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花开王爷府 (1-4)

219Clicks 2022-05-15 Author: hrbb
【芙蓉花开王爷府】(1-4)

作者:hrbb2022/5/15转发表于:SIS001

第一章俏黄蓉破庙陷淫计小王爷历久尝美体

绝情谷一役后,黄蓉帮助丈夫郭靖安顿好襄阳局面,俩小娃儿也已到了断奶时节。闲来无事,见郭靖时常心忧杨过,差去寻找杨过的丐帮弟子也未尝寻得一丝线索,黄蓉便提出帮助丈夫寻找杨过,将他带回襄阳,也好实现早年答应授其武功一诺。

这日傍晚,黄蓉提着打狗棒行于山林间,自她离开襄阳已逾半月,却一丝杨过的消息也未曾寻见。眼见着这天阴翳翳的下起了雨,而自己今天肯定走不到城里了,黄蓉便寻了间破庙准备暂一晚。

走进破庙,不料这歇脚的地方早已有人捷足先登。那人作叫花子打扮,披头散发,见黄蓉走进来,竟是吓得跳起来,惊讶道:「黄……黄帮主?」

原来此人乃是蒙古王子霍都,那日终南山上弃师而逃,现被达尔巴四下搜寻,无可奈何只好做这叫花子打扮,以掩人耳目。见黄蓉进来,第一反应是自己露馅了,惊讶不已,但转念一想,‘我这易容术天衣无缝,这贱人不应该能看穿,见她无甚杀气,而头发衣服都有些湿,应当是来这破庙躲雨。’念及此处,举起拐杖朝黄蓉做了一揖,「小人不知黄帮主大驾光临,不知帮助有何贵干?」

黄蓉瞧他乃是丐帮弟子,见他恭恭敬敬,倒也没起什么疑心,说道:「外面下雨,来此避一避。」

霍都哪敢与她久待,起身道:「小人卑鄙,不敢叨扰帮主,小人这便离开。」

「无妨,你且留下。」黄蓉后来,外面雨又正大,哪好意思赶丐帮弟子出去,何况这名头传出去也不甚好听。

霍都无奈,只好回到角落坐下,望着地板,一副非礼勿视的样子。黄蓉也不在意,寻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下,运功烘干身上的水气。

霍都见黄蓉运功,稍微吐了口浊气,偷偷向黄蓉望去,只见那美妇长发披肩,头上束有一条金带,一缕缕湿润的发丝贴着秀美无双的脸颊,肤如白玉,唇若红霞。浅绿色长裙被雨水浸透,隐隐约约可以瞧见里面金红的肚兜。

霍都本就是色场老手,只因被师兄追杀,已经半年没有尝过女色了,当下看见如此尤物,胯下巨蟒自是不由分说挺立起来,心想道:「不愧是中原第一女侠,此般容貌当真一绝。只可惜往年作为敌手,未能细细观赏,只是便宜了郭靖那个傻小子。‘念及此处,那叫一个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暗暗有一计从心头升起。

霍都直起身子,对黄蓉说道:「帮主,夜间庙里蚊虫毒兽多,小人去生火。」

黄蓉淡淡应了一句,霍都便在庙里将枯草干柴卷成堆,生起营火。黄蓉不知的是,霍都在卷干草时,偷偷把自己珍藏的春药「天仙娇」一股脑全夹在火堆里,此丹有化功和催情之效用,只待丹药气化,保证让黄蓉欲仙欲死,手到擒来。

不多时,一股淡淡的香气袭来,黄蓉秀眉一蹙,心下大紧,赶紧闭气,正欲开口问询,只见那乞丐朝自己穴位袭来,黄蓉右手招架,左手封锁乞丐攻势,身体往后一倒,一脚已踢到乞丐胸膛。霍都这一招虽猝不及防,但黄蓉经验丰富,一挡一封一退,竟生生将霍都击退,但霍都本就不指望这一招能降服黄蓉,受了一腿后借势将口中暗藏的「淑女乐」喷出,黄蓉避之不及,点点水渍沾染到黄蓉俏脸上。

黄蓉立刻运气震开皮肤上的水雾,俏脸生寒,站起身提气怒问道:「你到底是谁?如此对本帮主,意欲何为?」

霍都挨了一踢,后退四五步立稳后,一边撕开易容面具,一边笑道:「不知黄帮主是否还认得本王?」

「霍都!你这狗贼,居然伪装成我丐帮弟子!」黄蓉见那人竟是霍都又惊又气,抄起手边的打狗棒便朝霍都打去,霍都本就武功不及黄蓉,连忙提棍招架,不出几个回合手里的木棍便被挑飞,被黄蓉一式「天下无狗」打翻在地。黄蓉正欲乘胜追击,谁知体内凝聚的内力突然散了几成,一时间失了力,动作慢了几分,心里不知怎地起了一丝旖旎,大骇,想到:「那贼人刚刚使的必是阻塞气脉,燃人欲火的春药,不能和他拖延,必须速战速决!」

霍都见黄蓉攻势放缓,心知:「黄蓉吸入的天仙娇已经随着她的运功席遍周身,我后来喷出的淑女乐又是烈性催情春药,本王今日就要尝尝这中原第一女侠的滋味儿!‘,随后赶紧往后翻滚直起身子,大口吐着粗气,眼眸发红,死死盯住黄蓉。霍都本就内力不及黄蓉浑厚,自己吸入的春药又比黄蓉多,几番过招下来,欲火翻涌,满脑子几乎都是把这美妇摁在地上抽插的念头,能保持一分理智算是往日练就的房中术大有所成。

黄蓉瞧见霍都充满欲望的眼神,心里竟然生起一丝胆怯,却又不知怎地有着一丝丝期待,想着自己已经有三个月没和丈夫做了……黄蓉一惊,想道,‘这春药效力竟如此惊人!’,感受着自己体内能调度的内力越来越涣散,黄蓉只好凝心净神,提棒往霍都身上招呼去。

打狗棒抽向霍都,霍都不闪也不避,径直朝黄蓉冲来,照常来说,霍都如此行为算是将自己送到黄蓉棒下,不出几招便可轻松制服,但当下黄蓉被那春药侵扰,思维却是慢了半拍,反应过来时,一股火热的气息已经冲入她怀中。黄蓉全身一紧,只觉得自己好像掉入温暖的水池中,身子都暖烘烘的,慢慢融化在那股热流里,打狗棒也不知何时掉落在地。

霍都搂着黄蓉,嗅着黄蓉淡淡的清香,如兰花般清新,又如桃花般香甜,他贪婪地将头埋在黄蓉双峰之间摩挲,在那香甜之上又有着一丝丝奶香,醇厚浓郁,十分勾人。在黄蓉诱人的体香下,霍都早已如铁棒般坚挺的肉棒又是涨大了几分,一跳一跳地戳着黄蓉的小腹。黄蓉感受到小腹处的滚烫和挤压,早已不是黄花大闺女的她知道是什么戳着她,想着:「他的阳具,好烫,而且,好像……很……

很大,比靖哥哥的要……不对,为了靖哥哥,我……我不可以!」。黄蓉想到自己的丈夫郭靖,恢复了几分理智,在霍都怀里挣扎着:「你……你放开我,不要,不要做那事……你要什么条件我可以答应你,求求你,放过我……」。一向智计无双的她在春药和触觉两种侵袭下,脑子也不如往常灵光,只好开口求饶。但此时的求饶由于黄蓉被挑起的春情,那声音带着几分妩媚,几分娇柔,又或许还有几分期许?此时的话语,犹如一颗甜蜜的炮弹,彻底轰垮了霍都的理智。

