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伦之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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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伦之乐】《儿女之姻》 (第五卷 1-2)

作者:玩笑之举2021年7月28日首发春满四合院

第五卷 坦白

   第一章 跟爸摊牌

  可我没料到的是,父亲从我取了环之后,就不常在家里,让我疑惑的同时,从另一些方面暗暗调查了下,结果是父亲的集团公司所说在兰叔的料理下生意还过得去,但父亲做甩手掌柜的时间长了,集团公司难免会出现一些意想不到的情况让兰叔无可奈何,所以,父亲也就在看着我日趋好转的情况下重返集团公司开展为期半年多的巡查。

  这一点却是让我哭笑不得。

  好吧,父亲不在,整好我也可以多有些时间将养好自己的身体,为半年后做打算。

  时间不紧不慢的走过,一双儿女也在慢慢长大,周末的这一天,父亲托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里,让正在餐桌边给一双儿女做考前践行的我很是欣喜,一来是一双儿女即将考入高中,二来么?父亲回来了,我的那个计划也该提上日程了。

  接过父亲手里的包放好,再从厨房里给父亲拿了双碗筷,一双儿女拉着父亲走到餐厅落了座,一家人乐乐呵呵的吃完饭,收拾着我把一双儿女送出家门嘱咐他们早点到校不要耽搁,回转来给父亲递上一杯水,看着父亲喝完,收拾着去了卫浴清洗,我心里头的念想杂草一般肆意生长。要不要今晚上就付诸行动?我还不太确定,但今天父亲的疲惫却是让我心疼。等父亲休息会吧,天色还早呢。

  看着父亲洗沐完毕回了客卧安睡,我忙着把父亲带回来的东西和物件收拾了下分开放在父亲卧室和家里各处,忙完了,再把父亲换下来的衣物拿去洗了晾晒好,忙完这一切,坐在沙发里歇了会,已然是下午五六点左右。这期间,我也仔细想清楚了,从志华遇难到现在,差不多十余年过去,作为罹患所谓抑郁症的我也该恢复了。那么,跟父亲摊牌吧。

  因为我自己也感觉顶着个抑郁的面具活得也真是累。父亲和孩子们在家的时候,带这个抑郁的面具装病生活,父亲和一双儿女没在家的时候,才稍稍放松些,在单位里工作,也不得不用抑郁的面具来掩饰自己的内心,真的很累,很累。

  父亲睡醒后,看着我还在客厅里坐着,道:「华儿,没休息么?」我转头看着父亲笑了笑,道:「爸,没事,我想跟你去走走。」

  父亲点了点头,穿好衣服,和我一起下了楼,让我挽着他胳膊,漫步在街心公园里。

  一路的慢走,走到没多少人的弯角,挽着父亲的手臂,一侧乳房紧贴着他胳膊,让我鼓足勇气撒娇似的张了口:「爸,我彻底的恢复了。」

  「嗯?」

  父亲愣了下,转身看着我有些诧异,随后如释重负一般搂着我肩膀轻轻拍了拍,缓缓的把我搂进怀里,让我脑袋靠近他肩窝里,感受父亲释怀后的温情化解心里的忐忑。我明白父亲的心情,却也感受到父亲滴落在我身上还温热的泪水。

  分开坐下来之后我问父亲:「爸,你不高兴么?」父亲摇了摇头,道:「爸很高兴,我的华儿终于恢复了健康,这是每一个做父亲的心里最为欣慰的事情。」

  我扭着手道:「爸,我也记得志华,记得我跟他在的每一分每一秒。但我不会沉迷在他罹难的时候了。」父亲点点头道:「志华是个好孩子,对你而言他也是个好丈夫,对孩子们来说,他也是个好父亲。他没了,但你们的孩子还在,你说对么?」我点了点头道:「是的,我要谢谢爸爸,在我患病的时候不仅仅要照顾我,还要照顾他们俩。」父亲笑道:「不用说谢,你是我女儿,他们是我的一双外孙外孙女,照顾你们也是应当的。」

  我愣了下,带着些许忐忑和希冀看着父亲道:「爸,以前都说子欲养而亲不在,我想我明白了很多,母亲不在了,是您一个人拉扯我长大,现在,您年纪也大了,也该让我这个做女儿的来养您了。」父亲笑呵呵的没回应。

  「好不好嘛?爸。」

  父亲转头看了看我,道:「你有这个心就足够了,爸年纪虽大,现在还是能照顾好自己的。」

  父亲没有正面拒绝,而我却从中读到很多含义,是父亲发现了我的举动么?

