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圆梦 (5-6)

29141Clicks 2019-07-30 Author: siissss
#红楼  
【红楼圆梦】 第五回 宁国府上演双钗舞 花袭人为情献终身作者:siissss(因SexInSex账号被盗,新号又被盗,现该用siisiisss)2019年7月19日发表于第一会所2019年7月19日发表于SexInSex是否首发:是字数:10947        

PS:一时兴起想不到写到了第五回,希望大家多多回复,你们的回复就是写下去的动力,大家回复得越多,我更新也就越快。今天这一回其中用了六千多字来为我们的主角破处也算对得起他苦等四回了。另外也揭开一点点故事的主线。希望大家细细观看,在此谢过。

第五回 宁国府上演双钗舞 花袭人为情献终身

  宝玉醒后稍显茫然,观察四周的环境,见袭人一脸焦急的看着自己,原来自己又在梦中有所奇遇,梦境中发生的事清晰可记。袭人见宝玉已经回过神来,遂动手给他整理衣服,谁知他却一把就将自己搂入怀中。

  「袭人姐姐,袭人姐姐,你别走,我不要你走。」

  「宝玉,宝玉,你怎么啦?」袭人忙问道:此时晴雯与麝月也赶了进来,见此情形,忙围上来,宝玉见二人,死死拉着她们:「晴雯,晴雯,麝月,麝月我不会让你们离开我的。」

  晴雯看着宝玉的憨态,娇笑道:「你们快看这个人,想是又睡傻了。」

  袭人见宝玉并无大碍,便吩咐晴雯、麝月打水来,准备为宝玉梳洗,见众人都已离开,忙服侍宝玉穿衣下床,见那高高鼓起的里裤一片沾湿,袭人虽常受这根肉棍儿骚扰,可毕竟是未嫁的女儿家,怎会晓得男人遗精之事。

  袭人也顾不得男女有别,竟伸出小手在那鼓起处摸索,寻问道:「宝玉,这是怎么了?是否病了?可觉得哪里疼?」

  宝玉通晓医术药理,自然知道遗精是很平常之事,却见平时贤淑稳重的袭人姐姐,竟然主动摸自己的肉棒,便生出戏耍她一下的想法:「到不觉哪里疼,只是袭人姐姐你如此摸它,倒让我觉得好生受用。」

  一听此话,唬得袭人忙缩回手来,正为方才之事羞恼,洗漱之物已经送来,便借服侍宝玉以解自己尴尬,此时麝月又传话道:「刚才老太太,太太差人过来问话,宝二爷可醒了没?若醒了,请宝二爷过去吃茶。」

  宝玉正要回话,却被袭人红着脸上前制止,只见她瞟了一眼宝玉的裆部便羞得扭过头去,宝玉也觉自己这样有所不妥,怎能见得众人。袭人看宝玉不答,知他正为难,便替他回道:「晴雯麝月你们去回禀老太太、太太、珍大奶奶,就说宝二爷酒后身体不舒服,要回府里歇息了。」

  打发了晴雯麝月回话后,宝玉和袭人便乘车回到荣国府入了里院,一进内室袭人找来干净的衣物,准备退出去让宝玉自己换上,但袭人始终放心不下,毕竟宝玉每次生个病、闹个灾,便会闹得全府上下鸡犬不宁,而且那里又是男人重要之处,若真有个好歹,那可不得了。

  「宝玉你将裤子脱下让我看看,男人那处若真出了什么问题,可马虎不得。」

  袭人越说声越小,话还没说完,脸已红得好似要渗出血来。若不是房内安静,怕是听不到她说什么,宝玉见袭人羞答答的模样,真是喜欢的紧。

  袭人见宝玉乖乖站在床前,张开双臂一副任她处置之态,便先拴上了房门,才款款走到他身前,仔细的解开宝玉的腰封玉带,将外裤里裤一并褪到膝盖处。

  经过这一路的耽搁,宝玉的肉棒此时软软的垂着,还有一丝液体缓缓从马眼流出来。

  「宝玉真的长大了啊,以前那般小巧,如今竟然长得如此粗大,这东西还真是奇怪,有时就算隔着裤子都能觉得杀气腾腾的,这会子怎么又软软的?那流出来的腌臜之物,和我那儿流出东西有些相识,想来该是没有问题吧。」袭人已经很久没见过宝玉的阳根,自从宝玉日渐长大,夜里也不用在为他把尿,而伺候洗澡又另有别人的丫头负责,袭人又仔细检查一番,见却无异样,遂放下心来。见龟头口流出之物,便取出自己的绢帕细细清理。

  袭人蹲在宝玉胯下双手握着肉棒,像捧着宝贝似的仔细观察,她那里知道自己所做之事在男人看来是如此诱人,宝玉正享受龟头上又传来阵阵快感,却听袭人一声惊呼。

  「啊……」

  原来袭人轻握棒身,用绢帕擦拭从马眼流出之物,宝玉因觉得什么十分舒爽,肉棒便挺立起来,结果一下子打在袭人下巴上,将袭人吓了一跳。

  宝玉忙道:「刚才觉得十分舒服,一时忍不住,可吓着姐姐了。」

  袭人红着俏脸,白了一眼宝玉道:「舒服?那你方才在梦里可是遇到什么舒服之事啦?」

  「好姐姐我只悄悄告诉你,你可不别告诉太太她们。」宝玉便将先前梦中警幻仙子传授云雨之术,绘声绘色讲与袭人。

  袭人本是为解先前尴尬,随口一说,那知宝玉竟将梦中风月春宫之事细细讲出,可怜她一个女儿家何曾听过此等淫乱之事,见宝玉将云雨经过说道津津有味,顿觉口干舌燥,胸中好似一团火在烧。只羞得头都不敢抬起,握着肉棒的手却不曾拿开。

  「袭人姐姐,你在摸摸这里,方才你的手让我觉得好生受用。」宝玉将袭人的手拉倒龟头处,央求道:「宝……宝玉,你学了那些不知羞的东西,不害臊也就摆了,尽跑来欺负我们。」袭人嘴上虽如此说着,却还是用一只手扶着棍身,另一只手握住龟头套弄,初次把玩男根,手法略显笨拙生疏,但经过宝玉指点,不多时便得要领,握住宝玉坚挺的阳根不停撸动。

  「袭人姐姐,你真好!我最爱你了!」宝玉看着袭人真诚的说:袭人又白了一眼宝玉也不回话,继续套弄那根肉棍儿,可过了一会手,便觉得手也酸了,脚也蹲麻了。停了下来道:「好了,好了,宝玉你乖乖换好衣物,说不得晴雯她们,什么时候就回来了。」

  宝玉正在兴头上,哪里肯依,将脱下的裤子一踢,抱起袭人便滚到床上,不等她说话,便用手轻托袭人的下巴,将她羞红的脸转向自己,宝玉将袭人的香唇衔住,唇舌胶着纠缠,因吻得激烈,彼此呼吸未免粗重,袭人不断发出难耐的鼻音。娇躯入怀岂能安分,况且宝玉对袭人的身体早已了然于心,手偏在那瘙痒之处摩挲。袭人偎在宝玉怀里,感受那健壮与宽厚的胸膛,雄性气息不断袭来,胸中的火更是被那只手撩拨得越烧越旺,自己下面那羞人之处也越来越湿。

  即便袭人早已被弄得意乱情迷,任然保持一丝理性为宝玉着想,急忙道:「宝……宝玉,快放开……我……啊……别摸了……把……衣服换好,不……不然让人……见了,传到老爷……太太那里,只怕要……要罚你的,到时看……你如何收场。」

  「我才不怕,若他们知道了,我便求老太太,到时候娶了姐姐才好,好姐姐,我的身体都让你看了,也该让我看看你的身子,让弟弟伺候姐姐宽衣吧。」说着将骚扰袭人的手抽出,便开始解起袭人的衣裙。

  袭人心下:「我本就是老太太赏给宝玉的,早就是他的人了,我也不盼能有什么名分,只求能一直陪在他身边就心满意足了。」心里虽如此想着,只是手依然攥住衣裙不肯撒手,羞道:「越发胡闹起来!女……女儿家的身子岂是能随便看的。」

  宝玉看着袭人认真的说:「姐姐照顾我长大,我自知姐姐心里如何待我,我心里如何待姐姐,难道姐姐会不知。」

  袭人本就视宝玉为生命中最重要之人,连性命都舍得给他,其他的自不在话下。听宝玉如此说,袭人犹豫片刻道:「……好,不过此事你绝不可对他人提起,尤其是晴雯那蹄子,还有你只可看,切不可动手动脚,你若都依我……我……便给你看。」

