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元终结】（第三篇圣地之行62-64.5章）
作者：风的残响
2021.6.11首发：第一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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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向目标前进
龙天翔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门关上的『咔嚓』一声轻响才让他回过神来。
（她没开过灯……既然不是她开的灯……难道是旅馆的人给房间做清洁时开的灯？）
龙天翔有种难以言明的奇妙感觉，今天发生的事似乎真的只能用瞎猫碰到死耗子来形容……
假如不是有这巧合，璃夜就能在暗中确认他的身份后回去告诉琼音。而他在对此还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必将会陷入险境……
不过话说回来，那璃夜当真是个厉害人物，虽说武道实力比起自己略逊，但手段层出不穷，而且中了那种药物都能维持清醒状态……
（北境虽小，但能镇守一方的势力亦不可小觑啊……）
龙天翔对世代镇守北境的广寒世家不太了解，但还是清楚一点的，北境很乱，可托波尔附近一带向来风平浪静。
……
一夜过去，龙天翔后来只是小睡了片刻，只因他内心实在难以平静。
「你们昨天有清扫过这个房间吗？」
在叫来服务生送来早餐时，龙天翔开口问出这个一直困扰着他的问题。
「呃，客人，我们昨天并未请扫过这个房间。假如您有这方面需要，就挂上那个牌子，每天我们会对挂上牌子的房间进行清扫。」
服务生指了指挂在房门背后的牌子，解释道。
「……是吗，你可以走了。」
龙天翔本来的猜测落空，心神略有波动。
（不是旅馆的人……那又会是谁？房间钥匙只有我和旅馆有啊。）
越想越感觉不对劲，龙天翔将手中已经变形的铁质汤勺放到桌上，再也无心早饭。
还有第三方的人潜伏在周围！这怎么想都不太妙啊。
龙天翔无法判断那人是敌是友，只能确定他暂时对自己还没有太大敌意。否则就凭他潜藏在自己周围还不被他发现的本事，就足以给他带来不小的威胁。
而那人昨天潜入他的房间，还打开过灯，又是有什么意图？
龙天翔通过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仔细打量了一下房间，随后再次感知了一番房间所有的边边角角。
房间并不大，龙天翔并未能察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除了……他的背包似乎被动过。
但背包只是他的掩饰，毕竟假如带着空间戒指太过引人注目了。
空间戒指的技术被官方半垄断，只有诸如未来科技这样的大集团才能以合作方式参与研究。这是为了防止有心怀不轨的人在戒指中携带危险物品，而官方为了确保只有本人才能操作戒指，戒指持有者必须将身份信息录入戒指，杜绝戒指的流出变卖。
「这是……」
龙天翔翻找背包后惊讶发现东西一件未少，反而多了一件东西。
在仔细翻看了一下东西背后贴着的纸条后，龙天翔的脸有些精彩起来。
「这还真是……」
龙天翔想了半天，没能想出一个合适的话，最终只是小心地将东西收入空间戒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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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寒，你收拾一下东西，我们今天出发去托波尔。」
龙天翔推开叶忆寒的房门，有些无语地发现这小子已经收拾好背包，早就坐在那里等着他了。
从安坎到托波尔路途不算太远，两人走过去一天时间就够了。
一路上的所见所闻让龙天翔相当惊叹，基本上每隔数千米就会有卫所，其中驻扎的人员看上去也相当尽职尽责，纪律严明。
而且卫所门口都有一个银色图纹的小旗，无声中已经声明了附近一带的归属。
广寒世家同样是极其古老的世家，只是由于世代镇守北境，与四神兽世家来往不多。
但龙天翔曾经听见过祖父龙辰对上代广寒世家家主的评价：双面罗刹。意即是对自己人和善如春风，对待敌人则如恶鬼般狠厉。
