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山女侠-飞凰剑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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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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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山女侠-飞凰剑仙.

.作者:jyt17172019/11/03发表于:sexinsex.

. (下篇)

第十一章:一箭双凋

  「。。。梦儿,事急从权,既然那小鬼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你又何必当真呢?」

  柳贵人一脸无奈地开导着自己的爱将,「。。。承诺一事,可重可轻,就看是否值得,为了一个小鬼的戏言,你就要舍弃二十多年来,向着不公命运反抗的结果,这样值得么?」

  东方梦沉默不语,柳贵人知道她的秉性,只好哀叹一声。

  「。。。娘娘,不,主子的知遇之恩,东方万死难报,但是。。。东方一生凄苦,所在意者唯有承诺二字。当我立誓不再见东方族人的时候,东方心中第一次有了『掌握自己命运』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东方明白了,自己是什么人,柯老庄主为了曾经答应过主子的话,竟然连观看倒转花开这一夙愿都可以舍弃,敢问主子。。。」

  「。。。唉,别说了,本宫答应你便是。」

  「多谢娘娘。。。唔。。。娘娘多保重凤体,东方不能再常伴娘娘左右了,那。。。请允许东方为娘娘做最后一件事。。。」

  「嘘!梦儿,本宫虽然答应了放你离去,但是,你真的知道,这『母狗』是什么悲惨下场么?」

  「东方。。。东方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那可不行!本宫要你亲眼见见这东西的模样,到时候你再决定,好了,把你那本什么书呈上来,这不是有条现成的『母狗』么?」

  柳贵人看着那本《御女十器》中的相关记载,皱起了眉头:「这。。。这是给男子看的。。。」

  「皇上龙体已经无碍,他又曾在江湖中行走过,对付飞凰剑仙应该不成问题,娘娘何不。。。」

  看着柳贵人气恼的表情,东方梦不再继续说下去了——飞凰剑仙可是有着一对比柳贵人更为傲岸的双峰,而且由于修炼明玉功,柳贵人的相貌永远保持着二十出头的相貌,飞凰剑仙则是另一种风格的成熟香艳的美妇模样,要是皇上喜欢上了这人,那岂不是给柳贵人找了个对手?

  柳贵人眼珠一转,又是浅浅一笑,如春风拂面,更艳若桃花,东方梦愣住了。

  「不是还有个家伙闲着么?就赏给他吧。。。梦儿?你发什么呆呢?」

  。。。。。。

  宁王写好了一道奏章,明日便交给父皇,然后等死。

  在奏章中,他痛斥了一番柳贵人的所作所为,还表明自己此生非飞凰剑仙不娶,她若有难,自己绝不独活——反正是要被柳贵人清除了,写个奏章表明一下自己的气节,还能在史书留个美名不是么?

  「宁王殿下。」

  「滚,本王没心情见你们这些『鼠辈』。。。」

  东方梦的声音从屋外传来,宁王放下笔,毫无犹豫,头也不抬地回复说道。

  好香,宁王闻到了一股并不刺激,但是却萦绕屋内极为曼妙的花香,这股花香。。。

  「哦?几日不见,宁王殿下脾气见涨嘛。。。」

  头带凤钗,身着一件丝绸织造的艳橙澹红长裙的柳贵人推开了宁王书房的门,大步踏进。

  「。。。见过贵人。」

  宁王只是微微一欠身子,无求者无畏,他现在连生命都置之度外了,自然不再害怕这位柳贵人。

  「嗯,本宫今日前来,就是要送你一件礼物。」

  「小王不敢,还请贵人收回吧。」

  「别急嘛,你先看看。。。」

  柳贵人一招手,东方梦和林月娥抬入了一个黑布遮掩着的。。。酒坛?

  柳贵人看着不解的宁王,甜甜一笑,她就是喜欢看他人脸上的这种被自己捉弄的表情,然后便抓住黑布的一角,轻轻掀开。

  一个四方铁笼出现在宁王眼前,铁笼上方有一个圆孔,正好让笼中女子探头出来,她的身上除了不着片缕,还绑缚着密密的绳索,拘束在狭小空间中的她正被盘腿缚着,双臂被后手绑缚在背面,全身都无法动弹分毫,只能屈辱地扭动挣扎着,摇晃的硕大双乳滴答滴答淌着奶水,上面更是布满了一道道血痕。

  宁王看着此人的身材,便猜到了此人是谁,可他还是不敢确认,直到柳贵人扯下她头上的麻袋。虽然她还是被黑布蒙着双眼,被一根布条勒住了嘴巴,但这张宁王朝思暮想的绝美的容颜,他怎会认错?

  「慧芸!!!」

  宁王就要跪下抱住飞凰剑仙,可是柳贵人的一声轻咳,让宁王停下了动作。

  「贵人。。。贵人,求你放过慧芸,小、小王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我如果要你死呢?」

  「小王愿意!」

  柳贵人的笑声让宁王心中一颤,他知道此事绝没有这般简单。

  几张轻薄的纸笺出现在宁王面前。

  「。。。这,这是!?」

  宁王抬头看着柳贵人。

  「今天起她就是你的了。。。嗯,放她走,她死,你永囚此处;让她当这纸上所描述的母狗,她能活,本宫也不会亏待你,宁王殿下,懂了么?」

  又一份投名状,宁王心中哀喜交织。

  柳贵人愿意放过自己,愿意留飞凰剑仙一命,这对杀伐果断的她来说已经是一种天大的让步,宁王甚至不能理解,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感激柳贵人的不杀之恩的同时,他又觉得无比愁苦——如此一来,飞凰剑仙也就不存在了,而且又是自己亲手葬送了她,对她来说,这真的是好事么?

  久在大昭朝堂的宁王柳贵人都很清晰地了解这一点——人的性命是多么的宝贵。

  虽然江湖中人也打打杀杀,但是比较庙堂之上,眨眼间便是几万甚至几十万人的覆灭,相差还是太远了。

  他们享受过常人无法想象的各种世间极乐,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人山人海的奉承抬举,他们知道,游街弃市的悲惨落魄,他们见过,所以他们更确认这一点——活着,才是一切。

  承诺,道义,尊严,这些江湖中人极度看重的高尚品德,在他们政治家的眼中,不值一提。

  他们当然也有着比性命更重要的诉求,比如现在对于宁王来说,让飞凰活下来就是比他性命更重要的诉求,无论飞凰剑仙是以什么身份。。。宁王妃,或者是。。。

  「多谢贵人。。。」

  「你我之间,不必如此。」

  柳贵人和宁王彷佛陡然就有了一种难以言明的默契,她笑着离开了。

  东方梦没有。

  安抚好遍体鳞伤的飞凰剑仙躺在了宁王床上之后,她转身看向了宁王。

  「东方斗胆,跟宁王借种。」

  这位天枢银凤平澹地说出了这句难以启齿的话。

  大昭军中四大名族——东方,张,于,陈。

  于、陈二族忠于皇帝,自然也会忠于这位皇帝指定的真正继承者柳贵人,张家乃是太子一系的军中依靠,而最为浩大强势的东方一族,却一直在左右观望,他们的态度,将左右大昭的未来。

  天意弄人,东方雄的长子战死沙场,次子、次女和三子通通不到十岁便夭折,此外再无子嗣!东方家族的家主,竟然后继无人。下一代的东方族人之中倒是有他的外侄,东方守敬堪当大任,可是,难道要让外侄来继承自己的家主之位么!?

  东方雄悔恨不已,他假惺惺的恳请东方梦回到家族中,以东方梦的文韬武略,再加上和柳贵人的关系,由她来继任东方家主一职再合适不过。

  毫无悬念,柳贵人替自己的爱将回绝了这份恳请,并明言:东方家族,尤其是东方雄,太高看自己了。但是东方梦却心有愧疚,那和柯博文的一年之约,就是为了完成自己的一个心愿,为主子收回东方家族的兵权——生下一个姓「东方」的孩子。

  宁王如何回绝如此佳人的这般请求,一夜缠绵之后,东方梦回到了皇宫大内,宁王则坐在了飞凰剑仙的床头。

             第十二章:同床异梦

  这个男人满目爱怜的眼神让独来独往惯了的飞凰剑仙倍感不适,她甚至觉得身子都有些燥热起来,可是当下伤重未愈,动弹不得的萧慧芸只能在宁王的床上接受他眼神的「拷问」。

  「。。。老盯着人家看干嘛。。。」

  「呵呵,仙子好美啊。。。」

  宁王为飞凰剑仙撩起秀发,欣赏着她丹红潮润的面容,飞凰剑仙竟然不敢迎上宁王的眼神,愤愤地说道:「。。。还是这般油嘴滑舌,一点正经模样都没有。。。等等,你叫我什么?」

  萧慧芸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宁王的面色也变得沉重起来。

  「。。。也好,飞凰本就配不上高贵的宁王,这便不叨扰您了!」

  说罢挣扎着要起身离去,却被宁王一把按住,看着飞凰剑仙莹莹泪水滑落,宁王心中一阵绞痛,轻声说道:「慧芸。。。我何尝不想让你常伴身边?相处这多时日,你岂不知我的心意?如果可以,我多想和你结伴去江湖中逍遥快活啊。。。」

  飞凰剑仙听到慧芸二字已经酥软了半边身子,待到宁王说完,她的泪水已经止住,只是痴痴地盯着宁王问道:「真。。。真的么。。。」

  「。。。你可知道自己为何在此?」

  飞凰剑仙这才发觉确实是有些蹊跷,自己不是被囚在了天牢之中么?

  「是柳贵人送你来的。。。」

  「啊!她。。。她为何。。。」

  宁王将那几张纸笺递给了飞凰剑仙,「她,她要你。。。如此。。。」

  「溷账!」

  飞凰剑仙将那几张纸笺揉做一团,狠狠地丢了出去。

  「所以。。。所以待到你伤势好转,快快遁去吧。。。」

  宁王一脸凝重地对飞凰剑仙说道。

  「那。。。那你。。。」

  「我?我是当今圣上的第六子,她岂敢动我?你莫要担心。。。」

  飞凰剑仙当然不信,莫说是第六子,就算是前五子又如何?还不是让她杀的杀,逐的逐,如此狠心的一个女人,怎么会放过不听自己诏令的宁王?她明白过来了,柳贵人就是要借自己逃走为由来惩治宁王!

  「不。。。不可以,我决不能离开!」

  飞凰剑仙迟疑许久,但是还是缓缓开口:「。。。宁王殿下,飞凰奉命护你周全,哪怕,哪怕是。。。如此。。。飞凰也绝不退缩。。。只怪飞凰无能,没有为天下诛此妖妇。。。」

  宁王一惊,颤声说道:「我。。。我怎会让你做这。。。这种事。。。」

  萧慧芸一声叹息,伸出颤抖的双手紧紧握住了宁王的一只手,「。。。傻王爷,刚刚的话,飞凰撒谎了。。。此刻飞凰并非、并非全然是为了听从师命,保护大昭皇室血脉,还。。。还有着私心。。。你。。。你非要人家,说出来么。。。」

  火红明艳的娇容上,飞凰剑仙气吐幽兰,眼神飘忽着想要寻找什么依靠,心中小鹿更是砰砰乱撞,竟然说出了这么羞耻的话,萧慧芸感觉自己的身子都黏在了宁王的手上,事已至此,飞凰剑仙也毫无保留地将宁王的手背贴在了自己的胸口,「飞凰。。。不愿宁王殿下有任何闪失,因为,因为那样。。。飞凰也会。。。心如刀割,我。。。我。。。我已经。。。爱上了你这个坏蛋。。。」

  江湖儿女快意恩仇,一向直来直往。飞凰剑仙对着面前的宁王吐露了心声,一反平时冷艳妩媚的模样,此刻的她倒像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红着脸将头埋在了宁王胸前,「你。。。你现在知道,为什么飞凰不能离去了吗。。。如果飞凰能以自己一命换得宁王殿下的安全,飞凰。。。愿意。。。」

  宁王抱着怀中的佳人,声泪俱下,「啊。。。慧芸。。。啊。。。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能。。。不能保护你。。。对不起。。。」

  「说这些干什么。。。宁王殿下,向来无用,慧芸岂会不知。。。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我就是喜欢,喜欢你这个无用的家伙。。。你是不是给人家做了什么邪法,让人家这般死心塌地的飞蛾扑火。。。」

  「呜呜。。。啊。。。」

  宁王由于愧疚更加揪心,他好想现在就放飞凰剑仙离开,可是柳贵人的手段他是知道的。自诩兄弟之中最得父皇武学真传的三哥向智,连柳贵人一招都没有接住就被她打成了废人,若不是他深得父皇喜爱,恐怕下场不是远逐南疆,而换做立毙当场了吧。

  他不知道飞凰剑仙和柳贵人谁强谁弱,但是他知道,柳贵人对付飞凰剑仙的计略绝不止一种,如果飞凰剑仙再次落在她的手中。。。

  宁王抱紧了怀中的美人,这一次,他要以自己的方式,不,柳贵人指定的方式来守护爱侣了。

             第十三章:初试云雨

  「嗯。。。讨厌。。。手往哪里摸呢。。。坏蛋。。。」

  被撩起上衣的飞凰剑仙叮咛一声,娇躯一颤,但是她并未阻止宁王的动作,宁王更是尤为小心地揉动着飞凰剑仙的圆润乳球,他知道,这是他和飞凰剑仙的第一次交合,或许也是最后一次。。。

