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母的荒唐赌约 (74-75)

18305Clicks 2020-06-24 Author: lin-xing
#赌约   #艳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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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母的荒唐赌约】              

作者:lin-xing2020/6/25 发表于 sexinsex

第七十四章 往事

  转眼已经是假期的第二天清晨,刘宇和玉诗母子两个人正一起坐在自家楼下浴室的浴缸里。浴缸虽然又宽又大,但还是无法容纳玉诗侧坐在儿子身上,因此玉诗是背对着刘宇,一丝不挂的柔软女体倚靠着儿子坚实的胸膛。

  而同样赤裸着全身的刘宇正一手搂住玉诗光滑的腰肢,一手在玉诗沉甸甸的乳房上搓揉着,白色的泡沫不断的从刘宇的揉搓中产生,不时的炸裂一部分,半遮半掩着玉诗洁白的肌肤,时不时的露出嫣红的乳头。

  一根坚实挺立的白色肉柱子从玉诗的胯下穿出,在玉诗的两腿之间张扬的微微摇晃着,炫耀着少年旺盛的精力。

  浴缸旁边的小凳上放着一个果盘,被儿子揉搓着身体的玉诗不紧不慢的从果盘里捻起一粒葡萄,轻轻的拨开葡萄皮,把甜嫩的果肉放进自己的嘴里,就这样品尝着新鲜的葡萄,连续吃了三四个以后,才回头吻住儿子焦急张开的嘴唇,渡一颗葡萄进去,随即看着儿子嗷嗷待哺的表情,发出「格格」的娇笑。

  母子两个此时鸳鸯戏水的气氛自然是温情脉脉的,然而对于刘宇来说,这样温馨的氛围可是来之不易的。前一天的晚上刚刚回到家的时候,刘宇可是着实表演了一番的鸡飞狗跳。

  原本昨天下午在赵勇家两男两女的性交大戏是十分酣畅舒爽的,尤其是在玉诗这大狐狸精和两只小狐狸的同心协力之下,把呆萌小少妇的情绪调动的十分亢奋。

  最后阶段在娱乐室里,两个男孩几次交换女人奸淫,并且还偶尔放开一个女人,两人一起插同一个女人,最后让两个女人面对面抱在一起,两对豪乳摩擦着互相刺激,同时两个少年从女人身后大力的抽插奸淫,让两个对于同性的胸怀十分不适应的女人浪叫不止,淫语不断,尤其是近距离看到对方脸上舒爽与苦闷交杂的淫荡表情,想到自己一定也是这副不知羞耻的样子,更是羞愤难当,让身体更加火热,不堪挞伐。

  直到两个男孩都累了,还不肯放过女人们,让她们俩并排趴在地上,两个浑圆丰硕的肉臀高高翘起,自己握住胯下插着的假阳具,用力的抽插自己的小穴。玉诗就趁此机会用夸张的动作和表情骗的小少妇拼了命的努力模仿,最后小少妇被自己抽插的瘫软如泥,光着身子趴在地上只剩下喘息的力气了。

  喘息了好半天才恢复过来的龚菲菲,本来还咬着牙想继续索求男孩们的肉棒,然而她的体力和时间都不允许了,只能跪在两个男孩面前恋恋不舍的把两根粗大的肉棒舔舐爱抚了好半天,最后才磨磨蹭蹭的穿好衣服,一步三回头的回家去准备赶火车了。

  送走了呆萌小少妇,刘宇和赵勇本来打算继续和彩绘美人母来一场3P大战的,谁知道就在这个时候,意外发生了。

  玉诗刚打算去浴室清洗一下身体,却忽然晃了晃身子,差点栽倒。刘宇手疾眼快,一把扶住玉诗的身子,这才发现玉诗浑身滚烫,已经超出了兴奋能达到的温度,分明是发烧了。

  这下两个小色狼顿时慌了手脚,不知道该怎么办,还是玉诗指点他们扶着她冲了个凉水澡,这才稍好了一些。两个少年都不知道玉诗为什么会突然发烧,向玉诗询问她也不说,只是要求立刻回家。于是母子俩在赵勇担忧的目光注视下离开了这幽静的别墅区。

  直到回到家里,刘宇还是满心忧虑的猜测着妈妈的身体到底又出了什么问题。哪知道进了家门以后刚开口关心的询问妈妈的身体状况,就被玉诗揪住了耳朵。

  在玉诗的连掐带拧之下,刘宇躲也躲不开,只能连连求饶,纠缠了半天才知道,原来妈妈的发烧竟然是中暑了。这让刘宇十分震惊,多年以来,炎热的夏天都没见妈妈中暑,现在的天气已经不很热了,怎么这时候会中暑。

  之前已经打定了主意不懂就问的刘宇试探着一问,又被玉诗捶了一顿,然后目瞪口呆的才得到了答案。

  原来问题是出在刘宇给玉诗画的那一身彩绘上。刘宇怕外出的时候妈妈出汗把颜料冲掉,暴露了没穿衣服的淫态,因此专门买的是油性的颜料,这颜料防水性能是不错,可是它自然就不透气,这一身彩绘正像玉诗在赵勇家里说的一样,根本就等于涂了一身油漆。

  如果玉诗安静不动的话,可能还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可是这大半天心理上大起大落,肉体上激烈搏杀,本来不知道会出多少汗水,然而托这一身颜料的福,汗水都被封在了身体里,热量散发不出去,体温就逐渐升高了,玉诗也低估了这一身彩绘的危害,以为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于是没有打断儿子的兴致,哪知道这一念之差,最终落得个中暑的下场。

  知道了真相的刘宇愧疚懊恼不已,没想到自己精心策划的节目,竟然又让妈妈的身体受到了伤害,赶紧急匆匆拿出专用的药水,把妈妈抱到浴室洗掉身上的颜料,清洗之后的玉诗,体温还没有降下,被儿子扶到床上躺下,额头敷上冷毛巾,又支使着儿子翻出了不知什么时候备下的解暑药吃下,最后还喝了儿子笨手笨脚的煮出来的绿豆汤,这才开始休息。

  玉诗的呼吸逐渐平息下来,闭着眼睛养神。这时候刘宇才从惊慌愧疚中醒了过来,顿时想起了自己蠢行的源头,怒火中烧的打电话去质问最近教导他人体彩绘的蹩脚老师。

  哪知道这兴师问罪不但没能成功,还被电话对面的猥琐中年人鄙视了一通。一番夹杂着专业知识与关于尊师重道的道理之后,一番有关上课认真听讲和天赋悟性的重要性的长篇大论之后,刘宇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憋屈的放下了电话。

  仔细回忆之下,这两周以来自己观察到的事实确实证明了老师所言不虚,从来没有见他用油性颜料给女模特画过全身的彩绘。

  原来这全身人体彩绘通常要用水粉性质的颜料,为的就是有比较好的透气性,而这种画法通常都是用来拍写真或者广告的,追求的是以假乱真,看起来就像穿了衣服一样,毫无裸露感。

  而油性的颜料则很少使用,只有在一些室外举办的商业活动上,事先得知可能有雨的情况下,才会用到,而这类商业活动追求的就完全不是什么逼真的效果了。

  正好相反,主办方就是需要观众看到这些女模特的裸露,模特往往是全身的肌肤大部分直接裸露在外,只在胸前和下腹稍稍画上一点花纹来遮掩一下私密部位,这类活动最混乱的时期,甚至有的商家直接让模特全裸出场,就坐在舞台下的观众席附近,画家在观众的围观下当场作画,画好一个上台一个,刺激的周围一群猥琐男人嗷嗷大叫着起哄。如果现场真的下上一点小雨,那就更好了,满怀期待的男人们会顶着雨兴奋的盯着模特,只盼雨水能把女人身上仅有的这点遮掩冲刷掉。

  当然,这时候油性颜料的作用就彻底发挥出来了,它会让观众在期盼中老老实实的围观几个小时,虽然最后失望而归,却没有哪个男人会对商家不满。

  在这种活动愈演愈烈的时代,有的无良画家甚至只给模特遮掩一下乳头和乳晕,让模特以下体完全赤裸的样子上台,被台下的男人们结结实实的视奸几个小时,彻底满足一下平时没胆量也没机会实施猎艳计划的广大闷骚色狼们。

  刘宇在学习的时候只顾着看老师怎么往模特身上下笔,满眼都是女人白花花的肉体,脑子里又始终在意淫着自己在妈妈身上作画的激情场面,哪里留意过老师对颜料的讲解。

  这就是学习不认真的下场了,第一次实践就弄出这样一次事故,刘宇恨恨的揪了半天自己的头发。

  晚饭是刘宇订回来的,玉诗只喝了点汤,吃了一点小点心,吃完就沉沉入睡了,而刘宇则是提心吊胆的躺在玉诗身边,每隔一会儿就要摸摸玉诗的额头,直到最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睡着了。

  今天早晨起来,刘宇摸到妈妈的额头已经不烫了,大喜过望。等到玉诗亲口证实了她的身体已经恢复,刘宇还是不放心的坚持检查了一番。

  这一检查,虽然确定了玉诗的体温确实恢复了正常,可是又发现了新问题,昨晚清洗的匆忙,玉诗的身体上还残留了一些颜料,主要集中在乳头,腋窝这类有褶皱或者凹凸不平的部位。

  刘宇赶紧再次把玉诗抱进浴室,一边重新仔仔细细的给妈妈清洗身体,一边道歉认错赌咒发誓,保证以后决不再干这样的蠢事。

  之后他为了讨好妈妈,主动殷勤的洗了一盘水果,抱着玉诗在浴缸里一起泡温水澡。合适的水温,丰富的泡沫,儿子坚实的怀抱和诚恳的态度,终于让玉诗满意了,顺水推舟的原谅了儿子。

  心情舒畅了之后,玉诗顿时觉得身体燥热了起来,刚才乳头被儿子大力的搓洗了半天,直搓的她欲火焚身,这时候自然开始扭动着身体迎合儿子的爱抚。

  在身体的交缠厮磨之中,母子俩真正的体会到了鸳鸯戏水的乐趣,气氛越来越融洽温馨,这才出现了眼前这一幕水中的缠绵情趣。

  两个人洗完澡吃过饭,已经是十点钟了,准备早餐的工作当然也是刘宇主动承担了,玉诗坐在客厅里满脸都是狡黠的笑意。

  早餐完毕,依然赤裸的身体的母子二人,坐在沙发上继续腻在一起。刘宇的手游走在妈妈光滑的后背上,挺翘的乳房上,柔嫩的腰肢上,雪白的小腹上,弹力十足的肉臀上,修长健美的玉腿上。

