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江湖 (44-46)

3517Clicks 2021-11-30 Author: 古鱼
#江湖  
【我的江湖】 (44-46)

作者:古鱼 2021/11/30首发:第一会所

              第44章:双神困城

  转眼已到月上时分,商於客栈内......

  司马风拢上玄色裘袍,看着眼前这个美丽的少妇,娇艳欲滴,水嫩剔透,眉角荡漾出一丝风骚魅惑,想到以前冰清玉洁的杜家贵女竟然变成淫荡无耻的妖妇,只觉得颇有些不可思议......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二十年后再见,完全颠覆了他的想象,冷傲清高,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杜族贵女,竟然堕落成人尽可夫的娼妓,往昔的爱慕,已经完成转变成彻底的占有。

  娇美高贵,水嫩妩媚,一笑之间,明媚妖娆,更带着温柔动人之态,再想到之前的口舌伺候,司马风只想着将她收作禁脔,一人独享。

  但是这样的感觉,却让司马风更是心存小心。

  冷傲清高,不可一世,那反而容易对付,这种不动声色温柔似水骚媚若狐的女子,才更是难以对付,因为这样的女子,很难从外表看到她心中所想,一个能掩饰自己情绪和心思的人,自然是十分危险的人物。

  司马风一时想得出神,竟是没有收回目光,白莲看见司马风盯着自己的面孔,嫣然一笑,贝齿轻咬着红唇,明媚的眼眸春水荡漾,白了司马风一眼,轻声道:「好叔叔,你这样看冰儿,是不是又想要了......!」

  司马风一怔,醒过神来,疑惑道:「我的好冰儿,你刚才说,能为本将延续子嗣?」

  「是啊!」白莲咯咯笑起来:「叔叔一代英杰,冰儿对你仰慕得很,自然愿意为你延续子嗣,即使......即使叔叔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冰儿也......」

  说到这里,她竟是没有说下去,只是咬着红唇,美丽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潮来。

  司马风只感觉气氛有些异样,这大厅空间虽然大,但是空旷的很,寂然无声,窗外的月光淡淡洒射进来,墙上镶嵌的几颗夜明珠,光芒温柔,桌上的金灯盖着红色的灯罩,朦胧如幻,月光、夜明珠之光、粉红色的灯光,三种光芒汇在一起,大厅内幽静祥和,在这种环境下,一男一女单独相处,确实有着几分暧昧的意蕴,更令他心动的是,这个女子还是他苦恋之人。

  但又想到她投身净莲邪教,身上精心触目的白莲淫纹,绣在敏感之处,那种疼痛羞辱可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毫无疑问,眼前这个艳丽妖娆的少妇,在她美丽勾魂的外表下,有着怎样一颗坚毅不拔的心!但在如此折磨调教之下,估计她的性格也变了,与之前的冰清玉洁不同,显露在自己面前的,是她风骚淫荡的一面......,与之前的杜家贵女简直判若两人,这净莲教当真邪门!

  但不管怎样,如果自己不想放下权利,也只有与她身后的净莲教和杨绝站在一起,政治上,永远不存在什么永久的朋友和敌人,从家族和自身根本利益出发,掌控军权才是最好的选择。

  ......

  「你有什么办法?」司马风看着白莲欲言又止的样子,更见她脸庞上泛起红潮,不由大声问道。

  他清心寡欲二十多年,非是自愿如此,而是身体出了问题,或许修炼了司马族秘传的玄阴功,使得再也没有让女子受孕过,而且在每次行房后,半个月都不能勃起一次,恐怕自己的儿子司马浩的缩阳之症,也是自己缘故而遗留下来的。

  白莲白了司马风一眼,咬着嘴唇,楚楚动人,终是没有说什么,那种成熟中略带羞涩的模样儿,这是要了人命。

  白莲妩媚一笑,拿起另一幅画,打开来,铺在桌子上,司马风看了一眼,禁不住「咦」了一声,这幅画上却不是其他的图画,乃是一幅肖像画。

  画中乃是一名飘逸女子,身着墨黑丝袍,立于宫殿之外,臻首抬起,望着天上的一轮明月,画中女子美艳绝伦,惟妙惟肖,似乎要从纸上跃然而出一般。

  司马风一眼就认出来,画中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东齐那位倾国倾城的绝美艳后,杨绝的妹妹杨絮。传说这位东齐艳后,在二十年便失踪不见,还引起一帮风流文士扼腕叹息。

  白莲在旁含笑道:「画中之人能帮叔叔解决身体隐患,到时你就能在冰儿体内射精,让人家怀上你的孩子了。」

  「真的能治好本将的隐疾?」司马风激动地说道。

  「当然!」白莲咯咯娇笑道:「叔叔你看,是画中人美......还是冰儿美呢?」

  司马风淫笑一声,道:「小骚货,别的女人再美,叔叔也看不上!谁让本将只喜欢你这个小淫妇!」

  说话之间,司马风却感觉自己的肩头有些异样,软绵绵的,他将肩膀挺了挺,只觉得自己肩头处被一软绵绵的地方压住,弹性惊人,他瞬间就明白过来,那是白莲靠近过来之时,丰满的胸部靠在了自己的肩头。

  正值少妇年华,况且被男人开发熟透了,白莲的硕乳丰盈饱满,坚挺弹性,压在司马风肩头,竟是让司马风的肩头暖暖的,虽然隔着衣裳,但是却能感觉拿出的形状美丽至极,同时在温热之中,还有一丝冰凉的触感,显是莲花淫纹上传出来的。

  司马风只觉得一股热流传遍全身,发泄过的肉棒又有勃起的趋势。

  他微转头,白莲只是看着桌上画中的美人,那粉红色的灯光照在她那美艳的脸上,白皙中带着艳红,美艳不可方物。

  似乎白莲还没有意识到,目不转睛地看着美人图,艳若桃花的脸上若有所思,娇躯微微动了一动,那丰满的硕乳便在司马风肩头磨了磨。

  「真是个骚货,一刻都不得息,可惜老子已经发泄过了,否则定要肏烂你的骚屄!」司马风暗骂一声。

  屋内寂静无声,却满是暧昧......

             *** *** ***

  商於城外,东齐军营......

  一名锦袍小将来到中军营帐,进入帅营时,部将都已经离开,只有杨绝在营中来回踱着步子,凝眉寻思着什么,见到小将进来,立刻问道:「平儿,有没有收到白莲的消息?」

  锦袍小将杨平回道:「还没有。」

  「不会出了什么意外吧?」杨绝皱起眉头来。

  「爹,我觉得白莲姑姑武功超绝,不会出事的。」杨平淫笑道:「再说司马风一直爱恋她,我看他们可能已经......」

  杨绝冷冷地瞪了他一眼,才道:「军国大事,不能以常理度之,再说司马风不是好色之徒。」

  「爹爹说的是。」杨平笑道:「但白莲姑姑可不是一般的女子,咱们父子也不是被她迷得神魂颠倒,前天我们还一起玩过玩过双龙戏珠,爹爹还夸她小骚屄紧致呢!」

  「臭小子!你皮痒了,竟敢调侃你老子?」杨绝举起手作势欲打。

  杨平连忙闪到一边,嘴里仍然嘀咕道:「老色鬼,见到白莲姑姑魂都丢了,还装得一本正经的样子,真是虚伪!也不知道是谁,在白莲姑姑身上射了七次,还要我加入,用两根肉棒一起肏她的骚穴和屁眼。」

  他一边嘀咕,一边又想到前日的风流之夜,自己和爹爹的两根粗大肉棒一起插进美艳少妇那绣着白色莲花的后庭菊穴,卡在肛门内的白色淫圈可大可小,紧紧地勒住两根肉棒,那种紧致的感觉,简直比插进去还舒服。白莲那小巧的菊穴被两根大肉棒捅得张开一个大洞,即使拔出来也久久不能闭合,那模样真是淫靡极了。如果下次和鬼童一起肏杨絮姑姑,也这般,该有多好!

  想到这里,他眼前忽然浮现出,那张高贵妖艳的脸庞,硕大高耸的酥胸,如满月般的肥臀,还有如丝柔滑的修长玉腿,以及象征着堕落标志的黑色莲花,不禁怔神起来......

  杨绝见他一副痴傻的样子,一把扯住杨平的耳朵,骂道:「臭小子,你嘀咕什么呢?......你姑姑真是把你宠爱坏了,早知如此,就不应该把你交给她管教!」

  「哎呀!爹轻点......疼!」杨平痛呼一声,英俊的脸庞皱起,等杨绝松开手,他心中又暗笑起来。

  「杨絮姑姑不仅宠爱我,嘿嘿......,就连她的前后三个洞都被我肏过,特别她的奶水,真是好喝!可惜每次都要和那帮野兽模样的鬼童一起争抢,如果自己一个人边吸吮缠绕黑丝的乳头,边用手搓揉绣着黑莲花的硕乳,就更好了!不过杨絮姑姑性欲太旺盛了,如果没有鬼童加入,自己一个人可是万万满足不了她。」

  杨绝见他又发愣,顿时脸庞变得威严起来,他大手拍到自己儿子的脑袋上,喝道:「臭小子,你给老子严肃点,这次征伐西晋,事关我们杨氏一族的生死存亡。」

  「是!孩儿明白!」

  杨绝点点头,忽然又想起一件事,便问道:「你在净莲教,可看见一个戴着狮纹面具的神秘人?」

  杨平奇怪道:「没有啊!爹为何有此问?」

  杨绝听了,胸中舒了一口气,应道:「没什么,只是一位故人,爹随便问问。」

  说到这里,杨绝心道:「这恶魔难道死了?已经消失快十年了,真如妹妹所说的,血脉返祖,爆体而亡!」

  他又一想不会如此简单,想当初自己和杨絮,白莲,圣女四名一品宗师联手,连带八百金甲骑兵,也远不是他对手,如果不是他突然血脉返祖,神志错乱,恐怕自己这边的人,全要被他所灭,最后他浑身插满了箭枝,但仍然未死,而且还跳入洛江中逃生。

  这些年,他们一直担心此人会回来报仇,想到他变态邪恶残忍好杀的性格,心里就恐惧至极,就连每次睡觉都会被噩梦惊醒。

  前些时日,杨絮传信给他,说玉京疑似出现此人的踪迹,命他想办法攻下洛阳,探寻九重天宫之秘,而正好西晋主公华天香派出王雄与他定约,要他引出司马风,条件是带他进入九重天宫,于是他不再犹豫,出兵攻打洛阳北门户商於,哪怕齐帝要他撤兵转而征伐慕容城,他也不愿意奉命。只因那个恶魔,给他压力太大了,如果想与他对抗,唯有探寻九重天宫得到圣阶血脉和魔帝图录,否则他们永远会活在噩梦中。

  这场战争对他极其重要,哪怕实力损失殆尽,也要攻下洛阳。

  「爹,大军已至多日,我们已经观望许久了,什么时候进攻商於关?」杨平看着杨绝,轻声问道。

  杨绝回到位子坐下,摇头道:「暂且等待。」他皱起眉头,微一沉吟,才继续道:「还是等待白莲消息吧!司马风不是易与之辈,他一心防守,我也无可奈何。」

  「咯咯咯......,等奴家回来,你就高兴了!对吗?......我的大将军......」忽然营帐账外传来一道酥媚入骨的女子声音。

  「是白莲姑姑......」杨平扑出营帐,一把搂住白莲的柳腰,欣喜道:「白莲姑姑,平儿想死你了,这两天都没睡好觉哩!」

  白莲娇媚地白了他一眼,媚笑道:「小鬼头,你想姑姑哪里了?」说罢,她故意挺了挺高耸的胸脯,动作之间,她那丰满的胸部禁不住轻轻晃动,荡起炫目的乳浪。

  杨平紧紧搂住她的柳腰,淫笑道:「姑姑身上的妙处,平儿都想,特别你的大奶子,抓在手上又软又绵,还弹性十足,吃在嘴里......」

  白莲轻轻掐了他一下,打断他的淫词,娇嗔道:「小色鬼滚开,老娘可没有奶给你吃,要吃就找你的黑莲姑姑,她的奶多!」

  杨平一听,连使眼色,示意她不可让自己父亲听见。

  白莲见他一副有贼心没贼胆的模样,心中暗自鄙视,不禁娇笑起来......

  来到大帐中,白莲娇躯一动便坐到杨绝的怀中,腻声道:「杨大将军,小女子把事情办妥了,你该怎样奖励人家呢?。」

  杨绝一只大手探入她的丝袍中,握住那娇嫩柔软的硕乳,轻轻搓揉起来,一面回道:「小骚货,事情办得不错,本将甚是欣慰,就赐你五名刑徒吧!不过今晚可要来本将帐中......,几日不见,憋死我了,今晚定要肏死你这个小婊子!」

  杨平连忙举手道:「孩儿也要来,白莲姑姑最喜欢我了!」

  「嗯......将军轻点!」白莲呻吟一声,腻声道:「你们父子俩真是可恶,前日,还在人家小洞洞里面同进同出,把人家小骚屄和后庭都肏肿了,真是恨死你们了......」

  此番淫语一出,差点令父子二人忍不住,立刻想把她就地正法,但想到马上就要升帐议事,才忍了下来,但杨绝搓揉乳房的动作并没有停下,反而更加用力。

  杨平隐见白莲那雪白乳肉已经遍布红印,而白莲的呻吟声也逐渐大了起来。

  杨绝大吼一声,叫道:「传令诸将,帐中议事!」

  杨平忍住性欲,走出帐外,向各军通报。

  不一会功夫,杨平回来禀道:「爹,各军将领已经到达帐门!」

  「请他们进来。」杨绝说话之时,大手仍未停下,反而一只手探入白莲的短裙中,撕开裘裤,双指并拢在她骚穴内用力抠挖,不一会儿,美艳少妇下面就水流成河。

  白莲娇嗲道:「哎呀!将军哥哥放过妹妹吧!他们要进来了......人家......人家会被看光的......羞死人了!」

  杨绝淫笑一声,喝道:「臭婊子,听说你在大街上就能与男人野合,怎么现在反而害羞起来了?」

  他刚说完,将领们便陆陆续续从营帐外走进来,众人见主将搂着一名绝色美人正玩乳抠穴,顿时都惊呆了......

  杨绝不以为意,反而扯开白莲的抹胸,将一颗高耸入云的雪白硕乳露在众人面前......

  「啊!......」白莲惊呼一声,声音酥媚入骨,水汪汪的眸子楚楚可怜地望向众人,精致的俏脸上荡出一丝红潮,酥胸剧烈起伏,浑圆挺翘的豪乳微微晃动,荡起一片乳浪......