他在不久前病逝，而他的女儿琼音则从水阴市赶回继承了家主之位。这就是龙天翔在安坎打听到的情报。
考虑到最坏的情况，龙天翔还是稍微打听了一下她的实力。
据说她实力不久前已经突破九境，可以说完全达到了天才的标准。而在下一任继承人未出现之前，她应当还持有家族神兵——广寒剑。
所以龙天翔想要正面战胜她，几乎是没有可能的，不过嘛……没必要与她正面对战，因为龙天翔不知为何觉得璃夜必定会选择帮助他。
「好气派的城市！」
叶忆寒望着那高耸的城墙，有些惊叹出声。
「你家不是住在圣艾丽耶丝附近的城镇吗？圣艾丽耶丝的城墙才是最雄伟的，据说连飞鸟都无法度过。」
「哎，飞鸟确实无法度过，不过那是因为城市上空有一层无形屏障的缘故……」
「这样的吗……」
龙天翔笑着摇了摇头，有些东西传着传着确实容易就出现扭曲，倒还是眼见为实的好。
「对了，天翔大哥，我感觉一路上温度似乎越来越低了……你说，我们继续往北，会不会看见雪？」
自从过了安坎，可以清晰感受到气温的下降，不过龙天翔是武者，不在乎这些。但此刻听见叶忆寒的话，龙天翔猛然想起凤夜雪，以及他和她的约定。
（她一定很想来这北境一趟吧……也不知道她现在情况如何了……）
——————————————四灵市
「唉……」
凤夜雪熄灭指尖跳动的火焰，有些百无聊赖地看了一眼面前躺着的魔兽焦尸。她甚至还未使出全力，那头魔兽就已经在朱雀炎的焚烧下失去生机。
本来她的历练范围要更偏远一些，结果在『黑暗降临日』的惨剧发生后，家族出于种种考量下不仅派出了更多人手外出，她的历练任务也变成了清剿四灵市附近的游荡魔兽。
一切都十分太平，只有零星的游荡魔兽偶尔出没。或者不如说，在一直有清剿队伍日常清剿的情况下，若是出现太多魔兽反而不正常。
（不知道天翔现在到哪里了……大概已经跨越大裂谷了吧……）
凤夜雪感知了一番周围状况，确认一切正常后不免有些无所事事，略微有些走神。
（好想……）
一双玉手轻轻按压揉捏在最近逐渐隆起的胸部，凤夜雪嘴中溢出轻轻的呻吟。一想到还要等一年才能与爱人再会，凤夜雪就有些无法忍耐。
想象着龙天翔在久别重逢后发现自己的巨大变化，然后急不可耐地上前揉捏自己的丰满双峰，最后在确认后露出极其惊讶的表情，然后……
凤夜雪轻声哼着，一边想象龙天翔就在面前揉捏她的胸部。一股酥麻至极的快感涌出，甚至连下身也有淡淡麻痒感，只不过在她无意识地大腿摩擦间又很快消失不见。
「小姐，今天的清剿差不多了，可以收队了吗？」
凤夜雪的通讯终端响起，将她接下来快要出现的妄想给打断。凤夜雪猛然回过神来，迅速接通通讯，从中传出她的下属，此次副领队的声音。
「嗯，老地方集合吧。」
凤夜雪竭力让自己的声音快速恢复平静，语气淡然道。
挂断通讯后，凤夜雪整理了一下有些皱起的衣物，感到有些羞愧，她刚刚居然在历练过程中幻想如此不知羞耻的事情……
（或许这个历练任务对我来说真的太过轻松，让我无法投入精神集中应对吧。）
凤夜雪想了想，觉得应该是这个原因。
对她来说，每日的揉捏自己胸部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
仅仅是当初的一次自我欺骗，接下来甚至不需要有任何心理负担，她就已经能轻松做出这原先绝无可能作出的事情。
这绝不是她自身的愚蠢，而是她的内心对白婉莹没有任何设防。即使白婉莹的话只要仔细想想就能发现破绽，可她依旧选择相信，在芯片作用下那些都被深深植入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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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房间中，依旧残存着淫靡的气味，银白短发的少女依偎在男子怀中，看其模样是被生生肏晕过去。
「大人，实验体的人格融合已经超过八成了，当下已经可以考虑如何实现最终的人格融合与完全洗脑。」
沐妃淑从一旁的隐秘房间内走出，将刚刚观测到的数据禀告稳稳坐在椅子上的塞拉斯。
「嗯……这件事需要缓一缓……这次远征我也需要暗中前往，假如计划顺利，诸多武神世家的强者可以一口气全部铲除，到时……」
塞拉斯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他布局已久，这次远征各个世家都被迫出动了家族核心人物，而只要他们一死，各个世家都将迎来核心层的洗牌。