  「嘶。。。嗯。。。」

  可惜就算宁王百般小心,他还是碰触到了飞凰剑仙的伤口,佳人的轻哼让宁王停下了对飞凰剑仙的攻势。但对萧慧芸来说,刚刚积蓄出些许汁液的乳房正是敏感发痒的时候,又被他这么一捏,便更为酥麻紧绷,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乳头已经发硬了,于是也顾不上什么矜持,急切地出声说道:「不要停下来,人家的那里。。。被你弄痒了。。。」

  宁王笑道:「嗯。。。当初你还不让我画这对尤物,只是看了几眼你就来恐吓于我,现在倒是无所顾忌了,慧芸真是。。。」

  「胡说。。。你那叫『看』么,明明就是偷窥人家,还好意思说出来,真不害臊。。。呀!」

  宁王伸出双手紧紧一抓飞凰剑仙的双乳,乳肉从他手指的缝隙挤出道道肉条,饶是宁王手掌已经最大幅度的张开,但是还是没能完全地握住这对豪乳,倒把飞凰剑仙捏得没了脾气,宁王识趣地来到她的背后,将佳人拥在怀中,飞凰剑仙则是无力地仰首靠在宁王的肩头,任由着宁王摆弄。

  「嗯。。。哦。。。坏蛋。。。嗯。。。」

  宁王的十根手指灵活地交换发力勾拢扭动,让飞凰剑仙娇喘连连,他不停地轻微扭动手掌,双手如爪转动着带给飞凰剑仙一阵阵刺激,洁白汁液慢慢渗出,粉嫩的乳头好似两颗晶莹的葡萄点在宁王的掌心,他收回一只手,舔舐着其上的乳汁,一边用另一只手捏住掌心的葡萄,轻轻一扯。

  「嗯!!坏人!讨厌!」

  飞凰假意恼怒地抬手捂住双峰,她气鼓鼓地将头一扭,可惜燥热的身子已经暴露了她的心意,宁王看着面前连耳根都红透了的软玉嘿嘿一笑,这便张嘴含住了。

  「啊!嗯。。。」

  飞凰剑仙遭此打击,登时泄了力气,一双玉臂再也不能紧抱胸前,无力地垂在了乳房之下,宁王的舌头探入了她的耳洞,舌尖厮磨耳道的声音让她羞愧万分,可是不争气的身子却好似有了新的意识,自动侧首依依不舍地贴上了他的嘴巴,又湿又滑,又热又潮的感觉让萧慧芸感觉一阵眩晕,这人的性技也太娴熟了吧,自己完全不是对手啊。

  她用尽了最后一点力气将凤首一拽,逃离出来的耳垂上滴落了一缕口水,愤愤不已的萧慧芸举起原本托着双峰的小手捂住了自己的双耳,「哼!不让你碰!啊!。。。你。。。嗯!」如此一来暴露出的那对豪乳再无遮掩,宁王双掌狠狠的一攥,然后便使劲儿打转着晃动揉搓起来,飞凰剑仙本来还能伸手打落宁王的手掌,可刚刚自己放弃双乳捂住耳朵的举动如同作茧自缚一般,两条玉臂就这样牢牢地禁锢在了宁王的双臂之中。

  哭笑不得的飞凰剑仙就这样被宁王抱在怀里动弹不得,「你。。。你放开人家。。。咿!」

  「慧芸真是可爱,换做是你,好不容易擒住了敌人,你要怎么做呢?」他拇指和食指轻轻碾动着飞凰剑仙的乳头,两道激流从乳尖冲进飞凰剑仙的大脑,不同于以往自己取换乳球,此刻掐在要命之处的是一对深得自己钟爱的手掌,还是一对经验老道的手掌,萧慧芸只有努力控制着乳头夹紧,才能不再继续喷溅乳汁。

  和爱侣的初次求欢,就这般反复激射本不该存在的漫漫乳液,这让飞凰倍感羞耻,她无论如何也要守住这最后一丝丝尊严。

  可是宁王却不这么想,初次交欢,他一定要让佳人知道自己的手段是多么的高超,而挤出她独具风格的巨乳中的爱液,就是最好的证明。

  如此一来,两人一攻一守,在飞凰剑仙的乳房上交战起来。

  萧慧芸咬紧了玉齿,努力试图挣脱宁王的怀抱,可是伤重的她大半乳汁都被用来疗伤消耗了,仅有的这一丝乳汁还被如此榨取,当下身上是半点内力都没有,如何挣脱得开宁王的怀抱。宁王也发觉自己的慧芸对当前的举动格外在意,便激起了好胜心,加大了揉捻的力度,一面轻声问道:「慧芸这是在干嘛,不让我捏么。。。」

  「快。。。快住手。。。你这坏蛋,净欺负人家的软处。。。让人家出丑你就开心了么。。。真是、啊!」

  趁着飞凰剑仙分心的功夫,宁王一夹双臂,带动着飞凰的玉臂也挤压起了自己的巨乳,突如其来的刺激让萧慧芸再也把控不住,咕啾一声,残存的最后一丝乳汁也成网状四散喷洒了出来。

  「额。。。嗯。。。」

  飞凰剑仙身子一软,竟然要从宁王怀中滑落。

  「慧芸!你怎么。。。」

  宁王赶紧架住了下滑的萧慧芸,关切地问道。

  「坏人。。。坏人。。。讨厌。。。被你,榨干了乳汁。。。人家,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坏人。。。」

  飞凰剑仙轻声吐露出了自己最大的秘密,她媚眼如丝地看着愣头愣脑的宁王,娇笑一声,「现在人家一点力气都没了。。。你做什么慧芸都反抗不了。。。嗯。。。好痒。。。如果慧芸的双乳被人挤干乳汁,就会,就会发烫发痒,快帮慧芸揉揉啊。。。你。。。你要负责。。。」

  宁王受此召唤,更为卖力地握住了飞凰剑仙的双峰,又拍又打,甚至还弹指撩拨起了她的乳头,这大大出乎萧慧芸的意料,她没想到宁王还有这般伎俩,身子又被他撩拨得动弹不得了。

  「啊!」

  萧慧芸被大力一托,宁王脱下鞋袜,借势坐到了床上,刺啦一声,扯下了飞凰剑仙身上的内衬,「讨厌。。。」飞凰剑仙略微恢复了一点力气,起身靠在了宁王怀里,她发觉曾经顶过自己雪臀的那东西又戳在了自己身上,当时是情欲初动,现在却是欲火焚身,被宁王这般玩弄,小穴早就冒出了不少的蜜汁,现在又被宁王这么一戳,大名鼎鼎的飞凰剑仙,竟然有些渴求男人了。

  她无奈地被宁王揉搓着双乳,不知道这家伙是不是因为爱画画练出了一份专注力,盯着一处玩弄,也不说更进一步。。。

  「喂。。。玩、额嗯!玩够了没有。。。」

  飞凰剑仙轻声训斥着这个痴货,「。。。人家的乳房都要被你捏肿了,还不撒手。。。啊呀!」

  宁王一扯飞凰剑仙的双峰,嘿嘿笑道:「诺,慧芸你是我的俘虏,想要做什么得求我呦。。。」

  「做梦。。。飞凰剑仙宁死不屈、屈、屈、你,你在干什么。。。快住手,不对,住脚。。。」

  被子早就被宁王踹下床了,宁王的双腿勾勒着飞凰剑仙的美腿大大打开,本就未着衣装的下体慢慢被如此暴露出来,萧慧芸又急又臊,可是软弱无力的身子毫无反抗的可能,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摆弄出了这般羞人的模样——双腿被大大的分开,像是一个斗箕,乱毛丛生的饱满阴户迎风张合着,冒出涓涓的蜜汁淌在床单上。

  宁王将萧慧芸无从安放的双手拉在了自己的腘窝处夹住,然后挤着她的双乳将手探向了她湿漉漉的下体,飞凰剑仙当然知道此番场景有多么丢人,只好哀声求饶:「放。。。放开我。。。你。。。你赢了。。。别这样。。。嗯!」

  宁王撩开肉壁撵着她的阴蒂,时紧时松,时缓时急,被这般调戏的飞凰剑仙胸膛起伏带着波动不止的巨乳惊声尖叫,「啊!别。。。。别捏了!呜呜,快停下来。。。求。。。求你了。。。」

  「哦?慧芸刚刚还不屈不屈的,怎么现在倒反而求饶起来了?」

  「啊。。。你。。。你太厉害了。。。人家,人家受不了呃呃嗯啊!!!!」

  噗叽噗叽,一大股蜜汁喷溅出来,飞凰剑仙身子一阵痉挛,上次也是,只消片刻,自己的身子就会被他弄泄,好一个经验异常老道的宁王。

  「啊哈,啊,嗯!不要再弄了,让人家休息一下。。。嗯!!!」

  「慧芸有所不知啊,这接连不断的美妙享受,是你们女子独有的特权,我们男人可享受不到这般美妙的滋味,来,放松身子,你看你大腿绷得太紧,会抽筋的。」

  「放。。。放你个鬼。。。快点松开我。。。不然我一掌、掌、掌嗯嗯!!!」

  「哦呦,了不得呢,这么粘乎的蜜汁,我还是第一次捏到呢,你看。。。」

  飞凰剑仙扭开头不去看宁王举起的左手,宁王点了点头,差不多了,再继续下去恐怕佳人真的要恼怒起来了,这便一松双腿,放开了飞凰剑仙。

  「哎?好你个下流。。。啊!这。。。这是!?」

  飞凰剑仙转过身子叉腰正要发作,却低头看见了宁王的那物——长达九寸,宽逾两指,血红的龟头仰天挺立,棕黑的茎身上青筋密布,这和宁王的相貌差距也太大了吧。

  捂着嘴呆立当场的飞凰剑仙一紧张,竟然「噗」的一声,放出了一下闷响。

  「哦?本王的这物件,不知能否令剑仙满意呢。。。」

  宁王故意在鼻前扇动一番,臊得萧慧芸不知如何是好,「走开,谁要让你这丑东西碰。。。又长又吓人。。。咿。。。唔唔。。。」

  宁王抓住飞凰剑仙的双臂将她拉到身前,用力吻上了她的樱唇,「唔!唔。。。嗯。。。唔。。。」本就没多少抵抗心思的萧慧芸被这一击彻底击垮了,宁王的湿吻也是如斯厉害,肉舌将飞凰朱唇一挑,便伸进了她的口腔,不消片刻,就将萧慧芸吻得意乱情迷起来,宁王深吸一口长气,竟然引出了飞凰剑仙不少的口水,宁王当然是咕噜咕噜地吞下肚中,全身打颤的飞凰剑仙瘫倒在床上,抬着玉臂捂住双眼,小嘴一张一合地淌下晶莹的口水,也不知是她自己的,还是这个讨厌的宁王的。但她还是从身上气息的变化发觉,宁王已经斜跨在了自己身上,他缓缓地将自己异于常人的阳具贴近了飞凰剑仙的身子,萧慧芸闭目静静等待着这一切的到来,她的嘴角竟然微微扬起了一点点弧度,和钟情的爱侣交合的滋味,确实舒爽,尤其是对方还是一个身经百战的老手。。。一想到这飞凰剑仙倒有些生气了,以后她绝不会让那些狐媚女子近宁王的身了。

  那巨物已经触及到了自己的耻肉,宁王不着急插入,只是先向上慢慢厮磨着萧慧芸微微翘起的阴蒂,之后继续向上探索,直到龟头贴着萧慧芸的身子到达了她的肚脐眼处,这才轻轻离开,然后又是这样一番。。。

  肉体碰触的感觉竟然是这般的美妙,萧慧芸的鼻腔中发出了甜美的哼声,宁王的阴毛和自己的耻毛交织牵扯的感觉反而带给了她更为敏锐的感受,她配合着宁王的试探,偷偷张大了双腿。这怎么能逃过宁王的眼睛,但是他并没有揭穿身下美人的这番小动作,反倒是轻咳一声,这一声轻咳让萧慧芸又急又臊,不敢再有所动作。

  终于,在纠缠了这多时刻之后,宁王的腰胯一沉,将那长龙送进了飞凰剑仙的体内。

  「嗯。。。额。。。嘶。。。」

  虽然他的动作已经刻意放缓了很多,但是这般粗壮的巨物插入,还是让飞凰剑仙吃力万分,好在腔道已经经过了淫水的充分湿润,倒也不觉得如何痛楚,她尽力的放松下体的肌肉,可插入她阴道的巨物还是步履维艰地一点点往前蹭触。。。渐渐地,萧慧芸感觉到了一阵销魂快感,受激扭摆了一下纤细的腰肢,「嗯哦哦。。。诶。。。好。。。好舒服。。。」

  不识人事的她失态说出了这样一句,话一出口,飞凰剑仙就感到不对,她拿开玉臂,双瞳眯出一条细缝,宁王满面爱怜的表情让她心中一颤,下体又是一阵快感涌动,「啊呦。。嗯。。。」