  众人俱都瞪大眼珠子,不想错过这魅惑景致分毫......

  杨绝笑道:「哈哈哈......本将的老对手司马风答应归顺,如今洛阳北门户大开,我等只要一鼓作气必能攻下洛阳,到时哪位将军先登入洛阳城门,不但官升三级,裳金万两,本将怀中的美人也赐予你们玩乐三日!」

  白莲娇媚地白了他一眼,低声骂道:「老混蛋!」

  诸将一听,欢呼声顿起,转瞬间,一扫大军不前的颓势,士气大振起来。

             *** *** ***

  西晋泰和二十年秋,九月二十七日,北国月夜,秋风萧煞,万木枯凌......

  洛阳北面突然传来一阵声势动天的喊杀声,惊动四野,随即战鼓声击起,官道上涌出无数铁骑......

  洛阳守将急令关闭城门,又派出信使向大内报急。

  ......

  西晋大内皇宫内,华春躺在龙床上,大声惨哼着,「唉哟...唉哟...,国师可查到是哪个恶徒袭击了朕?」

  旁侧弓着身子的猥琐老头,一脸肃穆地回道:「回禀陛下,此獠袭击陛下后,就逃出九重天宫,老夫正在严查!不过此人能炼化金龙血脉,想必他已得到完整的魔帝图录。」

  华春一听,愈加激动起来,咬牙切齿地叫道:「一定要抓到他......只要抓住此人,血脉问题就能解决了......水候...水候...快给朕滚出来!」

  「龙主......我在!」一个浑身长满绿毛,像只野兽一般的侏儒从门前转了进来。

  华春冷冷地盯住他,吩咐道:「既然傅郁青那贱货被贼人所擒,那秘龙卫就交由你执掌,一定要想尽办法找出那个恶贼。」

  「是,龙主!」水候低下硕大脑袋,又感叹一声道:「可惜秘龙卫人手太少,鬼童也只有十几人,如果像当初魔帝一般,手下有三千鬼童组成的奴军,即使贼人再狡诈,也无所遁形。」

  国师浑浊老眼一寒,冷声道:「三千?......连你在内,这十几个鬼童,差点让陛下倾家荡产!哼......站着说话不腰疼。」

  水候谄笑一声,道:「国师,说的是......原谅小的不懂事!」

  华春哀叹道:「国师,不知朕的龙根还能恢复否?如果没有这事物,朕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国师猥琐一笑,安慰道:「陛下放下,只要时机成熟,可以移植一根到你的龙体上,具体的,如马鞭,牛鞭,驴鞭或者狗鞭......」

  「打住......打住!」华春面色一寒,质问道:「国师,你说的方法,朕听了瘆得慌,难道就不能用正常人的阳具代替?」

  「当然可以!老夫不是为陛下考虑吗?野兽之物比人身之物更加持久威猛,到时陛下哪怕夜御十女,也不在话下。」

  华春哼了一声,叹道:「俗话说「祸兮福所倚」,这次金龙血脉被那个恶贼吸取了一大半,反而让朕身体压力大减,就连精神也好了许多,看来又能活很久了!」

  国师笑道:「恭喜陛下了,那么关于立嗣之事就不必急在一时了!」

  他话刚说完,一个小黄门从门前转了进来,见到华春连忙跪下,禀告道:「皇上,大事不好,司马风投降杨绝,兵发二十万,已经杀到洛阳北门!」

  华春一听,手一抖,连带茶几上的药汤也打落在地,他丑脸神情变化了几下,吼道:「逆贼......司马风你这个逆贼啊!朕待你不薄,你竟敢背叛朕,来人......来人,给朕灭了他们全族!」

  太监吞吐道:「皇上,司马族......的嫡系人物,在大军攻城之前......便已出了洛阳城,剩下的......只是旁支!」

  「好啊!这个老贼,竟然早就做好准备了!可恶......实在可恶......真是气煞朕也!」华春瞪大浑浊老眼,一副怒不可遏的神情,他转眼又看向猥琐老头,说道:「国师,你有办法刺杀此贼吗?」

  国师沉思片刻,叹息一声,道:「陛下,实不是老夫推诿,当是无能无力啊!老夫即使是神仙,也不可能在二十万大军中取敌将首级。」

  听到他推诿之词,华春脸色一变,心中冷笑,暗骂道:「老东西,你是怕自己实力折损才故意推诿的吧!不说你圣阶实力,光是上万只巨鼠,也能冲乱敌军的阵型。哼!......都等着,迟早朕把你们一个个都收拾掉。」

  想到这里,他面色变得温和起来,说道:「是朕想岔了,还请国师恕罪,如今洛阳危急,不知国师可有定计?」

  国师眉头轻蹙,沉吟片刻,说道:「陛下不必焦虑,如今洛阳可战之兵不下于二十万,唯一所虑的是统军人选,陛下是不是该考虑让两位王爷出点力了?」

  听到此言,华春顿时老眼一亮,笑道:「哈哈哈......果然姜还是老的辣,朕这两位皇弟长期镇守边疆,南抗南楚,北拒林胡和北燕,即使军略不及神将,想必也差之不远。如果只是守城,当绰绰有余。」

  国师点头道:「可以让两位王爷分守四门。」说到这里,他又沉思片刻,继续道:「方才陛下提及到林胡,老夫想到林胡的使者还逗留在洛阳,不如向他求取援兵?」

  华春想了想,说道:「可让镇北王镇守西城和北城,镇南王镇守东城和南城......但这样......」华春脸上又闪出疑虑,沉吟片刻,继续说道:「国师还要劳烦你去镇北王处当监军,至于镇南王处的监军就由水候去担任吧!同时告知两位王爷,谁守城得力,谁就是皇嗣人选!」

  国师和水候同时屈身行礼称道:「是......」

  华春看了看水候,眼中闪出厌恶之色,说道:「水候,你这样子太吓人,好好装扮一下,再去镇南王处,另外查找恶贼之事也不可松懈,只要你能抓到此人,傅郁青就赏赐给你!」

  水候一听,大喜过望,连忙磕头道:「多谢龙主,小的必尽全力,抓到那个恶贼,为龙主出气!」

  华春点头道:「记住不可伤了此贼性命,必须要活捉!」

  「是,龙主!」

  华春又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太监,吩咐道:「把林胡使节,请过来!」

  太监听到命令后,不敢犹豫,连忙退下,去礼请林胡使节......

  华春等太监退走后,又问猥琐老头,道:「国师,恐怕朕提出援兵后,林胡会狮子大开口,如果只是割地要钱,朕尚可答应,但若提出更过分的要求,又如何是好?」

  国师抚了抚鼠须,说道:「陛下先别管其他,等过了这一关,再说!现在唯一忧虑的问题是,林胡愿不愿意出兵?」

  华春一脸忧色,只得哀声叹息......

  ......

  不一会功夫,太监便领着林胡使节来到殿中。

  身材高大,一脸络腮胡子的林胡使节见华春躺在病床上,连忙弯腰致意,道:「外臣不知陛下受伤,所以没来探望,还请陛下恕罪!」

  「无妨......无妨,贵使有这份心意,朕就很欣慰了!」华春一脸温和地说道:「今夜,东齐大军攻打洛阳北城门,没有惊到贵使吧?」

  林胡使节笑道:「陛下放心,我们胡人从成年开始,就征战沙场,各种险境俱都经历过,如此小事,自然惊不到外臣。」

  「哈哈哈......如此便好!」华春一脸和煦,笑道:「洛阳乃南北交汇之商业大都,更是与贵国贸易的重地,如果一直乱下去,不仅我西晋损失重大,对于贵国而言也不是件好事,因此朕提议贵国能插手,阻止这乱象,共同击败东齐这帮强盗!」

  「陛下是要我林胡派出援军?」林胡使节摸了摸络腮胡须,眼露狡诈之色,回道:「此事外臣不能做主,不过只要陛下愿意和亲,想必我国大汗一定会答应的。」

  「和亲?」华春脸色一沉,问道:「不知贵使看上哪位郡主?」

  林胡使节笑道:「不......不是郡主,而是一位公主!」

  华春顿时脸色变寒,冷冷地盯着林胡使节,质问道:「贵使莫非笑话朕不能生养?皇室除了几位王爷的郡主女儿,又哪来的公主?」

  林胡使节脸色平静,道:「陛下真是贵人多忘事,堂堂「北朝女神」陛下义女华天香,不就是公主吗?」

  华春顿时老眼森寒起来,狠狠地瞪着这个大胡子蛮人,厉声道:「此事休要再提,除了我儿华天香,贵使可以另择人选,朕绝无二话。」

  林胡使节笑了笑,说道:「既然陛下不愿,外臣也不能强迫。不过我国贵族很是钦慕「北朝女神」,即使不和亲,只要「北朝女神」出使,想必大汗也有很大概率答应派出援兵。」

  华春狐疑不定,沉思良久,也没出声......

  林胡使节继续道:「还有半月时间,就到了我国三年一次的重大节日「配郎节」,到时草原将迎来喜庆之日,想必大汗心情大好。如果「北朝女神」乘此时机出使,大汗在高兴之际派出援兵的几率必然大增,还请陛下考虑?」

  听到此言,国师猥琐丑脸突然露出古怪之色,他眼珠子一转,劝道:「陛下,国事为重,只是让天香公主出使而已,不管成败,她还是要回到陛下身边的。」

  华春点点头,长叹一声,道:「好吧!就让朕的乖女儿去一趟林胡吧!」

  听到此言,林胡使节松了口气,又询问了华春的病情,才转身退下......

  等林胡使节退下后,华春叹道:「这次让朕的乖女儿出使林胡,不知是好是坏?如果这帮蛮子把她扣留下来,怎么办?」

  国师冷笑一声,道:「陛下,你难道忘记了,这次是谁引发司马风的背叛?她既然敢出手刺杀司马浩,就要承担这份后果!」

  华春一听,脸色顿时变得森寒无比,大声吼道:「贱货,臭婊子......,你就跟我娘一样贱,亏我待你这么好,你竟然敢在背地里耍阴谋?也罢!就让你出使林胡,最好被这帮蛮子扣留下来才好。让你一辈子都成为这帮蛮子的共妻,给他们肏屄,给他们生娃......」

  他越说越狠,言词愈发不堪,到最后竟然抱着脑袋嚎啕大哭起来......

  ......

  转眼,已夜入三更,北城外战鼓声,喊杀声,不绝于耳......

  今晚注定不平静,四城兵马全部调动起来,俱都奔赴城楼而去。整个繁华热闹的洛阳城,已经变得空寂一片,家家户户大门紧锁......

  此刻西晋使馆内,林胡使者那张粗豪的脸上露出欣喜之色,他对跪在地上的黑衣人说道:「北朝女神近期将来出使林胡,你速去通知大祭司。」

  黑衣人听到此言,浑身兴奋得战栗,就连黑衣上绣着的双头金蛇也扭曲起来,看上去阴森恐怖至极......

  他双手举天,念动祭文:「黄泉花开,轮回一世,天地悲鸣,我主降世,神通无边,超脱彼岸......」

  林胡使节也同样念动起来,过了片刻,他又低语道:「等北朝女神成为蛇姬后,就会举办「拜月大会」,到时我一定不能错过!」

  说到这里,他又想到二十年前那次「拜月大会」,荒淫的场面,淫靡的气氛,蛇姬袒露着雪白柔美的身子,在无数男教徒赤裸的身体上蠕动,在月光照射下,那一女对多男的交合场景,真是荡人心魄......

  如果这位美若天仙的神女能成为蛇姬,恐怕男教徒们会欣喜若狂,她不但身段犹如魔鬼,更引人着迷的是她充满成熟风韵的俏脸,还有那高贵的身份,在此之前,他们这帮低贱蛮人恐怕想多不敢想竟然有朝一日能与这位天仙女神合体交欢......

  黑衣人见林胡使节一副怔神的模样,小心地说道:「蛇使大人,大祭司还另有要事吩咐。」

  突然在淫梦中被惊醒,林胡使节心中有些不快,寒着脸问道:「大祭司有何吩咐?」

  黑衣人不敢怠慢,连忙回道:「大祭司有四件事,吩咐蛇使大人去办。第一件事,就是卧底中土二十余年的蛇使白家姐妹突然消失不见,大祭司希望蛇使大人能查清他们的下落!」

  林胡使者哼了一声,说道:「白艳那个婊子,一直挂着西州花谷的身份,她消失不见可能与这帮人脱不了关系。」

  「是,属下必如实回禀大祭司。」黑衣人回了一声,又继续道:「第二件事,就是与西晋皇宫内的九重天宫有关,大祭司希望蛇使大人能打听九重天宫的消息,想尽一切办法得到「魔帝图录」!」

  「嗯!本蛇使知晓了!你继续说。」

  「第三件事,乃是查询近期崛起的年轻武者。」

  林胡使者脸色一沉,问道:「江湖上年轻武者成千上万,这从何查起?」

  黑衣人见他脸色不快,连忙回道:「大祭司有过交代,说这位年轻武者必然惊才绝艳,身上有一股龙威之势。」

  林胡使者点点头,叹道:「即使如此,也不是一时能查询到的,你回禀大祭司,就说本蛇使必然尽万分努力,不会让他老人家失望。」

  「是!」黑衣人行了一礼,继续说道:「至于第四件事,大祭司吩咐蛇使宣传神匠「鲁妙子」之名,最好能传到西晋皇帝华春的耳中。」

  林胡使者笑道:「此事不难办,据闻华春素来景仰大祭司之名,只要传到他耳中,这位侏儒皇帝必然会想尽一切办法邀请大祭司来朝。」

  说到这里,他抬头看向黑衣人,吩咐道:「你速回林胡,具体事情我会写在信件上,大祭司看到就知道怎么办了!」

  「是......」

              第44章:双神困城

  转眼已到月上时分,商於客栈内......

