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沉沦 (24-27)

24411Clicks 2018-06-06 Author: 霸道的温柔
#沉沦   #武林  
【武林沉沦】(24-25)作者:霸道的温柔2018年6月3日发表于第一会所sis001字数:18663

   第二十四章:摄魂香(上)

  PS1:各位网友一直心念母女同床,一定会有的,别心急。

  PS2:近来写下发现在肉戏上有点才尽的感觉,我并不想码出一章千篇一律床戏来,这样的床戏其实就是把女主角的名字替换一下而已。我想码出不同且带感的床戏来,希望喜欢本书的网友能提点建议,多P,单P,都没有问题,又或者场景地点之类,在此跪求了。

  ………………   ………………   ………………

  「你还真是烦人啊,今天老子没空采花,丫头,快快给老子闪开。」飞掠中的丁剑不得不停下来,是因为有一条纤细柔美的身影,飞快地掠过他身前,一记寒光暴闪,若不停步,只怕得向鬼门关走一趟。

  朱清竹持剑在前,拦住去路:「前辈,请留步!事关开封淫魔一事,必须请前辈出面说清,这才能集合所有力量,全力缉拿真正的凶手,而且前辈想必也对淫贼有些了解吧。」

  丁剑有些生气:「哼哼!真不愧是凌云凤教出来徒弟,完全一个样。当年老子操她的时候死活活不肯叫一声,倒是给老子两个徒弟时操淫声满天,说什么他俩个才是她真正的男人,她的叫声只叫给他们听,认死理!」

  「淫贼,竟敢侮辱我师父,杀了你。」听闻一手将自己教导自己的师父,朱竹清脾气再好也难以容忍,何况她的脾气向来不好,把长袖一挥,立有一股旋风以她为中心四散而开,此时天下乌云恰恰盖住弦月,最后一丝光亮消失,大地重归黑暗之中。

  「哇啊……?丫头,你真的动杀意?」黑暗之中,目不视物,丁剑心中一惊,不由自主想起当年凌云凤被『猪马双怪』引见给他们相见时,她本人是极烈反对再与其他人发生关系,而是一心想着跟『猪马双怪』共度余生的。可『惜花双奇』那时猪油蒙了眼,被凌云凤绝世美貌所吸引,晚上故意支开两个徒弟,潜入其房里行那不轨之事,睡梦中的凌云凤只道是『猪马双怪』,半推半就地失身于『惜花双奇』,事后清醒愤而要杀他们俩人泄愤一事来。

  那晚也正是这样的一个夜晚,凌云凤以一把长剑险险要了武功胜于她的『惜花双奇』两人的性命,若不是最后『猪马双怪』及时赶回来,当真要闹出人命。自此之后凌云凤虽然偶尔会与他们师徒四人大床同眠,但轮到他们时绝对不会发出半点声响,亲热之类的主动更是没有,久久而之,『惜花双奇』便对这个木头一样的女人失去兴趣,转而忘却。但他们始终不敢忘记凌云凤向他们下杀手的十三路「须弥剑」。

  佛经中有「须弥芥子」之说,「须弥」是座大山,据云佛法可将之藏於芥子之内。『须弥剑』之剑势便是「放之可弥六合,卷之可藏於密」,明镜止水,呼吸,心跳,情感,完全收于自身,独立于天地之间,却又与天地相容,无声无息,无味无觉,是专门在夜间行暗杀之招。

  如果说天山派的『大须弥剑』乃光明磊落的正道之剑,那十三路『须弥剑』是修罗之剑,异走僻径,乃天山派当代掌门霍天都集合天下正邪两道武功改良而成,一改『大须弥剑』光明之途,走起阴邪诡异之法。此剑法初成,他便以十三路『须弥剑』挫败天山派所有竞争者,坐上掌门之位,后来此十三路『须弥剑』传于他妻子凌云凤,其妻以此为仗,一夜之间连杀塞北五大寇,名震天下。

  此刻,丁剑在一片黑暗之中,完全察觉不到朱竹清所在,徒有一身武功而无从施展,只得运功护身,悄步行于黑暗之中。但是,黑暗却是什么都没有!朱竹清似乎凭空消一般:「丫头!老子没空跟你玩躲猫猫,再不出来老子就要走了。」

  丁剑话虽如此,脚步却是不敢快上半分,以他的感官之灵,竟然察觉不出来黑暗面有任何「人」的气息,足见朱竹清已经习得此路剑招之精粹,八年下来的情感挫败,磨消了她的热情与冲动,使得她心境有如明镜一般,行动运息无碍,甚至青于蓝,胜于蓝!

  「我并没有躲起来……只是你看不见我而已……」

  动听的声音再度从愈来愈浓的黑暗传出,却是忽远忽近、忽左忽右,令丁剑无法捉摸:「既然如此!老子还有要事,先行离开了?」不打算再和朱竹清纠缠下去,正欲抽身离去,黑暗中一首寒光急而射而来,有如凭空出现一般,亦如一银蛇划破长空,偏偏就是不见对手身影,竟似像是传说中『御剑术。

  「什么?!」眼前事太过诡异难明,在还没弄清究理之前,丁剑做了他平常不会选择的举动:退避。毕竟当年他已经在凌云凤手上领教过此招,此招并不是神鬼奇谈中的『御剑术』,也没达到武学传说最高深莫测的『以气御物』之境,乃一套独特内功心法配合夜幕而产生光怪现象。

  「砰!」丁剑一拳击中寒光,却感觉如击中败絮,浑然不受力!但同一时间,『弯』的一声,由寒光如一条银蛇扭曲盘饶丁剑手腕而上。丁剑大吃一惊,真元急提,真气迸发将寒光从手上震飞开,寒光在空中闪烁数下消失无形,同时黑暗中再起变化,这一次是前后左右,同时冒出十多道寒光,绕着他盘转飞旋,似要将他团团包围住。

  深知接下来便是判杀之招,丁剑心中一急,他可不想在这里跟朱竹清莫名其妙地拼个你死我活,幸好当年与凌云凤相处过一段时间,知道此招只讲究心境,心境平静才能将自己隐于天地之中,心一乱招自破,「丫头,生什么气,你以为我骗你不成?当年你也应该有七、八岁,能记事了。难道你不知道天山派掌门霍天都,也就即是你的师丈,他是个武痴吗?当年他们新婚燕尔,没过两年,他由醉心于武学之中,冷落了你师父,你师父为此出走过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里她就跟老子两徒弟勾搭上的。」

  「你胡说八道!当年师父只是回娘家省亲而已,你休得诬蔑!」再次言及凌云凤,说得有板有眼,朱竹清有些沉不住气了,黑暗的寒光也变得不是那么捉摩不定了。

  丁剑心中乍喜,继续攻心之道:「我胡说了,我想问一句,当年你师父身边是不是出现了两个仆人,一肥一瘦,长得特别难看的?」

  「这……」朱清竹回忆起当年事情,确实发现曾经有过这样两个人出现,但据当时师父说他俩个是她在外面雇佣的工人,因为她回家省亲带回很多礼物和物资回山,所以需要人手帮忙。现在经丁剑这一说,她越来越觉得那两个在天山待了一个多月的工人,跟传说中『惜花双奇』的徒弟『猪马双怪』十分之相像了。

  「好机会!」在朱清竹心乱的那刹间,明镜止水之心顿时出现破绽,丁剑一刹那间察觉了隐藏在黑暗中的朱竹清身形,一式『狂魔啸天』轰过去。

  「砰!」只闻一声巨响,两道人影各自受力震开,天上的乌云恰好此时被风吹过,微弱月光重回大地上。『哼』随着一声轻轻闷哼声,出现了一个婀娜多姿的绝世美女,一滴血丝,顺着朱竹清那欺霜赛雪的玉手流下,再落至地面,仔细一看,她的虎口竟在刚才与丁剑一拼之间,已被震伤!

  「丫头,你还是太嫩了。滚开!别来烦老夫办事。」丁剑脸上虽是满脸的嘻戏,内心却是暗自生惊,刚刚他使用诡计使得朱清竹的「明镜止水」心境出现破绽,并把握了机会找出朱竹清真身所在。然而长时间动用真气,使得先前被高达与林动所造成旧伤隐隐有发作之势,真气一时间难继。使得十三『须弥剑』暗杀之招仍然可能跟他拼个两败俱伤,若非朱竹清不想要自己性命,现在地上恐怕躺着他俩人的尸体了。

  朱竹清一脸寒霜,再次拦道,即使先前一招使得压抑住的毒性再次发作,仍是无惧:「淫贼,侮我师尊,就这样想走,没门!」

  丁剑看到朱竹清满脸桃红,全身都在发抖,惊叫一声:「丫头,莫再逞强了,你再过多动武只会使得你毒发越强,歹毒啊!竟然没想到那小子所使的竟是『摄魂香』,难道真的是他们出世了?」

  朱竹清越发觉得身体燥热异常,都忍不住想脱光衣服来好好凉快一翻,看着丁剑的样子越发觉得迷人,很想投入其怀内好好让他怜爱:「什么摄魂香?不要以为胡谄一个『名字』就能吓倒我,本姑娘是不会上当的。」

  「丫头,得罪了。再这样下去你会陷入自我疯狂之中,最后不死,也会变白痴的。」丁剑叹息一声,此次的冒名淫魔案似乎背后牵连到『极乐教』中的一个异数,自己如果再深究下去,只怕会有杀身之祸。但他却做不到看着朱竹清这样的大美女,大好年华就这样死掉,或者说他的心肠一直很软,从出道至今,行事离经叛道,却从未杀过一个人。

  快,准,狠,丁剑救人心切,不作保留,全力施为,使出『魔佛武典』最上式『森罗万化归恶障』,庞大真元带着无匹劲气直扫朱竹清而去,对方此刻正陷入疯狂之中,全然不顾自身的安危,挺剑迎战,一式『大须弥剑』在身前宛出一朵朵剑花,化成一虹芒异幕,挡下这惊天一击。

  极招相接,高下立判,丁剑一身内功修为始终胜过朱竹清很多,一掌击飞朱竹清手中软剑,反手变招,将轰向对方面门拳头化为剑指,连点对方胸前数处大穴,使之晕厥过去,随即在对方倒地瞬间,将其扛上肩膀,施展轻功绝尘而去。

  …………

  开封城西处,一间早已破坏城隍庙。

  此处早十几年还是一间香火还算旺盛庙宇,只是后来有一年大旱,百姓多次在此求雨不成,只道此间庙宇神灵法力低微,不值得贡奉,慢慢便荒废了,现在沦为了乞丐们的藏身之地。

  在半个月前,丁剑在『风月阁』里放跑了高达,害怕高达当真带着正道人士来讨仇。在第二天一早就带着『猪马双怪』与凌清竹转移至此处,任谁也想不到丁剑会这么多明目张胆出现在人多之处。皆因钱能通天,在凌清竹大笔金钱和武力恐吓之下,这些乞丐们个个守口如瓶,半个字也不敢泄露出来,那些在开封城追拿丁剑的大侠和女侠,个个都讨厌这种垃圾地方,怎能想到里面别有洞天呢。

  此刻,乞丐们全部在熟睡之中,紧闭破门突然被人粗鲁地打开,丁剑扛着朱竹清大美人快步走进来直往破庙内堂而去,睡在外堂的乞丐们被惊醒过来,但却没有半分惊讶,因为这位大爷可是他们的财神爷们的老大啊,财神爷们不但出手大方,还带着一位绝色大美人,毫不忌会地当着他们的面,天天在破庙内上演三龙戏凤的活春宫。

  着实让这些有上顿没下顿的大小乞丐们大饱眼福,有些时候那位绝色美女高兴,还会将她的贴身肚兜抛送他们,他们这些人中有的一辈子连女人的小手都摸过,更别提女性穿的肚兜了,每次抛送一件肚兜都让他们掀起一场争,甚至有时还打个头破血流,即使如此他们仍觉得活天堂之中。

  然而可惜的是,五天之前另外两位财神领着那位绝色大美人离开了,听他们说要去江南一趟,就这样那位肯给他们希望的女子消失了,纵使他们至今都不知道那名女子叫什么名字,但不妨碍他们在心中已经把那位绝色大美女当成上天垂怜他们的女菩萨。

  习惯了晚晚边看春宫,边打飞机一翻的乞丐,这五天下来几乎把他们忍坏了,现在又看到财神们的老大,扛着一位大美人回来,个个精神饱满了,正所谓温饱思淫欲,财神们出手阔绰,给他们的封口费已经让他们半个月大吃大喝的,正愁着这么多精力没处发泄呢,当下个个跳起来,甚至还叫醒那些熟睡的乞丐,齐齐挤进内堂里面,或从破烂门窗向里面偷看。

  丁剑扛着朱竹清来进内堂,内堂神坛上的神像早就被他丢到不知哪里去,变成一张他们与凌清竹欢爱的大床,信奉极乐魔佛波旬的他,对这些伪神伪佛可没半点敬畏之心。丁剑把用一根软弱的纱布把朱竹清绑着双手,吊立在厅在内堂正,便一屁股坐大床前喘着粗气。

  老了,真的老了。他外表虽然像个四十多岁的富态中年男子,其实真正的年龄已经将近七十了,纵使保养得再好,岁月仍是不饶人,先前的一翻动武已经使得他有些气喘不顺,再加上被高达与林动所创之伤到现在仍未能全愈,真是不认好老也不行啊。

  他不得不坐在床上调息一翻,已图恢复力气好好享受,或者是解救朱竹清这位大美女,这个大美女吸入的『摄魂香』太多了,又以阴寒之气强压,中毒后又长时间动武,估计都毒入经脉了,不操她几个时辰,难以磨消她的欲火,不然毒入骨髓,就算这次保住性命,以后估计也变成花痴或者白痴,要是『猪马双怪』要在这里就好了,合三人之力应付一个处女初开的女子还是很容易。