  「爸,跟我们住一起没啥啊,我不在的时候不还得请您看着萱儿和轩儿么?」

  哭笑不得的父亲只好点了点头道:「好吧,能把他们俩照顾好,也算是我这个做外公的和你这个做母亲的能给志华最后能做的了。」

  这个答案很模糊,我一时也不明白父亲想了什么。可对我而言,无疑于是天籁之音,一者我可以就近照顾一双儿女和父亲,二来么,也就是性那回事了。

  起身后,我依旧挽着父亲的手臂一起在公园里漫步,特意的把一侧乳房紧贴着父亲的胳膊,相信父亲能感受到女儿胸口的温热和女性的曲线吧?是的,我心里想的是,从此之后,终生不嫁,陪伴着老父亲一起到老,度过余生。

  看着时间将晚,和父亲在回转路上买了些蔬菜瓜果拎着回了家。到了家简单做了饭菜吃了,一起收拾了剩菜剩饭,锅碗瓢盆筷,看着父亲在厨房洗碗,我回了主卧。孩子们都不在,我想,我该为今晚上的偷吃做准备了,毕竟,这是坦白之后第一次偷吃,我还期待着晚上能……

  取出回来时趁父亲不注意自己分开买的一盒伟哥和一盒安眠药,小心翼翼的把两枚药片研磨成粉,按比例混合好,再从柜子里翻了个避孕套放在顺手的位置,然后把衣服换成了一件略微暴露的睡裙,打理了下自己的头发和容颜,施施然走出主卧,和父亲一起坐在沙发里看电视。

  兴许是父亲旅途疲惫还没恢复过来,没多少时候,父亲好几次歪头靠在我肩上打着小呼噜,我想了想,在看了看电视上的画面,心思却没在电视机上,想着晚上的偷吃,欣喜雀跃的同时,也在担忧父亲会不会发现。

  时钟不紧不慢的到了九点多,轻轻的扶起父亲的身体坐稳了,有些急切的起身去倒了一杯水,却忘了回主卧拿药粉放在水里。

  小心翼翼的叫醒父亲,让父亲喝了水,看着父亲起身去卫浴,我才有些反应过来,糟糕!忘了放药!看着父亲在卫浴里洗漱,我心里是忐忑,惊惧,还有些莫名的期待,希望父亲没有发现吧。因为,在取环之前有好几次偷吃父亲的过程中,我曾感受到父亲的手有意无意的在抚摸我的腰胯,让我在那几次偷吃的时候出乎预料的高潮来的很快。

  看着父亲洗漱完回了客卧休息,我心里虽然很急,却也装作不在意的慢吞吞等了半个多小时才关了电视,起身的时候,顺手从桌上抽了好几张抽纸放在睡裙兜里,慢慢去了卫浴,洗漱好,再放了些温水,拿着以往自己用来清洁下身的巾帕洗干净身下的娇蜜,也不穿内裤,团吧团吧放在一边,出了卫浴回到主卧,看着研磨好的药粉苦笑了下,再看看准备好的避孕套,带还是不带?这个问题略微想了想,还是不带了。之前是因为要服用抗抑郁的药导致经期不规律,取了环后趁着父亲没在家的时候我就把药停了。这半年来,身体的恢复,让我的月经慢慢恢复规律,更何况,我原本就打算好让父亲在我肚里播下种子的。

  脱了睡裙,把胸罩摘了,再穿上睡裙,,往睡裙兜里又塞了好几张抽纸,看了看主卧门,我想,要不要这时候去客卧,从开始洗漱到现在也有半小时了,从父亲起身去洗漱安睡到现在一个多小时,也不知父亲睡熟了没有。

  想了想,拿了柜子里备下的润滑液抹了点放入阴道里,才起身轻轻飘出主卧,探头往客卧里瞧了瞧,躺在床上的父亲没有动静,才让我放心大胆的飘进客卧,关上房门,轻轻走到床边,又轻轻上了父亲的床,静悄悄的环境下,轻轻揭开盖在父亲身上的薄被,轻轻从父亲内裤里捉出阴茎和睾丸,俯下身来,张开檀口含着,鼻孔里轻嗅着父亲雄性气味,舌尖感受着父亲温软的顶端和茎身一点点在口腔里变大变硬,让我心里欣喜的同时,看着父亲指向自己的阴茎,微微笑了。

  轻轻起身,分腿跨在父亲身体两侧,张开了的身下娇蜜怼准了手里捉着的阴茎,我一手轻轻撩起睡裙,一手熟稔的抹开父亲阴茎包皮,轻轻的摁入早已湿润的阴道里缓缓纳入。

  兴许是许久没有偷吃让我的身体逐渐恢复的以往的紧致,父亲那带着我口腔温度的挺直阴茎变得十分的硕大,随着我的轻缓下蹲,放在身下的手触摸到娇蜜和父亲阴阜的距离还有好长一截,而我已经感到父亲的龟头顶端已经触摸到身子里的子宫口了。

  轻缓的起伏让我有些不满足身下的娇蜜没有接触到父亲的阴阜,微微一顿,让我想到了些许,挪动香臀,感受父亲的龟头卡在宫颈口,之后,伸出手去,微微撑着床,我想直接让父亲进入我子宫里,在里面狠狠的播种。

