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江湖 (41-43)

3670Clicks 2021-11-30 Author: 古鱼
#江湖  
【我的江湖】 (41-43)

作者:古鱼 2021/11/30首发:第一会所

              第41章:地宫艳遇

  想不到误打误撞之下,我竟然来到天下最神秘之地「九重天宫」,听传闻,此地关乎成圣之秘,江湖人人向往之。史料记载,大周末帝「姬重光」,也就是魔帝,在天下大治后,征数百万劳役,花费无数钱财,耗二十年之力,才勉强建成这高入云端的「九重天宫」,据说当时死去的劳役就有百万多人。

  魔帝花费如此心力,建造「九重天宫」这样的奇观,到底为何?引发后人各种猜想,但大多数认为,魔帝建造「九重天宫」,是为了羽化飞升......

  但不管怎样,大周末朝这一段历史当真是奇诡莫名,做为一代英主的姬重光,为何置天下不顾,只想不切实际的羽化升仙,当真让人想不明白。在他四十岁之前,是一位英明绝代的好皇帝,但四十岁之后,却完全变成一个暴君,这两段差异极大的人生轨迹,如果发生在两个不同之人身上,倒也罢了!可偏偏出现在一个人身上,就令人有些意外了。

  石室顶端「九重天宫第一重」这几个金光闪闪的大字,笔锋流转之间,尽显霸道气势,估计不差,当是魔帝亲笔所书。

  而更让我留意却是这金光大字一侧的数行小字,看笔迹与地上的字迹相同,应该是「中州王」华荣所留,而他拇指指向天空,应该是为了提示后人,留意石室顶端。

  我抬头仔细观看,只见第一排竟写着,「后辈之人如得魔帝图录残章,还请转述于吾妻傅郁青,中州王华荣顿首。」

  我心中讶然,这位「中州王」华荣显然对自己妻子傅郁青感情极深,就在临死之际,也念念不忘。那刺死他的,又是他的爱恋之人,不会就是傅郁青吧?

  但仔细一想又不对,如果真是傅郁青杀了他,他没理由将江湖上人人窥视的「魔帝图录」交给她。

  毕竟事不关己,我也不做思虑,就继续看下去,只见这篇「魔帝图录」残章,只有短短数百字,讲述的是采阳补阴和炼化血脉之法,其中采阳补阴之法甚是齐全,但炼化血脉之法却是残缺不全。

  我看着这「魔帝图录」残章,心中越来越惊讶,这怎么回事?此段文字叙述的功法竟然与我交给娘的「千阳化阴决」有异曲同工之处,只不过「千阳化阴决」偏向于功法,而此段文字则是叙述了克制血脉返祖之法。

  文字记叙古兽血脉分为阴阳两道,如果炼化阴性血脉则要采阳补阴,克制血脉返祖;同理炼化阳性血脉,则要采阴补阳......

  我心中猜测,为何华荣临死之际还特意嘱咐要将这段图录残章交给傅郁青,难道傅郁青也炼化了所谓的血脉?

  事不关己,我没有放在心上。我更担心「千阳化阴决」怎么会和魔帝图录扯上关系?而且我自身修炼的「先天一气纯阳功」竟然也能够吸收血脉之力,而且古今往来也只有魔帝一人研究过血脉之力,那我所继承的一切与魔帝又有何关系?

  更令人惊奇的是宫殿之中的三清雕像,根本不是此界之物,难道魔帝也和我一样,梦入大千?该不会如此巧合吧?

  我沉思片刻,忽然想到阴阳玉壁的幻象,应该是「道生一」用自身神识所留,而我只是神识它化,将自己代入「道生一」的经历中,所以才有「梦入大千」之感。

  联想到道生一所留的功法与魔帝息息相关,再想到魔帝也有可能去过蓝星,这一切恐怕绝非巧合?道生一到底与魔帝有何关系?

  魔帝不惜牺牲整个天下,也要妄图羽化飞升,似这等枭雄,难保不会留下后手,如果道生一就是魔帝本人,也无不可能?那「阴阳玉壁」也绝非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看来我要慎重对待了。

  ......

  在黑暗石室中,我的心愈发寒冷,微觉一股恐怖气息笼罩,似有阴谋加身的感受......,但不管怎样,还是先出去再说。

  寻遍石室每个角落,也没有发现出口,忽然心中一动,我抬起头来,只见头顶金色大字旁,竟然有一个窟窿,黑漆漆的不知通往何处?

  此时只能死马当活马医,没有别的办法,只能从这个窟窿里钻出去,虽然不知道能通到哪里,但也只能赌自己运气了。

  我施展轻功,跳到室顶,紧紧贴在上面,先用匕首将洞口挖大,随后运起缩骨功,往里面探入。

  此处洞穴非常小,即使我施展缩骨功,也依然难以通行,没办法,只得用匕首一点一点的往里面挖,良久之后,等我快累趴下,才挖通到一个大一点洞穴上。

  连忙从里面爬出来,来到这处洞穴,顿时感觉豁然开阔起来。凝神听去,洞穴里静悄悄,偶尔有水珠滴落的声音,滴答作响。再往洞穴两侧看去,只见两边有无数个脑袋大小的洞口,与之前巨鼠出入的洞口相差仿佛。

  忽然,远处传来一道口哨声,好像磨牙一般,吱吱作响,声音刺耳至极,让人听了浑身发毛,随即声音又一变,更加尖锐难听,仿佛恶魔在低啸,听上去恐惧异常。

  在声音变化后,忽然旁侧洞口传来一阵响动,紧接着无数只巨鼠从洞口冒出,向声音来源奔去。

  我看得大惊失色,连忙躲到一边,只见这些巨鼠竟然像军队一样,奔走间井然有序,密密麻麻,一只接一只,看上去令人头皮发麻。

  良久之后,忽然有人说道:「咦!这次竟然死了十几只,有点奇怪啊!」此人声音尖锐,又给人一种苍老的感觉。

  这种地方竟然还有人,我不禁惊讶起来,更让我奇怪的是,这道声音似乎在哪里听过?

  此人话说完,就听一道沙哑的声音回道:「哼!反正你的儿孙多,死几只又算什么?」

  这沙哑的声音传出来,首先给人的感觉,就是听上去非常难受,好像透过金属管发出,声音束成一条线直接穿入耳孔中。

  苍老声音说道:「奇怪!平常探索地下遗迹,天大不了也就损失四五只,可这次竟然死了十几只,真是出乎意料。」

  沙哑声音,说道:「只要能探寻到其他几座天宫的位置,死多少只也无所谓!」

  苍老声音,哼了一声,道:「不是你的东西,你当然不心疼?这些宝贝可是费了老夫不少心血,才培养出来的,哪怕死一只,老夫都要心疼半天。」

  「好了...好了!别说那么多没用的,本龙主问你,第三层天宫什么时候能打开?」

  「嘿嘿......龙主大人别心急嘛!老夫保证在今年之内一定能打开。」

  「哦!你能确定?第三层天宫已经发现快有十年了,你一直都束手无策,怎么今日就如此笃定能打开?」

  「呵呵......龙主大人,不必多问?老夫自有计较。」

  「哼!你这只贼老鼠,办什么事总是遮遮掩掩的,本龙主难道不能过问?」

  「哪里...哪里?龙主只需坐享其成便好,一切疑难之事,老夫自会处理。」

  「唉!我怎会不信任你呢?当年危难之际,幸好有你在,否则本龙主早已变成冢中枯骨了!」

  「哈哈哈......,龙主大人不必介怀,各取所需嘛!」

  「不错,正是如此!不过还要告诉你,我身体内的金龙血脉已经快压制不住了,如果在一年之内,还打不开第三层天宫,拿到血脉炼化之法,估计我会爆体而亡。」

  苍老声音,顿时紧张地问道:「真有这样严重?这些年老夫不断改进炼化之法,难道对龙主大人没有效果?」

  「效果自然有一些,但毕竟不是正宗炼化之法,对于你等血脉来说,自然不成问题,可金龙血脉毕竟太高等了。」

  「既然如此,看来老夫要加快速度了。」

  沙哑声音顿了顿,说道:「你真......真不愿意告诉我,打开天宫的办法?」

  「龙主大人莫要问了,此事非是老夫不愿意说,而是与别人有过约定。」

  他话刚说完,忽然有一道脚步声响起,由远及近,向他们走来。

  只过片刻,便听见一道性感低沉的女子声音传来,「媚狐拜见龙主和国师.....。」

  我心中一惊,这不是傅郁青的声音吗?她怎会在这里?

  那苍老声音说道:「既然媚狐来了,想必找龙主大人有事,老夫先告辞了。」说罢,他又吹起口哨,随即便看见万鼠奔腾,又纷纷钻入到四周洞穴里。

  等巨鼠归洞后,便听见脚步声响起,想必此人已经离去了......

  刚才在他们说话时,我就运起「阴阳交互感应大法」,意识向他们探去,感应中其中有一人内力深不可测,似乎对我威胁极大,而另外一人竟然完全没有内力。

  此时,声音苍老之人一走,那威胁感顿时消失,我便壮起胆子向前走了一段,来到一个拐角处,只见再往前去十多米,竟有灯火亮起。

  心中好奇,我慢慢向灯火处移去,只听刚才那道难听至极的沙哑声音又开始说道:「媚狐,本龙主命令你勾搭胡半城,你做得如何了?」

  傅郁青回道:「媚狐前几日去春风楼献唱,已经与胡半城搭上线。」

  那龙主淫笑道:「听说胡半城是个老色鬼,见到你这样的骚货肯定不会放过。嘿嘿......,你的金屄不会给他肏过了吧?」

  「金屄?」我一听大惊,难道上次在「地字拍卖会」与那个粗鄙老头交欢的女子,就是傅郁青?

