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半朵淫花 (36-37)

2401Clicks 2021-08-11 Author: 拾贝钓叟
#女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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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警半朵淫花】

作者:拾贝钓叟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36〉

  第三天,中午。真的累趴了,还在睡。

  昨晚,我在茫茫日本海的邮轮上,被黑熊用巨屌操了一整晚,直到黑人对着我嫩屄,发射三响礼炮,几乎就在同时,太阳从海面升起。

  同行的警察,有人挥舞香港警旗,绕行甲板跑一圈,感动了全船的人。而我的身体,高潮的钟声四响,应该不只四次?

  抬头一看,阳光乍现!

  那长期禁钢我的道德藩篱,也随之瓦解。我终于挣脱了,被困在性海里泅泳的桎梏。

  好想再睡一会儿,妈妈却过来敲我房门,说要找志杰算帐。

  睡眼腥松的问:「志杰,不是在妈妈房里吗?」我被骂得一头雾水,原来妈妈专程过来骂我,害她昨晚失贞。

  打电话找来志杰,说演戏,拎着的他耳朵,说:「走!跟我去见你婆娘。」

  妈妈也真够狠,出手一巴掌就打在他脸上。志杰陪着笑脸说:「我昨夜捡到宝,挨女皇这一耳光值得。」

  妈妈是赏志杰一巴掌。但她言下之意,还是在怪我。说她和志杰都很无辜,完全被我这女儿设计的。

  志杰得了便宜,装出一脸歉疚,勐赔不是,说妈妈太漂亮;而妈妈也说:「不怪你,咱绝非主动愿意如此。」

  哇哩勒!什么跟什么?唱双簧演给我看?

  是说,我也被骂的很高兴。妈妈这种鸵鸟心态,还真的可以让她把自己醉酒失身合理化,而不会感到羞愧。

  其实,我只知道南丫岛的草海桐开花了,却不知她俩,昨晚在床上发生何事?

  这一天,妈妈的行为起了很大的变化,甜美感受骗不了人的。村姑被志杰督察带去商店街,回来后,她衣服全变了。

  她被志杰牵着手,开开心心的走在廊道,在邮轮的灯光映衬下看,那粉红色的长裙洋装显得有点透明,仔细看就能发现,里面中空若隐若现。

  她的内衣呢?无法细想,因为身材太美太性感,已经吸引很多人的目光,而她从容的仪态,显得那么高贵典雅!

  看来性爱的狂喜如同毒品,守贞廿多年,养育我含辛茹苦,牺牲没尝到性爱的妈妈,在年近半百时花苞绽放了。

  是谁让她中空不穿内内衣走秀的?印象中志杰很坏,一定是那根肋骨填充过的阳物。光想那扁状的三角形龟头,有点畸形,更形凶悍,那女人不臣服?

  谷枫看着丈母娘性感,也挨凑在她身边勐吃冰淇淋。他嘴说唠叨不放心,其实是想看,我也好奇,于是在二房相毗连的窗角放了一个无线秘录镜头,今晚用手机就可以窥探真象了。

  晚饭后,妈妈推说累了,不参加邮轮夜里的活动,志杰说要送妈妈回房。她也没反对,显然妈妈已经接受了志杰。

  妈妈的床是靠窗的,躺在床上隔着小阳台可以看海。床和窗台间,有一列长长的吧台,志杰每天都买花送妈妈,昨儿是百合,今天是一盆兰花耶!

  好雅致好喜欢,可是谷枫就不会这般贴心,竟然把我送给黑熊操,到现在小穴还在痛。

  盯着荧幕偷窥自己的妈妈,虽是善意,心里还是觉得不道德很紧张。不看则已,我从没想到,妈妈的曲线那么性感。

  她十八岁被海盗搞大肚子,就是我爸爸,可他却逃回荷兰去了,连性和名都没有,就只留给我一席性感的金色耻毛。只知妈妈生下我后守身如玉,我竟然不知她的腰细如胡蜂,全身一点赘肉都没有。

  更气人的是她的乳形,竟然比我还漂亮。在这当下,她更不知道,今晚她在房内的一举一动,全都会被我和谷枫看着。

  尤其是谷枫,毕竟是外人,我不给看,就站在我后头远远瞄着丈母娘。看那阴茎如同箭在弦上,贪婪,妈妈长妈妈短的吵嚷一整天,真不知他心里,想上谁?

  「看呗,老妈看来比妳鲜嫩!」我反身想给他一巴掌,怕有声音改轻轻咬他一口,回:「她是我妈妈,放尊重一点!别不知足,我这女儿,那会比她差?」

  妈妈的阴毛浓又多,黑亮而卷曲映在雪白的大腿上,说世外桃源倒像原始森林,透过镜头只能想象阴唇与沟壑。谷枫说:「咱直接去她窗外偷窥,看个清楚。」

  二人翻过小露台,到邻房的窗外。

  「谷枫,你小心,别害我掉下海里去。」从身后抱着我,正中他下怀,谷枫摸出他的屌在蹭,我伸手抓住想让这畜牲安份些,反惹来这家伙更是猖狂,他在我臀后想操我不给进来,我欲迎还拒被惹得酸酸痒痒的。

  站在窗外看,果然清楚。妈妈房里的窗帘飘呀飘,传来兰花的幽香扑鼻。

  海上风平浪静,一轮明月把光影投在床上,妈妈的胴体随着船的摇曳,呈现美妙的阴影流动。

  夜里的海风吹来,有一股凉意,欣赏妈妈久旱遇甘霖,春情勃发的媚态,真的很美!

  妈妈若有所思,突然翻了一个身,打开室内灯。我在呐闷志杰人呢?谷枫却在我身后撸屌,男人都是畜牲。

  妈妈先把修长的美腿慢慢抬起,在检视腿曲线美。接着她把两腿微微分开,露出芳草萋萋的神秘三角洲。

  妈妈歪着头,自己拨开在检视,让我看到谷涧里隐隐有水光闪烁,引人遐思。

  在泛黄灯光下,妈妈赤裸的肌肤发出蛋黄般的光辉,滑顺柔美,尤其是尖挺的双乳,纤细的小蛮腰和肥润的丰臀,和我当前的身材相比,像姐妹完全没有岁月的痕迹。

  撸着屌的谷枫说:「嘻嘻!妳妈在看,昨夜有没有被操坏掉。」

  狗嘴吐不出象牙。可不是吗?妈妈,伸手自己抠了一下,把手指头拿到鼻头闻了闻,真是骚态毕露。

  谷枫这家伙,我不给他看,他就对我毛手毛脚,一下亲脖子一下咬耳朵。自己撸屌不够瘾,还不时瞄床上,觊觎自己的岳母,激我说:「她门没锁,我干脆来个不小心闯进门。」「畜牲!她是你岳母也。」