  第二章 忘了放药

  身体微微的下压让我感受父亲阴茎的挺直一点点的撑开宫颈,圆润的龟头在宫颈口一点点的深入体内,不多时,我感到宫颈夹紧了父亲的茎身,我明白了,父亲的龟头真的穿透了体内的宫颈,抵达了子宫里。

  这是很久违的感觉,偷吃父亲的时候不知道有多少次拥有这样的感觉,很奇妙,也很古怪,仿佛自己就像是穿在杆子上的一种感触,我曾经背开父亲和一双儿女用结婚时购置的玻璃棒尝试过,不同于玻璃棒的坚硬,而是温软中带着些许软弹,仿佛有个巨大的吸盘在子宫里巡视领地,这里摸一下,那里碰一下,很容易就让体内的子宫从安安静静的淑女变成蹦蹦跳跳的魔女,激起身体的阵阵颤栗。

  微眯着眼看着父亲微微握紧的双拳,我不由自主的微微翘起了嘴角,轻缓的下蹲让我的娇蜜轻轻落在父亲的阴阜上,任由父亲的阴茎在体内子宫里肆意弹跳。

  回手轻轻摸了摸小腹,感受手指和体内父亲的阴茎在同一平面,目光里看着手指的位置,整好是肚脐下几个厘米,父亲的大半龟头都在子宫里了!

  脸上的笑愈发灿烂,因为我想到如果再慢慢蹲入,那么不就意味着父亲的大半阴茎将会在子宫里肆意抚摸我子宫里的各处么?

  再次放松双腿,缓缓的蹲入,一同我预料的那样,父亲挺直的阴茎茎身随着我的动作,缓缓进入我的子宫,直到我胯下娇蜜紧贴着父亲的阴阜,胯下臀股紧贴着父亲的腿股。

  很奇妙的,兴许是父亲感受到了什么,深入我子宫的阴茎变得十分的硕大,摇头晃脑的随着我身体微微的前倾,而后挺直了腰身又微微后仰在我的身体里缓缓抽出一截又缓缓刺入回去,小心缓慢的动作几番几覆后,忽然的,我感到父亲的阴茎在身体里不住的跳动,越来越粗硕的阴茎在肆处寻找身体的敏感之处,父亲颤抖着身子,这是……父亲要播种了么?

  没等我想清楚,子宫里已经感受到父亲粗硕的龟头变得肿胀而又滚烫,随后,一股接一股的数十股滚烫接二连三的冲入,击打在敏感的子宫壁上,胯下娇蜜的阵阵高潮汹涌而至激起我身体的阵阵颤栗,让我身体痉挛的同时,双手尽量撑住身体不垮压在父亲身上。

  几分钟的潮水涌过,我看了看父亲微微松开的双拳,我知道,父亲可能发现了什么,回手从睡裙兜里取出两团纸巾,轻轻的挪动起身,让父亲挺直的阴茎从身体里缓缓退出,在父亲的阴茎即将离开我身下娇蜜的时候,一边夹紧阴道不让父亲播入身体的种子流出,一边手上的两团纸巾一团裹住父亲的阴茎,一团不惜一切的塞入阴道里。

  俯身拿着过着父亲阴茎的纸巾轻轻揩拭干净,把纸巾收回放入睡裙里,我缓了口气,轻轻捉着父亲的阴茎和睾丸送入他的内裤,而后轻轻拿过薄被给父亲盖上,同时,轻轻的起身收退下了父亲的床,蹒跚着忍着子宫里阵阵的潮水飘出客卧,走到卫浴里,从睡裙兜里和胯下阴道里把浸湿的纸巾仔细清理出来,扔到垃圾桶里,拿过内裤穿上,靠着墙壁缓了缓,才轻轻的走出卫浴,回了主卧。

  躺在床上顺手拿了个高枕头垫在臀下,感受着子宫里还在微微的颤动高潮,摸了摸小腹,我很期待这父亲刚刚射入子宫里的种子在身体里成长和发芽。

  带着事后的余韵和期待,迷迷糊糊的,不知道何时睡熟。

  兴许是昨夜的偷吃让我身心打满鸡血,早上不到七点就醒了。起床换了条内裤,换下睡裙,戴上胸罩,穿上OL衣服,打理过脸上和脑后的头发,理好床铺后我拿了昨晚上忘记给父亲下的药粉去了趟卫浴,洗漱的同时把药粉清理了,去了趟厨房给父亲做了顿早餐,顺手写了个便条,把日记本 带上放在包里,施施然下楼,带着元气满满去上班。

  也兴许是这一天的好心情,工作上的事儿很是顺利,也兴许是人逢喜事的缘故,下午下了班,清爽的回了家,和有些古怪的父亲一起下楼在街心花园漫步,这个习惯即便是我装病那会都没改过来。回家路上购置了瓜果蔬菜,一起回了家,和父亲一起在厨房忙活,一起用了晚饭,一如昨晚一样。

