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色重生,夙願的實現 (32-33)

5207Clicks 2021-07-27 Author: jiyunxingba
#重生  
【綠色重生,夙願的實現】 (32)

作者:jiyunxingba2021/07/28首发:春满四合院

  (三十二)折磨

  天色大亮,旧货市场周边的居民开始了一天的日常活动,人来人往的巷子里,嘈杂的声音渐渐响起。奔波于平淡生活的一位又一位市民经过破旧的音像店,并没有人对大门紧闭的小店产生一丝诧异,毕竟杨老头好吃懒做的性子街坊都知道,没几个人愿意搭理这种人。来往的人们却不知道,平常谁都看不起的邋遢老男人,就在昨晚众人纷纷安睡之时,竟做下了骇人听闻的兽行。

  阴暗狭窄的卧房里,干瘦且带着陈腐气息的男人身躯被窗外射进来的阳光烘烤着赤裸的后背,许是晒的久了皮肤发烫,杨老头肩膀微微一耸,睁开了浑浊迷蒙的双眼。他茫然的反手抠了抠晒的发痒的肩膀,脑子有些昏沉,身下绵软的触感让他不自禁低头,映入眼帘的是被他蹂躏了一整晚的可怜少女那张苍白的小脸。

  虽然杨老头干瘦如柴,身体并不甚沉重,但身娇体弱的小女孩被他趴在身上压了几个小时,加之下身刚刚受了摧残,心灵受到重大打击,身心俱损的女孩此时仍陷于昏迷之中,一动不动。

  杨老头瞅着身下光溜溜的女孩儿身子,终于确定昨晚的一切不是一场春梦,他是真真切切的将这想了好久的小美人儿开了苞破了处,一偿夙愿的老男人爬起身坐在床沿,呆坐了一会儿,脑子总算清醒了。大欲得偿,杨老头窃喜之余,心头却也渐渐涌起一阵恐慌:妈耶!老子这可是强奸幼女啊!要坐牢的!转头看看床上妃娥赤裸诱人的身子,心头一阵火热,又一阵得意:管他的,这么美的妞儿,老子操了个够,坐牢就坐牢,老子一把年纪,害怕个啥,不就是吃公家饭吗?转念又想起妃娥前几天随手扔给他的一叠钞票,心想这丫头看上去家里挺有钱,要是他们家气不过,找几个人在牢里弄死我咋办?左思右想,一会儿嘿嘿淫笑,一会儿眉头紧锁,终是拿不定主意,不知接下来该如何是好。想来想去毫无头绪,肚子里咕咕一阵响,操劳了一夜的杨老头这才感到有些饿了,索性把事情先放在一边,先给光溜溜的妃娥盖上被子,再穿好衣服,出门去吃饭了。

  屋子里依旧一片寂静,静躺在床上的少女仿佛一具尸体般毫无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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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炎不知自己到底是醒是梦,眼前被无边的黑暗笼罩着,视线中唯一的光亮便只有一个狭窄的孔洞,秦炎却不敢去窥视那光明之处。他迷迷糊糊的,一时以为这是一场最深的噩梦,迫切的希望从梦中醒来然后发现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时又强烈的希望永远沉浸在梦境里,这样就不用去面对外界那残酷的现实。

  右边肩膀处已经没有了知觉,也不知是断了还是脱臼,下身一片冰凉,不知何时少年竟已射精在自己裤子里,也许是女友被开苞那一瞬间?亦或是男人将精液射进女友身体那一刹那?秦炎根本不敢去想,他完全不敢面对如此丑恶的自己。

  「砰!」一声关门声猛的响起,秦炎被吓得一抖,灵魂猛的回归身体。他细听着外间的声音,却并无一丝动静,静待片刻,他艰难的转动着脖子,透过孔洞看去。映入眼帘的是被被子盖住身子的女友,光洁的肩膀依旧露在外边,苍白的面容和欠缺血色的唇瓣说明女友受了怎样的摧残。

  妃娥静静躺着,闭目无言。秦炎确认杨老头不在,终于鼓起勇气张嘴,却被自己干涩沙哑的声音吓了一跳:

  「妃妃……妃妃……」

  「妃妃,你醒一醒,你说句话啊……」

  「呜呜……妃妃,求求你快醒过来,你醒一醒啊……呜……」

  ……

  妃娥依然未醒,好似一个被褪下来的蛹壳,鲜活的部分已经飞走,剩下的只有死寂。

  强烈的悲伤和恐惧包裹着秦炎,他沉闷的哀泣声从柜子里传出来,回荡在阴暗的屋子里。

  渐渐的,哭声越来越低,终至无声,屋子里恢复了静默。

  又一阵后,门帘被掀开,杨老头端着一杯茶走进来。

  看看床上纹丝未动的女孩儿,杨老头想了想,放下茶杯,坐在床沿,伸手摸了摸妃娥的额头和脸颊,确定她没有发烧,松了口气。又坐着想了一会儿,起身用热水挤了一条湿毛巾,轻轻掀开被子,打量了一下,开始给妃娥擦拭身上沾染的体液和血痕。当湿热的毛巾拂拭过少女两腿间红肿的私处,妃娥痛苦的呻吟一声,终于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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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暗的梦境中,妃娥被无边的黑暗压迫着,身体一丝力量也无,她焦急的想要呼喊,却发现不能喊出一丝声响,想要挣扎,四肢却不听使唤。沉重的压迫感让她感到窒息,身体仿佛要四分五裂开来,灵魂在黑暗中越沉越深,隐隐约约听见一阵呜咽哭声,是谁?是谁在哭?是谁都好,快救救我!

  没人救她。

  妃娥感觉自己被黑暗不停的侵蚀着身体,那黑暗无孔不入,竟渐渐蔓延到了两腿之间,带着令人恶心的湿热感觉要钻进自己的身子!

  「不要!」

  一声凄厉的呻吟,妃娥身体猛地一抖,簌然睁开眼睛。

  陈旧斑驳的天花板上跃动着光影,妃娥急喘着,双眼发直,一阵茫然。这是哪?我怎么会在这里?

  下体传来异样的感觉,妃娥低头,自己全身上下光溜溜的,一个干瘦的老男人正在自己的私处摩挲!

  「啊!」妃娥猛的坐起,蜷缩成一团,惊恐的看着眼前的老男人。

  杨老头拿着毛巾,讪笑着:「闺女,醒了啊?别动,我给你擦擦。」

  妃娥看着他猥琐的样子,昨晚的记忆慢慢一点一滴浮现在脑海里,无耻的陷阱、痛苦的挣扎、撕裂的痛楚、凄厉的哭嚎,最后身体深处那侵蚀灵魂的温热蔓延……

  「你、你……呜呜……」少女终于回想起了昨晚的一切,自己的纯洁被眼前这个无耻的老色狼无情的摧毁,曾经憧憬的一切美好在这一瞬间失去了颜色,自己苦苦坚守的东西不复存在,她崩溃了,泪水奔涌而出。

  「别哭啊,闺女。」杨老头挠了挠头,不知所措的放下毛巾,想要伸手去安慰妃娥。

  「你别过来!」妃娥惊惶的推开他,拼命夹紧双腿,护住胸前,如一只受伤的小兽般缩在床头。

  杨老头见她楚楚可怜的缩成一团,却难掩曼妙的腰肢和隆起的娇臀,洁白稚嫩的身子竟散发出一种别样的诱惑气息。他暗暗吞了口唾沫,干笑道:「闺女,我、我就想给你擦擦,你别害怕……」

  「你滚!呜呜……你不是人!我、我一定要去告你!」妃娥泪眼迷蒙的哭喊着。

  杨老头心里一凉,完了,妈的这小妞肯定不会放过我了!

  杨老头脑子里乱成一团,一时想要苦苦哀求,一时又想厉声威胁,拿不定主意之下,只得轻声道:「闺女,你、你,都是我不好,我不该……你先别激动,先、先穿好衣服,咱们好商量……」

  「你滚!呜……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我才13岁啊,你怎么敢……呜呜……你等死吧!」妃娥歇斯底里的喊着。

  杨老头心头的恐惧渐渐化为怒火,面对着绝望的形势,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情绪渐渐涌起,妈的,已经这样了,伸头缩头都是一刀,老子还求她干甚!

  杨老头猛地抓住妃娥的胳膊,厉声道:「等死?!你他妈吓唬我啊!老子不过就是把你给操了,大不了吃几年牢饭,反正我烂命一条,怕个球!进去就进去!你不是要告我吗?行啊,进去之前我可得享受够了,你给我过来!」说着便强行抱着妃娥,将她压在床上。

  妃娥被他突然爆发的暴戾气息吓到,被他压在床上狂吻乱亲,怔了两秒,立即死命挣扎起来。

  「你走开!救命!啊,不要!呜呜……救命,救命啊!不要,不要摸那……」

  妃娥再一次陷入了绝望痛苦的挣扎中,这一次没有了阴险的诱导,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暴戾的压制和强迫。男人的手在身体上下揉捏抚摸,恶臭的呼吸喷洒在少女口鼻之间,呕吐的感觉充斥在少女胸腹间,妃娥再一次感受到世间无边的恶意。