霍都深深吸了一口气,从黄蓉的双乳间抬起头,双臂紧紧一搂,按住了挣扎的黄蓉,轻轻凑到黄蓉耳旁,喘着气说到:「我只要你!」。黄蓉感受着耳旁的热气,听到霍都此般话语,身子一震,又是瘫软了几分,脑海里一阵翻涌,在一堆‘好想被他侵犯’的念头中时不时还有几个‘为了靖哥哥,不可以被侵犯’的念头浮现。黄蓉觉着霍都身子滚烫,霍都何尝不是同样感受,从黄蓉耳畔离开,望着黄蓉有着几分情动和呆滞的眼眸,霍都一口深深吻上黄蓉鲜红的嘴唇。当霍都深深吻上黄蓉的唇时,黄蓉脑海里就只剩下一个念头了——想被这个男人侵犯,用他的滚烫肉棒送自己上天。

霍都探出舌头,在女侠的牙关前轻轻一搅,黄蓉便放开了牙关,一条香软的小舌缠了上来,霍都的大舌头和女侠的小舌头交缠之间,又轻轻拂过女侠一颗颗银牙,霍都只觉光洁齐整,两颗突起的小虎牙也十分可爱。

话分两头,俩人热烈接吻时,霍都便扶着黄女侠往后躺下,情动间,女侠任凭霍都脏乱的头发耷拉在自己的身体上,鼻子里嗅到的浓郁汗水味也成了催情药。

黄蓉双手搂着霍都的脖颈,玉腿勾着霍都的脚踝,幸亏霍都腰力惊人,才让挂在他身上的女侠平稳地躺下。

良久,霍都离开黄蓉被吻得稍稍红肿的唇,两人嘴角挂有一丝晶莹的水线,深深地望着黄蓉动情的秋水眼眸,大手从黄蓉的背脊处一只手摩挲到黄蓉的双乳间,一只手往下滑,解开黄蓉的束腰。霍都虽尚存一丝理智,但显然身下的女侠没有,或者说,两种春药的催情加上被丈夫以外的男人侵犯刺激感再加上刚才深深的拥吻带来的情动,彻彻底底点燃了黄蓉寂寞的心,她现在已经没有了理智,身体随着原始的欲望行动着。黄女侠将手移开霍都的脖颈,按在霍都的粗糙破布衣服上,只觉毛毛糙糙的,感触很不好,女侠抓起霍都的衣领,双手一用力,便将那粗布衣服撕成了碎片。情动时,想运功打人,内力却供给不上;但想撕开碍事的衣服时,内力却轻松凝聚到黄蓉手掌,可此时的黄蓉已然无法思索这些了。

女侠抚摸着霍都清瘦却健硕胸膛,玉手从胸膛拂过,下滑到男人孔武有力的腹肌,手掌往下一番,便握住了男人坚挺至腹肌处的巨大肉棒,惊叹到:「你的……好大,好烫……」。充满诱惑的言语从女侠的檀口说出,仿佛回应她似的,手里的肉棒有力的跳了跳。

霍都也没有闲着,将女侠的束腰解开后,剥开女侠的浅绿长裙,望着那威严的大红色镶有金丝的鲤鱼肚兜,大手从腰间的缝隙中钻了进去,攀到玉峰之上,食指捏住黄蓉挺翘的乳头,一边摁着乳头,一边揉搓着大奶。黄蓉从没感受过如此羞人的揉搓,只觉兴奋异常,轻轻发出几声嘤咛。

霍都见是时候了,抽出一只手,沿着女侠光洁的肌肤往下,划过女侠的肚脐,来到了亵裤处。女侠的亵裤已然湿透了,霍都拉开束缚的蝴蝶结,将女侠的亵裤轻轻剥下来,黄蓉也十分配合地抬起了腿,方便男人脱裤。与此同时,霍都的裤腿就没女侠的亵裤那么幸福了,和粗布上衣一样,被女侠狂暴地撕扯开,露出那如女侠手臂般粗,目测有七,八寸的怒龙。黄蓉惊讶地握住那前所未见的滚烫巨蟒,想着:「靖哥哥的好像只有这根一半粗一半长,这样的东西插进来,我会死的吧?但……但是好像被插进来,好想要……」

霍都不知道黄女侠担心着自己会不会被插死,只见女侠粉嫩的小穴一张一合,两腿间已经全然湿透了,如墨般杂乱卷曲的阴毛茂盛浓郁,十分勾人。霍都也同样身中春药,早已忍受不住,他的大手握着女侠摩挲着巨蟒的小手,重重按压到女侠的双肩处,大腿架开女侠的双腿,身子伏下,凑到女侠耳边,脸颊紧贴着脸颊,咬着女侠的耳垂喘着粗气,说道:「我来咯,黄帮主~ 」。

说罢,以腰御棒,挺入了黄蓉早已湿透了的小穴,黄蓉的担心没错——简单的插入竟然直接将女侠送上了高潮,她的的确确要死了,爽的欲生欲死,死去活来。也不知是不是春药的作用,她的身体很快就接纳了这根庞然大物,这根比靖哥哥要粗长上一倍的庞然大物,给她的身体带来的却只有前所未有的快感,巨蟒深深地插入女侠紧宅的蜜穴,每一次都顶到靖哥哥到不了的花芯,她的蜜穴死死缠绕着巨蟒,这巨蟒生得竟刚刚好,像是为她量身定制一般,再粗上一分就可能让女侠感受到极大的痛楚,而目前则刚刚好在那剧痛的边缘,而那轻微的痛楚,俱是化为了潮水般的快感。随着霍都的插入,巨蟒每一次顶到花芯,花芯都会稍微喷出一些滚烫的爱液,仿佛在不停的鼓励着巨蟒的突入。

霍都虽是花丛老手,但女侠的蜜穴是在是太紧,太痴缠,每次的插入都会有小小的高潮,丝丝的春水刺激着霍都的龙头,在淫药的作用下,霍都也不想控制射精,腰身一挺,黄蓉只觉小穴里的怒龙涨大了几分,死死抵着自己脆弱的花蕊,不消片刻,耳畔那男子一声声闷哼响起,每一次闷哼都伴随着强烈的精液射出,重重击打着自己的花蕊,伴随着男子的闷哼,女侠的娇吟幽远而绵长,伴随着滚烫的冲击,一声声刺入男子的耳畔,每当那悠长的呻吟逐渐变为喘息,男子的巨龙总是又一次抬头,将那滚烫的精液再一次喷入女侠的花芯,此起彼伏,这场射精足足持续了半盏茶的时间,终于在翻着白眼的女侠的恍惚中结束了。

霍都此次射精持续如此持久,正是他练就的房中术的缘故,他将体内的药力化作精力,一鼓鼓射往女侠的花蕊里。但此般射精,还是让他心力交瘁。他神情恍惚,眼皮重重耷拉下来,就要伏在女侠身上睡去,但突然想到,如果就这么入睡,明早起来一定会被这女侠给宰了。他心念一动,想要杀了这可人却舍不得,于是想着把这美人调教成自己的小淫娃,想起自己往日修习的房中术,有着采阴补阳,还阳入阴,调理男女身体的效用,赶紧运功。

此功法讲究的是男女调和,但过程却有些极端,先是女子泄身,伴随着女子泄身,女子的元阴之力便流入男子的经脉,女子的内力越充足,泄身的次数越多,最后随着男子的射精,还入女子身体的内力便越充足,越精纯。如果男子不射入女子阴穴,则女子泄身时流出的内力便就这样泄去了,此法非有情人不可为之。

