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欲,利娴莊 卷38 (上)

30443Clicks 2019-06-04
【亂欲,利娴莊 卷38】          

作者: 小手2019/6/3發表于:首發SexInSex字數:53020

  【亂欲,利娴莊】 卷38

  街上行人熙熙攘攘,霓虹閃爍。

  穿着低腰緊身牛仔褲,紅色露趾高跟鞋,一頭柔順秀發的利君蘭郁悶地離開了電影院,盡管她很想看那部口碑極佳的愛情電影。可惜,她又一次被利燦放了飛機,利燦發來短信,告知取消了今晚和她一起去看電影。

  利君蘭很平靜,被利燦爽約在她意料之内,也在情理之中,如果是别的男生放她飛機,利君蘭會很憤怒,是她的男神爽約,利君蘭就沒有多少怨念,她被利燦爽約過多次,多一次也沒什麽大不了。芳心以爲,這也好,至少對得起喬元。利君蘭很清楚,如果今晚和利燦約會,那接下來就要答應和利燦上床,利君蘭已默許獻身,她不會後悔,因爲利燦是她利君蘭的夢中男神,獻身給男神永遠是懷春少女的夢想。

  回到家,家裏靜悄悄的。

  利君蘭的芳心開始鹿撞,她擔心遇見利燦,也希望遇見利燦,不過,利君蘭還是急匆匆回了她的香閨。關上門,躺在床上,利君蘭看着天花闆發呆,久久不能釋懷,似乎後悔昨晚沒有把身子給了利燦。

  「我這麽愛面子,我這麽驕傲,我又不是姐姐,如果我是姐姐,恐怕早答應和燦哥哥做愛了,姐姐是騷貨,我不是騷貨。」

  利君蘭給自己找安慰,她知道和利燦發生關系是不對的,會對不起喬元,但在利君蘭的心底裏,利燦永遠占據很重要的位置,這個位置是别的男人無法取代的。

  「姐姐這段時間怪神神秘秘的,難道她喜歡上别人了。」利君蘭忽然想起了大姐姐利君竹的各種不正常,心中頓覺蹊跷,畢竟是兩姐妹,兩人經常一起去夜店跳舞,經常一起去交際,幾乎形影不離,利君蘭最了解大姐姐,利君竹身上有任何蛛絲馬迹的變化都逃不過利君蘭的眼睛。

  既然起了疑心,利君蘭就要一查到底:「不行,我去她房間找找線索。」

  滑下床,利君蘭像小白兔似的溜到了大姐姐的香閨,這裏面積不小,要找的地方很多,不過,以利君蘭的聰慧機敏,她知道什麽地方最容易藏東西。果然不到十分鍾,利君蘭就在床底發現一個用膠帶貼住床闆的包裹。利君蘭大爲興奮,小心翼翼地取下了包裹來,再揭開封口一看,登時把利君蘭驚得癱坐在地,包裹裏赫然有利君竹的淫照。

  「哎呀,我的媽呀,這不是文老師嗎,天哦,姐姐真的跟文老師有一腿。」

  利君蘭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入目的淫照是如此清晰,交媾的部位是如此真實。淫照上,大姐姐身穿翠綠色的性感清新小内衣,嬌娆妩媚,淫蕩萬千,和大姐姐交媾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文士良文老師。

  原來這包裹裏裝滿了喬元從文士良家裏收繳的淫照,相機,以及視頻硬盤等物事。喬元不願毀掉這些東西,他深知小媳婦利君竹會想方設法拿回這些淫穢之物。于是,喬元靈機一動,把這些東西偷偷藏在利君竹的香閨,以爲最危險的地方最安全,讓利君竹想不到她千方百計想拿回的東西就藏她的香閨床下。

  卻不知千算萬算,喬元沒算到這些東西會機緣巧合落在利君蘭手中。

  「姐姐喔,姐姐,你夠淫蕩了,你怎麽能跟文老師在一起,你這些照片要是讓阿元看見,你就死定了,咦,這件睡衣我記得,我好喜歡的。」

  一張利君竹騎在文士良身上,小嫩穴吞吐陽具的照片引起了利君蘭的主意,不僅是因爲照片格外清晰,纖毫畢現,小嫩穴被撐開,愛液都流到了文士良的睾丸上,而且利君竹身上的一套精美睡衣深受利君蘭喜歡,利君蘭曾經用三件睡衣去換,利君竹都不答應,如今看來,這件精美睡衣有特殊意義。

  利君蘭心中暗惱,竟然放下手中的淫照,跑去利君竹的衣櫥,一陣翻找,意外地找到了淫照上的那件精美睡衣,利君蘭好不驚喜,越看越喜歡,也不管利君竹和文士良交媾時穿過,居然脫掉身上的衣服,将大姐姐這件睡衣穿了起來,還閑庭信步地來到鏡子前,一通搔首弄姿,鏡子裏的利君蘭那是美豔了幾分,嬌娆了幾分,性感了十分。

  秘密太驚人了,利君蘭瞄了瞄硬盤存儲器,堅定了她繼續發掘秘密的決心,她坐在平時利君竹最喜歡坐的素雅布藝圓沙發上,娴熟地打開利君竹的手提電腦,把手提電腦放在腳榻上,然後将存儲器插入端口,敲動她漂亮之極的蘭指,那手提電腦熒屏豁然出現了不堪入目的性交畫面,交媾的雙方自然還是文士良和利君竹。

  令利君蘭瞠目結舌的是,大姐姐和文士良竟然各自戴着口罩對着鏡頭,原來他們在直播性愛,太匪夷所思了,他們之所以戴口罩就是爲了避免被觀衆認出他們的真面目。天啊,他們就這樣一絲不挂的袒露着身體,袒露着交媾處在攝像頭前激烈聳動,密集吞吐,兩人不時變換姿勢,調整鏡頭,利君竹居然還穿着高跟鞋與短絲襪,這完全颠覆了利君蘭對大姐姐的認知。

  直播畫面裏,利君竹公然對着鏡頭發嗲:「人家不是小騷貨,人家是好學生,啊啊啊,壞老師,插深點啦。」

  利君蘭那純潔的心靈受到了巨大刺激,她的嬌軀迅速發燙,下體如觸電般酥麻,情不自禁伸手下去,摸住了自己的下體,輕輕捏揉嬌嫩陰部。利家的女兒早早都有自慰史,此時利君蘭就在自慰,她的漂亮蘭指很娴熟地撫弄嬌嫩粉紅之地,大眼睛則緊盯電腦熒屏,她小心翼翼分開了兩條極美嫩腿兒,一條嫩腿擱在布藝沙發上,修長淩空,凝脂滑膩,精巧如雪的小玉足在空中抖動,顯然蘭指觸到了最敏感的地方。

  「嗳喲,上面有時間顯示,是去年拍的,怪不得去年姐姐去年偷偷買了很多避孕藥。」

  細心的利君蘭很善于觀察,漲紅的瓜子臉絕美誘人,她的纖纖蘭指兵分兩路,一路不間斷地揉着下體,一路放進小嘴裏咬着,快感奔騰了,情不自己,美麗高傲的利君蘭媚眼如絲,呼吸如蘭,可就在她漸漸沉迷欲海之極,房門意外被推開,一個高大男人推門走了進來。

  這男人正是利君蘭的父親利兆麟。

  利兆麟見大女兒的香閨房燈亮着,以爲利君竹回家了,他本想去調戲一下騷浪的大女兒。萬萬沒想到,利兆麟沒見到利君竹,而是見到二丫頭極度騷浪的樣子,電光火石間,二丫頭身穿性感睡衣,姿勢撩人的自慰美态被利兆麟看了個一清二楚。

  「啊。」利君蘭哪想到父親突然而至,她一聲尖叫,緊急收回嫩腿,整個人抱在一起,卷縮在布藝圓沙發上,那張絕美的瓜子臉蛋兒羞得藏在了如雲的秀發中。

  「君蘭,你怎麽在君竹房間。」

  利兆麟那是驚喜交加,他滿懷激動走過去,因爲剛洗完澡,利兆麟裸露着健壯身體,身上隻穿着一條緊身褲衩,褲裆鼓鼓的,就在他剛剛走近利君蘭之際,利君蘭猛地想起電腦還在播放大姐姐的淫戲,急忙想去關電腦。

  然而,利君蘭的反應能力哪能跟武功高強的利兆麟相比,差太遠了,手還沒碰到手提電腦,利君蘭就被父親攔腰抱住,「哎呀」一聲嬌呼,兩人一起跌坐在布藝沙發上,利君蘭剛好坐在了父親的懷裏,小蠻腰被父親牢牢攬實,利兆麟的胳膊還有意無意地托住了兩隻高聳挺拔的少女大美乳。

  「啊,爸爸别看,爸爸别看。」利君蘭伸出小嫩手,想遮住父親的眼睛,不願父親看到姐姐的下流錄像。

  利兆麟卻一把抓住二丫頭的小嫩手,顧不上二丫頭的爆棚性感,眼睛都瞪圓了,一眨不眨地瞪着腳榻上的手提電腦熒屏。利兆麟起初還以爲二丫頭在看色情電影,這很正常,利兆麟從不幹涉女兒看色情片,可利兆麟萬萬沒想到電腦熒屏上播放的色情片竟然是自己大女兒利君竹主演。

  「我看到了什麽,君蘭,你告訴爸爸,這是什麽,你怎麽找到的。」饒是利兆麟見慣大場面,也被大女兒和文士良交媾的畫面震撼。

  接着,利兆麟又在腳榻上看見堆放的淫照,細看之下,把他氣得夠嗆。利君蘭見狀,趕緊小聲勸父親:「這些東西,姐姐藏在床下,我也是剛發現,爸爸,你冷靜點。」

  利兆麟怒罵:「這個狗東西老師,我劈了他。」随手拿起一張淫照,那是越看越憤怒,忽然間,利兆麟低下頭,目光落在了利君蘭性感嬌軀上:「咦,這件内衣怎麽穿在君蘭身上。」

  利君蘭好不羞臊:「我,我見好看,就偷偷拿來穿啦,爸爸,你别看了。」這話有雙重意思,一個希望父親不要再看那些淫照錄像,也不要看她利君蘭身子。

  利兆麟哪肯聽,女兒如今美麗多嬌,看多久都不夠,他雙臂緊緊抱住香肌玉嫩的二女兒,拿出了父親的威嚴:「你可以看,爸爸爲什麽不能看。」

  「哎。」利君蘭隻好歎息,窩在父親的懷裏,和父親一起看着手提電腦,那熒屏上的兩人簡直玩瘋了,各種淫蕩的交媾姿勢不停上演,見美麗可愛的大女兒被文士良奸淫個夠,利兆麟一開始還很憤怒,可看着看着,他不由得口幹舌燥,欲火焚身,下體不自不覺地硬起,直接觸到利君蘭腰際。

  「這個狗東西,明天我就去學校,我要劈了他。」

  利兆麟怒罵文士良,利君蘭怕事兒在學校張揚,趕緊小聲勸:「爸爸,你冷靜點,阿元已經打過文老師了。」

  利兆麟不由得一怔:「阿元知道這事了。」利君蘭颔首:「應該是知道了,要不然,阿元怎麽會打文老師。」

  利兆麟不禁心生内疚,自己的孩子被人欺負,這讓做父親的利兆麟情何以堪,雙臂再一緊,柔聲問:「君蘭,你呢,你有沒有被學校的老師欺負。」

  利君蘭輕聲道:「沒有,我的第一次給了阿元,爸爸不信的話,可以問阿元。」

  利兆麟寬慰不已,低頭看着嬌美絕倫,性感無敵的二女兒,利兆麟的内心湧起了一絲異樣,二女兒的清秀美麗和大女兒的尤物美豔各有不同,都看不夠,都太吸引男人。

  利兆麟是男人中的男人,他的視線大膽落在利君蘭的性感内衣上,瞄見了挺拔大白兔,那兩粒嬌嫩粉紅小乳頭格外誘人,如此近在咫尺,利兆麟短褲裏的大家夥隻能硬上加硬,他似乎想起了一些事兒,感慨道:「爸爸還以爲君蘭的第一次給了阿燦。」

  利君蘭一聽,不禁花容失色:「爸爸,你說什麽呢。」利兆麟笑呵呵的,很慈祥:「你喜歡你哥,爸爸和媽媽早就看得出來了。」

  利君蘭瓜子臉一紅,也沒否認:「那是以前,現在我喜歡阿元。」利兆麟老辣得很:「那你昨晚和你哥一起偷看爸爸做愛,是怎麽回事。」

  「啊。」利君蘭頓時羞得掩臉:「被爸爸發現了。」

  利兆麟柔聲道:「偷看就偷看,弄那麽大動靜出來,幸好隻是爸爸發現,要是被蓉姨和朱阿姨發現,那多尴尬。」

  利君蘭小嘴一撅,狡猾地甩包袱:「都是燦哥哥。」利兆麟好奇問:「他怎麽了。」

  「他……」

  利君蘭說不下去了,昨晚和利燦糾纏調情的一幕仿佛就在眼前,利君蘭剛才還後悔昨晚沒有獻出身體。

  利兆麟自然目光如炬,笑呵呵揭破:「君蘭還是喜歡阿燦的,當年要不是你媽媽覺得你可以栽培,不願意你過早戀愛,爸爸就讓你嫁給你哥了,可惜後來阿燦認識了曼麗,爸爸記得,阿燦和曼麗結婚那天,你哭了鼻子,好傷心呐。」