在武神世家那些闭死关的老家伙们不管事的情况下，他的势力将能轻易渗透各个世家的核心，最终获得对远东的实际掌控。
「我会按照大人留下的安排行事，请大人放心。」
塞拉斯满意点头，随后似是想起了什么，微微皱眉看向沐妃淑。
「还有……你那个好友，是叫林清雅吧……她似乎在对神经毒素进行研究。」
「她只是一时糊涂，我会劝说她投靠大人的！」
沐妃淑解释的话语脱口而出，她如此激动却是少见。塞拉斯眉毛一挑，缓缓开口道：
「行。我此次一去恐怕会很久，至少一年，等我回来时……」
「大人放心，我会妥善处理这件事情……」
后背隐隐有冷汗冒出，沐妃淑刚刚几乎是瞬间就有些后悔起自己的冲动，但好在塞拉斯的心情似乎相当不错，竟是完全没有责怪她的意思。
「对了，那龙天翔虽然很可能已经死了，你还是不可掉以轻心，四神兽世家依旧底蕴尚存，明白吗？」
沐妃淑点头应是，有些明白为何他心情如此之好了。
「那四神兽世家知道他死亡的消息了吗？」
虽然早就知晓塞拉斯在龙天翔前往圣地的途中布下了天罗地网，但突然知晓了龙天翔的死讯，沐妃淑还是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忍不住开口询问道。
「我暂时压住了那个消息，毕竟还没有得到最终确认，毕竟青龙神兵还未归位。」
塞拉斯拨弄着怀中少女的白色发丝，声音逐渐低沉起来。
「而且，这个消息再晚点让他们知道，效果会更好。」
沐妃淑心头一凛，那样的巨大冲击必定会让四家人心惶惶，因此出现各种失误。几乎可以想象到，在生死攸关的战场上出现这种情况，结局只有一个『死』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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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不到的时间，作为一场远征的准备时间来说实在太短。
催促文书接二连三发往各大武神世家，不同于民众的热烈反响，各大武神世家极为不情愿。
可事到如今，他们也没有太多选择，武者的义务让他们不能逃避这份责任。只能像四神兽世家那样选择让年轻一辈留守，老一辈强者顶上。
在出征前夕举办的誓师大会上，此次代表军部发言的人是一名中年男子，看其模样应该是文派成员。
军部内的势力错综复杂，但大体为两派，一派是擅长领兵作战的武派，一派是精于战场推演的文派，主要区别就在于前者会上战场，更多负责战地指挥，后者则坐镇后方，统筹大局。
一般来说大型战役的指挥都是文派，但问题是目前承平已久，文派的人大多都变得只会纸上谈兵，更多的精力都放在了争抢权势上，相反，武派的人由于上升渠道受限，基本只能通过作战演戏的实绩获得提拔，情况会稍微好些。
「诸位，明天就是出征之日，我们远东地区人员会从四灵港出发，而中南地区此次派出的援军会从应伐黎港出发，最后在北大陆南方的西雅岛和我们汇合，随后联军一路占据沿途小岛设置据点，形成补给线，最后到达南大陆进行最终战役。」
男子讲述得还是头头是道的，但龙辰心中还是隐隐有些不安，他本来向军部推荐了一名武派成员担当副指挥，但结果正副指挥最后全是文派成员。
这可以说是极其不合理的，无论是什么战役，正副指挥一般都是一文一武，这也是人类漫长战争史中领悟到的重要经验。
如今，却这么荒唐……
但即便如此，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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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双方齐至
托波尔的中心城堡外围，总共有整整三层城墙。
当初广寒世家先辈来这里的时候，此处还是一个人烟不多的小镇，住民大多凭借开采附近的矿脉获得矿石，与来往的商人交换一点生活物资来维持生计。
那时附近治安很差，而且魔兽出没，所以世家先祖建起了坚固的城墙，在危险情况下以此庇护附近的居民。
随着广寒世家不断讨伐周围的魔兽，清剿附近的流寇。聚集在城堡附近的人也渐渐越来越多，于是建起了第二道城墙，将居民区围起来。
再到后来，托波尔由于北部铁路的连通，重要性逐渐确立起来，成为了北大陆重要的矿产基地，人流量逐渐增加，又建起了第三层的高耸城墙。
