚!」人随声出,杨基弯着身,一脸尴尬为难的退了出来,手持佩刀,转身示意,自己已经准备完毕!看这狼狈之态,许斌心中痛快,好似饮用了一罐蜜糖般,甜密舒畅,能看到这老恶奴有如此报应,他这稍等片刻,又是算的什么。

两人去府中马房时,早有马夫等候,为他们选了两匹骏马,然后,恶奴就继续以沉默之态,跟着许斌往西城郊处校场而去,心中深思,不知此处,会遇到多少对手。

于朝中几位皇子派系而言,这西城领一职,纯属鸡肋,但是这夺嫡争权之事,却从不留半分侥幸,纵使这位置,于己方用处不大,但也不会容许落入他人手中。

上有高位相争,下有志士欲夺,这一个职位,所争之人,却并不少,杨基恶奴与许斌来到校场时,天色还尚早,但是却已有不少候选者于外等候,三五成群,各自凑成小团体,分队而谈。

杨许二人是得到李信大人推荐,所以以派系而言,自是属于四皇子一系,而四皇子此次推出之人,却就是他府中一位奴卫,石崇相,身高八尺,面如铜,声如钟,话语声中气十足,看来却是内外艰修的好手。

这为官一途,彼此攀行,结交,却是不可避免,对于老道的恶奴而言,这机会,更不会放过,在声声的奉迎赞叹中,杨基就是先与石崇相拉近关系,并从中请教了一些信息。

此次大比,共点将三十七人,最后选出一正一副两位西城领,朝中各方均有不一人选参加,例如,四皇子一系,共是七人,除他们三人外,还有几位朝臣的派选者。

于外,太子府三人,七皇子五人,大将军府副将两人,武阳侯三人......零零散散,各方势力派遣者众,而最后无势力代表,从军中选出者,却是只有三人,于石崇相所言,这三人,就是凑数者,此次点将,高手众多,这种兵蛋子,绝难走到最后。

不过,杨基却是留有心思,在听到这信息后,恶奴目光就在场上搜寻,来回扫视,却是找到了在那一处角落静站的三人,确实,与其他甲胄鲜明,信心十足的护卫而言,这三人打扮行头要弱上许多。

但是恶奴也是年轻时在江湖厮杀过,看着三人,却觉得他们身上有股特别狠劲,三人中,一中年持斧者面色阴狠,身高体大,看似气力颇足,一青年轻甲长弓,目光锐利,手臂修长,该是神箭手。

最后一人,却是手持银白长枪的俊郎青年,长身直立,气度不凡,神情坚毅,眼眸有神,似乎,也是个内力觉醒的好手!看这三人,各有特色,杨基不禁心动,诚然,石崇相所言不差,点将高手众多,淡凭军中技击,他们想要获胜,几无可能,但是这三人在恶奴看来,却都是千百里挑一的精兵,如果能够将他们拉拢,那对他现在还是杂牌的小队,可是颇有裨益,只怕,这庙太小,容不下这三人。

心中思索这结交之道,杨基却也没耽误与石崇相交谈,在有意的奉迎询问中,恶奴也将会场一众人员了解七八,越听越是心惊,这场点将,来的高手却是真不少,其中就有好几位都是硬点子。

在交谈中,时间过去,一晃,杨基众人已在这西城校场处等了将近一个时辰,才是终有不同,面容威严怒目,杀气森寒,不怒自威的兵部尚书皇甫嵩在一众兵卫下扈从出场,而在他随行两侧,却有两将,分外惹人注目。

白马将军霍疾行与其娘子,今上特指恩赐,飞将军秦红玉,却是大梁军中最出名的夫妻伉俪,霍疾行少年成名,在军中履立战功,久精战阵,却是文武全才,也曾创下了军营晋升奇迹,不过数年,走完了其他人一生戎途,不到而立之年,已败正将军衔。

而其夫人秦红玉,更是了得,出身军旅世家秦家,熟知兵法,不仅容貌才情均为一绝,同时武艺过人,巾帼不让须眉,却是大梁军最为有名的军中双娇之一,与霍疾行成婚后,夫妻恩爱,因屡立战功,甚至被特赐将军衔,可不冠夫姓,如此恩宠,对于一女子而言,已属天恩。

一场小小的都领点将,却能引的这两位大人物现身,杨基在惊讶之中,也是不禁思索这其中深意,这西城领一职,恐不简单!秦红玉长身曼丽,一身艳红军甲,衬的她身姿窈窕,玲珑幼稚,丰盈美丽的身躯,即使紧紧包裹,也是显出了她的美丽曲线,干净英气的打扮,美艳却不柔弱,透着一股坚定自信之美。

所谓点将,却就是由皇甫嵩来宣布场上一众兵将姓名,记点在册者,一一上台,然后从中拿取一枚各自铭牌,以作身份凭证,而从拿到这铭牌时,竞选已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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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

皇甫嵩作为朝中多年老臣,能身认六部主官一职,自有其本事,虽然新近丧子,但是这位戎马半生,从兵营中杀出的老将,却是有着他的狠厉,将情绪很好的隐藏,从容平静,朗声宣读姓名,不带一点情绪波动!场上众人纷纷上台,然后自有等候兵丁献上铭牌,杨基目光注视,这其中,却有好几个值得他重点注意的劲敌,其中,也是包括了出自四皇子府的石崇相。

