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堕之祸世恶奴 (131-140)

196Clicks 2021-09-20 Author: 为生活写黄
#红颜  
【红颜堕之祸世恶奴】(131-140)

作者:为生活写黄

  131

  将贝霓夫人收为女奴,这想法,要是以前,杨基却是根本不敢想,但是此刻,事情既已推进至此,恶奴却也是不想放过这机会。

  进一步,人财双全,姐妹同收,而退?现在恶奴哪里还有退路,今日之事,要不能将贝霓夫人压下的话,那他也就是死路一条,哪里还有转机。

  下身粗大的阳物狠顶着贝霓娇嫩的花唇,刚被龟头顶入,粉嫩的花璧轻张,好似嫩鲍,轻轻张合,为了加大羞辱以及危机感,恶奴下身开始顶动,龟头一次次的往前刺去。

  但是,这一会,杨基角度却是控制的好,阳物前顶时,故意不顶入花穴内,而是故意的擦蹭着花唇,顶动,错开,火热的阳物扫过着嫩穴,一下下的滑开。

  而借此机会,杨基肥壮丑陋的身体,就是趁机压上,顶在了贝霓夫人的光滑玉背上,双臂紧紧的将佳人娇躯抱住,黑壮的手臂环在她胸前,一边揉压双峰,大嘴却是又以在她嫩滑如缎的肌肤上索吻,留下一个个红印。

  啪啪啪!清脆的肉体撞击声响荡,恶奴下身耸动的顶撞,压的娇嫩佳人贝霓娇躯乱颤,猛的看来,就好像是在进行激烈交合一般,只不过,再细看,却是杨基的阳物在绝色少女的双腿中间,狠狠顶入,快速的抽动!虽然并末入穴,但是火热的阳物一再刺激嫩穴,花唇被一次次顶开,摩擦贝霓娇躯也是渐觉兴奋,美腿发抖。

  末经人事的身躯,陡然遭遇如此刺激,如花佳人,哪能承受,贝霓咬牙一会,只觉得身体变得分外奇怪,体内似有一股火在烧,花穴内又痒又酸,犹如无数只蚂蚁正在爬行,啃着敏感的嫩肉。

  虽是处子,但贝霓却并非对这闺中之事全无所知,为了取悦李信,这聪慧美丽的贝二小姐也曾学习过房中术,只是,她那微末技巧,遇到杨基这床笫淫魔,哪里是对手。

  感觉下身火热之物越顶越快,花穴在不停碰触中,越变敏感,小巧的花蒂也随着阳物的抽顶,一次次的被龟头触碰到,快而有力的十几下蹭动,已是充血硬起。

  贝霓娇躯燥热难忍,意识随着这触电般快感不断袭来,已是有些迷离,吐气如兰道:「不,不要顶了,我,我写,下面,好奇怪,快,快停,等,等等,不行了!」娇吟声悦耳动听,莺莺娇嗔中,贝霓强自扭动着雪白身躯,美目看着烛光,然后,转望向旁边地面,那素色的肚兜,此刻,正成了她的一个希望,一个可以摆脱着此刻羞辱的契机!后事会如何?贝霓已经无暇去考虑,下身汹涌的快感,就已是要将她的理智淹没,绝美少女伸手要去抓住肚兜,用指尖上末干的血迹,快速书写。

  行书一向字迹优美秀气的贝霓,此刻,在下身持续的刺激下,快感激动难忍,娇躯颤抖,手臂跟着摇晃,字迹写出也是变的歪曲,但是,为了要让恶奴满意,她现在也是无暇顾忌这细节。

  但,贝霓不在意,一旁黎小虞却不放过这个可以再次羞辱二小姐的机会,见贝霓如此书写,她突然的上前,将肚兜一抽,用力抢过,故意说道。

  「二小姐,依奴婢看,你就别写了吧,这可是卖身的奴契,您身份尊贵,哪能如此作贱自己呢!」黎小虞一边说,一边故意的在贝霓面前,晃着肚兜。

  虽明知眼前恶婢是在借机欺侮,但此刻,贝霓却也是无力反抗,身后,杨基与黎小虞打了一个配合,抽动速度突然加快,连续用力顶动,不仅是将贝二小姐的美臀撞的通红,粗大阳物往前一直顶出,甚至将她的大腿根部都擦蹭的一片通红。

  持续刺激下,贝霓花穴兴奋,爱液顺着花唇往外流淌,滴沾在了恶奴阳物上,让他在抽插中,更是带着一丝湿润,更加顺畅,只是在大腿处,擦着花唇,一次次的蹭的翻来,嫩肉外张,麻痒酸涩,就已是让佳人兴奋不已,忍受不住!「不,不,我,小虞,你,你把这,把这给我,我,我写,让我写完!」贝霓已是来不及考虑更多,伸手就想要从恶婢手中抢回肚兜。

  但黎小虞却早有准备,金莲往后稍稍一错,让开了这一下,羞辱说道:「二小姐,您是不是,还没有认清身份!要是你写下了这份契书,那你,可就是我们家的奴婢了,我们的身份,可就互换了!」这才是黎小虞的目的,看着贝霓她被恶奴撞的前后起伏的娇躯,她心中只觉一阵凌虐的快感满足,白嫩的美乳摇晃,绝色少女香汗淋漓,让她的肌肤显得更加润滑,窈窕美丽的身姿,看的恶奴之妻心中禁不住的嫉妒。

  想起自己会有今日的结果,就是因为着贝霓当时所赐,自那日起,黎小虞心中就是一直想着报复,现在,她终于也是可以得偿心愿,看着被杨基搂抱蹂躏的二小姐,她再次的伸手,捏住了那两粒殷红的乳尖,手指狠狠的转动着。

  「说,快说,你现在的身份是什么?还要不要写契书,二小姐,你该称呼我什么?」作为施虐一方,黎小虞却是不知着停手之念,此刻贝霓越痛苦,她心中就越痛快。

  误打误撞中,黎小虞此举,却是正契合了叶倾城所说的凌虐之法,比起恶奴只是单纯对贝霓娇躯渴望,她这完全是随心而为的施虐,反而更让无助的佳人恐惧。

  「啊,疼,不,不,不要,停,停下!」上身疼痛,加上下身刺激,贝霓禁不住越加动情,体内犹如火烧一般,花穴中更多的爱液渗出,恶奴经验丰富,看出佳人已经动情,当即阳物抽插的动作一变。

  杨基腰肢耸动,前端龟头往上一顶,顺着那爱液潺潺的花穴内顶入,将硕大的龟头顶进幽穴,趁着贝霓动情时,加速的抽动数下,龟头撑开前端的花璧,快速抽拉数下。

  本就兴奋的贝霓,当即就是感觉花心一麻,先是涩疼,然后变成了火热的酥麻,数下快抽,让她渴望的花穴再承受不住,腰肢发酸,花心张开,一股阴精倾泻而出!「啊,啊!」贝霓悲鸣一声,却是在恶奴的玩弄下,体会到了这人生初潮!

  132,

  美丽的处子人妻,口中长魅的疾呼,彷若无骨的细腰动情扭摆,随着身体这次高潮,理智全失,只是身体动情扭着,好像要将身体的渴望,花穴的痒涩空虚,都随着此刻这爽至连灵魂都要飞起的极乐中一起抽出。

  贝霓声音娇吟,既魅且长,却是中气十足,而她白皙的手臂,也在此刻的美乐中,不知不觉的抬起,盘缠在恶奴的脖子上,娇小雪白的娇躯,彷佛八爪鱼一般贴缠,再不舍得松开。

  而在佳人高潮时,杨基也是感觉到了贝霓娇躯的渴望与热烈,本就紧嫩的花穴,在此刻吸的更紧,嫩肉蠕吸,好像是一只贪吃的小嘴,要将恶奴的龟头给完全吞吸一般。

  才只是花穴前端,就已是如此的紧嫩刺激,如果能够将阳物整个刺入,顶到花心深处,这其中感觉,又该是如何美妙?想着贝霓夫人身份,恶奴只是一想,下身更胀。

  忍住想要一枪破穴的想法,杨基压下快感,将这高潮痉挛的美人推在地下,腰部往后一移,龟头要从贝霓的花穴中抽出。

  可没想到,随着贝霓花穴高潮紧缩,加上爱液流淌,过于湿紧,老杨一下还没抽出,用力一拔,噗嗤一声响,那青紫的龟头才从这处子小穴中抽出,连带着穴内的银白色液体,一起淌出。