  司马风拢上玄色裘袍,看着眼前这个美丽的少妇,娇艳欲滴,水嫩剔透,眉角荡漾出一丝风骚魅惑,想到以前冰清玉洁的杜家贵女竟然变成淫荡无耻的妖妇,只觉得颇有些不可思议......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二十年后再见,完全颠覆了他的想象,冷傲清高,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杜族贵女,竟然堕落成人尽可夫的娼妓,往昔的爱慕,已经完成转变成彻底的占有。

  娇美高贵,水嫩妩媚,一笑之间,明媚妖娆,更带着温柔动人之态,再想到之前的口舌伺候,司马风只想着将她收作禁脔,一人独享。

  但是这样的感觉,却让司马风更是心存小心。

  冷傲清高,不可一世,那反而容易对付,这种不动声色温柔似水骚媚若狐的女子,才更是难以对付,因为这样的女子,很难从外表看到她心中所想,一个能掩饰自己情绪和心思的人,自然是十分危险的人物。

  司马风一时想得出神,竟是没有收回目光,白莲看见司马风盯着自己的面孔,嫣然一笑,贝齿轻咬着红唇,明媚的眼眸春水荡漾,白了司马风一眼,轻声道:「好叔叔,你这样看冰儿,是不是又想要了......!」

  司马风一怔,醒过神来,疑惑道:「我的好冰儿,你刚才说,能为本将延续子嗣?」

  「是啊!」白莲咯咯笑起来:「叔叔一代英杰,冰儿对你仰慕得很,自然愿意为你延续子嗣,即使......即使叔叔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冰儿也......」

  说到这里,她竟是没有说下去,只是咬着红唇,美丽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潮来。

  司马风只感觉气氛有些异样,这大厅空间虽然大,但是空旷的很,寂然无声,窗外的月光淡淡洒射进来,墙上镶嵌的几颗夜明珠,光芒温柔,桌上的金灯盖着红色的灯罩,朦胧如幻,月光、夜明珠之光、粉红色的灯光,三种光芒汇在一起,大厅内幽静祥和,在这种环境下,一男一女单独相处,确实有着几分暧昧的意蕴,更令他心动的是,这个女子还是他苦恋之人。

  但又想到她投身净莲邪教,身上精心触目的白莲淫纹,绣在敏感之处,那种疼痛羞辱可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毫无疑问,眼前这个艳丽妖娆的少妇,在她美丽勾魂的外表下,有着怎样一颗坚毅不拔的心!但在如此折磨调教之下,估计她的性格也变了,与之前的冰清玉洁不同,显露在自己面前的,是她风骚淫荡的一面......,与之前的杜家贵女简直判若两人,这净莲教当真邪门!

  但不管怎样,如果自己不想放下权利,也只有与她身后的净莲教和杨绝站在一起,政治上,永远不存在什么永久的朋友和敌人,从家族和自身根本利益出发,掌控军权才是最好的选择。

  ......

  「你有什么办法?」司马风看着白莲欲言又止的样子,更见她脸庞上泛起红潮,不由大声问道。

  他清心寡欲二十多年,非是自愿如此,而是身体出了问题,或许修炼了司马族秘传的玄阴功,使得再也没有让女子受孕过,而且在每次行房后,半个月都不能勃起一次,恐怕自己的儿子司马浩的缩阳之症,也是自己缘故而遗留下来的。

  白莲白了司马风一眼,咬着嘴唇,楚楚动人,终是没有说什么,那种成熟中略带羞涩的模样儿,这是要了人命。

  白莲妩媚一笑,拿起另一幅画,打开来,铺在桌子上,司马风看了一眼,禁不住「咦」了一声,这幅画上却不是其他的图画,乃是一幅肖像画。

  画中乃是一名飘逸女子,身着墨黑丝袍,立于宫殿之外,臻首抬起,望着天上的一轮明月,画中女子美艳绝伦,惟妙惟肖,似乎要从纸上跃然而出一般。

  司马风一眼就认出来,画中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东齐那位倾国倾城的绝美艳后,杨绝的妹妹杨絮。传说这位东齐艳后,在二十年便失踪不见,还引起一帮风流文士扼腕叹息。

  白莲在旁含笑道:「画中之人能帮叔叔解决身体隐患,到时你就能在冰儿体内射精,让人家怀上你的孩子了。」

  「真的能治好本将的隐疾?」司马风激动地说道。

  「当然!」白莲咯咯娇笑道:「叔叔你看,是画中人美......还是冰儿美呢?」

  司马风淫笑一声,道:「小骚货,别的女人再美,叔叔也看不上!谁让本将只喜欢你这个小淫妇!」

  说话之间,司马风却感觉自己的肩头有些异样,软绵绵的,他将肩膀挺了挺,只觉得自己肩头处被一软绵绵的地方压住,弹性惊人,他瞬间就明白过来,那是白莲靠近过来之时,丰满的胸部靠在了自己的肩头。

  正值少妇年华,况且被男人开发熟透了,白莲的硕乳丰盈饱满,坚挺弹性,压在司马风肩头,竟是让司马风的肩头暖暖的,虽然隔着衣裳,但是却能感觉拿出的形状美丽至极,同时在温热之中,还有一丝冰凉的触感,显是莲花淫纹上传出来的。

  司马风只觉得一股热流传遍全身,发泄过的肉棒又有勃起的趋势。

  他微转头,白莲只是看着桌上画中的美人,那粉红色的灯光照在她那美艳的脸上,白皙中带着艳红,美艳不可方物。

  似乎白莲还没有意识到,目不转睛地看着美人图,艳若桃花的脸上若有所思,娇躯微微动了一动,那丰满的硕乳便在司马风肩头磨了磨。

  「真是个骚货,一刻都不得息,可惜老子已经发泄过了,否则定要肏烂你的骚屄!」司马风暗骂一声。

  屋内寂静无声,却满是暧昧......

             *** *** ***

  商於城外,东齐军营......

  一名锦袍小将来到中军营帐,进入帅营时,部将都已经离开,只有杨绝在营中来回踱着步子,凝眉寻思着什么,见到小将进来,立刻问道:「平儿,有没有收到白莲的消息?」

  锦袍小将杨平回道:「还没有。」

  「不会出了什么意外吧?」杨绝皱起眉头来。

  「爹,我觉得白莲姑姑武功超绝,不会出事的。」杨平淫笑道:「再说司马风一直爱恋她,我看他们可能已经......」

  杨绝冷冷地瞪了他一眼,才道:「军国大事,不能以常理度之,再说司马风不是好色之徒。」

  「爹爹说的是。」杨平笑道:「但白莲姑姑可不是一般的女子,咱们父子也不是被她迷得神魂颠倒,前天我们还一起玩过玩过双龙戏珠,爹爹还夸她小骚屄紧致呢!」

  「臭小子!你皮痒了,竟敢调侃你老子?」杨绝举起手作势欲打。

  杨平连忙闪到一边,嘴里仍然嘀咕道:「老色鬼,见到白莲姑姑魂都丢了,还装得一本正经的样子,真是虚伪!也不知道是谁,在白莲姑姑身上射了七次,还要我加入,用两根肉棒一起肏她的骚穴和屁眼。」

  他一边嘀咕,一边又想到前日的风流之夜,自己和爹爹的两根粗大肉棒一起插进美艳少妇那绣着白色莲花的后庭菊穴,卡在肛门内的白色淫圈可大可小,紧紧地勒住两根肉棒,那种紧致的感觉,简直比插进去还舒服。白莲那小巧的菊穴被两根大肉棒捅得张开一个大洞,即使拔出来也久久不能闭合,那模样真是淫靡极了。如果下次和鬼童一起肏杨絮姑姑,也这般,该有多好!

  想到这里,他眼前忽然浮现出,那张高贵妖艳的脸庞,硕大高耸的酥胸,如满月般的肥臀,还有如丝柔滑的修长玉腿,以及象征着堕落标志的黑色莲花,不禁怔神起来......

  杨绝见他一副痴傻的样子,一把扯住杨平的耳朵,骂道:「臭小子,你嘀咕什么呢?......你姑姑真是把你宠爱坏了,早知如此,就不应该把你交给她管教!」

  「哎呀!爹轻点......疼!」杨平痛呼一声,英俊的脸庞皱起,等杨绝松开手,他心中又暗笑起来。

  「杨絮姑姑不仅宠爱我,嘿嘿......,就连她的前后三个洞都被我肏过,特别她的奶水,真是好喝!可惜每次都要和那帮野兽模样的鬼童一起争抢,如果自己一个人边吸吮缠绕黑丝的乳头,边用手搓揉绣着黑莲花的硕乳,就更好了!不过杨絮姑姑性欲太旺盛了,如果没有鬼童加入,自己一个人可是万万满足不了她。」

  杨绝见他又发愣,顿时脸庞变得威严起来,他大手拍到自己儿子的脑袋上,喝道:「臭小子,你给老子严肃点,这次征伐西晋,事关我们杨氏一族的生死存亡。」

  「是!孩儿明白!」

  杨绝点点头,忽然又想起一件事,便问道:「你在净莲教,可看见一个戴着狮纹面具的神秘人?」

  杨平奇怪道:「没有啊!爹为何有此问?」

  杨绝听了,胸中舒了一口气,应道:「没什么,只是一位故人,爹随便问问。」

  说到这里,杨绝心道:「这恶魔难道死了?已经消失快十年了,真如妹妹所说的,血脉返祖,爆体而亡!」

  他又一想不会如此简单,想当初自己和杨絮,白莲,圣女四名一品宗师联手,连带八百金甲骑兵,也远不是他对手,如果不是他突然血脉返祖,神志错乱,恐怕自己这边的人,全要被他所灭,最后他浑身插满了箭枝,但仍然未死,而且还跳入洛江中逃生。

  这些年,他们一直担心此人会回来报仇,想到他变态邪恶残忍好杀的性格,心里就恐惧至极,就连每次睡觉都会被噩梦惊醒。

  前些时日,杨絮传信给他,说玉京疑似出现此人的踪迹,命他想办法攻下洛阳,探寻九重天宫之秘,而正好西晋主公华天香派出王雄与他定约,要他引出司马风,条件是带他进入九重天宫,于是他不再犹豫,出兵攻打洛阳北门户商於,哪怕齐帝要他撤兵转而征伐慕容城,他也不愿意奉命。只因那个恶魔,给他压力太大了,如果想与他对抗,唯有探寻九重天宫得到圣阶血脉和魔帝图录,否则他们永远会活在噩梦中。

  这场战争对他极其重要,哪怕实力损失殆尽,也要攻下洛阳。

  「爹,大军已至多日,我们已经观望许久了,什么时候进攻商於关?」杨平看着杨绝,轻声问道。

  杨绝回到位子坐下,摇头道:「暂且等待。」他皱起眉头,微一沉吟,才继续道:「还是等待白莲消息吧!司马风不是易与之辈,他一心防守,我也无可奈何。」

  「咯咯咯......,等奴家回来,你就高兴了!对吗?......我的大将军......」忽然营帐账外传来一道酥媚入骨的女子声音。

  「是白莲姑姑......」杨平扑出营帐,一把搂住白莲的柳腰,欣喜道:「白莲姑姑,平儿想死你了,这两天都没睡好觉哩!」

  白莲娇媚地白了他一眼,媚笑道:「小鬼头,你想姑姑哪里了?」说罢,她故意挺了挺高耸的胸脯,动作之间,她那丰满的胸部禁不住轻轻晃动,荡起炫目的乳浪。

  杨平紧紧搂住她的柳腰,淫笑道:「姑姑身上的妙处,平儿都想,特别你的大奶子,抓在手上又软又绵,还弹性十足,吃在嘴里......」

  白莲轻轻掐了他一下,打断他的淫词,娇嗔道:「小色鬼滚开,老娘可没有奶给你吃,要吃就找你的黑莲姑姑,她的奶多!」

  杨平一听,连使眼色,示意她不可让自己父亲听见。

  白莲见他一副有贼心没贼胆的模样,心中暗自鄙视,不禁娇笑起来......

  来到大帐中,白莲娇躯一动便坐到杨绝的怀中,腻声道:「杨大将军,小女子把事情办妥了,你该怎样奖励人家呢?。」

  杨绝一只大手探入她的丝袍中,握住那娇嫩柔软的硕乳,轻轻搓揉起来,一面回道:「小骚货,事情办得不错,本将甚是欣慰,就赐你五名刑徒吧!不过今晚可要来本将帐中......,几日不见,憋死我了,今晚定要肏死你这个小婊子!」

  杨平连忙举手道:「孩儿也要来,白莲姑姑最喜欢我了!」

  「嗯......将军轻点!」白莲呻吟一声,腻声道:「你们父子俩真是可恶,前日,还在人家小洞洞里面同进同出,把人家小骚屄和后庭都肏肿了,真是恨死你们了......」

  此番淫语一出,差点令父子二人忍不住,立刻想把她就地正法,但想到马上就要升帐议事,才忍了下来,但杨绝搓揉乳房的动作并没有停下,反而更加用力。

  杨平隐见白莲那雪白乳肉已经遍布红印,而白莲的呻吟声也逐渐大了起来。

  杨绝大吼一声,叫道:「传令诸将,帐中议事!」

  杨平忍住性欲,走出帐外,向各军通报。

  不一会功夫,杨平回来禀道:「爹,各军将领已经到达帐门!」

  「请他们进来。」杨绝说话之时,大手仍未停下,反而一只手探入白莲的短裙中,撕开裘裤,双指并拢在她骚穴内用力抠挖,不一会儿,美艳少妇下面就水流成河。

  白莲娇嗲道:「哎呀!将军哥哥放过妹妹吧!他们要进来了......人家......人家会被看光的......羞死人了!」

  杨绝淫笑一声,喝道:「臭婊子,听说你在大街上就能与男人野合,怎么现在反而害羞起来了?」

  他刚说完,将领们便陆陆续续从营帐外走进来,众人见主将搂着一名绝色美人正玩乳抠穴,顿时都惊呆了......

  杨绝不以为意,反而扯开白莲的抹胸,将一颗高耸入云的雪白硕乳露在众人面前......

  「啊!......」白莲惊呼一声,声音酥媚入骨,水汪汪的眸子楚楚可怜地望向众人,精致的俏脸上荡出一丝红潮,酥胸剧烈起伏,浑圆挺翘的豪乳微微晃动,荡起一片乳浪......

  众人俱都瞪大眼珠子,不想错过这魅惑景致分毫......

  杨绝笑道:「哈哈哈......本将的老对手司马风答应归顺,如今洛阳北门户大开,我等只要一鼓作气必能攻下洛阳,到时哪位将军先登入洛阳城门,不但官升三级,裳金万两,本将怀中的美人也赐予你们玩乐三日!」

  白莲娇媚地白了他一眼,低声骂道:「老混蛋!」

  诸将一听,欢呼声顿起,转瞬间,一扫大军不前的颓势,士气大振起来。

             *** *** ***

  西晋泰和二十年秋,九月二十七日,北国月夜,秋风萧煞,万木枯凌......

  洛阳北面突然传来一阵声势动天的喊杀声,惊动四野,随即战鼓声击起,官道上涌出无数铁骑......

  洛阳守将急令关闭城门,又派出信使向大内报急。

  ......