三层城墙是各个时代的产物，如今内层和外层的城墙依旧发挥着作用，只有内墙和外墙之间的那层墙壁是最矮，也最不受重视的。
但这只是表象而已。
由于第二道城墙内部居住的大多都是托波尔的本地人，人口流动不大，所以比起鱼龙混杂的外城，第二道城墙的检查比看似森严的外城要严格的多。
假如有生面孔进入，必定会被暗卫盯上，不少心怀不轨的家伙都是因此在实施阴谋前就被直接控制住。
璃夜在穿过第二道城墙的门时微微驻足，随后对着空无一人的城门口开口道：
「等会若是有持有我信物的人过来，及时通知我。」
「是。」
城墙投下的阴影中隐约有什么动了一下，随后有声音传来。
璃夜点点头，继续往广寒世家所在的内城走去。
她给龙天翔的信物一方面确实能让他免于被城门口守卫盘问检查，但另一方面玉牌会散发出一种修炼她那种隐匿功法的人才能察觉到的波动，这样也能帮助她掌控龙天翔的踪迹。
——假如那家伙敢骗自己……
璃夜感受着下体隐隐传来的痛楚，悄然握紧拳头。
她之前为了压制体内那春药效果耽搁了不少时间，不然她根本无法容许自己这么晚才回托波尔。
她满心都想着尽快去确认小姐的实情，因而没能察觉到，刚刚那种情况，本来潜藏的暗卫是不该回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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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热闹啊！天翔大哥，你看，那是雪狼！」
凭借玉牌免去了一番检查，龙天翔带着叶忆寒轻松混入城中。
但是说真的，龙天翔有点后悔，身边这小子真的是闹腾得厉害，看见点什么新奇事物就要凑上去，拉都拉不住 。
（或许我该把她丢在安坎……）
龙天翔挤出一个笑容，和向自己二人投来好奇目光的陌生人微微示意，随后快步拉着叶忆寒离开。
「低调，低调！」
龙天翔很快找到一间旅馆，在将叶忆寒带到房间后低声告诫她道。
这里毕竟是那琼音的根据地，他可不希望因此引来没必要的麻烦。
「诶……」
叶忆寒有些不情愿，之前在安坎的时候她就没能出去逛。
龙天翔忍住头痛，继续开口道：「可以出去玩，但是别暴露武者身份。」
托波尔的外城毕竟鱼龙混杂，那琼音也不会想到他们已经来到这里，应该不会有事的……
看着兴冲冲就要跑出去的叶忆寒，龙天翔如此自我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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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我回来了。」
轻轻敲击宅邸书房的门，璃夜内心有些忐忑不安起来。
她希望龙天翔所说都是谎言，可她的直觉却让她想起许多关于小姐的之前被她选择性无视的异样。
除了身材的变化，她有时突然去见小姐时，她略微有些急促的呼吸，偏红润的脸颊都很奇怪。
之前璃夜认为那是因为小姐之前可能在练武所致，可这些也可能会有另外一个解释。
「进来。」
清澈悦耳声音传出，璃夜推门而入，桌子后端坐的女子正是广寒世家现任家主，广寒仙子——琼音。
即便身为同性，璃夜也时常在琼音的如梦似幻的气质与美貌前失神，旧时传说中的月宫仙女也就该是这样了吧……
「……阿璃？」
清澈而又带着些许空灵之感的声音再次响起，将璃夜从愣神中带出。
「抱歉，小姐。我没能找到关于龙天翔的踪迹。」
璃夜屈膝行礼，面带歉意。不过她内心盘算的却是另外一件事。
「嗯……龙世子情况凶多吉少，但无论如何也不能放弃，对他的搜寻还要继续。」
琼音黛眉微蹙，缓缓开口道。
「小姐……我……」
「对了，阿璃，认识一下，这是我在神风学院时的好友，风铭沁。」
琼音打断了璃夜欲言又止的话语，一向波澜不惊的话语都隐隐带有一丝激动之意。
「她比我小不少，如今不到二十就已经达到八境，可比我当年强多了。」
「哪里，琼音姐谦虚了。」
在书房角落坐着的女子此时开口回应，这才让璃夜察觉到了她的存在。
女子之前其实并未刻意隐藏自己的气息，璃夜之前没能察觉到她，一方面是因为自身心事重重，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女子的气息和周围环境几乎融为一体。这是她对天地原力有了属于自我的理解才能办到的，这和境界无关，而是一种对力量本源的感悟。
