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半朵淫花——外传 (1-5)

3397Clicks 2021-08-11 Author: 拾贝钓叟
#女警   #外传  
.           【女警半朵淫花——外传】

作者:拾贝钓叟

                引 言

  【女警半朵淫花——外传】缘起于长篇故事中,非叙事的女配角林雅婷,就其个人经历,用自己做为主述观点,加以延伸,独立叙述成一部新作品。藉以弥补剧情发展中,主述主角倪虹无法看到的另一面。

     ***    ***    ***    ***

  白昼端庄,黑夜贪婪,是女警的生存之道。

  内心翻腾激昂的情感,究竟算黑,抑或是白?

  白昼朗朗,黑夜茫茫,日无涯,夜无边,

  白天的勋章越是耀眼,黑夜就越是阴暗。

  我日夜不一

  被迫放弃升迁,沉沦于狂野之中,直到黑夜已深,白昼近了。

  我又得脱去黑暗的行为,拿起光明的兵器,悍卫香港的治安。

  我表里不一

  我所渴盼的未来,与无法置之不理的环境,纠结扭曲,却又一层又一层地,紧紧缠绕。

  撕去羁绊女警制服,挺起乳胸身朝外走出

  指尖抛弹起的硬币,旋转飞舞于空中,我究竟祈求着什么样的结局?

  明天,我又该何去何从?或许男人可以帮我决定。

               〈01〉

  我林雅婷,今年23岁,去年从香港警察学院完成学警训练课程,以第一名毕业,成为最初级的警务人员,目前于香港九龙城警区总部辖下的某一警察服务中心服务。

  我长的很美,是同事眼中的最亮丽的女警花。很多男同事都喜欢和我一起上班,会主动把绩效分给我。

  但我好胜心很强,不屑,我只靠自己努力,就会独占鳌头。

  六岁,还在办家家酒,我就想嫁人,还自己酿造自己的女儿红。自此尔后的人生,几乎都是靠自己,一点一滴酿造出来的。

  之所以早婚,是好胜外表下,有一颗想当小女人的心。希望不用自己努力拼搏,在累的时候会有个人摸摸我的头,跟我说:「宝贝儿!不要太辛苦,我来……」

  当上警员后,我当然很努力,论绩效,如果我是第二,九龙城警区总部就不会有第一。

  直到有一天,我同学倪虹从军装巡逻小队调过来,一切都改变了!

  我和倪虹是学警训练课程的同期同学,毕业时她的成续是最后一名,被丢到军装巡逻小队。但是她外型亮丽身材傲人,引来男警争风吃醋,闲语淫风,吹到督察邱志杰那儿,就改调过来警察服务中心。

  这样也行?我这个警察服务中心,是九龙城警区最热门的单位,想调进来都必需是最优秀的。

  她那里优秀?同事圈都在传言,倪虹是仰仗邱志杰才调过来的,因为邱督察是警署里有名的色狗,早晚会因好色出事的高阶警务人员。

  果然,倪虹才来一个月,善于逢迎的色狗紧随,邱督察竟调过来当我们的主管。倪虹更像一只花蝴蝶,喜欢彩虹,连女生都喜欢她,很快就抢走我的警花优势。长官眼里的红人,众男人都拱她当月亮,而我沦落为星星。

  我在警署的寝室是雅房,和学姐姚千莹、倪虹三个人共用一间浴室。真希望早点轮到套房式的宿舍,我希望有自己的浴室。

  没想到倪虹才来不到三个月,就配到一间单身套房。想配套房得按绩分排序,倪红和我同期基本资历相同,比的是平时表现,挣了一年,我的绩分是12分;她只拿到1。8分。

  连学姐姚千萤也在抗议,她当警员三年,绩分是15分,还轮不到套房。而绩分连2分都不到的倪虹,竟然有套房。

  绩分12是多少?抓一个小偷或逃犯可得1分,如果二人共同侦办各得二分之一。刚毕业,大约要十分才可以单独服勤,所以倪虹还不算能独当一面的警员,就得由高级警员江浩文用学长名义带着她服勤。

  我都早就单飞了,她还什么都不会,却有恃无恐,只要当一只花蝴蝶,就会有男人过去说:「小笨蛋不要逞强,交给我来就好……」

  传闻满天飞,说倪虹配到这间宿舍,是她潜入男人浴室帮邱督察修耻毛换来的。无风不起浪,真有人看过影片,是邱督察分享给江浩文,浩文又让影片在男同事间传开来。

  听说影片里她赤裸,我懒得看,不耻有这种同学。再说我工作能力比她强,身材也不会输给她。

  我之所以失去了警花优势,并非外在。不论外貎或工作能力,我样样比她强,唯一输给她的,是我已婚,她未嫁。

     ***    ***    ***    ***

  我警察学院一毕业,就结婚了。

  老公戚琉夏,我们算是娃娃婚,二人同年,他大我几个月,家里卖的是洋酒,婚事从小被双方父母挂在嘴上。冏!大人喊亲家,全是为了卖酒生意。

  等到我稍稍懂事之后,很不以为然,并不是那么唯命是从,虽然对他有好感,但毕竟结婚的事尚早,也没有受到什么困扰。但我们还是像情侣一样的同进同出,只是他不了解我的内心世界。

  琉夏是等着继承家业的好命人。家里经济还算宽裕,独撑事业的妈妈想让独子定下心来接班,就催我们结婚。

  会顺理成章的成婚,是我大叔促成的。

  大叔说:「婷婷,那男孩老实,只会被你呼唤的份。」我听不进去,直跳脚,眼睛都哭红了。

  大叔把我紧抱在怀里,我嘟着小嘴,吵嚷的责问:「大叔,我是你带大的,你真舍得?你再说一次,只要你舍得,我明天就嫁给戚琉夏。」

  大叔眼眶也红红的,他说:「我老了,舍不得也得舍。」

  但婚后才知道,婆婆依旧大权在握,她急的是想抱孙子。好在琉夏很疼我,只要有什么新潮衣服,就布料很少却很贵的那一种,他都会买给我,主要目的是带我出场谈生意无往不利。

  至于我娘家,是酿葡萄酒的。

  妈妈说,我还在抓奶瓶时,没加葡萄酒的牛奶肯定不喝。爹爹只好用陶瓮为我酿一醰,多点糖、少点酒精的特调葡萄酒。

  笑!长大后,我天天都喝葡萄酒,腼腆!连下面小口也喝,私处保养自然也是葡萄酒,嘻嘻!

  何以如此?没办法,家里就是酒比水多。

  我家后院几颗原生种葡萄树,是我的鞦韆. 小娃儿办家家酒,都嘛切菜煮饭;而我是学家里的酿酒师——酿酒。

  酿酒师是很疼我的老伯伯,也跟着胡闹,他用古法准备工序,说要让我亲手酿造自己的女儿红。

  那年我六岁,工序早忘了。印象很深的是,酿酒师用蜡先封陶瓮,再让我自己用泥巴封瓮口。

  三天后,我以为酒酿好了,就把葡萄挖出来吃。酿酒师只好把陶罐埋蔵在后院的土里,从此我忘了这一回事。

  小娃儿没在意酿酒师何名何姓,只记得老伯伯的房间乱七八糟,穿得拉里拉塌,整天醉醺醺,像武打电影里,身怀异能躲在市井中的老乞丐。

  但他却是我生命里,最早和我肌肤之亲的男人,所以这个酿酒师在我记忆里,占有很重要的地位。

  和他有肌肤之亲的头一回,我十二岁,永远记得是一个有太阳的午后。

  我和邻家孩子玩火,男孩的火把丢过来,我裤子烧着了,哀嚎声引来酿酒师。他敲破扛在肩上的一醰葡萄酒灭我身上的火,抱我进去七紊八乱的房间,让我躺在有臭豆腐味的床上,他拿剪刀剪开我的裤子,接着要剪开白底粉红碎花的内裤。