  想到这里,我的心一痛,有一种美好事物在眼前被摧残的感觉,豁然间,令我黯然神伤。从第一次见到傅郁青开始,我便被她清丽温婉的气质所吸引,她秀气迫人,端庄娴雅的外表里藏着无限的风情和媚态,可以说她是那种最让我这般年纪的少男,所爱慕的熟女。」

  我想得出神,只听傅郁青回道:「没有这回事!属下只是与他刚刚搭上线。」

  龙主哼了一声,骂道:「你这个婊子,骚屄不知道给多少人肏过了,还矫情个屁!妈的,赶紧和他上床,把魔帝图录残章给弄到手,明白吗?」

  傅郁青声音中饱含屈辱,答道:「是!」

  龙主又淫笑道:「听说这个胡半城非常有钱,你也可以把他推荐到「天字拍卖会」。」

  「是!龙主大人。」

  两人说完,沉静片刻,忽然龙主声音转严,大声喝道:「臭婊子,你是否有事瞒着本龙主?」他几乎吼叫着说出来,声音凝成一线,震得人耳朵嗡嗡作响。

  傅郁青声音一颤,害怕道:「没有此事!属下对龙主忠心耿耿,绝不会有任何事隐瞒不报。」

  龙主嘿嘿冷笑道:「果是如此吗?那东齐李姿来到洛阳,你为何不说?难道还顾念以前姐妹之情?」

  傅郁青颤声道:「请龙主恕罪,李姿只是一名普通女子,因此属下也没有留意。」

  「哼!普通女子?如果真是普通女子,能在大街上刺杀被众多高手保护的司马浩?」

  「不......属下不相信是她刺杀了司马浩。当年我与她交好,并未发现她会武功。」

  「真不知道吗?贱人,别给脸不要脸,你当知欺骗本龙主的下场?」

  「龙主,我......属下没骗你,当年李姿确实一位普通女子,可能......可能今时不同往日,或许她有什么奇遇,也说不定?」

  「哼哼......,奇遇?......倒是很好的解释!可你知道吗?在十几年前,你的好姐妹就成为净莲教一个卖屄的圣女婊。」

  「净莲教?她......她什么时候成为净莲教的人?而且还是圣女。请龙主恕罪,在下着实不知。」

  听到他们对话,我心中一惊,原来李姿竟是净莲教的圣女。这位龙主说得没错,李姿手臂上套着的金环,上面刻着一朵玉莲,想必就是「净莲教」圣女的标致。我虽然对「净莲教」了解不多,但也知道「净莲教」被「天道宗」列为邪魔外道。而在这位号称龙主的男子口里,李姿似乎还是个人尽可夫的淫娃荡妇。

  我想到初见李姿之时,这位东齐才女无论美色还是才艺,都可以说是惊艳天下,特别她那风情万种的模样,更是撩人心弦。

  突然间,我又想到这位绝色佳人在念到「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时,做出蓦然回首观望我的姿势,那一刻如惊鸿一瞥,瞬间她的娇容便留在我心处。直到在黑龙手下救我出逃,她身后重伤后,那容丽影便在我心中抹不去了。

  在我感叹之际,龙主忽然吼道:「你们这些贱货,一个个都欺骗我。好......很好,今日就从你这个婊子开始,一个一个的教训......」

  等他大声吼叫的同时,我闪身来到灯光之处,朝里面看去,只见一个戴着金色龙纹面具的侏儒正对着一名身材高挑的媚熟女子颐指气使_,他五短身材只到女子的腰部,再加上又蹦又跳的活宝模样,看上去极其滑稽可笑,就像剧团里一个逗乐子的丑旦。

  但他身前的绝色佳人傅郁青可不敢这么想,在侏儒男子的喝骂下,那张充满成熟风韵的精致俏脸已煞白一片,似乎她对这个侏儒毫无抵抗之力,在侏儒两只枯手加身的情况下,竟然不知道闪避。

  侏儒在她娇躯上摸了一通,喝道:「婊子,把衣服解开,本龙主今日要让你长长记性。」

  傅郁青轻叹一声,闭上眼睛,开始缓缓解开腰带,尽管在胁迫之下,她的动作依然优雅至极,美得无以复加。

  不多时,束在柳腰上的白色丝带解开,那身紫色宫装便完全收束不住傲人的身材,向两侧敞开,裹住高挺酥胸的白色肚兜完全暴露出来。

  龙主似乎嫌她动作太慢,伸手抓住肚兜一角,大力一扯,只听「刺啦」一声,肚兜从胸口中分开来,但下摆却完好无缺,而此时,傅郁青刚好弯下腰,顿时春光大露,细嫩白皙的胸脯,撕裂开的肚兜两侧紧紧包裹着两团雪白的突起,形成一条深不见底的乳沟,恐怕泰山深谷的规模大概也不过如此了吧。

  如此香艳的场景让我小腹之内似是燃起了一团熊熊烈火.......

  在傅郁青弯腰解开裙子的时候,那浑圆硕乳正好落在龙主的掌中,他左手抚在她翘臀上,只觉入手处细腻光滑,销魂的感觉让他心里也是一荡......

  傅郁青眼中闪出怒火,但还是解开了紫色罗裙,龙主见她身子还在微微挣扎,心里恼怒之下,狠狠一巴掌拍在她硕臀上骂道:「臭婊子,给老子安分点,否则有你好受。」

  说完,双手探下,拉住她的裘裤狠狠往下一扯,那丰臀便暴露在他眼前。

  龙主又狠狠一巴掌拍上硕臀,叫道:「去床上躺好,本龙主要惩罚你这个不听话的婊子。」

  「这幽森洞窟里竟然还有床?」这让我很意外,连忙朝里面仔细观察,刚才眼睛全在二人身上,倒没注意洞窟里的情形。

  只见这洞窟极其宽大,里面点着十来盏油灯,除了正中央摆设着粉色纱帐,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龙主走上前一把扯开纱帐,只见里面露出一张玉石大床,他按动机关后,在一阵咯吱的响动中,那床板竟然翻了过来。

  「骚婊子,快躺倒床上去。」

  傅郁青媚眼闪过悲哀之色,看上去凄婉悲凉,她顺从躺倒在玉床上,主动分开四肢。首先映入我眼帘的是,是她那闪着金光的淫靡骚穴,阴唇上绣着金边,丝线紧紧地缠在阴蒂上。也不知何人想出这般恶毒的点子,来羞辱折磨她,但可想而知,此人定极为残忍变态!在俗世中,如果一个男子去嫖娼,碰到妓女喊价高时,通常都会抱怨一声,「你这臭婊子屄上镶金呀?卖得这么贵!」

  而给她绣上这屈辱标致的人,估计也不无这样的想法?试想像傅郁青这样高贵美丽的女子,如果做妓,那价格高了去了,不正如屄上镶了金一样吗?

  龙主挺着五短身材,爬到玉床上,将裂开大半的肚兜完全撕开,只见美人一对浑圆挺高的乳峰从里面弹了出来,荡起层层雪白的乳浪,他双手用力掂了一下,淫笑道:「这对骚奶子摸上去沉甸甸的,好像比之前又大了几分,看来两个小家伙把你滋润得不错啊!」

  傅郁青一听,似乎想到什么恐惧的事情,俏脸煞白......

  龙主淫笑着,从床头四角拉出锁链环扣,分别将她四肢锁在床上,随即又按动机关,只听锁链叮铃响动中,将她整个人拉成一个屈辱的大字,两条结实饱满的修长美腿几乎呈直线分开。

  「啪」一声,龙主一掌扇在她雪白丰腴的性感大腿根部,骂道:「贱货,几日不见,又长了一堆骚毛,让本龙主帮你清理一下。」

  说完,他那戴着峥嵘龙纹面具的脸凑到傅郁青胯下,用枯手抚摸着那纹理清晰的金色阴唇,随即将几根阴毛缠在手指上,用力一拔,只听傅郁青「啊」的惨叫一声,那媚熟俏脸上痛得冒出细密的汗珠。

  龙主掰开金色阴唇,将左手四根手指并拢着插了进去,而右手两根手指捏住缠满金丝的阴蒂,狠狠揉捏,瞬间,傅郁青痛得浑身颤抖,两手用力掰住床板,连指尖也泛白起来。

  「啊!.......,轻点......龙主轻点,媚狐受不了......」

  「没用的贱货,这就受不了啦!哼......,厉害的还在后面呢!」

  说罢,龙主矮小的身体向上移了移,一屁股坐到她的柳腰上,将紫色宫装又向外分开,瞬间,那完美至极的酥胸完全暴露出来......

  只见那双丘雪白耀眼,中间那条沟渠深如山谷,让人恨不得葬身在那雪谷之中,更为奇特的是,她的胸口赫然纹了一张血色狐狸的图像,狐尾延伸到肩头处,而狐首则是正在那丰硕的乳房上。

  刚才我就注意到这个纹身,只不过由于衣物阻挡,狐首只露出了半部,下半部则是抹胸遮掩,如今去掉抹胸方窥狐首真貌。

  原来傅郁青的媚狐称号来源此处纹身,那狐狸眼睛妩媚多情,用媚狐称呼正当合适。

  我极力想将眼睛从傅郁青雪白的深沟移开,但是这个女人实在太过诱人,但此刻却已经有尴尬的事情发生,我只感觉自己血脉翻滚,不知不觉中肉棒竟然已经挺立起来,将裤子顶出了一个帐篷。

  龙主痴迷地盯着这两座雪丘,邪笑着用手指弹动乳头,说道:「嘿嘿......,今日本龙主决定赐你乳刑,让你这婊子长长记性,如果下次再犯,就把你赐给鬼童。」

  傅郁青一听,吓得俏脸煞白,颤声道:「贱妾知错了,求龙主手下留情,贱妾定会一心一意地侍奉您。」

  「哼!晚了!......不过念在你认错的份上,就小惩一下吧!等会,可要好好伺候着,用舌头帮我全身都清理一遍,明白吗?」

  「是,龙主。」

  龙主淫笑道:「既然如此,先来个弹乳琴吧!」说罢他将手指放到硕乳上端做弹琴模样,突然间,傅郁青的乳头向上翘起,且剧烈抖动起来。

  「这怎么回事?傅郁青的乳房怎么无故抖动起来。」我心中好奇,连忙放出意识,向两人探去。

  只见傅郁青那暗红色的乳头竟微微发出金光,肿胀得像个葡萄,好似里面藏了一个金色珠子,并且还有几道丝线从里面渗出来,在肿胀的乳头上扎了好几圈,缠得紧紧的,这丝线为透明之色,如果不是感应力强,根本看不出来。

  透明丝线绕过乳头,向上延伸,连在美人两边锁骨处的玉环上。这玉环也呈透明之色,如果不细看,根本看不清。

  我一看就明了,这玉环穿过的部位,竟然临近她的琵琶骨,显然穿环之人顾忌她的武功,所以才在此处穿了一对玉环,虽然不能完全封住内力,但在此情况下,她能有一半实力,就很不错了。

  这两个精致的玉环嵌在美人的锁骨里,是何等的残忍恶毒?不说亲自体验,我就是看着,也心底发凉。

  既然今日被我遇见,我断然不会放过眼前这看上去像个小丑的侏儒龙主。

  龙主浑然不知危险降临,他一边大声淫笑着,一边用力拨动丝线,竟好像真的弹琴一样,美人的乳头和锁骨上的玉环剧烈地颤动着,那丝线深深的嵌入乳头中,玉环颤动时,震得锁骨吱吱作响......

  傅郁青疼得柳眉紧锁,连香唇也微微抖动起来......

  龙主玩了一炷香的时间,才松开手指,随即又在美人的乳头上弹弄了两下,只见那红紫带金的乳头突然又胀大了一圈,仿佛要爆裂开来一样,紧接着从乳头冒出一道微粗的丝线,向上弹起,束在玉床上端的挂钩上......