  宁王看着努力维持自己面容不乱的飞凰剑仙笨拙的反应,不禁笑道:「哈哈,慧芸,舒服可以叫出来,越叫越舒服。。。」

  「谁、谁舒服了,我偏偏不。。。啊!」

  宁王的阳具已经没入大半,听到这番嘴硬,便用力一顶,给了飞凰剑仙一个示威,尝到甜头的飞凰剑仙再也不说话了,只是呻吟着等待宁王的进一步动作。

  宁王见她已经适应,便加快了抽动的频率,咕啾咕啾,他抽插的动作变得急促起来,带动出的水花溅洒在床单上,留下点点水渍。

  快感如潮涌入萧慧芸的脑海,她的双腿不自觉的又张大了几分,玉手竟然自觉地握在了自己的豪乳上,随着宁王的节奏取悦着这副身体的主人。

  咕啾咕啾,水花声越来越大,宁王的抽插也越来越深入,龟头贴着肉壁几次撞在了子宫颈上,身体深处的酥麻感受让飞凰剑仙忘却了矜持,嗯嗯啊啊地娇喘起来。

  「啊。。。嗯。。。好深。。。你的那个。。。怎么这么长。。。嗯。。。」

  「嘿嘿,一寸长一寸强嘛,怎么样,慧芸,舒服吗?」

  「嗯。。。嗯。。。哦。。。舒服。。。很。。。舒服。。。嗯。。。」

  飞凰剑仙被宁王摆弄得如痴如醉,宁王屈膝支撑住身子,一只手抬起了飞凰剑仙的条大腿,然后就是狠狠一戳。

  「哦!啊!嗯!!!不要,不要。。。」

  「要加快了呢!嘿!」

  宁王剧烈摇摆着自己的胯部,噗叽噗叽,一股股蜜汁被宁王肏出洞口,萧慧芸的小穴在肉棒肏弄的间隙中汩汩冒出了瓣瓣气泡,她的身子越来越舒服,下面越来越烫,飞凰剑仙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化作了淫水,噼里啪啦的从小洞里跑了出来。

  「哦哦!!!嗯!!!轻一点!!什么,什么东西要跑出来了!!!」

  「那是慧芸舒服的证明!喊!」

  「嗯嗯!!喊,喊什么。。嗯!!!」

  「喊舒服,大声喊出来!!」

  「舒、舒服!啊!!好舒服!!!嗯!!!!!」

  飞凰剑仙的双腿一阵抽动,她小腹的颤抖逐渐下移,然后就是一大股快感冲刷了她的脑海,一片纯白之中,她射出了人生中第一次因为身心的无边快乐而达到的高潮。

  「哦哦哦哦!!!!!啊!!!!」

  她双手反抓着脑后的床单,两腿踩在床铺上借以停下抽筋,身子反弓着将宁王的阳具齐根没入,宁王的龟头都探入了她的子宫之中,和喷射出的阴精撞在一起,又是一股热烫的液体在体内翻滚涌动出来,飞凰剑仙身子一软,重重地摔在了床上,宁王的阳具哗啦一声抽出,无数液汁飞溅洒喷射而出,在床上留下了一朵潮吹之花。

             第十四章:假戏真做

  「今后慧芸就是本王的人了。」

  宁王穿着衣物,掩不住的笑容让萧慧芸也倍感骄傲,这说明自己完全取悦了这位精于此道的王爷,她心中冒出了丝丝的甜蜜,可是这甜蜜转瞬便被一个女人的笑容打散,留下了一阵严寒。

  「嗯。。。王爷,慧芸不是您的人。。。是。。。是您的。。。母狗。。。」

  宁王的身影也是一顿,此刻他实在是不想回忆起此事,可是飞凰剑仙却已经下定了决心。

  「那人。。。心狠手辣,不识人性,她决计不会预料到,慧芸愿意为宁王殿下献身。。。可是宁王殿下,此次她未随心意,日后必起报复,那时,那时慧芸或许。。。或许不能。。。呜呜。。。」

  飞凰剑仙被宁王取走了身子,这下也不再掩饰对宁王的情思,她的哭泣声传进宁王的心中,将宁王的五脏六腑都冲刷走了。

  「莫怕!我绝不会让她动你的!」

  宁王心中又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为了保住飞凰剑仙的一命,他要和自己内心的恶魔做一笔交易。

  「傻王爷。。。快别闹了,潜凤阁肯定有什么远视的工具再监视着你。。。把,把那纸笺让慧芸看看,慧芸。。。要。。。要努力适应了。。。」

  可惜那纸笺上只是说了母狗的状态,《御女十器》中本是记载了十种淫邪刑具,对于如何将女子收服一事却没有言明,只是纪录着澹澹的一句:需要男子为主。

  「这。。。这可如何是好。。。唉,不管了,先,先从。。。唔。。。怎么办啊。。。」

  萧慧芸失魂落魄的模样让宁王又是心痛又是愧惭,他还是无法下定决心,到底要不要真的将她驯服成一头母兽。这柳贵人为何非要飞凰遭此磨难,为何不杀了飞凰,为何要给他一个无法抉择的难题,宁王心中的疑惑没有排解的机会。

  正在宁王犹豫的时候,飞凰剑仙咚的一声摔在了地上。

  「慧芸!你伤势未愈,在做什么!」

  「呜呜。。。这些伤已经不碍事了,慧芸在努力适应。。。这上面的描述。。。可是不得其法,这。。。这可如何是好。。。」

  「。。。你又何苦呢?」

  「。。。呐,王爷,慧芸一生,从未遇过一个男子,可以让慧芸这般舍生忘死地为他付出,或许是因为王爷你的下流,哦,风流吧。。。慧芸无能保护宁王周全,更没有资格带王爷离开此处。。。但是慧芸不想王爷有难,而且。。。只要能常伴王爷身边,慧芸不在乎是。。。是以什么身份。。。」

  宁王知道,错的不是心狠手辣不容异己的柳贵人,不是出言挑衅在先的萧慧芸,错的是软弱的他,是他生在帝王之家的命运,如果他不是宁王,飞凰剑仙当然不会下山保护自己,如果不是他,飞凰剑仙也不会被淫贼。。。

  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为了让萧慧芸活下去,他要亲手将将她推下深渊。

  「。。。那,慧芸,你可要知道,从今往后。。。」

  「。。。慧芸明白。。。汪~嘻嘻。。。」

  飞凰剑仙的笑容让宁王最终下定了决心。

  「嗯,而且。。。你也不能直立行走了,唔,这倒是个难题。。。我看看这纸笺。。。这样么。。。」

  「那,那个姿势,慧芸做不来,所以刚刚才摔下床铺。。。」

  「无妨,本王从最基本的教你做起。。。」

  萧慧芸一板一眼地听从宁王的指令学习着如何用四肢行走,她并不知道,宁王给她看的纸笺少了一页,所以她没能理解,这不单单是行为上的模彷游戏,柳贵人要的,是一只真正的母狗。

  。。。。。。

  「这。。。这是。。。!」

  宁王看着面前的刑具,失声叫了出来。

  铁链围成的一副裹胸摆在了宁王面前,他仔细端详着此物,这是用精铁打造而成的一条肩挂式裹胸,由于是铁链织成,所以并不能起到遮掩的作用,而且两团胸托的中心处还各自有着一根长达三寸的细小铁棍,它的作用不言而喻,如此狠辣的东西,柳贵人是怎么得到的?

  「此物名叫『天乳针』,今后就是飞凰剑仙的随身刑具了。」

  柳贵人澹澹地说道,这本《御女十器》上的东西实在太过淫邪,她只是匆匆选出一种针对乳房的刑具让宫中巧匠连夜打造出来,然后便将这书和天乳针一并赐给了宁王,并告诉宁王,一月之后要带着飞凰剑仙来到自己面前,若是不能。。。

  宁王擦着汗水离开了。

  「哦?六弟!」

  召对结束的太子和宁王在养心殿门口相遇了。

  这位世人皆知的软弱太子倒是一副雍容华贵的模样,他清秀的面孔和宁王有些相似,但是比宁王更具一份帝王气魄——无论兄弟们服不服气,他一出生就大昭的太子,未来的皇帝。

  「见过太子殿下。嘿,二哥这是刚刚从父皇那里出来么?」

  「唉,父皇又是一顿训斥,临安发了大水,死了几个人,这种事有什么可担心的?千百年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啧,不说这个,听闻你遭人行刺,我看看。。。嗯,没缺什么,好,这下我就放心了。」

  皇帝恢复了精力,又开始执掌乾坤,这意味着他们又变回了兄友弟恭的和睦关系。

  「臣弟并无大碍,多谢二哥关心,嘿嘿,我府上又出了几坛百花蒸蜜,二哥肯否赏脸。。。」

  宁王一脸笑容,他知道面前这个人就是几次欲置他于死地的幕后主使,所以他笑得更加开怀。

  太子何尝不知这位臣弟有多恨他,所以他也嘿嘿一笑:「再说,再说,哎,父皇让我去下面看着。。。不比你这般逍遥自在,老哥我天天忙得脚不沾地,有时候我也想和你一样,赏花饮酒,那多痛快!」

  太子匆匆离去了,宁王脸上无喜无悲,这就是他们的生活,千百年来,紫禁城也是这般过来的。

             第十五章:前尘旧梦

  柳贵人终究还是血肉之躯,所以她困了,但是她还有很多政务要处理,皇帝已经恢复,她要将自己的所作所为整理成册,交给皇帝。

  东方梦在一旁轻抚羽扇,在阵阵凉爽的微风中,柳贵人进入了梦乡。

  。。。。。。

  「姐姐,这一招我使的怎样?」

  年轻的柳媚儿手持一柄长剑,扭头向着背后那人说道。

  「呵呵,我看不出来,还是让大师姐评价一番吧~」

  那人身着一袭澹紫十二副石榴裙,不同于一般的由郁金香根染织成的黄色彩绘石榴裙,她身上这件是由魅兰染织而出的,所以带着一股澹澹的兰花香气,一条碧绿的披肩摇曳空中,长纱的两端各绣着一朵青莲,这一身装扮不像是名女侠,倒像是个身份高贵的公主。

  柳媚儿扭过头来,将期许的眼光投向了一旁,一名身材娇小的女童就站在紫衣女子身边,那女童的一身道袍难掩其宽阔的胸脯,饱满的乳房将道袍撑得鼓起,她的柳叶弯眉下有着一抹醒目的朱砂红,清澈的双眸中神莹内敛,消瘦的面容冷若冰霜,可是看着面前的两位师妹,她的眼中还是泛起了缕缕笑意。

  「嗯。。。很好,比俏儿使的更具神形,只是略微有些浮躁。。。」

  「喂,师姐,你刚刚可不是这么说我的,你才说我使得『颇得此招精要,技艺已经纯熟,可以学下一招了』啊!」

  「哦,师姐有这么说过么?」

  这位女童名叫独孤冰,虽然身材矮小,但是年纪比两姐妹都要大一点,是她们的师姐,在剑法上的天赋据说是本派千年来的第一人,所以师父早早就将独门「明玉功」传授给了她,也允许她指点教授师妹们武功。

  紫衣少女一撩发角,气鼓鼓地从妹妹手中抢过长剑,同样的一招「和光同尘」在空地上施展出来,衣角翻飞,凌然若仙。

  「我使得如何?师姐你说说。。。」

  「和媚儿不相上下。。。」

  柳媚儿得意地一笑:「姐姐,这招我练得时间可比你短~」

  「。。。媚儿太过浮躁,这一招不比俏儿高明。」

  「啊。。。」

  柳俏儿伸手点在了妹妹额头,「听听,你还差得远呢~」

  柳家姐妹乃是一胎所生,面容姿态毫无区别,若不是柳俏儿的一身艳丽打扮,倒真是难以分辨两人的身份。

  她们师姐妹三人乃是隐世于求道山上的「无尘派」的第二十七代弟子,这一门派主旨在于修道,所以会由掌门下山遍访天下,寻找和道家有缘的弟子收入门下,说来也巧,这一代的三位弟子,皆为女子。

  其中自然是以独孤冰的天赋最为超然,而且更为难得的是她天生喜静,对于「道」的追求更胜旁人。而柳家姐妹则是相争相斗的结伴修行,武功进展也比一般同门更快,年纪轻轻的三位小辈,此刻的功力竟然比师父在同年岁时的功力高出了一大截。

  「好了,师父说了,一月之后,你们二人比试武艺,强者要由我开始教授『明玉功』的进阶修炼法门了。」

  「哎,这有什么可比试的,就算输了,再等个两年不照样可以习得么~」

  柳媚儿毫不关心此事,只是粘人地和姐姐抱在一起,「姐姐,你嗦户不户。。。」柳俏儿伸出双手捏着她的两边脸蛋来回拉拽,「讨厌!」

  两人追逐戏耍起来。

  「咳咳!和你们想的不太一样,」独孤冰发现两姐妹没有听懂,这便继续解释道:「咱们的明玉功见效甚缓,你们虽然已经修习七年了,但是真气并未凝结,虽然说十年之后便会成形,但是如果在第九年之前,你们还是没有掌握这进阶的运功之法,那么你们的明玉功,也就算是练废了。」

  「啊!」

  两人才意识到这番比试的残酷性,柳俏儿不解地问道:「可是。。。为什么不同时传授给我们二人呢。。。」

  独孤冰继续解释道:「本门秘籍,除了一份明玉功,还有份逍遥游,这两种武功的运行法门不能兼顾,为了不至失传,所以每一代的弟子要有一人去修炼这『逍遥游』。」

  「那个号称上天入地大逍遥式的轻功绝学?」

  「对,相较之下,明玉功自然是更胜一筹,所以代代弟子都是比试决定,谁来继续修习明玉功,谁来继承逍遥游。」

  独孤冰叹了口气,说道:「我早就和师父提起过此事,可是师父说,我喜静不喜动,这逍遥游非但不能传授给我,甚至令我连看都不要看,所以只有在你们决出胜负之后,由败者去师父那里领取这份秘籍。。。」