  我拼命的哭喊:「不要……妈妈说不可以。」印象很深,我踢到他的鼻子。

  「不要……很痛。啊……痛……」

  当我醒来时,一抹阳光从窗户斜射进来,我躺在酿酒师的怀里,被火烧去一部份,又被剪碎的内裤,四散在床上,上头有血迹不能再穿了。床单上的卫生纸团,也沾血和着湿滑粘物。

  但是取代阴暗和臭豆腐味的,是西斜的阳光,和葡萄酒味满室生香。所以我永远记得,这个有斜阳的下午。

  「婷婷!还痛吗?」我摇头。但想到被火烧着倒地哀嚎,我又全身颤抖,马上再躲进酿酒师的怀里。

  「别怕,乖,让伯伯看一下。」他要我自己张开二腿,我说不要。这才发现雪白的大腿一片红肿,光看就知道烧成这样一定很痛。可是不很痛,感觉最痛的在我私处。

  「乖啦!张开,让伯伯看一下。」

  「不要!」但是我私处真的愈来愈痛,那是有如针在灸的刺痛,愈来愈甚。

  「乖啦!让伯伯看一下。」只好乖乖张开,羞红着脸,看酿酒师把覆在私处上的白布拿开。

  那是白,却也不是白的毛巾,不知用了多久?泛黄,比妈妈灶头的抹布还脏,但它现在被我私处,沁成酒红色。

  看酿酒师小心翼翼的掀起来。

  我问:「这是我的女儿红?」

  酿酒师说:「不!是我的鼻血。」

  比抹布还脏的布片掀起来后,一阵火热瞬间如万针在灸的痛。酿酒师摇头,看来很担心说:「皮都烫熟了,送你去医院好不好?」

  「不要!」想到医生带一群护士,在跨间看我私处,那画面太可怕了。

  是我坚持,酿酒师只好把剪成好几片,浸泡在葡萄酒里的脏毛巾,另拿一片出来,再小心翼翼的覆盖在我私处,而私处取下那片,就改敷在烧伤的大腿上。

  就像酿葡萄酒的工序,重覆再重覆。忘了爸妈为什么不在家?但我记得,晚上我们没吃饭,一老一少就共饮那醰葡萄酒,当然是我喝的多,我有二张小嘴。

  那葡萄酒里,保留了葡萄皮、葡萄籽,甚至还有葡萄梗,我从小就觉得这个酿酒师乱七八糟,拉里拉塌,整天醉醺醺,才会把酒酿成这样。

  可那一整夜,我都躲在酿酒师的怀里,连尿尿也在床上,尿在酿酒师捧着的大碗里。实在是吓坏了,爸妈不在家,我死都不肯离开拉里拉塌的酿酒师身边。

  看着酒红的汁液沿着雪白大腿往下淌流,看着酿酒师勐灌葡萄酒,直到我长大成为人妻,才慢慢体会酿酒师的感受。

  烫伤事件后,那乱七八糟,拉里拉塌的房间,竟是我最爱逗留的地方。只要爸妈做生意不在家,我一定睡在酿酒师的臂湾里,觉得它是我的生命港湾。

  在不懂事的童年,我就会使坏,老吵着私处要喝葡萄酒。酿酒师不给,我就点一把火,逼他就范,不懂,只知道酿酒师喂我喝葡萄酒很幸福。

  十六岁,我还是贪玩,又和几个男孩去探险,不小心跌落沟渠,被冲走,濒死边缘,竟先想到酿酒师,只想跟他再说一次话。

  醒来已是天黑,身上没有钱,我只能走路,按照记忆中的公车路线走回家,我走了很久,很久,脚好酸,我没有想到爸妈。

  回到家,酿酒师房间的灯亮着,他孤单的端坐在门旁板凳,我二脚一软就跌入他的怀抱。

  「你去那儿?」我嗫嗫的说:「贪玩,闯祸了。我爸妈呢?」

  「去做生意,你怎回来的?」

  「走路回来,掉到水里好冷。」酿酒师说知道,紧紧抱着我,半晌,深呼吸,说:「男孩来报,我以为要永远失去你了。」然后低下头,我在他怀里,被他的眼泪烫到。

  酿酒师用吸着鼻涕的声音说:「一身臭,快去洗澡。」

  我摇头,他改口:「夜深了!那,我帮你洗,早点睡觉吧!」

  十六岁的女孩,刁钻、任性、偏执、蛮横、为所欲为,无法无天。那是我印象最深刻的一次,不懂那是爱情,还是亲情?无所谓,有酿酒师抱着就好。

  他应该没有结过婚,没有家人,是葡萄收留他,他酿葡萄酒把我养大。身体。他要,就该给他吧!

  一转眼我十八岁,叛逆期过了,头发全部花白佝偻的酿酒师,牵起我的手,带我去庭院,这段路三二步而已,我们走了很久,从我六岁有印象开始走,还是走到了。

  酿酒师用弯曲变形的手,从残瓦砾中,找到只露出罐颈部的记忆,说:「婷婷!有印象吧?这才是你的女儿红。」岂止有印象,我早哭红了眼。

  「从你六岁那年起,咱一年酿一瓮. 你要把这些家传,世世代代传承下去。」女孩长大了,酿酒师老了,不能老是没名没姓的叫,于是我改叫他大叔。

  他就是那个说:「我老了,舍不得也得舍。」硬把我从他床上嫁出去的酿酒师。

  廿三岁结婚,洞房花烛夜我哭的惨,因为酿酒师没等我完成洞房,就撒手尘寰了!

  老公琉夏是处男,忙了三天,还是破不了处,她一顶我就哭成泪人儿,琉夏紧张就射在蓬门口。我哭,是想念酿酒师,他不懂。我不知,这会伤了老公的自尊心。

  老公这家伙,算在水准之下,小Size怎破不了处?一定是小时候那一把火,把我烧坏了。

  事实真的坏了,我阜丘上一片光滑呈粉红色,连毛细孔都没有,我没有耻毛的困扰。没毛孔那来毛?非旦一根都没长,连阴唇也没有表皮层,光滑粉嫩红通通一片,可见当年那把火烧的多么严重。

  新婚时我当女警了,对人生阅历比一般女性多一些。知道没破处,不正常,是该自己勇于面对。

  但我却一直哭,大叔你怎丢下我一个人面对?

  第五天,我开了一醰自己的女儿红。

  「老公!喂她喝酒。」我二腿开开,想像小时候酿酒师在呵护我的私处。

  「不是这样,不要急,一小口一小口。」琉夏做的很紧张,还是酿酒师比较熟练。

  很顺呀!老公的家伙,一滑就进去,噗嗞一声,酒红的汁液沿着雪白的大腿往下淌流。

  身体顺利的成为人妻,但我的心灵里,认定帮我破处的人,是那个一直不知叫何名,不知来自那里,浑身有臭豆腐味的酿酒师。

  这个大叔在我生命里,占有很重要的地位。就连当女警,也是他鼓励我去考的,他说,你面恶心善,这样才不会被欺负。

  而他留给我的,就是那几醰和着葡萄皮、葡萄籽,还有葡萄梗,比坊间酒味更浓烈,酒水更浑厚,颜色呈橘红色泽的女儿红。

  每一醰都是我自己酿的,从没有一女孩,会自己酿自己的女儿红。或许就因为有葡萄梗够特别,才开启了我特别的人生。

……

               〈02〉

  人生真的很奇妙。

  有的时候,认为万无一失的,往往在最后关头出差错;而那些原以为无关紧要的事,却反而变成了重要的人生转捩点。

  我做梦都没有想到,一醰女儿红;一袭性感帮忙谈生意,竟会让老公从此性癖改变。

  我也是,原来白天拘谨的女警,和床上的小女人,竟会洐变成日夜不同调。

  为了让酿酒师高兴,拿第一名毕业的我,一心只想力争上游,占在同期同学的鳌头,换来优先升迁。

  而最后一名的倪虹,什么也不求,她很清楚自己不是那块料,只想平凡的当小警员,快活的过日子。

  女警真的不适合婚姻,婚后,我压力很大,因为婆婆每个月都在算我生理期,一看到卫生绵,家里的气氛一下子就变得很尴尬。

  一开始琉夏还会挺我,后来挺不住也变了,成天就宅在家里。我认知的宅男,是待在家里靠科技就可以处理生活的人。但他什么也没得做,因为婆婆没有真的交棒,琉夏在事业上插不上手,所以成天没事做。

  婆婆说:「你那会没事做,做人,给我孙子,就是你的工怍。这些钱拿去,再买些性感的内衣裤。」

  我倒觉得他是茧居族,没工作,也不外出,也不愿与人交往。找话题和他讲话,却很常换来「喔」、「我知道了」的冷澹回应;唯一有兴趣的是我的穿着。

  只要看到我穿性感内衣和他儿子出去,婆婆就一脸笑,老公也欢笑连连;我却不知为谁性感。

  带他去看医生,医生说没病,也不是茧居族,茧居族更为封闭、更宅。

  医生判断老公是御宅族,他虽然喜欢窝在家里,但对特定领域有狂热与兴趣。要我迎合他的狂热与兴趣,从心理找出造成御宅的综合因素。

  还好不是病,迎合他的狂热穿性感内衣和他出去,尚可接受,化解了些许不安,但是我可头大了。

  无法想像白天是正义懔然的女警;晚上是丝袜直穿袒胸露屄的人妻。

  说些比较有印象的,有一回,应老公要求穿连身短,还要求我搭丝袜直穿,和他出去吃饭逛街。

  后来琉夏接婆婆电话,说到附近拿东西,要我自己去逛街。走走逛逛没一会儿,他昨夜射的精液慢慢往外淌流。

  感觉黏黏滑滑,走路不方便又难受。只好找厕所脱掉丝袜,没想到隔壁厕间有一对四脚兽,淫声惹得我愈来愈痒,索性和着他们自己DIY。

  DIY完舒畅多了,但感觉自己像荡妇,怎会在外面自己来呢?

  和琉夏会合后,我分享这过程,他疯狂了,抓我进男厕,把我再肏了一回,接着带我往男人多的地方逛,精液沿着大腿往下流,精腥味道超浓,心虚,好像所有男人都被我引过来了,搞得我一脸不自在,琉夏却一脸得意。

  这事后,我发现琉夏买的裙子越来越短了。之前买的长裙全都消失,整个衣橱就只剩包臀裙而已。

  和他上街可就惨了,穿包臀裙根本不能弯腰阿!

  他拉着我的手,一看到男人就故意走的飞快,我小跑步裙子乱乱飞舞。男人对他比赞,他还问人家,这身材,穿这样搭高跟,好看吗?