此时的霍都便打着用此法让女侠内力一泄如注,明天起来无法反抗自己的念头。他引导着身下的美妇运功,黄蓉身子虽然疲惫,但药力尚存,又被霍都把带着药力的精液射入自己花芯,自是随着霍都牵引,便晕晕乎乎,情动听话,说是个听话的小淫娃也无不可。随着自己的泄身,黄蓉觉得本就徐徐散散的内力突然凝聚到会阴穴,随着泄身涌出身体,融入那个一边引导着自己运功,一边狠狠挑逗自己花芯的男人身体里去了。黄蓉知道这样下去不妙,但是那种泄身的快感比单纯的泄身还要强烈,她没办法中断运功,或者说她的身体不愿意她中断,她只能轻起檀口,呻吟到:「不要,快……快停下。停……下~~~ 」。这般喊停不如说是在为霍都加油呢。压着她的霍都反倒插得更狠了,一次比一次猛烈,死死压在女侠身上奋力挺动着,伴随着女侠的内力泄空,男人埋进女侠的肩头,精关失守,又是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在女侠花芯最深处喷涌,女侠惊讶地发现,自己身体的疲惫不见了,内力也如潮水般涌回,女侠咬住男人的肩膀,双腿死死缠着男人的臀,紧紧抱着男人,剧烈地颤抖着,这种身体上强烈的满足感让女侠把男人死死地缠住,生怕漏掉了一滴精液。

天可怜见,霍都本想让动人的女侠泄空内力,任由自己摆布,谁知女侠的内力里充满了春药的效力,在霍都体内走了一圈后,霍都的理智也由内而外地被侵蚀了,什么狗屁射外面,被药力也同化成性交猛兽的霍都只想狠狠占有身下的这个动人美妇,狠狠地射进去,让她和他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

于是,两只被点燃欲火的男女,在最原始地欲望下,在生生不决的双修功法运转下,忘我地交配着,一旁的篝火倒映出他们痴缠的身影。

空山旧庙急雨时,萤火摇曳影相织。

怒龙破云初见蕊,芙蓉花开夜满枝。

第二章黄蓉屈身签淫约霍都无奈着女衣

翌日,黄蓉自美梦中悠悠转醒,已是正午时分。

迷迷糊糊间,黄蓉只觉自己内力充盈,但身体有些疲倦,尤其是下体更是酸软肿胀,私处隐隐有火辣辣的刺痛感。

破庙,篝火,暴雨,霍都……昨夜的点点滴滴渐渐涌入黄蓉脑海,黄蓉大惊,刚睡醒的迷糊直接去了一大半,猛地坐起身子,发现自己在躺在陌生的房间里,屋内装修较为豪华,似是大户人家所有,屁股下的床温暖舒适,床旁的霍都好像刚洗完澡,腰间系着一条熟悉的亵裤,手里正拿着一块毛巾擦拭头发。似是察觉到黄蓉坐起身,霍都抬起头望向她,笑道:「小美人?终于醒啦?」

听着那人模狗样的贼人口中轻佻的话语,黄蓉气不打一处来,正欲动手,却发现一根粗长的红绳将两只手紧紧束缚在一起,缠绕了好几圈,也不知这红绳是何材质,黄蓉费尽力气都挣不开分毫;自己的两条腿则更惨,被自己的打狗棒架在脚踝,也是同样的红绳将两条腿固定在那打狗棒上。黄蓉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肚兜,亵裤竟被那贼人穿去,身下没有狼藉,想来是被清洁干净了。挣扎间,黄蓉发现自己脖颈处被栓有一个铁环,铁环上挂着一个铃铛,随着身体的挣扎,铃铛叮铃铃的发出声响。

黄蓉虽没见过这等物件,但如此挂在自己的脖颈上叮当作响,猜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想到自己昨夜受到的屈辱,如今被紧缚着,还套上了这项圈般的物件,黄蓉既觉得非常对不起自己的靖哥哥,又对自己的未来感到十分的悲哀,两行清泪不自觉地从眼角滑落下来。

霍都见那梨花带雨的女侠,倾国倾城的面庞上没有了往日的潇洒活泼,如杏般眼眸也失去往常的灵动,发丝凌乱着,望着挂在自己粉白脖颈处的铃铛发着呆。

霍都虽御女无数,但此番阵仗当真是见所未见,心底突然漏了一拍,赶紧上前轻轻拂过女侠月牙般皎洁光滑的眼睑,拭去女侠的泪珠,安慰道:「好端端的,哭什么呀,有什么话咱们可以商量嘛」。

黄蓉感觉到温暖的抚摸,从恍惚与悲伤中醒来,恢复了几分理智,瞧着霍都那俊逸温柔的脸,强忍着一口咬死他的冲动,甩开霍都的温暖大手,银牙紧咬,问到:「无耻淫贼,你到底想怎样?」

霍都大手被黄蓉甩开,也不恼,又把手轻轻搭上黄蓉脸颊,一边整理着女侠凌乱的发丝,一边温声说道:「我说了,我只要你。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你做梦!我就是死也不会……唔~ 」女侠话还没说完,就被霍都用大手堵住了嘴,他收起眼中的温柔,嘴角挂起往日的坏笑,说道:「我可不是在询问你的意见,黄女侠!落在我手上,你只有两个选择。第一,负隅顽抗,被我捆绑调教玩够了之后上交给大汗,大汗可不会怜香惜玉,你只会被废去经脉,成为蒙古军妓,被人日日弄,夜夜操,最后挺着大肚子到襄阳,让你的靖哥哥,让襄阳百姓看看中原的女侠是如何在蒙古士兵侵犯下分娩!」

霍都一边说着,一边移开捂住女侠红唇的大手,两指轻轻捏着女侠鬓边的发丝,用发丝刮着女侠白玉般的面颊,黄蓉觉得面前这人好生可恶,偏偏双手被束缚动不了,只得轻甩臻首,把霍都的手甩开。可每次甩开霍都又恬不知耻的攀上来,几次未果后,黄蓉只得任由霍都摆弄。

见黄蓉变得乖巧,霍都语气温和地继续说道:「又或者,你乖乖听话,好好服侍本王,只消半年后,本王便放你离开,谁也不知道你我发生过什么。」

见女侠有一丝丝动容,霍都赶紧趁热打铁,凑到黄蓉耳畔轻声补充:「你只要答应本王,乖乖做本王的女人,本王马上解开这些束缚你的东西,你可以在府上自由活动。」

听了霍都的话语,黄蓉思索着:「被这淫贼抓住,我目前也没有什么脱身的方法,这样看来,只好虚与委蛇,先答应他,再另寻机会杀了他!对不住了,靖哥哥‘。黄蓉沉默了半晌,心下作出了决定,但又觉得不好开口,话到嘴边突然改口问到:」这里是哪里?「

「南京城内,这是小王以前购置的宅邸,有一条密道连通城外,放心,没人知道你在这里。」霍都一边说一边用手捏着黄蓉秀美的脸颊,见黄蓉迟迟拿不定主意,冷声道:「如何?黄女侠,阶下囚?床上宾?你快点选!本王的耐心可是有限的!我数三个数!你不给话就是想当本王的阶下囚了!」

「三!」

「二!」

「两个月!」黄蓉颤抖着身体,冷声道:「我只能答应你两个月,两个月后,你我再无瓜葛!其间,你不得打听任何关于襄阳的情报;在这之后,我们俩的事情也永远不能让第三个人知晓,否则,我就是拼着身败名裂也要先杀了你,再自杀!」

黄蓉心里头的那些小九九,霍都却是门清,但霍都有信心不出一个月那高傲的女侠就得被他调教得挂在他身上舍不得走,但当下又不想让女侠看出自己的真实想法,讨价还价道:「四个月!」

「三个月!不能再多了!」黄女侠坚定地说道。

「成交!」霍都刮了刮女侠的鼻子,起身走到书桌旁,提起笔开始写字,「这样,咱们立个字据,一式两份,彼此画押,三个月期满,字据作废,当场焚毁。」黄蓉无可奈何,只得同意。

