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江湖 (56-60)

195Clicks 2021-12-31 Author: 古鱼
#江湖  
【我的江湖】 (56-60)

作者:古鱼2021/12/31首发:SIS


              第56章:春池戏水

  见到美人出浴的,不仅有站在一边的老张头,还有躲在石头后面的张进财......

  他怔怔地看着梦中佳人那曲线傲人的雪白身子,在落日余晖下闪着晶莹的光泽,湿漉的秀发粘在雪白肌肤上,一双雪白的玉臂露了出来,一对浑圆硕大的雪峰如同玉碗倒扣在胸前,左胸上侧一簇栩栩如生的五彩牡丹纹身,如同晨露下的鲜花娇艳欲滴,从硕胸往下,便是倏然收窄的修长腰肢,仿佛扶风杨柳般纤细柔美,这一切看上去无比的惊心动魄!

  张进财感觉口中饥渴,不远处的花香和熟女的体香直钻鼻中,实在难以忍受,恨不得冲上去将这狐媚佳人按到在地,狠狠地发泄一番欲火,但撇了一眼鼻中冒血的老张头,又压制住胸中的欲火,只眼睛盯向她傲人的双乳。

  以前自己穿上去的金色乳环不见了,一双殷红勃起的乳头好像红豆般高高挺耸,张进财暗骂一声,「骚货,真是无法无天,未经老夫同意,竟然擅自摘下淫环,看来是要给这个骚婊子上家法了!」

  于意涵娇媚地望着老张头,竟然一挺胸,将那丰满的雪峰完全曝入猥琐老头的眼帘,媚眼含春,惊讶道:「老叔,你怎么流血了?」

  「操他奶奶的,老汉受不了啦!」说罢,老张头像黑鱼入水,一下子扎入温泉中,他哪还有刚才那番老态,仿佛像条泥鳅般,灵活地游到美人的身边。

  可当他正想搂住狐媚美人,却不想于意涵娇躯一动,像美人鱼一般游走躲开,同时腻声娇呼道:「老叔,你不能这样!奴家可是你的侄媳妇,被老爷发现,可就不好了!」

  美人游动间,那完美的胴体毕露,老张头哪见过如此美景,村中最美的姑娘给于意涵提鞋都不配,或许这副美艳春光,以后再也难见到。

  于意涵那充满着诱惑的娇躯,静静立在池水边,夜色降临,月光洒射,无形中增加了许多的美感,老张头甚至不知怎么形容,就连粗通文笔的张进财也找不到一句词或者一句话来形容这种如梦如幻的美妙。

  当看到曼妙的娇躯后,老张头内心深处涌起自卑感,却是发自内心的赞叹,如同上古神工以万年美玉精雕细刻出来的绝世精品,简直美艳绝伦!

  于意涵媚笑着看了一眼老张头,又缓缓走进池里,娇躯渐渐掩饰在水中。

  月色,佳人,清澈的池水,如雾的朦胧水汽,徐徐的清风,好一副夜色美人戏水图......

  老张头好像雕塑一样,瞪着老眼,嘴巴大张,一动也不动,看着狐媚美人将水轻轻拨在身上,晶莹的水珠从白皙滑嫩的肌肤滚落,落进水中,俏容妩媚地笑着,正脉脉含情地看着他,狐狸一般的美目朦胧飘荡,带着淡淡的春意,就似春水在里面滚动,水汪汪的,娇媚异常。

  终于老张头哀嚎着,摇头道:「俺的好侄媳,你是想害死老汉吗?」

  于意涵如同一条美丽的深海美人鱼,艳若桃李,妩媚极致,吃吃笑道:「老叔,奴家怎么害你了?你这话说的真是没良心。」

  骚狐狸,迷死人不偿命啊。老张头蠕动着喉咙,忽然三下两下除了衣物,只留下一条大裤衩子,露出乌黑精瘦的身体,如果不是怕美人一时难以接受,他估计连大裤衩也不想留。

  「老叔,你怎么把衣服脱了,你......你不要过来!」于意涵双手捂住硕胸,脸上露出惊怕的神情。

  此时,朦胧水汽和淡淡的月光将狐媚美人装点的如梦如幻,如同九天之上最美艳的仙女,各种醉人之处,实难描绘。

  波动着的清澈池水,慢慢靠近过去,清风立时将池边的淡淡花香和于意涵身上醉人的体香送来,沁人心脾。

  尚未靠近狐媚美人,便听她娇声道:「你想要干什么,别过来。」

  老张头仰起猥琐的老脸,嘻嘻笑道:「我的乖侄媳,这不是开玩笑嘛,都到了这个时候,你却让我不碰你,那我还是不是男人啊。来来来,别闹了,俺老汉想扒灰!」说完,依然厚着脸皮靠了过去。

  于意涵顿时惊慌起来,俏脸绯红,娇躯在水中微微颤抖,似乎有些紧张,但那双狐媚眼眸子却露出媚色。

  张进财看得又气又兴奋,心中暗骂:「欠肏的臭婊子,嘴上说不要,心里却乐意得很,真他娘的骚!」

  老张头此时正眯着浑浊老眼,细细地凝视着狐媚美人,在月色下看着她娇媚的容颜,只见她的黛眉如雾,细长清淡,下面是一双勾魂摄魄如梦似幻的媚眼,就如同千年美狐之目,天生就透着一股媚意,粉嫩的晶莹玉鼻,还有那轻轻启动的红润樱唇,散发着无穷魅力,这一切就如同精雕细琢地刻在吹破欲弹的白嫩娇媚脸庞上,妩媚中带着清秀,让人痴醉。

  眼光向下,老张头脑子嗡地一热,几欲瘫在水里。

  轻轻荡漾的清澈池水下,老张头只觉得眼前一片雪白,不知什么时候,美人竟然在酥胸上系了一条白净的胸带,胸带被丰满坚挺的两团傲人硕乳高高顶起,两团胸肉之间,是一条深不见底的乳沟,虽是围着洁白的胸带,但是乳肉却比胸带更白,在清澈的池水下,饱满的胸部显得更是硕大,随着池水的荡漾也微微起伏,晶莹雪白,诱人不已。

  之前,老张头就感受到于意涵胸部之伟大,此时围了一条胸带,反而更能领略个中之美。

  他立刻想到了之前在洛阳城,拿着张进财孝敬的例钱,去胡妓馆喝花酒,那些陪酒的色目女郎也是硕大的胸部,但是那些大胸显得粗糙,于意涵的胸部虽大,但更完美,而且白皙嫩滑,就像两个羊脂玉球,没有色目女郎那么夸张,却更是吸引人,那股弹性几乎都能看出来。

  老张头想得很多,他又想到自己握住色目女郎的一对大奶子,又舔又吸,但感觉和自己侄媳妇比起来,简直就是垃圾。

  无论形状,体积,白嫩,弹性以及乳沟的深度,都已经完美,远胜那些胡女,简直美得让人窒息。

  他死死地盯着这伟雄傲人的酥胸,感谢上天给了自己这样的眼福,这样轮廓完美的硕乳,只怕天下都是罕见的。

  于意涵也感受到了老张头灼热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将双手环抱胸前,不想这样一来,白嫩傲人的双峰却挤压的更甚,将那道乳沟显得更深。

  老张头感觉身体发烫,而且喉头发干,眼前一片雪白!

  「看够了吗?」于意涵哼了一声道。

  老张头一愣,顺口道:「没.....没看够,你这对大奶子,老汉一辈子都看不够!」

  随即立马清醒过来,他老脸正色道:「侄媳,你怎么说这种话,把我老汉当成什么人了?」

  于意涵吃吃媚笑着,腻声道:「那就是说你不想看了。」

  老张头嘿嘿淫笑道:「老汉我不仅想看,而且还想摸哩!」

  说罢,他厚着脸皮凑过去,打定主意,无论如何,也要感受一下狐媚美人那丰满酥胸的弹性,这才不枉费自己这些天来大献殷勤,他右手又快又急,好似不经意地直往两团丰腻白皙的乳肉抓去。

  躲在一边偷看的张进财,眼中露出兴奋的淫光,心里却暗骂:「操你娘的骚货,快躲......快躲啊!老色鬼快摸到你的大奶子了!」

  说时迟,那时快,眼见便要抓到丰满的硕乳,老张头激动之间,却见眼前一闪,于意涵竟然没了踪迹,生生从眼前消失,低头一看,却是钻进了池水之中。

  奶奶的,这个骚狐狸,将老子勾的欲火焚身,却又躲躲闪闪,老张头脸上皱纹更深了,焦急地叫道:「好侄媳,快出来,快出来,老汉我不动手,咱们好好说说话,说说乡野趣事啊。」

  即使碰不到她身子,好歹一饱眼福才是,那样白皙丰美的胴体,找遍天下也不一定能找到。

  老张头气得老脸皱起,他想到这些时日,于意涵一直勾引他,到最后总不让他得逞,而且更加过分的是,还给他吃补药,长久之下,那熊熊欲火快憋不住了!

  于意涵似乎像真的消失一样,水面平静无比,水波微荡,却没了她的踪迹,也不知道潜在了哪里。

  张进财看得大笑,心道:「老东西,气死你!我夫人的大奶子,岂是想摸就能摸到的?当初老子也颇费了一番心思才得逞,更何况你这半只脚踏入棺材的老色鬼?」他愈发得意,就连肥嘴也乐得大开。

  一阵轻风吹过水面,万籁寂静,只有月光静静地洒射在水面,老张头只觉得自己身体快被点着了。「操她娘的,这骚货把自己勾引这样,不会不管俺了吧?。

  又过了片刻,竟然还无动静,老张头皱起眉头,开始张狂起来,「这骚娘们躲哪去了?」可是池面平静得很,也不知道她到底在哪块水下。

  还没多想,就听到身后一阵水响,一个柔软的身体靠了上来,耳边传来一道酥媚声:「老叔,你急了吗?」

  双臂从后抱住老张头的腰,雄伟傲人的酥胸已经贴在了老张头瘦骨嶙峋的背上,老张头身体一抖,舒爽地呼了一口气,那两团乳肉贴在背上,坚挺的乳头就像两粒软中带硬的珍珠顶在背上,老张头舒服得哼唧直叫。

  「她怎么又出来了?」张进财气得咬牙切齿,不过眼神却愈发兴奋,在他眼中一个身体犹如魔鬼的绝色美人,竟然搂着一个老头,丰满的酥胸贴在那瘦骨嶙峋的背上,老头身体乌黑、又矮又瘦、腰还有点驼,而美人身材高挑、雪白丰满、亭亭玉立,这极致反差,简直淫靡至极,瞬间他的下身就挺了起来!

  于意涵将臻首贴在老张头的脖子处,轻轻吹着香气,又媚声问道:「老叔,侄媳伺候得你舒服吗?」

  老张头眯着眼睛,露出享受般的表情,哼唧道:「喔.....好侄媳,老叔舒服......啊......舒服死了......你这对大奶子又柔又软,还弹性十足,真是绝品啊!」

  说罢,双手向后,反过来去抱于意涵,从水中抱去,立时抱住一处丰满柔软的地方,手感奇佳,立刻反应过来是于意涵丰润的美臀。用手轻轻按了按,弹性十足,两瓣半圆形的臀瓣美妙无比,不由轻轻揉捏起来。

  于意涵呼吸立刻急促起来,胸前的丰乳急剧起伏,口中发出一声销魂的轻吟,老张头的魂儿都要被这轻吟声叫出来。

  「别......老叔......嗯哼.......死老头,你不许摸人家的屁股!」

  于意涵含糊不清,身体贴得更近。老张头下身的话儿已经腾起,享受着美臀惊人的弹性和柔软,便要拉开于意涵身下的紧身小裤,于意涵急忙伸手抓住老张头那只淫手,娇喘道:「不.....不行......,死老头......不许脱。」

  「啥?」张进财听到美人的说话声,肥脸立刻绷起,「操他娘的老东西,占我娘子便宜就算了,还想脱她裤子!」不过心里愤恨,脸上的神情却出卖了他,张进财蛤蟆小眼睁得大大的,一眨不眨地紧盯着二人。

  老张头呼吸也急促起来,这样美艳性感的骚狐狸便在身边,此时此刻,此地此景,若再不做些事情,那还算是个男人吗?

  转过身来,立刻瞧见了于意涵娇美的脸庞,秀发沾着水珠,顺着发尖流淌,滑过白嫩的脸庞,流到白皙的粉颈,汇入水中,那是一种惊心动魄的美艳妩媚。

  「侄媳妇,俺.......俺老汉想肏你骚屄!」老张头脸上满是情欲之色,目光向下,看着于意涵饱满的双峰还有那条深邃的乳沟,便要伸手抓取,却见于意涵神情说不出的平静,轻轻问道:「侄媳妇想问你一句话?」

  老张头一愣,伸出的手顿时停住,疑惑道:「什么,快说......,老汉我快受不了啦!」

  「你是喜欢我,还是只对我的身体感兴趣?」于意涵沉默片刻,幽幽问道。

  老张头嬉笑道:「俺当然喜欢你,也喜欢你的身体,这大白奶子,这大屁股......。」

  于意涵轻轻一笑,柔声道:「老叔,你就会说好听的话儿骗侄媳。」叹了口气,幽幽道:「如果你得到侄媳的身体,有性命之忧,会怎么办?」她看着宽阔的池面,轻声道:「我喜欢这种自由自在的感觉,没有约束,相爱就爱,想恨就恨,但这一切需要实力的支撑。」

  老张头哪知道她说这些是什么意思,此时他已被色欲冲昏了头脑,只想将下身那棍儿插入温暖的小穴里,于是点着头淫笑道:「管不了这许多,能让老叔肏你骚屄,死也值了!」

  于意涵妩媚一笑,双手捧着老张头的脸庞,柔声道:「臭老头,你真想......真想要我?」

  老张头张大干瘪的老嘴,连忙点头,心道:「这骚娘们太直接了吧,俺......嘿嘿.......!」眼睛只瞟那惊心动魄的丰满胸部。

  于意涵沉吟片刻,心道再给他一次机会,于是盈盈笑道:「好啊!老东西你若想要奴家,奴家给你一个机会,咱们玩一个游戏,你若是赢了我,我便什么都听你的,就算你想......那也听你的。」

  老张头惊喜道:「什么游戏?你可要说话算话,老汉我若赢了,那就.....哈哈......骚货,你的屄,老汉操定了!」

  于意涵似乎害怕老张头灼热的目光,向后退了退,用手挡住胸部,媚笑道:「其实这游戏很简单,你看那里。」指着池对岸,道:「咱们比一比,看谁的水性好,若是老叔你比奴家先到岸,那就是你赢了,到时人家.......」

  说到这里,她魅惑地瞟了老张头一眼......

  张进财疑惑地看着两人,刚才于意涵说出的那番话,他也不知其意,不过对佳人提出的游戏,他也大感兴趣,心想这老东西快进棺材了,怎么可能游得过身怀武功的娇媚佳人!

  老张头张了张嘴,想不到于意涵提出这样一个奇怪的法子,虽说自己年老力衰,但也算是个浪里白条,在村中他经常潜入水中偷看小媳妇洗澡,于是心中大定,脸上皱纹堆到一起,笑道:「好,就这样了,若是俺老汉赢了,你可不能再耍赖。」

  于意涵媚声道:「放心好了,奴家又什么时候耍赖了,只要老叔胜过我,今晚侄媳就是你的!」她微笑着看向老张头,又轻声道:「开始!」娇躯一扭,灵敏无比,就如一条美人鱼般开始向对岸游去。

  老张头再不犹豫,深吸一口气,摊开双手,像条黑鱼向前游去。池水温热,甚至有些甘甜,水珠粘在唇边,还真是舒服得很,他畅意地大呼一声,好像公鸭在嘶鸣一般......

  于意涵的泳姿极美,优雅轻快,玲珑娇美的魔鬼身躯时隐时现,老张头想着她性感的娇躯,劲头十足,速度比往日要快上不少,内心却也信心满满,开始还听到身边于意涵游水的动静,渐渐动静小了下来,只道是被自己撇下,心中大喜,又拼力游了片刻,眼见就要靠近岸边,却见于意涵正坐在对岸,挺着丰满酥胸,两只修长浑圆又白嫩结实的粉腿轻轻荡在水里,挑起阵阵水花,晶莹剔透,在月色下闪着珠光,笑盈盈地看着自己。

  老张头心里一凉,自信心也受到了打击,刚才还以为将于意涵撇下,谁知道是人家将自己拉下,早就到了岸边,看来这骚娘们的水性还真不是一般的好。

  湿漉漉的秀发贴在脸颊粉颈处,水珠滑过白嫩的肌肤滚落下去,娇美无比。

  张进财见此,差点乐得大笑起来,不由地伸出大拇指,为自己的娘子点赞。

  老张头靠了岸,苍白脑袋耷拉着,像一条丧气的土狗,沮丧道:「不行,这次不算!老汉我没准备好......」

  于意涵抿着香唇,媚笑道:「臭老头,你耍赖!不过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又一指凉亭那边,腻声道:「咱们再比,看看谁能游过去,你若先到,刚才的承诺依然有效。」

  老张头一听,精神大振,嬉笑道:「没问题,这次老汉我一定赢你,等着把你的美鲍献出来吧!」他瞥了于意涵丰满雪嫩的酥胸一眼叫道:「开始!」也不等于意涵下水,径自卯足了力气向对岸游去。

  为了一亲芳泽,老张头可不想讲道义,各种手段其出。他虽然刚才耗费了不少气力,但是精神却愈发饱满,这次拼尽了全力,无论如何也要赢上一阵,也好将狐媚性感的佳人抱在怀里,好好疯一下。

  老张头虽是山村老农,但花花肠子极多,耳边也听到池水淅淅声,知道于意涵已经靠近,连忙手脚并用,卡在美人前面,连狗刨式也用上了,果然速度快了一些,片刻间就没了那淅淅的水声,这次很肯定是被自己远远地撇下,不由很是高兴,这一番拼尽全力,还真损耗了不少的力气,心跳也加速起来。

  手脚并用,也不知道游了多久,就听一个软糯的声音轻轻笑道:「我的老叔,看来你游泳的本事真是不行,害奴家等了好久。」

  老张头身子一软,停在水中,抬头去看,只见于意涵白生生的娇躯俏立岸边,手中捻着一个糕点,正吃得津津有味。

  操她娘,老张头彻底无语!