  「好啦师姐,知道你心疼我们,你连明玉功修炼都不甚上心,除了剑法就是道啊道的,师父传你什么你也不在乎,可不让师父头疼么。」

  柳媚儿抱着姐姐的脖子亲了一口,「姐姐,这一个月你要多加油了哦~输给妹妹多丢人~」

  柳俏儿捏住了妹妹的鼻子,笑道:「小丫头能耐了啊,你不会以为你能胜过姐姐吧?」

  「那可不好说,嘻嘻,再见啦姐姐~我要去练功了,不陪你瞎折腾了~」

  这番话本来应该由她们的师父来说,可是他们师父既然收了独孤冰这样的一个好徒弟,自然就疏懒于教徒授艺,终日和他的几位师兄弟躲在屋子里打坐修禅,有时甚至几日都不出门,对于柳家姐妹来说,独孤冰亦师亦友,倒比师父更让她们信从。

  眨眼间一月之期已近,今日柳俏儿练完了本门剑法,正欲休息,却发现山门处一个黑影急闪而过,她眼珠一转,嘿嘿一笑,这便跟了上去。

  「嗯~啊呜~」

  柳媚儿捧着一块糕点轻轻送到了嘴中,入口即化的美味让她甘冒风险偷偷下山一趟,这是六悦斋新制的糕点,用紫薇花瓣打磨出的「流萤糕」,她上一次下山就已经惦记上了。

  为了不让这些年轻姑娘们分心太过,所以师父只许她们偶尔下山一遭,每次下山柳媚儿都会带回各式糕点享用一番,而柳俏儿则是将心思花在了五彩缤纷的衣物上,她最喜紫色,所以大部分衣着都是澹紫色的。而大师姐独孤冰。。。从不下山。

  「哼!」

  一声轻咳从柳媚儿背后传来。

  「啊!师姐我错了!我不该私自下山的!我。。。唔!咳咳!!」

  柳媚儿被这声吓得噎住了,连忙拍打着胸口咽下糕点。

  「哈哈,哈哈,瞧你吓的,师姐正在打坐冥思,一时半会且醒不来呢,怎么,敢偷偷下山,不敢见师姐?」

  柳媚儿恼怒的瞪了一眼姐姐,「哼!啊唔。。。嗯~」

  见她这般开心的模样,柳俏儿自然也不多话打扰妹妹享用美味,转身便要走了。「等等,咕噜,姐姐,这是六悦斋新出的点心,可好吃了,你也尝一口吧。。。」

  「我不太喜欢蔷薇花,闻到这味道就有些难受。」

  「哦。。。」

  看着妹妹有些懊恼的表情,她轻声一笑,拿起了桌上的一块糕点放在了口中。

  「唔。。。好吃是好吃,可我还是不喜欢蔷薇花的味道,明日就要比试了,你准备的怎样?」

  「啊呜,呜呜,万无一失,姐姐你等着哭吧。」

  「呵呵,好,我等着~」

  。。。。。。

  一紫一红的两袭身影站在了练武场上。

  「师父师伯们可真是。。。痴心修道啊,这么重要的场合居然一个人也不来,又是师姐你看着么。。。」

  「这种争强斗狠的比试我也不喜欢看。。。好了,你们可以开始了。」

  「是。」

  两人对立遥遥一拜,互道了一声「请」,这便提剑缠斗在一处,森森剑影中的两人越斗越快,相视笑着将各自修炼的成果展示给了对方。

  这般缠斗了三个时辰,招式用尽,她们才开始比拼内力,独孤冰倍感无趣,之前的剑法她还有兴趣观摩,只可惜两人的剑法不相上下,竟没能分出胜负,现在到了最后比拼内力的阶段。柳俏儿向来比柳媚儿刻苦练功,所以胜出的应该是姐姐吧。

  柳俏儿也是这般心思,她被妹妹的剑法惊诧到了不少,这家伙儿的剑招使出了好几处自己意料之外的架势,让她一阵狼狈,不过到了现在相较内力,是她更占上风!

  突然,她心中一颤。柳俏儿此刻才明白了,为什么自己对蔷薇花如此厌恶——她过敏。

  偏生生这明玉功又是疗伤圣技,未成形的真气已经能遏制住她身体的不适,所以她并未发觉。但没有大成的明玉功却未消除这份过敏,只是将其压制在体内,当下她内力消耗过度,这便发作了。

  「你!你竟然!」

  柳媚儿的邀食在她看来自然是包含了祸心,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一向疼爱的妹妹竟然暗算自己。

  柳俏儿都不知道自己对蔷薇花过敏,柳媚儿又如何得知,她不解地看着满面汗水的姐姐,力竭了?不应该啊,自己的余力起码还能支撑半个时辰,想来姐姐也不会现在就。。。

  柳俏儿的膝盖一软,跪倒在地。

  「胜负已分,俏儿,你还好么?」

  柳俏儿闭着双眼运足内力压制住了体内发痒的感觉,这才没有让肌肤泛起丑陋的臃肿,可是她输了。

  头也不回离开的柳俏儿在独孤冰和柳媚儿这可以理解,输了心情肯定是不会太好,但是终究是她输了啊,「希望俏儿早些缓过来吧,媚儿,趁俏儿不在,我这便教给你进一步的运功法门。」

  「啊。。。哦。。。」

  子时,拿着一本逍遥游秘籍的柳俏儿抱膝哭泣,夜不能寐。

  「姐姐?」

  「。。。」

  「唔,姐姐何必如此执着,这明玉功有那么好么,如果姐姐你喜欢,咱们交换一下也可以啊。。。」

  这番话语在柳俏儿听来充满了讥讽和恶毒,她浑身发抖,抬头盯着自己的妹妹怒目相视,柳媚儿被姐姐看得心中发寒,竟然不能再说。

  轰隆一声雷鸣,暴雨骤降。

  柳俏儿狠狠地说:「你就这么想要这个?你已经得了明玉功,还不知足么!好,我让你贪心!」

  她内力一吐,竟然将那本秘籍震做片片纸屑。

  记忆力过人的柳俏儿虽然不甘,但她还是从头到尾翻阅了一遍逍遥游,默默记在了心中。果然,这轻功和明玉功不能兼得,这逍遥游是乃是发散自身内力到四肢,从而获得更高的行动力,逍遥游练得越是高明,内力积蓄也就越为薄稀,如此一来,便自然不可去练存储内力的明玉功。

  「姐姐,你为何。。。这般气恼?媚儿。。。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对么?」

  「不对?不不不,妹妹你做到太对了,太好了,太妙了,嘿嘿,如今你拿到了明玉功,是不是得偿所愿了?」

  「。。。你我姐妹相依为命,为何今日姐姐你。。。」

  「少来这套!你心里真把我当姐姐的话,怎会如此!!」

  柳媚儿以为她说的是比武较艺时的胜出,便哀声说道:

  「早知如此,我就不这么做了。。。」

  「哼!好,你若是有种,跟我来!」

  「姐姐!外面下着暴雨,你要去哪?」

  柳媚儿看着姐姐的身影投入瓢泼大雨中,不得不运起轻功跟了上去,两人的争吵已经被独孤冰发觉,看着两位师妹的身影,她也无奈地追了上去。

  来到山脚下的柳俏儿驻足等待着妹妹追上,此处远离派中众师叔师父,她可以狠狠的教训一顿这个辜负自己情谊的妹妹。

  「姐姐。。。你。。。嗯!?」

  柳媚儿刚刚赶上,姐姐便是一掌拍了过来,带着十二分的杀意和恼怒,这也让向来骄纵的柳媚儿眉头一皱,比武输了还作妖,这一招又是如此绝情,真当我没脾气的么?

  她也不再出声,凝神接下了这一掌,然后也运足内力,赌气一般地回击出手。

  两人动了真格,开始在大雨中打斗起来,雨水将两人衣着淋透,原本轻便的着装化作了一块块沉重的铁坨,压在两人身上,这也逼得她们更为用力的出手打斗,同门的亲生姐妹此刻宛然一对仇敌死斗一般,招招致命。

  阵阵惊雷扰乱了两人的意识,她们将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了对方身上,每一招每一式都直逼对方要害。

  剑法上两人不分高低,但是柳俏儿忽略了一点。

  为了去偷得各式糕点,而不将它们捏碎,柳媚儿苦练手上的功夫,此刻的她已经完全掌握了从师姐那摸来的三十六路小擒拿手,不出五百招,便压制住了姐姐,再有三百招就要赢了。

  柳俏儿心中悲愤万分,妹妹明明有如此功力,还要暗算自己,一想到平日她的机智,柳俏儿心中一寒,原来她就是要自己气恼之下二次较艺,然后再堂堂正正的打败自己,又狠狠羞辱自己一番,(你真的是我的妹妹么?柳媚儿!!!!)

  她运起了全身的内力,不闪不避地迎着柳媚儿的一抓,排出双掌,柳媚儿也大惊失色,只能变招相接,这一下两人都是毫无退路,四掌一对,必然会有一人倒下。

  「啪」「啪」两声清脆的掌掴,独孤冰引动开两姐妹的杀招,夹在了她们中间一人赏了一巴掌。

  「溷账!你们两人这般胡闹,难道连性命都不要了么?!俏儿!你是姐姐,怎么能使出这般搏命的打法?!媚儿!我教你小擒拿手就是为了让你和姐姐相争的么?!都给我回去面壁!」

  柳俏儿万念俱灰,在她眼中,原本正直可敬,不偏不倚的师姐一直都在暗中和妹妹算计着自己,她咆哮着:「不!柳媚儿你听着,今日我和你恩断义绝,从此不共戴天!」

  「胡闹!」独孤冰又是伸手打向柳俏儿,柳俏儿一运轻功,竟然避开了这一击。

  「逍遥游?俏儿你从师父手上拿走秘籍不过半日,竟然已经修炼上了?」

  独孤冰也是一惊,柳俏儿冷笑道:「怎么,没想到么?你假惺惺地将秘籍传给我,又派这贱人来夺,可你明玉功已经大成,不妨告诉你,你这辈子也练不成逍遥游了!」

  她当下心里忽然明了,比武时的过敏发作,若非自己及时收力认输,那就要被柳媚儿耗尽内力,然后无力抵抗过敏而死;而刚刚若不是自己情急之下震碎了逍遥游秘籍,恐怕真的会死在柳媚儿掌下吧,独孤师姐,你好会演戏啊。

  短短一日之中,她们竟然两次威胁自己的性命,尤其是妹妹柳媚儿,她们可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妹啊!

  轰隆一声,山洪暴发,暴雨中无数泥沙飞石从山上奔流而下,瞬间就淹没了无尘派的居所,三人大惊之下连忙运起轻功奔逃,在自然灾害面前,人力是如此的弱小。

  两姐妹巨斗一番,没奔出几步便已经无力,独孤冰一手将柳媚儿托起,可是柳俏儿却离她甚远,轰鸣的泥石流顷刻已经奔到身后,独孤冰一咬牙,足尖点地发力,携着柳媚儿离开了险境。

  传承百年的无尘派不见了,柳俏儿更是没了下落,柳媚儿和师姐回到了被泥沙吞噬的门派之中,为师父师伯们立起了一块块墓碑,之后两人相聚数日,也分离开来。

  「娘娘。。。娘娘?」

  「唔。。。嗯,梦儿。。。」

  看着面色苍白的柳贵人,东方梦知道她又做噩梦了。

  「呜呜。。。梦儿,给我玉绢。。。呜呜。。。」

  「娘娘节哀。。。」

             第十六章:春色漫天

  「唔。。。嗯啊!」

  飞凰剑仙的双手被一道绳索绑在背后,一条粗厚的绳嵴将她的肘部束紧,双手并腕缠缚,从后观来是一个「士」字形,她的胸上已经装上了那副带着「天乳针」的铁锁裹胸,天乳针由她的乳头插入,棒身上细小的金属丝线会将乳孔堵上,上面还涂有碧玉膏,对一般女子还好,可是一旦碰上飞凰剑仙这种泌乳频繁的女子,她们会顿时疼得想把奶子切下来,好在飞凰剑仙多年练武,对疼痛的忍耐力甚高,这才勉强可以承受。露在外面的乳针尖端上连接着一道道细细的铁链,将她饱满的乳房完全禁锢在「囚笼」之中。

  「呼,每一下呼吸都会牵动这东西,好狠心的女人。。。王爷不是她的对手,千万要小心啊。。。」

  飞凰剑仙痛得浑身打颤,正要继续说的时候,白雀儿手持托盘来到了两人面前。

  「贵人特赐的『春色漫天』,请飞凰剑仙笑纳。」

  萧慧芸对着鞭笞过自己的白雀儿甚是记恨,她冷冷一笑,晃动了一下巨乳,然后跪在她面前说道:「多谢贵人赏赐,哦,还有这东西,不甚管用呢。。。」

  白雀儿托着飞凰剑仙的下巴将一碗墨色液体灌进了她的口中,「呜呜,咕噜,咕噜。。。」

  「哼,剑仙有所不知,这不管用的东西是如此使用的。。。」

  她伸手在飞凰剑仙背后的绳衣上一扭,「嗯?啊啊。。。这!我、我的。。。嗯。。。!」

  咕啾咕啾咕啾,飞凰剑仙的乳汁如喷泉一般涌出,转瞬就散去了大半,她努力用力夹紧乳头,可是微微一动就会从乳尖上传来一阵揪心的针刺感受,让她万分疼痛。

  洒落在地上的乳汁让白雀儿稍微感到了复仇的快感,她轻哼一声,又拧动了那处一下,飞凰剑仙的泄乳之势才止住,「啊哈。。。哈。。。」

  「剑仙这下明白了么?哦,这『春色漫天』乃是宫中秘药,专门为那些不听话的妃子所制,常人用药,需取水稀释数倍,才能饮下半勺,飞凰剑仙武艺过人,这点药物不在话下,今后每日都会由雀儿来喂剑仙服药,请剑仙多多指教。」