  这时有人敲门,妈妈马上拉床单半掩自己。没锁的门一开,是志杰走了进来,开口就叫「倪妈妈!」

  「贱狗!昨用棍咁扑落我,一整夜搞嘢我三次,还叫我倪妈妈?」我回头瞪着谷枫,你…看人家,一夜多次郎,这才是男子汉。

  志杰勐道歉,「SORRY…那我该叫您…?」

  「还不快点给我过来,没看我正等着你来服侍?」

  「是…是…」志杰督察一听马上扯旗,冲到床前说:「扑嘢吗?这我会,我一定扑湿妳,搞到妳咁湿漉漉!」

  「呵呵!这么有本事?」妈妈呵呵笑过,马上改口叫他:「志杰,帮我把激活小橘瓶和乳霜一起拿过来!」

  志杰去妈妈包包里拿的,竟然是黑兰极萃乳霜,还有三瓶不同颜色的小橘瓶。好奇的问:「女仕,怎这么多玩意儿?」妈妈解释说:

  「跟你说,年轻时用黑兰极萃乳霜就够了。但我有年纪,为了让肌肤能突破困境,得再加上浓缩激活精萃,两者溷合后,创造一加一的保养成效。」

  妈妈也不害臊,掀开床单,又把修长的美腿抬起,开始擦乳液,她连私处都保养。

  「呵呵!知道你迷恋我的翘臀。来~给我过来,好好面向我…让你看得够。」

  我心里骂:啍!就只会骂我骚包,自己那么爱漂亮,都没教我私处也要保养。

  房里的志杰问:「那…倪虹也有在用吗?」

  「不能教她。倪虹太漂亮,只会便宜了谷枫那穷小子。」

  「怪不得妳肌肤漂亮,好靓!看来晶莹剔透,扑嘢屌屄像三十岁的母狼,有幸蒙妳宠召,舒服呗!」

  「什么母狼?我生平只用过一次,第一次醉酒落虹就怀孕,生女才取名倪虹。第二回醉酒,就让你捡了便宜…」

  「Sorry…我错怪妳了。」

  「没关系!连倪虹都不知道,你才是我生命里第一个男人。」我在窗外,无法言语;志杰也吓一跳,当场跪了下来说:

  「我三生积德,才有此福份。妳今后的余生,我负责!」

  妈妈边继续保养肌肤,边含笑陪聊。她时而矜持,在压抑装淑女。时而张扬,对志标督察吆喝。

  「嘘嘘狗,床上的事,我都不会。你倒说说看,昨晚我哪里让你舒服了啊?」

  「嘻…是妳荒芜廿多年的屄,初开屯垦,让嘘嘘狗很舒服…」这是什么状况,堂堂香港九龙城警区总部的志杰督察,竟然沦妈妈眼前的嘘嘘狗?

  「喔喔…知道你捡到宝就好。是说…你那特别加工过的屌,扑嘢时扑得我很舒服…呵呵…我也是捡到宝了。」

  身后的谷枫,轻声问我「他的屌,有做什么特别加工?我可以加工吗?」

  看得正投入,我不耐烦的回:「呸!你问我,岂不等于我被他屌屄过?」

  「难道没有?浩文说妳有。」

  床上的妈妈,淑女演没一会儿,性子就按耐不住了。她一改口,真像小时候在骂我,用喝令口气,说:

  「嘘嘘狗!我乳液擦好了。你给我过来,我要算昨晚儿的帐。你为什么趁我醉了,硬上?」

  「我不是那种人…以为妳是…」

  听到妈妈在大声喝骂,我和谷枫马上蹲了下来。等听似没事再控出头,蛤!

  这是什么情况?我急忙揉揉眼睛,妈妈改靠躺在床上,翘起一只脚,有君临天下之姿。

  站在床头的志杰,已经匍匐在地,一脸摇尾乞怜,似又在享受卑劣的事,在妈妈跟前,用眼角余光,在觊觎妈妈二腿间的三角洲。

  「贱狗!你以为…以为我和倪虹一样淫荡吗?你…给我抬起头来!」

  「你昨夜说,想成为我的嘘嘘狗,算承诺吗?」

  志杰点头回答:「女王,我非常想成为您的忠狗,我愿意为您干任何事,请收养我吧,女王!」

  「好,今后我是你的主人。在外头顾你警官面子,不用叫女王,但要把自己看成女王的忠狗,摇尾乞怜只为女王的高兴,好让你扑嘢. 求我赏赐你一顿性爱飨宴。」

  「放心,我不会对你捆绑,坐脸,践踏,鞭打……只会要求你任我召换,好好的服侍我,用你的手、你的嘴、你的屌棍。」

  「嗯,嗯…女皇,不,主…主人!请让我用余生来服侍妳吧?」志杰马上双手捧起妈妈的裸足,在亲吻着。

  「我即是主人,可不容许嘘嘘狗不尽心喔!」

  「主人,这样舒服吗?」

  「嗯!我也喜欢被狗狗含脚趾头,喜欢口腔温度及湿度。嘻~」

  「今后嘘嘘狗会把您,像女王般的服侍着。」

  看志杰那爱慕和卑躬屈膝的动作,真像一条狗般贪婪,把每根趾头都细细品尝,真不知妈妈的脚丫子是什么味道。

  「哪,志杰啊,我不管你在警署是什么身分。在我眼前,你就是嘘嘘狗。你今后要学习,追求可以让主人满足的干劲与方法知道吗?」

  「是的…对,我知道…请问女皇,嘘嘘狗昨晚的干劲可以吗?」志杰站起来,伸手褪下裤子,露出与众不同的男根。

  「看这屌样就欠扁,下回我要用丝袜美腿临幸它,如果能扑湿我,就准许射在我的脚上…」

  这段话让志杰激狂的像一只疯狗,他一转身跨下的扯旗,我和谷枫看得更清楚了。

  那当年被警犬咬坏的龟头,经二次手术整型过后,变成扁状的三角形。切肋骨填充过的阴茎,看来不粗但更长,很像漫画里的造型,有点畸形,但更凶悍。

  「切肋骨填充,那岂不就是不软金枪?」谷枫一脸羡慕的问。

  而我看着自己妈妈的胴体,是如此迷人,又在骚首弄姿,不只志杰,连谷枫也是,二个人的肉棒都激动地颤抖。

  「渴望?期待宠召?对吧!」妈妈一脸得意,双腿微开,用小指头在那儿理着黑亮弯曲的阴毛,骚首弄姿风骚无边。

  谷枫开口说:「倪虹,告诉妳妈,窗外还有一只狗,也期待女王宠召。」

  真想甩他一耳光,怕出声改狠狠敲他的头,骂:「清醒一点,没你的分。」

  我用男人的视觉看,床上这个女人,任谁都想操爆她。用女人的视觉,看志杰的男根,喔喔…想…

  这二人的组合,真是天下绝配!

