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伪娘弟弟勾引我身边女人这件事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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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  
【关于伪娘弟弟勾引我身边女人这件事】 (2)

作者:Anlemy2020/11/6发表于:pixiv

  第二天我精神饱满地醒来,前天醉酒的不适感今天终于彻底消散,我吻醒身边仍在沉睡的未婚妻,两人嬉闹了一阵,开始洗漱。

  下楼走到餐厅,妈妈和弟弟还未醒来,我看下时间皱眉:「老婆,你去叫叫妈妈,她上班时间快到了。」

  虽然我很想进入妈妈的闺房欣赏她美丽的睡颜,但是还未得到妈妈前,最好还是不要做多余的事情,以免打草惊蛇。

  我为自己的谨慎洋洋得意,想起昨晚的事情,迫不及待走进童童的房间,想跟这个臭小子分享下我的情报。

  童童房间里满是他身上的异香,这种混合了他体香和精液的香味其实闻习惯了我还蛮喜欢的。

  弟弟如一个普通的女孩子般安静地躺在床上熟睡着,长发如云披散,脸上带着苹果般可爱的红晕,浑身赤裸,只在肚子上盖了一床薄薄的毛毯,平坦的胸前两点可爱的粉红看得我一阵口干舌燥,胯下的巨蟒这时倒是老实,柔软地垂在床上。

  我鄙夷,这巨根平时看着厉害,没想到是个银样镴枪头,居然连晨勃也没有。

  却不知道童童「操劳」了一个晚上,天快亮才睡下,把积累的欲火泄了个干净。

  看着这幅「少女沉睡图」,我心中微痒,从昨晚开始不安分的欲望躁动起来。

  我俯身看着那娇嫩的乳头,弟弟身上的异香扑鼻而来,凑头过去含住那枚朝思夜想的樱桃,用舌头轻轻舔舐挑逗起来。

  软糯的乳蒂被我含在口中拨弄,童童身上的异香被我贪婪地吃进嘴里,我像是要吸出这臭伪娘的乳汁般嘬吸着。

  童童发出含糊的低吟并未醒转,这种迷奸一般的行为让我兴奋,手指缠上另一颗乳头,轻快地逗弄剐蹭。

  在我的刺激下,童童两粒娇嫩的乳头如豆挺立,我动作渐渐变得粗野,开始用牙齿轻轻地啃噬,他的喘息急促起来。

  我最后用力嗦了一下他的乳头,起身爬上床尾,贪婪地盯着他美丽的双足。

  就是这双可恶的宛如幼女的脚丫,天天穿着丝袜在我面前晃悠,还不可一世地榨出我的精液。

  我捧起一只精致地涂着粉色指甲油的白嫩小脚,深深呼吸了一口那清新的莲香,伸出舌头穿插着脚趾缝,从如蚕宝宝般幼嫩的小趾一个一个舔吃着,最后含着大脚趾迷醉地吮吸。

  童童在睡梦中似也有所感应,脚趾紧张地蜷缩了一下,又被我的舌头强硬地撑开伸直,我看着他胯下的巨蟒随着我的挑逗慢慢勃起,最后坚挺地一柱擎天,颤巍巍地跳动着。

  我下体也涨的难受,如童童所要求,我今天真空穿着一条宽大篮球短裤。把他另一只小脚丫从我裤管伸进去,用龟头顶蹭那柔滑软嫩没有一点老茧的足底。

  我恶狠狠地啃咬着嘴中的玉足,这个小婊子,实在是欠操,居然把我这个哥哥,勾引成了一个会对自己伪娘弟弟发情的变态。

  我明悟了,他根本就不是我弟弟,而是一个骚浪贱、甜嗲电的小婊子,今天我要让这个小婊子露出阿嘿颜,在极乐中彻底向我臣服!

  我放开嘴中的玉足,扯开他的腿,露出那隐藏在臀部深处娇嫩艳丽的菊蕾。

  我眼睛有些泛红,心中挣扎了半晌,终于还是被自己的欲望征服,居然俯下身去,一手扶着他的大鸡吧,撩开那沉沉坠手也不知道存储了多少精种的白腻蛋蛋,一手塞进她挺翘的臀下微微抬高,让那朵菊花羞怯地展开在我面前。

  饿虎扑食般凑过去,大嘴覆盖住整朵幼嫩的菊蕾,重重吸住往外拉扯,整朵菊花被我吸的变形,然后「啵」一声弹回原处。

  童童果然是个小婊子,菊花蕊没有一点臭味,反而带着跟鸡吧类似的浓重性器异香,这个膣穴不如说是个雄性的淫穴。

  我就这样反复用嘴吸住拉扯着,很快这朵淫荡的菊蕾就慢慢充血膨大,细腻的褶皱由淡粉色转变成棕粉色,巨蟒也不安地跳动着,汩汩流出晶莹的先走汁。

  我用舌头试探性地插了一下,菊蕊被我刺激得松软,极具包容性地羞涩张开,让我的大舌头毫无阻碍地深入其中,舌尖顿觉进入了一个滚烫紧窄的甬道,我幻想着鸡吧插进去的滋味,不由一阵激动。

  这时,童童终于醒了,有些迷茫地轻吟了一声,吃力地撑起上半身,惊讶道:「哥?」

  我恶狠狠地跟他对视,舌头越发快速激烈地抽插那个柔软的膣穴,他惊讶过后吃吃地笑着,眼里媚得能滴出水:「讨厌,怎么会有这么变态的哥哥呀,居然趁弟弟睡觉偷偷吃他的小屁眼儿……嘶哦......真会舔~~咯咯咯,听我的话今天真空穿了篮球裤哦,真乖~~」说着,那只还在我裤裆中的玉足灵巧地动起来,脚趾轻轻按压我的龟头。

  我喉咙中不可抑制地发出舒爽的呻吟,童童的脚嫩得像新切的豆腐,柔若无骨,温暖腻滑,玩弄着鸡吧让我背筋爽得发麻。

  妈的,不能输给区区一只脚啊!一定要让这小婊子在我面前露出求饶的阿嘿颜!

  我将舌头退出来,手指轻柔地插进那个甬道寻找着童童的前列腺,同时一只手探上他那个巨大如鸡蛋的伪娘龟头,套弄他的冠状沟。

  童童侧身用手肘支撑着自己,下身两处敏感传来的酥麻让他面红耳赤,双腿毫无保留地让我打开,他玉手卷玩着自己的披肩秀发,浪笑道:「哈啊......把童童玩得好舒服哦,快嘛再快点~~说不定我就在你的早泄鸡吧之前射出来了哦,咯咯咯~~」

  居然看不起我,叫我早泄鸡巴?!我被他激得差点气炸了肺,大口喘息着,浓郁的伪娘异香涌入我的身体,那根大鸡吧仿佛嘲笑我般微微晃动着,流出点点香甜的汁液,我咽了口口水,纵然怒火高涨,也忍不住遵从心中的升腾的黑色欲望,一口含了上去。

  「哦~~」童童浪叫一声,声音悠扬婉转,只觉自己的大肉棒进入了一个赤热温暖的所在,铃口被一条有力的大舌头灵巧地挑逗着,稍微流出一点先走汁就会被贪婪地吮净。

  在我裤裆里的玉足加快了速度,他故作可怜:「好哥哥,放开弟弟的鸡吧啦,这样吃下去我会射在你嘴里的~~嗯哈......小屁眼儿好麻,你在里面找什么宝贝呀?」

  我感觉嘴中的鸡吧竟有一种熟悉的味道,我想了半天,恍然这是妈妈的淫水味,我吐出他的大龟头,惊疑不定道:「你又用妈妈的内裤自慰?骚鸡吧上全是她的味道!」

  童童一怔,旋即露出得意和嘲讽的笑:「对啊~~我就是用了,好吃吗?喜欢吗?你现在是在吃弟弟和妈妈两个人的性汁哦~~」

  哥哥真是可怜,还不知道我趁酒醉把他日思夜想的妈妈给操了个通宵,大鸡吧一直泡在滑腻的淫水里,就是休息时也未分开,当然饱含妈妈的淫香啦~~

  我愤怒地攒紧他的卵蛋用力揉捏着:「你答应了我的,妈妈是我的,以后不许再玩弄她的任何东西!」

  「是啊,我答应了的……」童童忍着胯下又痛又爽的刺激,脸上露出嘲弄和怜悯的笑,这样的笑容让我觉得奇怪和莫名的发寒:「不过是我用完之后再给你吃点剩菜,咯咯咯!」

  妈妈已经染上了我的颜色哦,今天早上昏迷前,还哀婉地捧着被我精种胀大的肚子,浑身抽搐着羞叫呢~~

  怒火燃烧,我的鸡巴却违背我意志地越发硬挺,童童仔细用脚感受着我的搏动:「啊咧咧,哥怎么越来越硬啦,难道是喜欢弟弟用过的二手货吗?唉~~不要啦,这么变态的鸡鸡怎么配得上那个美丽的可怜姐啊,果然还是得靠我的大鸡吧来给她幸福吧?」

  嘿嘿嘿,今天晚上把哥哥药晕了,再用大鸡吧帮嫂子扩展下小淫穴吧,不知道这次能不能全插进去。

  我在童童屁穴中探索了半天的手指终于在这时摸到了一小块粗糙凸起的所在,我看着他突然抖了一下,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将满溢着让我渐渐上瘾的香甜汁液的龟头吞进嘴里,我激烈的用手责备着他菊穴中的G点。

  童童面色泛红,轻轻咬着自己的食指,只觉菊穴里又痒又麻,奇异的快感让巨蟒都酥软下来,不复雄赳赳的硬挺霸气,只是可怜地不断流出香甜的先走汁被我吸食。

  目光迷离地和我对视,强忍腰胯的酥麻娇喘细细:「哼嗯~~以为找到了前列腺......哈啊......这个早泄鸡鸡就能赢过我了?哈啊......开什么玩笑啊!」

  他忽得从枕头下拿出一条黑色的女士棉质小内裤,死死地捂在我的鼻子上,忍着快感戏谑道:「你......你这变态......哥哥喜欢我的味道吧?......哈啊......这是......昨天嫂子的内裤哦......被我想象着操她射了满满一内裤的精液......齁哦......快给我窒息在弟弟和自己未婚妻的性香中吧你这......变态......哈啊......哥哥!」