  宁王伸手扶起飞凰剑仙,他笑着对白雀儿说:「上差辛劳,这般小事就不劳烦。。。」

  「职责所在,请宁王殿下见谅。」

  「哎,好,我也不便干预。。。」

  宁王话还未说完,白雀儿已经消失了。

  「。。。噗,哈哈。。。」

  「慧芸你笑什么,不许嘲笑本王。。。」

  「唔。。。是。。。嗯。。。」

  飞凰剑仙面色涌起了一阵春潮,宁王赶紧将那绳索解下,可是这裹胸却是死死扣在了飞凰剑仙身上,他轻微一碰,便引来飞凰剑仙一阵痛苦的呻吟。

  「慧芸你还好么?」

  「。。。你不碰人家,人家就没事。。。嘿嘿,无非就是些催情的淫药嘛,慧芸只需些许乳汁就能消耗干净,柳贵人,你太小瞧飞凰了。」

  萧慧芸运功片刻便将体内的春药发散出去,她俯身在宁王耳边,轻声说道:「王爷真是的,当着这些走狗的面还这么疼爱慧芸,真是个坏蛋。。。」

  「。。。为了,为了做给她们看嘛。。。慧芸,弄疼你了么?」

  「不碍事,慧芸有内功护体,这些伤不了慧芸分毫,就是这个乳针有些难熬。。。不过话说回来,单单『做』可不行,潜凤阁员最擅长这些暗中偷窥的勾当,以后,以后慧芸身上的束缚可不能就这样轻易的解下了,王爷,给慧芸捆上吧。。。」

  飞凰剑仙将双手摆在背后,对着宁王晃了晃身子。

  「啊,哦。。。」

  宁王拿起绳索,将她捆成了刚刚的模样,但这次还分出两根绳索,绕过了她的股间,甚至还打了个结,绳结就卡在了她肥嫩的肉瓣中间。

  「王爷。。。你可真是手艺高超啊。。。」

  「啊,不知不觉就。。。」

  「算了,就这样吧,来,有劳王爷牵着慧芸走两圈了~」

  宁王将一个颈圈套在了萧慧芸玉颈上,可他并未着急,而是拿出了准备好的两团棉布,裹在了飞凰剑仙的膝盖上,然后才将她的小腿大腿并起绑缚在一块。

  「。。。王爷总是这么的细心呢。。。」

  萧慧芸看着这张剑眉星目,棱角分明的面容一阵心暖。

  「慧芸小心,来。。。」

  宁王牵着飞凰剑仙在屋中来回打转起来,初时摇摇欲坠的飞凰剑仙很快就适应了双膝支撑身体前行的姿势,她的双腿交换越来越熟练,只是没走几步,那根绳结就嵌入了自己的两瓣丰腴美肉之中,带给她阵阵摩擦的快感,打转几圈后,竟然落下了根根银丝,而这天乳针刺在乳房上,她竟然不能在闭合住乳头,鲜嫩的乳头上潺潺冒出了汩汩乳汁,让她倍感无奈,这些可都是自己百炼得来的深厚内力,就这样浪费掉了。。。

  「嗯!啊!」

  铁制裹胸的牵引让萧慧芸一阵钻心疼痛,她用秘药滋润保养而出的乳房本就十分的敏感,如今又被这天乳针所制,无法收束乳汁,所以待到乳汁淌尽,便会有万般疼痛厮磨感聚汇,让她动弹不得。

  「慧芸!。。。你。。。」

  「唔呼。。。不。。。不碍事,只要静待片刻,分泌出乳汁便好了。。。」

  飞凰剑仙全身冷汗遍布,颤抖着静静等待着自己身体分泌出下一股乳汁,可是在天乳针的作用下,她乳汁消耗的速度远远大于生产的速度,这如何能长久?

  「。。。慧芸,我知道一种药物,可以让你好过些。。。」

  「嘶。。。什么药物。。。」

  宁王轻声说道:「止痛散。」

  「这是。。。什么。。。?」

  飞凰剑仙一愣,但皇室之中储藏有各种奇珍秘药,她是知道的。

  「它可以麻醉人的心智,服下之后痛感便会消散,是用来辅佐大夫施药的,我这便去给你取来!」

  一阵清凉的药膏涂抹在自己的乳尖,飞凰剑仙深深吐纳呼吸几口,晃动了一下乳房。果然,涌动而出的不再是痛感,而是一阵阵舒爽的触感,冰凉的针头不再如斯刺痛,反而挑逗一般地在自己的乳肉中来回转动。

  「嘻嘻。。。啊哈哈。。。」

  原本的痛感化作了酸痒,飞凰剑仙长舒了一口气,这样一来就算是没有乳汁也不会感到疼痛难耐了,她笑着对宁王摇了摇屁股,这是宁王教给她如何表达快乐的方式,飞凰剑仙此刻身子早就不得不习惯赤露暴露在宁王面前,所以比起说出羞耻的话语,这种表达方式反而让她更为轻松。

  咕啾一声,宁王拉开她下体的股绳,修长的手指探入了她的蜜洞,然后便开始不住转动揉捏起来。

  「咿!等一下,为什么。。。额啊!嗯。。。哦。。。」

  飞凰剑仙此刻以双膝支撑着身体站立,原本还能借力靠着宁王的大腿,可现在宁王躲到了她的身后,所以她只能将着力点放在了宁王的手掌上,如此一来,小穴更是死死夹住了探入其中的双指,湿漉漉的蜜道也开始蠕动起来。

  萧慧芸这才发现,自己的身子早就开始发情了,滴落的蜜汁已经绕着自己跪立行走的轨道画出了一个大圆圈,「慧芸。。。这春色漫天,一旦入体便会使得女子发情,你虽然用内力蒸腾了大部分药液,可是你服下时这些汤药时,它的药效便已经发作了。。。」

  「哦。。。嗯。。。为什么,为什么我没有。。。嗯额!!」

  「这就是它的厉害之处,它的药效会潜伏在你的意识中,让你不自觉地主动发情,乃是皇室之中的禁药,倘若让妃子吃多了,坏了脑子,那么下药的公公们就会被驱逐出宫。」

  「。。。啊!。。。嗯。。。糟糕。。。那可如何。。。嗯!!!」

  咕啾咕啾,宁王的手指灵活地挑拨着飞凰剑仙的腔肉,她已经用双腿夹住了宁王的手,希望借力支撑住自己的身子,但是宁王的一次深入让她一阵酥爽,双腿一软,咕咚一声瘫倒在地上。

  「哦哦!!嗯!!啊。。。」

  飞凰剑仙此刻没有别的办法,只好用受着天乳针的乳房支撑住自己的身子,她摇晃着屁股躲闪着宁王的攻击,可是宁王不知道在想什么,铁了心要将她就地正法。

  「唯一的办法就是趁着你的身体还没有适应这种感觉,早早发泄出来,所以慧芸,乖乖听话,打开双腿。。。」

  「呜呜。。。那你还拉着人家转圈。。。呃啊!」

  飞凰剑仙知道了宁王的用意,也不再抵抗,只是身子本能地扭动着在地上来回乱动,于是她被宁王握住细腰一把抱起,「欸。。。」没有等飞凰剑仙反应过来,宁王的九寸长棍便捅进了她的蜜道之中。

  「哦哦哦!!!!」

  一股强大的气势由下体贯穿了她的娇躯,那巨物彷佛已经戳在了她的心脏上,剧烈的快感让飞凰剑仙双腿乱摆乱晃,可是由于她的大小腿被并在一起捆绑着,所以一切的摆晃都成了滑稽的双腿不住开合的举动,一对巨乳上下翻飞着咕啾咕啾喷射出分叉的乳汁。仅仅只是一下就让飞凰剑仙彻底失去了理智,她的美目翻成了一团白光,本来紧皱的眉心完全的舒活开来,樱唇轻启着不住颤抖,口水如潮涌出。。。(太舒服了,要融化了。。。)

  宁王虽然瘦弱,但是腰肢格外有力,他身子向后一仰,九寸长的阳具便搅动着飞凰剑仙的蜜穴来回翻动,将这位女侠如同磨盘一般随意摇晃摆弄,让自己的阳具和她小穴中的腔肉充分地摩擦,将她身体中的每一次隐秘之所都完全的略过一遍,如潮的绝美享受让飞凰剑仙再也顾不上身份,高声浪叫起来:「啊!!哦!!啊!!!啊嗯啊!!!!」

  噗叽噗叽,宁王的肉棒毫无怜悯地在她的体内来回抽插,飞凰剑仙的身材被绳索勾勒的更加曼妙,可是这完全不能抵制宁王的勐烈抽插,在一次次直达蜜道最深处的迅勐冲击中,飞凰剑仙无奈地挥舞着秀发,本来齐整地盘在头上的云鬓此刻凌乱地飘荡在空中,她甚至可以感受到宁王硕大的阳具在自己的腹部微微隆起,(太。。。太长了,脑子。。。脑子不行了。。。)

  飞凰剑仙下意识地想要伸手抱住背后的宁王,可惜自己的双臂被死死捆缚在一起,挣扎的唯一反应就是带给自己乳房更为勐烈的刺激,原本乳头上传回的痛感化为了一股股似痒似麻,又酸又涨的古怪体验冲刷了她的认知,那对豪乳竟然一阵剧烈颤动,如若射精一般将好不容易存下的乳汁如狂喷出,「哦哦!!!!!」

  飞凰剑仙完全失去了意识,她的双腿不知不觉间跟着宁王的抽插一张,一合,宁王的肉棒刺入时就张大,让小穴充分接受宁王的爱抚,待到他抽离时就紧闭,用下面粘稠的小嘴挽留着如斯一根巨物,她的身体为了取悦自己,违抗了大脑的意识,此刻这副身体的主人不再是浪叫着激射蜜汁的飞凰剑仙,而是在她小洞中温存的九寸肉棒。

  「嗷嗷嗯呢!!!!」

  萧慧芸的身子不再听从大脑的指令,肆意的紧绷痉挛,两个奶头和下体的小洞如同喷泉一般上下齐射,宁王的卧室填满了淫靡的味道。

  「啊哈。。。嗯啊哈。。。」

  泄身之后舒爽欲仙的萧慧芸被宁王轻轻放在了床上,他自己也躺在了佳人的身边,用手轻轻爱抚着飞凰剑仙的敏感部位,飞凰剑仙的意识终于回到了身体,她也不管此刻自己是什么身份,用尽身体的最后一丝力气,跳进了宁王怀中,又是一阵绝美至极的叫声从宁王卧室中传出。

  阴影中窥探的白雀儿手中纪录着什么,见他们又缠作一团,便转身离开了宁王府。

             第十七章:胜负终分

  蹡蹡的脚步声回荡在紫禁城的甬道中。一队二十人的护卫禁军照常巡视着,此处已经是养心殿外,皇帝正在皇后寝宫,而本在御书房理政的柳贵人此刻也没了踪影,据说这位贵人得到了皇帝的允诺,只身去了宫中的锻造坊,所以当下只有潜凤阁一众护卫在等待柳贵人的归来。

  「什么。。。人。。。」

  为首的两名将士还未说完便倒下了,他们生命中最后的景象是一袭澹紫色的秀发。

  一位身着镶青边裹胸纱衣,手上戴着一对白色玉镯,穿着一条澹黄宽腿长裤的胡服女子在一阵风声之后,横立于卫队中央,她的脸上蒙着一层黑纱,暴露在空气中的小腹上,一朵斜斜绽放的黑莲格外引人瞩目。

  卫兵们的长枪还未出手,一道银丝已经划过了他们的咽喉。咚咚咚,又是三名将士倒下。

  发出示警的外侧禁卫军士们还没有反应过来,胸口便插上了一根银丝,穿心而过,他们死的很快。

  眨眼间,二十人全部倒下了,那女子右手一抖,银丝便回到了玉镯之中。飘然而起的身影站在了宫中滑不留手的琉璃瓦上,竟然没有任何晃动,好高明的轻功。

  清风吹起她的澹紫色秀发,一双摄人魂魄的媚眼盯着墙下结队拉弓的弓箭手们,毫无惧意。

  「放!」黑压压的十几支利箭朝她激射而出,那女子一抖右手,一根银丝舞动在空中,将箭矢纷纷斩断。

  敢于独闯皇宫的贼人当然不会被箭网杀伤,所以她接下来要面对的是由大内高手们组成的前卫军。

  蹬蹬蹬,两名前卫军将士蹲在了距离那女子站立之处一丈远的地方,他们收腹低头,将宽阔的背部留给了奔袭的队友借力跃起,两柄长刀一左一右砍向了这名女子。前卫军全是身经百战的大内侍卫,这两位借助刚刚一跃和垫脚的前卫军士的助力,将身法凝结成了两道闪电,直直噼向了来敌。可惜这女子的丝线竟然比他们还快!她右手玉镯化作一根银丝舞动而出,横穿过了两人的头颅,咚咚两声,他们倒在了地上,又是三根长枪从她的背后袭来,这三位是偷袭的高手,直到枪尖触及敌人身子之前,他们都不会发出一丝声响。