  西晋大内皇宫内,华春躺在龙床上,大声惨哼着,「唉哟...唉哟...,国师可查到是哪个恶徒袭击了朕?」

  旁侧弓着身子的猥琐老头,一脸肃穆地回道:「回禀陛下,此獠袭击陛下后,就逃出九重天宫,老夫正在严查!不过此人能炼化金龙血脉,想必他已得到完整的魔帝图录。」

  华春一听,愈加激动起来,咬牙切齿地叫道:「一定要抓到他......只要抓住此人,血脉问题就能解决了......水候...水候...快给朕滚出来!」

  「龙主......我在!」一个浑身长满绿毛,像只野兽一般的侏儒从门前转了进来。

  华春冷冷地盯住他,吩咐道:「既然傅郁青那贱货被贼人所擒,那秘龙卫就交由你执掌,一定要想尽办法找出那个恶贼。」

  「是,龙主!」水候低下硕大脑袋,又感叹一声道:「可惜秘龙卫人手太少,鬼童也只有十几人,如果像当初魔帝一般,手下有三千鬼童组成的奴军,即使贼人再狡诈,也无所遁形。」

  国师浑浊老眼一寒,冷声道:「三千?......连你在内,这十几个鬼童,差点让陛下倾家荡产!哼......站着说话不腰疼。」

  水候谄笑一声,道:「国师,说的是......原谅小的不懂事!」

  华春哀叹道:「国师,不知朕的龙根还能恢复否?如果没有这事物,朕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国师猥琐一笑,安慰道:「陛下放下,只要时机成熟,可以移植一根到你的龙体上,具体的,如马鞭,牛鞭,驴鞭或者狗鞭......」

  「打住......打住!」华春面色一寒,质问道:「国师,你说的方法,朕听了瘆得慌,难道就不能用正常人的阳具代替?」

  「当然可以!老夫不是为陛下考虑吗?野兽之物比人身之物更加持久威猛,到时陛下哪怕夜御十女,也不在话下。」

  华春哼了一声,叹道:「俗话说「祸兮福所倚」,这次金龙血脉被那个恶贼吸取了一大半,反而让朕身体压力大减,就连精神也好了许多,看来又能活很久了!」

  国师笑道:「恭喜陛下了,那么关于立嗣之事就不必急在一时了!」

  他话刚说完,一个小黄门从门前转了进来,见到华春连忙跪下,禀告道:「皇上,大事不好,司马风投降杨绝,兵发二十万,已经杀到洛阳北门!」

  华春一听,手一抖,连带茶几上的药汤也打落在地,他丑脸神情变化了几下,吼道:「逆贼......司马风你这个逆贼啊!朕待你不薄,你竟敢背叛朕,来人......来人,给朕灭了他们全族!」

  太监吞吐道:「皇上,司马族......的嫡系人物,在大军攻城之前......便已出了洛阳城,剩下的......只是旁支!」

  「好啊!这个老贼,竟然早就做好准备了!可恶......实在可恶......真是气煞朕也!」华春瞪大浑浊老眼,一副怒不可遏的神情,他转眼又看向猥琐老头,说道:「国师,你有办法刺杀此贼吗?」

  国师沉思片刻,叹息一声,道:「陛下,实不是老夫推诿,当是无能无力啊!老夫即使是神仙,也不可能在二十万大军中取敌将首级。」

  听到他推诿之词,华春脸色一变,心中冷笑,暗骂道:「老东西,你是怕自己实力折损才故意推诿的吧!不说你圣阶实力,光是上万只巨鼠,也能冲乱敌军的阵型。哼!......都等着,迟早朕把你们一个个都收拾掉。」

  想到这里,他面色变得温和起来,说道:「是朕想岔了,还请国师恕罪,如今洛阳危急,不知国师可有定计?」

  国师眉头轻蹙,沉吟片刻,说道:「陛下不必焦虑,如今洛阳可战之兵不下于二十万,唯一所虑的是统军人选,陛下是不是该考虑让两位王爷出点力了?」

  听到此言,华春顿时老眼一亮,笑道:「哈哈哈......果然姜还是老的辣,朕这两位皇弟长期镇守边疆,南抗南楚,北拒林胡和北燕,即使军略不及神将,想必也差之不远。如果只是守城,当绰绰有余。」

  国师点头道:「可以让两位王爷分守四门。」说到这里,他又沉思片刻,继续道:「方才陛下提及到林胡,老夫想到林胡的使者还逗留在洛阳,不如向他求取援兵?」

  华春想了想,说道:「可让镇北王镇守西城和北城,镇南王镇守东城和南城......但这样......」华春脸上又闪出疑虑,沉吟片刻,继续说道:「国师还要劳烦你去镇北王处当监军,至于镇南王处的监军就由水候去担任吧!同时告知两位王爷,谁守城得力,谁就是皇嗣人选!」

  国师和水候同时屈身行礼称道:「是......」

  华春看了看水候,眼中闪出厌恶之色,说道:「水候,你这样子太吓人,好好装扮一下,再去镇南王处,另外查找恶贼之事也不可松懈,只要你能抓到此人,傅郁青就赏赐给你!」

  水候一听,大喜过望,连忙磕头道:「多谢龙主,小的必尽全力,抓到那个恶贼,为龙主出气!」

  华春点头道:「记住不可伤了此贼性命,必须要活捉!」

  「是,龙主!」

  华春又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太监,吩咐道:「把林胡使节,请过来!」

  太监听到命令后,不敢犹豫,连忙退下,去礼请林胡使节......

  华春等太监退走后,又问猥琐老头,道:「国师,恐怕朕提出援兵后,林胡会狮子大开口,如果只是割地要钱,朕尚可答应,但若提出更过分的要求,又如何是好?」

  国师抚了抚鼠须,说道:「陛下先别管其他,等过了这一关,再说!现在唯一忧虑的问题是,林胡愿不愿意出兵?」

  华春一脸忧色,只得哀声叹息......

  ......

  不一会功夫,太监便领着林胡使节来到殿中。

  身材高大,一脸络腮胡子的林胡使节见华春躺在病床上,连忙弯腰致意,道:「外臣不知陛下受伤,所以没来探望,还请陛下恕罪!」

  「无妨......无妨,贵使有这份心意,朕就很欣慰了!」华春一脸温和地说道:「今夜,东齐大军攻打洛阳北城门,没有惊到贵使吧?」

  林胡使节笑道:「陛下放心,我们胡人从成年开始,就征战沙场,各种险境俱都经历过,如此小事,自然惊不到外臣。」

  「哈哈哈......如此便好!」华春一脸和煦,笑道:「洛阳乃南北交汇之商业大都,更是与贵国贸易的重地,如果一直乱下去,不仅我西晋损失重大,对于贵国而言也不是件好事,因此朕提议贵国能插手,阻止这乱象,共同击败东齐这帮强盗!」

  「陛下是要我林胡派出援军?」林胡使节摸了摸络腮胡须,眼露狡诈之色,回道:「此事外臣不能做主,不过只要陛下愿意和亲,想必我国大汗一定会答应的。」

  「和亲?」华春脸色一沉,问道:「不知贵使看上哪位郡主?」

  林胡使节笑道:「不......不是郡主,而是一位公主!」

  华春顿时脸色变寒,冷冷地盯着林胡使节,质问道:「贵使莫非笑话朕不能生养?皇室除了几位王爷的郡主女儿,又哪来的公主?」

  林胡使节脸色平静,道:「陛下真是贵人多忘事,堂堂「北朝女神」陛下义女华天香,不就是公主吗?」

  华春顿时老眼森寒起来,狠狠地瞪着这个大胡子蛮人,厉声道:「此事休要再提,除了我儿华天香,贵使可以另择人选,朕绝无二话。」

  林胡使节笑了笑,说道:「既然陛下不愿,外臣也不能强迫。不过我国贵族很是钦慕「北朝女神」,即使不和亲,只要「北朝女神」出使,想必大汗也有很大概率答应派出援兵。」

  华春狐疑不定,沉思良久,也没出声......

  林胡使节继续道:「还有半月时间,就到了我国三年一次的重大节日「配郎节」,到时草原将迎来喜庆之日,想必大汗心情大好。如果「北朝女神」乘此时机出使,大汗在高兴之际派出援兵的几率必然大增,还请陛下考虑?」

  听到此言,国师猥琐丑脸突然露出古怪之色,他眼珠子一转,劝道:「陛下,国事为重,只是让天香公主出使而已,不管成败,她还是要回到陛下身边的。」

  华春点点头,长叹一声,道:「好吧!就让朕的乖女儿去一趟林胡吧!」

  听到此言,林胡使节松了口气,又询问了华春的病情,才转身退下......

  等林胡使节退下后,华春叹道:「这次让朕的乖女儿出使林胡,不知是好是坏?如果这帮蛮子把她扣留下来,怎么办?」

  国师冷笑一声,道:「陛下,你难道忘记了,这次是谁引发司马风的背叛?她既然敢出手刺杀司马浩,就要承担这份后果!」

  华春一听,脸色顿时变得森寒无比,大声吼道:「贱货,臭婊子......,你就跟我娘一样贱,亏我待你这么好,你竟然敢在背地里耍阴谋?也罢!就让你出使林胡,最好被这帮蛮子扣留下来才好。让你一辈子都成为这帮蛮子的共妻,给他们肏屄,给他们生娃......」

  他越说越狠,言词愈发不堪,到最后竟然抱着脑袋嚎啕大哭起来......

  ......

  转眼,已夜入三更,北城外战鼓声,喊杀声,不绝于耳......

  今晚注定不平静,四城兵马全部调动起来,俱都奔赴城楼而去。整个繁华热闹的洛阳城,已经变得空寂一片,家家户户大门紧锁......

  此刻西晋使馆内,林胡使者那张粗豪的脸上露出欣喜之色,他对跪在地上的黑衣人说道:「北朝女神近期将来出使林胡,你速去通知大祭司。」

  黑衣人听到此言,浑身兴奋得战栗,就连黑衣上绣着的双头金蛇也扭曲起来,看上去阴森恐怖至极......

  他双手举天,念动祭文:「黄泉花开,轮回一世,天地悲鸣,我主降世,神通无边,超脱彼岸......」

  林胡使节也同样念动起来,过了片刻,他又低语道:「等北朝女神成为蛇姬后,就会举办「拜月大会」,到时我一定不能错过!」

  说到这里,他又想到二十年前那次「拜月大会」,荒淫的场面,淫靡的气氛,蛇姬袒露着雪白柔美的身子,在无数男教徒赤裸的身体上蠕动,在月光照射下,那一女对多男的交合场景,真是荡人心魄......

  如果这位美若天仙的神女能成为蛇姬,恐怕男教徒们会欣喜若狂,她不但身段犹如魔鬼,更引人着迷的是她充满成熟风韵的俏脸,还有那高贵的身份,在此之前,他们这帮低贱蛮人恐怕想多不敢想竟然有朝一日能与这位天仙女神合体交欢......

  黑衣人见林胡使节一副怔神的模样,小心地说道:「蛇使大人,大祭司还另有要事吩咐。」

  突然在淫梦中被惊醒,林胡使节心中有些不快,寒着脸问道:「大祭司有何吩咐?」

  黑衣人不敢怠慢,连忙回道:「大祭司有四件事,吩咐蛇使大人去办。第一件事,就是卧底中土二十余年的蛇使白家姐妹突然消失不见,大祭司希望蛇使大人能查清他们的下落!」

  林胡使者哼了一声,说道:「白艳那个婊子,一直挂着西州花谷的身份,她消失不见可能与这帮人脱不了关系。」

  「是,属下必如实回禀大祭司。」黑衣人回了一声,又继续道:「第二件事,就是与西晋皇宫内的九重天宫有关,大祭司希望蛇使大人能打听九重天宫的消息,想尽一切办法得到「魔帝图录」!」

  「嗯!本蛇使知晓了!你继续说。」

  「第三件事,乃是查询近期崛起的年轻武者。」

  林胡使者脸色一沉,问道:「江湖上年轻武者成千上万,这从何查起?」

  黑衣人见他脸色不快,连忙回道:「大祭司有过交代,说这位年轻武者必然惊才绝艳,身上有一股龙威之势。」

  林胡使者点点头,叹道:「即使如此,也不是一时能查询到的,你回禀大祭司,就说本蛇使必然尽万分努力,不会让他老人家失望。」

  「是!」黑衣人行了一礼,继续说道:「至于第四件事,大祭司吩咐蛇使宣传神匠「鲁妙子」之名,最好能传到西晋皇帝华春的耳中。」

  林胡使者笑道:「此事不难办,据闻华春素来景仰大祭司之名,只要传到他耳中,这位侏儒皇帝必然会想尽一切办法邀请大祭司来朝。」

  说到这里,他抬头看向黑衣人,吩咐道:「你速回林胡,具体事情我会写在信件上,大祭司看到就知道怎么办了!」

  「是......」

              第45章:公主出塞

  西晋泰和二十年秋,九月二十八日,大内圣旨下达,封镇北王华楚为北军统帅,封平南王华绍为南军统帅,另外又派国师和水候为监军,镇守四城,又下一道圣旨,派遣皇室公主华天香出使林胡。

  转眼已至深秋,秋风瑟瑟,树叶飘零,我站在北郊长亭外,望着一行五人的队伍,一股忧愁涌上心头......

  华天香忽然跳下马,迎着秋风,月白丝袍随风飞扬,那衣袂飘飘的样子,就像一位仙子女神降临,她奔跑到长亭处,紧紧地抱住我,悠悠地说道:「此去林胡,凶险莫测,如妾身未归,望江郎莫要伤心,只叹妾身与你有缘无分罢了!」

  听到她忧伤之语,我泪水忍不住涌出,不禁大声喝道:「姐姐,咱们不要管这些凡尘俗事,谁做皇帝与我们无关!天下之大,总有安身之处,不如姐姐跟我一起走吧!」

  华天香摇摇头,长叹一声,道:「姐姐出身皇家,享受着晋国子民的供奉,如果此时离开,置他们与何地?二十年前,东齐大军攻打我国,城破之时,烧杀抢虐,血流成河,我不想重蹈覆辙,这一次出使求援,非是为某人,而是为了洛阳百万苍生!」

  听到此言,我心中无限感慨,张开双臂将华天香紧紧搂入怀中,生怕他这一去,就不再回来了。我贴近她晶莹如玉的耳边,坚定地说道:「就算天各一方,只要你还在,我就会一直等下去,直到我们再见面。」

  华天香含情脉脉地看着我,美目湿润,忽然她用力吻住我的嘴巴,香舌微吐,探入我的嘴唇里,我忍不住轻轻含住她的香舌,顿时一股芳香刺激着的味蕾,令我忍不住激动起来。

  「啊!」我痛叫一声,原来华天香用力在我下唇上咬了一口,她轻轻地推开我,微笑道:「流云,不管如何?你心里都要记住姐姐,至于这一口,是为了让你加深印象!」

  说罢,她转身向队伍走去,在秋风吹拂下,柔软的月白丝袍紧紧地贴在她的娇躯上,将她身材勾勒得犹如魔鬼般性感迷人,远处的罗阳和焦挺看得痴迷若醉。

  此时,她的一切美好,我都无心欣赏,只觉得那单薄的娇躯,在秋风吹拂下,显得那样的形单影只,不禁让人心头涌起一股廖寞的伤感。

  凉亭花残,长道树枯。草摇风凉摇征辔。离愁渐远渐无穷,迢迢不断如洛水。寸寸柔肠,盈盈别泪。楼高莫近危阑倚。平芜尽处是秋山,恋人更在秋山外。

  等我念完这首词,伊人已芳宗无觅,远远地只留下一抹尘土......