  玉诗坐在儿子的腿上,环抱着儿子的脖子,妖娆的扭动着女体,微微喘息呻吟着,身体不断的摩擦着儿子雄健的肌肉,快感好像是从每一寸肌肤的摩擦中诞生,一路钻入身体的最深处,直达心底。

  可是玉诗却又觉得,这快感其实是从心底涌出的,它渗透了五脏六腑,穿过骨肉血脉,直达皮肤,最后从每一个毛孔中散发出来,和儿子的体温触感交融之后,才重新钻回到自己的身体里,带起无边的肉欲浪潮,不知不觉已经是娇喘吁吁。

  然而才弄伤了妈妈不久又害的妈妈生病,刘宇心中的懊悔无法言表,眼下正是心生怜惜,在爱抚妈妈的身体的时候格外小心细致,生怕再次给妈妈完美的女体造成伤害。于是保护欲发作的刘宇忽略了一个很明显的迹象——在这样持续的爱抚之下,妈妈的欲望已经被彻底的激发了。

  他觉得自己现在的行为是在保养妈妈的身体,顺便检查还有没有遗留下来的损伤,而不是在玩弄妈妈的身子。因此他一直没有伸手去抠弄妈妈的小穴,而是想要延续此刻母子之间温馨的气氛,就连搓弄那嫣红的乳头时,也是温柔而缓慢的。

  玉诗却没有想那么多,心里也并没有真的生过儿子的气,于是她在儿子的抚弄之下,情不自禁的扭过头来,和刘宇吻在了一起。刘宇也全力的迎合着妈妈的热情,两个人唇舌交缠,吸吮搅拌,都沉迷在这样的热吻之中。

  半晌之后,玉诗的热情自然的转化为行动了,她翻身下地,一把把刘宇按倒在沙发上,随后一条雪白的大长腿「唰」的一下从刘宇的眼前划过,踩在刘宇的腰旁边,支撑在地上的另一条结实的美腿微微弯曲,就要用已经湿透的紧窄肉穴去寻觅儿子的阳具。

  心中欲火高涨,身体饥渴难耐,儿子却温吞吞的不采取进一步行动,玉诗忍耐许久终于爆发,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准备主动发起一次春雷激荡般的性爱大戏。

  就在母子两个人箭在弦上的时候,楼上很不合时宜的响起了手机的铃声。玉诗很不满意的停下了动作,从儿子的身上爬了下来,气哼哼的上了楼,把被妈妈的突然发作惊呆的刘宇留在了楼下。

  刘宇刚刚从自己营造的呵护妈妈的氛围中被揪了出来,好不容易明白了妈妈的打算,却又忽然被晾在了一边,这时候脑子还有点转不过弯来,不过总算还知道妈妈的欲火被自己挑起来了,看来身体是真的没问题了,于是他收拾心情,只等妈妈回来继续这即将开始的大战。

  等了好几分钟,还不见妈妈下来,刘宇决定还是上去看看。当他上了楼,来到玉诗的卧室门口时,刚好看到妈妈放下了电话。

  「谁来的电话?」刘宇走过去搂住玉诗的腰,另一只手顺手就放在了玉诗光滑的小腹上,并且慢慢下滑,准备顺应妈妈的欲望爱抚一下她的肉缝,同时随口问道。

  然后妈妈一开口,就让他的动作停了下来,「是大鹏」。

  刘宇原本在妈妈胸腹之间的巡游视线一顿,抬起头来,惊愕的问道,「他又要干什么?都一周没动静了,又来」。

  「他……」玉诗犹豫了一下,还是直接说了出来,「他要我去他家,接受……调教」。

  「什么?他凭什么要你去接受他的调教?」刘宇又惊又怒。

  「这是,这是上次赌局输给他的……」玉诗感到难以启齿,因为协议限制了她,她无法告诉儿子自己到底输掉了什么,可是现在自己又必须告诉儿子自己要去骆鹏家里接受调教的事实。

  「赌局?」又是这个赌局,刘宇瞬间怒火上涌,就因为这个赌局,在自己严防死守了一周之后,骆鹏竟然仍然能堂而皇之的要求妈妈去他的家里接受调教,而这一刻他却难道有些束手无策,因为到现在他也不知道这个赌局的赌注到底是什么,因为妈妈不肯说。

  他猜测赌注应该是妈妈要接受骆鹏一定的调教要求,可是到底是什么样的要求他却完全没法猜测,什么项目?什么尺度?调教几次?持续多久?这些统统都是未知的,这让刘宇很焦躁。

  尽管希望不大,他还是决定问一问妈妈,可是得到的答案仍然是不能说,妈妈只让他耐心等待,到赌注完成了才能告诉他。

  看着儿子愤怒却又无处发泄的样子,玉诗很愧疚,可是协议规定不许透露,她就不会透露,这是她心底对于契约精神的坚持。

  「他要你什么时候过去,什么时候回来,他要怎么调教你?」刘宇强压怒火,重重的喘息了一会儿,终于勉强平静下来,转而询问一些其它的问题。

  「不知道」,玉诗摇了摇头。

  「怎么会不知道?连时间都没有吗?」刘宇十分意外。

  「是的,他说等会儿会有个快递送过来,让我收到快递以后,用里面的东西打扮好自己,1 个小时之内赶到他家」,玉诗说到这里也有些牙根痒痒,骆鹏的要求实在可恨,虽然还什么都没有做,可是就这个要求就已经让自己真的产生了身为性奴的屈辱感。

  「不去,妈,你的身体昨天才生病,现在根本不可能完全痊愈,现在怎么能再去,万一再被他折腾一整天,以一定受不了的」,刘宇十分担心妈妈的身体,拒绝放妈妈去找骆鹏。

  「不行的,我,我现在不能拒绝他」,儿子的关心让玉诗感到温暖,可是和骆鹏的协议她不能毁约。

  「我来跟他说」,刘宇转身回自己的房间拿起手机,他觉得既然妈妈不好拒绝骆鹏,那就由自己来挡住这个狡猾的家伙吧,怎么也要让妈妈把身体养好了再说。

  玉诗没有阻止儿子,如果儿子能挡住骆鹏,那她当然很高兴,毕竟不是自己要去儿子来阻止的,这样既不是自己违约,又可以再次打压骆鹏的嚣张气焰,何乐而不为。想想刚才在电话里骆鹏颐指气使的语气,她也是气不打一处来。

  「喂,小宇啊,什么事?」电话另一端传来骆鹏懒洋洋的声音,好像还没有睡醒一样。

  但是刘宇怎么会相信他这假惺惺的表演,完全不理会骆鹏在暗示什么,直截了当的批头就是一句质问,「你还问我什么事?你自己做了什么事你不知道吗,你叫我妈去你家干什么」。

  「唔,怎么,阿姨没跟你说吗?她要来接受调教啊」,骆鹏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而且不是我叫她来,而是她自己想来啊,不信你问问她,是不是她想要当我的性奴,让我继续上周未完成的考验」。

  「什么?」骆鹏一句话就把刘宇准备的说辞打乱了,直接把这锅甩到了玉诗的头上,刘宇一时间张口结舌。

  骆鹏大概猜到了刘宇现在的惊愕,继续不依不饶起来,「你不信吗?那这样,你拿着手机去找你妈,把电话开免提,我当着你的面问问她,看她怎么说」。

  刘宇一时间进退两难起来,心里的懊恼无法言表,这样被动的被骆鹏逼迫真是憋屈,原以为上周赶走了他,看妈妈那个得意的样子,这事就应该过去了,没想到骆鹏竟然仍然可以继续拿这个理由来搪塞自己,看来最关键的还是自己不知道妈妈和他的那场赌局的赌注。

  刘宇一时无话可说,骆鹏倒是话多了起来,一改刚才那委屈和气愤交杂的语调,变得苦口婆心起来,「小宇,你也不是才知道我们和你妈是个什么情况,而且你也都认可了的」。

  「可是……」刘宇想要反驳,可是想到自己一直以来针对骆鹏建立的人设,这话还没法说,说了只会坏事,对自己的目标没有帮助。

  「现在你这么生气无非是因为上周我去你家的时候闹得那场误会吧,可是事后,我和你妈不是都对你解释清楚了吗,你把心态放的平和一些,你妈也无非是找点刺激,你又何必拦着她呢,凭咱们的关系,难道我还会伤害你妈吗?」骆鹏不给刘宇想说辞的机会,赶紧把这件事盖棺定论。

  刘宇知道,今天直接阻止骆鹏调教妈妈是不太可能了,自己需要征求一下妈妈的意见,要不要另外想个办法。

  骆鹏又一次赌咒发誓是玉诗主动要求调教,并且要求刘宇当场向玉诗求证,被刘宇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开什么玩笑,眼见得现在妈妈似乎不方便反抗骆鹏,何必再去羞辱她。

  挂断了电话,刘宇回到了玉诗的卧室。玉诗看到儿子紧皱着的眉头,就知道儿子的努力失败了,有点失望,不过也松了口气,反正时间总共就剩下39个小时,用一分钟少一分钟,早晚是要全部兑现的,长痛不如短痛,与其天天防备骆鹏,不如让他赶紧把胜者的权力都用掉,以后有的是办法对付他。

  母子两个人暂时没有了继续缠绵的兴趣,一起坐在床边各自思考着,过了足足将近半个小时,母子俩也谁也没有说出自己思考出了什么结果,这时候,门铃响了,这应该就是骆鹏所说的快递了。

  刘宇正想去拿快递,玉诗终于如梦方醒,连忙阻止了刘宇,她一边匆匆的起身,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相对保守些的睡衣穿上,一边解释道,「大鹏说过快递我得亲自去收」。

  「他又要搞什么鬼」,刘宇有点不放心,不过看着妈妈穿上的那件长睡衣并不透明,多少放心了一些,不过还是赶紧套了一条大裤头,也跟着下了楼,防止任何意外发生,心里暗暗嘀咕着,对妈妈如此服从骆鹏的命令还是难以释怀。