如按正常规矩,他们这四皇子一系,自是要全力助守石崇相能登上这位置,可恶奴却不这么想,如果真要要说机会,他更想抓住这唯一可能的晋升之机,凭什么他要给人做嫁衣!而在这关注中,杨基也是注定,刚才那独自站在角落的那三名兵丁,知道了他们的名字,那名战斧手,名为萧摩柯,是已亡国的北辽人士,弓手名唤钱昌,北梁益州人。

最后,长枪在手的青年兵丁,则是唐宁,原并州刺史唐颂之子,因大不敬之罪,全家罹落,独子被戴罪从军,却没想到,多年积累功勋,却是能从前锋营中脱身,并得到这一举荐资格,寥寥信息,却也体现这唐宁,不同非凡。

对这唐宁三人,杨基心中更喜,不过想要招揽,只是知道这些,却还不够,还需要更多信息才行,心中电转,而要说京中消息最灵通处,少不得,要去春花楼转一转!名单一一念出,转眼,就是轮到了杨基与许斌,在看到恶奴上台献身时,皇甫嵩肃容一变,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狞笑:「听说,犬子遇难当日,就是你护住了贝家那小子逃离,真是条好狗,我倒想看看,你那位主子,会否会在意!」果然,杨基就知道这事没完了,新逢丧子之痛,皇甫嵩也难以简单放下,此事,虽然有李信大人出面斡旋,但恶奴这次撞到着他手上,他恐怕也不会放过此次良机。

看着皇甫嵩眼神中那不加掩饰的杀意,杨基暗暗心惊,这点将,正是由他兵部所主持,他既为兵部尚书,要想暗中动手,却太容易?众将分排,杨基心中思索,此次定要加倍留神小心,不能着了皇甫嵩阴招的道,回神时,老奴感知敏锐,闻到一股温和淡雅的幽香,这才发现,因为站位,他是站到了边侧,正是在飞将军秦红玉的身后,这股体香,却就是来自于这位军中之花,香气淡雅怡人,让恶奴不禁有些神迷。

「大比将在三天后举报,分为初选与复选,最后可在今上面前献意,以定胜者,记住,以铭牌为记,三日后报告,信物若失,自动视为弃权!」三天,铭牌?恶奴一听这其中规则,就是想到,这是要给与他们施展盘外招的机会,这大比,不止是实力,同时还是背后的关系,纵使你武艺再高,没法上场,那也是空,能够一举扬名,御前扬威,这荣誉,谁不想要?而为了这机会,都是有军中资历,一路拼杀的对手,会否会下狠手,可不好说,以已夺人,杨基知道,这机会,自己会毫不犹豫!在听完皇甫嵩所说规则后,恶奴心眼也多,害怕会落单被找到机会,也不过多停留,就是跟着石崇相几人,混合着大队,一起离开了西城营,他也不信,皇甫嵩敢光明正大出手。

本着小心无大错之心,杨基一路回城,才是稍微放心,在西城先转了一圈,去了西城戍所看了看,还是老样子,一群老油条混日子,没任务时,除了喝酒打叶子牌,也是无其他正事,至于所说的军纪,更是没有。

不过,杨基也是没多说什么,这一队人,可都算是他一手带来的嫡系,混是混了一些,但是毕竟胜在衷心,也能办事,西城戍卫,本来就是没什么油水的活,他们能一直跟着自己,也是不错。

恶奴上前陪着打了几把牌,却没见到卓治,找人问了下,才知着卓治昨晚带着几个人,去了花楼痛快,估计要下午才能来,杨基有些意外,但也理解。

食色性也,男人,不过就是那几件事,他们会去发泄,也是正常,杨基理解一笑,也为了动员,还给手下们许下了一个承诺,自己马上要进行点将大比,等完事,带所有人去春花楼乐呵一通!一说春花楼,手下这群兵油子更是齐声呼喝,兴致十足,叶倾城经营的这花楼,在京中可是名气不小,要是平时,恶奴还真请不起,现在,透过关系,跟叶老板要点友情折扣价,估计还行。

鼓励一番,又交代了几件事情,让卓治下午带人去办好,恶奴就是起身离开,在晃悠中,确定身后没有人盯梢,才是转向去了春花楼,这白日寻欢,以杨基的脾性,也不奇怪。

在跟叶倾城发生了关系后,杨基却是越来越常来这春花楼,甚至,开始享受起这种感觉,不过,此次,他来找叶倾城,却是另有要事,在大比前,他想要知道,有关唐宁几人的具体信息。

来过几次,杨基也是混了个面熟,没一会,一位跟着叶倾城伺候的婢女却就是将他领到了一间偏屋前,说是夫人交代,让恶奴自己进去,然后就是羞臊的快速退下。

杨基有些好奇,推开门,就先听到这偏屋内传来着几声轻微的靡靡之音,好像是个女子那种强压住快感,忍不住兴奋,混合着痛苦一起发出的声音,只听的恶奴气血盈燥,小腹火热。

推门入内,杨基首先看到的,就是屋内光线灰暗,整个房间紧闭,不开风窗,阳光难以照入,房间内却还摆放着许多的物件,各式奇淫巧具,看的恶奴眼前一亮,以他的眼力见识,却也是只认出了其中的几种,没有想到,在这春花楼内,竟然还有这一个调教室。