  「爸爸。」

  利君蘭羞得無地自容,那年的利君蘭才十三歲,情窦初開,視利燦爲白馬王子,可惜白馬王子辜負了身邊的公主,娶了冼曼麗回家。

  利兆麟了解孩子之間的暧昧,擔心這樣下去會引起喬元的誤會,于是他試探二丫頭:「阿燦這家夥不老實,萬一他對你動手動腳,你可要拒絕,要不然阿元可要戴綠帽了。」

  這話太刺耳,激怒了利君蘭,别看人家年紀小,脾氣可不小:「哼,爸爸還不是讓姐姐含你棒棒,阿元早戴綠帽了。」

  利兆麟一驚:「你怎麽知道。」利君蘭撇撇小嘴兒:「我親眼看見的。」利兆麟立馬堆起了慈笑:「你姐姐與衆不同,她很騷,很迷人,還很會含,含得爸爸好舒服。」

  利君蘭觸電般歪着腦袋看父親,那占據大眼睛四分之三的大烏眸閃耀着狡黠之光:「那爸爸和姐姐,有沒有……」

  利兆麟必須否認,事實上,他确實沒有和利君竹發生肉體關系:「沒有,沒有,隻是含而已,沒做過那事。」

  利君蘭有點不信,眼裏飄向電腦熒屏,意味深長道:「做也不奇怪,姐姐都願意含爸爸那地方了,你看姐姐多騷,她叫文老師老公。」

  此時,手提電腦依然播放淫蕩畫面,青春美麗的利君竹正接受文士良的猛烈抽插,似乎要高潮,利君竹忘情聳動,嗲聲叫喚:「老公,老公用力操我,啊啊啊,老公好粗……」

  利兆麟口幹舌燥,郁悶不已:「不能怪你姐姐,女人都這樣,一旦被操爽了,會口不擇言,好比君蘭如果被爸爸操爽的話,也會情不自禁喊爸爸做老公的。」

  「爸爸。」利君蘭簡直不相信自己耳朵:「你怎麽能這樣比喻。」利兆麟詭笑:「呵呵,爸爸說錯了,比喻錯了,呵呵。」

  利君蘭正覺得父親過份了,忽然,她發現父親的手摸上了睡衣,急得她脆聲喊:「爸爸,你的手。」

  利兆麟柔聲道:「爸爸是想看看這件内衣的手感好不好,好的話,也給蓉姨買一件。」說着,手指大膽抓住睡衣仔細揉摸,而手背直接觸到了利君蘭的雪嫩乳房上。

  利君蘭大羞,又不好意思說父親。

  利兆麟見女兒忸怩,柔聲哄道:「放松點,你是爸爸的女兒,爸爸摸你身體,看你身體沒什麽大不了。」利君蘭微撅小嘴抗議:「小時候可以,我已經長大了。」

  利兆麟繼續摸睡衣,那手背愈發大膽觸碰滑膩香肌:「長大了也是爸爸的女兒,爸爸可以摸女兒身體的,這是看看你的身體有什麽狀況,爸爸是關心你。」

  利君蘭不屑:「得了吧,爸爸找借口使壞。」

  利兆麟樂了,索性直接張開手掌,連着睡衣和奶子一起摸:「奶子跟你姐姐都差不多大了,确實長大了,敢笑話爸爸了。」

  利君蘭的芳心泛起了波瀾,她是看了利君竹和文士良的淫蕩錄像才去換穿睡衣的,她動了情,這會被父親直接摸乳房,那刺激是何其巨大,電流滿身,乳頭都起翹了,有點情不自禁:「姐姐沒我大。」

  利兆麟揉了揉手中的巨乳,公允道:「還是姐姐大些。」利君蘭有點不服氣,挺了挺胸脯:「姐姐的沒我結實。」利兆麟再深揉兩下,得出結論:「差不多。」

  利君蘭見兩度比較都沒占到優勢,急了:「姐姐沒我白。」

  利兆麟笑呵呵道:「這倒是實情,不過,不是你比你姐姐白,是你整天把自己包成粽子,很少穿暴露衣服,很少出去遊泳曬太陽,所以才看起來白一些。」

  利君蘭恍然大悟:「哼,爸爸更喜歡姐姐,姐姐含過爸爸,爸爸才偏心。」

  利兆麟連連搖頭:「胡說八道,你姐姐含歸含,但你們三個,爸爸都喜歡,都愛,君蘭也有很多比你姐姐優秀的地方,比如學習成績更好,更聽話,處女一直保持到給老公,還有,還有……」

  「還有什麽。」

  利君蘭聽得心花怒放,她沒有意識到,父親利兆麟起了淫念,二丫頭的美麗是強大的,身穿性感睡衣的她袒露着少女下體,她在利兆麟面前就是一位清秀絕倫,美麗絕倫的性感小嬌娃。

  利兆麟摟了摟懷裏的小美人,那隻手坦坦蕩蕩摸向利君蘭的下體,直接摸在利君蘭的小嫩穴上:「還有就是君蘭的毛毛最漂亮,比你姐姐的毛毛漂亮多了,秀氣而不淡,柔密而不亂。」

  「爸爸,你真敢摸。」

  利君蘭如觸強電,渾身哆嗦,一股暖流快速溢出,濕了利兆麟的手指,利兆麟頓時笑不攏嘴:「你是爸爸的女兒,摸一下毛毛怎麽了,爸爸不摸,還不知道你濕成這樣,說你姐姐騷,你不也騷哄哄的。」

  利君蘭大羞:「爸爸,爸爸你别摸了,都摸到那裏了。」利兆麟輕捏了幾下小陰唇,佯裝松手:「爸爸不摸,你來摸,讓爸爸再看你自摸。」

  利君蘭大羞,斷然拒絕:「我不摸。」利兆麟笑嘻嘻的,十足像個老流氓:「你不自己摸,爸爸就摸你浪水。」那手指出現搭在嬌嫩之極的小肉穴上,經不住挑逗,眨眼間又有潺潺流水,那粉嫩的肉兒嬌豔欲滴,看着都眼饞。

  「啊。」利君蘭妥協了,小嫩手扯開大手,自己摸上小嫩穴:「我摸,我摸,爸爸别摸。」

  其實,粉紅小嫩穴已經酥癢難耐,别看利君蘭高傲,懷春發情的時候,她會毫不猶豫找機會自慰,上課時候也敢自慰,有時候在家裏,明明喬元在身邊,她也不好意思撩喬元。自慰很舒服,高傲的利君蘭已有了六年的自慰史。

  利兆麟很幸運,他再次欣賞到女兒的自慰,把利君蘭羞得卷縮在父親懷裏,纖纖嫩手很娴熟地揉弄自己美麗下體,愛液就在父親面前流溢,有說不出的誘惑,也有說不出的淫蕩。

  利兆麟大開眼界,看得血脈贲張,他配合著撫摸利君蘭的嫩腿,揉着利君蘭的大酥乳,利君蘭絲毫不抗拒,不僅因爲是父親,還因爲很舒服,在舒服面前,羞澀戰勝了高傲,她渾身蔓延着舒服,媚眼如絲:「爸爸,你樣子好色,你和阿元一樣下流,你們兩個居然一起幹蓉姨,玩朱阿姨,好變态。」

  利兆麟笑嘻嘻的,輕搓嬌嫩粉紅小乳尖:「這事啊,你千萬不要跟你姐姐和你妹妹說,跟誰都不許說。」利君蘭的腦子一陣波動,忽然停止了自慰,好奇問:「爸爸,你跟姐姐做愛過嗎。」

  「呵呵,想知道嗎。」

  利兆麟很狡猾,他沒有直接回答利君蘭的問題,而是反問:「你認爲呢。」利君蘭斷然道:「肯定有,姐姐這麽騷,又含過了爸爸的東西。」

  似乎提醒了利兆麟,他立刻拉下短褲,放出猙獰巨龍:「君蘭要不要含爸爸的。」利君蘭大吃一驚,猛搖頭:「不要,不要。」利兆麟卻握住大肉棒,用棒身輕輕摩擦利君蘭的小蠻腰:「爸爸很硬,你看。」

  「爸爸快收起來。」利君蘭心裏有抵觸,但依偎在父親的懷裏,她也無法閃避,隻好忍受巨物的不羁和熱燙,大眼睛很好奇地打量着,這是利君蘭第一次見識父親的巨物,心裏怪怪的,是這支巨物造就了利君蘭。

  利君蘭很羞澀,卻感受到了巨物的親切,一柱擎天很帥氣,不像喬元的大水管那麽難看,黝黑的龜頭如鵝蛋般圓潤,青筋爆凸,氣勢雄偉,仿佛有無窮力道。當利兆麟小聲要求利君蘭「摸一下」時,利君蘭幾乎沒猶豫,就羞答答的摸了。利兆麟驚喜交加,本能地壓住小手。利君蘭明白父親的意圖,修長纖指張開,改摸爲握,溫柔握住粗硬巨物,瞬間炙熱穿手心,利君蘭不由得驚呼「爸爸好燙」。

  利兆麟愛憐之極,腦子不失冷靜:「君蘭,爸爸敢和你姐姐做愛,就不敢和你做愛,所以你大可放心摸爸爸的棒棒。」

  「爲什麽。」利君蘭沒想太多,她這麽問隻是好奇,芳心深處,她還問了自己,萬一父親要求和她做愛,她答應嗎。

  利兆麟輕揉着手中的美乳,欲火熏天,他說出了心裏話:「和你姐姐發生關系,爸爸沒有負罪感,就像男人和女人做愛一樣,隻要心甘情願,就去做了,可是,如果和我的蘭蘭做愛,爸爸會有強烈的負罪感。」

  利君蘭嬌柔問:「那爸爸摸我身體有沒有負罪感。」

  「有。」利兆麟讪笑,手掌張大,在女兒的注視,再次握住了美麗的大乳肉,不是隔着睡衣,而是直接握,直接揉,揉那粉嫩粉紅的小乳頭。

  利君蘭渾身如火燒般難受:「嗯,爸爸和姐姐真的做過了嗎。」

  利兆麟低頭,輕輕吻了吻指尖的紅豆:「暫時還沒,不過,看了這些淫蕩自拍,爸爸覺得遲早要和你姐姐做愛,她能和别的老男人做愛,爲什麽不能和爸爸做愛,你就不一樣,你沒你姐姐那麽淫蕩。」

  父女自然而然地扭頭看向腳榻上的手提電腦,熒屏上,文士良開始沖刺了,射精的動作很笨拙,利君竹叫嚷着,緊緊抱住文士良。

  被父親撫摸的利君蘭無可避免地深受刺激,她也情不自禁握緊父親的巨物:「爸爸,你能不能别這樣,父女不能做愛的。」

  利兆麟沖動道:「我們利家不屑這些禁忌,隻要雙方心甘情願,就無需有道德羁絆,想怎麽做就怎麽做,如果有一天,君蘭想跟阿燦做愛,爸爸支持的。」

  「啊。」利君蘭驚呼:「我不想給阿元戴綠帽,我不想對不起他。」

  利兆麟伸出舌頭,狂舔兩隻超美的少女大奶:「他上了你媽媽,射精進你媽媽的子宮,有時候,爸爸一想到這,更想和你姐姐做愛了。」

  利君蘭幽幽一歎:「我知道,爸爸很愛媽媽的,阿元上了媽媽,爸爸肯定難過,爸爸是報複阿元。」

  「君蘭了解爸爸,爸爸好喜歡你。」利兆麟狂吻美乳,狂舔嬌嫩的肌膚,利君蘭迷離了,渾身酥麻,她本能套動手中的巨物,本能地呻吟:「啊,爸爸别舔。」

  利兆麟受不了,他翻身起來,将利君蘭壓在身下:「蘭蘭,讓爸爸戳你穴穴,你放心,爸爸答應你,絕不插進去。」

  利君蘭隻能答應,哪怕父親要插入巨物,她也不會拒絕,女兒永遠父親上輩子的情人,父親的要求,女兒都會無條件答應,她張開小嘴兒,嬌柔喊:「爸爸。」

  巨物頂在了濕漉漉的小嫩穴上,龜頭壓迫粉紅肉瓣兒,徐徐前挺,滑過了穴口,整個棒身炙烤少女的陰戶,仿佛能烤焦,少女臉色酡紅,來回的摩擦刺激了她的靈魂,她的修長嫩腿本能地夾住了父親的身體,那動作,跟做愛沒什麽區别,區别在于大陽具沒有插入少女的靈魂最深處。

  即便如此,利君蘭也體會到了快感,父女都體會到了别樣的快感。利兆麟加速了,用整個棒身加速摩擦女兒的陰戶,他壓下小腹,讓棒身更緊貼女兒的陰戶,在于摩擦起來更舒服,更有摩擦力,這樣還不夠,利兆麟調轉棒身,龜頭九十度朝下,用垂直的角度,垂直棒身角度摩擦嬌嫩穴口,摩擦得急,嬌嫩之地急劇充血,晶瑩密布,少女迎來了劇烈的快感,她半眯着雙眼,叫喚着,呻吟着,蓦地快感爆棚,一下子就達到了愉悅巅峰。

  「爸爸。」利君蘭睜開雙眼,睜大雙眼,那雙占據眼睛四分之三的大烏眸閃耀着異樣光芒。

  利兆麟悶哼,大陽具睥睨彈起,濃白的液體像炮彈般一促一促地射向空中,落在了利君蘭的美麗嬌軀上,嘴上念念有詞:「哦,爸爸來了,哦哦哦,爸爸好舒服。」

  ※※※

  王卿若不是玻璃女人,也算不上雙性戀者,但她對浦胭脂确實很有感覺。女人比男人更容易陷入同性的情感糾葛,尤其是王卿若和浦胭脂這樣的性格搭配,這樣的美麗,這樣的性感。

  女人好色起來,一點都不遜色給男人,有時候有過之無不及。

  惜别浦胭脂,王卿若要回家了,再如何依依不舍,也有分手的時候,她們相約明天必須見面。

  心情大好的王卿若如騎馬好手般駕馭不羁的法拉利,心曠神怡地風馳電掣,烏黑長發像它主人的心情那樣激蕩飛揚。

  可就在法拉利剛剛停在紅燈路口時,王卿若猛地心跳加速,本來就激情四射的心情瞬間爆表,她狹長的大眼睛捕捉到了一個能令她四肢麻木的男人。

  啊,好多年沒有這麽一見傾心的感覺了。

  王卿若發動引擎,毫不猶豫闖了紅燈,直接将法拉利攔在一輛寶馬敞篷車前,真夠大膽,真夠瘋狂,這嚴重違反了交通法規。可王卿若不在乎什麽交通法規,她如沙漠旅客見到一大片綠洲般興奮。

  寶馬男很生氣:「喂,你怎麽開車的,你……」

  本來想罵下去的,身穿開叉長裙的超級大美人下車了,路燈明亮,相信隻有白癡才會罵下去,因爲下車的女人實在太美,長裙搖曳,她袅袅娜娜來到寶馬男車門前,笑眯眯的,很嬌娆道歉:「對不起,我是實習司機,真對不起。」

  太巧了,寶馬男不是别人,正是利燦,他錯愕地看着王卿若,興奮之情溢于言表:「是你。」

  「啊,你是那個男人。」王卿若佯裝才認出利燦,實際上她早認出了利燦才闖紅燈,攔寶馬。女人天生會演戲,王卿若驚喜道:「哎呀,好巧。」

  美人太美,路人側目,寶馬車後喇叭催鳴,利燦可不敢阻礙道路交通,趕緊示意:「我們把車開到路邊說話好不好。」

  夜風浪漫。

  路燈下的畫面更加浪漫,仿佛就是一次美麗的邂逅,仿佛是上天的安排,紅色法拉利和深色敞篷寶馬停在了安全路邊,路燈照得美人更美,帥哥更帥。

  王卿若坐在法拉利車前蓋,衣領低V。利燦則矗立在王卿若面前,他居高臨下,清楚的看到王卿若連衣長裙裏的乳溝。王卿若知道利燦在看,她臉紅心跳,她就是故意給利燦看,想要勾引男人,最有效的武器就是小露春光,除此之外,王卿若還交剪着修長無比的雙腿,有節奏地抖動她的高跟鞋雙足,利燦見到了白色的腳趾甲,粒粒如珠,晶瑩紮眼。

