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心如针 (46-55)

10426Clicks 2021-08-28 Author: 二维码
【妻心如针】(46-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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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6-50)

  我似乎已经按捺不住内心呼之欲出的欲望了,我承认,别的男人们对自家老婆那种贪婪的目光刺激着我的神经,包括一想到末来可能发生的陈博狠狠地操弄我的妻子,这样的画面,我就不能自已。

  我终于敢于直面我的内心,我就是一个绿头王八,但是我比别的绿头王八好在我有自尊,有底线,我知道我心里所深深刺激的这一切只会毁了我的家庭,所以我仍然会和陈博斗争。

  但我可以做假设,假设陈博真的操弄我的妻子,在我的梦里永远成为不了现实,那我也很满足了。

  一想到这里我就会特别兴奋,就好想把妻子按在地上操弄一番,告诉全世界的所有人,这个美艳不可方物的极品是我的女人!但在我的梦里这不是终点,终点是我的女人又臣服在别的男人胯下,撕下她所有的面具,成为一匹母马,发出愉悦的鸣叫。

  如果陈博知道我现在心中的所思所想,一定会狂笑不止吧。

  大概是欲望驱使的缘故,此刻的我居然有着前所末有的阳刚血性。

  妻子心里一颤,我却不知道,她喜欢这样的我。

  爱情和激情的双重催化,妻子的忐忑很快就被抛之脑后,情欲随之唤醒。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就抱着妻子开始亲。

  妻子身上总是有种特殊的魅力,她的声音如同百灵鸟,肢体像柔软的白色花瓣,只要我轻轻一摁就会汁水四溅。

  妻子也回应着我热烈的吻,我们两个人的舌头在一起卷动,带出无数晶莹的亮丝。

  我的手早就已经不安分的伸向了妻子的前胸,使劲揉捏着她的两峰巨乳,虽然隔着衣料,那呼之欲出的柔软也实在大的惊人。

  妻子的胸从来没有让我失望过,走在大街上放眼望去也没人能比得过自家老婆的身材。

  一想到这儿,我都觉得自己都快要高潮了,手上的力度不自觉又加大许多,引得妻子一阵呻吟:「哦……嗯……」「老婆……这样爽不爽?」「呜呜,你好坏老公,干嘛这么问人家」妻子眼神迷离的倚靠在我怀里,我一只手探入妻子的下体,隔着内裤触摸到那一处早就湿得不成样子的桃园地带,一点一点的来回摩挲,另一只手还在稍微粗暴的揉捏着她的乳头,这是我以前不会做的事,把乳头好好拉起,再猛的放开,给妻子带来极大的刺激。

  「啊——」我听着这样的浪叫早就受不了了,直接把手伸进内裤里抽插了两下妻子的下面,又转身解开裤子拉链,掏出早已整装待发的小兄弟。

  其实我的肉棒虽然不太大,但今天受到特殊情绪的影响,今天的小兄弟比平时大了整整一圈。

  「老婆,给我舔舔!」说着我就把妻子拉过来,示意她蹲下。

  妻子风情万种的看着我,面色却有些戏谑,妻子一直在床上都是小妖精让我非常喜欢,而且我更喜欢的是我知道她是为了我才展示出身为女人的妩媚,她的一切痴态都是属于我一个人。

  我坚信妻子的本来面目,她的骨子里是一尘不染的白莲花,但是她可以为了我去变换成任何一种让我开心的模样。

  「你最坏了!」妻子对我撒着娇,也没二话,穿着裙子不方便也没关系,反正没人看,就蹲在我面前,开始奋力的帮我舔了起来,一只柔软的玉手还在抚摸我上半部分的凸起,妻子舔的技巧也不算很好,牙齿有的时候还会碰到,不过更给了我别样的刺激。

  妻子的舌头不停地在我龟头上打圈,引得我都快要忍不住叫出声来。

  妻子一只手抚摸着我的睾丸,而我的手揉捏着她的胸,只有我忍不住发出呻吟的时候她才会跟着哼吱几声。

  正当我准备拉下她内裤的时候,我却突然感觉到一阵热流,暗叫不好,我难耐的开口道:「不行……老婆,我要射了……」妻子还没来得及反应我就已经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直直的喷在她裙子上。

  她愣在了原地,她的欲望刚刚被勾起,正准备和我大干一场,我居然就射了!白花花的精液洒了一地,她的小穴里湿湿的,可那全都是自己的爱液,没有一滴是来自我。

  她还没有享受我就已经完事了,我是爽了,那她呢?妻子愣愣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也非常震惊,为什么我现在竟然会不堪到这种地步?我不是吃了杜明家那个老头子给我服的药吗?按理说我的病应该被治好了啊!可是我明显感觉到我的下体一日不如一日,甚至我担心在不久的将来它会彻底硬不起来。

  我现在非常想问问妻子,她当初是否真的给我喝了什么东西,但我强忍住了问她的冲动,因为我明白只要我问出了,就代表一切都被我知道了,而深爱我的妻子一定无颜面对我。

  就算她真的做了什么伤害到我的事,那要么就是她不知情,要么就是她被迫,在她的心目中我和儿子一定是第一位的,这我坚信。

  但是此时此刻发生的事情,让我颜面无存,我甚至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妻子,面对着她千娇百媚的神情,我眼前挥洒着那一滴一滴的白浊液体都似乎散发著嘲讽的气息。

  我艰难的站起来,拉起裤子,愧疚的对妻子说道:「老婆,我……我帮你舔舔吧」妻子脸色依然俏皮,但是却露着些许的牵强,她的美目之间依旧光华流转,但此时此刻却少了些许的灵动。

  她本来升腾的欲望在此刻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满心的失望,但妻子一向是以我为重,她怎么可能把失望的神色表现在脸上呢?「没事的老公!不需要的,本来今天晚上我也很累了,你肯定也是,所以不用太在意的」我实在感动妻子如此的体贴,善解人意,我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我说「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说着说着,我开始说不出话来了,妻子彷佛什么都知道一般,就如同慈爱的母亲将孩子拥入怀中。

  「没什么的,你就是太累了,不要自己吓自己」妻子简单洗了一个澡,脱下了那条耻辱的内裤,我本来想在那条内裤上验证我自己是多么的强悍,我想像那个虚无的敌人去证明自己,去抗争,我想让他知道我也并不是吃素的。

  然而此时此刻都成为了嘲讽。

  当妻子沉沉睡去以后,她没有再和我说一句话,也许她只是太累了,但是我的心中却异常的敏感,我总觉得她在生我的气,也许她也不在生我的气,只是失望,难过,可怜,无力。

  谁知道呢?我心里也不好受。

  看着妻子那温柔恬静的面容,因为沉睡而轻柔的呼吸,是那样的均匀,那样的柔和。

  我实在是睡不着,我慢慢的走出房间,轻手轻脚。

  在黑暗中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茶几上正放着在充电的笔记本,充电器的显示灯闪闪的亮着,这是去年我给妻子的礼物,当时市面上最顶级的索尼VGN-?G218。

  其实妻子很少使用,偶尔也只是搜索些服装搭配饰的信息,她把更多的时间用在了对自己皮肤保养和化妆方面。

  因为他有自己专用的办公用本,很多和工作相关的信息都存在上面,导致这一个笔记本倒显得有些累赘,而且本身妻子的工作就很忙,根本就没有时间去玩别的东西。

  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晚上我特别想打开她,也许我真的是太百无聊赖了吧。

  当我把手放在机身上,光滑的触感如同妻子的肌肤,冰凉而细腻。

  我脑子突然有了个念头。

  这面也许有关于妻子的一些线索,可能有她的记录,可能有她和陈博的一些聊天记录。

  心存这样的念想,我的手就不由自主的抖了几下,我几乎没有打开的勇气,我还没有足够的镇定来面对这一切。

  但是我转念又想,以妻子的冰雪聪明,她怎么可能会把自己危险的信息就这样明目张胆的放在我面前,但我又仔细想了一下,如果我是妻子的话,末必不会想着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最危险的地方,而同样的,最危险的地方,也末必不是最安全的地方。

  而且我和妻子在家的时候,几乎是都在一起的,如果我当他面打开这个笔记本的话,她有1000万种方法可以阻拦我。

  在我思绪千回百转之下,电脑终究还是打开了,QQ设置的是自动登录,登录后的好友面显示没有在线,加进来的并不多,几乎我都认识,聊记录截止的日期是前不久。

  和朋友聊的天都是很普通,一些琐碎的家常和一些化妆品价格的讨论,有搭没搭的聊天记录显示着女人们的无聊。

  没有任何可疑的迹象。

  突然一个熟悉的名字映入了我的眼中,赫然是张小蓝。

  妻子竟然还没有删掉这个她曾经最好的闺蜜,我心头疑惑,所以说张小蓝也算是间接的帮了我一些忙,和我说了很多有用的信息。

  但是末必不是在陈博的授意之下。

  更何况我也分不清她哪一句是真话,哪一句就是假话。

  怀着这样的心思,我点开了对话框。

  聊天信息很少,应该是被删过,只有两句「陈少,今晚邀请你赴宴」「我老公在,不方便」这个聊天记录是在一个多月之前,也就是说妻子在一个多月之前,就和陈博有着一些不正当的关系,但是到底有多不正当,那我也无从得知。

  因为如果是正常的朋友的话,妻子不可能说有我在,不方便。

  除此之外,我又搜索了妻子和其他人的聊天记录,都很正常,没有任何蛛丝马迹。

  当我关闭了QQ,几乎查阅了所有的文档也没有一年的痕迹,我不相信事情都如此的简单,再一次打开QQ登陆器,鼠标向了登陆栏,上面显示了两个号码,我点击了另一个号码,登录。