  杨老头在撕扯挣扎间,胡乱的扯下自己的裤子,来不及将其彻底脱掉,就这么挂在小腿上。他扭动屁股强行顶开了妃娥的赤裸双腿,将她的双手并在一起,用一只大手紧紧按在她头顶,「呸」地吐出一口唾沫到另一只手手心上,在自己已经高高翘起的鸡巴上略作润滑,便扶着将其顶上了少女仍旧血迹模糊的肉缝。

  「嗯~~」

  杨老头猛的一挺身,势如破竹的将鸡巴插进了依然紧窄如初的幼女阴道。

  「呜~~~」

  妃娥狂乱的挣扎猛地停顿下来,下体胀痛的感觉告诉她,自己再次被这老色狼得逞了。

  「啊!你出去,你出去啊!呜呜……救命啊!谁来救救我!呃……」

  男人用力的耸动起来,昨夜未曾流尽的精液给幼女紧窄的阴道带来充足的润滑,杨老头畅快的抽动着,销魂的感觉一阵阵袭上脑海,他嘿嘿笑着:「闺女,我老杨想了一辈子了,就想跟你这样的小丫头睡一觉,如今如愿以偿,别说坐牢了,哪怕要我立马死了,我也甘心!你就别别扭了,让我好好爽一爽,下辈子咱还能不能遇到你这么嫩的妞还两说呢,我可得操个够本!嘿嘿嘿!哦!好紧!操!吸的好爽!你可真是长了一个好逼啊!」

  污言秽语中,杨老头无视女孩儿的挣扎哭嚎,一个劲的挺动着屁股,用罪恶的阴茎搜刮着幼女阴道中每一份快感。随着他一波接一波的肆虐,妃娥的挣扎渐渐停了下来,少女绝望的放弃了无谓的抵抗,认命的软瘫着,偏着头任由泪水不断滑落在床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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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炎奋起身体中不多的余力,顾不得剧痛的肩膀,不断的击打着衣柜门。

  「混蛋!你放开她!婊子养的!你这个畜生!啊~~妃妃!呜呜……」

  眼看着女友再次被男人强奸,秦炎无能为力的痛苦旁观,他不知道这悲惨的遭遇还会持续多久,那无耻的男人还会折磨女友多少次,难道,这痛苦没有尽头了吗?

  秦炎微弱的敲打声和呼喊声根本影响不了亢奋中的老色狼,杨老头奋力抽插着,不断积累的酥麻快感让他如登仙境,下身肉棒在不断的迅速摩擦中有点火辣辣的疼,这更加刺激了他心中的暴戾。他不再满足于当下的姿势,于是抬起瘫软在床的少女上身,将她翻转过去,然后对着她秀美白皙的裸背和嫩白丰盈的翘臀一阵啃噬,柔腻的触感让他心旷神怡。他掰开两团丰隆的臀肉,阴暗中粉嫩的娇小雏菊和两瓣紧闭的光洁阴唇乍现,幼女私密处可爱至极,老男人死死盯着,想要把这销魂的景象永远牢牢的印在脑海里,直到天长地久。

  观摩一阵,杨老头将舌头伸到那小小的雏菊上轻轻一舔,竟无一丝异味。身下原本瘫软不动的少女察觉到他对自己排泄处的诡异举动,却没想到那处肮脏所在也能引来色狼的亵渎,觉得甚是羞耻,不由挣扎着伸手想要阻挡,同时缩紧臀肉欲躲开男人的口舌。

  纯洁的少女只道色狼只是想要窥探自己身体每一处私密,却没想过男人还会有更变态的举动。杨老头瞧着妃娥这一处娇嫩的处女地,打定主意要彻彻底底的占有少女身体的每一个第一次,他抹了一把妃娥阴户在抽插中渗出的黏滑液体,胡乱抹在龟头上,在蘸了一些涂在那一处菊洞上,便跃跃欲试的将鸡巴伸向了臀缝之间。

  妃娥察觉那火热坚硬的肉棒再度贴上了臀缝,只道又将是一轮惨无人道的抽插,只得趴着苦苦忍受,却又感到火热的圆头顶到了自己屁眼上,开始向里用力顶。

  他、他插哪里呢?错了!!