  傅郁青「唔」的一声,痛叫起来,那丝线将雪白硕乳高高吊起,傅郁青再也忍不住痛楚,只得抬腰挺胸,这一瞬间,那风姿美感,诱人至极。本来就曲线浮凸的身材,在挺耸中更加性感迷人,两颗雪白硕乳完全傲立出来,在空中剧烈颤动,荡起层层乳浪,那堪可一握的蜂腰,在抬动中,如杨柳摇摆,曲线分明。

  龙主越看越心动,眼神痴迷,随即又闪出残忍的光芒,他翻身从床底下取出一根黑色驴鞭,以及一根藤条。

  黑色驴鞭映入傅郁青的眼帘,惊得她娇躯剧烈扭动起来,泣声求道:「不要......不要用这个东西,......求求你.....,不要用兽根插我那里.......」

  我心中凛然,原来这是真的毛驴阳具,也不知道这矮子怎么保存的,像活的一般,尽管我离得有数米远,但也能感觉到那驴鞭上正散发出热气,而且还在轻轻蠕动。

  龙主挥起藤条狠狠地抽在傅郁青的硕乳上,「啪」的一声,那雪白嫩肉上泛起一道血痕。

  不等傅郁青惨叫出声,龙主便大声骂道:「骚婊子,你矫情个屁!不说这根死驴鞭,就是活驴也肏过你。妈的......,你再叽歪,信不信本龙主牵一条活驴过来,让你再尝尝那欲仙欲死的滋味?」

  「不......,不要......,龙主求你放过我......,贱妾以后听你的话,一心一意的服侍你......」

  「啊!......」

  她话还没说完,藤条又狠狠抽在乳房上,龙主「呸」的一声,朝她脸上吐出一口口水,嫌弃道:「破鞋,烂货......,还真拿自己当回事?妈的,不但被驴肏过,就连公狗也肏过你的骚屄,你就是条淫贱的骚母狗......」

  听着这侮辱言语,傅郁青仿佛被打击到了,晶莹的泪水从迷人的眼中滴落......

  龙主不管不顾,握住驴鞭直接往她的骚穴里塞,用力之间,那沾着粘液的粗黑龟头挤入金色阴唇中间。

  傅郁青流着眼泪,在驴鞭挤入骚穴中时,她的丰满大腿微微颤抖起来,随即一股淫水涌了出来,沿着黑色驴鞭,贴住金色阴唇,好似瀑布一样洒落下来......

  我想不到傅郁青竟然如此敏感,被一根恶心的兽根逗弄,也能高潮泄出,瞬间她那完美的形象在我脑海中崩塌,同时心中愤恨地骂道:「骚货,自己浪成这般模样,口中还喊着不要,真是个言不由心的淫妇!」

  在我心中暗骂之时,龙主也同时讽刺道:「臭骚屄,口中喊着不要,身体可老实得很,还没完全插进去,就浪得跟个婊子似的!」

  傅郁青流着眼泪,泣道:「呜呜呜......,不是这样的......,是我身上的妖狐血脉......,呜呜呜.......」

  龙主哈哈笑道:「你本性淫荡,否则淫狐血脉能跑到你身上?真是难为中州王了,一代豪杰竟然娶了你这个淫妇。」

  听他提到中州王华荣,傅郁青竟然开始奋力挣扎起来,只听「嘭嘭.....」四声响动,那束住手脚的圆环竟然同时绷裂,但乳头上的丝线却甚是结实,仍牢牢将她一对豪乳束住。

  龙主吓了一跳,连忙退后几步,沉静片刻,才大声喝道:「媚狐,你难道想造反?」

  他身躯一振,冷冷地瞪着傅郁青,那种雄阔天下的气概,仿佛让他五短身材变得高大起来,随即他长声一嚎,竟仿若龙吟,瞬间傅郁青就瘫软下来。

  在长嚎之时,「先天一气纯阳功」竟然自动在我身上运转起来,仿似碰到了鲜美的猎物,催促我赶紧去进食。

  我心中一动,闪电般地探出,傅郁青看到我,惊得差点叫出声来,但龙主却未反应过来。我双掌推起,一下子击在他后背上。

  并未出现想象中的,他被击得飞起,而是我的双掌粘在他后背上,「先天一气纯阳功」窜入他的经脉,紧接着一股浩然雄阔的血液从他血管中涌出,流到我双掌上,随即就涌入我的身体内。这股血脉力量太强大了,几乎比巨鼠血脉强大千百倍......

  傅郁青惊愕地看着我,只见我全身发出金光,竟好似威霸天下的金龙,让她顿起臣服之念。

  良久之后,我浑身颤抖起来,以我此时的功力根本承受不了这股强大的血脉,如果再吸下去,恐怕会爆体而亡。

  傅郁青见我全身颤抖,身体剧烈起伏,知道我坚持不下去了,她突然探出身子,挥掌击在我肩膀上,此时她身子一动,那细丝将她乳房扯得长长的,乳头好像被拉断一般,击出一掌后,她痛得惨嚎一声,乳头流出鲜血。

  我借着她的掌力,用力挣开龙主,向后飘去,一落下地面,赶紧盘膝坐下,开始炼化血脉之力。

  在我脑海里,出现一片灰暗的天空,正电闪雷鸣,突然灰色云层分开,一只五爪金龙从里面探出来,它的眼神闪动,有一股威霸天下的气势,金色鳞片在闪电中发出耀眼的寒光,随即它一声怒吼,发出震天声响,紧接着大雨磅礴而下......

  我浑身舒爽一片,犹如久旱逢甘霖,浇灌在枯萎的经脉里,瞬间就汇流成河,这一刻我正式踏入二品之境,但还没有止住,境界仍节节高升,二品下,二品中,二品上,直到二品大圆满才止住。

  此刻我一只脚已经踏入一品境界,只要将境界稳固住,等时机来临,一品宗师之境对我而言已经没有任何阻力。

  我缓缓地睁开眼睛,天地在我眼中又与以前不同,周围的事物清晰地印在我的眼帘中,一呼一吸间,道法自然,无不充斥着韵味。

  傅郁青怔怔地看着我,眼中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叹道:「你到底是谁?竟然能吸取金龙血脉,而且还能炼化它。」

  看了看晕倒在一边的龙主,我眼神充满着霸烈气息,说道:「我是谁?之前不是与傅大家交代过了吗?」

  说罢,我眼睛从上到下仔细打量着她迷人的娇躯,毫不掩饰自己的色欲之情。

  傅郁青连忙将手捂住高耸的乳房,紧张地看着我,她这副娇怯的模样,更是诱人至极。

  看完她熟媚的身子,我走上前来,拨开她的乳房,笑道:「呵呵.....,刚才为了救我,你竟然受伤了,我该怎样感谢你才好?」

  傅郁青感受到我威霸的气息,竟然忘记我已经将她的手拨开,自己那一对雪白硕乳完全暴露在我的眼前。

  我拨弄了两下她那流着鲜血的乳头,心疼道:「痛不痛?」

  傅郁青情不自禁地点点头,有别与她平常的娇弱模样,更是令人怜惜。

  我捏住她的乳头,运起「先天一气纯阳功」,忽然发现两只乳头里竟然有着活物,心下凛然,但束在上面的透明细丝却是断了。

  傅郁青心头一松,感激道:「小鬼头,真是谢谢你了。」

  我讶然道:「你叫我什么?」

  傅郁青娇笑一声,嗔道:「小鬼头啊!怎么了?奴家的年纪就是做你娘差不了许多。」

  「随你吧!」我心中好气又好笑,忽然想到她的两个乳头好像有活物,便又问道:「刚才我用内力帮你治伤,发现你那里有两个活物?」

  傅郁青俏脸一红,转而丽眼露出愤恨之色,指着龙主说道:「这个变态恶魔,用金龙血脉培养出两只「牵情龙珠」......」

  我奇怪道:「即使这样,他怎么放进去的呢?」

  傅郁青娇羞地白了我一眼,嗔道:「小鬼头,看你一副精明的样子,这多想不明白吗?这恶魔他先把......先把蛛卵弄进去......,然后用龙血.......,唉呀!你不要问了,好吗?」

  她这么一说,我立即明白了,想不到天下还有这般龌龊无耻之人,走过去打开龙主的面具,只见一张老丑威严的脸露在我面前,这龙主竟然是西晋皇帝华春......

              第42章:枯洞春情

  龙主的身份竟然是西晋皇帝华春,这着实让我吃了一惊,但傅郁青却是一副见怪不怪的神情,显然她清楚龙主的真实身份。

  现在这位在晋国一言九鼎的男人落到我手里,我自然不会轻松放过,想了想,忽然拔出匕首,向他咽喉刺去。我对此人厌恶至极,再想到他做过的恶事,便不想再留他。

  等匕首快要触到他的皮肤上,忽然被一只素手驾住,原来是傅郁青后发先制,赶在我杀死华春之前,拦住了我。

  我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心想在毫无预兆地刺杀之下,傅郁青竟能反应过来,并且能后发先至地阻住我,可见她的武功在我之上,已经达到一流之境。

  傅郁青摇头道:「不能杀他!」动作之间,她那丰满的胸部禁不住轻轻晃动,荡起炫目的乳浪。

  我眼中一片迷醉,同时又茫然地看着她......

  傅郁青一脸忧伤之色,叹息道:「你把他杀了,妾身自也活不了,而且他一死,刚才那位必然会反应过来,恐怕你就要受到他无穷追杀。」

  「你说的,可是刚才那位国师?」我心中一震,如果那人能感应到华春死活,可不能随便下手?想到他深如渊海一般的气势,恐怕是为圣人。

  傅郁青点点头......

  我又疑惑道:「傅女师,你说这个侏儒一死,你也性命不保,这到底又是怎么回事?」

  傅郁青俏脸上泛出痛苦之色,哀叹一声,道:「妾身为牵情龙蛛所制,锁骨之处被打入「生死蛊」,而且这身妖狐血脉也必须要他的金龙血脉压制,所以说我的生死以操与他手。」

  听到此言,我不禁替这位绝色才女感到悲哀,同时心中也深恨这帮卑鄙变态之徒,即使花谷那帮淫邪之辈也没有如此邪恶!以我娘而论,只是被他们穿环纹身,而傅郁青身上不仅被刺绣,而且还蛊虫加身。

  想到这里,我不由怒火焚烧,一股龙威气息从身上升腾起来,傅郁青忽然娇躯一颤,身上的血狐纹身发出粉色光泽,衬在雪白肌肤上,妖艳迷人。

  她痛苦地娇呼一声,只见暗红色的乳头竟然膨胀起来,像个熟透了的葡萄,似乎要随时爆裂,在里面渗透出金色光芒......

  她痛呼声,使我在愤怒中惊醒,连忙收起威压气势,扶住她,关切地问道:「傅女师,你怎么了?」

  傅郁青肌肤开始渗出香汗珠子,那香汗珠子从风韵成熟的俏脸,及雪白的脖子上溢出来,更是让体香变得异常的浓郁,也让我体内的血气越来越旺,美妇身上散出的香味,带着极强的催情作用......

  这似乎和她身上的妖狐血脉不无关系?