  佳人娇躯无力瘫软,淑胸起伏,修长白皙的美腿分开,大腿中间的娇嫩花穴,狼狈而诱人,却又带着一种娇花轻残的凌乱之美,下身爱液中,还带着微微血迹,如果是不知内情者,看到此景,恐怕只以为着这绝色少女,这府中主母之一,已是被恶奴摧残。

  但是,杨基却是心知,这是因为自己阳物太过硕大,虽然还只是浅进即止,仍然将贝霓这处子花穴撑的裂开,所以才有这殷红之血,虽然恶奴也很想就此给这诱人的主母破身,但是,此刻还末到时宜。

  循序渐进,才是正理,恶奴对黎小虞使了个眼色,这奴妻与他配合却是更加默契,趁贝霓高潮失神时,又故意的在她胸前以及下阴敏感处捏掐几下,针刺般疼痛让佳人从迷离中稍微醒觉。

  黎小虞故意将肚兜在贝霓眼前晃了几下,羞辱说道:「二小姐,你这还写不写啊,要是你真考虑好的话,想要来当我的婢女,看着我们一直以来的情谊,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关照你!」肚兜?契书?贝霓急促呼吸,胸前那少女之身,尺寸已不算小的美胸上下起伏,以后,等恶奴好好发掘一二,这胸前丰满却是定不会小,不过,此刻比起恶奴的抚弄,黎小虞却是已经先上手折磨。

  双手持续捏住乳尖,刺疼让贝二小姐难忍,看着那书写了一半的肚兜,不时在眼前晃着,记起刚才的条件,贝霓缓缓伸手,而恶奴此刻,也是配合的,故意将粗大的阳物,顶在她的臀沟上,再次轻轻的抽蹭起来!快感与疼痛,再加上心中难言羞辱,贝霓终是理智不再,只想今早结束此事,她伸手一把的从黎小虞手上抢过肚兜,然后,手指疾书,将末完之奴契书写。

  「投入杨府,一生不弃!」写至此,贝霓双目垂泪,悲愤中,轻声叹泣。

  「愿定下奴婢之约,今书为凭!」临至最后几字时,贝霓已是忍不住悲苦,痛哭出声,她更知,此刻,写下了这等羞辱奴契,就是等于被这对恶奴夫妻抓住了致命软肋,再难翻身。

  「哭什么?二小姐,这可是大喜事,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你跟着我,好好的伺候相公,我也是不回来亏了你!」黎小虞继续出声羞辱,抓住贝霓白皙玉指,将手指上的血迹进行涂抹,然后,再在这肚兜奴契上,印下了她的拇指印。

  如此,契成!有着贝霓的署名与指纹,她却是再难抵赖!黎小虞将这奴契看了两遍,确认无误后,对着杨基轻点了点头,恶奴会意,当即粗壮丑陋的身躯往前一压,双腿发力,好像是跨骑骏马的姿势,夹住了贝霓的细腰,硕长阳物,好像火热的肉鞭垂挂在二小姐光滑雪白的玉背上。

  贝霓夫人被恶奴这身体一压,初时还不觉,毕竟,刚才差点花穴都被刺入,处子薄膜都被刺破,此刻这骑马姿势,虽然羞人,却也是比之前好上许多。

  可不等着贝霓安心,黎小虞却转瞬又起了一个心思,她故意将地上烛台拿起,控制着地道中,唯一的亮光,却是缓缓的往过道出口处走去,口中还轻笑有声:「二小姐,既然您已经签了这奴契,以后,你就是我的婢女了,这杨府的规矩,我以后再好好教你,现在,看着往昔情谊,就当是给你最后一个优待,走吧,我带你出去!」说要带贝霓离开,可佳人却是立刻感觉不对,黎小虞持灯远去步伐飞快,当她想要追赶时,背上恶奴的身体压着,可怜贝霓夫人一个温柔佳人,哪里能撑住杨基的重量。

  「不,小虞,你,你别走!」贝霓口中呼喊,娇躯发力,跪趴在地,顺着那光亮,要往前攀爬追赶,杨基看着好玩,臀部故意不时抬起,减轻重量,让这位昔日高傲的主母,四肢趴地,好像是母犬一般爬行。

  窈窕雪白的身躯,呈现着完美曲线,水蛇细腰扭摆,翘臀摇曳,身体爬行,双腿跪迈,下身美丽的花穴也是随之隐现,美艳勾人,趴行中,淑乳随着身体前倾动作摇晃,乳波荡漾,恶奴故意戏弄,就是等贝霓爬行数步,然后身体一坐。

  佳人光滑的玉背,就成了恶奴的骑鞍,这不停变化的沉坐力道,让绝色少妇痛苦,每次想要调整的力道节奏,都会被杨基的落座而打乱,口中连声求饶,但是速度却越来越慢,只能眼看着烛光远去。

  贵妇追光,女犬翘臀,娇吟之音,更添淫迷,这美丽一幕,在恶奴看来,却是比直接的羞辱贝霓,更加兴奋,杨基一边扶抓着贝霓的美乳细腰,调整身形跨骑,一边却又想到,黎小虞看来,在这调教一道上,好像别有天赋!

  133,

  比起叶倾城那完善,面面俱到的调教之法,黎小虞这野路子,更凶更狠,倒也是在羞辱折磨上,有着奇效,殊途却是同归!却不知道,哪方会更有优劣,看着身下被自己跨骑的贝霓夫人,恶奴又想到了此刻正受叶倾城调教的贝裳大小姐,想自己不过一下奴身份,但是现在,却能征服这贝府两位小姐。

  甚至,还能将她们调教驯服成自己的专属女奴,如此成就,在之前,恶奴简直不敢想象,不知,到时将她们姐妹花,一起并摆,玉体横陈在自己面前,又会是如何的一场美景!贝霓四肢发力,一下下的抬起恶奴的身体,往前爬着,但是,平日身份尊贵,各种被伺候的大家小姐,哪里能有足够气力,勉强的挣扎爬了一会,终于还是力尽,坚持不住,娇躯瘫倒在地。

  玉臂挣扎着还想前伸,但是力竭的佳人,却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眼前的亮光,如此的远去,周围,重新陷入到了一片的黑暗中!「不,不要,啊,不要,啊......」光线一消失,对于贝霓夫人而言,就是一个重大刺激,童年一直以来的阴影,加上着刚才的身心羞辱,让她如何能平静下心绪,身体无助的趴地,瑟瑟发抖。

  杨基看着贝霓这神态,知道这是佳人的心疾,一旦身处幽暗中,就会本能恐惧,而这,也是着她自身缺乏着安全感的体现。

  趴在地上,就算只是冰凉的地面,都可以让她得到慰藉,正是这美丽佳人内心最为空虚时刻,或许,自己可以尝试进行一番安慰,即使不成,也无损失。

  想到便做,恶奴从贝霓的玉背上起身,身体躺下将她抱住,这突然触碰,将佳人吓了一跳,身体本能挣扎,娇躯颤颤,玉臂轻推,难以平静,知道她这是身体本能抗拒表现,杨基双臂更用力的抱住。

  「别动,听我的,别动,放心,平静下来,别担心!」杨基口中不停念叨,说着空话,双臂抱紧着贝霓夫人窈窕的身躯,前凸后翘的柔软娇躯,被恶奴火热的大手来回不停地抚摸不停,流连在佳人身躯的各敏感处。

  一会捏动着乳尖,一会轻扣着下阴,色欲熏心的恶奴,即使是在此刻,也没有停下着自己占便宜的举动,肆意的亵玩离贝霓美丽的娇躯,雪白的酮体,光滑细腻的皮肤,营白美丽的玉背以及那挺翘圆润的翘臀,恶奴可说是无一处放过。

  比起冰凉的地面,杨基这火热的身体,比较起来,却是更能给予着贝霓夫人感觉,幽暗的过道中,美丽清纯而又无助的少妇,身躯在本能害怕的挣扎一会后,终于是稍微平静,任由着身旁这个好色的老头将她抱住。