  妃娥正待扭动屁股躲开这莫名其妙的动作,杨老头咬紧牙关,「嘿」的一声,屁股一耸,龟头顿时破开紧缩的女孩儿屁眼儿,整个钻了进去!

  「哇!!」

  妃娥身体猛的一弹,钻心的疼痛从肛门处传来,女孩儿脑子里一片混沌,完全不能理解如今的状况。杨老头强忍着女孩儿肛门肌肉的紧夹,慢慢一点点将鸡巴插了进去,直到整个肉棒消失在洁白的臀肉间。女孩儿直肠里的蠕动温柔的按摩着男人入侵的阴茎,杨老头眯着眼仔细感受着女孩儿身子另一处处女地,此生不枉的感觉充斥心胸。

  妃娥被他一寸一寸侵入后庭,身体无助的趴伏着,不停的颤抖。恍若酷刑般的肛交撕裂了她的幼嫩肛门,屁眼处出现了血迹,女孩儿痛得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

  杨老头低头看见屁眼上的血痕,满足的叹口气,道:「闺女,这下你可彻底是我的人了,你身上的两个洞都是我破的处,唉,我这辈子算是得着了!」

  妃娥眼前一阵阵发黑,随着杨老头在直肠里的抽插,身体前后耸动着。杨老头的小腹不断撞击在女孩儿洁白的臀肉上,带起一阵阵淫靡的波浪。操的性起,杨老头按住妃娥的肩膀,整个人趴在她的身体上,双膝跪在床板上,将妃娥的双腿并在一处,屁股紧紧夹着直肠中的肉棒,使出吃奶的劲疯狂的前后顶送着,每一次插入都恨不得将卵蛋都塞进女孩儿的屁眼儿。妃娥惨叫着,意识渐渐模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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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老头闭着眼拼命忍着射精的欲望,坚持着再抽插了数十下,终究没忍住,「哦」的一声瘫了下来,屁股剧烈的抽搐着,将不多的精液射进了女孩儿的直肠里。略喘息一阵,发觉身下的女孩儿没了动静,一阵着慌,忙抽出阴茎,胡乱擦了两下,将手探到妃娥鼻尖,感觉还有微弱的呼吸,这才松了口气。下床倒了一杯水,给妃娥小小的喂了两口,又拿湿毛巾给她敷了一阵额头,见她呼吸变得均匀,这才坐在床边,歇息了好一阵。

  杨老头揉着酸疼的腰,感觉两条大腿软的不行,终究是年纪大了,连续五六次的射精,虽说肉体感觉畅美难言,心里也喜滋滋的,但还是需要修养一阵才能再战了。起身穿好衣服,再给昏迷中的妃娥擦干净了身子,杨老头便出门而去,打算到药店买点补身子的补品,顺便带点吃的回来。

  屋里再度恢复了宁静,秦炎透过孔洞看着饱受折磨的女友,泣血般的唤着:「妃妃、妃妃!你醒醒!呜呜……都怪我!都怪我啊!呜……」

  天地间一片寂静,谁也没有回应。


  (三十三)爱别离

  杨老头掀开门帘,向里一瞅,床上的小女孩侧着身子蜷缩在被子里,面朝着墙看不见表情。他暗暗一笑,终归是个年轻女娃,身体恢复力强,前天晚上刚破处时要死要活的一个劲叫唤,这不,这一天一夜持续不断的操弄下来,不也慢慢适应了,虽说仍是一言不发跟个死人一样,但好歹不会再死命挣扎了。

  杨老头进屋放下手里的食物,坐上床沿,隔着被子拍拍妃娥的屁股,道:「闺女,起来吃点东西,两天不吃饭,你跟谁怄气呢?我说,这身子可是你自己的。」见她仍是一动不动,又笑道:「你也别怪大爷我心狠,我不把你捆在床上,你要是趁我不在跑出去叫员警,我不就得进牢房了吗?是,我一把年纪也不怕吃牢饭了,但好歹得让我享受够了嘛。」说着把手伸进被子里,猥亵的把玩着女孩儿的屁股。

  妃娥依旧毫无反应,任他随意揉摸。杨老头边过手瘾边道:「大爷我也不是穷凶极恶的人,后边儿肯定会放你们出去,你可别想不开啊。你看我虽说不让你出去,但吃的喝的可没少你们,连便桶都给你们准备好了,嗯,饭你可以不吃,水你可以不喝,拉屎拉尿总免不了吧。我说这么大的人了,可别拉在床上,大爷我倒不介意给你擦屁股,这屋子可就没法呆人了。」