  她缓了一阵子,白了我一眼,嗔道:「小鬼头,你想害死人家?」

  一眼看去,我脑中就浮现出无数词语──千娇百媚、艳绝桃李、妍姿媚质、风情万种、红颜祸水......更让我浑身燥热的是,她娇躯上的薄薄紫色丝袍半遮半掩,那具曼妙的玉体横陈榻上,一双丰硕的乳房高高耸起,那如玉般的修长美腿在灯光照耀下,雪滑的肤肌香艳无比。

  换了别的男人,看到这香艳的一幕定然是心神俱醉,那具白艳的肉体,让我也禁不住呼吸急促起来,这对善于控制自己情绪的我来说,实在是很少见的情况。

  像傅郁青这样的艳妇,给人的就是最直观的「性」诱惑。作为一个男人,那是很难抵挡得住这个充满肉欲的艳妇所散发出来的那种成熟的风情诱惑。

  我连忙收束心神,咳了一声,掩饰自身尴尬之色,问道:「傅女师,此话如何说起?」

  傅郁青见我下身顶起一个帐篷,俏脸一红,连忙将衣服束紧,虽然掩饰了不少地方,但是这种丝质的轻纱,更是将她身体的曲线勾勒的淋漓尽致,蜿蜒起伏中,那些显露出来的肌肤在紫丝轻纱的映衬下,更是显得腻白无比。

  像这种紫色丝袍,无论在何时何地,只要展现在性感女人身上,总会给男人带来强烈的视觉冲击和生理冲击。

  我抬起头后,却也不知道要将眼睛放在何处,索性就大大方方地欣赏着她的性感娇躯。

  能让我遇上这种情势的女人实在很少,除了娘,华天香和李姿外,就连梅姨也要逊色一筹,所以在我抬头扫过傅郁青的一霎那,心中忍不住划过一个字眼:「倾国妖孽!」

  傅郁青的素手拢过丝袍,修长玉指轻轻滑过自己的胸口,微微带起轻纱,显出小半边雪白肥腻的乳肉,微笑着,看着我的脸,娇声道:「小鬼头,你当真不知道?方才你炼化了一部分金龙血脉,妾身身上的牵情龙蛛和妖狐血脉都要受你气势的影响,因此一发怒,气势偾起,两者都压制不住了。」

  「竟有此事?」我心中一动,说道:「既然金龙血脉能引起这二者的反应,说不定我能把它们取出来。」

  说罢,我走上前去,就要揭开拢在胸前的紫色丝袍,傅郁青俏脸绯红,闭上美目,任由我处置。

  我感觉自己的心跳得厉害,丝袍轻轻地被我敞开,那一具雪白曼妙的胴体近在眼前......

  她的身体玲珑剔透,曲线起伏,更难的是在这个年纪,她依旧有着少女般娇嫩美好的肌肤,却又有着成熟妇人才能拥有的妩媚风情。她的肌肤粉嫩,白里透红,汗湿的长发湿漉漉地披下来,就如同梦中突然幻化出的仙子一般。

  紫色的丝袍,经汗珠浸透,轻丝完全贴在硕大而白腻如雪的酥胸上面,胸型完美至极,就像倒扣的两只雪白玉碗,乳沟深邃,紧翘而有弹性,那铜钱般大小的乳晕粉红一片,两颗透着金光的暗红色乳头,给人无尽的诱惑。

  她的腰细而软,如同水蛇,半解的丝袍,露出的上半截雪白胴体,已经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血脉喷张。她的肌肤吹弹欲破,身上还粘着香汗珠子,闻上去芬香扑鼻。

  傅郁青俏脸羞红道:「你......你不许看人家!」

  我轻轻闭上眼睛,只是脑海中却清晰地印记着她那两团雪白丰满的兔子,我心中清楚,短时间内,这个印象会一直在脑海中回旋。「先天一气纯阳功」运气法门一刻不停地运转起来,压抑着性欲冲动,保持着镇定,双手探到她的硕乳上。

  在相触的那一刻,我再也压抑不住,两只大手竟是毫不留情地攀上她的酥胸,抓住了那肥美的乳肉,滑腻润手,弹性十足,一只手竟是掌握不下,那对美乳如同羊脂玉一般滑腻润手,但却没有羊脂玉的冰冷,那是柔软中带着弹性,火热烫手,随着揉捏而变换形状。这熟美妇人的酥胸,竟是比少女更为滑腻娇嫩,坚挺弹手,一阵阵乳香溢出来,沁人心脾。

  傅郁青鼻孔里发着诱人而无力的呻吟,贝齿轻咬香唇,低声嗔道:「嗯哼......小坏蛋......小坏蛋......你轻点......,弄得人家好疼......」

  我咬了咬舌头,疼痛的感觉让自己清醒了一点,脑中开始观想金龙翱翔之姿,金龙血脉之力开始渗进她的硕乳中,忽然两只珍珠大小的金色蜘蛛,跃然映在我的脑海里,只见它们张牙舞爪,暴躁至极,口中竟然吐着丝线,在乳头里面构筑着空间,那透明丝线竟然还刺进到血管里,当真是邪恶异常。

  金龙血脉与它们同本同源,我试着抚平它们的情绪,尝试着控制,金龙之力渗入到它们身体里,紧接着便与它们的血液连在一起......

  片刻之间,我心中便有明悟,原来侏儒皇帝是用自身精血加上金龙血脉,来喂养这两只蜘蛛,使得它们被控制,在傅郁青体内兴风作浪。如果侏儒皇帝死了,这两只蜘蛛就会失控,直接往她体内深处钻去,并且还会吸血食肉,当真是恐怖至极。

  我估量了一下,以我现在的功力,根本没办法杀死它们。牵情蜘本就是此界难得一见的奇虫,不但吐出来的牵情丝坚若钢铁,而且他的身躯更是坚硬无比,即使用神兵宝刃也难以伤害它们分毫,何况这两只经过金龙血脉饲养后,更是变异成龙蛛,实力何止增了几倍这样简单?

  如今之计唯有控制住它们,才是最好的选择。

  想到这里,我运起内力,开始排异华春的血脉,同时震破自己手指,将血液透过乳头渗入到龙蛛体内,良久之后,两只龙蛛才停止躁动,开始温顺下来。

  我撤去功力,心中微微感应,只觉得与它们建立起联系,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手......

  将那只抓过傅郁青酥胸的手儿放在鼻尖闻了闻,兀自留有余香,轻叹道:「好香......好大......好美的形状.....!」

  傅郁青俏脸羞得痛红,不由得用玉指轻轻掐了我一下,娇嗔道:「小坏蛋......小色鬼,你坏死了......」

  见她含嗔带怨的娇俏模样,同时又荡漾出熟妇特有的风情,我心中激荡无比,笑道:「谁叫姐姐长得太美了呢?」

  傅郁青白了我一眼,低声道:「谁是你姐姐,人家的年龄做你娘还嫌大呢?」

  我知道她的年纪早就过了四十岁,应该有四十三四岁,那是正儿八经的熟妇,不过她的容貌和身体却不知什么原因,与二十三四的少妇一般,那肌肤更是滑嫩胜过十六七岁的少女。

  想到这里,我笑道:「你看上去比风华少妇还年轻,我怎么不能叫你姐姐?难不成让我叫你娘吧?」

  「呸!我才没有你这个色鬼儿子呢!」傅郁青娇嗔道:「如果你喜欢,就叫我姐姐吧!不过人家还不知道你真实名字呢?」

  我一脸正色的颔首道:「小弟江流云,拜见姐姐!」

  傅郁青回了一礼,说道:「这次多谢小弟,才让姐姐免受凌辱,只是这牵情龙蛛......?」

  「姐姐放心,龙蛛已经被小弟控制住了,从此不会对姐姐有任何影响,只是想要杀死它们,以我的功力还远远不够!」

  傅郁青松了一口气,高兴道:「你可不知道,这两只恶虫简直成了姐姐的噩梦,能控制住它们,不让它们兴风作浪,我已经很满足了。」

  听她一说,再结合刚才侏儒皇帝凌辱她的情形,我大概明白了,两只龙蛛在她乳头内吐丝渗出来,可做凌辱游戏,比如像刚才那样弹乳琴,或把她乳头吊起来,但以华春的变态,弄不好还有别的玩法,同时这牵情丝连接在锁骨玉环上,只要动作过大,必然牵动乳头和玉环,让她痛不欲生。

  我心中一动,便控制龙蛛将连在锁骨玉环处的牵情丝收了回来,

  傅郁青立时从被束缚十几年的噩梦中解脱出来,心中欣喜异常,她娇躯一动,便扑到我怀中,娇声道:「流云小弟你真好!」

  她的娇躯温热如火,扑到我怀中,由于刚才为了控制龙蛛,我耗费不少内力和精血,正当虚弱,她一扑过来,我腿一软,竟然倒在床上......

  我们两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只觉得她的身体柔若柳絮,几乎没有多少重量,但是身体丰盈,只隔着一件丝袍,能够充分感受到她身上每一寸肌肤的弹性和丰润,特别是她胸前那两团丰盈,挤压在胸口,实在让人感到欲火焚身。

  我是个热血男子,此刻间被那魔鬼般火热的美妙胴体压住,感受着那股丰腴与弹性,却也是血脉喷张,脑中更是想着在先前,她被华春凌辱时,那淫靡无比的妖艳风姿,那浑圆的翘臀,那丰硕的胸脯,那白皙的肌肤,还有镶着金边的骚穴,只觉得自己下面忽地挺立起来,竟是挤进一个缝隙中,那却是这位艳名满洛阳的傅大家两腿之间。

  我只感觉全身一阵快意,耳边更是听到傅郁青的娇吟:「小坏蛋,你......你就这般欺负姐姐吗?」

  耳边响起酥媚入骨的声音,顿时让我欲火熊熊燃烧起来,我探手抱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往上抓住她的一只硕乳,用力地揉捏着,将那葡萄撩动的挺立起来......

  「唔!小混蛋,你轻一些.......,啊!......姐姐都要被你揉破了......!」傅郁青呻吟完,却压低声音道:「小鬼头,你老实一些,不要逼我教训你......!」

  我感觉自己下身深深挤进她两腿间,硕大的龟头顶着衣服刺进她的骚穴里......