  我明知道这不对,如果我踏出这一步,简直就像是渴求弟弟和未婚妻性器混合在一起的味道,仿佛在默许他那根巨物插进我未婚妻可怜的蜜穴一样,但那浓烈的异香吸引着我不停地像小狗一样嗅着,我觉得自己真的脑子出了问题,居然如此沉迷童童的性气息。

  那甘美酸甜的气味,嘴中传来同样味道的咸甜淫汁,让我的鸡吧无限逼近快要爆炸的结局。

  感觉到脚下哥哥的鸡吧开始僵直颤抖,童童脸上露出胜利的微笑,他骚媚地说着最恶毒的诅咒:「小狗哥哥,射吧......哈啊......只要你射出来,就是一个臣服在伪娘......齁哦......鸡鸡下的变态了......这样的你可配不上嫂子和妈妈......能操到她们的是我!......以后你就在我们过性生活......之前,帮我口交让鸡巴勃起......让你的老婆和妈妈能顺利获得......一根让她们舒服的大鸡吧......这就是你唯一......齁嗯!......的价值了......」

  我急得眼中血丝都出来了,如果这时候被童童攻克了,单单用脚和一条染着淫汁气味的内裤射出来,以后我真的会在他的面前矮上一头,甚至堕落成他威猛性器的口交奴隶,冥冥中我明悟了这一点,死死地抵抗着海啸般的快感。

  「为什么还不射,为什么还不射?!......咕咿咿咿!.....区区,区区一个小鸡吧......齁哦......快点射在你这变态朝思暮想的脚上啊!......哈啊哈啊......我知道了,是不是没有丝袜就不行?......真是最低的变态!」

  我知道童童也快不行了,她的脸涨得通红,伸进我裆部的嫩足动作凌乱,小屁眼儿更加灼烫和紧致,大鸡巴在我嘴里不安地跳动,没有穷尽般地挥洒着香甜的先走汁,让我喝了个饱。

  看着他死死地咬着自己嘴中的秀发,忍着快感满面羞红地盯着我,那妩媚动人又楚楚可怜的样子差点让我心中一软,我心中一个声音浮现:「算了算了,一个孩子而已,你太认真了。」

  「他是你的弟弟啊,你就不能让让他吗?」

  「不过是老婆而已,老婆能换,弟弟可只有一个啊。」

  想着想着,我的心思软化下来,是啊,跟他争什么呢,反正自己也比不过他,这是雄性吸引雌性先天条件上的差距,以后臣服在这个威猛的大鸡吧下,只要每天能吃到童童香甜的淫汁,就能满足了吧?

  感受到自己菊穴中的酸麻感渐渐平息下来,我的动作开始放慢,童童俏丽的脸上露出恶毒的微笑,就是这样,变成我的大鸡吧奴隶吧好哥哥,家里两位美丽的雌性,就乖乖让给我成为肉便器堕落吧。

  他渐渐放松下来,却没料到我虽然因为冥冥中的声音放松了对童童的攻击性,但对他淫汁的渴求,却一点也没有减弱。

  童童香甜汁液的分泌毕竟赶不上我的吸食,贪婪推动我把舌头猛然刺入他娇弱的尿道,就连他内里的汁液,我也要深入进去挖掘舔舐干净!

  「哦齁!......哈啊啊啊啊!......为什......咕咿咿咿!」本来就因为前列腺的刺激而半软的大鸡吧被我猛然刺入,毫无抵抗能力地张开尿道口,强烈的电流贯穿腰胯,过于激烈的责备快感让童童瞬间推下山巅,在无助的淫叫中堕入无边的高潮欲海中。

  「射!......射!......齁哦......好多子孙汁......哈咿咿咿!......大鸡鸡要被吃掉了......要被吸得废掉了!......啊啊啊啊!放过弟弟......好哥哥......好哥哥!」

  童童游刃有余的表情不再,满脸绝望和欢欣地承受着从未有过的强烈快感,明媚的眼睛甚至微微翻白,雀舌不由自主地吐出。

  她娇小的身体狂乱地扭动着,嘴中尖叫向我求饶,香腥浓腻的精液从被我撑开的尿道中一股股射出,又一滴不剩地吮吸而净,她两只娇嫩的小手死死地掐着我的头,像是迎合又像是要把我推开。

  直到数十秒后,狂乱的高潮才堪堪结束,童童像缺氧的鱼儿,还躺在床上微微抽搐着。

  我看着他双眼迷醉不知身在何方的样子,满意地笑了,吐出嘴中被吮吸一空,缩小到前所未有的软蛇。

  我知道时间无多,妈妈和可怜随时有可能撞破我们的淫戏,毫不客气地蹲坐在童童肩膀处,尚未射精的鸡吧被我用手拿着「啪啪」击打着他美丽的俏脸:「喂,快来服侍你的哥哥啊,自己爽完就休息了是怎么回事。」

  童童毫无所觉,俏脸通红娇喘细细,似仍沉迷在刚才的高潮中。

  我心中涌上极大的满足,没错,就是这副样子,被我淫弄得失去了所有意识和反抗的娇弱样子,这才是区区一个臭伪娘该有的姿态。

  我抓着他滑嫩的俏脸用力,檀口不由张开,我淫笑着套弄了一下鸡吧,毫不留情地直插到底。

  童童瞬间清醒过来,痛苦地「呜......呕......呜呜!」,双手猛拍我的大腿,我前倾身子,惬意地趴在床头上,腰胯挺动不停插入这个温暖小嘴。

  童童不愧是个纯种的小婊子,不过一会儿他就意识到除了让我射出来别无他法,灵活的小舌头主动缠上我的茎身,像藤蔓般缠附环绕,从反抗到迎合不过瞬息之间。

  我被乖巧的舌头伺候得直吸冷气,最后狠狠地顶入小婊子的喉咙,在他一阵阵干呕声中,深深射出自己腥臭的精种。

  中途我还不满足地拔了出来,握着鸡吧把白浊的粘液射在那张娇俏的脸上。

  童童脸上又是愤恨又是恼怒,却也带着高潮完的娇艳春情,咬着牙死死地盯着我。

  射完最后一股精液后,我在他脸上揩净龟头,浑身酸软地躺倒在他旁边喘息着休息,一只手无力地垂下床边。

  过了半晌,我才嘿嘿笑道:「我的好弟弟,哥哥搞得你爽吗?」

  他不爽地哼了一声,并未答我。

  我放在床上的一只手揽过他的肩膀,将娇柔的身子拉进我怀里,我威胁道:「给我好好回答,是不是那根不中用的大鸡鸡又犯贱了?」

  征服童童一次后,之前让我自卑和羡慕的巨蟒,似乎也减弱了几丝阴影。

  童童浑身一抖,那种连脊椎都恨不得射空的快感让他又恨又爱,短时间内他是不想经历了,不甘地开口:「舒......舒服......」

  「以后每天记得按时上供你香香的伪娘汁液,晓得了吗?」听到童童复软,我越加得意,心里飘飘然。

  童童哪是个吃亏的性子,不爽了一会儿就转换心情,媚笑着屈腿把我的鸡吧夹在他的腿弯里:「真是个变态哥哥,居然渴求弟弟的精种。」

  我的鸡吧在他柔嫩紧致的腿弯里蠢蠢欲动,我色眯眯地盯着他,要不是刚才才在他嘴里射了一发,我现在真想尝尝这小嘴儿的味道:「嘿嘿嘿,为了不让你去淫玩可怜和妈妈,以后你所有的香香伪娘精种,哥哥都包了。」

  童童咬牙切齿地强笑道:「就怕哥哥你吃不完,身体也受不了!」

  「吃不完,就允许你用可怜和妈妈的内裤射出来吧。」我得意洋洋回答,在床下乱晃的手这时却碰到了某种东西。

  「什么东西?」我有些疑惑,手抓了抓,没想到那个东西藏在床下还挺深,我侧身半个身子露出床才勉强够到。

  童童似乎有一瞬间的惊慌,马上舔舔舌头,脸上露出娇媚的春色:「哥哥,你的精液好好吃哦,能不能再给弟弟射一发呀~~」说着就来扳我的身体。

  毕竟童童年纪还小,虽然一肚坏水儿鬼点子多,亏在城府不深,我明显看到他的脸色不自然,带着深深的紧张。

  这让我更加疑惑了,勉力挣脱他的束缚,从床底掏出一个罐子。

  罐子是普通的那种小型喷漆罐,上面什么说明文字都没有,只有两个男女性的符号纠缠在一起。

  我狐疑地一瞥故作平静的他,这东西一看起来就让我联想到春药、迷药、情趣用品、迷奸等等一大堆少儿不宜的词汇。

  「这是你的东西?」我设下一个小小的陷阱。

  「不......啊,是,就是一种助兴的香水,我买来自己好玩的。」童童镇定地道。

  我的问题之所以是陷阱,就因为问题本身简单又直接,不问童童这是什么,而问他这是不是他的。

  正常来说只用回答是或不是,但他却首先不假思索地否定我的问题,这是想隐瞒我潜意识的对抗心理。然后又不打自招地解释了一大通,明显这东西有大问题。

  「哦,这样啊,助兴的香水啊,呵呵,童童你也蛮会玩的呢。」我呵呵笑着。

  童童也配合地傻笑着,「是啊是啊,额呵呵呵......」

  两人「呵呵呵」半晌,突然我拿起那瓶东西往他脸上一喷。

  童童脸上刚露出惊恐的表情,马上又慢慢平静下来,双眼无神地呆滞当场。

  看着他诡异之极的反应,我有些惊悚地推开他,跪坐在床上骇然道:「我靠,这啥东西?」

  「这是催眠瓦斯。」童童依然躺在床上,面无表情,毫无感情地回答我。

  我愣愣地盯着手中的气罐,催眠瓦斯?这鬼东西往人脸上一喷就能让人催眠?

  所以童童这样子是进入了催眠状态?他不会是装神弄鬼故意耍我吧?