  絮絮叨叨一会儿,依旧没人理睬,杨老头甚是无趣,又起身拿了两个馒头从衣柜的孔洞扔进去,敲敲柜子,道:「小子,没死吧?没死吃点东西,可别饿死了,晦气!」仔细听了一下,里边毫无动静,心里有些不安:别是气死在里边了吧?去外间取过手电筒,从孔洞里照进去一看,只见秦炎一脸灰败缩在柜子里,被手电筒的光亮晃了一下,不由自主的紧紧闭上双眼。

  杨老头贴近了孔洞,方才闻到一阵恶臭,不由骂道:「你妈的,不会真拉在柜子里了吧?我操!」手忙脚乱的找来钥匙打开柜门,先劈头盖脸两脚踹在秦炎身上,这才打量了一下,并没有发现腌臜秽物,却看到秦炎裤裆里一大滩半湿半干的白色污迹,想了一下,顿时明白过来,怪笑道:「我操,原先闺女说你喜欢看别人操自己的女人,老子还不信,妈逼你小子还真是个人才,我在外边破处,你在里边还能看爽了,射这么多!」

  秦炎迷惘的抬起头傻傻的望着他,杨老头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三两下拖出柜子,骂道:「别他妈弄脏了我的柜子,把裤子给我脱了,拉屎拉尿自己去那边粪桶,要是弄在柜子里老子立马阉了你!」

  秦炎趴在地上,仍是痴痴的模样,仿佛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杨老头看他跟个傻子似的,心想别是刺激过头疯了吧?心里有些烦躁,又踢了秦炎一脚,道:「别他妈跟我装傻子!操!不想拉就脱了裤子滚回去!」说着去扒秦炎的裤子。

  秦炎被他一脚踢在脸上,打了一个激灵,这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出了柜子,猛的转头,看到女友就在自己身边不远的床上躺着,秦炎「嗷」的一嗓子嚎出来,不知从哪里涌出来的力气,扑到床边拉着女友的胳膊,大喊道:「妃妃、妃妃,你怎么样,你回答我,呜呜……」

  杨老头这个气啊,妈的当我不存在是吧?飞起一巴掌用力扇在秦炎头上,将他打倒在地,然后一顿暴揍,边打边问:「我他妈叫你你听不见是吧?!听不听的见?啊!听不听的见?!」秦炎抱着头趴在地上「呜呜」哀嚎:「听见……听见了……求求你别打了……呜……」

  杨老头发泄一顿消了气,三两下扯住秦炎的裤子扒下来扔一边,看看他两腿间的东西,鄙夷道:「毛都没长齐,还学人谈恋爱,活该叫我玩了你的妞!给我滚进去!」三拳两脚把秦炎踢打进了柜子,道:「老实在里边呆着!我啥时候爽够了啥时候放你们走,别他妈给我找麻烦,懂了没?!」说完关上柜门锁好,拿起地上的裤子出去处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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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再度降临,杨老头在路边摊上喝完小酒,晕晕乎乎的往回走。得偿人生夙愿,稚嫩美人儿任他奸淫,杨老头这一整天都沉浸在洋洋得意之中,要不是不能往外说,他恨不得挨个告诉以前看不起他的那些街坊邻居,你们不是说咱老杨连母狗都看不上吗?咱睡了个十多岁的小美人儿!羡慕不?

  回到小店,杨老头见昏黄的灯光下,妃娥依旧平躺着,闭着眼沉沉睡着,光洁的肩膀露在被子外,甚是性感诱人。酒精的作用下,杨老头心里又痒起来。他掀开被子,看着女孩儿光溜溜的身子,下体渐渐硬了,便急吼吼的脱光自己的衣服,忙不迭解开妃娥被绳子捆住的手脚,兴冲冲的趴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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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炎在柜子里默默垂泪了一下午,也曾几度呼唤,女友却始终没有任何回应。天色渐暗,屋子里的光线也微弱了,秦炎听见杨老头回来,不一会儿外间便传出床板「嘎吱」作响的声音。隔着孔洞一望,那可恶的老头又在奸淫自己的女友。秦炎心中怒火万丈,又自怜自哀,不停的在盘算着,要怎样才能解救女友。苦思冥想一阵,突然想起今天下午挨打时在屋里看见的粪桶,脑中灵光一闪,冒出一个想法。