  「那天你怎麽突然就走啦,你辛辛苦苦做了評委,我有禮物送給你哒。」王卿若嬌聲責怪利燦,狹長大眼睛射出火一般的光芒,她好久沒有這樣發嗲過,芳心琢磨,這次絕不會再輕易放過利燦,她放下矜持,問利燦要了聯系電話。

  利燦站得筆直,近在咫尺,他的裆部高高隆起,充滿了男性氣息,他委婉道:「當時有兩個原因,一個是我有急事,必須敢去辦理,另一個原因,是我擔心再待下去,會得性功能障礙,你們都是我見過的最美的女人,我當時很沖動的,對不起,真抱歉,男人如果長時間硬着,會很傷身。」

  「咯咯。」王卿若實在忍不了,她放聲大笑,就在深夜的街上放聲大笑:「笑死我了,你真逗,咯咯……」

  利燦一副癡迷的表情,這不是裝的,他确實被王卿若絕代深深吸引,利燦本來就是熟婦控,王卿若又是一位極品中的極品美熟婦,她把利燦的靈魂都勾走了。利燦悠悠歎息:「上帝啊,你笑起來,簡直美到能讓大樓崩塌。」

  「有這麽嚴重嗎。」

  王卿若把她那雙超美超性感的長腿交剪得更緊,她的雙腿間熱騰騰的,仿佛再不夾緊就會冒出熱氣。近在咫尺,王卿若當然發現利燦在勃起,這是示愛的最原始象征,男人隻有瘋狂喜歡眼前的女人,才會劇烈勃起。

  「有。」利燦環顧四周鱗次栉比的高樓,一本正經道:「你看,四周的大樓都在搖搖晃晃。」

  「噗。」王卿若又笑了,比前一次笑得更誇張,花枝招展的,碩大高挺的胸脯在抖動。利燦痛苦乞求:「求你了,别笑了。」

  「咯咯。」王卿若還在笑:「我怎麽稱呼你。」

  「皮特。」

  王卿若的大眼睛亮了,直覺告訴她,這不是眼前這男人的真名,不過,這不重要,能稱呼就行:「你比好萊塢那個大明星皮特還要帥。」

  「真的嗎。」利燦的眼睛更亮。

  「真哒。」王卿若情不自禁撒了個嬌,成熟嬌憨的韻味随風飄送,利燦神魂颠倒了: 「夫人,我對你有一種很好的感覺。」

  「我也是。」王卿若的大眼睛都快滴出水了。

  按照劇本,接下來應該是選擇在何地把激情燃燒起來,出乎王卿若的意料,利燦很遺憾地歎息:「非常抱歉,我要回家了。」

  王卿若臉色大變:「哦,原來你是顧家的好男人。」利燦輕輕搖頭:「我不是好男人,也不顧家,我老婆不舒服,她要我快點回去。」

  王卿若又笑了,她就像愛笑的小女生:「我喜歡有情有義的男人。」利燦目光溫柔,真誠道:「我發誓,如果不是我老婆不舒服,我會求夫人陪我到天亮。」

  退卻的春情重新堆積在王卿若眉心,她忽然變得很果決,美極的肥臀離開車前蓋,長裙搖曳,裙角飛揚,美人袅袅站了起來:「改天吧,你有我電話。」

  利燦輕聲道:「我要看着你先離開。」

  王卿若嫣然,扭動她的極品大肥臀,鑽進了她的法拉利,引擎轟鳴,法拉利徐徐經過利燦的身邊,車裏的人和車外的對視了一眼,法拉利飛馳離去。

  利燦好不失落,他深呼吸,努力平複起伏的心潮,然後拿起手機撥了個電話:「媽,第一步計劃圓滿完成。」

  接電話的自然是性感妩媚的胡媚娴,她身穿婚紗内衣,白絲長襪,白色高跟皮鞋,正騎在喬元的身上聳動,她的肥穴激烈吞吐黝黑大水管:「啊,好的,你現在到萊特大酒店,接蓉姨回家。」

  這是獎賞,對利燦的獎賞,利燦順利完成了勾引王卿若的第一步,就該得到獎賞一個大美人。胡媚娴一邊盤動她的白絲大肥臀,一邊扭頭對王希蓉說:「希蓉,你先回去吧,阿燦來接你了,君芙陪我就行。」

  「嗯。」

  王希蓉明白胡媚娴的意思,她和胡媚娴有默契。瞄了瞄胡媚娴和兒子交媾的部位,王希蓉來到小兒媳面前,柔聲叮囑:「小芙,不要讓你媽媽太辛苦,大雞巴好厲害的,你記得幫你媽媽分擔點。」

  這話正中利君芙的下懷,她看了這許久,小嫩穴早濕得一塌糊塗,很想替母親分擔,這會用力點頭:「我肯定不會讓媽媽辛苦哒,我義不容辭啦。」

  王希蓉忍住笑,和胡媚娴告辭了。

  萊特酒店門前,利燦坐在敞篷寶馬的駕駛位上,卻招呼王希蓉上駕駛位,這不亂套嗎。不過,王希蓉依然上了駕駛位,她的大肥臀坐在了利燦的身上。

  笑聲飄蕩,敞篷車駛離了萊特大酒店。

  靖江橋頭。

  寶馬敞篷車緩緩停在一個陰暗,光線昏弱地方。這個地方不夠隐蔽,然而,駕駛位上的男女在激情纏綿了,女人的性感包臀裙很方便給男人插入。此時,女人坐在男人身上,她的肥美之地已然插入一根鷹嘴巨物,巨物在密集上挺,劇烈摩擦了女人肉穴,肉穴很極品,吐出的愛液滴淌到男人的褲子上。實在太舒服了,男人和女人都在深沉呼吸,他們旁若無人地扭動身子,令車子顫動。

  利燦實在憋不住心裏的疑惑:「我媽在酒店裏幹什麽。」王希蓉嬌喘:「你明知故問,你媽媽被阿元操了,你媽媽穿了一件很美很美的婚紗,她好美啊。」

  利燦郁悶不已,他兇狠地揉着王希蓉的碩大美乳,光線再如何昏暗,也阻擋不了美乳的豪情雪白。利燦狠搓那兩粒乳尖,搓得硬硬的:「阿元好壞,他不應該操他丈母娘,更不應該操穿婚紗的丈母娘。」

  王希蓉似乎異常興奮:「你也好不到哪去,你也不應該操你的蓉姨,更不應該操穿婚紗的蓉姨,蓉姨本來隻給你爸爸操的,蓉姨是你爸爸的女人。」

  利燦張嘴咬住王希蓉的秀發,又騰出一隻手,直接揉濕漉漉的大肥穴,手指用力搓滑膩膩的大陰唇:「我親愛的蓉姨,你現在被我操得舒服嗎。」

  王希蓉目視前方稀少的路人,娴熟聳動身子:「插深點,插得好舒服,阿燦老公,插深點。」

  利燦将鷹嘴大陽具插到了最盡頭,抵住子宮口,溫柔碾磨子宮,柔聲問:「蓉姨,跟我說說那個王卿若,我現在就想聽,我剛才遇到了她。」

  王希蓉搖動腴腰,用子宮碾磨鷹嘴龜頭:「嗯嗯呃,嗯嗯,你喜歡她麽。」

  利燦打了個哆嗦,趕緊抱住王希蓉的臀側:「蓉姨,我要屁眼,給你這麽磨,我頂不了兩分鍾。」王希蓉吃吃嬌笑,沒有絲毫拒絕,微微擡起了大肥臀。鷹嘴大陽具轉移目标,在口水的潤滑下,緩緩捅入了菊花眼。王希蓉禁不住渾身顫抖,括約肌撐開,包容了鷹嘴巨物。

  「蓉姨,我更喜歡你,接近王卿若是媽的意思。」利燦說出了苦衷,他不想被王希蓉誤會,巨物深插屁眼後,他的雙手同時按在了肥穴上,戲弄濕漉漉肉瓣,手指頭同時插入穴口,給予王希蓉真正意義上的「雙管齊下」。

  王希蓉享受到無比的刺激,她輕輕嬌吟,生怕嬌吟傳播到遠處:「好啦,好啦,媚娴已經跟我說了,你别自責,啊啊啊,爲了這個家,爲了我和阿元,我支持媚娴的決定,你放心引誘這個女人吧。」

  利燦歉疚道:「謝謝蓉姨,我愛蓉姨,永遠愛蓉姨。」

  「王卿若在我們家族的地位很高,我得喊她嬸嬸……」

  王希蓉忍住巨大快感,将她所知王卿若的一切,細無巨細地告訴了利燦。王希蓉也無法容忍有别的女人進駐利娴莊,這會破壞利娴莊的安靜,也會破壞王希蓉在利娴莊的地位,她已經習慣這種富足的生活,她堅定地和胡媚娴站在同一條戰線,抗拒王卿若。

  而胡媚娴遠比王希蓉更抗拒王卿若,與王卿若在内衣店較量過後,胡媚娴才知道丈夫爲何癡迷這個女人這麽久,她感受到了巨大羞辱和壓力。

  胡媚娴不會委曲求全,對手太過強大,她竭盡全力保衛利娴莊的同時,也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一旦利兆麟允許他的私生子進入利娴莊,胡媚娴帶三個女兒和喬元離開利娴莊。

  穿上婚紗和小愛郎做愛,這讓胡媚娴有儀式感,有歸屬感,小愛郎的尺寸非常适合她胡媚娴,全身心的适合。

  美輪美奂的酒店婚房裏,音樂悠揚,激戰正酣。胡媚娴修長的白絲腴腿盤上了喬元的瘦腰,嬌娆迎合大水管抽插:「阿元,啊啊啊,我教你輕功,好不好,你想不想學。」

  「想。」喬元不禁大喜,他的輕功不弱,但遠不及胡媚娴超絕,如果能學到,将來對付王卿若就心裏有底了。想到這,喬元猛抽大水管:「太好了,我現在就拜丈母娘爲師,一邊操,一邊拜。」

  「噗哧。」胡媚娴忍不住嬌笑,美得天地失色。

  旁邊的利君芙不依:「媽媽,你怎麽不教我,偏心喔。」胡媚娴抖動空中的高跟白皮鞋,斜了一眼過去:「你學得了嗎,又笨又懶。」

  「哼。」利君芙大爲不滿:「人家一點都不笨,就是有點懶而已。」

  喬元戲谑:「媽,你也不能這樣說君芙,操逼的話,君芙蠻勤快的。」利君芙一聽,哪裏能忍,粉拳齊出,往喬元的瘦背招呼:「我打,我打,我打打打。」

  喬元一點都不在乎,雙手握住胡媚娴的超美大豪乳,又是舔吮,又是輕啜,大水管盡情碾磨胡媚娴的肥穴,磨出豆漿,磨出強電流:「明天開始學,明天回家了就學,丈母娘教我輕功,你教祝丈母娘操逼。」

  胡媚娴搖動腴腰:「啊啊啊,我用你教做愛麽,我比你會,啊啊啊,好厲害,阿元老公好厲害。」

  利君芙目瞪口呆:「媽媽怎麽喊他老公呐。」

  胡媚娴張嘴叫嚷:「他操媽媽操得好舒服,媽媽就想喊了,啊啊啊,老公,插深點。」

  喬元好不興奮,弓起瘦腹,眼瞅交媾的部位,猛烈抽插,婚房上空響起了密集的「啪啪」聲。

  大肥穴漿汁四溢,肉棒滑膩紅腫,所有的敏感細胞都集中在那方寸之地了,大水管如此摩擦,怎能不舒服。胡媚娴用性感的白絲腴腿夾住喬元,忘情聳動:「啊,大雞巴阿元,大雞巴老公,我要來了,你射過兩次,這次就留給小芙。」

  「咯咯。」利君芙大樂,大眼睛水汪汪的:「謝謝媽媽,我剛想叫他不要射,射多不好嘛。」

  胡媚娴嬌喘:「那你還快點脫衣服。」

  「我不。」利君芙的小屁股彈了一下床墊,羞答答道:「我要穿着伴娘裝給阿元操,阿元操完了新娘,又操伴娘,肯定很刺激喲。」

  「君芙太可愛了。」喬元興奮張嘴,賤賤道:「利君芙,你聽好咯,我操你媽。」

  粉拳再次出擊,雨點般出擊:「媽媽,你聽他說話多惡心。」

  萬萬沒想到,胡媚娴愛郎心切,一點責怪的意思都沒有,還嬌笑着幫說話:「這是事實啊,阿元确實在操你媽媽呀,啊啊啊,你老公确實在操你媽媽,媽媽的穴穴都被你老公操過很多次了,啊啊,嗯嗯嗯……」

  喬元血脈贲張,猛烈沖刺:「君芙你看,你媽媽高潮的樣子好可愛,百操不厭。」胡媚娴已是強弩之末,她瞄了瞄密集進出下體的大水管,悲鳴抽搐:「阿元,阿元。」

  喬元吻了上去,讓高潮的餘味在胡媚娴身上久久不散。

  「終于輪到我了。」

  利君芙暗暗嘀咕,隻是表面上還很矜持,她酒窩淺淺,大眼睛滴溜溜的轉,她在期待喬元主動,無論多麽粗魯都可以,因爲她利君芙實在忍得很辛苦。

  喬元的注意力轉移到利君芙身上,大水管依然威風凜凜:「君芙,這伴娘裝好漂亮,你考慮考慮脫掉再操。」

  「啰嗦,你到底操不操。」利君芙惱怒道。

  喬元笑嘻嘻的,一把推倒利君芙,黑紅的大龜頭抵在了新鮮小嫩穴上,目光溫柔地看向嬌柔慵懶的胡媚娴:「大老婆,你看我怎麽操你女兒。」

  說着,瘦腰一緊,大水管就直直地插入了利君芙的小嫩穴,天啊,仿佛久旱逢甘霖,這一插是無與倫比的暢爽,少女的嫩腿兒都發抖了,嬌吟淫蕩:「啊,大雞巴阿元好厲害,阿元是大雞巴,阿元長得像大雞巴……」

  「小芙。」胡媚娴實在聽不下去。

  喬元還是有點男子氣概的,平時心理隻接受胡媚娴喊他大雞巴阿元,最不願聽利君芙喊大雞巴阿元,如今說他像大雞巴,這讓他情何以堪,鼻子都氣歪了,他兇狠地扯開利君芙的伴娘裙,用力搓利君芙的青春大奶,咬牙切齒道:「利君芙同學,你慘了,今晚我要把你的浪穴操爛。」

  說到做到,喬元淩厲出擊,噗噗作響,浪花四濺,那可愛嬌嫩的小肉穴受到了最無情的打擊,它的主人發出了世界上最嬌柔,最單純,最迷人的叫喚:「啊啊啊,這麽用力,人家子宮壞了,老婆都不如丈母娘,好可憐喔,啊,好可憐喔……」