  宝玉连连点头道:「都依,都依。」

  见那双握着裙带的手微微松懈,宝玉便趁机将袭人的衣裙都脱掉,露出那诱人的娇躯,指尖不经意滑过那光滑的肌肤,不由引得袭人打了个冷战,身子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袭人只恨少生几双手,掩了面,便遮不了双乳,遮了双乳,又盖不了私处。尤其是那对圆润玉乳,她那两只小手那里捂得过来,若论容貌袭人在丫鬟中不算最出众的,但若比起这身材来,只怕比袭人大几岁的丫头都比不过现在的她。

  其实这全是宝玉的功劳,以前袭人、晴雯、麝月三人陪夜,其中又以袭人被宝玉骚扰得最多,但是受益最多的也是袭人,自从宝玉尝试将自身气流引入别人体内,最好的对象非袭人默数,起初宝玉体内气流并不充沛,只能在袭人较浅的经络运行,无法达到针灸穴位那样的治疗效果,宝玉只得另辟蹊径,改而用按摩的方式,来起到刺激穴位强健身体的功效,当然刺激不同的穴位,便会起到完全不同的功效。宝玉也不知道是否是错觉,喝下警幻仙子的仙露后,自己体内凝聚的气流似乎有所增强,但此刻那有功夫细细查看。

  宝玉看着袭人双眼紧闭,将头扭向一边,双手抱胸,将那柔软白嫩的乳肉挤在一起,深深的乳沟显得更加诱人,两条修长白皙的细腿紧紧的并在一起,如无暇白玉一般美丽。宝玉被眼前的风景迷住,心道:「如此漂亮的身子,以前只得把玩,却无缘相见,今日终于得偿所愿!」

  袭人悄悄瞟了一眼,见宝玉痴痴盯着自己赤裸的身体,羞得全身都泛起一丝红晕,忙道:「宝玉,该看够了吧,快将衣裙给我,她们也该回来了。」

  宝玉调笑道:「袭人姐姐此等曼妙身躯岂是看得够的,只是这样可不够,我的身体就可随便看,姐姐这会子却遮遮掩掩岂不是耍赖。」

  袭人又羞又急,恨不得晕死过去才好,最后无奈道:「你……你……真真想要羞死人家才肯善罢甘休……呜……」

  经过一番天人交战后,袭人改为双手掩面,那一对玉乳依然骄傲的挺立,并在一起的双腿微微颤抖的分开,将自己羞人之处完全暴露出来,宝玉看着那源源不断流着花蜜的处女小穴,终于忍耐不住,将袭人的腿弯高高架起,芊芊细腰抬起对着自己,在那湿润的花瓣上舔舐起来。

  袭人大惊,急忙道:「宝……宝……宝玉,你……你在作甚,那腌……臜之处,岂是……是……能舔的……天哪……啊……嗯……那是什……什么……别……舔了……好……好痒……好奇怪……」

  宝玉经过警幻仙子的指点,这戏花的功夫岂是袭人受得了的,可怜她连自慰都不曾有过,如今却被人舔那羞人之处,陌生却又使人疯狂的感觉让她恍惚,双手死死抱着宝玉的头,像是想要将其推开,又似舍不得他离开。宝玉卖力的舔弄,先将处女花房外的汁液一并舔净,将两片蜜唇吸入口中轻轻拉扯,又用舌头挑逗肉唇中那颗变硬了的肉珠儿,直弄得袭人口中阵阵娇喘。宝玉将那双修长的玉腿放在肩上,便用双手扒开多汁的肉唇,舌头探入那未经人事的娇小肉洞内。

  袭人心下如此想道:「啊……痒……麻……要死了……里面好痒……呜呜……好难过……为什么里面这么痒……」虽觉小穴被舔得舒服,却总觉得深处更加空虚,想要什么东西插入里面,解一解那恼人的麻痒。

  宝玉将袭人放回床面,来到袭人耳边,轻声道:「袭人姐姐我好爱你,我不想在等了,我今天要定你了,好姐姐便给了我吧。」袭人闭眼不答,只是轻点臻首算是默许。

  袭人只觉得自己被平放到床榻上,双腿被大大的分开,那根硬硬的肉棍儿则抵在了自己下面,就算知晓接下来将发生何事,心中难免一阵悸动,生出了几分害怕之意。紧接着,便闷哼一声,只觉得下体的唇瓣被一根铁棒挤开,然后那超乎想像硕大的龟头便插了进来。

  宝玉不断的吸气,袭人的处子小穴紧窄无比,只是将龟头插入,已觉察出腔道内强力挤压,充满蜜汁的肉壁紧紧包裹龟头。宝玉顾不得享受,又在袭人耳边柔声道:「袭人姐姐你里面好紧,夹得我好生受用,接下来会有些疼,若姐姐忍不住便是咬我也使得。」

  袭人也觉察出宝玉的肉棍儿顶着的便是自己的处女膜,一丝紧张、一丝渴望、几分害怕、夹杂着羞涩、或许还有失落,复杂之情难以言表,此时却听宝玉所说之话,心中泛起一阵甜蜜,便不在疑惑,更加坚定了将自己的一生都交于他的信念。袭人睁开双眸,看着这个自己最爱的男子,然后便死命的将他抱住,双腿更是缠到宝玉的腰身上。

  宝玉感受到那份爱意,便用力向下一挺,粗大的阳根突破那层障碍,整根插入到袭人的蜜穴深处。破身之痛使得袭人浑身一震,绣眉紧蹙,双拳死死攥住,紧咬的下唇更渗出血珠,小穴里的嫩肉想要把异物排挤出去,却又引来一阵疼痛,即便如此袭人也不呼疼。

  「好姐姐我方才说,若疼的话,咬我便是,你何苦又弄伤自己,可是疼得紧。」

  宝玉心疼的讲道:将袭人眼角渗出的泪水擦去,又轻舔那被血染得更加艳红的嘴唇。

  袭人哪里舍得咬他,忍痛道:「傻瓜,可又说胡话了,我不打紧的,只是……你那……肉棍儿太大了,且别动,先让我适应一下。」宝玉便抱着袭人,在她耳边柔声说着情话。半盏茶的时间疼痛渐渐消失,换来另一种别样的感觉,袭人不知不觉的开始扭动娇躯。

  袭人的举动都被宝玉察觉到,自然知道袭人已经开始动情,便缓缓抽插起来。

  袭人感受到小穴内肉壁被肉棍儿摩擦引起的酥麻感,像直传到心里一般让人舒爽。

  袭人搂住宝玉的身子手更加用力,悄悄的在他耳边说道:「宝玉……刚刚……好……好奇怪的感觉,你……你在试试。」

  宝玉听罢知道袭人已是不疼了,便开始将抽送幅度慢慢增大,速度也随之快了起来。袭人自是觉得那种难耐的感觉顿时少了许多,下体中的媚肉被宝玉的阳物一次次的冲撞,每次抽出都像抽干了自己的身子,每次插入又将自己填的分外严实,龟头一次次抵住自己的花心,将娇嫩的花蕊撞得颤动不已,更多的蜜液随之流出,整个身子犹如飘起了一般。

  宝玉笑道:「好姐姐,可还受用,忍着怪难受的,想叫便叫出来吧。」

  宝玉渐渐加快腰身的速度,龟头摩擦着腔道肉壁里的嫩肉,让袭人一时忍不住叫出声来:「啊啊……啊……好……好奇怪……呜……好……啊啊……」才刚开口袭人忙捂住嘴,心下:「……啊……天啦……我……我竟发出如此……淫荡的声音。」

  袭人想要忍住喊叫的冲动,难耐的扭动着身子,充满着致命诱惑力,性感娇躯就如同蛇一般,被男人挑逗得难以自制。宝玉一只手在袭人圆润雪白椒乳上揉搓。又轻咬她的耳珠道:「姐姐这对玉乳真是太漂亮了,又大,又白……真叫人爱不释手。」

  袭人此刻本就欲火焚身,耳珠乳头等敏感处又被宝玉温柔的玩弄,顿时只觉得一股销魂蚀骨的快感传来,忍不住又啊的一声浪叫出来,浑身剧颤,双手死死抓着宝玉的手臂,花心中又涌出大量蜜液,竟是泄了身子。

  话说此刻晴雯正提着一盒糕点边走边抱怨的进了里院,原来晴雯见宝玉和袭人都走了,待在宁国府怪没意思的,就向老太太禀报,扯了谎说怕宝二爷待会饿了,要回去看看。贾母听后便让晴雯将桌上几碟糕点带回去与宝玉吃,晴雯本还高兴能离开了,却发现马车已经走了,只能拎着糕点盒步行回去。