  不,以这个小婊子的性格,这没有意义也没必要,完全说不通。

  我扭头看他,惊疑不定地道:「这东西怎么使用,只要往人脸上一喷就好?」

  「目标吸入气体后,会陷入五分钟的催眠状态,这时候只要说出自己的指令就能植入目标的大脑。」被催眠的童童毫无保留地说出我想要的信息,「越复杂,越不现实的指令,越需要多次催眠强化;越合理,基于现实逻辑,严密自洽的催眠越能产生强大的作用。催眠后,目标会自觉遗忘催眠这段记忆。」

  我心中掀起惊涛骇浪,童童竟私下掌握着这么可怕的东西?以他的性格,可以说是大魔王掌握了灭世的武器。

  想到一个可能性,我赶紧问道:「现在你催眠过几个人了,都具体下过什么指令?」

  「共五个人,李老师,XX夫人,哥哥,嫂子和妈妈。」童童平铺直叙的语气像一块重锤,砸的我脑子嗡嗡发晕,「……哥哥是无限制地纵容我的过份行为,嫂子是无视我对她猥亵,妈妈则是不可抑制地爱上我。」

  一阵霹雳划过身体,我明白了,一切都明白了!难怪童童这么有恃无恐地在我面前说出那些淫荡的话语,而我却一直对其视而不见,原来一切都因为催眠,我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这小婊子扰乱了三观!

  如果按照他所说的话,随着这种隐蔽而不可知的催眠加深,我在未来或许会达到,无视在我面前淫辱可怜的童童的地步!

  万幸,我们才回家两天,或许他还没能成功搅乱我的三观......不!说到底,现在我对童童的阴谋根本没有什么抗拒感,他是我弟弟啊,包容他不是应该的吗?我这样的三观到底是正常还是不正常的,什么才是正常人的想法,我以为我以为的就是我以为的吗?!我自己根本都无法判断基于我认识的对错!

  只是不知道妈妈被他催眠多久了,现在又到了什么阶段,怪不得他能信誓旦旦地说帮我搞上妈妈!

  我捂住阵阵发晕的脑门,冲击性的现实让我心中一团乱麻,或许是因为催眠,我的心中本该蓬勃的愤怒现在却只如星星之火阴燃着。

  不能再让这个小婊子这样进行下去了,在催眠和胯下大鸡吧的加持下,妈妈、可怜最后都会离我而去投入他的怀抱,而我只能干看着他在我面前淫辱我最重要的两个女人——那样的未来,现在清醒的我完全接受不了。

  必须解决这个问题!

  「目标被催眠后要怎样才能回复过来?」我抱着侥幸心理问道。

  童童顿了一下,似在思考:「......没有办法,我不知道。」

  妈的,意思是我们现在被改变的意识回不去了?我们会一直朝着悬崖纵马狂奔?

  焦灼的火焰炙烤着我的心灵——该怎么办,现在带着妈妈和可怜逃的远远的吗?不,可怜还好,妈妈不可能无缘无故地抛下童童,我应该直接将所有事实摆在两个人面前吗?先不说被催眠的妈妈能不能接受,那样会让我的家庭分崩离析,最大的可能就是所有人都离开我!

  有时候,正确不代表就能被接受,说到底,谁又能完全客观地看待生活中出现在自己身上的意外呢?

  我看着眼前躺在床上的小婊子,那一身柔软细腻的白肉让我心中淫意一闪,我想到了一个办法,让我们这个家庭能永远开心地在一起的办法....

  童童眨眨眼睛,有些出神地看着眼前的早餐。

  「怎么了,还不快吃发什么呆。」我看着他那个样子心里暗笑。

  「总感觉......是不是没睡够?精神有点萎靡。」童童有些困扰地挠挠头,自己刚才还跟哥哥在床上颠鸾倒凤吧?怎么一个发呆就到了餐桌上。

  他疑惑着看过来,却在目光落到我身上时,不由自主地往我下身溜去,出神地盯着,仿佛那里有磁石吸引着他的视线,俏脸敷上淡淡粉红。

  我借着桌子的遮挡偷偷伸手去摸了摸他蜷缩在热裤内鼓囊囊凸起的一团,童童浑身一抖,那团凸起迅速变大撑起。

  只是轻轻一搓,带来的快感之强让他感到有些不可思议,微张着檀口,他目光闪烁地偷偷瞥我,我心里暗笑。

  转头一暼,可怜正常地吃着自己的早餐,妈妈却一脸疲惫,躲闪着我们的目光,面红如血,偶尔还咬着筷子娇滴滴地偷看我身边的童童。

  娘的,童童估计已经趁我不备对妈妈做了什么,而我已经永远地落后了。难道就是昨晚?

  我回想起妈妈房中压抑而下流的娇喘,那淫荡的声音在我体内回响,我现在恨不能时光倒流,推开昨晚那扇紧闭的房间阻止罪恶的一切,现在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妈妈疲倦而娇艳的俏脸。

  她多年的闺房压抑释放,粉面桃腮之间,笼罩着一股浓浓的春情丰韵,红润的樱桃小嘴一张一合,便似新抹了胭脂,鲜的可以拧出水来,那股子妩媚动人的风韵,实在魅惑之极,诱人之极。

  黑色的火焰在我心中升腾。我忍不住强烈的嫉妒,伸手又在童童勃起的膨胀上重重一抚。

  他眼睛瞬间瞪大,口中不受控制地「齁哦~~」发出母畜般的娇吟,可怜和妈妈疑惑的目光瞬间转过来,童童赶紧将自己通红的俏脸埋进碗里。

  他惊疑不定地望着自己膨胀至极限、把热裤高高顶起的大鸡巴——今天自己怎么这么敏感?哥哥只是随便摸摸,强烈的快感就涌上心头,在嫂子和妈妈面前,几乎要不可自控进入最后的喷射阶段?

  接下来的时间,我把欲火和怒火倾泻在童童身上,他的大鸡吧被我从裤腿里拉出来,在家人们不知道的桌下,毫无羞耻地平行于地面硬挺着。

  每当他的快感稍一减退,我就会摸上去亵玩两下,童童惊恐地发现,就算我伸手的速度很慢,他的小屁股像被钉死般稳稳坐在凳子上毫不躲避,竟是在渴求这种过激的快感,眼睁睁地看着我有一下没一下地淫辱着他。

  终于,他忍不住浑身颤抖着发出轻声的淫叫,我及时把杯子递下去,过了几十秒钟,注意到我动作的可怜疑惑地问:「老公,你把杯子放在桌面下搞什么呢?」

  「没什么,在想一个问题,出了会儿神。」我若无其事拿起重新满杯的「新鲜牛奶」,淡定地喝了一口,咂咂嘴,美味啊~~

  可怜没注意到这些小细节,一直偷偷观察童童的妈妈倒是发现了,不可置信地来回看着我们,美丽的大眼睛滴溜溜转着,怒挺的酥胸随着渐渐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那颤动的乳浪让我好怕她上身的衬衣会崩开扣子。

  她俏脸血红地突然站起来,急急道:「我吃完先去上班,你们慢吃。」说完逃也似的离开餐桌。

  童童也满面绯色,等大鸡吧回复平静,低着头道:「我......我也吃完了,哥哥嫂子慢吃。」便也匆匆离席。

  「她们两个怎么了,吃个早餐也不安生,跟逃难似的?」可怜奇怪道。

  「没什么,可能急著有事吧。」我敷衍两句,举起手中的气罐,「老婆,我有话和你说......」

  过了一会儿,我走出餐厅来到玄关,妈妈正在换鞋子准备出门,看到我走过来肩膀一缩,避开我的视线,有些慌乱道:「啊......小明,你要出去吗?」

  我举起气罐,微笑道:「不,妈妈,我找你有点事......」

  「呲!」一声后,妈妈的表情平静下来。

  我急色地抱上去,柔弱无骨的娇躯落入我的怀抱,浓浓的熟女魅惑芳香袭上鼻端,妈妈巨硕的的玉峰顶在我的胸前,随着我俩的呼吸和动作轻颤着。

  我用力抓着她的肥臀,五指深深陷入两团软肉,胯下硬挺的鸡吧顶着她柔软的小腹,色眯眯开口道:「妈妈,昨晚你和童童是不是乱伦了?」

  「是的,童童趁我喝醉迷奸了我,我醒过来后他仍然没放过我,一直奸污我直到五点多钟。」妈妈面无表情地说着自己的羞人性事。

  妈的,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晚了一步!可笑我昨晚居然以为妈妈在自慰。

  咬牙切齿地把头埋入颤动的高耸双峰,我深深呼吸了一口浓郁的奶香,问道:「那你舒不舒服,以后还想不想被他奸淫?」

  即使是催眠无意识状态,妈妈回想起昨晚的事情似乎也会害羞,玉脸微红,语气却仍是波澜不惊:「很舒服,刚醒过来时我还在挣扎,后面因为快感就开始迎合他的抽插。我们母子间配合得很好,都能服侍得对方很舒服。因为身体相性极佳,我们中途几次高潮都晕了过去,但一醒过来我就会忍不住欲火,装作贞洁的母亲角色勾引他。我知道他吃这一套,每次都会激动地扑上来强奸我,直到最后我彻底昏过去。我很爱童童,如果他以后还想奸污我,我会推拒一番顺势配合他的。」

  我想象着妈妈在童童胯下搔首弄姿的样子,嫉妒的直欲发狂,恨声道:「可是你们是母子,怎么能做夫妻性事?」

  妈妈犹豫了下,似乎在挣扎,旋即还是败给了内心的性欲:「......我表面上会拒绝童童的求欢,保全我作为母亲的面子和地位。但极佳的身体相性让我们摆脱不了对方,在夜深人静时,我会无意识地勾引童童,只要他强行插进来,我就会任由他奸污,这样就能维持表面上的母子关系了。他的性器官很强大,能插进我的子宫,在里面射出精种,烫得我很舒服。只要不说出去,没人会知道我们母子间的性关系。」

  妈的,不光是个道道貌岸然的婊子,居然还喜欢被童童开宫内射,这样的婊子怎么会是我的妈妈?

