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红油青瓜2021/2/17发表于：首发SIS101，禁书，四合院字数：5604

作者前言：下一更在星期六日～敬請期待

（五）柔，情似水

小柔到步機場後，穿著一身米色的長裙，腰繫著一條黑色的腰帶，黑色的長髮綁了一小撮辮子，腳穿著白色涼鞋，一個月前十分虛弱的她，現在已經恢復了氣色，但卻少了以往那點調皮感覺，整個給人如水般柔和姿態，她站在機場外看著人來人往的人群，這裡就是分公司處於的地方，也是宏斌的家族所在地方，這也是她第一次來這裡，以往本想跟著宏斌來這裡看一看，奈何一直是自己高估了在他心中地位，她左右望下想攔截計程車前往去找分公司那裡，這時候一輛吉普車停在她面前，車窗搖下來後坐在那裡是小康

「到了啊，我算時間也差不多了，上車」小柔定眼了下他，才不見一個多月小康雙眼有神，輪廓也比在國內更顯粗礦了點，只穿著短袖Tshirt的他，雙手臂被曬黑了點，以前她雖然有留意他，只是沒真的認真審視他的整個人，小康按了下車喇叭把她驚醒啊了一聲

「發什麼呆呢，上車」小柔拖著行李急步走向車旁，小康打開車門幫她把行李放好，然後跳上車回頭向小柔伸手準備拉她上車，因為吉普車車身比較高，所以上去比較需要用力，小柔下意識抬頭看著他伸出手，兩人四目相對了十幾秒，小柔不知覺臉一紅，她不知道為何感到一陣羞澀，隨著她上車車子即行駛離開了機場。在車子離開了好一會，在原本他們在的位置，有一個身穿黑色西服的男人戴著墨鏡的人拿著手機說話

「斌哥，她到步了，小康接走她了」

「嗯，知道了，盯緊他們，直到小柔殺了她，你確認了屍體再和我匯報」電話另一邊宏斌語氣冰冷的說著，男人點了點頭隨即上自己的車追上小康他們

「怎突然叫我過來了？我們不應該見面不是比較好嗎」車廂內小柔看著前面說著，確實本來直到小康事成前他們不應再見面最好的，所以她覺得應該有事發生才喊她過來，她握緊著手，臉色認真的等待著他回答

「這個嘛…我也是向你哥申請了兩天休息而已」小康說著不時瞇眼的看著倒後鏡，小柔聞言見他沒用正面回答問題也沒多問下去了

「坐穩了」這時候小康把車速提高，小柔皺眉看了下小康，不知道小康要做什麼，她抓了抓緊車內扶手，車子不斷的加速，左右閃避超前前面的車輛，這是怎回事，小柔轉頭看向小康，小康此時一臉充滿殺氣眼神盯著車前方不時看著倒後鏡

「發生什麼事了？」

「你出機場不久上了我車後，後面一直有人跟蹤我們，坐好了，要緊小巷了」小柔還沒來的及反應，車子整個打橫移轉彎朝小巷進去，她身體也整個傾斜靠在車門，被人跟蹤？她隻身到分公司的事只有幾個人知道，很快她就反應過來是誰派來的人了，小柔咬著唇看了下小康，小康手握著方向盤急速再小巷穿梭，撇眼了下小柔

「不用想了，只會是他派人追蹤你」小柔雖然知道自己已然只是宏斌的棋子，沒想到他真是徹底不信任她的，她臉色漠然的點了點頭，終究她不如秋月，車子已然停在小巷盡頭沒有出去的道路

「坐在車子裡，發生任何事都不要出來」小康吩咐了一句，然後跳下車朝後方跟蹤他的車位置，西裝的中年男人見小康下車了也停了車走下來，小康走近男人約二十呎稍止步，在西裝中年男人未反應過來的數秒，小康抬腿轉身一個迴旋踢踢在男人頭部，男人下意識雙手側擋但還是遲了幾秒承受了大部分衝擊，男人向後倒退幾步仍未倒下，他蹲下準備姿勢單手準備打向正從半空中降落的小康，小康雙眼一瞇他瞬間反應扭動身軀，空中雙腿彎曲一下對準男人作出前衝，男人沒來得及反應，他不知小康為什麼空中還能轉變姿勢，而且只有數秒反應，墨鏡下的他雙眼睜大一瞬間，他已經被踢到頭部應聲倒地，因為小康沒及時收力，他也順著衝擊摔在地上，那個被踢的男人墨鏡全碎，受到小康雙腳衝擊腦部已然口吐鮮血暈過去，這一切被坐在車內的小柔從倒後鏡看得一清二楚，她是詫異他的變化，但轉念一想，在那位哥哥的教導下，確實不是不可能，只是沒想到小康的變化如此顯著。