  一进里院,晴雯不见其余丫头婆子,抱怨道:「这群中看不中吃的东西,老太太她们不在,就翻了天,定是跑去吃酒赌牌了,早晚统统撵出去才好。」

  晴雯嘴上骂骂咧咧的,其实心里惦记着盒内糕点,晴雯最爱吃水晶豆腐皮小笼包,想得馋了便偷偷又吃了一个。来到宝玉房外一推门尽是从里面拴上了,正要敲门却听见屋内传来呻吟声,顿生好奇之心,晴雯悄然来到窗前,声音更加清晰,分明就是女子的呻吟声。便透过窗户往里看去,只瞧一眼便吓晴雯掩着檀口,难以置信的看着房内那淫靡场景,此时袭人和宝玉两人赤条条缠绵拥吻,那腻人的呻吟声便是由袭人发出的,更让晴雯惊讶的是宝玉不断挺动胯部,那一条粗大的男根不断在袭人的私密之处进进出出,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出大量淫液。

  晴雯虽然平日最是泼辣,那些婆子骂的污言秽语她听了也不怕,只是初见这男女交合,也难免觉得面红耳赤,口干舌燥,此时心里七上八下,突突跳个不停,便想:「袭人素来最是端正贤惠,今日没得人在此,尽和宝玉行男女之事,却也不能这般轻浮,她平日视宝玉比自己命还重要,定是经不起宝玉央求挑逗的。」

  忽听袭人发出长长的呻吟声,晴雯平日里也有过自赎之事,虽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也猜出袭人已是泄了身子。又胡乱想到:「真真有那么受用?袭人那处还带着血迹,想来是刚破了身子,竟被弄得泄了身,难道比平日里我自己抚弄还要舒服?可宝玉那根东西又如此粗大,我那里连一根手指都不敢插入,若如此大一根插进身子里还不得疼死。」晴雯想倒此处羞得脸更红了,一面暗骂自己胡思乱想些什么,一面又觉自己亵裤也湿了,便双腿夹得更紧,偷偷的磨蹭着。晴雯觉得既然袭人已经泄身便该结束了,她那里知男人还未泄精岂会停下。

  屋内,宝玉拔出粗长的阳物,处子的落红合着袭人的阴精从红肿的肉蚌中流出。宝玉顺势将袭人拉起来,改为跪趴在床上,用手掰开白嫩的臀瓣,将阳物又插入了袭人体内。袭人第一次泄身,整个身子都软了只得任由宝玉摆布,当那根肉棍儿又重新插入后,高潮后的小穴敏感无比,又被宝玉有节奏的抽插,便让她翻着白眼再一次陷入了性欲的狂潮之中,肉棒被腔道内的媚肉紧紧包住,想要使它不再离去。无奈随是用力,任无法阻止肉棒在肉穴内进进出出,阵阵欲死欲仙的快感叫袭人为之疯狂。

  两人都是初尝男女交欢之事,一味追寻刺激,不过还是袭人先败下阵来,第三次泄身后,便觉身上的骨头都快散了,只得娇声求饶道:「啊……嗯……宝玉……好二爷……饶了我吧……嗯啊……你……还要玩……玩多久啊……让我…

  …让我歇会子吧……」

  宝玉见袭人求饶,也觉得差不多了,只攻不守飞快的挺胯冲刺,百于下后便将肉棒深深的插入,龟头死死抵住娇嫩的花蕊,一股股滚烫的阳精全都射了进去。

  「啊……宝玉……这是什么……好烫,好……好奇怪……」袭人初次受到男人阳精的浇灌,花心被烫的酥麻,转而又随经络窜至四肢百骸,那一刻真是觉得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打开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通透畅快。口中只发出一声娇吟,身子又如同飞到了云端,又如同躺在一堆棉絮之中。

  宝玉将袭人抱起搂入怀中,一只手轻轻抚摸她泛着潮红的脸颊。另一只手按在那平坦光滑的小腹上,将气流引入袭人体内,刺激她的气海好将自己的阳精吸收,来恢复元气。此时袭人感觉有如浸泡在热水中般舒爽,懒懒的躺于心爱的男子怀中。两人休息片刻,宝玉起身换好衣服,又为袭人取来干净的小衣和亵裤,等到袭人穿戴整齐,开始在镜前整理散掉的发髻,宝玉才将门打开,却见地上放着一个糕点盒,四下张望也不见人便是一惊,不知谁送来的是否看见方才之事,打开盖子盒内装着各式点心,当见那碟只剩一半的水晶豆腐皮小笼包后,会心一笑不在担心,便已猜出是谁了。

  一时无事,至掌灯时分,凤姐已卸了妆,来荣禧堂见了王夫人,将最近几日府里发生大小事务一一汇报,王夫人自是知道这个侄女办事稳妥,吩咐她以后这些事不必都来回她,凤姐又笑道:「今日珍大嫂子又请我明日过去逛逛,明日倒没有什么事情。」王夫人道:「有事没事都不打紧。每常她来请,有我们在,你自然觉得不便,他既不请我们,单请你,可知是她诚心叫你散散,或许有什么事要吩咐你办,别辜负了她的心,便有事也该过去才是。」凤姐便笑着应下。

  次日凤姐梳洗了,先回王夫人毕,方来辞贾母。宝玉听了,也要跟了逛去。

  凤姐笑着答应下来,立等着换了衣服,姐儿两个坐了车,一路说说笑笑不多时便进了宁国府。早有贾珍之妻尤氏与贾蓉之妻秦氏婆媳两个,引了多少姬妾丫鬟媳妇等接出仪门。那尤氏一见了凤姐,必先笑嘲一阵,一手携了宝玉同入上房来归坐。秦氏先为凤姐献茶,又为宝玉奉茶,当见宝玉也在偷看自己,便俏脸一红,忙退到一边。

  凤姐喝了一口茶道:「你们请我来作什么?有什么好东西孝敬我,就快献上来,我还有事呢。」尤氏秦氏未及答话,地下几个姬妾先就笑说:「二奶奶今儿不来就罢,既来了就依不得二奶奶了。」宝玉便问:「大哥哥今日不在家么?」

  尤氏道:「出城与老爷请安去了。可是你怪闷的,坐在这里作什么?何不也去逛逛?」

  秦氏笑道:「今儿巧,上回宝叔立刻要见的我那兄弟,他今儿也在这里,想在书房里呢,宝叔何不去瞧一瞧?」宝玉听了,即便下炕要走。

  尤氏凤姐都忙说:「好生着,忙什么?」一面便吩咐好生跟着,小心伺候,倒比不得跟了老太太过来就罢了。凤姐说道:「既这么着,何不请进这秦小爷来,我也瞧一瞧。难道我见不得他不成?」

  尤氏笑道:「罢了,罢了!你可不必见他,比不得咱们家的孩子们,胡打海摔的惯了。人家的孩子都是斯斯文文的惯了,见了你这泼辣货,还不吓着人家孩子。」

  凤姐笑道:「普天下的人,我不笑话就罢了,竟叫这小孩子笑话我不成?」

  秦氏笑道:「婶子有所不知,我那弟弟生的腼腆,没见过大阵仗儿,怕待会见了,惹您生气。」

  凤姐道:「凭他什么样儿的,待会也得见一见!你若在阻拦,看婶子打你不打。」说着在秦氏的屁股一拍,引得众女阵阵嬉笑。

  宝玉见一众婆子跟着自己,心下不悦,将众人喝退,那群婆子哪敢逆他,只得散去,打发了烦心的人,宝玉急急忙忙赶往书房,在窗外就见一小后生,生得苗条纤瘦,眉清目秀,粉面朱唇,身型俊俏,举止风流,只是怯怯羞羞,有女儿之态,腼腆含糊。宝玉见此人举止相貌出众,乃自思道:「想必他就是秦钟,可惜此等人儿却是男儿身。」正要上前认识,却有人从另一门进到书房内,来人却是秦氏的丈夫——贾蓉。

  贾蓉笑着上前道:「小钟儿,好些日子未见,姐夫今日回来了,也不来请安,可忘记姐夫?」

  秦钟见来人是贾蓉,退后一步,柔声道:「……啊,是姐夫来了,钟儿给姐夫请安,姐夫对姐姐爱护有加,又对我们秦家细心照顾,我们一家自是不敢忘记。」

  宝玉在屋外听秦钟说话,尽比有些女孩的声音还要悦耳动听。

  贾蓉听了此话又上前几步,一把拉住秦钟的手道:「既然如此,那为何这么久也不来找姐夫。」

  秦钟想要将手抽回来,无奈被牢牢抓住,只得又说道:「你们公候大院,我这种寒门小户岂敢常来,况且你们家规矩又多,我怕失了礼数。」

  贾蓉见状忙将秦钟拉入自己怀中道:「小钟儿可是还在恼姐夫,上次不过是让你见见我那些朋友,他们都是达官贵人,你若觉不快,也不该拂袖而去,倒叫姐夫为难了不是。」

  秦钟却哭道:「我是下贱命,就该任你玩弄,还要被你送与别人取乐。」

  贾蓉为秦钟擦去眼泪,安慰道:「是姐夫错了,姐夫这就给你赔不是,以后绝不让其他男人碰我的钟儿,这次就原谅姐夫吧。」

  秦钟破涕为笑道:「姐姐天仙一般的人儿,怎就嫁给你这无赖之人。守着仙子不疼,却来纠缠我这男人。」

  贾蓉露出无可奈何的神情,慢慢说道:「你岂会明白我的难处。」

  听了二人的对话,宝玉已知两人有断袖分桃之情,这贾蓉虽是自己侄子,却比自己年长许多几岁,平日里吃喝嫖赌,乃走鸡斗狗之辈。为秦钟可叹,更为绝世美颜的秦氏可惜。见贾蓉秦钟开始亲热起来,便转身离开了。(注:这段耽美情节,有此喜爱的读者请自行脑补。)

  宝玉独自来到花园,这时他的小厮茗烟急急忙忙的跑来,一边擦着汗,一边喘着大气,宝玉见他如此狼狈,不由觉得好笑拿着扇子为他扇起风来。片刻后茗烟才缓过来,这才说道:「宝二爷你可让我好找啊。」

  宝玉笑着将扇子一收,在茗烟脑袋上一敲,笑道:「别废话,何事如此慌张?