  恐惧中,暂时的安静,于贝霓而言,也是分外珍贵,这童年阴影,早已成为了她的一个心魔,并非是简单就可祛除,此刻,好色无耻的恶奴,这猥琐抱着的猥亵之举,反而是给予二小姐一种难言的,怪异安全感。

  这种安全,其中混杂的,却是贝霓心中的深层恐惧,心情稍定,贝二小姐思绪似又回忆起当初噩梦,恶奴的形象,与当初绑架折磨她的身影融合,几为一人!被这当初的绑架之人这么抱住,贝霓恍惚间,只觉噩梦在临,不知现实,身体颤颤,紧张的发抖,却又不敢反抗,口中怯生生,就如着一个无助少女一般的哀求说道:「我,我,不反抗,你,你放,放过我,好不好,别杀我,别杀我!」黑暗中,贝霓意识不清,也就是恶奴想要占便宜的最好机会,他的手掌一直爱抚挑逗,大嘴也是持续亲吻,在佳人修长的玉颈和美乳上吻吸,突然听到夫人这一句,心中暗动!关于贝霓夫人当年被绑架之事,恶奴却是知其不详,唯一一点信息,还是从黎小虞那得知,此刻,既然有机会,却可以从当事人身上询问。

  于是,好色老头杨基一边大手继续的在贝霓身上抚摸,用力挤揉着她的美乳,然后语气却是故作阴沉道:「好,我不杀你,但是,你要老实听话,以后,都给我乖乖的,那样,我就饶了你!」呵斥一声,感觉怀中娇躯恐惧的颤抖,无耻恶奴又是语气变缓,继续的进行询问,让贝霓说着关于当初绑架之事,名义上是问她是否有跟人透露细节,实际上却是从中了解一些当初细节!迷离恍惚中,贝霓口中娓娓道来,作为受害者,她所却是更细,虽然因为时间长远,许多事情,已记不清,但是,贝霓却是仍然的记着两个细节。

  绑架她的人,是一男一女,女子身份尊贵为主,只是下令,男子听令遵从,除此外,就是香味,那男子不仅声音怪异,而且身上还似有一种浓重的味道,但是具体为何,贝霓也说不真切。

  贝霓口中呢喃所说之言,杨基暗暗记在心里,从这话语中看来,当年绑架,并非巧合,而是有心人为之,不然,不会有一女子主使,只是,不知,这到底是针对的贝家,还是贝霓。

  心中猜想,杨基手上的动作却是不停,一直抚摸把玩着贝霓娇躯许久,兴奋中,恶奴想要再进一步,让她换一个姿势,身体噘趴着,脑袋伏到自己的胯下,开始将下身粗硬的阳物慢慢的顶到绝色美少妇的口中,憋了这许久,他也是实在忍不住。

  虽是定了奴契,但是,既然此刻贝霓夫人神智末明,那这便宜,恶奴也是实在不想错过,双手压住佳人的脸颊,让她凑到自己的下身处,腰部轻顶,将龟头往她的樱唇内顶去。

  贝霓夫人本性爱洁,即使是此刻迷乱中,也是不想做这羞糟之事,还是恶奴一直压制威胁,无助的少妇,才是勉强屈从,低下头,伸出着红嫩小巧的香舌,缓慢而又轻柔的舔着恶奴的龟头。

  轻柔的举动,贝霓柔软的身躯,上身低伏,轻舔中,连着胸前白嫩的美乳也是跟着晃蹭在恶奴的阳物上,无奈而又温顺,那顺从乖巧的模样,恶奴看着心中得意,此刻的贝霓夫人,与平时府中模样,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让他更是兴奋!恶奴心中更是暗暗发誓,现在,是贝霓夫人失神状态下,但是,总有一天,要让她真正的趴在胯下伺候!

  134,

  洁雅高傲的贝霓,除了李信之外,却是从没有对其他男子假以颜色,而李大人因为身体受伤,男性之能受影响,也是并没有与她真正圆房,所以,更别说是有过如此的口弄之举。

  贝霓夫人经验生疏,不仅是力道轻小,口中技巧也不足,嘴里轻弄一阵,洁白的贝齿不时就会碰到着恶奴的龟头,敏感的蓬肉被牙齿碰到,轻微碰擦,杨基此刻也是舒爽的不禁身体发酸,微微颤抖。

  见佳人虽然生涩,但是卖力的举动,这其中,心中的成就得意,更胜于肉体快感,恶奴看着清纯灵动的美少妇,听着他的吩咐,从开始轻舔,再到将阳物慢慢含入口中,这引导之感,让恶奴彷似有种掌握天下之感。

  胯下佳人一直吞吞吐吐,却是分外有天赋,才一会功夫,已是能很好的将阳物含弄,小巧的香舌在龟头上舔动着,然后还无师自通,甚至素手抬弄起老杨的龟头,顺着棒身舔了下来。

  如此举动,在贝霓夫人意识正常时,是绝不会做,也是恶奴绝对无法享受到的,但此刻,却真实发生,杨基伸手轻轻抚摸着少女的头部秀发,以做鼓励。

  迷离中,绝色少妇好像是把玩着一个珍贵物件,将恶奴的阳物用手扶起,然后口中继续的轻舔,虽然还不会深喉等技巧,但是行动上却也已是分外卖力。

  就在如此的节奏中,杨基看着贝霓美丽的脸颊起伏,一直埋在自己的胯下,却突然听到了她口中喃喃的说了一句道:「这,这味道,臭,骚,一样的,难闻!」或许,此刻贝霓这只是潜意识中无心一句,但是恶奴听在耳中,心中却是浪潮翻涌,她所言的骚臭气味,应该就是男人身下气味?难道,是当年,那绑架之人,也对被幼小的贝霓做了此事?这是杨基心中第一闪过的念头,但是思索后,却又觉得不至于此!如果当年贝霓就被猥亵过,她之反应,应该是对这种事情抗拒恐惧,再者,那是一男一女实行绑架,女子主使,量也不会如此,何况,要真是男子那里的气味,应该是腥气,而不该是骚臭之气。

  恶奴身下阳物继续享受着贝霓乖巧的口弄,渐渐,却是想到了一个大胆的猜测,其实,虽无证据,但是,要将这其中,种种细节组合一起的话,却就有一个呼之欲出的结果。

  京暨密道,是从皇城通往着各处,贝家大宅,也是出口之一,而以当年贝家主母语鸿夫人的财富地位,心爱女儿被绑,后续却无任何表示,只是将府中知道此事的下人进行遣换。

  贝语鸿容貌才情,可是一等一佳人,不仅是两个女儿花容月貌,自身更是风情万种,品婀娜聘婷,不可方物,更何况,还有贝家这富可敌国之资,京中上下,不知道是有多少人垂涎。

  但却巧了,这洛京之地,大小官员无数,可从没人真正动过贝家主意,小事了了,大事化消,这会是一普通商贾所有之能量?背后,无人相保?那这一切,是否会与这密道的主人有关,想到这点,老恶奴杨基也是心中惊寒,这却是通了天的大事,如果,真跟那今上有关,那贝家的背景可就登天了。

  惊人的猜测,但要真是从这结果上继续推断,贝霓所说的,那特别浓重的味道,也就顺理成章,绑架她的人,来自宫里,是宫中某位贵人,带着亲信所为!宫中太监都需净身,如此,伤到尿道,排泌不尽,身上也是多带有着一些骚臭之气,越是年久,味道越重,所以,有权势的大太监,常会用各种浓重香料来掩盖这一气味,所以,贝霓闻到的气味,当是如此?只是猜测,恶奴也不敢确定,但这一结果,虽是想想,也让他内心火热,说不出的兴奋刺激,阳物更是胀硬,贝霓这吞吐一阵,不仅是没有让老杨泄火,反而是更加的渴望。

  「来,乖,别含了,听我的,身体自己坐上来,这次,我们换一个新姿势,让我好好的疼疼你!」不想再忍,看着贝霓那渴望模样,恶奴伸手轻拍了两下她的美臀,让她身体再动,再换姿势,拖起她的腰肢,让她白皙的美腿跨分开,阳物慢慢的往上探去,顶在着绝美少妇的美丽花唇上。