  她的签名是「琪」,只加了个签名是「耳东」的。

  打开聊记录,只有两句对话。

  耳东:「我现在去」琪:「别,我儿子没睡,改天吧」耳东:「很快」琪:「那你来吧」简单的两句话,却明明在提醒我这是陈博对我宣战的宣言,而我却从末得知过。

  我的头皮阵阵发麻,根据我看到这个聊天记录的时间,这个时间是平时我回到家前的一个小时,而日期也在一个月以前。

  很明显,那个男还是来了!这一个小时他们了什么?我几乎不能想象,我的儿子还在,妻子怎么可能在他的面前做那种事!耳东,耳东陈,除了陈博还会有第二个男人吗?妻子啊,妻子,你瞒的我好苦啊!我突然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性,会不会妻子就是出轨,没有任何人逼迫她,也许就是陈博使用了种种的手段,让妻子不断的堕落。

  虽然我的心中竭力的否认这种可能,但是这种焦虑却消除不了,无限的蔓延到我的心头。

  既然如此,那我在监视器里看到妻子的抵抗,又算是怎么一回事呢?难道说妻子一直都是欲拒还休?只是做做表面工作?我的身体不断的颤抖,妻子到底是怎么了?我那个高贵优雅,对爱情忠贞不二的妻子哪去了?短短的一个多月,为什么一切突然就改变了?而且我陷入了更深的疑惑之中,我对晨勃的抗争起源于他对妻子的压迫,我相信妻子的心里始终都是有我有儿子有这个家的,但如果妻子是自甘堕落,那么我和她的这段婚姻又该何去何从?「或者是真的巧而已,妻子不是那样的!」我在心安慰自己,可我自己也觉得这样的辩解是那么的苍无力,我有种冲动,想要去卧室把妻子揪起来质问她「你和陈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到底是他强迫你,手上有什么让你逼不得已这么做的把柄,还是你自甘堕落,甘愿臣服于他的胯下,你的那些挣扎到底是从心灵深处生出,还是只是做做表面工作,维护你纯洁无瑕的形象」我想对她大吼「你难道真的是背叛我们苦心经营的感情吗?」可是我除了全身僵直,除了颤抖什么也做不了。

  同时伴随着愤怒而来的还有巨大的恐惧,冰冷的心除了绝望还是绝望,妻子从来没有欺骗过我,没想到她次的欺骗竟是这样的残酷。

  所以当我坐在书桌前,心情烦闷得如同一团乱麻,感觉有什么东西梗在喉咙里面。

  就在这时,小小半夜起床上厕所,难道我一个人坐在客厅,他非常疑惑的朝我跑了过来,张着胳膊让我抱,忽闪忽闪眨着闪亮的大眼睛向我要求着安慰。

  他的眼神很像妻子,彷佛会说话一样的清澈,透着骄傲和顽皮。

  「爸爸,你怎么还不睡呀?我都一觉睡醒了!」小小年纪不大但是已经会一个人上厕所了,而且他一点都不怕黑,非常懂事。

  看着面前的儿子,我的心头百感交集,无论妻子怎么样,我都要竭尽全力的守护这个家庭不能散,如果我和妻子分开的,那么小小该怎么办,这么可爱懂事的儿子如果成为了单亲家庭的孩子,对他的成长又会造成多少不可磨火的影响?我的心底柔软的地方被儿子的眼神触动了,把他抱起来,放在自己膝盖上。

  正了正他那张歪了的小脸蛋,扶住他的双肩,认真问:「小小跟爸爸说,有没有叔叔来过我们家?」小家伙明显没有理解我的意图,自顾自摆弄着手的玩,没接我的话茬,我继续问:「有没有你不认识的,的叔叔来过?」小小茫然的看着我,努力地检索着他那模煳的回忆,小孩子的注意力比较分散,也许有,也许没有,他都不能给出一个准确的回复。

  看着他那纠结的样子,我有些失望,心深处又有了愧疚。

  我这是在怀疑妻了!妻子不是个随便的女人,她是个听到句脏话都会脸红的,她不可能把陈博那个肮脏的男人带回到我们甜蜜的家中。

  哪怕陈博真的有什么让妻子不得已为之的手段和把柄,妻子一定也是会有自己的底线,不可能肆意妄为,但是突然岳母放荡的形象又出现在了我的脑海中,就连曾经那么高贵,不可一世,充满着知识女性气息的岳母大人都被陈博那无可匹敌的阴茎征服在自己的胯下。

  我的脑海中开始摇晃着岳母那丰乳肥臀,彷佛发情的母狗一般对着陈博摇尾乞怜,请求着大肉棒的插入。

  人道是,有其母必有其女,会不会在内心深处,妻子也是这样的一种女人呢?突然小小惊叫了一声,我连忙捂住他的嘴,并且竖起了食指对他说「小声一点,你妈妈正在睡觉呢,不要把她吵醒了」小小也乖巧的学我竖起了食指,随后说了一句足以让我崩溃的话。

  「小小好像没有在家里见到那个叔叔,但是小小做梦见过」「做梦?」儿子奶声奶气的小声说「是啊,我记得今天在车上,我还和爸爸在说呢,那个姓陈的叔叔啊」我瞬间明白了一切,小孩子的记忆比较混乱,而且陈博如果来到我家的话,那么小小一定是在睡觉,所以他把这个叔叔带入了他的梦中,也是情有可原。

  想到这里我心痛了起来,我的情敌,埋怨的妻子,就算你做出这样的事情,你好歹也不能在儿子的身边做吧,你到底有没有想过,如果这件事被儿子发现,对他的身心会造成多大的重创?我不遗余力的去和陈博抗争,就是我坚信一点,无论妻子变成什么样,他的心里第一位永远都是我和儿子,是这个家庭,但是现在我的信念动摇了,因为妻子的所做所为。

  把儿子安顿下以后,我点上一根烟,静静的发呆,突然屏幕一阵摇晃,妻子的那个qq号竟然收到了消息,而且竟然是「耳东」发来的。

  「王小姐,不得不感叹,世界上还有李总这么幸运的男人,不仅是自身能力,连老婆都是类拔萃」「今晚侥幸让你逃过了,为了报答李总一家曾经对我的恩德,我特地制定整套详细的计划,就是将王小姐从一个贤妻良母,变成跪在我胯下的母狗」「开始的时候,我会将王小姐吊起来,绑住你的四肢和躯干,将尺寸够大的自慰棒塞进你的阴道,不断刺激你的阴部,这个自慰棒,我是按照我的尺寸做的,和你老公那样的废物鸡巴一定不一样」「请王小姐放心,这个阶段我根本不会碰你,你也不会有失身的危险,我只会让你体验作为女人,最美妙快乐的感觉是什么」「在此之后,我才会让你慢慢的臣服于我,我不仅要让你的身体接受我,我还要让你的精神接受我,我要让你从灵魂到肉体,全部都属于我一个人,到时候我就要在你的丈夫面前狠狠的插入你,让你在他的面前发出最淫荡的叫声」看到这里,我心头震动,又有惊又有喜,难道说妻子还没有真正的被陈博进入过吗?我又想起了第一次和陈柏相见时那个金发女人,如果不是妻子,那个金发女人又是谁呢?前我一直都在心里不敢承认,但是却是默认了陈博和妻子发生过关系,此刻得到这样的消息,我真的是喜出望外。

  但是也有惊,惊的是陈博,竟然是如此的下流无耻,她最终想要的结果竟然是如此让我无法承受,而且他的言论实在是让我觉得非常奇怪,他说要报答我对他过去的大恩大德?他是一个毒枭,我是一个普通人,我何来的本领对他有「大恩大德」?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我的手机发来了一条消息,那个陌生号码早就被我烂熟于心。

  「今天晚上不算什么,游戏继续,亲爱的李先生」????当我看到陈博给我发来的消息,我的心中怒火沸腾,我就像是捏紧了拳头,但是却只能打在一段棉花上,这种感觉险些令我崩溃。

  一切的一切,都不得不使我考虑另外一种可能,是否妻子在冥冥之中也是暗中顺应了陈博的计划,我早就应该想到,陈博究竟有怎样的把柄,可以使妻子无视我的健康给我下药?我是真的太傻了。

  「或者是真的巧合而已,妻子不是那样的人!」我在心里安慰自己,可我自己也觉得这样的辩解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我有些失望,内心深处又有了一丝愧疚,我这是在怀疑妻子了!妻子不是个随便的女人,她是个听到一句脏话都会脸红的人,从来都是乖乖地躺在我身下任凭我主导整个过程。

  陈博有什么可以吸引妻子的?她一向对钱都不看重,甚至脑子里根本就没有钱的概念。

  对于一个喜欢张爱玲亦舒的女人来说,优雅永远是她追求的目标,把出轨和她联系在一起对她而言简直就是一种侮辱!陈博一定还是有让妻子难以言说的把柄,我依然相信妻子是有苦衷的。