  喬元一點都不憐香惜玉,他用手指勾破嫩腿兒上的絲襪,冷笑道:「竟然還敢穿高跟鞋,竟然還敢穿透明絲襪,喂喂,你穿絲襪一點都不好看,像浪蹄子。」

  利君芙媚眼如絲,酥奶晃動,很調皮的舉起一隻高跟鞋踩在了喬元瘦胸上:「不好看也要看,你媽媽叫我穿絲襪的,她說我穿絲襪的話,你的大雞巴會更硬,啊啊啊,臭阿元,下流胚,你不但操了我媽媽,還操了你媽媽,你瞞不了我,你媽媽說漏嘴了,啊啊啊,你這個大流氓,快舔我的腳,我的腳很臭的,啊啊啊,好粗啊,媽媽,你老公操了我。」

  居然嘴上報複母親了,胡媚娴沒生氣,她側躺在一旁觀戰,一邊看,一邊笑,笑得花枝亂顫,她也樂見女兒教訓喬元,更樂見女兒說她是喬元的老婆。

  喬元被罵了個狗血淋頭,氣得面紅耳赤,羞臊之下,哪管什麽手下留情,大水管猛烈摩擦小嫩穴,穴肉戳了又戳,翻了又翻,卷了又卷,這麽嬌嫩的皮肉,受盡了大水管淩虐。喬元操得興起,動作粗暴,節奏緊湊,他摘下少女的高跟鞋,張開血盆大嘴野蠻咬上,如啃豬蹄般亂啃。

  利君芙「哎呀」一聲,登時後悔不跌,後悔把嬌嫩的小玉足給大色狼,她想抽出小腳丫,可惜遲了,隻見半隻雪白「豬蹄」被喬元狠狠咬住,牙齒切割,酥麻難耐,幸好豬蹄還算完整,再吐出時,豬蹄上面全是喬元的口水。

  小美人氣惱不已,将美極的小玉足猛擦喬元瘦臉,想擦掉口水,喬元針鋒相對,再次張嘴咬上小玉足,這次更不客氣,舌頭翻卷如梭,密集卷入緊密的腳趾縫,一通卷撩,利君芙肉麻得哇哇大叫,雪膚泛紅,欲火焚身,那小蠻腰兒蕩起了秋千,用力迎合,看那大水管簡直似蛟龍出海,将小嫩穴攪得乾坤倒轉,愛液狂洩。

  婚房響起了肆無忌憚的嗲叫:「啊啊啊,咬輕點啦,要出人命哒,溫柔舔舔就行,這麽粗魯,不嫁給你的喔,哇,還來,還來,可惡,可惡,啊啊啊,好舒服,大雞巴插深些,啊啊啊,媽媽,我好想結婚。」

  真是驚心動魄的一幕,胡媚娴被深深刺激,退卻的欲火漸漸回旺。女兒一句話提醒了胡媚娴,想想今天是自己破處的大日子,還有個兩處地方沒被寵幸,那可不行。

  沒有什麽不好意思的,胡媚娴直接了當開口:「阿元,你都沒吃我的腳,也沒弄屁眼。」

  喬元差點流鼻血,大老婆的屁眼絕對是極品中的極品,不能不弄,他心領神會,先搞定小媳婦,于是,大水管立刻變得粗魯野蠻,這家夥向可愛的利君芙發起了排山倒海般的進攻。可憐啊,利君芙還沒有好好享受完美的交媾過程,就一步到位,迎來了目眩神迷的高潮,她四肢百骸是很舒服的,眼神卻很憤怒。

  「噢,阿元,媽媽,你們太過份了,你們都幹多少次了,我才做一次,嗚唔……」

  胡媚娴咯咯嬌笑,很風騷脫掉多餘的白絲小内褲,飛快翻轉了身,那隻傲人的白絲吊帶大肥臀登時撅了起來,高高撅起,完美之極。我的神啊,她渾圓飽滿,舉世無雙。看上去肉顫顫的臀肉,保證無需觸碰就能蕩出臀波,

  「阿元快來。」

  胡媚娴召喚發呆的喬元,聲音很嗲。喬元狠狠打了激靈,粗魯俯下身子,整張臉埋進了大肥臀中央:「先舔一下,看看香不香,嗚嗚,嗚嗚,好香,好香,大老婆的屁眼是香的。」

  「我的也香。」利君芙把酒窩都笑出來了。

  「哎喲。」胡媚娴突然驚呼,那豐滿臀波立刻晃蕩,喬元趕緊左右出手,按住肥膩的臀肉,舌頭像掃把似的打掃屁眼,疏浚通渠,緊接着,舌頭像鑽頭似的卷進了屁眼裏,刮那菊花紋。胡媚娴猛打激靈,肉麻嬌吟,迷人的大眼睛朝利君芙猛眨,那風情仿佛能将萬噸鋼鐵化成豆腐腦。

  利君芙卻給母親一個皺鼻子:「媽媽好淫蕩,要女婿舔屁眼,舔完了,也會要女婿插進去,女婿的大雞巴就變成了攪屎棍。」胡媚娴一點都不生氣,再眨大媚眼:「媽媽當你是啞巴。」

  利君芙見母親不受激,忽然用小手抓住透明絲襪,「咝咝」兩聲,嗲聲道:「阿元你看,人家的絲襪撕爛了喔。」

  喬元血脈贲張,微微分神。胡媚娴緊急晃動大肥臀,柔柔催促:「可以插了,阿元老公。」喬元心神激蕩,隻能放棄小媳婦的絲襪嫩腿,挺起粗硬大水管,對準胡媚娴的屁眼摩擦。胡媚娴靜靜的雌伏,等待打針。有了足夠的潤滑和挑逗,大龜頭輕松撐開了緊窄無比的屁眼,真的像打針般,徐徐插了進去。

  「啊……」

  胡媚娴嬌吟,如貓哭般嬌吟。

  利君芙目瞪口呆,不好再搗亂,她眼睜睜地看着喬元的大水管全根盡沒在母親的屁眼中,芳心劇跳,琢磨着等會也要美美享受屁眼之樂。

  大水管剛插到底,喬元的手機意外「滴滴」響,胡媚娴不高興,喬元有點不好意思,笑嘻嘻道:「這麽晚了,那個董阿姨還打電話來。」

  胡媚娴再不高興,也不敢不給喬元接電話,那可是大人物,再說了,總不能這麽響着,就不吱聲了。

  「阿元。」

  「董阿姨。」

  「你在幹嘛。」

  「在做愛,和老婆做愛。」

  喬元真敢說,一手拿着手機,一手扶着大肥臀,緩緩抽插大肥臀,手機那頭響起了撩人心扉的嬌笑:「咯咯,那先不打擾你了,别太累啊。」

  喬元揉着胡媚娴的鼓脹屁眼,淫笑道:「不打擾,不打擾,我可以一邊和幹媽說話,一邊和老婆做愛。」

  胡媚娴回頭,狠狠瞪了喬元一眼,哪知喬元腰腹一用力,胡媚娴趕緊老實趴伏,那奔騰的快感比電流還強大,她媚眼如絲,嘴咬枕巾,任憑喬元輕抽慢插。

  「哪個老婆。」董雨恩很好奇。

  喬元拍了大肥臀一掌,得意道:「最最最大那個。」董雨恩以爲是利君竹,嬌笑問:「她介意嗎。」

  喬元很賤的,居然把手機遞給了胡媚娴,大聲問:「大老婆,我幹媽問你介意嗎,我一邊操你,一邊和人家通電話,很不禮貌哦。」

  喬元原本隻是戲弄胡媚娴,諒她也不敢發飙,可惜,喬元小瞧了胡媚娴,反正她和喬元的事董雨恩也知曉,胡媚娴把心一橫,對着手機說:「不介意,弄我舒服就行。」

  手機那頭頓時驚得舌頭打結:「啊,是是是……是你嶽母,你嶽母是你大老婆呀……」

  「哈哈哈……」

  喬元放聲大笑,人生之得意,莫過如此,他開始加速,大水管激情疏通旱道,菊花綻放,雨露漸濕,旱道變成了水道,胡媚娴不好意思将呻吟傳到手機,她用力咬枕巾,用力揪床單,肥臀晃蕩。

  喬元興緻勃勃,對着手機放肆喊:「幹媽,你想不想我的大屌,要不要我的大屌也插你穴穴。」

  利君芙驚得目瞪口呆,這才知道小愛郎有多風流,老少通吃,最喜歡操幹媽之類的。

  電話那頭,董雨恩居然玩得很嗨,不僅沒有中斷通話,還把她的呻吟傳了過來:「好啊,大屌要插很深喔。」

  喬元最喜歡說淫言浪語,這會興奮得大雞巴暴脹:「肯定要插深了,不知道插深了,水多嗎。」

  「很多水。」董雨恩的手機意外傳來了「吧唧,吧唧」聲:「你聽,你聽,聽到了嗎。」喬元深呼吸:「幹媽,我聽到了,我現在好想你。」

  董雨恩嬌吟:「嗯,阿元,我也想你的,要不然,幹媽也不會這麽晚打電話給你,喔……」

  喬元一愣,忙問:「好像真的在做愛,誰在董阿姨身邊。」董雨恩笑道:「還能有誰,鄭叔叔呗。」

  「蒲阿姨呢。」喬元又問。

  董雨恩吃吃浪笑:「蒲阿姨也在,啊啊啊,阿元,蒲阿姨說,她也想你,明天她要見你。」

  喬元加速抽插,見胡媚娴的腴美嬌軀在顫抖,他知道必須專心了,于是對着手機大喊大叫:「我明天就去見幹媽,見蒲阿姨,操蒲阿姨的屁眼。」扔掉手機,喬元俯下身子,瘦胸貼着胡媚娴的腴背,雙手兜住她的兩隻超美大奶子,弓起小腹密集撞擊大肥臀,臀波激烈回蕩。

  烏黑秀發柔柔顫動,大肥臀泛紅了,臀波一浪接一浪,括約肌急劇摩擦。好舒服啊,胡媚娴嬌娆百媚,放聲呻吟:「啊啊啊,操屁眼也這麽舒服,小芙,你老公好下流,你老公操媽媽屁眼……」

  「該操。」

  電話那邊。

  大人物越戰越勇,老當益壯,董雨恩已是強弩之末,在大人物的強力抽插之下,董雨恩迎來了高潮,仿佛太陽從西邊升起,她和丈夫的性高潮早已絕迹,幾乎二十多年沒遇到過了。大人物确實沒有吃任何藥物,他居然能搞定了浦胭脂,然後又征服了妻子董雨恩,簡直匪夷所思。

  浦胭脂笑吟吟道:「我說得不錯吧,有我們然然在,老鄭雄風不減當年。」

  董雨恩嬌慵綿軟,目視不遠處的常春然,她戴着暗紅色貝雷帽,身穿一件全透明的假空姐裝,肉色空姐裙,腳下是一雙白色露趾高跟鞋。天啊,她美上了天,她性感爆棚,那優雅的空姐氣質無與倫比,她就站在床前走貓步,抛媚眼,扭翹臀,她是大人物和董雨恩,浦胭脂之間的調味劑,她的裝扮和美色能刺激大人物的性欲。盡管在衆人面前暴露玲珑的身體,常春然也不介意,她要報答董雨恩。

  「然然,幹媽謝謝你。」董雨恩朝常春然招了招手,常春然嫣然,款步走來,很優雅地坐在了床沿,那份難言的優雅自然師從董雨恩,原本這是董雨恩調教常春然後,好迷住喬元,不曾想,常春然的首先迷住了大人物。

  大人物沒女兒,内心深處很期盼有個女兒,而常春然日漸優雅,舉止芬芳,大人物那是怦然心動,每次見到常春然,内心都産生巨大波動。董雨恩沒注意這細節,浦胭脂倒是細心,她發現大人物對常春然有異常的愛慕。驚詫之下,也在情理之中,浦胭脂和董雨恩商議,讓常春然穿性感衣裝在一旁陪興,大人物果然強悍如斯,董雨恩得到了滿足,自然心懷感激。

  「不用謝,我應該的。」常春然嬌滴滴說。

  浦胭脂心頭大悅,腴體半裸着抱住了常春然:「多乖巧,好可愛,幹脆呀,你也喊蒲阿姨做幹媽。」

  「幹媽。」常春然樂得有身份高貴的女人做幹媽,當然乖巧了,喊得嬌軟真誠,那大人物不禁看呆。

  「咯咯。」浦胭脂嬌笑,朝董雨恩使了使眼色,董雨恩好奇問:「你不射了麽,老鄭。」

  大人物讪笑,結結巴巴道:「我,我有個不情之請。」董雨恩猛眨大眼睛,很不悅:「你不會打然然主意吧,我不答應,然然可是阿元的初戀情人。」

  大人物趕緊搖頭:「沒有,沒有,我沒那意思,我是想讓然然用腳幫我弄出來。」

  「啊。」董雨恩和浦胭脂面面相觑,如果威逼常春然獻身給大人物,那确實過份,如今尊貴之人隻要求足交,似乎不算強人所難。董雨恩不想丈夫憋着,上了年紀的男人憋精有害處,想了想,董雨恩柔聲問:「然然,你願意嗎,如果你不願意,幹媽絕不勉強。」

  常春然的小瓜子臉微紅,沒什麽猶豫就同意了:「我,我願意。」

  衆人大喜,尤其是大人物,那是興奮得滿面紅光,一個勁地說謝。

  浦胭脂會來事,就将常春然扶上床,還親自幫常春然脫去了白色高跟鞋,隻見一雙香噴噴,小巧玲珑的閃亮肉絲美足展露在衆人面前,肉絲超薄,幾乎能見到了嚴密的腳趾縫,大人物心跳加速,不由得驚歎世間造物神奇,居然能造出這麽小巧可愛的腳丫子。

  「看起來好像比雨恩的腳還要小。」

  大人物激動地跪了過去,裸體很不雅,肚腩隆起,陰毛很濃,高舉的陽具個頭不小,上面還沾着粘液,但比起大水管,就不是一個級别的了。

  浦胭脂道:「差不多的,雨恩年輕時候會顯得腳更小。」常春然忙說:「幹媽的腳比我小,幹媽的腳比我好看。」

  「呵呵。」大人物笑了,兩位超級美貴婦也笑了,都暗贊常春然會讨喜。

  大人物和藹問:「叔叔可以摸一下嗎。」

  常春然瞄了瞄床上的兩位美婦,輕輕颔首「嗯」,董雨恩算是默許吧,她拿起一張枕巾,往大人物胯下蓋過去:「遮一遮,别惡心到然然。」

  大人物哪管這些小節,他已經被眼前這雙絕美的肉絲美足深深迷住,雙手輕輕捧起,左右各一隻,輕輕搓揉,呼吸紊亂:「啊,太美了,叔叔想聞聞。」

  旁邊的兩位大美婦依偎在一起看香豔熱鬧,腴肉橫陳。浦胭脂調皮道:「然然,鄭叔叔得寸進尺了,你可以拒絕他。」

  「聞呗。」

  常春然小聲說出了兩字,頓時羞得小瓜子臉通紅,她當然不知心甘情願,她對大人物沒有絲毫情感,隻有敬重和敬畏。這裏的三人都是常春然的長輩,她無條件順從,芳心中也做好了最壞打算,如果大人物進一步要求,她都會無條件答應。