小康起身把男人拖到車旁，然後從車後座拿出繩子綁起男人，把布塞在他口中，然後扛起男人丟在後座然後回司機位置，副座的小柔看向小康 「為什麼還要帶走他？」

「總不能現在殺了他，或許他可以幫我進去那裡順利點，回去拷問下先，你先坐會，我把他的車退出去先」小柔聞言點了點頭，她感受小康說話及行事比之前果斷及有計劃，逐漸轉變的小康朝著有別於宏斌的方向，都處理好後，小康驅動自己的車退出小巷然後回到他哥的基地，到了基地把那男人關好後，小康說他要繼續今天的訓練，然後走進那個操場上又繼續和那三位身穿軍服的人開始扭打，小柔站在操場邊看著小康一次次的被打到趴在地上，但是無論怎樣被打下，他都不曾被完全把身體和頭壓在死上，每次都是拼了命的反抗爬起來，求生的意志盡現出來，如果小康家裡不曾迎娶秋月這位娘妻，他還會需要現在這樣做嗎？在小柔沈思的時候，她不知道他那位同母異父的哥站在她旁邊，他口中的煙燻到她眼這才發現他雙手抱著看著操場站在自己旁邊

「他的意志很堅韌，潛能也很好，只是時間還是太少了，所以兩個月後我也會帶著人陪他去，那裡單靠他一個攻進實在太難了」小柔聞言轉頭看向他，沒想到他也會去幫小康，這位哥哥他們實際見面次數也就兩次，一次是很小的時候，一次是母親死去的那天，其後再也沒見過，若不是這次的事，她也沒想到請求他出手幫忙，本沒打算他會答應，結果她傳信息後的一天，他回覆了可以，才造就了現在小康的到來

「你恨母親嗎」小柔征著繼續看著操場上說著，這時候小康已然開始一打三嘗試反抗，雖然沒有招招擊中，但動作也越發瞬速有力，兩人看著操場良久沒有對話

「過去了都過去了，終究你是我的家人」他哥把抽完的煙頭丟腳下一踩然後轉身離開，小柔愕然的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眼角開始濕潤著，她握緊雙手顫抖著，她張開著沒有發出聲，口形對著她哥的方向說著「哥。。謝謝你」

晚上吃完小康和小柔兩人吃完飯進了房間開始討論著，桌上放著一份份資料，身後的白板上面寫密密麻麻的文字，兩人一來一回的討論著，小康口中的煙不曾斷過，從最初空的煙灰缸不知不覺堆滿了煙頭，小康站著來回走動，而小柔就坐在那裡和他對話，當小康白板上寫完最後一個字走到椅子上坐下看著白板上寫的東西，小柔也仔細的看著，不想有任何錯漏，良久好一會

「大致就是這樣了，可以謀劃的全在這裡了，都記住了？」小康轉頭詢問著，小柔點了點頭，然後他站起身那著白板擦全部擦去，不一會白板變成一片空白，他呼了一口氣看了下牆上的鐘，已然是十一點四十五分了

「你先坐會，我去拿點夜宵過來，順便安排好今晚睡的房間」他沒等小柔回話就這樣踏步出了房間關上門留小柔在房間裡，小柔這時候才回神放鬆了神經看著桌上的資料，確實他們可以謀劃的都做了，成敗一舉在小康兩個月後的攻入宏斌的家取得那份資料作為開端，她摸了下桌上的資料好一會，然後收集起來把它們全部丟到房間裡的一個鐵桶，然後拿桌上的打火機點燃一張紙丟進去，瞬間所有紙張在鐵桶裡燃燒，燃燒的火焰逐漸猛烈與鐵桶裡，火影照射在一臉冰冷的小柔臉上，火焰中隱約仿似出現了宏斌的臉，秋月的臉，還有那個未曾和自己說一句話的孩子，火焰逐漸燒盡紙張變成灰燼，那些人臉也逐漸消散，她轉身拿水壺倒進去熄滅了火，那裡面只剩下一堆灰燼，這時候房間的燈熄滅，小柔驚訝的警惕起來轉身，小小的房間一片黑暗，房門悄然的扭開，她的心一緊究竟怎了，難道那個綁回來的男人醒了突破這裡了，應該不可能啊，這裡有哥的人在

這時候小康推開門，手中拿著一個蛋糕，上面點著一支蠟燭，他緩步走進房間，小柔腦袋轉不動，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征征的看著小康，他背後掛在牆上的時鐘剛好指著十二點正