  ......

  等我回到香华小筑,却看见镇北王华楚的副将王雄已等候多时,见到我,连忙行礼道:「末将王雄拜见驸马爷!」

  我虽未与此人见面,但听华天香提及过他,他原是镇北军一位普通将领,但武道天赋不凡,曾经去过「青牛宫」得到圣人李青牛的指点,早已达到一品宗师境界。

  华天香还提及到,青牛宫女总管赵幽兰深恋此人,但想到我与赵幽兰的关系,感觉见到他有点不自在。我回礼道:「王将军在此等候晚辈,可有要事?」

  王雄仰起粗豪的脸庞,回道:「不错!王爷有事情交代驸马爷。」

  说到这里,他指了指小筑的后山,继续道:「在后山有王爷训练的八百精骑,随时听候驸马爷的调遣。」

  我疑惑道:「晚辈至今仍未和岳丈见面,为何将此精兵托付于我?」

  王雄笑道:「驸马爷不必疑心,王爷听公主提及过你,知道你文韬武略,见识不凡,因此才让你执掌这八百精骑。况且骑兵对守城没有多大作用,让你开出城去袭扰敌军,反而能尽得其用!」

  我点点头,赞同道:「正是如此!骑兵只有在野战袭扰中,才能发挥优势。这样吧,王将军你先拿我手令,将骑兵开往北郊萧山之地,与我娘于意涵合兵一处。等我在洛阳办完事,再与你们会合!」

  王雄想不到我在萧山还有势力,脸色闪出惊讶之情,但仍是抱拳道:「遵命!」说罢,他转身直奔后山而去。

  ......

  我来小筑庭院内,此时地上到处都是残叶,秋风一起,四处飘零,这里已经没有人打扫了,小筑内寂静一片,估计下人们都走光了。毕竟香华小筑位处北郊,敌军刚刚开到,尚未注目,如果战争持续下去,此处也定会成为洗劫目标。

  我长叹一声,意兴索然,收拾好一切,便往洛阳城而去,此刻我必须将张进财接出洛阳,还要与傅郁青会合。在两大神将联手攻击下,谁也不能保证洛阳城不被攻破,如果张进财和如诗还留在此处,实在太危险了!

  此刻北城大军云集,显然不能从此入,只能奔赴西城,刚好春香阁就在西城,倒也省事了。

  想到这里,我骑乘战马,像西城疾驰而去......

             *** *** ***

  洛阳东城下水街,街道上的行人依然络绎不绝,丝毫未受到战争的影响,兴许这帮穷困百姓并未将自己生命看得有多重,如果像富裕人家一样,大门紧闭,估计他们还未等到敌军破城,就早已饿死了。

  在街道旁侧的一个破旧院子里,一名凶僧正大马金刀的坐在桌前,一只手端着大碗往嘴里灌酒,而另一只手抓着大块肉骨头,不断用白森森的牙齿用力啃咬,时不时还嚷道:「痛快......痛快啊!这有酒有肉的日子真是好!」

  在他旁侧有个眉清目秀的男子,正小心地给他添着酒,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而在他对面坐着一名豹头环眼,燕颔虎须,身体雄壮的中年男子,他猛灌一口酒,将大碗往桌上一扔。

  「哐当」一声,吓了眉清目秀的男子一跳,连忙低眉顺眼走到他身边,殷勤地给他满上酒。

  凶僧见此,哈哈大笑,道:「赫连兄,果然了得,短短时日就把这小子训得如此听话!」

  雄壮男子赫连霸冷哼一声,道:「如果他不听话,某家就砍他一根手指头,直到他听话为止。」

  听到此言,凶僧不戒和尚转头向眉清目秀男子看去,只见他左手只剩下大拇指和食指,而右手小指和无名指被齐根削去,就连他看得也瘆得慌,不由心想此人当真凶恶异常,等这次事情了结,就和他分道扬镳吧!

  想到这里,他嬉笑道:「赫连兄,不知你的旧部联络上了没有?这次可是对上强敌,万万不能大意!」

  赫连霸点头道:「某家心中有数,早已与旧日的兄弟联络好了,不过大师你的消息确切吗?」

  「赫连兄放心,我教在西晋宫中有暗探,这次确认是北朝女神华天香带队,就连他们的行程也掌握得清清楚楚!」不戒一脸深信不疑地说道。

  郝连霸那张凶恶的脸上终于露出笑容,说道:「这次某家作为突袭的主力,出力最大,到时送给林胡「配郎节」的贺礼,某家要七成!」

  不戒和尚也没多想,笑道:「哈哈哈......,赫连兄果然爽快,不过贺礼你可以拿七成,但「北朝女神」则要归洒家所有!」

  赫连霸大眼一睁,寒光四射,冷声道:「大师的意思,还要生擒华天香?」

  不戒和尚点头道:「当然,这是教主吩咐要办的事情,洒家也不得违背。赫连兄当明白,黑龙教主支持的那一位与镇北王不对付。此次北朝女神出使林胡,与立嗣脱不了关系,因此我们无论如何都要生擒此女!」

  赫连霸脸色微沉,想了半晌,才说道:「听说北朝女神不但貌若天仙,而且武功也是超绝,想要生擒下她,恐怕不容易。如果直接杀了她,倒也好办。」

  不戒和尚摇头淫笑道:「赫连兄果然心肠坚硬,想想北朝女神艳绝群芳,号称北国第一美人,又让我等怎么狠得下心来,辣手摧花呢?嘿嘿......,赫连兄当知道黑龙教主为人,说实话他早已对这位天仙美人觊觎久矣!只要赫连兄愿意出力,贺礼你可以全部拿去!」

  听不戒和尚如此说,赫连霸才点头应下来。

  不戒和尚举起大碗,笑道:「赫连兄果然痛快,洒家敬你一杯,助我们旗开得胜!」

  此时赫连霸的碗已经空了,眉清目秀的男子白正连忙给他添酒,但只倒了小半碗,酒壶就空空如也。赫连霸脸色一沉,冷冷地盯着白正。

  白正吓得一哆嗦,连忙跪到地上,扯起尖细的嗓音,道:「主人,已经没钱买酒了,这是最后一坛。」

  赫连霸大骂一声,抬脚就把白正踢得飞起,撞倒院墙上,瞬间白正就口吐鲜血,躺到地上惨嚎着,赫连霸仍不罢休,拔出大刀便往他双腿砍去。

  「主人饶命!」白正吓得浑身颤抖,双腿一挺,一股尿液流出,正当他觉得双腿不保时,不戒和尚适时出现,用双手架住了大刀。

  「赫连兄息怒,像这样听话的兔爷杀了,可不好寻找,不如饶他这一回。待我招回白艳那个婊子,就有钱喝酒了!」

  白正见双腿得保,长出一口气,连忙跪下磕头,道:「多谢佛爷救命之恩!」

  不戒不理他,只冷冷地说道:「还不快把你姐姐叫回来,洒家还等着喝酒呢!」

  「是......是,小人遵命!」

  说完,白正颤抖着身子,连忙站了起来,向大门外走去......

  ......

  在热闹的大街上,一名打扮风骚的中年美妇正站在街头,招呼着过往的男人,她穿着暴露至极的衣服,上身只披了一件透明的轻纱,一对有点下垂的硕乳在轻纱中若隐若现,乳头乌黑异常,显然被男人玩弄多了,才会这样发黑,如果细看,还会发现她乳头上以十字形状插了两根细针。

  当她手臂扬起,招呼来往的男人时,便会看见她饱满结实的雪臂上,竟然纹着一条布满黑鳞的淫蛇,从手腕开始,缠绕着整个左臂,那三角形蛇头印在她圆润雪白的肩上,看上去峥嵘凶恶,又淫靡至极。

  而她下身,只穿了一件白色半透的短裙,堪堪裹住肥臀,那对笔直修长的美腿大大方方的露在外面,白得晃人眼睛。更让人惊叹的是,她短裙下竟然空空如也,隐约间竟能看见雪白小腹上纹着两个歪歪扭扭的两个黑色大字「蛇奴」,走动中,黑色屄户清晰可见,两片肥厚的阴唇泛开着,连带着下面的小阴唇,俱是乌黑一片,就像两个黑木耳,耷拉在穿着十字细针的阴蒂下方。

  这时一个乞丐打扮的糟老头来到她身后,伸出一只肮脏老手探到她的裙子里面,在她黑木耳上摸了一下,笑道:「大妹子,多少钱一次?」

  中年美妇白艳忍住恶心,微笑着说道:「爷!只要三两银子,贱妾就随便你玩。」

  「呸!就你这种烂货也值三两银子?」老乞丐嫌弃地看着她,骂道:「屄都被肏黑了,流出来的水又骚又臭,白送给老子肏,还不愿意呢!」

  白艳忍住羞怒,堆起笑脸,腻声道:「爷!如果你嫌贵,给二两银子,就可以了!」

  老乞丐白了她一眼,不屑道:「二两银子?你怎么不去抢啊!在你隔壁的同行,人长得跟个天仙似的,不但活好水多,就连骚屄也鲜嫩可口,哪像你的臭屄像个黑木耳一样,让人看了倒胃口!妈的,还好意思收二两银子,人家胜你百倍才收一两!」说完,他转身就要走。

  白艳一把拉住他,媚声道:「爷!你别走啊!奴家也收你一两银子,如何?」

  老乞丐一听,停下脚步,白艳趁热打铁,继续道:「隔壁只是新出道的雏儿,哪比得上奴家花样多?爷!只要你出一两银子,奴家保证让你爽上天!」

  老乞丐眼珠子一翻,哼道:「那你说说看,你会什么花样?只要老子听得满意,就嫖你!」

  白艳将丰满的身子贴到老乞丐身上,媚声道:「人家身上三个洞可以随便让你肏,还可以吹箫,舔菊......」

  老乞丐摇摇头,不屑道:「就只有这些?那老子何必找你。隔壁那个更加年轻漂亮,花活一点都不比你少.....」

  白艳一把搂住他,用饱满的玉腿隔着衣服摩擦着他的肉棒,打断他的话,说道:「爷不满意,可以把奴家当做夜壶,让奴家喝你的尿,如果还不满意,可以把奴家当作母狗,随便牵一头公狗过来,肏人家的烂屄!你看如何?」

  老乞丐听得兴奋起来,就连长期不能勃起的老鸡巴,也在她玉腿撩动下硬挺起来,他伸出肮脏老手捏了一下白艳的乳头,淫笑道:「嘿嘿......,这还差不多!罢了,就你了。如果不是你隔壁婊子实在太忙,老子也不可能嫖你。带我进去吧!」

  正当他搂着白艳要去窑子时,忽然一只手从背后将他推开。老乞丐气得正要大骂,只见那只手的主人用眼神狠厉地盯着他。老乞丐不敢与他对视,移开眼睛,同时止住满肚子的污言秽语,悻悻然地嘀咕一声。

  那人一脸哀伤的将白艳搂在怀中,说道:「姐姐,真是苦了你,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

  白艳一脸温柔地看着她的弟弟白正,笑道:「阿弟,没事!姐姐平日里,也是以色惑人,如今只是重操老本行罢了!只是你以后千万不可耍小性子了,不戒还好,赫连雄可是个恶魔,如果惹怒了他,还不知道他会怎样折磨你!」

  白正点点头,低声道:「姐姐,我听到一个消息,不戒和尚与赫连雄准备联手袭击西晋使节队伍,我看不如乘此机会......」

  白艳一听,脸上闪出一片喜色,说道:「此事不可泄露,我们先做好准备,等他们出动时,我们再逃走。」

  「嗯!姐姐,都听你的,这种日子,我受够了!」

  白艳叹息一声,安慰道:「阿弟不必灰心,只要我们顺利返回拜蛇教,鬼蛇大人一定有办法让你重续阳根。到时姐姐用十多年的功劳,换你重新成为男人!」

  白正激动道:「姐姐,你对阿弟真是太好了!」

  白艳摇头笑道:「姐姐对阿弟好,难道不应该吗?别想太多,这些天好好伺候着,等机会降临,我们再殊死一搏!」

  白正点点头,转念一想,问道:「姐姐身上可有银钱,不戒那厮酒喝完了,所以催迫我来找姐姐,买酒带回去!」

  听到此言,白艳一惊,俏脸煞白,紧张道:「我身上没有一文钱啊,这如何是好?」

  白正也惶恐起来,问道:「以姐姐天资国色,如何没有客人光临?难道他们瞎了眼睛?」

  白艳苦笑道:「以前客人应接不暇,可这些时日,隔壁来了个小妖精,客人都往她那处去了,因此姐姐才被迫接待那个老乞丐。」

  白正疑惑道:「难道那个女子比姐姐还要漂亮?」

  白艳愤恨道:「听嫖客们说,那个小妖精比我漂亮很多,偏偏她的价格还便宜,只要一两银子,你说世上竟然有这样的骚货?就不怕骚屄被肏烂了!」

  白正沉吟片刻,说道:「如果买不到酒,回去后不知他们会怎样折磨我们姐弟。不如我们就把罪责推到隔壁那个女子身上,反正不戒是个色鬼,如果他知道隔壁有个美貌女子,定然会忍不住抓捕回来,到时接客之人又多一位,刚好给姐姐分担一下。」

  白艳点点头,叹道:「唉!也只好如此,只是可怜那个骚货了!」

  她话刚说完,只见街对面走来一位美若天仙,身材媚熟的女子。

  白正见那位美貌女子正朝自己走来,连忙凝神看去,只见她长得清丽温婉,皮肤白皙,只是看到她已是视觉所能达到的最高享受。她甜美低沉的声音在旁响道:「喏!这是给你们的银子,拿回去好好过日子吧!这种营生,还是少做为好!」

  如果说白艳的美丽是风骚艳丽!但这位女子却是另一种不同的味道,秀气迫人而来,端庄娴雅的外表里藏着无限的风情和媚态。即使白正已经不能人道,但依然痴痴地望着她,只觉得如果将这女子娶为妻子,那此生再无任何遗憾!」

  白艳看到这位女子时,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涌上心头,无论美貌气质与之相比,都相差甚至,就像一只乌鸡对比凤凰,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她不声不响地接过银子,没有任何感谢之语,拉住白正的手,就想离开。

  美貌女子忽然低沉的声音响道:「站住!这位夫人,你身上的细针是怎么回事?能让妾身看看吗?」

  白艳头也不回,拉住白正的手,向前走了几步,冷笑道:「劝你莫要多管闲事,这是奴家主人所赐,他可不是你能得得罪得起的?」

  ......