  深深一嗅,大人物将兩隻肉絲美足貼在了老臉上,胯下陽物暴脹,他陶醉其中:「啊,真香,叔叔好喜歡,啊,叔叔好喜歡,叔叔好喜歡……」

  常春然心裏怪怪的,羞澀難當,她雙手撐着床面,兩條肉絲美腿平伸着,不敢直視大人物的猥瑣,也不敢東看西看,隻好閉上了眼睛。

  旁邊兩位大美婦在交頭接耳:「老鄭就沒這樣聞過我的腳。」董雨恩沒白了一眼過去,悻悻道:「他喜歡聞你大便的地方還不夠麽。」

  「咯咯。」浦胭脂笑得腴肉亂顫:「做人總得有一些優點吧,什麽都不行,怎麽跟你争,怎麽迷住他。」董雨恩冷冷道:「我警告你,你别叫阿元聞你那地方。」

  浦胭脂妩媚:「聞聞怎麽了。」

  董雨恩蹙眉:「你是妖精,阿元聞了就會舔,像狗舔便便一樣,以後我怎麽和他親嘴。」浦胭脂掩嘴:「該怎麽親就怎麽親呀。」董雨恩怒道:「我會有心理陰影,想到他舔過你那地方,我想吐。」

  「咯咯。」浦胭脂實在忍不住,笑得那個美呀,花枝亂顫的。

  那邊,大人物已經舔上了常春然的肉色絲襪纖足,盈盈一握,輕若玉蓮,大人物舔得很投入,如醉如癡。常春然咬着小紅唇,就這麽憋着,雙足又癢又别扭,頭上的貝雷帽倒是戴得紋絲不動,這麽看過去,居然有别樣的美。

  枕巾從肚腩滑落了,露出了大人物的陽具,依然高舉,依然暴脹。兩位美婦交換着眼神,都震驚大人物的表現,更震驚常春然的誘惑力,浦胭脂果然眼光獨到,仿佛常春然就是活生生的催情藥,把大人物刺激得欲火高漲。

  浦胭脂心虛道:「這事不能讓阿元知道。」董雨恩沒好氣:「還用你說。」浦胭脂瞄了瞄大人物的陽具,小聲試探問:「萬一老鄭……」

  董雨恩觸電般狠瞪了浦胭脂一眼,語氣果決:「沒有萬一,我不同意,堅決不同意。」

  浦胭脂嫣笑,不好再問了,她心知大人物言不由衷,百分百觊觎着常春然。不過有董雨恩擋着,大人物不易得逞,隻是,如果大人物真的索要常春然,恐怕董雨恩也無法阻止。

  兩隻肉色絲襪美足落在了大人物的肚腩上,即将要合攏了,一旦合攏就會夾住陽具,常春然求助的目光看向董雨恩。

  董雨恩柔聲道:「然然,你先不用潤滑油,這種絲襪很滑的,你直接給鄭叔叔弄就行。」

  「嗯。」常春然摘下貝雷帽,抖下了滿頭青絲,性感中憑添濃濃的嬌柔。董雨恩心生憐愛,叮囑道:「你别緊張,放松點,我教你腳法,你盡量使出來就行,你要有自信。」

  「嗯。」常春然應了一聲,目光落在了大人物的陽物上,小纖腰一緊,兩條修長纖美的肉絲腿兒打開,雙足合攏,輕輕夾住了大人物的陽具。

  大人物瞪大雙眼,血脈贲張,剛想深呼吸,哪知肉絲美足微微用力夾住棒身,那家夥就猛地抽搐,從龜頭的馬眼處湧出了一坨稀白精液。大人物一聲悶哼,癱坐在床,呆呆地看着精液滴淌到床單上。

  「咯咯。」浦胭脂那是笑得情不自禁。

  董雨恩也是忍俊不禁,常春然好不尴尬。

  ※※※

  夜深人靜,已是淩晨兩點,陳豪仍然沒有離開的意思。

  沐浴出來的呂孜蕾性感撩人,她奇怪自己允許陳豪進她家,進她的卧室,這間卧室,除了喬元之外,呂孜蕾還從未給其他男人進入過,除了喬元之外,呂孜蕾也沒給别的男人見識她穿睡衣的樣子。

  睡衣很性感,能見到的都能見,不能見的也隐約可見,呂孜蕾明知陳豪會看,她也不做絲毫遮掩,反正她的身體早被陳豪看過了,她一邊拿着梳子梳她及腰長發,一邊下驅客令:「喂,我要休息了,我明天還有很多工作。」

  陳豪微笑着攤了攤手:「我想睡在這裏,我怕你報警。」

  「我不報警。」

  呂孜蕾沒有敷衍,她确實沒有一絲報警的念頭,盡管她中午的時候在餐廳被陳豪催眠亵渎,但呂孜蕾真的沒想過報警,她的芳心對陳豪起了異樣,她有點佩服陳豪,佩服陳豪居然懂得利用人性,他如此年輕,家境豐厚,人又如此聰明從容,将來或許成大器。

  反正身體被陳豪看過了兩次,最重要的部位也被陳豪舔過,羞辱過,呂孜蕾的睡衣再性感也不覺得窘迫了,她不是故意引誘陳豪,而是一直有穿睡衣睡覺的習慣。

  呂孜蕾在琢磨如何擺脫陳豪,這一整天,陳豪就像跟屁蟲似的跟着她呂孜蕾,無論呂孜蕾去哪,陳豪都跟去哪,不得不說陳豪很有耐心,呂孜蕾有點招架不住的感覺。

  看着呂孜蕾無敵性感的樣子,陳豪竟然很紳士,他沒有輕舉妄動,他目光深情地注視着呂孜蕾,語氣和緩:「就算你不報警,我也想睡在這,這麽晚了,回家不安全,你放心,我不會強奸你,要強奸,我有很多機會,我隻是想看着你,現在讓我回家,我情願去死。」

  「那你自便吧。」呂孜蕾躺上了床,拿起薄毯遮蓋身體,順手把卧室的燈光調暗,芳心鹿撞,她無法想象接下來會發生什麽。

  陳豪來到床頭,跪下了下去,小聲道:「孜蕾姐,我真的喜歡你,我能給予你一切,我是陳家的棟梁,我保證,如果你嫁給我,我從此隻愛你一個女人,絕無二心。」

  漣漪飄蕩在心口,疲倦的女人需要身體按摩,但更需要心靈的撫慰,喬元能給呂孜蕾身體上的愉悅,卻不能撫慰呂孜蕾空虛的心靈,她呆呆地看着湊到床前的陳豪,有點神不守舍:「我已經有男朋友了。」

  「那個蔣先生嗎。」陳豪厭惡道:「他這麽老,不适合你。」呂孜蕾白了一眼過去:「不是他。」

  陳豪沉聲道:「不管是誰,都沒有我适合你。」呂孜蕾冷笑:「你太自信了。」

  陳豪居然點頭:「我的自信源自我對你的喜歡,如果我不喜歡你,我不會去你部門做你下屬,這說明我願意爲你做一切事情,我追求你是經過深思熟慮的,不是一時沖動,我會聽你話,永遠把你當成我的上司。」

  呂孜蕾有點犯暈,這是她聽過的最令她心中的表白,她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了,心跳加速,愛液分泌,情不自禁道:「我年紀比你大。」

  陳豪咧嘴一笑:「上司的年紀就應該比我大。」

  呂孜蕾無法不被打動,她的大眼睛微微濕潤,她體會到了對方的誠意:「你先回去吧。」

  「不回。」陳豪站起來,就在呂孜蕾的床頭,就在呂孜蕾的面前慢慢脫去衣服,脫得隻剩下一條褲衩,他的裸體線條很柔美,呂孜蕾的小心髒差點跳出嗓子眼了。

  「你幹嘛。」

  「和你睡覺。」

  呂孜蕾深呼吸,她心亂如麻,下體酥癢,這種需要交媾的感覺太棒了,這是戀愛的感覺,呂孜蕾本能嬌嗔:「你至少去洗個澡。」

  陳豪不禁大喜:「我就等孜蕾姐這句話。」

  陳豪一離開卧室,呂孜蕾就用薄毯蓋住了腦袋,瞬間又掀掉薄毯跳下床,蹑手蹑腳來到浴室,确實陳豪确實在洗澡後,呂孜蕾奔回了卧室,她對着鏡子整理面容,她對着鏡子說這一切都不是真的,她不能跟陳豪上床。

  接着,呂孜蕾迅速躺回床,蓋上薄毯,忐忑不安地等待陳豪洗澡出來,等待即将要發生的事。

  才過五分鍾,陳豪就走來了,呂孜蕾背對着房門,閉眼假睡,但這假睡的伎倆很拙劣,陳豪站在床頭,興奮道:「我還是第一次用女士香水,很好聞。」

  呂孜蕾聞到了熟悉的香水味,她無法再假睡下去,卻也沒睜開眼,懶洋洋道:「旁邊有間房子,客廳有沙發,你想睡哪都行,晚安。」

  陳豪搖搖頭:「我想和你睡。」

  呂孜蕾很生氣,猛地睜開眼:「你又說聽我話,啊……」一瞬間,她看到了全裸的陳豪,還有那粗大高挺的大家夥,所以一聲尖叫。

  「你要先成爲我女人,我才聽你話。」陳豪壞笑,跨上了床,躺在呂孜蕾身後,輕輕掀開薄毯,将穿性感睡衣的嬌軀抱在懷裏:「孜蕾姐,嫁給我吧。」

  呂孜蕾心如鹿撞,竟然不知拒絕,那聲音很顫抖:「我沒答應嫁給你,你就不能上我的床。」

  陳豪柔聲道:「我舔過你下面,我記得舔的時候,孜蕾姐很享受,浪水很多,我吃了不少。」

  「根本沒這回事。」呂孜蕾羞愧萬分,她當時确實很享受,明知自己沒有吃什麽催情藥,呂孜蕾依然讓陳豪調戲,除了考慮到生意合作方面,呂孜蕾也被陳豪挑起了情欲,她好久沒做愛,她不可能每次想做愛都要去找喬元,自從給喬元破處後,呂孜蕾迷上了性愛,内心中,她希望每天都能高潮兩次,可惜這一切,喬元都給不了呂孜蕾。

  陳豪的手很幹淨,像喬元的手那樣幹淨,他很懂得如何摸乳房,不輕不重,左轉右旋,他把呂孜蕾睡衣裏的美乳逃出來,很細緻地玩弄:「啊,我也摸過孜蕾姐的乳房,好漂亮的乳房,我對乳房特别挑剔,這讓我更愛孜蕾姐。」

  呂孜蕾沒拒絕,她的欲火排山倒海,耳邊是陳豪的呢喃:「就差最後一步了。」呂孜蕾看着胸前的大手,顫聲道:「不能再進一步了。」

  陳豪溫柔捏住粉紅乳尖,下巴摩擦呂孜蕾幽香的鬓角:「如果我再進一步呢。」呂孜蕾目光迷離:「那你就沒機會娶我。」

  陳豪果然沒有進一步,他玩弄極品美乳就很嗨:「還記得去年我們一起出差去廣州嗎,原本孜蕾姐是和阿凡一起去的,阿凡突然病了,我就毛遂自薦,沒想到孜蕾姐給了我機會,結果我們很順利談下了生意,那晚上,我們和客戶一起吃飯,喝了很多酒,都是我幫孜蕾姐喝,我很榮幸能幫孜蕾姐擋酒,我們很開心,吃完飯後,我們一路散步回酒店,突遇一場大雨,你還是堅持冒雨回酒店,我記得,我們回到酒店時,你全身都濕了,濕身的女人很迷人,我又這麽喜歡你,我差點抱你,就差那麽一點點。」

  呂孜蕾蓦地兩眼發亮,她記起了那次公事差旅,那次淋雨,她也發現了陳豪的猥瑣目光,呂孜蕾沒有絲毫厭惡,相反,那晚上她自慰了,就在陳豪的對門的酒店客房裏,呂孜蕾居然幻想過陳豪,當然,呂孜蕾還幻想了其他男人,那時候的陳豪,遠不是呂孜蕾的心目中的男人,而如今,這個曾經不起眼的下屬居然就躺在呂孜蕾的身邊,抱着她,玩弄她的身體,這是多麽匪夷所思的事,甚至有根粗硬的東西頂在呂孜蕾的後陰,摩擦敏感之地,呂孜蕾急了,扭動翹肉臀:「你那東西别頂我。」

  在餐廳裏,呂孜蕾就見識過陳豪套弄巨物,這支巨物簡直驚世駭俗,與喬元的大水管堪稱一時瑜亮,難分高低,尤其是盤曲激凸的血管遠比大水管清晰,如果喬元的大家夥是大水管;那陳豪的家夥就像一支大葛根。暴脹的時候,女人第一眼就覺得心底發毛恐懼,這要是插入敏感下體,那會什麽的感受,光想想就心髒狂跳,此時,這支大家夥就抵在臀下後陰,那裏沒絲毫防備,呂孜蕾怎能不緊張。

  可怕的是,陳豪膽敢撥開睡衣,将真實的「大葛根」穿過呂孜蕾的雙腿間,用「大葛根」的棒身摩擦水嫩的穴肉,呂孜蕾迷離了,她受到多重挑逗,挑逗是很強烈的,她的高聳大美乳,她的頸脖,她的下體都被身後的男人挑逗,欲火從來沒有這麽炙熱過,那是真切的,發自内心的欲念,很想插入,很想男人,隻是這支大家夥太過可怕,不像大水管那樣黑亮可愛。

  耳邊又響起了陳豪的聞言軟語:「别怕,我的東西隻屬于孜蕾姐,我陳豪發誓,以後這東西就隻能歸孜蕾姐使用,歸孜蕾姐所有,别的女人禁用,好不好。」

  「噗哧。」呂孜蕾實在忍不住,這麽關鍵的時候笑出來,就等于默許了,可惜覆水難收,笑出去的聲音無法收回,她的翹肉臀被巨物結結實實抵住,若不是角度欠缺,這一頂就危險了,大葛根完全有可能插進私處。