  一想起自己两个爱徒,心里总有一股恨铁不成钢之感,他们孝顺是孝顺,无奈资质实在太差了,加之又被废功一次,想将来继承其衣钵是不可能的,偏偏却又能惹事。以前为了凌云凤竟能不自量力跟塞北五寇作对,千里迢迢跑去助拳,凌云凤失手被伤,遭人布下天罗地网围捕时,他们连命都不要将人救出来,居然用身体去替她挡刀,还合计将塞北引入死局。结果把那傻丫头感动得一塌糊涂心甘情愿一女侍二夫,背弃自己丈夫霍天都,想与他们找个深山老林白头终老,结果差点害得『惜花双奇』差点命丧此女之手(其实是他们自找的)。

  这次招惹上『离恨阁』的缥渺,红炉点雪,此招乃『离恨阁』镇派名招之一,他并不是剑道高手,自认没办法解除,只得任人摆布,幸好有凌清竹在旁相助,估计应该很容易能完成任务,可他又怕缥渺这个被男人伤害过的女人,事后反目不认账,无奈之下拿出他的师父临终火化后留下『魔佛舍利』。

  『极乐教』其原身脱胎藏传佛学,说到底也是佛门的一个分支,教中修为高深者死后一样会留下舍利子,他们将其称为『魔佛舍利』,虽然大家都叫舍利,但魔佛舍利并不是真正佛门高僧舍利。其实是极乐教高手生前一生修为所化,实则一棵大补丸,是『极乐教』至高之物,当年他师父火化得出也只有七棵舍利,由他们『惜花双奇』平分,他因为是大师兄才多分了一颗。

  此舍利服下腹中,用内力将其运至丹田之处,在与女性交欢时用女性阴精一点点融解,方能吸纳舍利中功力,『猪马双怪』功力被废了八成,想重修回来已是不可能的,只希望他们能吸纳舍利的功力,即使无法成为一流高手,至少有自保之力,他能为了这两个徒弟能做的也只这么多,他是不可能出面助爱徒的,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为自己找个衣钵传人。

  「没办法了。」一翻调息后,丁剑发现自己状态终始无法去到颠峰,无奈之下他也只能拿出仅下的两颗舍利,吞下一棵最小的,这两颗本来是打算留高达的,但现在他的身体状况,让他没有信心能撑到将高达收入门下,只好吃一颗来增强自身,舍利入喉,一股火辣辣之感充斥全身,连忙运动将这种火辣下沉至丹田处。

  「嗯……呼……好热啊……这是那里……」正当丁剑行功间,一阵女性的呻吟之声传来,丁剑缓缓睁开眼睛。朱竹清不知何时清醒过来,她浑身燥热难忍,胯间小穴内更似有无数蚂蚁爬行骚痒之极,很想有个东西伸进去挠动,若非双手被绑着,早已自行伸手进去扣挖了,只得双腿不断收拢磨擦。

  丁剑哈哈一笑:「丫头,你醒了啦!」

  这一声叫唤,将迷茫中的朱竹清的一丝神智唤回来,她强忍住身上的燥热不适与欲念,心知自己此刻所中春药发作,却是十分硬气地说道:「淫贼,放开我。你要敢动我根毫毛,我一定会杀了你,追杀你至天涯海角!」

  「这里是哪?这些又是什么人。」同时她也发现有很多的乞丐正在内堂里看着自己,这些乞丐全是一群如同饿狼的男人,他们每一个人眼里都冒着色淫淫的精光,目光死死地留在她的身上,想来刚才自己初醒的媚态全部留在他们的眼中,激发这些长年没碰过女人的乞丐的欲望,她全身鸡皮阵阵,但在『摄魂香』作用下,身体里却产生一股异样的刺激。

  丁剑淫笑道:「他们是我的邻居,放心,他们不会妨碍我们之事的。」

  齐乞丐齐声说道:「大侠与女侠,你们随便玩,咱们只是做个观众,绝对不会骚扰你们。」

  「滚开,给我全滚。」这些乞丐张嘴就是一阵恶臭传来,还有他们身上多日没洗过澡的汗臭味,一股又股地往内堂里薰进来,天生喜好洁净的朱清竹只觉得阵阵恶心,向着丁剑怒道:「淫贼,快快放了我,放了我!我还要去抓那个黑衣人,你们是一伙的,一伙的……」

  丁剑没好气说道:「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如果不是我好心将你扛回来,你现在恐怕已经在大街上看到一男人就上一个,到明天估计也会有好几十个好相公。还有我看你才是跟黑衣人一伙的,如果不是你死缠着老子,老子早就将那个黑衣人抓住了,你是故意放他跑的吧。」

  朱竹清怒斥:「血口喷人,颠倒黑白,区区小毒根本奈何不了我,我自幼修持『少阴玄功』,世上任何春药都无效的。」

  丁剑不屑说道:「『摄魂香』可不是什么春药这么简单,它是一种致幻的春药,中者会在不知不觉间自然而然地引动情欲,从而做出很多荒唐之事。每一个人活在世上都有着压抑的一面,越是贞洁之人,内心之中越是有纵情放纵的一面,越是贞洁烈妇中此香之后,就会变成人尽可夫的淫娃荡妇。更可怕的是此香,如果强行压抑会反弹更历害,得不到释放,甚至会让人的神志颠狂而亡。」

  朱竹清脸色煞白:「你危言耸听!什么『摄魂香』闻所未闻之物!」

  「老子有没有骗你,你自己不清楚吗?」丁剑冷笑几声,『摄魂香』的效果他并没有夸大,甚至还有稍稍隐瞒,因为此香乃『极乐教』用来给教众洗脑催眠用的,甚至只要再用其他一些药物来搭配,它还能来操控一个人的神志,使其意识完全陷入沉睡之中,成为一具完全听从命令的活死人,这些都事关『极乐教』机密,所以他没有对朱竹清尽言,看来黑衣不是想奸杀她,而是控制她。

  「哼……」朱竹清冷哼一声,没有回话,丁剑说得一点也没错,这次她所中的确实非寻常春药,以往寻常的春药面对『少阴玄功』的冰寒真气,只消调息几周天即可,可现在她非旦没有压下欲念,反而是更加炽烈导致她的真气提不起来,全身就架在一个火炉上,非常之热,热得她想脱光身上的衣服。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朱竹清此刻也不管『摄魂香』是什么了,她想着自己应该先离开这个地方,可是一身真气难提,兵刃软剑又被丁剑夺下丢在神台的那张大床上,便开始寻思着如何脱身夺剑。丁剑也发现的朱竹清心思,一把拿起床上的软剑,放到眼前一看,只见剑身薄如蝉翼,上面刻写『蝉翼剑』三字,呵呵一笑:「此剑乃天山派名锋之一,乃兵器谱上『剑』列之中,排名第七,看来霍天都很看重你啊,此剑他可是他妻子凌云凤都不曾给过。」

  朱竹清急道:「放开它,别用你的污手沾染它!」

  「沾染?」丁剑淫笑一声,手中『蝉翼剑』『唰唰』刺出数剑,朱竹清身上的衣物立刻被剑气扫成片片碎布散落满地,只剩下一个肚兜在身上:「老子还要沾污你呢?」

  「淫贼,你敢!天山派上下不会放过你的。」赤裸美曼的胴体暴露在空气中,惹得群丐们发生阵阵怪叫和口哨声,朱竹清满脸惨白,想愤起反抗,无奈体内热浪翻腾,真气难以提运,加之双手吊绑着,更是难以施展,她只得双脚拼命收拢着,对丁剑发出毫无威胁力的恐吓,可身体却在群丐的口哨声中发生升起阵阵艳红,内心之中竟生出一种张开双腿让他们看个够的冲动,玉腿间空虚的小穴内渗出阵阵玉液来。

  「到时天山派上下,只会感激老子,要不是老子出手,估计明天开封城街头上就是一名荡妇,见男人就上啊!」丁剑持剑走到她跟前,一只色手袭上挺拔一双玉乳,隔着肚兜温柔地轮流搓揉着,待到察觉到玉乳鼓胀,乳尖发硬,再把碍事的肚兜扒下来,然后一把甩向群丐之中,群丐们立刻疯狂争抢,甚至扭打起来。

  「啊!真是一具熟透的胴体,这样胴体简直是上天赐予人间绝美造物啊!」丁剑啧啧称奇地欣赏朱竹清赤裸胴体,不肥不瘦,身体高挑,甚至比丁剑还要高上一截,玉腿修长,雪白无瑕,双腿间那一摄小黑森林,惹人发狂。娇挺的玉乳被他抓弄在手间,虽没有李茉那般雄伟壮观,却是修长身体比例完美搭配,完美无缺的半球形,丁剑粗大的五指,由下往上抄起那两个肉球尽情地揉弄着。

  「淫贼,你给我记住……今日之恨,我朱竹清非报不可……啊嗯……别这么用力啊……」最后一件掩身之物也被扒下,内外交困的朱竹清已经认命了,权当今晚被一头狗咬了一口,事后再找对方算账。但是温柔的丁剑有些粗鲁起来,揉弄胸部的爱抚,慢慢地变成了一种蹂躏,而这种蹂躏却深深地刺激她。

  「报仇,你以为你有机会?傻丫头,就算想报仇,也得心思收在心中。」丁剑鄙视地说道,一只手继续蹂躏着双乳,而另外一只持剑之手却将『蝉翼剑』的剑尖,轻轻顶在朱竹清小腹皮肤前一片薄纸的距离处,缓缓下滑而下。

  「啊……你想干什么?」腹间被一阵寒气所侵袭,朱竹清拼命地收腹,身子不停向往后退,『蝉翼剑』的锋利她最清楚不过,吹毛断发,削铁如泥不在话下,要自己的肌肤挨着受损是小,最怕就是剑尖开膛破肚,到时别说报仇了,只怕神仙都难救。

  「哈哈……有趣啊!」看着朱竹清的害怕时美态,丁剑一阵兴奋莫名,剑尖轻移终始保持着与朱竹清一纸距离,下滑到那双紧紧地夹住的玉腿,『蝉翼剑』轻轻往双腿插在中间插进去,朱竹清怕损伤到自己,只好将紧紧夹在一起的玉腿微微张开,处女的小穴首度在男人面前张开,内中湿润的玉液竟有一滴滴落而下,刚好落在剑身之上。

  丁剑淫笑道:「哈哈,原来朱女侠已经这么湿了,是不是做好了享受男人的准备。」

  「无耻……」朱竹清满脸羞红,如果被奸淫的命运注定,宁可选择在她意识不明时被侮辱,即使要怎么侵犯都可以,总好过像现在这样眼睁睁地自己被蹂躏。无奈她自幼修练『少阴玄功』对春药之类抵抗力非常之强,『摄魂香』虽不是寻常春药,但想一时半刻让她完全陷入意识混乱却是做不到。

  现在只能以半清醒之姿被丁剑恣意羞辱,同时她想通了,她已经二十七岁了,虽然还保持处子之身,却非什么都不懂的无知少女。多年的行走江让她明白,有些淫贼喜欢女性抵抗而挣扎样子,他们会千方百计凌辱女子,仅仅只为了看女子无助的样,如果自己抵抗反击,恐怕仅仅增加淫贼从她身上获得的淫趣。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嘻嘻……」见到美女不作反抗,丁剑更加放肆,冰冷的剑尖趁势逼进,锋利的剑刃轻轻贴在在水汪汪的处女小洞口晃动,温柔地将上面美女阴毛一根根刮落而下来,每刮下一摄都往后抛给群丐之中,群丐们立刻争取扭打起来,那些抢到阴毛的乞丐神情激动,有些拿来亲,有些直接吃下肚去,看得朱竹清又是气愤,又是害羞。

  身为武林上成名已久女侠,曾经率领群侠抗击倭寇,多次立下奇功,无论在江湖上,还是在民间中都被人大为敬仰,甚至一些被她拯救过的地方还为她立庙,供奉香火。无论在谁的印象,她都是高贵贞洁的存在,不敢有半点亵渎之心。即使行走江湖遇到登徒子,那些敢对朱竹清绝有半点不轨之人,不是断指就是断手,绝不会允许有人对她做出稍微下流的动作。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过,有一天会自己赤身裸体暴在人前,还是众目睽睽下被这样一群肮脏的乞丐下流地亵渎。

  虽然那么想,但丁剑的手法极其之快,不消片刻,朱竹清胯间的黑森林被就锋利『蝉翼剑』刮过干干净净,变成一只传说的白虎。『白虎凶星啊!』「好历害啊……」群乞丐们见到此景纷纷大叫起,朱竹清又惊恐地发现,本能的防线,已经被春药和丁剑高超撩情下越来越薄弱,在这些乞丐的叫声中,她隐隐觉得十分之刺激,甚至还产生了想将玉腿,张开小穴让他们插破自己的处女小穴。

  「难道真的像这个淫贼说的那样,『摄魂香』真有这么历害。」朱竹清并非淫荡之人,邪恶淫荡的念头一产生,立刻明白这并非出自本意,应是『摄魂香』所致。她终于开始害怕了,如果这种『摄魂香』真有这么历害,能影响到一个人的心性,那自己岂不是变成一个淫娃荡妇了,心中不由对丁剑有丝感激,若非他将自己绑来此处,没准真如他所说般,一旦毒发,当真有可能在开封城大街上见一个男人上一个,张开大腿让男人们轮流上,那时自己恐怕真的只有自杀了。

  「够……够了呀……不要在弄那里……啊……」可很快这半点感激之心就一扫而空,因为她贞洁的处女小穴被人羞耻的打开,稚美的花辩绽露出来。丁剑将『蝉翼剑』甩到一边,用他那粗大且火烫的指尖正轻轻掠抚过无访客的纯嫩花瓣,那感觉如同触电一般,朱竹清娇躯轻颤,小穴不自主地收缩夹紧,下腹部不自主地抽搐了一下。