  「不,啊,不要,疼,嗯,啊!」贝霓口中迷离的呼喊,但是,这次,她却没有阻止,不能,也不敢,身体轻轻摇摆,花唇轻轻张开,对准着阳物,然后将着身体缓缓的坐下。

  听从命令,贝霓此刻心中也难以冷静判断当要如何,身体本能顺从,花唇包住龟头,恶奴这狰狞的分身,再次顶进了她娇嫩体内,剧痛感,再一次袭来。

  贝霓疼的口中轻呼一声,虽然顺从,但是这身体的疼痛,却仍然让她难以适应,花穴被阳物顶入后,下身一疼,美丽少女的动作不禁一停,太过刺激,手臂当即伸出,按在了杨基的小腹,缓过着自己的情绪。

  再次让贝霓以女上位姿势坐在身上,杨基享受着龟头被吸夹的快感,黑暗中,少女雪白的身体,跨坐在恶奴身上,因为剧烈的疼痛,胸口起伏,僵停着,不敢再继续下坐。

  而恶奴却也是在这时,阳物前顶,感觉花穴的嫩肉紧夹中,龟头又是卡在了那薄薄的处女膜上,刚才的犹豫,没有得手,此刻,杨基却不会再错过这个机会。

  把主动权交给着少女,杨基倒也是并没一下动手,而是先轻转阳物,龟头就那么轻顶,等贝霓身体适应之后,开始轻轻的顶着,只差一下,薄膜就是已被他压的顶起。

  贝霓疼的脖颈仰起,秀发摆甩,口中痛哭着说喊道:「疼,不行,好疼,你,停下,别,别进去,停下,我,求求你!」「行,我不上去,那你来,快点,就是一下,很快的,坐下来,马上就好了,只是一下,就结束了,放心,我不会骗你的,听我的!」恶奴邪恶怂恿道!

  135,

  破处在即,眼看就可以得到贝霓夫人身子,恶奴也是不想再忍,见这绝色少女痛苦哀求,杨基口中不停引导,让她听从,跟着阳物来回轻轻顶动,龟头一直压在了处女薄膜前!一次,两次,三次......杨基身体躺地,腰肢摇晃,阳物在佳人的花穴内,慢慢的磨着,龟头顶撞,薄膜已是被挤压的变形,只要他再稍微发力,就可得到贝霓夫人的处子身体。

  连续的顶撞,龟头不停搅动,让贝霓身躯也是动情不已,口中娇喘更重,白皙柔软的身躯,香汗淋漓,形状优美的雪白双乳,随着她的身体摇晃,美乳波晃,杨基看着诱人,伸手捏抓住白嫩乳肉,手指一边把玩乳肉,一边捏揉乳尖,手法灵巧的玩弄。

  贝霓身躯动情,痛苦与快感交织,花穴一次次的夹紧了恶奴的阳物,黑暗的压抑以及身体情欲,让她意识已难以保持清净,下身撕裂般的痛楚不停的传来,好像一把钝刀,一下下的在嫩肉中刮割。

  长痛不如短痛,比起这不停弥漫的痛苦,贝霓上身摇晃,白皙的双臂扶按在杨基胸口上,秀发飞甩,乳波摇晃,口中在一直的娇喘中,洁白的贝齿咬住红唇,腰部发力,终于还是做出了一个决定,翘臀往上抬起,然后,往下一压。

  在杨基一直引导下,贝霓反抗不能,只是想快点结束,一狠心,臀部落下,恶奴卡在她美穴内的阳物当即趁势再往前一顶,龟头前压,将穴内处子膜顶穿,殷热鲜血流出,染红长枪。

  只是,处子膜穿而不裂,这下座一下,让杨基阳物顶入,却并没有将薄膜完全刺碎,贝霓调整不及,反而是被下身剧痛刺激的口中惨叫一声,身体发软,更加无力,哀鸣中,整个人趴伏在了恶奴身上。

  黑暗中,杨基近距离看着贝霓痛苦啼哭的娇颜,心中得意欣喜,不用多说,感觉着已经差不多,见佳人无力,他开始反客为主,腰部慢慢耸顶,龟头对着残破的处子膜继续剐蹭,破个干净!破身之痛,让贝霓一时也是难以承受,除了口中一直呼痛外,已是做不出任何反抗,杨基也是经验丰富,知道此刻,就是要以温柔为主,丑陋的脸颊靠近佳人的芳容,大嘴亲吻,将她脸上泪痕吻掉,然后再是一阵急吻,犹如雨点一般,不停吻落在她的脸上,玉颈上。

  贝霓娇躯吃力,下身的疼痛还没有过去,身体难以适应,下身撕裂剧痛,殷红鲜血随着阳物抽动,往外淌出,径直的流到了杨基的下腹上,处子落红,代表着这高高在上,身份尊贵的贝霓夫人,却是就在这丑陋恶奴的身上,从女子变成了女人。

  杨基耸动虽轻,但是破处之痛,却仍难忍受,贝霓樱唇轻张,不时发出声音,恶奴却是早有准备,一直亲吻她的嘴唇,她刚要开口,就是用亲吻封堵,粗舌不断地找机会钻入到佳人口中。

  上下两个小嘴一齐失守,杨基保持这温柔之举,亲吻中,下身继续耸动,阳物慢出深进,在花穴中一直压顶到底,将穴内褶皱完全撑开,尔后,龟头轻转,缓缓加大刺激。

  贝霓花穴幽长,让杨基阳物进入之中,分外受用,又紧又软,颇有曲径幽深,探寻洞天之妙,伴随着破身之血,加上刚才佳人动情爱液,恶奴一阵轻抽顶动,却是分外舒爽。

  肉体撞击的清脆声,混合著女子娇吟,这组合的靡靡之音,更显诱人,杨基顶动一下,贝霓就是要疼痛的轻呼一声,转眼功夫,恶奴就是一连的顶干上百下。

  黝黑狰狞的阳物,犹如一条巨蟒,每一次侵入,贝霓都能真实感觉到,花穴每撑开一分,阳物每一次跳动,那火热而痛苦的感觉,真实传来,让她沉沦。

  经过先前的羞辱刺激,贝霓体内压抑的欲望,早已升腾,此刻犹如被点燃的山火,不仅抗拒不了入侵者的侵犯,穴内,反而是恬不知耻的将这来犯的阳物吸的更紧,不自量力,想将它完全的吸纳吞入。

  「嗯,啊,好,好大,啊,疼,好疼,你,你轻点,下面,轻点!」下身那充实的满足感,以及那火热的侵入,酥麻的胀顶,在恶奴温柔抽动下,身体快感渐渐压过了痛楚。

  黑暗中,贝霓思绪难定,又加上这被快感连绵,激的她几乎大脑一片空白,理智全无,随着持续抽插,初尝性事的美丽少妇酥胸抬起,小腹却是不受控制的绷紧,无师自通的对杨基动作展开迎合。

  杨基经验却是何其丰富,多年来,他玩弄过女人可是不少,虽然多是花楼勾栏之女,但是这御女之术,却是锻炼出来,从贝霓身体本能反应中,已是看出其渴望,当即却是再加一把火。

  双手齐出,一手抓住贝霓的淑乳把玩,另外一手,恶奴却是探到了下身,在顶动中,手指找到了她那粒娇嫩的花蒂,再次上手,轻轻揉捏移动,趁每次顶入时,捏挤压揉,持续刺激。

  阳物深入,杨基更是感觉到贝霓花穴之妙,穴内既紧又湿,关键还是在于着一个「吸」字上,肉棒一入,嫩肉蠕动,越往内吸的越紧,尤其是当触碰到肉壁的花心时,整个肉穴都在往内深吸!如此享受,却非寻常,贝霓夫人花心跳动,犹如活物,连续摆扫着杨基龟头马眼,强烈刺激,恶奴猝然接触,心中也是惊疑不定,连忙稳住心神,稳住精关,下身细细感觉却发现佳人竟是名器之妙。

  穴内深幽,花径悠长,犹如九曲回肠,肉壁相连,层层险阻,男子阳物每次探进,都入闯关,韧性稍逊,就可能无法其门而入,前易后难,而想要触碰花心,所需要求也是更多,但同时,回报享受,也是最极。

  「九曲连环,一线通天!」想要采颉贝霓这名穴阴灵,本钱必须要分外雄厚持久,不然,一旦深陷在紧嫩肉壁中,幽径难寻,却是只有铩羽而归一途!