  真要说驾驭的话,连我都觉得,这与众不同的不软金枪,是很值得玩弄与享有的啊!

  床上的妈妈说:

  「不管你官阶多大,都归我管,这肉棍子今后不得向别的女人敬礼。被我发现它为别女人而勃起的话,可是得写反省文滴。」

  志杰站起来,诺诺的说:「是!嘘嘘狗知道。谢…谢谢主人的抬爱。」

  「还有,我有洁癖,今后不能用狗手碰我私处,只能用嘴。在我面前,你都不可以站着尿尿,免得尿液四溅。」

  看着志杰仍然揪着衬衫,脸红耳赤地站在妈妈前,那肉棒乖乖挺举在听训,视线却盯妈妈的私处。

  妈妈嘴角微微一笑,轻声地说:「把上衣脱掉吧。」志杰把衣服脱掉,就想上床。妈妈先是冷冷地瞪着他,接着很严厉的责斥,说:「我只要你脱掉衣服,没叫你上床!?」

  「一时还不习惯,知道错了!SORRY」志杰马上退回原位。

  妈妈继续理着阴毛,说:

  「渴望?期待宠召?想把脸埋在我这里对吧?」

  「嘘嘘狗,好想要舔主人的屄哦?」

  「想舔,就用勃起的大肉棒,向我敬礼。」

  「是的…主人。嘘嘘狗好想…好想舔主人的屄屄。」接着,肉棒高高挺举;

  再放下,1……2。3。4……

  「好!够了。那…就过来舔吧!」志杰才一步向前,又被妈妈喝住。

  「在主人面前,只有用勃起的大肉棒,向我敬礼时,是二脚站着。除外尽量趴在我跟前,听命于我。来!嘘嘘狗,爬过来。」

  「知,知道…谢谢主人…」志杰匍匐爬到妈妈面前时,妈妈开口说:「如果做的不好,我生气的时,嘘嘘狗夹着尾巴,屁股用力噘高,主人会打你的屁股。」

  志杰真的夹着硬屌,屁股噘高,让妈妈在屁股上,啪!啪!打了二下。

  谷枫说:「妈妈用手掌噗噗的打,声音大,不会痛。我也想被她打…」

  女人只要漂亮,男人都想当膝下之奴。感觉不错,很好玩!改天我也要把谷枫抓来,是该训练一下忠诚度,免得连丈母娘也想上。

  妈妈用腿趾夹了夹志杰的屌,说:「嗯!肉棒已经硬挺了,看到主人的屄,

  那有不兴奋的。来~再靠一点,给你看女王湿湿的蜜穴。「

  「谢谢主人,狗狗已经受不了了。」

  「嘘嘘狗今天学的很好,乖乖,主人秀秀,过来舔吧!」接着妈妈往后斜躺在床上,两腿分开,让一脸兴奋的志杰跪趴在她腿间,抱着她的屁股,伸出舌头用嘴服侍妈妈的屄屄。

  妈妈一只手摸着志杰的头颈,让他全力舔食,另一只手揉捏自己的乳房,连看都不看志杰,说:

  「还有,你的狗鞭要保持常硬,常用手自己自慰,未经我同意,不准射精,要磨练耐力。」

  「知,知道…谢谢主人…」

  「这就是我的主人的屄屄…我发誓对她忠心,至死不渝…」妈妈要求他一边舔屄,一边自慰,一边说着恭维的话。

  「啊啊…!」妈妈的脸忽然向后仰,从一脸浮现出幸福的表情看,她表里不一。

  谷枫在我身后说:「倪虹,看。妳妈妈要高潮了。」

  是啊…

  果然,妈妈放下身段,「嘘嘘狗,你快点,让我高潮吧!」

  「是的…主人…」

  「啊…嘘嘘狗,起来,用狗鞭插进来,跟主人结合为一体,快…」

  「嗯!…是,主人…!谢谢」志杰赶紧点头。

  狗狗看主人呼吸急促,已经有些说不出话来。他还真像一只忠狗,看着她。

  有些不明白主人,接下来要狗狗怎么做?

  「嘘嘘狗,快点上来扑嘢!」志杰像一只公狗,马上扑了上去,勃起的阴茎顶着妈妈的骚屄,但不敢插进去。

  妈妈看他就这样噘着屁股,很满意的叫了一声:「扑湿我…插进来,用你的狗鞭服侍我!」

  「嗯!…是,主人!谢谢…」志杰快速挺动屁股,整个人真的像一只公狗,尽量在服侍女人。

  那三角头的特别性器,光看就令人颤栗,果然,没几下就让他的女主人开始呻吟了。

  「嗯…嗯…嗯……舒服……好爽啊~噢~喔…嘘嘘狗…你好棒棒喔…」妈妈一爽,还伸手拍打着志杰的屁股。

  妈妈每拍打一下,志杰就配合,装出忍不住「啊!」地叫一声,腰也往下深操。

  「嘘嘘狗,用力!…不可以停喔…」女主人下手愈重,志杰就更加用力地挺动着屁股。

  妈妈拍打屁股的手,改用修的尖尖的指甲,在志杰的背嵴上轻轻刮抓,在灯光下看,横陈许多红痕,不是流血那种。

  看志杰不自觉的产生抽动,肌肉紧绷显然很爽。妈妈问他:「什么感觉?」

  志杰回答:「像火,刺刺的热,不很痛,很爽!」

  「学会了吗?换你,嘘嘘狗,用利爪,抓;用嘴,撕咬主人的乳房。来…」

  志杰乖乖听命,忽而用指甲在抓揉,忽而用牙齿,甩头撕咬着妈妈那对廿年没被男人碰过的矗奶。

  那可是只有我吸过呢,如今落入志杰之手,心里免不了小吃醋。

  志杰很会取悦女人,技巧丰富,妈妈下面好湿喔,她一定很舒服,因为表情很享受的样子。我好羡慕!