  然而对方没有因她的呵斥而罢休,火热的手指伸进半截于小穴翻搅肆虐。迷人的玉液花露开始不自主地渗出,丁剑右手指尖轻轻挑起一片玉液,在紧窄小穴口上四处涂抹,当涂满整个小穴口,再撩上一大片于手指,抬至朱竹清面前炫耀,然后将沾满的玉液手指放到自己嘴里吸吮,这些动作如重锤般击打朱竹清快要崩溃的羞耻心上,狼狈地咬着银牙,尽量调整粗重的呼吸。

  第二十五章:摄魂香(下)

  「还未够,得让她完全抛开羞耻心,纵情放纵才行,不然『摄魂香』带来暗示没办法完全根除。」丁剑看到朱竹清虽是满眼的欲火,现在就算要插进去估计她也不会抗拒,甚至还会在自己胯下宛转承欢,但这样就算她达到高潮也无法完全清除『摄魂香』的影响,因为那是精神层面的上影响,只让她完全抛开心怀,尽情享受其乐,方能真正消除。

  于是,他不急着立刻上插进去,而是蹲下身来轻轻用手将处女小穴分开,里面呈粉红色,壁肉跟着她的呼吸收缩着,还能看到那象征着贞洁的处女膜所在,两片大小阴唇,大的是肉色,小的呈粉红色,半开状,如同左右门神般护卫着柔弱的主人。

  「淫贼,去死吧!」朱竹清是第一次将处女小穴暴露在一个男人的面前,而且这个男人年纪大到都可以做她的爷爷了,羞得她恨不到有上有条缝钻进去。本以打算屈服不反抗的她,无法忍受对方这种行径,撑到仅余的力气,一脚朝着丁剑的肥脸踢过去。

  「好辣,老子喜欢!」丁剑头一则,不但避开这一腿,还成利用肩膀将对方玉腿扛住,使其无法抽回来去,如此一来,两条雪白丰满的玉腿大大分开,围观的群丐刚好可以看见她的大腿之间,可爱的浅粉红色,两边阴唇紧闭着小穴口,群丐们一下沸腾起来发生阵阵怪叫之声,甚至还有一些掏出自己的肉棒撸动起来。

  朱竹清对此又羞又恼,她想抽回玉足,却被丁剑死死架在肩膀上动弹不动,只得任由自己的处女风光被群丐一览无余,她羞得都想要杀人了。如果不是双手被吊绑了,她估计都要跟丁剑拼命,就在她死死盯着丁剑,希望以眼神将其迫震之际。却发现丁剑竟解下他的裤子,将粗壮得如同驴根的肉棒放出来,硕大的龟头如鸭蛋大小甚是惊人,漆黑棒身上更是青筋脖起,胀一条条粗长疤痕,一想到自己将被这样一根巨棒奸淫,她就一阵脚软,恐怖之极。

  「丫头,别怕,等会你爱上它的。」丁剑自豪地笑着,别看自己肉棒大得惊人,任何女人只要尝过之后,无一不爱上它的:「来让老子,把你弄得再湿一点,这样进去就不那么疼了。」

  丁剑以两根手指轻拉开她的阴唇,露出紧闭的小穴口,凑首过去以舌尖贴着那稚嫩的阴唇,轻轻舔了起来,敏感的处女小穴内立刻涌出大量的玉液来,舌头不断探入,一下一下触电般的感觉传遍朱竹清的身心,朱竹清的呼吸开始加重,而且她的胸脯也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身体不停的颤抖!

  渐渐地丁剑将舌头完全伸进朱竹清的小穴内,处女小穴又滑又紧,连舌头都难以进入,丁剑可不像他徒弟那样拥有狗舌技巧,在小穴壁上舔弄一翻,将嘴唇转向着美人的阴唇花瓣,轻轻吸啜,又用舌尖轻在朱竹清的小穴口浅出浅入,极尽挑逗之事。

  朱竹清身体开始扭动。脸上一片绯红。她开始想要反抗的,任谁也无法容忍一个陌生人如此舔弄自己的处女小穴,但是很快被强烈的快感吞没了理智,一双素手紧紧抓住绑着她的纱布,不停扭曲拉扯着,身子剧烈扭动,想把小穴从丁剑的嘴上脱离。丁剑一手抓紧朱竹清的双腿,深深的埋着头一个劲的又舔又吸,还把中指慢慢插进去,先在她阴道壁的嫩肉上四下勾舔了一阵,惹得朱竹清全身绷紧之后,再把食指也并进去,然后一边舔弄,一边有节奏的抽插,发出『吱吱噗』响。

  「淫贼,放开我……我求你……你了……」朱竹清轻微的叫起来,对方不但舔她的那里,还把手指插进去抠挖,老淫贼技巧如此之历害,这些是朱竹清料想不到的。在她认知中,男欢女爱,最多就是亲亲嘴,然后男人将肉棒插入女性的小穴中,来来回回抽插产生快感,最后射精。哪里会想到舌头,手指都可以让人快乐,她的理智渐渐被欲火覆盖,小穴内一股股玉液不这地流出来。

  「啊嗯……嗯……嗯啊……别挖了,……我求你……你……」不到半盏茶时间,朱竹清便已被他逗得呻吟起来,如梦的媚眼半睁半闭,爽得是两乳发颤、柳腰急摇、双脚分分合合,腰身不断胯间迎向丁剑的贼头,端的是一副酥麻饥渴、骚痒难耐的模样,她的理知已经完全被欲火淹没了。

  丁剑见状知道时候已到,扛着朱竹清那玉腿缓缓站起来,将其高高挑起扛在肩膀,挺动下身巨大肉棒对准那个玉液横流的小穴,腰间用力,巨大龟头立刻陷入一半,一股湿润紧凑感,使大龟头酸麻之极,忍不住就想全根插入,但朱竹清毕竟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女,如此野蛮只怕会大煞风景。

  「淫贼,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你如愿的。」巨大胀疼感使得朱竹清神志一清,她强忍住体内沸腾如炽的欲火,扭动身体想甩掉小穴的半个龟头,无奈一只玉腿被对方扛肩膀,使得自己已成金鸡独立之姿,无法挪移身体,只得不停地感受着龟头的前进,眼看就要到达处女膜,她想起文征远来,一咬银牙,玉首直撞在丁剑额堂,这一下使得两人吃痛分开,龟头成功脱离小穴,紧凑的小穴闭合起来。

  「臭丫头!给脸不要脸。」丁剑捂了下额堂,一心只想着给美女开苞破处,哪料会有此变化,虽说朱竹清此刻提不起真气,这一撞不疼不痒,却也让他有些生气,大手一挥,对着群丐说道:「你想死,老子却不想你死,既然你不喜欢老子给你解毒,那只有劳烦他们了。小的们,便宜你们了,朱女侠开苞大业就由你们来完成吧。」

  「什么,真的?」「大老爷,你真是好人。」「我的天,我们在做梦吗?」群丐难以置信,他们口瞪目呆地望着丁剑。

  丁剑冷笑半声:「嘿嘿,当然是真的,你们上。」

  「遵命!」群丐领命,蜂拥而上,将朱竹清团团,十多双肮脏黑手在她身上乱摸乱捏,将雪白肌肤摸一片片乌黑,几张臭嘴更是添着她大腿和脚趾,那样情景就一群饿狼在啃食猎物,更有甚者拿出肉棒在她身乱蹭。

  「滚开,全给我滚开。」朱竹清被一群色狼团团围着时,她的心理第一反应竟然不是害怕,而是刺激,对群丐暴虐更是生出如痴如醉的享受感,这种感觉直把她吓得个半死,再被群丐这一翻蹂躏,更是吓得三魂不见了七魄了,发生阵阵惨叫之声,无奈很快她的小嘴就被一个乞丐强吻住,一股腥恶臭直拥而来,一条臭舌急探进嘴里。

  「啊哇!」忽然群丐里传出一声惨叫,那个强吻朱竹清的乞丐捂住嘴巴,满脸的鲜血发阵阵痛嚎之声扎跳而开,朱竹清吐一口鲜血,发出一阵阵让毛骨悚然的笑声,这一巨变直把其他欲火焚身乞丐们吓了一大跳,纷纷止住动作,不约而同地倒退一步,离开朱竹清身体。

  丁剑走过一看,只见那个乞丐嘴唇已经被咬出一个大口子,鲜血哗哗地往外流,幸好朱竹清被『摄魂香』拆磨得真气全失,这个乞丐刚才也察觉得早,不然整条舌头也被咬下来了。看着前方这个脸上带着鲜血,却是张显出一种野性之美的女子。丁剑脖然心动,果然是吃狼奶长大的野丫头,真够野和沷辣的,莫怪乎年纪纪就能统领群侠抗倭,从怀里掏出一小瓶子抛给那个乞丐:「拿下去外涂,一天三次,保你不死!还有你们全部给老子滚出去。」

  群丐一直以来有赖于丁剑的金钱才吃得一顿饱饭,他的说话自然是圣旨一般,不敢有违,扶着受伤的那个乞丐马上离开了内堂,但却依然蹲守在外面往里面偷看,丁剑也懒得管他们,让他们看下又不会掉一块肉,而且像他们这种身处社会底层,命贱如狗,就算他们在外面传有个女侠和肥猪在他们面前上演一场活春宫给他们看,到处乱传的胡说,又有谁会相信呢?

  「我不要他们,我要你……我要你……」朱竹清双眼赤红地望着丁剑,显然刚才群丐的刺激使得『摄魂香』完全激发出来,她的意志将近陷入疯狂之中,但仍然用着强大意志力强撑着:「你是我第一个男人,我要自己来,我清醒地知道我失身于你,你不能将我推给别人,别人……」

  「唉!你真够倔强的。」丁剑解开她绑着的纱布,将其放在神台改成大床上,再用纱布将其身上被群丐弄脏的地方擦干净,而朱竹清全程一言不发,一双赤红眼睛死死盯着他,眼神充满了欲望与渴望。虽是无语,但这种眼神却是胜过世事任何一个春药,丁剑直直被她看得欲光焚身,连忙脱光自身所有衣服,肥大身躯压在那具惊为天人的胴体之上,巨大肉棒对准那湿答答小穴,马上就要冲锋陷阵。

  就在此时,朱竹清却突然发力翻身,女上男下,她一屁股坐在丁剑胯间,双眼赤红说道:「我说过,我要自己来。」说着,伸手扶直丁剑那根巨大肉棒对准小穴,娇躯缓缓下落,那肥美的大腿、雪白的屁股、鲜艳的小穴被巨大龟头强行撑开突入,随着朱竹清下蹲的幅度微微地变化着形状,由细长形向圆形发展都落入丁剑的眼中,看着真教人冒火。

  好紧,太紧了,丁剑只觉得龟头在强行进入的过程,分开肉壁被勒得有点发疼,若非小穴内早春潮汹涌,使得前进的困难减轻不少。慢慢地前面出现一道碍阻。朱竹清迟疑一下,随即一咬牙用力向往下一坐,龟头强破碍阻,直插小穴的深处,两人的胯间紧紧贴在一起,再无隙缝。

  开苞的巨大的痛楚使朱竹清,娇美的面容都有些变形,她不敢有半点动作,忍住巨痛处趴在丁剑身上抽泣着,似是为了自己坚守二十七年的处女贞洁失去而悲伤,似为了对不起文远征而悲痛,也似是为了自己而悲,丁剑温柔地轻拍下她的洁白玉背:「丫头,放心。老子日后不会纠缠你的,也不会去妨碍你去追求幸福的,但如果你以后忘不了老子,咱们可以偷偷继续。」

  「想我与你这个肥猪继续偷情,想得美!」朱竹清冷笑一声,当下失身于你这个肥猪已经是逼得不已,日后还想着占便宜,做你的春秋白日梦吧。然而她远远没想到的是这一幕,在日后她与丁剑等众人偷情时,多次被丁剑拿来调笑她,直把她羞得无地自容,直恨不得能时间穿越回来,掌自己几个大耳光。

  「是吗?让你见识一下老子历害。」丁剑哈哈一笑,催动腹中的「魔佛舍利」开始炽热,全身发热如同一具火炉般,双手同时攀上那对玉乳,温柔而不失有力地搓揉着。朱竹清清楚地感觉到他的变化,她自己竟也莫名其妙地变化,她竟有些昏乱,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啊……」同一时间,朱竹清发现一件奇怪之事,深入她体内的肉棒竟然在动。没错,真的在动,像一条巨蛇般在小穴内不停移动转弯。没错,是在转弯,她完全想不到男人的肉棒竟然转弯,转弯也罢了,巨大龟头上顶端的马眼竟像能咬住自己花心般,在扭动中还像是轻轻的扯着,加上胸前那双玉乳正被的逗弄,让一声娇长的呻吟顽强的从嘴巴里嗯了出来,似乎再也忍不住了,娇喘中透露出一股欲仙欲死的快意。

  「你这是采补邪功吗?」朱竹清只觉自己快要飞上天了,可是越是美妙的东西越是剧毒,她深知这一道理,再想起丁剑的岁数至少也有六十年多岁了,可是从相貌上来看,却是一个四十不到的的富态中年男人,不由让人联想起江湖上流传的采补邪术,一些淫贼以邪术采补女性元阴滋奍自己,达到青春永驻的效果,而那些被采补的女子,则精竭人亡。