  我气得凑近妈妈的娇颜,轻舔着她的红唇,一点点扫净她精心涂抹的口红,将那香甜吞进嘴里。

  「迟早有一天会被我和可怜发现吧,那样也无所谓吗?」

  「我们过夫妻性生活时会躲着你们,尽量不被你们发现。而且童童长得又像女孩儿,就算我们在你们面前交合,只要不露出生殖器,你们也只会以为是他在抱着我撒娇。被童童的大鸡吧插过一次后,现在我时时都在回味着,被你和可怜发现也无所谓。」

  我目瞪口呆,只是一个晚上的欢愉,妈妈居然就被儿子的大鸡吧征服了,彻底变成了一个风骚欲女。不,或许妈妈一直都是这样的人,只是在我们面前假装端庄罢了,童童只是打开了她的开关。

  看来童童胯下那杆魔枪的威力,真不是盖的。强大的雄性生殖器,果然对欲求不满的雌性,有无可比拟的强大诱惑力。

  幸好我今天发现了催眠瓦斯,否则任由童童继续推行他的计划,将可怜弄上手,奸污个一两次,一切事情就无法挽回了。

  我无比庆幸,童童这小婊子毕竟年少见识短,不知道催眠瓦斯的效用能达到何种地步,下达的催眠指令也比较低端温和,或许他研究一段时间后能更好地使用这一威力巨大的武器。

  但是,他没机会了,现在是我的回合!

  「那我呢,妈妈想不想跟我做爱?」

  「不想。」妈妈坚决地回答,嘴里好闻的香气喷吐在我的脸上,我们母子俩紧紧相依,耳鬓厮磨,「你是我的儿子,我不会跟你做爱。而且你还喝童童的精汁,是个变态。」

  刚才在餐桌下的动作竟然被妈妈发觉了吗?真是失策,「可是童童也是你的儿子。」

  「童童有根大鸡吧,我很爱他,我的蜜穴也很爱他的大鸡吧,我的子宫喜欢他内射。但你没有,你的鸡巴只是正常的尺寸,插进我的蜜穴也不会给我带来强烈的快感。」在催眠状态下,妈妈毫无羞耻地吐露出内心的真实想法。

  果然是个欲求不满的熟妇,对两个儿子的爱,竟然用胯下的蜜穴来衡量。

  如果是今天之前,我对这种地狱难度毫无办法,但是现在......我已经能看到我胜利的未来了!家中的帝王是我小明哒,我的地位永远不会动摇!king crimson!

  「哼哼哼,那可就由不得你了,我的好妈妈......」我吻上她的娇唇,吮吸着其中的津液,含糊不清地淫笑着。

  我轻声在妈妈耳边呢喃着,她表情呆滞,认真地倾听着。

  五分钟后,妈妈恍惚着醒转过来,眨眨眼,「哎?」注意到站在她身前的我,「......小明你要出去吗?」

  「不,妈妈,我找你有点事......」多么相似的场景啊,同样的话语,同样的反应,这种仿如时光倒流一般的力量,让我心中涌起一股掌握一切的强大感,我颤声提出自己窝藏已久的变态欲望,「那个,妈妈,我想要你的原味内裤,可以现在脱给我吗?」

  「咦?啊?!」妈妈愣了一下,反应过来红云沁上娇颜,「你,你......怎么对妈妈有这样的心思?」

  犹豫了一会儿,她四处打量了下空旷的客厅,见童童回到自己房里,可怜还在吃早餐,匆匆用手撩高裙子,手指插入丝袜。

  妈妈不知羞耻地在玄关为自己的亲生儿子脱下私密衣物,这倒错异常的一幕,让我心脏砰砰狂跳,心里疯狂呐喊——这就是想要就能得到的力量吗?这就是我渴望的一切吗?这就是操控人心的力量吗?啊啊,真是......

  太棒了!

  我用下流的目光舔舐着妈妈娇羞而又优雅的动作,她看着我凸起的裤裆,慌乱地转移视线,轻咬红唇,满眼春水地盯着别处。

  薄如蝉翼的肉丝褪下,然后是紫色的蕾丝内裤,那茂盛的黑森林和微肿的淫唇蜜洞就算是妈妈羞涩地侧身尽力遮挡,仍然在我眼前不断闪现,她赶紧重新穿好丝袜,拉下短裙遮挡美好的春光,红着脸递过内裤。

  我却不接,拉开宽大的篮球裤,示意她自己放进去。

  妈妈臊红了脸,微微扭过头避开我炽热的目光,纤纤玉指夹着自己还带着体温的私密之物,往我拉开的缝隙里一塞,那白腻的柔荑磨过我粗糙卷曲的阴毛。

  做完这一切,她颤声道:「妈妈不值得你这么迷恋,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就,就找可怜吧。」

  说完头也不回,慌慌张张地推门逃走了。

  我放下裤子,感受着妈妈的体温和丝滑,长叹一口气,我知道,新的生活,新的世界,向我展开了。

  我走回餐厅,可怜刚吃完早点,收拾着桌上的碗筷顺口问我:「妈妈上班去了?」

  「嗯,今天她起得晚,估计要迟到了。」我走过去帮她的忙,顺带问道:「今天想干什么?」

  她看了看外面逐渐升起的日头,犹豫了下:「要不在家玩玩switch?太阳太大了都不想出去。童童呢,喊他一起吧。」

  虽然我心里对老婆事事牵挂小叔子没什么嫉妒,不知是催眠还是我本来如此,但仍然有些无语:「童童童童,他都快变成你的亲弟弟了。」

  可怜俏脸一红,不由想起昨晚在浴室里发生的事情,难道自己真的对童童有些特殊的......不!自己是把他看作妹妹的啊,怎么可能!

  「什么呀,不跟女孩子一起玩,难道跟你这个大老爷们儿凑在一起啊?」可怜娇嗔着轻锤我一下。

  我看着她脸上的红晕,露出一个饱含深意的微笑:「哼哼哼......他好像回房了,这小子今天萎靡不振地,也不知道昨晚干嘛去了,我去喊他。」

  我转身走出餐厅,顺便嘱咐可怜:「你先洗碗,等会儿顺便搞搞家里的卫生,我们等会儿一起帮你,妈妈回来我帮你请功。」

  「知道啦,大老爷。」可怜白我一眼,嬉笑着。

  我先走到洗手间,将妈妈的原味内裤拿出来,丢进脏衣篓。

  现在这种程度的东西,已经引不起我多大兴趣了,跟妈妈讨要,也不过是想调戏她,并没想法要真正做点什么。

  上楼将童童房间门推开,只见他脱光了裤子坐在床上,正皱眉低头看着自己的巨蟒,似在研究什么。听见开门声一惊抬头,见到是我诧异了一瞬,又露出甜美的笑容。

  「在干嘛呢?」我也露出笑容,你就笑吧,趁现在多笑点,你越是笑得开心我就越是偷税啊,我亲爱的小婊子伪娘弟弟,嘿嘿嘿。

  他双手往后撑着床,双腿恬不知耻地向我打开,娇嗔道:「讨厌啦,哥哥进来也不敲门,万一,万一童童在做什么,不是被你看光了~~」

  我关上门走到他身边,俯视他:「你还能干什么,最坏也就是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什,什么啊,就算是我偶尔也会做做正经的事情啊!」他不服地喊冤。

  「比如?」我鄙夷加不信。

  「额,比如......」他眼中精光一闪,突然坏笑道:「比如计划着怎么把可怜嫂子搞上手,用我的大鸡吧征服妈妈之类的。」

  我现在知道了,除了因为催眠了我肆无忌惮之外,这小婊子恐怕还有存心气我找乐子的想法,故意在我面前说这种话。

  「就凭你这根被我征服了的早泄鸡巴?」我面色平静,对他挑衅的话语毫无所动。

  童童被我的话瞬间点炸,冷笑道:「不过是偶尔一次赢了我,小鸡吧哥哥还真敢说呢!」

  他柔嫩白皙的双腿交叠,大鸡巴被可怜地挤入下方,软软地趴在床上,「等我在你面前把妈妈和嫂子操得连连淫叫,忘了你这小鸡吧儿子和未婚夫的时候,不知道哥哥是不是还能那么嚣张。」

  我很能理解这小婊子,得到那种神奇的催眠瓦斯后,想必一向是顺风顺水惯了,被我嘲讽,心态一下子哪里调整得过来。

  我也不动怒,现在他在我眼里就是个随便被我榨取香甜牛奶的伪娘母畜罢了,或许还能作为亲子和夫妻感情之间的调节剂。

  微微一笑,我伸手摸上他的大鸡吧。

  他不屑,脸上涌起骚媚的轻笑:「说来说去,哥哥还是贪图我的精种嘛,嘻嘻,就那么痴迷上瘾吗?要留一点给嫂子和妈妈哦......啊!」

  他还没得意多久,下身冲击的快感就让他脸色大变,看着以反常速度迅速勃起,汩汩流出先走汁的大鸡吧,他瞠目结舌:「怎......怎么会那么舒服的......」

  大鸡吧又流出我喜欢的花蜜牛奶了呢,哼哼哼,不愧是我中意的产奶母畜。

  我低下头,舌头挑逗地舔吃着香甜的汁液。一个早上短短半小时内,开始兄弟间第二次淫戏。

  「哈啊啊阿!不要舔......太刺激了啊啊啊......哥哥......吃我的脚脚好不好......不要吃鸡巴了......咕......怎么会这么刺激......哈啊哈啊......要上瘾了......」

  弟弟挣扎着用幼嫩的小脚蹬开我的脸,我淫笑着顺势含着她脚趾吮吸着,嘴里含糊不清道:「小婊子弟弟的鸡巴,不就是哥哥的产奶器吗?小脚丫我要,蜜汁牛奶我也要!」

  强烈的快感稍微消散,童童松了一口气,看着我贪婪地舔吃着他的莲足,目光中又是渴望又是惧怕,他对那种激烈甚至可以说是强制性的快感实在有些害怕,但那又是他从未体验过的巅峰刺激,简直盖过了他至今为止所体验过的所有玩法。

  他楚楚可怜地看着我,可怜兮兮道:「哥哥,以后能不能不要这样啦?太刺激了童童有些害怕......」他说着,心里又放不下那种怒涛般瞬间席卷的快感,羞涩地迟疑开口道:「最多,一天最多用嘴巴三,不......四次好不好?」

  我偷税地看着这个沉沦于我架设的欲海中的伪娘弟弟。不,不能说弟弟了,现在她就是个在我掌握中,为了快感本能取悦我的雌性。

  我嗤笑:「那好吧,除了嘴之外呢,我手榨出来的怎么算,还有......」

  我淫笑着伸出长长的舌头,「你的小屁眼儿该算几次呢?那里也很美味啊~~rerorerorero~~我可是眼馋了很久想插进去啊~~你一天能射几次呢?嘿嘿嘿,还想去侵犯你嫂子和妈妈,你有这个能力吗?」