  难不成这骚狐狸是水妖重生,水性竟然恐怖到这个程度,老张头呼吸急促,憋红了脸,半日才憋出两个字:「你狠!」黯然伤神地上了岸,穿着湿淋淋的大裤衩躺在了草地上,整个人一阵虚脱,口中哀嚎不已。

  张进财乐得差点打起滚来,忽然他肥脸紧绷,小眼满含怒色地看去。

  原来于意涵走了过来,竟然在老张头旁边躺了下来,玉体横陈、山峦起伏。

  老张头斜着色眼去看,见她虽然躺下,硕峰却依然傲人挺拔,白嫩的大腿都透出一股惊人的弹性。

  于意涵虽是习武之人,但更善于媚术,比一般的女人更是红润细嫩,但比普通的美女却是多了几分结实。

  于意涵转过狐媚俏脸,如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媚死人不偿命的笑道:「臭老头,还有力气吗?你怎么改了性子,不动手动脚啊。」

  老张头叹了口气,哀嚎道:「你耍俺老汉玩,有心让我没了气力啊,你这个狡诈的骚狐狸。」

  呼吸着于意涵身上的熟女体香,看着她丰满起伏的娇躯,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老张头下身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将大裤衩顶了起来,隆起一个大包,淫笑道:「侄媳啊,虽然老汉身体没有力气,可是小兄弟的气力还是十足的。俺有没有力气没关系,只要你还有气力,咱们可以来个男下女上,让俺的小兄弟插到你妹妹里......」

  于意涵美目一转,发现他下身的异样,粉脸羞红,咬着红唇,啐道:「老色鬼!」

  「擦,侄媳什么时候知道俺的外号?村里人的小媳妇都这样叫俺,嘿嘿......!」老张头淫笑连连,一双色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

  在不知不觉中,他的另一只枯皮老手已经攀上于意涵那圆润的肩头,浑浊老眼瞄着惊心动魄的高耸丰乳,胸带被高高撑起,似乎要被撑裂开来,手尖若无其事而且极其隐蔽地缓缓向下游动,眼见就要摸上那高耸的丰乳,老张头已经开始想像那柔软而弹性十足的手感。

  这次于意涵并没有阻止他,呼吸开始急促,丰乳剧烈起伏,她娇吟一声,却被老张头抱住了腰肢,她感觉着老张头的枯皮老手在自己的酥胸上游走,全身上下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那粗糙的大手刺激着敏感的乳肉,竟让欲火也燃起来了!

  张进财用力捶了一下身边的大石,这次于意涵可能要给他戴上一顶绿帽,本想阻止,可见到这番淫景,他又觉得兴奋异常,终是忍住,想一观究竟!

  不知不觉中,老张头的手竟然隔着胸带攀上了于意涵那挺拔丰硕的豪乳,只感到豪乳如肉球,弹性惊人,更是丰满至极。

  于意涵抬眼看着一个足以做她爷爷的糟老头子,正把玩着自己的硕乳,一股背德快感从胸中升腾起来,她娇躯一震,呻吟道:「不......不要......唔......好人......你......你放了奴家吧......!」嘴上说不要,但娇躯扭动,挺耸着硕胸,往老张头的手上凑去。

  老张头此时满是情欲,哪里肯放,翻过身子压住她,一手搂着于意涵的腰肢,一手隔着胸带在于意涵的豪乳上抚摸揉捏,心中想道:「骚狐狸这对大骚奶果然是又圆又翘、弹性十足,摸起来真是舒服。」

  于意涵的硕乳,老张头一只手竟然只能抓住一半,完全容纳不下,柔软温暖,怪不得张进财那小逼崽子,会对骚狐狸垂涎欲滴,日夜淫玩不休。

  老张头更是肆无忌惮地用两指去捏于意涵豪乳上的红豆,感觉那红豆已经硬挺起来,以他玩遍村中大小媳妇的经验,这是女人情动的象征。

  「喔!」于意涵发出销魂蚀骨的轻吟,娇躯抽搐,豪乳更是结实无比。

  老张头正想扒开胸带,来个坦诚相见,想真正把玩这尤物万里挑一的嫩白豪乳,再去吸一吸硬挺的红豆,忽地看到,月下佳人珠圆玉润,俏脸娇艳欲滴,那湿润的红唇时张时合,不由感觉口头发干,将苍白脑袋缓缓凑了过去,去吻于意涵润美的香唇。

  于意涵并没有闪躲,似乎这样的氛围让她也有些情动,竟然也微微凑了过来,两人四唇相接,老张头只觉得如同漂浮在云端之中,全身舒畅,感受美人的香唇甜美芳香,情不自禁地探出舌头在于意涵的口中搅动。两人的舌头就像泥鳅一样纠缠在一起,互相吞咽着口水,于意涵手臂一圈搂住老张头的脖子,香舌主动探出,让这糟粕老头含吮。

  「骚货、臭婊子......」张进财气得青筋暴起,但同时又兴奋地肥躯颤动,眼见绝色美人竟然不嫌弃老东西臭嘴的恶心,激吻在一起,眼神中那刻骨的骚浪,简直勾魂夺魄。

  两人激吻良久才分开,于意涵魅惑地看了一眼老张头的老脸,香舌轻舔着红唇,似乎在留恋他的味道。

  老张头再也忍耐不住,低吼一声,只见美人哎哟」叫了一声,那胸带被扯落一旁,两颗如玉碗倒扣的嫩白丰乳,完全暴露出来。老张头一手一个,紧紧握住,用力搓揉起来。

  他下身也没停下,挺耸着肉棒摩擦着于意涵的下体,一双黑皮枯手握着于意涵的雪白硕乳,搓揉成各种淫靡形状......

  于意涵娇吟一声,腻声道:「啊......臭老头,你好粗鲁......弄疼人家了......」

  她嘴上这么说,双手却抱住老张头的苍白脑袋,往自己硕胸上移去,娇喘道:「唔......吃......吃奴家的奶子......」

  于意涵的俏脸上散发着一股熟女特有的风骚和妩媚,胸前白花花的一片,两大豪乳挤出一条欲望的丘壑,深邃无比,老张头吧唧着嘴巴,双眼迷蒙地看去,只见那两颗坚挺的小豆殷红诱人,丰乳是那样的雪白硕大,顿时下身硬得快爆炸,这骚货奶子好大!

  而老张头的苍白脑袋被她缓缓移到酥胸,就埋入了一团乳肉之中,香腻柔嫩,他两手已经伸出,在头埋进乳缝的一瞬间,已经一左一右握住了两团恩物,清晰地感受到了硕乳的巨大轮廓。

  在星月照耀下,一切显得暧昧而旖旎。

  张进财紧握双拳,既痛苦又兴奋地看着老张头那乌黑枯瘦的身子,趴在自己娇妻那丰满性感的美白身体上,双手又抓又捏,嘴巴又含又舔,玩得不亦乐乎!

  于意涵那酥媚入骨的呻吟,让老张头的全身血脉沸腾,那一对雪白硕乳在他的枯皮老手中变幻着各种形状,而舌头挑逗着已经硬挺的红豆,更是让于意涵禁不住颤抖。

  「啧啧......」淫靡水声响个不停,于意涵仰着春情俏脸,媚眼如丝,那酥腻的呻吟声越来越大。

  「嗯嗯......嗯啊......老东西,你好会舔......噢.....侄媳舒服死了......嗯......继续......不要停!」

  她口中发出阵阵美妙的呻吟,好似许久未被男人染指的双乳,如今被一个足以做她爷爷的糟老头子临幸,这背德快感更是让她动情,顿时双眼迷离,湿漉漉的发丝铺了一地。

  老张头见此,立即疯狂起来,像条狗一样,那干瘪嘴巴动的更加肆无忌惮了。他对着两颗雪白浑圆的乳球又亲又舔,又咬又吸,甚至还将舌头直接舔向深邃的乳沟、被勒出指缝外的滑腻乳肉,狼吞虎咽地舔着。

  「嗯嗯......别......轻点.......死老头......啊......不许咬......!」

  于意涵与其是在说拒绝,但更似激情的邀请,让老张头舔咬的更欢了,她的胸前,早已经狼藉不堪,口水浸湿了傲人的酥胸,雪白硕乳上能清晰见到红色吻痕,两颗挺立的红豆更是闪着水光。

  老张头似乎特别钟意于狐媚佳人胸前的这对如玉碗倒扣的巨乳,他亲的格外卖力,格外仔细。在老张头这般不要命的亲舔下,于意涵很快眼中就只剩下了意乱情迷。

  浑圆饱满的乳房上香汗淋漓,口水遍布,乳晕正中,两颗性感红豆迎风挺立......老张头的那双黑手,此刻正一手握着她的一个雪白硕乳,舌头在她的乳头上玩弄着,打着圈,缠绕不停。

  「嗯......嗯......老叔......好人......嗯哼......你好会吃奶啊......舔得奴家爽死了......」

  于意涵俏脸荡漾出欲仙欲死的神情,不断挺耸着酥胸,让眼前糟老头子更加肆无忌惮的含吮舔弄,那股骚浪劲简直令人瞠目结舌。她身体越来越热,不由夹紧双腿,到口的两句转而就变成了哀求,「唔......下面.....也亲亲啊......」

  「下面?」张进财不禁冷笑不已,内心深处既痛苦又兴奋,「不要脸的贱货,竟然求一个半截身子快入土的糟粕老头舔你骚屄,你有点廉耻之心吗?」

  从他角度看去,只见丰满浑圆的左乳,被老张头用嘴拽的变了形,于意涵脸上露出吃痛表情,却依然没有阻止。

  雪白硕乳直到被拽到不能再拽时,老张头才淫笑一声,满意地松开嘴,霎时,美人的那只巨乳迅速回弹,在胸前晃动震颤。

  「噢......」受到如此刺激,于意涵发出娇腻的呻吟,却是双手抱住老张头的苍白脑袋,往下推移,「老叔......好人.......快亲奴家的妹妹......」

  她的贴身小裤已经湿透,完全贴在身上,丰满雪白的身体朦胧却又诱惑力十足,老张头再也忍耐不住,双手拉住她的裤角往下一扯,顿时里面迷人的春光涌现出来。

  只见光洁饱满的熟女美穴微微分开,露出殷红的穴肉,里面不断向外渗出蜜汁,花香四溢,平坦结实的小腹上,一簇呈倒三角修剪整齐的茂密森林,露珠点点,恍如晨露滴落,而更让老张头直喷鼻血的是,那颗完全探出脑袋的红豆,竟然穿着一只金色阴环,而环上还挂着小指大小的金色铃铛,这铃铛精巧至极,随着红豆颤动,发出悦耳的响声......

  躲在一边的张进财见此,心中得意,「骚娘们,你可以摘下乳环,但阴环却没办法摘下吧!」他淫笑着,看着手上的戒指,原来于意涵身上的阴环,又名「阴环锁」,非得他戒指上的机关才能打开。忽然,他的眼中露出怒色,差点冲到两人面前。

  只见于意涵满足地闭上眼睛,双手紧紧将腿间那颗耸动的苍白脑袋压向腿心,享受着老张头的口舌服务。

  「臭婊子、淫妇,你......你竟然让一个糟粕老头舔你骚屄,气死老夫了!」张进财满脸愤恨之色,差点将脑袋探出石头。

  老张头的熏黑舌头扫过饱满的阴唇,又舔砥着阴蒂,就是不朝穴口进发,急得于意涵不断耸动着硕臀,往他脸上迎凑。

  「老叔......嗯......好人......好哥哥......,快舔人家的小穴......唔......好痒啊......!」

  老张头老脸一皱,淫笑道:「啥小穴啊?老汉我不懂!」他继续这样用舌头轻舔阴唇,时不时地逗弄阴蒂几下,挑逗着身下美若妖狐的佳人。

  「啊.....嗯啊啊啊......好哥哥......快舔奴家的屄......噢......舔我的骚屄......!」

  随着这一声又腻又骚的淫语,老张头的苍白脑袋往下一埋,熏黑舌头直插穴口,用力搅动起来。

  「喔!」于意涵发出长长的腻叫声,硕臀高高挺耸,拼命向糟粕老头的干瘪老嘴上迎凑,就连饱满结实的雪白大腿也微微震颤起来,那股子骚浪劲儿简直惊心动魄。

  忽然在凉亭不远处的草丛中,探出一个小脑袋,张进财心中一动,抬眼看去,只见这颗小脑袋梳着童子髻......


              第57章:凉亭风情

  「谁在那里偷看?」张进财压抑着心中愤怒,等待着那颗小脑袋探出来。

  一张丑陋干瘪的孩童脸蛋,悄悄地在草丛中张望,那双幼稚的小眼射出色光,死死盯住于意涵那丰熟饱满的雪白娇躯,他小嘴大张,似惊讶,更似兴奋,哈喇子直流......

  「狗蛋!」张进财脸色大变,他怎想到一个十岁的孩童会有如此色心,竟偷看大人之间的欢爱?

  狗蛋两边结起的发髻,好像小羊头上的双角一样,随着眼前欢爱男女的激情而摇摆,小脸也紧绷着,露出一股兴奋而又冲动的神情......

  此刻,老张头那佝偻的身子趴在丰熟美妇的两腿之间,苍白脑袋在一双玉手掌控下,疯狂的摆动,干瘪老嘴大张,饥不择食地吻住那春水涌出之地,不停地含舔吮吸,熏黑的粗舌不住地钻进钻出,似要从中开采出芳香的蜜汁,只剩几颗的大黄牙在那殷红美鲍上啃咬着,那疯狂样子、饥渴程度,仿佛像一只饿极了的野狗......

  于意涵被他这一番疯狂舔弄,也是春意涌动,那酥麻快感瞬间直透脑海,引得她发出腻人的呻吟......

  「嗯嗯嗯......啊啊啊啊啊......」

  「你好厉害......好会舔......噢......嗯哼......好舒服......啊......」

  她狐媚俏脸上已经绯红一片,荡漾出舒爽的神情,美目中射出刻骨的媚意,红润的小嘴微张,一道道酥腻醉人的声音,才里面透出......

  不但双腿抬起,紧紧夹住老头的脖子,痉挛抽搐,按住老头的玉手,也是青筋微现,十根涂着红蔻的手指甲,已经深深嵌入到眼前老头的脑袋里,那股骚浪劲儿简直让人瞠目结舌!

  「骚货、破鞋、淫妇、臭婊子.......」张进财气得暗自大骂,将所有能侮辱眼前狐媚美人的词语,都在心中过了一遍。

  而在草丛里偷看的狗蛋,已经鼻血流出,洒在他的绿色童衣上。

  「叮铃叮铃......」一阵阵悦耳的声音,从美人胯下传出,在这春意黯然的凉风中回荡......

  「嗯嗯嗯......啊啊啊......噢.......意涵要来了......唔......好人......舔得意涵好舒服.......啊啊啊......好美......舒服......啊......去了......去了......」

  美人一阵疾呼,柔美的纤腰耸起,弯成夸张的弧度,酥白硕胸向外凸出,两颗丰满浑圆的豪乳如玉碗倒扣在胸前,高高挺立,那惊人的美态、撩人的风姿、骚浪的模样,简直像一味春药,引人欲火萌发......

  随着两条丰满浑圆的美腿痉挛抖动,那耻丘上裂出一道口子,两瓣肥厚蜜唇向外张开,蠕动几下后,美人「噢」的一声浪叫,一股骚水从裂口喷出......

  那冲击力度奇大无比,老张头一惊,老脸移开,只见一股透明丝液在泛着淫光的蜜唇中间激射而上,涌起三尺高,随后又如雨点般洒落。

  老张头眼睛瞪得大大的,枯纹老脸上露出一丝惊意,他活了八十岁,从来没见过哪个女人春潮时,喷得如此高,不禁心道:「好一个骚浪娘们......真他娘的骚啊!」

  张进财则看得痛心疾首,一只肥手紧握着,脸上痛苦又兴奋,心中直骂:「不要脸的贱货,竟然被一个糟老头舔得潮吹了,骚屄有这么痒吗?啊啊啊......气死老夫也!

  而狗蛋那对童眼简直快瞪爆了,他死死盯住这淫靡场景,恨不得扑上去,痛饮那从熟女美穴中喷涌而出的春泉。

  可惜他的美好愿望,却被自己爷爷代受了。老张头惊讶片刻后,苍白脑袋迫不及待地埋下,干瘪老嘴张得老大,迎着激射的春泉,一口含住美人的淫穴,大口大口吞咽起来......

  于意涵只觉得那张温热大嘴又含住敏感小穴,不由发出一声舒爽浪叫,双腿又迫不及待地缠住老头脖子,等微微清醒后,抬眼看去,只见老张头在大口吞咽自己的骚水,喉咙里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不禁俏脸绯红,虽然自己早就是个「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的骚货,但此刻却一个八十岁的老头,吃着自己的淫液,也不禁羞意大起,但与此同时,心中竟然泛起一种背德快感,当是莫名其妙!

  春泉由激烈喷射,到后来一股一股的涌出,老张头喝得痛快无比,眼前这狐媚美人的春水简直比琼浆玉液还要甘美,那香甜带骚的味道,令他欲罢不能!他一边大口吞咽,一边砸着舌头,脸上露出享受神情......

  这一切令于意涵羞得捂住俏脸,口中发出腻人娇吟......

  「呜......老东西......你好恶心!......竟然吃侄媳的......侄媳的......唔......死鬼......羞死意涵了......」

  她俏脸羞红,眼中透出刻骨媚意,声音又娇又嗲,仿佛在与情郎撒娇!

  张进财气得猛捶石头,「贱货啊......贱货,竟然和一个奇丑不堪的糟老头妾情郎意,于意涵你就是个「千人骑万人跨的臭婊子!」

  狗蛋那张黑丑童脸露出一丝羡色,在他心中,于姨娘就是最美的女人,那张狐媚成熟的俏脸、酥白硕大的胸脯、纤细柔美的蜂腰、丰满浑圆的大白屁股、美白滑腻的大长腿,这一切无不充斥他那颗幼稚、但却淫邪的心灵!

  他短小的童身探出草丛几次,恨不得也加入眼前的淫靡场景中,但想了想,还是停了下来,憨厚的小脸露出一丝狡黠笑意......

  老张头那张干瘪的臭嘴喝完淫汁后,又将骚穴里里外外舔了个遍,甚至连三角草丛上的露珠也不放过,直到将那簇黑森林整理的如丝顺滑,才抬起满是褶皱的老脸,枯鼻还在熟女美穴嗅了几下,感受那骚香的味儿,眼中露出迷醉的神色,他砸吧着老嘴,感叹道:「我说侄媳,你的浪水也太好喝了,又香又骚,还有股花蜜的甜味,真是想喝一辈子啊!」

  于意涵羞红着脸,白了他一眼,嗔道:「臭老头,你就这个变态!」

  老张头不以为忤,反而得意地笑起来,一只老手把着雪白大腿,感受美人肌肤的弹滑,一只手抚着淫光四溢的充血阴唇,说道:「你这个美屄,真她娘的迷人,俺老汉就喜欢吃它,简直比吃鲍鱼还得劲!」

  说完他又俯下身,舔弄起来,这次连手都加入进去,一边并起三根手指抽插着骚穴,一边探入股沟抚摸菊眼,时而舔砥阴唇,时而暗咬阴蒂,在他淫邪猥琐地动作下,于意涵又饥渴骚浪地扭着雪白身子,配合着他的玩弄,其间又泄了一次,春水又被老张头美美地喝下......