  「哈哈,丫头。你也是练武之人见过世面的,怎么也像那村姑愚民一般。」丁剑哈哈一笑,他双手放开玉乳,抓住朱清竹的腰身,轻轻地提动对方的玉臀,指导着对方上下套弄起来:「采阴补阳纯属无稽之谈,阴精阳精只是不过身体的一种排泄物而已,于练功毫无帮助,它泄得过多了,只会让人情欲冷淡而已。如果真的有效,世间那些结为夫妻的武林侠侣,那些高官商贾身边美女成群,岂不是个个天下无敌了。武学一途,如逆水行舟,不进即退,别想着这种不劳而获的事。」

  「啊……啊……好舒服……有点痛……又好爽……」肉棒轻轻抽动,炽热棒身刮刷着处女小穴的肉壁,一股前所未有的极烈快感刺激得让朱竹清喘不过气来,在『摄魂香』的推残下,肉欲早已战胜身体痛楚,顺从着丁剑指导,粉胯扭动套坐起来,带着斑斑落红的巨大肉棒在小穴甬道内进进出出,上上下下,深深浅浅,身子根本停不下来:「既然如此,为什么江湖上还会出现一些女子被采补而死呢?」

  「看到了,真的是落红啊!」「一个处女就这么骚,老大好历害,」「我也想好插进去啊!就算明天马上死了,也心甘啊!」由于是神台改成大床关系,两人下身交合处正好朝着外堂出口处,巨大肉棒进出粉嫩小穴的淫秽画面,一点不露地留下在外面偷看群丐眼中,使他们发出阵阵怪叫声,使得两人倍感刺激。

  「啊啊……好紧啊,丫头,你的小穴太美了,勒得好紧啊!」丁剑感得下体快感如潮,忍不住发呼呼喘息声:「哪不是采补,是吸功!江湖上让人疼恶的『吸功大法』,一个人功力修为乃自幼长期修练而成,早已根深蒂固,除非自愿传功。否则就算是吸功邪法,也是非常很难吸摄到对方真气,除非吸功者功力根基是对方数倍之上,但这样一来吸这种对手功力真气也意义。」

  「啊……啊……又顶到了,别在这里转弯啊……」龟头又一次顶到花心,朱竹清被肉棒扭动刺激得理性尽失,那大肉棒充满体内的涨满感美得无法形容,还有如同调皮小孩不停在花心扭动乱咬,更是引起神经上的电流,爽得她口舌不清:「没错,吸功……邪法……在实战中……没有任何作用……但这跟……啊啊……嗯嗯……太深了……又有什么关系呢?」

  由于趴着不能过瘾,朱竹清一边说,一边直起上身,改骑为蹲。这样两人交合美景便完全展现在丁剑的眼前。朱竹清蹲着,双手按着膝盖,腰上用力,屁股一起一落套弄着肉棒。处女小穴被撑得大大的,驴根般的肉棒一会儿消失、一会儿又从穴里露出来。散发出迷人香味爱液与落红源源不断地涌出,沿着肉棒把两人的下身弄得湿湿的,连丁剑的阴毛都闪着水光。

  看到朱竹清这么主动,丁剑也乐于坐享其城,她所中之毒甚深,一两次的绝顶高潮是不可能尽泄其毒,今夜估计得忙一个夜上才行,现在应当保全体力为主:「当然有关系了,如果想吸走一个人功力只有在一种情况之下,哪就是处于精神失神,全身放松之状。想要效到这个状态,唯有两种情况下,一个就是濒死,一个就是极乐的欢爱高潮。前者要跟对方拼个你死我活,后者就简单得多了,使用春药很容易就能让女性达性高潮,这时候就是最容易吸功之时。但即使如此,当女侠们回神来时也会使得吸功不顺利和彻底,吸功者也因此杀人泄愤,纵使活下来的女子,也会功力大损,错误地认为是被采补方面去,其实这是一个误区!」

  「原来是这样啊!啊……啊……嗯……但你那个……怎么会动,还会转弯……」得知世上并没有采补邪术,朱清竹心中之虑放下,越坐越快,越套越来劲儿,两只玉乳剧烈跳动,令人眼花缭乱。长久以来一直被与文征远婚事所压抑,早使得朱竹清满肚幽怨,一直努力压抑着狂野的天性,学习所谓的女子三从四德,以博得文家认可,却是屡屡遭受白眼。现在在『摄魂香』的推动下,她变得狂野与主动,何尝不是对自身天性的解放。

  「这只是一种利用功力使得身体肢体运的一种方法而已。」丁剑十分之得意,利用功力扭动肢体,这可是一件大学问,需要对真气运用得非常精纯,稍有不小心就会伤及已身,尤其胯间的肉棒更是难上加难。真气过大过小都是问题,小了动不起来,大了稍有不堪容易将肉棒撑爆,没过十几年苦修在这个上面是很难有所成就。

  「这个……老淫贼……竟把内功用到这个……上面……嗯……」只见她急促地喘息着,吐气如兰;她摆动着屁股,色色地套弄着,她长这么大还没有这么疯过。她的美目眯起,脸蛋一片红晕,呻吟声真是动听:「老淫贼,别转弯了……你的肉棒……要把我顶碎了,啊嗯……嗯……嗯……哦,这下简直要教我死掉了。」

  「噗滋」、「噗滋」的抽插声从下体相接的部位不断传来,响遍整间破烂的城隍庙,直把群丐们看得口水直流,纷纷掏出朝着朱竹清肉棒套弄,幻想插进她的小穴内的是自己。随着朱竹清的上下颠弄,她胸前的一双玉乳也激烈的摇晃着,在空中荡起一片诱人的乳波。满头秀发更是披散着,随着她的动作而在空中飞舞着,更增几分狂野风情。

  「真是百里挑一的美女啊!」丁剑忍不住伸出双手握住了美人胸前跳动的两只玉乳,收回真气不再扭动肉棒,这样情调只是调味料,终非正餐,腰部开始用力的向上挺动着,配合着美人下坐的节奏,温柔却不失有力,为美人送上一浪又一浪的快感。

  「啊……哇啊……淫贼……噢……啊……嗯啊……唔……我……我……不……不行……了……啊……啊啊……」美人香汗淋漓,张着小嘴直喘大气。这种女上位对于女方来说,不但有着精神上自豪感,还能自主的控制角度、力度和深度,使得女方能够获得更强烈的快感,而其缺点就是对女方的体力要求较高。加之真气提不起来,朱竹清疯狂了一刻多钟后,就明显的呈现出了强弩之末的颓势,套弄的速度开始变慢了。

  「啊……弄得……竹清……好舒服……人……家……好快活……唔……有什么尿出来了……啊啊……」虽是力竭不足,但高潮却临近,朱竹清的叫床声越来越淫荡,跟妓院里的妓女相比毫不逊色,这叫声终于刺激得丁剑抓住那对丰满的玉乳的大手使力搓揉着,不顾一切用力挺动下身,将那巨大肉棒急急抽送,「啪啪」之响声更加之响亮。

  「泄了啊……」多重刺激感下,朱竹清全身抽搐崩紧,升一片桃红,小穴拼命收缩,一股阴精喷射而去,达到了人生第一次的处女初潮,巨大的快感使得她几近窒息,无力地趴在丁剑肥胖身体上,不再动作!

  「丫头,这么快不行了,现在才开始啊!」丁剑挺动下身,只听「噗滋」「噗滋」声响过不停,他的肉棒如风一般不停在朱竹清的处女小穴中抽插不停。刚刚泄完身后,朱竹清的小穴异常之敏感,这一翻抽插直酸麻让其受不了,挣扎要起。却被他一手搂着盈盈一握的腰肢,一手抱着她雪白娇挺的玉臀,将其固定在身上。巨大的肉棒用力在她的处女小穴花径内抽插,刺激得她只识呀呀乱叫,大小阴唇紧紧裹住他的肉棒,在抽插中被翻出塞入。

  「又开始了,老大果然历害,这样还没有泄啊……」「老大,又给她开后庭菊花了,大家快看。」在外堂打飞已经群丐们,从外面后面偷看进来,只见丁剑的一双手正顺着朱竹清光滑的脊背来回抚摸着,滑落到朱竹清的臀缝,轻轻插进一根手指进入她的后庭扣挖,将一团团白色药膏涂满在上面,然后慢慢地增加手指,直至进入三根手指,把菊花撑开一个大大的圆孔来。

  这使群丐们激动万分,根据多日下来的春宫戏,他们知道朱女侠的菊花又要被开了。再往下看,一根巨硕的肉棒被朱竹清的小穴不断吞吐着,随着朱竹清的上下起伏,乳白色的玉淫微带着一丝丝落红,从已经有点红肿的处女小穴顺着丁剑的巨大肉棒不断流下,将两人激烈的抽插磨成一层层泡沫。

  前后两穴受到攻击,朱竹清非旦没有排斥,反而被刺激得大声呻吟不止,玉乳也因了这极度的快感而痉挛、颤抖。弓起腰肢,她下意识地形后挺送着丰圆的玉臀,迎合着丁剑对后庭开发。狂野和近乎粗暴的插入,却让她彻底沉迷快感之中,无法自拔,在对方一次次抽插中,再一次达到了情欲的巅峰,身体仿佛已经碎成了无数的碎片。

  丁剑感觉到美女的又一次泄身得意洋洋地说道:「丫头,这么快又丢了。老子历害吧,作为赞尝,把你的处女后庭也给老子吧!」他一边问,一边又开始用力抽插。强烈的快感夺走她最后的理智。

  「啊……啊……喜欢就拿去吧……」朱竹清身上的『摄魂香』完全被激发出来,一心只想着更加刺激,浑圆的玉臀用力向后挺动,追求更强烈的快感。

  「放心,老子很温柔的……」得到美人肯认,丁剑把朱竹清翻过来头朝外堂出口方面,那圆大翘挺的诱人玉臀高高跷起在身前,那个沾满的催情药膏,精致可爱的处女小菊花向他发了可爱的邀请,俯下身压在朱竹清光滑细腻的粉背上,握住肉棒用龟头轻轻摩擦了两下,猛的用力一挺,整根肉棒捅进朱竹清处女菊花之中。

  「啊……这是什么感觉……一点也不觉得痛啊……」朱竹清闷哼了一声,娇躯本能的一痉挛,菊花的扩约肌像橡皮圈一样,紧紧的箍住他进去的肉棒,竟然没有一点痛楚。肉棒不停的刮过她娇嫩的直肠壁,让她直打哆嗦,获得更大的快感与刺激。

  「当然老子可是用『媚肉之香』的!」收缩到极点的直肠、菊花箍得丁剑肉棒寸步难行,这也是他为什么喜欢菊花的原因,在以前『惜花双奇』合作采花中,他宁原不要破处小穴,也要破处菊花,可见他对菊花的痴迷。现在他用力抱住朱竹清,马力全开,屁股如打桩般,肉棒如风一般出入菊花之中,双手揉面团般用力的揉朱竹清的玉乳,每一次插入都用尽全身力气狠狠插进去,粗暴的蹂躏朱竹清那处女菊花。

  「老淫贼,……你轻一点……轻……一点……好奇怪的感觉啊……啊啊……好酸……好爽,你捅到哪里……啊啊……」朱竹清还不适应这么粗暴,只能像条软皮蛇一样,在他怀里扭动她曲线丰满的肉体。但这样只是使男人的欲火更加高炽,越想越更粗暴。

  然而丁剑是『惜花双奇』,不是『摧花双奇』,为了能让美女与他一起享受后庭快感,凭着多年的肛交经验,很快就找到朱竹清的后庭是敏感点,再次催动真气,使肉棒扭动起,不停轰击这个敏感点,不一会使得她的直肠壁出于自我保护开始分泌出肠液,让他的肉棒可以顺利的进出其间。

  『啪啪!』随即便是更加激烈的同插开始,朱竹清被一浪又一浪冲击,直觉身处于云巅之中,她俏目轻抬望向不知何时又挤进内堂的群丐们,他们一个个都脱下裤子,露出满是污垢的肉棒不停套弄着,充满恶臭的腥臭的气味不停传来,刺激得朱竹清口干舌燥,一直喜洁的她此刻竟然不觉得那些肉棒肮脏,反而觉得这些味道异常好闻,一根根肉棒就像一根根香喷喷的香肠般,心中竟生出想将它们吃在口中的感觉,忍不住用香舌舔弄着干燥的香唇。

  丁剑俯首在其耳边轻声说道:「丫头,是不是想吃肉棒啊!」

  「不,我不是那样……女人……是『摄魂香』在作怪……」朱竹清连忙这个淫荡的念头甩开,纵使心知这并非本意,但仍让她害羞不已,再用眼睛瞟下,心中却又难压冲动:「这样脏,很恶心的……」

  丁剑却是不放过:「待会,吃老子的,老子的干净!」

  「别做梦了……」

  朱竹放声怒斥拒绝,但却是引来男人的调笑,在丁剑这等花丛高手手上,配合着『摄魂香』的助攻下,这一夜下来朱竹清哪里也守不住,性交、肛交、口交、乳交,足交……身体上每一寸都逃不过丁剑的魔爪,全身上下都布满了男人发射过的痕迹。

  …………

  夜幕之下,黑衣人狼狈来到一间房间的一侧窗边。

  像是回到安全之地,他再也忍不住又吐出一口鲜血,靠着窗户急喘着粗气,与丁剑交手的他吃亏不少,山寨货遇到正版货自然不敌,为了掩盖身份,又不敢真正功夫示人,不被当场打死已是万幸。

  此刻,房间的窗户打开,在黑暗之中一只玉手伸出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其身上连数处点奇穴,再将一粒药丹从黑衣人蒙面黑巾下面塞口里,又以快得让人看不清的速度伸回,窗户立刻再次关上,这一切就像没有发生一样。

  黑衣人经其一翻击打奇穴,还有药丹入肚,全身一股热流涌舒服之极,连忙运功调息催发药力,不消片刻,身上内伤已消过半,再吐出一口污血,身体己无大碍,他说了句:「多谢!」

  房间内传出一把冷谈没有感情的女子之声,「是谁,伤了你!」

  黑衣人怒道:「『惜花双奇』中老不死丁剑!」

  「他?果然没死!哪朱竹清控制没有?」

  「被他救走了。」

  「没用的废物!」

  「注意你的言词,咱们只是合作关系,各取所需而已,病使!」

  「合作关系?难道相处多年,咱们之间就没有半点感情吗?」

  「哈哈,一个潜伏自己身边长达数年也不知她是谁的人,你会对她有感情吗?」

  「真是天性薄凉啊,我也终于明白她为什么会与你分手了。换着我,也一样,你不值得托负!」

  「别说这种无用之言了,计划进行得如了。」

  「一切按计划进行得很顺利,很快你就能一举消灭你所有疼恨之人了。」

  「那朱竹清这个碍事者呢?我伤得不轻,几日之内不能动武!」

  「交给我处理吧!让我们验证一下『他』的实力!」

【武林沉沦】(26-27)作者:霸道的温柔2018年6月6日发表于第一会所sis001字数:18131

  第二十六章:女神捕(上)

  PS1:有网友又在寻问关于凌清竹番外,本人只好再次回答了,因为响应的人数不足,已经不打算开码了。关于凌清竹的坠落的前因后果与后续内容,留在下一部慕容世家篇再谈吧!