  还不快说。」

  茗烟捂着头道:「我依照二爷的吩咐,每日清早便去〈古月茗轩〉查看,是否有求二爷看病的,昨日果然有人留帖子,我这不就急急忙忙来回二爷嘛,找了半晌,才知道二爷来了宁国府。」

  宝玉一听便接过帖子细看一番,便道:「快去备马,我这就前去。」

  茗烟忙拉住宝玉道:「二爷、二爷,你别急啊,小的还有事禀报啊,将军府的冯大爷回来啦,请宝二爷和柳二爷明日中午在外面酒楼一聚。」

  宝玉忙又用扇子在茗烟头上一敲,道:「你这小子,如此重要之事,怎不早说。」说着也不理抱怨的茗烟,吩咐一名路过的嬷嬷,让她回珍大嫂子和凤姐去,就说有人有事请我出去一趟,晚些时候在回来。

  等宝玉走后宁国府内暂无要事,尤氏、秦氏、凤姐儿用过午饭后,便玩起骨牌来。此时一婆子进来传话道:「回珍大奶奶,本来要送秦相公家去,派了焦大,结果那老货只顾吃酒,还将传话的人骂了一顿。」尤氏听毕,叹了口气道:「那你过去,另派两个小子去送吧。」

  那婆子到了马厩,见人都在旁边屋里吃酒,上前喊道:「嘿、大白天的,一个个都吃酒吃得连正事都不干了,小心珍大爷回来撕了你们的皮,你们两个小兔崽子快去备马,好送秦相公家去。」

  两个小厮一见是珍大奶奶身边的人,不敢多话便出去备马。屋内还有一老汉,喝得面红耳赤,吼道:「什么秦相公,一个卖屁股的男宠,充什么主子,嘿、你们……嗝……回来。」那两个小厮岂敢跟他比,老老实实的驾着马车出去了。

  这个醉汉便是焦大,见人都走了只得独自一个人喝闷酒,可惜没喝几杯小酒坛就见底了,一摸自己口袋便又犯难了。这时一个小厮抱着一坛子酒一包花生过来,那小厮细声细气的说:「焦大爷可是没酒了,小的这正好有酒孝敬你。」

  焦大睁着醉眼,见这小厮长的普普通通,身板瘦小,细胳膊细腿,便问道:「你是谁?」那小厮先为焦大斟满酒,笑道:「我是其他房里的,今日被分到此地,听说这里是您焦大爷说了算,特来孝敬,还望以后能派些轻松的活计。」

  焦大见这小厮说话中听,又会来事,喜道:「你这小子倒有些眼色,来来来,坐着一起吃酒。别的我不敢说,这宁国府里别说珍大爷、荣哥儿,就是贾敬老爷也得敬我三分。」那小厮又为焦大斟满酒后问道:「我才被买来没多少日子,倒是听了一些焦大爷的事迹,你老给我讲讲这公候大宅里的事,免得我以后多嘴犯了忌。」

  一番马屁下来,焦大十分受用,边喝边说:「我从小跟着太爷们出过三四回兵,从死人堆里把太老爷背了出来,得了命,我自己挨着饿,把偷了东西来给太老爷吃,两日没得水,得了半碗水也给太老爷喝,我自己只得喝马溺。说句不中听的话,若不是我舍了这条贱命,只怕贾老太爷早就死在战场上了。」

  那小厮又问道:「既如此,为何焦大爷还在这马厩干些送人出行的活?」

  焦大一听大怒,道:「太老爷死后,这帮忘恩负义的,早就忘了我的功劳,你才进来,待我将这宁国府大小事情说与你,当日宁国公与荣国公是一母同胞弟兄两个。宁公居长,生了四个儿子。宁公死后,贾代化袭了官,也养了两个儿子:长名贾敷,至八九岁上便死了,只剩了次子贾敬袭了官,如今他只是一味学道求仙,只爱烧丹炼汞,余者一概不在心上。幸而早年留下一子,名唤贾珍,后来又得一女,名为惜春。因他一心想作神仙,把官倒让儿子贾珍袭了。这贾敬老爷又不肯回原籍来,只在都中城外和道士们胡羼。」

  小厮说道:「现在这宁国府是珍大爷说了算,可是他待你老不公?」

  焦大冷笑一声,灌了两口酒,才说道:「俗话说得好,富不过三代,穷不过五服,我看这宁国府迟早就毁在他手里。」见焦大故意卖关子,那小厮只得又是斟酒,又是奉承。做毕后才问道:「此话怎讲?」

  这边暂且不表,此时尤氏,凤姐,秦氏抹骨牌玩了半晌,一细算下来却又是秦氏尤氏二人输了几吊钱,尤氏假意不快言定后日便要讨回来,然后又称自己精神不济要去午睡歇息。一时屋内就剩凤姐与秦氏以及她们各自的大丫头四人,秦氏对自己的丫头宝珠说道:「你也下去吧,不用伺候了,我和婶子说会子梯己话。」

  见众人都出去了,凤姐儿示意一下,平儿便上前为她宽衣,秦氏面上微露羞容,也一起缓缓褪去全身的衣物,跪行到凤姐儿面前,轻声祈求道:「请二婶子恩准让卿儿为您舔吮玉户。」凤姐儿轻笑一声,道:「浪蹄子,好好舔,给我清理干净,要是舔的不好,定要你你屁股开花!」

  秦氏仰着脸道:「二婶子放心,卿儿一定用心伺候。」

  话音一落,秦氏低下头,先在凤姐儿的两片肉唇上一舔,随后似接吻般含住一片,轻轻吸吮,跟着又用香舌,顺着蜜缝来来回回的舔弄,当舔舐肉芽儿时,凤姐儿仰起臻首,娇躯微颤、叹息不已,显然极为畅快,十分受用,秦氏见此情形更加卖力,嘬的啾啾有声。

  平儿也脱去衣裙,两女一起服侍凤姐儿,一个吸乳一个舔阴越发卖力,看她们配合的如此默契,想来该不是第一次了,凤姐儿坐在椅子上翘起一只玉腿,秦氏忙含住秀美的足趾吮咂,香舌钻入趾缝,不停地舔舐,屋内铺有兽皮地毯,凤姐儿秀美小巧的裸足倒为沾染尘垢,秦氏和平儿依然仔细的清理服侍,凤姐儿只是闭目享受。一主二仆,三个绝色女子白花花的肉体,六只大奶子拱来抛去,同是纤腰翘臀,也各有各的风姿,一时淫声浪语不绝于耳,虽无男人在场,但凭她们三女,虚龙假凤寻欢作乐起来,竟是春色无边,令人血脉贲张,情难自禁。

               (待续)

【红楼圆梦】第六回 刁老奴醉说宁荣府 表姐弟互生别样情作者:siissss(因SexInSex账号被盗,未能找回改用:siisiissss)2019年7月29日发表于第一会所2019年7月29日发表于SexInSex是否首发:是字数:11650

        第六回 刁老奴醉说宁荣府 表姐弟互生别样情

  PS:这一回一发出来就有朋友质疑焦大讲话是否太过文绉绉的,好像确实是这样,我修改了一下,但是焦大作为一个家生奴才肯定受过很严格的家规管教,即便没读过书说话也不会太过市井,就算喝醉了和手下人讲话也不会脏话连篇,就像刘姥姥讲话虽然俗,但是还是很中听的,还有质疑焦大知道得太多了,知道贾府最清楚的人,就是这些下人,而焦大最为最资深的下人,他肯定知道得最多,而且喝了酒就什么都说出来了。终于明白曹雪芹为什么会批阅十载增删五次了,读者不好忽悠啊。