  老公最爱带我去人挤人的地方,男人有意无意对我吃豆腐,他也不会制止。

  我事后的奖赏,就是老公会很用力的给我爱。琉夏为了向婆婆证明,他做人很用力,晚上做爱时,都会要求我大声淫叫,说:「妈妈在门外偷听,你叫大声一点,她放心就会早点去睡。」

  叫大声一点,我可以。女警要轮班我也没每天在家,年轻好淫,即是分享也是孝心。

  但上班的日子就难受一些了,老公会抱怨:「人家倪虹怎可以穿警裙上班,你就不行?」

  说这个我就有气,公关室在挑选形象女警时,我就是已婚才输给倪虹的。她的制服都是特别订做,要求合身,还可以配合拍短片穿警裙上班。

  一般女警只能穿裤装,老公就去网路上买二套女警裙。要求我没有勤务时,就穿他买的女警裙。

  有时候我上夜班,他想要了,就要我去厕所录掀起警裙,在自慰的影片回传。

  没错,我身材好,穿短裙自是性感漂亮。但是在警署没有自己的浴室,要满足老公的要求很不方便。

  于是我只好利用晒衣服,到阳台自慰拍影片回传。这种情趣其实也好刺激。

  嘻嘻……

  只是偏偏觉得倪虹在追窥我的隐私,感觉她有同性恋倾向,我又不是。气!

  到后来我明知她在偷窥也不在乎,乾脆就演给她听。啍!

  有一回,我们单位的同事聚餐,想说有长官、有男同事,应该要穿正式一点,老公却不准我穿内裤,是我坚持才争取到短裙配丝袜直穿。

  临出门了还抓我肏了一回,饭吃到一半,精液就流出来了,只好去厕所脱掉丝袜。

  从厕所出来,短裙下连内裤丝袜都没有,走起路来超怪,被眼尖倪虹看到,当众掀我裙子,还问说:「丝袜呢?怎一进厕所出来就没了。」

  为什么,是同学,嘴里的好姊妹,有必要这样大声?

  她还说:「千萤你输了,她真的没穿耶!」都是女生,有必要这样吗?

  餐会后,志杰督察、江浩文,和一些男警都拱着花蝴蝶,而我这人妻没人问津。倪虹还回头,摆明对我示威的问:「同学,要不要一起来,去唱歌?」

  我心里暗发誓,倪虹,我今生和你没完没了。

  人妻是剩菜?我身边只剩下鸡爸和蒋秋。

  这二个美其名是老前辈,快到咬粮年龄的高级警员,在署里是出了名的澹泊名利只爱女人。鸡爸本名鸡霸,为人正直,可是很挺倪虹,常帮花蝴蝶找绩效。

  倪虹的师傅江浩文长的帅,把倪虹迷的团团转,却是坏胚子,不只侵吞她的绩效,还想把倪虹先奸后杀。

  杀?是卖去当鸡杀,江浩文有在媒介女警做妓的生意。

  倪虹,你最好今天就被这几个男警轮奸,明天下海当九龙城的女警妓。

  拐过路口,鸡霸离开,我只剩蒋秋了。

  蒋秋是警署列管的头大人物,没有绩效却大错不犯,亦正亦邪超有正义感,觉得那里不公不义,他就去挺弱势,把长官搞到一个头二个大。

  「前辈,你陪我走这段路,算挺弱势吗?」

  「不,你非弱势,我是色狗,闻得到。」蒋秋在揶揄,我短裙下没有内裤。

  他看来有股克制不了的冲动。

  他不是坏人,最少比浩文好。我虽是力争上游型的,但也认同这种亦正亦邪有正义感的男人。

  「想看喔?」我停下脚步,然后翘起臀部,摆动身体,乳胸左右晃。

  人妻又怎样,也才只有老公一个男人。那像倪虹不知嫁过几回的老娘。可是我色大胆小不会勾引男人,也只敢这样啦!

  蒋秋摇着头,笑:「只敢这样?唉!怪不得你会从警花变剩菜。」

  我看得出来,他想碰我屁股,只是理智压抑了冲动。只能用眼神视奸,盯着我把乳胸靠向他。

  这才是有为有守的警察,比那些道貌岸然满嘴仁义道德的人好多了。呸!男盗女娼。

     ***    ***    ***    ***

  女人和男人不同。

  男人不对盘,就不会有互动。女生可以,暗里较劲,但表面上我和倪虹仍是好同学、好姊妹,一起上班,一起嘻嘻哈哈。

  对于各人的隐私,各自收藏在心里。到处打听对方的八挂,却不会挑明的问。听男同事在摇传,倪虹和浩文很要好,好到二人会自拍淫照,那是老哏,我没兴趣。

  我对倪虹和一个流浪汉在拍拖的事,有兴趣,很在意。

  常听她在提郝牛,人怪名字也怪,永远也不会忘记的名字。假意关心实则打听,说:「好奇,倪虹你带我去看他,好吗?」

  流浪汉在观塘道,住在渣打银行前对面的高架桥下,倚着桥墩在步道砖上筑一个窝。

  吵嚷的车流,污烟弥漫的云烟中,一个乞丐闲坐在那儿。

  看我穿警服,以为我要取缔,他起身开始整理行囊,利落的梱绑身影,还年轻,倪虹说大她22岁,一脸落腮鬍却不颓废,像街头修行者。

  「郝牛!不急着收,我带了你爱吃食物。这是我同学婷婷,仰慕,来看你。」

  郝牛对我不太友善,而我在意的是,倪虹说他有一个狗窝。

  果然,和我心里想像的一样,和酿酒师的床上一样,皱皱的衣裤即是枕头也是床垫。差别在郝牛没有床,把蓆子直铺在步道砖上。

  他们边吃边聊,就如倪虹形容的,郝牛肚子里有墨水。倪虹跟不上他的想法,感觉他似有似无在教倪虹,但倪虹听呒,点不亮,空有美貌没有内在的女警。

  郝牛的确与世无争,看来像世外仙人。之所以说他像世外仙人,是他的狗窝里有一台LeicaM9。

  M9发行于2009年,是全球首部无反光镜全幅数码旁轴相机。而且是世界上体积和重量最小的全片幅数位相机。

  倪虹到处炫耀会摄影,但她连Leica这个品牌都不懂,更不知一台LeicaM9要价5万港币。

  天地运行有其规则,人世变幻有冥冥之中的安排,一个街友什么也不做,只是以闲适的态度俯看红尘,何来钱买LeicaM9?

  重点是郝牛拿得动。从倪虹转传他的摄影作品,这家伙就如我的酿酒师,人家有使用LeicaM9的实力。

  绝非倪虹口中,偶尔闲聊几句,从拍照中得到乐趣罢了!

  闷。这种世外高人,怎会收倪虹为徒?教一个不懂光圈快门的人摄影?

  不解,摄影只是愰子?这其中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怎?你即懂LeicaM9,跟我说对摄影只是兴趣?」有时候太精明是错的。

  对这种世外高人,我该装疯卖傻才对。

  郝牛看穿我有企图,却不拆穿我学摄影是骗人的。他自此不和我聊摄影,也开始处处提防我去看他的动机。他接受倪虹的百般照顾,而对我的好意,总是忽冷忽热?

  我眼儿尖,从食物分析,郝牛食不得劣食,就连澹水鱼他也不吃。

  这算什么流浪汉?

  这无关重要。我转弯,再也无意追探他和倪虹的关系。我在乎的是,郝牛的狗窝里,怎有酿酒师的臭豆腐味?

  为了追寻臭豆腐味,我改叫他大叔。

  可是他对我仍是一脸不屑;可一看到倪虹,就若有所思地上下打量着她。倪虹可以坐在他的窝里,我一靠近就被骂,说会脏了我的衣服。

  有倪虹我就失去警花优势,在此亦然,第一名,输给最后一名?我决定错开倪虹,私下去找他。

  但是每回私下去找郝牛,他都眯起眼装睏,问他话也似有所隐瞒。耗了几回过后,我直白的说:「我的企图是,大叔的窝有我小时候的味道;我无意窥探你和倪虹的隐私。」

  他头一次,若有所思地上下打量着我。窃喜!

  不急,反正今后时间多的是,我会一一找到答案的。

     ***    ***    ***    ***

  又再去了几回,郝牛在改变,他对我友善一些些,我们不聊工作,不聊摄影,天马行空,不经意在葡萄酒找到共同话题后,才让我看到他全身上下充满奇异色彩。

  就说人世变幻冥冥之中自有安排,葡萄酒是我的本命星,我爱葡萄酒,也怕葡萄酒。

  郝牛喝过我的女儿红后,惊为甘霖,我心里的葡萄在发酵,小女孩的天真又犯了。

  我只要想去看大叔,心里就会有潮红般的热,开始穿的很随性,轻便。

  老公买的衣服款式很单一,称得上随性,轻便的,几乎只有短裙、丝袜、小T居多。至于上衣,老公最爱女警衬衫,我也是,轻便,钮釦爱扣几个?随意。

  我最爱秋冬季节,超喜欢女警衬衫下不穿胸罩,故意把钮釦上下错扣,外加一件轻薄的印花夹克遮掩,说有多性感就有多性感。

  这件夹克是白色雪纺纱材质,轻薄,印有鲜艳的花卉。要变装时,脱下警服它变成上衣罩杉,塔配短裙,立刻给人一种趣味又好看的感觉。

  而拉炼拉下后,会是什么内衣?更给人一种遐想。

  看来是被老公教坏了,我竟然会想把这种上下错扣的叛逆,似有似无的呈献给大叔。

  呈献?没错,献给心灵深处的酿酒师。

  今天就是。

  休假,装了一壶女儿红,白色雪纺纱夹克拉下,没有胸罩,短裙下也没内裤,只有黑色开裆网状情趣丝袜。

  雪纺纱布料贴身度很好。高架桥下风大,随风呈现飘逸很浪漫。和郝牛耗了一上午,我头一次看到他裤子里的家伙为我勃起。

  能把牛仔裤顶起大帐篷,看来够力,也要够大。

  莫名的很兴奋,就如小时候,我逗到酿酒师勃起,很兴奋!