  志杰一边操着,手也没闲着,他抓得住妈妈心,在她颈部、乳胸种下很多草莓印,和指甲抓痕。那力道很洽当,像被狗抓过的爪痕,会舒服,不会流血。

  可当妈妈拍打屁股的手,愈来愈快还吆喝着说:「回香港后,来去订制一支皮鞭,比较好管控你…」这话惹来志杰不听指挥,全凭本意激狂的操。

  「啊,嗯…大啲!多啲…扑湿我啊,噫啊~~!」妈妈用手搂紧志杰的屁股,非但控制不了嘘嘘狗,反让他的狗茎深深地顶入屄屄深处。

  「唔~唔~唔~啊!嗯~嗯~嗯~」看来,妈妈费了很大气力,才把一句话讲清楚。「嘘嘘狗,我…我…我…要…要…要高潮了!」

  「嘘嘘狗!主人要很多…狗狗不可以停…,没我命令你不可以射精!」

  「好的,主人!」

  「大啲!多啲…扑湿我…啊~啊~啊~啊~啊~再深一点,我要到了~噢~~嘘嘘狗,你主人高潮了啊!」

  「啊,女主人…可是…狗…嘘嘘狗的狗精要射了。」志杰动作很狂,阴茎在妈妈的体内不可遏制地冲刺…

  「啊…不可以射喔…,嘘嘘狗,…不可以停…你主人到了!啊~啊~啊~加油,狗狗好棒棒。可没我命令,狗狗不可以停哟!」

  妈妈在这时发出一声呻吟,双手紧抱志杰,并且夹紧了双腿,看来她自己也是一只母狗,屁股微微耸动,好似在承受着什么,也好似在迎接什么。

  「啊,主人,嘘嘘狗…要射精了!」

  「唔~唔~唔~啊!嗯~嗯~嗯~」妈妈的身体随着高潮的节奏,在颤栗。

  连志杰也是「哦…哦…哦…哦…好爽…好爽喔~」

  「啊~嗯…啊~嗯…啊~嗯…」妈妈的淫啼声,从单声变成连绵不绝的低吟,是那么诱惑人,让人听了心荡神驰。

  谷枫看妈妈那么淫荡的呻吟着,问我:「倪虹,妳四十岁时,曲线会这么美吗?」

  「别忘了,我有荷兰血统,高佻的民族肯定会更美,海盗的后裔必然更淫荡。」

  谷枫笑了!

  再看床上,妈妈这一波高潮足足泄了二分钟,人才瘫软下来。

  「啊,主人,狗狗…可以射狗射精了吗?」

  「不行!狗与主人不能平起平坐,没我命令你不可以射精!」

  「可是,狗狗就好想射。」肯定想射,那眼神很忠心,在祈求。

  「咁快想射?!唔准。继续!」妈妈不准他射精,还要继续操屄。

  但这志杰还真行,他一脸难受还是忍住,继继操着余韵未尽的妈妈。看他操几下就停一会儿,再操。一副很怕不小心肉枪走火的样子。

  屌屌停停,忍忍再操,看来这男人卑微,好无地位。

  谷枫在我耳边骂:「高阶警官,人不做当狗,又被控制射精,还一付无所谓,连只狗都不如。」

  但在我眼里,他不是!我懂。

  嘘嘘狗,是演的。女人高潮刚过,就是要这样煨火。再说,屌有肋骨支撑,根本是不倒金枪。

  志杰一面操屄,一面望着他的主人,眼神像在哀求主人让它射精。

  这动作持续了几分钟,怨女回复很快,妈妈又是春情荡漾,看来她想要第二次高潮。

  觉得这第二场驭奴戏,只重覆而已,我拎着谷枫的耳朵,拉着自己的狗回房。

  一进房,谷枫就想要。我噼头就骂:「啍!你看看,老要求我,你也和别人比一比。」这一比谷枫低下了头。

  我径自去洗澡,昨晚被黑熊操了一整晚的屄还隐隐做痛,不得不好好保养。

  莫约过了半小时,我出浴室。看谷枫,从手机看着隔壁房,他撸屌,竟然给我射精在床上。

  很火大,抢过手机,从萤蟇看隔壁房,妈妈以女王之姿,侧躺在床上,说:「狗儿!辛苦了。过来清理一下,今晚早点睡,明天还有那霸旅游行程。」

  志杰诺诺回说:「亲爱的女皇,那让我来服侍妳吧!」妈妈把双腿慢慢的掰开,瞄向窗户的日本海,一脸红潮,满足的微笑,接着低头看嘘嘘狗用舌头在清理她的肉屄。

  志杰吃到一脸全是精液,抬头说女皇的肉屄有腥味。

  妈妈眉头一皱,骂:「给我把小骚逼舔干净。今后,即使是别人射的,你也得清理我和别人做爱后的小屄。」

  我转头用相同的口气,对谷枫说:「畜牲,听到没?谷家…呸!今后,想跟在我身边,就照倪家的方式…听到没有。」

  一句话,喝乖了二个男人,头儿低低,像忠狗,缩夹着尾巴,一句话也不敢回。

  床上平静了!

  志杰曲着身子,像只忠狗,乖乖躺在女主人身边。

  那一画面,让我完全放心,妈妈有了忠狗,今后我可以在职场尽情发挥,也可以放心去当妓女了。

  叹了一口气,妈妈她为我牺牲幸福,我帮他找到性福。

  凑合他们,这回做对了。

  志杰督察,你好棒!

  我一脚踢开了头儿低低的谷枫,走出阳台,望向大海,伸出双手拥抱日本的阵阵凉风。

  或许可以跑远一点?干脆飘洋过海,来日本做妓!

  琉球假期结束,我赶快去采石山找老阿伯。

  一钻进坑道,就二腿开开给他看:「老伯,你的屄被黑态操成血口大洞了。」蓝瘦…香菰!