  这边马厩旁的屋内,那小厮还在陪焦大吃酒,只见小厮连为焦大斟了几回酒后,才又继续问道:「焦大爷,可是见我新到此处,不是亲信,故不肯告诉我,是怕我到处说与他人听,到时给焦大爷引来麻烦?或者是怕珍爷知道后……」

  果然此话一激,焦大一拍桌案,喝道:「放屁!知道又怎样,别说他贾珍,就是贾敬在此,我焦大也敢指着他的鼻子骂。」

  小厮露出一丝狡猾的笑容道:「焦大爷你老倒是说呀,若说不出,便是扯谎。」

  焦大将刚端起的酒杯放下道:「你小子听好了,贾珍乃是我焦大看着长大的,这珍爷自幼便不是读书的料,敬老爹又一概不管。他年纪轻轻又系了官爵,更是无法无天起来,如今虽有了些年纪,任然一味奢侈无度,就算把宁国府竟翻了过来,也没有人敢来管他。」

  小厮插话道:「古往今来,这些王孙公候的子弟多是如此,那些纨绔子弟照样长享荣华富贵。那里有焦大爷说得这般严重,怎么就毁了这宁国府。」

  焦大冷笑一声道:「现如今这宁府早以腌臜不堪,上面的主子吃喝嫖赌,下面的奴才自然有样学样,我们这珍爷生性好淫,仗着自己官位强占良民妻女,为妾为奴,如若不从便逼死,而且隔三差五便请一些达官显贵到府上,或彻夜吃酒豪赌,或招来歌妓舞女供众人淫乐。」焦大说完后瞧了一眼四周,一挥手示意小厮靠近些,然后小声道:「我看这珍爷,恐怕连他那如花似玉的儿媳妇都惦记上了。」

  那小厮一听,惊讶不已:「焦大爷这等事可胡说不得,公公勾搭儿媳这等扒灰之事若传出去,怕是整个宁国府都得掩面扫地啊。」

  焦大不削道:「传出去也没人信,就是信了,谁敢到处去说。若是不我上次在花园上次无意间碰着了,我也不知这珍爷还有这花花肠子,不过这么大一个宁国府那一个都不是省油的灯。」那小厮笑道:「今天跟焦大爷,果然长了见识。」

  小厮又问道:「那么荣国府那边,焦大爷可也了解?」焦大一听哈哈大笑道:「你小子听了我方才所说,是不是想改换门庭,另攀高枝儿啊。」小厮只是赔笑也不答话。

  焦大边吃边说道:「如今这荣国府也都早就是空架子了,不比先时的光景。」

  那小厮不解的问道:「焦大爷莫要骗我,这宁荣二宅相连,偶尔也被使唤过去干活,里面厅殿楼阁,也还都峥嵘轩峻,就是后一带花园子里面树木山石,也还都有蓊蔚洇润之气,那里象个衰败之家。」

  「你是外面买来的,比不得这里家生奴才,不懂这里的道理,如今荣府虽说不及先年那样兴盛,比那些小官小户之家,家底自然不同。只是这人口也多,事务也多,主仆上下都他妈的是些享清福光吃不做的人,真正办实事的反倒没几个人,而且平日里吃穿用度奢侈又不能将就省俭,如今外面的架子还算凑合,内囊却早他妈空了。」焦大讲完无奈的摇了摇头。

  小厮却说道:「听说荣国府里三位姑娘倒是极好的,政老爹的长女,名元春的,现因贤孝才德,选入宫作女史去了。二小姐乃赦老爹之妾所出,名迎春,三小姐乃政老爹之庶出,名探春,我们这边的四小姐也因史老太君疼爱搬了过去,现今三位姑娘都跟在老太太身边,个个都被调理的不错。」

  焦大看了一眼小厮说道:「你小子对着这些小姐倒是上心,难道想癞蛤蟆吃天鹅肉不成,劝你小子早死了这条心。可惜她们姑娘家再好也是得嫁人的。那边太太们也不管事了,本该玉字辈的大儿媳妇管家,可惜长孙贾珠短命,他媳妇李氏婆家是金陵有名官家,她父亲李守中,听说是个什么大官,她们家族中男女都喜欢读个书写个字。到李守中这里,便说女子没有学文就是德行,所以对这个女儿,也就不教她读别的,只不过教些什么列女传啊,孝女传啊这些妇道人家看的书,听说她认得几个字,记得前朝这几个贤女罢了,因不大在下人面前走动,只知道名字叫作李纨,虽然身在富贵奢华之家,但毕竟年纪轻轻就守了寡,自己过得槁木死灰一般,对别的事很少过问,只知道孝敬婆婆和教育儿子,平日里也就管管小姑子们写字针线。这种人那里是管理这么大一个家的料啊。」

  那小厮却道:「那荣国府衔玉而生的二少爷,听说是个神童,自小就精通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无所不精,满肚子的学问。」

  焦大道:「这宝二爷倒是不错,我倒不懂那些什么诗呀,什么琴呀的,只听说他不喜欢功名利禄,这倒有些可惜了。而且管家理事也不是他一个爷们该管的,不过这荣国府里倒是有那么一位能人,若没有她,只怕这一座府邸早就乱作一团。

  也可惜我们这宁府没有这么一位啊。」

  那小厮追问道:「焦大爷说得是……」

  王熙凤见二女细心伺候,极为满意,道:「卿儿你这骚蹄子最近这口舌功夫又进步了啊,是否常背着人自个儿偷偷练习啊!」听了此话,羞得秦氏低下头不敢见人。

  凤姐儿见秦氏此等媚态,不由得一阵浪笑,娇躯轻颤引得那对浑圆巨乳为之晃动,雪白娇嫩的乳肉抖出一圈圈波纹,显得极为诱人,连秦氏与平儿都忍不住偷看。秦氏将凤姐儿精致小巧的脚趾舔的湿滑,又将凤姐儿的裸足压在自己丰满柔软的翘乳上,用早已变硬的奶头摩擦她的脚心,瘙痒感使得凤姐儿将十根脚趾蜷缩了起来,细嫩的脚心上堆起些许漂亮的褶皱,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一般。

  「二婶子,卿儿想要……」

  凤姐儿勾了勾手指,秦氏便将娇躯凑上,凤姐儿伸出了白皙的手掌,托住她秀气的下巴,促狭道:「你想要我偏不给,小浪蹄子,我就爱看你这想浪却浪不出来的骚样!,」

  正在舔另一只脚的平儿,起身取出带来的香花精油,将香气扑鼻的精油倒在自己的乳肉上,开始用双乳包裹住凤姐儿的玉足,又将凤姐儿修长的小腿夹在深深的乳沟中上下摩擦,听了凤姐的话,平儿抬头笑道:「二奶奶真坏,老是喜欢欺负小蓉奶奶,还是先让平儿伺候您,您也好先乐一乐……」

  凤姐儿双眉一轩,低喝道:「就你这骚蹄子会做好人,我偏要好好的逗逗她!」

  平儿抬起头,将食指插入凤姐儿的嫩穴,开始温柔地抠挖,笑着道:「二奶奶,小蓉奶奶才和我们一起玩过几次,自然还不适应,而且小蓉奶奶又是腼腆之人,那里像我这种从小就跟在您身边丫头,早就被二奶奶欺负惯了的。」

  凤姐儿想了想,露出一丝戏谑的笑容,用脚尖挑起秦氏的秀脸,秦氏忙又是轻吻又是舔舐凤姐儿的玉足,凤姐儿对秦氏的态度很是满意,轻声道:「卿儿,平儿这蹄子为你说好话,你该好好谢谢人家才是啊!」

  秦氏一边用脸摩擦凤姐儿的脚掌,一边道:「卿儿这就谢过平儿姐姐,多谢平儿姐姐为卿儿说好话。」

  平儿忙回道:「快别这么说,我不过一丫头罢了,岂敢让小蓉奶奶谢我。」

  凤姐儿轻笑一声,道:「没错,光嘴上说说那可不行,来,平儿你去榻上去躺好,让她也伺候伺候你,你说对不对啊,卿儿?」

  秦氏含羞道:「婶子说得极是,那……那就请平儿姐姐到那边榻上,卿儿……卿儿好伺候姐姐,姐姐也只管享受便是了。」

  平儿见秦氏如此说,凤姐又在一旁怂恿,无奈道:「那就有劳小蓉奶奶了。」

  说毕便躺到榻上,微微将粉腿分开。秦氏也小心奕奕地爬上云榻,轻抚平儿滑嫩的肌肤,俯下身凑近她的娇靥,二女先是拥吻一番,秦氏又顺着平儿雪白的脖颈一路舔到娇艳的乳首,最后扶住一对脚裸,纤细似嫩葱的玉指搔刮着微贲的桃丘,作那品玉之戏。