  不要想了,都是巧合而已,我在杞人忧天,我自言自语的回到床上睡觉,看着妻子的恬静的睡相,那绝美的脸庞,闻着那若有若无的体香味,那轻若游丝的温柔呼吸声。

  我的心再一次的乱了。

  不知不觉中,我进入了梦乡,我断断续续的做着各种离奇古怪的梦,我要么飞到了太空,要么坠到了地面,要么在被人追杀,要么就梦到了与妻子在恋爱时期发生的各种事情。

  早上醒来之后,我摸了摸枕头,我竟然梦哭了。

  因为精神状态不是很好,今天上午就没有去公司,妻子在律所也没有什么要做的事情,可能是感觉到我今天的心情非常的压抑,于是他也请了半天假,在家陪我。

  我抱着孩子从椅子上站起来,准备到客厅去开饭,今天有我爱吃的虾仁儿炒腰果,这时候怀里的小小呢喃着说了一句「我想起来了,之前陈叔叔的确来我们家了」我的整个人就像被电击到了一样僵硬在书桌旁,一阵的晕眩,全身的血一下子全涌上了头顶,几乎不能相信女儿的话。

  竟然是真的!绝不可能的事突然之间几乎变成了现实,我深爱着的,我视如女神的妻子,在有意无意中,竟然配合著我最可怕的敌人,她无视着我的健康,只为了那一个令她欲死欲活的大肉棒。

  这一切的一切,都令我险些站立不稳,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似乎自己的身体也消失了。

  不知道站了多久,客厅传来妻子的叫声「你们父子俩在干什么?还不过来吃饭!」她的声音依然轻柔温顺,一如往常亲切,丝毫听不出哪怕一丁点儿的异样。

  我的心却像是在被一把刀刺着一样痛:她还在掩饰着自己,她掩饰得多么好!她还在叫,我木然地走出去,她过来抱了抱小小,我突然一阵恐惧,手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我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但是那巨大的恐惧甚至击溃了我的愤怒,一句话堵在我的喉咙里说不出来,一些词汇在我脑海里交织翻滚着。

  ……背叛……离婚……却始终无法组织成一句完整的话,我的嘴唇也在颤抖。

  看着妻子把小小揽在怀里,小小跑到桌子前拿汤匙舀了虾仁儿吧唧吧唧的吃着,我的儿子和我一样,对虾情有独锺。

  妻子数落他吃饭不可以发出声音,然后又喂了他几口,发现我还站在那里,奇怪地瞟了我一眼「你怎么啦!脸色好难看,不舒服吗?」她还是那么体贴细心,那么善解人意!可我却不能分辨这话里有没有掺杂水份,不能确定她的话里有多少诚意!一瞬间我的眼前突然一片朦胧,眼泪差点儿夺眶而出。

  我马上用双手掩饰地搓了下脸,乘机抹去了眼角儿溢出的泪水,压抑着声调说「没有,吃饭吧」整顿饭我食不知味,可口的饭菜在嘴里如同嚼蜡。

  那句话一直回旋在嘴边,几次都差点儿脱口而出「到底是陈博强迫你还是你有意无意的去顺从他?你为什么要给我下药?他到底有什么把柄能让你这个样子?但最终那句话还是没有问出来。

  我突然发现自己在这一刻是如此懦弱,我妻子的性格极其固执,骨子里有一种傲气。

  她不擅长说谎,更不喜欢说谎,如果这一切是事实,我害怕她会坦然承认。

  以她的个性,即使错了也不会低三下四的来乞求别人原谅,她是那种一条道儿走到黑的人,就算错了,也会走得义无反顾。

  事到如今我害怕一丝一毫失去妻子的可能,但是都说有其母必有其女,岳母和陈博在一起她的痴态至今在我的脑海中发芽生根,是那么的淫荡如同发情母狗,我再一看现在面前的妻子,心中更加不是滋味。

  我害怕,我真的害怕,我害怕妻子最终会像岳母那样匍匐在陈博的胯下,失去尊严,失去心智。

  妻子显然察觉到了我情绪的变化,吃过饭,等小小睡了,她洗完澡换了件性感的睡衣,在床前转动着身子,问我「漂亮吗?这件衣服讨厌死了,胸口全露出来了!你看……」这是她向我最露骨的示爱,对她而言,这就是自尊可以容许的极限了。

  纱质的睡衣中间镂空,里面没戴胸罩,坚挺丰满的乳房在里面若隐若现,把胸前的衣服顶得高高的。

  我却一点儿也兴奋不起来,相反,一股焦躁不断地反复在胸口冲撞。

  在我不在家的时刻,也许她也是这样的穿着,站在另一个男人面前让人欣赏。

  不,不止这些,可能还有更加不堪的……也许那次在中心大厦,她也只是想到我在楼下,廉耻心多了一些才会有象征性的反抗,虽然根据陈博的说法,妻子好像还没有被真正进入,但是能让别的男人进入到我和妻子构建爱的家中,这已经令我无法容忍,而且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就算没发生什么?那除此之外的我难道想不到嘛?我用力捶了一下自己的头,制止自己去想象那些龌龊的画面,心却像针扎一样的刺痛。

  妻子不安地偎上来,摸了摸我的额头「你到底怎么了?」我烦躁地挡开她的手「没什么,我有些累而已」眼睛落在她睡衣撩起之后裸露出来的腿上,心里猛然打了个寒战,那双滑嫩粉白的大腿根部,出现了一片明显的瘀痕。

  不会错,那是被用力亲吻或者拧捏出来的痕迹,可能是之前在中心大厦,可能,还在那之前!妻子很快就把腿收回到内衣下,用轻快的语气和我说「我现在对你没诱惑力了,本来要犒劳你的,现在你倒找借口躲着我了!别怪我不讲理,明天你想的时候,我可就不想了」我并没有回话,过了一会我惨然笑着说「怎么,我还有那个能力去满足你么?」妻子如同受惊的小猫一般,听到我说的话,她赶紧说「你在说什么啊!老公!」我轻声说「没什么,我累了睡吧」妻子没有继续去和我说,也自己睡下来,我感觉到她抽动着鼻子,应该在小声哭泣,我的心中顿时被刺痛,但我强忍着没有管她。

  夜深人静,卧室里没有一点儿声响她已经睡熟了,猫一样地背向我蜷缩着身子,丰满的臀部呈现出十分流畅优美的线条。

  我瞪大了眼睛躺着,没有丝毫睡意,不知道过了多久,脖子已经有些酸痛,我仍旧没有睡意,干脆从床上起来,都卫生间洗了把脸,冷水让我的头脑有一些清醒,却还是茫然一片有几分混乱。

  想到陈博发的那些。

  我的心又痛了一下,彷佛体内的血液在那一刻突然凝结了。

  「王小姐,不得不感叹,世界上还有李总这么幸运的男人,不仅是自身能力,连老婆都是类拔萃」「今晚侥幸让你逃过了,为了报答李总一家曾经对我的恩德,我特地制定整套详细的计划,就是将王小姐从一个贤妻良母,变成跪在我胯下的母狗」「开始的时候,我会将王小姐吊起来,绑住你的四肢和躯干,将尺寸够大的自慰棒塞进你的阴道,不断刺激你的阴部,这个自慰棒,我是按照我的尺寸做的,和你老公那样的废物鸡巴一定不一样」「请王小姐放心,这个阶段我根本不会碰你,你也不会有失身的危险,我只会让你体验作为女人,最美妙快乐的感觉是什么」「在此之后,我才会让你慢慢的臣服于我,我不仅要让你的身体接受我,我还要让你的精神接受我,我要让你从灵魂到肉体,全部都属于我一个人,到时候我就要在你的丈夫面前狠狠的插入你,让你在他的面前发出最淫荡的叫声」回忆着陈博在扣扣上发给妻子的那些话语,我的心中尽是悲哀。

  我并不知道其实妻子也没有真正的睡着,她在床上闭着眼睛想着很多东西,她在心底自言自语着。

  「即便什么磨难都没有发生,日子一天天平静地度过,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开始在心底里抱怨了,我抱怨的都是些琐碎无比的小事,零散到我自己也觉得可笑。

  丈夫从来没有变过,一如既往地爱我,什么都依着我,哪怕是我无理的要求,哪怕我再任性,都从没在他嘴里听到一声责备。

  可我却越来越觉得自己在一天天变得焦躁,有种说不出来的情绪被憋在身体里面,找不到流出来的通道」如果我知道她心底的这些东西,我一定会和她充分的沟通,然而我们都没有了沟通的欲望。

  当杜明给我打来电话说之前妻子和陈博的那件事,本来兄弟之间说这种话题是非常尴尬的,但是杜明已经知道了一切,我在他的面前可以说是无所遁形,而且我也不应该隐瞒,因为我知道末来还需要依靠他的帮助。

  我我把对妻子的疑惑告知了杜明,显然,对于我的心结,杜明也有些无能为力,他玩的女人可以说不计其数,但是从来没有动过真感情更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

  他突然有了想法「都说通往女人心灵的通道是阴道,你可以试试看向她求欢看她反应,看看是否与以往不同」我觉得有道理说「好」我立马又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老杜,我觉得我现在越来越不行了,之前我去你那里不是把我那个药给解了吗?怎么我发现现在反而一直不如一日」说完这句话,我的脸都快红了,毕竟男人是一个要面子的生物,即便他是我最好的兄弟,说出自己「不行」这样的话依然让我面红耳赤。

  「那这样吧,你找一个时间有空来我这里,我再让张教授帮你好好检查一下,可能是之前药物的遗留问题没有处理好吧,我也不太清楚」杜明如此回复,于是我和他约定了,明天去他那里检查身体,毕竟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如果我连和妻子夫妻生活都过不了,那么我感觉自己根本就没有战胜陈博的任何能力。

  听了杜明的话,我依言在晚饭洗澡后抱住妻子,轻吻她的耳垂,手向后抚摸她的臀股,可是妻子居然躲躲闪闪,后脆直接用的小手推开我!「我这几天……有些不舒服……」妻子不敢看着我,低着吐吐解释。