  童童喘着粗气红着脸盯着我的舌头,脸上微微失神,挺翘的小屁股肌肉抽动着,不由幻想哥哥的舌头甚至是鸡巴插进自己的小屁穴。

  她激灵灵打了个颤,大鸡吧漏水一般涌出大股先走汁,我赶紧凑上去吮吸干净,又在她的淫叫中迅速离开。

  现在还处于谈判阶段,可不能让这小婊子太爽了尝到甜头,要吊着她。

  她迷醉地舔了舔红唇,嘴角不受控制地流下一丝丝香津,颤声道:「那就,吃鸡鸡蜂蜜牛奶两次,吃小屁眼儿两次,插,插......」

  嘤咛一声,她双手遮住自己红红的脸颊,还有因为快感,不由自主露出痴态微笑的小嘴儿,腻声道:「小屁穴,小屁穴......以后再说啦~~」

  「不行,我不同意,次数太少了,都说以形补形,你这么大的鸡巴,正是哥哥最好的营养剂啊......」我放开她满是我口水的玉足,趴在她身上拉开遮住小脸的双手,强势地盯住童童血红的小脸和媚光四射的眼睛。

  嘴角露出淫笑,我俯身舔了舔她娇嫩如玉的耳垂,低声说「为了哥哥的鸡吧成长,我要品尝你所有的体液,包括香津,香汗,蜂蜜牛奶,甚至是......」我吹了口气,她紧张地一抖,耳垂整个红透了,「甚至是你骚香的......尿液!我的母畜妹妹~~」

  童童被我的淫语刺激得猛咬银牙,心里又羞又浪,又恼又爽,只觉得万般心思在心里炸开,浑身颤抖着嘶叫道:「大......大变态哥哥......哦齁......弟......妹妹又要射了......你这坏人......哈啊啊阿......淫魔......色狼......居然偷偷打人家尿尿的主意~~射给你~~帮你养大鸡鸡!」

  童童居然被我的淫语刺激到了高潮,我心中一阵激动,催眠大成功啊!从容地俯下身,把她今早第三发精液吞下肚中。

  嗯,香味和浓度都有所减少,看来童童经过昨晚一夜鏖战,加上今早的榨取,有些力竭了。

  我含着她的大龟头没有松口,慢条斯理地吮尽尿道里最后一丝精液,却没松开嘴巴,伸手按了按她柔软的小肚子。

  童童轻咬着自己的手指,她知道我不放开她是在要求什么,颈上肌肤都渗出无比动人的晕红。

  「哥哥,童童,童童尿不出来啦,呜~~鸡巴一被你含住就好涨,根本不行啦......」

  我才不管她,手微微用力按压着小腹膀胱处,今天我说什么都要把这小婊子妹妹从身体到心灵一起榨干。

  她胸膛剧烈起伏,双颊如涂胭脂,张着小嘴儿不住娇喘,双眼中一片水雾迷蒙,括约肌蠕动着,小小的菊花一张一合,哀羞道:「哥,哥哥......唔嗯!~~只挤出一点点哟,唔嗯!~~要,要来了!」

  我只觉口中软弱的巨蟒猛地膨胀硬起,在妹妹「呜咿咿咿!~~」的羞叫中,几滴不同于蜂蜜牛奶的滚烫液体流入我的口中,还没仔细感受味道便已溜下喉咙。

  我不满地吐出嘴中巨物,微微用力扇了它一巴掌,嘴中骂道:「不争气的东西,你就是这样搪塞哥哥的?」

  妹妹娇喘细细,勉力撑起稚嫩的娇躯看着我,媚眼如水流动,求饶道:「哥,哥哥,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她面若桃花,柔情似水,委屈道:「哥哥一含住我那里,鸡鸡就好涨,尿尿实在......出不来......」

  我淫邪地笑着,掰开她的马眼,指尖微微刺激着尿道软肉:「嘿嘿嘿,这样呢,是不是想尿啦~~」

  童童直感觉心儿猛然跳颤不休,浑身肌肉都绷紧了,强烈的酥麻从尿道贯穿娇嫩的膀胱,硬挺的大鸡吧酸软麻痹,不由一身尖叫:「哥哥!出......出!......尿尿!」

  我赶紧俯头,一股灼热在我口中爆发,虽还不及童童射精的量,但也是香骚满口,炙热滚烫中带着她特有的浓烈清香和咸甜滋味。

  童童羞得小脚在我身上乱踢乱蹬,捂着脸害羞地淫叫,她虽然平时淫欲放荡,但也没试过喂人营养液般,在口交时流出香骚的尿液,委实经不住我这般猥亵地淫玩。

  就这样,我刺激一下尿道,童童就情不自禁地射出一股骚香的尿箭,到得后面,她的大鸡吧越来越酥麻柔软,尿箭的量也越来越大,甚至裹挟着汩汩精液一同喷出。

  强烈的电流不停刺穿自己的身体,童童只觉得视线都迷迷蒙蒙地化成了粉色,自己变成了一块饱含甜美进补药汁的肉袋,一点一点地放出自己身体中的营养,但不管流出多少都被贪婪地索求吮吸,直到自己渐渐干瘪,连灵魂也被舔吃一空。

  这样的错觉让她心里又是渴望又是恐惧。

  我喝得不亦乐乎,整个房间充满了童童身上引人发情的异香。她则任我宰割般躺在床上,两只玉手不由自主的搓揉着自己粉嫩嫩的奶头,母畜般失神地抽搐,不停被我榨取体液。

  突然,房门被打开:「老公,童童,你们在干......啊!」

  可怜的到来让我俩心头剧震,当着未婚妻的面,我深深吞入自己这小婊子妹妹的大鸡吧,童童一阵羞耻哀婉的悠长淫叫中,至今以来最大也是最后的一股香骚伪娘尿尿和精种在我嘴中爆发,童童的美腿死死锁扣在我的后脑勺,往她胯间压去,嘴里胡乱呻吟着:「被......被嫂子看到了!......啊啊啊!......停不下来......居然在嫂子面前......哥哥快吃~~最后的尿尿和精液出来了!......蛋蛋和膀胱都空惹!......~~射给你!射~~哦齁~~」整个人剧烈地震抖着,全身白皙的肌肤敷上淡淡的粉色。

  鸡飞狗跳的几分钟后,可怜神色冷淡地坐在床上,我和童童两人面色忐忑地跪坐在地板上,童童脸上还留着高潮的余韵,脸若涂粉,媚眼流转,娇若夏花。

  可怜翘着腿,看不可燃垃圾一般俯视我,冷声道:「说说吧,究竟是我这个未婚妻哪里做的不好,你们两个人才搅合到一起去?」

  我抹了把冷汗,那话里的冰渣子喷到了脸上,刺得我面皮一阵发疼。我表面慌张,内心却颇有几分庆幸,幸好吃早餐时手快催眠了可怜,不然这时真收不了场。

  我装作惭愧和冤屈地说:「老婆,唉......其实怪我,我都是为了我们俩才走到这一步的,真是......唉,都怪我没把控好自己。」

  可怜又是气愤又有些好奇:「这么说我还错怪你了?你为的我俩什么?说来听听。」

  「唉,老婆,我知道,你其实跟我的性生活不是很,很过瘾,我们之间在这上面缺少了一点激情。」我脸色悲哀,艰难地自我揭短。

  可怜端庄的脸上浮现一丝红晕,当着童童的面讨论两公婆的性事让她有点害羞。一边的童童低着头,全当听不见。

  她怒哼一声:「就,就算我们之间,缺少一些那什么,激情。这就是你找童童的原因吗?我可看不出来这其中的联系!」

  「其实老婆你有所不知,」我低声道,「我发现,童童的体液有一定的催情作用,我是想让自己更激情好伺候你啊,老婆,我忍辱负重啊你知不知道!」

  我膝行两步,一把抱住可怜的美腿,偷偷摩挲着:「老婆,看在我一片真心的份上,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唉,我也是一时鬼迷心窍,被童童的体液刺激,做过了头啊!」

  可怜柔软的足底按在我裤裆中勃起的大鸡吧上,她脸更红了,娇叱道:「你,你这死人!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为了这,这种荒谬的理由去吃,吃......而且你知道这样会对童童影响多大吗?你考虑过她的心理健康没有!」

  我心底暗叫成了,不怕可怜骂我,就怕她冷冰冰的夹枪带棒,会骂我说明催眠指令已经在她心间生根发芽了,我和童童再怎么过分她也会心软三分,最后只要好好求情,这事情不愁解决不了。

  我嘴里大声忏悔着:「是是是,我是爱老婆爱的发了疯,为了不让你受到一点委屈,我这不是鬼迷心窍了吗。我对不起你,对不起童童,以后我再也不敢了,你原谅我和童童吧,老婆!」

  可怜也是左右为难,一边是要陪伴自己一辈子的老公,另一边是道德人伦,她纠结半晌,恼怒地瞪我一眼,咬牙拉起跪坐在地上的童童,恨道:「犯了错光知道说些好听的,真心知错事前就不该犯错!童童,起来,坐嫂子身边,你说说该怎么办,你哥的惩罚就交给你了。」

  在她眼中,童童还是个心思简单的纯洁女孩儿,出了这种事,首要的就是安抚好童童。

  童童有些惊异地看看我又看看她,不知道我这一套满是漏洞的胡诌怎么能够说服可怜。

  看嫂子的样子,起码已原谅哥哥七八分,还有两三分也是碍于自己当面,加上身为女人的面子抹不开。

  她当然搞不明白,她连自己拥有催眠瓦斯这件事都被我从脑中抹去了,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童童坐在可怜面前,低声道:「嫂子,我没什么好说的,哥哥弄、弄得我挺舒服的,我不怪他。」

  她还偷偷给我递媚眼,我就知道这小婊子食髓知味,以后别说我不要她,她自己上赶着来找我求欢。

  两人当着可怜的面暗送秋波私下调情,这种刺激的感觉让我裆中的肉棒不自觉跳了跳。

  可怜感觉到狠狠剐我一眼,小脚丫轻轻一踩,恼恨道:「你这笨蛋,身体哪能随便让哥哥把玩的,女孩子的身体要保管好,只能让老公看!」

  「可是嫂子昨晚不是也玩了吗,你还没哥哥玩的舒服呢。」童童在旁边语不惊人死不休,嘟着嘴爆出事实。

  「什!......」可怜本来端庄高冷的面具瞬间撕破,脸色又红又白又青,像是砸了染房,急急瞥了我一眼惊叫道:「我没......童童你......老公,你听我解释!」

  我也是懵了一瞬,老婆居然背着我玩了童童的大鸡吧??什么时候,为什么,他们两个发展到哪一步了?