  等到张进财趴得有点累了,二人任在继续,于意涵的两条美腿在老头的脖子上就没下来过,从上岸为止到现在,足足过去了大半时辰,张进财微微有些惊讶,心道:「这老东西疯了,我夫人的屄有这么香吗?舔了如此长时间,还意犹未尽,也不嫌累!」

  同时躲在草丛的狗蛋也十分惊讶,他从来没见过爷爷花费如此长时间舔女人的屄,有时候舔村里女人的屄时,还嫌臭,骂骂咧咧地抱怨不停。随即一想,又了然,他也舔过于意涵的熟女美鲍,感觉与村里的那些大小媳妇不同,如果要说出具体差别,就是村妇的屄又骚又臭,而于意涵的美鲍骚香清爽,还有一丝花蜜味道......

  想到这里,他舔了一下干燥嘴唇,心中也泛起一丝饥渴。

  终于,在于意涵一声腻声浪叫中,又喷出一股春水,被老张头喝干清理后,这舔屄淫戏,才落下大幕......

  此刻老张头脸上淌着晶莹的水珠,微微带着一丝黄色,而于意涵的俏脸更加羞红,带着嗔怒的神情,狠狠剐了老张头一眼!

  「怎么回事?」张进财心中疑惑,屄都舔了,骚水也喝了,这又做哪门子的鬼?难道......

  张进财心中一凛,脸上突现怒色,「好啊!臭婊子,竟然被老东西给舔尿了,而且尿液全给他喝了!......妈的......骚屄、贱货,你等着,如果不上家法教训你,老子跟你姓!」

  这时,于意涵又被老张头摆成母狗一样的低贱姿势,四肢着地跪趴着,臻首低垂,大白屁股高高撅着,而老张头同样像野狗一样,跪趴在地上,苍白脑袋贴在美人的臀瓣上,不停地磨蹭......

  美人那肥美的玉股,又滑又软、弹性十足,引得老张头不想停下,只想这样享受,磨蹭到天荒地老!

  但终是忍不住美臀中间那深壑股沟的诱惑,逐渐往美人最羞耻之地移去,他的枯鼻在漫长移动中,终于嵌入到那深壑之中,「咻咻......」一阵猥琐至极的嗅声,从鼻中发出,而老张头的浑浊老眼露出一丝陶醉满足的神色,仿佛美人那沟壑之中的味道极美......

  张进财见到老张头的鼻子深深嵌入自己夫人的股沟中,且不断下移,向那羞耻之地进发,心中顿时绞痛无比,同时伴有一股快意刺激,等到老张头停下来猛嗅之时,他已明白,老家伙的鼻子已经贴在自己夫人的屁眼上了!

  张进财露出愤恨表情,心中暗骂:「臭婊子,当初老子想玩你屁眼,你百般不愿,如今竟然给糟老头子像狗一般品嗅,真是贱!」

  忽然,于意涵似乎感觉到什么,美眸回望,水汪汪的,透出骚媚入骨的风情,一见之下,不由羞意大起,那苍白脑袋紧紧地贴在自己屁股上,鼻子深深嵌入股沟,不住地品嗅,呼出的热气击打在敏感的菊花上,虽然舒爽,但却变态,不禁让她惊慌起来,腻声道:「臭老头、死鬼.......不能这样......好羞耻啊......不行......奴家受不了啦......」

  她一边娇斥,一边向前爬去,行动间,大白屁股一扭一扭的,看上去更加淫荡,而老张头似乎被这熟女菊穴的气味勾得欲罢不能,他也紧跟着爬行,鼻子仍然不离不弃地抵在菊花上,一边爬,一边疯狂猛嗅.......

  两人四肢着地,一前一后,向前爬动,只不过前面是位肌肤雪白、身体丰满,风姿动人的美貌佳人,而后面却跟着一个矮小黑瘦、身体佝偻、老丑不堪的白发老头,他就像野狗那样,鼻子贴在同类的屁股上,品吸着雌性的气味。

  这淫靡场景,顿时惊呆了旁观二人,张进财气得几乎想冲过去,给这婊子两记耳光,他胸膛微微震颤,差点叫骂出声,「骚母狗,于意涵你就是个欠肏的骚母狗!」

  而狗蛋却盯着他心目中最美女人的于姨,那浑圆硕大、高耸翘立的大白屁股,猛吞口水,眼睛一眨也不眨......

  两瓣震颤抖动的丰腴雪股,在爬行中高低起伏,荡漾出旖旎的春光......

  直到于意涵爬到红瓦玉柱的凉亭中,才停下来,而让人惊叹的是,老张头的鼻子竟然一直嵌在美人的股沟中,一刻也没外露,就连张进财也感叹这老东西是个淫才!

  「唔......臭老头,你恶心.......你变态......啊......不要这样......好羞耻啊!」

  于意涵扭着雪白硕臀,娇声腻呼道,那模样哪有一丝矜持,反而让人觉得她故意扭着屁股,去勾引身后的糟粕老头。

  「羞耻?羞耻个屁!」张进财心中又气又兴奋,不禁暗骂:「臭婊子、骚母狗,老子从来没见过你这么骚浪的贱货!亏老子还苦守你数年,想当初,直接肏你那又骚又贱的浪屄,估计你都不会拒绝!」

  老张哪受得了狐媚美人如此骚浪勾引,肥臀扭动间,那柔软的菊花在鼻尖上磨蹭,两边股肉轻轻触碰着鼻翼,股沟内传来的熟女味道直透大脑,这一切让他欲火越烧越旺,他大吼一声,抬起苍白脑袋,一只枯手「啪」的一声,拍在美人硕臀上,这一下力道极大,打得臀肉如雪浪翻滚,老张头扯着公鸭嗓,喝道:「骚货,提胸抬臀,把大屁股给撅起来,老汉要舔你的骚腚眼!」

  于意涵听到他变态的要求,不禁俏脸飞红,回首瞥了一眼,刹那间,媚意浮现、风情万种,而一缕湿漉秀发垂在白皙脸蛋上,那骚浪样儿简直勾魂夺魄,她檀口亲启,媚声道:「老叔,何必这样凶?......扇得......人家......人家屁股蛋好痛啊!......死鬼......好讨厌......奴家又不是没答应!」

  一阵打情骂俏般的酥麻腻语,让三个男人俱都心痒起来,浑身欲火沸腾,恨不得扑上来把这个骚浪贱货按在地上狠狠肏一顿,才能解胸中郁气......

  老张头近水楼台,他迫不及待地掰开于意涵那丰满弹滑的臀瓣,将深壑股沟中的褐色菊花暴露在外面,只见美人的褐色菊眼小巧玲珑、皱褶微卷,虽然这朵菊花微显黑褐,但在美白圆月般的硕臀上,反而更加生动诱人,就好像雪白圆月中心绽放的一朵黑菊......

  老张头看着蠕动的菊眼,那颗不甘寂寞的心微微起伏,随即又抬手狠拍一下,「啪」一声,雪肉乱颤,他淫笑道:「侄媳,你这骚屁眼都被野男人肏黑了,亏我那傻侄儿把你当个宝,却不知你这淫妇给他戴了无数顶绿帽!哈哈哈......」

  听到此言,张进财那个气啊,他恨不得冲上去一把掐死这个老色鬼......

  于意涵听着,媚笑一声,嗲道:「死鬼,得了便宜还口不择言,如果侄媳是个正经女子,你有机会玩弄人家吗?更何况还像现在这般,给你看人家的那个地方......」

  「哪个地方啊?你不说,老叔可不知道!」说罢,他的手指抚上了于意涵的敏感菊花......

  「臭老头,你要死啊!哼......,明知故问!」她一边嗲声细语,一边回头,魅惑地看着他,忽然声音低起来,说道:「是......侄媳......侄媳的骚屁眼!」说完后,她俏脸绯红,娇媚无比。

  老张头一听,立即激动起来,苍白脑袋猛地一低,整个埋进美人的臀沟中,熏黑大舌头直接抵到菊眼上,轻轻舔了一下......

  「嗯~~!」于意涵低吟一声,湿漉而火热的舌头在全身最羞耻之地舔了一下,顿时泛起恶心的感觉,被一个山村老农舔着屁眼,不仅屈辱更觉得变态,但背德的快感却又让她兴奋莫名!

  「嗯嗯嗯......啊啊啊啊.......」

  于意涵俏脸羞红、媚眼如丝,当粗糙的老舌头全方位地朝着菊眼舔砥时,她开始兴奋起来,后庭传来莫名的快感,让她娇躯微微颤抖.......

  「这就舔上了!」张进财目瞪口呆地望着两个狗男女,心中恨意无限,「于意涵,你这个婊子,竟然让足以做你爷爷的糟粕老头,舔屁眼!」不过,当他看到老张头的苍白脑袋在自己夫人那硕大雪臀上摇来摆去,又觉得兴奋莫名!

  而狗蛋也流出哈喇子,看着自己的爷爷疯狂地舔着美姨娘的屁眼,还以为那个地方味道好极了,不过自己也舔过村妇的菊花,气味难闻死了,但见爷爷这副模样,想必于姨的菊花一定香甜可口,不由泛起跃跃欲试的想法!

  老张头好像爱极了媚熟美妇的后庭菊花,舔了又舔,不仅吸吮,还将舌头挤入肛道,同时伸出一只手,抠挖着熟女美穴。

  火热的舌头在肛门中游动卷舔,三根手指在骚穴中肆虐,这双管齐下,恐怕贞洁烈妇都受不住,更何况本就骚浪无比的狐媚美人?

  于意涵仰着俏脸,媚眼中射出兴奋的光芒,神情欲仙欲死,艳唇微张,发出腻人的呻吟,大白屁股扭动不停,骚穴中涌出一股又一股的骚水,沿着丰满大腿,潺潺而下,不多时,便在地上洒出一个水塘,她那骚浪模样,恐怕旷世淫妇也要自叹不如!

  「啊啊啊......老叔......好人......嗯.......你好厉害......侄媳要你弄死了......噢......好舒服......屁眼好爽......意涵好喜欢被你舔啊......」

  她一边腻声浪叫,一边扭着雪白娇躯,硕大雪乳在胸下乱颤,荡出炫目的雪浪,臻首疯狂摇摆,似乎承受不住这快感,湿漉的秀发随着晃动,一缕缕地贴在光滑的粉背上,蜿蜒蠕动.....

  这漫长的舔菊,竟然超过舔鲍的时间,让张进财领教了这糟老头的疯狂,而狗蛋更是惊讶,以前爷爷看到村中媳妇的屁眼,不要说舔,看着多嫌恶心,可现在他竟然舔了这么长时间,难道于姨的屁眼是香的吗?

  等到结束这舔菊大戏,美人的菊花已经合不拢了,上面全是恶心的口水,甚至还从肛门流出来......

  老张头毕竟年龄大了,这舔穴又舔菊,让他累得腰酸背痛,不由靠着一根柱子坐下来,砸吧着老嘴,感慨道:「侄媳,你可让老叔长见识了,不仅屄又骚又香,尿也芳香可口,而且屁眼一点也不臭,难道......难道你是花仙转世?」

  张进财轻轻哼了一声,鄙视地看着老张头,心道我娘子与你肏过的寸妇能一样吗?

  狗蛋一听,心中了然,暗道难怪爷爷又是舔姨娘的屄,又是舔她的屁眼,原来姨娘是花仙转世,将来俺也要好好尝一下!

  「哼......老东西,得了便宜还卖乖,今晚就这样吧!奴家回去了!」于意涵白了这粗鄙老头一眼,就要走出凉亭。

  老张头急了,连忙拉住她,低声下气道:「好侄媳,别啊,你走了,我怎么办?」

  于意涵鄙视地看了他一眼,眼眸冷淡道:「你自己在这解决,奴家不伺候了!」

  老张头一听,火了,扯起公鸭嗓,喝道:「臭娘们,你倒是爽快了,骚屄不知流了多少水,可让老子怎么办?」

  他一边说,一边怒视着狐媚美人,老手颤巍巍地抬起,壮着胆子,「啪」的一声,扇在于意涵白皙俏脸上。

  他这一巴掌下去,立即就后悔了,生怕美人会翻脸,可是令他意外的是,于意涵正眼含泪水,委屈地看着他,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更是能勾动男人的淫虐之心。

  「臭老头......你打我......你竟然敢打我!」于意涵捂着俏脸,委屈道。

  老张头正要认罪受罚,可老眼一瞥,看到她眼中暗含兴奋光泽,不由心中一动,暗道:「原来这骚娘们,竟喜欢这道道......妈的,差点被她骗了!」

  张进财见老张头扇自己夫人耳光,心中微痛,但随即又一想,「这婊子,不就喜欢男人侮辱她吗?」

  果然,老张头那张丑脸变得凶厉起来,他一把揪住美人的湿漉长发,让她狐媚脸庞仰着,「啪啪啪......」,老手连抽数记耳光,一边狠命地扇打,一边破口大骂,「老夫替侄儿教训你这个不守妇道的贱货,让你知道张氏家规的厉害,妈的,一个臭娘们竟敢骑到男人头上!」

  「侄媳错了,求老叔饶过奴家!」于意涵捂着红肿脸蛋,一脸害怕地看着老张头,眼中饱含委屈,又透出一丝兴奋,那股骚贱的模样溢于言表......

  狗蛋崇拜地望着老张头,暗竖大拇指,心道爷爷真威风!

  「跪下,收腰提臀,屁股撅起来,老夫要执行家法!」老张头寒着脸,一副嚣张样子,严厉地说道。

  「是,老叔!」于意涵害怕地看着他,不敢怠慢,连忙俯下身子,双膝着地,接着又趴到地上,将那丰满的硕臀高高撅在糟粕老头的面前。

  老张头四处张望,随即在树上摘下一根树枝,以一副长者之姿,昂首挺胸,走到美人面前,喝道:「张府于氏,不尊家规,藐视长辈,特此鞭臀十次,以作惩罚!」

  说完,提起树条,「啪」的一声,抽在丰腴的雪臀上,瞬间就起了一道红痕!

  「啊!」于意涵痛叫起来,屈辱的声音中,又含一丝骚浪的诱惑!

  三个男人反应各不相同,张进财心里憋屈,如果他这样对着于意涵,恐怕这母老虎会拆了他的老骨头。

  而狗蛋则是兴奋无比,眼见于姨竟然像他一样,被大人打着屁股,心中觉得以前受过的苦,着实算不了什么!至少他是被大人用手打的,而于姨竟然被爷爷用树条教训。

  「啊......」

  「喔......」

  树条抽在丰满的雪臀上,泛起一道道红痕,于意涵一边扭着屁股,一边痛呼,声音中诱惑之意越来越浓,配上扭动的肥臀,简直浪到骨子里去了......

  老张头打了几下,喘息起来,他扔下树条,坐到凉亭栏杆上,休息片刻,才喝道:「爬过来,帮俺老汉舔鸡巴!」

  于意涵似乎被他打怕了,脸上露出委屈之色,听到老张头吩咐不敢怠慢,手脚并用,爬到他胯下,抬起娇媚俏脸可怜楚楚地望着眼前糟粕老头,媚声道:「是,老叔,侄媳这就来伺候您!」

  无比的柔顺,不带丝毫抗拒,就解开了老张头的裤子,一根乌黑的老鸡巴,从里面钻出来!

  「好家伙,这老东西竟长了这样一副好本钱!」张进财目瞪口呆望着老张头那根雄伟的阳根,脸皮发热,竟有些自卑起来。

  只见老张头这根雄根,长约八寸,粗若儿臂,上面散发出浓郁的雄性气息,那玩意在美人手中,微微震颤,青筋暴起,马眼流出丝丝淫液,峥嵘的龟头四棱八角,杀气腾腾,似在战场中随时冲锋陷阵的猛将军!

  「好大......好粗......」于意涵惊恐地看着这根巨棒,似害怕,更似喜爱,特别那棒身上传来的热度,烫得她春心荡漾......

  上次惊鸿一蹩,便感到此物威猛不凡,如今亲眼所见,更是证实了自己想法,心道这老东西应该拜火龙精血所赐,才这般火烫、巨大,如果插到自己骚穴中,那美妙滋味,肯定远胜之前所有的阳根!

  她臻首一低,小巧的琼鼻贴上龟头,轻轻嗅了一下,不由秀眉微蹙,嗔道:「味道好大!老叔,你也不洗洗!」

  老张头淫笑一声,道:「洗啥洗,不是有你小嘴帮我洗吗?」

  「哼,臭老头,便宜你了!」于意涵嗔怪地白了他一眼,小舌微吐,朝着龟头轻舔一下!

  「喔,爽!」老张头扯着公鸭嗓,嚎叫一声,那湿润柔软的小舌触到龟首上,竟传来一股凉爽酥麻快感......

  于意涵白皙玉手握住粗黑鸡巴,轻柔撸动,媚眼瞟向老张头,骚媚地与其对视,然后又舔了一口,嗔道:「有一股骚臭味道......」

  张进财气得心中大骂,「臭婊子、破鞋、烂货,既然老东西的鸡巴臭,你竟然还舔?真是不要脸的贱货!」

  而狗蛋则脱下裤子,一边看着美艳于姨含舔爷爷的大屌,一边握住小鸡鸡疯狂撸起来......

  张老头哼唧一声,说道:「谁的鸡巴不臭?难道我那侄儿的鸡巴是香的?」

  他越说越得意,嘿嘿笑道:「侄媳,我那傻侄儿的屌,没老叔大吧?」

  于意涵一边撸着肉棒,一边揉着他的卵球,娇媚地白了他一眼,嗔道:「死鬼,你真不是个东西,竟然想霸占自己侄儿的妻子,还有脸嘲笑他?」

  「嘿嘿......,这算啥?肥水不流外人田嘛!反正你也是个骚货,不知给张进财这傻儿,戴了多少顶绿帽?即然如此,还不如孝敬老叔呢!」

  「哼!你才骚呢,你全家都是骚货!」

  「嘿嘿......,不仅全家,俺们全村的女人都和侄媳你一样,都是卖屄的骚货!」

  「臭老头,你坏死了!」

  听到此言,老张头那张猥琐的丑脸上露出一丝淫笑,说道:「侄媳,你也看到老叔这根巨棒了,怎么样,威猛吧?」

  于意涵依然不紧不慢地撸着肉棒,魅惑地看了他一眼,嗔道:「老东西,你就知道自夸,说了一次不够,竟还说第二次?好吧,奴家承认它看上去很威猛,就不知道,是不是银枪蜡烛头?」

  老张头一听,火了,丑脸紧绷,眼珠瞪起,喝道:「俺村女人见到它又爱又怕,私下里称之为『大将军』,你竟敢小瞧它!臭骚屄,你给老子等着,等会不把你肏的哭爹喊娘,喊我爷爷,我跟你姓!」

  「吖!大将军?奴家好害怕!」于意涵惊恐地说道,眼中露出嘲弄之色,虽然一副不服气的表情,偏偏她这副样子更具诱惑力!