  136,

  知道佳人花心美妙,丑陋恶奴更加用力,下身继续保持匀速的顶动,身体擒抱住贝霓宛如无骨的身体,拥抱揉挤,老丑与绝美的两具身躯,更加亲密和用力的厮磨。

  「啊,啊,好疼,麻,啊,别捏,要,丢,要丢了!」贝霓身躯轻扭,但却无法挣开恶奴用力的锢抱,感受着男人身上强烈的男性气息,花穴中汹涌的快感,再难抗拒,雪白的身体,上下起伏轻轻的套弄。

  「好,那霓丫头,你自己来,老爷我,就享受享受,看你怎么伺候!」口中说停,但是贝霓却忍不住娇躯快感汹涌,下身仍自还在轻轻的腰晃,配合著恶奴的顶动,一点停止念头也无,只是,刚处身的佳人,就要承受杨基这狰狞阳物,末免太难。

  贝霓娇躯上下勉力起伏,将阳物吞纳,杨基那犹如半拳硕大的龟头卡顶抽动,每次拉出,都带着佳人整个花穴都在打颤轻摆,勉强耸顶十数下,身体就疼的坚持不住,继续趴伏休息,然后缓息一阵,继续耸动。

  如此反复,看着佳人那洁白柔软的身躯,忘情兴奋的耸顶,杨基心中也更是兴奋莫名,既然贝霓夫人如此配合,他又怎好让她失望,腰部不急不缓的耸着,粗大阳物,一次次的顶开了娇嫩的肉璧,奋勇向前,直撞花心,杀的佳人爱液梗流不停。

  以女上男下姿势干动了两百余下,贝霓新瓜初破,率先力截,承受不住,只能趴在了恶奴身上,修长美腿分跨开,停住身势,而就在这刻,看着佳人力尽,杨基丑脸狰狞一笑,腰部突然发力。

  伸手在贝霓白皙翘臀上拍打一下,杨基一下翻身,反将她的身体压倒,口中狞笑道:「刚才,你也累了,现在,就让老爷,我来好好的安慰你一下!」在贝霓一声惊呼中,恶奴双手调整,将她细白长直的美腿分跨开,不等这府中夫人再反对,粗长火热的阳物狠狠地往前一耸,顶到了柔软的肉璧中。

  穴内褶皱完全塞满的紧致感,让贝霓长长的魅喊一声,吐气如兰,眼神迷离,如雪玉臂抬起,挽在了无耻恶奴的脖子上,原本想说的话语,随着此刻的满足顶入,变成了满足的配合。

  等了这许久,杨基早就是兽欲汹涌,此刻,占据主动,哪还会跟着贝霓客气,他可不管此刻身下这千娇百媚的佳人是何身份,今夜,她就是自己的女人。

  幽暗的地道中,杨基老丑的身体快速起伏,黑白分明的身体交缠,没有任何的言语,一切都在他的行动中,阳物就是不停的往花穴内撞去,干的佳人嘤嘤娇啼,意乱情迷。

  这贸然的要了贝霓夫人的身子,会有什么后果,如果让李信大人知道,自己恐怕将四五葬生之地?但是,此刻,兴奋中,逆主恶奴却是完全顾不上许多,只想着享受此刻。

  府中高贵的贝霓夫人,平时他连远观都不能的美丽主母,李信大人的妻子,与杨基的身份,却是天壤之别,此刻,他却能对她占有,这身份的巨大反差,以下克上的强袭,这成就喜悦,以让恶奴再难去思考其他一切。

  随着阳物不停的快进快出,金枪入名穴,享受身下的酥麻美妙,一股狷狂的恶意,犹如野兽,在杨基心中咆哮!凭什么,李信他就该拥有这一切,凭什么,所有女人,都要依偎在他身边,而现在,他的女人,被自己得到了......低声的咆哮中,杨基越干越起劲,不甘只是这简单耸动,他又将贝霓双腿往外分拉开,让自己阳物能趁此顶入更深,抽动的噗嗤声不绝,又是顶干两百多下!持续快感迭加,贝霓柔软的娇躯,在杨基强有力的耸顶中,彷佛是大海上潜伏的一叶扁舟,随着恶奴的顶入,身体跟着摇晃,尤其是花穴内,情炽下,穴内涩痒,越加渴望,肉璧中,好像有无数只的虫蚁爬动,欲罢不能。

  只有着身上男子那火热之物,狠狠地塞入时,才能将这奇痒的感觉压下,让她得到一时的满足,杨基干动的越快越深,贝霓却是就显得越配合,越舒适。

  花心不停遭到撞击,持续数百下,贝霓迷离之中,已是忘记自己身份,空虚,害怕,她此刻只想找到一个安全依靠,想在这有力的满足中,沉浸其中,花心渐渐发酸,却是又要隐忍不住。

  「啊,啊,轻,轻点,要,丢,要丢了,霓儿,啊,好,好快乐!」兴奋中,贝霓语无伦次的魅呼着,而就在这美丽少妇,雪白身躯,犹如八爪鱼般缠住杨基时,突然,身旁声音响起。

  「哈哈,二小姐,没想到,你这么忍不及啊,这就要让相公要了你,那好,你现在就学学,怎么伺候老爷,以后,这可就是你的工作!」去而复返的黎小虞,手持烛灯,以愉悦的语气,好整以暇的玩笑道!黎小虞刚才头前带路,走了一阵,见着身后没了动静,心中却就是想到,后面的杨基定是动了心思,但是,巴不得贝霓被得手,她自然不会阻止,反而更是乐见其成。

  所以,黎小虞反而有意等候一阵,觉得时间差不多时才折回,然后,看到了杨基与贝霓身体纠缠的一幕,丑陋与美丽,黑与白,犹如恶鬼戏仙娥,反差巨大而又淫迷。

  听到黎小虞熟悉声音,淡淡烛光,再次将过道照亮,眼前光明重现,贝霓神智稍复,眼中第一眼,就是先看到了那压在自己身上,脸带淫笑的丑陋恶奴。

  下身的异样感觉,时刻提醒着贝霓,刚才到底是发生了何事,脑中渐渐响起刚才发生之事,贝二小姐心中又气又臊,羞愧欲死,盯着杨基,身体气的发抖,却不知该要何言。

  杨基下身狠顶数下,龟头却趁此刻突然加快,对着她的花心连续撞去,好似打桩般耸动,压住贝霓娇躯,大力猛干,口中笑道:「贝霓夫人,你这是又要翻脸不认人了啊,刚才,你在我身下,可是爽的狠,现在后悔,可也晚了!」「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就算再后悔,也无可挽回,不如,就先放开心,好好享受一番,以后之事,自然有我来帮你筹划,瞒天过海,你现在,什么都不用想,分开双腿,就是好好受着吧!」

  137,

  贝霓心中气极,没想到,自己的清白身子,竟然会如此被破,不是现身给心爱的丈夫李信,而是被这低贱恶奴所破,而这她人生最屈辱一幕,还被对她最为记恨的黎小虞看在眼中!气极下,几难言语,而杨基占了这么大便宜,心情正畅,腰胯再顶,撞着贝霓夫人的耻骨,粗大黝黑的巨蟒钻入到花穴中,狠击花心,数十下的连击冲撞,佳人正想要开口的喝斥,转而就是变成了断续的娇嗔,无力沉喘。

  「啊,你,恶奴,你言而无信,啊,你,轻点,不要,那么用力,下面,要裂,啊,嗯,小虞,你,你干什么,停下,啊,疼!」花心持续的遭遇猛击,贝霓娇躯颤抖,看着这位曾经在自己面前,那高傲倔冷的二小姐,随着恶奴的顶动,莹白如雪的身子,一次次的被撞的摇晃起伏,黎小虞心中报复感升涌,女人的怨恨之心,她过的不好,也是不想要让贝霓能够过的顺遂。

  自己的屈辱,要让贝霓同样品尝,甚至,要让她过的比自己更惨,看着淫戏正炽,黎小虞不好破坏着杨基的兴致,看了看手上的油灯,心中一动,却是将炽热的灯油往下倾倒,滴滴的落在了贝二小姐的身上,尤其是她那正随之晃动的雪白双乳上。