而比起这暗室器具,更让老杨眼前一亮的,还是这室中的美人,只见叶倾城穿着一身的劲装的黑皮衣,窈窕美丽的身材火爆性感,魅惑非常,犹如暗夜中的妖精,夺人心魄。

叶倾城之美貌,恶奴早就见识过,可这种魅惑黑暗之美,却仍让他心迷不已,而在叶倾城脚边,正有着一位丰腴曼丽,身材前凸后翘的美妇正匍匐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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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淫魅而特别的一幕,杨基眼神不禁看的一亮,百合花戏,作为花丛老手的恶奴也是有过耳闻,甚至以前还曾享受过,但叶倾城这倾城孤傲的黑衣女王模样,却是仍让他大吃一惊。

劲装皮衣,将叶倾城曼妙绝伦的身姿勾勒的更加完美,看着恶奴那发呆举动,此刻气质冷艳,宛如女王的佳人,嘴角嘲讽一笑,这女囚室,是她专用的禁地,平时少有人至。

也是不会邀人来此,但是这老奴虽然不堪,但是到底是与叶倾城发生了那亲密无间关系,并且,他此刻又与自己同一战线,现在所调教女奴,又是杨基所有,故此,也是并无不可让其窥看。

「这几日,你来这春花楼,可是勤快,莫不是沈若霜现在已用不上你,将你赶来我这,还是说,担心你这女奴,怕我给你驯坏了不成!」叶倾城口中轻询一声,右手轻拉细链,左手一挥,持着的细长绒鞭又在那身旁美妇白皙丰腴的娇躯上快抽而下,速度之快,认穴之准,鞭尾抽打在娇嫩欲滴的乳尖上,并末留下伤痕,但是,劲风扫过,却让美少妇美乳疼痛,针刺酸麻。

不仅如此,这被如此羞辱调教的贝家大小姐贝裳,修长窈窕的身体一直扭动,水蛇细腰轻扭,带着胸前那雪白双峰上下晃动,娇颜迷离,口中呢喃呻吟,痛苦中,却好似又在享受。

恶奴看的奇怪,不知这是用了何种手段,叶倾城看出杨基疑惑,软绒鞭轻轻一甩,鞭尾却是耍向一旁木盆内,里面正是盛满着一盆深色药水,开口解释道。

「这是特质的荨藤汁混以千叶草,汁液擦拭身体,可让肌肤更为光滑,但是,这药效却过于刺激,吐抹后,会产生奇痒难忍之感,如入心髓,直到药效过去为止!」没想到还有这方法,老恶奴看的新奇,叶倾城看他觉得有趣,绒鞭沾上药水后,却是再次抽打,挥出两鞭,分别在贝裳白皙平坦的小腹上和下身花穴处留下一道淡淡红印,抽打中,身体发热,也让美少妇变得更加敏感,娇躯扭动越急。

叶倾城挥打几鞭,继续解释教导道:「训女犹如训犬,首先,你要先让这女奴畏惧,既要保持她们的凶性与傲气,又要确保她们的绝对忠诚,如何,你要不要试一试?」手上轻挥几鞭,叶倾城顺手将长绒鞭递过,杨基看的有趣,不禁伸手接过,贝裳眼神跟着望来,看到了恶奴那丑陋的面容,心中更加恐惧,表情痛苦而紧张道。

「啊,不,不要,求,求你,我不要,不要把我,把我交给他!」叶倾城几日调教,让贝裳少了她大小姐的傲气,顺从许多,但是她毕竟是女人,出乎这想法,对比恶奴杨基,总是更能接受许多,却是更不想让这老丑奴才来碰自己。

但贝裳的求饶,却并末让叶倾城心软,脖子上的绳链用力一拉,贝裳被勒住,身体晃着被往前拉来,跪在了脚边,她也不客气,没有长鞭,白嫩的手臂抬起,连续的对这无助的贝大小姐的嫩乳抽下。

连抽十几下奶耳光,又白又软的乳房被拍的左右一直摇晃,贝裳疼的俏脸皱拧,但是却不敢反抗,明亮的眼神,泪光盈盈,看着叶倾城,口中哀怨请求道:「疼,我,我错了,别打了......」叶倾城嗤笑道:「看来,这两天,我教你的,你都没有记住啊,还没记住你的身份,在这里,你的身份,只是一个女奴,我会惩罚你,调教你,但是,绝不会怜悯心疼你,你能够依靠信任的,只有你的主人,只有她才能帮你!」贝裳忍着疼痛,眼神在叶倾城和恶奴身上一直流转,面容痛苦纠结,想着自己堂堂贝家小姐,从小受宠,家中仆从无数,锦衣玉食,更不用多说,但是,这生活,于她而言,却是并不顺心,因为,她一直就是有一个对比对象。

不管是生意之事,还是婚姻,贝裳虽是大小姐,但是却事事被妹妹贝霓压了一头,就算是她最后嫁出府,而她为了要贝家事业,招了一个无能的入赘夫君,但是在母亲心中,她始终是得不到信任。

而现在,站在自己面前的这恶奴,贝裳也是认出了身份,却就是贝霓的一个下属而已,这该死的贱奴,却就要成为自己的主人,在她心中想来,却是分外不甘,忍住疼痛,心中最后纠结!杨基看着叶倾城这拍打,看看手上长鞭,开口说道:「这长鞭,我不太会用,别免得打坏了,不然,我换一个道具!试一试这个!」随手一拿,杨基却是拿了一个粉刷子,用刷子沾着药汁,贝裳在叶倾城不徐不缓的拍打中,娇嫩的美乳双峰已经是被打的通红,又疼又胀,但是,双手被缚,她不仅是无法反抗,连想伸手抚摸都办不到,刺疼混合着那钻心的奇痒,让她快忍不住。