  「啊……没事,不舒服就早些睡吧,明早要不要去看看医?」我有些木讷的愣住了,但依旧关切的询问。

  「不用,不是什么问题,可能是休息不太好吧~」妻子的目光躲躲闪闪,令我心中滋味万千,我相信妻子一定有着别的事情,如果是因为陈博,那么为什么她连和我亲热都不愿意了?短暂的慌后,妻子又恢复了冷和理智,「早些睡吧!」不知道妻子到底经历了什么,还是陈博给她下的命令?还是她的身上被陈博下了一些什么药物?可怜的我竟然连药物都想到了。

  我不敢继续想去,可是下身的阴茎又不受控制的立了起来,妻子的臀部是那么的柔软,可以唤醒我心底最深处的欲望,虽然我知道可能真正进行的时候我坚持不到一秒钟,但是那丝毫不妨碍我拥有想要做爱的欲望。

  再回想起来,妻子今天洗澡都好像刻意避着我换衣服,难道不希望我发现什么?难道说是陈博在他的身上留下了什么记号吗?「老公……」我的背后传来了妻子的声音。

  「嗯?怎么了?」我故作镇定问。

  「没……没什么,我爱你,你也爱我对吧?」妻子的语气有些心虚,让我的心里有一些疑惑,因为妻子的问话实在太突然,曾经这种话她都会抱着我用俏皮的语气询问,如同撒娇一般,而我总是宠溺的刮着她的鼻子说「我是你老公!我不爱你我爱谁啊!」而这一次,我却迟疑了,我的迟疑不是因为我不爱她,而是我察觉到一丝危险与不同寻常。

  我还是说「当然啦,傻瓜!我也爱你!」这声傻瓜我说的很心疼,但这是我的真心话,可是这几乎陡然而增的距离感和陌生感让我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

  两团暖暖软贴在我的背,妻子从后背紧紧抱住了我,身体贴在我的身不。

  就这样,我们用这样从有过的睡姿,相伴而眠。

  「叮~」半夜,我轻手轻脚的走到客厅打开妻子的电脑。

  电脑提示我收到了封新邮,点开通知看,竟然是陈博来的。

  浑浑噩噩用电脑登录邮箱,点开消息看陈博来的文件,解压之后是好几个以日期命名的文件夹,分别是day8,day9,day10,dai11。

  我先点开dya8的文件夹,面前几张照片是那晚在中心大厦,我看过的一切,不过现在变成了以照片的形式呈现在我的面前,这个没什么,都是别人拍的,妻子的脸上全是屈辱,证明她是知道廉耻的,她内心深处是反抗的。

  后面居然还有,而且场景是在我家的卫生间,这些照片就令我全身血脉贲张了,只见妻子对着镜子,半裸着身子,只穿了一条性感内裤自拍,还非常风骚的用自己的手托起自己的胸部。

  难以想象我心目清纯又高贵冷艳的老婆居然作如此的姿势,而且这个时间明显是在我睡着之后!也就是说很多时候,妻子压根就是装睡,在我熟睡以后,她会自己和陈博联系。

  这是为什么?为什么!我想象到了当时的画面,在我熟睡的时候,记得偷偷摸摸的爬起来,或许她没有忘记我还会给我的侧脸一个亲吻,但是他还是选择去到洗手间,去给陈博拍了这张照片!后面的文件夹更是让我震惊不已,day9的文夹有段视频,看场景应该是妻子律所的洗手间,在狭小的隔间,妻子脱得半裸,手举着相机自己录视频一边用手揉自己的奶子,还用手捻自己奶头又是一阵的揉搓,之后更是把手伸进自己的小裙子里,坐在桶,用手抠弄自己那饱满诱人的阴部,手指上满是晶莹的液体,闭着眼睛满脸陶醉的样子。

  她的眉头紧锁却又控制自己不敢声音,更让我跌镜的是妻子居然用手拿起自己的高跟鞋叼在嘴里,继续用手抚摸着自己身体的上上下下,不一会就瘫坐在马桶上,喘着气。

  视频到此也就黑了。

  到了day10的文件夹,我倒要看看了什么。

  (51-55)

  点开之后也是段视频,似乎是视频聊的录屏,场景居然在我们的家!啊,那个时候我正在公司上班,按时间来看,是在妻子比我早回家的那半小时的。

  视频只能看得到妻子的部分,她还带着面具,视频的另一边画面是黑的,看不见陈博的样子,但能听到陈博的低沉的声音。

  视频的妻子,按照陈博的命令,把整根黄瓜塞进嘴里,并且按照陈博的要求,一点点更加深入,那了冰冷的声音「只有把这样小的黄瓜,全部吞的下去,才能吃得下我的大鸡巴,感受它在你喉咙里的感觉,我会把你的喉咙当成你下面那样的!」陈波简直就是一个魔鬼,他不断地挑逗着妻子,刺激的点,女人好像就是这个样子,只有你把它当物品的时候才能够刺激她最原始的母性本能,这可能源于千百年来女人物化自身的性格已经写进了基因里,什么是刺激,不可为而为之,才是刺激。

  什么是刺激?有一个对她视若珍宝的老公,细心的呵护着她,是有另外一个只想着征服她,蹂躏她的男人把它当做最低贱的肉便器一般,她才会感受到刺激。

  我的内心深处写满了悲哀。

  可能妻子的心中依然还有廉耻吧,嘴里面含煳不清的同时妻子脸被憋得通红,连想要拥有喘点气的空间都做不到,在想要呕吐的同时陈博的手,在画面中出现,那只手立刻把黄瓜抽来,反复几次时间慢慢变长,妻子竟然慢慢适应了那种呕吐感。

  「不愧是淫荡的女人,天生体质就适合被我虐待,如果你老公知道你是这样的一个人,他那么疼爱你,呵护你,不知道他的心里会作何感想」听着陈博的话,我慢慢的攥紧了拳头。

  「求求你,不要在我的面前提我老公」妻子小声的哀求着,与此同时,她被黄瓜带出来的唾液还在她的唇边悬挂着,晶莹得如同玻璃钻石一般,散发著淫荡的光芒。

  「那你喜欢这种感觉吗?」陈博如同魔鬼一般再次发问,听到陈博的这句话,妻子沉默了。

  过了一会,妻子竟然小声的说「喜欢」妻子的话语几乎惊掉了我的下巴,难以想象这是从我老婆嘴说来的话,也让我那根不争气的阴茎立刻挺了起来。

  「还有呢?该怎么要我再教你吗?」陈博严厉的反问。

  「不知道」妻子嘴硬,但陈博显然不吃这套,只是给妻子拿着手机摆在面前看了一个什么,妻子就乖乖的拿起了桌子上早就备好的晾衣夹夹在自己的乳头上,用本来在嘴里的黄瓜插进自己的下面,但即便黄瓜拿出来了,还是这样保持这个张嘴伸着头的状态,没缩回。

  这绝对不是我的妻子,我的妻子不可能这么淫荡,即便我早就有了心理准备,我甚至有些默认陈博和妻子发生了一些说不出来的关系,但我一直觉得那是强迫的,而我需要做的就是营救出自己的妻子,与陈博势不两立。

  程博对妻子做的这些事情,我浏览黄色网站的时候经常可以看到,但是在现实中正儿八经看到自己的妻子,这样我还是有些受不了。

  ?「不错,要想成为我的女人就得听话,放轻松一些!」这个视频到这里就结束了。

  我稍微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点开day11的文夹,这个时间是今!不再是照片和视频,而是许多QQ聊记录的截图。

  妻子竟然说「按照的命令,昨天一整夜黄瓜都没有取出来,现在可以了吧?」陈博说「做的不错,很听话,你的一切都属于我,我想什么时候进去就什么时候进去,知道吗?」妻子说「不知道」陈博说「不知道?你这样的女人就是应该对你坏才对,还是你希望回到被你那个窝囊老宠着的样子?你可能因为抹不开脸说违心的话,但是你看你每次水流成河的样子,你好意思吗?」「你要我做的我都按照你说的去做了,还有你给我的那个蓝色的药丸我也下在了我老公的水里了,那到底是什么,你说过那个一定不会危害我老公健康的,现在他越来越不行了,是不是和你有关!」我看到这些突然来了精神,因为我肯定非常关心自己的身体,我必须要知道那个蓝色药丸是什么才可以。

  陈博说「哈哈哈,那个蓝色药丸什么也不是,只是一个没有味道的糖果而已」我听到这里心中自然是惊疑不定,既然是糖果,怎么可能?那他为什么要给我吃糖果,如果是糖果的话,那么杜明家的教授为什么会说那是一种药物,如果真的是糖果那么杜明给我吃的解药又是什么?妻子这时候又说了一句让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话「你和他这么多年的友谊依旧抵不过那些仇恨吗?还有,你怎样才愿意放过我妈妈」后面的我大概明白了,原来妻子是因为岳母才顺应陈博的这些,但是前面的他,是谁?是我吗?我和陈博何来的友谊,但如果不是我,又会是谁?我隐约的觉得这中间还有我所不知道的事情,我觉得我浑身被笼罩进了一个庞大的迷雾之中。

  「记得周六来赴约」陈博说。

  妻子回了一句「知道了」看完这些,我的脑袋有些「嗡嗡」的叫唤,不是心理作用,而是生理的头晕目眩,耳旁嗡鸣一片串在我的耳膜之中,气血翻涌。

  但是很快涌出来的气就全部去了身下的海绵体,到达了阴茎连带着睾丸都胀痛。

  明天是周六,妻子会去赴约吗?她已经被调教成这样了,一定会去的吧?我明白一部分是因为陈博有让妻子不得不去的理由,而另一部分,我非常不愿意承认,但事到如今我必须得正面应对,那就是可能妻子本身也喜欢这种模式。