「风铭沁小姐吗……很荣幸认识您。」
璃夜转身对她屈膝行礼，一时有些恍神于她的气质容颜，竟是丝毫不逊色于自家小姐。
「铭沁她刚来，可以拜托你带她在宅邸内四处参观一番吗？」
「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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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寒，原谅我！」
「天翔大哥，你……你怎么可以……」
「对不去，但是我也是被逼无奈。」
「不行！那里不可以！」
「你忍耐一下，很快就好了！」
「啊！」
……
一家临街服装店的小小试衣间中隐隐有些状况发生，不过这似乎压根没有引起店内的其他顾客和店员的注意。
半晌后，有一位面貌清秀的青年带着一位穿着洛丽塔风衣裙的少女走出试衣间，扬长而去。
青年似乎有些急，竟是不小心迎面撞上了另一位准备进入服装店的中年男子。
从地上爬起，青年有些愧疚地朝中年男子笑了笑，开口道歉，随后牵起少女的玉手离开。
中年男子只是随意点了点头，视线从青年和少女的身上一扫而过，随后他的注意力就全部放在店内，片刻后眉头微微皱起。
刚刚他感应追踪许久的气息在店内突然不见，而气息的来源，那带着一个少年的中年人也凭空消失。
他之前已经确认过，这间服装店没有后门，出入只有这间正门而已。
「请问，刚刚你有看见一个长相差不多是这样的中年人带着一个少年进来吗？」
中年男子掏出纸笔，寥寥几笔就勾画出了一个男人的相貌，若是细看的话，竟是与龙天翔之前伪装的项天极其相近，只是看上去要年纪大些罢了。
「嗯……似乎确实有这样一位先生来过，只是后来进了那边的试衣间就一直没出来过……」
店员看了一眼那副人物简笔画，低头沉思片刻后指着一旁的帘子开口说道。
中年男子闻言迅速掀开帘子，后面有好几间用木板隔开的独间。
那些独间中此时只有一间还紧闭着，男子用手轻推，门似乎被栓上了。
犹豫片刻，男子作出了他的选择。
此刻，在不远处的街上，刚刚离去的清秀青年似有所感，噙着一抹笑意回头望向那间服装店。
「……啊啊啊！色狼！」
有女子的尖叫声从那里传来，随后就见刚刚那个中年男子有些狼狈地从服装店中连滚带爬地跑出来。
「就是他吧……跟了我们好几条街的那个人。」
青年先是微微一笑，随后似是想到什么，面色不太好看起来。
「真没想到，那块玉牌还会暴露我的踪迹。这璃夜果然不会真的那么好心。」
「哼，居然逼我穿这种衣服！」
一旁的少女却是不理他的话，有些气鼓鼓地扯了扯身上的衣裙，囔囔道：「天……」
不过她的嘴被青年直接用手堵住了，剩下的话也就没能说出来。
「好啦，为了不暴露，您就忍忍吧。」
青年赫然正是易容后的龙天翔，而那少女自然就是叶忆寒了。
说来龙天翔也算相当谨慎了，在离开安坎后就再次变幻了容貌，变成了中年版的项天。不过之前在带着叶忆寒逛街时，他敏锐察觉到有一股若有若无的视线时常从他身上扫过。
他带着叶忆寒逛了好几条街，甚至遮掩自己和叶忆寒的气息绕了一大圈，依旧没能摆脱追踪。
龙天翔觉得这是十分奇怪的事，玄武世家的玄龟变遮掩气息的能力极强，比起璃夜的那种功法也不会逊色，在密集人流中理应很容易脱身才对。
在仔细感知后，龙天翔感觉自己揣在怀中的玉牌似乎隐隐有波动传出，而那波动无法被玄龟变遮掩住。
他隐隐有了一些猜测，由于那玉牌即便放入空间戒指也依旧会有波动传出，他干脆狠心将其毁去。反正他已经成功混入了托波尔，这玉牌对他也失去了作用，不如用来验证一番他的猜想。
刚刚他和那个男子相撞的瞬间就确定了自己的猜测，那个男子是个武道高手，八成就是璃夜手下的人。
如今看着那中年男人的狼狈模样，龙天翔愉悦的吹了声口哨，揉了揉叶忆寒的头。
无视了少女投来的不满眼神，龙天翔微微思索片刻，很快决定了之后的行动方案。
在璃夜的立场依旧难以明确的前提下，完全指望她很明显是不智之举，不如……
看向托波尔中央车站的方向，龙天翔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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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地下的罪恶