  用完饭,我回了主卧,研磨了药粉,换下外套外裤,摘了胸罩,换上睡裙,施施然走出主卧走到客厅,和洗完碗筷坐在客厅的父亲一起看着电视。

  可……父亲却一直睁着眼没有瞌睡,我想起身去主卧拿药,父亲的目光却有意无意的盯着电视机旁,这让我打定主意准备今晚给父亲下药的准备有些卡壳,没奈何的我在父亲有些惺忪的目光中只好起身给父亲倒了一杯水,看着父亲喝了水,蹒跚着起身去卫浴洗漱,我心里很是忐忑。

  是,昨晚是忘了放药,可今儿……却是在父亲目光的之下没法下药。那么,等父亲睡熟了,我要不要……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这几天正是我身体月经前最容易怀孕的危险期,以我现在的年龄,再不怀孕,以后的孕产对身体的伤害真的会要人命。

  忐忑的看着父亲洗漱完回了客卧安歇,我心里思考着去还是不去客卧,毕竟昨晚忘了放药是有意不放药的例外,也是我跟父亲坦白病愈后的第一次,不放药的偷吃,一次不容易被发现,连续多次的话,即便是睡死的人也会有清醒的时候吧?所以,今晚上没办法放药成了我要不要去客卧的头疼之事。

  起身关了电视,去卫浴洗漱好,回了主卧坐在床上,我想了很久,但身体里的湿润让我哭笑不得的撩起裙琚褪下了内裤,看着内裤上微微的一滩湿润,很无奈的把这件带着我体温和体液的内裤放在一边,目光看着主卧门等待着,等待着父亲睡熟。

  我不知道父亲会不会发现我偷吃他,但我心里已经做好被发现逮个正着的心理准备了。是,我准备跟父亲彻底的摊牌,不仅仅是病愈,还有就是我想要让父亲把我当做她的女人,让我来照顾他的后半生。

  这也是我在父亲去集团公司那半年里思考了很久的想法。

  一如昨晚,在睡裙兜里放了纸巾,悄然飘进客卧,跨上床,轻轻捉出父亲的阴茎和睾丸,俯身把父亲的怒龙唤醒,起身跨在父亲两腰,缓缓蹲下,捉着父亲的阴茎缓缓怼入胯下娇蜜,正准备把怒龙蹲入身体深处的时候,忐忑、紧张和有些急切的我忽略了双腿边父亲的手猛然把着我腰胯用力推开,让我一屁股摔坐在床上,父亲的阴茎也因此从我体内脱出,惊得我就那样坐在床上看着黑暗中父亲的方向呆了。

  「华儿,你这是想做什么?」

  父亲带着些许酸涩,些许惊怒交加低沉的声音传来,我心里百转千回的想了很多,顾不得后背搁在床栏的疼痛,缓缓的收拢身体,跪在父亲面前:「爸爸,我知道,从我出生起,你就没有妈妈照顾你的生活,而您又用将近三十年的时间,从抚养我长大,再到我嫁人生子,我知道,自从妈妈走了之后,就没有哪一个女子走入你心里,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有我。从我患病到病愈这段时间您照顾我吃喝拉撒睡、洗澡和更换卫生巾,哪一件不是您亲手帮我做的?所以,我想,代替妈妈照顾您,同时,也以一个女儿、女人的身份照顾您。」

  窗户外传入昏黄的灯光让我看到父亲的轮廓摇了摇头:「你这不是照顾我,你这是在害你自己,害萱儿姐弟,害这个家!爸爸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

  「因为,爸爸,我也爱你啊!我和志华婚后,我把自己完全交给了他,也把家里的情况也跟他说了,志华说爸爸你是因为我而没有续弦,因为,不管是从古到今,续弦的后娘都很难为,您也是怕续弦后的女人对我不好,那是以前!我跟志华商量过以我们小夫妻的房事激起您想续弦的心思再为您遴选另一半,只可惜,志华去的早,而我又患病不得不依靠您帮我处理志华的身后事和这个家,甚至还依靠您照顾我一个成年女子的私人生活,爸,你知道吗,当我完全恢复记忆能够平静接受志华没了的时候,我能想起患病时候你为我做过的一切,我也不曾忘记你为我更换卫生巾,甚至洗澡的时候一丝不挂的我把您全身都扒光的一幕幕。爸,您是个成年男人,为了我这个女儿做了鳏夫二十多年,您就一天都没想过?我知道,要求您想妈妈完全不现实;