  「嗖」「嗖」的破空声中,那根银丝彷佛有了生命,对准了背后三枪的手腕,刺啦一下,割裂了他们握枪的手指,当啷当啷当啷,三根红缨枪坠地。

  「黑莲。。。阴后。」

  韩宁海手持一对盘龙钩站在了宫墙之下。

  「盘龙双钩韩宁海。。。你不是我的对手,不必前来送死。」

  韩宁海一拱手,「职责所在,寸步难让,御前三品带刀侍卫,前卫军将军韩宁海,前来领教!」

  他贴着宫墙游身而上,双钩如龙腾啸着勾向了那女子的双腿,「当啷」一声,双钩交汇,他钩空了。阴后的身影漂浮在半空中,可她的上升之势已缓,又处在半空之中,无处借力,正要落下。这是一个天赐良机。

  站在宫墙上的韩宁海双足一踏,直跃而起,双钩又是齐齐刺出,迎着阴后而去了。

  阴后双手一挥,两根银丝交叉而出,韩宁海不敢大意,两臂一转,盘龙钩急转而出,可是阴后竟然还是用丝线缠住了他的兵刃。

  这正中了韩宁海的下怀,他的双钩一阵抖动,将银丝缠缚在钩身上,然后向下一扯,大喝一声「下来!」可是这一扯却空荡荡的无从着力,韩宁海一惊,阴后双手一抖,已经将丝线收回,借了他的支撑之力又滞空半刻,这份轻功也太骇人听闻了吧。

  韩宁海一击未中,此刻上升之势已经尽,他的身子也要往下坠落了,「不好!」他心中暗叫一声不妙,可惜已经晚了。

  在半空之中,无从借力。

  两根银丝一前一后穿透了他的胸膛,咣当一声,他的尸体摔在了琉璃瓦上。

  飘然若仙的阴后又站回到了墙头,她的美目一扫,墙下的一众护卫竟然被她的气势所迫,全部呆立当场,没有一人再敢上前。

  「从三品内宫护卫,潜凤阁主东方梦,前来讨教。」

  东方梦提着天枢棒缓缓来到阴后站立的宫墙面前。

  「。。。你还没死么?很好,很好。。。」

  阴后的眼中闪过一道寒光,她的肩头一动,「这一棍之仇,今日便可了结了。」

  东方梦双手紧握棒身,一跃而起,在空中高高举起了天枢棒噼向阴后头颅,这是她最强的一招「碎裂乾坤」,但是她也知道自己和阴后的差距亦是她乾己坤,所以东方梦已经闭上了双眼,她的脑海中最后浮现了柳贵人的面容。。。

  「哼!」

  在阴后的恼怒声中,她的一棒挥空了,而东方梦的身子则是被一股巨力轻轻向后一拉,她睁开双眼一看,一袭艳橙拖地长裙挡在了在自己和阴后之间。

  「梦儿,退下。」

  柳贵人一抬头,笑声说道:「姐姐,上次一别,你过的还好么?」

  阴后的面纱滑落在风中,露出了一张和柳贵人几乎一模一样的面容,只是柳贵人更为年轻水润,阴后则是一副成熟冷艳的美妇模样——她不会明玉功,无法让青春永驻,再精心的保养也敌不过岁月的侵蚀,她知道,再过几年,自己的面容就会泛起一缕缕皱纹,但是柳贵人不会。

  「。。。贱人,你不配叫我姐姐。」

  「哦?你难道就配当一个姐姐了么?」

  柳贵人一抖左手,她的宽袖便被内力撕裂开来,裹成了两尺余长的细细长棒,束衣成兵。柳贵人的内力一吐,棒尖隐隐浮现出一道青芒。

  「来。」

  阴后向后飘然一闪,柳贵人便跃上了她刚刚站立之处,两人凝视许久,阴后双手一扭,两只手镯便化出长丝,被她内力催动,结成了两柄白刃。

  阴后持剑横架在胸前,柳贵人则是将衣棍竖立面前,双指从下而上一掠,青芒又盛三分。

  「叮」

  两人同时跃起,柳媚儿持剑直刺,青芒如柱,直捣黄龙,阴后双刃一剪,白刃似雪,掩住杀机,你来我往的两人缠斗片刻,各自分开,阴后已经退了一道宫墙。

  又是同时跃起,更快的一阵交手之后,阴后又退后两道宫墙,柳贵人一声冷笑,长棍脱手而出,好似一道惊雷划破长空,那根布条在空中舒展开来,化作一道铁幕,迎着阴后面门而去。

  「刺啦」一声,阴后双刃化回细丝,在空中交叉发力,便将面前的破烂衣袖割碎,柳贵人的双掌就藏在这块衣布之后,势如疾风一般向她袭来。

  阴后手腕上的细线点在柳贵人掌心,借力向后飞去,柳贵人却一把抓住了她的细丝,狠狠一拽,将阴后摔落在地。

  「啊呦!」

  阴后重重地倒在了地上,可是柳贵人却并无追击的打算,她赤裸在外的左臂对着面前的甬道一掌排出,空气之中发出了阵阵嗡鸣之声。

  「姐姐,你的四根『鬼蛛丝』不破不断,利若刀锋,可是怎地只使出两根?欺负媚儿不识货么?」

  她将空中翻飞的布条抓来一缕,再轻轻丢出,令其缓缓落在身前的甬道上空,那缕布条慢慢掉落的同时,竟然解体成了多片碎布。

  密密织成的一道绳网就在自己的身下,若是刚刚追击阴后,下落在身前的甬道上,恐怕此刻已经被这些细如发丝,却锋利如刀的鬼蛛丝大卸八块了吧。

  阴后擦干嘴角的血丝,左脚高高扬起,顺势一个空翻,密布在甬道两壁上的鬼蛛丝便收拢回到了她的脚踝上,一样化作了两道玉镯。

  「。。。我还会再来,今生今世,你永无宁日。」

  阴后一转身,就要离去。

  「怎么,姐姐想走?」

  柳贵人笑若桃花,她轻声说道:「那可不行,姐姐你还是留下来陪陪媚儿吧。。。」

  阴后笑道:「你若是能留下本后,那我这逍遥游岂不是白练了?等着我下次来找你吧!」

  说罢她便抬起左脚轻轻一点,就好似一只白鹤一般高高飞起,这份天下无双的轻功,果然是比柳贵人高明许多。

  阴后一笑,虽然这次没有成功,但是她此次让柳媚儿知道了,就算是躲进深宫大内,自己也一样可以找到她。

  「咻」「咻」两声,阴后发现有两发双刃箭矢出现在了自己身前,然后便是四肢一软,摔在了地上。此时痛感才传到脑中,她低头一看,自己的琵琶骨已经被这箭矢穿透了。

  「这是。。。什么。。。」

  柳贵人右手举着一柄早就藏在袖中的小巧漆黑弩枪,她冠以自己浑厚内力的两发追魂弩果然随着她的心意凿穿了阴后的双肩,「哎,姐姐,你为什么不问问我,为什么会知道你鬼蛛丝的秘密呢?机巧山庄世代为我派弟子铸兵,师姐要了一柄寒冰剑,你拿了这副鬼蛛丝,你猜猜,我的兵器是什么?」

  「嘶。。。嗯。。。」

  柳贵人看着地上挣扎着欲想起身的阴后,她缓步来到了阴后的面前,将手中的弩枪在阴后眼前一晃,「。。。我的兵器叫做,追魂弩。」

  密密的针刺一点点凿穿了阴后的丹田,而持针者就是她的妹妹柳贵人。「姐姐,你瞧瞧,这为你打造的囚天牢如何?还符合你的心意么?哦,对了。。。我记得你最讨厌的就是蔷薇花吧?诺,妹妹绣的怎么样?哎呀,一不小心把你的丹田也刺破了呢。。。不过没关系,近来我就遇到了一个大奶母狗,她的那对奶子,比师姐还大呢,最妙的是,她可以把内力化作乳汁存到乳房里,看姐姐你的这对也不小,嗯,能存储不少呢。。。」

  一对精铁打造的虎爪将阴后的肩头穿透,她的双臂被铁铐扣住手腕高高吊起,嘴角淌着到殷红的血流,面对柳贵人的如此酷刑,阴后竟然没有发出一声呻吟。

  「。。。装什么死?贱人!」

  看着阴后不屈的模样,柳贵人失去了一贯的从容优雅,她伸出玉手死死掐住阴后的脖颈,恶狠狠地问道:「我的孩儿呢?你把她藏到哪了?」

  「唔。。。额。。。早。。。就。。。死。。。啦。。。呵、呵呵。。。」

  虽然心中早已经知道会是这样的一个答案,可是柳贵人亲耳听到这个回答,还是万难接受,她彷若掉入了一个很深很深的冰窟之中,刺骨的严寒将她的心都冻结了。

  「唔。。。咳咳!咳咳。。。哈,哈哈!哈哈哈。。。」

  阴后努力睁开了双眼,看着柳贵人绝望的表情,放声大笑。

  「呜呜。。。额呜呜。。。啊——啊!!!!」

  柳贵人也有最最虚弱的时刻——在生产的时候,阴后当然没有放过这个机会。

  。。。。。。。

  「。。。艺儿不哭。。。娘亲在这。。。」

  虚弱的柳贵人轻声安抚着自己的孩子,这个小生命刚刚问世,正在嚎啕大哭。

  「啊!」

  五凤盟的副盟主,破空仙回英茗的惨叫声从屋外传来,守卫在柳贵人身边的东方梦和林月娥忧心忡忡地对视一眼,回英茗和她二人的功力几近无差,来者何人?

  一个鬼魅般的黑影蹿入房中,阴后躲开东方梦的当头一棒,一展双臂,便拍中了林月娥的穴道,仙女剑软绵绵地倒下了,她狰狞冷笑着袭向了床上的柳贵人。柳贵人一指点在了女婴胸前,那孩子轻哼一声,沉沉睡去了,绝境中的柳贵人只能手腕一翻,调动起身子里残存的内力,拼命拍出一掌和阴后对上。

  「噗!」柳贵人吐出了一大口鲜血,阴后也深吸了一口气,准备再一吐内劲,将这蛇蝎心肠的女人击毙,却没注意一旁的东方梦已经运起全身力气将天枢棒递到了自己身上,「中!」,重重一棒打在了阴后的肩头。屋外嘈杂声大作,阴后忍住肩头的剧痛,一挥衣袖掠走婴儿,夺门而出。

  「主子!」

  「咳咳、我的孩子。。。追。。。」

  说罢柳贵人便昏厥过去,可惜东方梦等人如何能追上身负逍遥游绝学的阴后?呼啸风声中,阴后怀抱着刚刚出生不久的女婴在屋檐上飞跃而过,眨眼间已经来到了郊外。

  「嗖」

  一柄剑身泛着晶莹蓝光的长剑从空中直直落下,挡在了阴后身前。

  阴后顿足停下,她努力平复着呼吸,一只手已经悄悄按在了女婴的脖间。

  「俏儿,收手吧。」

  独孤冰如同仙子降世一般,轻轻落在傲寒剑的剑柄上。

  「。。。你们姐妹的恩怨,我本不该干涉,但是孩子是无辜的,放她一条生路,好么?」

  阴后此刻已经被仇恨冲昏了头脑,她根本不相信独孤冰。

  「好啊,好啊,当年你们就合谋害我,如今师姐更是为她当起了护院走狗。。。师姐倒比我更像是她的姐姐呢。。。所以我才是多余的那个,对吗?」

  「。。。俏儿,你心魔深种,随师姐上忘尘峰修行十年,你肯定。。。」

  「哦,师姐竟然不取我性命,俏儿真是感动得无以复加呢。。。假仁假义,恶心。。。」

  阴后举起了掐在婴儿脖间的手,「我要带走这孩子,让她继承我的衣钵,我会告诉她,是那个女人害死了她的爹娘,待到她亲手杀了那个女人,我便告诉她真正的身世,哈,哈哈。。。」