  PS2:上次向网友寻求意见,不少网友都给保贵的留言与意见,我在此谢过各位了。码黄文是没啥利益可图,全靠个人的兴趣,还有大家的支持,在此希望大家能多多支持,多多留言。

  PS3:众人的支持便是动力!

        **************************************

  翌日!

  高达自睡梦中醒过来,发现身边的彩衣熟睡未醒,心中甚是歉意,轻轻地亲了一下她额堂,缓缓起身穿衣。昨晚回来,在赵府忍了半天欲火熄数撒在她身上,与她抵死缠绵,再一次光顾她的前后两穴,在她身上足足发泄了五次之多,方消去心头火气,结果却也把彩衣给累坏了,在欢爱中就一度在欢爱中昏了一两次,最后还强撑着身子承受完高达的雨露。

  一翻梳理完毕后,一个神清气爽的高达轻手轻脚出门去,临关门温柔地看了还在床上熟睡中的彩衣,心里一阵甜蜜,却突然发现有些不对之处,为什么她的名字会跟花染衣这么像?难道个中还有什么关联?深想一层,却又为此可笑,她们一个开封大家族花家之女,一个只是寻常老百姓丫环,怎么可能有联系呢?

  高达出到客栈厅堂,找到店小二让将送些热水和早点到客房去,然后他就点了一些早点坐下来慢慢吃。不一会儿,林动起床也出厅堂来,被他招呼到跟前一起共食早点,两师兄弟尴尬地互相注视一眼,随即开怀一笑,心结磨擦尽消。有道是人生四大铁:一起同过窗,一起扛过枪,一起嫖过娼,一起分过赃。

  两人自幼在『青云门』中学艺长大,乃同门师兄弟,应了『一起同过窗』;两人又曾一起多次组队完成师门任务,一起追捕过丁剑,应了『一起扛过枪』;当他俩长过十四岁青春萌动时,调皮多动的林动没少偷偷跑到『玉竹峰』上,偷师叔水月真人门下一众师姐妹们内衣物,每次偷回来都与高达分脏过,应了『一起分过赃』;至于『一起嫖过娼』,昨晚他们刚刚达到,当然哪不算嫖娼,只算一起玩过同一个女人,花染衣。

  人生四大铁,他们全占了,如此深厚的交情,他们之间有什么心结是解不开的,相视一笑后,心中那结便消失无影无踪。其实他们两人感情之所以这么好,最大原因还是高达也是在林动母亲柳如雪照料下长大的。

  当年因为林动也是父亲早逝,他们被仇家追杀,险险丧命,幸有青石真人出手相救,并将林动收归门下,其母柳如雪也跟着在『青云门』的偏峰上住下照料儿子。高达早年父母早逝,也孤身一人在『青云门』中,加之与林动情如兄弟,年少时没少被柳如雪关怀和照料,她完全将高达当成亲儿子一般,高达身上有几根毛都知道,所以他们虽非亲兄弟,却胜似亲兄弟。

  高达有些后悔地说道:「师弟,昨晚我有些冲动了,不应该那样凶你。」他所指的是,两人在赵府归来的路上,高达因为花染衣之故,没少对林动冷言冷语,但经过一夜冷静,发现乃是自己的错,自己没有任何理由指责林动,他也是宽达之人,当下便向林动道歉。

  林动笑道:「大师兄!你认真了,像花染衣这种风流娇娃,咱们与她做个知已就行了。像她们这种出身名门大家女子,拥有着万千财富,不愁吃,不愁穿,身边有着大把追求她们的男子。她们就像挑卖货品般,这个尝下,那个尝下,喜欢的多吃几口,不喜欢的就甩到一边去。正所谓皇帝女儿不愁嫁,咱们不要太认真,否认会受伤的。」

  「唉!他们有钱的人世界,真的搞不懂啊!」经过与赵薇、花染衣两名奇女子相处后,高达发现以往所受教育的,所谓礼教大防,在她们身上完全形同虚设,是不是只要有钱有权,就可以任意践踏所有礼教大防,而那些贫穷无权无势之人就要受此束缚,这样公平?这样的礼教有意义?

  「搞不懂,没关系。咱们有甜头吃,也不亏啊!大师兄!」林动悄悄望了四周确认没人偷听,悄悄声说道:「大师兄,咱们以后再找时间跟花染衣玩玩,咱们一起来,好不!昨晚我插着前面,你插她后面好刺激啊!」

  「嗯,我也很想,但昨晚我得罪她……」高达正在苦恼间,没有在意林动的说话,随口回应,但立刻回过神来,身为大师兄理应以身作则,怎么带着师弟干这些荒唐事,忍不住怒斥:「你怎么老是这种肮脏的思想,平时我是怎么教导你的,是不是跟那个赵薇学的,一肚子的坏水。」话虽这样说,但高达的心中却是隐隐有些渴望,如果有机会真的想试下。

  林动与高达自幼一起长大,他一眼就看穿了高达的心口不一,心中暗乐,如果将大师兄拖下水来,那他日后就没资格指责自己了,到时自己就可放手腿来玩了:「是是是……大师兄说得对,一切都听大师兄的!大师兄,快吃吧,咱们还得去与群侠聚首,相互通报情况,好合力抓拿淫魔归案。」

  高达点点头,拿起一个包子狂吃起来:「我们还得去下案发现场,走访一下受害者的家属,了解更多的情报。」

  林动语气中有些酸意:「还是大师兄,做事周到。昨天群侠们一直都很想见下大师兄呢,今天咱们就一起跟他们见个面吧!」

  高达有些抱歉说道:「哪我不去了。」

  林动甚是好笑,这个大师兄当真处处为自己着想啊,可他也非那种肚量小之人,径上前一把将高达拉起来:「大师兄,咱们走吧。我想超越你,也是光明正大地超越你,有你的存在,更能让向世人证明,我绝对不差于任何人。」

  「等等,我还未吃完呢?」

  ……………………

  黄府!

  黄佑隆身为发起人之一,当仁不让地承包了『灭花联盟』群侠的聚会地点,这一间即将荒废的府宅自然最好的地点。当高达与林动来到时,黄佑隆与几名武林侠士已等候多时。

  黄佑隆热情地招呼高达两人进行内堂,几名『灭花联盟』的重要成员,连忙起身行礼作辑,『青云门』首徒,极有可能是将来的掌门人,江湖谁不想着多巴结一翻,他们一见到高达就是赞不绝口,称其年少有为,英雄出少年。

  高达见过他们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僧有俗,呼吸均衡有力,其中两名道人更是举足投手间透露出高手的风范,其他人虽没有这两名道人一脸高手相,却也能看出他们各具特长,让高达高兴不已,有这么多高手相助,一定能将真正淫魔等人绳之于法。

  众人按主次坐下,林动乃『灭花联盟』的首领,便给高达充当了介绍人,领头两位年纪较大的道乃武道派玉音子与玉尘子两位道长,乃武当派掌门玉霄真人的师弟,两人合练一套『两仪剑法』在江湖上鲜有敌手,原本『灭花联盟』首领一职是想由他们担当的,无奈两位道人乃武痴,除剑法以外的东西不大精通,让他们出任『首领』一职,话刚出口就把他们吓倒,他们连连自认自己两师兄弟没有统领之才,这次只是来出力的。

  次座上的是江湖上有名『烟霞剑侣』夫妇,郑毅与沈红玉。两人乃兵器谱上『剑』列首位名锋『渊虹』之主『天剑老人』关门之徒,学艺有成出道前已是一对夫妇,出道十五年以来凭着一套『同心剑』剑法,一人左手剑式,一人右手式,同心同气连一枝,是谓『同心』,打败了无数黑白两道上的高手,加之两人行走江湖形影不离,出双入对,让人羡慕之极,久而久之便有了『烟霞剑侣』之称。

  听林动这般介绍,高达不由对两人多看几下,果真郎才女貌,人中龙凤。纵然年近中年,却仍是风采依旧,甚至更胜往昔,尤其是沈红玉更是艳光逼人,只见她头带银色发钗,雍容华贵,一身劲装把她美好的身材展现无余,胸前浑圆高挺,纤腰如蛇,摇曳如杨柳,浑身散发着丰满成熟诱人的气息,不愧是当年名入第二谱『绝色谱』的美女,试过熟妇的滋味高达看得在心里狂吞口水。

  接下来便是几名五岳剑派成名弟子,如华山派卓傲,泰山派蒋冲,嵩山派左肖,衡山派白石小道士,恒山派定仪俏尼姑,年纪都在二十左右,别看他们年轻纪纪就能小看他们,五岳剑派同气连技,在江湖上算不上大门派,但架不住他们懂得团结就是力量,五派自百年前联盟之初,五派的先人们就以五派剑法特长,创出了一个『五岳剑阵』,互补其短,各取其长,五人结阵而战,百年下来江湖上无人能破,而这五人乃五岳剑派年轻一辈中杰出的狡狡者,精通『五岳剑阵』自是不在话下。

  最后是乃三名少女,观其打扮身上没有半分江湖人士气息,倒是像某位大家小姐领着两名丫环出游般,为首的蓝衣少女,年约十七,身着一件天蓝色宫纱长裙,鹅黄色的内衣隐约隐现,体态修长;一张清秀玲珑的俏脸,柳眉远山含黛,粉妆玉琢,樱桃红唇微抿含笑,隐隐带着几分娇气,端眼一看就是一位官宦大小姐,还是一位国色天香的官宦大小姐。

  事实还真给高达猜中了,经林动介绍此女还真的是出身官宦之家,名为佟月儿。其父乃名震天下的三大神捕之一铁面判官佟林,其母亦是三大神捕中唯一的女神捕『俏孟婆』林雁儿。

  二十年前三大神捕联手破获一件惊天动地武林奇案,也因此揭穿白莲教造反大计,使得一场祸及数省的灾祸消于无踪。今当今天子龙颜大悦,将三大神捕官升至『六扇门』三大总捕头,官从三品,还为佟林赐婚,倍受恩宠,佟月儿乃两人次女,自幼含金汤匙长大,娇气在所难免。

  听林动介绍完后,高达有些惑地望着林动,其意思再也明白不过了,一个出门都要带着丫环在身边伺候的大小姐,你们收她进来干什么?林动有些尴尬地说道:「别看佟姑娘,出身官宦之家,但她可是把两神捕绝艺全学到手的,在两位神捕查案的过程,佟姑娘没少跟着他们探查案发现场,有不些案子还是佟姑娘破的。」

  「是啊,这段时间还需劳烦佟姑娘了!」众人纷纷附和,但从语气中不难听出多少有些违心,林动俯首到高达耳边悄声说道:「大师兄,你有所不知,咱们虽然成立『灭花联盟』号称抓拿淫魔。但毕竟是民间组织,一些官方资料,例如案发现场,死者尸体之类,我们很难从受害家属处获得情报,这个时候咱们就得这位拥有官方势力佟姑娘出面,而且她也真的有些本事。」

  「哦,原来如此!」高达恍然大悟地点头,想不到个中居然还有此等内情,他立刻朝着佟月儿抬手作辑:「佟姑娘,刚才是在下失礼了,还请见谅!」

  「哼!」佟月儿冷哼一声,双手递给身丫环让其修剪指甲,小嘴轻摄品尝着丫环喂给她的上等好茶,一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模样,慢慢地说道:「道歉不必了,本姑娘不喜欢别人道歉。因为道歉有用的话,还需要我们这些捕快干什么,本姑娘只喜欢用事实打脸,狠狠抽那些以貌取人的脸。」

  「像这样还想当捕快?我看大家都是买你父母的脸而已。」看着佟月儿一副连手都不想动的大小姐模样,高达忍不住在腹中诽议,转向黄佑隆问道:「玉罗刹朱竹清,朱女侠呢?今天怎不见她前来相聚?」

  黄佑隆脸有难色说道:「朱女侠?她并不与我们一道的,我们也不知道她往在哪里,她一向独行独往惯,就算这次也她来找我们相聚,我们找不到她。」

  「她会不会有事啊!」高达有些担心,朱竹清可是他儿时仰慕过的第一个女性,对其有着一种莫名的感觉。

  此时『烟霞剑侣』接过话头来,沈红玉轻轻笑道:「请高少侠放心吧!昨晚巡夜的人,乃我们夫妇两人与朱姑娘,咱们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之处,估计是熬夜了,她现在正在补充睡眠吧!」