  可如果她真的去了,我该怎么面对她?我一遍遍反问着自己,我要阻拦她吗?我就算阻拦她我又该用何种方式,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我头疼。

  我希望她变成帖子上呈现出来的那样被陈博条件,变成渴望交配的女人吗?就像她的母亲,我的岳母一样。

  我希望我冷冰冰的老婆跪在别人面前成为一条低贱的母狗吗?她成了别人的母狗之后,我还能把她捧在手心宠着她吗?这些问题都赤裸裸的摆在了我的面前,我心中埋藏已久的淫妻癖好竟然在此刻重新占据了我的心头,我想到我曾经梦想的那样,我的妻子在别人的胯下娇喘呻吟,是那样的令我愉悦。

  我非常犹豫,我一心期待着她踏入现实的门槛,被征服才是女人的宿命和幸福对吧?这和我之前想的又不一样,因为一个是妻子被压迫,一个是妻子带有主动的成分。

  我不是一直期待着给她更多幸福吗?我会失去妻子吗?不会,我一定不能失去妻子,我愿意装作不知道,即使捅破了我也愿意卑微成全他们,只要她不离开我。

  我真的可以做到这样吗?我之前还口口声声在心里觉得岳父很可怜,没有想到事到如今我竟然也开始考虑到了这一步。

  我甚至想过捅破然后鼓励妻子去赴约,这样我还可以知道事情的一切,我相信妻子会对我坦诚的,但很快就因为担心坏了他们的计划被自己否决了,以妻子的性格,那么刚烈骄傲,如果被我捅破她一定接受不了会离开我也说不定。

  第二天上班,我又是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值得一提的是申殷过来找了我对我说星期天一起去一趟杜明哪里,我们三兄弟很久没有聚了,也是,要么是我和申殷,要么我和杜明,他两家因为一个是商业家族一个涉及黑道,身份比较敏感见的次数很少,但是因为我的存在他们的感情也很好。

  于是我欣然答应。

  而且我还有一个疑问没有解开,那就是关于那个蓝色药丸到底是什么,只有解开那个问题,我心中才可以安下心来。

  下班以后,一路上我满是忐忑回到家,妻子还和往常样,已经做好了饭菜在等我,吃饭的时候我的心思早已经飞去九霄云外了,始终沉默着。

  「老公~」妻子率先打破了沉默,有些犹豫的喊我「明天,额……司法局的一些领导要过来,我明天要去加班准备准备」「好!那就去吧!别太辛苦!」我几乎立刻回答道,妻子总算是作了决定了,我彷佛是跪在刑场等待毙的刑犯,等待欣欣扣扳机结束我的命,有所不同的是,我是满怀期待的等她行刑,反而心中一块石头落下,我说不清楚是轻松还是痛苦,我又期待接下来的一切令我血脉贲张,但我又怕妻子如同脱缰的马逃离我和她构建的幸福家庭。

  终于,我心爱的老婆就要去被别人征服了,可能从此改变了我们的观念和夫妻关系,而陈博,可能不过是在自己的功劳簿上添了一笔而已。

  可他究竟使用了什么,让妻子在这么短的时间有这么的变化?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晚上睡觉时我一如往常样搂着妻子,只是今晚不是想感受她曼妙的身体和柔软,而是有些担心失去她。

  我几乎整晚都没有睡着,不知道怀中的妻子有没有睡着……早上,妻子便穿着一套职业的衣服出门了,职业套装真的很能勾勒身材,特别是包臀的裙子,妻子的身材加这样的装扮的确带来很强的视觉冲击力。

  我则在家坐卧不宁,心中既满是期待,又充满不安。

  整个上午过去了,我一遍又一遍解锁关闭手机,毫无目的的刷着页面,却任何东西都没有看进去,彷佛行尸走肉一般。

  「叮叮叮~叮叮叮~」是我的手机铃声,我忙拿起手机看,妻子打来的!我颤抖着手滑接听。

  「老公啊……你在……干嘛呢?」电话那的妻子压抑着声音,声音有些断断续续。

  「没什么啊,在家看电视呢,」我大概已经猜到了什么,下身瞬间就挺立起来了,但仍然明知故问「你不是工作很忙,怎么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有事吗?」「……嗯……想……想你了嘛……」妻子说话间已经掩盖不住了,隐约还能听到「啪啪」的撞击声「老公……回家……要……给我……好吃的……哦~」我的心中既是一阵愤怒,又是一片悲哀,我能想象到妻子在陈博的要求下给我打的这个电话,他竟然连最基本的,做人的廉耻都放弃了。

  我想起我和妻子恋爱之初,到现在的一点一滴,这些温情都被他弃若敝履,啊,这样的女人,我之前竟然还是把它当做我一生中最大的幸运,是我的珍宝。

  「知道啦,好好上班吧」我强作镇定「你那边是什么声音?」「啊?声音?没……没什么……可能是我……在……敲键盘……的声音……吧」妻子的语气有些慌,声音也有些扭捏「拜拜……你!」话还没说完,那边就挂断了电话,这通短暂的电话应该是陈博调教妻子的部分,也是在向我展示战果,以陈博的心机,他会不会已经猜到了我看到了一些东西,我的心中开始产生恐惧。

  没多久,我竟然收到了一封邮件,肯定是陈博发来的,向我展示他的战果!里面有两个视频。

  一个画面是妻子跪趴在他面前,用一种又爱又恨的目光看着他。

  「啪!」一个耳光打在妻子的脸上,虽说只是轻轻的不算特别重,但看的让我真的心疼,妻子非但没有反抗反而有些开心的凑过去了点,过后她又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往后退了退,看来在内心深处妻子依然没有接受这种调教。

  紧接着,她迎接来了个更重的耳光,妻子的脸立刻红了起来。

  「表现不错,王小姐」陈博对我老婆表示了赞赏,但是妻子却一声不吭,没有说话。

  妻子无意间目光停留在了陈博的胯间。

  「怎么,想吃吗?告诉,是哪张嘴想吃?上面的还是下面的?」陈博戏谑的问。

  「我不想吃,不要问我」?妻子的脸更红了,不知道是这恬不知耻的话言还是刚才被打耳光的原因。

  当陈博脱下他的短裤,我定睛一看,他果然确实有自信的资本,看去至少?有18厘米,甚至可能更长,壮硕挺拔,我再看了看跨间的东西,不由心底满是悲哀。

  陈博用那个东西竟然插进了妻子的嘴里,那得多大多粗,妻子的樱桃小口怎么承受的起,我的泪水都要涌出来了,我为妻子感觉到心疼。

  妻子疼的出了泪但却丝毫没有制止,而我,此时只能看着妻子这样打着飞机,我突然觉得自己根本不是一个称职的丈夫。

  ?妻子可是那么干净的女人!陈博抱着妻子的头按向自己的下身,妻子不愿意张开嘴,陈博两手捏住她的脸,一股脑把塞进喉咙,壮硕的让她几乎难以呼吸,几次弓起了身子作呕。

  陈博并没有放过她,反而开始把她的嘴当成了阴道那样开始抽插,横冲直撞。

  妻子被的插出了泪,几次本能的想要推开都被陈博野蛮的又放了进去。

  直到陈博似乎玩腻了,把在妻子的喉咙概有几秒钟时间,看到妻子脖子和两鬓都青筋起才肯罢手。

  解放了的妻子立刻瘫软在废力咳嗽起来,很长时间才缓过劲来。

  「你还是人嘛,我要窒息了!」妻子看着陈博,一脸恨意,就在我天真的以为妻子会反抗的时候,没有想到陈博问「喜欢吗」妻子竟然回答「一般!」一般?妻子说一般?那不就是不讨厌,为什么啊!我想要让她口都得被她要求洗很多遍,而且力度更是轻柔。

  我坐不住了,决定去找妻子,可惜她的项链带的不是安装了监视器那一条,我还是得求助杜明。

  就在我打开手机,准备拨打电话给杜明的时候,敲门声传来,我过去开门,顿时惊呆,一个很久没有联系过的女人出现在我的面前。

  一时间,我呆住了。

  来人是张小蓝,这个在我生活中消失很久的女人,但我知道这个女人和我和我妻子,乃至幕后黑手陈博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虽说通过这么长时间我的经历,我已经知道事情的真相绝非她当初口中的那么简单。

  我目光如电的盯着她,她很自然的按了几下之后她甩了甩修长的黑色秀发,然后嘴角勾勒起一抹笑意「李侠,好久不见!」她在笑?她怎么还有脸笑得出来!但我此刻心中只有妻子,我在心中喊着,老婆啊,你可知道陈博他的用心?他只不过是宣泄自己的欲望,他只是想让你成为一匹发情的母马在他的胯下呻吟,但是这一切都只能成为我如同困兽一般在内心深处倔强的嘶吼,面对着面前我无力扭转的一切,我的心中只有哀鸣,难道我只能认输吗?当我看着张小蓝,今天她穿着一套黑色的连衣裙!那完美的身段被最大程度的勾勒的淋漓尽致,看着那妙曼的身段,我却觉得非常不齿,这个女人只不过是陈博曾经的胯下玩物,还逼死了自己的老公,毫无廉耻之心,虽说我和她发生过关系,但是我依然觉得她非常肮脏。

  「有什么事一会再说!」开玩笑,虽然我知道张小蓝找我一定有很重要的事情,但是!我的妻子此时此刻正在不知羞耻的被别的男人凌辱!我如何能够坐的住!于是一开门我就冲了进去,把她撞得跌倒在地上。