「生日快樂，小柔」小康單手捧著蛋糕，然後另一隻手把等打開，燈光照亮了房間，小柔也看到了小康的一臉溫柔的笑容，這是真心的笑容，小柔把手掩著嘴說不話，眼角開始濕潤

「你怎知道的？」小柔哽咽的說著

「這個是在翻查公司資料的時候順便看到，然後你發生那些事，也想不到怎安慰你，這不就喊你過來了，辛苦你了」小康單手抓著頭髮有點不知所措，小康本身除了秋月，也沒有很多戀愛經驗，他對怎樣哄女生手段更是不如他人，小柔看著這樣的小康，噗呲的一笑出來，沒想到他就是為了這事把我喊來這裡？我又不是他什麼人，他卻記得我生日，還做這些，想必已經是他絞盡腦汁後計策吧

「謝謝你，你還要拿著蛋糕多久，不給我吃嗎？」小柔臉微紅嬌聲道，小康聞言趕緊放下蛋糕，手忙腳亂找著刀，發現沒有刀在房間，這時候一聲喂在門口位置傳來，小康轉頭一把小刀飛過來，小康下意識立即反應接住，然後門口的人已經不在，但那聲音應該就是小柔他哥

「現在身手很不錯了，還不快切」小柔柔聲說道，其實她也聽到那聲喂是誰的聲音，她現在一臉笑容的看著小康，或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現在臉上掛著的笑容是如此真切，小康看著她的樣子好一會，這或許才是幾個月前的小柔吧，他嘴角上揚開始切著蛋糕，這時候他停了動作

「糟糕，你還沒許願」

「噗，現在才記得？嗯～我的心願或許已經達成了」小柔把頭靠近小康手點了蛋糕奶油點了他的鼻子，小康尷尬的一笑，小柔看著他這滑稽樣子哈哈笑著，愉悅的笑聲響著小小房間裡，門外一個人影佇立看了好一會默默的把房間門關上

在兩人過著一個簡單的慶生後，他們各自去休息，小柔躺在床上久久無法入眠，她口中回味著剛才蛋糕的甜味，腦中回憶著剛才的畫面，上一次給她慶生的宏斌，但那已經很久前的事情似的，也就一次再沒發生過，而她只有宏斌一個男人過，小康笨拙的手段卻讓小柔在床上抱著床單眼中的淚水不止的流出，這是在自己孩子被取走後第一次自己心扉被溫暖，然而她知道他們兩人終究無法交織，何況自己已經不是一個完整的女人，哭久了的她漸漸沈睡過去

在另一房間的小康房間卻空無一人，他這時候去了關那位被綁的男人房間，在小柔他哥同伴的拷問下，這男人早就坦白了一切，原來他不屬於國內宏斌的人，是宏斌這邊家族的人，他把他的西裝脫下丟一邊然後放進袋子，上面寫著洗衣店的標誌。然後他拿著這男人的手機點了會找到了宏斌，然後敲打著信息。

「一切順利跟蹤著，小柔已經被小康帶進酒店」然後按了發送把電話關機把電話丟一邊，他看著已然裸體的男人一會，從褲袋拿出一把小刀，這把刀也是剛才切生日蛋糕的小刀，他單手握著小刀稍微顫抖了一下，然後深吸了一口眼神突變揮動小刀一橫揮，刀光閃過，男人的脖子噴出大量鮮血噴在小康臉上，男人不一會頭就垂低斷氣了，小康瞇眼看著手上染上一絲血的小刀，這是他第一次動手殺人，呼一口氣把刀的血跡抖走然後收起來，他離開房間的眼神比以往除了憤怒多了一絲決然

遠在監獄的宏斌收到了信息露出猙獰的笑容，果然小柔沒有讓他失望，他仿似已經看到小康的屍體照，心中無比興奮的期待那一刻，當然他暫時不會讓秋月知道這件事，等出獄後去了國外再說小康在國外出了意外就好，這樣就更順利的把秋月在國外娶了，繼而奪走他的一切，他在獄間抬頭看著欄杆外的月光，他已經開始想像在國外的新生活，終於他要完全擁有秋月了

陽光柔和的射入小柔的房間，小柔被陽光照到悠然醒來，她爬起來發了會呆，才逐漸又了意識想起昨天的事，過了今天她就要回國內，然後就和小康分開直到兩個後視乎計畫的進度再決定後面怎樣，或許是永別，或許還會再見，她腦中又閃過昨晚小康的尷尬樣子，噗呲的笑了出來，這時候房間門被敲著

「小柔，該起來了，今天我休息一天和你出去走走」小康的聲音在門後說著，小柔聞言驚醒，什麼？她慌張的應了聲，然後打開行李箱翻著衣服，一件件的拿出來看著，這次她過來本沒有悠閒的打算，所以準備的換洗衣服不多，她焦急看著那些樸素的衣服在手上，彷如一個少女在焦急，她止住了動作