  我呆呆愣愣地想着,一时之间失去了所有反应。

  可怜看着我不说话,心里更慌了,眼睛一红差点流下泪来,慌急道:「老公,你听我解释,我,我不是......」

  我回过神来,心思百转,站起身面色铁青:「你竟然背着我做这种事情,还有脸来指责我?」

  两性犯错这种事情,讲究的是一个先后问题,男女问题——先犯错的一定比后犯错的严重,女性犯错又一定比男性犯错严重,这一下反转,我们俩的地位瞬间颠倒。

  可怜抓着我的手,语无伦次:「老公你别气,我,是我糊涂了,我当时不知怎的就......其实我也是怕你误会,才,才......」

  一五一十把昨晚的事情说了出来,可怜何曾受过这种委屈,只觉得自己羞耻得快要晕过去,边说边是泪水涟涟。

  我一听,那还不知道是童童这小婊子使诈做戏,趁机猥亵可怜。

  现场三个人中,两个罪犯一个受害者,童童安之若素,我假装气愤,倒是唯一那个最无辜的人哀哀戚戚,口中一叠声地认错,实在是非常奇妙。

  我没有童童那么心黑,装了一会儿实在是装不下去,看着老婆哭哭啼啼的样子还是心软了。

  坐到床上抱着可怜的肩膀,叹了口气:「现在你知道了吧,其实童童这小......屁孩的体液真的有催情作用,老公也是本不想做到那一步的,谁知局面失控,唉,不要哭了,说起来我俩都是受害者。」

  可怜得我谅解,心里又是放松又是心酸又是委屈,扑进我怀里大哭起来。

  我怒瞪一眼童童,这小婊子吹着无声的口哨,心虚地挪开视线。

  过了半晌可怜抽噎着稍微平静了一点,我抬起她的螓首,吻干泪水,柔声道:「好了好了,都过去了,自家人嘛,至多算是我兄弟俩一起服侍你啦,肥水不流外人田,童童又是个女孩子,过去了啊。」

  可怜被我的话逗的一滞,还沾着泪水的明眸娇俏地白我一眼,嗔道:「什么兄弟俩一起,什么肥水......你讨厌。」说着却是再也哭不下去了,不好意思地埋进我怀里。

  我拍着可怜的肩膀,朝童童使了个眼色,她马上爬过来也把可怜抱在怀里,恬不知耻的说:「是啊是啊,嫂子,我们兄妹......兄弟俩以后一起伺候你,让你享福好不好?」

  妈的我让你安慰没让你说这些浑话,以为我没注意你那大鸡吧悄悄蹭着可怜的翘臀吗?

  可怜羞得脖子耳根都染上了可爱的粉色,以为童童在开玩笑开解她呢,轻打她一下:「才不要你伺候,我有你哥哥就够了,小小孩子,伺候妈妈去吧。」

  「妈妈也要伺候,嫂子也要伺候,大家一起享福。」童童荡笑着,嘴里吐著不三不四的话。

  「好了,误会解开了,你也知道童童特殊的体质了——老婆,我现在可还难受着呢。」我轻声在可怜耳边说,从刚才到现在,因为吞吃了太多童童的体液,我的鸡吧一直处于灼热难耐的勃起状态。

  可怜面红耳赤地看了童童一眼,掐了我腰间一下:「讨厌!童童还在旁边,你说什么呢!」

  我大大咧咧道:「这有什么,反正我俩跟童童都......这也是她引发的问题,她怎么就听不得了?」

  童童不可置信地看我一眼,听我的意思,好像在帮她攻略可怜?她两眼放光地顺杆儿往上爬:「是啊嫂子,你们在说什么呢,给我听听呗。」

  我干脆地一脱裤子,涨的紫红的鸡吧一弹而出,诉苦道:「我真的忍不住了,老婆,你帮帮我吧。」

  我倒也没说谎,鸡吧硬了这么久,已经有些胀痛了。

  可怜面若桃花,慌急地看看童童,见她只是好奇地盯着,没有什么异色,羞恼斥道:「不行......童童你先出去,我,我和你哥哥有些事要商量。」

  「商量什么啊,是帮哥哥玩鸡鸡吧,我也想玩。」童童装作天真,裤子一脱一根巨硕的蟒蛇也弹跳出来。

  可怜被我们一大一小两根鸡巴包围,转向哪边都是一根生殖器怒指向她,浓郁的性气息升腾,房中渐渐陷入不可言喻的淫靡气氛。

  「哎呀,你们两兄弟......怎,怎么能这样!」可怜羞得用手捂住自己的脸,不让这猥亵的一幕脏了自己眼睛。

  我们看着她胸脯急促起伏间带动着一双雪峰动人地颤抖着,两人对视一眼,挺腰把鸡巴往那玉兔戳去,我口里还不住地哀求:「老婆,你就帮帮我吧,真的忍受不了了,再不然,我就只能找童童……」

  「不行!」可怜粉脸含煞地叫到,把手一拿开,却惊羞地发现两根性器竟是快要戳到自己的奶球了,本能地伸手去挡,柔滑的小手刚一落在上面,我俩不约而同「哦~~」地淫荡呻吟一声。

  可怜像被烫伤般把手收回,我和童童哪里肯依,一左一右抓住她的玉手,挺着自己的鸡巴就靠上去。

  右边我在喊:「老婆的手好舒服,爽死老公了!」

  左边童童在叫:「好嫂子,你的手好软好滑啊~~」

  直羞得可怜进退失据,她一个大家闺秀哪遇到过这种情况,脸上都快烫得冒烟了,脑袋一片空白,被我俩机械地操纵着玉手套弄。

  片刻后,我的房内响起两声巨响,伴随着两声痛呼,门一开童童抱着自己的裤子,赤裸着下体被丢了出来。

  门轰的一声被甩上,童童委屈地摸摸头上的大包:「什么嘛,就算不愿意也别揍人啊。」

  从地上爬起来,她嘿咻嘿咻穿好热裤,又看了看紧闭的房门,清纯美丽的脸上露出一个猥琐的笑容:「嘿嘿嘿,就让嫂子再保持自己的贞洁多几个小时好了,等我休息一阵先。」

  她说着,打了个呵欠,疲惫地往自己房间走去。昨晚闹了一晚,今早又被哥哥淫玩了一个早上,她是真的没有丁点精神了,刚才就算嫂子献身,她也没有半分力气享用了。

  爬上床,童童连脱衣服的力气都没有,就沉沉睡了过去。

  将童童丢出去后,可怜站在门边,扶着门框似在思索什么,好一会儿都没转过身来。

  我摸了摸头上还带热气的大包,讨好地走过去,嘿嘿笑道:「老婆,站着干嘛,快坐下快坐下,可别累着,心疼死老公了。」

  可怜回过头来,看着我赤裸下身,小兄弟随走动摇头摆尾的滑稽样子,有些想笑又赶紧憋住,妩媚地白我一眼:「哼,你还会关心老婆吗?刚才这个便宜老婆,都快被你送出去给童童了。」

  「这哪儿的话!」我叫起了冤,脸上表情简直是六月飞雪,又悲又愤:「我不是为了老婆开心,会遭这种罪?亲亲可怜是我的心头肉啊,别人多看两眼我都难受,更别说送出去了!要不是童童男身女相,又心地纯洁,我哪会让她来伺候老婆!」

  可怜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俏脸绯红:「你这坏人,就算是童童,你就舍得了吗?」

  我振作颜色,一本正经道:「童童也不行,我只是让她助兴,帮我们夫妻的生活增色,可没说要把我的心肝可怜送给他。」

  可怜暗咬银牙,狠狠掐我腰间一下,恼道:「死人,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哪有这样的哥哥和老公?这么荒唐的办法,要让别人知道了得笑掉大牙。童童现在还小没有自我判断力,这事情得害她一辈子。」

  我痛得龇牙咧嘴,心想都这么大了还得长多大,她感谢我一辈子才是,赶紧劝慰道:「就是因为我是个好哥哥和好老公,才想出这个办法。你想想,这个法子既能让童童上性教育课,让她知道两性知识,又能让我老婆体会到不一样的性生活,那~~么大的鸡吧,老婆你难道不动心吗?」

  可怜啐我一口,眼神闪烁,嘴硬道:「谁对那个大......动心,你当我是那么不知廉耻的人吗?」又叹口气:「不过对童童的性教育真要提上日程了。她这副样子,又是单纯的性格,若是对性知识不明不白的,以后指不定要被人欺瞒哄骗。」

  我心想她纯洁,她被骗?她那骚浪放荡的样子,指不定以后要榨干多少男人。若不是我发现了催眠瓦斯这项大杀器,过得几天你还记不记得我这老公,还在两说之间。

  嘴上却是顺着可怜的的话说:「对啊,我就想着,两件事就合二为一不就完美了吗,既能美了我们,又能教育童童,一箭双雕。」

  可怜轻哼一声,眉目流转间又是疑惑又是调笑:「你这坏人没有其他的心思了?看你老老实实的,心里却是九曲十八弯,谁也想不到里面装着什么。」

  我严肃地立起三指:「我发誓,我的出发点一切都是了家庭合睦,绝没有其他不好的想法。」

  只要把你们都变成我的RBQ,大家在一起做爱做的事,家庭当然和睦了。

  可怜拂了拂秀发,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但她绯红的俏脸和闪烁的目光却暴露了真实心思:「这件事情......我得再考虑考虑,想一个妥善的法子,不然被童童的体液刺激,不知道又会发生什么意外。」说着又用警惕的目光看我,「在这期间,你可不能和童童再做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万一发生什么不可控制的意外,我恨死你一辈子!」