  灯油滴下,贝霓敏感娇嫩的肌肤被烫的疼痛通红,溅开着一团团的白蜡,又疼又麻,而被恶奴破.处的下身,更是犹如撕裂般痛苦,随着恶奴的不停抽插,阳物进出之间,爱液混合著破处之血,成了此刻最好的润滑剂,让他抽动的更加顺畅,快感与痛苦交织,让高傲的贝二小姐不禁沉迷,意识难抗,不止是花穴,连着她的内心,都是变得狼狈不堪。

  胸前白嫩的乳肉,一直被灯油滴落,那滚烫的感觉,每次接触,都是让贝霓教区禁不住的一抖,然后,淑胸酥麻,痛觉刺激着她的意识,反而让二小姐此刻意识变得更加清醒,清晰感觉到那根进入到自己身体的阳物,是何等的粗大,何等有力。

  不仅是要将花穴塞满,甚至,连她整个人都要随着这干动的力道而飞起,激烈的撞击,让她身体根本无法停下,脑中充斥着这乱糟糟的刺激快感,更是无法保持冷静,双腿被恶奴抗住,双乳被揉捏滴蜡,阳物一次次的尽根没入,就要将自己顶死一般。

  乳房是女人身上最娇柔,最敏感的部位之一,贝霓还是处子初尝,就经历了这双重刺激,爽的她嫃首高抬,酥胸耸顶,再加上花穴面对恶奴更重更快的撞击,贝二小姐在一声声的急喘中,难以自持,素手却是不知不觉的抬起,按在了胸前,不知道是为了阻止灯油滴落,还是想要为了自渎,或者,两者有之。

  看着贝霓春情难抑的模样,黎小虞兴奋狞笑道:「二小姐,舒服吧,这可是我为你精心所准备的,你是否还满意,哈哈,你现在的样子,可真让我高兴,这一天,我已经是等了很久了!」黎小虞得意宣言,她想要看到贝霓痛苦而又绝望无助的表情,但是,虽然受辱,贝霓还是维持着自己最后的尊严,尽力的控制呻吟,美目低转,好似不屑一视,转开目光,而她这举动,却是又再次的激起了小婢女可怜的自尊心。

  出卖贝家,陷害贝霓,黎小虞做这一切,其中顾然是有讨好恶奴的原因,以前不屑,但是,近来眼看恶奴在房中塞人,而比较起来,不管是相貌身段,甚至学识气质,都远胜她许多,她才是杨基这老奴明媒正娶的妻子,却也不禁是有了一些危机感。

  而除此外,对于这从小一起长大的贝霓,两者天差地别的人生境遇,也是她理智失常,妒火中烧的原因,不想再被人看不起,她以凶狠来隐藏自己的自卑,纵使是要依附杨基这无耻恶奴,但是只要,能让她翻身,她可以什么都不在乎。

  出卖尊严身体,想要得到的只是尊重与认可,不知是该说黎小虞可怕还是可悲,而在她这偏执想法下,贝霓临到此刻还对她轻蔑不屑,小婢女心中却是更气,不想再看着二小姐得意。

  一旁,杨基还再不停耸动,阳物深进浅出,清脆的撞击声已是代表着进入正规,贝霓那本娇嫩紧致,一指难入的花穴被干的嫩肉翻张,粉红色的花唇被龟头拉扯的外翻顶撑开,白中带红的液体渗出,抽动中,发出一声声粘稠的淫靡声响,噗嗤响动不停。

  明明是已经被干的这骚样,却还在这里故作高傲矜持,黎小虞心中嫉妒,放下油灯,手指伸出,再次捏住着贝霓乳尖,抓住二小姐这充血硬起的一点嫣红,狠狠的往上提起,指尖还在用力揉搓。

  乳尖再次遭袭,贝霓忍受不住,雪白的娇躯扭抖,口中疼的惊呼一声,香舌颤呼,而就在此刻,黎小虞故技重施,右手继续提起她的乳尖,往上拉起,左手手指捏住她的舌头,用力拉住,让贝二小姐不能避口喘息。

  正自承受着杨基的不停顶动,贝霓强压快感,已是快要到达极限,突然被黎小虞这一羞辱,随着小婢女的手上发力,可怜无助的绝丽佳人只能玉背躬起,身体蜷缩的半抬起,分外吃力,二小姐忍受不住,口中发出着几声呜咽声,想要伸手将黎小虞推开。

  可是一旁恶奴却是早有准备,见黎小虞动手羞辱,杨基也不阻止,反而是在贝霓想要反抗时,双手齐出,将佳人洁白的手腕按住,下身趁机发力,继续的用力的顶动,加快节奏,阳物深顶。

  抵抗不得,无法摆脱,贝霓只觉得自己彷佛是被抓住,按在砧板上的白鱼,只有着等待屠宰的这个命运,心中绝望,在这痛苦的姿势下,花穴内强有力的卡顶抽动,此刻显得更加的清晰,一次一次,犹如重锤,撞进她的身体。

  「唔,嗯,呜!」多番刺激下,贝霓本就是敏感的身体,再撑不住,此刻的无助,在她想来,甚至比之当年的阴影更甚,佳人眼神再次前望,看着那狞笑耸动的恶奴,犹如濒死的悲鸣一声,娇躯急颤,终是再忍不住,花心急缩,狠狠泄身!

  138,

  虽然之前贝霓也是有过泄身,但是之前,她的意识和反应,到底是不如此刻清醒,感觉也是远不如此刻强烈,身体被钳制,乳尖被长长的拉起,平时佳人悉心保养的美嫩玉乳,被黎小虞不停亵玩,而她却是连发声也不能,只能以一声声悲鸣,作为自己的哀歌。

  高潮中,强烈的快感涌入脑海,贝霓酥爽的近乎要晕厥过去,但是舌头被提住,她又只能不停的抬顶起身,涩酸疼痛与舒爽快感交织,奇怪的感觉,让绝美少女一会如置天堂,一会又如堕地狱,其中辗转,难以言喻。

  而贝霓这挣扎,却是便宜了此刻正压在她身上的恶奴,佳人身体越是发劲,花穴中就是吸咬更紧,杨基那一杆肉枪就似要折戟在其中一样,肉璧一层层压来,虽然美妙,但是却也分外刺激。

  以恶奴的本钱实力,此刻尚且是有些承受不住,伴随着温暖的爱液潮涌,嫩肉吮夹,杨基深吸口气,继续的干动着三四十下后,臀部狠狠的前压,将下身与贝霓的花穴贴合,阳物鼓胀,在这最亲密的接触中,火热的阳精,狠狠的灌射进了贝霓体内。

  贝二小姐口中再鸣一声,黎小虞此刻才是松开手,看着佳人伸舌迷离的痴魅模样,双手在贝霓的胸臀上狠扇几下,将她雪白的肌肤打的映出着通红的手印,口中得意,羞辱说道:「二小姐,你现在这淫荡模样,真是让奴婢意外,还以为你是什么高冷仙女,原来,这才是你的本性啊!」正沉浸在高朝余韵中,贝霓又是被杨基这滚烫阳精射入,烫的几乎魂飞,一时间,脑中就是一片空白,只是自顾的急促呼吸,花穴内,阳物连续出精,持续了有着十数秒才停下,贝霓穴内被射满,一股股的液体喷溅在花心上,那强有力的劲射,这位已为人妻的处子娇夫人,却还是第一次体会到。

  狠射一通,杨基一时也是在慢慢的调息,双手紧紧抱住贝霓身躯,这相貌身份差距巨大的男女,呼吸急促,就是以如此怪异的姿势相拥,平复一会,恶奴的精力到底旺盛,才只是一次的发射,还无法满足,何况,此刻在他身下的,可是府中的贝霓夫人。

  就这个身份,就足以让恶奴兴奋不已,哪里还能停下,雄风半展的阳物在贝霓的湿润的花穴中,再次开始抽动,浓稠的阳精,随着杨基的抽动,在两人的交合处淌出,因为阳精量太大太多,一直往穴外流出,下身阳物一顶,白色的阳精被压的溅开,在花唇上渗出着一圈的白色泡沫,淫靡无比。