「我這是在做什麼，不就是出去走走，著急什麼」小柔苦笑一下緩緩把手上的衣服放下

過了好一會，小康坐在吉普車上等著小柔，他腦中還在回放著昨晚殺人的手感，手不自然的敲打著方向盤，畢竟是初次，他哥說要去適應這感覺就要直面面對它不可以忘記，這時候車門被打開，他轉頭一看征住，小柔依然是穿著昨天到步的那身長裙，只是頭髮綁了一個馬尾，讓臉更顯的出來，然後今天她畫了淡妝，雙手後面提著一個小包，腳穿著還是昨天那對涼鞋，但陽光照射下在她身上，總感覺今天的她有點不同，小柔臉一紅把手伸向他，他才反應過來一手把她拉上來，由於小康沒把握力度，一拉卻把小柔猛的拉向他身上靠著，兩人四目相對緊緊的貼著，小柔臉微紅雙手推開他坐回副座位

「開車吧，不是帶我走走，我也餓了」小柔柔聲說到，小康聞言驅動著車，一路上兩人都沒有交流，但小柔單手托著下巴看著窗外的景色，嘴角一直微揚著，她的心情從未如此舒坦過，這是多久她沒感受過？是在認識宏斌之前，還是更久之前？她自己都不記得了，小康有稍微看了她兩眼沒有說話，這個女人就這樣看，不會想到她會有那些經歷，經歷過那些痛苦，命運就是這麼愛開玩笑，把他和她有所交集卻又是陌生的兩人

接下來兩人吃完早餐，漫步在這座小城市裡，一路上走走停停，見到小吃小柔也會嚷著要吃，看見好看的衣服也會看很久，小康在她身後緊隨在後，旁人看著他們是普通的一對情侶而已，夕陽的陽光逐漸散落在街道，小康止住腳步抓住小柔的手

「帶你去個地方」小康說著，小柔疑惑的看著他，這人又想做什麼，但她只是微微一笑點了頭，也沒想很多被他拉上車

車了五分鐘左右停在一片大湖的旁邊，湖邊的人很少，小柔下車看著眼前的一片大湖，風吹亂她的頭髮，她單手壓著頭髮呼吸著清新的空氣，回頭笑著和小康說「這就是你要來的地方？」

「也是來了之後無意間經過知道，這裡感覺給人很舒服，可以靜下心」小康摸了摸鼻子說著，小柔噗呲一笑看著他，她知道這又是他笨拙的演技，她找了湖邊一個草地坐下然後拍了拍旁邊示意他坐下，兩人就這樣坐在湖邊看著湖面的夕陽光影以及遠方逐漸下沉的太陽

「你現在還可以面對嗎」小柔聞言征住低著頭，她回憶著過去幾個月發生的種種，回憶著從認識宏斌認識開始的事，自己淪為他棋子，她的淚水再次滴落，腦中最後的畫面就是那個泡在大瓶子裡的孩子，她雙手抓著頭雙眼充滿血絲低吼著，「秋月必須死，她搶走了我的宏斌，啊啊啊啊」，小康在旁看著她這樣好一會然後嘆氣一聲，一把手把她那陽光下顯的很弱小的身軀抱到自己懷裡，小柔被著突然一抱停住，然後手抓著他的衣服開始哭的很大聲，她的淚水逐漸打濕小康衣服，但小康抱緊她的手不曾鬆開

「我不能承諾你什麼，我是為了自己的命， 他們最終會怎樣不知道，我只想和你說能活著就好，這就你的一切」一句話仿似一把劍插入小柔的心裏，她止住哭聲抬頭看著這個男生，這個男人，他真的還是那個懦弱的小康嗎？她腦中沒有答案，她點了點頭就這樣趴在他身上，雙手環繞緊緊的抱著小康

好一會，小康以為她睡著在自己懷裡想去拍下她，小柔突然抬起頭把嘴唇吻仔他乾燥的嘴，小康被著動作一驚睜大眼睛，他想推開小柔，但是小柔反而更進一步把他壓在草地上，熱情的吻想攪開他的唇，終於小康開始回應著她的吻，就這樣兩人親吻了會才分開，小柔的手撫摸著他的大腿，逐漸到了他的胯下，小康已然勃起頂起了一個小包，她正想拉開拉鍊的時候，小康立即把她的手按住搖了搖頭

「憋著可不好，放心，不做你就不算出軌，而且這次宏斌叫我來是色誘你然後殺了你呢」小柔狡詰一笑的看了下小康，然後已然低頭釋放出了小康的肉棒，雖然小康的肉棒不及宏斌長，但粗大也有17公分，小柔沒有一息停止張開紅唇把他的肉棒逐漸吞入，小康喔的一聲仰頭舒服的呻吟出來，他撫摸著她的頭，小柔的頭上下動著及小康坐著的影子逐漸在背後拉遠，湖邊的夕陽的光輝逐漸消失，微光的夜幕降臨在這座湖邊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