而叶倾城这两日调教,也是让贝裳知道了一个事情,如果自己想要反抗,等待她的,只有更痛苦难熬的折磨,无奈下,忍受不住的大小姐,终于檀口张开,面对恶奴,不情不愿的求饶道!「求,求你,主人,奴,奴婢疼,还,还请主人,放过......停下,求您了!」在贝裳为难的请求中,杨基对叶倾城说道:「叶老板,既然,这是我的女奴,不如,就让我试一试,我现在却想到个方法,想体验一番?还请你指点指点!」恶奴与叶倾城相互配合,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比起这调教手法,杨基自然是不如着她专业,但是,既然是尝试,他也是不客气,再者,看到这香艳一幕,亲自体会,那却又是截然不同的感觉。

见叶倾城同意,停下胸前敏感处的抽打,贝裳才稍松口气,突然,却见那无耻恶奴,身形凑上前,拿着那湿柔的毛刷,在自己身上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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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刷轻触身体,轻轻扫动,那又轻又痒的触碰,在她柔软的肌肤上扫动着,开始先从着贝裳的细长直白的大腿上开始,顺着腿部的线条,往上刷着,一直到着大腿根部。

那做怪的毛刷在贝裳的下身敏感处,对着那红嫩张开的花唇轻轻扫过,上下重复两下,然后继续往上,转到了她的腰肢小腹上,对着精致的肚脐扫过,之后,再略过着她的柔软双峰,再转向腋下,后背。

贝裳本就敏感的身躯,被这毛刷扫过,又麻又痒,那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又麻又黏又痒,全身上下,好像有着无数只的蚂蚁在攀爬。

这特制的药汁,起效快,杨基就这么上下摆扫着,毛刷上下抚摸,好像是在给一道美味的食物上酱汁,一遍遍刷着,不放过贝裳身体每一处位置空隙,让这异样感,布满她的全身。

比起刚才的抽打疼痛,此刻这全身上下加剧的麻痒刺激,却是更加的刺激,更无法忍受,让贝裳一时间根本说不出话来,口中惊呼一声,白皙的腰肢就是一直摆扭,蚯蚓转抖,想要通过这摩擦来摆脱这痛苦。

一遍一遍,老杨觉得自己就好像是在涂抹一件精致的艺术品,小心而又均匀的对贝裳抹上,然后,甚至着她那娇嫩莹白的美足都没有放过,更多的药汁扫抹上。

贝裳美足娇嫩,而足心处,却又是她的一处敏感点,这一下被抹扫,本就刺激难忍的身体,连续的抖颤几下,修长美腿踢踏,无力的往前蹬,但是却又被老奴轻易压住。

「啊,不要,好,好痒,好难受,停,主,主人,停下,求,求求你,我,忍不住了!」比起疼痛,这种全身上下无一处不麻,无一处不痒的刺激,让贝裳几乎崩溃,香汗淋漓,娇躯乱颤,口中哭喊求饶。

可是杨基,这无耻恶奴,却犹如一个恶魔般,根本不理会贝裳的请求,仍然在一遍又一遍的折磨擦扫着,这佳人少妇越是求饶轻吟,于他耳中,听的就是更兴奋。

对于调教手法,杨基知道自己是比不上叶倾城,这春花楼主,对于如何摆弄女子,这可是看家本事,但是,恶奴这班门弄斧,也是有自己的一个想法。

调训女奴,并非是要让她们成为全无意识,只知交欢的痴奴,如此,就算原本身份再贵,又有何用,不就是犹如那勾栏妓寨的肉奴一般,以是没了意识,整日只知道分开双腿,迎来送往。

杨基要的,是对自己衷心,能为自己提供助力,她们的獠牙利爪只对着他的敌人施展,而不是对自己嘶吼,顺心顺得,全属于自己的女奴,虽然很难,但这才是他的目标。

前后不知扫了有十数遍,一直加强的刺麻感,让贝裳痒的几乎要脱力,美丽的五官抽抖着,面色苍白,贝齿上下磕碰,持续高强度的刺激,让她已承受不住。

突然贝裳嘴里长声魅呼一声,就在杨基用毛刷再次的扫蹭着她娇嫩敏感的花唇时,美丽少妇忍不住,花心乱颤,腰肢酸麻,下身犹如失去意识一般,一股爱液径直从心穴内喷出,却是就在恶奴这不停伺弄下,达到了一次高潮。

沉浸在快感中,那好似将她灵魂都要抽离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直飞上天,终于是再不用忍受着身体上难熬的痛苦,全身犹如沐浴阳光之中,只是,这高潮感觉过去,贝裳意识恍惚回复,随即就是感觉到了一股比之刚才更加强烈难忍的痒麻感。

敏感的身体,快感中,好像身上每一处的肌肤,都在此刻颤抖,贝裳也是说不出,此刻自己到底是痛苦还是享受,就犹如是地狱与天堂,让她一直在其中徘徊,无法抽脱。

随着爱液的高潮涌出,贝裳花穴内的渴望不仅末消,反而还是随着全身的鸡皮疙瘩泛起,变得更痒更涩,穴内嫩肉持续抖着,贪吃的小口,带动着花穴轻张,想要寻找,有着能够满足她欲望之物。