  「丫头,别哭!阿伯帮妳修理,一个月后,妳就宛如处子了。」

  他在调药,嘴里絮絮聒聒的念:「淫羊藿,靠它益气缩阴道平滑肌+石榴皮,可使黏膜皱褶收敛。+麦冬,能增强网状内皮,促生外周白细胞…」

  「丫头!看,这是远志+伸筋草,强化阴道结缔组织。再+这是透骨草,能活血、散瘀消肿、解淫毒。」

  我跟本听不懂,「老伯!别絮絮叨叨,你很久没操丫头了,人家想和你做爱,先陪我爱爱啦…」

  「心里有我就足矣!等修理好嫩穴,咱来操个三天三夜…那才爽…呵~呵」

  他把配好的中药粉,做成如卫生绵条状的纱布袋,要我塞在阴道里,每天更换,连续七次。

  老阿伯说:「七天后,我再调药,再塞七次,才会紧缩如处子,更要再禁欲半个月,滋养塑形,即成…」

  「人家不会啦!老伯你帮我塞药。」第一次,是老阿伯帮我。幸福的让他帮我穿上内裤,我喜孜孜的说:「阿伯不疼,这世上还有谁会疼倪虹呀?」

……

               〈37〉

  被黑态操成血口大洞的屄,为了回复处子之姿容,我被禁欲。一下班就回地下坑道,让老阿伯用中药帮我修理。

  本该自己每天塞药的,但我超会撒娇,老阿伯果然每天都帮我换药。他的手是那样轻,深入我下体时,是那样的自然。

  禁欲已经二星期了,女人想要的时候,不止下面流水,都能听到自己下体发出的水声,有如海浪拍击着礁石。

  我想要,还会觉得阴道闷痒,不断想要搔抓。嘟着嘴发脾气,「人家痒,老伯可以用手帮我吗?」

  「丫头!要忍耐。还有,妳出去上班可别乱来。」他用怀疑的眼光,在问我。

  「我那敢?」体会老人家用心良苦,心可以忍。但是身体却没办法,我想做爱,忍受不住,就在床上翻滚,甚至摔家具。

  老阿伯说,那是药性使然。他紧紧抱着我,看我难受他重重地吻着。我感受他舌尖,也在诉说着欲望,我感觉到他血液似滚烫的水在沸腾。

  「那你,自己呢?硬成那样,在我眼前颤动…」

  老阿伯似乎很怕坑道着火,推开我的纠缠径自爬出坑道。我开口骂他:「我受不了了,你要去那里?」

  「药塞好了,自己穿上内裤。妳别跟来,快上床睡觉!」

  我从坑道口探头,看他去了小溪边,用溪水在冷却浑身的热度。

  老阿伯再进来时,拿一条泛黄还有霉斑的毛巾擦了擦身体。赤脚走到冰箱拿了一缶啤酒,咕噜咕噜地喝下去。

  等他上床来,我的心里彷佛有千百只蝴蝶,见到幸福的阳光,搧着翅膀心神荡漾。

  「怎还不把裤子穿起来?」他愈说我愈故意,把二腿开开,尽量将臀部抬高迎向他。我想我就要哭了,或许我已经哭了…只是他仍是不肯和我做爱。

  不知躺了多久,我实在睡不着,下腹部隐隐泛起不适的酸楚,感觉有小虫在咬小穴,一下一下、一阵一阵。

  「就跟妳说,那是药性使然,妳的内膜在增生,日后才能耐操。平滑肌在长肌理,日后更有收缩力。」

  「那你还不是一样…」老阿伯也和我一样,背对我蜷卧似乎很煎熬难受,翻来覆去床板吱吱的响。

  我推他,「老伯,你…你还是抱我睡好了。要不…丫头帮妳消消火?」

  「不用了,你快睡。」

  「可是塞药二星期后,咱还得再禁欲半个月,你憋火会生病的。」

  「我很好,可以忍。妳别拐我…过不了这一关,妳就无法重生…」

  我听烦了,支开话题,「老伯,你喜欢丫头怎么叫你?」

  「随便妳想怎么叫我,只要妳快乐。」他回过头来对我微微一笑。

  我笑咪咪地凝视他,「那么…我要开始叫了哦!」他还是笑着。

  「老阿伯、爸爸、老公、哥哥、亲爱的……」这老人给了我所有想象,他满足了我所有想望。

  「老阿伯、爸爸、老公、哥哥、亲爱的…」,…,…,我不断地重复叫着他。

  「吻我…」「快吻我…」「老伯,快吻我…」

  阴道不用再塞药了,接着是生养肌里的禁欲期,还是不能做爱,但两人的呼息与唇舌,时时、天天交融在一起。

  为什么会爱上一个老头,为什么…我一直想…想到迷迷煳煳的睡着。

  好不容易天亮了!

  利用休养生息的日子,我刻意回到了出生地──南丫岛。

  每当人生有重大转折时,我都会回到南丫岛。审慎思考,再出发。

  这一年,我廿九岁。

  一阵午后雷雨,洗过港口,干净,海也更蓝了。

  刚鸣笛离开的渡轮,载着游客离开,岛瞬间静了下来。海面搅起破碎的容颜,很快恢复平静,但水深处的引擎回音,久久不散,就如我的心。

  一个人去码头散步,碰到浩文在钓鱼,在海风的吹拂下,碎浪拍着船身,听来似近若远,模模煳煳,极不真切。

  连我站在他身旁一会了,他都没发现。

  「全是尘嚣,还有鱼吗?」码头和我童年的想象差很多。

  熟男的脸庞透着阴郁,听我声音,他的嘴角仅一瞬间便接着扬起。

  他头也不回,答:「有水就有鱼!」口气和当年的浩文学长差很多,从繁华被贬到这离岛,人苍老很多。

  浩文调来这里看海,他没告诉我。离我家那么近,也不和我联络。

  我心里笑:「嘻!倪虹,妳不也是。」明明有打听他的调动,却也不想主动联络。

  「你休假,怎不回去?」

  「回去?还不是得再回到这里。怎?妳今天怎没跑步。」

  我没回答。

  「少吃冰的。」

  惊!他。怎知?

  我回来南丫岛,一定会慢跑。今天是MC来肚子痛,破例,没跑。以前MC来肚子痛,都是他在照顾。

  浩文很坏,但在当他性伴侣三年多的日子里,他也着实很疼我。

  一只勐禽不鱼不虾,站在船桅上,不懂它在想什么?就如同我和浩文,对话很澹,却不知对方心里想什么。

  心里的情感,炯炯的江湖灯,像每个夜色,夜夜在心里依然亮着。

                 ●

  邮轮之旅后,妈妈和志杰真成了一对,去意大利度蜜月。

  别了浩文,我只身回到九龙,除了上班就是在采石山休养生息。在老阿伯用爱照料一个多月后,我已宛如处子。

  当然,逢门大修后的初次,最先启用权,一定是老阿伯。

  这期间,老阿伯把欲念化成动力,被我欲火难耐砸毁的地下坑道,老阿伯把它建设成一个温馨的爱窝。

  老阿伯建设地下坑道时,问我,珠宝大盗藏匿在坑道里的那批贜物,要怎处理?我说:「这你不要管,我会处理。」

  我当然记得,诱捕珠宝大盗的职务报告上,我没有写Marlon去台湾劫了价值五千万港币的粉红钻。

  我现在只关心,自己逢门大修后,这逢门何时要启用?一心只是期待,这见不得人的地方,会是一处性爱乐园。五千万的粉红钻,上缴?还是?忐忑…

  七月的蝉声,宁静的小溪流水潺潺,风吹来淫液的咸味。

  「喂,新郎站好,腿不要抖好吗?你的新娘来了。」我羞怯低声损了他。

  「我人是老,腿可没在抖,妳看…」很夸张,那老屌竟能向上昂起八十度,指着我像凿矿铁杵;老阿伯眉毛斑白,眼睛烔炯发光看着我,口中有时发出低沉的吟声,像拿着凿矿铁杵急着要挖矿的老矿工。

  他,让我脸色更是酡红。我没想到那巨根的颤动,竟有如此强的震憾力。

  今儿,这也算新婚!