  傅郁青似乎有些适应不了,动了动娇躯,我的肉棒又顶上了她的小腹处,更是一阵温热,竟是忍不住将手环上去抱住了她的纤腰,淫笑道:「嘿嘿......,姐姐,不如你就拿自己的身子来感谢我!」

  「啊!......,轻一点嘛!......,不要这么大力......,姐姐被你弄疼了!」傅郁青发出酥媚入骨的呻吟,随即轻轻娇笑,声音娇媚,却轻若蚊蚁:「小鬼头......,小色狼......,人家才不愿意这样感谢你呢!你可不要忘记,我可比你大上许多,你莫非对我一个老太婆很有兴趣吗?」

  傅郁青不但是名满天下的绝色才女,更是引领洛阳风尚的潮流人物,自然深通保养之道,少女的肌肤,少妇的身材和容貌,熟妇的风情和妖艳,这种奇怪的组合凝合在她的身上,反但不会让人感觉有半分的反感,有的只是无尽的风情诱惑。

  她身上那幽香一阵一阵往我鼻子里钻,我肉棒顶在她那平坦的小腹处,全身的气血忍不住翻滚,不由淫声道:「姐姐,你叫得这么骚......小弟实在......实在受不住.....」

  「小鬼头,原来你果真喜欢老太婆?」傅郁青扭动娇躯,似乎是想将我们紧贴的身体拉开一些,娇笑道:「咯咯咯.....,看来姐姐的魅力不减当年,你这般的小家伙对我还是有兴趣......!」

  她却不知这一扭动,我下面坚挺的肉棒顿时再次滑入到她的骚穴里,整个龟头深入进去,只听到傅郁青竟是「嗯」地轻吟一声,这一声呻吟,与之前大不相同,竟似是从内心所发出,带着鼻音,端的是让人心神悸动。

  我也是春帐悍将,自然明白肉棒滑入的地方,正是傅郁青的镶着金边的骚穴所在,傅郁青这一声轻吟,只怕是因为自己触碰到了她的紧要之地,所以才自然地呻吟起来。

  我甚至在这一瞬间感受到她的娇躯轻轻颤抖。

  傅郁青娇羞地看了我一眼,腻声道:「小坏蛋,让人家下来......唔.....慢一些......喔......太深了......,你好坏......」

  我搓揉着她的硕乳,淫笑道:「嘿嘿......,什么太深了?」

  傅郁青伸手在我的腿上掐了一下,娇嗔道:「臭小子,你在调戏老娘?」

  想不到这温婉端庄的傅大才女在心急之下,竟连「老娘」两个字也喊出来了,真是大异她平日形象,但却说不出来的让我心动。

  我咧了咧嘴,淫笑道:「好肥的屁股,弟弟就喜欢姐姐这样......像母狗一样趴着,让我大鸡巴深插在你的骚穴里!」我话声刚落,就感觉腰间又是一疼,那是被傅郁青又拧了一下。

  「你这个大色狼,就知道欺负姐姐......你说谁是母狗?」傅郁青竟是咬住我的耳朵,不顾淑女形象地娇斥道:「臭小子,你敢骂老娘?」

  我呼痛求饶道:「姐姐饶命.....,哎呀!疼死我了......,你属狗的吗?」

  傅郁青媚眼狠狠地瞪着我,威胁道:「小坏蛋......再要出言不逊,老娘可对你不客气......!」

  我坏笑着,下体猛的一挺,只听「刺啦」一声,竟然将裤子顶了一个洞,那肉棒就像巨龙入穴一般,狠狠刺进她湿滑的骚穴。

  「唔......」我们两人同时叫了一声,傅郁青身子剧烈抖动,那骚穴死死钳住我的肉棒,那一紧一松间,恰如鱼嘴吸吮般套住了肉棒,连那镶着金丝的阴唇也被我粗壮肉棒挤在小穴里,金丝摩擦着棒身,不但舒爽,竟透出丝丝冰凉的感觉......

  我心里暗叫厉害,如果换成普通男子恐怕一进去,就会射出来......

  傅郁青提高低沉诱惑的嗓音,叫道:「唔!你这个坏蛋......色狼......,怎么进来了,啊!轻一些......,好粗......好大......喔!小鬼头,你如此威猛......人家受不住了......!」

  她那妖媚的呻吟,又让我受不住,此时下面还顶在她骚穴之处,一时血液翻滚,竟是悄无声息地提臀往上慢慢深入,不知不觉中,竟然更是渗透进去一些,与金丝阴唇紧密摩擦,更感受到花径紧绷的挤压,那销魂的滋味,让我舒畅地呼出一口气。

  他还真是没有想到,竟然这样就占有了名满天下的绝色才女、西晋王妃,少男杀手傅郁青。龙首卡在她的阴唇之间,虽未真的进入,但是其间的刺激感,却比进入要刺激得多。

  我分明感受到傅郁青的娇躯又轻轻颤抖了一下。

  她那两只手,一只手抓着我的肩头,一手抓着我的腰间,竟然都用力紧抓,鼻中又发出一声轻吟,两腿似乎痉挛,紧紧夹住,竟将我那肉棒夹得更紧。

  她的两条美腿笔直而修长,圆润中却又是结实无比。

  我忍不住又提臀往上顶,热血沸腾下,很想捅进她的子宫里。

  「不要......使坏......!」傅郁青似怒非怒,低声斥责一声,又提高呻吟荡音:「大混蛋......大色狼......,快拔出去......,你的东西太大了......,唔!人家受不了......,啊!怎么回事?......上面好像有鳞片......」

  她一阵呻吟过后,竟是瘫软在我的身上,轻若柳絮的娇躯一动不动,任由我那处顶在她的骚穴里,也任由我的大手抱着她纤细无骨的柳腰,红唇轻张,呼吸微促,那酥胸随着气息起伏着,挤压在我的胸膛。

  洞内顿时归于沉寂.....

  忽然洞外响起一阵极为轻细的声音,我凝神细听,只听见一阵「吱吱吱......」的声音。心中清楚,那定然巨鼠发出来的.....

  我和傅郁青一时都没有动,躯体紧紧贴在一起,傅郁青吐气如兰,呼吸间,那熟妇特有的幽香味儿钻进了我的鼻子里,让我下身依旧坚挺地顶在骚穴里。

  我的大手也不知何时已经搭在她的翘臀上,浑圆结实,那是很轻易便能感受到翘臀上的光滑,温热的很,两瓣肥美的臀瓣形成一个美妙的香臀,我甚至忍不住以一根手指在半边丰满的臀瓣轻轻划动,虽有丝袍阻隔,却是光滑如玉,娇嫩之感比之年轻少女更是胜过许多,想来是一直习武,这香臀也是练得光滑结实。

  这种淫靡的姿势静止了也不知多长时间,就感觉傅郁青蛇一样柔软的身体却是动了动,凑近我的耳朵,娇嗔道:「小坏蛋,敢趁机占老娘便宜......,哼!不过流云小弟你确实长得不错,姐姐很喜欢哩!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

  说罢,她抬起身体,只见「噗」的一声,肉棒从她骚穴里弹了出来,在灯光下闪出金色光芒,我疑惑地一看,只见上面遍布金鳞,并且又长了一寸,足足有九寸来长,龟首大如成人的拳头。

  「啊!好大的一支......!」傅郁青看得花容失色,惊呼一声,那丰满的酥胸压在我的肩头,弹性惊人,我只能感慨,她也不知是练了什么功夫,她的身体状态,看起来就如同处女一般,坚挺弹性,结实异常,绝非普通妇人能够比拟,也怪不得这具娇躯一出,那国师和侏儒皇帝迷恋不已,将她掌控在手中十数年。

  我一把抱住这具丰熟魅惑的娇躯,深情的说道:「姐姐,跟我走吧!」

  傅郁青娇媚地白了我一眼,嗔道:「小鬼头,你是将我当成你的情人?想金屋藏娇,养起来?......如此一来,便遂了你的意,但你娘子能答应你养我这个老太婆?」

  我笑道:「小弟尚未娶妻,如果姐姐愿意做我情人,我养你又有何妨!哈哈哈......」

  「你可要记得,你今日说的话?」傅郁青深深看着了我一眼,娇声道。」

  我欣喜道:「姐姐你的意思,是同意做我的情人?」

  「想得美,人家只是开个玩笑。」傅郁青挣开我的怀抱,理了理凌乱的衣服,脸上满是感伤之色,叹息道:「流云,你走吧!国师快要回来了......」

  我心中一惊,抓住她的手,连忙问道:「姐姐,你不愿意和我走?」

  傅郁青看着我英俊的脸庞,眼中闪过一丝情意,摇头痛苦地说道:「不说姐姐身上的禁制,即使解除掉,我又怎能轻易离开?」

  我握紧她的手,安慰道:「姐姐你有何为难之事,可说与我听,兴许有解决之道呢?我实在不忍心,再见到你受这帮恶魔凌辱了。」

  傅郁青叹息道:「除了我这一身禁制,另外我夫君中州王华荣的遗孤也落在他们手上,如果知道我背叛他们,恐怕我夫君留在世上唯一的血脉也保不住。」

  我沉吟片刻,忽然一拍大腿,叫道:「这好办,小弟有办法解决。」

  傅郁青欣喜道:「有什么办法,快说来听听?」

  我笑道:「这先不急,还是帮你身上的禁制解除掉再说。」

  「如今牵情龙蛛被你控制住了,还剩下身上「妖狐血脉」和「锁骨里的「生死虫」。」

  我惊道:「这帮恶魔竟然把生死虫攒到你的锁骨里了,当真可恶至极。」气愤之下,我一脚向华春踢去,只见他像一只圆球一样,从地上滚起,「嘭」一声,撞倒墙壁上,只这一下,便踢断了他的几根肋骨,鲜血从嘴角流出来。」

  傅郁青连忙拉住我,劝道:「流云,你轻点,如果把他踢死了,那姐姐继子的小命可就没了。」

  我点头长叹一声,压住自己的怒气,拿出秋水匕,说道:「姐姐,你忍着点疼,我先将你锁骨上的玉环给砍断。」

  傅郁青摇头道:「流云,你别费力气了。这对寒玉环只有天下有数的神兵才能砍得断,虽然你手中的匕首算得上一件宝兵,但距离神兵还差得甚远。」

  听他这么一说,我放下匕首,安慰道:「姐姐莫要苦恼,小弟家中门路甚广,寻得几件神兵不算什么难事?等以后再将这对玉环砍断,不如先解决锁骨里面的生死虫,再论其他。」

  傅郁青点头道:「这生死虫的母蛊,不在国师和华春身上,是一个戴着狮形面具的人给我种下的,而且我下面也是......也是他弄的......」

  我怒道:「天下竟有如此邪恶之人,姐姐可知他来历?迟早我要手刃此獠,为姐姐报仇。」

  傅郁青摇头叹息道:「我也不知此人的来历,不过他应该也是一位圣人,国师称呼他为「吴兄」,并且国师严令我不许将此人的情况告诉华春。」

  我心道:「贼人就是贼人,内里也是勾心斗角。」

  傅郁青说到这里顿了一顿,继续道:「国师有办法控制蛊虫,他惩罚我,就调动生死虫,让它们在我骨头里钻来钻去,每次这样,都让我生不如死。不过此虫极怕纯阳真气,我见弟弟你的纯阳真气甚是精湛,应该可以压制住此虫。」

  我一听心中大恨,这帮人真是残忍变态,简直是以折辱女子为乐.......。

  我心疼地抚摸着傅郁青的圆润香肩,柔声问道:「姐姐,你这里还疼不疼?」

  此时傅郁青竟像个初恋少女般羞红着脸,低声道:「刚开始很疼,慢慢就习惯了。」

  「唉,真是苦了姐姐!」我叹息一声,「先天一气纯阳功」立即运转起来,沿着她肩部经脉探入到锁骨里,忽然一股邪恶阴寒的气息从她锁骨里涌了出来,只不过遇到纯阳真气后,就如冰雪般的消融起来......

  足足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我才停下来,说道:「这生死虫已经被小弟压制住,但它们生命力极强,仍然蛰伏在姐姐你的锁骨里,只要不遇到身具母蛊之人便无事。」

  傅郁青眼中闪过一丝喜色,感激地看着我......