  老张头气得身体微颤,抬起老手就想扇她耳光......

  忽然于意涵媚笑一声,腻声道:「大将军,饶了小女子吧!小女子好怕啊,求你不要惩罚我,小女子这就伺候您!」

  她一语双关,媚意无限,引得老张头的鸡巴微微颤抖起来,不等他手掌落下,温暖的小口便含住了龟头......

  「喔!」老张头嚎叫一声,手掌放下,微眯老眼,开始享受起来。

  于意涵含住龟首,香舌卷动,扫过马眼,又舔砥棱沟,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娴熟至极,老张头哪经受过如此销魂侍奉,直爽得鸡巴颤抖,哼唧直叫......

  仅是含舔龟头,就让他舒爽无比,更不要提,美人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风情万种地瞟着她,骚媚对视,那副浪态,简直能把人魂儿给勾了去......

  老张头连忙闭上眼,不敢看那双春情无限的狐媚双目,于意涵媚笑一声,香舌沿着青筋蜿蜒而下,同时一对柔软弹滑的硕乳,紧紧贴在他的卵蛋上,轻轻地晃动、磨蹭......

  「嗯嗯嗯......,好人......你的鸡巴好大......好粗......真像一个威猛的将军......,嗯哼......大将军......奴家伺候得您舒服吗?」

  她一边舔砥着棒身,一边发出娇言腻语,似从鼻翼中哼出,酥媚入骨,勾魂摄魄......

  「喔!舒服......爽......啊......骚货......你真会伺候人!」老张头声音越来越大,那兴奋之情溢于言表,不但肉棒上传来酥麻快感,就连两颗卵蛋也在硕乳摩蹭下,涌来销魂快意。

  他觉得肉棒越来越膨胀、血液越来越热,一股欲望似要喷射而出,不由紧咬牙齿,发出「咯嘣咯嘣......」的声音......

  张进财冷笑一声,心说老东西让你猖狂,现在知道这婊子厉害了吧!

  「嗯......老叔......好人......好哥哥......,快摸小骚货的大奶子......」美人发出娇腻的诱惑言语,同时抓住他的一双老手,放到自己那丰满浑圆的豪乳上。

  「快......,摸它们......大力点......狠狠地揉......」

  老张头随着她的动作,枯黑老手紧紧地抓住那两只大白兔,开始用力揉动起来,两团雪腻在他手中,变成各种淫靡模样......

  「噢......嗯嗯嗯......好舒服......大奶子好舒服......啊.....用力.....再大力点......用力揉奴家的大奶子......」

  她腻声呻吟着,臻首一低,含住一颗乌黑硕大的卵球,混着香津轻柔地舔砥起来......

  从张进财的角度,可以清晰看见自己夫人,交替含舔着糟粕老头的两颗卵蛋,时而用香津浸泡,时而用贝齿轻咬,爽得老张头哼唧直叫,双眼翻白......

  接下来,她臻首越埋越低,香舌长长伸出,在老张头那满是乌黑褶皱的会阴之地舔砥,时而舌尖轻扫,时而整个香舌贴在那肮脏之地,渐渐地又往下探去.......

  「不会吧!再往下就是老东西的屁眼了,娘子你该不会舔他屁眼吧?」张进财心往下沉,双眼露出怒色!

              第58章:凉亭戏菊

  令张进财痛彻心扉的事情并没有发生,于意涵舔过老张头那肮脏的会阴后,见是将舌尖轻轻砥了一下那乌黑的股沟,随即便抬起臻首,骚媚看着糟粕老头,吃吃笑道:「大将军,奴家伺候的,可还舒服?」

  张进财松了一口气,虽然自己喜欢骚浪淫妇,可并不表示愿意看,自己夫人给一个糟老头舔屁眼!

  老张头的眼中闪出一丝失望,刚刚他清晰地感受到,美人的那润湿柔嫩的舌尖在自己臀沟点了一下,那过电一般的快感,简直舒爽无比,同时心中更是兴奋,像于意涵这样国色天香、妖媚动人的绝色仙子,给自己这个糟老头舔屁眼,那是何等的刺激?

  想到这里,他肉棒硬得难受,不由提起公鸭嗓,叫道:「还算不错,就是有点小遗憾!」

  「大将军,可是要奴家给你做一套『毒龙』?」于意涵魅惑地看着老张头,一面伸出素手探入他的股沟,轻柔地在他菊门撩了一下,媚声道:「现在,可不行!」

  老张头皱着眉头,不满道:「那什么时候?不如现在就伺候老叔一番,反正你也给别人舔过屁眼,还穷讲究什么?」

  「你怎么知道,奴家舔过......?」于意涵惊讶道,脸上露出一丝羞色,媚意无限。

  老张头嘿嘿一笑,说道:「你这骚货,难道没帮阿财父子舔过吗?」

  「你偷看?」于意涵恍然大悟,不禁嗔道:「老叔,你坏死了,竟然偷看侄媳!」

  「嘿嘿......,不偷看,老叔我怎么知道你是个骚货呢?他奶奶的,竟然同时和一对亲父子肏屄,真够淫贱的!」

  张进财心中一凛,暗骂:「老不死的,竟敢偷看,当初就应该把你两条老腿打断!」

  突然,凉亭中传来一道喝骂声,「骚母狗,给老子趴下,把骚屁股撅起来,老汉我要肏你的浪屄!」

  张进财抬眼看去,只见于意涵竟没丝毫犹豫,连忙倒转身体,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大白屁股高高翘着,同时双手后探,把住美白臀瓣,向两则分开,露出光洁饱满的骚穴,和小巧玲珑的褐色菊花。

  她的模样又骚又贱,偏偏却诱人无比,勾得男人欲火沸腾。

  于意涵回头骚浪地望着老张头,腻声道:「老叔......大将军......,快肏奴家,奴家的屄好痒啊!......求您用大鸡巴给侄媳止痒......」

  望着眼前曲线傲人的雪白娇躯、磨盘大的雪白硕臀,微微蠕动的小巧屁眼、以及淫水四溢的熟女美穴,老张头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欲火,大吼一声,叫道:「肏死你这个臭婊子......」

  话音未落,他挺着青筋暴起的粗黑肉棒,抵到于意涵的骚穴上,猛的一下,狠狠插了进去,穿过层峦叠嶂,火烫的龟头撞到花心上。

  「喔!」于意涵艳唇微张,长声腻叫,宛如一只受伤的母兽,浪叫声痛苦而又满足。

  「啊......好粗......好长......」

  张进财失魂落魄地看着这一切,「插进去......,插进去了......,这婊子又给我戴了一顶绿帽......」

  与张进财失意不同,老张头意气奋发,多日来的臆想,终于美梦成真,他觉得快意无比,真像诗中所说「老夫聊发少年狂」,此刻他又何不是如此,仿佛自己年轻了几十岁,浑身力道十足。

  「啪啪啪......」,胯骨撞击着雪白的硕臀,发出淫靡的响声,老张头双手握住美人的纤腰,疯狂挺动腰身,粗黑肉棒在熟女美穴中快速出没。

  虽然他知道眼前美人阅人无数,但骚穴却依然紧窄,裹得肉棒密不透风,每次插入时,那湿滑的媚肉便紧紧地缠上,仿佛千万中小手在做着按摩一样,舒爽无比。

  他看着眼前由于撞击,荡起波涛雪浪的丰硕美臀,不由淫欲大作,「啪」的一声,抬手拍了一下这震颤的浪肉,叫道:「臭骚屄,爷肏得你爽不爽?」

  「唔......爽......爽死了......啊啊啊啊......嗯嗯嗯......爷......大将军......你好厉害......嗯哼.......肏得奴家美死了.......噢.......不要停......狠狠的肏......肏死奴家这个臭婊子......」

  此刻,于意涵也是快意无限,老张头这根肉棒由于火龙血脉加持,不仅又粗又长,而且还火烫无比,每次龟头抵到花心,都会传来一股灼热的快感,烫得她花心大开,又酥又麻,浪水如决堤般涌出......

  老张头听的兴奋无比,一边疯狂抽插着骚穴,一边抬起两只老手,交替扇打着丰腴玉股,「啪啪啪......」声音密集程度,宛如下雨一般,片刻不得停息。

  「啊.......臭婊子、骚狐狸、破鞋、烂货.......,肏死你......,肏烂你的臭骚屄......,让你骚.......让你浪,让你四处勾引野男人......,啊啊啊.......老子替阿财这傻儿教训你这个『千人骑万人压』的破烂玩意。」

  随着快速抽插,老张头越来越疯狂,侮辱的言词越说越不堪,但于雨涵听得,反而更加兴奋,也许自己就是个骚浪贱货,男人越是侮辱自己,就越是觉得刺激!

  似乎回应着老张头的辱骂,她兴奋地扭着雪白娇躯,两颗丰满浑圆的乳球,上下左右,剧烈摇晃,荡起一片耀眼的雪浪,而同时磨盘大的硕臀也开始淫荡的左右摇动,研磨着那根快速进出的粗黑肉棒。

  「啊啊啊啊......老叔......大将军......爷,惩罚奴家这个破鞋吧!嗯嗯嗯......啊啊啊.......嗯哼.......狠狠的肏奴家的骚屄......唔......用力打屁股蛋儿......不要怜惜奴家......,啊啊啊......」

  腻人的浪叫声在凉亭里回荡,让秋风凉意中都充满了诱人春情......

  张进财死死地盯着凉亭中,疯狂野合的狗男女,脸上神情既痛苦,又兴奋,只见一个枯瘦矮小、皮肤黝黑、丑陋至极的糟粕老头,以老汉推车的姿势,猛肏着一位身姿挺拔、曲线傲人、丰满雪白、貌若天仙的狐媚女子,他一边怒挺着老鸡巴,一边扇打着丰满雪臀,口中的粗言秽语层出不穷。而趴在地上,摆着母狗姿势的狐媚美人,非但没有一丝不情不愿,反而迎合老头的肏弄,一边说出令最低贱妓女都觉得羞耻的淫词浪语,一边摇着屁股回应。

  「这婊子,真他妈的骚!」张进财此时已无语形容,只想到这一句,但显然远远不能形容于意涵那淌露出来的骚浪劲。

  狗蛋震惊地看着这一切,心中感叹:「于姨真骚啊!恐怕全村的女人加起来都没有她这么骚!」

  ......

  凉亭内的战况越来越激烈,老张不但扇打得越来越狠,肉棒也抽插得越来越来,真难以想象他八十岁的年纪,竟然会有如此体力?

  于意涵那雪白硕臀已经红肿一片,就连两片阴唇也发出红紫的淫光,淫水如决堤一样,一股接着一股的涌出,但流到穴口时,又随着肉棒狠插,变得四溅飞射......

  「啊啊啊......唔......要死了......要死了......骚屄要被大将军给肏坏了......嗯嗯嗯......好爽......好舒服.....美死奴家了......爷......不要停......嗯......奴家又要高潮了......啊......用力......狠狠肏我的屄.....」

  于意涵仰着春潮俏脸,媚眼如丝,露出欲仙欲死的神情,汗湿的秀发沿着绯红俏脸,洒落在汗水淋漓的粉背上,此时她对老张头有了定位,除了黑龙,他是唯一能让自己高潮不断的男人,不禁心中媚意无限,又苦恼自己要吸了他的血脉!心中感叹:「罢了,这次就满足他所有要求吧!」

  想到这里她更加投入,全力讨好着正在肏她骚穴的老头......

  ......

  一股又一股的浪水从红肿的骚穴涌出,随着抽插,两人的交合处已经泛起一层层白沫,看上去淫靡至极。

  老张头已不满足肏穴、扇臀,他身子一低,拉住于意涵的汗湿长发,向后扯起,整个人骑到丰满雪臀上,「啪」的一声,拍了一下美人的屁股,叫道:「臭骚屄,把你的骚屁股扭起来,爷要骑你这匹胭脂马!」

  随着头发被紧紧扯起,于意涵臻首微微后仰,头皮上传来一阵疼痛,「啊~~!」她痛呼一声,却没有怠慢,听从老张头吩咐,承受他的重力,开始扭着硕臀,研磨着插入骚穴里的老鸡巴。

  肉棒全方位的与骚穴接触,不但媚肉紧缠棒身,轻柔地摩擦,就连龟头也被娇嫩的花心研磨,这种感觉让老张头如在云端,舒爽无比。他哼唧几声,一手拉住秀发,一手击打着雪臀,仿佛一位骄傲的大将军。

  「骚母马,给本将军转两圈,溜达溜达......」

  「是,大将军!骚母马遵命。」于意涵媚声答道,随即双手双脚齐动,迎着枯手击打,膝跪爬行起来,她一边爬,一边还摇着屁股,让润湿紧窄的秘道研磨着粗黑的老鸡巴......

  「大将军,奴家这匹骚母马,让你骑乘得可还舒服?」

  张进财听到此言,感觉自己快疯了,上次他只是玩溜母狗的淫戏,就被于意涵揍得满头包,而现在这老东西把她当马骑,不仅没有丝毫反抗,反而曲意逢迎。

  而狗蛋那黑丑小脸上露出兴奋之色,「骑母马......骑母马咯!俺也要骑......骑于姨这匹大白骚母马.......」

  ......

  老张头以美人头发做马缰,自己枯手当马鞭,威风凛凛地骑在于意涵的大白屁股上,此刻他心里充满了豪情壮志,虽然已到暮年,但临死前还能肏到这位比仙子还要美艳、比妓女还要骚浪的狐媚美人,顿觉人生完美、此生无憾!

  不知不觉中,他想到我念过的一首诗,不由吟道:「乌龟虽寿,犹不如我;大蛇乘雾,终为灰灰。老马跑路,志在千里;老汉暮年,色心不止.......,此生之福,肏上侄媳,快哉快哉,歌以咏志。」

  老张头念完后,意气奋发,抬起老脸苍茫四顾......

  「扑哧!」于意涵娇笑出声,媚声道:「大将军......我的爷,原诗可不是这样子的,听你念的意思,好像肏到奴家这个侄媳,就是平生志愿了?」

  「擦!臭婊子,你竟敢嘲笑爷?」老张头听得不满,小眼一瞪,老手「啪」一声,狠狠抽在肥臀上,叫道:「靠到柱子上去,把骚屁股撅起来,老汉定要驯服你这匹不听话的骚母马!」

  「是,大将军,骚母马遵命!」

  于意涵等老张头落下地,才站起来双手撑在到凉亭玉柱上,将磨盘大的雪白硕臀向后翘立,摆成一副挨肏的淫荡姿势,狐媚俏脸魅惑地回望老张头,媚笑道:「爷,快肏奴家,快用你的大鸡巴肏人家的臭骚屄!」

  说罢,她摇着大白屁股,淫荡地勾引着身后的糟老头。

  望着美白硕臀上面浪肉翻滚,白花花的晃人眼睛,老张头直吞口水,用力扇打了一下,扯起公鸭嗓,叫道:「好个大骚屁股,爷要肏你屁眼!」

  「嗯哼......不要嘛!爷的鸡巴那么大,会肏坏人家的。」于意涵摇着屁股,不依地娇嗲道。

  「啪」的一声,张老头高高跳起,抬手就给于意涵一记响亮耳光,骂道:「妈的,破鞋、烂货,骚屁眼都被野男人给肏黑了,给你老叔肏一次,怎么了!」

  「是,爷!侄媳知错了!请爷肏臭婊子的骚屁眼。」于意涵一脸委屈地看着老张头,眼中泪光莹莹。

  「啪」的一声老张头又狠扇了于意涵一记耳光,骂道:「臭婊子,有你这样接客的吗?」

  于意涵被打得俏脸生疼,感觉委屈的同时,心中升腾出爱虐般的变态快感,不禁双手探后,把住肥厚的臀瓣,向两侧分开,将那褐色腚眼展露在糟粕老头面前,用又腻又嗲的语气,说道:「请爷光临奴婢的后庭菊花。」

  张进财一听,恨得牙痒痒的,心道这骚货在自己面前矜持得很,不说这般像妓女一样,取悦恩客,就是摸一下菊花,都推三阻四的。

  于意涵用的力道极大,两瓣雪肉向两边绷紧,小巧的菊花被拉成一道口子,露出殷红的菊眼。

  「骚,真她妈的骚!」老张头满意地点头,低下身子,苍白脑袋凑到肥美雪臀上,紧接着,朝淫荡菊洞连吐几口口水,又将两指插进去抠弄,淫笑道:「嘿嘿嘿……别怕,爷先给你的骚屁眼放松,放松……」

  粘稠的口水涌入到肛门中,于意涵感到恶心异常,但粗糙的手指搅弄肛壁那敏感嫩肉,膨胀中又带有一丝摩擦快感,不由浪哼起来:「嗯嗯嗯……,嗯哼……,爷……大将军,你好会弄,奴家屁眼子舒服死了……啊啊啊……」

  「啪」的一声,老张头扇了一下雪臀,叫道:「臭骚屄,爷来了,操烂你这个破鞋,操坏你的骚屁眼……」

  话音未落,老张头挺着那根青筋暴起的粗黑肉棒,捅向于意涵娇小的屁眼,火烫的龟头首先进入,插进菊口中,肉棒进入时,那紧窄的肛口便迅速将龟头紧紧裹住,里面的嫩肉迅速缠上来,老张天爽得长出一口凉气,哼唧叫道:「噢……爽……爽死老汉了,这骚屁眼真她娘的紧,啊啊啊……快告诉爷,你的腚眼被多少野男人操过?」

  老张头一边说,一边挺着肉棒向紧窄肛道里挤去,于意涵只觉得一根粗长的烧火棍捅进自己菊门里,不仅又涨又痛,里面还传来一股撕裂感,但火烫充实的感觉又是无比的刺激,不由大声回道:「被很多男人操过,最少也有上百人了,噢……,爷,轻点,……啊啊……屁眼要被你大鸡巴给肏坏了……啊啊啊……」

  「擦,肏成这样,还这么紧?真是天生卖屄的骚婊子!」老张头皱着脸,哼唧骂道,他觉得自己肉棒进入到一片柔软之中,仿佛被千万只小手按摩一般,舒爽无比,不禁撕嚎一声,腰身一挺,将整根肉棒插进去。

  「喔~~!」于意涵嚎叫一声,如母兽嘶鸣,「啊啊啊……爷……好痛啊,……屁眼要被你肏坏了……噢……不行,轻点……不能这样……啊……痛死奴家了……」

  她感觉一个烧火棍捅入到自己直肠中,在胀痛的同时,又觉得莫名的刺激,不禁收缩肛道,死死缠住这根粗大的老鸡巴。

  张进财看得心痛,他担心自己夫人那紧窄后庭被老东西的粗大阳根给肏坏了,想当初自己玩弄那朵菊花,不知道做了多少前戏,哪如这粗鄙老头直接整根插入?