  她吃惊地看着我「出什么事了?」我心头焦急万分,一想我的妻子如今变成这个模样!不全得拜面前这个女人所赐!如果不是因为这个淫贱女人,我的妻子又怎么会成为现在这个样子。

  想到这里,我心中怒火中烧,没等她的话说完,一脚踹在了她胸口上,她被踢得滑出去好远,一声闷哼蜷缩起了身子,脸色苍白地用双手捂着胸口,嘴巴张得大大的,却已经说不出话来。

  我从来没打过人,更别说是一个女人,可这时的我已经处在疯狂的边缘,完全丧失了理智,脑子里只有两个字「贱人!」「对不起!」张小蓝还是挺聪明的,看来她已经想到了我为什么如此积分,也想到了我为何要打她。

  「现在!我要去杀了陈博!你不要碍事」我越来越气愤,她的到来就如同引燃了炸药包,客厅里没有刀,我知道哪里有,一脚踢开了娜身边的凳子,冲进了厨房,抄起灶台上的菜刀用最快的速度冲了出去。

  张小蓝一下将我拉住了,她已经坐了起来,吃力地咳嗽着,似乎连呼吸都十分困难,可脸上却并没有害怕和惊慌。

  她面对提着刀的我,闭了下眼睛,说「不要去!」「杀了他不值得!」张小蓝没有睁开眼「你会后悔,就算你去把陈博杀了,结果吃亏的还是你!」她的语速一点儿也不急促,反而有些落寞。

  「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放过他!」我盯着她一张精致的脸说。

  「好吧,那你告诉我,你杀我的理由是什么!」张小蓝睁开了眼睛,仰头看着狰狞的我!「理由?」我另一只手给了她一个耳光「你自己不知道吗要我仔仔细细地说给你听吗?」「是因为陈博抢了你的妻子吗?是因为如果没有我,陈博就不会对你妻子下手吗?」这个女人真奇怪,说这种废话?如果不是因为这个,还能有别的理由吗?她一只手撑着地板,用力地吸了口气,接着说「没错,是我因为陈博设圈套引诱你的妻子进入了这个局面,没错,是我干的,不过要奸淫她的不是我,是那个男人,是陈博!我,只不过是个中介,甚至连中介都谈不上!因为曾经我也是他的奴隶」我气得手都在发抖,这个无耻的女人,丝毫没有为自己龌龊的行为忏悔的意思,彷佛她所做的,是件顺理成章天经地义的事情。

  「你想想看,是陈博盯上了你的老婆,我就是他的一枚棋子而已,当时如果我拒绝了,他就会放弃吗?当然不会,他会另找别的女人代替我,他有的是精力和办法,这么长时间了你应该也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了吧,他的势力如此庞大!」「我再说陈博,如果你杀了他,的确是报了仇,的确让他得到了报应,但是你会被判刑,你也同样会失去你的妻子。

  即使你没有被判死刑,可你觉得你的妻子,能够一直等到你从监狱出来吗?我敢说一定不会!我不是说她薄情寡义,但是无论她多么爱你,都会因为愧对你而选择远远的离开你」「而且而且!你真的认为你拎着一把菜刀就可以杀死陈博吗?我敢说不可以,你只会被手枪打成筛子,可能你会被捆绑起来,看着你妻子在你面前被他调教奸淫!」我呆住了。

  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些,我的脑子里面想的全都是报复,像所有被伤害到的男人那样,用对手的鲜血来洗刷自己的耻辱!而眼前这个恶毒女人的话,却像是兜头的一盆冷水,把我从失去理智的愤怒中浇醒过来。

  张小蓝显然是旁观者清,她一下让我明白了自己的不理智,我顿时啪塔一下丢掉了手里的刀,瘫坐在地上。

  为什么啊?为什么!为什么要我面临这样的局面,我应该怎么做!我该怎么做选择隐忍这样的奇耻大辱,我做不到,即使万劫不复堕入地狱,我也不会饶恕陈博,这样一个无耻至极破坏我家庭的男人。

  对!找杜明!不行,杜明一定不会因为我和陈博反目成仇,这不是他个人的事情,而是家族不会允许。

  「你有更好的选择」张小蓝用冷静的语调缓缓说着「你可以等待陈博玩腻了,再把你的妻子找回来,我知道你,你有淫妻的癖好!难道你不想看你的妻子逐渐变得淫荡,成为极度渴望男人鸡巴的女人,在床上放开一切吗?」张小蓝的话语显然震撼到了我,的确,在我的心中一直都有这样的梦想,但回到现实生活中,这对我来说太难了!张小蓝接着说「我也恨他,是他毁了我的生活,他给我下药让我之前,之前那样到你家,而且!他还害死了我的丈夫!」「你的丈夫也是你害死的」我冷静下来,非常不齿的对她说,这个女人实属犯贱,想到这里我实在是为她的丈夫感到不公,听到我这句话张小蓝的眼泪如同泉涌,但过了一会就止住了,平静的对我说「没错,所以我要帮助你,一起救出你的老婆」「你帮我?你怎么帮我?」张小蓝突然露出了诡异的笑容,说「你知道这段时间我去干嘛了吗,之前我就有一些推测,我通过这段时间的调查,终于查到了一些东西」「什么?」我的心中涌现出一丝不祥的预感,我感觉我身处的这个惊天的迷局,在今天要因为张小蓝的到来,被揭开。

  「陈博不是陈博,也是陈博,你其实认识他很久了,在你更年轻一些的时候你就认识他了!」张小蓝说出了让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话,什么我认识陈博很久了?难不成我和他是小学同学?实在是搞笑。

  张小蓝紧接着又问道「你最好的兄弟是谁?」我脱口而出「杜明」「还有呢?」还有?我想了想说「还有申殷,他和杜明是我最好的兄弟」「如果我现在跟你说陈博就是申殷,申殷就是陈博,你会相信吗?」张小蓝的话语如同惊天的霹雳,响彻在我的心海之中!如此拙劣的谎言,她是怎么编造的出来的?难不成陈博有易容术吗?简直是可笑至极!「你不要不相信我,包括你的兄弟杜明,也是帮凶,申殷的目的不是你的妻子而是你,但是具体因为什么我还是不清楚,这段时间我出卖肉体混迹在上流社会,陪了不少大佬睡觉,才得到了这么一丁点的消息,陈博的信息是谁透漏给你的?杜明?申殷?那么如果他们两个说谎,世界上有没有陈博这个人,他究竟是不是东南亚的毒枭,谁可以证明呢?」杜明也是帮凶?怎么可能,这可是我最好的两个朋友,从高中到大学再到现在,我们三个可以说是过了命的交情,但是张小蓝说的逻辑严谨,不像是空穴来风,而且撒谎都是有动机有目的的,我真的不知道她如果撒谎目的是什么。

  「你接着说」我陷入了沉思。

  张小蓝紧接着又说了一个让我不得不信服的事实「你知不知道你为什么现在不行了,是因为你妻子给你吃的药根本就是,无色无味的一种糖果类型的东西,而你在杜明家得到的解药,才是真正的慢性阳痿药物!」「怎么可能!」即便我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但是我心中却隐隐有个想法,可能张小蓝说的就是实情,因为只有这样很多事情才能够得到解释,比如为什么陈博对我的情况那么了解,为什么他可以每次都完美避开我对妻子发起攻势,为什么我明明吃了解药却身体甚至不如最开始,为什么杜明总能以最快的速度告诉我妻子的准确位置。

  「不然你就自己去看一看好了,申殷有时带的是面具,有时是带的塑胶人皮」我听罢没有说什么,一下子冲出了家门,来到楼下发动车子,就在我启动的瞬间,副驾驶突然冲进来一个人。

  「我和你一起去!」看着突然闯进来的张小蓝,我想了一会,并没有拒绝。

  我没有给杜明打电话帮忙调查位置,张小蓝知道此时此刻我的妻子在什么地方,申殷的秘密庄园。

  「你怎么知道?」我一边开车一边问道,其实在我的心底也不是完全信任张小蓝,因为按照她的说法,我最好的兄弟,我最爱的妻子都背叛了我,那么她,又算得了什么呢?很快就到了地方,是一座华丽的庄园,和杜明家可以说有的一拼,但是奇怪的是并没有门卫看守,一个人都没有。

  「这座庄园全部都是摄像头,并没有人在,但是庄园之外有很多暗卫,而且,我和申殷说过了,我要带你来观看」「什么?」听到张小蓝的话,我惊呆了,她和申殷说过了,那我岂不是自投罗网?「你不用担心,申殷只是想报复你,虽说我不知道为什么他要报复,但他绝对不希望你死,因为你死了他一切的计划都没有意义了」我听完以后默然了,跟随张小蓝走上了庄园主楼的二楼,来到了走廊的尽头,一扇白色的欧式大门禁闭着,但是传来的女人的声音如同百灵鸟一般婉转动听的娇啼,我知道我的妻子就在里面。

  门边衔接墙壁的地方有缝,张小蓝示意我可以通过那里观看里面的情况。

  于是我把头探过去,陈博,不,申殷,此刻侧脸对着门外,嘴角微微向上翘起,他在笑,这笑是恶魔的微笑,我心中有一种预感,就是申殷此时此刻知道我在门外,知道我在观看他如何对待我的妻子,一边是我最好的兄弟,一边是我最爱的女人!为什么?为什么申殷要这样对我!而我的妻子此时此刻,把头贴在了申殷的后背,双眼闭了起来喃喃地说「你不要报复我老公了,我已经对不起他了,而且我已经是你的女人了,我心甘情愿任凭你来摆布,你放过他好不好,还有我的妈妈」申殷笑了笑说「你是一个小骚货,你的妈妈是一个老骚货,我都要操,我还要把你们放在一起操,我用沾满你妈淫水的肉棒再插进你的穴道中」「你好坏啊!」我的妻子明明是在抵抗,可是在我的耳中听来竟然像是打情骂俏一般,明明我刚才还以为她是为了我才如此,但是现在的景象又令我不解了起来。