  我忙又是安慰又是发誓又是保证,才把可怜的心安定下来,

  心里舒了口气,马上腆着脸把胯下涨的紫红的肉棍送上,讨好道:「乖老婆,好亲亲,心肝肉肉,能不能帮帮老公,你的小老公忍了这么久,快要炸掉了。」

  可怜瞥我下身一眼,咯咯娇笑道:「这时候就知道老婆的好了?我才不信你满嘴的鬼话!还没想好怎么罚你呢,不如......就让你自己解决吧,我就不奉陪了。」

  我身子一僵,干笑着:「呵呵,老婆你真爱开玩笑,坏死了,别逗老公了。」

  可怜得意地打开房门闪身出去,探出半个身子,脸上浮现出小恶魔的笑容,直让我如坠冰窟:「哎呀,还有好多家务没做完哦,我得抓紧时间,咯咯咯,老公你自己努力哦,mua~~」

  给了我一个飞吻,她头也不回地关上房门。

  我呆若木鸡,欲哭无泪,看着下身一直在抗议的小兄弟,心头酸苦:妈的,早上还说看不上妈妈的原味,现在报应就来了,唉,自己这几天怎么除了打飞机就是在足交,老子也想要嫩嫩的小骚逼啊。

  垂头丧气地开门走进楼下厕所,我深深叹了口气。

  早上这场风暴最后平静地落幕了。泻出欲火后,我帮可怜把家里打扫得干干净净,临到中午,两人随便热了些昨晚的剩菜,我去喊童童吃饭,却被她轰了出来,这小婊子昨晚操劳一夜,正在补觉,连午饭也不想吃了。

  可怜吃完午饭,靠在我身上打了个呵欠,我爱怜地摸摸她的脸颊:「去睡个午觉吧,早上辛苦了。」

  「唔嗯~~」老婆发出可爱的声音,她每天中午定时都要睡午觉,困意上来了,连讲话都含含糊糊的。

  「好啦,我抱你上楼。」我怜惜地将她抱起来,这个美丽的未婚妻是我普通人生中,第一道灿烂的闪光,平时可谓含在嘴里都怕化了。现在看她犯困,心疼她连路也舍不得她走了。

  将她抱上床,她眷恋地蹭蹭我的胸膛,嘴里呢喃着:「老公陪我一起睡。」

  「好好好。」我拍拍她的背,轻声道:「你先放开我,老公把窗帘拉好。」

  老婆乖巧地松开手,我走到床边拉上窗帘,把盛夏灿烂的阳光挡在外面,调好空调的温度,又帮已经睡得迷糊的老婆脱下衣服,我这才脱衣上床。

  拉过薄毯把我们俩人盖住,我亲了亲她的额头,她露出一个幸福温暖的微笑,我们沉沉进入梦乡。

  迷蒙中醒来,也不知过了多久,甜美的睡眠让我大脑清醒灵动。

  没睁开眼睛,我享受着半梦半醒间的慵懒,却不防身边传来可怜的轻呼:「你小心点,别把你哥吵醒了。」

  那一瞬间我简直是汗毛倒竖,突然出现的声音,惊破了我闲适的心境,把我吓了一跳。

  我闭着眼睛,注意力转移到身边。

  本该是趴在我胸前的可怜,不知何时离开了我的怀抱,她那边的床轻轻地动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我哥睡得可香了,连呼噜都没打,嫂子,你快点儿。」

  「讨厌,这么猴急干嘛,嫂子不给你了哟~~」

  童童!妈的,这小婊子又跑来我房里干嘛?

  听着两人轻声的调笑,我心里闪过深深的不安,装作不经意的样子,翻了个身,面向她们的方向。

  那边的声音瞬间消失,我能感觉她们看着我这边,视线中尽是紧张与慌乱。我尽量舒缓着呼吸,装作还在熟睡的样子。

  过了许久,可怜才轻舒口气:「吓死我了......」

  「嫂子你怕什么呀,今天上午,你说出帮我玩鸡鸡的事情,哥哥不也没生气吗?」

  「这,这不一样,都怪你这小坏蛋,谁让你插进来的。」可怜娇声说,声音里又是羞涩又是埋怨。

  插进去!?我骇得心脏差点停止跳动,微微睁开一点眼睛,偷偷观察她们。

  只见可怜美好的娇躯赤裸趴在床上,昏暗的室内,背后的肌肤和丰臀勾勒出一道曼妙的曲线,散发著玉质的光洁。她的螓首偏向我这边,紧张地观察着我,脸上带着诱人的红晕,睫毛微微颤抖,一对明眸扑闪着,饱蘸春色和羞意。

  她的身上,童童同样全身赤裸,跪坐在她的大腿上,洁白稚嫩的上身挺起,点点香汗反射出晶莹的闪光,银牙轻轻咬着红唇,满脸的色授魂与,纯美的小脸上被红霞熏染,咻咻地轻喘着气。

  重点是两人的下半身,童童纤细柔弱的胯下,一根粗长狰狞的大肉棍,微微向下朝前直刺,消失于可怜的下半身,只露出半截茎身在外。

  我差点跳出来,他娘的,我就睡个觉的功夫,怎么就进展到这个程度了?就算有童童的催眠加持,可怜的性子也不会这么快就屈服。我们今早还说好,在找到稳妥办法之前,要先跟童童保持距离啊,怎么稳妥的办法还没想好,你就跟她负距离接触了!

  我的计划可没包含这一点啊!我想的是既然我们都被催眠了,让可怜给童童一点好处打发她算了,可没想过将可怜整个都卖了,这我不亏死了吗!

  我心里焦灼,这时候应该醒过来吗?当场被我撞破和小叔子的苟且之事,也不知道可怜的性子受不受得了,到时候情况恶化起来,说不定会鸡飞蛋打,让可怜羞愧地彻底离我而去!

  正当我心里斟酌,童童这时却轻呼一声:「嫂子,你放松点,屁眼儿夹的太紧了,鸡鸡......哦嘶......退不出来......」

  原来是屁眼儿,我轻舒口气。

  不对,这个更糟啊!可怜有点洁癖,这个地方别说让我亵玩,连碰都没碰过,还是一片未经人事的处女地,居然被童童这小婊子捷足先登!

  我心里大恨,却见可怜娇羞地把头埋进枕头,轻声说:「你,你的坏东西胀的太大了,嫂子,嫂子有些难受,你别乱动......」

  童童俯下来,双手撑着可怜两侧的床,小腰微微地扭动,用大鸡吧撬动着可怜的屁眼儿:「嫂子,我帮你把小屁眼儿扩大一点,这样就能退出来了。」

  可怜被童童的动作淫弄得微微抬起头,玉颈轻扬,两眼微微泛白,一时间顿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急咻咻地喘息,双颊如涂胭脂:「童童,你别动,哦......嫂子怪难受的......你越动会越......进来的......哈啊哈啊......」

  「可是......嫂子的小屁眼儿......嘶......太舒服了......肉壁缠上来嗦我的鸡鸡......里面又烫又紧......不行,要尿尿了......哈啊......」童童浑身香汗,爽得全身微微颤抖。

  可怜大惊:「不,不行,不给射......忍,忍不住也要忍!」

  「哈啊......嫂子,你怎么缠的更紧了......嗯啊......忍,忍不住了......尿出来了!」

  童童忽地用力一挺小腰,那大鸡吧又深入了一分,她死死地咬着牙,在安静的房间内,她们相交的下体传来「吱~吱~」浓稠精种烫在肉壁上的隐约声音。

  可怜哀羞地发出一声「不要!」,猛地抓紧手中的枕头,死死地埋下脸,全身轻颤着,肌肤泛出春情的粉红。

  空气仿佛凝固了,我绝望地看着妻子在我犹豫间,被童童这小婊子诱骗,用处女菊穴中出受精。

  过了好一会儿,绷成弓弦的两人才放松下来,大口大口喘息着,可怜扭动了一下脖子,从枕头里偷偷观察着我,眼里满是荡漾的春水。

  妻子这时候居然还不忘观察老公,想隐瞒自己的奸情,而非赶快让奸夫,不对,奸妇趁软拔出大鸡吧,这一残酷的事实让我心如刀割。

  我心下五味杂陈,故意装出迷糊的样子,手在床上抓了抓,口齿不清道:「老婆,老婆?」

  两人大骇,童童赶紧一抽身,在妻子的闷哼声中拔出嵌在屁眼儿中的大鸡吧,顺势一滚躺到床下。

  可怜看她动作这么利索,哪还不知道刚才是托词被屁眼儿卡住了,趁机享受自己的处女甬道,妩媚地白了她一眼,倒是没有气愤,反而蕴含着浓浓的情意。

  她偷偷用手捂住自己被扩张的菊蕾,堵住那流出的白浊精浆,另一手伸过来抓住我的手,轻唤了声:「老公,怎么了?」

  可怜的玉手滚烫,与我因气愤而冰凉的手形成强烈对比。她在刚才的隐秘交合中显然欲火焚身,烧的她全身血液沸腾。我心中苦楚,那因为他人升高的体温深深灼痛了我。我装出刚睡醒的样子,迷糊道:「老婆,几点了?」

  女人果然都是演员,可怜刚才还和童童交媾,现在竟然也装作一副惺忪的样子。要不是我全程旁观,而她春情上脸,因为高潮表情妩媚诱人,我真以为刚才只是我半梦半醒间的臆想。

  她轻声道:「大概两点钟吧,还早,老公要再睡一会儿吗?」

  妈的,还睡,继续旁观你和童童两人恋奸情热吗?莫不是你高潮了一次还不够?我心下恼恨,语气也有些生硬:「不睡了,睡够了。」

  可怜显然也想到这点,羞怯低头,倒是没注意我的语气。她轻轻把臀部侧起,将那柔韧滑腻的臀峰向上撅,避免童童的精种流泻出来。

  「我起床了,一起去玩switch?」看着可怜那个样子,我也不由叹气,还能怎样,算了,好歹没有发展到最严重的事态,这时候就当作不知道吧,只是以后要看严童童这小婊子了。

  可怜犹豫了下,撒娇道:「那老公你先去开机,我在床上再躺会儿,等下马上下去。」

  我知道她是想支走我,掩护童童,答应一声,心里叹口气,起身穿好衣服,出门去了。

  我把拖鞋踩的啪啪响,迅速打开电视游戏机,然后脱下鞋子蹑手蹑脚地走上楼,趴在门上偷听着。

  「嫂子,谢谢你,刚才鸡鸡好舒服哦,嘻嘻。」

  「你还说......叫你不要在嫂子那儿乱蹭了,这次幸好是插进小屁......屁股,下次插进小妹妹就完蛋了,嫂子再也不理你了!」可怜娇嗔,声音里听不出几分气愤,倒是带着点宠溺。

  「那条缝儿是叫小妹妹吗?可是,我听哥哥说,好像叫,叫,叫骚逼!还有浪逼,淫穴!」

  我大怒,去你大爷的,什么狗屁屎盆子这该死的小婊子都往我头上扣,谁他娘的告诉你那是骚逼,我跟可怜之间都从未用过这种词语。

  这一趟偷听果然没来错,我阴狠地笑着,童童,今晚老子就要把你榨成一滩烂泥,我小明哥说的,谁来也不管用!