  杨老头举着妃娥的两条细长大腿,向下注视着自己的阴茎在粉嫩的肉洞中进进出出,身下的女孩儿虽然没有任何反应,但阴道里难以避免的不断收缩蠕动,带给自己一阵又一阵销魂体验,当真是人间极品。渐入佳境之际,旁边的柜子突然被敲得砰砰作响,杨老头一阵火起:「妈逼的敲什么敲!想死吗!」只听里边怯怯言道:「我……我想撒尿,憋了一下午了。」杨老头不耐烦道:「急个求啊!等老子爽完了再说!」柜子里却等不得了,不停的敲打着,「大爷,求你了,我就尿个尿,你行行好吧。」

  杨老头被他搞的心烦意乱,「呸」了一口,气冲冲的光着身子起身打开柜门,迎头一巴掌,「妈逼的快点尿,尿完给我滚回来!」说完又急匆匆的上床继续。

  秦炎慢吞吞的蹒跚爬出柜子,走到粪桶旁边,眼角的余光观察着杨老头的动静,见他毫不怜惜的用力奸淫着女友,秦炎眼中闪耀着疯狂的怒火。深吸了一口气,秦炎收回目光,暗暗扫视了一下四周的情况,既而眼前一亮,悄悄的挪动脚步,靠近了柜子旁边放在地上的暖水壶。

  杨老头趴在妃娥身上奋力的抽插着,感觉快感已经快要累积要顶峰,即将喷薄而出时,突然一阵劲风扑面,后脑被猛击一下,「啪」的一声,暖水壶的碎片溅了一床,杨老头一下倒在妃娥身上失去了意识,下身肌肉一松,难以抑制的开始泄出精液来。

  秦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暖水壶砸到了正在奸淫女友的恶人头上,自己也因用力过猛扑倒在地,待他慌不迭爬起来,发现那老色狼已经倒在床上没了动静。秦炎顾不得看他死没死,连忙用力将他从女友身上推开,然后摇晃着女友的身子,叫道:「妃妃,快起来!快!我们快走!」却见女友目光呆滞的盯着天花板,仿佛听不见他的说话。

  秦炎急切万分,只怕杨老头一会儿醒过来,连声呼唤着女友,见她仍旧没有反应,也等不得了,便急匆匆拂干净女友身上的暖水壶碎片,将床上的被子往她身上一裹,奋起力气,挣扎着抱着她逃离了这间噩梦般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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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炎抱着女友,在黑暗的巷道里气喘吁吁的走着。虚弱的身体在黑暗中摔倒了好几次,秦炎摸着女友的脸,哭喊道:「妃妃,你没事吧,你别吓我,你回答我啊,呜……」女友一点反应也没有,若不是手心的触感依旧温热,秦炎几乎以为她已经香消玉殒。

  巷道前方渐渐透出光亮,秦炎终于走到了大街上,光着屁股的少年抱着裹着一床棉被明显一丝不挂的少女,这景象让大街上的群众投来一道道惊奇的目光。秦炎精疲力尽的坐倒在路边,不一会儿员警过来了,警惕的开始询问,秦炎此时视线里的景象已经开始模糊,他混乱的叫喊着:「救命!快来人救救她!求求你们,救救她……」眼前一黑,终于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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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消毒水的气味充斥在鼻端,秦炎从狂乱的噩梦中猛的惊醒。

  「妃妃!」

  秦炎环顾四周,也不知道这是哪家医院,想起昏倒前的状况,秦炎心中一紧:妃妃呢?她得救了吗?她在哪?

  起身下地,穿着不知道何时被换上的病号服,秦炎迷茫的走出病房,迎面来的护士见到他,连忙过来扶住他:「你醒啦?起来干嘛?知不知道自己在发高烧啊!」

  秦炎拉住她急声问道:「是谁送我来这里的?妃妃呢?就是跟我一起的那个女孩儿呢?」

  护士道:「谁送你来的?当然是员警啊,一会儿还要来找你问话呢。跟你一起的那个女孩儿就在你隔壁病房,她可怪了,谁问她都不说话,一点反应都没有,也不知道是什么病……」

  秦炎顾不得听她下边的话,连忙走到隔壁的房间推开门,入目的是女友穿着病号服静躺在床上,苍白的小脸面无表情,双眼却直勾勾的盯着天花板。

  秦炎慢慢走到病床边,颤抖着手握住女友的手掌,只觉冰冷无一丝热气。他带着哭声呼唤道:「妃妃,妃妃,我是秦炎,我们得救了,你说句话啊……」呼唤良久,没有得到一丝回应。这时护士在门口唤他:「小夥子,员警来找你问话了,你出来一下。」

  秦炎悲伤的放下女友的手,擦擦眼泪,转身走出去。一个身材高大的员警在走廊里等着他,见他出来,主动伸过手与他握手。「你好,昨晚是我把你送到医院的,现在你能说一说你的情况吗?还有那个小女孩儿是怎么回事?」