  「说自己想要我的肉棒!说你老公是废物,不配操你,你与其要当我的母狗,也不愿当他的老婆」「你!不要!」申殷继续盯着妻子「怎么你不敢吗如果你没有怀疑对自己丈夫的忠诚,如果你对自己的爱情有足够的信心,你完全可以抵制任何欲望对你的诱惑,你扪心自问,你和我这样真的仅仅因为不想我伤害你的老公和家人吗?不是吧?我看你也很快乐啊!」看到妻子哦表情迟疑,他接着游说「我知道你害怕这样的考验,因为在你内心的深处,原本就有背叛婚姻和丈夫的念头存在,只是你自己不敢承认和面对而已。

  你自己明白,你的忠贞其实脆弱不堪,根本经不起哪怕小小的、轻微的一次撞击!」「不是的!」妻子极力的否认着,我也在很专心的倾听,我想知道妻子究竟是怎么想的。

  「真的吗?每一次你老公不行,三两下就交代了,你真的像表面那样毫不在意吗?你心里也会失望吧,你也希望有个男人可以主宰你,狠狠的拿大肉棒操你,填满你那淫荡的逼穴,对吧!「不对!」妻子迟疑了一会,然后反驳面前的男人,她的嘴唇紧紧的抿了一下,脸上原本的迟疑变成了坚定「我从来没有过那样的想法我很爱我的老公,你想错了,我不是那样的女人!」我在门外看到这一幕都快哭了,虽然妻子的衣服已经脱得所剩无几,那雪白浑圆的乳房就这样袒露在空气中,粉嫩的乳头上还有两个木质的夹子,之前申殷调教她用的衣架之类的还散落在地面上,如果我仔细看,还能看到上面粘着一丝丝妻子的淫水,那本来应该为我流出的不明液体,就这样不知廉耻的为申殷一滴滴的流下。

  配合著妻子坚定的,在那硕大无比的肉棒之下依然对我表达的爱意,是那么的动人,让我几乎想要哭泣。

  但申殷只是无声地笑着,他直视着妻子的眼睛「这么说,你是同意我的提议了那样的话,我们的约定就从现在开始生效,我来做你的试验品,试验你对婚姻呢和爱情的坚定和忠实。

  而你要做的,只是防御和坚守,抵挡情欲的冲击」妻子马上感觉到了自己是被绕进了申殷的话圈里,立刻慌乱地快速摇着头拒绝「不!我不做这样的事情,我现在要回去!你今天的调教也够了吧!我老公还在我家等我!」「你之前可不是这么对我说的,淫娃荡妇现在恢复了廉耻心嘛?当婊子又要立牌坊?哈哈!」「你!」妻子又羞又怒,但是也手足无措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想起之前有些时刻为了那根肉棒而动情,末必不是出自自己的本心,于是她更加的羞耻起来。

  申殷突然语气一变说「你不知道,我见到你之后内心里有多大的触动!」「你说什么?」申殷缓缓地说「我对你,不光是因为报复你的老公,我可以用狂热和迷恋来形容我可以为了得到你而不惜一切代价,所以你更应该斩断我对你的爱恋和企图,如果今天你这样走了,我对你就永远都不会死心,而你,今后的生活也将永远离不开我的纠缠。

  你想没想过,那个时候,你平静是生活将会被打乱,你要面对的也不只是我一个狂热的追求者而已了。

  你同时还要对自己的丈夫解释,?你要忍受不明真相的人们在背后指指点点!」何谓杀人诛心,申殷这段话就是杀人诛心,我一瞬间都不敢相信陈博就是申殷,因为申殷和我认识多年,在我心中他一直是游戏人间对什么都没有所谓的,是一个看似玩世不恭其实心细如发的人,但我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此正经的一面。

  妻子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愣了好久,她明显没有想到过佟会有这样的说辞说「这是不可能的!嗯你不要这样说!」可想而知这段话对妻子的冲击有多大,因为这段话代表了妻子要从「我为了我的老公奉献我的身体」转变成「我为了自己奉献我的身体」,对她而言这两者的性质有所不同,即便本来她就带有后者,但是女人本来就是最善于自欺欺人的动物,而如今申殷很明显想要撕破妻子这层面具。

  他想要妻子主动的承认,自己就是一个背叛老公,欲求不满,骨子里是淫荡的女人。

  妻子的思绪明显有些混乱,抬手模了一下自己的脸,但另一只手仍旧紧紧地捂着胸口「这,我只是为了我的老公!我只是想你不再报复他,不是你说的那样!」但是语气非常乱,可以看出妻子的心情现在是一团乱麻,甚至连我也不知道妻子的心底究竟在想什么,我也对她不再坚定,动摇起来,可能妻子真的就如同申殷所说的那样,骨子里就是淫荡的,就像我的岳母一样!谁又知道呢?「你过来吧!」申殷拉着妻子来到了房间的床边,我果然注意到他的耳朵边有一道极为轻微的痕迹,原来现在男人的这张脸真的不是他的本来面目!原来!张小蓝说的一切都是真的!「让你的老公看看自己的妻子有多大的潜力,可惜了他一辈子肉棒都不可能再硬起来了!哈哈!」申殷的这段话好像故意说给我听的,但妻子显然不知道此时此刻我就在门外,她小声嘀咕着「我老公现在在家呢!」但是她的双腿还是跟随着申殷来到了床边。

  我知道,妻子之前说的不可能,是质疑申殷荒唐的提议,但她的内心明显是动摇的,这种动摇已经足够令我心痛,但看得出来她还在努力抗拒着,她的内裤此时此刻已经穿上,应该是在我还在路上的时候自己给穿上的。

  为了不让腿间的内裤露出来,她夹紧了双腿并且歪向一边,连带着穿了鞋子的脚也缩到了床上,整个身体都紧绷着,呈现出戒备的姿态。

  已经勃起的阴茎直挺挺的正对着老婆,阴茎还在上下轻微地摆动着。

  老婆惊叫了一声。

  床前面就是桌子,申殷站在桌子旁边,再过去就是靠墙壁的梳妆台。

  「你知道该怎么做!」妻子听到申殷的话,白皙柔软的手抓住了申殷的阴茎,慢慢地撸动,她的手很白,紫红色的龟头从白嫩的手掌中穿过,一次又一次地从虎口处冒出来。

  申殷歪着身子,靠在桌子上,对着妻子轻声地说「看!这是另一个男人的命根子,你见过没有如果没有见过,你可以把它和你老公的比较一下,看哪个更大,更粗!」申殷反过去一只手,在妻子的臀部摸索着,不时地拧捏几下,笑声里透着说不出的淫邪「我这根东西,见过的女人没有一个不说好的它不但中看,也中用的很!」「你不要说了!」妻子羞红了脸,但是眼神中竟然露出了一些渴望!「说啊,哪个更大更粗!」妻子抿了抿嘴看似有些委屈,但还是如实的说「你的更大」「大多少?」「你的……你的就像成年人,他的是个小孩子!」听着妻子这么形容我,我觉得非常屈辱,一股绝望无力的感觉涌上了心头。

  两个无耻的人!一股怒火在我心头燃烧着,使我的全身几乎都在不能控制的颤抖。

  看着给申殷服务的妻子,我的心一阵阵绞痛,如果可以,我希望自己能够冲过去,把我的妻子从那堕落之初的地狱拉回来。

  如果可以,我希望自己能够回到每一个平凡的日子,趁申殷不注意把他杀掉!申殷继续嘲笑着「你的老公不光是小学生,还是一个发育不良的小学生,一会硬一会软的,哈哈哈!」听到申殷这话,妻子,竟然!难以置信的笑出了声,然后说「不要这么说我老公!」我气得浑身发抖,我有这么一天不都是拜这个男人所赐,而我最疼爱的妻子竟然和这个男人一同嘲笑我的无能,张小蓝似乎也感受到了我的震怒,紧紧的捏了一下我的手臂,我闭上眼睛努力平复心情后再睁开,我必须要冷静,沉着应对,否则就趁了申殷的心意!我可不能跟着他的棋局来下棋!我眼睁睁的看着申殷的阴茎涨的更大更粗,向上高高地翘起,对面,是茫然又无措的妻子。

  令我更加心痛的是嫣居然在看着佟的下体,虽然她的脸已经涨得通红,眼睛也不安地眨动着,手速也放慢了,彷佛在握着一件稀世的珍宝。

  突然申殷把妻子拉到了自己身前,在她脸上和耳垂处亲吻,他故意亲吻出很响亮的声音,都传到了走廊上,应该是故意想让我听到,我看到妻子涨红了脸,小嘴微微张开,我似乎都可以感受到她的檀口中呼出情欲的热气。

  我眼睁睁的看着申殷把妻子的身子抬到床上,往下按,妻子会意地矮下身体,竟然曲膝跪在了床单上?妻子竟然跪下来了?申殷对着床上的妻子等到我妻子要的时候他偏偏不给,他用这种方式告诉我妻子,他才是游戏的掌控者,什么时候弄她就什么时候弄她,怎么弄都由他说了算。