  美貌女子傅郁青摇摇头,轻笑一声,自语道:「看来我多管闲事了!」

  刚才她见白艳长得漂亮,却穿着暴露的衣服,一副浓妆艳抹的样子,打扮得像个低俗的妓女,接着又看见她勾引老乞丐,不禁想到自己的过往,心中可怜,就给了白艳五十两银子,想不到此女竟连感谢都不说一声,反而对他冷嘲热讽。她话里的意思,似乎背后有一个主人,这与自己又何曾相似?

  傅郁青叹息一声,也不想多管闲事,就直接奔向一个窑子,还没走到门前,就听见急促的喘息声,接着又是一阵男人的喝骂声和女子淫荡的叫声,「啪啪啪......」肉体相撞的声音不绝于耳。

  「啊啊啊......亲哥哥.....亲爹爹......,不要扇人家的骚屁股蛋了,被你打肿了......,嗯哼......,一起肏你们的女儿吧!喔......,两根大鸡巴把女儿的两个骚洞堵满了,啊......用力......再大力点,把女儿的小骚屄和屁眼给肏烂吧!」

  听到这酥媚入骨的浪叫声,傅郁青顿时面红耳赤起来,她简直不敢相信,这叫声竟然是从东齐才女李姿口中发出的。为了确认屋中女子是不是李姿,傅郁青来到门口,轻轻推开门,这一见,顿时令她目瞪口呆!

  屋子里好一片淫靡场面啊!只见竟然有四名粗壮汉子围绕着一具曲线玲珑的娇躯,其中一人躺在床上,粗壮的肉棒插在女子那绣着「骚屄」两个淫辱金字的小穴内,女子修长白皙的美腿向两侧跪立分开着,大腿上箍着的金环连带着金色丝线,绕着美腿蜿蜒而上,连到「骚屄」两个金字上,将暗红色阴唇向两边扯开着,露出粉嫩的穴肉,那粗壮肉棒在挺耸中,不断带起媚肉,淫水汨汨流淌,将床单淋湿了一大片。

  她圆滑丰满的粉臀高高翘起,其中一名浑身脏臭不堪的高大男子,正将肉棒整根插入女子那黑褐色的菊穴里,他一面挺动肉棒,一面用力扇打女子的粉臀,「啪啪啪......」淫靡之声响彻不绝,女子那雪白肥臀上已遍布红色手指印。

  在女子面前,跪趴着一名肥胖男子,他肥大屁股高高撅着,将整个屁股凑到女子的俏脸上。他跪趴下来的样子,简直就像一头恶心的大肥猪。

  美人抬起臻首,缓缓靠上去,随即她就皱起秀眉,原来肥胖男子那黑色的股沟传来令人作呕的骚臭味。女子伸出白皙玉手从旁边取来一件白色丝巾,仔细在他股沟里擦拭,那白巾瞬间就染上一道黑中带黄的痕迹,女子嫌恶地扔到地上。

  傅郁青只远远观看,就觉得恶心异常,心想心高气傲的李姿妹妹怎做得来此事?自己也曾这样服侍过男人,恶心得差点吐出来,甚至三天三夜都吃不下饭!

  她见李姿的天仙俏脸贴上那肥胖屁股,心中莫名绞痛起来,曾几何时,自己也如她一般,这样下贱的取乐男人。还好流云弟弟把自己救出苦海,否则也如李姿一样跪在男人屁股后面,给他们做毒龙服务!

  想到这里,她更加对我感激起来!

  李姿探出玉手,把住肥胖男人大屁股,用力掰开臀瓣,那令人作呕的黑色股沟完全暴露出来,光看到那长满杂毛的黑色菊花,就让人反胃.......

  李姿不以为意,用玉指轻轻揉了两下菊穴,接着香舌微吐,用舌尖在恶心的菊花上轻轻点弄了几下,随后又伸长香舌紧紧地贴在那菊口,上下移动着舔弄起来,足足舔弄了半炷香的功夫,等肥胖男子的菊穴开始软化起来,才挺起舌尖顺着菊口缓缓地钻进肛道。

  「喔!爽死爷了!」肥胖男子舒服得肥脸皱起,好像便秘一般,大声嚎叫道:「啊...啊...哎呀!爽死了......,舔屁眼的骚货,比经验丰富的老婊子还会弄,好舒服......哦......啊啊啊......!」

  美人的香舌像条灵动的泥鳅一样,钻进肛道里,四处游动,那柔软湿滑的感觉,让他萎靡的肉棒瞬间硬了起来,他觉得自己又像个男人了。尽管后庭里面酥麻无比,但也比不上心中那兴奋感,如此天仙美人竟然给他舔屁眼,这种天与地的落

  差,让身份低贱的他又膨胀起来。

  在傅郁青眼前,长得如天仙般东齐才女正趴跪着,雪白肥臀高高翘起,臻首紧紧地贴在肥胖男子的大屁股上,耳边不时地传来吸吮声,同时一个男人在肏她小穴,一个在肏她后庭,还有一个正在玩弄那一对被金色圆环箍得挺翘肿胀的浑圆硕乳,这场景实在太淫靡了......

  傅郁青羞红着脸,甚至不敢看下去。曾几何时,自己也如李姿这样淫荡不堪吧!眼前就如之前自己的真实写照。甚至还有许多比眼前更加不堪的淫辱,如驴交,狗交,马交......,甚至自己还被迫喝过国师老头的尿!至于其他的,她根本不敢回忆,那段屈辱的历史,正如自己身上的淫具一样,永远都摆脱不了。

  她心中微叹,想到自己的不堪过往,眼泪不禁流出,如果流云弟弟不嫌弃我这副被玩残的身子,以后就跟着他吧!哪怕做一名奴婢也心甘......

  这一世,他就是自己的恩人,再说他温柔俊逸,是难得一见的好男人,哪怕夫君泉下有知,也一定会赞同的!

  想到这里,她的心里顿时涌起了一股暖流,竟是甜蜜异常。

  「啪」的一声脆响,顿时让傅郁青惊醒过来,只见一直玩弄李姿硕乳的男人,狠狠扇了那只大白兔一下,骂道:「干你娘的!你们三个倒是享受,让老子怎么办?」显然这位粗鲁男人不满意只玩美人的一对大奶子。

  在美人身下的男人淫笑道:「嘿嘿......真是蠢,这婊子骚屄耐操得很,就是再进一根鸡巴也不难。」

  那人拍了下脑袋,恍如大悟,随即就凑了上去,他推了正在肏弄美人后庭的高大男子一下,说道:「这位老哥,你往上移一下,让兄弟也加入!」

  高大男子一面肏弄美人后庭,一面扇打雪白翘臀,正在兴头上,突然被粗鲁男子打断,不由嘴上骂骂咧咧的,但还是将身体向上移了移,趴到美人的粉背上,探出双手握住两颗雪白硕乳,用力搓揉起来。

  粗鲁男子对着自己的鸡巴连吐几口唾沫,在将它抹湿了,才凑到美人那绣着「骚屄」两个金字的小穴上,贴住已经插入骚穴内的肉棒,往里面猛塞!

  李姿痛苦的摇着头,刚想喊出声音,便被面前的肥胖男子用肉棒堵住小嘴,她只能发出「呜呜」的泣鸣声......

  那粗鲁男子不管不顾,用力猛塞,良久之后,才贴着底下男子的肉棒挤了进去。只见那暗红色的骚穴,被两根肉棒同进同出,肏得小穴如泄洪般,骚水流个不停。那穴口已被扩张到极限,似随时要裂开。

  两人大声喘息着,快速抽插着美人骚穴,不时地将粉嫩的穴肉带进带出,不多时,两人鸡巴上便沾满了淫靡的白沫......

  而高大男子屁股疯狂的耸动,好像打桩一样,粗大的肉棒在美人后庭内快速进出,每次臀胯下压,两颗黑色的卵蛋击打在白皙的肥臀上,啪啪啪......,声音不绝于耳。他每次抽出时,龟头卡在肛口,再插入时,尽根而入,恨不得将整根肉棒多插进美人的直肠里。

  他舒爽的喘息几声,每次齐根而入,肉棒根部卡在肛口,那紧致的感觉,简直销魂无比。他双用力抓住雪白硕乳,十根手指深深陷入乳肉,把美人的豪乳玩弄得青紫不堪。

  床头的胖子正挺着粗短鸡巴,在美人性感的红唇中猛烈抽插,他一手抓住美人的黑亮秀发,将她臻首扯得仰起,方便肉棒进出,那凶猛的动作,简直把李姿的小嘴当做下身骚穴一样,即使美人痛苦地流下眼泪,他也丝毫没有怜惜之情,而且不时的抬起肥手,用力扇打美人的俏脸。

  这四人简直把东齐才女当作最低贱的婊子一般玩弄,即使饱受淫辱的傅郁青也看得心中不忍,但她并没有阻止,因为她看到李姿身上金色丝线与自己身体上的一模一样,估计也是受过狮面人调教。

  再凝神看去只见李姿那饱满结实的雪白大腿根部,竟然有一圈古朴文字,其中一条大腿被高大男子挡住看不分明,而另一条雪白大腿根部,竟然写着「净莲圣主吴恒专用淫奴」。

  傅郁青心想原来狮面人名字叫吴恒,此人名字从未在江湖上出现,哪怕在东齐朝廷也名声不显,他到底是何人?

  如果想要弄清楚这个变态人物,也只有问李姿妹妹了。

  此时屋中五人已经进入到高潮,高大男子颤抖着身子,狂呼道:「兄弟们用力,一起肏死这个臭婊子!」

  傅郁青循声看去,只见李姿已经全身香汗淋漓,那香汗珠子从雪白的肌肤上溢出来,更是让体香变得异常的浓郁,也让四个男子体内的血气越来越旺。他们就像四头狂猛的野兽一般,不断冲撞着那玲珑浮凸的娇美身躯。

  李姿白皙俏脸潮红一片,媚眼中透出骚浪的风情,臻首上云鬓散乱,黑亮的秀发湿漉地粘在俏脸和粉背上。她鼻翼哼出娇弱无力的呻吟声,反而更添诱惑!

  随着手足上金环响动,傅郁青看到她身上的金色丝线,开始蠕动起来,首先金色丝线刺入骚穴内的两根鸡巴上,瞬间便看见鲜红色的精血沿着丝线进入到她骚穴内,随即一根金色丝线又探入后庭内的肉棒上,只有操弄李姿小嘴的胖子得而幸免。

  胖子首先大喝一声,身子一阵哆嗦,几股稀薄的精液正好喷在了李姿的俏脸上,而李姿则仰着头,两眼微闭,任凭精液浇灌,等胖子射完后,她还主动含住那尚未软化的肉棒,细心地将残留的精液全部吸出来,脸上满是陶醉之情。

  而肏弄她两个骚洞的三个男子,身子开始颤抖起来,在金环响动声中,他们如痴如醉,随即便听见他们先后大吼出声,「啊!.....要射了....要射了.....」鸡巴一阵抖动,那精水混着尿液竟然一起射出,击打在美人花心和肛门深处。

  被两股滚烫的尿液和精水内射中出,强劲有力地击打在花心上,烫得李姿浑身颤抖,那欲仙欲死的销魂快感,令她俏脸上荡漾出满足之色,随即两条饱满结实的雪白长腿开始痉挛起来,她浪叫一声,酥媚入骨,紧接着一股骚水喷射而出,竟然把骚穴内的两根鸡巴一起给挤出来。

  傅郁青不由微微张开秀唇,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她想不到李姿这位娇美才女骚劲竟然如此大!

  等两根鸡巴被挤出骚穴,黄色的尿液混着三人的精水,一起倒悬而下,好像瀑布一样洒落,瞬间床上变成水塘。

  等高大男子的肉棒疲软地离开后庭,李姿那黑褐色的菊穴竟然蠕动张开,同样一股尿液混着精水从菊穴中涌出......