广寒世家的宅邸地下，是旧时为了容纳避难居民所造的巨大庇护所，失去曾经作用的当下被用来存储物资。
明面上是这样的。
但实际上这里却潜藏着黑暗的一面，许多见不得人的罪恶都在这里被隐秘处理。
光正伟岸无法解决所有问题，璃夜曾经由衷希望自己沾染鲜血的双手可以让琼音免于知晓这些。
「按照律法处置就好了，别再这么做了……」
琼音曾有一次心血来潮，突然闯入了地下，想要看看璃夜平常的工作都是怎样的。
当她发现璃夜正在用私刑拷问一名流寇时，忍不住开口阻止。
虽然私刑是不被联盟律法允许的，但不这么做就难以获得必要的情报。
存在总有其合理之处。
璃夜没有这么告诉琼音，而是道歉和安慰她，这只是个例，以后她会注意。
此乃谎言。
她曾经面不改色地撒过很多谎，可在琼音清澈的眼神注视下，她感到心痛。
——绝不会让小姐再接触到这种事情。
璃夜之后对这种事的处理小心谨慎了许多，虽然因此徒增疲惫。但每当去书房见琼音小姐，她的清澈眼神让她觉得这都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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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意识恢复后随之而来的就是头痛欲裂，她想要用手按压穴位进行舒缓，可却动弹不得。
她只记得带着小姐的朋友风铭沁四处参观宅邸，随后记忆就突然出现了断链……
「你醒了？」
空灵澄澈的声音传来，璃夜有些苦涩地看向声音的源头。在一旁的不远处是她常坐着的椅子，而琼音正面含微笑地坐在椅子上看向她。
——同之前在书房相见时一样，就仿佛那椅子和书房的那把没什么区别。
糟透了，不该是这样的。
璃夜从没想到自己想要探寻的真相，居然以如此糟糕的方式得到了证实。
她的身体无法动弹，似乎是被铁链束缚住了，而全身原力更是仿佛陷入泥沼般无法运转。
而且她此刻身无寸缕，这让她近乎反射性地想起了之前在安坎的屈辱夜晚。
不过这次她并不孤单。除了她之外，向阳，阚月也在。
这让她倍感震惊，因为她们两人应该一个还在极北边境镇守，一个前往附近的矿镇考察才对。
而能让她这个情报总管都被蒙在鼓里，就只有对暗部有最高权限的琼音小姐能做到……
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接触暗部事务的？为什么她会不知道？
璃夜没空想这些。
她只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假如这是噩梦就好了。
可向阳和阚月此刻的状态打碎了她的期盼。
向阳的赤裸肌肤上覆盖了一层淡粉色的奇怪物质，随着她剧烈地喘息而缓缓滴落在地上。她的下体处同样被一团奇怪的东西糊住，但最奇怪的还是她明显隆起的小腹。
她究竟在遭遇什么？
她的双眼被布条遮住，口中塞入了口球，吐出的话语含糊不清。
但从她疯狂的神色中璃夜隐约能猜到她想说的话。
因为较为柔弱的阚月似乎已经崩溃，除了同样身体被抹上一层淡粉色物质，她的下体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璃夜强化感知后发现，那是无以数计的条虫状生物正在往她的小穴和菊洞中钻入。由于体型极小，甚至连尿道口那种地方也因此被侵入。她身下的地面甚至已经不只是单纯的液体，而是混杂着难以言说的秽物。
她的眼睛被遮住，让人无法看清，但她嘴角一直控制不住地滴落涎液，再加上未被完全遮住的脸上神情。璃夜可以确信，那是已经被玩坏了的样子。
「真好啊……」
琼音微笑着开口，打断了璃夜的思绪。
「这可是大人让铭沁带来的最新产品，连我都没机会享受呢～不过为了让你们从此洗心改面报效大人，确实有必要让你们也感受一番大人的恩宠。」
「小姐……你在说什么啊！清醒点，向阳和阚月对你一直都很忠心啊！你怎么能让她们经历这些！？」
璃夜对那让她感到熟悉而又陌生的人开口喊道，她无法相信那个天真善良的小姐会说出这种话。
「阿璃，那是你不懂做大人的『淫魔女』是多么美妙的一件事。不过没关系，我特意留了最好的，完全不是她们那些能比的好东西给你。」
琼音的话语依旧空灵婉转，她似乎根本没觉得自己所说的话有什么不对。
「铭沁，拜托你了。」
一旁的黑暗中，风铭沁缓步走出，这次她才是负责调教广寒世家三名总管女仆的负责人。
虽然广寒世家的家主和一些中层都被塞拉斯控制住了，但琼音身边掌管情报，武力，经济的三名贴身女仆一直是隐患所在。