画押完毕,霍都嘿嘿一笑:「来吧,我的小美人!该履行约定了。」说着便将头伸过去对着女侠诱人的脸庞一吻。黄蓉又羞又急,说道:「你不是说帮我解开这些玩意儿吗?」

「给你解开了,我打不过你,你不是跑掉啦!」霍都伏在女侠耳旁玩味地说着,「还记得昨天教你的功法么?我们先把你的内力散尽,那之后,这些玩意你想戴便戴,不想戴便不戴。现在先老老实实给我运功!不然你就天天被绑着过日子吧!」

黄蓉只觉此人端是个厚脸皮,却也无可奈何,哼了一声,扭头不去看他。霍都见状,知道女侠不说话便是同意了,扶着女侠起身道:「咱们换个姿势,昨天你一直躺着,小王玩腻了。」

将女侠扶起身后,霍都把拴着女侠双手的红绳高高系到床头,黄蓉臻首耷拉着,如瀑般发丝垂到床上,手臂高举过后脑,双膝微弯,整个人的重量都几乎被那红绳所支撑着。

霍都见状,揉了揉早已硬得生疼的大肉棒,解开小一号的亵裤,随手扔到一边,黄蓉看着那熟悉的亵裤,好奇道:「你这淫贼,穿我亵裤作甚?」

「他妈的,你这淫妇还好意思问?本王昨天的衣裤被谁撕碎的你不记得了是吧?啊?」霍都每问一句,都一巴掌打到女侠柔软的臀儿上,轻微的疼痛和强烈的屈辱竟让那美妇发出一声娇吟:「嗯~」。

「你这淫妇,被男人拍屁股都能叫出声来?」霍都哈哈大笑,双手狠狠揉搓着女侠浑圆的臀儿,时不时还拍打几下,弄得女侠发出几声浅浅的低吟,似是觉得面上挂不住,女侠便轻咬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于是低吟变成了闷哼声。

黄蓉觉得自己的身体真是没用,果真如那淫贼所说是个小淫娃,却不知随着昨日霍都一番瞎搞,春药的药力已悄然融进黄蓉的经脉,本就内媚体质的她被阴差阳错地弄得更容易发情了。

霍都只觉女侠甚是可爱,从后面望去,能看见女侠隐隐约约的通红脸颊和根本藏不住的火红耳尖,他紧紧贴上去,滚烫的肉棒贴着女侠的股间,滚烫的触感席卷着女侠的蜜穴口,一双大手缠绕至女侠双峰,两个食指在乳头上不停地拨弄着,男人火热的面庞凑到女侠耳畔,轻轻咬着女侠的耳垂。

黄蓉身体的敏感部位被男人几乎同时袭击,当下脑子一空,一股热流从小穴喷涌而出,径直击打在抵住穴口的巨龙上。她双腿一软,整个人的重量几乎全部集中在高吊的红绳以及揉搓着玉乳的男人大手上。

霍都把女侠扶稳,在她耳边轻声道:「果真是个小淫娃,想不想我插进来啊?」

「淫、淫贼!」黄蓉哪里好意思说出这样的求欢话语,好不容易从檀口里挤出两个充满诱惑的词。

光着屁股的女侠,用充满诱惑的语气喊着淫贼,已经是和求欢没什么两样了,但霍都却得理不饶人,用滚烫的龟头摩挲着女侠一开一合的粉嫩肉缝,大手拍打着女侠的翘臀,淫笑道:「到底是要还是不要?给小王说清楚!」

黄蓉实在放不下脸说出那与靖哥哥都未尝讲过的求欢话语,紧紧咬住银牙,感受着耻部滚烫的触感,脑子一热,一屁股向后坐去。

「啊~」空虚的小穴被滚烫坚硬的巨蟒突入,虽然只进入了三分之一,却也让女侠深深地叫出声来。

「嗯~?」霍都带着一丝惊讶,一丝愉悦,狠狠打揉了几下黄蓉的屁股,把肉棒拔出来,笑骂道:「你这淫妇,想要大肉棒就和本王说清楚,哪有这样搞偷袭的?」说着似是觉得气不过,又似是怕女侠再来一次偷袭,便将肉棒竖了起来,用滚烫的棒身刺激着身子不老实的小淫娃。

黄蓉好不容易被填上的空虚小穴,随着霍都的抽出,又变得空落落的,再霍都大手的拍打下和滚烫棒身的刺激下,黄蓉终于放下女侠的矜持,开口到:「插……插我。」

短短两个字好像掏空了黄蓉的所有力气,身子又是瘫软了几分。霍都握着肉棒,狠狠地一次又一次用龟头刮过女侠早已湿透了的蜜穴,叫道:「谁插谁,插哪里,快求我!这是对你刚刚自作主张的惩罚!」

黄蓉全身的情欲都被调度起来,蜜穴渴求到了极点,她的理智已经全然崩溃了,只想被男人狠狠地插入,狠狠地蹂躏,她叫喊到:「求,求求霍都大爷狠狠插进蓉儿的贱穴!」

还没等黄蓉喊完,霍都早已迫不及待地全根插入女侠的紧窄蜜穴,黄蓉欲火中烧,寂寞难捱,霍都又何尝不是,只是为了调教这个嘴硬的女侠一直架在那里罢了,一得到黄蓉彻彻底底认输的求欢信号,便一股脑地开始抽插起来。每一次都狠狠顶入花芯深处,又连根拔出,只留一个龟头在穴内,伴随着抽插,霍都的身体狠狠撞在女侠柔软的玉股上,肉体撞击的啪啪声,肉棒抽插的啧啧水声,黄蓉脖颈处剧烈摇晃的铃铛声,以及那一声高过一声的高昂呻吟声,声声呼应,不绝于耳。

和昨夜一样,随着巨蟒的每次顶入花芯,黄蓉都会出现一次轻微的泄身,而随着每一次泄身,黄蓉的内力就会流失一分,汇集到霍都的身体里,虽然不想承认,但是黄蓉有一点爱上这种以前从未有过的做爱体验了。

而与此同时,奋力在女侠背后耕耘的男子只觉得黄蓉的蜜穴又紧又窄,插入时,层层肉壁刮过龟头,就像有一根根柔软温柔的羽毛刷过,每当顶入深处花蕊,花蕊都会半张轻轻包裹住龟头,随后喷出滚烫的花蜜,刺激着霍都的神经,而每次抽出时,女侠的蜜穴又会紧紧痴缠着肉棒,好似欲拒还迎,让人好不快活。虽然女侠的蜜穴紧窄痴缠,但霍都每次的抽插却又无甚阻碍,刺激异常,半柱香的时间,霍都便觉阳关失守,准备做最后的冲刺。

伴随着女侠一阵猛烈的痉挛,霍都终于忍受不住,腰身往后一退,肉棒贴着女侠的股沟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精液便射到女侠光洁无瑕的背脊处,有几股甚至射到女侠的青丝上,霍都悻悻地想到:「这些都是女侠泄身的内力啊,希望女侠好好享受吧!」。

黄蓉的确在享受着,霍都射到背脊上的精液伴随着双修转化的阳气,竟是十分灼热,但这股灼热又不至于让黄蓉有烫伤感,她只觉得有一个暖水袋贴在自己背脊上,一丝丝阳气缓缓渗入身子,虽然在空气中流逝了大半,却仍有些许温养到了黄蓉的经脉,由于泄身被掏空的气海总算不至于空空荡荡,虽然只是全盛时期的二十分之一,但也聊胜于无。