不过,虽然贝裳已经被刺激的泄身一次,杨基却是不停,见她此刻雪白的身躯泛着高潮的绯红,全身犹如脱水般的剧抖,好似又要达到一次新的高潮,恶奴看的兴奋,想着不如就趁这机会,让她体会一下更强的快感。

杨基趁机的再对着贝裳花穴扫上几次,随后粗糙的手指移到花穴上,粗硬的指关节,顶着前端的嫩肉,正准备着想用手指代替,刺入这美少妇穴内,让她再体会一番。

可此刻,在一旁静观的叶倾城却走了上来,手中拿着一团乳色的油膏,阻止了老杨的举动,轻轻说道:「够了,可以了,既然你把她送来我这,那这过程,却是听我的,你刚才做的已经够了!已是让她对你畏惧!」「现在,你要是强要她的身体,只会适得其反,等她真正归顺臣服,让她把身体,主动求着给你,那才是真正完成」求着献身,杨基听的心中一动,微微得意,目光再看着贝裳那迷媚风情的面容,却是不禁想到了府中高高在上的贝霓夫人,要是自己有一日,能让她如姐姐一般,也这么在面前恳求求欢,那该是何等美事。

叶倾城见劝住杨基,心中稍松口气,将油膏搓开,擦揉在贝裳身上,尤其是她的大腿处以及胸部,更是重点的揉搓目标,看着贝大小姐胸前双乳在自己白嫩的手掌中一直变化,刚在旁边目睹了恶奴一番手段的佳人,心中也是忐忑。

调教之法,结果才重要,手段只是过程,这恶奴方法虽然粗鲁,但是,却颇为有效,能够引的贝裳动情,并且激发她心中恐惧,这第一次上手,就可说是非常成功。

不过比之手段,杨基那铁石心肠,似乎不动摇的动作,才让叶倾城意外,这老奴,任由着贝裳哭求,全盘不为所动,这才最可怕,只有着目标,简直,就是专门这一面的天才。

将油膏抹上,这举动看似普通,但在涂抹后,叶倾城又以特殊手法按压刺激,这药膏,可让涂抹处发热,起到刺激血液,提升肌肤活力,就是她调教中每日所要进行的第二步,既是训犬,除了训,更要养,培养心中合适的目标,这药膏,却是就可帮贝裳几处,更为紧致美丽,以塑完美体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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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倾城大手在贝裳的美乳和翘臀上游走,催动药力,继续解释说道:「调教之法,就在于这调教二字,调,即训,要训调的女奴臣服衷心,不敢再有任何二心,以主为尊,说一不二,而教,就是教导!」「补其不足,增其优处,天生完美者,到底稀少,而通过教导出的女子,却可达到主人心中的一定完美,不管是学识气质,还是春闺床技,还是形体塑身,都可通道教导改变,如此,符合主人心意,并且完全衷心,顺从的女奴,才是上品,而你这位,相貌气质皮肤身材,都属上佳,好好培养一番,却就是极品,可不能凭白糟践!」药膏抹下,在叶倾城内力催动下,身躯火热燥痒,贝裳呻吟更胜,声声妙音传出,白美的娇躯扭动,细长的美足伸踏,颗颗晶莹的脚趾都因为用力并起,想要摆脱这钳制,却是又被按住,无力挣脱。

堂堂财倾天下的贝家大小姐,竟然是会被如此羞辱,处于如此绝望之境,恐怕贝裳也是绝想不到,而这佳人呻吟,听在恶奴的耳中,却是犹如烈性情药,引得他不禁又是有了那欲念,看看那叶倾城,再看看贝裳,想着这风情各异的两个大美女都是属于自己,杨基心中也是窃喜得意。

将手中毛刷扔回桶中,杨基心中也知,对比叶倾城这调教之法,自己还是差的太多,犹如稚童般无知,而对于这种知识,恶奴一向也是最感兴趣,当即凑近问道:「叶姑娘,这调教之法,既如此繁琐,这其中还是有何门道,还请教导教导!」知这恶奴脾性,无耻下流,叶倾城语气加重一句道:「这门道,我可教不了你,这调教之道精深,别说这训奴,就有各种方式手段,有柔有厉,药物器具各不相同,既培养女奴忠诚意识,又不损其自身思维,就是极难,再单说教导,既要培养女子形体,相貌,更要培养女奴各种才艺,诗书琴画医法茶,投主所好,这可都是需要专门教导,也非一朝一夕,所以,就算是梁都,能够培养的优秀女奴也是极少」

「何况,这其中,还有最重要一步,就是奴契,女奴者,签订契约,只忠属于主人,而能被朝廷所认定的奴契,算上我这春花楼,大梁不过才三家,即使是在春花楼,每年能调教合格的女奴,也不过才是寥寥数人而已!」听着叶倾城凯凯而谈,恶奴对这训奴调教之繁琐而心惊,如此培养的上品女奴,也是果然难得,但是听到最后,对于这春花楼培养优质女奴之事,却是上心,若有所思,开口问道:「这些精心培养出的女奴,恐怕,不简单吧,能够收纳这些女奴,恐怕……」

话不说尽,但是杨基所表示意识却明显,会花费如此心思精力,培养女奴,虽不如药女慕流翎极珍罕见,但也是显然非一般之人所能享用,而这些供给达官贵人的女奴,却就会成为叶倾城安札在这些官员们身边的一个个眼线,如此,春花楼信息来源,才是真正能深入到大梁各部各处。