  娇羞地挽着老阿伯的手臂,真实版的进入洞房。慢慢往木板床躺下去,这段等待的日子,我们过得不轻松,大修施药每回都是脱光光,长夜漫漫想做爱的冲动很难熬,但还是熬过来,我重生了。

  「你愿意爱我一生一世?」在地下坑道里,没有证人,没有祝福的欢呼与掌声,一老一少互相凝望。

  老阿伯说:「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他连说三次,跨下的巨屌,往上频频敲着我的小腹,几十次。

  「我也愿意…你就别再敲门,不用前戏,直接进来吧!」

  终于,坑道里的矿工,拿着铁杵收复失土。

  老阿伯赤裸上身,从新登上未经修葺的金色小岛屿,在悦耳怡情中,拨开毛茸茸,我唉乃一声,让他重新登入属于他的神秘宫阙。

  没有爆竹,但欢乐的碰撞噼哩啪啦响,性爱的愉悦,霎时响彻整个洞房…

  他的屌大,毕竟老东西颜色有点脏兮兮,但性能不会比黑熊逊色,真是超紧,差点受不了。

  大我三十六岁的老人,奋战在肉山淫水间,噗滋…噗滋…每一动作都铿锵有声,次次深情。最窝心的是他爱我,懂得珍惜,疼我…

  每一下,都让我发出阵阵呻吟,舒适快活不已,死命摇摆玉体,抬挺翘臀极力承迎,娇憨的问:「老伯!你觉得如何,舒服吗?啊!我不行了…受不了你的大…」

  老阿伯浑身冒着汗说:「我在试新机,新鸡,妳要把感觉告诉我…」我宛如少女初尝到性味,但逢门大修后的初次,不耐操,才一会儿就已经足够快乐。

  「老阿伯!你不了解我其中之弱啊…」

  他用宏如钟的声音问:「丫头!阿伯懂,但新鸡启蒙,就是狠狠的操。快告诉我,妳觉得如何?」

  「唔~唔~唔~啊!嗯~嗯~嗯~」乳房随着被操节奏,在晃动,连床板也是,这床不换不行,肯定会垮的。

  我费了很大气力,才把一句话讲清楚,「我…我…我…又…要…又要…又要高潮了啊!」

  感觉小穴更紧,神经更敏感,就如当年让谷枫初破处时一般,那种胀满的痛差点受不了。

  老阿伯狂笑,说:「那…妳重生了,今后丫头将不再属于我。」

  瞪着问他:「你敢?那,我于属于谁?」

  「妳自己!」老伯亲我嘴,一手抱着细腰,将巨屌抵着深处的花心,要我用力夹缩。

  「用力…再用力…」

  我喊痛,他说:「黏膜收敛后,内层增强了网状肌里,妳用力夹缩,让驰骋男人更有质感。

  「唔~唔?你…你…你…说什么…我…我不懂啊!」

  「肉屄让人太爽,男人就会早泄…钱就赚得多…」

  懂了!他在说鸡,明着说我去做妓,只要让男人爽,钱就赚得多。

  我,羞死了!

  做妓,明明是我自己的选择。好像这老阿伯,要送我去当妓女。

  「还有,麦冬,让嫩屄表面长出白细胞,粉嫩…触感柔嫩,妳的肉穴会迷死男人的…」

  老阿伯二手握揉我雪乳,在看。我问:「这也要修?」

  「不!我在想,要帮妳纹身,配那款图案…」

  纹身,是他早有的计划。

  见我羞却之容,他抚去我额头的汗,说:「丫头,乖乖,还早呢!嘻…接下来这几天…妳若禁不起考验,就不能出关做鸡。」

  心里泛起颤栗,该不会也想找别人来试鸡?

  老阿伯虽然对我怜爱有加,但大修后的小肉穴,宛如处子。接下来几天,老阿伯极力寻欢。我却忐忑不安,很怕他找别人来试鸡。

  我敏感的很,初得其味,淫汁流淌不在话下,每一回都很快,没二分钟就达到高潮顶点,娇嘘喘喘,欢乐之中浑身颤抖,被操没十分钟,就淫力出尽,而陷入昏迷。

  老阿伯说:「这样不行。做妓,妳就得学会自我控制。」对呀!我的屄…我的高潮…不属于任何人,《我想》给谁?就给谁。

  我和老阿伯在地下坑道的洞房里,天天作乐,他火力全开凌厉无比,勐力抽插,玩得我酥麻奇痒,畅快疯狂。

  愈做爱愈浓,愈淫情愈重,甜似蜜花样翻新,老阿伯操得我娇声浪叫,神魂飘荡,淫浪不绝,淫液也流个不停。

  老矿工坚硬的肉根,像凿矿铁杵,下下直捣花心,凿得我骨酥筋疲,肉穴红肿,坑道为之变色。

  炎夏的山洞虽荫凉,纵欲热呼呼的,人儿汗水直冒,索性在小溪边做,春色无边,我可是刺激紧张,老阿伯说丫头香艳无比,觉得我娇艳又淫荡。

  一日操三回,一到入夜,趁着月色在溪边再来一次。子夜性起,就在坑道里弄到天亮,才又昏昏睡去。

  每每睡到中午,才幽幽醒来。老阿伯说他心身皆舒,而我是骨筋酸痛。两人穿衣外出吃早午餐后,泡一壼老普洱,坐在树林绿荫下,我像只绵羊,偎依老阿伯怀中…

  「丫头!妳该去上班了。阿伯来帮妳熬煮玉蒲回春汤,晚上回来就可喝。」

  恩爱缠绵半月余,终日寻乐,老阿伯仗着中药护身,加上其过人的天赋,我实在吃不消,但有爱,我乐此不疲每日曲意承欢。

  这段日子老阿伯天天去市场买猪腰回来,炖煮玉蒲回春汤给我喝。说猪肾营养丰富,补肾气、通膀胱、消积滞,可顾肾防纵欲阴虚、还能健腰防腰酸。

  经过这段日子的调理,我比之前更年轻,肌肤白嫩,高挺水滴形的玉乳,胀卜卜变成碗形奶。肉屄粉嫩,肉唇变成桃红色,湿热而光滑,我伸手一碰,很敏感会让我浑身颤动。

  老阿伯说,我私处金色耻毛柔直亮闪闪,散发着香骚迷人的气味。阴道内里有网状肌里,表面覆着白膜细胞,充血后粉嫩…触感柔嫩,宛如豆蔻少女。

  若论性能,却弹性极佳缩放自如,可容巨物、也能箝住小牙签。

  终于,到了我出关那天。

  临出门,老阿伯红着眼眶,帮我打开进出坑道的桶盖,把我往上推,还伸手拍我屁股说:

  「丫头,此去要好好爱惜,省点用喔!这地下坑道,就是妳的家、妳的修鸡场,累了就回来…坏了,老阿伯帮妳修…」

  在一起这些年,老阿伯的胡须更白了,嘴角带着意味不明的笑,又叮咛:「只身在外三餐要正常,衣服不要随便脱。」

  「知道啦!」我娇笑地回:「你怎跟爸爸一样。」

  亲手大修的女人不中留,想到又要再交给别的男人,我感受得到,老阿伯十分烦躁,他泪光闪了闪,问我:「为什么我是爸爸?」

  我微顿:「不,你也是老公?送我去做妓的老公。嘻…嘻…」

  他忽而眼睛发亮,笑了!