霍都将束缚女侠手臂以及脚踝的红绳解开,黄蓉没了束缚,跪趴在床上,轻轻地喘息着,翻着白眼,霍都轻抚着她的臀儿,柔声问道:「女侠可有带适合小王穿的衣裳?小王这宅院什么都有,就是没有换洗的衣物。」

「行囊里,你、你自己去、去拿……」女侠如蚊般的低声传来。

霍都应了声是,轻轻点了点女侠的红唇,寻了身米白色长袍,穿着女侠的亵裤,拿着打狗棒便向外走去:「我去购置些日用物品,再带些饭菜回来,你要是想洗澡,出门左手边,里面有我烧好的热水。」说罢,顿了顿脚,抬起打狗棒示意:「这个先放我这里,留个‘定情信物’,免得女侠你溜了。」也不知翻着白眼的黄女侠是否听了进去,便推门出去了。

红绳玉棒锁凤娇,几度云雨见龙啸。

龙凤和鸣风烟起,芙蓉帐暖柳枝摇。

第三章女侠芳心暗许霍黄夜话终南

待得黄蓉自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费力地撑起身子,却见身上束缚已去,只剩颈部那羞人的铃铛铁环;美背上的浓郁精水先是顺着女侠的两肋沿着玉峰的山脚滴落到被褥上,又随着女侠坐起的身子,一股股沿着背脊滑落至股勾。女侠捡起方才霍都擦拭头发的毛巾,简单地擦干了身上的狼藉,但还是因为连翻‘征战’,导致香汗淋漓,浑身不自在,于是起床准备好好沐浴一番。起身时,只觉双腿发软,扶住床沿才堪堪站稳,口中不禁狠狠啐了霍都几句。

磕磕绊绊来到浴室,绕过屏风,一个大木桶静静矗立在浴室中央,上方腾腾冒着热气,桶内水面上撒有各式各样的花瓣,远远便能闻到花香。

「这贼人,倒是体贴。」黄蓉施施然坐进浴桶内,只觉水温正好,不禁轻轻吟出了声。一边清洁着身体,一边回顾着昨夜与今天发生的种种,心想道:「那贼人如此折辱我,我真想杀之而后快!唉,此番落入贼手,也怪我自己太不谨慎,不知要在这里待多久?又将会受到多少凌辱?靖哥哥,你会体谅蓉儿的吧?」。

黄蓉清洗着自己的身体,当芊芊玉指拂过稍稍红肿牝户,又不禁想起那直抵深处的滚烫巨蟒,以及那一次次前所未有的高潮,黄蓉暗暗合计,这两天的高潮次数比最近几年都多了。

「呸呸呸!我在想什么呀。」黄蓉甩了甩头,止住了自己的胡思乱想。看着水面漂浮着的片片花瓣,黄蓉用手轻轻拨过,水面泛起阵阵涟漪。女侠双眸凝望着水面,思绪万千,一会儿想着怎么脱身,一会儿想着霍都的温柔抚摸,随后念头一转又是觉得霍都卑鄙无耻下流,最终在这些杂乱的思绪里带着「其实这样也不错」的念头,靠在木桶上沉沉睡了过去,眉宇舒展,嘴角还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话分两头,霍都出了府,先去成衣铺买了几件现成衣服,又量身订制了几套公子服,随后到酒楼打包了饭菜,提着一壶酒,哼着小曲往回走。

霍都兜兜转转回到府邸,已是残阳落山,皓月当空,银汉迢迢。四下搜寻,终于在浴室寻见入睡正酣的美艳女侠。霍都抬眼望去,人却已酥了半边:那美妇墨色长发披肩,两鬓的发丝湿哒哒地贴着脸颊,玉面含春,琼鼻高挺,檀口微张,睫毛轻颤;一颗铃铛闲挂在诱人的锁骨之间,几片花瓣散落于高耸的玉峰之上,粉嫩的小樱桃在水面的涟漪间若隐似现,伴随着袅袅雾气,活似那花中仙,又如那水中月。

女侠美则美矣,但此刻的霍都已经一天多没吃东西了,肚子饿得咕咕直叫,想着来日方长,饭后再收拾这美妇也不迟,于是走上前,轻轻摇醒女侠。

待得黄蓉穿上衣裙,从浴室中出来,霍都已经在花园中的凉亭布好了酒席,对着她招手。

黄蓉走到凉亭,寻了个远离霍都的位置,一边坐在小石凳上,一边对着身穿她白色侠士服的霍都玩味道:「想不到堂堂霍都小王子,竟然对女子服装情有独钟?」。霍都虽然穿着女侠的衣服,但那侠士服本就无分男女,除了穿在身上稍微小了些,紧了些,却也没什么异样。

霍都听着黄蓉的讥讽话语,也不恼,站起身给黄蓉斟了满满一盏酒,笑道:「我是否喜爱女装就不劳女侠关心了。倒是女侠你,保不齐要做那三个月的光屁股女侠咯~」

黄蓉听着霍都浑话,心里狠狠啐着:「淫贼,禽兽!」,表面上却是冷冷哼了一声,不说话了。

「吃菜!吃菜!」霍都见此番交锋又是自己略胜一筹,大笑着捧起玉盏,道:「黄女侠,小王敬你一杯!」。黄蓉推诿不过,端起盏,轻轻酌了一口。几番推杯换盏,觥筹交错间,黄蓉也渐渐有些醉了。

霍都看着女侠眼神迷离,小脸红彤彤的,甚是可爱,抬手准备捏她的脸。可黄蓉盈盈一避,伴随着清脆的铃铛声,往后转了一圈,倚着亭柱缓缓坐下,轻轻晃着酒盏,说道:「你昨日为何假扮我丐帮弟子?」这个问题确实困扰了黄蓉很久,她想不通为何霍都会扮成乞丐,又为何躲在那破庙,就像是专门设了个局等她似的。

「那日在那终南山上,我师徒三人被杨过那小子暗算,小王见我等不敌,下山去搬救兵,不料我那大师兄达尔巴受到杨过蛊惑,非说我背离师门,四下追杀。」

霍都大饮一口,继续道:「我与达尔巴师出同门,不忍心与他刀剑相向,于是假扮乞丐,准备来这南京城的旧宅避上一避。没料想,竟然遇到了女侠你。」

霍都为了不丢面子,对事情的原委进行了美化,黄蓉心里稍稍合计,便是弄清楚了来龙去脉,睥睨着他道:「你那师兄素来敦厚老实,过儿呢又是侠肝义胆,依我看,定是你为了活命,抛下你师傅和师兄逃跑了,居然还编出这等谎来,当真是卑鄙无耻。」

「是,是我抛下了他们!我是对不起他,他难道就对的起本王吗?他收本王做徒弟,还不是为了他那国师之位!」霍都被黄蓉拆穿,面上挂不住,大怒道:「再说了,小王乃是堂堂王子,岂能为了所谓的师徒名分白白送了性命!」

黄蓉玉手拈着酒盏,望着那轻轻晃动的玉露,嗤笑道:「霍都啊霍都,为何你贵为蒙古王子,却沦落到今天这步田地,难道你就没有丝毫悔悟?」

「人力有时尽,天意终难违。这都是小王的命不好。」霍都愤愤道。

黄蓉将酒一饮而尽,双眸微微眯着,娓娓道来:「你武不敌靖哥哥,智不及过儿,忠勇不比你那师兄。干大事而惜身,见小利而忘命。徒有小聪明而无大智慧,志大才疏,心高气傲,逐利而不重情,以至于离心离德,偌大江湖却找不出一人为友!成日算计他人,到头来却只能是别人手里的棋子!」说着,黄蓉直起身子,双眸死死盯着霍都,目光灼灼,一字一顿道:「霍都王子,你说,这样的人如何才能成大事呢?」