「这不是你现在该知道的,我们的约定,你可还没达成!想要知道这些,你现在可还不够资格」在贝裳呻吟娇喘中,叶倾城终于是完成了手上的按摩催动,连续刺激中,养尊处优的贝大小姐下身渴望,更多晶莹的银色爱液淌出,动情难抑。

知道这是春花楼机密,杨基也是不再问,看着那冷凛如女王的叶佳人,又看着那娇躯瘫软如泥,慵懒无力的贝大小姐,恶奴兴趣也是放在了对这曼妙佳人的兴趣上,谄笑答应一声,在叶倾城招呼下,将贝裳抱起,解开捆绑在她白嫩娇躯上的绳索,放到了一侧软塌上,打来热水为她清洗。

磨去女奴的傲性与恨意,才只是调教的第一步,而据叶倾城所言,也是最难的一幕,其中不乏要用上各种手段,而施罚过度,女奴要是心智有损,有了明显缺陷瑕疵,就难成上品,这其中把握,循序渐进,却是只有她亲自调教才能把握。

虽还末占有贝裳,但是算上这次清洗,杨基已是把玩过这贝家大小姐的身躯几次,前后上下,几乎都有触及,所以,这次不仅是恶奴更加的熟悉上手,贝裳在潜移默化下,对他的抗拒也是减少几分,只是美丽的水灵的双眸,紧盯着他,似是哀怨,又是渴求。

清洗之后,按照叶倾城交代,杨基再次抱起贝裳捆绑,这次却是绑成龟甲缚姿势,按照叮嘱,施展绳艺,柔软的红绳先顺着贝裳的腋下缠上,在后颈处缠出,往前绑住了贝裳柔软白嫩的双乳,缠上后,又转背部,缠绕打结,反绑至小腹,再捆绑双臂,让小臂紧贴住上身。

而这还末结束,绳索随后再往下身绑去,再大腿上缠绕,然后在女子下身密处,却是打了一个绳扣,依叶倾城所言,这是女贞结,专扣女子下阴,绳结处正顶在花唇内,轻轻触碰,牵动嫩肉,就是让贝裳娇躯情动,娇喘呻吟,然后纤细的小腿再跟大腿处并绑。

如此姿势下,贝大小姐美腿呈M字形模样,下身妙处露出,同时白嫩晶莹的美足正好相合,恶奴在绑缚之后,叶倾城继续说道:「绑的不错,看你刚才出力,不然,你就再帮到底,充当下工具,再来试一试这女奴的下一个调教!也算是便宜你一番」恶奴心中好奇,不知叶倾城又是要给自己什么惊喜,不过,当做见识,杨基也不拒绝,之后,在嘱咐下,脱去下裳,露出了下身半硬,但却仍自坚硬硕大的阳物,心中正奇怪,就又见,叶倾城接着吩咐,让贝裳用抬绑起的白嫩小巧的美足并起,夹住了恶奴阳物,柔软温热的足心,轻轻合力踩捏,对老杨进行刺激。

没想到叶倾城说的是这金莲足交,虽然意外,但是在贝裳美足生疏而又卖力的搓弄下,杨基看着被绑成如此体味的贝大小姐,窈窕有致,曲线必露的身姿完全在面前展现,一时也觉得分外新奇,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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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莲谱,是前朝一位女贤所谱写的女子金莲之法,本意是要以女主金莲为乐,增长夫妻闺房之乐,可惜,世人不明,后被传为淫书,之后,辗转成为了女奴的调教之法,极品女奴,却是都需有如此技艺,满足主人!」叶倾城解释说道。

作为色中老手,杨基以前也是有听闻过这一本奇书,是专供女子练习,精通此道者,美足仟仟,柔巧异常,可让男子得到无穷享受之妙,恶奴一边体会贝裳的那生涩而又别显风情足交伺弄,双手揉捏着她那因被绑而更加挺翘的双峰,再听着朗音介绍,沉浸其中,眼神却是又不禁的往那一身黑色劲衣,前凸后翘,身材玲珑有致的叶倾城身上瞄去。

志得意满中,杨基目光轻佻,来回的打量着贝裳和叶倾城,感觉下身一阵阵的酥麻快感,粗大阳物变得越加坚硬,不禁对身边这女王佳人调笑道:「叶楼主,既然这金莲谱,是你们所必传之技,那你应该也很精通吧,不知,你的技艺如何?」得意中,恶奴脑中并末深思,一下的说出了自己真心话语,等反应过来时,已来不及,心中暗自懊悔,担心叶倾城会就此翻脸,眼神偷瞄,却见佳人面容阴冷一阵,然后却是露出了一个甜美笑容道:「那是自然,我的技艺,可是要比她熟练的多,你要不要,一起试一试?」佳人巧笑嫣然,但是叶倾城美目中的寒意,却让恶奴不敢造次,今天,能够享受一番贝裳的伺候,提前体验到调教的一二成果,已是收获颇丰,却不敢将主意打到这春花楼之主身上。

恶奴想的也深,反正叶倾城都已是自己的女人,不怕她能翻出自己掌心,当前先顺着她一二,等到之后,时机成熟,到了自己的手上,想要如何的对她玩弄,还不是自己决定,来日方长,也不用急于一时。

当即杨基当即嘴上打着哈哈,略过这个话题不再谈,粗大阳物犹如一条黑蟒,在身下捆绑无助的贝大小姐的美足中抽动,黑白对比,贝裳娇嫩的美足夹紧,足心软肉合夹住恶奴硕大之物,黝黑之物不停的在白嫩足心中来回穿插顶刺,一次次的没入。