  我呢?我也是个青春正茂的成年女子,还是跟志华婚后有过性福生活食髓知味的成年女性,我就不想么?我也想,可我现在,是烈士的遗孀。社会道德下,有谁能娶一位烈士的遗孀?表面上能娶烈士遗孀是好事,可其实呢?我是个二婚头。娶了我不亚于娶了个破鞋。我也是女人呐!我承认,病愈后有一段时间里我是装的,我也是在观察爸爸,到底想没想女人,结果是,爸爸,我不得不承认,不管你是不是还想着妈妈或者是以意志力抵御我身体的诱惑,爸爸你是个好男人。所以,我发现,我……不自觉的爱上了你,不是以女儿爱父亲的那种爱,而是女人对男人的爱啊爸爸。所以,我才会……」


  第五卷 坦白 第三章 是性瘾么

  轻慢的答复,让我想起以往的种种,声音渐渐哽咽,向父亲哭诉这自己的内心想法。

  父亲流着泪,起身轻轻扶起我坐在床上哽咽了:「你昨晚和今晚为什么没有下药?」

  我抹了抹泪,道:「爸爸,跟你说病愈前我下药给你,是想我除了这具身子能回报您再也没有其他,所以给您下药了,昨晚和今晚……昨晚上我给忘了,今晚上……给您倒水的时候您还看着我我没法下药。」

  父亲愣了楞:「华儿,今天摊牌之前你到底恢复了有几年?」

  我默不作声的像个妻子一样捉着父亲的阴茎和睾丸放回内裤里,没搭话,听到这话,愣了半天,小声的说道:「爸,不要问了,明天,我拿日志给你看就是。」

  顿了顿,我忽然猜到父亲在想什么:这件事,也最好是隐瞒在自己家里,否则,这对于父亲一手创办的集团公司和我所在单位,以至于这个城市的社会上都将是一场巨大的舆论灾难和道德灾难!这座城市人们的唾沫星子足以将父亲、我,我的一双儿女萱儿和轩儿以及跟我们关系亲近的所有人给淹死。可父亲到底还有一双外孙外孙女,我还有一双儿女在身边啊!该怎么跟他们说父亲跟我之间的事儿?小心翼翼的道:「爸,你是不是在想萱儿和轩儿?」

  父亲点了点头道:「是,你我之间,无论你我承认与否,我们都发生了超越父女人伦关系的事情,要不要跟他们说,我还不知道。该不该说,什么时候说,怎么跟他们说。爸爸很羞愧和你发生了这样的关系,很悔恨自己没有拒绝你,对你母亲很愧疚自己没有做到好好照顾你,很自责自己为什么会把控不住自己,所以,爸爸现在很无奈。」

  路灯的微光中,我渐渐低下头去,低声道:「爸爸,这件事我会找时间跟他们说,您……不用担心了。」

  说完起身微微拉上窗帘,褪下了身上穿着的睡衣,走到父亲面前道:「爸爸,爱我。」纵身畏入父亲光裸的胸膛里,让父亲的胡茬抵在乳房下缘。

  父亲轻轻抱着我光裸的身体,慢慢的道:「华儿,今晚发生的事情让爸爸真的没有心思。能让爸爸考虑下么?」

  我伸手抱住父亲道:「嗯,爸爸,我抱着您睡。」在黑暗中摸索着扶着父亲上床,而后一丝不挂的盖上床上的被褥睡在父亲身边。我心里就像放下最大的一块包袱,心安了许多。至少,父亲没有气怒交加,没有拒绝我的赤身陪伴。

  夜,深沉,虽长,却短,赤身躺在父亲身边,感受父亲身体的温热,让我彻底的放下心中的忐忑和疲惫,沉沉睡去。第二天,有早起习惯的我不出意料的醒了,轻轻起身,看着床上一丝不挂安睡的父亲,我嘴角微微弯起一个弧度,笑了。

  我没想着穿上衣服,悄悄去卫浴洗漱好,再走进客卧,轻轻拉开窗帘,,再轻轻叫醒父亲,然后在他眼前慢条斯理的穿上睡裙,走到床边俯下身在父亲脸庞亲了下,道:「爸爸,我先去做早餐了。」

  看着父亲有些木讷的点了点头,我翩然转身走出去,进了厨房,开始为家里的两个人做早餐。

  做了早餐,端上餐桌,翩然进了主卧,穿上内裤和胸罩,换上一套家居服,才走回餐厅,和父亲一起坐在餐桌边上,一起用了早餐,收了碗筷。这期间我已经想得清楚了,昨晚的哭诉虽说是让父亲明白我的心意,到底不如我一直以来的日记讲的明白。于是,走回主卧,收拾了下七八年来记录完的几个笔记本,抱着走到父亲面前:「爸爸,慢慢看吧,这一本是最近的。」

  递过一个笔记本给父亲,看着他低头慢慢翻开扉页,我感到似乎自己的全身心在父亲翻页的动作中被一点点向他打开,没有丝毫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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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年X月X日,也不知道爸爸怎么想的,就在我花了将近两年的时间调理好自己的身体,月事规律了,准备让爸爸在身体里留下种子的时候突然去集团公司说是要到各地巡查集团分公司,我心底是幽怨的。也不为什么,因为我也想通了如何给怀孕这件事做解释,就说是孩子们大了,自己也感觉到寂寞,想用精子库的精子怀上的。连事前准备我也跟我在医院的朋友说好了做个样子就行,结果却是……爸爸一去不回,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