黄蓉的言语好似利箭,一箭一箭狠狠刺入霍都心里,他口齿微微张开,不敢直视女侠居高临下的灼灼目光,想说些什么,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终于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恼羞成怒道:「黄女侠!不要忘了你现在在本王手里!」

「没错,我现在的的确确落在你手上。我能大胆承认,你敢吗?况且,你我已然立下约定,我终究都会离开你,除非~你要做那背信弃约的小人?」黄蓉款款起身,将酒盏放到石桌上,微微一笑道:「再者,你我究竟谁囚住了谁,还未可知呢?霍都小王子~」。随即也不再理霍都,莲步轻巧,伴随着一声声空灵的铃铛声,回了房。

霍都凝望着黄蓉离去的方向,久久地伫立着……

黄蓉回了房间,褪去衣裙,躺在床上思忖着:「这霍都,几番言语就把他唬住了,人家还以为刚刚他会恼羞成怒将人家剥光了衣服,摁在桌上狠狠抽插哩。

真是个怂蛋。」想着想着就不自觉地把手往下面伸去。

摸索间,突然房门嘎吱一声打开了,黄蓉一瞥:一个修长的身影,拿着一根长棍走了进来,看那棍的模样,像是自己的打狗棒。黄蓉大惊,以为霍都气不过,准备用打狗棒抽她,她如今气海空虚,哪里受得住,赶紧放平了手,装作熟睡模样,祈祷着霍都还有那么一丝丝良心。

黄蓉竖起耳朵听着,霍都好像把打狗棒轻轻靠在床头,手往自己脖颈处伸来。

「他要干嘛?不会想狠狠掐住我,看着我窒息求饶的模样,然后一边淫笑着说:」

女侠不过如此嘛?‘一边狠狠地蹂躏我的小穴……「。

霍都哪知道黄蓉心里这些受虐狂般的想法,他只是觉得女侠方才说得很对,他以前确实像她说的那般难堪,于是他觉得……应该做出一些改变。霍都双手来到黄蓉天鹅般的颈后,双手一扭,便将锁在黄蓉脖子上的铁环解开了。

「欸?」黄蓉在内心幻想了无数种受虐的方式,却没想到霍都会打开那羞人的铁环。黄蓉惊奇间,霍都动作却是没停,轻轻掀开被褥,拿出了一个小玉瓶,倒出药膏,轻轻涂抹在黄蓉的阴唇上,黄蓉只觉清清凉凉,奇道:「你在干嘛?

给我涂的什么?」

「这是专为女子阴部所用的药膏,消肿止痛用的。」霍都一边涂一边笑道:「女侠,怎么我还没碰你,你下面就这么湿了?」

黄蓉哪好意思说方才自己在自渎,于是羞着脸说道:「有、有些热,留了不少汗……」。霍都也不拆穿她,一边继续在阴唇上抹着药膏,一边用手按在黄蓉小腹处,轻轻运功按摩,温声说道:「黄蓉女侠,本王方才思索良久,觉得你说的话也不无道理。本王痛定思痛,决定以后要以真心待人,就从女侠你开始。」。

「我呸,你、你要怎么样和我没有干系。」黄蓉感受着阴唇处清凉的药膏在霍都手指的揉搓下渐渐发热,小穴处的肿胀也悄然不见了,那比自己自渎要强上百倍的触感深深侵蚀着她;小腹处也因为霍都的按摩暖洋洋的,好不舒服。

霍都见小穴外部的药膏已经抹匀,于是将粘着药膏的手指轻轻探入女侠紧窄的蜜穴里,沿着温暖的内壁一圈圈刮擦着,笑着说道:「如何没有干系?我已将那打狗棒还给你了,也帮你把脖子上的铃铛解开了。难不成女侠是更喜欢带着项圈吗?还是说女侠不喜欢我这样客客气气帮着你涂药,而是喜欢被我粗暴地抽插,插烂你的小穴,直到你的小穴再也闭不拢吗?」

黄蓉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干脆不说话了,静静地感受着阴部温柔的按摩,舒服得叫出声来,随即又紧紧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再发出声音。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因为微醺导致身体变得敏感,也许是本就燃起的丝丝欲火又被霍都点燃,也许是霍都温柔的抚摸让她想要得到更多,也许几者兼而有之。安静的房间中传来了一声:「不……不做么?」

这一声妩媚又带有几分问询的话语直接让霍都一柱擎天,他轻声回复道:「好。」旋即那按摩女侠腹部的右手掀开肚兜,沿着黄蓉纤细的腰肢向玉峰攀去;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衣衫,身子向下俯压。

黄蓉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的轮廓,她看不清男人的脸,但她却能感受到男人沉重的鼻息,嘴角挂着的坏笑,还有那足以吞噬自己的火热目光,以及抵在自己穴口的那滚烫而又硕大的龟头。意乱情迷间,她双手挽上男人的脖子,将他往自己这边拉近了些,脸颊贴着脸颊,柔声对着男人耳朵吹气:「你、你记得轻个些,你的那个太大,太猛,人家……人家有些受不住。」

男人再也忍受不住,一口含住女侠温软的双唇,一边轻轻挺动肉棒,一点一点地向黄蓉花芯深入,直到慢慢戳到了女侠诱人的花蕊,紧紧地抵住她,待到女侠身体不再那么紧绷后,再徐徐退出女侠的花芯,周而复始。

如此温柔的插入也带给黄蓉前所未有的舒爽体验,以往在霍都猛烈的攻势下她满脑子都只剩肉棒,一次次泄身让她经常濒临虚脱;但在肉棒攻势放缓后,虽然仍然会因为肉棒每次袭击到娇弱的花蕊而小幅度泄身,但她同样也能保有少许意识,能感觉到敏感的乳头在霍都壮硕的身躯上摩挲;她的小香舌也和霍都的大舌肆意舞动着,缠得霍都常常需要回防阵地,而她的小香舌也屡次突破壁垒,在霍都的口腔内肆意探索,弄得霍都惊叹不已:这女侠舌功后来居上,天赋卓绝。

二人紧紧痴缠着,忘我地交合着,终于,霍都阳关失守,本想退出女侠的紧窄蜜穴,但黄蓉双手死死抱住霍都的脖子,玉腿紧紧缠住霍都的屁股,霍都没有办法,只能深深抵住黄蓉的花蕊,喷出了自己的阳精。

霍都在把女侠彻底融化了之后,方才成功从蜜穴里脱身,想着刚才说要真心真情待人,哪怕是做戏也要做全套,于是寻了块毛巾,帮着那滩软泥清理着身体。

清理完毕后,坐在床头望着透进窗户的点点月华发着呆。

黄蓉自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看着那个让自己美上天的壮硕背影,玩心大起,悄悄伸出玉足,足趾轻轻滑过男人的背脊,懒洋洋地问道:「想什么呢?」

「我在想,我枉活三十余年啊。总想着要去挣得什么,为了名利,心甘情愿的做别人的棋子。其实本王早就已经被其他王子排挤在核心之外了,我早该知道的!但是我不甘心,到头来所有的努力都为别人做了嫁衣!今日听了女侠一番话后方才如醍醐灌顶,猛然惊醒。只可惜醒得太晚,终究是一事无成。」