  拿了快递回来之后,刘宇直接抢过纸箱开始拆开包装,玉诗想说什么,刘宇直接一句话堵住了她的嘴,「他没说不许我来拆封吧」。

  于是玉诗就不再阻止了,骆鹏毕竟不知道母子俩的关系,也不会想到儿子可能和自己争夺开封的权力,因此也就没提,这样自然算不上违反他的命令,不存在违约的问题,只要不涉及到违约,玉诗自然乐于让儿子多知道一些,而且让儿子来拆封至少可以稍稍平息儿子脸上显而易见的怨念。

  纸箱子里拆开以后,首先映入母子俩眼中的是两张叠在一起的A4纸,纸张下面是一个黑色的密封塑料袋。

  刘宇手快,一把捞起纸张,先看第一张,玉诗也没有阻止,刘宇边看边读,「浪奴:收到快递以后立即给我打电话,不要让小宇听到电话的内容,调教从通话结束时开始,在调教开始后1 个小时之内,用袋子里的东西装扮好自己并赶到我家,具体的命令都写在下面那张纸上,你要按照纸上的要求去做,你看完以后把这两张纸销毁掉,箱子里的东西,和这两张纸上的内容不要让小宇看到……」读到这里,刘宇下意识的抬头去看妈妈,结果立刻看到妈妈惊愕的脸,这时候娇美的脸庞「唰」的一下白了。

  「妈,你……」刘宇下意识的开口询问。

  「我,我……」玉诗心灵立刻像是被扔了一个炸弹进去,脑子「嗡」的一下眩晕起来,只有一句话不停地回荡在脑海里,「我违约了,我违约了……」面对着意想不到的情况,玉诗的内心发生了激烈的冲突。自己违反了骆鹏的命令,这违背了她和骆鹏之间的契约。违约的结果,是自己之前消耗掉的性奴时间要清零,然后重新开始加倍惩罚。

  眼下骆鹏并不知道自己的违约行为,对于违约的行为,自己应该主动向骆鹏坦白,虽然自己可以不主动承认,可是如果不承认,却是违反自己内心多年的原则,这是对自己价值观的剧烈冲击。

  但是如果主动承认了违约的事实,自己不但先前白白的被骆鹏玩弄了,还要面临骆鹏96个小时的调教,四天四夜的时间,天知道那个狡猾冷酷的少年会把自己玩成什么样子。

  「别看了」,焦急之中的玉诗一把抢过儿子手里的纸张,合上箱子,玉诗首先想到的是,不能继续违背骆鹏的命令,进而让自己的违约行为更加严重,她并不在乎骆鹏命令的内容是什么,也不在乎儿子知道一切,但是她无法容忍自己继续做出违背协议的行为。

  合上纸箱,玉诗的紧张感消退了不少,身体和心灵同时松懈了下来,立刻觉得眼前发黑,身体摇摇欲坠,本来就刚从中暑中恢复的身体还是有点虚弱,天旋地转之中,玉诗只觉得自己似乎开始向着深渊跌落。

  等到眩晕感过去,清醒过来的玉诗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床上,儿子正一脸关切的坐在自己身边焦急的望着自己,不住的询问自己的感觉。

  定了定神,玉诗抬手示意儿子不用担心,然后疲惫的揉了揉眉心,说道,「没事,你先别说话,让妈妈想一想」。

  刘宇见妈妈这样的表现,稍稍放心了一些,同时恍然之间觉得自己发现了一些赌局的真相,至少赌注的内容之中有一条,不可以违背骆鹏的命令,只是不知道这个规定的有效范围,关于哪些事,持续时间是多久。

  他不相信妈妈会真的把自己完全输给骆鹏,妈妈根本不可能接受那样的赌注,因为骆鹏拿不出对等的赌注来,因此这一定是临时性的,而且就算这样,妈妈也不会无限的服从骆鹏的任何命令,而一定有一个硬性的底线,以免影响正常的生活。

  刚才妈妈晕倒可是吓坏了他,还好当时他正在注视妈妈,一发现妈妈的身体摇晃,就赶紧扶住了她,也顾不上再去看快递箱子里的东西,赶紧把妈妈抱上了楼,放在她的大床上。

  如今见妈妈想要静静的思考一下,刘宇没有急于追问,点了点头道,「好,妈你先休息一下,我先下去了……」,刘宇转身打算下楼再去看看快递里的东西。

  哪知道这句话立刻激起了玉诗激烈的反应,她猛地坐起来喊住了刘宇,「等一下,小宇,你注意,一定不要去看那个箱子了」。

  「为什么,我才是你真正的主人,难道你打算为了大鹏的命令拒绝我的要求?」刘宇不满的回头看着正挣扎着起身的妈妈。

  「不,小宇,你才是妈妈的主人,你相信妈妈,但是,但是现在,妈妈不能违背大鹏的命令,现在妈妈不能告诉你原因,但是这件事结束以后,妈妈什么都告诉你,到时候,到时候随便你怎么惩罚妈妈,可是现在,妈妈求求你,别去看那里的东西」,玉诗急切的恳求着,同时拿起床头柜上的电话——她想起来了,骆鹏要她收到快递以后立即回电话的。

  刘宇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妈妈已经表明了态度,而他身为主人的威严却被一种无形的感觉压抑住了。最近连续把妈妈弄伤弄病的愧疚感,让他在气势上弱了不少,没了强行压制妈妈的底气。

  无奈的摇了摇头,眼睁睁的看着妈妈拿起电话向自己摆手,用哀求的目光示意自己先出去,刘宇几经徘徊,最后还是强忍着憋屈和好奇退出了妈妈的房间,听到房门关闭的声音,他没有回头,直接来到了楼下,坐在沙发上盯着地上的纸箱子,等待着妈妈结束和骆鹏的通话。

  不一会儿,玉诗卧室的门打开了,一身黑色长睡衣的玉诗身体略有不稳的走下了楼梯。刘宇抬头看着妈妈,不知道妈妈打算做些什么,或者说,骆鹏命令妈妈做些什么——他想起了刚才从纸上看到的内容,通话一结束,骆鹏对妈妈的调教就开始了。

  玉诗面无表情的走到了纸箱旁边,重新打开箱子,拿起两页纸张,快速的看了起来,刘宇强忍着冲动没有凑上去看。

  直到玉诗看完以后,合上箱子,刘宇这才用探寻的目光望着妈妈,希望妈妈能告诉他点什么。

  玉诗站起身来,伸手去解自己身上睡衣的扣子,边解边照本宣科般毫无感情的说道,「大鹏答应再给妈妈一次考验的机会,妈妈现在要去他的家里请他调教我,考核我是否有资格做他的性奴,这个箱子里是他送来的调教道具,妈妈现在要把这里面的东西穿上去他家了,妈妈回来以前,你自己解决吃饭的问题」。

  一席话说完,玉诗身上的睡衣早已被脱掉甩在了地上,一丝不挂的玉诗弯腰抱起地上的纸箱,回身步履沉重的一步步走上楼去。

  刘宇没有说话,妈妈的表现说明这些明显都是骆鹏的要求,但是妈妈说完了骆鹏规定的台词以后,竟然没有再给自己一点提示或者暗示什么的,这让他的心里越发的没底。

  可是刚才自己也看到了。骆鹏的纸上写着,不能让自己看到快递里的东西,现在最让他无奈也最让他恼火的是,妈妈竟然真的对骆鹏的命令不折不扣的执行,虽然看起来这是赌局的赌注,可是早已经形成了母子同盟,甚至已经扩大到了赵勇身上,妈妈有必要如此遵守和骆鹏之间的游戏规则吗。

  反复思考之后,刘宇还是决定要和妈妈谈一谈,毕竟他之前已经下定了决心,不再总是自己猜测妈妈的心思,而是直接向妈妈问清楚,避免再次产生误会,就算妈妈迫于骆鹏的赌注,很多事情现在不能告诉自己,但是总可以提示自己一些什么,这样自己才能有效的帮助妈妈对抗骆鹏。

  下定了决心之后,刘宇起身上楼来到了妈妈紧闭的房门外,伸手一扭门把手,发现门竟然上锁了,顿时一股邪火涌上心头,正打算用力砸门,哪知道门却突然开了。

  此时的玉诗已经穿上了一件刘宇从没见过的黑色长风衣,肩上挎着小小的化妆包,看来是已经按骆鹏的要求穿戴好准备出门了。

  刘宇顿时有种憋足了劲却一拳打空的失重感,定了定神,他摒弃了这种无用的恼怒,直截了当的问道,「妈,关于你和大鹏的赌局,你有什么现在能告诉我的跟我说一下」。

  玉诗看着隐隐带着怒意的儿子,想了想,说道,「妈妈输掉了赌局,现在正在接受惩罚,其它的事情只能等惩罚结束才能告诉你了」。

  「妈,不过是一个游戏性质的赌局,你有必要这么认真吗」,刘宇对妈妈的态度很不满意。

  「对于妈妈来说,即使是游戏,答应了的事情也不会反悔,这只能怪妈妈当初大意了,输掉了赌局」,玉诗的声音不大,然而态度却十分坚定。

  「这是为什么,就算是你一直讲究说话算话,甚至我也在你的教导之下从不出尔反尔,可是有必要固执到连一个游戏也毫不通融吗,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样守信到死板的人」。

  听了儿子的问话,看到儿子眼里不解的怨念和毫不退缩的坚决,玉诗停下来仔细的想一想,叹了口气,拉着刘宇下了楼,两个人并排在沙发上坐下,用低沉的声音缓缓的说道,「有些事情妈妈没有告诉过你,现在既然一切都变了,也可以告诉你了,妈妈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玉诗的故事与骆鹏无关,甚至也和刘宇无关,这是一个关于信用,关于合同,关于权力与利益的故事,故事没有提到赌局,而是从她对契约精神的态度开始的。

  故事持续了十多分钟,随着玉诗低沉的叙述,刘宇渐渐的了解了又一段发生在自己幼年时期的往事。

  玉诗也不是从最开始就对契约如此执着的,而是和其他人一样,对于违约这种事,想到的会是按法律追究责任,挽回损失,她会气愤,会烦躁,但是不会因此而产生憎恨。但是自从多年以前发生了一件事以后,玉诗对于违约行为就完全无法容忍了。

  当时的刘宇还没有记事,而玉诗还在和刘宇的父亲一起打理两个人的公司,当时刘宇的爸爸出卖她的事情已经过了几年,随着刘宇的逐渐长大和公司业务的蒸蒸日上,夫妻两个人的冷战也开始缓解了,公司签订的一笔大单出现了问题。