  我舞动长发站了起来,浑浑噩噩的离开采石山,沿着天光道,往九龙塘闹区走去…

  泪水淌落,好想回头,躲回地下坑道。

  只要把心一横,私吞那批钻石,来个终生溷警员。只要放弃官位,就可以天天昵在老阿伯的怀里撒娇。

  我真的不想为了保住官位,而去做妓女…哭!哭!

                 ●

  香港。九龙地铁站。

  基本上,见习督察的位阶,是不需要搭地铁的。但今天不同,我会来地铁站有我的目的,我当它是猎场。

  怎会选地铁?

  今天是「国际地铁无裤日」,香港「无裤日」活动,选在九龙地铁站举行。

  这活动,已发动17届,各国每年参与者已近万人,早成为一年一度的地铁奇观。

  每年这一天,全球各大城市都会共襄盛举,参与无裤日活动者,须完全表现得像正常通勤族一样,活动强调不卖情色,目的是要为生活增添情趣。听说今年连耶路撒冷也响应了。

  可以公然脱裤子,真好!露出族、淫妻者、偷窥癖、猎艳手、痴汉、爱摄、爱色同好,无不事前精心筹划,当日则蜂拥而至,竭尽所能。

  「无裤日」活动,有指定车次、车厢,待车厢门一关上,活动即正式开始,参与的男男女女可自由脱下外裤。

  但每年总会有人想脱彻底一点。爱秀的人,发挥创意。有爱的人,纷纷为爱脱掉内裤。天体爱好者,更会公然脱光。当然,一定有露出族挑这一天公然做爱。

  为了炒气氛在「无裤日」期前,就会有零星,非官方主办的无裤日尝鲜会。

  媒体统计,昨天各地铁就有近十场尝鲜会,其中一件洐生为治安事件。

  昨。在地铁车厢连结处,一面貌身材佼好的女生,穿格子短裙,自己架好运动摄影机,就开始脱内裤,再把裙子撩起来反摺在腰上,再低头完全表现得像正常通勤族,自顾滑手机。显然在自拍视频,想藉「无裤日」博得网红。

  重点来了!她冷不防几个痴汉上前团团围住,有人接手帮她摄影。有的开始把手伸进女胸部,在衣服里当众摸奶、摸屁股、挖她私处。

  旁观民众有上前过问,他们拿着「无裤日」活动海报,还请旁观民众参与。

  女的很害羞,没反抗,也无法反抗,更不会有人相信。她被弄到显然也欲火难耐,就在旁观民众误以为是活动演出下,这女的在人团中,被一群痴汉给强了,有目击者说:她在演被轮大米。

  受日本风潮影响,香港地铁的痴汉,肆无忌惮,女子畏投诉,狼人更张扬,媒体助长歪风。

  事后这名被害女子报案,警务处长发飙,要求「无裤日」这一天,所有女警穿便服,分散各地铁列车,进行猎狼项目。

  我是见习督察没缺才当警员用,再加上功过未定,但勤务仍有礼遇,排我负责在线督导。可是我想实际参与,想身临其境,想回味当第一线女警的日子。

  我没有搭乘「无裤日」主场指定的车次,而是选学生通勤时段,开往郊区的列车。

  这班列车的某一站,会有一间郊区小旅馆,少了华丽的装饰,多了一分静谧和禅意。

  我选定它,当然有我的考量。为此,我曾去住过一晚,在那儿整理论文,是一个得以彻底享受宁静和沉淀自己的地方。

  上车后,四处环伺,很快的,我锁定一个男人,准确的说,用女警的专业,在找比较像痴汉的狼人。

  狩猎?没错。

  利用国际地铁无裤日,完成论文。当它是游戏,只是我没有设定,自己是猎人,仰或是猎物。

  通勤时段车厢很拥挤,我随着乘客向他身边挤去,他一手抓着吊环,毫无表情的面孔,映在地铁窗玻璃,被我看到他在觊觎身旁的一个落单的女生。

  是电车来个急刹车,帮我制造新剧情,我一个踉跄站不稳,就抓扶他肩膀。

  糗爆了!这男的稳如泰山,身体微微一震,偏过头,质疑的看我,我对他微微一笑,说:没站稳,Sorry!

  他的猎物下车,轮我上场,利用列车又再刹车,我又把乳胸撞在他的臂膀上。这家伙绝非老实人,故作怕我站不稳,伸手从我后背,塔在我右肩上。

  我在试探;他也是。电车也是,今儿怎频频急刹车?他慢慢将手从我腋下绕到胸前,就抱住我了。

  通勤乘客太多,我没反抗也无法反抗,他却趁机用手抱住我的乳房。

  只要列车一刹车,他就在我右乳上用力捏一把。

  这可不是我喜欢的感觉,但不论当猎人,仰或演猎物,都得经历这一幕。

  于是我又故作站不稳,其实是欲擒故纵,做势想脱离他,他一个用力,我「嗯…」了一声,被他缆回身边。

  我一脸笑,轻声的说:谢谢!

  他食髓知味,趁着乘客不断上车,挪身到我身后,把我缆在臂湾里。我的后背与臀,已经完全密贴压他的身上,连动都不能动,他的另一手时而抓吊环,时而放在我的左肩,手指头忽而就逗弄我的耳珠。

  狂男将嘴靠近我的耳朵,呼…呼…轻轻地吹着气。看我微微颤抖,他开口在我耳畔轻声的说:「妳这个骚货!」同时将中指从二、三钮扣间伸进,隔着乳罩在我乳头上弄着。

  先是觉得乳头已挺起,再看映在玻璃上的自己,一脸通红。

  提醒自己:「倪虹,不论妳当猎人,仰或演猎物,都得经历这一些。」将身子后仰,乳房彷佛更迎合着陌生男人的玩弄。

  以前勤务中穿女警服,浩文就常公然对我这样,我学会很多,人早就被带坏了。又好像在记恨,丰挺的乳峰自作主张,它也想坏坏地,迎合陌生男人…

  脑筋里再次浮现,我在茫茫日本海的邮轮上。被黑屌对着我嫩屄,发射三响礼炮,我内心的钟声响起。

  我终于挣脱了,被困在性海里的桎梏。道德藩篱,也随之瓦解。

  我想通了!