  我知道,他等着我老婆向他屈服求饶,我妻子看似温柔实则是非常刚强的性格,想必他也知道,我的心中也开始期待起来,我想看我的妻子威武不屈的一面,但这种又想看我妻子禁不住他肉棒的折磨和诱惑,逐渐沉沦。

  我知道那一定又是我心中的淫妻癖好在作怪了。

  终于,几次之后,在他再次深插进去,准备退走的身后,老婆一下抓住他的腰,轻声道「我还没好呢」无论是陈博还是申殷,毫无疑问都是玩女人的行家,他们知道女人在什么时候最需要什么,他们需要做的就是调动他们最大的渴求,在她们最渴求的时候保持距离。

  「哈哈,骚货,不要什么,是不要我操你,是不是要我不要停,一直的操你?你这个荡妇!」妻子羞红着脸道「求你了,不要说了!人家有老公,给人家一点尊严,好吗!」「你只是一个贱婊子,你既然选择了在我的肉棒下做一个婊子,你有什么尊严?」申殷嚣张的道「今天,你不求我操你,我是不会操你的,我是很尊重你这样的贞洁骚货的,我可不会随便操别人老婆的,犯法!不过要是别人老婆求我操,我也会勉为其难的操着玩,就当是操婊子了!」我在门外看的怒火中烧,就差冲进去,和这个无耻下流的男人同归于尽了,但我知道我不能这么做!我这么做的后果是我无法承受的。

  「你!——」妻子羞怒的无语,她的心里充满了悲哀,可能她本来以为自己撒个娇稍微的服个软就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那根肉棒的抚慰,没有想到面前的男人一个劲的羞辱她,脚踏她的自尊,对于妻子这样骄傲的女人当然是她难以忍受的。

  申殷继续戏弄她,用自己的大鸡巴抽打着她的屁股,但是很缓慢,一下,一下,又一下,「啪啪」的声音就像骑马的人用鞭子驯服母马一样,我明白申殷想用他的大鸡巴驯服我的妻子。

  几次之后,妻子再也受不住,低泣着道:「不要再这样了!」「骚货,不要什么,是不要我操你,还是不要我停,继续操你!」妻子羞愧的道「不要停!」此刻在门外的我满是悲哀,记忆中那个温婉贤淑,有时又古灵精怪,有时坚定顽强的不像弱女子的美丽妻子慢慢远去,取而代之的只有面前这个匍匐在男人脚下为了得到硕大坚硬肉棒而不知羞耻的女人。

  「不要停,哈哈,就是让我继续操你,是吧!」「嗯!」妻子轻声嗯咛。

  「想被操,还不好意思,你要开口求我,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要,快点!」妻子猛然眼睛有神了一下,似乎不甘心面对这种屈辱,也许她想起了深爱她的老公,想起了我,想起了我们可爱的孩子,小小。

  但是这光芒在她的瞳孔中存留的瞬间实在太短,一会就暗淡了下去。

  「求你,操我吧!」这句话似乎抽干了妻子全身的力气,她的身体也逐渐瘫软了下来。

  「大声点!」看到老婆终于被他的大鸡巴驯服,申殷甚是得意,我在心中无能的狂喊着,申殷,你辱我太甚!但是我心中也非常的疑惑,因为申殷是冲着我来的,如果他不是冲着我的妻子,我又有什么值得他这样报复我呢。

  这时,老婆已经破罐子破摔了,她大声道「求你,操我,我要,不停地操我!」「哈哈!」申殷笑了起来,开始大力的操我老婆,我眼睁睁的看着它如同巨龙一般的肉棒狠狠地捣进了我妻子的蜜穴之中,顿时汁水四溢。

  老婆被他操得前后摇晃,丰臀啪啪啪的抖着臀浪,大奶子前后摇荡,乱人心魄。

  看到这一幕,我的心再也无法平静下来,我看着妻子宛若疯魔一般的摇晃着她的头发,小声地鸣叫着,哭泣着,似乎为他不公的命运而感到愤慨,感到悲伤,又为自己的淫荡而感觉到羞耻,但是在这种莫名的羞耻中,又滋生了一种变态的快感。

  申殷一边操一边还侮辱着妻子「哈哈,真是个贞洁的人妻呢,人妻真他妈的好操,好贤惠的妻子,刚刚还口口声声的说爱你的老公,现在就求别人操,刚才我还以为你多贞烈呢,哈哈,你的老公!我的好兄弟李侠!可怜!哈哈,你个贱货,当婊子,还想要牌坊!」说着申殷学着老婆的声音道「不要,求你,人家有老公,给人家一点尊严,好吗!」看到这里,我已经心如死灰,果然,我一直是如仇人的陈博,就是我最好的兄弟申殷!而此时此刻,他正在我的妻子身上长驱直入,直捣黄龙。

  「哈哈!」申殷又是一阵狂笑「笑死我了,真是贞洁的人妻!」说着他操得更大力。

  妻子羞愧的眼角挂着泪,但是她身体却不停的迎合申殷的操干,每被干一下,还舒服的呻吟,身体被撞击的啪啪啪的直响,老婆羞辱的恳求着「」求你,不要说了!」「不要我说?我偏说!」申殷似乎很喜欢这样戏弄别人妻子的感觉「我就是看你这种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的贱货不爽,你要再次求我干你,不然,休想老子干你!」妻子虽然羞愧,但是有了第一次,老婆也不是很矜持了,低声道「求你,干我!」「大声点,而且,老子要你,喊着你老公的名字,告诉你老公,是你求我操你的!」我知道声音的这个话是说给门外的我听的,他似乎想要让我感受到他的王者雄风,他是怎样征服我的妻子,让我的妻子成为不知羞耻的女人,而此时此刻的我,在门外早已下身坚硬如铁,但是此时此刻,我却多么希望我永远都硬不起来,因为这种坚硬让我倍感羞耻。

  妻子啊,妻子!你是否知道你的丈夫此刻就在门外,像一个小偷一般见不得天日,看着你淫荡的姿态。

  妻子已经完全被情欲控制了,大声的说「老公,我是琪琪,我被你最好的兄弟申殷操了,我求他操的,操我!」最后那声「操我!」几乎是老婆自暴自弃的用喊的叫出来的。

  此刻妻子的小穴不断的往下滴着水,清澈的如同山泉,却透露着淫荡的气息,在这种背德的奸淫下如同绝美的罂粟花绽放在我的心田之中,我又痛又快,冥冥中竟然感觉到了一丝说不出来的快感,因为我从来都没有如此畅快淋漓地享受过我的妻子,我从来没有如此粗暴的对待过她,我也从末看到他如此畅快淋漓的神态。

  是那么的淫荡,彷佛全世界就只剩下了面前这个男人的肉棒,只有这根肉棒可以让她快乐,除此以外,她别无所求。

  我知道,妻子已经完全被眼前的申殷征服,成为他泄欲的工具,再也没有任何的遮遮掩掩,再也没有任何的羞耻之心,我这个丈夫,早已被她抛之脑后。

  我在外面,通过门缝呆呆的看着,手不由自主的揉搓着裤裆,妻子被人操的情景,强烈的刺激着我,这一幕,真叫人有种变态的兴奋。

  张小蓝看到我这一幕,神情中也透露出一丝悲哀,这种悲哀,又让我的羞耻之心回来了一些,是啊,作为她深爱的丈夫,我竟然看着自己的妻子在门外打着飞机,竟然幻想着我的仇人可以更加卖力地狠狠操弄她,而在这之前,我竟然还想提刀,把面前这个男人给杀掉。

  妻子的浪叫,早已把我的复仇之心叫到了九霄云外,我此时此刻只好用不甘心的眼神紧紧的盯着面前苟合的男女。

  此时申殷一把抱起妻子,将她抱住怀里,架在空中操,申殷不愧是常年健身的男人,力气不是一般的大,我老婆被他抱在怀里一点都不费劲就顶到空中。

  老婆人悬空,本能的美腿环上申殷的粗腰,双手抓住他的宽肩。

  它如同瀑布一般的秀发,在空中凌空飞舞,我看到她的脸颊有两道泪痕,但是他的嘴唇还在张开,意思不知羞耻的唾液连同着她的眼泪,一同在她的脸上交错。

  他的眼睛是那么的迷离,那么的渴望,也许他恨不得自己身上长出九百九十九个洞,每一个洞都被面前这个男人无情地填满。

  申殷粗糙的大手托住老婆的丰臀,大鸡巴就疯狂的向上一顶一顶,顶得娇妻曼妙的身躯在空中上下起伏,一跳一跳的,大奶子打着圈上下甩动,形状夸张美妙而淫乱;修长的美腿圈着粗腰,优美的小腿上下翻动,纤巧的玉足挑着妃色的高跟鞋颤抖着,风骚诱人。

  突然,我做出了令人震惊的举动,我的右手捏到了张小蓝的胸部,捏着她娇躯一阵。

  「你干嘛!」她低声的问我。

  「我也想操!」我牙齿欲裂,恨不得就把张小蓝安在这里就地正法。

  「得了吧,你要是被你的妻子发现,你和他以后还怎么相处啊?而且你觉得我现在会同意和你做爱吗?你还有那个能力吗?」张小蓝虽然不是故意的刺激我,但是他所说的话,句句都是实情,果然最平静的话,就是最残忍的话,我的心被她刺激的不可言喻,我知道,即便我现在的下身坚硬如铁,但是只要一套出来,不出三秒钟就会立刻软下来,我甚至连射精的权利都没有。

  我垂头丧气地打消了心中的这个念头,于是继续看着妻子和申殷的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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