  而狗蛋则看得高兴,心想爷爷肏于姨屁眼子,自己可以肏她小骚屄!

  在两个旁观男人眼中,老张头那枯瘦乌黑、矮挫至极的干瘪身体,趴在一具丰满雪嫩、风姿挺拔的魔鬼身体上,那白与黑、高与矮、丰满与枯瘦、美与丑,形成极大的反差,本来就不对等的男女,此刻却做着比情侣之间还要过分的事情,如果还有外人在此,恐怕会惊瞎掉眼睛!

  一个丑怪如猴子的糟粕老头正挺着粗黑老鸡巴肏弄着身材魔鬼、肤如凝脂、美若天仙女子的屁眼,肉棒将肛门捅出一个大口,菊口四周的嫩肉微微红肿,在抽插中震颤蠕动,老头那白发苍苍的脑袋贴在渗出香汗珠子的粉背上,熏黑粗糙的大舌头不断在上面卷舔着,同时还用参差不齐的大黄牙啃咬,两只枯皮老手也没闲下,齐齐探出,握住两颗雪白豪乳,大力揉捏。

  于意涵在老张头多路袭击之下,快感十足,脸上露出欲仙欲死的神情,眼神又骚又媚,仿佛能滴出水来,她粉白的身子上香汗淋漓、闪着潮红的光泽,秀唇张了又张,发出酥媚入骨的淫声浪语。

  「唔……,好舒服……屁眼子好舒服……爷你会肏……奴家爽死了……啊啊啊啊……又要来了……嗯嗯嗯……啊啊啊……不要停……狠狠肏意涵的骚屁眼……肏烂它……啊啊啊啊……来了……来了……意涵又高潮了……啊……」

  随着一声高坑浪叫,于意涵两条紧实饱满的雪白大腿,开始剧烈痉挛,隐隐可见肌肉隆起,随着胯骨抖动,那光洁肥厚的阴唇微微打开,紧接着一股白腻阴精从骚穴喷出,射出三尺远……

  「啊啊啊……不行……啊……不行了,又要喷了……呜呜呜……羞死奴家了……」

  张进财脸色一沉,暗骂:「臭婊子,瞧你一副骚浪劲,都已经喷……喷……」

  还没等他骂完,便看见那光洁的熟女美穴,裂口又大了几分,随即又一股黄色液体喷出,在空气中发出骚味,与刚才那股白腻阴精撞击在一起,水花四溅……

  不仅张进财惊得目瞪口呆,就连狗蛋和老张头也瞪大色眼,盯着这淫靡奇景!

  「这婊子简直是千古淫妇啊!」老张头心中感叹,他活了八十岁,操过无数女人,可从来没见过哪个女人有于意涵如此骚浪?

  那痉挛抖动的大腿,那情不自禁张开的骚穴,无不昭示着她就是个骚货,但犹甚的却是喷出三尺远的阴精,还有那由于兴奋射出来的尿水,更加凸显了她淫荡的本质。

  「呜呜呜……」由于羞耻、兴奋,更觉快感、刺激,于意涵低声呜泣起来,就算她在哭泣之时,也不忘兴奋的浪叫……

  「呜呜呜……老叔……大将军……,呜呜呜……奴家好舒服……好美啊……嗯嗯嗯……呜呜呜……你好厉害……啊啊啊……意涵从来没有这样快乐过……谢谢你……啊……你就是意涵的爷爷……呜呜呜……爷爷……不要停……继续操你的破鞋孙女……呜呜呜……肏我的臭骚屄……肏我的贱屁眼……呜呜呜……狠狠的肏……肏哭我……肏坏我……呜呜呜……」

  她一边大声哭泣,泪水横流,一边喊出放荡至极的淫声浪语,老张头哪见过如此骚的女人,她不仅是个风情骚货,而且还长得如天仙般美艳,那如兰气质,那狐媚风情、那犹如魔鬼般的雪白娇躯、还有那湿滑迷人的骚穴,紧窄火热的肛门,无一不是极品。

  老张头狂吼一声,「肏死你这个破鞋,肏烂你的骚洞,啊啊啊啊……」

  他放佛变成一头疯狂的野兽,拉住于意涵的两只素手,十指相扣,让高潮后疲软的美人,身子前探,掌控着平衡,黑瘦屁股如打桩一样耸动,「啪啪啪……」,胯骨撞击肥臀的声音,越来越激烈,也越来越响彻……

  「呜呜呜……,屁眼要被肏坏了……啊啊啊……呜呜呜……大鸡巴插到肠子里了……呜呜呜……好痛……啊……又好舒服……呜呜呜……不能来了……饶了奴家吧……呜呜呜……爷爷……亲爷爷……饶了孙女吧……呜呜呜……」

  在肿痛刺激中,于意涵快感无限,仿佛故意哭叫给身后老头听,让他内心膨胀的同时,又感觉兴奋、快意,毕竟能把一个仙子般的美人操得狂呼乱叫、哭泣求饶,对任何男人来讲,都是一番成就。

  老张头汗如雨下,直感觉快被眼前骚货给榨干了,鸡巴越来越膨胀,龟头被腻滑的肛肠紧贴蠕动,一股欲火似要喷出,在加大抽插速度的同时,大声嚎叫道:「喔……,爽死爷爷了,不行,啊……忍不住了……好个骚屁眼,真她娘的紧,夹得老汉受不了,啊啊啊……,要来了……射死你这个骚浪破鞋……」

  「嗯嗯嗯……大将军……亲爷爷……呜呜呜……不要射到屁眼里……啊啊啊……呜呜呜……拔出来……快拔出来啊……呜呜呜……」

  于意涵感觉到老张头的肉棒胀大了一圈,知道这老东西已经是强弩之末,但她并不希望射进自己的肛门,只有骚穴才能吸收火龙血脉,不禁摇着大白屁股,浪呼哭叫道:「呜呜呜……好爷爷……亲爷爷……嗯嗯嗯……拔出来……嗯哼……快拔出来……射到骚货孙女的屄里……啊啊啊……呜呜呜……求你了……求你射进孙女的臭骚屄里,……呜呜呜……让奴家为你生个大胖小子……」

  听到此言,张进财气得怒发冲冠,差点冲出来,给于意涵这个婊子两记大耳光,自己一再叮嘱这贱人,可以和别的男人浪,但不许给别人生孩子,可现在倒好,这破鞋竟然主动提出给自己老叔生个大胖小子。

  「贱人,贱人……,气煞老夫也!」

  这时,老张头喘着粗气,将黑瘦矮小的身子趴到于意涵雪白丰满的魔鬼娇躯上,枯手死死地握住那对上下抛飞的雪白豪乳,手指深深陷入乳肉中,嚎叫道:「啊啊啊……不行了……老汉忍不住了……啊啊啊……射了……射了……射死你这个烂货……啊啊啊……」

  一股股火热的阳精如连珠箭般射出,喷洒到直肠内,烫得于意涵打了一个激灵,虽然舒爽无比,但她的哭声反而更大了,「呜呜呜……坏爷爷……,人家恨死你了……,呜呜呜,孙女多说了……,要给你生个大胖小子,你却偏偏射到人家的屁眼里……呜呜呜……」

  泪水洒落,美人眼睛有点红肿,看上去可怜楚楚,老张头柔情大起,一把搂住她,老脸嬉笑道:「嘿嘿嘿……骚宝贝,别哭了……哭得爷爷我心烦意乱,……又不是啥大不了的事,老汉我重振雄风,再肏你一顿……」

  于意涵红着泪眼,娇媚地白了他一下,嗔道:「老东西,你还能硬起来吗?」

  听到美人轻视的言语,老张头急了,一把拽住于意涵的左边乳头,用力扯起,拉成钟笋型,再用右指弹去,喝道:「臭婊子,竟敢怀疑你爷爷,看老汉我怎么惩罚你?」

  「弹乳琴?这老东西真会玩!」张进财看到老张头将自己夫人的丰满乳房拉得长长的,手指在上面弹动,不禁有些佩服,心痛的同时,又觉得兴奋,自己也想这样玩,但看到于意涵那冷傲的目光,又不敢太过放肆。

  「啊啊啊……」于意涵痛叫出声,只感觉乳头快要被糟老头拽下来,但受虐般的变态快感,又让她感觉刺激,不禁浪呼道:「噢……好痛,痛死了,……啊啊啊……大骚奶要被你拉断了,唔……不要……爷爷……饶了奴家这个不知深浅的贱货吧!」

  老张头小眼一瞪,恶行恶相地盯着她,骂道:「欠肏的烂货,竟敢质疑你爷爷,哼……这次小惩……如果下次再犯,把你扒光了,扔到乞丐堆里去。」

  「不要!」于意涵捂住小嘴,装作害怕的样子,可怜楚楚看着眼前的糟老头。

  「啪」的一声,老张头寒着脸抬手就一记耳光,打得于意涵白皙俏脸上,泛起五道红色指印,老张头扯着公鸭嗓,骂道:「臭骚屄,长点眼力劲,还要爷爷吩咐吗?妈的,快给老子舔鸡巴,把屁眼也给清理一下。」此时,他已操遍于意涵的三个骚洞,哪还有之前猥琐低下的样子,宛如小人得志般,趾高气扬。

  于意涵委屈地看着他,仿佛一个低下的女奴,应了一声,双膝跪到地上,又将凌乱的鬓发,捋到脸蛋一侧,旋即握住沾满精液和淫水的恶心肉棒,伸出丁香在龟头上舔了一下。

  一股骚臭味道直扑鼻际,差点令她呕吐出来,不由仰起俏脸,露出恶心之色,嗔道:「坏爷爷,你的鸡巴臭死了,让孙女帮你洗一下,再给你吹,如何?」

  老张头白眉一皱,不满道:「洗啥洗,要洗,也要用你的贱嘴洗。妈的,你是不是嫌弃我这个老汉?」说罢,他抬起枯皮老手,就要扇于意涵的耳光。

  于意涵故意装作害怕的样子,媚声道:「别……别打我的脸,孙女帮爷爷舔干净……」

  说完,艳唇张开,含住绵软恶心的肮脏肉棒,开始吸吮起来,她香舌包住龟头,轻柔地舔弄,不仅吸出残精,就连楞沟也清理的干干净净。

  滑嫩柔软的香舌缠绕着棒身而下,舌尖顺着青筋舔砥,不一会功夫,便把老鸡巴舔得油光发亮,又做了几次深喉后,将乌黑睾丸舔弄了一番,便让老张头跪趴下,黑瘦屁股高高撅起。

  「爷爷,下面孙女为你做套毒龙!」于意涵娇嗲着声音,媚声说着,那浓浓的骚浪味儿,勾魂夺魄……

  素手把住黑瘦屁股,将臀瓣分开,露出那长满杂毛的乌黑股沟,即使离得很远,张进财也能感受到一股子大便味道。

  「夫人,不会真的舔老东西的臭屁眼吧?」

  张进财瞪大眼睛,紧张地看着,只见于意涵将鼻子凑近那乌黑股沟,闻了闻,随即秀眉微蹙,脸上露出嫌弃之色。她从洒落在身边的衣服中取出一块白色手帕,在那乌黑股沟中,擦了又擦,直到手帕变成黑色,才扔到一边。

  于意涵擦拭干净后,才将臻首贴到老张头的屁股上,她的琼鼻深深埋进股沟中,丁香微吐,在那皱褶纵横的乌黑菊花上,轻柔地舔了一下

  「喔,爽……爽死了……啊啊啊……」老张头舒服得哼唧乱叫,「哦,舔屁眼的婊子,快……快……,不要停,……再继续……最好将舌头全伸进去……」

  于意涵忍住恶心,全力讨好着这粗鄙老头,她伸出香舌,一边舔砥乌黑屁眼,一边用舌尖在肛门四周打着圈,将老张头的乌黑屁眼舔砥油亮发光,旋即,香唇还吻住那老菊,轻柔地吸吮……

  「哦哦哦……,爽死老汉了……,小骚货,真会舔,比妓院的老婊子还厉害……啊啊啊……」老张头爽得淫叫出声,就连身体也颤抖起来,他感觉美人那丁香小舌像泥鳅一样灵动,时而舔弄菊花,时而在股沟上下扫弄,还不时用小嘴吸吮,那销魂快感,涌入心头,让他如痴如醉……,虽然身体上得到最大享受,但哪及得上,心里的满足?

  身后那身份高贵、气质高雅、美若妖狐的名门贵妇,竟然像低贱妓女一样,舔着他这个糟老头子的屁眼,不禁让他雄风重振,肉棒又硬挺起来。

  于意涵握住肉棒的素手,感受到它又坚硬起来,不由心中一喜,忍住恶心,伸长丁香,慢慢地向老张头的肛门内挤去。

  「喔~~!」一道震耳欲聋的嚎叫声,响彻天际,老张头仿佛一头咆哮的火龙,从嘴巴里吐出火光……

              第59章:爷孙双龙

  老张头像一头咆哮的火龙,浑身筋肉凸起,整个身子大了一圈,仿佛返老还童了一样,整个人变的精力无穷,不仅于意涵手中握着的肉棒大了一圈、青筋暴起、灼热烫手,就连挤入肛门中的妙舌也被夹得生疼……

  尽管如此,于意涵还是尽自己最大努力,取悦着他,灵活的小舌不断在那肮脏屁眼中游动,贝齿啃咬着肛门皱褶,两手素手握住火烫坚挺的硕大肉棒,轻柔地搓揉,鼻中哼出娇腻诱人的声音……

  「嗯嗯嗯……嗯哼……啊……嗯嗯嗯……」

  张进财和狗蛋看得目瞪口呆,他们哪能想到,老张头竟然有如此古怪的变化,那血红的眼睛、筋肉隆起的身体、雄浑的咆哮声,仿佛变成了一只野兽。

  忽然老张头站起身来,血红的眼睛盯着于意涵那丰满白腻的魔鬼娇躯,大吼道:「骚货,我要肏你……肏死你这个无耻的婊子,……啊啊啊……肏烂你这个臭骚屄……啊……」

  随着一道长呼,老张头抄起于意涵两条修长白腻的美腿,提到空中,恍如巨龙一样硕大的肉棒,迎着光洁饱满的骚穴,「啪」的一声脆响,胯骨相撞,粗若儿臂的粗黑鸡巴,挤开肥厚的阴唇,如乌龙入洞般,直抵尽头……

  「喔~~!」于意涵长声腻嚎,如同一只受伤的母狼,比原来大了一圈的肉龙,几乎要将小穴捅裂开,灼热的龟头烫得花心大开,随即,便挤进子宫里,撕裂般的痛楚,以及无比充实的满足感,让她在痛爽交加下,双目翻白,秀唇微张,脸上露出欲仙欲死的神情,不禁藕臂一圈,紧紧搂住老张头的脖子,丰满雪白的酥胸贴住他的皱纹老脸,大声浪呼起来……

  「啊啊啊啊……肏死奴家了……呜呜呜……小骚屄被你捅坏了……啊啊啊啊……好长……好粗……好烫……嗯嗯嗯……嗯哼……要死了……要被你干死了……呜呜呜……为什么……为什么……唔……为什么你变得这样厉害……啊啊啊……不来了……呜呜呜……爷爷饶了我了……孙女要被你干死了……呜呜呜……」

  于意涵一边哭叫求饶,泪水沿着狐媚俏脸,滴到雄伟的硕胸上,一边那对结实饱满的大长腿又缠到男人腰上,同时疯狂地扭动胴体,两颗丰满浑圆的乳球在男人那皱纹老脸上摩擦着。

  张进财哼了一声,心中暗骂:「嘴上说不要,身体却老实得紧,瞧你这一股子骚劲儿,真是个无耻骚浪的贱货!」

  ……

  一经插入后,不仅润湿滑软的媚肉紧紧缠住那根粗大的肉龙,就连子宫也如小嘴那样,含住龟头吮吸起来,那极致的快感,让老张头爽得大腿颤抖。抬眼间,又被一片雪白柔腻挡住了视线,那深壑望不见底的乳沟夹住自己的鼻子,两边丝滑弹软的乳肉轻柔摩擦,一股熟女芳香,沁人心脾……

  「喔……真他娘的爽……好一个臭骚屄……好一对大骚奶……爽死爷爷了……啊……肏死你……肏烂你这个千人骑万人跨的破鞋……啊啊啊……」

  他一边骂着粗言鄙语,一边搂住美人的水蛇腰,挺着粗黑肉龙,狠狠抽插,同时苍白脑袋疯狂地摆动,磨蹭着那一对浑圆硕大的乳球。

  于意涵双腿越加越紧,双臂吊在老张头的枯脖上,好像树袋熊挂在一颗老树上,只不过这颗老树低矮枯瘦,与她那雪白而又修长饱满的魔鬼娇躯不成比例,远远望去倒像一个瘦弱小孩抱着一位身材丰满的熟沃妇人。

  可尽管如此,老张头这颗枯萎老树依然稳固如山,他一步一趋地抱着比他高大许多的熟沃美人,向前移动,走动中,肉棒以不同角度插入骚穴,同时他老嘴大张,交替含咬着两颗肿胀如枣的乳头。

  于意涵被老张头一边走动,一边狠肏,肉棒在骚穴内四下窜动,经过最初不适后,马上又酥麻起来,快感十足,淫水如决堤一般,从交合处渗出,洒在地上,带起一路水痕……

  在无限快感中,她又有一丝害怕,眼前老头越来越疯狂,此刻竟然毫不怜惜地啃咬着自己的乳头,感觉快要被他咬断了,一股刺痛传入脑际,那受虐般的变态快感,在害怕中又隐隐觉得兴奋。

  「啊啊啊啊……爷爷,饶了孙女吧……呜呜呜……奶子要被你咬掉了……呜呜呜……好痛……求您不要咬了……嗯嗯嗯……爷爷,饶了臭骚屄吧……呜呜呜……孙女随便给你玩……,只要你不咬孙女的奶子……,就是给你玩死也甘心……」