  可怜又羞又恼地轻哼一声,怒斥道:「什么骚......你不许跟那个坏蛋学,讨厌,叫的真难听。」

  「咦,嫂子,你的乳头怎么挺起来了?」

  我浑身一震,难道可怜喜欢这一套,下流的词语让她会有感觉?我跟她在一起这么久,竟没发现这一点。

  「这......这是自然现象,听到你说那些下流的话,嫂,嫂子觉得恶心,就,就......」可怜软弱地辩解着。

  「咦,是这样吗?......骚屄嫂子,你一直盯着我的大鸡吧干嘛呢?」

  可怜「嘤咛」一声,两人似在房里追打了起来,一阵噼里啪啦的乱响,可怜羞恼的娇嗔伴着童童的嬉笑声。

  过了一会儿,可怜轻叫一声:「你这坏东西,怎么又硬起来了?」

  「嫂子刚刚追我的时候,两个奶子甩来甩去的,勾得我心痒痒,大鸡吧就硬起来了。」童童骚骚地回应。

  「什么奶子大鸡吧的,不许说这些脏话了。」可怜一本正经道。

  「嫂子也喜欢听吧?你的骚屄又流出淫水了。」

  「这些也是你哥教的?哼......哎呀,让开些,别贴着嫂子,你那坏东西烫烫的,怪渗人的。」

  「嫂子,你身上又香又软,大鸡吧蹭着你好舒服~~」

  「你是舒服了,你流出来那些坏东西,沾在嫂子身上脏死了......别动了!涂来涂去的,等会儿嫂子清理好麻烦。」

  「嘻嘻,要不还是插进小屁眼儿吧,嫂子屁股一紧,把我的大鸡吧锁在里面,表面一点儿看不出来,也不用清理。」

  「小坏蛋,今天是意外,以后不许这样了,这是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事情,知道了吗?」

  什么夫妻之间才能做,我就跟你没做过啊,我叹口气,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

  「哦......嫂子,你趴在墙上把屁股撅起来,我帮你看看,刚才我插得用力,可别受伤了。」

  「算你还有点良心。」

  我脸色阴晴不定,这个发展,好像不对啊,完全陷入了童童的节奏,可怜是有意配合她,还是被诓骗的?

  房里无声一会儿,可怜突得发出一声娇嗔:「你......看就看,你去摸嫂子的那儿干嘛?」

  「嫂子,你下面到处都是淫水儿,反光我看不清嘛,擦干了好检查。」

  「那你把水儿擦到你大,大......鸡吧上干嘛?」

  「那不然能擦到哪儿去?」童童故作纳闷。

  可怜不做声了,又过了一会儿,可怜有些慌乱的声音传出:「你的手......哦......拿开,你射在里面的坏东西要流出来了!」

  「没事,嫂子,我帮你堵住,嘿咻!」

  房中传出一大一小两声呻吟,我呆呆地靠在房门上,难道童童又插进去了?

  「你......有你这么堵住的吗......哦!」

  「嘻嘻,嫂子,你不觉得这是最有效的办法吗?」

  「你......哼......你还真是找准一切机会......」

  「嫂子,我们就保持这样,你把我抱到妈妈房里,二楼只有她房里有卫生间,你在那里清理干净就好了。」

  过了一会儿,可怜才回答,声音有些喘:「那你得配合我一点......别被楼下......你哥发现了......哦......」

  我赶紧站起来,轻手轻脚地下楼,靠在楼梯边往上窥视。

  我房间的门无声无息地打开,只见浑身赤裸的可怜,微躬着身蹒跚走出,带着身后同样赤裸的童童。两人就像火车头和车厢,只是中间连接的不是铁扣,而是童童插入她身体半截的大鸡吧。

  两人警惕地停在原地,似在倾听楼下的动静,幸好我之前就打开了游戏,整栋复式楼回想着欢快的音乐,两人松了口气,开始慢慢往妈妈的房间进发。

  可怜为了迁就童童的身高,身子要伏得很低,行走间极是不方便,扶着墙努力保持着平衡。

  童童这小婊子倒是一心享受着眼前御姐人妻的小屁眼儿,完全无所顾忌,故意走快一点,那大鸡巴越插越深。

  可怜身子晃了晃,赶紧停下脚步,俏脸涨红,细喘着气回头:「你走慢......齁哦!」

  童童趁着她停下故意往前半步,纤腰一挺,大鸡吧再入三分,只剩短短一截露在外面,直爽的她星眸微眯,嘴上却得了便宜还卖乖:「嫂子,你怎么停下来了......嘶......这下不是插得更深了吗?」

  可怜从未被这等尺寸的巨物,深入菊穴,僵在原地浑身直颤,不自觉地踮起脚,秀美的小腿上肌肉绷紧,她大喘两口气,微声道:「笨蛋......你要配合我的节奏走......哈啊哈啊......」

  童童再往前一挺,大鸡吧彻底贯入那个幼嫩的小屁眼儿,她抓着可怜的腰,咬牙忍着快感淫笑道:「要我说......嘶......我彻底插进去......走起来更加省力啊......嗯哦......好烫......嫂子你的屁眼儿真爽......」

  可怜从墙上滑下,双手无力地撑着地面,眼睛微微翻白。童童如连体婴儿紧紧地贴在她身后,也跪爬下来,两人的臀胯紧紧相交,没有留出一丝缝隙。

  可怜丰臀高耸,她眼中射出浓浓的春色,娇颜若血,哀叫道:「你......真是我的魔星......哎哟~~太深了......要被插到肚子了......生生胀死人了......」

  过了好一会儿,可怜攒起一点力气,跪爬着向前方走了两步,小菊穴紧紧地嗦着童童的大鸡吧,直到龟头肉楞死死地卡住穴口才停了下来,娇嫩的菊口被拉扯得变了形。

  她回头,舔了舔嘴唇,眉眼中风情万种,似怨似喜,轻声道:「小笨蛋,还不跟上来。」

  童童恍然,娇小稚嫩的身躯前走一步,纤腰一挺,又深深地把大鸡吧贯入,这一刺直把两人爽得僵在原地,颤抖了半天。

  半晌,可怜娇喘着,又往前跪爬两步,然后停在原地,这次不用她邀请,童童自觉地挺身而上,两人又是一阵轻颤。

  就这样,从我房间到妈妈房间短短十米距离,她们艰难地爬行着,忍受着巨大的快感。

  到得后来童童见可怜的小屁眼儿,已习惯自己的巨硕尺寸,也懒得等可怜的动作,直接把她按在原地,扶起柔韧滑腻的丰臀,半蹲着快速抽插起来,两人竟就这样在家里的走廊交媾起来。

  可怜羞红了脸,死死地咬着自己一束长发,鼻息紊乱,含糊不清道:「怎么......操起了嫂子的小屁眼儿......齁哦......你这可恶的小混蛋......竟然淫辱嫂子......呼呜......嫂子不会放过你的......」

  「嫂子最好一辈子别放过我......嘶......我还要操你的淫穴......操你的小嘴儿......你身上的美肉都是......哈啊......我的......你不能给哥哥......哼嗯......玩了......」

  可怜又羞又气,娇躯在童童的抽插下颤抖个不停,眉眼间一片风骚狐媚:「你这小坏人......哼嗯......之前的样子是不是装的......齁哦......什么大鸡鸡会流鼻涕......你是不是第一次见到嫂子......就想亵渎我了......」

  可怜终于回过神来了,不过一切都晚了,尝过大鸡吧的威力后,我不知道她还能不能回到和我普普通通的夫妻性生活中。

  「嘻嘻......好嫂子......骚屁眼儿嫂子......你终于发现啦......哈啊......是的哟,我一看到你就想淫玩你这对......哈啊......裹在紧身牛仔裤中的大屁股了......哦......谁叫你在我面前搔首弄姿的......哈哈哈......跟我想的一样,操起来真爽......嫂子......你爽吗哈啊......」

  可怜只觉得自己的屁眼儿被滚烫的铁棍无情撑大,那棍子处处落到自己心痒处,下下隔着菊穴的肉壁按摩自己蜜穴深处的花芯,直把自己屌得心也软了,脑子也麻了,浑浑噩噩地飘在空中。

  她哀羞道:「不舒服......哦......一点儿也不舒服......小明比你舒服多了......齁哦......就是那儿......用力顶......哈啊哈啊......你这小变态......竟然奸污嫂子......以后必须得多教育......咕......要来了!快......童童快一点!......」

  童童的纤腰几乎挺动到了极致,她小小的身躯在生殖交配的欲望下,燃烧所有能量,爆发出远超平常的体力。大鸡吧在淫水和肠液的润滑下,柔顺地进出着菊穴,次次猛攻着可怜的最深处。

  她俏脸涨的通红,小小的乳头因为快感坚挺地硬起,像是两颗樱色的小石头,浑身沁出薄薄的一层香汗,她呻吟着:「嫂子......我也来了......嘻嘻......今天要在你的肚子里装满童童的精种哦......哈啊......小屁眼儿快夹紧......哦......射了!」

  她紧紧地趴在可怜的背上,稚嫩的胯部死死地顶着可怜柔韧而富有弹性的肥臀,那桃形的臀肉被硬生生挤变了形,两人僵着身子发出母畜一般的淫叫,在高潮的快感下剧烈的颤抖着。

  我死死地抓着楼梯扶手,静静仰视可怜在我面前被中出受精,阴暗的黑火在心中升腾,叫吧,享受吧,明天,只需要明天再催眠一次,你们都逃不了......哼哼哼,现在,就给你们最后的欢愉吧。

  我强自压下沸腾的怒火,再也不看这两人的淫戏,转身回到沙发上玩起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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