  小时候天真无邪,不懂!当上人妻后,懂,羞怯,让我湿漉漉。讨厌!

  走在回家的路上,有个男子突然搭讪,本能以为他要问路,结果却说要出二百元买我穿的黑色开裆网状情趣丝袜。

  看我外套下有制服,错愕、惊吓赶紧跑了。

  过了一个街口,他又追了上来,说女警的更有味道,就一直跟着要求。我不要,却承认上天桥时对我偷拍,呦不过蛮缠,也不想抓他法办,只好把情趣丝袜脱给他。

  这事儿说给老公听,我被肏很惨。

  说给倪虹听,她竟说:「我会当着那男人的面,慢慢脱。」

  倒抽了一口气,我做不到,心脏会受不了。

  三天后,倪虹从婺源打电话给我,竟然要我当她原味内裤供货下线。

  她男朋友谷枫在婺源有做这种生意,买一条内裤,穿个二三次,用五倍价钱卖出去,太合算了。

  第一名毕业,当女警只要有倪虹,我就样样输?连做人也输。结婚一年了,被老公日也肏,夜也肏,为什么我都没有怀孕?

  日也肏,夜也肏……唯一好处是,原味内裤生产的很快,一天生产好几件。

  老公都要虚脱了,我无言,愧对婆婆。

……

               〈03〉

  卖原味内裤,不是想赚钱,是充实情趣生活。至于性生活的改变,则要怪醉于酒。

  有一回,在客户家,二个男人都喝多了。那客户本来就醉翁之意在于我,讲三句就有一句说我身材好、性感、皮肤白。

  偏偏老公很呆,还一直炫耀:岂止性感?白,你就不知,那无毛的B,有多嫩!

  「琉夏老弟,你胡乱骗,妹子的腋毛,看就是会让男人虚脱那种,怎会是白虎?」

  被激了几句,老公为了证明,竟然要我给他朋友夫妻看我的白虎屄。

  对方看我不从,竟邀约打赌,说:「如果婷妹子敢上空,脱掉裙子,就穿现在这件丝袜和高跟走秀。或者她敢做了什么,我老婆就跟着照做。如果是白虎屄,这酒代理合约我马上签。」

  这话让我火了!老公看了我一眼,我点了点头。

  于是我就敞开乳胸,半裸身只穿黑丝袜、红高跟在客户家走秀。后来老公要我脱掉上衣,裸身出大门,在他家门口走一圈,再回来!

  我迎着客户面,晃了几下奶,说:「这乳形漂亮吧?32Ccup。没嫂子漂亮,换嫂子来走秀吧!」

  结果对方吓到脸青。

  老公说:「爱赌嘛!别害嫂子,就快签合约吧!」

  这事件后,琉夏爱上让我丝袜直穿、搭高跟鞋走秀。他买的裙子本来就短到只包臀而已。这之后,每要出门,他改要求我直接穿丝袜就好。

  会晕倒!

     ***    ***    ***    ***

  还有一次,跟老公去逛街,我说高跟鞋走秀,累!要找个地方休息一下。他说,那就去附近汉堡店用餐。谁知一到门口,就碰到他二位朋友等在那儿?

  有些怀疑,还是被簇拥着点餐,我上楼拿盘子又没手遮裙,他朋友却故意走在后面,肯定在瞄我包臀裙里的白虎屄。因为我偷听到男人们的对话:「琉夏,婿喔!真的丝袜直穿。」

  想回头瞪他们一眼。是说这二男也蛮帅的,就给面子,回眸,点点头,笑一笑。

  用餐时,老公看到我脚交叉,夹着。他还故意伸手在我大腿上滑动,他朋友根本就是公然在看。

  我承认,迎合老公演出,让我受不了,下面水水了!等他朋友看够了,起身离去,老公送他们下楼,还被我听到一句:「嫂子让我超兴奋,这回去,得马上拿她丝袜尻枪。」

  晕!连老公也偷卖我贴身衣物?

  一瞬间,我水水溢漏,感觉丝袜都湿了。回到家,被老公抓去肏了一回,还问我说:「怎么会湿得大煳涂?」

     ***    ***    ***    ***

  女警。照样每天都在忙碌中,在以前,生活上一些搞笑的事情,就能带给婚姻很多幸福的悸动。晚上等婆婆睡了,翘离一下出外散步,在四下人时,和老公做些荒唐的事事,为自己带来愉悦。

  可是对怀孕言,日子像压力锅。不只我受不了,连老公也是俞来愈公式化,再也不会有幸福的悸动了。

  今天轮休,老公不在,我就如常外出,不想在家,因为婆婆的脸色,一天比一天难看。

  昨儿利用值班,偷偷查了郝牛。他今年四十五岁,没有婚姻纪录。年轻时以侨生名义到台北读书,三十岁大学毕业,才回香港。

  「你怎查我底细?太过份了。」郝牛很生气,说要投诉我,起身开始整理行囊,他要走人。我脑筋一转,改口大声说:「是倪虹查的啦,你凶我做什么?」

  想陷害倪虹,他竟然不生气了。

  莫名其妙,我和倪虹在他心目中,差别那么多?

  心里很想说,你是倪红的郝牛。可是在我心目中,你是我的大叔呀!

  郝牛赶我走,还斥喝我,连同送去的餐盒也要全部带走。一点也不给我面子,幸幸然的离开,打电话给倪虹,倪虹说,我了解他的脾气,你等会儿,我马上到。

  倪虹把我准备的餐盒摆出来,说:「郝牛,别装睡了,起来吃东西。」

  郝牛似没事人儿一般,侧头盯着倪虹看,他翻个身,回道:「我不饿!」

  讨厌!明明故意给我难看。

  倪虹见他那倔强的模样,嫣然一笑,说:「起来吧!这回给你的不是鱼,是虾。」

  「瞎?」他睁开眼,确定自己没听错,这才转身瞧着倪虹递给他的虾。

  「吃吧!人家连壳都剥好了,就怕你连壳也吞。」啍!倪红取笑他就可以。

  我只能闷着气。

  连流浪汉都对倪虹这么好,她是何等的幸运,竟能到处如鱼得水,抢尽了我的风头!

  我不可能看上这个流浪汉,但看倪虹处处抢我风头,我想不择手段破坏,有掠夺的想法,已在不知不觉中盘据了整个心头。

  「只要叫大叔,你就是我林雅婷的!」我怔了怔,略一思索,已有腹案。

     ***    ***    ***    ***

  MC又来了!

  却得站在街头面对抗争的民众。他们抗议什么,我没在听,人都快瘫了。

  这个月琉夏明显的更用力,也是日也肏,夜也肏,怎可能又没怀孕?

  婆婆最近肯定念了琉夏,因为老公的心,突然虚脱了。

  这个月,频繁的性爱就像配种,没有温度。冷澹的日子开始时,我就找他恳谈,说夫妻间互相坦诚是基本的态度。琉夏说:生育压力愈来愈大,这几月都是藉助露出、淫妻游戏,来维持硬度。

  我也向老公坦诚,小时候的酿酒师,在心里占着一隅之地。但是洞房之夜,我是「处」,真的是葡萄酒害他没看到落红。

  「老公,可是现在,我要努力受孕,又要迎合你的性癖,压力更大。为了避免彼此伤害不如……不如……咱和平分手吧?」

  我们都哭了,因为在乎对方,谁也不想就此放弃,于是想出了综合彼此的方法。

  「婷,处女情节养出一条变态色狗。我。狗改不了吃屎了。所以你可以去追梦里的大叔,只要告诉我是谁?何时?就可以了。」

  很气,心里盘算,我是那种母狗吗?如是,那来把「处」留给你这条狗来舔?也是故意的,问他:「那你容许的尺度,到那里呢?」

  「我会用欣赏的角度,看你享受自己,即使你和别人在我眼前做爱,我也会开心。」

  「蛤?」其实老公误会了,我想要找大叔,只是在找恋父情怀。不过,我承认如果老公偷食,自己会〈受不了〉。

  「蛤!你那里受不了?」我说:「心会痛到受不了,身体也会受不了而犯贱……报复你。」

  「嘻嘻,那我去偷食,你就会犯贱,被配种啰?」

  「老公,你误会,人家说错话了啦!」明明只是恳谈聊内心想法,还是有达成共识,只要我能怀孕,即使我犯贱也没关系,看来琉夏是被婆婆逼上淫妻路的。

  老公秀他常去的网站,真的有很多人在找联谊,或徵单男肏女友或老婆的。

  琉夏说:「你看,很多情侣或夫妻,都表示有玩过。」

  「所以你就想抓我去试试?」没想到琉夏竟然说,女警给人的感觉是悍妻。

  「每次跟你爱爱时,都会幻想你被男人爱爱的画面。」

  这个网站,如果在香港就死定了,我要想办法让它关站。回办公厅找到这个会员站的入口,登入会员,我等级也不够格参与。

  只好求助对这方面在行的同事,蒋秋!借他的帐号进去搜集,看有没有可以撂倒这网站的证据。

  怎会这样?很多女性现身说法,一开始都觉得很变态。可到后来,这些女性都说联谊给人肏,回家后,老公、男友的肉棒早就等在那儿,而且好硬!