  高达一想也是,以朱竹清这般的老江湖,寻常贼子是近不了她身的,放下心来:「哪就好,毕竟大家都是战友现在,应该多多关心,巡夜极有可能会遇上淫魔的,还是要小心谨慎为重。」

  「嘻嘻……」忽然间,佟月儿发出一阵笑声,见到众人惊讶地望着她,忍住笑意说道:「我只在觉得好笑,朱女侠出道都快十年了,还率领群侠抗击过倭寇,需要一个出道不足一年的毛头小子担心么?」

  「你……」高达无语,同时也觉得自己的担心确实是多余的,朱竹清可比他历害多了。

  佟月儿一把从椅子上站起来:「人也到齐了吧,咱们也该是时候出发了,在这里商讨能抓到凶手吗?想抓到凶手,咱们得到案发现场看下。」

  …………

  然而就在所有人都认为朱竹清平安无事,正在睡觉补充睡眠时。任谁也想不到,玩在城西的城隍破庙中,他们心中那个高不可攀的朱女侠却正趴在那张大床上埋首在丁剑胯间,用着一双小手套弄着他的肉棒,还时不时用香舌用舔弄那个粗壮紫红色的龟头,这一根夺走她处子之身的肉棍越看越觉可爱。

  丁剑则闭目躺在床上享受着美女嘴舌,同时争取时间休息一翻。为了帮朱竹清解去『摄魂香』之毒,这一晚下来他可是没有竭息半分,将平生所有手段都在她身上使出来,将她身上每一寸肌肤,每一个能占有的地方全部占有,将她送上了足足三十多次高潮,而他也足足发射了十几次之多,弄得他现在腰酸背痛,要不是事先服下『魔佛舍利』,现在他恐怕已经累倒吐白沫,年纪大了,不复当年之勇,着实让人唏嘘。

  然而即使他如此努力,朱竹清身上的『摄魂香』仍未能完全解去,两人自清晨睡醒后,经过短暂睡眠,朱竹清恢复了体力,扭动着身子再次暗示求欢。操了一晚的丁剑都有些想吐了,可是人都救了一半,没道理放就放手不救,只得硬着头皮再次跨身上马,又将朱竹清送上几次高潮。

  他又发射两次,实在累得有点受不了,他都忍不住想旁边的乞丐过来一起帮忙操。这个想法却是止于脑海之中,朱竹清的倔脾气跟她师父凌云凤有得一拼,昨晚他累得不行就有这念头,可刚开口就被朱竹清强硬反对,如果他敢让其他人动她的话,她当场就杀死丁剑,然后再自杀,看着她坚定的眼神,丁剑知道这种像她这种女子绝对说到做到,只得作罢。

  索性他就躺在床上,任意朱竹清自己玩弄,让她来个女上位。似乎朱大女侠很喜欢女上位,一跨上来就热情如火,那盈盈一握的纤腰扭动都快要断一般。丁剑却觉得朱竹清似乎仍未完全放开心情,一晚下来虽然高潮不断,但『摄魂香』的精神暗示,终始未能完全解开。

  于是他将乞丐们全喝斥走,着他们去开封城内打探消息,顺便给带着早点、浴桶、一套女性衣服回来,这些乞丐们打了一晚的飞机,阳精泄了一次又一次,情欲早就淡得七七八八,也没多大意见拿着丁剑给的钱就出门了。乞丐们走光后,朱竹清果然大胆起来,还主动吃起丁剑的肉棒来。

  只见朱竹清套弄了几下肉棒,受到刺激的龟头渗出一些透明液体,拥有超越常人嗅觉她一下子就发现一股腥臭味,可是芳心却有种莫名的刺激,伸出香舌细细地品尝了一下,味道有些难闻,入口之后却化成一股热流遍全身,身上好像有数不清只的蚂蚁在爬行般,禁不住扭着蛇腰一样胴体,樱唇对着马眼不停地吸吮着。

  这一翻主动口交,在技术上没半点可取之处,但朱竹清身为武林成名已久的女侠,能将让她自主为自己口交,丁剑的心中还是一阵自豪,肉棒仿佛又增大了许多,「快,朱女侠,张开嘴把它吞进去,昨晚老子教你的技巧,可不是这样的。」

  「做梦吧!老淫贼!」朱竹清怒骂一句,双手却是加速套弄的肉棒,马眼上的液体越渗越多,腹臭味道不断吸入体内,刺激得她忍不住探出嫣红的香舌,再次将其舔下肚去,脸上充满了享受的神情,像是吃下绝世美食般。意犹未尽,香舌贴在暗红的龟面上仔细地上下抹扫,半点也不愿意残留,甚至舔到马眼的时候,还用的舌尖往裂缝深处不断轻挤慢压。

  「呜呜……丫头,好历害!」丁剑发出阵阵怪叫,忍不住用脚趾捏住了她涨如红豆的奶头,用力夹住拉扯。些微的疼痛反而让朱竹清更加兴奋起来,张开嘴巴。她一边快速地翻转舌头拨打马眼,一边用嘴唇紧紧地箍紧龟头,极其缓慢地向里吞去。

  粗黑的肉棒慢慢清失在娇小的嘴里,硕大的龟头顶到了柔软的喉肉上。喉咙被摩擦得有些发痒,呼吸通道受阻,朱竹清鼻子一阵发酸,大脑中有种缺氧窒息的感觉。可随着窒息感的加强,芳心里产生一股今人心悸的颤动,如平静的湖面击起千层浪,荡起的旖旎快速地向周身蔓延,身心都被兴奋和快乐重重包围。

  「咳咳……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真是太美妙了。」长时间的缺氧使得朱竹清不得不脱离那美妙的感觉,玉首向后退一点,使龟头离开呼吸道。可双唇仍是死死地吮住了粗大的肉棒,一条香舌如银蛇般出洞般,在滑溜溜的龟头上探来探去。

  看着朱竹清一脸的淫态,丁剑恨不得立刻在她嘴抽插起来,可他知道自这样巨棒虽是女人们人见人爱,但实在太大了,并不适应深咙,只怕会撑伤美女喉咙,严重一点还会撑破食道,搞出人命来,像他这种惜花之人实在做不出摧花之事,只得将这种暴虐感转向到另处,夹着乳尖的脚趾不由更大力度挤捏。

  同时另一只脚晃动着脚趾头,强行探进她胯间迷人的三角地带,先用脚背在小穴上来来回麿擦几下,然后大脚趾与食脚趾撑开那湿得一塌糊涂的肉缝,两只脚趾头斜斜着滑进穴内,沿着滑嫩的穴壁不急不慢地旋转着,嘴里径自说道:「丫头,老子的肉棒实在太大了,要不是怕把你受伤,真想把你的小嘴插烂。」

  「嗯嗯……」下身小穴受到攻击,朱竹清就呜嘤一声,用力往里吸吮肉棒,用力地在上棒身咬几下,不消一会儿,棒身前半端就是她的牙印。正当她咬得正欢,忽尔听到丁剑这般一说,顿时激起她的好胜之心:「谁怕谁啊!」说罢,双手按着他腰身,脑袋猛地向他的胯下弯去,嘴巴大张着,奋力将肉棒一吞到底。

  「丫头,这可不是争胜的东西。」丁剑清楚地感觉到,肉棒强行破开了一个阻碍,将个极为紧窄的地方撑开,而且肉棒还在不停地前进,前方越来越窄,顿时把他吓了一跳,一把抓着朱竹清玉首向上一提,「啵」的一声,肉棒朱竹清嘴里脱出来,肉棒上刮出了一道血痕,原来是他强行抽出,被她的虎牙不小心刮着了。

  「呕呕……」肉棒一脱离朱竹清小嘴,她立刻剧咳起来,「咳……我,我喉咙被要你撑爆了,但是好刺激啊!好想再试一次。」虽然现在喉咙现在胀疼不止,可刚才插进去的瞬间,巨大龟头完全塞进喉咙,呼吸完全停止,大脑急速缺氧,窒息般濒死的感觉,使得她觉得自己似乎身处生与死之间,异常之刺激,内心无比的兴奋,全身的毛孔就好像完全舒展开似的,灵魂就出窍一般。

  「使不得,丫头,咱们打奶炮,你一样能吃到肉棒的。」丁剑似乎发现了她的性嗜好,若是换其他的性嗜好,他一定会全力施为使对方对自己服服贴贴。可是深咙这一项,实在不是他这样雄伟的肉棒做得来,而且现在也不知道是『摄魂香』强化她的性嗜好,还是本身有嗜虐倾向。如果是前者,当『摄魂香』毒性全解,恐怕日后她会恨自己,但是如果是后者,他不忍伤她,看着她兴致勃勃的样子,只得换一个花样。

  「你把我当什么人,我不是屈服你的……」朱竹清嘴上仍然是一顿怒骂,身体却还是爬过去,抓着自己那两团鼓胀得发疼的玉乳,将肉棒夹紧在中间,按照昨晚丁剑授的『打奶炮』技巧,徐徐地上下摩擦。她的玉乳并非李茉那种庞然大物,无法将如此巨大肉棒全部包裹住,只能夹住棒身中间一点,整个根肉棒依然能见。

  朱竹清的下巴不断被龟顶到,腥臭的气味不断冲击她的鼻子,舌头不自觉地伸出,向狰狞的龟头舔去,心里越来越兴奋,用双乳紧紧夹住棒身麿擦,嘴唇裹紧又红又亮的龟头,快速地上下吞吐。两团雪白的乳肉就好像初生婴儿的皮肤那样柔软,光滑,再配以香汗和唾液的润滑,如同身处小穴内般,刺激得丁剑几乎要发射出来。

  「丫头,来吧!老子要插你了。」丁剑见状暗叫不妙,在『摄魂香』不知还有多久才能全消,自己可不能乱浪费弹药,连忙将朱竹清拉起来,让她跪趴在床上,从后面再一次进入她身体之内,屁股如打桩机一般不停地抽插,急插几下小穴,又插进菊花之中,两穴轮流互插,他速度其快,竟使得朱竹清错觉得自己似乎被两根肉棒同时侵犯前后两穴,爽得她只识放声淫叫。

  「啊……嗯……好舒服……快……啊……再来……强奸我……哦……好美……啊……不行了……啊……啊……从没怎么爽过……啊……好像两个男人一样……噢……强暴我吧……」

  「老大,我回来了。」就在两人如火如茶的交欢中,昨晚那名被朱竹清咬破嘴唇的乞丐,扛着一个大浴桶走进内堂来,桶里面装满了丁剑早上交代要买的食物和女性衣服。此刻的他紧记着朱竹清早上的话,要洗干净全身才能回来,所以他在河里狠狠洗了一澡,将身上几年的积累的老泥全部洗掉,再加上为了不引起别人注意,丁剑让穿了自己的衣服去买卖东西。

  正所谓人靠衣装,佛靠金装,这样的一翻改头换面,破嘴乞丐整个人精气神完全不同,从相貌上来看还有几分帅气,所以他进入内堂,并没有让朱竹清有多大的反感,只是轻微怒斥:「东西放开,人滚出去!」

  「是是!」破嘴乞丐不敢抬慢,连忙地将东西放下来走出内堂,然后站在门口处,双眼死死盯着床上交欢的两人,忍不住掏肉棒套弄起来,这一动举正好落在朱竹清眼内,随着『摄魂香』慢慢消去,她的羞耻心也慢慢回来,对乞丐这个举动,异常害羞,很想别过身子到另一边去,可是身后的丁剑却死死固定着她,用大肉棒轰击着她前后两穴,巨大快感使得她无力腾动身子。

  「滚远点!」朱竹清只得锐目瞪视着破嘴乞丐,希望迫使他离去。破嘴乞丐却是充耳不闻,依然我行我素地门口套弄肉棒,使得朱竹清气得娇胸直抖。然而时间一长,下身传来的快感越来越强,慢慢将这一点不悦盖过去,朱竹清的眼神也慢慢由愤怒改成妩媚,看着破嘴乞丐套开的肉棒越发可爱,他的肉棒自然跟丁剑的无法相比,在正常男人中算是偏上水平,块头略小点,却胜在修长。

  朱竹清看着看着,忽然想到它自己应该能吃全根吃下去,忍不住死死盯着那根肉棒,香舌不停地舔弄着自己香唇。门口的破嘴乞丐,看到此等媚态,真刺激得差点一点喷射出来,死命地套弄着肉棒,双腿竟不由自主地缓缓走进内堂,走到两人身边,肉棒缓缓挺到朱竹清的嘴边。

  此刻朱竹清的脑海中,全部都是刚才被肉棒深喉的感觉,面对阵阵腥臭味,忍不住伸出去香舌舔了一下,直把破嘴乞丐爽得浑身打抖,「女侠,再舔一下,小子求你的。」

  「作梦!」朱竹清怒斥几声,把玉首死死埋在床上被单中,浑身生出一片桃红。直把破嘴乞丐弄得脸红耳热,全身要爆炸一般,丁剑哈哈一笑,俯首到美女耳边:「喜欢,你就吃吧!」

  朱竹清小脸依然埋被单里,蚊声:「你不介意!』

  「如果我说不介意呢!」

  「哪我不吃了!」

  「哈哈……好吧!老子很介意!」丁剑此刻已经有些力不从心,如果多个人帮手,也乐于其成。

  「那就好,我就要气你!」朱竹清兴奋地被单里抬起头来,张嘴就将破嘴乞丐的肉棒含住嘴里,把脖颈的角度调整了一下,用力一探,又吞进数寸。不消一会,整根肉棒都几乎全部吃进嘴里。

  「女侠,你真是天上派下来救苦救难的女菩萨啊!」破嘴乞丐只觉得龟头顶端骤然被一团极紧极软的嫩肉包住,里面似乎是个腔道,收缩不断竟然比小穴不差几分,少了那些肉褶,吸力却更胜几分。多年未尝过女人滋味的他,忍不住一边大叫,一边将朱竹清小嘴当小穴抽插进来。

  「呜呜……」首次被两个人男人前后夹攻,朱竹清兴奋刺激得不知用什么言语来形容,紧接着一股激情狂潮排山倒海地扫过她全身,浑身剧震,樱桃小口里只能不停发『呜呜』的闷哼声,在男人近乎疯狂的猛攻下,身体举起了白旗,一股又浓又烫的阴精如瀑布暴泻,从花心深处喷了出来,冲向丁剑的龟头,宣泄的快感美得让她神游天外!