  陳豪似乎并不着急,要征服懷中的女人,可得付出更大的心血,否則即便得到她的身體,得不到她的心,那豈不事落一個終生遺憾,陳豪無法忍受這樣的遺憾,他溫柔地搓着兩隻無與倫比的美乳,柔聲說:「那次,我一晚上睡不了,滿腦子的想孜蕾姐,我好想過去敲孜蕾姐的房間,我幻想着隻要孜蕾姐打開房門,我就去強奸孜蕾姐,用我的大棒棒欺負孜蕾姐。」

  「真龌蹉。」呂孜蕾羞澀嬌嗔,軟腰扭動,用屁股回頂了一下身後的陳豪,似像生氣,實則在暗示什麽,她的體溫已經急劇升高,一隻摸她軟潤的小腹,然後徐徐往下摸,呂孜蕾沒有制止,任憑這隻手覆蓋她的陰毛,那是一片美極的萋萋之地,那裏有數不清的敏感細胞。

  陳豪柔聲問:「孜蕾姐,你老實說,那時候你看出我喜歡你嗎。」呂孜蕾沒好氣:「我這麽漂亮,每個男人都喜歡我。」

  陳豪深表贊同:「我不僅喜歡孜蕾姐的外表,我還喜歡孜蕾姐的能力和風情,我們家族開會的時候,我對孜蕾姐贊不絕口,讓孜蕾姐持股公司,也是我的主意,我希望孜蕾姐永遠留在公司。」

  頓了頓,陳豪一聲歎息:「可惜,那個老男人把孜蕾姐撬走了,孜蕾姐的離開讓我猝不及防,我差點就瘋了,沒辦法,我就從部門的卧底走向前台,家族的人都支持我,我是天昊天最高決策者,我四叔隻不過是公司的董事會成員之一。」

  呂孜蕾震驚了,她沒想到陳豪會如此喜歡她,會費這麽大的勁,她被深深感動,她從陳豪身上一點一點地發現他的優秀。啊,耳邊被陳豪含住了,他深情道:「我不能失去孜蕾姐,爲了得到孜蕾姐,我做好了充分準備,我要用盡一切辦法把孜蕾姐要回來。」

  「啊。」一根手指觸到了最敏感的地方,呂孜蕾狠狠的打了個激靈。陳豪壞笑:「差點插進去了,就差一點點。」

  「你别亂來。」呂孜蕾幾乎崩潰,她下意識地夾緊雙腿間的大葛根,這是多麽清晰的暗示,暗示身後的男人可以爲所欲爲了。陳豪不是笨蛋,他當然領會這麽明顯的暗示,他的大葛根糾正了角度,粗大的龜頭撐開了後陰穴口。

  呂孜蕾嬌軀震顫,軟腰蛇動,肉肉的翹起屁股,佯裝抗拒:「啊,别摸我。」但微撅的屁股也在矯正角度,準備迎接泛濫的欲火,接納可怕的巨物,她似乎喜歡上了這個香噴噴的男人。

  陳豪沖動極了,他吻呂孜蕾的頸脖,耳朵,鬓角,他的手指既搓乳尖,又搓肉瓣:「孜蕾姐,我喜歡,我愛你,我好喜歡你穿白襯衣,以前,我經常從你紐扣之間的縫隙偷看裏面的文胸,各種顔色都有,呵呵,孜蕾姐的乳罩應該很多。」

  呂孜蕾羞得滿臉發燙:「你下流,啊,别摸了。」入目是自己的美乳被一隻大手放肆玩弄,幾經推高,奶肉飄香。陳豪亢奮不已:「孜蕾姐,你看你的乳房,好美,你看啊,你的乳房都在我手上,我以前就幻想這樣摸你乳房,好開心啊,我終于實現了。」

  腰腹一挺,那大葛根精準地撐開了呂孜蕾的肉穴口,天啊,這麽粗的家夥要進去了,呂孜蕾如觸到了萬伏高壓,瞬間繃緊身子,熱燙的橢圓物體鑽進了她的下體,炙烤着每一寸濕潤的穴肉,電流四射,水汽咝咝,這是什麽鬼,這麽強悍,這麽霸道,它霸道地前行,将火熱和電流帶進去。呂孜蕾蓦地扭動身子,強烈扭動:「不要,不要摸,不要這樣子,啊,你太過份了,啊,小豪,小豪,你要幹嘛。」

  緊接着,呂孜蕾就是一聲尖叫:「啊。」

  太刻骨銘心了,撕裂感很強烈,伴随撕裂感的是鑽入心扉的快感。呂孜蕾幾乎要瘋了,下體急劇脹滿,那大家夥插入了大半,呂孜蕾就差點無法呼吸,她美麗的雙乳被陳豪用力握住,乳肉變形:「孜蕾姐,好緊。」

  呂孜蕾閃電回首,雙眼迷離地看着陳豪:「啊,不要進去,不要……」陳豪卻一邊深情地看着呂孜蕾,一邊将大葛根緩緩插入,全根插入,不顧一切地插入。

  「喔。」

  呂孜蕾的目光瞬間失神,蹙眉的樣子美得難以形容,陳豪贊歎不已:「孜蕾姐,你太完美了,你下面好緊,勒得我好舒服,我喜歡這樣的穴穴,哦哦哦,我要插深點,我永遠愛你。」

  「小豪你太過份了。」

  呂孜蕾都不知是感動,還是激動,她何嘗不知道她的陰道緊緊包夾不速之客,這家夥很巨大,完全能填滿下體,不留一絲縫隙,那長度直達子宮,子宮有強烈的摩擦感,啊,太舒服了,舒服得想叫。

  可是,呂孜蕾怎麽能叫,會很不好意思的,她咬緊紅唇,扭動軟腰,呼吸很急促,快感淹沒了靈魂,那是一浪接一浪的劇烈快感,容不得呂孜蕾冷靜。

  陳豪騰出一隻手扯落睡衣,抱起一條修長渾圓的美腿:「我很粗的,孜蕾姐把腿張開,搭在身上。」

  「啊。」呂孜蕾本能舉起修長美腿搭在了陳豪,緊迫感和腫脹稍稍減輕,而快感就更強烈了,因爲陳豪開始抽插,他的大葛根大面積摩擦呂孜蕾的陰道,呂孜蕾實在忍不住,她在聳動中叫喚,不再顧忌面子。

  大葛根很溫柔,仿佛每次插入和拔出都要用掉一秒,陳豪是故意的,他知道,這樣的慢速度不僅會讓呂孜蕾在心底裏丈量,同時也讓呂孜蕾有包容感,她的神聖陰道包容着陳豪的大葛根,大葛根摩擦陰道,陰道也摩擦大葛根,彼此的糾纏你侬我侬,纏綿做愛比性愛更美妙,更有趣。

  「放松點,很舒服的。」陳豪提速了,雙手揉着乳房,下身撞擊呂孜蕾的肉翹臀,呂孜蕾大叫:「啊啊啊,快停下,快停啊。」

  陳豪當然不會停,他沉浸在極度舒服和幸福之中,能和心目中的女神交媾,夫複何求。

  大龜頭開始撞擊子宮了,很有力量,臀波蕩漾。陳豪興奮道:「孜蕾姐,你滿意麽,我的工作你滿意麽,哦,以前我經常這樣問你,孜蕾姐,你覺得我出色嗎。」

  呂孜蕾嬌喘:「你很差,啊啊啊,好粗……」

  陳豪再吻滑嫩雪白的頸脖:「以後我隻愛你一個人,這支棒棒以後隻爲孜蕾姐工作,隻有孜蕾姐可以使用它。」

  呂孜蕾尖叫:「我不要。」

  陳豪犀利抽擊:「那我給别人用了。」呂孜蕾憤怒喊:「你混蛋,你敢。」

  陳豪一把抓住呂孜蕾的鵝蛋臉,扳轉過來,一口吻住她的香唇,拼命吮吸香唇裏的唾液,呂孜蕾後挺翹臀,鼻息渾濁:「嗚唔,嗚唔……」

  太美妙,太舒服,太投入了,這一吻足足吻了兩分鍾。

  一松開香唇,陳豪就拔出大葛根,矯健地翻身而起,将呂孜蕾壓在身下。四目對視了幾秒鍾,呂孜蕾再次體會陰道的極度脹滿,她知道又被陳豪奸淫了。如果答應嫁給他,那就是做愛,反之,自己的身子就被陳豪亵渎。陳豪深情呼喊呂孜蕾,大葛根深深插入,他握住兩隻大美乳,開始他無邊無際的進攻。

  「孜蕾姐,我愛你。」

  「啊……」

  呂孜蕾看清了陳豪的面容,白淨秀氣,好熟悉的面容,這個男人以前整天在她呂孜蕾面前戰戰兢兢,唯唯諾諾,萬萬沒想到他是個公子哥,還是個有深度的公子哥。

  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陳豪的大葛根幸福地摩擦女神的下體:「好舒服,啊,孜蕾姐,跟你做愛後,我更愛你了。」

  「啊。」

  呂孜蕾的心擦出了火焰,愛的火焰,陳豪的形象漸漸立體,無論哪方面都配得上她呂孜蕾,尋尋覓覓了這麽多年,原來白馬王子就在身邊。爲什麽不早早發現呢,呂孜蕾帶着一絲難以察覺的笑意搖臀迎合陳豪,越看越順眼,越看越滿意,啊,快感崩塌了,火山般崩塌,呂孜蕾抓住陳豪的手臂,蹙眉喊叫:「小豪,啊啊,小豪,啊啊啊,小豪……」

  大床地動山搖,陳豪如騎上般猛烈沖刺,剽悍的大葛根密集抽插女神的陰道,耳朵聆聽動人的歌聲:「啊啊啊,不要射進去,啊啊啊,記得不要射進去,啊啊啊,我是你的上司……」

  「呵呵。」

  陳豪不禁好笑,濃烈的精液在呂孜蕾哆嗦時疾噴而出,灌滿了呂孜蕾的子宮。

  「啊,呼。」呂孜蕾迷醉了,她的修長美腿在卷縮,她的呼吸很渾濁。

  陳豪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不相信自己的精液射入了女神的下體,他小心翼翼問:「孜蕾姐,這是真的嗎,你舒服嗎,我很舒服,你說話。」

  呂孜蕾沒說話,隻顧着喘,她沒想到,陰道裏的巨物又悄然硬了起來,呼吸間,就滿滿地充實了陰道,濕熱的嘴唇随即吻來,呂孜蕾情不自禁伸舌回應。

  激情再次燃爆,兩條裸體在床上翻滾,這遠遠不夠,他們下床了,到處遊走,邊交媾邊遊走。

  很快兩人來到了陽台,呂孜蕾的嬌吟在她家陽台上空飄蕩,她全身盡裸,乳房高聳,雙手扶着陽台圍欄,面朝沉沉暮暮的都市夜色,陳豪猛烈抽插,他在呂孜蕾身後猛烈撞擊她的翹肉臀。兩人不知道,有一個人在旁邊的高樓裏,正用高倍望遠鏡窺視陽台,他們做愛的經過全被這人看清清楚楚。

  ※※※

  「老婆,你有心事。」盧超超敏銳察覺出妻子的漫不經心,按以往,隻要挑逗五分鍾,妻子就會愛液泛濫,嬌娆索愛,可如今都做足了十分鍾前戲,妻子還是不冷不熱,這很反常。

  「嗯。」王卿若翻轉了嬌軀,把她的超級大肥臀撅給丈夫,她也想做愛的,隻是心事重重,做愛的興緻提不起來。

  「說說看。」盧超超放棄了挑逗,将王卿若抱在懷裏,粗大的肉棒就放在大肥臀中央,随時發起進攻。

  王卿若居然無動于衷,她幽幽歎息,說出一句讓盧超超緊張的話來:「超超,我怕你受不了。」

  盧超超打了個激靈:「想和我離婚。」王卿若沒好氣:「還不至于。」盧超超笑了,輕松道:「那你直說吧,除了你離開我,我什麽都能承受。」

  王卿若是爽快之人,沒有再猶豫,霍地轉身,目視丈夫:「知道我爲什麽迫不及待想證實喬元是你的兒子嗎。」

  「爲什麽。」盧超超疑惑道。

  王卿若淡淡說:「因爲你的三個兒子都不是你的骨肉。」

  空氣仿佛停止了流動,連呼吸都幾乎要停止。王卿若也緊張,擔心丈夫受不了。這不奇怪,換成别的男人,也多半難以承受這個巨大打擊。

  足足沉默了兩分鍾,盧超超平靜地打破了沉默:「你終于說了出來。」王卿若眨了眨眼睛:「你不意外。」

  盧超超笑了,笑得比哭還難看:「當然意外,不過,我早就懷疑,雖然你掩飾得很好,不露出一絲破綻,可我們夫妻生活了這麽多年,我能感覺出來,你心裏裝着别的男人。」

  「對不起。」王卿若輕撫丈夫的臉,内疚極了。盧超超苦歎:「你王卿若很少說對不起,你有何必說。」

  「确實對不起你。」王卿若将她的蔥蔥玉指插入丈夫的嘴裏,讓丈夫吮吸,像嬰兒含吮奶嘴般。可惜畫面一點都不溫馨,盧超超吞出嘴中的玉指,輕撫妻子的溫潤小腹:「你一個孩子都不替我生,至少給我生一個嘛。」

  王卿若嬌嗔:「這能怪我嗎,我又沒避孕,全天候二十小時随時給你,可這麽多年過去,我都懷不上你的孩子,你和桑桑這麽多年了,也沒生下一瓜兩棗。」

  盧超超歎息:「我該怎麽辦,你有什麽打算直接說好了。」

  狹長大眼睛在狡黠閃爍,王卿若猶豫了片刻,小聲道:「我們的生活照舊,但三個孩子總要認他們的父親,你也可以認回那個喬元。」

  盧超超目瞪口呆:「亂套了,亂套了。」

  王卿若嫣然,好奇問:「你不想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

  「誰。」

  王卿若坦言道:「你應該聽過他的名字,他叫利兆麟,他就是那喬元的嶽父,利君竹的爸爸。」

  盧超超目瞪口呆,始料不及。王卿若忽地蹙眉:「哎喲,你捏疼我了。」原來盧超超一時心亂,情不自禁地捏了王卿若的腴腰,他奇怪地看着絕美妻子,忍不住問了一個他必須問的問題:「他操你爽,還是我操你爽。」

  「差不多,各有千秋。」王卿若居然能笑,笑得很妩媚:「要不然,我早就休了你。」

  盧超超心裏哪怕再難受,也得到一絲絲安慰,男人最丢臉的,就是因爲自己性能力不行而緻妻子出軌,然而,妻子如此執着給外邊的男人生下三個孩子,可見妻子有多愛這個男人。

  正因爲如此,王卿若才滿足丈夫的變态嗜好,他喜歡奸淫兒子們的女友,王卿若覺得這是天意,三個兒子都不是盧超超親生,他們應該報恩,再說了,肥水不流外人田,自家孩子的女人幹淨。