  接着我又检查了她的血狐纹身,这是「九尾妖狐」的血脉潜伏在她身上,自然而成的纹身,想要解决隐患,却也容易,一是,炼化掉血脉,一举成圣,但其后须防止血脉返祖,并且「九尾妖狐」其性甚淫,炼化之后,哪怕再贞洁的女子也会变成淫娃荡妇;二是,我用金龙血脉压制住妖狐血脉,再以自身功法用水磨功夫,将它吸出来,但此法用时甚长,不过可以一举解除隐患。

  我将两种方法对傅郁青说了,想不到她竟然能抗拒住成圣的诱惑,坚持用第二种方法,慢慢由我取吸出来。

  我心想傅郁青果然是性格与外表一样,温婉端庄,心中廉耻心甚重,即使身受「淫狐血脉」,却本心未变,像她这样坚韧的女子,着实令人钦慕。

  不过这「淫狐血脉」与我娘倒是很般配,反正她游历风尘,浪荡成性,已经不知道与多少男人苟合过了?据我所见所闻,她早已与上百个男子交合过,古山尊,花蜂,张家父子,狗蛋,胡半城,估计连老张头也......,想到这里,我叹息一声,心想:「罢了!如果我娘想成圣,就用淫狐血脉成全她吧!反正她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哈哈......让张进财这个老肥猪戴上无数顶绿帽子,他不是喜欢骚货吗?」

  我忍不住脸上露出笑意......

  傅郁青一脸好奇地看着我,疑惑道:「流云,你在想什么呢?笑得好邪恶啊!」

  听到她的声音,我惊醒过来,咳了一声,悻然道:「唉!......我想到一件有意思的事情,就忍不住笑起来,让姐姐误会了,实在不好意思。」

  傅郁青娇媚地白了我一眼,嗔道:「你这人真是的,在如此危境还有心思走神,等国师回来,我们一个都走不了。」

  我连忙抱歉一声,走上前去,将华春拖到床上,解开他的衣服,随即取出匕首朝他身上刺去......

  傅郁青连忙拦住我,说道:「不能杀他......」

  没等她说完,我推开她的玉手,笑道:「姐姐莫要担心,我没想过要杀他,只不过给他放点血,再取他身上一件东西。哈哈哈......」

  听我这么一说,傅郁青松开手,我用匕首在他血管处一滑,随即单手探出,按住他的丹田,纯阳真气一催,在他血管处涌出一股金色血液,同时取出一只装药的瓷瓶递给傅郁青,说道:「姐姐帮个忙,把矮子身上的龙血给装进去。」

  傅郁青惊讶地看着我,但随即点点头,开始收集金龙血脉。

  我笑道:「这可是好东西,不能便宜这狗皇帝,收集下来,我也能用得着。」

  傅郁青白了我一眼,娇笑道:「你真是个小坏蛋,这种办法也能想出来。」

  我大声笑道:「这算什么,我还有更好的点子在后头呢?」说罢,我内力猛的一催,金龙血脉瞬间便灌满瓷瓶,此时,龙春的脸色竟然变得红润起来。

  我心想释放出金龙血脉,反而便宜了这个矮子,原本他活不了多长时间,但在失去一大半血脉后,让他身体压力大减,说不定还能多活几年。

  想到这里,我心有不甘,匕首闪电般地斩下,只听「啪」的一声,他的硕大阳根连同两颗粗黑卵蛋,一起掉在地上。

  「啊!......」傅郁青惊叫一声,一脸不可思议看着我,问道:「你把他那东西切了,不会要了他的命吧!」

  我哼了一声,应道:「不会,这金龙血脉有无尽的生命力,弄不好还能长出来。真是便宜这矮子了,真想弄死他。」

  我愤恨地踢了他两脚,又想到个点子,于是上前翻过他的身子,将他肥大屁股露出来,随即用匕首运起一股阴寒功力,在臀瓣上分别刻下两个字,用他衣服将鲜血抹擦干净,再涂上药粉。

  傅郁青定睛看去,只见两个龙飞凤舞的「矮矬」大字,分别刻在他的臀瓣上。

              第43章:风入白莲

  刻下这两个羞辱之字后,我又用匕首粘上华春的血,在他衣服上写下留言:「矮子,你的女人长得不错,老子抓过去玩玩。哈哈哈......」

  见到留言,傅郁青俏脸一红,娇羞道:「臭小子,这就是你想出来的办法?」

  我笑道:「如此一来,他们只会认为你被抓走了,不会疑心你背叛。」

  傅郁青欣喜地点点头,转眼间又娇媚地白了我一眼,嗔道:「小鬼头,你说要玩谁?」

  我亲昵搂住她的柳腰,淫笑道:「嘿嘿......,当然要玩姐姐你了。

  傅郁青一把拍开我的魔瓜,娇斥道:「小混蛋,你坏死了,就知道欺负姐姐。」

  话刚说完,忽然外面又响起「吱吱......」的声音,傅郁青听得俏脸煞白,连忙拉住我的手,紧张道:「快走,国师快要回来了。」

  我也心中一紧,反手拉住她,问道:「姐姐,怎么出去?」

  「随我来!」

  说罢,傅郁青走到洞门深处,按动机关,只见洞壁缓缓打开,出现一个石室,她连忙招呼我进去。

  等我进来,傅郁青又按动机关,只听一阵轰鸣之声,感觉到石室缓缓向上升起,过了良久才停下来。

  ......

  傅郁青小手握紧我,吩咐道:「流云,等会出去,见到任何古怪之事,都不要大声喧哗,明白吗?」

  我知道她这样吩咐,自有道理,便点点头。

  傅郁青打开石室大门,忽然一股浓郁至极的血腥气味扑面而来,让人闻之欲呕。

  我跟她走出去,来到一处形状椭圆大厅,四周星星落落几盏油灯,在偌大的空间内显得幽冷孤寂......

  我凝神四顾,只见在昏暗空间内,摆放着一整排硕大的水晶器皿,看得我目瞪口呆,讶然咋舌:「这么大的水晶!如果放到外面,恐怕价值连城?」

  再看到器皿里面,赫然令我吓的一跳,这...这简直太恶心,太惊怖了......

  只见水晶器皿里面注满了红色鲜血,而且不光如此,在长长一排器皿里面,还有二十几个婴儿泡在血水里面,一个个长得皱巴巴的,其中身上血管爆起,好像蜘蛛网一样,恐怖至极。

  傅郁青见我一副惊怖之情,连忙将手指放在唇边,示意我不要发出声音,就这样我跟在她后面,一直来到大门处。

  这处大门乃混铁铸就,黑漆漆的,上面绘着金色图纹,顶端是一只张牙舞爪的金龙,接在金龙下面分别是黑色的巨鼠,白色的凶狮,血色的恶狼和粉色的媚狐。

  这五只古兽图纹难道就代表着五种血脉?金龙高高在上,说明它血脉是最顶阶的,巨鼠,凶狮,恶狼和媚狐要次一等,方才华春用金龙血脉之力震慑傅郁青,证实了此点。

  现在可以确定巨鼠血脉在国师身上,从他操纵巨鼠就能看出来,金龙血脉被我吸收和抽取了一大半,还有一小半在华春身上,至于妖狐血脉就是傅郁青身上的纹身,那么凶狮和恶狼血脉又在何处?

  在我想得出神的时候,傅郁青将铁门打开了,许久不见的阳光从天空洒落,让我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经久在黑暗中行走,终于重见光明,不禁令我精神一振。

  在出门一瞬间,忽然见到,远处一个太监正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们。傅郁青美目一寒,正要出手,我连忙拦住她,笑着对太监说道:「曹公公别来无恙?」

  太监曹公公看到我,神情顿时放松下来,应道:「原是张大人,小人有礼了。」

  说完,他又看到我身后的傅郁青,不禁吓了一跳,连忙低下身子,口中呼道:「拜见傅女师!」

  傅郁青看了一眼,问道:「你与他认识?」

  我点头道:「上次进宫时,我就与曹公公一见如故,想不到今日又见面了。」

  曹太监看了看我们背后的铁门,疑问道:「张大人,傅女师,你们怎会从......?」

  还未说完,忽见傅郁青美目一寒,吓得他连忙止住问话,转而说道:「傅女师,我...我什么...什么都没看见!」

  听他说得奇怪,我回头看去,只见一副写有「九重天宫」的匾额挂在高阁上。想不到我们竟从此处出来,难怪傅郁青如此紧张?

  我走上前去,拍了拍曹太监的肩膀,宽慰道:「曹公公不必紧张,我们相交莫逆,自然不会做出对你不利的事情,还请宽心。」

  见他神色放缓,我又从袖中取出一叠银票,塞进他手中,说道:「还有件小事,请公公帮忙!」

  曹太监喜笑颜开地收了银票,高兴道:「张大人太客气了,帮忙不敢担,只要小人能办到,大人尽管吩咐。」

  我笑了笑,道:「其实就是件小事,不会让公公为难?我们需要两件宫服,不知公公能否办到。」

  曹太监一听,缓了一口气,说道:「小事...小事,两位大人稍等片刻,小人去去就回!」

  ......

  等他走后,傅郁青嗔怪地瞪了我一眼,问道:「你就如此相信他?」

  我笑道:「谈不上相信,但此人绝不会告密,一来他不知道情况,二来他不会凭白得罪我们,三来他家人动向,我知道得一清二楚。再说我们要安全出宫,不引起别人注意,也只能依靠他了。」

  傅郁青点点头......

  不多时,曹太监一路小跑着过来,取了两件宫服交给我们,说道:「两人大人要乔装出宫?」

  我点头道:「不错!还请劳烦公公相送。」

  ......

  换上宫服后,曹太监引路,我们跟在后面,随他向宫外走去。

  行走中,我看了一眼傅郁青,换上太监宫服后,这名娇艳美妇不仅丽色不减,反而平添了几分英气,她身姿挺拔,约七尺长短,走在我身边,绝不比我矮,那前凸后翘的魔鬼身材,看得我心猿意马。

  傅郁青见我用色眼偷瞧她,不由脸色一红,嗔怒地瞪了我一眼,见此我笑了笑,对她做了个鬼脸。

  曹太监在宫中人缘不错,一直领着我们来到宫门口,也没有人来盘问,因此我们顺利地出了宫门。

  和曹太监拜别后,我们来到东街,傅郁青忽然扶住我,吩咐我不许动,我讶然地看着她。

  傅郁青娇笑一声,素手在我身上摸了几下,然后从我袖中掏出一叠银票,说道:「归我了。」

  我吃惊地望着她,疑惑道:「姐姐,你要银票干什么?即使你缺钱,也不要全部拿去吧?这里面可有几万两银子!」

  傅郁青取出两张塞到我手里,嗔道:「小气鬼,你既然叫我姐姐,就不应该表示一下吗?」

  我叹服一声,说道:「好吧!姐姐喜欢就好。」

  傅郁青拿过银票后,又转身领着我去了下水街.....