  第二十七章:女神捕(下)

  时值中午,酷暑当空!

  浴桶之中水波翻腾,娇秀的长发湿湿地披在香肩上,还有着一丝半缕贴在透红的额头,朱竹清喘息着粗气,一双玉手不停搓动胴体,经过丁剑长时间努力,还有破嘴乞丐在旁协助,终于在中午之前,把朱竹清身上的『摄魂香』之毒全部消掉。

  清醒过来的朱竹清,悲痛难忍,放声痛哭。然而她终归非寻常女子,也不是什么初出江湖的无知少女,天性狂野的她才不会傻到寻死寻活,收拾一翻心情后,并没有向丁剑发难。她是一个恩怨分明的人,伤害自己的并不是丁剑,而是昨晚黑衣人,这段时间内在开封城犯累累凶案的淫魔。

  她要破嘴乞丐为自己为准备了一桶热水后,便一头扎进来清洗身体,想将身上的污垢全部洗掉,可是清洗到下身时,看着红肿的小穴与菊花,里面正不断地渗出阵阵阳精,她再一次痛苦埋首在浴桶边缘痛哭,这一次自己不但前后两穴双失,甚至还险着第二个男人污辱了,若非她意志力坚定,仅仅只肯用小嘴吃破嘴乞丐的肉棒,严正拒绝丁剑的坏主意,现在只怕不知有多少男人占有她了。

  经过长时间的清洗后,朱竹清理好所有情绪,穿起那件破嘴乞丐为她买回来的衣服,忍着下身小穴与菊花传来的痛意,缓缓步出城隍庙内堂。走到外堂一眼就看到丁剑正在打地铺睡觉,对于这个夺走自己处子之身的丁剑,她说不出是恨,还是怨,只得冷冷说道:「前辈相救之恩,晚辈铭记在心,他日必定报答。」

  丁剑并没有睡着,冷冷地说道:「不用他日了,就今日吧!再让老子爽一次,咱们恩怨两清!」

  「你……」朱竹清气愤之极,原本对丁剑稍微的好感荡然全无,一咬牙说道:「好吧。反正也是残花败柳之躯,你想玩就让玩过吧!」

  「爽快!」丁剑也不含呼,一扎身将朱竹清直拉倒在床上,一把撩起她的裙子,急急火火地脱下她的里裤,双手就摸上那红肿的小穴。

  朱竹清紧闭双眼,忍受对方的侮辱,可是等了半天,对方并没有脱去她的其他衣物,也没有想像中抽入,反而是红肿的小穴与菊花被涂上一层清凉的液体,那液体一接触肌肤,立刻有一种消痛去肿的感觉,随即听闻旁边一阵悉悉声响,男人更离开了她身体。这使她奇怪万分,忍不住张开眼睛来,发现丁剑早离开她的身体,躺在她旁边闭目睡觉。

  「这是怎么会事?」朱竹清好奇之极,坐上身子来,撩起裙子一看,发现小穴上涂了一层药膏,红肿正在慢慢消淡下去,芳心之中莫名充满一丝感激,原来丁剑并非再次要自己行欢,而发现自己下身的痛处,出手相助,只是行事方法有点让人不能接受,向丁剑感激说道:「谢谢前辈!」

  丁剑并非什么傻瓜,刚才要真的再要朱竹清一次,以后自己恐怕要面对她天涯海角的追杀了,这招以退为进,博取女性好感,好为下次再亲芳泽铺路,所以他眼睛也不睁,用着难听的语气说道:「不用感激老子,老子只是消灭证据罢了,把你弄得路也走不了,不明摆着跟世人说,你被老子采花了。到时候不知有多少你的追求者向老子寻麻烦,老子年纪大了,想多活几年。所以啊,丫头,你离开后,想报仇就来寻吧,咱们已经恩怨两清,你不用跟老子客气。」

  「呵呵……」朱竹清浅浅一笑,丁剑虽然满嘴恶语,却不难听出他是在为自己着想,她向他供手:「好!你我之间,恩怨两消,日后相见,各不相识!」说罢,拿起里裤欲穿上。

  丁剑急忙说道:「别穿,这药要通风清凉才见效,你现在感觉到不痛正因为通风效果,如果穿里裤,非旦好不快,反而会马上痛起来。」

  「那我岂不是光屁股回去……」朱竹清羞得满脸通红,一想到成名已久『玉罗刹』居然光屁股满大街跑,那羞耻感几欲让她快窒息过去。

  丁剑不满地嘀咕着:「随你的便,想让别人看到下身疼痛的丑样就穿吧。真搞不明白,穿着裙子谁会看到!」

  「你……」朱竹清一想也是,只是自懂事后她就没有在人前再光过屁股,一时间有点接受不了。她毕竟是能成大事之人,两害取其轻,将里被抛到一边去,整理下衣物便起身离去。

  当她快要走出门外时,破嘴乞丐快步走上前来,献媚地说道:「女侠,哪你怎么答报小人呢,小人在你为解毒方面也是鞠躬尽瘁啊,没有功劳,也是有苦劳!」

  「报答你!哈哈,你要什么……」朱竹清冷笑几声,丁剑夺走她的处子之身算是在救她,这个破嘴乞丐就不同了,在她眼里这个家伙就是一个落井下石,趁人之危的卑鄙小人,原本不打算理会他的,没想到他居然厚颜无耻地跑来邀功,幸亏刚才自己坚持住,没有失身于他。

  「小人,不求别的,只求一亲姑娘芳泽……啊……」破嘴乞丐死到临头还不自知,张嘴就想在朱竹清身上来一发,话未说完,只见空中寒光一闪,一条如游龙般的银光掠进其口中,一条舌头飞扬上空中,破嘴乞丐捂着嘴巴在地上痛苦地打滚,发出『呜呜』的痛嚎声,鲜血喷洒地满地都是,朱竹清眼睛也不看下,从容离开。

  「吵死人啦!」破庙的丁剑愤恨地怒骂一声,一瓶子飞出来,不偏不倚地击打破嘴乞丐颈部要穴处,立时为其止血封着哑穴,「依旧每天三次在伤口涂三次,不然你就等死吧!人心不足蛇吞象啊!」

  ………………

  烈阳当空,高达等人连跑了几个案发现场,往日一直群侠也曾想进入案发现场探看,无奈受害者家属对他们这些江湖人士不信任,加之正值亲人丧命,岂愿再重提旧事基本都将他们拒之门外,现在有佟月儿这个官方背景存在,他们轻而易举地进入案发现场。

  无奈好几个案发现场,时间太久了,家属与当场捕快缺少保护意识,大部分现场都被人为破坏过,线索上基本是没有什么剩下,也仅仅只家属口得到一些零星碎片的口供,并不能为抓捕凶手提供有利线索,佟月儿提议到最近时间发生的凶案现场看下,也即五天前发生城中大户陈家的那一起采花凶案。

  众人没有意见,一同前往陈家,而去往陈家的路上,刚好经过赵府,高达看到赵府此刻正在张灯结彩,准备着九天后的婚礼,心中为黄佑隆感到悲哀,也明白他为何在众人提意前往陈家时,他突然说到兵分两道,他与武当双道,五岳剑派五人组一队;高达两师兄弟,烟霞剑侣、佟月儿主仆三人为一队;分头到城中的受害者家中查看了,任谁看到这个都会不高兴的。

  「赵府?果然,是气排非凡啊!高少侠看得出神,是不是进入攀个关系啊!需要不需要小女子帮你引见一下呢?」江湖上人人都卖『青云门』面子,身为官宦之女佟月儿却是不卖这个面子,也不知是不是刚才高达的轻视得罪了她,一路上对高达总是话里带刺。

  「哼!」高达微微有些不悦,此女人长得是漂亮,可性格着实让人受不了,一副大小姐脾气,就连现在赶路也要坐着两人抬桥,两个丫环在身边打伞伺候着,一路上高达等人没少被路人误认为是她的保镖打手之类,众人对她都颇有微词,无奈对方乃官宦之女,民不与斗官。

  林动见到大师兄被怼,不动声色地说道:「佟姑娘有所不知,前段时间大师兄已经被北财神赵先生做媒,与蜀中唐门张墨桐姑娘结下亲事了,而且张墨桐姑娘一家,刚好往在赵府里,大师兄只是睹物思人而已。」

  佟冬儿面色顿时难看起来,对着桥夫喝斥:「走快点,走这么慢,想晒死本小姐吗?」

  「是是……」桥夫连声应道,加快脚步率先众人几丈外远。她身边的丫环小跑着跟旁边,大汗淋漓不解地问道:「小姐,你为什么老是针对高少侠呢?他人长得不错啊!」

  佟冬儿无奈地说道:「燕子,你不知道什么叫『幻灭』么?我本以为武林十青之三,青云门首徒会是我心中大侠,豪气干云,就像像京城说书先生说的那一样,身高一丈余,虎背熊腰,眉清目秀,行路自带风雨,威风八面,一脸正义凛然,群邪退避三舍。无惧生死,虽千万人吾往矣,你看他们俩师兄弟,有哪个像的。」

  丫环失声笑道:「小姐,说书上都是骗人的,如果真的按照书上说的那样,有这么一个人,你说他还是人吗?」

  佟冬儿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一个滑稽形象出来(参考十万个冷笑话中哪吒),她也忍不住笑出声:「真有这样一个人,哪他肯定是怪物啦,哈哈…………」

  看着前方渐渐远去佟冬儿等人,林动来到高达身边尴尬地笑道:「大师兄,请见谅!佟姑娘,语气虽然尖了一些,但为人却是十分侠义的,她千里迢迢从京城赶过来,昨天刚到开封就急着加入了我们,实乃一位女中豪杰!」

  此时『烟霞剑侣』中的沈红玉,也上前说道:「确实,高少侠!此女年纪虽轻,在京城『六扇门』中与其兄长有着『小神捕』的美称,她与他兄长自幼就一起跟随着佟林两位神捕,破过不少的大案子。」

  高达看了沈红玉,忽然觉得她非常美丽与有味道,酥胸高耸,蜂腰轻盈婀娜,体态曲线优美,皮肤细腻白嫩,白中透红,真可以说得上是风姿绰约,使人很想将其按在床上玩弄。此念头一产生,高达也是大吃一惊,难道以李茉发生一次关系,尝试到美妇人妻的滋味,打开了一个新世界大门?以前他对待年长的女性,可是尊尊敬敬的,绝无半点非份之想啊。

  「大师兄,你怎么了?」林动见高达一语不发,只道他仍生气,半开玩笑说道:「难不成大师兄,在想念张姑娘了,有道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想进去看看她吗?去吧,剩下的交给我们就行了。」

  「胡说,我只是在为黄兄感到不平而已。没事了,咱们走吧!」高达矢口否认,他确实是想进去见张墨桐,但是事情有轻重,他还是分得清的。

  林动遥望一眼正张灯结彩的赵府,心里一阵酸溜溜的感觉:「该死赵薇,你这个荡妇!」在心里暗骂几句后,便众人再次出发,前往陈家。

  …………  ………………

  赵府后花园深处,在一棵独木成林大榕树下。

  赵薇身穿一身薄如蝉翼妙衣,里面的肚兜皆清晰可见,正躺在一张用金丝楠木打造的高桥睡椅上享受男人的伺奉,赵天痕与钱念冰正各捧着一只玉足,将白嫩的脚趾含进口里,一根一根细细的吮舐起来,连趾甲和趾缝都不放过。五个脚趾头依次含进嘴里,舌头灵活地游动在脚趾缝间,仔细地舔着。

  赵薇微闭星目,享受着男人口舌之奉,这种将男人视为玩物的感觉,对她而言实在太有成就感了,管你在江湖上有着什么高贵的地位,还是一方豪杰,还不是跪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做着此等下贱之事。忽然她打了一个喷嚏,她酸着鼻子说道:「是谁在背后说我坏话?」

  「薇姐,……啊……嗯……开城封成内……别要太力了……你们两个不要……一起顶……好不……薇姐……你这么凶……没人……敢说你的坏话啊……嗯……别停啊……孙哥哥……李哥哥……墨桐……要被你们……顶死了……」

  一阵女子淫声秽语传过来,赵薇转首望过去,在她不过二丈开外同样的睡椅上,三具赤裸肉体叠罗汉般交缠在一起,两男一女,正做着让人血脉喷胀的双龙戏凤,两穴齐开。最让人吃惊的他们竟然是『川中四英』的李解冻与孙齐岳,女的赫然唐门三少爷张威之女,张墨桐。

  此时李孙两的配合无间,两根粗壮的肉棒在张墨桐小穴与菊花同出同入,将玉女送上一波又波高潮时,也带出一片又一片的春潮玉液,将三人下身完全打湿了,『噗哧』『噗哧』的水声,『啪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嗯嗯呀呀』的女子呻吟声,『呼呼』的男子喘息声,盛夏之蝉呜之声,五音交织在一起,奏出一曲激昂人心之乐。