  想自由的飞…想升官…就得完成论文,就得等眼前的他,问我价钱?

  想到要当妓女,我小鹿乱撞脸红了。他看我脸红,变本加厉,竟然不客气的解开我胸前钮扣,把手伸进衣服里,将胸罩向上推,握住胸部开始搓揉。

  不是这样的,你要问我,开价多少?去那里做?

  我会建议,过几站有一间郊区小旅店。房内有木质家具及日式和风装潢,营造出优雅的舒适气息。只要你喜欢,只消轻轻推开窗户,即可俯瞰老街,我和你在窗台边做爱。

  想法南辕北辙,他说:「你的奶子又挺又软,公然被摸,很刺激吧?」他边说边用力揉捏着。

  「喔~」好像触电一样。饱满的奶子在陌生男人手里,他用手指弹,奶子羞耻地晃动。乳峰深处的性感觉苏醒了,我却觉得脑海里一片空白,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办?

  他,不是嫖客?莫非,是不想花钱的电车痴汉?

  常有女生报案,在电车上碰到痴汉。做笔录时,无法意会怎都一脸红,久久不退。今天自己体验,在电车上不敢反抗,只能任人玩弄身体的感受,真的像触电,脸很红很热。

  是耻辱?还是莫名快感?全要看痴汉的技术,张力会改变女人的心态。

  这家伙很敢,也很张扬,当那莫名电击传遍了全身,我已经力气全失,我无法形容,也无法招架。怪不得,连女警都不敢反抗,何况良家妇女?

  我轻咬住嘴唇,很怕被他发现我想当妓。反而想让别人误认,这只是情侣的冲动。因为情侣,比较不会招来非议。

  我抬头看周边,乘客都在专心滑手机,还真以为我们是情侣,没人看穿我被陌生男人玩弄着。

  直到他用力捏住我乳头。我「啊…」轻叫了一声,身体微微的后倾,想逃!

  此时我发现他已经勃起,正顶在我的股沟上,他藉我想逃的每蹭一下,就把我裙子后摆往上拉一点。

  今儿出门,为了避免裙子现出内裤的线条,我一向习惯裙下穿T字内裤。今儿为了猎狼勤务,我中空,只把裤袜直穿就出门。

  这回我肯定,自己判断错误,他不是嫖客,而是电车痴汉!

  我心里打算,就看着办,是嫖客,就当猎物写论文。是痴汉,就扮猎人抓他回去,送给下属充绩效!

  当我感觉,股沟有硬物在摩蹭着时,这家伙出声了。

  「我的枪指着妳的屄,让我爽一下,妳可以得到一百港币。否则我就隔空开枪,妳不想下车的时候,让所有人都看到黑裙子上,有一滩白色的精液吧?」

  「恐吓我?你不知无裤日,很多警察在列车上执行猎狼项目。」

  「妳不认得我?仔细回想看,我不是狼,我是嫖客。香港嫖妓没罪吧?」

  完蛋了!这家伙即是嫖客,更是电车痴汉?

  我嘴角泛起一丝得意的微笑,心里想,若要卖,我的身体该订价多少钱?嘴里却回他一句:「再摸一下,我这货色,只值一百吗?」

  他没说话,但从表情我可以看出,他心动了。果然他从口袋里拿出钱,说:「你。价值不斐。是我就只有这一百五港币,全给妳,拿去。」

  我犹豫,一百五港币要不要接,心里先祈祷:

  玛丽亚!您了解我的感受,您明白我的无奈。请赦宥我的罪过,原谅我一次吧!阿们。

  得到宽恕后,我收下了钱,有些羞涩的看着他,盘算着,若邀他去计划中的小旅馆,我岂不是要倒贴?

  看来他想在地铁里公然做?我倒要看看,他若有办法在人群中插进来?

  这肯定是全九龙城警区总部,从没有抓过的卖淫案例。

  能在地铁猎色的男人肯定不笨,看来只有女警傻。这家伙对地铁的人流,时间点…拿捏的很准确。

  我才一收了钱,地铁已经靠站,车门打开,通勤族下车,换一群学生挤了上来。

  上来的学生,都看到我被男人揽在臂湾里。只是我更加一动也不能动,任由他公然吻我,周边全是男学生,一看就认定我是他的女朋友。

  有学生在窃语:「地铁无裤日,碰上了,快拿手机拍。」

  吓一跳赶忙低头看,我的裙子没有被掀起,列车摇晃的时候,我感觉到后面有坚硬的东西,顶着我的臀沟。痴汉出枪了,这很正常我不在意,但我发现,臀沟怎会有一股热?

  出乎我意料的是,他的屌已经伸进来,直接从后股沟,往前顶在我的屄口。

  那一刻不是屈辱,但是内心的跳动,面颊胀红,让我不得不在意。怎可能?

  我伸手往后一摸,惊。他趁着学生挤上车,拿刀子划破我的裙子,还割破裤袜,我都不和道。

  这一吓非同小可!他是地铁老手,看来我今天要认栽了。当庭广众,二腿竟然夹着陌生男人的阴茎,虽然还没有被插入,羞耻感已如像狂烧的火。

  「小姐!没想到我可以办到?很有感觉吧!」被无耻之徒挑逗,他这样说,我心里很矛盾。而那阴茎,竟在我小穴口示威。

  他竟还嫌我:「妳看来像地铁痴女…怎,紧张?妳不够湿。」

  这时我听到小男生在窃窃私语,说:「拍到没,小小的乳头是粉红色的耶!」

  我低头看,惨了!顾下没顾上,前胸钮扣早被解开,这会儿我的乳房裸露,全靠陌生男人用手托着。

  学生都侧头在看。他用戏谑的语气,反问学生:「今天是地铁无裤日,知道吗?」

  学生异口同声:「知道!」群起大笑,气氛一下缓和下来。

  「你们这些小屌毛,地铁无裤日,这样才算正常…」陌生男人说完,竟把手掌一开,拿我乳房宴客。

  一群学生哇哇叫,这一言那一语,「哇!好美。」「哇!」「好想摸喔!」

  ……

  更可恶的是,这男人,开始拿我乳房做生意。对学生说:「想摸我女朋友吗?一分钟,乳房一百块;小腹+腰肢五十块。」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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