  除了胖子,其他三个男子已经气若游丝,眼看性命就要不保,李姿笑盈盈地看着这一切,哼了一声,转身跳入浴桶中,开始清洗起来。

  这时傅郁青才慢慢地走进去。

  李姿看见傅郁青,不由激动道:「傅姐姐,是你吗?」

              第46章:塞外碧源

  李姿从浴桶中站立起来,胸前弹跳抖动的硕乳,犹如一对玉碗倒扣在胸前,看上去让人目眩神迷,从雄伟的酥胸下去浮凸的曲线倏然收起,蜂腰纤细堪可一握,细密水珠从光滑雪白的肌肤上淌流下来,这旖旎风光诱惑得让人窒息。即使同为女人的傅郁青看到这俱诱人的娇躯,也不禁微微失神。

  李姿迅速清理干净身上的污迹,才穿上衣服,此时她身上随意披着一件绣着精美花纹的白色丝袍,沾着水迹紧紧地贴在性感的娇躯上,将曲线夸张的身子勾勒得更加玲珑浮凸,丝袍只覆到大腿根部,一双长度惊人的丰润美腿毕露在眼前。

  傅郁青看到李姿这副豪放打扮,不由俏脸羞红,问道:「一别十数年,妹妹可还安好?」

  李姿凄凉一笑,指了指身上的淫纹,叹道:「想必姐姐你也看见了,妹妹这副样子比娼妓都不如,谈何安好?」

  傅郁青感慨一声,想到自己身上的金丝和李姿身上的一模一样,不禁问道:「方才姐姐看见妹妹身上的金丝能吸人精血,这到底怎么回事?」

  李姿苦笑一声,道:「姐姐慧眼如炬,妹妹也不想隐瞒。这金丝乃是魔帝所留,据说当年魔帝率领三千奴军兵发东海,亲手斩杀一条金龙,而这金丝乃是金龙身上的淫丝。」

  听到此言,傅郁青脸色一变,问道:「这金龙淫丝加于身上有何后果?」

  李姿凄惨一笑,精致俏脸俱是哀伤之情,回道:「姐姐你看妹妹如此骚浪,就与这淫丝有关。龙性本淫,更何况这淫丝乃是它的淫根之本,据说这淫丝有三千之数,俱是从金龙阳具上抽取而来。妹妹自从绣上这淫丝后,就淫根深中,简直无男不欢,而且这淫丝隔三五日就必须汲取男人的精血,否则它就会紧缩,让宿主痛不欲生。」

  傅郁青心中一惊,却奇怪自己为何没有这种症状,心想估计自己长期与华春在一起,他身上的金龙血脉应该能压制住这淫丝异状。

  李姿轻笑一声,继续道:「长此以往,妹妹也习惯这种荒淫生活,这与男人交欢的滋味,真是让人欲仙欲死,恐怕这世间没有什么能比得上。虽然淫丝加身有各种弊端,但好处也很多。当年妹妹武功寻常,但如今却已达到一品宗师境界,就是拜这淫丝所赐。」

  傅郁青疑惑道:「难道此物还有别的功用?」

  李姿点头道:「金龙淫丝吸收男子精血后,能提炼出一股精纯内力,妹妹也因为如此,才功力精进,到达一品宗师境界。」

  傅郁青叹道:「如果不在意自身贞洁,此物倒是难得的异宝,只是有伤天和。刚才我见妹妹竟然能控制金龙淫丝,可是有特异方法?」

  「不错!」李姿拢了一下单薄的丝袍,将湿漉的秀发挽到俏脸一侧,笑道:「魔帝图录残本里面有一种功法叫「擒龙功」,专门为控制金龙淫丝吸取男子精血而创立,意指擒龙,不就是为了擒拿这帮像淫龙一样的臭男人吗?」

  说话之间,那沾满水珠的秀发垂落到高耸入云的酥胸上,更添诱惑风情。

  就连傅郁青也看得一呆,随即又脸色凛然道:「妹妹,我这做姐姐的想劝诫你两句,以色娱人终非常事,况且吸人精血,害人性命,这实在与邪魔无异......」

  李姿脸色一变,冷声道:「姐姐莫要说教了,男人有几个好东西?不是贪财好色,就是薄情寡义,当年妹妹苦恋之人留下一句谎言,让我苦等了十八年,在我孤独无助之时,他在哪里?如今返回后,更是没有只言片语,这一切妹妹都已经看清了。哪如现在游戏风尘,男人换来换去,来得快活自在?」

  「你所说之人可是白玉京?」傅郁青看了李姿一眼,叹息道:「我对此人不了解,也不想议论他,但江流云又如何?你肯拼着受伤,也要救下他,难道对他就没有情意?」

  「流云?」李姿美目中闪出一丝爱慕之情,嗔道:「姐姐如何认识那个冤家?」

  傅郁青看到李姿的表情,微微一笑,调侃道:「看来妹妹看上那个小鬼头了。」

  李姿俏脸微红,娇嗲道:「谁叫那小鬼尽做些绝美妙词,让人不喜欢也不行。」说着她扑到傅郁青的娇躯上,一把搂住她,随即一只纤纤玉手攀上傅郁青的高耸入云的乳峰,笑道:「好大,一只手握不住哩!」

  傅郁青俏脸羞红,想推开她,却被李姿很有技巧的搓揉了两下,顿觉舒爽无比,不禁娇吟一声,嗔道:「你这个女流氓,快放开姐姐!我还有话要说。」

  李姿又用力抓了一下,才松开手......

  傅郁青对这个刁蛮的女流氓也没办法,媚眼白了她一下,继续说起与我相识的经过。

  李姿听了,脸色一变,叹道:「想不到姐姐受的屈辱比妹妹更甚,真是苦了你。」

  傅郁青玉容哀伤,幽幽的说道:「如今已经脱离他们的魔爪,姐姐也要为自己打算了,只要流云不嫌弃我是残花败柳,以后姐姐就跟着他。」

  「那恭喜姐姐有个好归宿!」

  傅郁青看了李姿一眼,问道:「妹妹有何打算,不如与姐姐一起投奔流云,如何?」

  李姿想了想,说道:「现在还不到时候,妹妹还有大恩未报,更何况妹妹已经淫根深种,跟淫娃荡妇毫无区别,只有证实流云真是神算子所说的天授之人,妹妹才能认他为主,否则只凭他一人根本满足不了我!」

  傅郁青疑惑道:「流云身居金龙血脉,应该能压制你身上的金龙淫丝,到时你就不必再吸取男人的精血,这样不是很好吗?」

  李姿摇头道:「不光金龙淫丝,妹妹还身具淫骨,像我这样的女人,一旦被男人开发过,就淫性深种了。不瞒姐姐,光妹妹的面首就不下于三百人,单独一个男人根本满足不了我的欲望,你也看到了,妹妹每次行房最少也得四五个男人一起,才能稍解我的淫欲。」

  听到此言,傅郁青目瞪口呆.....

  李姿瞟了傅郁青一眼,声音转媚,继续道:「人家经历过第一次交欢后,淫瘾越来越大,主动找男人交欢,最后变得像个不知廉耻的低贱妓女,越是变态的交欢,人家就觉得越是刺激,甚至男人骂我是骚屄,婊子,用力抽我耳光,逼我喝尿,我都能高潮喷出淫水。今日姐姐看到的一切,实不算什么,妹妹的骚穴同时被三根肉棒肏过,屁眼也同时被两根肉棒进入过,记得有一次同时八个男人一起肏我,骚穴被插了三根肉棒,后庭里也有两根,同时手上握着,嘴里含着,想想都觉得刺激。在净莲教,人人都知道我是个骚货,哪怕倒马桶的糟老头都可以肏我。你看妹妹的屁眼都被他们给肏黑了,幸好骚穴有金龙淫丝滋养,才没有像后庭一样,否则真没脸见人了。」

  傅郁青听得面红耳赤,心想如果天下人知道东齐才女是个人尽可夫的骚货,恐怕会惊掉大牙。她有些不齿地问道:「妹妹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李姿有些自惭地说道:「妹妹这些淫荡之事,你可以告诉流云,看他能不能接受我这样一个娼妓?」

  傅郁青叹息一声,道:「流云不是薄情寡义之人,像姐姐这样的残花败柳,他都能接受,更何况妹妹对他有救命之恩。」

  李姿叹道:「希望如此吧!」

  傅郁青想了想,又问道:「当年狮面人在我们身上留下淫纹,想到这痛苦折磨,姐姐夜不能安寝,不知妹妹可知这恶魔的来历?」

  听傅郁青提及「狮面人」,李姿俏脸煞白,竟连嘴唇也微微颤抖起来,她咬牙切齿道:「这个恶魔名叫「吴恒」,姐姐你也看到了,妹妹大腿上就绣着他的名字,他就是净莲教的圣主,不知为何?他天生对女子就有刻骨仇恨,素来喜欢折辱女子为乐,但此人在多年前便被我们联手击杀。」

  听到此处,傅郁青心中一松,说道:「这个恶魔死了就好,省得他为祸世间。」

  李姿俏脸上仍有惧色,长叹一声,道:「当年他身中数十箭,掉入洛江,就算神仙也应该尸骨无存,可是黑莲姐姐似乎在玉京又发现此人行踪。」

  「难道他没死?」傅郁青惊道。

  李姿摇头道:「难说得很!按理讲他身中数十箭,应该毫无生还可能,但此人乃是圣人,血脉古怪,说不定有什么方法可以逃过此劫。」

  说到这里,她长叹一声,继续道:「这个恶魔给我们压力太大了,如果他没死,肯定会找我们报仇。所以这次杨绝才会压上全副身家,攻打西晋,只为探寻九重天宫之秘,寻得圣阶血脉和魔帝图录,只有己身成圣才可与这恶魔对抗。」

  傅郁青听完后,摇头道:「妹妹,你们想得太简单了。九重天宫至今只发现三层,其中六层已经深埋于地下,寻找不见,其中第二层已经打开了,出现金龙,魔鼠,圣狮,血狼和妖狐五种血脉,而魔帝图录只发现残章,炼化血脉之法残缺不全。至于其余两层,华春以一国之力,耗费数十年也没有能力打开。」

  李姿一听,脸色失落,叹道:「即使如此,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这洛阳终归要打下来,才有我等立足之地。」

  毕竟是多年的好姐妹,傅郁青见她失落,心中不忍,沉吟片刻,说道:「姐姐有办法让你成圣,不过代价有点大,不知你是否愿意?」

  李姿欣喜道:「好姐姐,你快说!不管付出什么代价,只要拥有对抗那恶魔的能力,妹妹怎么样都愿意。」

  傅郁青轻轻将罗裳扯开,露出血狐纹身,说道:「九尾妖狐血脉在姐姐身上,只要取出来炼化,妹妹就可以成圣。不过相传九尾妖狐淫荡成性,如果炼化后,妹妹恐怕......」

  说到这里,傅郁青忽然停下来,心想李姿妹妹本就是无男不欢的淫娃荡妇,对她说这些又有什么用?

  果然李姿骚媚一笑,腻声道:「姐姐是怕妹妹成为淫娃荡妇?可是妹妹本身就是个无耻的骚货,这淫狐血脉正好合适。」

  傅郁青失笑道:「你这个小骚妮子,就当姐姐什么都没说过。不过这淫狐血脉只有流云才能取出,至于炼化之法他也有,看来你还是要找他。到时你立身成圣,就可以让杨绝撤兵了。」

  李姿感叹一声,说道:「看来那小鬼果然身怀大秘密,这天授之人倒有可能是他了。不过让杨绝撤军显然不可能,如今他已经得罪东齐皇帝慕容白,而且我教黑莲圣母和白莲菩萨对九重天宫更是觊觎良久,这次不攻下洛阳他们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傅郁青叹道:「看来洛阳这百万苍生要遭难了,却不知妹妹有何打算?」

  李姿露出难为之色,苦笑道:「黑莲对妹妹有大恩,同样我能成圣也欠姐姐和流云一份恩情,真是让人左右为难!」

  傅郁青想了想,说道:「妹妹成圣后,可以相劝他们撤军,如果不同意,你最多两不相帮,这样如何?」

  李姿拍了拍高耸的胸脯,微笑道:「还是傅姐姐好!不让人家为难。那我们快去找流云吧!这担惊受怕的日子,妹妹受够了。」

  傅郁青指了指她暴露的衣服,笑道:「小骚蹄子,你也不换身衣服,穿成这样你好意思出去?」

             *** *** ***

  话分两头,华天香领着赵幽兰,罗阳和焦挺一行人,来到塞外......

  此时正深秋时节,天气凉爽,抬眼望去,连绵起伏、沟壑纵横的群峦,如同蜿蜒盘旋的苍虬,远处则一碧万顷,无限开阔,秋风拂动时,高低起伏的碧草如波涛荡漾......

  那一瞬,华天香觉得整个世界突然变得纯粹而安静起来。仿佛只剩下这满目自然的苍绿,以及那一抹疏淡清逸的幽幽沁蓝,这一刻似远离了勾心斗角,让心灵变得静若止水......

  只凝望片刻,这位高贵绝美的北朝女神便爱上了这处海阔天空之地,竟觉得像一只彩凤在自由翱翔,无拘无束。

  旁边一位太监说道:「公主已经到了塞外,此处名曰碧源,过了此地,就是瀚海沙漠,我等要在此地修整一番,再找名向导,才能去瀚海沙漠。」

  华天香点头应道:「黄公公,本宫知道了。此处你熟,一切就由你安排。」

  太监黄公公躬身道:「是,公主陛下!」

  此刻秋风忽然大起,将华天香乌黑的长发吹得向后飘起,落日的霞光照在她绝世姿容上,竟是无比的清丽脱俗,又含无尽的艳丽,仿佛天上的女神那般仙姿动人......

  此时她身上穿着月白宫服,被秋风吹拂得紧紧贴在身体上,为她勾勒出世间难觅的魔鬼身姿,那娇躯在丝袍下玲珑起伏,曲线傲人。她身材高挑媚熟,在丝袍的掩映下,一对笔直圆润的美腿看上去修长有力,将座下马儿夹得紧紧的。

  大风将衣带吹拂得松散,宫装前襟微敞,除了雪白晶莹的玉颈,下面更是显露出一道深邃的乳沟,仿佛深不见底的雪白沟壑,似能埋葬男人无尽的淫欲,那高耸入云的乳峰将丝袍高高挺起,呼之欲出,呼吸间,两颗丰盈的微微颤动,在微敞的胸口,荡起炫目的乳浪。

  罗阳和焦挺死死盯住她的酥胸,心想公主的这对豪乳真是雄伟,恐怕两只手都握不住。

  华天香注意到两人的色眼,俏脸一红,下意识拉紧了胸前的衣襟,吩咐道:「天色不早了,我们找一处休息之地,黄公公你带路吧!」

  太监黄公公年已五旬,早年间曾出使过林胡,对碧源情形一清二楚,听公主吩咐后,不敢怠慢,纵马行到前头,领着众人,向碧源急驰而去。

  .....