  这笔订单的金额对于当时的公司来讲,也称得上巨额的,成则一飞冲天,从此有了向全国扩张的资本,败则打回原形,甚至需要考虑裁员。为了这笔订单,公司的资金和不少用资产抵押从银行得到的贷款,都已经投入了进去。

  当时,玉诗夫妻两个人经过仔细的分析,都认为这笔订单不太可能出问题,客户是信誉良好的大型跨国企业,本身有实实在在的需求,而自己的公司拥有稳定可靠的货源。无论是客户还是货源提供方都是多次合作的稳定商业伙伴,正是在一次次的成功交易中积累了深厚的互信,才能一次性发出这样的巨额订单给玉诗夫妻的公司。

  一切看起来都毫无问题,然而就在交货期将近的关键时刻,原本签有长期供货合同的工厂突然撕毁了合同,声称不能继续为他们的公司提供产品了。这一下突然的变故,直接造成了巨额订单无法完成,订单一旦失败,不但没有办法收回已经投入的成本,还要赔偿客户一大笔违约金。

  公司立刻陷入了困境,当时的玉诗和刘明智四处奔走,反复沟通协调,仍然无法拯救这笔订单,损失无法挽回。

  事情的结果,毫无疑问是多年的努力付诸流水,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曾经调教了玉诗的胖子,那个姓韩的大企业高管,再次出现在了两个人面前。

  在假惺惺的表示了对两人的公司遭遇困境的同情以后,图穷匕见的提出了再次玩弄玉诗的要求,作为回报,他所在的企业正有一个大型项目需要采购大批商品,可以交给夫妻两人,救活公司。

  这理所当然的遭到了玉诗的严词拒绝,然而他毫无退缩的意思。在离开玉诗夫妻的公司以后,又把刘明智单独约了出去,威逼利诱之后让他来说服玉诗。

  刘明智回到家里以后,玉诗才知道了事情的真相,这一次的困境,正是胖子得知了这笔大单以后,巧舌如簧的鼓动了他所熟识的某位官员公子,凭借他父辈的人脉联系到了供货的工厂,又用一笔好处说动了工厂的负责人,撕毁了供货合同,并和另一家由胖子和公子两人合伙开的空壳公司,签订了垄断性的供货协议。

  随后胖子马不停蹄,又通过那位公子的人脉,接洽了客户,在客户确认了玉诗夫妻的公司确实无法完成订单以后,完美的接手了这一笔大生意,不但大赚了一笔,还顺手把玉诗逼入了困境。

  他说出这番话的目的,就是要告诉玉诗,她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夫妻两个人再次发生了争吵。在刘明智看来,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这一次和上次一样,又是由玉诗出马换回公司发展的延续,怎么样也算不上吃亏。

  然而玉诗却是坚决不答应,最终在被自己的丈夫下药迷昏之后,面对着一脸淫笑的胖子和他勾结的两个朋友,以最决绝狠辣的方式完成了自救。

  遭遇了这样处心积虑的算计和再一次的出卖,玉诗的心理产生了彻底的变化,对很多事的看法变得极端起来。

  这种种复杂的心理问题,归根结底是源于心底的屈辱和怒火无处发泄,又不甘心就此罢休,于是逐渐变成了一种深刻的痛恨。

  她痛恨那位官员纵容子女贩卖权力,痛恨胖子的阴谋暗算,痛恨丈夫的无耻出卖,同样,也痛恨工厂老板的见利忘义。

  不久之后,一桩造成本市整个官场地震的大案爆出,某位实权官员和某个企业高管韩某也在这大案裹挟之下锒铛入狱,在这样震惊全国的大案之中,一家不很起眼的工厂受到牵连破产,就成为了一件很不起眼的事,没有人知道,这家工厂其实是整个案件的导火索之一。

  刘宇怔怔的听着妈妈轻描淡写的描述,眼前却好像不断的闪烁着刀光剑影,他终于知道了父母之间,母亲与仇人之间完整的经历。这其中的爱恨情仇,勾心斗角,合纵连横让他感觉像在看一部情节跌宕起伏,而又匪夷所思的大型连续剧,然而这却是妈妈实实在在的经历。

  「之后你就和我爸离婚了吗?」刘宇瞬间把这件事和父母的离婚联系在了一起。

  「没有啊」,玉诗面带自嘲的笑了笑,「离婚是在你9 岁那年啊,这事发生的时候你还小,还不记事呢,那时候我对你爸爸已经没有感情了,既然要离婚,当然是要给咱们娘俩安排好后路啊,公司的钱都在你爸手里,离了婚咱们娘俩吃什么啊,我是一直等到准备好了一切,你也上了小学,生活稳定了下来,才和你爸离婚的」。

  「你们离婚的时候,公司的钱都在你手里了?我爸就一点没发觉?」刘宇以前对这些事不怎么了解,之前妈妈诉说往事的时候,关注的也主要是妈妈被爸爸出卖,被胖子调教的事情,还真的从来没放这方面想过。

  「你以为你爸有多强的能力,公司还不是都是我管着的,他也就只会联系客户,做些请客吃饭送礼什么的事情,以前是我不跟他争,这下既然我想争了,他哪里能斗得过老娘这样狡猾恶毒的女人,呵……」,玉诗掩着嘴唇笑了一下。

  「那他就老老实实的同意离婚了?」刘宇很好奇爸爸当时的想法,也想要把父母之间的这段往事彻底了解清楚。

  「那可由不得他了,我好几年没让他碰我,他又是个事业有成的成功人士,呵呵,怎么可能不去外面找女人,这种事做多了,想捉个奸还不容易,所以我提出离婚的时候他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分给我满意的财产协议离婚,要么我起诉离婚,作为过错方,让法院判他个净身出户,如果敢不同意离婚,我就捏着公司的钱拖到他开不出员工工资,来个众叛亲离一无所有」。

  刘宇觉得自己的脖子有点发凉,怀疑是有冷汗作祟。妈妈这几句话说的轻描淡写,但是可想而知当时做了多么周密的策划和细致的准备,扳倒仇人,打击毁约者,教训出卖自己的丈夫,掌握住财产,最后一切准备就绪一击而定。

  隐约之间,刘宇好像看到了一个嘴角带着冷笑的美丽女神,穿着绣满神秘花纹的黑色斗篷,坐在阴暗的角落里,安静的策划着复仇的步骤。

  只是,这美丽的复仇女神在完成了她的报复以后,她自己也已经是遍体鳞伤,然后躲回那阴暗的角落,怀抱着自己的孩子,用漫长的时间来让身上的伤口慢慢愈合。

  这一刻,他越发的感到自己身上艰巨而复杂的责任,说它艰巨是因为既要让妈妈快乐,又不能让妈妈再受到伤害,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灵上,而说它复杂,则是因为这快乐和受伤没有清晰的标准。

  妈妈和自己在一起无疑是快乐的,无论是日常的母子相处交流,还是背德的禁忌性关系,妈妈都甘之如饴,自己自然是要避免妈妈受伤的,而在她和赵勇这些人在一起的时候,畅快的性爱自然让她快乐,而受伤却无法简单定义了,身体上的虐待,心灵上的羞辱,这些既可以是妈妈快乐的源泉,也可能变成伤害她的利刃。

  刘宇苦恼的想着,还好妈妈和他们之间并没有爱情,至少不会遭遇感情上的伤害,至于其它的,看来自己只能根据尺度和妈妈的反应去判断了,这些恐怕直接问都问不出来什么。

. 第七十五章 痛定思痛的骆鹏

  故事讲完,刘宇久久没有说话,他终于知道了妈妈为什么对承诺、约定这些东西如此坚持,这已经成了一种执念。他觉得妈妈这个执念有点过激了,但是看来自己暂时改变不了妈妈的这种执念,只能等以后看有没有机会了。

  玉诗见儿子不说话,叹了口气,起身往门口走去,步履显得有点沉重。就在她穿好了那双鲜艳的红色高跟鞋,准备推开房门的时候,刘宇如梦初醒的开口叫住了她。

  「妈,刚才我看到了快递里的东西,你是不是认为你违背了大鹏的命令,打算让他惩罚你啊」,刘宇从妈妈刚才的故事里听出了一些暗示。

  玉诗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违背了就要受到惩罚,尽管他不知道,但是我过不了自己心里这一关」。

  「等一下」,刘宇心道果然如此,连忙劝说,要尽最大的努力挽回妈妈的损失,「妈,我觉得这不一定的」。

  「为什么?」玉诗不解的看着儿子,自己的故事讲的还不够清楚,态度不够明确吗?儿子还打算说什么?

  「你违背了他的命令,他如果要惩罚你,你自然是应该接受的,但是现在他不知道,你也没有必要主动告诉他啊。违背命令是你的事,但是惩罚是他的事,如果他发现你违背命令,主动提出来,那你不去否认,这是你的原则。但是你没有义务主动告知他的,监督你执行命令这是他的责任,不是你的责任,对吧?」刘宇绞尽脑汁反复强调自己的观点,力图说服妈妈。

  玉诗呆住了,半晌,她的眼睛亮起来了,恍然大悟般的点了点头,「对啊,你说的没错,监督是他的责任,如果他自己发现了,我也不抵赖,但是如果他没有发现,那我也没有义务提醒他,我家小宇真聪明,帮了妈妈大忙了,呵……」。

  玉诗本不是迂腐的人,之前的游戏中也会经常耍一些狡猾的小花招钻钻空子的,只是这一次和骆鹏的协议签署的形式太正规了,让她不自觉的进入了类似以前在商业合作中的心理状态。

  刚才突然发现自己违约了,对她心理的打击太突然,再加上儿子愤怒不解她却无法解释,一时间自己钻进了牛角尖里,如今被儿子提醒,自然发现了这可以利用的漏洞。遵守协议是必须的,但是如果协议本身有漏洞,那她也不介意利用一下。

  想通了这一点,玉诗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狡黠的笑容,扑过来抱住刘宇的脖子,在刘宇的额头上狠狠的亲了一口,然后对儿子挥挥手道,「放心吧,妈妈不会傻傻的主动向他坦白的」,说完,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刘宇看着妈妈轻松了不少的步伐,心中的一块石头落了地,尽管对于骆鹏直白的要求妈妈去他家里接受调教仍然不太舒服,但是既然这事已经无法阻止,就只能等待妈妈回来,不,应该是等妈妈完成了赌注约定的惩罚以后再来告诉自己了。