  X年X月X日,爸爸依然没有回来,距离上一次写日志也有三个月了吧?虽说每天晚上爸爸都会跟我通电话嘘寒问暖,可我心里依然不得劲。也不知道爸爸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X年X月X日,爸爸电话里说只有一两天要回来了。心理不自觉的有些小窃喜,因为,我的月事一周前才走,算算日子,爸爸回来那天即是下一次月经到来前五天算是个很合适我怀孕的日子呢。再者,我想,这一次巡查过后,爸爸短时间里也没有外出的必要,那么,那几天我晚上就痴缠着爸爸呗。嘻嘻。

  X年X月X日,爸爸明天就要回来了,我心里忽然有些忐忑,要不要把我痊愈的事情跟爸爸摊牌?不摊牌,依然保持着爸爸不知情的状态下给了我一个孩子,效果虽然好得多,但床上被我下药的爸爸却像个死人一样,身体是舒服了,可心里越来越不得劲。我不想这样跟木头享受属于两个人的爱欲;可摊牌了爸爸能接受我么?明天晚上到底要不要给爸爸下药?我很困惑。

  X年X月X日,爸爸回来了,傍晚,跟爸爸一起漫步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跟他摊牌已经痊愈,但爸爸看上去并不想让我陪在他身边,这意味着爸爸是把我当成女儿看待而不是他的女人。我心里发苦,其实……早在我偷吃爸爸的第一次算起到现在,五六年时间里除了第一次爸爸是尿在我那里之外,多达上千次偷吃爸爸当中有将近三四百次是爸爸直接射进我子宫里。我忘不掉那种感觉,这是除了志华给我之外独属于父亲给我的感觉。但爸爸随后的一句话让我心底燃起了希望,是的,是照顾我这一双儿女,我的这双儿女我也仔细观察过,很懂事,也很会照顾自己,这就意味着,儿女成人之前,我还有大把的时间来说服爸爸。

  像往常一样把爸爸的阴茎纳入阴道里后,起伏了几下让我在瞬间高潮了好几次,看着黑暗中的爸爸,我心底微微一动,想着倒不如让爸爸直接射进子宫?摸了摸自己为此准备了两年的肚子,微微一笑,挪动身体让爸爸的阴茎陷入宫颈中央的凹陷……我知道这样虽然会让我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全身没劲,但我心里乐意怀上爸爸的孩子,所以,我狠着心缓缓的坐下,让爸爸挺直的阴茎刺穿宫颈刺入子宫里面。我知道之前爸爸有三四百次的被动进入我子宫射的很快,这一次也不例外,爸爸射了之后我脑子空白呆了半天,才夹紧阴道起身给他做了清理。也不知是我心情太过激动没有彻底缓过来,我蹒跚着捂着酸疼的胯下飘出客房走进卫浴的时候才记起来自己忘了给爸爸下药。连我自己都有些吃惊,爸爸没有揭穿,还把这半年多憋着的欲望与精液一股脑的射入我子宫。这是……爸爸以为我是梦游还是生怕我没有病愈不想直接拒绝打击我?我也懒得去想了,夹紧了阴道,仅仅拿了毛巾取了些温水敷在胯下让酸疼缓解了,我才回了主卧躺下,顺手把早已准备好的高枕头垫在了臀下。带着往常事后的身酸腿软进入梦乡,梦里我仿佛看到有一颗小小的种子在我身子里缓缓着床。是真的?还是臆想的?

  X年X月X日,虽然昨晚的事情让我今天全身有些无力发软,可我还想着再让爸爸射入子宫里保险些。只是……爸爸睡前似乎发现了什么,给他倒水的时候眼神一直盯着我的双手,让我近乎没有最好的时机在杯子里下药。

  我猜,爸爸一定知道了些什么。但我有些不甘心,在床上躺了将近一个多小时,我脱光了身上的内衣裤,只穿上了睡袍,再次飘进爸爸的客房。只是,这一次真的让爸爸捉了个正着,就在我刚刚把他的阴茎怼准我的阴道正要下坐纳入的时候爸爸推了我一把,捉着我的双手满脸的气怒交加。我脑子白了。我也不知道那时候我到底说了些什么。到最后,我拉上了窗帘,脱下来睡袍,就这么赤条条的钻进爸爸的被窝里,紧贴着他的身体,靠在他宽厚的胸膛上呼呼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爸爸没有清醒,赤着身子在晨光里看着爸爸熟睡的样子,我明白,爸爸到底是暂时无法接受我和他现在的关系早已没了父女亲情的羁绊,并不是心理没有我的存在。我想,我还是有大把的时间来说服爸爸接受我,还有时间来说服我那一双儿女。