  平儿轻哼一声,随即身子轻颤不自觉的叫出声来,原来秦氏已将臻首埋与股间,唇舌兼施,轻舐细吮,一条滑腻的香舌不停在那凸起的小嫩芽上拨弄。

  「啊……小……蓉奶奶……别……不要碰那里……」

  「平儿姐姐,可受用?」

  「不……啊……难受死人了……别……不……呜呜……我不要……呀……别别……等……等一下!」平儿不停呻吟连话也说不清楚,惊觉秦氏修长的指头已经探入自己的小穴内,恼人的酥麻感,使她心烦意乱,唇乾舌燥。

  一旁看戏的凤姐突然说道:「卿儿你将身子跨到平儿面上,也让她伺候伺候你,你瞧你那处的水都流到榻上了。」秦氏虽害羞却依然照做,平儿娇喘撑起上身,抱着秦氏两条修长白嫩的双腿,把那流着蜜汁的小穴对着自己,称赞道:「小蓉奶奶的玉蚌还真是极品呢,肥美多汁,要是让男人见了,还不馋死他们。」

  凤姐见二女纠缠在一起,娇嫩的肉体相互摩擦扭动,而臻首都埋与对方股间,又是舔舐又是抠挖,好似在比拼一般,便打趣道:「小蹄子们,这么急,可是痒疯啦?想要泄身得问过我才行,你们二人若谁先泄出来,便罚谁,这里各式各样的淫具可等着她。」说着打开一旁的雕花镶金红漆木箱。

  平儿不依道:「我又……又不像二奶奶……和小蓉奶奶那……般……啊…

  …那般天生尤物……铁定是……嗯……我输,一点儿……都……都不公平……啊……」在秦氏的挑逗下,好不容易才将这一句话说完。

  凤姐笑道:「就知道你这蹄子会如此说,免得你说我偏心,就借你一两件淫具,可要好好伺候你的小蓉奶奶。」说毕便从箱内取出一小盒,里面装着十根长短不一的指套,每一根都布满柔软的金色短毛,像是某种动物皮毛所做,套口有玉制圆环,这样套在手指上便不会轻易脱落。

  秦氏一见那盒子便向凤姐求饶,想来对这红木箱子一点不陌生,箱子里收着许多古灵精怪的淫具,可能已经尝过其中几件。「婶……婶子饶过……卿……卿儿吧,这东西……能……能把人痒死。」原来此指套上的短毛乃貂鼠毛,这种貂鼠藏于云南丛林之中,当地人叫它刺貂鼠,因为天生弱小,便生出一种自我保护能力,它们的皮毛平时柔软光滑,但只需碰触一点水便会变硬,捕食者咬住貂鼠,口中唾液便使毛发变硬,嘴里的嫩肉一碰变硬的毛发,便奇痒无比,貂鼠则趁机逃之夭夭,因这一特性有心之人取其毛发做成专门淫虐女子器具。

  带着这些指套,掠过娇嫩的肌肤,便会觉得阵阵酥麻,但若撩拨那流淌淫液的玉蚌,能痒的女子失魂落魄,如果插入蜜穴内便能使其痒得死去活来,哪怕在怎样三贞九烈的女子,都得分开双腿哀求男人来奸淫自己。

  凤姐不理秦氏的哀求,给平儿带上貂鼠指套,然后捏了捏着秦氏的脸颊,笑道:「不就痒一点而已,卿儿可是不听婶子的话,故意要忤逆我,待会有我为卿儿止痒,怕什么。」

  秦氏见凤姐拿定注意,知她说一不二,也没别无他法,只觉在自己臀瓣揉捏的手,慢慢摸向那羞人之处,当摸到那占满蜜汁的花唇,顿时汗毛倒竖,一阵钻心的麻痒充斥全身。只是一下已叫人难以忍耐,平儿又改用双手各捏一片娇艳的花瓣轻轻揉捏,如此简单的动作却使秦氏娇躯狂颤。

  「不……不要碰那里……别……别捏……天哪……痒死我了……住手……呜呜……饶了我吧……求求你们……」腼腆温婉如秦氏,在奇痒之下也忍不住发出淫叫,可见她真的受不了了。

  「卿儿,哪里痒?要说出来,我们才知道啊。」凤姐欣赏秦氏难耐的窘态,笑问道。

  「周身都痒……天呀……快停下来!」秦氏尖叫着说。

  「傻卿儿,你现在又痒又难受,可在平儿身上发泄出来,她折磨你,你也回敬她,只要平儿这蹄子泄身了,你便可解脱。」凤姐露出一丝戏谑的神态,缓缓说出这一番话。

  「二奶奶,你真的坏透了,一会帮我,一会帮小蓉奶奶,啊……小……小蓉奶奶……嗯……别听二……二奶奶的话……她是故意的……」平儿刚说出不满,那知秦氏真照凤姐所说去做。

  两女都希望对方停下,便疯狂刺激对方,又引来对方激烈的回击,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一番比拼之下,最终还是平儿先败下阵来。只见平儿娇躯一颤,便开始不住抽搐,下身嫩穴不断喷出大股蜜汁,溅得秦氏满身都是。片刻之后才懒懒的躺在榻上体会高潮的余韵,秦氏继续把平儿泄出的阴精与小穴外的淫液舔干净,平儿依然紧闭双眸,神思恍惚,浑身一颤一颤,微微张开檀口轻轻喘息着,任由秦氏的香舌舔舐。

  「先让平儿休息会儿吧,方才说过由婶子为卿儿止痒,那便用这个可如何?」

  只见凤姐手中握着一条双头伪具,这条伪具非金非玉比手臂略短些,整体血红,通明透亮,血丝均匀,竟是用天然血珀所做,普通血珀已经很难遇到,如此长一块天然血珀更是稀世珍宝。琥珀质地温润,不似金玉一般冰凉,在冬季使用恐让人觉得不适,故凤姐才选用这血珀打磨的假阳具。

  凤姐见到秦氏一脸娇羞,身躯风流妖娆,拿着伪具慢慢俯身向前,秦氏偷瞧一眼,却见那根伪具竟极粗长,通体血红,打造得栩栩如生,上面更是如真阳具一般青筋毕露,和凤姐柔若无骨的纤细的手臂形成鲜明的对比,凤姐精于世故,早已察觉秦氏的震惊,得意道:「卿儿,这根东西还中用吧?以前让你高潮泄身,攀上云霄全靠这宝贝。」

  凤姐戏女技法超凡乃是此道老手,极擅调情,唇舌纠缠香津互换,揉乳抠阴手法精妙,总是弄在那些敏感之处,秦氏才和平儿激战一番,此刻又被折腾得娇喘连连,香汗淋漓。秦氏改为爬卧于榻上,凤姐细细舔舐玉背上娇嫩的肌肤,当舔到纤腰处,惹得秦氏痴痴娇笑起来,凤姐打趣道:「浪蹄子,婶子弄得可爽?」

  秦氏羞于回答,便称:「不……不知道!」

  凤姐听后便将在蜜穴中抠挖的手缓缓抽出,将芊芊玉指上的粘液送到秦氏面前,问道:「那这是什么?」秦氏羞的别过头来,将脸压在鸳枕中,不发一声。

  凤姐不依不饶,笑道:「浪蹄子,这是你那骚处流出来的淫汁,只有最淫贱的妇人,才会流出如此多!」

  秦氏摇头否认道:「不,不是的!我不是淫妇!」

  凤姐也不与她争辩,扒开了两瓣翘臀,指尖轻轻按在屁眼上,突如其来的刺激,吓得秦氏惊呼一声,颤声道:「婶子别弄那处,那处腌臜,碰不得的!」边说便摇晃腰臀,无奈被凤姐压在身躯之上,动弹不得。

  一边用指甲轻轻刮弄浅褐色屁眼上的褶皱,凤姐又说道:「还说不是淫妇,你这处不但没有臭味,反而有阵阵香味,分明是常常清洗,还擦过香花精油,定是常让男人操干。」秦氏急忙辩解道:「没有,那腌臜之处碰都不能碰,跟别说……」秦氏还想挣扎,凤姐却不理会,指尖围绕屁眼褶皱打转,香舌更在秦氏嫩穴上舔舐,或挑逗阴蒂,苦恼的呻吟声随着凤姐的节奏变换,挣扎的娇躯变为颤抖,最终只得任由凤姐在下身口手并用,为所欲为。

  凤姐不停挑逗秦氏两处要害,直弄得她苦不堪言,谁知凤姐突然将白嫩嫩的屁股抱住,猛吸蜜穴,秦氏顿觉灵魂好似要顺着穴心被吸走,弄得芳心大乱,只觉又酸又麻又痒,忙叫倒:「婶子……你……你……别吸了……啊啊……好痒……别这样……啊……别吸……啊……好酸……啊啊啊……」