她们对琼音的忠心毋庸置疑，但假如让她们发现琼音被洗脑调教后，她们是否还会选择效忠，这一直是塞拉斯担忧的事情。
可假如要对她们实现完全的调教会很麻烦，所以塞拉斯选择了另一个方案，直接简单粗暴的摧毁她们原有的人格，再利用芯片塑造新人格。
这样做可能带来的问题很多，但不同于远东的复杂世家关系，北境广寒世家一家独大的情况让这些问题都不再是问题。
而且，这样做还有另一个重要原因……
「那是什么啊……」
璃夜从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竟会被自家小姐逼入这般绝境。
风铭沁是推着一个载有培养罐的小推车走出的。那培养罐中是一团诡异的粉红半液态软体生物，它甚至还在不断蠕动着。
琼音虔诚地对那培养罐微微行礼，随后将其小心拿起，放置到璃夜的身前，把罐盖打开，柔声道：
「向阳和阚月身上的都只是它的分泌物罢了，但即便如此也让她们欲罢不能。我打算直接让它和你共生，你一定会喜欢的。」
「什么共生啊！不……不要……小姐……」
璃夜一直竭力维持的镇定终于破碎，她此前还在考虑着脱身之策，可现在只剩下无尽的恐惧填满她的心海……
哪怕不明白这东西会如何与她共生，但也清楚一旦被这东西沾上，她恐怕就不会再是原来的她了。
「你没必要担心，它会完全融入你的身体，成为你的一部分。这绝对是一项伟大的发现，能实现生物的进化。」
风铭沁面色狂热地上前解释道，她的表现很不对劲，就像是变成了另一个人一样。
琼音的神色倒没什么变化，因为她清楚风铭沁此刻的情况。
实际上此刻是由远在万里之外的沐妃淑远程操控风铭沁的身体，这次对璃夜的调教同时是一项巨大实验的重要一环，必然要由她来亲自指挥。
「我们探明了魔兽诞生的原因，就是类似的生物与野兽融合所致。之前的实验已经实现了魔兽的再度进化，对人的实验也有了一定成果，成功排除了其中可能会导致人失去神智的暴戾因子。而如今你将成为人类进化的第一步。」
之前对人进行实验的结果都以失败告终，实验体最终全部沦为丧失神智的怪物。
沐妃淑在仔细研究实验数据后发现，这种奇特存在本身蕴含着暴戾的因子。由于这种因子难以去除，她干脆用其它同样蕴含强烈情感的因子覆盖。
在大剂量注入人与人交嬗后会分泌的各类激素后，这种生物的颜色奇妙的从暗黑变为淡粉。
它所分泌的物质原先会让沾染的人在力量提升的同时发狂，被命名为代号欧米伽的禁药。如今却在提升人力量的同时能让人保持一定程度的清醒，副作用仅仅只是强烈催情效果。
在考察发现广寒世家的隐匿功法还有助人凝神静气，保持心神平静的功效，而修炼这门功法的翘楚——璃夜，甚至有在服用春药后依旧能保持清醒完成各项任务的记录，她就成了最佳的实验选择。
如果实验成功，她的实力将大幅提升，成为超越人类的强大存在。
在或淡漠，或紧张，或狂热，或惊恐的多双眼睛注视下，那粉色软体生物逐渐蠕动着爬出罐子，向着最靠近它的璃夜爬去。
「不——不要……小姐……」
璃夜颤抖着身体，可却难以挣脱束缚，只能宛若溺水之人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般望向琼音。
「我也很紧张啦，不过阿璃你放心，不会有事的。」
琼音温柔开口劝慰，可说出的话却令璃夜如坠冰窟。
粉色软体生物终于还是爬到璃夜脚底，顺着她白皙的玉腿一边缠绕一边向上爬。
那种黏滑的感觉让璃夜感到恶心，随之而来的是深深的无力感。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那粉色软体生物沿着她的腿缓缓往上一寸寸蠕动。
那生物所过之处不断有粉色粘膜状物质分泌出，璃夜可以清楚感觉到那粘膜在向她的全身渗透。
「唔……啊……」
那是什么啊……本来冰冷的黏滑触感过后是难以忍受的灼热。
她的身体变得奇怪起来，冷热交替之后又是强烈的酥痒感觉。
璃夜忍不住呻吟出声，这已经不能用噩梦来形容了。即便是最恐怖的噩梦也要比这好上千倍。
「不要……不要啊……」
在那粉红生物终于爬到她被芳草掩映的花瓣处，并分出一部分朝那里面侵入时，璃夜两行清泪落下，双眼失去神采，停止了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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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5章 地下的罪恶（重口，可以直接跳过）