  汽车发动机的声音从车库传来,随后渐渐远去,刘宇听着越来越模糊的声音,心里再次泛起一阵焦躁。妈妈今天到了骆鹏家里,不知道又会遭遇怎样的玩弄,中暑是很损耗体力的,妈妈的身体刚刚痊愈,不知道会不会出问题。

  妈妈不主动承认违背命令,但是骆鹏会不会突然大脑抽筋问一下啊,他不在电话里给妈妈下指令,而是在纸上写那些话,该不会是故意的吧?嗯,这个应该不至于吧,他不可能知道妈妈对契约精神的执念。不不不,也难说,他好像一早就发现了妈妈的原则,从来没有担心过妈妈违背承诺。

  刘宇不断的猜测,然后自己开导自己,随之而来的是进一步的猜测,越想心越乱,越想越担忧,几次忍不住拿起手机,想要跟赵勇讨论一下,可是一想到关于这个赌局的事情,妈妈连对自己都不能透露,如果自己告诉了赵勇,一旦这个家伙嘴上不牢泄露到骆鹏那里去,说不定妈妈就真的要受罚了。

  受罚,刘宇也猜测了妈妈可能遭到什么样的惩罚,但是他猜想的无非是肉体上的淫虐,精神上的羞辱,怎么也不会想到会有时间加倍这种惩罚。

  好在刘宇本来就担心妈妈的身体状态,并不想给妈妈增加任何额外的负担,思来想去,自己连妈妈和骆鹏之间约定的惩罚内容都不知道,暂时是找不到什么好的办法来针锋相对的化解骆鹏的阴谋的。

  以前一直是刘宇自己掌握着最多的信息,利用这些信息的不对称来掌控游戏的节奏,如今突然信息优势逆转,顿时让他无比的烦闷。

  刘宇想到妈妈现在应该已经在接受骆鹏的调教了,顿时心情更加郁郁,打算出门散散心,顺便在外边吃午饭。刚刚出门,手机突然响了一下,拿起手机一看,竟然是骆鹏给自己发了一个视频。刘宇看了看时间,刚过十一点半,按照妈妈开车到骆鹏家的时间来算,应该是刚刚拍出来的。

  刘宇心里一紧,停下脚步打开了视频,只见视频不长,镜头一开始就对着一扇门,看起来是在房间里对着房门拍摄的,然后镜头微微晃动着接近了门口,一只粗大的手臂进入了镜头,轻巧的扭开了门锁,把门推开。

  刘宇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毫不意外的看到门口出现了一个上身穿着黑色长风衣,下身穿着黑色丝袜和红色高跟鞋的高挑美女,显然,这是妈妈刚到骆鹏家的场面,只是,妈妈怎么两颊绯红像是情欲勃发的样子。

  「阿姨,你来啦?」视频里出现了骆鹏的声音。

  「是的,主人」,玉诗怯生生的声音也出现了。

  「都说了先不要叫我主人,我还没答应收下你呢,先叫哥哥吧」。

  骆鹏装模作样的冷淡否认让刘宇冷笑,按下了暂停,一边回到屋里,一边猜测着骆鹏给自己发这个视频的目的是什么,示威?不应该。报复自己上回揍了他?没必要。自己给他的印象是不反对他们和妈妈的关系,自己也有兴趣参与,只是下不了决心而已。

  一时想不清楚,而又急于知道妈妈身上发生了什么,刘宇决定继续播放视频,于是立即听到手机里传来了妈妈迟疑的声音,「我,我……」。

  「怎么,不愿意叫哥哥?以后如果真当了我的性奴,到大街上光着屁股找流浪狗喊老公都是有可能的,这么点面子都放不下,那你还来干什么?」骆鹏似乎很不满意,生硬的说道。

  「不不不,不是的」,玉诗一下惊慌起来,连连摇头,「我是觉得,觉得,我只是一个下贱的性奴,觉得喊哥哥对您不够尊重,上周在我家有小宇在,您让我喊哥哥,我虽然觉得不合适,不过也不敢喊的太过,今天没有别人,我想……我想……」。

  「哦?你想喊我什么?」骆鹏好像来了兴致,问了一句。

  「我,我,既然暂时不能喊主人,我可不可以先叫您,叫您爸爸?」玉诗一脸羞涩,带着期盼的目光望着镜头方向,应该是骆鹏脸的高度。

  「爸爸?这么说你想当女儿奴?」骆鹏似乎很意外。

  「不是不是,主人,不,您想把我调教成什么奴,我就做什么奴,只是,只是现在您不让我喊主人,我就先这么叫了」,玉诗急忙否认。

  「这样啊,那好吧,你先进来吧」,骆鹏随意的回答道。

  玉诗抬起左腿,身体一晃,跨进了门,然后右腿跟进,身体又是一晃,然后就站住了,回身关门。

  刘宇看到妈妈进了门,回手把门关好,心里松了一口气,刚才妈妈站在走廊里和骆鹏对话,刘宇还真担心这一幕被骆鹏家的邻居撞上。只是他觉得妈妈进门走的那两步有点踉跄,猜测可能是妈妈的小穴里被骆鹏命令塞入了跳蛋之类的玩具,这也不算稀奇,也就没有太在意。

  门一关好,骆鹏似乎也放松了不少,言语轻佻了起来,「既然是来当性奴的,那也别愣着了,先把外衣脱了,来跟爸爸打个招呼,让我看看你这个一直想做我的性奴的贱女人懂不懂性奴的规矩」。

  「是,爸爸」,玉诗随手把肩上的小包放在了门旁边的鞋柜上,同时放下的还有一个刘宇刚刚没注意到的塑料袋,然后抬起双手,把黑色风衣的扣子从上到下一颗颗的解了开来,最后把衣襟一拉,让风衣从身后滑落了下去。

  刘宇立刻瞪大了眼睛盯着屏幕,他要看一看骆鹏到底给妈妈准备了什么衣服。这一看,顿时让他深吸了一口气。

  「这个混蛋,竟然让妈妈就这个样子出门的」,随着黑色风衣滑落在地,刘宇立刻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

  只见妈妈上身失去了风衣遮掩之后,里边既没有衬衫西服T 恤之类的上衣,也没有胸罩肚兜之类的内衣,直接暴露出洁白的女体。

  然而骆鹏专门用快递送来指定玉诗穿戴的装扮,当然不可能就这么简单。此刻玉诗的身体上最显眼的就是胸前那两座高耸的雪白山峰了,在皑皑雪峰顶端的两粒嫣红乳头上,各夹着一个精致小巧的夹子,泛着银白的金属光泽。

  两个夹子末端各自向着小腹延伸出一根晶莹闪亮的链子,链子在胸腹之间的高度合成一股,然后继续向下,消失在玉诗光滑的耻丘下方,链子从上到下被拉得笔直。不用问刘宇也知道,一定还有一个小夹子紧紧的夹在妈妈的阴蒂上。

  这样淫靡下贱的装扮已经不是普通女人能接受的了,然而这还不算完,在玉诗纤细柔美的腰肢处还横亘着一根细细的黑色皮带,上下两个方向的链子都是连接在这跟皮带上的。

  刘宇仔细的看了看,发觉三段链条上似乎都还缠绕着些黑色的线条,正在猜测的时候,拍摄视频的骆鹏却好像听到了刘宇的心声一样,马上拉近了镜头,让玉诗的上身占满了屏幕。

  这下刘宇顿时看清楚了,果然,从腰间的皮带上延伸出三根黑线,分别缠绕着三段银白的链子,蜿蜒而上,一直连到了夹子末端。

  「操,莫非还是……」刘宇暗骂。

  再仔细一看,原来皮带上伸出的黑线还不只这三根,从妈妈的两侧腰胯处还各有一根黑线,同样缠绕着一根细细的银链,沿着腹股沟一路深入到妈妈的胯下,末端同样各有一个小小的夹子。

  视频的镜头直直的对着玉诗的胯下继续拉近,镜头的高度也随之下降,最终视角变成了仰视,而玉诗也配合着镜头张大了双腿之间的角度,手机上照明的灯光也亮了起来。

  刘宇立刻清楚的看到,从腰两侧探入妈妈胯下的那两个夹子,已经把妈妈那原本不应该能从正面看到的两片大阴唇拉拽起来老高,让女人隐秘的肉洞大张开来,暴露出阴道口内分红的肉壁,褶皱的肉壁正在按照一定的节奏蠕蠕而动。

  刘宇大恨,妈妈从家里去往骆鹏家的这一路上,竟然是就这么张着肉洞开车的。有风衣穿在身上的时候还好,如今直接暴露在镜头前,随着刘宇的仔细观察,立刻就发现了一条从妈妈的阴道口处滴落的晶亮水线。

  看到这个,刘宇顿生疑惑,妈妈的身体难道就真的这么敏感,在这样的装扮之下就会流出淫水来?他意识到这里还有问题,连忙更加仔细的端详起来。

  这时候,只见镜头继续向前探去,随后两声清脆的「啪啪」声传来,妈妈那两条肌肉结实的修长美腿随着声音不受控制的前后抖动了两下,这分明是骆鹏在拍打她的臀肉。

  随后,只见镜头两侧的那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各自向前挪了一小步,两腿又摇晃了一番,然后镜头就顺利的来到了双腿之间的正下方,刘宇甚至看到从妈妈胯下滴落的淫水就滴在镜头下方一点点,几乎淹没了镜头。

  从这个角度,果然又发现了新的东西,在妈妈那大大张开的阴道口最下方,或者说最后方,一根不起眼的灰黑色电线从阴道深处延伸出来,紧贴着会阴向身后而去。

  「妈的,果然还塞了跳蛋」,刘宇咬着牙紧盯着镜头。

  很快,镜头发生了剧烈的抖动,随后旋转了180 度,刘宇揣摩着两个人此时的动作姿态,猜测骆鹏应该是用另一只手从妈妈身后接过了拍摄的手机。

  镜头旋转之后,就不再继续停留,一路拉远抬高,两瓣丰隆挺翘的赤裸臀肉映入屏幕,在灯光的照耀下雪白耀眼。

  刘宇紧紧盯着屏幕,果然看到从妈妈的臀缝深处探出来的那根灰扑扑的电线一直连到腰后的皮带处,连接在别在皮带上的一个遥控器上。

  想象着妈妈刚才就这样塞着跳蛋,大张着肉洞,忍耐着阴道里连绵不断的刺激快感,一路滴落着淫水驾驶着她那辆精致的跑车,刘宇就感到口干舌燥。继而泛起不可抑制的怒火,这样开车有多么危险,一旦妈妈被刺激到高潮,说不定会出车祸的。

  想到这里,刘宇马上准备拨通电话大骂骆鹏一顿,可是思虑再三,还是忍了下来,一方面是就算自己骂了骆鹏也不能给这个厚脸皮的家伙造成什么影响,另一方面,刘宇也着实说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在恼怒骆鹏不顾妈妈的安全,还是在嫉妒他这一番奇思妙想。

  让女人塞着跳蛋出门他也能想到,然而塞着跳蛋还把肉穴大大的张开,这他就从来没有想到过了,刚才镜头在妈妈胯下正中位置的时候,在灯光的照亮下,刘宇甚至能直接看到妈妈阴道很深处的嫩肉,这张开的程度一路上得灌多少凉风进去啊。

  想到这里,刘宇忽然觉得好像不太对,就算塞着跳蛋,就算再加上夹在妈妈阴唇上的那两个夹子的拉扯,也不应该能让一个女人的阴道口张的那么大啊,难道妈妈的阴道里还被塞了别的东西?