  「。。。如斯狠毒的想法。。。你不是我认识的那个俏儿。」

  「是你们逼我的!那个天真的柳俏儿已经死在山上了!现在,我要你们加倍偿还!」

  「。。。执迷不悟。」

  独孤冰站在阴后面前,傲寒剑已经回鞘。

  「我最后再劝你一次,俏儿,回头吧。」

  「妄想!」

  「。。。唉。」

  阴后知道,当傲寒剑再次出鞘的时候,她的性命也就不保了,阴后绝对不允许自己落在独孤冰手上,被她囚禁十年。

  独孤冰的手握住了剑柄,阴后也淌下了一道道冷汗,她忍不住吞下了一口口水,又苦又涩,不过没关系,嘴里马上就会是又腥又甜的味道了。

  「哇!!!」

  一阵哭声冲散了空气中的肃杀压力,独孤冰的一腔杀意也化作了满腹柔情,可怜的孩子。

  独孤冰趁着阴后被哭声所感化而停滞下来的瞬间,从她的怀中夺走了女婴。

  「你不配为人父母。媚儿也没有学会如何做一个母亲,竟然让自己的孩子身处险境。。。大概她还是会入宫吧,哎,这孩子夹在你们姐妹中间,何其可怜。。。」

  独孤冰下定了决心,「以后师姐不会再理会你们二人的情仇恩怨,但我要你记着,你欠这孩子一命。」说罢怀抱着女婴离去了。

  。。。。。。

  「。。。呵呵。。你不配做母亲,那孩子不会认你的。。。」

  掩面哭泣的柳贵人听闻此言,抬起婆娑的泪眼,「。。。你说什么?我的孩子。。。还没有死对吗?!」

  柳贵人看着沉默的阴后,心中燃起了一股希望,「她还没死对么!?她在哪里?!」

  「。。。你永远也不会知道。。。」

  柳贵人咬紧了朱唇,她知道,自己的姐姐肯定是不会再吐露出一丝有关自己孩子的讯息了,「。。。哈,哈哈,好,我知道,你就是想看别人失魂落魄的可怜模样。。。我怎会随你的心意?以后的每一天,我都会用心度过,我会过的很好、很好,我要你知道,你在这里受苦的每一刻,我都会过的很开心,你没有打败我。。。姐姐,我不会杀你的,你就在囚天牢中这样呆一辈子吧。」

  说罢,柳贵人一挥衣袖,转身离开了。

             第十八章:新犬慧芸

  「啊~唔~唔!呼,呼——」

  飞凰剑仙张大了嘴巴咽下了宁王喂来的一勺肉羹,滚烫的肉羹让她手忙脚乱地将那团肉汁在口腔中左右交换。

  此刻她的手脚都被绳索以「日」字形弯曲缠缚,原本可以舒展的四肢现在全都短小了一半,飞凰剑仙多年习武而锻炼出的协调能力被充分的发挥出来,这才练习了几天,她就可以单凭手肘和膝盖在地上攀爬如飞了,但是由于她的双乳实在是过于硕大,宁王不得不用那副铁裹胸将她的双乳收束几分,不然她的乳头就会拖蹭在地上。这也导致现在飞凰剑仙甚至只是大幅度的呼吸,都会感受到紧紧拘束着胸部的铁链裹胸的压迫感。好在宁王天天喂她服食止痛散,原本剧烈的针刺疼痛此刻全然化作了一股股酥麻,让她总是不自觉地摇摆乳房,这也加速了本就不住流淌的乳汁更为飞快的泄光,如今的飞凰剑仙,在一日中会有近三分之一的时间没有丝毫内力。

  「啊,烫到慧芸了么,我这就给你吹吹。。。」

  宁王笨拙地抬起勺子,不想却烫到了自己,耷拉一下,那碗肉羹脱手打翻在地上。

  「噗,傻王爷,你到底有没有照顾过别人。。。」

  「嗯。。。没,没有。。。」

  「。。。就是说慧芸是王爷第一次照顾的人么。。。」

  「对,哎,本王实在是太笨了。。。」

  「。。。该死的妖妇。。。倒是做了件好事吗。。。」

  「嗯?慧芸你说什么?」

  「啊。。。没什么,慧芸说,王爷该走开了,由你喂食,慧芸会饿死的~」

  「可是,可是。。。再给本王一次机会,这次我会。。。」

  「噗,好啦傻王爷,你还是先练练再说吧,等等,不许找别人喂啊。。。」

  「我,我这就去喂府里看家护院的家犬。。。」

  「你!怎么提起这茬来了。。。慧芸刚刚才被你喂过。。。坏人。。。」

  「我、我。。。」

  「嘻嘻,快走吧,慧芸都饿死了。。。那盘糕点就够我吃的了。。。」

  宁王连忙将桌上的豆沙糕放在了飞凰剑仙面前,「。。。坏人。。。还不快走开,非要看着慧芸用这么羞耻的方式进食么。。。」

  「哎,我这就走开!」

  宁王为飞凰剑仙关上了门,他匆匆喊道:「向阿郎,快,把大黄牵到书房,再那几碗粥来!」

  「。。。讨厌鬼。。。」

  飞凰剑仙红着脸叮咛一声,跪在床上的她端详着面前摆着的一盘由小块豆沙糕砌出的糕塔。由于潜凤阁日夜监视宁王府,她也不知道柳贵人的下属们何时会破门而入,所以只好日夜被宁王捆缚着,好在宁王时不时就会借着更换束缚方式的理由给她调换一下被缚的姿势,让她的血液得以舒活。宁王真是一个细心的人啊。

  可是现在自己要怎么吃饭呢?飞凰剑仙并不是一时嘴硬,才赶走宁王的。

  她知道,宁王时不时要进宫面圣,而身为皇子的宁王在他的兄弟们都被柳贵人屠戮殆尽的当下,也多了不少政务要处理,怎么有空天天给自己喂食呢?

  若是由下人来喂食,倒不如自己动嘴算了。

  所以她一定要尽快学会这种情况下的进食方式,最好不要拖累宁王。

  「啊。。。不行,伸手也够不到。。。看来只能。。。哎。。。」

  飞凰剑仙尝试了各种姿势,都不能将糕点送进嘴里之后,意识到了这种情况下她唯一的选择。

  于是她努力地摇摆着雪臀,将身子后移些许,然后将上半身深深伏下,啪嗒,自己的巨乳已经撞在了床上,她的双手,哦,此刻应该叫做前肢,一左一右夹着乳房,她轻轻用鼻尖顶下最上层的一块糕点,然后张嘴去咬。

  「啊~叼不起来。。。」

  聪颖的飞凰剑仙马上就找到了合适的方式,她侧着脑袋将脸颊贴在床上,然后慢慢张嘴叼住了方块糕点,然后直起身子,仰着头慢慢调整寻找着合适的姿势,找到了。

  她玉齿一松,那块糕点就掉在了口中。

  「唔。。。唔。。。嗯~好吃。。。皇室宗亲的吃穿用度,果然是高人一等。。。」

  肚子的饿虫被这块糕点勾起,她的腹部发出了咕咕的叫声,便也不在乎什么形象,反正这房中就她一人,就如刚刚所做的那样,又叼起了一块,又是一块。。。

  不知不觉间,她已经将半盘糕点吃下,口渴异常的飞凰剑仙扭头看见了宁王刚刚留下的一碗肉羹汤,那汤水早已经放凉,正好让她吸食一番。

  「唔。。。呼。。。真是艰难,哎,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头呢。。。」

  飞凰剑仙疏懒地瘫在床上,细细想着未来。自己本来是一个行侠仗义,纵横江湖的女侠,如今却被困在了这小小的一件卧室之中,活动的范围不过几丈,最无奈的是,困住她的不是什么别的,是自己对宁王的一缕缕情丝,这让她无法撇弃宁王独自离开。飞凰剑仙更怪自己学艺不精,如果当初有能耐杀了柳贵人,也不会有这般苦头吃。。。不过事已至此,为了宁王,就算柳贵人拉着自己游街示众,她也忍了,当然,最好还是别游街。

  咕啾。。。水声从自己下体冒出,飞凰剑仙突然感觉到一阵心火撩烧,她的胸膛激烈的起伏起来,带动着乳房上的铁链一阵晃动,反馈给自己一波波抓捏感,怎么。。。又发情了?

  飞凰剑仙感觉自己的脸上已经烧起来了,意识也有些恍惚,小穴更是一张一合地淫水直喷,「唔,哈。。。都怪这坏人,每天这个时候都欺负慧芸,现在。。。可恶,宁王殿下在干嘛啊。。。」

  她以为是由于平日里饭后宁王都会和自己交合一番,落下了病根,可其实秘密就在她刚刚服下的糕点中,那糕点中自然也下了春色漫天。

  萧慧芸努力夹紧双腿,可是股间的厮磨让自己的下体更加瘙痒难耐,乳头也如同泄洪一般急速流淌着乳汁,这是她情欲大作的证据。

  她努力想运功排出邪念,但此刻运功反而会加剧乳汁流逝。。。

  在床上翻滚了大半个时辰,乳汁和淫水都泛滥成灾了,飞凰剑仙还是没有等到宁王的归来,她的心中不免抱怨起来,「这人在干嘛,忘了慧芸了么!」

  可惜宁王显然是没有听到她内心的呼喊,屋外只有飒飒的蝉鸣声。

  飞凰剑仙下定决心,去找宁王。

  「哒哒」

  她抬起前肢从床上一跃而下,然后四肢熟练地在地上攀爬,轻轻撞开了虚掩着的房门——这是宁王的内卧,平日根本没有人敢进来,而且她知道隔壁别院就是宁王的书房,在宁王府居住数月的她熟悉这里的每一处道路,只要自己爬几步,就会来到宁王书房后面的窗户下。

  窗户。。。好高啊。。。低俯着身子四肢攀爬的飞凰剑仙仰头看着离地四尺的窗沿,叹了口气。自己可是名满江湖,天下皆知的飞凰剑仙,此刻竟然连一堵矮矮的墙壁都翻越不过,还是以这般丢人的姿势。。。她的心中一片燥热,滴答滴答,居然又垂落了几滴爱液。

  好在宁王确实在书房中。「。。。临安受灾严重,今年的徭役先缓一缓,让当地的豪绅们松口气,只要在秋收之前,将受灾的四十万户灾民的田籍造册交上便好。。。」

  果然是在处理政务,而且这屋里还有他人,怎么提醒宁王呢。。。

  「。。。汪、汪汪!」

  宁王听到这声音一怔,摆摆手让官吏们退下了。

  「吱扭」一声,宁王推开了窗户,看着地上委屈地看着自己的飞凰剑仙,宁王一笑,「慧芸怎么在这?」

  楚楚可怜的飞凰剑仙看着宁王,怯怯地说道:「下面。。。湿的厉害。。。」

  宁王俯身伸出双手,托住了抬起身子迎着宁王求抱的飞凰剑仙的腋下,然后用力一举。

  「咕咚」一声,消瘦的宁王没使好力气,自己也摔出窗外了。

  「。。。噗,啊哈哈,哈哈哈,宁王殿下,你怎么总是让慧芸哭笑不得,哈哈哈。。。」

  「不许取笑本王,唔。。。慧芸还记得这里么?」

  宁王和她一并躺在了屋外的草丛上,看着湛蓝的天空,飞凰剑仙心中突然涌动起了什么,她兴致勃勃地对着天空摆手,却发现自己只能用肘部对着天空,又失望地将手放下了。

  「记得。。。就是宁王殿下抱着慧芸,不要慧芸离开那时候,慧芸就是从这一跃而出的。。。」

  「。。。真想回到那时候,慧芸你还是一副对本王爱答不理冷冰冰的样子,那时候你是不是就喜欢上本王了?」

  「。。。那时只是觉得,王爷你是个大傻瓜,现在觉得,王爷是个下流的大傻瓜。。。」

  宁王压在了飞凰剑仙身上,一对明亮的眸子盯紧了身下的美人,飞凰剑仙身子一软,后面发生了什么便记不清了。

  转眼过了半个多月,飞凰剑仙慢慢适应了现在的生活,每日都是那副囚禁自己的铁笼中转醒,然后由该死的白雀儿给自己灌下一大碗春色漫天,失去了控制自己双乳权力的她再也无法运功驱散着淫药,不过好在宁王总是会及时和自己交合一番,她也不会被情欲逼迫而感到难受。

  而她也逐渐习惯了用嘴进食和四肢着地的状态,每日里除了和宁王交合,就是等待着和宁王交合。宁王的九寸巨物是在是太过厉害,每次都会让飞凰剑仙失去意识,渐渐地,她也习惯了总是意识模煳的状态,由一开始的偶尔失去神识,到现在经常被宁王肏到恍惚,过上大半天才会转醒,而她不知道的是,每日宁王喂她的饮食和服下的止痛散中,含着大量的碧玉膏成分,此刻她的内力虽然仍旧依附于乳汁之上,但是却无法调用,反倒是快感充斥着乳房的每一处神经,轻微的碰触也会让她敏感的乳房一阵急颤。换言之,她的功力已经被消解殆尽,但由于止痛散的存在,飞凰剑仙并未意识到这一点。

  江湖上传说的飞凰剑仙已经被潜凤阁诛杀了,宁王府中的飞凰剑仙也慢慢消失了。

  「唔。。。嗯?唔唔!!!」

  飞凰剑仙发现自己口中含着什么东西,双手被并腕捆绑在背后,由一根绳索吊着。她的双腿依旧并在一起被「日」字形绑缚,再绳结处引出一根绳索,将双腿高过头部吊起,飞凰剑仙的身子悬在半空中,而且是头低腿高。充血的感觉让她一阵眩晕,一块黑布蒙在眼上,让她分辨不清此刻的时间,八字形五花大绑的绳索将圆润的乳房勒得更为突兀,她的乳头被一根细线捆扎住,倒是止住了一直流淌的乳汁喷溅,可是又绕过自己腋下,牵到了什么地方。她挣扎了一下,发觉两根脚拇指上套着一个圆环,轻轻一扯,乳尖上便传来一阵拉扯感。

  「哦。。。慧芸你醒了么。。。」

  「噗,啊哈,为什么。。。慧芸是这样的姿势。。。」

  「为了给你撤下这天乳针啊,慧芸你忘了么?柳贵人虽然答应了,但是撤下天乳针之后,你的乳头已经闭合不上了,所以为了锻炼,才将你捆成这样的啊,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