  「啪」的一声,一掌狠狠扇在于意涵那丰满雪白的硕臀上,直打得雪肉乱颤、波涛翻滚,老张头瞪着血红的眼睛,盯住于意涵那狐媚俏脸,骂道:「臭婊子,以前你让人打断爷的骨头,还罚爷去烧火,这些我都记着呐!哼,今晚爷就好好教训你这个不守妇道的淫妇,替我那傻儿张进财出出气。」

  于意涵看着老张头凶狠的眼神、霸道的丑脸、比刚才雄壮的身体,知道他的火龙血脉已经开始返祖,只要再加刺激,一定可以圆满吸取,想到这里,她脸上露出迷醉之色,但哭声反而更大了,泪水如断线风筝般掉落,反而更能引发男人的暴虐之情……

  「呜呜呜……,爷爷,是臭婊子错了,以前不该怠慢您,呜呜呜……,你就是臭婊子的主人,奴家是破鞋、烂货,您的一条骚母狗,……求你不要惩罚骚母狗,……用你的大鸡巴,大肉龙,狠狠肏骚母狗的臭骚屄,肏死我,肏哭我……呜呜呜……」

  「啪啪」两声响亮的耳光,从旷野中响起,老张头果然被于意涵那可怜楚楚的模样、淫贱的语言,勾得暴虐之气大起,他狠狠扇过耳光后,枯黄丑脸变得愈加红润,不由狂吼一声,抱住于意涵那迷人的娇躯,「嘭」的一声,扔到地下,随即臭脚跨上,踩住她那白皙绝美的俏脸,用力蹂动,将美人的那张娇艳脸庞蹂得不成样子,又大声喝道:「既然你承认是条骚母狗,就摆成母狗的样子给爷看看。」

  于意涵被他臭脚踩得说不话来,只得眨着泪眼,示意自己愿意听从他的命令。

  老张头松开臭脚,又到凉亭中掏摸了一阵子,忽然取来一根银色狗链,叫道:「既然承认是爷爷我的骚母狗,就把这条狗链戴上吧!」

  于意涵不敢违命,四肢趴跪在地,摇着雪白屁股,膝行爬到老张头身前,仰起屈辱的泪眼望着他。张老头见于意涵这副神情,更觉兴奋,抬起枯手,又狠狠扇了一记耳光,打得于意涵白皙俏脸上又添了几道红印,骂道:「臭婊子,装成这副委屈的样子,给谁看呢?」

  「呜呜呜……,主人,骚母狗错了,求您不要生气……」

  「肏你个臭骚屄,老子就见不得你这副贱样,平日里趾高气扬,看谁都不顺眼,老子也是怕阿财这傻儿受你欺负,才出手惩治你,别废话,把狗链自己戴上。老子要让你记得,你只是我们张家一条配种的骚母狗。」

  说罢,老张头把狗链扔到于意涵面前,眼睛凶狠地盯着她,等待于意涵自己套上。

  张进财看得又是心痛,又是快意,之前他没少受过于意涵这只母老虎欺负,现在见她像只母狗一样,跪在糟老头面前,觉得以往受过的气全消了,可自己的心为何如此痛呢?

  于意涵屈辱的拿起狗链,颤抖着双手套上自己的雪颈,心中屈辱的同时,又涌起一种变态的快感,让她微微兴奋起来,她拿着套好的狗链,双手举过头顶,献给老张头,悲泣道:「主人,请您遛骚母狗。」

  老张头满意地点点头,随即傲然昂着苍首,挺着老胸,握住硬如铁枪的大屌,拉着狗链,向前方走去……

  于意涵亦步亦趋,摇着大屁股,在老张头身后爬行着,那丰满雪白的胴体随着屈辱的动作,曲线起伏,两瓣硕大丰满的屁股蛋交替浮动,荡起旖旎的春光。

  从张进财和狗蛋的角度看去,只见一个腰躬背驼的枯瘦老头正手执狗链,牵着一位身材魔鬼、肌肤若雪、丰乳肥臀的妖媚美妇。

  而美妇像母狗一样,无比顺从的爬行着,时不时还叫着「汪汪汪」的声音……

  来到一颗大树下,老张头小眼一瞪,恶狠狠地看着于意涵,大声喝道:「骚母狗,撒泡尿,给主人看看。」

  「不要,主人不要啊……,好羞耻……,呜呜呜……」于意涵仰着屈辱的俏脸,泪水横流,哭泣求饶着。

  老张头一看,暴虐之气腾起,一把抓住于意涵的秀发,朝着她的俏脸,正反连抽十几个嘴巴子,「啪啪啪……」,一阵急促的脆响,打得美人俏脸红肿、头晕目眩。

  「骚母狗,让你装矜持,让你不听主人命令,打死你,扇烂你这张婊子脸……」

  「呜呜呜……主人,别打了……饶命……饶命啊……骚母狗错了……我这就撒尿给你看……汪汪汪……」

  于意涵一边哭喊求饶,一边学着母狗叫喊,好似屈服在老张头的淫威之下。

  老张头哼了一声,淫笑道:「这才是听话的乖狗狗,母狗撒尿的姿势,不要老子教吧?」

  于意涵流着眼泪,屈辱地点点头,旋即,大腿抬起,搭到旁边大树上,将挂着金色铃铛的骚穴暴露在老张头的眼前,她闭上狐媚美目,高耸的酥胸颤动着,蕴着势,但怎么样都尿不出来……

  老张头见此,猥琐一笑,撅起老嘴,吹起了口哨,「嘘嘘嘘……,乖狗狗,快尿出来……让主人开心一下,嘘嘘嘘……」

  于意涵在口哨下,终于憋出一股尿意,随着光洁肥厚的阴唇颤抖,骚穴微微张开,露出殷红的穴口,随即只见她耻辱地娇哼一声「啊~~」,一股微黄的尿液从骚穴中喷洒而出,淅淅沥沥地洒在草地上,「唔……」,于意涵羞得捂住俏脸,即使在花谷时,她也没做过这母狗撒尿的羞耻动作……,不禁眼泪夺眶而出,呜泣不停,但与此同时,心中却涌起强烈的变态快感,让尿水喷得更有力道……

  忽然一张温热的嘴巴堵上了于意涵那喷尿的穴口,只见老张头埋下苍白脑袋,干瘪老嘴贴住的骚穴,宛如亲吻一般,又舔又吸,干枯的嘴唇裹住肥厚的阴唇,吻得激情无限,「咕嘟咕嘟......」,吞咽的声音,响彻不绝.......

  「啊啊啊......呜呜呜......不要......不要啊!......脏死了......好羞耻......不要......嗯嗯嗯......」于意涵呜泣地喊着,雪白娇躯随着老张头的舔砥含吸,剧烈扭动,那喷尿的骚穴反而往他嘴上迎凑,泪眼既有屈辱之情,又骚浪无比。

  张进财哪见过于意涵如此骚浪过,一边摆着母狗撒尿的姿势,一边迎凑着糟粕老头的舔吸,将喷尿的骚穴往他嘴上贴去。张进财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心中悲痛,又觉得莫名兴奋,不由掏出坚挺的肉棒,开始疯狂地撸动起来。

  老张头喝完尿后,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巴,站了起来,陶醉无比地说道:「又香又骚,胜似美酒,不错.....不错,既然主人我喝了你的尿,你这条骚母狗是否也要表示一下?」

  于意涵睁大泪眼,疑惑地问道:「怎么表示?骚母狗给主人舔脚丫、舔鸡巴、或者给您舔屁眼,如果主人不满意可以肏骚母狗的肛门......?」

  老张头瞪着小眼,凶狠地看着于意涵,冷声道:「真是个没眼力劲的笨母狗,既然老子喝了你的尿,现在该轮到你喝老子的啦!」

  「不......不......」于意涵惊恐地看着他,后退几步,跪在地上,哭泣着求道:「主人,求你放过骚母狗,我不要喝你的尿,好恶心......好脏啊......」

  忽然,老张头脸上红光一闪,一股火热的气息,喷涌而出,仿佛一头暴怒的恶龙,向于意涵扑来......

  「不要......不要......」于意涵泪眼朦胧,装作害怕的样子,向后滑动着身子躲避,她望着满身火光的老张头,心道火龙血脉已经彻底激起了,只要让这老东西越感到兴奋,火龙血脉则会吸取更完全。

  老张头整个人仿佛大了一圈,身上肌肉鼓起,之前苍老之态完全消失,他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嚎叫,一把抱住于意涵那丰满傲人的雪白胴体,走到苍郁大树前,抓住一根古藤,捆向那具娇软无力,芳香丰腴的肉体。

  于意涵吓得花容失色,开始挣扎起来,但此刻老张头力道无穷,她哪挣得开,绿色古藤将她双手困在背后,环过豪乳的外缘在乳沟处打了个交叉,使得双峰更为膨胀凸挺,乳肉上的肌也变得更加晶莹透明,仿佛就要被乳汁给撑破一般,古藤朝下蔓延,掠过双腿,将脚踝捆住,又折叠向上,在嫩白浑圆的大腿上捆了几圈,接着古藤横跨阴户,恰好卡在光洁肥厚的阴唇中间,凹陷下去,惹得狐媚美人哀吟娇喘、放声哭泣......

  那古藤质地粗糙,而于意涵敏感之地的肌肤又极为细嫩、敏感之极,特别是骚穴与古藤摩擦时,更是瘙痒难耐,难受至极,被这么一阵折腾,浑身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丝丝酥麻电流传遍全身。

  老张头把古藤挂到粗枝上,将于意涵拉起,使得狐媚美人双手背负在后,两腿向后曲起,被古藤缠绕的雪白硕乳向外凸出,摆出一个无比香艳淫媚而又屈辱的姿势,吊在空中......

  老张头抬手拍着于意涵那丰满挺翘的雪臀,大声骂道:「臭婊子、骚母狗、破鞋、烂货,让你不听主子的命令,让你装矜持,老子打死你这个贱货......」

  于意涵紧要艳唇,苦泣道:「爷爷,饶了我吧!除了喝尿,孙女什么.......什么都愿意帮你做,求你不要打了......呜呜呜......」

  老张头扬起手掌又拍了一下,打得臀肉晃荡,肉光迷人,颤巍巍的肉臀划出淫媚浪潮。

  他眼睛一转,从树根下又取出一根藤条,用手掂了掂,随即老手一挥,抽在于意涵那丰满白嫩的娇躯上,「啪」的一声,藤条落在膨胀凸起的乳峰上,这一下又快又狠,打得美人娇躯扭动,豪乳乱颤......

  「啊~~!」一道痛呼声,从于意涵艳唇中传出,屈辱哀嚎中又带着一丝快意。

  张进财看得又气又恨,心中骂道:「臭婊子,被鞭打也能兴奋,真是个淫荡的贱货!」

  「啪啪啪......」,古藤如绿色闪电般地抽打在高耸雄伟的酥胸、丰满硕大的雪臀和泛着淫水的骚穴上......,打得于意涵那雪白的胴体上,泛起一道道红痕。

  「啊啊啊啊.......呜呜呜.......,主人饶了骚母狗吧......,呜呜呜......痛死了......求你别打了......,骚母狗快被打死了......呜呜呜......」

  于意涵哭叫哀嚎着,曲线傲人的雪白娇躯在空中像蛇一般疯狂扭动,两颗丰满浑圆的硕乳上下抛飞,剧烈颤动,只见胸前雪浪滚滚,晃人眼睛,那遍布红痕的身子上,香汗淋漓,如雨滴般洒落......

  两条被古藤缠住的雪白长腿绷得紧紧的,不仅脚踝处出现青紫红痕,而且缠绕在大腿根部的古藤已经深深陷进嫩肉中,微微可见嫩白的腿根处隆起一道道性感的肌肉,卡在阴唇中间的藤条不断摩擦着敏感穴肉,不多时,便看见白腻的阴精混着微黄的尿液从藤条边渗出,一股一股地飞溅而落,更令人目瞪口呆的是,两颗原本就硕大无比的雪乳,在古藤捆绑摩擦下,变得更加膨胀,几乎像另外两个头颅,如两座怒挺的雪丘倒扣在胸前......

  「啪啪啪啪......」,老张头越抽越狠,将狐媚美人抽得浑身红紫,却仍不罢休,此时他兽性沸腾,只想羞辱折磨这个让他痴迷至极的高贵女侠,他眼睛一转,又取来一根粗糙的木头,几乎有手臂粗,就要往于意涵骚穴里塞。

  「老东西疯了!」张进财吓了一跳,「如果这根木头插进去,这臭婊子的骚屄岂不是要被插烂了?」

  他正想要阻止,忽听于意涵哭叫求饶道:「呜呜呜......不能插进去......啊.......骚母狗愿意喝主人的圣水,呜呜呜.......」

  听到此言,老张头才停下来,他放下于意涵,让她跪在自己的胯下,揪住秀发,将可怜楚楚的狐媚俏脸拉得仰起,喝道:「臭婊子,张开你的贱嘴巴!」

  于意涵故意装作害怕的样子,双手背后,将性感的红唇张开,香舌长长伸出,泣声道:「主人,请赐圣水给骚母狗!」

  张进财见于意涵摆成狗奴的姿势,心中疑惑:「这臭婊子动作娴熟,可见定是饱受调教,想来不止一次做出如此动作。」

  这时,老张头大吼一声,那粗若儿臂、青筋暴起的肉棒,忽然抖动起来,随即一股浓黄的液体从马眼中喷涌而出,射到于意涵的嘴里。

  「呕.....呕......呕呕......」,于意涵脸上露出恶心之色,虽然她喝过男人的尿,但也只有一次,更何况老张头的尿又骚又臭,难闻至极,不由的呕出声音。

  虽然吞咽不停,将骚臭的尿液吞入腹中,但老张射得又快又急,来不及喝下的尿液喷到自己的俏脸和秀发上。

  见到以前高不可攀的仙子佳人,正吞咽着自己的尿,老张头愈发兴奋,他也不管于意涵是否来得及吞咽,直接揪住她的秀发,朝她脸上喷射,随即又移到头和酥胸上,最后甚至让于意涵掰开骚穴,露出殷红的穴口,那火热的尿液朝里面射去,烫得于意涵娇吟一声,一股阴精喷洒而出.......

  这一泡尿,足足射了一盏茶的功夫,于意涵也只吞下一小半,其余的全射到身体上,仿佛雨淋了一般,浑身上下都湿透了,秀发粘在遍布黄色尿珠的身上。

  于意涵等他射完后,大声干嚎起来,连忙跑到温泉中,洗漱着,这次为了吸收这老东西的火龙精血,她也豁出去了,竟然连老东西的尿都喝了,她感到一阵恶心,眼中射出寒光,瞟向老张头。

  老张头看着她那曲线傲人的雪白胴体在水中浮动,月光照射下,更觉得诱惑至极,不禁也跳入温泉中,向她游去.....

  于意涵将全身清洗了一遍,又漱了口,才转身服侍老张头,灵动的香舌从脚趾开始舔动,将他全身舔了一遍,不仅卵蛋、屁眼都清理了一番,就连尿道中的残液也吸出,吞入腹中,最后才和他拥吻起来。

  她像一位温柔的妻子,全心全意服侍着自己的丈夫......

  ......

  月上柳梢......

  老张头又把于意涵的后庭肏了一次,但这次并没有射精,原来等他快要射时,于意涵赶紧拔出来,用自己小嘴又含又咬,刺痛感让老张头清醒过来。

  当他正要责问,却听美人腻声劝说,要他射进自己的骚屄里,给他生个大胖小子,老张头这才压下怒气。

  此刻于意涵那小巧玲珑的菊花被更加粗硕的肉棒,捅出一个大洞,竟久久不能合拢,美人嗔怪地白了他一眼,却迎来他几记大耳光。

  于意涵见他兽性大作,便知道此刻正是吸取火龙精血的最佳时期,于是便故意装作骚浪的样子,勾引他。

  在兽欲沸腾下,老张头脑子里闪过片刻清明,疑惑道:「老汉年龄已大,恐无法让你受孕,阿财那傻儿也不行,看来无法让你给张家留后了!」

  他说出这句话时,张进财竟有一丝感动,如果于意涵真怀上他张家的种,恐怕会留在张府相夫教子?自己已经有心无力了,唯有自己的儿子,可惜这小子在山下,真是可惜!否则这婊子今晚如此骚贱,定可以让远儿将精液射进他子宫内......

  张进财正叹息时,忽然一个黑瘦童子从草丛内钻出来,故意装作可爱的模样,稚声稚气地说道:「爷爷,狗蛋也行,狗蛋要于姨怀上我的孩子!」

  见到狗蛋矫揉造作的模样,于意涵感到一阵恶心,但此时已临到最后一步,她又不想放弃,只得默然不语,等待着老张头的决断。

  此时,老张头已愈发不清醒,但还认得眼前这个黑丑童子,是自己的孙儿,不由大喜道:「狗蛋,你也是张家的种,就让这婊子怀上你的孩子吧!」

  于意涵只想快点结束这屈辱,不由媚眼瞟向狗蛋,腻声道:「狗蛋,快来......,快来肏姨娘,姨娘的骚屄好痒啊!」

  她故意背对着老张头趴在地上,丰满硕大的美臀诱惑至极地扭动着,又媚声道:「爷爷,快用你大鸡巴,肏孙女的臭骚屄!」

  说完,她回头骚媚地望着老张头,素手探后分开那无毛骚穴,露出殷红穴口,屁股摇动间,阴蒂上的铃铛发出悦耳动听的声音,在凉风中回荡......

  一股诱人春色扑面而来,老张头已完全兽性大发,怒吼一声,挺着粗若儿臂、青筋暴起的粗黑肉棒,狠狠插入眼前这淫靡的熟女美穴中。

  「啊......好粗......好大......捅死臭骚屄了......嗯嗯嗯......爷爷......用力肏......肏死孙女这个破鞋.....啊啊啊......大鸡巴......好厉害啊......子宫快被捅穿了......嗯嗯嗯......」

  于意涵已经适应了老张头那根暴起的大肉棒,此刻火热的龟头捅穿她的花心,侵入子宫中,无比的满足感,让她舒爽至极,凸凹不平的棒身在蜜道内抽动摩擦,更是酥麻异常,让她兴奋地浪吟起来。

  狗蛋有些着急,于姨的骚屄已经被爷爷占据,自己怎么办?他摸着山羊角,焦急地看着于意涵,哈喇子直流......