——为什么会这样呢……
意识逐渐模糊不清起来，阚月哀叹着自己的遭遇，可却发现自己无法怨恨任何人，因为正是她发誓尽忠服侍的小姐让她落到如此田地。
身上黏糊糊的触感不知何时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酥麻的感觉。她想要伸手抓挠，但四肢被束缚住的当下她只能选择忍耐。
勃起的乳头充血胀起，似乎是之前注入那里的奇怪液体在作怪。双乳的肿胀感让她极其难受，她从未想过有一天，她会如此渴求着双峰能被人粗暴蹂躏。
至于下体的蜜穴则是糟糕的重灾区，那里似乎被什么塞满，宛如无数蚂蚁在爬，反而让她感到更加的空虚瘙痒。
同时间，充满刺激性的浣肠液塞满了她的肠道，让她悲鸣的同时肚子依旧在缓缓膨胀，粪便被分解后咕噜咕噜的窜动不止，完全可称为暴动了，但无论如何也无法将其排出。
「呜嗯……呜呜……」
她就像是坏掉的人偶，抽蓄、扭动，快感并不强烈，但全身上下一起来，却变成难以忍耐使人疯狂的缓慢酷刑，慢慢的……慢慢的……最终会让她坚韧的意志就这样被蚕食殆尽吧。
……
在那之后又过去了多久？
一小时，两小时，半天，还是更久？
不，已经不重要了……
想要解脱，想要高潮，想要被粗大肉棒贯穿，想要肆无忌惮的排泄出肚子中的秽物。
「唔嗯……唔……」
哀求的话语无法吐出，嘴巴中塞着的空心球甚至剥夺了她表达自己意愿的权利。
一双纤细玉手按压在她浑圆如球的腹部，随后微微施力，阚月感觉自己的肚子像是被施加了雷霆一击，早已超出负荷的肠子发出凄厉哀鸣，晶莹的泪滴滑下。
「已经没必要忍耐了，说出你的愿望吧。」
放置在向阳口中的拘束被取出，随之而来的是涎液不断如银丝般落到地上。
「嗯唔……」
意识在强烈的催淫效果下不太清晰，但她从未有哪一刻如此明白自己究竟在渴求什么。
「让我……让我解脱……求……求您了……」
「解脱？你不把话说清楚，我不太懂啊～」
风铭沁的玉手滑过阚月的乳沟、锁骨、颈子、下巴，最后轻轻拍了拍她的侧脸。
「排泄……我想排泄……」
「是吗？排泄啊～你知道吗？排泄的涵义只限于物质经过血液循环到达某排泄器官排出体外，是指排汗，排尿这类……」
「拉屎……请让我拉屎！」
阚月有些自暴自弃地高声喊道，眼前女子的讲解让她最后的一点矜持都轰然破碎。
——对不起……
这声道歉究竟是对谁发出的？
阚月自己都不太清楚，但是她可以听到内心断裂的声音，在这一刻，她失去的又是什么？
荣誉，尊严……或者远不止这些……
但是已经都无所谓了。
在风铭沁伸手将封闭住她下体的物质破开，瞬间那满积阚月腹内的压力终于寻得出口，灌肠液与液化的粪便冲出肠道，阚月禁不住如此激烈的排泄惨叫出声，痛楚与排粪感竟全成了快感，让她的脑海一片空白。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夹杂丝丝释然的惨叫声中，阚月的菊穴喷射出粪液，化成一股楬色的恶臭的粪水柱，喷射在地上后四散溅开，也有些就溅在她白嫩的大腿上。
挺涨的小腹逐渐缩小，阚月抽蓄着身子，肠道剧烈收缩挤出残余的粪屎。
对她四肢的束缚随之被解开，她倒在满地秽物中，身体剧烈痉挛，露出痴傻的笑容。
「你其实心底是个喜好这口的变态，不是吗？」
「……嗯……喜欢……好爽……」
阚月根本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是顺着风铭沁诱导的话语回应道。
「接受你的另一面，不要抗拒，因为这才是你真实的自我。」
之前嵌入阚月体内的芯片终于在这一刻发挥作用，无数的信息灌输进她此时毫无防备的意识深处，将她原本的自我冲的七零八落。
「……我……喜欢……呃呃呃——小姐？主人……大鸡巴？……琼音——不是……塞拉斯大人？？？……我是主人的女——……淫奴……月奴喜欢塞拉斯主人的大鸡巴？」
阚月的人格在这一瞬间被扭曲和重塑，她对琼音小姐的忠诚和热爱被无情扭曲成对塞拉斯肉棒的狂热，她对自我的认知也从琼音手下掌管经营的总管女仆变为塞拉斯的性奴。
这对她人格的扭曲几乎是难以逆转的，她在今后的工作中恐怕也会因此暴露出各种问题吧。
但不可否认，如此简单暴力、不计后果的调教十分高效。
距阚月的调教开始仅仅过去不到一天，这位极北地区掌握经济大权的女仆就被攻陷。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