  此时洛阳四处戒严,临近下水街时,巡查兵士更是增加了数倍,傅郁青身子灵动,避开巡逻士兵,带着我来到一处破旧的院落。

  远远从院落里传来一阵小孩念书的声音,我疑惑地看着她。

  傅郁青听着小孩念书的声音,豁然动容,幽幽地说道:「此处原名「芳华书斋」,当年我和你姐夫在此结识,虽然经历变故,但我一直想办法勉力维持,如今故人已去,芳华凋零,只为留一份念想而已。」

  见她说得伤感,我情不自禁地上前抱住她,傅郁青臻首埋在我肩头,泪水已经洒落......

  当她那雄伟的双峰贴紧在我胸口,其间的波澜壮阔与绵软弹滑,又令我心猿意马起来,不一会我的下体又有抬头的趋势。

  傅郁青一把将我推开,她羞红着脸,擦拭着红润眼眶,嗔道:「小坏蛋,又想占姐姐便宜?」

  我大呼冤枉道:「这着实不能怪小弟,谁让姐姐这般迷人呢?」

  傅郁青哼了一声,转身推开院子大门,等了一会,只见一位儒生打扮的老者从里面走了出来,他见到傅郁青,就要下跪。

  傅郁青一把拉住她,说道:「韩先生,不必多礼。孩子们还好吧?」

  这位儒衫老者脸目精瞿,一身出尘之气,他躬身道:「王妃放心,这些孩子都挺争气的。」

  这儒衫老者韩先生这么说,傅郁青欣慰地点头道:「妾身不指望他们将来飞黄腾达,只要能识文断字有一技之长,就心满意足了。」

  韩先生再拜首道:「王妃心怀若谷,老夫佩服,这些年学有所成的学子不在少数,他们俱都对王妃心怀感激,只要......」

  他话还未说完,便被傅郁青出言止住。

  「韩先生误会了,妾身不图所报,只是怜惜这些孤童罢了!」

  说到这里,她掏出一叠银票交到韩先生手中,继续道:「从今以后,妾身可能很少来此了,这些银两你收着吧!」

  韩先生接过银票,担忧道:「王妃,可遇到难事?」

  傅郁青点头道:「这宫廷深阁,妾身已经呆腻了,想出去走走看看!关于我的任何消息,都不可泄露,否则定会惹祸上身,先生可明白?」

  韩先生连忙道:「不敢!老夫省得,希望在我有生之日,还能见到王妃一面。」

  傅郁青笑道:「韩先生,不必忧伤,又不是生死离别,以后有机会,妾身会回来的。」

  韩先生点点头,又看了看我,嘱咐道:「这位公子请听老夫一言,王妃是世间最好的女子,还望公子厚待之。」

  我一听,哑然失笑,感情这位韩先生以为我和他口中王妃一起私奔了。

  傅郁青听得面红耳赤,不由嗔道:「韩先生,你想哪里去了?这位是我的义弟。」

  韩先生抚摸着胡须,不以为然,心道:「深闺寡妇爱慕少年郎,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老夫还要祝福你们呢!臭小子,真是便宜你了,像王妃这般才色俱佳,又心地善良的女子,可是万中无一,如果老夫年轻几十岁,哪轮得到你?」

  不知他所想,送过银两后,我们拜别而去。

  ......

  走到大街上,我拉住傅郁青的手,笑道:「韩先生说得没错,姐姐不就是和我私奔了吗?」

  傅郁青小手微微一颤,没有挣开,便任由我握住,嗔道:「书中说小姐与才子两情相悦,才会一起私奔。姐姐都已经是老太婆了,做你娘也差不多,难道你会和自己的娘私奔?」

  我笑道:「姐姐风华正茂,看上去比少女还年轻,如果我叫你娘,别人见了恐怕要骂我是傻子,哈哈哈......」

  傅郁青用小手掐了我一下,媚声道:「好吧!奴家现在与江郎私奔了,那么江郎该怎样安置奴家呢?」

  见她风韵成熟的俏脸上,闪出一丝娇媚之色,我看得怦然心动,心想不愧为少男杀手,她的每一种风情都对我有无穷的吸引力。

  直到她又掐了我一下,我才从迷醉中醒转过来,调笑道:「傅大小姐,小生可养不起你,才多长时间,数万两银子就被你败光了......」

  傅郁青一听,美目圆瞪,娇斥道:「钱重要,还是人家重要?哼......没钱可不行,人家用度高着呢!胭脂水粉,绫罗绸缎,奴家可都要用最好的。」

  我一想也是,毕竟傅郁青是引领洛阳风尚的人物,吃穿用度,自然不会太低,便笑道:「只要不像方才那般败家,小生还是养得起的!」

  傅郁青魅惑地看了我一眼,娇声道:「那江郎怎样安置奴家呢?」

  我忍住她的诱惑,调笑道:「美人是否看上小生了,如此我便禀明长辈,用八抬大轿迎你入门。」

  傅郁青娇媚地白了我一眼,嗔道:「让老娘入你江家之门,还为时尚早......哼!人家看你表现?......比如方才,你的表现就很不错。」

  听到此言,我一阵心疼,那可是数万两白银,就这样打了水漂,转念一想,能逗这位绝色美妇开心也很不错。

  想到这里,我便告诉了她两处地方,一处春香阁,一处萧山。

  傅郁青想了想,说道:「我先去春香阁,夫君独子尚留在皇宫,等有机会再想法接出来。」

  我一听,欣喜道:「那快跟我走吧,如诗那小丫头一向钦慕「玉姿无双」两位绝代才女,如今已经见到李姿,就差姐姐了。」

  傅郁青听了一愣,问道:「你见过李姿妹妹?」

  听她这么说,我心想同为「玉姿无双」的两位才女,应该相交莫逆,她认识李姿也不奇怪,于是便将刺杀司马浩的经过,跟她说了一遍。

  当我讲到遇险时的情形,她听得花容失色,拍了拍高耸的胸脯,嗔怪道:「流云,你也太冒险了,幸好遇到李姿妹妹,否则性命难保。」

  我笑了笑,心中不以为然,像黑龙这般地位不可能做司马浩的保镖,应该是偶然相遇,不过在我提到华天香时,她的脸色好像变得古怪起来,好像有什么话想说,但最后还是忍了下来。

  傅郁青媚眼盯住我,嘱咐道:「流云,下次可不要这般冒险。」

  我点点头,正要拉住她的手。

  傅郁青却突然说道:「流云,你先走吧!姐姐要去找李姿妹妹,到时和她一起去春香阁。」

  我想到自己失踪数日,恐怕华天香要担心死了,于是便说道:「既然如此,姐姐小心点,找到李姿后,速回春香阁。」

             *** *** ***

  洛阳北面,商於城关内......

  一位身穿玄色裘袍的中年男子正骑在黑色战马上,他眼神阴翳,身体瘦长,面上露出孤傲不群的气势,独人独马行走在大街上......

  此时正逢战乱,商於城内落败萧条,大街上不见人踪,中年男子乘马来到一座客栈下,才翻身下来,他抚着长须,阴翳眼神地盯着写有「商於客栈」的四个烫金大字的匾额,冷哼一声,走了进去。

  一进门,便看见一位身姿婀娜,体态风流的女子,正坐在大厅中央,她披着白纱,肌肤粉嫩有致,面容妖艳,又带有一丝端庄,媚眼中带着怜悯,身体每一个地方都在散发着无法言喻的魅惑。

  在透明丝袍中,隐约可见白皙细嫩的美肉,她身材纤细,两侧的曲线在腰部收拢,制造出惊心动魄的美好弧度,发髻打散着,乌黑似丝滑的瀑布洒落在肩上,半遮半掩着高耸的酥胸,看上去诱人至极,让人忍不住性欲勃发。

  她神情圣洁而怜悯,又带有莫名的妖艳春情,如同菩萨,又像妖女。

  见到中年男子进来,她魅惑一笑,将乌黑秀发挽到俏脸一侧,垂落到高耸入云的雪白硕峰上,用酥媚入骨的声音,说道:「若冰见过司马叔叔。」

  中年男子冷哼一声,道:「想不到东齐竟然派你过来,你不是南楚人吗?怎么投靠东齐了?」

  女子捋着秀发,让人眼神不自觉地露在那高耸的酥胸上,只见她那身白色丝袍大敞着,露出绣着精致花纹的白色抹胸,那抹胸束得极低,只裹住半个酥胸,两座雄伟的山峰半露出来,挤出一道深深的谷沟。她媚眼含情脉脉地看着中年说道:」若冰此来,不是代表东齐,而是净莲教!」

  中年男子惊道:「杜若冰......你......你竟然加入了净莲邪教?当初你不是嫁给了天道宗少掌门吗?」

  女子那一双秋水般妩媚的眼眸子盯在中年男子身上,上下打量着,似笑非笑,玉手轻轻撩着胸前的秀发,动作轻柔曼妙,她笑道:「前尘往事如过眼云烟,如今的杜若冰已经是净莲教的白莲菩萨。」

  中男男子呆呆地看着,张了张嘴:「你......本将.....!」一时间竟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白莲嘴角含笑,扭动腰肢,莲步轻移,春波流转,顾盼生姿,吃吃娇笑着,缓步走到大厅中的床边,看着中年男子那张吃惊的枯瘦脸庞,妩媚地看了他一眼,「我们同为江湖四大家族之人,当年司马叔叔可是对人家念念不忘,不顾年龄差别,就向杜族求亲,不知还记得否?」

  说话间,她却已经到了床边坐下,然后就在床上侧躺下去,一只手撑着螓首,面对中年男子,似笑非笑,身上那股让人如痴如醉的幽香顿时轻轻弥散,飘入中年男子的鼻中。

  她这姿势,更是将她那起伏的曲线展露的淋漓尽致,美眸轻轻转动,嘴角含笑,更是妩媚之极,诱惑无边。

  中年男子吞了吞口水,看着近在眼前的那张倾世玉颜,更添上那惹火至极的娇躯,竟是让他体内的血液沸腾起来,他忍住冲动说道:「可惜你当初看上了顾道雄那个小白脸,对叔叔我不屑一顾。」

  白莲媚笑道:「如今有一个机会,让你能得到若冰?」

  中年男子忍不住,走上前来,坐到床上,眼神狠狠地盯着曼妙娇躯,问道:「什么机会?」

  「只要司马叔叔投靠杨绝,若冰从今以后就是你的人?」

  中年男子听后,冷笑道:「原来你是来当说客的,大晋王朝对我司马风恩重如山,岂可因为你这邪教妖女以身相附,而背叛之?更何况,我儿司马浩极有可能死于你等之手?我报仇还来不及,更莫要说投降。」

  白莲盯着司马风的眼睛,冷声道:「不错!司马浩确实被我教之人刺杀而亡,不过司马叔叔,你想必也看不上那个阉人。」

  司马风脸色一变,怒道:「不管如何?敢动我司马族之人,就是与我司马风不共戴天。」

  白莲伸出小丁香舌,轻轻舔动着红润的下唇,媚声道:「司马叔叔莫要生气嘛!在我们刺杀之前,已经有人动手。至于刺客是谁,想必司马叔叔心知肚明。如此情势下,如果侏儒皇帝向着你,恐怕早已经调查得清清楚楚,可如今两派刺客仍无踪迹,定是他想袒护幕后之人。再说侏儒皇帝性格多疑,如此形势下,他必然不敢让你掌军,所以司马叔叔要快些决断才好。」