  随着杨基开始抽动,下身再次的开始交合,贝霓渐渐缓神,美目看着这对背主的恶奴夫妻,喘声道:「你们,好大胆,啊,贝家,嗯,还有,李府,定不饶,不饶了你们!」杨基双手在贝霓润嫩滑软的美乳上揉捏,下身再顶几下,得意说道:「呵呵,反正,事情已经做了,贝夫人,您就不用担心了,现在,还是让我们好好享受吧,霓丫头,你可别想诓我,今天这事情,你敢说出去吗?」「李信大人会要你这位失节的妻子,九公主殿下,会允许你这个不贞的姐妹继续留在府中,还是说,你们贝家,能够接受的了,失去着李府支持的立场!你觉得,为什么,我这一个下人,竟然敢来对付你这位夫人呢?」恶奴口中缓缓说着,竟是反向的威胁起贝霓,每说一句,下身就是往前撞动,伴随着精液的流淌,也不改变姿势,就是以着传统的体味,对着贝霓的身体就是一阵冲撞,清脆的撞击声,好似鼓掌,对杨基此刻淫行的默许。

  实话而言,在刚才,面对贝霓破身之事,杨基其实心中还是恐惧,但是,此刻,他心中却是想通,府中四位夫人,要是换着另外一人,恶奴绝不敢做出如此之事来。

  九公主殿下身份尊贵,平时出行从者无数,前呼后拥,以恶奴身份,难以接近不说,真有机会相处,面对这皇家天女,气运加身,杨基也是不敢起歹心。

  而蒋璐璐夫人,平时深居简出,恶奴接触也少,得手也难,再者,蒋夫人身为丞相之女,也是权贵身份,并且闺中时,才名远扬,与不少京中贵女多有相识,背景不小,也远不是恶奴杨基所能相比。

  最后,剩下着裴钰夫人,再她虽非出身权贵之家,但是与李信却是熟于微时,感情最深,情谊切密,于外,可代李信大人行事,于内,府中各院安全护卫安排,不要说,还与恶奴有一番亦父亦友的情谊。

  就算是抛下这些不谈,单单是裴钰夫人高绝武功,高居人榜前列,如果钰夫人不同意,恶奴又如何能得手,如此细算下来,四位夫人中,却是只有贝霓夫人最容易得手。

  虽然贝家富可敌国,财帛无数,但是士农工商,地位最低,地位也是最弱,虽然在以前,对李信有过资助,但是在他贵为驸马起势之后,贝家的地位却是更多变成了依附性质,贝家也好,贝霓也罢,却是都离不开李信,离不开他的势力之助。

  贝霓夫人是精明的生意人,善于谋思计算,行事间,先考虑得失,而这,也是恶奴杨基最有利,最容易利用的,她要考虑的,并不只是自己,还有她身后的贝家名声,只要她想通这点,别说是担心她自白,恐怕她是要先想方设法隐瞒下来。

  杨基说完那话,也是不再着急,阳物继续不紧不慢的耸动着,贝霓精致美艳的面容惊鄂,明亮的眼眸迷茫思索,整个人犹如失魂一般,身体只是任由着恶奴继续不停的耸动,持续一阵,二小姐才是如梦苏醒,口中长长的嘤咛一声,娇媚嗔靡,听的人百爪挠心。

  这呻吟一声,听的恶奴心中狂喜,不管贝霓夫人心思如何,只要她此刻默认下来,那么今次,就是到了自己大快朵颐的时候,杨基右手一环,将贝霓身体从地上抱起,把这娇小柔软的佳人,以正抱的姿势揽住,大嘴凑到她的白嫩的耳垂上,轻轻一咬,猥琐道。

  「贝夫人,老奴我还是喜欢这么叫你,以后,在府里,你还是那高高在上的贝霓夫人,至于私下……刚才,有些不尽兴,接下来,我们换个姿势,玩点新花样!」

  139,

  贝霓无声的轻泣,恶奴这诛心一言,却也是正说到了她的心里,在府中下人而言,她确实是高高在上的夫人,但是她在李府中的地位却也是最为尴尬!在府中,她既无法成为李信最为亲密之人,在朝局政事中,也难以给着夫君助力,而现在,连着府中的奴婢,竟然都敢来如此的欺侮羞辱自己,自己身为夫人,尊严何在?但,贝霓心中这一疑问,却是无人回应,恶奴杨基,以他的动作进行回应,双手提拉起娇柔夫人的双腿,双手握住白嫩的脚踝,将贝霓慵懒的娇躯压的对折,下身用力一耸,又一次顶到了她狼藉红肿的嫩穴中!「嗯,啊……」贝霓口中无奈轻哼一声,下身的胀痛感又一次袭来,娇躯再次被顶的连续耸动,粗大的阳物抽带的嫩穴持续的发出一声声粘稠水声响音,火热而有力的触感从花穴口一直顶到了花心。

  酥麻酸胀!心中本是厌恶,本是再不堪承受,可随着恶奴那渐转温柔的抽动,深入浅出,贝霓雪白素臂抬起,最后,身不由己的搭在了杨基的后颈上,美臀摆移,轻轻抬起配合……一阵清凉的夜风吹过,恶奴站在杨府门前,缩了缩脖子,从刚才那一番缠绵享受的回忆中醒觉,月光下,老奴黝黑的丑脸上,猥琐一笑,右手快速的在下身掏了掏发麻的阳物,调整姿势,刚才的发泄,爽是爽极,但是也让杨基这子弹几乎发泄一空,此刻阳物隐隐酥麻。

  占了这最大的便宜,舒爽之后,杨基是拔腿就走,留下妻子黎小虞收拾残局,相信,经过了白天这一事,拿住了贝霓的把柄,也相信她不敢再乱来,稍理了一下衣衫,恶奴转身走向巷道,准备绕近路,返回李府。

  可刚至巷口,夜色下,一白衫少年正从巷道内走出,恶奴眼尖认出,少年正是贝府少年,贝长松,之前皇甫家命案之事,杨基还算是与他有旧,不过,此刻贝长松却行迹匆匆,如是亏心一般,见到恶奴,只是随意支应一声,就急忙回了贝府。

  杨基正自心中奇怪,踱步走进巷中,嗅觉敏锐,恶奴好似隐隐闻到了淡淡幽香,这股香气,还颇有几分熟悉,辉夜姬?有意思!恶奴嘴角一笑,他之前虽是知道这位东瀛美姬对贝少有一些好感,但现在看来,这郎才女貌的一对少年男女,却是进展不慢,相互间,却已是颇有情谊!心中思索,恶奴继续迈步而行,而这几日,随着秦,陈两国之人入京,夜间,京都也并不安静,巡城京畿卫士随处可见,列队巡查,好在,杨基还是有兵阶在身,加上又有李府这一重身份,倒也是没有受到什么为难,顺利通过审查。

  而这一路行来,不长不短,杨基却就被排查了三次,可见此刻京中防卫之严,临近李府,恶奴又被拦下,这次,却是李府内的防卫人员,领头者,恶奴也是眼熟,却是李信身边密令盗缉,叶双车,与司空鹤是结义兄弟,办事干练得力,平时最得信任!许斌此时也是一同带队,但只是以副手身份相助,以杨基在府中身份,平时也是跟叶双车有过一二照面,只是也并不算相熟,在他们两兄弟看来,恶奴也不过就是沾了钰夫人的光,才得以入府而已,更不会有何重视。

  叶双车平时态度也是不佳,不过,今晚盘查,举止却是更恶劣,故意冷嘲热讽,还刻意刁难盘问,恶奴忍了他几声喝骂,心中窝火,倒是许斌有着一些眼力,看出杨基神态不对,将他拉到一旁,讲诉了今日发生之事,司空鹤身死,现在由叶双车统管外院护卫,负责内外事宜。

  这意思,是现在叶双车招惹不起,深得李信大人重用,尤其是司空鹤身死,他此刻情绪燥怒,此刻不要与他翻脸,还是暂时退避为好,恶奴听着此言,心中冷静几分,只是更觉惊讶,司空鹤武功也算不错,这突然被击杀,不禁将此事与他之前遇袭之事,联系一起。