  秦炎深吸口气,整理了一下思路,将这两日发生的骇人听闻的一幕幕开始向员警叙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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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到噩耗的双方父母很快赶到了医院,两位哭天抢地的母亲将秦炎和妃娥紧紧抱在怀里,两位父亲强忍着怒火向员警询问着情况。中科院挂名的天才少女出了事,市长火冒三丈的赶到医院,现场将闻讯赶来的市公安局长骂了个狗血淋头,限他当日必须将犯罪嫌疑人抓获归案。公安局长也急的要死,亲自带着两百号特警包围了旧货市场,要求务必不能让犯罪分子逃脱。然而事情没那么复杂,员警破门而入时,杨老头还昏倒在床上没有醒过来,被冷水泼面唤醒后,对犯罪事实供认不讳,甚至主动配合交代了所有犯罪细节。

  事情很快平息,在市长的强力干预下,知道这件事的所有人都闭上了嘴巴,杨老头被以最快的速度判决,移送监狱。父母将妃娥接回家中,希望能够尽快抹平受到的创伤,秦炎苦涩的望着被接走的女友远去的身影,怔怔的不知前路将去向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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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后,秦炎肩膀上打着绷带站在女友家门口。叔叔打开门,看见是他,神色复杂的冲他招了招手,让他进去。秦炎进屋,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叔叔叹口气,指了指卧室的方向,低声道:「妃妃在卧室,你……你去看看她吧。」

  妃娥躺在床上,依旧一语不发,阿姨坐在床边握着她的手默默垂泪。秦炎默默的看着这一幕,心里像堵着一块石头,沉重得喘不过气。

  叔叔拍拍阿姨的肩膀:「你出去休息会儿吧,让他们俩待一会儿。」两人离开后,秦炎蹲在床边,却不知道从何说起。思索了一会儿,秦炎道:「公安局昨天告诉我,他已经被判了,估计到死那天都出不来。」见女友依旧没有反应,又道:「妃妃,我……我一直想要救你,我被关在里边的时候看到你受苦,真是每一分每一刻都好像死了一样难受,我好后悔,为什么要和你去找他,都是我的错,我不该……」

  「当然是你的错!」

  女友沙哑低沉的声音突兀的响起。秦炎一惊,这是他这么多天来听见女友说的第一句话,他猛的抬头,看着女友。妃娥眼神直勾勾的盯着窗外的天空,像是在喃喃自语。

  「当然是你的错!你为什么不信我?」

  妃娥幽暗的声音仿佛从噩梦中飘出来的呓语,她喃喃道:「你为什么不信我……」

  秦炎鼻子一酸:「都怪我,我就不该听他说那些屁话,我就不该怀疑你,我就是个傻子……」

  妃娥似乎没有听见他说的话,一直在轻声的说着:「你为什么不信我……」

  秦炎大恸,拉着女友的手发出了呜咽声。妃娥似乎被他的动作惊到,身子一颤,终于转过头看着他,突然发出一声尖叫,用力抓住了秦炎的手臂,指甲深深的陷入肉里。

  「你为什么不信我!」她凄厉的大喊,面容狰狞的冲着秦炎咆哮着。秦炎哭着抱住她:「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对不起……」

  叔叔阿姨听见卧室里的尖叫,急忙冲进来。阿姨抱住女儿将她拉开,妃娥在母亲怀里挣扎着,双手对着秦炎虚抓,尖利的嗓音如金属相互剐蹭:「你为什么不信我!为什么!」

  叔叔按住秦炎的肩膀,低声道:「你走吧,别再刺激她了。」秦炎伤心欲绝的看着女友疯狂的模样,呆滞的被叔叔推着走出了女友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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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星期后的某个清晨,秦炎呆坐在窗边,思考着以后要怎么办。家里的房门被敲响,叔叔惊惶的声音在客厅里响起:「老秦,秦炎呢,快叫他出来,妃妃走了!这孩子这么多天不声不响的,今天早上我一起床就看到她留了这封信,满篇的胡话,不知在说些什么,人就不见了!」

  秦炎飞快的跑出去,从叔叔手里抓过信来,叔叔颤抖着声音道:「她、他不会想不开吧?这孩子、这孩子真是……」

  秦炎顾不上安慰他,快速的阅读着信:

  爸爸、妈妈,我走了,

  你们不要害怕,

  我只是想要离开这里,

  离开那些纠缠了我两世的冤孽,

  我会照顾好自己,不会任性的。

  我想,或许我这一世就是个错误,

  我的归来、我的努力、我的牺牲,

  都是错误。

  现在我要把那些错误的人和事都丢开,

  去过我自己的生活了,

  请你们不要找我,你们找不到我的。

  请帮我告诉秦炎,

  我不欠他了。

  (另,我的所有财产已全部转到妈妈名下的帐户,希望你们忘掉我这个不孝的女儿,去过自己的幸福生活吧。)

  依旧爱你们的妃娥。

  秦炎身体轻微的颤抖着,泪水一滴一滴落在信纸上。

  ………………………………………………………………(分界线)

  三个月过去了,妃娥依旧渺无音讯。

  两家人发动了所有的力量,亲戚、同学、朋友,没有任何人知道妃娥的消息。三个月里,秦炎走遍了妃娥可能会去的地方,问了无数的人,没人见过妃娥。叔叔求着市长给中科院去电询问妃娥的下落,被领导狠狠的斥责了一番,还要求市里必须找到妃娥,给中科院一个交代。山穷水尽之下,两家父母终是一筹莫展,渐渐的绝望了,只得在电视上常年登载寻人启事,冀望能出现奇迹。

  秦炎飞快的消瘦了,常常一个人在房间里闷坐一天,父母又是恨其不争,又是焦虑担心,却也帮不了什么忙。

  当所有人渐渐无奈的接受了没有妃娥的生活,秦炎终于作出了决定:去找她,全中国就这么多城市,一个城市一个城市的去找她。找到她,或者死在找她的路上,这一世,终归是不能没有她的。

  某个清晨,秦炎的父亲打开房门,发现床头上的留信,阅后长叹一声,连道「冤孽!冤孽!」

  ………………………………………………………………(分界线)

  一年后,秦炎坐在南方的一座城市中心广场上,呆呆的盯着LED大萤幕上滚动播放的寻人启事。这一年来他在南方多个城市游荡,每到一个城市,便在当地人流最大的场地登载寻人启事,然后花一个月的时间走街串巷,四处寻访,然而终究是一无所获。如今他最常做的事,就是跟那些闲来无事的老头子一样,呆坐在广场的长椅上,麻木的望着人来人往,思考着自己这一生,不,这两世,到底有什么可以追忆和回味的东西。

  「哥哥,你怎么哭了?」一个软软的声音在旁边响起,秦炎转头,一个呆萌呆萌的六七岁小姑娘舔着雪糕站在旁边,好奇的看着自己。

  秦炎伸手摸摸自己的脸,不知何时泪水又滑落脸颊。秦炎局促的擦了擦,强自微笑道:「没有,我没哭的,只是、只是风太大吹的眼睛难受。」

  小姑娘懂事的点点头,道:「是啊是啊,风太大了。不过大哥哥,妈妈说要是难受想哭的时候,就想一想好吃的东西、好玩的事情,还有喜欢的人,就不想哭了。我每次哭的时候,想想好吃的雪糕,就会笑出来哦。」

  秦炎呆呆的看着她,眼前恍惚出现了那个小傲娇的女孩儿笑着揪住他的耳朵,骂道:「秦炎!作业没做完不许偷懒!你听不听话!听不听话!」

  一个中年妇女过来牵住吃雪糕的小姑娘,柔声道:「囡囡,你怎么又随便跟陌生人说话?你看哥哥这么累的样子,别打扰人家。」冲秦炎歉意的笑笑,便带着女儿走开了。

  夜幕开始降临,广场上的大萤幕上开始播放婉转悠扬的歌曲,抚慰着劳累了一整天的行人。秦炎坐在晚风中,夕阳的余晖印在他憔悴的脸上,深情的旋律从他耳边飘过。

  「让青春吹动了你的长发,让它牵引你的梦」

  「不知不觉这城市的历史,已记取了你的笑容」

  ……

  「看我看一眼吧莫让红颜守空枕」

  「青春无悔不死永远的爱人」

  「让流浪的足迹在荒漠里写下永久的回忆」

  「飘去飘来的笔迹是深藏的激情你的心语」

  「前尘红世轮回中,谁在声音里徘徊」

  「痴情笑我凡俗的人世,终难解的关怀」

  「痴情笑我凡俗的人世,终难解的关怀」

  ……

  秦炎双手捂住面孔,强烈的悲伤冲击着脑海。他的身体颤抖着,他的心十分无助,如荒原上受伤的野兽找不到家园。细细的哀鸣被压抑在喉咙里:

  「妃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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