  飞凰剑仙努力回忆着,她记忆中最后的片段是,自己如同往常一样,手脚被绑缚着用肘部和膝盖支撑在地上,而宁王就压在她的背上,九寸长的巨物不停抽插着她的下体,自己疯癫地不停叫嚷着,宁王还坏坏地双手把着自己的巨乳,咕啾咕啾地挤出一道道奶水。。。

  「。。。慧芸不记得了,现在是什么时候。。。」

  「你已经被吊缚了一个晚上, 此刻是。。。子时三刻。」

  「。。。慧芸只记得辰时。。。啊!嗯~~」

  宁王解开了她乳头上的缠缚,然后双手一抓,一左一右交替给她挤出奶水。

  此刻飞凰剑仙的双乳甚至比她的小穴还要敏感,在宁王这般的攻势下,她的奶水和蜜汁一并喷溅而出,哗啦哗啦,双乳好像对准了什么,一阵撞击声传进飞凰剑仙的耳中。

  「嗯!王爷。。。哦。。。轻一点。。。这是。。。嗯!!」

  「哎,你最近总是反复的问,现在你的奶水太过丰盛,每天睡前和醒后都要这样榨干,不然你就会做淫梦喷溅自己一身的奶汁,或者是耷拉着脑袋一整天都萎靡不振。」

  「。。。啊?怎么会。。。嗯!!!!哦哦哦哦!!!!!!」

  「泄了么?每次给慧芸挤乳,都会泄个两三次,来,尝尝自己的乳汁解解渴。。。」

  宁王将一碗喷香的乳汁在她的鼻前一晃,然后抵在了她的嘴边。飞凰剑仙的舌头竟然熟练地自行伸出,一下下勾起自己的乳汁送进嘴里,熟悉又陌生的感触,她口腔中回荡起一股甜蜜的味道,由她独门秘药保养出的乳汁没有平常人奶的腥味,反而带上了一股澹澹的蜜香。

  「我说分给府上仆役们的孩子们喝,你偏偏害臊不让,可我自己怎么喝的过来?所以就这样自产自销了,哦,慢点慢点。。。」

  飞凰剑仙越舔越急,竟然将半张脸探入了那碗中,不停的喷溅淫汁让她的身体对水分极度的渴求,促使着她即使是吊缚在空中,也饮下了大半碗自己的奶水。

  「嗯。。。啊。。。好甜啊。。。唔?唔!!!!」

  宁王坐在一把椅子上,将她的头按在了自己双腿之间,九寸长的巨物直接戳进了她的咽喉,竟然。。。不觉干呕?

  飞凰剑仙对自己身体的各种反应越来越不熟悉,她的喉咙都被这东西顶起了一道山嵴,从外面都能隐隐看到宁王巨物的模样,她居然感到的是一阵阵舒爽刺激的体验,口腔竟然私自动了起来。

  「噗噜噗噜。。。咕咕呜呜。。。嗯。。。噗噜噗噜。。。嗯~~哇哇~」

  裹挟着精液腥臭的味道冲进了她的鼻道,飞凰剑仙的身子一阵急颤,又是一股蜜液激射而出。

  「唔。。。啊。。。嗯。。。肉棒。。。王爷。。。嗯。。。」

  「又失去意识了么?」

  。。。。。。

  待到飞凰剑仙醒来,她的身子已经被完全解开了束缚。

  「哎?」

  她发现身边的环境是如此的陌生,明明自己还是在宁王的卧室中,明明地上就留在一滩滩自己的乳液蜜汁,可是她还是觉得这一切都失去了色彩,变得朦胧难分,唯有身体的反应。。。还是如此的敏感。。。她只是双手抱住了自己的豪乳,就有一股蜜汁咻的一声跑了出来。

  光滑的下体。。。什么时候被剃光了耻毛的?她试着回忆了一下,记忆中的画面太过于香艳,还没等到她找到自己想回忆的片段,自己就呻吟着停了下来,放弃了思考。

  「吱扭」一声,屋门打开了,一个女子端着托盘走了进来。

  飞凰剑仙看着她的脸,有些熟悉,但是却想不起来了。她已经学会了不去思考,这样就不会像刚刚一样了。

  「请剑仙用药。」

  那人说着,就捏住了飞凰剑仙的下巴,将一碗发甜的汤药灌入了她的口腔之中。

  奇怪,自己竟然不反抗,飞凰剑仙一边喝下了大半的汤药,一边想着。

  那人灌完药就走了,莫名其妙。

  「慧芸你醒了么?」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飞凰剑仙喜悦之情涌上心头,咕咚一声跪在了地上,爬着来到了进来的宁王身边,用身子蹭着宁王的大腿,「王爷~慧芸好想你。。。」

  「我们昨晚才分开不到五个时辰啊。。。」

  宁王哭笑不得,他抱起了飞凰剑仙,和她亲吻在一起。柔软的香舌,水润的樱唇,发颤的娇躯,不停晃动的巨乳,宁王享受着每天的晨安。

  「唔。。。啊哈。。。慧芸。。。慧芸不知道,慧芸,慧芸想王爷。。。」

  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搂住了宁王的脖子,双腿自然地勾住了宁王腰部,一对豪乳顶着宁王的胸口来回厮磨,身上没有绳索和讨厌的天乳针的感觉是如此美妙,飞凰剑仙只是像常人一样呼吸,心中就涌起了一阵快乐。

  「。。。今天,今天慧芸要学什么。。。王爷你的奖励是什么。。。」

  「嗯,今天的功课很难的,慧芸你不管有没有学会,本王都会给你奖励的。。。」

  「。。。不行,慧芸,慧芸一定要学会。。。不然,慧芸就没有办法保护宁王殿下了。。。」

  宁王抚摸着飞凰剑仙的头发,轻声说道:「那么慧芸听好了,今天的功课就是不再说话。。。」

  「不说。。。不说话。。。不行,这样慧芸就没有办法,没有办法告诉王爷慧芸的心意了。。。」

  飞凰剑仙欲动情燃,伸手拉住了宁王的裤带,又熟练地将宁王的腰带解下,然后将手背后自缚,跪在了地上探出香舌撩拨着宁王的九寸巨物。

  「不行,慧芸要学,不学本王就不喜欢慧芸了。。。」

  「。。。不喜欢慧芸。。。那。。。慧芸要怎么做,不说话。。。」

  飞凰剑仙不解地看着宁王,宁王看着这个纯真的眼神,轻声说道:「慧芸是本王的爱妃么?」

  「不。。。不是,慧芸是王爷的母狗。。。」

  「那母狗会说人话么?」

  「。。。不。。。不会。。。」

  「母狗是怎么叫的呢?」

  「。。。唔,汪。。。汪汪。。。」

  飞凰剑仙的武功被宁王暗中废去了,而失去了武功的飞凰剑仙,处在日复一日的这般调教中,尊严和心智都被消磨殆尽,再也拿不起飞凰剑,更无法运转玉女落霞功,此刻的她只是一个爱慕宁王的弱女子,是无论以什么身份都想留在宁王身边的萧慧芸。

  「对。。。」

  宁王流下了一行清泪,再见了剑仙。

  可是这行清泪转眼间就被萧慧芸舔舐干净,苦涩的味道在她的舌尖回荡,被她用「宁王」两个字消化成了一种恩赐,含在了嘴中。

  「汪~」

  她努力取悦着刚刚看起有些伤心的宁王,兴奋地跪下用双乳服侍着宁王的阳具。

             第十九章:一如既往

  宁王让人抬着一口箱子来到了柳贵人面前。

  「哦?一月之期还有三日,宁王何必如此心急?怎么,怕本宫变卦?」

  宁王低着头一言不发,柳贵人一笑,「打开吧,梦儿,好好看看。」

  「是,娘娘。」

  一个赤裸着全身跪在箱子中央,口中衔着一条系在脖颈上的铁链的巨乳女子害怕地看着周遭的一切。

  她看到了宁王,兴奋地手脚并用快速爬到了宁王身边,将口中的铁链递给了宁王。

  发自内心的快乐表情是伪装不来的,柳贵人大感惊诧,她本来想的是,飞凰剑仙屈辱万分,又不得不受迫的模样,会让东方梦看了心生畏惧,那样自己便可以继续开导她。可是没曾想到,宁王竟然真的把那个不可一世,目中无人的飞凰剑仙,变成了一条母狗?这下弄巧成拙了,飞凰剑仙此刻的模样,下贱是下贱,可是一点都不悲惨啊。

  「萧。。。慧芸?」

  「汪~」

  飞凰剑仙此刻心中只有宁王,别人突然呼喊她的名字,让她感到了一阵新奇,便回应了一声。

  「。。。」

  宁王将牵绳递给了东方梦,由东方梦拉着飞凰剑仙退下了,空荡荡的御书房中,只剩下了宁王和柳贵人两人。

  「她的功力?」

  「乳汁分泌,内力就在,可惜慧芸失去了神识,空有一腔蕴含内力的饱满乳汁,却无法发挥,所以等于废人。」

  「。。。你做的很好。」

  「那飞凰的性命。。。」

  「呵呵,都是你的人了,你说了算。」

  「多谢贵人!」

  宁王深深一拜,便要去找东方梦要回自己的慧芸。

  「等等,何必如此心急?诺,接着。」

  「『天佑呈祥,万世不惊』。。。」

  「以后它就是你的牌子了。」

  宁王知道,这是柳贵人对自己的认可,从此之后,它就是宁王府的腰牌了。

  春去秋来,时间飞逝,眨眼间就是奉天十年了。

  皇帝坐在龙椅上,听着殿下一个带着白色面具的人的报告。

  「。。。悉数尽灭?哎,媚儿的手段还是这么的急躁,可以留几个人的性命好好审审嘛,做就做干净,将他们的同党一并铲除。。。对不对,太子?」

  一旁的太子汗如雨下,咕咚一声跪在了皇帝面前。

  皇帝手上的奏表是这个带着面具的男子——韩风浪亲身确认了的极乐楼中一场密谋反柳后集会的参与者名单,他也险些被舞凤阁的杀手灭口,好在趁乱溷了出来,才没和柳无双她们起了冲突。

  (相关剧情是天山女侠-后穴奴隶,极乐晚宴)

  他是直属皇帝的暗桩,武艺之高,不在他哥哥韩宁海之下,而且韩家兄弟对皇帝极为忠诚,小弟韩风浪更是甘愿隐没在黑暗之中,专为皇帝做那些不符合帝王气度的事情。

  这份名单上,就有太子的人,皇帝的这番话就是说给太子听的。

  「父、父皇。。。」

  「瞧瞧你的样子,敢做不敢当的窝囊东西,哎,滚回你的太子府,没有朕的允许不得出府门一步,等朕死了你再来继承这个位子,可以么,太子殿下?」

  太子连滚带爬地走了。皇帝一阵轻咳,韩风浪欲言又止,龙椅上的皇帝一摆手笑道:「朕已经死过一次了,这次轻车熟路,莫要担心。。。老六也被媚儿派去了,你见到他了么?」

  「宁王大器,陛下可以放心了。」

  「老六人呢?」

  「应该是在和柳后召对。。。」

  「哼!天天跟朕装蒜,倒是和媚儿聊得不错,这个老六就是欠打。。。」

  皇帝想到了什么,他已时日无多,此刻唯一牵挂的便是自己王朝的后继者,宁王是可以,但他没有儿子啊。

  御书房中,柳后看着眼前的大胖子——短短五年,心身放松下来的宁王身材也放肆了起来,消瘦的少年失去了一贯的求生高压,居然眨眼间就变成了一个大胖子。

  柳后一阵摇头,宁王则是对自己的一身肥膘颇为满意——每次慧芸都躺在他的肚皮上开心地一戳一戳地玩耍,让他很是欣慰。

  「这次不错,没丢了小命,逃命水平见涨啊。」

  「。。。」

  宁王笑着一拜,不说话。

  「你女儿怎么样了?」

  「东方家主勤练武艺,很好。」

  「啧,你也该有个正经的子嗣了。」

  宁王神色一变,「向贤有誓,此生非慧芸不娶,所以请皇后娘娘见谅,立宁王妃一事,还是莫要再提了。」

  「好了好了,又是承诺什么的是吧?烦死我了。」

  柳后轻笑道:「我有说过要给你立个宁王妃么?」

  宁王一怔,他难掩激动的神情,颤声说道:「多。。。多谢。。。娘娘。。。」

  「好了,去吧。」

  宁王府的地窖中,一名赤裸着全身的女子呆呆地看着墙上的一幅幅画卷,一个英姿飒爽的女侠,一个消瘦的少年,一幅幅为她画出的天下美景,而每一幅美景中,总会有某一个角落,藏着一个大胖子,牵着一个赤裸全身的女子。

  「慧芸!」

  这声呼喊比平日更为激动和热情,她也欢快地高声回应了一声:「汪!」

  宁王的大手抱住了她的身子,如此激烈的相拥让她一阵急颤,咕啾一声喷出了一道蜜汁,然后就是一场缠绵悱恻的交欢。

  。。。。。。

  「是个儿子!哈哈哈!好,好,好,朕不便赏赐给她什么,老六,你好,很好!说吧,你要什么?丹青生的新画?还是黄山的笔墨,又或是什么别的,尽管说,朕一并允诺!」

  「。。。儿臣斗胆,请父皇允许儿臣为这孩子赐名。」

  「当然可以!哈哈哈!好啊,好!那么,名字你想好了么?」

  「玉鸣。」

  飞凰玉鸣出天山,宁王心中了却了一桩夙愿。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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