  「恨我嗎。」王卿若柔柔問。

  「恨。」盧超超好想哭。

  王卿若抱住盧超超的腦袋,幽幽道:「恨就恨吧,這是緣份,這麽多年來,我都沒能懷上你的孩子,就是緣份,可能你跟那個王希蓉更加有緣,她替你生了個兒子,你可以找她,我不介意。」

  盧超超皺眉,憂心忡忡道:「喬三現在如日中天,惹不起,這事先放放。」

  王卿若卻鼓動:「怕什麽,王希蓉早跟喬三離婚了,她現在是利兆麟情婦加小妾,和利君竹的媽媽一起住在利娴莊。」

  「亂套了,亂套了。」盧超超好不心煩。王卿若詭笑:「你現在是不是更想上利君竹了。」

  盧超超頓時兩眼放亮,咬牙切齒:「是的,他利兆麟搞了我老婆,我無論如何都要搞他的女兒,最好能讓她大肚子,給我盧某生個孩子。」

  王卿若吃吃嬌笑:「她已經含過你了,你别急,人家是小女孩,别吓着她,我蠻喜歡她的,讓她嫁給我們家老二好不好。」

  盧超超淫笑:「她是利兆麟的女兒,老二又是利兆麟的兒子,老婆,你是故意的嗎。」

  「咯咯。」王卿若浪笑,仿佛這是她最想看到的結果。

  盧超超興奮得熱血沸騰,将胯下巨物交到王卿若手中:「我一切聽你,隻要你不離開我。」王卿若抓住巨物,溫柔把玩:「我可不是無情無義的女人,你是我青梅竹馬的師哥,我們在一起很開心。」

  「我要操你。」

  盧超超霍地掰開了王卿若的修長腴腿,将巨物抵上陰毛斑斓的肉穴上,不想這會已是浪液潺潺,生鏽的大水管一壓下去,漿汁汩汩冒出,這時候不插入更待何時,隻見盧超超沉下虎腰,生鏽大水管兇悍紮入肥美之地。

  王卿若嗲叫:「超哥,美美哒。」盧超超很奇怪的表情:「你多少年沒發嗲了,怪怪的。」王卿若嬌笑:「跟那個利君竹學的,你喜歡她發嗲嗎。」

  「呵呵。」盧超超大笑,生鏽的大水管直接插到底,撐滿了肉穴,操了幾十年的極品美穴依然緊緻,勝過少女,可以說從來沒有厭過。王卿若挺臀嬌喘,搖動腴腰:「她發嗲可厲害,連我都喜歡,啊,老公好硬,加油,幹了利兆麟的女兒。」

  盧超超滿目猙獰:「放心,她逃不出我手心。」

  「啊……」

  嬌吟聲傳出了窗外,在盧家夜空上飄蕩。

  不遠處的一間卧室裏,兩位美少女正交心夜聊,也許都沒有意識到身處危險,也許她們不在乎這種危險,她們覺得待在盧家很開心,尤其是陶歆,已經視盧家爲自己的安樂窩;利君竹也不願回家了,女孩子一旦心野,有時候很難束縛,今晚是利君竹第一次留宿盧家,她覺得很輕松,盧家上下都對她很好,她恍如賓至如歸。

  「喂,你真不回家啊。」

  陶歆偎依在利君竹的懷裏,兩位美少女衣着暴露,性感青春,柔和的燈光下,她們組合成一副美不勝收的畫面。

  「不回。」利君竹淡淡回答。

  陶歆猛轉眼珠子,小心翼翼問:「阿元同意你在外邊過夜麽。」利君竹冷笑:「我用得了他同意嗎,我爸爸媽媽都管不了我,他憑什麽管我。」

  「他是你老公喲。」陶歆提醒道。

  哪知利君竹一聽,心裏好不煩躁:「我還沒嫁給他呢。」陶歆微笑附和:「也是,阿元這麽多女朋友,這麽多老婆,他哪會在乎你。」頓了頓,陶歆鼓動道:「其實,二熊挺帥的,比阿元帥,比阿元高,學習成績還不錯,也比我的小熊帥。」

  利君竹心情立馬大好,咯咯嬌笑:「還是小熊帥一些。」

  「嘻嘻。」陶歆開心不已,盧家的三隻小熊都帥氣逼人,小熊絕對屬于本色小鮮肉,陶歆這輩子除了喬元外,最喜歡的男孩就是小熊了,芳心忌憚利君竹和小熊眉來眼去,生怕小熊被利君竹勾去魂兒,卻不想利君竹早跟小熊勾搭了,少女愛帥,少男愛美,這事防不勝防。

  忽然,門兒響,眨眼間,小熊就走了進來,笑嘻嘻的,神神秘秘,好像拿着什麽東西來。這房間本是小熊的卧室,今晚暫時給兩位美少女休息。

  「小歆,君竹。」

  「你來幹什麽。」陶歆嬌喘,說曹操,曹操到,芳心歡喜。

  小熊盧展月走到床沿,将手上的東西擺放在床,兩位美少女一看,頓時尖叫驚喜,都坐了起來,似乎愛不釋手。

  盧展月得意道:「這裏有兩雙我精心挑選的高跟鞋,還有兩雙絲襪,都是我喜歡的款式,不知你們喜歡不喜歡。」

  利君竹拿着一雙橘紅色的高跟鞋,驚豔不已:「哇,好漂亮的高跟鞋,兩雙我都漂亮,絲襪也漂亮,這樣的花紋黑絲襪很少見诶,在哪買,我全要了。」

  陶歆大驚失色,緊急捂住另一雙粉紅色高跟鞋:「利君竹,你太貪心了。」盧展月笑道:「對對對,君竹,你隻能選一雙。」

  利君竹立馬拉下臉,陶歆見狀,趕緊陪笑:「這樣吧,給你先選。」利君竹左看看,右看看,撅起了可愛的小嘴兒:「呃,好難選吔。」

  小熊傲氣道:「隻能選一雙高跟鞋,一雙絲襪,小歆是我女朋友,沒她份兒,她會生氣的。」

  陶歆那是笑不攏嘴,猛點頭。利君竹無奈,隻能其一選:「呃,我要這雙鞋子,呃,這雙絲襪。」她把陶歆手中的粉紅高跟鞋搶了過去,又依依不舍的把橘紅高跟鞋放下。

  陶歆咯咯嬌笑,将選剩的高跟鞋和絲襪拿在了手裏:「那我就要這雙高跟鞋和這雙絲襪了,哎呀,君竹你别這樣子嘛,你選的最好看,等會你覺得不滿意,随時給你換。」

  利君竹換上了笑臉:「這才差不多。」

  盧展月興奮催促:「快穿上啊。」

  兩位美少女正有此意,歡呼中就各自先穿上絲襪,都兩雙絲襪都是黑色包臀款,穿上後,顯得兩位美少女的腿兒更修長,其中一條顔色偏深,直紋通花;另一雙顔色偏淡,臀部有隐形蝴蝶紋,非常精美,有開裆口,方便性愛。利君竹就選了這雙很淫蕩,很妖豔的黑絲襪。

  等穿上時尚精美的露趾高跟鞋後,兩位美少女簡直性感得能要人命。

  「啊,雞巴硬了。」盧展月猛揉褲裆。

  利君竹居然給盧展月抛了個大媚眼:「第一次覺得好色高跟鞋好有氣場,小熊的眼光真不錯。」陶歆神秘地爆了一個料:「他收藏很都高跟鞋,是這方面的專家。」

  利君竹一愣,驚詫不已,對盧展月發嗲:「真的嗎,小熊,帶我去看看你的藏品。」小熊猛搖頭:「不,那地方隻有我媽媽能去。」

  利君竹勃然變色:「小氣包,不理你了。」

  盧展月左看看,右看看,那是看得熱血沸騰,雞巴暴脹,年輕人血氣方剛,哪裏受得了這樣的誘惑,兩位美少女原本就性感暴露,穿着性感小睡衣和小蕾絲,如今配上紅色高跟鞋和黑絲襪,簡直活脫脫的兩隻性感小野貓。

  更要命的是,兩位美少女居然在扭動小蠻腰,一起唱:「我們扭扭,屁股扭扭。」

  盧展月沖動極了,猛地撲過去,将陶歆撲倒在床。陶歆驚呼:「啊,小熊你幹嘛,你弄疼我了。」盧展月面紅耳赤,呼吸急促:「我要,我要。」

  陶歆急忙制止:「你傻了呀,我不是跟你說了,我來大姨媽了。」盧展月悚然一驚,登時醒悟:「暈,我忘記了。」逼不得已放開了陶歆,急色的目光投向利君竹:「君竹。」

  利君竹雙手叉腰,惡狠狠道:「你神經病昂,看我幹嘛,我又不是你女朋友。」

  盧展月正欲火焚身,沖動得難以克制,連起碼的懇求都沒有,就來一個餓虎撲食,将看起來氣勢洶洶的利君竹推倒在床,心急火燎地騎了上去。利君竹尖叫,拼命掙紮:「住手,你快住手。」

  陶歆也沖過來拉扯:「展月,你快放開君竹。」

  可惜,兩位小美人都屬于嬌滴滴的主,即便兩人合力,也阻止不了盧展月,盧展月野蠻地扯落了利君竹的小睡衣,露出超美的大白兔,粉紅乳尖格外誘人,盧展月不管三七二十一,低頭一口一個,手中握住一個,又是吮,又是揉。

  沒幾下,利君竹就渾身綿軟無力,任憑盧展月到處舔吻亂摸,片刻之間,利君竹就變成了一個桃腮粉頰,嬌柔萬千的小騷貨,她的兩條黑絲美腿夾住了小熊,紅色高跟鞋亂抖:「陶歆,不關我事哦,是你老公發瘋了,他好粗魯,啊,小熊你想幹嘛,你别亂摸,啊,奶子摸疼了,臭小熊好壞哒。」

  陶歆跪上床,氣急敗壞道:「君竹,你還發嗲刺激他。」目光怒視盧展月:「小熊,小熊你快停下來……」

  此時,盧展月如失心瘋般侵犯利君竹,那絲襪恰好開裆,盧展月掏出他的粉白大陽具後很快尋覓到利君竹的陰部,小蕾絲根本起不了阻擋作用,糾纏了半晌,終于被粉白大陽具野蠻插入。

  利君竹美妙嬌吟:「喔,好粗。」她緊急揮舞粉拳,亂打盧展月的肩膀:「小熊,你怎麽能這樣子,都不經過人家允許就插進來,啊,插得好深。」

  盧展月一招得手,就盡情深入,雙手還握住利君竹的超美大乳:「君竹,我好舒服,你的穴穴好緊,給我了。」

  利君竹扭動小蠻腰,似笑非笑:「人家當然緊啦,你以爲是騷貨的穴穴呐,我很少做愛的,啊,讨厭呃,快拔出來,我生氣哒,啊,我說過我生氣哒。」

  盧展月見識到了利君竹的欲拒還迎的風情,這可不是所有女人都具備,利君竹天生懷有這樣的勾魂大法。盧展月欲焰高漲,腰臀齊動,已然開抽:「操了再說,看在我精心給你找高跟鞋的份上,你别生氣,給我操吧,哦哦哦,舒服,太舒服了,親親。」

  「嗚唔。」利君竹的香唇瞬間被封住,小舌也被吸着,她猛眨大眼睛,不經意間瞄向身邊的陶歆,不知爲何,那瞬間小嫩穴異常酥麻,很需要填充摩擦,小芳心裏蓦地湧起了濃濃的暢快,兩條黑絲美腿用力夾住盧展月的身體。

  陶歆見此狀況,好不郁悶:「君竹,你用力推開他呀。」

  利君竹扭頭,擺脫盧展月的嘴,嬌喘道:「我哪有力氣,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家小熊這麽粗,插得這麽深,我哪受得了,我現在一點力氣都沒,啊啊啊,你幫幫我,拉走你老公。」

  「我,我……」 陶歆不敢拉走盧展月,她怕得罪盧展月,能嫁進盧家是陶歆的夢想,如今不插也插了,反正盧展月之前也跟小熊做愛過,陶歆猶豫了一會,就不再阻止兩人交媾,氣鼓鼓坐在一邊觀看。

  利君竹小鵝蛋臉紅撲撲的,嬌嗲妩媚:「臭小熊,你不能光插穴穴哒,要吸吸人家的奶子,不吸的話,不給你操喔。」

  估計是奶漲奶癢了,利君竹挺高了大胸脯,自己目視着兩隻高聳大美乳。小熊哪敢不尊命,握住一隻奶子,指尖搓了搓粉紅乳頭,猛的低頭含住,像嬰兒吸奶嘴般狂吸。利君竹渾身嬌顫,媚眼如絲:「陶歆,你老公好粗的,啊啊,他好會吸,啊啊啊,陶歆,你别生氣,下次我不給小熊操了,啊……」

  盧展月用力聳動,睾丸猛烈撞擊小嫩穴,發出脆響。

  陶歆郁悶道:「小熊,我可以給你吸的。」

  盧展月壞笑:「光操不吸不行,光吸不操也不行,小歆,你不要生氣,等你大姨媽結束了,我保證弄你舒服。」

  陶歆焦急道:「那你保證以後不要跟君竹做愛。」

  利君竹一聽,竟然雙手抱住盧展月的腰部,扭腰挺臀:「啊,小熊,快保證呀,我有男朋友了,你以後不準操我,啊啊啊,好粗啊,插深點,噢噢噢,對,就磨那裏。」

  盧展月爽得神魂颠倒,隻知猛抽粉白大陽具:「我保證,我保證,我保證什麽,我都忘記了。」

  利君竹咯咯嬌笑,芳心愈加覺得刺激,與盧展月眉目傳情,你摸我的奶子,我摸你屁股,迎合得非常自如,兩個少男少女的臉上都洋溢着愛意。似乎聽到了水聲,利君竹嗲聲要求:「給我看看,快給我看看。」

  「看什麽。」盧展月一時沒反應過來。

  利君竹竟然當着陶歆的面,羞答答道:「看你怎麽操我。」

  陶歆氣得目瞪口呆,小熊就開心了,忙弓起小腹,讓利君竹看個清楚,隻見粗壯的粉白大陽具緩緩地從嫩穴裏拔拉出來,棒身上還帶着白白分泌,見到紅彤彤的大龜頭了,粉白大陽具才緩緩插了回去,利君竹嬌吟:「陶歆,你看,小熊好粗,比二熊粗。」