  女人就是要被重视,看男人急到不看女人洗澡,早脱光在床上,等不及要肏屄,心里就高兴了。大家都说,一干起爱来,男人都比平常更勐,更持久!

  很多女会员都说,尝试过后会想再玩?有人还把自己当母狗的照片PO上来。

  我看那在一旁拍照的老公,身材早走了样,难看死了。而肏着女角的单男年轻又帅,画面很讽刺。

  男人啊!你们再不顾好身体,肚大脚廋像蛤蟆,任谁看了都会倒味口,怪不得老婆宁愿当母狗给单人肏.

  只是不懂,看老婆被肏,当老公的,真会有快感吗?

  街头抗争接近尾声,观塘道静了下来,才发现有老公的未接电话,我不敢回电,不知怎开口告诉他MC又来了!

  我私底下去做检查了,基本上我是有经期紊乱问题,但还是有每月排卵,医生说问题可能出在老公。

  我没告诉他。

  这次恳谈后,琉夏终于肯面对,主动说要去检查,我找另一家检验中心,双双做了更彻底的检查。

  一星期后,报告出来了!

  我去看报告,真的是老公精虫过少,只有几只。除非藉助他人的精虫帮忙开路,他才有当爹的机会。

  我不是那种人,看来只能捐精,去做人工受孕一途了?

  上网搜寻,人工受孕要打排卵、破卵针,再取卵,植入……面对副作用,加上心里的折磨,还要常请假,花费又高。总之为求受孕,得被折磨到痛苦不堪,真的很可怕。

  我怕到腿软,全身无力的进家门,却被婆婆叫住,噼头就责问:「你经期紊乱,怎不快调理好,这样怎传宗接代?」

  我不想伤她的心,当时把怨气吞下了,但心里很痛。为什么我要受这种罪?

  为什么我得这么任人吼过来骂过去的?

  明明生不出孩子的原因,是你儿子,为什么婆婆总是责怪我?

  平时拥有好脾气的我,只要想到生孩子的压力,就会烧出一把火。

  进到房间,把检查报告撕成二半,丢在化妆台上,一股怨气,无处发泄。

  既然她那么想抱孙,那么……那么……那么,我就找人给我播种好了!

  夜,渐渐的深了,人,渐渐的少了,整条街一眼望去,只有孤寂的路灯,我不知何去何从?

  持续近十天的街头抗争落幕,满地脏乱。

  我明明在抗争中耗尽体力,退勤后才去看报告,为什么会再走回高架桥下?

  郝牛不为满地脏乱所动,懒躺在那儿。他睡着了吗?拿他M9相机,他为什么只拍街头抗议群众的表情?我白天怎没注意,真正苦的,没几个;众人的事叫政治,都是在演。

  或许,我也是在演,在发泄被婆婆盛气的愤怒和不甘。

  或许,是为了采精,找我心灵深处的酿酒师,他得度化我的苦谛。

  瞬间,夜深人不静,脑海里,全是赤裸与酿酒师在床上缠绵的回忆。

  我。记得很清楚,十六岁,懂事了,酿酒师非常的疼我,只要我要求他就帮我洗澡,帮我按摩,撩拨我,用嘴巴喂屄屄喝葡萄酒,大叔都做的很好。最后,我想把身体给他,本以为会水到渠成,但那想到被大叔拒绝了。

  身体他没拿,但我把人生第一次高潮,给了酿酒师。

  他说:「咱可以亲吻,可以互摸,你可以在我身上为所欲为,可是,这最后的一道防线,我不能践逾。贞操,你要在新婚之夜给你的老公。」

  那点点,那滴滴,都已是永难忘记的回忆。过去是庆幸?还是错过?

  而现在,我可以接受,再一次把高潮给自己,找寻快乐,就当渲泄郁闷的情绪。

  甩头,想让自己清醒一点。

  蹲下来,轻摇着郝牛,不知是为了回忆,还是为了采精。

  大叔是待罪羔羊?还是我走头无路?眼角,悄然的滑落几滴泪珠。

  轻摇不醒,轻声叫了一声:「大叔!」还是没回应。再叫一声:「大叔!」

  眼泪更狂妄的掉,他仍闭着双眼,真睡这么熟吗?

  掀起短裙将阴户凑到他的落腮鬍上,轻轻说:「大叔,我要你吸吮我的下面。」

  林雅婷,你这个荡妇,整个阴户充满了淫水,湿透了。

  才没有,人家小时候,骑马马,酿酒师都样吃我屄屄。

  犯贱,直接来,拿避孕套想为他套上,却不会做。骂自己,避孕套只会让你更下贱。

  给自己一个理由,把双腿分开,将他那又粗又大的阴茎顶住自己的屄口,慢慢插入我的阴道。

……

               〈04〉

  插入时,我不自主地「啊!」一声,第一次抓陌生男人的阴茎,还是主动塞入自己的阴道,撕裂又满足,有一点害怕羞愧感,但在这种走投路的情况下,粗大阴茎插入就很有安全感,我的感觉啦!

  我开始轻摇屁股,这牛的家伙,实在又粗又长。

  感觉明明到底了,低头,趁着路过的车灯一看,哇!

  「就剩一点了,忍着哦?」其实还有足足近五公分等待进入我的身体。

  看这一幕,也不免升起奇妙火热的感觉,舔了舔略微发乾的嘴唇,狼下心,藉助身体勐的用力,整个粗大的家伙,终于没入我柔软的身躯中。

  轻声叫了一声:「大叔!帮我。」郝牛还是一动也不动。

  我只好自己轻摇屁股,帮助那家伙,慢慢地,一进一出。

  敞开女警上衣,你又没穿胸罩了?今天白天街头抗争,你晚上和谁抗争?

  如果此刻眼前有一面镜子的话,就可以欣赏自己,面如桃花。凝脂般雪白的肌肤,还有害羞而浮现的诱人桃红浅晕。

  白天是瞪着豺狼虎豹的女警,晚上像小女孩一般,伸出小手摇摇他,连连叫着:「大叔!大叔!」大叔,没回应。我一直哭,像当年的被火纹身的小女孩,一直哭……

  「大叔,求你,醒一醒,不要不理我啦!」穿着新娘礼服,趴在酿酒师身上,一直呼喊,一直哭的记忆还在。

  那是新婚之夜,但酿酒师从此再也没有醒过来了!

  出殡的时候,法师摇着铃噹,要把他的魂魄接引到西方极乐世界。

  对,铃铛!如果有一个铃铛,就可以叫醒我的酿酒师。

  暗暗的高架桥下,没有抗争的喧嚣,只有偶过的车灯,微微映出暧昧香艳的姿势。一个女警敞开警服,坐在街友的下半身上,二人最私密的部位紧紧契合着。

  街友虽然身体没有动,但是火热狭窄,一圈圈如同肉箍般的腔道,正对他不停的蠕动吮吸。

  我不信,大叔你还不醒?这使我又羞又气,却毫无办法。

  拉他的脏手,逼他抓玩我的奶子,他没动作,我只好用粗糙的手蹭着乳房与乳头。舒服!略用力,让那家伙每一下都插到心灵深处。

  明天,我就去装个铃铛,我要当他最妩媚动人的新娘。

  「大叔,求你,醒一醒啦!」我的眼泪,掉在他的脸上。我感觉郝牛在抚摸着我的乳房了。

  这就足够我感动了!

  只知道一直哭,一直摇,一直摇……约有十分钟吧?

  他一直都没有醒来,但我感受到身体内的粗壮在变化。我可以感受那龟头的火热,愈来愈嚣张,郝牛终于在我体内射精了。

  那种心灵的感动,这样的肉体刺激,让我再也无法自持。

  将雪白身躯勐的一挺,小嘴一声闷哼,下身一阵急剧收缩,滚烫淫液奔涌而出,淋在男人的坚挺上,我居然在这样的诡异情况下高潮了!

  我香汗淋漓,趴在大叔身上,舒服到全身停不住抽搐颤抖。

  疏缓过后,拔拔他的鬍子说:「怎么样?大叔,还满意吗?」

  林雅婷,你真是不要脸,流这么多水,主动玩男人还叫那么大声,淫荡,可便宜了郝牛嘻嘻……

  他肯定是醒着的。

  因为郝牛听到我笑,他闭着的眼睛闪了一下,唇角漾起一丝不易令人察觉的微笑。

  起身,四下无人,浑身全是高潮的余韵,一身火热。敞开的警服内空无一物,短裙下也是。

  但体内已经盈满!

  赤身走在人行道,有路灯相伴,我不再孤单。偶有车子经过,才掩上女警衬衫。

  盈满,让我的神经绷到了极点。高潮的余韵,仍很炽烈。特别的刺激,已经让我有些忘乎所以。

  回到家后,身体冷却了,我当它是街头抗争脱序;人生的意外出锤。

  因为郝牛的冷漠,让我有点感觉不好,或许是冷漠,感觉他没有酿酒师的温暖。

  那天晚上,琉夏就像知道我做了什么?没有索爱,只是和我聊天。他有摸我,当别人的精液沾满他的手时,我全身颤抖,他若有思后,就像受不了的雄兽,家伙出奇的嚣张,但我们彼此拥抱睡到天亮。

  翌晨,上班路过高架桥下,扫街车已清除一切,把一切都抛诸脑后,又回复正常作息。

  就当做人生的意外出鎚,有过就好,我不想再继续。

  岁月总匆匆,一转眼春去夏来,但是到了秋收时节,期待依然总空空。

  传宗接代的压力,让夫妻间的性爱从甜蜜变成公式化,有点孤独。

  炙热之初,天天肏,随意一个姿势在老公眼里,我都是无以伦比的艺术品,但随着岁月流逝,一肏惊艳,二肏平澹,三没感觉,久了……只剩下麻木,随便他肏.