黄蓉听得他反省,只觉得他浪子回头,迷途知返,倒也不是无药可救。她移了移身子,脚趾在霍都健硕的背上画着圈,轻声说道:「谁说你一事无成的?你不是擒住了本帮主吗?」

听了这等诱惑话,霍都猛然回头,看着在那淡淡的月华映照下的美人,好似那月宫仙子,明眸善睐,巧笑嫣然,他反手捏住女侠的小脚,轻声问到:「还可以做吗?」

黄蓉看着在淡淡月光照射下男人那诡异的粗长黑蟒,感受着男人火热的眼神,自己敏感的小脚又被男人捏在掌中把玩,她俏脸一红,声音微如蚊叫:「嗯~」。

霍都接到圣旨,把黄蓉的美腿架在自己肩上,二人双手十指紧扣,再入云雨。

清水芙蓉惹人怜,浪子回头莫等闲。

才贴朱唇穿花蕾,又赴巫山荡金莲。

第四章俏黄蓉心软陷淫浴小王爷巨蟒夺芳心

当黄蓉再次恢复意识时,已是烈日当空,将近午时。

黄蓉感受着温暖却陌生的怀抱,不由自主地往男人怀里拱了拱,想着:「靖哥哥已经许久没有这样抱过我了……不对,我没有在襄阳,这是……这是霍都!」

黄蓉猛地睁开眼,抬头望去,那个俊逸却又可恶的男人嘴角正挂着微笑,睡得正酣,黄蓉想到昨夜酒醉后的放肆性爱,不由得俏脸一红,想到:「这厮昨夜起初倒还温温和和,谁知到后来还是变得粗鲁不堪,真不愧是那塞外鞑子,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感受着下体的狼藉,尤其是小穴里面和大腿根部的精液都已经干涸了,形成了一大片精斑,黄蓉都不知道自己昨夜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做到后面都没有意识了,心里嘀咕道:「这蛮子也不知为何那里竟然生的如此强大……又不知从何处搞来的一套邪功,一晚上竟可以连续做上五六次!这样下去,蓉儿会被他干死在床上的吧……不行,不能这样下去,趁他睡得正香,看我一掌废了他!」。

想到这儿,黄蓉抬起左手,提气于掌心,望着霍都熟睡的脸庞,只消一掌,便叫这淫贼见了阎王,但临了却在心里生出一丝舍不得,这一掌提起来,终究是没能拍下去。犹豫间,却感觉一根坚挺的巨蟒贴在自己光洁的小腹上。

滚烫的触感直接让思绪驳杂的女侠娇躯一阵,随即,女侠似是认命般地轻轻吁了口气,灵巧地从霍都怀里抽出身子,去往浴室沐浴了。

原来,霍都在黄蓉醒的时候便也醒了,他想看看黄蓉女侠在他没有防备的时候究竟会做些什么,却没想到,女侠安安静静地躺着,呼吸也越来越重,过了好一会儿,终于是运起功,抬起掌。霍都本以为女侠要和他撕破脸皮,他也在心里快速合计再次制服这美妇的方法,却是只见黄蓉举起掌,迟迟没有拍过来。于是乎,霍都知晓这美妇已然得手一半了,只需好好调教调教,便可彻底成为他的掌上玩物,到时候想什么时候干她就什么时候干她,想象着以后在熟睡的郭靖旁边,在郭黄二人的婚床上狠狠操弄这个中原第一女侠,霍都不由自主地挺起了巨蟒。

见黄蓉出门,霍都也懒洋洋地坐起身子,轻嗅着属于女侠的芬芳,不禁想到昨夜与黄蓉的对话,沉默了良久,终于拿定了主意:「本王本就有数不清的荣华富贵,只要再能坐拥这世间真绝色,又何必在这偌大的江湖里逐名追利,打生打死呢?」。旋即掀开被子,光着屁股也向浴室走去。

霍都推开浴室门,在黄蓉警惕又惊讶的目光中大摇大摆地翻进浴桶。黄蓉无奈地白了他一眼,骂道:「霍都小王子,若是有那厚脸皮比赛,你定是当仁不让的头筹。」

「少废话!过来给本王舔!」霍都挺了挺自己微微勃起的肉棒,恶狠狠地说道。

黄蓉听见霍都的话语,一时间有点懵,但看见霍都挺了挺他那瘫软着都和自己丈夫全盛时差不多的巨蟒,便是懂了霍都要她去舔那根恶心的邪恶肉棒。黄蓉心下大骇,想到:「这淫贼要我去舔他那……那里!那儿那么脏,怎么可能?该死的淫贼,竟然这般羞辱于我,方才就该一掌拍死他算了!」

霍都见黄蓉迟迟不动作,踢了踢女侠的小腿,催促道:「想什么呢?快过来含住本王的肉棒!」

「你这淫贼,我明明都答应乖乖和你……和你做那个了!你又何至于如此羞辱我?」黄蓉紧咬银牙,颤抖着身体,委屈地说着,眼角看着就闪出几颗泪珠。

霍都见黄蓉演这一出,也是懵了一会儿,旋即明白:「这女侠虽然生得如此俏丽动人,小穴也是千古名器,淫水喷个不停,但她那丈夫却是木讷无趣,以往的房事估计都只是按部就班,哪晓得什么闺房之乐!怪不得本王轻轻松松就到手了,这女侠正值那如狼似虎的年纪,又未曾体会过真正的房中之乐,食髓知味后,又如何离得开本王!」

霍都强忍着心底的兴奋,面上做怜惜状,蹲在浴桶里,手指轻轻擦拭黄蓉的眼角,温声道:「瞧你说的,女侠如此美人儿,本王捧在手心儿里都来不及,又如何舍得羞辱于你呢?方才本王口气严厉了些,是我不对,我给你赔不是。但我让女侠你给我舔,可真真不是羞辱你,此乃闺中之乐,是俗世夫妻间用以增添情调的计俩,谓之为:口交。除此之外还有乳交,足交等等……」

霍都瞧见黄蓉怀疑的眼神,循循善诱,继续说道:「照本王看来,女侠虽智计无双,号称‘女诸葛’,但也不是全知全能,这房中之事就是其中之一。女侠以往没少独守空房吧?这样,本王教你几番技巧,保叫你那靖哥哥木头开花,夜夜笙歌,如何?」

黄蓉被霍都戳中了心事,她身体十分渴求得到滋润,但自己的靖哥哥总是以事务繁忙为借口推诿。如果自己学会了几招,让靖哥哥更加疼惜自己,那这段时间的「苦」就没白挨。霍都见黄蓉动摇,赶紧趁热打铁:他一边扶起女侠的娇躯,让她的纤腰靠在浴桶边沿,一边把脸凑向女侠香软的阴唇,说道:「为了表示诚意,就让本王先来做个示范!」。

黄蓉还没来得及讲话,就感觉一股热流席卷到自己的阴阜——霍都深深地在女侠的耻部嗅着,过了半晌抬起头对着女侠淫笑道:「真香!」

女侠羞愧难当,本想开口骂他几句,但还没来得及开口,便紧紧咬住下唇,不做声了。原来是那霍都再次将头埋进女侠的黑色从林里,而且这次,霍都变本加厉,伸出舌头来回舔弄着女侠娇嫩的阴唇。女侠到嘴边的几句「淫贼,禽兽」

在霍都大舌头的攻势下,竟生生变成了丝丝娇吟,黄蓉只觉得下面被霍都舔得有一些痒,但更多的是舌头柔软滚烫的触感,这种感觉和大肉棒的插入不同,让黄蓉感觉自己轻飘飘的,像是飞在天上一般。

黄蓉觉得很丢人,自己的阴唇被蒙古贼人肆意轻薄着,而自己却很享受他大舌头的舔弄,甚至想要他舔得更深入一些,她本来轻轻推着霍都脑袋的手不知不觉变成紧紧环抱着他的头。霍都仿佛知晓她想法一般,手指轻轻剥开女侠的唇瓣,舌头开始往女侠花芯里探索、搅动;随着大舌头的搅动,黄蓉也发出一声声高亢的呻吟:「不要~快……快停下……呜呜~~啊啊!」