  看来,那神秘剑客,并非是单独为自己而来,目标,却是以李信大人身边之人进行清除,其中,却似有深意。

  在被叶双车盘查,有意刁难下,杨基多花了一些时间,才是得以脱身,回到自己院中时,夜已大深,床榻上,被褥下,两具曼妙身躯侧躺,月光照下,海棠春睡,衬得佳人娇颜更艳,慕流翎与周婉儿两女轻眠,恬静温美,人比花娇。

  这美景美人,恶奴一时不禁看呆,同时心中更是感叹,此番,他真是走了大运,如果不是府上主子不睦,李信大人后宫失和,他这一个老奴,哪有机会,能染指慕流翎,机缘巧合,得到她药女之身,因祸得福,简直就是犹如神助一般。

  不说杨基现在所娶的黎小虞,近来,他也真是桃花正旺,不说九公主身边婢女白秋容,周婉儿,叶倾城,慕流翎,甚至是府中贝霓夫人,这一位位佳人,却是他之前绝不敢奢望的高贵尤物,现在他却是有机会能够一一的与她们共赴巫山之妙,不知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恶奴心中得意,一瞬间竟生出了死而无憾之感,纵使之后,他要被立刻处死,今生,也已不亏,不过,这念头,只在胆小贪生的老奴脑中稍转晃过,既然有机会纵情花丛,他却是更加贪心,想要的更多了!杨基静站一会,甜甜沉睡的周婉儿娇躯一个侧身,露出了自己白皙的香肩,精致的锁骨,恶奴看的双眼通红,当即快速的将身上的外衣一脱,矮壮丑陋的身体扑上,钻到了两女之中,双手分别的揽在她们的身上,慕流翎两女,本就睡眠颇轻,登时就被恶奴这一举动惊喜。

  美目一睁,慕流翎娇躯一僵,右臂轻微一动,就要出手,但是看到近在眼前的那张丑脸,动作僵顿,终于还是没有出手,恶奴内力在身,感受到佳人的轻微动作,粗糙的右手在慕流翎光滑柔软的玉背上轻抚拍打,以示安慰道:「睡吧,今晚,我不碰你,接着,恐怕,京城要不平静!」

  140,

  恶奴敏锐猜测京中局势,山雨欲来,但却是与他预想,颇有偏差!司空鹤毕竟是李信大人心腹,被人击杀,可大可小,京城中,会动能动这位当红的九驸马之人,少之又少,既然行动,后续恐还将有不少手尾,而且,自己可是刚淫弄了贝霓夫人,还不知会有如何结果?可是,出乎意料,之后两日,李府内外,反而是一切平静,除了府中护卫明显增多,巡逻更加严密,恶奴也是被安排了几班值守,日夜各有一班任务,巡视府中安全,但再如此严密防卫下,也无异事发生,平静如常!这两日的执勤,让恶奴也无时间去办私事,连去着女神医院中询问毒药之事的时间也无,更别说是去春花楼寻叶倾城,只能是派着手下卓治前去,拿到关于那三名兵将资料,为后续校场大笔进行准备,预先筹谋。

  不过,如此也是让杨基躲过了一个麻烦,主母九公主殿下遣着白秋容来寻了恶奴两次,不过都是被他避过,他心中也是不知,这位高高在上的公主殿下,怎么会是对自己有如此大仇恨,一直不愿放过自己。

  只是,能避一时,却难藏一时,她为主,恶奴为仆,要是九公主真有心想要为难,杨基也是绝无法应付,好在,京中,一件大事发生,让这位公主殿下,也是再无闲暇心情,关注这无耻恶奴,陈国使团,护送陈国世子,终于进京。

  使臣来访,一国世子,自是不能轻怠,何况,如今天下大势,秦强而梁陈弱,两弱相合,相互倚靠,才勉强抗强敌,如此,对待陈国世子,自然礼仪隆重,今上虽末轻迎,但以太子为首,几位皇子驸马,却是都分别相迎,皇家设宴,可说圣眷正隆。

  如此大事,李信大人自然也是需要相随,据杨基所知,这随护的依然是府中裴钰夫人,带领叶双车以及一众精英护卫,也不巡城追查凶手,就是以保护李信安全为先,世子这一前来,吸引京都上下视线,却是全不夸张。

  而在如此前提之下,原本圣上欲要亲临的校场比斗,自然是比不上要为陈国世子举办的皇家御宴,陛下不再亲临,这也就是一场无聊比试,只是为了要彰显军功晋升,给下品兵将争取一个城防戍卫这一职,关注自然大减!但,对于这些当权者而言的鸡肋,于恶奴而言,却也是难得的晋升之机,不亚于通天之途,纵使希望淼茫,也是必须一试,打起十二分精神。

  为了校场比试准备,这两日,恶奴倒是难得老实,也不过多纵欲,只是晚上与慕流翎和周婉儿分别缠绵一次,然后就是静心调整内力,如此,比他之前,那彻夜欢淫,已是好上许多。

  到了大比当日,恶奴心情激动,早早准备妥当,同行的许斌也是如此,虽然以他家世,今后出入朝堂拜将,并非难事,但面对这眼前机会,自也难免激动。

  「老杨,今日大比,我们各凭本事,如你想要威胁我放弃,却是妄想!」许斌身骑骏马,与老恶奴并行,看着杨基,眼神阴晴不定,还是担心恶奴会再以毒药之事对他威胁,预先的打了一个预防。

  「这是自然,此次大比胜者,我也希望是能出自李府,我们中有人赢了,总比被其他人捷足先登要强,至少,这个目标上,我们是一致的!」杨基策马并行应道。

  此言,恶奴倒是不假,目前,比起许斌,剩下那些竞争者,才是威胁更大,军争武功,个个不弱,每一个单提出来,恶奴都没有能胜把握,如没机会赢到最后,想着算计许斌又有何用。

  得到杨基这一保证,许斌放心不少,紧张情绪也是不由缓解几分,两人策马而行到着校场,场上人影绰绰,却是已有不少人员等候,恶奴粗略一看,最先看到的就是几个注意对象,四皇子府中的石崇相就正在人群中,挥手招呼着两人过去。

  此刻,聚在石崇相身边的,还有两人,一者面红颊赤,眼大如铜,身形精壮,一者五官宽厚,面容怒威,右脸上带有一道森寒刀疤,杨基虽觉眼熟,但一时却是分辨不出,还是石崇相介绍后,才是记起,这两位,却是朝中武阳侯的推荐的两人。

  五人聚集,石崇相指示总结道:「这三日,铭牌相争,也是淘汰了一些人,我其中也是收集了一些信息,此次考试,因为京中事宜,原定计划有变,故此,选拔从简,只比三场,骑射,武功,夺旗,胜者夺魁,不过,现在情况,有些麻烦,我们需有所准备……」能从戎校比者,均是不弱,弓马娴熟,精通武艺,却是基础要求,上次校场聚集者有三十七人,而今日,当尚书皇甫嵩宣告开考时,抵达者,却是只余二十六人,余者已是失去资格,恶奴心中侥幸,在他不知觉时,已是经过了一番筛选,内卷争斗,确实可怕。

  看着点将台上,皇甫尚书侃侃而谈,杨基心中不禁想起上次台上,那红衣如火,英气逼人的飞将军秦红玉,此次无缘一见这军中之花娇颜,好色如命的恶奴心中不禁稍觉可惜,但他也是不忘正事,随即就将心思注意到眼前考核要求上。

  第一场,骑射,军中武将入门技,为将者,善于骑射乃为根本,莫不有百步穿杨之能,而这,对于绿林出身的杨基,却偏偏是弱相,勉强为之,比之这些军中强兵,却是差了许多。

  而既然是军中大比,选优者胜,其中比试,必定严格,皇甫嵩所定规则更是凶险,既然同为军中神射手,射击固定箭靶,却无意义,不如效彷实战,相互对射,每人十根箭矢,当一方落败亦或失去战力为止,决出胜负,飞矢无眼,真正拼斗,难免会有伤亡,杨基也算心狠,但是听到如此规则,也是不禁犹豫。

  如此比斗,必有一伤,场上一众兵将,均是来自不同势力背景,皇甫嵩何至于想出此招,得罪朝中众皇亲,恶奴心中踌躇,隐隐担忧,莫不是针对自己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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