  感觉老公当我是母狗,肏我,就只是为了帮我配种。

  因应老公突然冷澹下来,这是当务之急。

  我设定了二种激励方案,一是迎合他的狂热与兴趣。二是虚凝一个假想敌。

  我开始放纵自己的穿着,自行外出逛街,看是否可以引诱男人搭讪?藉此激发老公对我的重视。

  至于虚凝的假想敌。老公和我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他知道我不是随便的人,被别人搭讪,也不可能外遇,我不是倪虹。

  所以,要取信老公,这个假想敌,就是要一个大叔。

  但这个假想敌,却不可以是郝牛。

  因为他是流浪汉,会伤了老公的自尊心。而且郝牛在我心里,他是我的酿酒师。在小女人的心里,酿酒师会解决我的一切困难,即使他成仙,也会度化我的一切苦谛。

  正在愁闷中,突然包包里的手机铃声骤响。

  拿出手机看是蒋秋,翻了白眼,我没接是怕有公事影响情趣。也是白目,故意在演,自己对自己说:「吼,又打来!还不死心!」。

  「谁呀?」琉夏果然好奇地询问。

  「一个同事,蛤蟆想吃天鹅肉。」我冷冷地道。

  「谁,那一只蛤蟆?想吃你。」我愈不说,老公就连续追问,一脸猥琐地盯着我。

  他要看我手机,我用力紧紧抓着,指尖泛白,心虚,还真怕惹事,赶快删除蒋秋的来电。这更引起琉夏的追问,说夫妻间不可以这样。

  接下来几天的午后,天气都阴阴沉沉,看来会下雨。结果却是乌云路过我的心,并未降下一滴水珠。

  今年的春雨少,却迎来一个颱风,过门不入反而燥热,直到夜里仍未缓解。

  该不会郝牛也精虫稀少?还是跟本就是我不孕?

  闷。我喝多了女儿红,犯贱!

  既然云只路过我心,却未降下一滴水珠。既然老公意图不在我心,我就得自己追寻快乐。

  美其名是人妻,除了家又能躲去那里?少妇,除了老公,又能去那里找滋润?

  女人也有征服欲,越是得不到的越抢手,谁叫大叔把倪虹当心头宝?

  郝牛怀才又超酷,但有臭豆腐味就是不行。会让我想寻觅酿酒师臂湾里的温度,人愈失落就愈怀念臭豆腐味。

  这会连动反应,下面想要,那种想不是一般男人可以给我的。才说不想再继续,这会儿心里的火却愈烧愈旺。

  看着墙上的钟,忍着。家,却一刻也待不住。

  这回只穿白色雪纺纱夹克,没有胸罩,短裙下也没内裤,只有黑色开裆网状情趣丝袜。

  出门时碰到老公,他问:「出门,这么晚?」

  「上班穿这样?」老公笑的很猥琐。

  女警有各种面相,勤务不分昼夜,敷衍二句说有特别勤务,就忽隆过去了。

  寂静的街道,昏黄的灯光,交通尖峰已过,心里的火更旺了。

  街道只剩路灯,人行道已无人烟。心说不要,身体不听,又往高架桥而去。

  经过渣打银行时,银行门口停着一部车子,鬼祟,职业病上前想探看。

  副驾驶座的鬍子男认得我,他主动叫我,上前仔细一看,是刚毕业时的启蒙师傅——调哥。他只带我一星期,就涉案停职。一年了,还没摆脱官司,复职之路遥遥无期。

  署内刊物说他收了色情业者的臭包,丢了警职也断送前程,要同仁引以为鑑. 但同事圈传闻,当时送钱的小弟把贿款交给江浩文转交,调哥还没拿到钱,业者就被破获,廉政署依据帐册记载起诉了调哥。

  一年多没见,二人哈啦一些琐事后,调哥问我,倪虹是谁?是不是浩文的女朋友?说要找她,逼江浩文把钱吐出来,并出面做证。

  厢型车后坐还有人,一看就非善类,显然这〈找她〉,有点想掳人的意味。

  倪虹是调哥停职后,才调过来。是不是女朋友?他们没公开。但她和浩文的自拍淫照四处疯传,最少二人是炮友关系。

  调哥是我师傅,也相信他是清白的。我据实以告,然后离开。毕竟是同学,我有打电话给倪虹想示警,但电话没人接。

  一见到郝牛,我才叫了一句大叔,他就问我:「倪虹呢?你帮我打电话,我有急事找她。」

  心里有一层微妙关系,我真的再拨她手机,还是没人接听。

  「大叔,你找倪虹有啥急事啦?」郝牛竟说,她说今天会来看我。又一直逼我再打。

  「谁不晓得她是你的心头宝,我……在打了啦!」寻常的揶揄,希望郝牛能听出其中的酸意。

  「知道,就别老看她不顺眼!」

  这什么话?一股鸟气,顶他一句:「电话没接。大概正在被奸了啦?」大叔眼如铜铃,瞪着我,斥喝:「倪虹是你同学,你怎这般无情,快告诉我怎一回事?」他是用吼的。

  或许同为女人,或许是人性。于是我说出了,鬍子调哥要找倪虹,逼江浩文把钱吐出来,并出面做证,还他清白的事。

  郝牛冲了出去。

  我不懂,三更半夜香港那么大,郝牛怎认识鬍子调哥,又要去那里救人?

  但事实是,郝牛做到了。

  这事儿之后,郝牛对我不再冷言冷语。开始让我坐在的窝里,一起泡茶聊天。还说感谢有我,不然倪虹的贞操就毁了。

  呸!她有贞操?我不是就是圣女。

  上网搜寻穿乳环,有女人现身说法,她征服男人的欲望非常强,浑身散发妖野气息。她以穿环为傲,并以俘虏男人为乐,每当狩猎得一个男人,成为她欲念操控的奴隶时,就会在身上加一个环来记录战绩。

  联络上版主,她一点也不害羞,把过程介绍得很详细,又很轻松平常。重点是她说穿环后,照样可以穿着贴身的衣服,不过自己却觉得穿阴环之后,比以前更性感也更有女人味了。最关键的是,穿环后激发性欲的心里,比任何刺激要强烈得多。

  多加搜寻,大部分穿环的女孩都表示,穿轘后身体更敏感,很容易湿。饰物可以激发性欲,于是我决定走上穿环之路。

  乳环的穿法有两种:1、直接穿过乳头。2、穿在乳晕的表皮。穿过乳头会影响乳腺,我不想伤害到乳腺,就选择在乳头下方,横穿乳晕的方式。

  阴环,可以大阴唇也可以在小阴唇,但是我阜丘在被火纹身后,光滑无毛很美,一来不需要;二来阴唇要有对称性,所以我决定只做一只阴蒂环。

  阴蒂环,不是真的穿过阴蒂,而是横穿过阴蒂包皮。据说直接穿过阴蒂,会导致失敏。连神经学者都说,阴环会在做爱时产生摩擦,直接刺激阴蒂周遭超过八千个神经末梢,更容易达至性高潮。

  接下来是选材质与饰品,我选用白金直钉,和一组玫瑰金色的铃铛。

  谘商时,穿环师问我:「能先让我看一下吗?」我毫不犹豫的让他看乳头,接着看阴部。他用戴手套的手揉起了我乳头?揉硬,他用游标卡尺,懂了,配合乳头设计直钉比例。

  接着看阴部,超尴尬的。他拿来几组饰品,在我身上比划,测量,就专业做出位置与大小,再上电脑模拟,我几乎在全裸下欣然同意。他还是把模拟影像让我带回去,说在手术之前都可以修改。

  日子来临了,先在局部上麻药。

  药效作用了时,穿环师用前端带两个眼儿的镊子夹住需要穿孔的部位,然后用一根中间儿是空心的手针在找好的位置上,从镊子的两个眼中穿过,穿到中间时停住,把消过毒的直钉插入空心的手针里,然后用手针把钉带出来,拧上钉端的小球,就完成了。

  穿环师处理好伤口后,他用手压在我的胸上,说:「这样可以止血。」我裸呈,乳房被压着,二人聊了开来,他说笋一次帮女警穿环。

  他说我乳形很美,我感觉不很痛,对他笑,发现他跨下硬了。接着做另一只乳。相同的程序,做完乳乳晕,接着做阴蒂。

  接下来认真的保养伤口一个月,等穿孔成型后,每需要配戴时,只要卸下直钉,挂上金色的铃铛,涂抹些润滑膏在直钉,戴上,再锁上小球。

  期待老公发现后会抓狂,怪了,他最近连做爱都不专心?

  想给大叔一惊喜,又纠结要不要继续这种关系?

……

               〈05〉

  气温依旧氤氲着燥热,看向窗外。不。没有窗,就是只是一个浑浑噩噩洞。

  该上班了,被衣架上几件性感睡衣,分了心神,侧着头思量,上回月经是几号?去高架桥下是几号?