  陶歆郁悶之極,調侃道:「二熊也粗,小熊還有點包皮。」

  這話激怒了盧展月:「二哥的包皮比我還長。」

  「咯咯。」兩位美少女被逗樂,陶歆笑翻在床。

  盧展月合并利君竹的兩條黑絲美腿,将兩條美腿舉高,然後壓到利君竹的胸脯。利君竹畢竟有舞蹈底子,這樣的姿勢她輕松應對,目睹粉白大陽具垂直抽插小嫩穴的同時,她還能抖動紅色高跟鞋。小熊看着心愛的高跟鞋穿在利君竹腳上,不由得亢奮,将小嫩穴插得滋滋響:「小歆,你不準我以後操君竹,那你能不能保證以後不跟我二哥做愛。」

  陶歆不笑了,一副很難爲情的樣子:「呃,我……我保證……」

  利君竹妩媚挑唆:「陶歆的意思是,她保證不跟你二哥做愛,但不保證你二哥不和她做愛,咯咯。」

  果然,盧展月一聽之後,更加奮力抽插,利君竹爽是爽,但給盧展月這樣壓着雙腿,她有些不滿,嗲聲嚷道:「小熊,我要在上面。」

  盧展月立馬停了下來,翻身倒下。利君竹動作也利落,飄了陶歆一眼,就騎上盧展月的身體,小嫩穴輕抄粗長的粉白大陽具,抵在自己的雙腿間,用紅彤彤的龜頭撩開小蕾絲,然後直接摩擦自己小嫩穴:「陶歆,你看清楚喔,别眨眼喔,小熊的大雞巴要插進來了,好粗哒,龜頭好亮,沒包皮哒,啊……」

  話音未落,小翹臀一收,小蠻腰沉下,那漂亮的小嫩穴徐徐吞入了粉白大陽具,一直吞到底,小熊雙手齊出,各自握住了一隻超美的青春大美乳,利君竹搖臀,小熊揉奶,利君竹抓住小熊的雙臂,仰起下巴,就在陶歆的注視下,曼妙聳動,嬌吟漫天,眨眼間,聳動的速度就加快了。

  「啊啊啊,小熊,你不能操我,啊啊啊,好舒服,小熊,你以後不能操我哒。」

  就在這時,房門猛地被推開,一位俊美男孩沖了進來,他面目猙獰,怒氣沖沖地對着床上交媾的男女大喊:「你們這是幹什麽,展月,君竹,你們怎麽能這樣。」

  郁悶之極的陶歆乘機煽風點火:「展風,你看你女朋友,多騷。」盧展月見是二哥,頓時心虛:「二哥,不關我事,是二嫂主動。」

  利君竹連看都不看身後的二熊,就對小熊手起掌落,輕輕打了個耳光:「誰是二嫂啦,掌嘴,快給君竹姐姐道歉。」

  盧展月立馬笑嘻嘻說:「對不起,君竹姐姐。」利君竹小聲催促:「動呃。」于是,兩人十指相扣,小熊重新挺動大陽具,利君竹也盤旋下體,大陽具和小嫩穴旁若無人地摩擦,根本無視二熊盧展風。

  盧展風怒不可遏:「君竹,你是女朋友……」

  利君竹回頭,看了看盧展風,嬌嗲的對身下的小熊說:「摸我奶子。」盧展月再次雙手齊出,握住了利君竹的超美大奶子,用力揉搓,利君竹媚眼如絲,小翹臀密集起伏,狂野地吞吐小熊的大陽具,手上還撫弄腿上的黑絲襪:「啊啊啊……展風,你看我的高跟鞋漂亮嗎,是你弟弟送給我的,我很喜歡呃,啊啊啊,絲襪也你弟弟送的,我也很喜歡,啊……」

  盧展風氣急敗壞,猛拍床鋪:「胡扯,這雙絲襪,還有陶歆這雙絲襪都是我買的,我讓展月拿給你,看你喜歡不喜歡。」

  「啊。」兩位美少女都愣住了。

  小熊卻笑嘻嘻道:「借花獻佛,借花獻佛。」

  利君竹再次手起掌落:「臭小熊騙人。」小熊讨巧道:「哪有騙你,絲襪再漂亮又算得了什麽,我一雙高跟鞋抵得上幾百雙絲襪。」

  利君竹妩媚,又聳動她的美翹臀了:「對喔,啊啊啊,高跟鞋好漂亮,再送我幾雙,我給你,我給你……」

  那個「操」字總算沒有說出口,可大家都明白這意思。陶歆很郁悶,二熊也很難受,他焦急道:「君竹,我改天送你高跟鞋,你先停下來。」

  小熊不幹了,罕有的反擊盧展風:「二哥,你太霸道了,你能操小歆,我爲什麽不能操君竹。」

  「小熊說得對喔。」利君竹嬌吟,小嫩穴把粉白大陽具吞吐到極緻,愛液汩汩溢出,濕了兩人的下體。

  陶歆忽地陰笑,酸酸道:「吵什麽吵,你們兩個這麽喜歡君竹,可以共同擁有嘛,現在君竹還空着一個穴穴,展風你還不好好把握機會。」

  仿佛一語提醒夢中人,幾乎失去理智的盧展風頓時找到了報複的目标,他閃電脫去衣服,赤條條爬上床。利君竹見狀,心知不妙,大聲對陶歆罵:「啊,臭陶歆出什麽馊主意,我跟你絕交。」

  陶歆嬌笑:「今晚絕交而已,明天我們再做好朋友。」

  眨眼間,盧展風就來到了利君竹身後,張開雙臂緊緊抱住利君竹,還從弟弟的手中奪去了兩隻超美大奶,用力地揉。利君竹無法閃避,也不願閃避,她嬌嗲喊:「啊,不要,展風,你不要弄我屁眼。」

  盧展風猛舔利君竹的後頸:「你是我女朋友,我爲什麽不能要你屁眼。」利君竹嬌喘道:「啊,你胡說,我不是你女朋友。」

  盧展風怒了,大爆猛料:「在酒吧裏,你都喊我老公了,你說話要算話。」

  陶歆唯恐不亂,陰陽怪氣道:「嗳喲,君竹居然在酒吧喊二熊做老公,很激情的,是不是一邊跳舞,一邊操逼呀。」

  利君竹想笑,隻是臀後有異樣,一隻大家夥在尋找她的屁眼,情急之下,利君竹嬌嗲喊:「快停,快停,陶歆,幫幫我。」

  陶歆冷冷道:「你都跟我絕交了,我爲什麽要幫你。」看向盧展風,陶歆渾身充滿了報複的快感:「二熊,加油,操了你女朋友的屁眼,很爽的。」

  果不其然,陶歆話音未落,利君竹就張大了小嘴,嗲得不能再嗲:「啊,别弄人家屁眼嘛。」

  陶歆爬過去,親眼目睹二熊的粉白大陽具插入了利君竹的菊花眼,她不禁心花怒放,咯咯嬌笑着揶揄利君竹:「我們的君竹好淫蕩,前後都插大雞巴。」

  利君竹陷入了無邊無際的欲海中,她也知道這樣子很淫蕩,可她無法反抗,似乎也身不由己,這是她第一次體會雙穴被插入,眼看着同時被兩個男人玩弄,她恨恨地發嗲:「啊啊啊,救命呐,你們兩個欺負我,啊啊,我想問你們,這是群奸,還是群P,啊啊啊,好惡心哒。」

  陶歆掩嘴:「答對了,加十分,如果再加一個人,就是4P,加兩個人,就是5P。」

  利君竹破口大罵:「混蛋,陶歆是大混蛋,啊啊啊,屁股好脹。」

  陶歆來到利君竹身邊,促狹地捏她的黑絲臀肉:「君竹,現在他們兩個誰更粗點。」

  利君竹正體會從未有過的性愛,雙穴都插入粗大的陽具,快感已經不止奔騰了,簡直就江河決堤,她目眩神迷,小手情不自禁拉住陶歆,嬌柔萬千:「不知道,啊啊啊,都很粗哒,小熊的雞巴頂我子宮了,嗳喲,屁股又酸又漲,展風啊,你溫柔點,先摸摸人家的奶子。」

  盧展風趕緊抱揉兩隻大美乳,知道利君竹喜歡被人揉奶子,盧展風揉得很用力,兩隻超美大奶子也争氣,怎麽揉都行,隻要一松手,就恢複原狀,很調皮,很野性。

  「我要動了。」盧展風将利君竹的奶頭拉扯,利君竹舒服得迷離,小蠻腰竟然先行扭動,這給了身後盧展風極大的鼓動,他緩緩抽動大陽具,一來一往,漸漸加速。

  「啊。」利君竹幾乎靠在盧展風身上,身下的小熊也不閑着,一邊撫摸利君竹的滑溜黑絲大腿,一邊挺動下體,三人一起交媾聳動才是真正意義的3P。

  利君竹适應了下體兩穴同時插入兩支大陽具,她沐浴在極度淫蕩快樂之中,桃腮粉頰,微有香汗,聳動的姿勢嬌娆萬千。陶歆做了個鬼臉:「君竹,你樣子好淫蕩,是不是很舒服。」

  利君竹卻沒說真話:「一點都不舒服,啊啊啊,小熊你别磨我子宮,先讓你二哥動一動,啊,我的天啊,好奇怪。」

  至于奇怪什麽,隻有她利君竹心知肚明了。

  小熊嚷嚷道:「君竹姐姐,和我親嘴。」那二熊聽了,醋意大發:「不準親,君竹是我的老婆。」手一勾住利君竹的香腮,就扳轉她那張美麗的鵝蛋臉,嘴巴猛啃上去,硬生生地含住利君竹的香唇。

  「嗚唔,嗚唔,嗚唔……」

  利君竹像嬌柔羸弱的小羔羊,被兩位俊美少年盡情玩弄,她的雙乳都被搓紅了,小翹臀被無情碾撞, 一個在下面猛烈上頂小嫩穴;一個在利君竹身後猛烈抽插菊花眼,雙穴同時受到劇烈摩擦,快感如山,愉悅全方位。

  好不容易松開了嘴,利君竹氣鼓鼓道:「我就是要和小熊親嘴。」說完,不顧一切地俯身下去,與盧展月熱吻,吻得很誇張,都是利君竹主動吮吸盧展月的舌頭,吞吃盧展月的口水。

  盧展風那是酸妒交加,陶歆看不過眼,靠近過去,嬌柔道:「别生氣,我和親嘴。」盧展風大喜,與陶歆舌尖纏繞了一會,動情道:「等會我操你。」

  陶歆搖頭,羞澀說:「我來大姨媽了。」盧展風氣惱三弟奸淫了利君竹,而且以前他也奸淫過來月經的女孩,所以顯得不以爲然:「來了也要操,我不在乎女孩來月經。」

  陶歆好爲難,趕緊送上香唇,在二熊盧展風的耳朵邊小聲嘀咕:「不行的,你爸爸要了,他說等會要跟我做,如果我不答應,他會生氣。」

  盧展風這就沒辦法了,他敢跟任何人搶女生,就是不敢跟父親搶女人。既然父親霸了頭籌,盧展風隻好作罷,他悻悻地罵了一句:「老色狼。」

  陶歆再次掩嘴,小聲道:「你不要跟小熊說這事。」

  盧展風點頭,算是答應了。陶歆擠擠眼,故意揚聲:「用力操君竹的屁眼啦,我幫你抹點口水。」

  盧展風正覺得利君竹的屁眼不夠潤滑,連連點頭:「快快快,快吐點口水。」

  陶歆扒開利君竹的小蕾絲,吐出了一口唾液,蠻準的,不偏不倚,唾液落在了利君竹的屁眼口四周,陶歆随即伸出纖指,在他們的交媾處抹勻。利君竹打了個激靈,嬌嗲道:「陶歆你幹嘛。」

  陶歆嬌笑:「我是好心,怕你屁眼被二熊的大雞巴撐裂。」利君竹嗲道:「如果我屁眼裂了,我就叫大黑爆你屁眼兒。」

  「哈哈哈哈。」

  房間響起了爆笑,隻因利君竹在盧家深受歡迎,寵上天了,連大黑和花花都喜歡利君竹,尤其是大黑還央求利君竹教他跳舞,所以大黑很聽利君竹的話。

  陶歆佯裝害怕,一下子躍下床:「我不理你們了,好心不得好報,我回我房間,你們慢慢淫亂。」說完,衣服也不換,就穿着性感小睡衣和黑絲高跟鞋離開了小熊的卧室。

  然而,陶歆并沒有回她的房間,而是溜到了一樓的桑拿間,猶豫了片刻,她推門進去。桑拿間裏水汽袅袅,光線朦胧,身材健碩的盧超超全裸着身子半躺在一張水床上,他正等着陶歆的到來。

  「哈哈,小歆好漂亮,快走近點給盧叔叔看看,哇,紅色高跟鞋,黑絲襪,我喜歡。」盧超超瞪大了雙眼,下體立馬挺高,一副淫色的模樣。

  陶歆怯生生地走過去,被盧超超拉住小手,她好不緊張:「盧叔叔,我月經來得蠻多的,真可以做愛嗎。」

  「可以的。」盧超超輕輕一扯,陶歆就倒在了他寬闊的懷裏,盧超超一臂圈住陶歆,笑呵呵道:「不但可以,今晚你跟叔叔做愛了,我保證你明天睡醒起來,會精神飽滿,容光煥發,什麽嫩膚水,護膚品全都扔了。」

  「感覺盧叔叔在騙我。」陶歆當然不信,心中嘀咕着:老流氓爲了上我,找了這麽個借口,真是可笑。

  盧超超看出陶歆不信,他一本正經道:「我去看看展月媽媽的化妝台,那裏除了香水口紅之外,很少化妝品的,什麽護膚品她都不需要,這秘密,你知道就行,不用問太詳細,現在叔叔當你是自家人,叔叔希望你漂亮健康。」

  陶歆隻得佯笑敷衍:「謝謝盧叔叔。」

  盧超超伸手,握住了陶歆的胸部,揉了揉,親切道:「叫爸爸。」

  陶歆小聲喊了一句「爸爸」,把盧超超樂得直撸大陽具:「來,先含一下爸爸的大屌。」陶歆忸怩一下,還是彎下腰,張開小嘴含入了這支驚人的生鏽大水管。盧超超太滿意了,撫摸着陶歆的秀發,品味口交的愉悅。

  忽聽陶歆蹙眉欲嘔,她急急忙忙吞出了大陽具,嬌滴滴問:「爸,你這東西到底有多長。」盧超超笑呵呵道:「具體也不懂,有時間你可以拿尺子量一量,反正你的穴穴不夠深。」

  陶歆猛點頭:「是的,其實爸爸不用全部插進去,插三分之二就滿了。」盧超超柔聲道:「爸爸喜歡全部插進去時,喜歡看你痛苦的表情,呵呵,你也不是真的痛苦,對不對。」

  陶歆「咯吱」一笑,又低下頭,羞答答的将巨物含吮在嘴裏。實在是太舒服了,盧超超仰起頭深深呼吸,朦胧的視線裏,似乎眼前這位美少女,很像很像利君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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