  赵薇看得也是一阵心头火热,双手忍不住在身上抚摸:「小骚货,好大胆!敢说姐姐坏话,说刚刚是不是你在心里说姐姐坏话!信不信,姐姐,让李孙两位哥哥不理你了。」

  那边张墨桐扭动着身子,一双前抱后搂住李孙两人脖子,不停献上香吻于两人:「不理人家更好,你们这些坏人一天到晚只想做这种羞人的事,见到人家也不问人家的意见,就来挑逗人家。」

  李孙两人大叫冤枉:「桐妹子,你可不要颠倒黑白啊!咱们四人可是在伺候赵小姐的,是你看着不爽,非要我们俩人来伺候你的,还故意不穿内衣裤,这不是明摆着的麻。」

  「胡说,胡说!」张墨桐连忙用香唇去堵住两人之口,可她只有一张嘴,哪堵得住两人之口,刚堵住前面那一张,后面那一张又说出来,急忙又堵后面,却又忘了前面。很快张墨桐在旁看着川中四英与赵薇的调情春宫,忍不住自慰,最后羞答答地要求赵薇让两人给她的一事,就被揭露出来,直把她羞得无地自容,又刺激又兴奋,挺动下身疯狂地迎合两人的抽插,哼哼啊啊叫个不停。

  「初尝情欲的少女都这样,当年我也是这样。」赵薇看着看着也是情动不已,一双玉足从赵钱两人口中抽出来,微微张开双腿说道:「你们也来吧!」赵钱两人舔了半天,为的就此刻,两人立刻脱衣上前,赵天痕抢得先位,率先将肉棒插进小穴展开激烈的抽插,而钱念冰没有赵薇的话不敢妄动,只得在旁边等着。

  此时,春夏秋冬四香端过冰镇西瓜,分别在两张睡椅旁放开,然后满脸艳红地拿起大葵扇,两人一组为两女扇风纳凉,赵薇张开小嘴咬了一口,钱念冰奉到嘴边冰镇西瓜,透体一阵冰凉之感,配合下身不断传来的快感,她神情开始迷醉,眼中在自己身上耕耘的赵天痕,慢慢变成高达的样子,心中暗道:「总有一天,我也要你拜倒我的石榴裙下!」

  ………………  ………………  ………………

  「朱姑娘,这么巧竟然遇上你了。」高达等人临近陈家时,遥遥便见到人群一位绝色美女急步而走,高达兴奋地上前说道:「朱姑娘,昨晚你巡夜迟迟不归,可让我们担心死了,难道朱姑娘发现什么线索吗?」

  「这味道不是昨晚的黑衣人,可为什么他身上同样有锋烟之味呢?」朱竹清从惊慌中回过神来,鼻子用力嗅了几下,与昨晚黑衣人身上的气味对不上,心中对高达的怀疑尽消,可那阵锋烟味却仍是让她大惑不解,只好说道:「昨天夜上我遇到一个黑衣人……」

  朱竹清也不作隐瞒,将昨晚遇到黑衣人一事全盘托出,只是隐去丁剑出现这一情况,改成与黑衣人激战一翻,黑衣人拿她不下怕引来其他人而逃走,她一直追踪到现在,最后她说道:「现在我可以肯定在开封城内行凶作恶者,不论身材,年纪都与传说中『惜花双奇』中丁剑那个大胖子,完全对不上。」

  众人听闻莫不惊讶,以朱竹清的身份说出来的话,绝无半点作假的可能,原来自己一行人搞错方向了?开封城杀人采花的淫魔不是丁剑,而是他人冒名?高达心里似乎放下一些东西:「果真不是他,跟我猜测得不错!」

  「这怎么能如此鲁莽下定论呢?」就在众人都认同朱竹清话时,偏偏却有人唱反调,而有能力唱反调的就是那坐在双人桥上的两大神捕之女佟冬儿:「传说中『惜花双奇』是有两人的,袭击朱姐姐不是丁剑,也有可能是另外一人啊。」

  朱竹清说道:「不可能,年纪上对不上,与我交手的黑衣人,纵使极力隐瞒与伪装,可他体态绝对是年轻人无异。」

  佟冬儿一副真相在手的样子:「也有可能其他同伙,朱姐姐此次遭遇仅仅只能证明袭击朱姐姐的黑衣人不是丁剑,而不能证明其他凶案凶犯不是丁剑,还需要充足证据才行。我父亲就经常说过,凡事都要讲求铁证如山,纵使表面看似证据实足,未到最后一步,仍是有无穷的变数。」

  「这个……」朱竹清思绪急转,也隐隐有些开始怀疑了,为什么丁剑会在那个时候出现,难道不成他是与黑衣人是一伙,故意在自己面前演戏,可一想又不对,如果两人是一伙的,根本不需要如此大费周章演戏,当时自己明明已经身中奇毒『摄魂香』,想强奸自己轻而易举。

  佟冬儿又说道:「如其在此乱猜,朱姐姐何妨不与咱们一同前往凶案现场,或者会有新发现,到时再结合朱姐姐的见闻,会让我们掌握更多的线索!」

  高达也忙说道:「没错,朱姑娘不如与我们一齐共行,黑衣人没准会在凶案现场残留证据,朱姑娘与黑衣人与交手,相信比我们更容易发觉,到时一定事半功倍。」

  「这个……」

  朱竹清脸上忽现一阵羞红,裙内光条条的,一路上从城西走回来已经她羞愤欲绝,因为她貌美的缘故,路上的行人基本上大部分都对其回首或注目。往常她已经习以为常,可当下她却觉得行人们都是发现了她这个秘密,每一个行人注视的目光都像是看穿她的裙子般,看到她那个现在还时不时会渗出一点点阳精的小穴,地上如果有条缝的话,她估计都要钻进去了。

  一路上,她脚步急走只想着早点回到落脚客栈,好好换上一条裤子,如不是高达等人与她相识,并是事关采花淫贼一案,她都不想理会。现在又被邀请同行去案发现场,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她来开封城有段时日了,也曾数次想到凶案现场查看,苦于身无官身被受害家属拒于门,现在是难得机会啊!

  众人看到朱竹清神情有些不对,身为外人也不好发言,高达心下一急:「难道朱姑娘昨晚与黑衣人受伤了?如果是,哪可担误不得啊!得尽快找寻大夫查看。」

  朱竹清怒道:「就哪个家伙的水平想伤本姑娘作梦,更别说当时他还隐瞒着自身武学。」

  「……」高达没料到朱竹清如此生气,一时无语。身为女子沈红玉似是发现了什么,她径自上前向朱竹清说道:「朱姑娘,咱们借一步说话。」说罢,也不管对方同意否与,拉着其走到一边去。

  朱竹清有些不悦:「郑夫人,有话可以直说,我并无不可对人言之事。」

  沈红玉浅浅一笑,低声说道:「朱姑娘,是不是天葵水来了,行走不方便呢?」

  朱竹清一阵脸红耳赤:「休得胡言!」

  沈红玉笑道:「大家都是女人,有什么好害羞的,自遇着你,你的眼睛就有意没意地往裙子处看。如果是的话,朱姑娘那尽快回去休息吧,姐姐会为你掩护的。」

  「根本没有那回事,我只是思考一些事情而已。」朱竹清大吃一惊,想不到沈红玉的观察能力如此之强,心中一阵害怕,自己果然是自乱阵脚了,不能再与她多相处,径自甩下走向众人:「走吧!我并没有什么事,只是一宿未合眼,怕到时可能有出错,但是机会难得,也只好跟着大家一齐到案发现场看下。」

  「没事的就好。」高达放下心来,朱竹清是他仰慕已久的女侠,可以说是他的偶像,能与偶像自然好不过。

  于是,众人结伴而行来到陈家面前,由佟冬儿出面敲门,大门打开一个身穿麻衣下人探首出来,看到一群身带兵刃的江湖人士,心惊胆战地问道:「请问诸位大侠,到陈府有何贵干。」

  佟冬儿从身上拿出一块令牌递给回去,只见令牌上刻一对麒麟围着『六扇门』三个大字戏舞,趾高气扬地说道:「京城『六扇门』的,特意从京城赶过来调查开封城淫魔杀人案,还不快叫你主人出来迎接。」

  那仆人接过令牌一看,大喜:「真的是『六扇令』,太好了,小姐冤屈终于可以雪了。」说罢,飞快地跑进内堂去。

  高达从门缝处看进去,只见里面麻布四挂,远远就能看到前厅摆设的灵堂,上面还摆着一副大红棺材,有些过意不去:「佟小姐,他家刚死了亲人,咱们这样让主人出门迎接,似乎不妥。」

  佟冬儿嗤之以鼻:「你懂么?这叫官威,如果你不摆出一副官威来,对方还不会信你,京城『六扇门』可不是地方上的普通捕快,你没一身官威,对方根不会相信你是六扇门的人,从而看轻你,甚至还不愿配合。最重要的是咱们是来查案的,不是来慰问的,把案子真相查出来,这才是对家属最大安慰!」

  高达无语以驳:「你……说得有理……是在下见识浅薄了。」

  佟冬儿笑道:「你这个人还有个优点,宰相肚能撑船,本小姐一路上没少对你不客气,你居然还能通情达理,有容人之量啊!这也不怪你,隔行如隔山,这是我父亲多年办案得出的经验,本小姐也只是习得前人经验而已。」

  「『六扇门』的人在哪里啊!」众人正说着,陈家里面吵吵闹闹着走出一群人来的,正首陈家主人陈刚夫妇,陈刚已经是五十开外,一大把年纪了,瞪着那双老药眼朝着高达众人望来望去,发现全是一群往日多次上门的江湖人士,高兴的脸色立刻不悦,对下人怒道:「你说的『六扇门』神捕呢?他在哪里啊?」

  下人指了指佟冬儿,细声说道:「是她!她给的『六扇令』可不是假的。」

  「哪来的小丫头!」陈刚心里嘀咕一下,看了一下手中『六扇令』,再认真打量了佟冬儿一翻,一个十八岁左右美貌少女怎么看,也不像是能在『六扇门』任职之人,抱拳问道:「敢问姑娘在六扇门内身处何职?」

  佟冬儿趾高气扬地说道:「家父佟林,家母林雁儿!无知的乡巴佬!」

  「啊!原来是两大神捕之女,京城『六扇门』中有着『小神捕』之称的佟氏兄妹?」陈刚激动万分,脸上再无半点不屑之色,双腿一软领着一家老少,哭哭啼地跪下来:「苍天有眼啊!女儿啊,你的冤屈终于可昭雪了。佟神捕,你可一定要帮帮老朽啊,老朽一家就这么一个女儿,她大好年华就这样没了啊……」

  佟冬儿甩甩手,满脸的不耐烦说道:「既然知道了本姑娘的身份,还不请本姑娘进去,难道把本姑娘一干人凉在此地,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

  「是老朽招呼不周,是老朽怠慢贵客。阿财,还不快去准备上等好荼招呼客人,把家里最好的东西全拿出来。」陈刚夫妇冲着下人怒吼几句,站起来弯腰低头将众人领进屋内去,「贵客,往这边请,这边请!」

  众人路过灵堂,高达看到灵堂上那具棺木,再看到陈刚夫妇年已过半百,还为了女儿向一个不足二十岁的女子弯腰低首,于心不忍,走上前来轻声:「茶就不用了,咱们还是直袭主题吧!我们要探查案发现场提取证据,就不用劳烦陈老先生了。」

  佟冬儿望了高达一眼,眼神充满了不高兴之色,高达只得走得更近,在她耳边低声说道:「算我求你了,你的官威效果已经达到了,他们一家刚刚丧失至亲,也不要这么为难他们了。」高达的说话得到其他众人的认可,纷纷向佟冬儿投来恳求眼色。

  佟冬儿望了众人一眼,知道以后还需要仰仗众人帮忙与保护,却又不甘心,便向高达说道:「面子,我可以卖给你了,但你必须答应我,日后你必须帮我做一件事!」

  高达高兴地点头:「没问题!只要不违背侠义之事,在下能帮一定全力而付!」

  「别把我想得那么坏,本姑娘可是神捕之女,在京城跟哥哥可是并称『小神捕』,可不是什么坏人。」佟冬儿漫不经心地说着,出其不意地反将高达一军:「哪么接下来,高少侠应该如何着手调查呢?」

  高达想也不想就说道:「首先应该开棺验尸,然后调查案发现场,寻找凶手可能残留下来的证据,顺藤摸瓜找出真凶……」

  然而高达尚未说完,陈刚夫妇已是扎跳起来,「开棺验尸?老朽不准,我女儿死得已经够惨了,生前受尽凌辱,死后盖棺岂能不得安宁,案发之时已有仵作验过尸了,官爷们你若想看到衙门看去。呜呜……我可怜的女儿啊……」说罢陈氏夫妇抱头痛哭在一起。

  高达猛然醒悟过来,在武林上开棺验尸是一件极为平常之事,只有验明伤口才知道杀人者是谁,以便日后好寻仇雪恨。但民间的愚民村妇们却没这般觉悟,他们讲入土为安,礼教大防。死者头七未过,虽未下葬,却已是盖棺定板,此时开棺与骚扰死者并没区别,而且死者还是被奸杀,验尸时必然再会查看私处之地,形同侮辱,毁人清白,莫怪陈刚夫妇如此激动。

  再看到佟冬儿一脸坏笑,高达明白自己被对方阴了,却又无从驳解,只得哑口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心道:「孔夫子诚我不欺啊,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朱竹清此时出面向陈刚夫妇说道:「老丈人,切莫误会,我们并非要开棺验尸,只是佟神捕在考验高少侠的能力而已,验尸报告,我们自会向衙门索要!」

  陈刚夫妇不敢相信问道:「真的?」

  佟冬儿也不再为难高达,出面解释:「真的,本小姐何时说要开棺验尸了,走,咱们到第一案发现场!」

  确认不用开棺验,陈刚夫妇喜出望外,快步在领众人前往第一案发现场而去:「好的,请跟老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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