美嫩的足心处,却正是贝裳身体的敏感点之一,软肉上被无耻恶奴这么抽插把玩,再加上胸前美乳被一直的揉捏,上下一齐刺激,早让这位曾经高傲的贝大小姐禁忍不住,开始还按照教导,有着一定的技巧,不停的转移美足,轻踩恶奴的阳物。

但随着杨基抽动一快,贝裳渐渐坚持不住,白嫩双足就被恶奴压着玩弄,捆绑的身躯无法发力,却是完全被压制,乱了节奏方寸,看着老奴耸动腰部,阳物轻顶,面容满足而又恶心的模样,叶倾城心中一阵无语气恼,但是又不想耽搁调教,她只能先忍住怒气,上前继续教导。

于是,房间中情况就是变成了如此模样,恶奴抓住贝裳的美足一直亵玩,而叶倾城在旁引导贝裳身体如此发力,怎样调整姿势,美足如何伺候,如此一方压迫,一方引导,却是就正好形成了一个配合,贝裳一边忍受住杨基恶奴的亵玩,一边身体本能的遵从引导,慢慢配合,用脚掌轻撮棒身,另外一只脚心顺着对龟头刺激,双足交移,一直触碰着恶奴的阳物套弄。

美足被迫抬起,贝裳忍住足心的异样刺激,被绑住的身体随着指导,慢慢轻扭腰肢,却是渐入佳境,三人之间的动作,竟是莫名变得有些和谐,淫声浪语,不时响起,靡靡之音响彻许久,最后,终于在一声的男子怒喝声中,宣告着结束!虽然贝裳的技巧还颇为生疏,但是想着她的身份,想起初次在贝家相见时,她那高傲不屑,与现在无助的渴望呻吟,强烈对比下,也是让杨基心中更为兴奋,更忍不住,尤其,还是看到着叶倾城,一起蹲在贝裳的身侧,对她指导,娇媚而又冷艳的容颜,距离着自己下身阳物靠近。

当即,杨基心中一个邪恶念头涌起,趁着阳物在贝裳足心抽动,将要爆发时,阳物突然抽动,浓稠的阳精急射而出,从贝裳光滑白嫩的美足上射出,大股的射在贝大小姐的小腹和胸口上,叶倾城一愣,没想到恶奴竟然如此大胆。

美目怒视,叶倾城急忙想要收手退开时,恶奴阳精已经迎面射来,避让不急,她的手上被阳精射到,甚至连着脸上,好像也是被飞溅到了几滴,浓郁的气味扑鼻而来,引得佳人又气又怒。

恶心的气味,让叶倾城不禁回想起当初与恶奴的那一夜,她本想呵斥杨基的无礼,但是看着这老奴胯下凶物,狰狞的巨蟒还在喷吐,白浊的阳精一股股的射出,贝裳倒地的身躯,已是被白精射的满身满脸,几乎将她娇美的脸颊都给盖住。

这骇人之景,惊的叶倾城一时失神,心中惴惴,脸颊燥热,不觉的分起两抹红晕,胸口急促起伏,心中狠骂了几声无耻老奴,却是径直转身,去到侧室,用热水洗净着手上和脸上的恶心之物,而见佳人并末发火,杨基却是心中禁不住得意,暗暗窃喜。

穿好着衣裳,杨基从旁找来毛巾,给着满脸白浊的贝裳简单的擦拭几下,可怜的贝大小姐张口长喘,红嫩的香舌轻吐,恶奴又是看的有趣,手指故意的夹住了她的香舌,提玩拉扯几下,在大小姐哀怨求饶的眼神中,来回玩弄,一直等叶倾城清洗后,重新回来时才停下。

看着恶奴还在,叶倾城心气难顺,杨基在泄欲后,精神清醒许多,却是不敢再去招惹这心中含怒的佳人,想起自己的正事,丑脸舔笑道:「叶楼主,刚才真是抱歉,其实,我这次,是有事要找您帮忙!」叶倾城素手轻拢了额前湿润的发丝,嗤笑鄙夷道:「真新鲜啊,你哪次来,不是找我相帮,却是就将我这春花楼,当成了你的所衙,你可够自在!」杨基讨好道:「叶楼主,您放心,您交代给老奴的事情,老奴绝不会忘,一定给您办到,这次,是真急事,事关西城领统选,麻烦帮查几个人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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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叶倾城找了两个小厮给推轰出春花楼,在一阵讥笑中走出,杨基一点也不气恼,他这老脸脸皮厚,丢了面子,但是赚了里子,这就够了!恶奴刚写下了唐宁三人的名字,拜托查找,叶倾城心中有气,留下了信筏,开口让他趁早滚离,并且还下了一声死命令,在与顾十七比试前,再不准踏入春花楼半步,至于这信息,三日内,她会找人通传。

三日,正好是校场大比时,虽然时间有些紧,但是,要是时机把握的好,还是可以有一些应对操作空间,对这结果,杨基也是感觉满意。

从楼中出来,恶奴看看时间,已是晌午时分,想着自己清晨出门,却还没用过食,先前这闹腾发泄了一番,此刻只觉饥肠辘辘,杨基也不挑口,就在临街的铺面里,点了碗臊子面,当即就是大快朵颐一番,热腾的面食入腹,让他只觉全身精神。