  第五卷 坦白 第四章 儿女的学业

  只不过,我感觉得出来,爸爸的意志力正在减弱。因为,早在一年前我就这样在事前偶尔尝试着不给爸爸下药,结果是昨晚被爸爸逮个正着之后,爸爸没有拒绝我光裸着站在他面前,即便,昨晚上的路灯透过没拉上的窗帘。那时候我只感到父亲的胡茬就在我乳房下缘紧贴着,爸爸搂着我光裸的身体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想,爸爸可能在努力的抗拒我身体的诱惑,因为……这几年来上千次和爸爸欢爱中有几百次我感觉得到父亲的手有意或是无意的在我腿边磨蹭,而这几百次里,大约有百来次左右我没给爸爸下药。

  歪着头看着父亲放下日记,父亲仔细的想了想,给了我答复:「看完了,华儿,爸爸很为难。因为爸爸要做一个决定,是接受你还是拒绝你。在爸爸看来,爸爸是真的不明白或者说无法理解你给爸爸出的难题。」

  我放下支着的手臂,端端正正的坐在父亲面前道:「爸爸,并不难理解。因为爸爸这么多年来的洁身自好并不是全为了我早逝的母亲,还有一部分原因是为了抚养我长大。我长大之后爸爸也就习惯了自身的洁身自好。可爸爸想过没有?您的洁身自好能压抑您的性欲没有?没有,因为您也是一个健康的男人。我和志华结婚那时候起到志华罹难前,我和志华就计划着帮您续弦,甚至是志华先说服了我帮您续弦,后来才有我忍着羞怯配合志华在您面前欢爱。后来习惯了这样之后我放下了做女儿的羞怯和身份,全心全意的配合志华。这当中,不仅仅志华在观察您的行止,我也在观察您的行止得出您也是个正常的健康的男人,仅仅是顾忌着……」

  「不要说了,华儿,我知道,从来我都知道我是个健康的男人,我也需要女人来慰藉我很受伤的心灵,但,你到底是我亲闺女啊,爸爸不能,不……」

  「爸!我是你的女儿不假,可我也是个正常的健康的女人,志华没了,我顶着个烈士遗孀的名头,还带着一双儿女,您说,有肯为我,为我这双儿女付出一切的好男人么?从我自己自查明白过来自己已经病愈那一天起我就知道很少,可以说是凤毛麟角。我身边熟悉的人里也只有你。我也明白,我抑郁已经好了,但还是落下了社交恐惧,我也并不想治好它,因为,我的世界里只有你,爸爸,我……不能……没有你!」

  我哭了,说的话有些冰冷却似一根根尖刺一般彻底没入心里头,让我哭泣的声音更加大声,父亲缓缓的站起身来,轻缓而沉重的把我的身子抱入怀里,让我的脑袋靠着他肩脖,轻轻的拍抚我的后背。兴许是哭累了。父亲抱着我的身体进了主卧,和我一起躺在床上,整整睡了一个白天。

  那一天后,父亲不在拒绝我的亲近,却在入睡的时候穿好衣服拒绝和我在床上亲热。每天晚上一起躺在主卧我的床上,从默不作声彻夜难眠再到偶尔翻身喁喁细语,持续了一个月左右。

  转机却是在我不经意的时候出现的。

  那一天下班后,如往常一样和父亲从街心公园回来,一起做饭,一起用餐,一起看电视,到点了我准备去卫浴洗澡的时候,父亲拉着我的手一起进了卫浴:「洗澡吧,我也洗一个。」说完,父亲帮我脱了衣服,他自己也脱了个精光,互相帮着洗干净身上的污渍,父亲擦干身上的水分,先走了出去,而我围上浴巾后把头发吹干,才施施然走进主卧。

  站在主卧门口,我的眼神陡然间亮了,因为,我忽然发现,父亲那边的床头柜上,居然放着父亲脱下来的内裤,父亲盖了一床薄被,却没睡着。

  这个样子的父亲,是接受了我和他赤身入眠了么?

  我愣了,也很忐忑,最终父亲叹了一声道:「睡吧,早点休息,你明天还要上班。」

  我顿了下,进屋拉上窗帘,把灯光调亮,然后自顾自的脱下浴巾,然后再把穿在身上的胸罩和内裤脱下,放在床头柜上,侧身看了看没反应的父亲,躺在床上,拉过父亲身上的薄被盖住小腹:「爸,我想问,您对我的身体没反应么?」

  父亲脑袋别过一边,没有答话,我却明白了父亲的心思,父亲到底是个成年男子,见到裸体美女,哪有没反应的?只是,当这个裸体美女是自己的亲闺女的时候,父亲感到十分的尴尬:自己居然对自家亲闺女的裸体有了反应。