  他顾不上视频还没有播放完,直接把进度拉回了镜头在妈妈胯下的位置,更加仔细的观察了一番,然而光照范围有限,妈妈阴道深处的景象实在是看不清楚了。刘宇只能暂时按捺心中的不解,遗憾的继续往后看了下去。

  看来这时候骆鹏这家伙似乎已经展示完了他给妈妈准备的装扮,镜头重新绕到了妈妈的身前,用鄙视的口吻贬损起来,「阿姨,你可真行啊,竟然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跑出来,你这是要干什么」。

  「爸爸,我是专门打扮成这个样子来见您的,我要让您亲眼看到我的淫荡,我要证明,每天光着身子趴伏在您的大鸡巴下面被您调教,才是我向往的生活」,说着,玉诗的双膝慢慢的弯曲,跪倒在骆鹏面前,伏身,双手撑地,额头缓慢而坚决地向地面叩了上去,恭敬的继续说道,「一心想成为您的性奴的下贱女人郎玉诗,给大鹏爸爸请安。请您继续考验我,给我一个成为您的性奴的机会」。

  视频到这里就结束了,刘宇呆呆的看着最后的画面里,妈妈洁白妖娆的脊背,半晌没有转动脑子。好一会儿,他才恢复了清醒,妈妈的穿着打扮和乖顺表现虽然令他惊讶,但是出于对赌局的猜测,也不算太超出他的预料。

  如今看完了视频,刚刚没有想清楚的那个问题,再次出现在心头:骆鹏给自己发这个视频,到底想干什么?

  之前的猜测都被他自己否决了,现在定下心来,仔细梳理了一遍自己和骆鹏的关系,刘宇渐渐有所明悟,看来骆鹏这还是在引诱自己加入,以帮手的身份来协助他调教自己的妈妈。呵呵,想的很美啊。

  骆鹏给自己发视频,显然是希望得到自己的回应的,但是刘宇决定先不理他,打定主意继续自己的计划,不能跟着骆鹏的节奏走。妈妈今天要被他调教玩弄这件事已成定局,索性就不在去患得患失,反正自己相信,妈妈总归是不可能被他驯服的。

  打定主意的刘宇再一次出门了,这次不再是漫无目的,而是目标明确的坐上车,直奔最近十分安分反常的向晓东家而去,他要看看这个家伙最近在忙活什么,这样老实可不像他的个性。

  同一时间里,正在骆鹏家里的玉诗已经开始接受骆鹏的调教,只是刘宇目前还不知道而已。

  骆鹏在经历了上周一的打击之后情绪低迷了几天,这几天里他的心情真是大起大落。

  最初他约玉诗去他家里单独玩的时候,只是想要在玩弄的过程中,诱使玉诗答应再让他调教一次,为此他已经精心准备了计划。

  然而意外出现的赌局给他带来了意外的惊喜,计划中的「一次」变成了精确的「48小时」,原本这是一个从天而降的财富,可是正如突然获得一大笔财富的穷小子一样,钱财太多反而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花了。

  他在调教玩弄了玉诗三个小时过了一把瘾之后,兴奋难耐的重新制定了雄心勃勃的计划,要把这48个小时充分利用起来。

  计划很细致,首先用掉12-14 个小时,让刘宇好好看一看他的妈妈被自己随意调教的样子,给刘宇留下自己已经成为他妈妈的主人的印象,以此引诱他以助手的身份加入游戏。

  然后找来向晓东,带领他一起调教玩弄玉诗一次。用8-10个小时的时间,分两到三次让他看看玉诗对自己惟命是从的表现,再让刘宇在适当的时机出场,在向晓东的暗中观察下玩弄玉诗一番,让呆子认定,自己不但收服了玉诗,而且也说动了刘宇配合自己。

  这样就在呆子的心里彻底确立了自己的主导地位,之后,裹挟着刘宇和呆子一起去找赵勇,让他看到刘宇和向晓东在自己的安排下玩弄玉诗,而玉诗却对此毫无异议的顺从,再花掉10-12 个小时,分三到四次给他造成一种所有人都已经认可了自己的领导地位的假象,以大势压制赵勇的竞争之心。

  然后在剩下的时间里带领着三个人一起痛快淋漓的调教玉诗一番,让他们每个人都玩得尽兴,让他们觉得跟着自己有肉吃。

  最后不马上用光赌注里的时间,而是保留几个小时的余量,用以通过一些小手段,强化自己给每个人留下的印象。让他们形成「要想玩玉诗,就必须通过骆鹏」的惯性思维。

  这样一来,以后当他们想玩弄玉诗的时候,就会首先想到来找自己,而不是直接去找玉诗。这样反过来也会给玉诗造成一个假象,那就是自己这几个人已经达成了一致,自己是所有人的代表,想玩只能找我大鹏。

  这样下去,玉诗和其他人这两方会不断的从对方的表现中印证自己留给他们的印象,同时在不知不觉之中强化了对方的误解,循环往复,互相印证,互相强化,不断印证,不断强化,最后就可以弄假成真,真正的确立自己的主导地位。

  计划是很好的,然而哪知道出师不利,在第一步上就被玉诗的一个小花招重重的捶翻在地,不但没能成功的引导刘宇,反而被刘宇揍了一顿,他自己还不能翻脸,只能强忍着憋屈感努力挽回刘宇的态度。

  这一环扣一环的计划在第一步卡住,第二步就迈不出去了,急的他像热锅上的蚂蚁,每天回到家里都绞尽脑汁思考着怎样说服刘宇。

  直到三天前,骆鹏试着不去思考原本的计划,从另一个角度思考了一番之后,终于开了窍,改变了计划,既然暂时没法完成这个全盘计划,那么何不恢复到最初的计划中,只要完成引导刘宇的目标就算成功了一步。

  这样一想,如果按照原来的计划去做,目前还剩余的39个小时,不但十分充裕,简直可以称得上奢侈,于是他有了新的选择。

  上次遭遇挫折的根本原因就是低估了玉诗的狡猾和反抗的意志,既然如此,正好用如此充裕的时间先好好教训一个这个可爱又可气的美丽女人,于是就有了今天的调教安排。

  当刘宇坐着车来到向晓东家附近的时候,手机里收到了新的消息,刘宇打开手机,果然又是一个视频,看看时间,根刚才的那个视频发来的时间已经隔了四五十分钟。

  这个视频的开头,妈妈仍然赤裸着火辣的女体趴伏在镜头前,额头触地,似乎是接着刚才的那个视频继续拍摄的,但是刘宇并不相信,如果真是一直连贯拍摄的话,骆鹏完全没有必要分成两段隔了这么久才发给自己。

  画面里首先传来的是骆鹏轻佻的声音,内容似乎也是延续着之前的对话,「玉诗阿姨,上回你说是去温泉以前就想给我当性奴了,我也没仔细问,这回我倒是得问问你了。既然你这么想当性奴,那你离婚这么多年怎么不早点去找个主人,而是一直等到今天跑来找我?以你的脸蛋和身材,想调教你的男人肯定少不了啊」。

  「我想过的,但是我对那些男人完全没有感觉,直到那一次在大勇家,主……爸爸您抱着我跳舞的时候,我才产生了这样的冲动,您用有力的臂膀紧紧的搂着我的腰,在我推拒的时候不但不退缩,反而把鸡巴顶在我的小腹上,丝毫不容我反抗的态度,让我的心灵一下就沦陷了,后来在温泉里看到您的鸡巴,我就更认定您了。爸爸,您只要操过我就会知道,您的鸡巴就是为了操我而生的,我的骚逼和屁眼天生就是为了给您操的,我的心早已经臣服在您的胯下了,现在就请您严格的考验我的肉体吧,我这敏感淫乱的肉体一定能通过您的考验的」,玉诗趴在地上说完这些话,直起身来,直直的跪在镜头前,坚定而期待的望着镜头。

  「原来是这样,看来你倒是诚意十足」,骆鹏的声音带着点疑惑,又问道,「不过我的考验可是很严格的,你这么有信心,如果最后通过不了,你打算怎么办啊,该不会来个不活了吧」。

  「不,我,我不会用任何手段来要挟您的」,玉诗惶恐的摇着头,似乎不敢想象无法通过考验的可怕结果,再次一头叩在地上,「如果不能通过,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您给我定下标准,我会努力提高自己,让自己变得更淫荡,更下贱,更符合您的口味,然后再来求您考验,只求爸爸不要一下就把我抛弃掉,求求您了,不要那么残忍的抛弃我」。

  「唔,这个可就有点违背我的原则了」,骆鹏的手在镜头里一闪而过,大概是捏了捏下巴,然后好像很勉强的说道,「算了,看在你是小宇的妈妈的份上,到时候只要表现不是差的离谱,就再给你一次机会好了」。

  「谢谢爸爸,谢谢爸爸」,玉诗激动得连连磕头,地板上发出「嘣嘣」的响声,等到被骆鹏制止了之后抬起头来,额头已经红了一片。

  随后,在骆鹏的跟随下,全身赤裸只穿了双丝袜的玉诗,四脚着地的向着卫生间爬去。爬动之间,随着镜头角度的变换,可以看到连接着乳头的链子随着一双豪乳的摇荡而不断的晃动,高耸的臀丘摇摆出诱人的波动,阴道口依然大剌剌的敞开着任凭男人观赏,然而没有特写镜头,刘宇还是没能看清楚妈妈的阴道里除了跳蛋以外还有什么东西。