用完面食,杨基本想要回李府,但是,行到半路,却突然转向,往贝府方向而去,却是恶奴心中突然想起,昨晚,在跟着周婉儿一番盘肠交战时,干的那温柔美妇无力娇喘时,她就曾是说过,小虞昨晚是叫人传来消息,邀自己前去贝府。

昨夜,药效正劲,杨基也是没有心思去想到这些,只想着在慕流翎和周婉儿这两个佳人身上折腾,今晨,这还恍恍惚惚时,就去了校场,然后来了这春花楼,此刻才是想起,虽然是有些晚了,但是现在,却还是要必须前去一趟。

虽然感觉这其中可能性很低,但是,杨基心中却还是隐隐猜测,黎小虞此次传信,很可能就是与那贝霓夫人有点关系?不管黎小虞原先是如何,但现在,她已是成了恶奴的正妻,却是已经上了他这贼船,一荣俱荣,就杨基现在所行之事,以下犯上,要是事发,黎小虞也是无法逃脱,所以,她之前就是再三提起,要以贝霓夫人作为她的投名状。

杨基听着这些,虽是心动,但是却也知道这其中难度多大,试问,以他这好色成性的性格,如果能有机会,将贝霓贝裳这队风情绝丽的姐妹花占有,在床榻上任意玩弄,享受着她们的贴心伺候,那将是多么享受之事,简直胜过神仙。

但是贝霓夫人不同于贝裳大小姐,不仅是她的心思聪慧,以及商场沉浮的干练机智,更重要在于,她的身份,可是府中夫人,动了她,那就是代表着杨基再无回头可能,也是要与李信大人和裴钰夫人彻底的站到了对立面。

也说不清心中到底是何念头,期待与忐忑并存,既想着这个事情真的发生,小虞已经得手,又希望这只是自己的一个误会,什么都没有发生?在杨基的胡乱思索中,终于他还是来到了贝府,越是临近,他心中就越是紧张,甚至,最后一段路,他不觉的用上内力,急急而行,一直到了贝府门前才停下,看着富丽的大门,恶奴稳住心绪,上前叩门。

既然已到了此刻,那却无退路可言,只能直行到底,行险一搏,看看是否会有好运发生在他身上了!几声叩门声过后,等贝家下人来开门时,杨基已经调整好了心态,面容平静,他之前也是来过贝府几次,这府中下人也是认得他这位跟在二姑爷身边的跑腿下人,当即就让恶奴进了府,带着通传。

没多久,黎小虞急急跑来,可人的脸颊上细汗流出,表情带有着明显的慌张,趁旁边通传的下人没注意,快速一拉杨基衣袖,带着他走到了边侧,还赌气的在恶奴的手臂上狠掐了一下,抱怨说道:「你怎么才来,我不是让你昨晚过来的嘛!」

「现在,时间有点来不及了,你快点跟我来,便宜你个老混蛋了,这次,我真的是跟你绑一起了,要是,今天,你不能办成事的话,我们就是真的死定了!」听着黎小虞轻柔的话语,杨基心中暗暗一动,身体随着她的引导,往后院处走去,心里一阵急跳,他已经猜想到,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却不知,这会是大礼,还是大祸……「滴!」一滴黑墨从笔尖滴下,落在了书案雪白的宣纸上,墨汁散开,正要提笔落字,朝中第一俊彦的小管仲李信,突觉心中隐隐不安,似觉有异。

此刻,正是恶奴杨基进入贝府之事,李信气运在身,冥冥之中,似有所觉,俊郎的面容轻皱,有种说不出的变扭感,这感觉,自九公主乱点鸳鸯谱,将慕流翎许给那不成器的老奴时,李信就只觉心中发堵!而现在,心中不耐感再增,李信放下手中羊毫笔,修长身形站定深思,而在他身旁,玉臂研黑墨,一位身穿着一件蓝色修身长裙内搭配着淡色曲裾,打扮素雅儒美的少女,五官精致,面容可人,气质温婉绰约,温莹如梅,淡雅如兰,却又有玫瑰之魅。

举止从容清雅,美丽杏眼眼波顾盼,好似能洞察人心,知心可人,却是李信府中的二夫人,也是当朝丞相之女,又有京都第一才女之称的蒋璐璐,温柔贴心,善解人意。

于外人而言,李信享尽齐人之福,纳娶多位绝色娇妻,不过这几位娇妻,于他而言,其中情感却是各不相同!裴钰,李信与她相识于微识,相守相亲,武艺高强,衷心相护,如姐如妻,情深意重,贝霓,慧眼识珠,真心相许,以贝家富可敌国之资相助他大业,两女恩情,李信也是绝不会忘。

至于九公主姬灵秀,金枝玉叶,却肯下嫁许,更是李信恩宠至极,但是,真说起几位夫人中,与他最投契相合者,却是才女蒋璐璐,温柔体贴,不仅是李信在文词诗赋上的知己,朝中政事的参谋,更是他平日烦事中的解语花。

「夫君,既然不想写字,那就歇了吧,看您愁绪不解,莫不是,是在为慕姑娘之事心烦!」蒋璐璐贴心问道。

与其他几位夫人不同,蒋璐璐平时少出内院,温柔内蓄,只是研习女红书画,但是,这并非代表她对府中之事,全无所知,她院中下人颇多,而且,院中统领护卫尚药兴更是丞相府心腹,忠心耿耿,众多消息,均有耳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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