终于,随着女侠一声绵长的娇喘,娇滴滴的花蕊也喷出一道道淫液,击打在霍都俊逸的面庞上。在一阵激烈的高潮后,女侠双腿终是支撑不住,滑坐回浴桶的坐凳上,臻首微微仰起,靠在木桶边缘一口口喘着香气。

霍都用水洗了洗被女侠淫液沾湿的脸,大手捧着女侠的后脑,深深地吻了下去,大大的舌头没有任何阻碍地和女侠的小小香舌缠绵在一起。黄蓉感受着唇齿间的甘甜,她知道,这是她的淫液,女侠的俏脸不禁染上了一抹红霞。

霍都这一吻,足足持续了半盏茶的时间,直到他感觉有些呼吸不畅了,才不舍地离开的黄蓉的温润小嘴,随后站起身子,挺着早已张牙舞爪的怒龙,笑道:「不知黄女侠对本王的口技是否满意?现在该你了。」

黄蓉看着眼前这根前所未见的巨蟒,似是回应她的眼神般,巨蟒狠狠跳了跳——这是她第一次近距离观察这根肉棒,这巨蟒好似有七,八寸长,又如莲藕般粗,通体黝黑,和霍都白皙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肉棒上方有着一条条清晰的血管纹路,下方的尿道诡异地突起,龟头呈紫红色,晶莹光洁,好像一块紫玉;那圆鼓鼓的卵蛋竟然比她俩拳头都大,怪不得每次都能源源不断地射出如此巨量的精液……

黄蓉望着霍都超人般的肉棒,不自觉地痴了,目光呆滞,盯着肉棒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还是急不可耐的霍都用肉棒戳了戳女侠的白玉面颊,才一激灵,回过神来。

「快一点嘛,宝贝儿!我的肉棒都硬得发疼了。」霍都一边急切地说着,一边把龟头轻轻抵住黄蓉的朱唇。

黄蓉嗅着霍都肉棒的点点腥味,感受着嘴唇上的滚烫触感,终于下定决心般,咽了口唾液,轻启檀口,伸出香舌,在霍都紫玉般的龟头上舔了一下,随后又伸出小香舌,像是舔糖葫芦般舔舐着霍都的肉棒。

霍都看着把自己肉棒当做糖葫芦的女侠,也是一阵好笑,开口道:「女侠,你这样舔,只怕是舌头都舔酸了,本王都射不出来!」。黄蓉不解地抬起头,迷惑地望着霍都。

「还‘女诸葛’呢!舔个肉棒都不会!真笨!你含进去啊!」霍都往女侠檀口间狠狠戳了戳,但被女侠的牙关紧紧挡在了外面,无奈道。

黄蓉微微犹豫了一会儿,便将小嘴张到最大,慢慢吞没了霍都的龟头和前端棒身。霍都本以为会被女侠不熟悉的口交刮到肉棒,但没想到女侠虽是口交小白,却也懂得控制牙关,不让牙齿剐蹭到肉棒,霍都不由得暗暗鼓掌,想着不愧是‘女诸葛’当真聪明伶俐,一点就通。

黄蓉确实机灵,吞没了肉棒后,小舌便一圈圈缠绕着龟头,时不时还舔弄一下龙眼,玉手也没有闲着,一只手抚摸着霍都的巨大睾丸,另一只手来回撸动着棒身。多方刺激下,霍都不到半柱香的时间便按住女侠的臻首,狠狠地在女侠的喉咙里来了个深喉。

一番畅快的射精后,霍都抽出了肉棒,看见黄蓉准备吐出精液后双指捏住黄蓉的上下唇瓣,笑道:「这可是大补啊,可不要浪费了!吞下去。」

在霍都的监视下,黄蓉无奈地吞下了卡在喉头的浓精,但这精液实在是太浓,太腥,还是有一大部分没能吞下去,呛得女侠直咳嗽,吐出了好些。

霍都见状,也不恼,走过去楼着女侠坐下,轻轻拍打着女侠羊脂般的美背,笑道:「第一次吞,可能会有点难。以后慢慢就习惯了。」

黄蓉被霍都搂着,微微挣扎了下,感觉到吞入身体的精液带来的点点暖意,知道霍都没有骗自己,便停止了挣扎,但还是觉得十分羞耻,静静地坐着,霍都和她说话,她也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着。

聊着聊着,黄蓉便感觉不对劲了:一根火热的铁棒紧紧贴着她的后背,被这肉棒一烫,她下面也开始想要了,于是轻轻往后坐了坐,与肉棒贴得更紧了。霍都见状,也不客气,双手从后面攀上女侠的挺翘双峰,下巴抵住女侠的后脑,嗅着女侠的发香。

黄蓉本想刺激霍都,让他兽性大发,直接按着自己操弄,这样也不用说那些羞人的求欢话语;但霍都是什么人?那可是色中老手,一边对着女侠的双峰轻拢慢捻抹复挑,一边蹭蹭女侠脖子,舔舔女侠耳尖,往女侠耳朵吹气,几番折腾下来,弄得女侠实在忍受不住,无奈开口道:「要做便做,不要再作弄人家了~」

霍都见女侠认输,哈哈大笑:「坐上来,自己动!」

黄蓉觉得羞愤异常,但身子好像不听使唤,着迷似地用左手扶着男人的肉棒,玉臀高高抬起,阴唇对着紫红的硕大龟头,缓缓坐了下去。

霍都靠在浴桶上,双手搭在浴桶外面,肉棒感受着女侠嫩穴紧宅的触感,看着女侠在自己身上一起一落的美丽背影,爽的眯上眼,狠狠叹道:「啊~爽!女侠继续!」。黄蓉则是紧紧咬住下唇,俏脸通红,双手撑在霍都的大腿上,费力地抬起丰臀,又轻轻地坐下,随着她的起伏,水面泛起阵阵涟漪,一波波拍打在她敏感的乳头上,快感连连,让她感觉既羞耻,又舒爽,随着肉棒一次次顶入,这样的羞耻也慢慢变成快感的养料了。

黄蓉虽然动的很慢,娇嫩的花蕊却仍如泉涌。美丽傲人的女侠主动在自己身上交合,征服的快感逐渐吞没了霍都的理智,他双手紧紧把住女侠的柳腰,狠狠地拉着她在自己的肉棒上起伏,春风得意,怒吼道:「黄女侠!爽不爽!」

「啊啊啊!爽!」女侠被弄得臻首急甩,同样高声回应道。

「是我操你爽,还是你丈夫操你爽!」霍都狠狠追问道。

「啊~恩恩额嗯~我……我不知道!」黄蓉残存的一丝丝理智还是让她无法开口。

「说清楚!谁干得你爽!」霍都拉起黄蓉,肉棒「啵」的一声离开蜜穴,又使劲让她坐下,肉棒瞬间死死抵在女侠的柔弱花蕊上。

「啊啊啊啊!呜呜呜~是霍都!是霍都哥哥干得我更爽!」黄蓉终于受不住,在高潮中呜咽着,心里想到:「靖哥哥,对不起!他的肉棒实在是太……太厉害了。蓉儿真的没用办法!蓉儿三个月后,三个月后一定会回来的!我,我还是深深地爱着你!」

「哈哈哈!老子要射了!给本王接好了!」霍都身心都畅快无比,死死抵在黄蓉的蜜穴最深处,怒龙抬头,射出一股又一股浓精。与此同时,黄蓉也到达了前所未有的最猛烈的性高潮,身体崩的紧紧地,臻首靠在霍都肩膀上,翻着白眼,嘴角不受控制地流出玉液……

高潮过后,二人紧紧贴着,各自都有一点点失神……

日上三竿梦方醒,旖旎春水甜唾津。

鸳鸯交颈并蒂蹄,灵龟破泉透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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