  进入卫生间,玉诗规规矩矩地跪在地上请求骆鹏给她浣肠,说是要向骆鹏展示她不仅小穴骚浪,屁眼也淫荡,再三保证自己的身体一定能让骆鹏玩得尽兴。

  镜头一阵抖动,手机看来被固定在了洗手台的位置,骆鹏亲手把两袋浣肠液注射进玉诗的肛门并塞上了肛门塞,视频到这里嘎然而止了,整个视频只有短短的3 分钟,而发过来的时间却足足间隔了将近一个小时,在刘宇看来,这不正常的时间间隔一定是反复重拍的结果。

  这段视频刘宇看的直搓牙花子,既是因为骆鹏的煞费苦心安排剧本而感到可笑,也是为妈妈飙出的演技而感到头皮发麻。这两个人还真是配合默契啊,一个真能编,一个真能演,不过看起来妈妈暂时还没遇到什么困境。

  至于骆鹏,看来自己的信息屏蔽作用还是很大的,从他编的剧本上就可以看出来,这货至今还认为自己十分顾虑和妈妈打破母子的正常关系,还在不断的诱惑自己。

  这时候,目的地到了,刘宇下了车,收起手机,直奔向晓东的家而去。

  刘宇在来之前并没有和向晓东联系,因此当向晓东打开门看到刘宇的时候,一脸的意外。等到把刘宇让进家门以后,这呆子的脸上立刻露出了尴尬忧虑的表情,这让刘宇一阵阵的不解。

  等到刘宇察言观色之后毫不客气的进了向晓东的卧室以后,答案终于揭晓,原来向晓东的父母竟然不在家,而这个呆货正在看那个明星调教游戏的论坛。

  刘宇心里暗暗发笑,看来这呆货还真的准备继续和自己玩这个对赌啊,看到他这么认真的准备攻略,自己要不要再赔他玩一次呢。

  不过如果真的要玩,那也得等自己准备好了以后,对赌的结果必须由自己来掌控,不能再让这个家伙白占上次那种大便宜了。

  想到这里,刘宇也在电脑桌前搬了把椅子坐了下来,摆出一副饶有兴致的架势,和呆子一起研究起游戏的技巧来,惹得向晓东手足无措。

  刘宇安心的开始了自己计划的下一步,而此时正在骆鹏家里的玉诗的处境却已经发生了变化。正如刘宇暗自得意于对骆鹏的信息封锁所产生的效果一样,由于不了解妈妈和骆鹏的赌局以及骆鹏家的现场状况,刘宇对于视频的判断也产生了一些偏差。

  首先就是拍摄设备,刘宇以为骆鹏是用手机拍摄的,而实际上,骆鹏是端端正正的扛着小摄像机,拍的很专业的样子。

  这个偏差对局面还没什么影响,反正是拍视频,拿什么拍不是拍,然而另一个误判对玉诗的处境影响就大了。

  第一段视频结束以后,第二段视频隔了很久才发出,刘宇以为是骆鹏在编写剧本,实际上骆鹏只是停了下来把视频发送到手机里,然后发给刘宇,之后简单的告诉了玉诗接下来要拍的内容,就准备开拍了。

  然而在目睹了骆鹏当场把视频发给儿子之后,玉诗忽然发现了一件难以接受的事情。第二段是要拍浣肠的,当玉诗想到儿子会亲眼看到自己的肛门在被骆鹏灌入浣肠液以后,喷出污秽的粪便的时候,顿时觉得像被雷劈了一样。

  玉诗一直很不愿意让别人看到自己浣肠之后排出的污秽液体,那会让她觉得自己的肮脏淫乱被公之于众,因此绝大多数时候她宁愿自己亲手做这种淫污的行为,然后去承受少年们的玩弄,尽量给其他人留下一个干净的印象。

  到目前为止,只有刘宇在强烈要求下亲手给玉诗灌洗过两次直肠,而骆鹏的得逞则是得益于自己输掉了赌局之后不得不屈服。

  但是至少这还都只是被亲手操作的人看到,如今要让儿子看到自己在别人的淫虐之下喷出那些秽物的狼狈,玉诗觉得无地自容。

  反复的想象着那样的狼狈场面,玉诗感到无法承受,于是她不顾一切的摇头拒绝骆鹏的要求。然而骆鹏怎么会放过她,当场笑眯眯的问她,自己拍摄视频发给刘宇有没有违反协议。

  玉诗不得不承认他没有违反协议,于是骆鹏继续追问,她拒绝执行命令,是不是想要违反协议。

  玉诗呆住了,她悲哀的发现,自己如果不想违反协议,就不能拒绝这样的命令。抱着渺茫的希望,玉诗改变了态度,不再严词拒绝,而是恳求骆鹏不要把那样的视频发给刘宇。

  骆鹏冷冰冰的摇头,玉诗不顾一切的哀求,她扑到骆鹏的胯下,拉下骆鹏的大裤头,抱着骆鹏的大腿,不断的舔舐着骆鹏那早已昂然挺立的肉棒和垂在下方沉甸甸的睾丸。

  然而骆鹏毫无让步的意思,玉诗发挥一切的口舌技巧,并一再的降低要求,直到十多分钟以后,骆鹏被玉诗舔吮的几乎射精的时候,才一把抓住玉诗的头发,把她的嘴强行从自己的肉棒上拉了开来。

  玉诗顺势身子一软,跪坐在地,呆呆的仰望着骆鹏,一根水淋淋的通红肉棒在两人的视线之间摇晃着。

  骆鹏对玉诗的表现很惊讶,但是他也不会放过这送上门来的机会,稍稍欣赏了一下玉诗悲切的表情,才慢条斯理的说道,「看你急成这副样子,我还真有点心疼了,既然这样,那就便宜你一回吧」。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浪奴一定好好表现,让主人开心」,玉诗连连道谢。

  「急什么,我还没说完呢」,骆鹏不满的把抓着玉诗头发的手往旁边一带,松了开来。

  玉诗一个控制不住,身体斜着趴在了地上,但是她顾不得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惨,赶紧追问,「主人还有什么指示,请说,浪奴听着」。

  「嗯」,骆鹏对玉诗的反应很满意,但是满意归满意,借题发挥还是要的,他弯下腰来,把摄像机放在一边,左手再次一把揪住玉诗的头发,把她到直挺挺的跪在自己面前,然后抡起右手,「啪」的一巴掌扇在玉诗脸上,用阴狠的声音道,「贱货,上回跟老子装伤,害的我挨了小宇一顿揍不说,还得扣掉6 个小时的调教时间才肯向小宇解释」。

  「啊……」,玉诗一声惨叫,半边脸火辣辣的疼,她觉得骆鹏这次扇她的耳光比上次更重了,看来他是真的生气了,连忙认错,「主人我错了,浪奴错了,请主人惩罚,浪奴再也不敢了」。

  「啪」,骆鹏对玉诗的顺服很满意,反手又是一个耳光,「惩罚自然是要惩罚的,但是不是这个,我这回就让你知道一下,坏了规矩是什么下场,你不是不想让小宇看到你被我调教的喷粪的样子吗,那就把上回坑掉老子的6 个小时给我加回来,怎么样,如果你不愿意,就给老子老老实实的对着镜头喷粪去」。

  「啊啊……」,玉诗强忍着被和自己儿子一样大的孩子扇耳光的羞愤,心里略作权衡,就一口答应了下来,「是浪奴错了,那6 个小时只是个玩笑,浪奴一定会老老实实的让主人调教满48个小时的」。

  「玩笑?」骆鹏愣了,他还想着用这个威胁玉诗再加点时间呢,可是被玉诗这样一说,自己就没了借口,转念一想顿时暗叫狡猾,自己损失那6 个小时的情况是很难重复的,可以说仅此一次,而玉诗不想让刘宇看到她被灌肠喷粪的丑态,那自己只要觉得时间不够了,就可以用这个来威胁她。他觉得这个手段至少可以再用一次,哪知道玉诗似乎早有准备,见势不妙直接矢口否认,顺手就把自己发现的漏洞给堵上了。

  「当然了,时间是协议里规定的,除了协议里规定的违约条款以外,谁也没有权力改这个时间的,浪奴上回只是想跟主人撒个娇而已,从来都没有想过赖掉那6 个小时的」,玉诗一脸乖巧的望着骆鹏,但是这表情看在骆鹏眼里是怎么看怎么来气。

  「啪、啪、啪、啪」,骆鹏也顾不得拍摄了,抡起巴掌扇的玉诗的脸噼啪作响,边扇边骂,「妈的,玩笑,撒娇,你他妈在耍老子吗,我让你再玩笑」,「啪」,「让你再撒娇」,「啪」。

  「啊……,主人,啊……,浪奴错了,啊……,请主人狠狠的惩罚我吧,啊……,浪奴一定乖乖受罚的」,玉诗在骆鹏的抽打之下,边叫边认错,态度十分良好。

  打着打着,骆鹏觉得有点不对,玉诗的叫声怎么有点发情似的婉转娇啼起来了。他停下手来仔细一打量,这才发现,玉诗不但双颊被自己打的通红,连脖子都开始红了起来,再低头一端详,只见从玉诗胯下张开的肉洞里低落的淫水已经连成了线,分明是淫性大发的样子。

  「操,被扇耳光也能扇的发骚了,你这贱货怎么这么不要脸,算了,赶紧整理一下,回到刚才的姿势,咱们接着拍」,骆鹏悻悻的停下手来,视频还没拍完呢,他可不打算现在就进入正式调教。

  玉诗恭恭敬敬的答应了一声「是」,从容的理顺了被骆鹏弄乱的乌黑长发,重新趴伏在骆鹏面前。

  这时候玉诗心里也在暗叫侥幸,上次坑回来的6 个小时时间本来就是可有可无,能混过去自然是好,混不过去也无所谓,那只是小聪明,真正的解决办法还是尽快让骆鹏把这48个小时消耗光。

  唯一的意外是刚才被骆鹏揪着头发扇耳光的感觉,疼痛没有给她太大的刺激,但是那种心理上的羞耻却让她无法控制的颤抖,她的脑海里清晰的映出了自己的样子,赤裸着雪白的肉体,佩戴着变态的玩具,下贱的跪在儿子同学的肉棒之下,被揪着头发扇耳光,而自己还要不要脸的笑着认错,请求惩罚。