  司马风想了想,苦笑道:「本将还有选择吗?只是我投靠杨绝,又有何好处?」

  白莲吃吃一笑,胸前波涛汹涌,凑近过来,伸出小丁香舌,先是在司马风的耳垂轻轻舔了舔,随即轻轻咬着她的耳朵,腻声道:「如果打下洛阳,就封叔叔为中州王。另外,若冰也是你的人,而且若冰还有法子给叔叔传宗接代呢!」

  司马风体内欲火炽热,眼前女子他念想了二十余年,当年杜若冰还是二八少女时,他就有想要娶为妻子的想法,如今美人风姿更是远胜从前,他忍不住心动道:「小骚货,叔叔答应你。反正也没有退路了,我与杨绝俱为神将,联合在一起,何处不能纵横?」

  白莲娇笑起来,宛若小姑娘一般,娇躯一扭,如同一只母狗般,爬在床上,这床极大,足够她在床上轻轻爬动,细腰隆臀,被丝袍包裹的丰美香臀,在爬行中轻轻摆动,腰肢的纤细,更是衬托出她香臀的丰润挺翘,那一对本就挺拔的酥胸,因为这样的姿势,更加山峦起伏,荡人心魄。

  这样的动作,就是一般的女子做出来,那也是香艳无比,更何况是白莲这样的绝色尤物做出来,更是有着让人难以压抑的冲动。

  这个外表看上去圣洁而又妖媚的女子,脸上带着妩媚的笑容,爬动间,更是轻舔红唇,香艳无边。

  司马看得猛吞口水,心道:「骚货,十几年不见,竟从邪教学来这么多花样!」他看得欲火燃起,肉棒昂首挺立起来。

  白莲早已瞧见,咬着红唇,白了司马风一眼,随即咯咯娇笑起来,扭动娇躯爬到他身边,红唇凑近耳边,腻声道:「好叔叔......,看来你一直喜欢着冰儿呢!你看......你的小将军挺起来了。」

  司马风眼睛一翻,淫声道:「食色性也,人之常情......再说你这婊子这么骚,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白莲俏脸微微泛红,眼波流动,又是在司马风的耳朵上轻轻咬了一下,腻声道:「若冰......若冰,就是个婊子,骚货嘛......,尤其在叔叔这般雄伟的男人面前,就更骚了......」

  说罢,伸出一条腿,竟是轻轻搭在司马风的小腹处,那被丝袍包裹的修长浑圆美腿,竟是挑逗地往那肉棒上碰了碰,随即立刻收回,而后又去碰一碰,几次三番,司马风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要爆炸开来。

  等司马风快要爆发起来,只见白莲猛一翻身,竟是跨坐在他的腿上,身体贴在司马风的胸口,那两座高耸的山峰,顿时便贴在他的胸上,让司马风充分感受到了那两颗硕乳的弹性和热度。

  更要命的是,那圆润且弹性十足的美臀,正在司马风的肉棒上,司马风甚至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长枪滑进了一个深邃的沟渠,虽然隔着丝袍,但是能够清晰地判断,那是白莲的臀沟。

  白莲上身紧紧与司马风贴合,吐气如兰,美丽的面庞就在司马风面前,那双眼眸子春水欲滴,娇躯微微扭动,媚声道:「叔叔......,冰儿这样是不是和婊子一样骚?」

  司马风欲火熊熊燃烧,即使多年的清心寡欲,也无法忍住这位妖媚女子的魅惑,不由大声喝道:「你就是个淫荡的骚婊子。」

  「是啊!冰儿就是个臭婊子,被很多人肏过呢!叔叔......想不想肏冰儿?」说罢,她的素手轻轻滑下去,猛地抓住了那一柱擎天的肉棒。

  被白莲抓住的一瞬间,司马风只觉得自己身体一种酥麻,舒服地喊道:「喔!爽死本将了......小婊子......真会弄!」

  白莲手法娴熟,隔着衣服握着肉棒,微微上下套弄,贝齿轻咬红唇,满目春情,那握住肉棒的手微一用力,嗲声道:「嗯哼......叔叔......你的鸡巴好长好硬啊.....,想不想肏冰儿的骚屄?」

  司马风见这位杜族贵女,天道宗少夫人,竟满口风骚言词,与她身份形成鲜明反差,不由更觉兴奋刺激,再看着眼前那绝美无比魅惑无边的面庞,咽了一下口水,恶狠狠地喝道:「骚货,今日本将定肏烂你的骚屄。」

  白莲故作惊恐道:「不要啊!好叔叔......你样子好凶啊!......冰儿怕......,如果这样子,你想肏我也不成,冰儿.......冰儿不让你进去,就不让你进去......!」

  司马风大声喘息起来,简直比打仗还要累。只觉得自己的身上似乎缠绕这一条美女蛇,那玲珑有致的成熟身躯在自己的身上扭动着,从那红润小口中飘出的如兰香味,以及白莲身上那特有的莲花香味,正一股股地往自己的鼻内钻进去,更是激起体内血液的翻滚。

  白莲小手从肉棒上收回来,丰满的香臀却依然在司马风的大腿上轻轻摆动着,摇曳生姿,丰润圆美,她身体前倾贴在司马风的身上,臀部便是微微撅起,那两片完美的硕臀被丝袍紧紧包裹,如同熟透了的蜜桃一般,诱人不已。

  她那湿润的香唇,已经迎上司马风的嘴,看似很激烈,却又很轻柔地在上面轻轻舔弄,随即又亲吻他阴翳的眼睛,鹰钩鼻,再一路向下,舔着司马风的下唇,尖瘦下巴,枯瘦脖子,更是打开司马风的衣襟,在他的黑色乳头上柔和地舔弄,这尤物似乎精通媚术,如同蜻蜓点水般,红唇一点,便即离开,浅尝辄止,这种挑逗,天下间绝不可能有任何男人能够忍受得住。

  她的身体蛇般向下扭动,司马风的衣服也被她那一双灵巧的素手渐渐解开,到得最后,司马风的衣襟已经完全被褪去,赤着一身枯瘦而结实的身躯。

  白莲此时已经跪倒床边,螓首就在司马风腰间,素手娴熟地轻轻抓着司马风那细长坚挺的肉棒,抬起头,一双都要滴出水来的媚眼看着司马风,白皙的脸蛋儿此时一片潮红,她摘下头上的发钗,那一头黑莲的秀发顿时完全散落开来,如同黑色的瀑布,那如云秀发衬上她那妖艳的容颜,更显出一种极致的妩媚和慵懒......

  司马风大声喘息着,多年清心寡欲,如今重历风尘,更是欲情勃发,他盯着白莲妖艳的脸庞,心中暗道:「净莲教这么邪门,竟然把一位冰清玉洁的贵女调教得像只狐狸精?从从头到尾,都是她使尽手段,进行着最诱惑的挑逗。妈的.....这到底谁玩谁?」

  想到这里,他按住白莲的臻首,喝道:「臭婊子,快给本将吹奏一曲......」

  「叔叔,这根长枪好坚挺啊!」白莲素手握住肉棒,媚眼瞟了司马风一下,随即咬着红润的香唇,春潮溢满的媚眼盯着近在眼前的细长肉棒,臻首凑上前去,顿时将肉棒包裹起来。

  司马风只觉得自己的肉棒进入一个极其温润的处所,被紧紧裹住,身体顿时再次酥麻起来,口中舒服的轻吟了一声......

  白莲魅惑地瞟了司马风一眼,两只素手分别抓住他的两个卵蛋,轻轻地揉搓起来,香舌同时如小蛇游动般绕着司马风的细长肉棒游走,同时媚眼还讨好地望向司马风。

  司马风再次舒爽地轻吟一声,白莲的口舌之功似乎经过专业锻炼,根本不用他费心,就把肉棒伺候得非常舒爽,她小嘴里温润湿滑,但舌头上却透出一丝冰凉感,而且还有一种丝线摩擦的快感。

  司马风凝神看去,只见白莲舌头上,竟然绣着三朵细小的白莲,上中下排列着,如果不细看,根本察觉不了。那摩擦快感和冰凉的滋味,定是因为舌头上的三朵白莲。司马风看得兴奋,同时心中也发凉,这处敏感之地绣上白莲,这得有多疼,不愧为邪教,也不知自己选择是好是坏。

  白莲吸了一会,将坚挺的肉棒吐了出来,又伸长香舌露在外面,白莲的香舌又细又长,此时长长地吐出口外,恰似灵蛇吐信,那三朵白莲花在粉红香舌上,看上去妖艳淫邪。

  司马风暴虐之气大起,握住肉棒却从上而下向白莲的香舌上敲去,坚挺细长的肉棒像一条黑色鞭子,一下一下地打在冰凉柔软的舌头上,发出「啪啪」的声音,那力度让白莲不禁觉得口舌酸麻,心里头涌上一股受虐般的变态快感。

  打了十几下后,白莲媚眼闪出兴奋的光泽,腻声道:「司马叔叔的长鞭果然厉害,上马能杀敌,下马能惩戒小女子,冰儿真是佩服!」

  说罢,娇媚地瞟了他一眼,将舌尖卷起,软软地托住肉棒,这一举动让司马风兴奋不已,连忙挺着肉棒抽动起来。

  良久之后,白莲才停止动作,她让司马风坐在床上,然后脱掉衣服,顿时两座硕大而白腻如雪的山峰,弹了出来,胸型完美至极,只是乳头和乳晕位置绣了两朵白色莲花......

  白莲瞟了一眼目瞪口呆的司马风,素手抓住他的肉棒,从根部慢慢舔到龟头,随即双手捧住一对雪白硕乳,将司马风的细长肉棒包裹在中间,身子起伏,白皙嫩滑的乳肉紧紧裹住肉棒,带给司马风前所未有的享受,司马风的肉棒细长挺拔,每次都能顶到白莲的下巴,白莲鼻孔里发着诱惑而无力的呻吟,贝齿轻咬香唇,嗔道:「嗯哼......亲叔叔......好人......你的长枪好威武......,快顶到冰儿的嘴巴里了......」

  说罢,低头张开香唇,一边夹弄肉棒,一边吞吐着龟头,时不时地琼鼻里哼出诱惑地呻吟声,勾人至极。

  司马风哪经历过这般服侍,只觉白莲伺候得自己浑身上下无比痛快,而且肉棒愈发膨胀,似要喷薄而出,心底不禁暗叹:「好厉害的骚货!」

  过了一会儿,司马风牙关紧咬,再无法忍耐不住,精关一松,大吼一声:「射死你这个贱货!」

  积蓄十数年的阳精喷涌而出,足足喷了二十几下,白莲奋力吞咽,但仍有一丝溢出嘴角,顺着脖颈往下流去,白莲抬头魅惑地看着司马风,香舌一卷将嘴角的精液扫入口中,素手不停将流到脖颈处的精液抹起送入口中,等清理完毕,才献媚讨好地埋进司马风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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