  老张头被一股快意,冲击得微微清醒,他瞪着血目,朝狗蛋喝道:「蠢货,双龙入洞,不知道吗?」

  说罢,他抱起于意涵躺到地上,将交合处暴露在狗蛋面前,「把你的小鸡鸡插进来,和老子一起肏这个臭婊子!」

  狗蛋见爷爷那根粗黑鸡巴正插在美姨娘的小穴内,将穴口绷得紧紧的,那穴口竟然泛起一道道血线,不禁嘀咕起来,「自己还能插进去吗?」

  这时,只见于意涵忽然用手指将紧绷的骚穴掰开一道小孔,浪声道:「狗蛋,姨娘的宝贝儿......,快来肏姨娘的臭骚屄,......啊啊啊啊......还能容得下,.......和爷爷一起肏臭婊子的骚屄......啊啊啊......」

  狗蛋看着小指大小的殷红洞口,又看向那如雪丘般倒扣在胸前的硕乳,再也忍耐不住,怪叫一声,脱掉裤子,挺着细长的肉棒,冲了上去,只瞬间便挤入那迷人的骚穴,与老张头那根坚挺巨龙会合,一起冲锋起来.......

  「啊啊啊啊.......你们好厉害.......噢.......骚屄要被你肏坏了......嗯嗯嗯嗯.......好粗......好胀.......奴家终于被两根鸡巴肏进去了......」

  于意涵俏脸酡红,眼神既屈辱,又骚浪放荡,被爷孙二人同时用肉棒肏弄小穴,恐怕最下贱的婊子也不会如此做,心中悲痛,终于堕落成让自己都觉得痛恨的无耻贱货,但与此同时,心中又涌起一种背德的变态快感,让自己愿意追寻这刻骨快感进行下去......

  阴道夹着大小两根肉棒,胀痛异常,穴口连青筋多微微爆出,一道道血丝惊骇至极,那小洞已经扩张成惊悚的地步,似随时要裂开,但感觉又是如此的充实,能完全填满自己的空虚,随着两根肉棒同时抽动,那酥麻快感比之前更甚,不知不觉中淫水潺潺流出,一丝丝地渗出来......

  老张头已完全变成一只淫兽,只知道狠命抽插,嘴上不停的叫道:「肏死你.......肏烂你的臭骚屄......破鞋、烂货、婊子......让你以后当老子的夜壶......」

  他一边狠肏,一边抓住于意涵那丰满浑圆的乳球,搓揉成各种形状,那凶狠程度,仿佛要从美人的豪乳中揉出奶水。

  狗蛋小眼泛白,黝黑的小脸紧绷着,爽得童身不住颤抖,他向前探着身子,想要吃于意涵的大白奶子,可惜身材短小,怎么样都够不着,不由急得口水流出。

  没让他等太久,善解人意的美姨娘拨开老张头的枯手,抱住他的小脑袋,将雪白挺耸的巨乳贴到他脸上,用酥媚入骨的嗓声,腻声道:「啊......狗蛋,小宝贝,乖儿子,快吃娘的大骚奶......」

  狗蛋丑脸贴着大如头颅的弹滑雪乳,小嘴一张含住那坚挺的红枣,用力含吸起来,仿佛像一个幼童在吃着自己娘亲的奶水。芳香甘甜的乳头入口,让狗蛋陶醉起来,眼睛眯着,含吸得吧唧作响......

  张进财兴奋地看着眼前淫乱的场景,只见一个身材犹如魔鬼的娇媚美人被一老一小的两个男人夹在中间,她俏脸狐媚、丽色无双;膨胀如头颅的雪白巨乳,如雪丘倒扣在胸前;腰细堪可一握,又柔美修长;那圆鼓鼓的雪臀,形如满月,又大又圆;两条美腿,青葱般的白嫩柔滑,修长圆润;涂着红蔻的娇嫩脚趾,向上绷紧,可以想象她此刻有多么兴奋?

  再看那两个男人,其中一个老朽不堪、身体枯瘦、丑黑矮小,他正躺在美人身下,恍如巨龙一般粗大的肉棒,正插在那红肿骚穴内,与一根小鸡巴争先恐后的肏弄这迷人之地!

  而趴在美人那曲线傲人的娇躯上,正在吃奶的,赫然是一个不足十岁的童子,他身体同样乌黑不堪、枯瘦低矮,与美人那丰满雪白、身姿修长,形成极大反差,就如一个幼儿正趴在自己娘亲身上喝奶一样,显得滑稽可笑,但又淫邪至极......

  张进财叹息一声,兴奋的同时,又心痛无比,他已经看出来了,于意涵如此屈辱侍奉老张头,显然有自己目的,不管怎么样,他都会站到自己夫人这边,最好让这两个恶心的家伙,全部死掉,才能一解恶气......

  「啊啊啊啊.......骚屄要坏了......噢.......爷爷......你肏得孙女这个臭婊子好舒服.......嗯......不用停......用你的大鸡巴狠狠地肏......啊......肏烂我这个破鞋的臭骚屄......」

  于意涵在两个男人中间,像蛇一样疯狂地扭动着魔鬼娇躯,不断晃动雪白酥胸,让眼前童子交替含吸自己的乳头。

  随着老张头的猛打猛杀,于意涵在快感中,又喷出一股骚水,随即又一股微黄尿液从交合处的细缝中渗出,她浪哼一声,搂住狗蛋的小脑袋,如饥渴的娼妇一样,疯狂地亲着那黝黑小脸,大声浪叫道:「狗蛋,亲哥哥......啊啊啊啊......好哥哥,用力肏妹儿的臭骚屄,嗯嗯嗯......嗯哼......还要揉妹儿的大骚奶......啊啊啊啊......不行了.......奶子好胀啊......要喷出来了......啊.......」

  随着「啊」的一声浪叫,只见于意涵那雪白巨乳的红豆,膨胀了一圈,坚挺翘立着,紧接着,又微微颤抖起来,突然两股白腻奶水从挺翘的乳头上喷出......

  狗蛋兴奋至极,连忙探出小手,将两颗雪白巨乳挤到一起,乳头相互贴近,小嘴一张,将它们全部含住,畅快地狂吸着.......

  骚穴中传来膨胀而又酥麻的快感,火热的龟头不断摩擦着子宫壁肉,烫得媚肉不断收束,紧紧夹住两根肉棒,一阵纠缠中,浪水喷涌不停,只由于缝隙太小,不能完全流出,在压迫下,从两根肉棒四周喷出丝丝液体,仿佛喷泉一样,不断洒落在三人身体上。

  而乳房喷出的奶水,被狗蛋当作琼浆玉液,喝个不停,身体上下三处地方同时喷射,让于意涵越来越来兴奋,也越来越骚浪,简直像一个旷世淫妇,在男人夹击下,扭动不停,几乎什么淫词浪语都讲出来了。

  她不仅称呼老张头「好爷爷、亲爷爷」,甚至还叫狗蛋「好爹爹、亲爹爹,对自己则全是辱骂之词「破鞋、烂货、婊子、骚屄、母狗、母马.......

  夜色下,三人越来越淫乱,于意涵那光洁肥美的骚穴被爷孙二人肏得红肿不堪,连阴唇多在月光照射下,发出黑紫的光芒......

  张进财气得暗骂,这臭婊子不会被爷孙二人把屄给肏黑了吧?

              第60章:女神前事

  正当张进财为眼前淫景震惊时,忽听一声凤鸣响彻夜空,旋即,一道紫光升起,升腾在夜空之上,紫光照耀着一身材魔鬼、曲线傲然的绝色女子身上,她长发在凉风中飞舞,仿佛仙子女神一般气质高绝......

  斜飞柳眉直入云鬓、明亮凤目柔媚多姿、俏脸精致傲然、隆胸肥臀、肌肤丝滑雪白、美腿修长挺拔,哪怕赤身裸体,却不带丝毫淫靡之姿......

  于意涵如谪仙降临,映彻夜空,这一刻使美景黯然、月色无辉,仿佛重生一般,洗去一身污垢,变得冰清玉洁,那牡丹纹身、蝴蝶淫纹,俱已消去,就连阴蒂上那赤金阴环也带精致铃铛掉在地上,响起一道脆音......

  如仙子般的无双玉容、女神般的傲然气质,让人忍不住顶礼膜拜,山下一排排士兵俱都放下武器,仿佛见到谪仙一般,跪在地上,瞻仰这绝世神迹......

  张进财热泪盈眶,激动异常,他颤巍着身子,也缓缓地跪地,泣声自语道:「娘子,是......是你吗?」

  于意涵在紫光中飘移,那紫光渐渐化成凤凰形状,一声凤鸣响彻后,那紫光渐渐浓缩,化成一只小巧紫凤,约摸三寸大小,缓缓飞到于意涵那丰满雪白的左胸上,随即印了上去,就像一道纹身,刻在左乳上半部及锁骨下方,这只紫凤栩栩如生,活泼灵动,仿佛振翅欲飞......

  于意涵那冷傲眸子忽然闪出一丝柔意,看向张进财,嗓音甜美动人,说道:「老爷,正是贱妾!」

  张进财激动道:「夫人你是否走到那一步了?」

  于意涵微笑点点头,素手一挥,只见一道紫光射出,涌入张进财的丹田,瞬间张进财便感觉自己仿佛获得新生,年轻了好几十岁,他疑惑地看向空中女神。

  于意涵展颜一笑,傲然仙姿中又带有一丝狐媚之意,张进财看得目瞪口呆,只觉得此刻,自家夫人那撩人艳姿更胜往昔,直把自己勾得魂不附体。

  ......

  在山下,我早已发现动静,连忙招呼众人停止饮宴,一起来到殿外,这时娘带着张进财从三千多米的高峰飞下,恍若天仙玉女般,彩带纷飞、仙姿傲然......

  原来娘成圣后,已能做到抽丝成衣的地步,她身上的衣服就是从树木花草中剥丝而成,犹如仙衣霓裳一样美丽动人。

  「娘!」我喊了一声,兴奋道:「难道您已成圣了?」

  娘瞟了我一眼,并没有理喻,而看向我身后的傅郁青和李姿,问道:「这二位仙子,奴家怎么没印象?」

  傅郁青和李姿俱被她的风采所震慑,听到娘询问,才清醒过来,傅郁青拉着李姿,同时向前,缈然跪下,磕拜道:「儿媳傅郁青、李姿拜见婆婆!」

  娘脸色一怔,见傅郁青那艳熟模样,可能比自己年纪还要大,即使看上去年轻一些的李姿也比自己小不了多少,不由惊讶起来,但二人的名字她早有耳闻,疑惑地看了我一眼,问道:「二位仙子,可是大名鼎鼎的「玉姿无双」两位才女。」

  二女有些忐忑不安,毕竟她们的年龄比我大很多,其中傅郁青更是忧心不已,毕竟她的年龄比我娘还要大,二人不安地说道:「儿媳薄名,当不得婆婆提起。」

  听到两位绝色美妇俱自认儿媳,一旁的男人无不羡慕地看着我,娘一听大喜,连忙将二女搀扶起来,笑道:「原来是傅大家和李大家,意涵可是仰慕久矣!」

  二女尴尬地看着我,见此,我哈哈一笑,抓住二女的柔夷,说道:「娘,郁青和姿儿已与孩儿情定三生,你就不要见外了!」

  娘看了梅姨一眼,见她没有不悦之色,才狠狠剐了我一眼,忽然一下扯住我的耳朵,斥道:「小混蛋,难道你不知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吗?我看你没把老娘放在眼里!」

  娘从绝美傲人的仙子变成一个杀气腾腾的女魔头,把我耳朵转了一圈,疼得我冷汗直流,不禁求道:「娘......轻点......疼......疼死孩儿了,求你放过我吧,孩儿知错了......」

  我一边大喊求饶,一边看向梅姨,可这次温婉清丽的仙子却没有理我,反而轻哼了一声,撇过头去。

  傅郁青和李姿有点委屈,想要求情,又怕得罪娘,正在不安之际,娘忽然转过头来,笑道:「二位仙子不要见怪,能有你们这样才貌俱全的儿媳,奴家很高兴!」

  二女一听欣喜异常,又叫了声婆婆,当听到我的惨叫声,又于心不忍,李姿劝道:「还请婆婆原谅相公,实是我等二人太过喜欢他,才以身相许!」

  娘看了李姿一眼,见她一副奇异打扮,一对细长直的丝袜美腿从短裙中探出,丝滑光亮、性感诱人,隐约可见短裙下,一对金色圆环束在大腿上,看上去又增一丝淫靡之意......

  玉藕般的白嫩左臂摆动中,套在玉白手腕上的金色圆环,发出一阵悦耳的声音,勾人魂魄......

  乌黑长发在夜风中飞扬,妆容精致的俏脸冶荡妖娆,衣领斜敞,露出小半颗雪球与深壑的乳沟,雪白乳沟中透出金色光芒,娘眼睛尖,一下子就看见她浑圆雪乳上束着一对金色圆环。

  她身材修长柔美、丰胸硕臀,腰如杨柳,玲珑玉脚踩着的高跟鞋,看上去前凸后翘......

  娘只扫了她一眼,便知道眼前这位东齐才女是个淫娃荡妇,恐怕骚浪程度不在自己之下。

  她见此也不以为意,媚笑一声,松开我的耳朵,又向傅郁青打量过去,之前她就听过傅郁青的名声,知道她是位奇女子,此时一见,更是心生好感。

  虽然傅郁青已过中年,在丽色不减之下,反而更增一丝成熟风韵,她玉容温婉端庄、高贵华美,身材更是丰满至极,一副熟透的样子。

  胸前一对巨乳,比自己的还要大;纤腰修长柔美,堪可一握,那硕臀又圆又翘,形如满月;大腿浑圆丰腴,肉感十足。

  只是看一眼,便觉秀气迫人,那端庄娴雅的外表里更是藏着无限的风情和媚态。

  娘点点头,她对二女满意至极,虽然同为女人,也不禁有点妒忌我,白了我一眼,嗔道:「臭小子,便宜你了。」

  我摸着脑袋,嘿嘿傻笑起来,娘也不理我傻乐,转身和二女交谈起来,傅郁青和李姿也是见惯场面的人,此时见到娘竟有点患得患失,紧张得连大气都不敢喘。

  娘与之前相比,仿佛变了一个人,不但玉容更加美丽,而且还带有一股傲然风姿,嫣然巧笑间,又荡漾出一丝骚媚风情,简直勾人魂魄。她皮肤比以前更光滑白皙,恍如羊脂玉一般,再配上那魔鬼身姿,直如仙女下凡尘。

  忽然娘想起了什么,转身对张进财说道:「老爷,老叔爷孙也不知死活,你看怎么处置?」

  联想前因后果,张进财已经明了自家夫人与老张头爷孙媾和,是为了突破圣境,刚才他无意间见到老张头和狗蛋已变成骨头架子,即使没死,恐怕也活不了几日?

  虽然他心中舒坦无比,但脸上还是装作一副沉痛之色,叹息道:「唉!老叔爷孙失足落下悬崖,恐怕尸体无存,老夫吩咐家丁寻找他们尸骨,就地安葬吧!」

  这些人中,只有梅姨知道前因后果,心道这爷孙俩的精血已经被师妹吸干了,叹息一声,心中自我宽慰道:「色字头上一把刀,愿来生老张头爷孙不要沉沦肉欲!」

  娘一听,便知道张进财不想把事情闹大,不由心存感激,扭着腰肢走到他身边,亲了一下他的痴肥丑脸,腻声道:「老爷,你真是个好人!」

  一股香风扑面而来,张进财心神荡漾,等到艳唇亲上自己丑脸,那软滑柔润的感觉,更是让他欲火焚烧,不禁大手摸上娘的香臀,大着胆子,说道:「夫人,稍晚一些,到老夫房中来,可好?」

  娘俏脸微红,娇媚地白了张进财一眼,腻声道:「老色鬼,你就不怕奴家把你吸干了吗?」

  一听有戏,张进财大喜,淫笑道:「即使死在夫人的石榴裙下,老夫也心甘情愿。」

  ......

  瀚海沙漠,月沉日升,又过去一个寒夜......

  黑奴孤寞埋掉乌老爹后,华天香松了一口气,但同时也明了马麦罗等人是一帮杀人越货的强盗,自己功力未复之下,不可能解决这帮凶人。

  她身为皇族女子,自然不是单纯之辈,此番出使林胡,关系着家族生死存亡,哪怕受到再多淫辱,也要保得性命,请到援兵。

  她自己本就不是什么贞洁女子,而且还被乌老爹这个蛮人老头淫玩了大半日,更是屈辱喊他爹,还被肏得小便失禁,在色目头领面前泄出。

  想到这里,她不再反抗马麦罗等人的淫玩,反而还故意曲从,甚至讨好这个雄壮的色目头领。只是让她有点担忧的是,服用极乐丹后身体飘然欲仙,那快活的滋味让她难以忘怀,之后又服用了几颗,那登仙的极乐快感让她欲罢不能!

  此时,她对镜梳妆,极尽打扮自己,抹上胭脂口红后,再看到那件令自己面红心跳的西域情趣衣装,暗叹一声后,穿到身上......

  这种衣服她在洛阳市面上见过,中土之人称之为旗袍,但此件旗袍却明显被剪裁过,在无袖的基础上,领口斜向镂空,而裙子下摆齐腰侧分,显尽暴露之能......

  华天香对镜看着自己的模样,浓妆艳抹之下尽显艳俗之姿,简直与风尘女子有得一拼,而着衣更是淫荡异常,一对藕臂露在外面,斜敞领口包裹不住两颗丰满豪乳,不仅酥白深壑的乳沟暴露在外,就连两颗浑圆雪峰也半露出来,雄伟硕大、怒耸挺拔、撑衣欲裂;从伟岸酥胸往下,又豁然平坦收束,堪可一握的修长纤腰,柔美至极,摆动间又显得浑劲有力;丝柔软袍从曲线起伏的上身蜿蜒而下,将浑圆挺翘的屁股绷得紧紧的,贴着长腿垂到脚面上......

  等探出脚步,华天香脸色变得更加羞红,原来她的一只白皙光滑的大长腿从左侧裙摆中探出,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鲜红的衣裙衬着雪白的肌肤,更是美艳动人......

  华天香注视着镜中的自己,穿上这情趣旗袍后,将她本就修长挺拔、曲线傲人的身体,衬得犹如魔鬼一般,诱人至极。如果再配上这风尘味十足的妆容,走到洛阳大街上,估计会被人认成站街女......

  华天香长叹一声,虽然极其轻贱眼前的自己,可是为了保全性命,完成出使重任,只能依附那个雄壮的色目人,或许还对那让自己飘然若仙的极乐丹有丝渴望吧?