  这是何等的淫荡,何等的下贱,何等的屈辱,又是什么样的变态女人才能干出这样的事来。骆鹏这个狡猾冷酷的少年,自从上回扇过自己的耳光之后,现在越打越重了,似乎是打越来越顺手,刚好让自己痛而不伤。

  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乳头和阴蒂上的夹子随着身体的晃动而传来的触感,阴道深处轻微而连续不断的震颤,所有的敏感部位都在躁动,让自己的情欲不可遏制的酝酿高涨,而自己脑海中屈辱羞耻的画面成了身体上这一切感觉的催化剂,就如一个火星迸溅到滚烫的油锅里,顿时点燃了全身的火焰,让自己无法自拔的陷入了欲火的煎熬。

  还好,面前的少年似乎没有发现自己的异常,停止了那残酷的耳光羞辱,原本羞耻的灌肠拍摄,在如今如蒙大赦的玉诗看来,已经变成了幸福的赏赐。如果骆鹏再继续扇上一会儿,说不定自己就要高潮了,到那个时候,骆鹏不知道会说出什么恶毒的嘲讽来呢。

  这也是第二段视频中玉诗格外主动配合的原因,她决不希望再被骆鹏这样羞辱的扇耳光了。第二段视频的拍摄时间比第一段晚了足足20分钟,又经过骆鹏处理,剪掉了后面五分之四的片段之后才给刘宇发了过去。

  这中间的波折刘宇都不知道,他在兴致勃勃的和向晓东一起浏览着论坛,讨论着攻略,同时对于向晓东像吃了屎一样难受的表情感到暗爽不已。

  让刘宇稍觉意外的是向晓东研究的竟然不是上次那个女明星角色的攻略,而是另外一个金发美女,看来这家伙还想着出其不意的偷袭自己一下呢。

  如今被刘宇撞破,向晓东如丧考妣。看着他的苦瓜脸,刘宇更加开心,直到觉得向晓东已经如坐针毡了,才施施然的提出了吃午饭的要求,并强烈要求向晓东弄点好的。

  这又是半个小时过去,刘宇过的十分滋润,而他那美艳的妈妈却如同落入了地狱一般的承受着煎熬。

  玉诗在肛门被骆鹏灌入了冰凉的浣肠液之后不过一两分钟,腹中就渐渐开始绞痛,然而无论她如何哀告求饶,骆鹏都不允许她排泄。

  她自己也知道,骆鹏绝不会这样轻易就允许自己排泄的,但是她仍要苦苦哀求。这一方面是羞耻与痛苦需要发泄,另一方面是作为一个性奴讨好主人的手段。

  痛苦还在其次,要命的是,身体里尚未平息的欲火再次被勾动起来,阴道里的震动越发难以忍耐,乳头和阴蒂传来的轻微痛楚更是火上浇油,玉诗浑身的肌肤都变得绯红,体温也不受控制的升高。

  10分钟以后,玉诗的肛门获得了解放,污浊的液体猛烈的喷射而出,这次骆鹏没有为难玉诗,而是十分大方的允许她直接排泄在马桶里。

  这让玉诗获得了一丝心灵上的安慰,然而紧接着的第二次注射再次把她打入了深渊。又是10分钟的煎熬,玉诗再次排出了一大股仍显得浑浊的液体。

  当得知第三次被注射浣肠液10分钟以后,忍无可忍的玉诗终于在肛门喷射出清亮的液体的同时,从大敞四开的阴道里喷出了大股的淫液。

  看到玉诗这样的表现,骆鹏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一边拉起玉诗,一边不忘了羞辱她,「拉着屎也能高潮,浪奴你还真是极品骚货啊」。

  因为这一段内容不会发给刘宇,骆鹏也就没装模做样的喊阿姨,顺手关了摄像机,又把手探到玉诗的胯下,拉住夹在玉诗阴蒂上的小夹子扯了两下,顿时流出了更多的淫水。

  「嗯……」,玉诗无力的靠在骆鹏怀里,此时她的身体上已经浮现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刚刚从病中恢复的身体还是有点虚弱,尽管如此,她仍然没有忘了一个性奴的本分,「都是主人调教的好,浪奴的身子在主人的手下稍稍被玩一下就忍不住高潮了」。

  「嗯,我看未必是我调教的功劳,而是你的小骚逼里塞着的那个小东西的功劳吧」,骆鹏戏谑的看着满脸羞红的玉诗,使坏的把一只手从玉诗的身后伸到她的胯下,抓住那根埋在玉诗阴道里的灰色电线拉了拉。

  「唔……」,玉诗的反应出奇的激烈,连忙求饶,「不要,主人,不要动那个东西,好难受,主人你好坏,让人家把那种东西弄到小逼里去,人家一路上还要开车,路上刹车的时候都差一点高潮了」。

  「哦,小骚货,你不喜欢那个一不留神就让你高潮东西吗」,骆鹏的笑容更加不怀好意了。

  「我……喜欢,主人命令人家干什么人家都喜欢,只是,只是求求主人,先不要动那东西了,人家真的受不了那种刺激了」,玉诗背靠在骆鹏的胸膛,扭过头去嘟起嘴唇向骆鹏索吻。

  骆鹏却没有回应玉诗,反而抡起巴掌狠狠的在玉诗高耸的臀肉上扇了一巴掌,「啪」的一声扇的玉诗浑身一颤,双腿一软就要软倒。

  骆鹏心里有些奇怪,他不觉得自己这一巴掌有这么厉害,虽然这一巴掌必然震动玉诗阴道里的小玩具,可是刚才扇的时候也没见玉诗的反应有这么强烈啊,虽然这一巴掌拍的比刚才力气大,可是难道差距就这么明显?或者是高潮之后身体过于敏感?

  骆鹏不知道玉诗的身体还处于虚弱状态,但是他也没有任凭玉诗倒下去,这一巴掌只是为了打断玉诗的撒娇而已,他可是很清楚自己今天的目的,今天是要严厉的调教玉诗,可不是要跟她培养感情呢。

  「好了,别撒娇了,先给你洗个澡,看你这一身汗」,骆鹏换了一副嫌弃的表情,「屁眼刚洗干净,洗完澡以后先操你的屁眼一顿,你爽了我还没爽呢」,说着,故意又在玉诗丰隆的臀瓣上狠狠地拍了两下,拍的玉诗浑身酸软倒在了他的怀里,双腿止不住的打颤。

  「嗯……,主,主人……」,玉诗用哀求的目光望着骆鹏。

  「又怎么了?」骆鹏不耐烦的瞪着玉诗,让玉诗不自觉的有些心虚,似乎真的是自己的要求太多了一样。

  可是现在的要求她真的必须要说,只好咬了咬牙,低头小声说道,「可不可以先把人家小骚逼里的那个东西拿出来,人家小逼的洞口开的这么大,如果洗澡的时候进了水,说不定会得妇科病的」。

  「哦?那好吧」这回骆鹏没再为难玉诗,对于玉诗的身体健康他也是十分注重的,毕竟是刘宇的妈妈,真给玩坏了就对不起刘宇了,别看游戏里人人机关算尽,这铁哥们的关系却是四个人都认可的。

  骆鹏也没低头看,直接伸手到玉诗的腰后摸索了一番,捏住了那个别在腰带上的遥控器,按动了一个按钮,只听「哧……」的一声,放气的声音。

  玉诗像是卸下了一副重担一下,表情松弛了下来。随后,骆鹏又伸手到玉诗的胯下,玉诗配合的大大张开了双腿,骆鹏捏着那根灰色的细线轻轻一拉,一个蓝汪汪的小东西就被从玉诗的阴道里拉了出来。

  玉诗的阴道口随之收缩了起来,只剩下被拉开到两边的两片已经充血的大阴唇和被夹子夹得膨胀起来的阴蒂还明显的暴露在外。

  骆鹏正打算把玉诗大阴唇上的夹子也摘下来,伸出的手却被玉诗按住了。或许是对于骆鹏对自己的健康发自内心的关心所有感动,玉诗投桃报李的阻止了骆鹏进一步解放她的身体的尝试。

  用不知道骆鹏能不能听清的声音说道,「这些,这些不要紧了」,说完,就觉得自己的脸颊「腾」的一下变得滚烫,暗骂自己真不要脸。

  「哦?真的是因为这些不要紧?还是为了把小骚逼扒开洗的更干净啊?」骆鹏顿时大喜,玉诗这样的态度是一个好现象啊,不由得调笑起满脸羞涩的玉诗来。

  玉诗更加羞涩,咬了咬红润的下唇,说道,「都不是,是因为戴着这些夹子,主人在给人家洗小骚逼的时候,能看得更清楚,浪奴喜欢主人看人家的小骚逼」。

  骆鹏再也维持不了阴暗冷酷的表情,哈哈大笑起来,摇头说道,「你看你身上这又是腰带又是链子的,甚至还有双丝袜在腿上,这怎么洗澡,先都脱下来,洗完之后你再自己穿戴好」,说着把手里的拎着的小东西举起来看了看,举到了玉诗的额头上方,「不过这个小东西例外,小骚逼嘛,主人自然是要给你洗干净的,但是这个小东西拿出来也挺可惜的,不如你来叼着吧」。

  「是,主人」,玉诗含羞带怯的张开红唇,仰起头来,把从骆鹏的手里垂下来的放了气憋下来的胶质椭圆小囊含进了嘴里,乖乖的等骆鹏亲自动手,剥除了一身的淫具。

  洗澡的过程中没有拍摄视频,玉诗任凭骆鹏的双手在自己的身体内外到处探索,不时发出娇媚的呻吟,甚至动手和骆鹏打闹,一时之间气氛完全变成了情人般的鸳鸯戏水。

  直到给玉诗洗完了澡,两个人准备去床上的时候,骆鹏才突然醒悟,自己竟然不知不觉中又被玉诗引导了情绪,差点忘了今天调教的目的。

  他一边在心里暗骂这个女人真厉害,弄得自己差点直接开干了,一边改变了行动,让玉诗把刚才摘下来的东西都戴回去,然后去床上等自己。

  玉诗引导节奏失败,只能无奈的重新把一身的淫具穿戴了起来,只有塞进阴道里的那个小东西还叼在嘴里,等着骆鹏来处理。

  骆鹏把摄像机架在卧室的门旁边,正对着大床,又返身出了卧室,回到客厅的房门口,从鞋柜上拿起了玉诗拎过来的黑色塑料袋。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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