  不多时,一行五人连带着送给胡林的贺礼,一起来到一处蛮人小部落。

  部落外牛羊成群,一群光着上身的蛮人男子正驱赶着牛羊往圈栏里赶,这时一个长得高大强壮的男子,骑着一匹骏马从远处奔来,一面大声喊道:「乌老爹,我家的小母马要生养了,你去帮我看看。」

  听到健壮男子的呼喊声,一个正在地上捡着牛粪的老头,抬起了那张满是褶皱的枯干老脸,大声回道:「好勒,嘎鲁!不过你要准备好马奶酒和羊肉,老爹可不能白干活。」

  健壮男子听了,哈哈大笑,道:「乌老爹,你放心吧!有酒有肉,前几天还猎杀了一只大雕,已经风干好了,就等你光临呢!」

  乌老爹挺起枯瘦的身子,也不管自己的手刚刚掏过牛粪,直接就把糟乱的白发捋了脑后,正要回话,忽然见到远处来了一行人,身上穿着绸衣,当中骑着白马的女子身姿秀丽,绝色动人,不由得眼睛看呆了。

  等女子下马向他们走来时,这帮蛮人男子们俱都向她看了过去,只见这位女子身穿中土绸衣,乌黑秀发和月白丝袍随风飘杨,那清丽脱俗的风姿,绝美动人的容貌,宛如天上女神一般,令人惊艳动容。

  丝袍紧紧贴在娇躯上,包裹着丰乳肥臀,紧绷出傲人的曲线,两条笔直有力的圆润美腿在长裙下交替出现,左右轻摆间的旖旎风光,诱人至极。

  她淡雅若仙,瑶鼻樱唇,柳叶细眉,双眸明媚,雪肌嫩滑,纤腰盈盈,微敞的前襟之下,雪白深邃的乳沟毕露,一双怒挺的豪乳,几欲裂衣而出。

  她明明有着仙子般的高洁气质,却从骨子里散发着迷人的媚态,简直是仙子与淫娃结合体,清冷与炽热、放荡与高贵,这些截然相反的气质却奇迹般的集中在她一人身上,看上去浑身充满着迷人的风情。

  她骨子淌露出风情万种的媚态,诱人冲动,玉容却高贵清冷,拒人千人之外,这两种感觉,让人矛盾至极。但最吸引人之处,却是她俏脸上的成熟风韵。

  蛮人男子们哪见过如此绝色,不觉纷纷吞吐唾沫,恨不得按照草原风俗那般,直接就抢过来当自己的妻子。他们瞪着血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华天香,就像一群发情的公狼一样......

  黄太监一见,暗叫大好,连忙挡在华天香面前,大声喝道:「西晋来使,前来拜见林胡可汗,诸位不可造次!」

  蛮人男子们听到他们来历,终于压制住自身欲火,又转身驱赶牛羊。

  黄太监刚才也是吓了一跳,无须白脸流出冷汗,抱歉道:「公主恕罪,怪小人没提醒您,草原上这帮蛮人粗鄙不堪,毫无礼仪伦常,只要见到美貌女子就会抢,而且孽伦之事也是常见,父亲死后,儿子就会继承一切,包括他的女人。」

  华天香眉头轻蹙,语气不悦道:「不要管这帮蛮夷之辈,先找到休息之处再说。」

  「这容易!」黄太监讨好地笑了笑,随即大声喊道:「西晋特使要寻找一休息之处,你们只要接待,就有厚礼相赠。」

  众人一听,都想答应,却听刚才那位健壮男子嘎鲁大声说道:「来我家吧!我那边人少,除了我,只有两位母亲,而且帐篷也大着呢!」

  蛮人男子们一听嘎鲁发话,俱都不做声,显然嘎鲁在这个部落威望很高。

  华天香点头道:「好,就到你处。兰姨裳他一匹丝绸。」

  赵幽兰从箱子里取出一匹丝绸,走了嘎鲁面前,将丝绸放到他手中,她手探出去时,似无意间轻勾了一下嘎鲁的手指,随即媚笑一声,娇嗲道:「这位小哥哥,你可要接好了!」

  瞬间嘎鲁胸中就燃起熊熊欲火,凌厉双眼死死地盯住赵幽兰半露的酥胸,鼻子用力嗅着从成熟美妇身上散出来的撩人幽香。

  赵幽兰见蛮人少年一副恨不得把她吃了的神情,俏脸故作惊怕的样子,她这副柔弱娇态,反而更添诱惑,立时嘎鲁下身竟微微隆起。

  赵幽兰媚眼风情万种地瞟了他一下,便转身扭着腰肢向自己队伍走去。

  这一切被蛮人老头乌老爹看在眼里,他走到嘎鲁面前,笑道:「臭小子,好福气,那个女人好像对你有意思!」

  这时嘎鲁才从痴迷中醒转过来,心想中土女子真是漂亮,奶子大,屁股圆,皮肤也白,比草原上的女人要漂亮多了,哪怕号称古原部落美丽珍珠的两位母亲,也比不上她们。

  想到这里,他先看了一眼华天香,顿时自惭形秽起来,随即他转移目标,狠狠地剐了一眼赵幽兰,才大声道:「诸位贵人请随嘎鲁回去。」

  说完,他调转马头当先奔了出去,赵幽兰看到他雄伟身姿,立时想到了王雄,不禁春心荡漾起来,她舔了一下红唇,眼中闪出一丝媚色。

  众人行了半里,乌老爹才骑着一匹老马赶了上来,喘息道:「嘎鲁,你这臭小子,等等老爹啊!」说话间,他瞟了华天香一下,老眼中闪出一丝痴迷之色。

  嘎鲁笑道:「乌老爹,你养了那么多马匹,也不知道换一匹骑乘,老骑着这匹老母马作甚?」

  「哈哈......,有感情了!再说老母马也有好处,懂得主人的心思,老爹我就喜欢这种驯服的老母马!」

  嘎鲁笑骂一声,道:「你这老东西,我还不知道你的心思?你喜欢它,恐怕是它能生养对吧?」

  乌老爹赞道:「不愧为古原部落的雄鹰,果然聪明!会生养的母马,才是好马!」说话间,他不经意地看了华天香一眼。

  罗阳听了烦躁,催迫道:「天色不早了,快快赶路,你们回去再讨论母马怎么生养!」

  嘎鲁不以为意地笑了笑,随即提起马缰,向前方疾驰而去......

  ......

  来到蛮人的集聚地,嘎鲁领着众人来到一处宽敞的帐篷里。

  一进帐篷,华天香便看到了两位草原女子打扮的中年美妇,她们小麦色的皮肤,丰满至极,给人一种健康的美态。

  两位美妇见到嘎鲁回来,立刻欣喜道:「嘎鲁你回来了,乌老爹请来了吗?母马快产崽了,真是急死我们了。」

  蛮人老头乌老爹挤开人群,来到两位美妇跟前,说道:「我来了,两位妹子,快带我去看看。」

  等三人出去,嘎鲁让众人先等候片刻,随即也跟着出去了。

  华天香一行人坐在帐篷里,抬眼四顾,只见里面甚是干净,四周还挂了一些野兽皮毛,都硝制过了,最引人注目的是正中间挂着的一张虎皮。

  赵幽兰目中闪出赞叹的光芒,说道:「这嘎鲁真是不简单,竟然能猎虎。」

  罗阳挺着肥躯,不屑道:「区区老虎算什么,罗某随手就能拍死四五头。」

  赵幽兰一听,讽刺道:「你不用内功试试看,恐怕这身肥肉还不够老虎塞牙缝!」

  罗阳笑道:「嘿嘿......,幽兰妹子,罗某不用内功也降服过一只母老虎!」

  黄太监不知其意,竖起大拇指赞道:「罗兄果然厉害!」

  说到这里,就连华天香也忍不住笑出声来,美人一笑,如鲜花绽放,罗阳和焦挺看得如痴如醉,爱慕之心更甚。

  不久之后,嘎鲁转到帐篷,说道:「诸位贵客请随我来,篝火晚宴已经准备好了!」

  众人随他来到帐篷外,只见三只肥羊挂在铁架上,用篝火烤着,外表看上去金黄油亮,正滴着油,远远地便闻见一股羊肉香味,众人看得食欲大动。

  罗阳当先坐下,扯过一只羊腿,只见羊肉焦黄发脆,内部绵软鲜嫩,闻上去清香扑鼻,他吞了口唾液,将羊腿递到华天香面前,说道:「公主陛下,您先请用!」

  远处正在洗手的乌老爹以及正在拨弄篝火的嘎鲁听到此言,心中一惊,他们想不到眼前这位天仙美女竟是西晋公主,不由得尊敬起来。

  华天香接过羊腿,只撕下一小块放入口中,其余的又交到罗阳手里,说道:「本宫不喜油腻食物,你们吃吧!」

  乌老爹和两位草原美妇也加入进来,美妇又给众人满上马奶酒。

  这草原特色,别具风味,几个男人大口吃着肉,大碗喝着酒,转眼间便打成一片,开始称兄道弟起来。黄太监不胜酒力,便早早休息去了,而华天香素来不喜热闹,只吃了一点羊肉,也回到帐篷中。

  刚才谈论之时,华天香问过向导之事,嘎鲁便推荐了乌老爹,说他熟悉瀚海沙漠,于是华天香便请求乌老爹当向导,带他们通过瀚海沙漠。

  先开始乌老爹怎么样都不肯答应,最后在重利之下,才说服了他。

  ......

  转眼月上梢头,众人喝得微醺,赵幽兰红着俏脸靠在嘎鲁雄壮的胸口上,而两位蛮人美妇分别躺在罗阳和焦挺的怀中,不断劝酒。

  罗阳和焦挺功力深厚,自然还清醒着,他们向嘎鲁看去,见嘎鲁似乎并不介意他两位母亲的放荡行为。而嘎鲁的大手竟然握住了赵幽兰那硕大的乳峰。

  嘎鲁见二人看过来,似有询问之意,不禁笑道:「我们蛮人向来好客,如果有尊贵客人到访,我们不介意让自己女眷接待,如果两位大哥看得上我的两位母亲,尽管和她们玩乐!」

  罗阳和焦挺本就是色中饿鬼,此时哪有拒绝的道理,大手一圈,便两位美妇压到身下,迫不及待的宽衣解带,转眼间四人便浑身赤裸。

  两位蛮人美妇也毫不羞涩,大大方方地握住两人的肉棒,跪在地上,便含舔起来。

  嘎鲁搂着赵幽兰的手越来越放肆,直接探入她的衣袍内握住一颗浑圆巨乳,开始搓揉起来。他粗糙的大手接触到赵幽兰的肌肤越多,他越发惊异于中土女子肌肤的细致光滑,这简直与蛮人女子不可同日而语,尤其是一阵阵沁人心脾的体香不断飘入鼻端,在他翻腾的胸中欲火不住升腾。

  嘎鲁陶醉在这迷人的气息中,猛地低头扎入赵幽兰高高耸起的胸脯中。

  「啊!」赵幽兰惊叫一声,却一下子抱住他的脑袋,按向自己那高耸入云的酥胸。

  嘎鲁鼻尖一下子碰触到了赵幽兰敞开衣襟内那半露半掩的浑圆乳球,那雪白的深深沟壑似引诱着他深入。

  嘎鲁再也无法按捺,喘着粗气颤抖着双手摸到了赵幽兰高耸入云乳峰上,大手探入到抹胸中,那饱满柔滑,又极富弹力的感觉简直妙不可言,这与蛮人女子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他用力搓揉着赵幽兰的雪白硕乳,一阵阵触电一般的感觉从他的手掌直传心底,刺激得他大手越发用力,渐渐地变得粗暴起来。

  「啊!好疼!」赵幽兰媚叫一声,呼道:「小哥哥,你轻点,人家又不会跑。」

  嘎鲁听到这诱人至极的娇言嗲语,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扯下抹胸,那雄伟的雪峰泰半袒露出来,随即他像一头凶猛的狮子一样,直接扑到赵幽兰身上,一口咬住乳头,同时一只大手用力抓住另外一颗雪峰,有力搓揉起来。

  这蛮人汉子浑身充满着血刚之气,这粗鲁的玩弄,反而让赵幽兰春情荡漾起来。

  嘎鲁对着雪白巨乳又舔又咬,仍觉不过瘾,便开始撕扯赵幽兰的衣服。

  赵幽兰怕他把衣服弄坏了,主动宽衣解带,只轻轻一拉,衣带松开长袍散落,一股成熟女人特有的气息扑面而来,陡然间嘎鲁双眼变得血红,死死地盯住这俱成熟饱满的娇躯,只见身下美妇身材丰满至极,两颗发黑的乳头衬在硕大浑圆的雪峰上,白黑之间更增骚浪诱惑,雄伟酥胸之下是堪可一握的柳腰,而胯间茂密森林修剪得整整齐齐,饱满肥厚的阴唇,微微发黑,可见这名美妇深谙性事,勃起的阴蒂上穿着一只拇指大小的黑色小环,而左侧白嫩大腿的根部竟然纹着「贱奴」两个字。

  嘎鲁看得痴迷若醉,心想还是中土之人会玩,这穿环纹字真是刺激,什么时候给自己两位母亲也穿上淫环。

  看到这里,他急不可耐,连忙脱下衣服,露出雄壮的身躯,压倒赵幽兰的身子。

  雄性气息扑鼻而来,微微颤动的结实肌肉压在柔软的娇躯上,这让赵幽兰胸中欲火熊熊燃起,瞬间骚穴便开始往外流出淫水。

  嘎鲁血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她丰满的娇躯,口中吼道:「骚货,我要肏你,狠狠地肏死你!」

  赵幽兰素来喜欢雄壮的男人,今日一见到嘎鲁,便存着勾引的心思,此时看到这个年轻蛮人疯狂的模样,她心中暗暗得意,呻吟着喘息着,分开双腿,颤抖着身体,腻声道:「小哥哥,快肏我,肏我的骚屄!」

  嘎鲁挺起早已怒张的阳具,挥戈直入,猛的一下进入了赵幽兰的身体,这一破体而来的快感几乎令赵幽兰痉挛。

  「啊」的一声,如同母兽在嘶鸣,随即腰身挺起,弯成弓行,两颗硕大的雪峰向上凸起,看上去更加雄伟挺拔。

  嘎鲁并不精通什么技巧,只知猛打猛冲,他加大了力度,握住美妇的柳腰,开始了强劲有力的冲刺。

  「啪啪啪......」淫靡之音不绝于耳,嘎鲁紧皱眉头,好像对待强敌一样,坚硬挺拔的长枪在赵幽兰微黑的骚穴中,杀进杀出,决堤的淫水从他们的结合处激射而出,溅在赵幽兰丰满的娇躯上。

  嘎鲁凶目狠狠地盯着赵幽兰的丽眼,狂吼一声道:「肏死你,骚货!」说罢,鼓起全身之力,将探在阴道口的粗壮肉棒猛的一下齐根插入。

  「啪」的一声巨响,赵幽兰也随着这一记猛击发出声嘶力竭的狂嘶,四肢八爪鱼般缠在年轻男人雄壮的身体上。

  夜色渐浓,三对男女就在露天中疯狂野合,罗阳和焦挺忙得不亦乐乎,时而抱着蛮人美妇边走边肏,时而一起插弄美妇的骚穴和后庭,让另外一人舔弄他们的交合处,而赵幽兰双腿被压倒香肩上,硕大雪臀高高翘起,嘎鲁像打桩一样狠命地抽插......

  在他们干得热火朝天之际,乌老爹却已经不在此处了......

  华天香躺在床上,正想着心思,忽然乳头和阴蒂上的四条小蛇竟然躁动起来,分别轻咬一下三颗饱满的果实,顿时一股欲焰燃起,从阴蒂和乳头上直抵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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