  我想了想,平躺在床上悠悠的道:「爸,我知道的,您也有欲望,您帮我洗澡的时候,我也常常看到您硬的发挺的阴茎,我也常常在洗澡入睡后听到卫浴里您自己个洗冷水澡的声音。爸,忍不住就不要憋着,会很伤身!」

  父亲侧过身来看着我良久,让我侧头看了看父亲,也侧过身面对他:「爸爸,我知道,您是放不下我是您女儿这个身份的执念。爸爸,我……我已经放下了您是我父亲的执念了,您还……」

  父亲伸指在嘴边摁了摁,慢慢的道:「是放不下,因为你的身体里流着我和你妈妈的血液。」父亲的话让我很是气苦的道:「爸爸,撇开身份,撇开血缘来说,您……只是个没有女人照顾的男人。」

  父亲哑火了,有些心疼的我伸手摸着父亲的脸庞,道:「爸爸,身份和血缘很重要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您身边有个女人能照顾您,我身边有个男人能照顾我;咱家的经济条件来说,可这世间有哪个女人男人能真心对待您,对待我?没有!爸爸,所以,我……不能没有您,您……也不能没有我。」

  父亲伸手捉着我手腕并没有挪开,轻轻的在我手腕上摩挲着,沿着我的手臂,滑向肩头,再慢慢滑向我一丝不挂的后背。

  父亲这是……

  心里有些微微怪异的我陡然间福至心灵一般,顺着父亲的动作把身体靠近父亲,而后,整个身体贴在父亲身上。

  是的,父亲的手并没有停留在我后背上,而是滑向我的后腰,在我纤细的要身上抚摸着,再滑向我的后臀,手掌在臀上抚摸良久,才灵活的从我臀缝里摩挲爱抚着我胯下的娇蜜。另一只手,却在我胸前捉着我一双倒扣的玉碗,手指却拈着玉碗上的粉嫩。

  一阵悉索声响,薄被不知不觉的从父亲背后滑下,分开而又蜷起腿的我把父亲的腰身以下圈在双腿之间,看着父亲带着些许急切和心疼,还带着几分怜爱的搂着我的身体,我不禁感到有些羞涩,这……毕竟是第一次父亲在清醒状态下和我亲热,我也明白,这一次,父亲是真的要在清醒状态下和我做爱。

  看着父亲的脸庞,羞红脸的我微微点头,应允了父亲,因为,这个时候,父亲挺直粗长的阴茎已经怼准了我身下的娇蜜,让我不得不扬起下身,做好承接父亲的准备。

  阴茎进入了屄口,我只感到父亲的粗硕刺入了宫颈里沿着本就不长的宫颈缓缓刺入子宫,让我身体不自觉的收紧,感受父亲那话儿在子宫里不断的肿胀。

  我能感觉得到,父亲的腿股此时并没有压在我身下的娇蜜上,父亲微微的起身,挽着我的腿弯,在借着身体的重力缓缓压下。

  哦……进……进来了,体内的感官让我彻底的感受到父亲的粗长,此刻,父亲的腿股彻底的压在我娇蜜上,而我肚里,却感觉得到,父亲的龟头紧紧的顶在子宫底,把我的小腹顶出一个包,父亲的阴茎完全刺入我身子里了。

  身体的受激让我双手禁不住在父亲的胳膊上抓下几条血痕,带着些慵懒的我抬起头,看着身下父亲压在我身下娇蜜上的腿股,我笑了,也不顾身子里已然被穿刺的宫颈和子宫阵阵哀鸣。第一次,在父亲清醒状态下身体完全接纳了父亲粗长的阴茎!无关血缘身份,我只感到身下的酸胀让我忍不住身体的潮涌,很是需要男人的抽送缓解身体的酥痒和体内的肿胀。

  父亲似乎记起了什么,缓缓的抬起下身,让他的阴茎从我身体里抽出,让体内感到肿胀舒适的我十分的不满足,而后,父亲的身体又重重下压,让那肿胀的满足再次充满我的身心让我仰头挺胸翻了白眼。

  哦……

  几番几覆下来,我全身都瘫软在床上。

  不知父亲挽着我双腿腿弯做了多久,也不知在床上钗横发乱身体瘫软浑身酥软的我身体给父亲抱在怀里冲刺了多久,父亲双手紧扣着我纤细的腰身,下体打桩似的在我娇蜜上狠狠的撞击了很长时间,让我身体里的空虚和满足走马灯似的疾速翻滚,才重重的停留在我翻腾不休的子宫底。而后在我迷迷糊糊的时候,数十股滚烫重重的击打在身子里面。

  良久良久,攀上爱欲巅峰的我几乎没有走下山顶,急促的呼吸也在慢慢平复的情欲中缓和下来,压在我身上的父亲身体抽动者,却不是他的阴茎在我身体里抽动,而是……胸前滴落的滚烫和父亲的哽咽,让我明白过来。

  父亲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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