  片刻后凤姐才停下来,轻喘一下道:「卿儿果然厉害,要换平儿那蹄子,只怕早就丢了。」秦氏还未回答,一旁的平儿不依,娇嗔道:「二奶奶你玩你的,无端端的偏扯上我。」凤姐见平儿已经恢复体力,笑道:「你这蹄子浪够了,也不过来伺候,就知道在那挺尸。」说完便要去拉她,平儿笑着躲开,道:「二奶奶还是好好疼小蓉奶奶吧,我到外面去伺候着。」说完已下榻穿衣去了,又对着镜子收拾一番,便出了屋子还不忘反手将门关好。

  凤姐见平儿逃了,也不在意,拍了拍秦氏的翘臀,示意她转过身来,分开双腿,凤姐只手抓住秦氏的脚踝,使她门户大开,将那条血珀伪具一头,缓缓插入淫水潺潺的嫩穴中,而另一头对着自己的蜜穴,腰身一沉便吞入其中,二女都是扬起臻首呻吟一声。

  话说平儿到屋外,没多久便见尤氏带着丫鬟过来了,本想上楼去通知凤姐秦氏二女,可惜已来不及了,尤氏远远的便见平儿立于楼梯旁,示意她过来,平儿无奈只得过去。

  「平儿给珍大奶奶请安。」说毕便行了一礼。

  「你这蹄子,都知道凤丫头离不了你,不在楼上伺候你家奶奶,在这来作甚,小心那泼皮破落户儿找你不到,怪我将你藏了起来,还不得把家给我拆了。」尤氏打趣道。

  「珍大奶奶折煞平儿了,平儿不过一丫头,那还有离不了的理,再则我家二奶奶常说,宁府珍大嫂子管理得井井有条,自己该多学着些,还要我们这些丫头多学学珍大奶奶身旁的姐姐们办事那样,我说我们这些小丫头那里学得会,只学上些皮毛也是造化了。」平儿虽然心里很是焦急,但是表面还是平静的说道。

  尤氏听平儿如此奉承十分受用,便喜形于色对着身边的丫鬟笑道:「你们瞧瞧,平儿这小嘴里说出的话,难怪都说凤丫头精明强干,身边的人儿也都调理的跟猴精似的。」

  平儿又道:「二奶奶午膳吃了些酒,有些乏,和小蓉奶奶在楼上睡晌觉啦,我这就去回奶奶们,珍大奶奶来了。」尤氏却道:「不必了,让她们多休息会吧,反正也别的事。」说着又拉着平儿的手道:「倒是你这蹄子,这么冷的天,在屋里待着就是了,跑外面来干什么,看把这小脸冻得通红。也不小心些,要是病了,你家二奶奶还不得心疼死。」

  一听此话,平儿的脸更红了,原来她脸上的红霞不是冻的,而是潮红。没想到这会子还没退去。平儿只得陪笑道:「我也刚刚出来透透气,这脸想必是寒斑癣犯了,风一吹就又红又痒的,待会擦点蔷薇硝就好了。」

  尤氏和平儿又寒暄了好一阵子才准备离开,见平儿要起身相送,便掰手示意不必。待尤氏走后平儿长处一口气,想来该没有人会在来打搅,也不知道楼上是否结束,她可不想去查看,要是被凤姐逮住,又是一番折腾,便和秦氏的大丫头宝珠在楼下闲聊。

  一番酣战后凤姐将秦氏搂在怀里,只觉美人柔若无骨,虽看不见她的容颜,却有一节白里透红的脖子露在秀发外面。便用手轻轻抚摸那娇嫩的肌肤,只觉得温暖滑爽腻人,又轻抚她一对酥乳,居然有种爱不释手想一直把玩的想法。

  秦氏扭了扭身躯,慵懒的说道:「二婶子,让卿儿好好歇息会吧。」凤姐儿轻轻给整理秦氏凌乱的秀发,道:「谁让我的卿儿秀色可餐,我一个女人都被你迷得神魂颠倒。」秦氏道:「那也比不上婶子,婶子不但美若天仙,身段又好,这……这一对玉乳,真真是羡慕死我了,而且婶子是脂粉堆里的英雄,精明强干,八面玲珑。我若有婶子一半能干,也不至于落得现在这个地步。」说完便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凤姐起身看着秦氏问道:「是不是贾珍那老小子又骚扰你了?」秦氏忙回道:「不……不是,至上次我用了婶子教我的办法后,老爷已经收敛了很多。」凤姐听后才放下心来,又道:「那你又为何长吁短叹,可是有别的心事?」

  秦氏面露悲伤之色:「我嫁到宁府也有几年了,可惜未成生得一男半女,本想着来日方长,可以慢慢的来,可惜因我这身子,让夫君他丢了做男人的颜面,如今却和钟儿混到一起,只怕他爱上此道,恐以后在难回头。」

  凤姐反而冷笑一声:「那种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本就配不上你这等人儿,你乃世间尤物,他无福消受,是他无能,岂能怪你。可到底还是苦卿儿你了,嫁进这么一个腐烂透顶的家里。」说完又想到自己何尝不是一样,凤姐也轻声叹了一口气。

  秦氏拉着凤姐的手道:「二婶子快别这么说,我父亲秦业不过营缮郎,一个五品官员,我也只不过是父亲从养生堂内抱来的弃婴,连自己身世都未可知,幸得家父将我视为己出,如今得以嫁入宁府此等豪门望族,又得老祖宗这般疼爱,以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就算夫君寻了其他人,就此冷落于我,我也没有任何怨言。」

  凤姐突然在秦氏的腰眼轻轻一捏,道:「真不怕受冷落?那你这蹄子今日见了宝玉那猴崽子,害羞脸红的模样,别人没见着我可看到了,怎么着?莫非是看上我们家那混世魔王了?」秦氏听完后忙拉住凤姐的手道:「二婶子你就会拿我取笑,宝叔是我的长辈,乱说不得的。」

  凤姐打趣道:「我就不是长辈吗,卿儿的肌肤那一寸我没摸过,那一寸我又没看过。不止看过我还摸过,就连你那媚态也只得我一个人才瞧过。」秦氏听后大羞,故作生气道:「婶子在这样贫嘴贫舌,作弄我,以后便再不理你了。」

  见秦氏小脸羞得似要滴出血来,凤姐便不在取笑她,说道:「那你到说说,我可是看错啦。」秦氏犹豫片刻,才说道:「我告诉婶子一事,只是婶子不许笑话我。」见凤姐点头,才有说道:「前些日子,就是请老太太,太太们过来赏桃花那次,宝叔在我屋内午睡,我在外也眯了一会子,结果梦里竟梦到了宝叔,然后就……」

  凤姐听后忍不住调笑道:「原来小蹄子做了春梦,还是跟宝玉那混小子,难怪给他奉茶时羞成那样子。」秦氏不依道:「说好的不笑话我,婶子你还笑。」

  凤姐见她如此又说道:「宝玉倒是不错,最近几年越发出息了,以前老爷恨他跟什么似的,现在嘴上不说,但是心里却是满意的。不过终究是个臭男人,只配与我们消遣罢了。你若是喜欢,要不要我将他绑了,给卿儿取乐?」

  秦氏忙说道:「婶子可别乱来,宝叔可是老太太的心头肉,要是老太太发现了,那可不得了。」凤姐却道:「你这是替我担心啦,还是担心你宝叔啊?」不等秦氏辩解,却从门外传来平儿的的声音。「二奶奶,小蓉奶奶,宝二爷回来了,珍大奶奶请奶奶们过去吃茶,待会就准备用膳了。」

  宝玉回到宁府酉时一刻,凤姐少不得数落他几句,待吃毕晚饭,因天黑了,凤姐说:「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便打发了婆子去传话。婆子们传出去半日才来回话,原来凤姐的马车,因车轮卡在路缝里以弄坏了。

  尤氏对凤姐说道:「无妨,用我们的车马就是了。」转过头去问:「现在管出行的还有谁?派了送琏二奶奶去。」婆子回说:「今日珍大爷外出派了好几个人,送秦家相公家去的还没回来,现在就剩焦大了。」尤氏无奈道:「偏就剩他,那就叫他去吧。」

  凤姐道:「我成日家说你太软弱了,纵的家里人这样还了得了。」尤氏叹道:「你难道不知这焦大的?连老爷都不理他的,你珍大哥哥也不理他。不过仗着这些功劳情分,有祖宗时都另眼相待,如今谁肯难为他去。他自己又老了,又不顾体面,一味吃酒,吃醉了,无人不骂。我常说给管事的,不要派他差事,全当一个死的就完了,今儿只得派他。」凤姐道:「我何曾不知这焦大。倒是你们没主意,有这样的,何不打发他远远的庄子上去就完了。」