  装扮完成后,她正要走出帐篷,忽然看到梳妆台上的一只玉盒,犹豫了一下,又坐下来,缓缓打开,只见盒里有一根晶莹闪亮的脚链,链条以珍珠窜成,中间挂着一颗蓝色宝石,而宝石上刻着一个屈辱的大字「奴」。

  华天仙取出后,把玩了几下,脸上闪出犹豫之色。马麦罗埋掉「乌老爹」后,并没有强奸自己,只是把自己挑逗得淫水泛滥、欲情燃起,便停下来,自此以后给自己服用极乐丹,并在沙漠游弋。他们这帮人名为商人,实与强盗无异,马麦罗搜寻着商队,杀人越货,残忍至极。

  令华天香惊异的是,这帮人有着不俗的武功,两个黑奴一身横练功夫,刀枪不入,杀人时手撕分身,犹如野兽一般;色目女郎手执双刀,出手毒辣,仿佛母狼一般狂野;而马麦罗一身铜皮铁骨,出手时雄霸至极,而且他还有一把金色「手铳」,杀人时如探囊取物。

  这几天下来,他们袭击了三支商队,男子俱都杀光,让马麦罗可惜的是,商队中并没有女子。

  可在昨日时来运转,他们抓捕到一对男女,这两人自称是拜蛇教的圣使。马麦罗一听,眼中闪出刻骨仇恨,在女子白艳哭喊求饶中,马麦罗让黑奴们将男子乱刃分尸,喂了骆驼,而女子白艳被扒光衣服后,见她下体乌黑恶心,一副被男人玩烂了的样子,马麦罗甚觉恶心,就把她扔给了黑奴。

  一夜凄惨折磨之下,女子白艳三洞齐开,不仅骚穴被两只兽根捅入,就连屁眼也被双插过,最后两个变态的黑奴还让骆驼肏她,等到天明时,白艳已完全不成人样,黑奴们又将她手筋脚筋挑断,扔进沙漠中自生自灭......

  这一切让华天香不寒而栗,为了活命,她只得全心讨好马麦罗,直到自己功力恢复。华天香眼中闪着寒光,多年宫廷斗争,养成了她坚韧的性格,在她眼中自己那美丽的身体,也是一种武器。

  在父亲镇北王饱受猜忌之时,她只身入青牛宫,献上贞洁玉体取悦圣人李青牛,让他为自己站台,之后又拜华春为干爹,供他淫乐。这些年的苦楚、屈辱坚忍,让她不能轻言放弃,只有站到权利巅峰,才可予取予求......

  十六岁,尚是青葱少女时,她穿着一件轻柔丝袍,里面一丝不挂,跪在青牛宫前,祈愿圣人庇护......

  那一夜风雨交加,她一丝不挂躺在玉台上,任由一只枯皮老手抚过稚嫩的身体,在屈辱中被一根雄物刺穿稚嫩,即使痛彻心扉,她也没有哭叫,只有两行清泪洒出......

  这大概是皇族女子的命运吧!在享受万人敬仰的同时,也不能自主命运。处女之血流出时,即有解脱之感,又痛苦难受,她竟觉得自己对不住,那个一直喊她「天香姐姐」的幼稚小童!

  从破身开始,那一夜风雨就愈加急迫了,圣人为何?「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

  在李青牛身下,她其实也是一只小母狗,这位正义外表下的圣人,不但要了她的处女之身,就连雏菊也没放过,虽然在破处之下,能忍住疼痛,但开菊之时,那种膨胀撕裂的痛楚,让她忍不住哭泣求饶。可素来以正义形象示人的圣人,仿佛变成了一只野兽,她越是哭泣求饶,野兽越是兴奋疯狂......

  最后三洞齐开,身上再也没有一点保留之地,她含着男人的粗黑肉棒,生涩地含舔,硬了之后,又开始抽插那鲜血淋漓的小穴和后庭。在无限循环下,整整被老男人玩弄了一夜,最她也被肏出了感觉,不断迎合着男人玩弄自己幼稚的身子......

  事后,李青牛正式收她为徒。当着一帮身份显赫的人物,她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献上拜师茶后,她成为了圣人门徒,从此身份更进一层。

  李青牛主修阴阳双修功法,在正义外表之下,却藏污纳垢,青牛宫中修有道观,内有一十八女修,俱为修炼鼎炉,供李青牛及其男弟子采补,一直陪伴在她身边的赵幽兰就是一十八女修之一。

  她除了修炼月宫神功,又要练习淫欲功法「阴阳采补圣功」,等到入门之后,便也成为女修一员。

  功成后,第一次伺候李青牛,便是与赵幽兰一起,这一次让她眼界大开,赵幽兰一边伺候李青牛,一边讲解各种淫技,如吹箫技术就有三十六种,最后她舔着男人的肛门,讲解着毒龙淫技,让她既觉恶心又感到兴奋。

  吹箫舔菊间,强如天人的李青牛仿佛被柔弱的赵幽兰给掌控了,他的表情随着赵幽兰的动作而变化,这一刻她仿佛看到了李青牛的弱点,也期待掌控这强大男人的感觉。

  从小耳闻目击、信仰教条,让她没有丝毫挣扎,就与眼前骚浪女子一起侍奉这外表正义、心思龌龊的圣人。

  与身为自己师傅的老男人浓情热吻、唇舌交缠至极,吞咽着他的口水,含吸长满杂毛的黑色乳头,香舌顺着毛胸往下,舔到他的胯部,随后与赵幽兰一起,侍奉那粗黑肉棒,当赵幽兰舔砥棒身,她就含吸卵蛋,而赵幽兰含舔睾丸,她就含入龟头,用香舌卷舔。

  在她最崇敬的师傅白薇收她徒之时,就说过她天生淫骨,将来免不了堕入红尘,因此时刻要她修身养性,压制欲望。可形势所迫,为了得到圣人庇护,不得已之下,投身青牛宫,开苞之后,又修炼淫欲功法,早以让她情欲暗涌,只待发泄而出。

  在放下矜持之后,她学着赵幽兰的动作,开始全心讨好眼前强大的男人,希望得到他宠爱之后,能庇护她的家族。

  当赵幽兰的香舌顺着男人粗壮的大腿而下,舔弄那脚丫子,她也一一照做,最后赵幽兰骑在男人的肉棒,用泛黑的骚穴套弄那粗大鸡巴,而她则坐在男人那苍白脑袋上,任由男人大嘴含舔娇嫩小穴,在无比舒爽和兴奋中,她大声浪叫,淫水如决堤般涌出,被男人一一吞下。

  最后在赵幽兰指点下,她跪坐在男人胯下,俏脸轻抬,素手扒开男人的股肌,伸出香舌,开始为男人舔菊,股沟味道骚臭难闻、屁眼乌黑恶心异常,差点让她吐出来,最后强压住恶心,香舌轻砥恶心菊花,尽心尽力地为男人服务,当李青牛舒爽地嘶嚎时,她也开始兴奋起来,觉得已了解如何掌控眼前这个强大无比的男人。

  最后又被三洞齐开,早已没有第一次时的痛苦,在舒爽之中,兴奋地浪叫,此刻她仿佛觉得自己就是个骚浪的妓女......

  当日,李青牛见她如此顺从,心中畅意,随手又在赵幽兰大腿根部纹下「贱奴」两个屈辱淫字。

  纹身之际,赵幽兰不仅没有一丝屈辱疼痛之感,反而激动得面色潮红,不住地感谢道:「多谢主人为贱奴赐名,贱奴感激万分!」

  正当她疑惑至极,李青牛又随手扔下一只乌黑小环,赵幽兰见此,赤裸着身体,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随即不顾疼痛,竟主动把小环穿到自己的阴蒂上。

  后来她才知道,鼎炉观十八修士随时变动,有人被采补一空后,性命无存,只有被李青牛赐下淫称,纹身穿环后,才能脱离鼎炉命运,成为宫中男性公用的性奴。

  李青牛有一十三名弟子,而她是唯一的女性,青牛宫名声虽然响彻中土,但人数却不多,连带宫中侍卫、杂役、徒子徒孙、性奴鼎炉,也不过千人左右,其中女子不过百人,根本满足不了男人修炼的需要,但修炼「阴阳功法」,又必须这些服用过秘药或修炼过鼎炉功法的女子配合,在僧多粥少之下,青牛宫又制定了一些奖赏机制。

  想到这里,华天香面色酡红,在青牛宫仅仅两年,经历的淫欲风尘,可能比普通女子几辈子加起来还要多......

  她叹息一声,将手中的精致脚链套到那圆润脚踝上,至此宣示着,她成为马麦罗的性奴!

  此刻,她仅是面色潮红,心中却波澜不惊,相比之前青牛宫、皇宫大内、沙漠马战,这显然不足为道!虽是主动戴上性奴标志,可自己的心依然坚韧不屈,为家族大业、黎民苍生,这区区羞辱,又算什么?

  她望着镜中佳人,叹息道:「红颜祸水,男儿愿卸甲,只为江山如画!」一瞬间,她仿佛又回到了起点,那坐落在群山之中的「青牛宫」!

  ......

  孤峰月台之上,圆月当空,华天香一身白色丝袍,在凛冽的山风中,霍然席卷而上,长剑如秋水落凡间,划起千万道银河,身影婀娜腾起仿佛随风飘荡,如飘絮,如雪花,恍如白衣女神降凡尘,荡漾出一片雪涛.....

  女神剑舞的绝色风姿,自然引来浪蝶狂蜂,台下几个观看的男子,俱都露出淫邪目光。

  其中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叹息一声,说道:「本月师兄我的功劳点不够了,不然一定让女神师姑在我面前跳一段脱衣舞!啊......就让她穿这身衣服,一件件地脱,直到脱光为止,让那对大奶子、大白腚露出来,哈哈哈......」

  在他下手一个枯瘦男子淫笑道:「师兄,你真是异想天开啊,咱们这位女神师姑自被老祖推到风尘榜后,不知有多少人惦记着呢!就算你功劳点足够也要排上老长时间了。」

  听枯瘦男人如此说,在他旁侧的双胞兄弟,笑道:「黄师兄,现在可不是讨论排得上号的事,跟咱们这位师姑双修一次,可不是一点功劳点,恐怕我们凑上几个月都不够!」

  「唉!那如何是好?看到小师姑那美艳模样,我鸡巴硬得难受!」

  「谁说不是?现在也只能看看了!」

  「咦!你们有没有发现,小师姑的奶子比以前大了许多!」

  大腹便便男子疑惑道:「我倒没留意,你怎么知道的?」

  双胞兄弟的其中一位笑道:「小师姑初临青牛宫,是我们兄弟迎接的,当时看上去她只是一位青涩少女,胸部也不是很大、玉容清丽、仙气十足,可现在......你们仔细看看?」

  「擦!照你这般说,变化真的很大呀!那脸蛋虽然清丽圣洁,但又饱含妖媚之色,一本正经中透出骚浪味儿,还有胸好大啊!那奶儿恐怕只手难握,屁股又大又圆......」大腹便便男子看的猛吞口水,眼睛一眨都不眨......

  双胞兄弟感叹一声,又说道:「古师兄果然眼尖,但最关键的是咱们这位小师姑越穿越风骚,之前她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就连去见老祖,也还穿了一件丝袍,你可知道,一般女子去见老祖,都是赤身裸体。」

  「不错,即使闻名天下的傅才女去见老祖,也是脱光了,跪在宫殿门口!」枯瘦男子附和道,随即他又叹息一声,「可惜老祖未把傅才女留下,她那丰满的身子,看得人眼馋!」

  「苟安,你脑子犯浑吧!竟敢提那位才女?」

  枯瘦男人一听,浑身一震,连忙抱歉道:「是师弟嘴贱,犯了老祖忌讳,诸位师兄可不要传出去!」

  大腹便便男子面色一寒,训斥道:「哼!传过去?我们哪敢!老祖性格喜怒无常,如果我们说出去,自家小命恐怕都保不住!大家记住,以后不许提此事。」

  「师兄放心!我们心里有数。哈哈哈......,还是说说我们的小师姑吧!」

  双胞兄弟其中一人,淫笑一声,说道:「小师姑上榜才一个多月,显然是老祖把她开发成这副骚样!」

  枯瘦男子感叹一声,道:「老祖果然厉害啊!竟然把气质如仙的清冷女神调教成一个骚货!」

  大腹便便男子嘲讽一声,道:「老祖可是通天人物,据说已经活了一百多岁,他老人家什么没经历过,自然手段厉害!」

  ......

  此时山风大起,将华天香贴身丝袍向上吹起,露出雪白浑圆的大长腿,更是让这帮人看得目瞪口呆、口水直流......

  枯瘦男子首先回过神来,叹道:「真美!这双大白长腿足够我玩上一年了!」

  「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双胞兄弟其中一人不屑道:「小师姑这样的女神,全宫男人都惦记着,就凭你外门弟子的身份,也想长期占有?」

  「哈哈哈......」,其他人一听,大笑起来。

  在四人身后,还有一个弓腰驼背的老头,他那饱经风霜的脸上,布满了深深的皱纹,两只小小的眼睛有点浑浊,他的手,有小薄扇那么大,每一根指头都粗得好像弯不过来了,皮肤皱巴巴的,有点儿像树皮。

  他小心地看着众人,低头哈腰地打了个招呼,淫笑道:「各位大人,小老儿看到天香仙子好像没穿内裤!」

  「啥?」众人大惊,连忙瞪大眼睛看去,果然看到透明丝袍下,浮现一簇乌黑,下边还能隐约看到光洁饱满的小穴,「啊呀!果然能看见,小老头,你眼睛挺尖的!」

  「哈哈......,小老儿常在黑夜活动,为诸位大人打更、倒马桶,久而久之自然眼睛变得好使。」

  众人也不搭理他,继续说道:「果然这位小师姑变得越来越风骚,看来被老祖调教得很好!」

  双胞胎其中一人笑道:「我们师兄俩自从第一眼见到小师姑起,就爱恋不已,于是就盯上她了,之前她装扮还略显保守,可最近一个多月来,穿着越来越淫荡,有次我发现她只穿了一件齐逼小短裙,连骚穴都露出来了,还有一次,穿着一件敞胸短衣,两颗大奶子露出一大半,连粉色的小奶头,多差点露出来......哈哈哈......」

  ......

  这帮弟子下人的谈话,华天香听得一清二楚,她俏脸上露出羞恼之色,虽然自己不情愿如此暴露自己,但为了讨得李青牛欢心,也只得如此作贱自己。这几个月来,日夜服侍这位外表正义、心思龌龊的圣人,才知道他有多淫邪,简直可以用变态来形容,在这位享誉天下的圣人眼中,女子与玩物无异,可以赏给弟子、下人,可以供朋友淫乐。其间几次,她还被李青牛赏给几个秘友淫玩,即使她有心讨好这位圣人,也觉得屈辱难堪。

  上一个月,皇帝华春即将颁布诏令「削藩」,如此形势下,一旦她的父王失去兵权,就会变成笼中之鸟,生死掌握在皇帝一念之间,远如威名镇天下的「中州王」,在卸去兵权后,连死在哪里,都没人知道!

  家族到了危难时刻,唯有圣人之言,才能阻止皇帝的削藩主张,华天香只得尽心讨好李青牛,不但打扮得越来越风骚,更是听从吩咐,当着他的面,与几个低贱下人交合,甚至还主动提出上风尘榜,为宫中出力。

  当然上风尘榜对她而言,也有莫大好处,功劳点门派收取一半,剩下就是她的。在青牛宫,功劳点远胜凡世金银,不但可以兑换功法,还可以换取修炼灵药,这些对她来说,同样重要。

  华天香心中有个不能说的秘密,她贵为郡主的同时,还是月宫传人!

  江湖两大圣地,「月宫」与「日殿」,传闻「月升日落,月没日出」,说的就是,两大圣地水火不容!

  师傅白薇与其弟白啸天俱出自东齐皇族,为同父异母的姐弟,而白啸天对自己那位出落得犹如仙子的姐姐,有强烈的觊觎之心,但姐弟相恋显然不容于世,况且白薇素来不喜欢自己那天性残忍的弟弟。在长期单想思无果后,白啸天用药迷到白薇,强行占有,却不想东窗事发,被自己父亲发现。

  东齐慕容白姓乃是异族得位,血液里藏有残忍天性,见白啸天犯下孽伦之事,其父割他面皮,逐出家族。

  此后姐弟二人又有奇遇,白薇被选为「月宫」传人,而白啸天被「日殿」收纳,他靠着残忍手段,一步步登上殿主之位,后来他竟然机缘深厚,成为圣人。

  白薇消失之前找过华天香,吩咐她不可泄露「月宫」传人身份,另外又告之白啸天的一切情况,自此敬爱的师傅再也没有出现。

  前些日子,李青牛与她谈论天下圣人,提到过「日殿」殿主,直说此人乃「血狼」血脉,天性残忍,乃生灵之敌,以后遇到此人当退避三舍,并且提及到白薇被白啸天虐杀过程。

  当晚在服侍过李青牛后,华天香一直哭泣到天明,直到眼泪流干,想到师傅早知道如此惨状,才临别留言,这份关爱之心,可说丝毫不差于亲生母女。

  既然斯人已逝,且她本就性格刚毅,于是压制下痛苦,全力提升自己,以便将来能为师傅报仇!

  一方面为了讨好李青牛,一方面为了得到更多功劳点,她顾不上羞辱,提出入风尘榜,以肉体换得功力大进。

  ......

  山峰近侧,几个男人越说越不堪,直把华天香比作风尘妓女,最后那枯瘦男子灵机一动,看向杂役老头,吓得老头一个激灵。

  「我说小老头,你当了这么多年苦役,功劳点应该不少吧?」

  杂役老头无奈地点点头......

  「哈哈哈......,果然老实。这样吧!你把功劳点给我,苟某给你一大笔金银,足够你过下半辈子,如何?」枯瘦男子不怀好意地看着杂役老头,说道。

  杂役老头有些为难地说道:「大人,小老儿的功劳点已经用出去了?」

  「妈的,用哪去了?你可别忽悠老子!否则......哼哼......」枯瘦男人握住拳头顶到他苍白脑袋上,恶狠狠地说道。

  「大人真用出去了,就是用在天香仙子身上,已经预定后日她与小老儿那......那个.......」

  「擦!你这老东西,他奶奶的,一朵鲜花插到牛粪上啦!」大腹便便男子痛叫道。

  双胞胎其中一人,笑道:「既然功劳点已经用了,那也没办法,不过我们众人可以观战啊!」

  「是啊!哈哈哈......」枯瘦男子淫笑道:「只要小老头点头,我们众人就可以观看你玩弄女神。当然我们也不白看,到时给你几味壮阳药!」

  杂役老头眼中闪着得意之色,他来此目的,自然为了寻得壮阳药,否则以他的身子板,哪挡得住修炼淫欲功法的年轻女子?
贴主:yyykc于2022_01_01 22:09:57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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