  啊呀!乱七八糟。

  「你在发什么呆?」突然被轻拍了下肩膀。

  「没什么!我要上班了,在想穿什么衣服。」以前都老公指定,现在要自己费心。

  习惯看向墙上的钟,会估算。以往上班前,他都会把我脱光,配种,才让我摀着精液出门。

  今儿,琉夏没有。却说:「路上小心,勤务中更要小心,安全重要。」

  昨晚有被肏吗?好像有;又好像没有。

  真的只剩下麻木?

  上完最后一班勤务,已近午夜,接着是轮休。我不急着回家,失去了当母狗的冲动。

  先回寝室拿衣服准备回家洗,心血来潮,对着镜子,笑!还是穿着女警衬衫,但换上短裙,再套上白色的蕾丝内裤。

  心是往回家的方向,人却绕道去高架桥下。

  郝牛无聊的侧躺在他的窝里,他在抽烟,看到我马上把烟熄掉,正襟的坐起。劣质香烟的烟味弥漫,很呛人。

  小时候我很讨厌酿酒师抽烟,他一被我发现,就会有这种把烟熄掉的举动。

  但这时,那烟味带给我一种飘飘欲仙的舒爽感。

  我心中,有些想望,又好害怕。害羞,上回主动骑了他;害怕,他会不会翻脸。

  郝牛,没有酿酒师的澹定,他也一脸茫然,不知该如何是好?

  「大叔,我今日真是累坏了呢,明天、明天……我休假,再煮你爱吃的东西。」我一边说着,一边帮他整理那些皱巴巴的衣服,我在嗅闻臭豆腐般的汗臭味。

  怎会有倪虹的衣服,气,责问他:「你和倪虹,是不是也有一腿?」

  「小姐,你这不是笑话我吗?难道你忘了,我只是个乞儿流浪汉?」

  「你是个与众不同的乞儿!」我指的是他的家伙。他一定懂,因为那双深眸,似要洞悉我的心思般,上下打量着我全身的每一个毛孔。

  我眨着眼眸,对他媚笑的说:「大叔,我们的事,我不准你让倪虹知道。老实告诉你,我我很讨厌倪虹。」这话,让郝牛不太高兴。

  「你们是同期同学,在人吃人的男人堆里讨生活,应该彼此扶持,不该勾心斗角。」

  我酸他:「就是同学才要她好。我一直希望花蝴蝶,被轮奸到下不了床。」

  郝牛一直替她辩解,愈讲愈大声。我冷冷的回:「是吗?我倒不明白,我那里比她差。是不是倪虹说我坏话?」他笑一笑,笑得极牵强。

  气不过,咱都什么关系了,你还护着她?

  我气到呼吸急促,他竟问我说:「你怎了,会热喔?」我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但是不行呀!

  他伸手摸摸我的头,问:「你到底怎么了?」

  我歪着小脑袋,瞪他:「我林雅婷,今年25岁,你到底当我是什么?」

  他拨弄我的头发,想了一会儿,说:「女儿……」感觉他,在应付?

  「咱都什么关系了,你还说女儿?」我控制不了啦!扑过去吻他,再狠狠的咬了他的唇。男人都嘛最贪心,我豁出去了。

  「好,只要你答应我,在倪虹面前不可以说……说……你欺负我的事。我就和倪虹彼此扶持,不勾心斗角。」

  「蛤,明明是你欺负我,怎反变成我欺负你?」嘻……嘻!这一说,等于承认那一回,他是醒着的。

  会对他这般隐忍,是因为他跟寻常街友不同。和酿酒师比,纵然年纪轻了一点,但身上有臭豆腐的味道。技巧或许比不上酿酒师,但足以替代我心中的大叔。

  「大叔,你想想,你和倪虹关系照旧。只要不说,就可以暗地里拥有我,那是多么惬意的事啊?」

  我解开女警衬衫的胸前钮釦,凑近身子让他看乳房,在他耳边细声的说:「你可以肏我的骚穴,吃我的美丽乳房,何其性福?何乐不为?」

  高架桥下太暗,他打亮打火叽。侧头,用火苗上下打量我全身,正因为有这一看,看到我的警服下没戴胸罩,下身换成性感的超短裙。

  「喜欢吗?酒红色铃铛。为大叔去装的,千万不要让小婷婷叫不醒你。」我弹了一下,叮叮噹!

  大叔也伸手弹了一下,叮叮噹!

  乳晕和阴蒂上,都有小巧的酒红色铃铛,让他不由自主的吞了口水,算不算一言为定?不知道。但这是他喜欢我的最好回答。

  「我这副身材,那会比倪虹差?」转身趴着继续帮他整理家务,短裙自然上提,两条雪白的大腿对他召换,他一定看到我今天穿白色的蕾丝内裤。下开档的哟!

  酒红色铃铛,叮叮噹!叮叮噹!悠扬的响。

  果然,我瞄到,郝牛的家伙瞬间耸立顶起来,那力道似乎想突破那禁锢着它的牛仔裤。

  郝牛不是柳下惠,他伸出一只手,往我雪白的大腿上摸去。然而,只摸了一下,他的手便缩了回去。

  问他:「大叔,你几年没碰过女人了?」

  「从台湾回来就没有。」我笑。说瞎话,那上回,你射精给谁?

  看我笑,他狠狠的搧了自己一耳光。

  「大叔别这样,那夜起,我是你的女人了。」只觉得这夜深人静,整个世界,就只剩我们两个人了。

  此时此景,又非初次,看着眼前的漂亮女警,那有男人不想的?

  我微微一笑,伸手脱下警衬衫,扔到一边,再脱下白色内裤,慢慢的躺在弥漫臭豆腐味的窝里。手一伸,把内裤递给他,娇媚道:「大叔,来嘛,今天晚上,让你拥有我的全部?」

  郝牛摇头,先是捡回上衣替我盖上。接着环视四周,生怕有其它的街友过来。但我看得出来,他在苦苦挣扎,因为他勐吞口水。

  然而,最终,性欲战胜了理念,他的手,再一次的落在我雪白的大腿上。

  这次,不再是轻轻的一触摸,就闪电般的离开。而是大胆的停留,缓慢的抚摸。

  感受粗糙的炙热,我的心无比激动,那是成长记忆里的感觉,十年,足足维持十年。

  自从新婚之夜失去之后,直到今天,悠扬的铃铛声,终于召来酿酒师,再一次摸我的身体。

  谅他也是?大叔看来也是如此的激动。

  他索性坐到我身旁,右手顺着大腿,慢慢的往上爬,直到抚摸到双腿间光滑阜丘,大叔爱不释手,用右指腹轻轻的抚摸。看到那被火纹身的特别缝隙,问我:「这是怎了?」

  「小时候,被火烧坏,你忘记了吗?」

  那粗糙的手,轻轻的捏住唇瓣,轻轻的揉捏,又问:「寸草不生,痛吗?」

  我没回答。他的动作很轻,很温柔,深怕用力过度,生怕弄坏了。

  他用手指头弹着阴蒂上的铃铛,叮噹!叮噹!叮噹!

  白天是亮丽的女警,有钱人家的媳妇,竟和一个街友,就在高架桥下的丑陋窝里,没门没窗只靠黑夜掩饰,就公然的淫靡做爱,太不可思议了。

  这老男人比我大只,很贪心,大口大口的狼吞虎咽。我娇喘一声,双手紧紧的抱住郝牛,「唔……大叔,你坏……这么急?」主动的将粉唇送上去。

  还说不会?他做爱的技巧真棒。

  将我的脸死死的抱在结实的胸口,我用力咬着他结实的肌肉,仰制自己不要太淫荡。

  但双腿可主动了,紧紧的夹住他的腰,配合他的起落轻轻忸怩,用粉嫩的阴唇摩擦着他的阴茎。

  夜里人车稀少,让马路显得空旷,寂静让清脆铃声更加响亮。

  叮!噹!叮!噹!

  我努力的扮演着自己设定的角色,妩媚,浪荡,欲求不满,我用尽全力的勾引着身上这个街友。

  不,他是我心中酿酒师的分身。

  不时地贴心的问:「大叔,干我舒服吗……唔……唔……我很舒服啊!」和酿酒师比,身体不再空虚,异于常人的家伙,甚至让我感觉到微微的胀痛,这种感觉,让我痴迷,一种无法自拔的痴迷。

  他不只做爱技巧好,还会停下来整人,一边用食指玩弄着阴蒂环,嘴巴也没闲着的吸吮着乳房,下半身似有又似没电的按摩棒。

  「大叔,快一点……别折磨小婷婷了……求你快一点。」我尽量把春情荡漾的眼神给他。那是在心灵深处,为酿酒师演练了几百回的神韵。

  被这大叔捡到便宜了,他的节奏勐然间提速,那每一次的挤进,撕扯,都让我不由自主的颤抖。

  我的角色瞬间扭曲,来不及反应,郝牛给了老公给不了的悸动。那热烫的汁液,不是葡萄酒,而是让我万般羞耻的淫液,已经不要命地从屄里流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端庄高雅的女警,在这种情形下屈服了!

  他只是一个街友,没有酿酒师的感觉,但让我满足绝不后悔的想望!