  下面的人见要派焦大去送人,知他今日吃了酒,先前还骂了人,这会子都是不愿去传话,只得由宁国府大总管赖二前去,到了马厩也不进屋,赖二在外便喊道:「荣府琏二奶奶的车坏了,焦大你驾车去送送。」焦大本在屋内和小厮吃酒,正夸夸其谈,突闻有人派活。走到屋外见来人是赖二,不削大说道:「我当是谁,原来是你小子。老子正跟新来的小厮喝酒,教育教育他规矩,没别的闲功夫送人。」

  赖二是大总管,宁府大大小小事务没有不经他手的,最近并未给马厩舔派人手,而且今日送人的活都以派出,现在该就剩焦大一人,莫不是有别房的小厮跑这来偷懒?便上进屋查看,只见小小的屋内空无一人,便嘲笑道:「我看你这老货,不是吃酒吃昏了头,就是老糊涂了,这那里有人,难道是鬼和你吃酒不成。」

  焦大一听忙回到屋内,见除了赖二果真无一人在,不由得愣在原地,但一想赖二竟如此跟自己说话,那还理会那小厮的事,便破口大骂起来。

  凤姐见传话已有一阵子了,便起身告辞,和宝玉携手同行。尤氏等送至大厅,只见灯烛辉煌,众小厮都在丹墀侍立。只有焦大恃贾珍不在家,即在家亦不好怎样他,更可以任意洒落洒落。因趁着酒兴,大骂总管赖二,说他不公道,欺软怕硬:「有了好差事就派别人,象这等黑更半夜送人的事,就派我。没良心的王八羔子!瞎充管家!你也不想想,焦大太爷跷跷脚,比你的头还高呢,二十年头里的焦大太爷眼里有谁?别说你们这一起杂种王八羔子们!」

  正骂的兴头上,凤姐与宝玉已至大门,见此情形,也不理会,只让自己的人,去马厩内把宁府的车赶来,贾蓉忙送凤姐宝玉上车,见众人喝不住焦大,有失体面,便骂了他两句,使人捆起来,「等明日酒醒了,问他还寻死不寻死了!」那焦大那里把贾蓉放在眼里,反大叫起来,赶着贾蓉叫:「蓉哥儿,你别在焦大跟前使主子性儿。别说你这样儿的,就是你爹,你爷爷,也不敢和焦大挺腰子!不是焦大一个人,你们就做官儿享荣华受富贵?你祖宗九死一生挣下这家业,到如今了,不报我的恩,反和我充起主子来了。不和我说别的还可,若再说别的,咱们红刀子进去白刀子出来!」

  凤姐在车上越听越气,朝外喊道:「蓉小子过来,你还不早打发了这个没王法的东西!留在这里岂不是祸害?倘或亲友知道了,岂不笑话咱们这样的人家,连个王法规矩都没有。」贾蓉听毕又赔不是,又吩咐几人将焦大拉走。

  众小厮见他太撒野了,两三人拉他不住,便又上来几人,揪翻捆倒,拖往马圈里去。焦大越发连贾珍都说出来,乱嚷乱叫说:「我要往祠堂里哭太爷去。那里承望到如今生下这些畜牲来!每日家偷狗戏鸡,爬灰的爬灰,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我什么不知道?咱们胳膊折了往袖子里藏!」众小厮听他说出这些没天日的话来,唬的魂飞魄散,也不顾别的了,便把他捆起来,用土和马粪满满的填了他一嘴。

  凤姐遥遥的闻得,便都装作没听见。宝玉在车上见这般醉闹,他平日里杂学旁收,自然知道骂的是什么意思,见凤姐装作不闻,便起了一丝戏弄之意,问道:「凤姐姐,你听他说养小叔子,什么叫养小叔子?」凤姐听了,不由得联想到了什么,忙立眉娇嗔道:「少胡说!那是醉汉嘴里混吣,你是什么样的人,不说没听见,还倒细问!等我回去回了太太,仔细捶你不捶你!」本想作弄一下凤姐,哪知她竟然生气了,宝玉忙央告道:「好姐姐,我再不敢了。」

  宝玉从未见过凤姐这似怒非怒,似羞非羞的样子,忙用手为她揉胸顺气,本是无心的动作,却只觉入手一阵柔软。凤姐身量苗条,体格风骚,光是看着都叫人想入非非,以前两人也常亲近,只是如今宝玉试过男女之事,在亲近凤姐不自觉便生出一股冲动之感。

  她两关系本就极其要好,凤姐只道他还小,也不疑他,只将他的手打开,道:「猴脏的爪子还不拿开。」宝玉又说道:「是弟弟惹恼了姐姐,要不就罚小弟这一路为姐姐捏肩捶腿,只求姐姐不要告诉太太才好。」说着便开始服侍凤姐。

  见宝玉求饶,凤姐才笑道:「哟!宝二爷亲自服侍我,那倒要试试,要是受用,等到了家,我便回了老太太,打发你同秦家侄儿到府里的家塾念书去。」凤姐那里知道宝玉的花花肠子,他运起自身气流顺着手指揉捏的力度刺激凤姐的天柱、膈俞、肾俞、肩井、巨骨几处穴位,又隔着衣服在凤姐肩背游走。却见凤姐只是闭目享受,不似袭人、晴雯、麝月三女,以前若是这般刺激她们,即便在睡梦中也会难耐的扭动娇躯。可凤姐却似全无反应,不由得暗暗吃惊。

  话说凤姐和宝玉回到荣府,见过众人。凤姐先回明贾母让秦钟上家塾之事,好让宝玉有个伴读的朋友,正好发奋,又着实的称赞秦钟的人品行事,最使人怜爱。凤姐又说道:「明儿便让他来拜见老祖宗。」说的贾母喜欢起来,凤姐又趁势请贾母过几日过去看戏,皆因她知道贾母上了年纪,平日里最喜热闹,便和尤氏一起安排,为的是讨老祖宗的欢心。

  众人一直聊至亥时,才各自回房歇息,凤姐带着平儿坐着马车一路回到自己的院内,平儿吩咐院内的丫头婆子一番,将明日的工作安排妥当,才回内厅里伺候凤姐宽衣洗漱,只见凤姐将穿着的白沙亵裤换下丢到一旁,平儿一瞧,只见亵裤裆部一片沾湿,忙拿到手上仔细查看。

  平儿问道:「二奶奶,这是怎么回事,可是和小蓉奶奶欢好时沾上的?也不应该啊,都这会子了,早该干透了才对。」凤姐没好气的道:「是从宁府回来时在马车内弄湿的,一直忍到现在终于能换下了,又粘又湿难受死了。」

  听了凤姐的话,平儿立马明白了,偷笑道:「这么说是因为宝二爷的关系咯,只是我在车外并未听见什么动静啊。」凤姐用手指搓了一下平儿的头,道:「你这蹄子反了,敢拿我取笑。」说着二女便打闹起来,最终又以平儿求饶告终。

  凤姐若有所思的说道:「我都没注意,宝玉这猴崽子如今越发像个爷们了,在车内他给捏肩捶腿,竟让我好生受用,尽把我这火给勾出来了。这一路上我尽在想如何将这小子绑在屋内,好好收拾他一番。」

  平儿一听忙劝道:「二奶奶这可使不得,宝二爷可不似蓉蔷之流,若老太太、太太知道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再则二奶奶和宝二爷如亲姐弟一般,宝二爷平日里对二奶奶也是尊敬有佳,万万不可。」

  凤姐道:「理儿倒是这个理儿,只是这臭小子把我的火勾出来了,岂能轻易就平息下去,我倒有一个法子,只要找个好时机便能如愿以偿。」说着便在平儿耳边将计划说出。平儿听后还是面露难色,但见凤姐胸有成竹,只她心意已决便知再怎样劝住也无济于事,只得求神保佑不要出什么岔子才好。

  夜深人静,京城内一处小巷内,一个瘦小的身影缓缓的走着,只见他来到一座宅子的后门处,敲了敲门,不多时便有人将门打开,和开门之人一同进入宅子内。这瘦小之人不是别人,正是下午和焦大喝酒的小厮。却不知这小厮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只见这小厮进到暖阁中,边走边将穿着下人的衣物脱去,一摘头顶的帽子,一头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散落下来,一脱衣衫露出白嫩光滑的手臂和肩头,背部白花花的肌肤也暴露无遗,原来里面只着一件大红色抹胸,最后更是将裤子一撕露出两条修长匀称的美腿,最后这小厮在脸上一抓,手中多了一副软皮,而她竟换了一副容貌。

  这女子清了清嗓子,用腻人的声音说道:「这粗布烂衫的,磨得人家肌肤好生难受,终于解脱了,你们待会给我房中准备好热水,本姑娘要好好洗洗。」一旁的仆人忙去准备,却有一婆子过来传话道:「主子知道姑娘回来了,让姑娘赶快过去。」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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