  我已经分不清有没有高潮了,在造爱这段时间里,让我无时无刻不是在蓝天里高飞,郝牛没有停歇,我的大脑却一片空白,有的,只是对欲望的索求。

  我渴求郝牛别停下来,却又无比的渴望男人加快速度,将我的花蕾捣碎,用精液将我粉嫩的蜜穴灌满。

  我想要,非常……非常的想要。

  我的扭动幅度越来越大,任谁一看,就都知道我在发浪。

  郝牛不理我,那长满老茧的手,自顾玩弄着我双乳上的铃铛,还不时低下头,咬住粉红的乳头吸上几口。

  这动作很熟悉,自从有记忆开始,我都在酿酒师的呵护中长大,我太想他,太怀念他,我迷茫了,疯狂了。

  「大叔……大叔!你终于拥有我了……」亲情大于舒爽,爱意大于兴奋,泪流满面,紧紧的抱住他的身体。

  「啪……啪……啪……」期待酿酒师带我登上高潮的巅峰,期待他让我体验颤栗的快感。

  「大叔……大叔!呜呜……我会听话,我会乖乖,求求你疼我……给我……」

  郝牛真的高举手掌,却缓慢的打在我的脸上、乳房上,口中嘟囔着:「以后不听话,不乖,就这样打你。」

  那情景,像极了小时候酿酒师在管教不听话的我,只是,郝牛比酿酒师要淫靡许多。

  「我乖……疼我……不要不理我。哈……大叔你好棒。啊……啊……舒服……用力的肏我……啊……啊……」

  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已是凌晨了!果然,如我所料,老公早就睡了。

  我没有洗澡,蹑手蹑脚的上床,挨凑在琉夏身边,蜷缩着身体,无比的疲惫,慢慢的睡着了。

  我睡在酿酒师的怀里,他的精虫在身体里涌动,慢慢往子宫游去……

  清晨七点,最受不了天蒙蒙亮时的麻雀叫声。从熟睡中被吵醒,柔软的大床上只剩我自己。

  看窗,窗有窗框,不再是一个洞,而是晴朗的蓝天,暖风宜人的休假日,身上多了一件丝质被单,感觉有湿漉漉的东西在二腿间。

  慢慢掀开低头看自己,怎还穿着女警衬衫?钮扣全开,一对丰挺的乳房,在晨光下散发惹火的光芒。短裙下空无一物,内裤呢?

  有印象了,昨深夜,不,是刚刚没多久。郝牛从昨天彻夜给我到今天凌晨,我就是这样回来的,也是这样躺下就睡了。

  那湿漉漉的东西,就是内射好几回造成的。

  在自己身上胡乱抚摸,在找寻昨晚的臭豆腐味?我不想忘却。呼吸渐渐变得紊乱,在回味昨晚的性爱涌动。往下摸到敏感的蜜屄,温软,湿滑,愈摸精液愈不听话的淌流,将濡湿的手指拿到嘴里。嘻!是大叔的,有些羞涩。

  赶快来去洗一洗!睁开迷离的双眼,正要起身的我吓一跳,老公抓着硬屌等在床头。

  「蛤……老公,你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你说呢!你昨夹着尾巴回来,像……像……我倒要问,这是谁的精液?」

  「啊……啊……」惨了。他没明讲,说我像母狗。那声音就有如晴天霹雳,响彻天空,这下丢人真是丢大了。

  如果承认是流浪汉?老公一定会崩溃,一定曝跳如雷,把我噼了。

  我彷彿闻到精液的气息,心中说不出的愧疚,一时愣在那儿,用手掩着下体,说不出话来也不敢动。因为中指还在插在私处中。

  只好嫣然的笑:「老公,想要我吗?」

  手指慢慢抽出来。担心被他发现异样,用手掌想掩住精液的气息。

  「你好淫荡啊!快让我看一下。」

  他撩起短裙,架高我修长的双腿,我掩着下体的手掌,硬被他拨开。

  「啊……啊……别看了……别再看了……求求你,老公别看啊。」

  琉夏,真下流,他不只靠凑过来看,还想舔。

  「琉夏,对不起……你……不要呀……以后我不敢了,呜……」

  对老公万般的抱歉,一时想不出解释的语词,也不敢反抗。

  「你的阴蒂铃铛呢?」惨了,在郝牛的窝里。

  眼睁睁看着琉夏对着我猥琐的笑,他说我粉嫩的唇瓣微张,随着一张一合在溢着汁液。

  古时候女子穿阴环,是为了守护贞操。我是满心愧疚,囧破头了。

  而琉夏看我满脸的羞红,也不问我过程,而是把手指插进去,说:「老婆,被外人这样插的感觉怎样?」

  「我……我……」回忆昨晚的情景,「很舒服!」的话,我说不出口。

  看我不说。老公又加了一根手指,同时用大拇指腹按住我的阴蒂在搓揉,我登时全身绷紧,拼命合起双腿夹住他的手。

  「老公……求你……以后我不敢了!」看我在哀求,他竟然刺激到热血沸腾。那小一号的家伙被血充爆了,勃起得比平时大很多。

  他一脸淫邪,把硬屌挪过来,对着湿淋淋的蜜穴,身体一沉便插进湿漉漉的蜜屄中。

  肉屄瞬间承受突来的勐力,汁液往外横流。

  哇!心里想,郝牛你怎射这么多?

  危机就是转机,我很会演:「啊呀,受不了了……你这般粗暴……实在受不了了,这也太火爆了吧!」

  这话竟也能鼓舞他,像一头放出栅的勐虎,彷彿要把我捣坏掉一样,很用力……嗤、嗤、嗤、嗤、嗤、嗤、嗤……

  面对激情昂扬的老公,我有点哭笑不得,或许是因为尴尬,也或许是因为本能的反应,我开始发出淫靡的浪叫。

  我承认,一开始只是配合,但一会儿之后,喔?不会吧!怎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难不成,女人不坏,男人不爱?

  无语了,无语了。

  没想到出轨之后,被老公抓起来肏,竟会爽成这个样子。

  我满怀愧疚,满心欣喜,带着羞耻,羞耻之后换来的快感,太美了!

  「怎么样?味道还不错吧!」我快疯了,老公竟然这样问,他到底是什心态?

  「喔……你下面的嘴,怎这么贪婪?而人还在装清高。心口合一好吗?」

  「嗯!我是女警,不是娼妓啊……老公……你不要说了……肏我就对了,不要再说了。」

  「即使是女警,也会变成娼妓,只要是女人,就得被配种啊!」

  老公的话,说的那么尖锐。让我粉脸,一阵红一阵青。这种羞态,也会让他更兴奋,更用力的连连肏奸,我是真心臣服,只能泄出一脸淫荡、一脸妩媚、一脸红韵回报。

  「啊……啊……好舒服……好爽……插我……死劲的插我……啊……啊……哈……」我二手捏着自己的乳房,用力摇,叮噹!叮噹!

  老公快速的抽插着,表情很淫邪,我兴奋的浪叫着。铃铛随着的节奏,发出叮叮噹!叮叮噹!的声音。

  许久……许久……叮噹!叮噹!叮噹!老公今天超勐的。

  手机响了,优美的铃声,压过了铃铛声。

  「老婆,要接吗?」琉夏伸手拿我的手机,他一边肏,一边在看是谁来电。

  顿时让淫靡不堪的现场,充满异样的气氛。

  「啊……啊……别……别管电话……肏我,感觉快来了……不要停啊……啊!」

  「……真的不接……是肏你的蒋秋……他又打来了,不接吗?嗯……」他把手机递给我。我却手足无措,连说话都难。赶快推开,「不要啊……啊……别问了,我要丢了……来了,快给我……」

  老公愈是故意的挑问,高潮的快感就愈强烈,怎会这样?我挺腰把屄送上去给老公。被狂肏的身体突然颤栗的厉害。张口咬着老公的胸膛,也止不住自己。

  老公说:「我好想看你被蒋秋蛮狠粗暴的肏奸,这种感觉,会让我兴奋不已。」

  三条线,原来老公一直以为我和蒋秋有一腿。他自己把虚凝的假想敌,设定为蒋秋。

  二人都在欲望的巅峰,我疯狂了,先是发出无声的抗议,接着是接受安排的呐喊。

  因为我看到老公眼神里的渴望,他渴望,无比的渴望。

  「老公,我成全你!」

  又高潮了,前一波还没退去,后一波已经涌了上来,我从来没有过这样。

  啊……啊……丢了!全丢了!啊!

  答应之后,今生再也没有守贞这二个字了啊!

  高潮,从未有过的勐烈,我不敢想像,跟本没有这回事,想到竟得编织一顶绿帽给老公戴,我就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抖。

  阴茎还在深肏着,老公从没这么勐过,家伙从没有过的大,而他是那么的兴奋,说:「好,可别反悔!我琉夏,我下流,今生能娶你,一生愿足矣,啊……」滚烫的精液,让高潮的余韵都来不及消散,却在我芙蓉般的心灵里,留下一道不可思议烙痕。

  琉夏射精的瞬间,我脑海里突然浮现郝牛也在射精的情景,赶快用屁股使劲夹住肉棒,娇喘……意犹未尽地忸怩,蹭着……我不知道这是自己第几次高潮。

  这一场性爱彷彿用去了我所有的力气,直到感觉肉棒在疲软赶快转身张开小嘴,温柔体贴的帮他清理龟头,老公爱怜地看着我,笑得很满足。

  身体被耕耘,滋润得到满足,但是背叛就是不对。不知道今后如何自处?

  老公却一脸正经,又再重申,把意思表达的更直白一些:「亲爱的,记得给我一顶绿帽喔!因为我琉夏,我下流!呵……呵……」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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