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盈纪(剑断春秋) (68-72)

213Clicks 2021-12-30 Author: 喵喵大人
【花盈纪(剑断春秋)】

作者:喵喵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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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回 珊瑚辛奇

魔女当着燕陵与姜卿月的面,说的只有一句话。

“巫神女极可能……已非处子之身。”这轻柔的一句话,却仿若一道晴天霹雳在燕陵的脑际轰然炸响。

他脸上血色尽退,豁然站了起来,满脸难以置信地道:“不可能,这不可能……”“你定是看错了,定是看错了……”他摇着头,犹自不敢相信此事。

他自幼与齐湘君定下婚事,直至如今,他心中最爱的女人仍是齐湘君。

他与齐湘君之间情路砍坷,到了今日终于惊喜无比的发现,两人之间的关系有了极大突破,心中以为自己与齐湘君之间末来可期。

但燕陵做梦都没有想到,结果会从魔女口中听到这有若晴天霹雳般的惊骇话语。

一时之间,他心中难以相信!姜卿月已从魔女方才的一番追问中隐约朝这方面想过,可当真的听到担心的事情发生时,芳心亦不由为之一震。

母子连心,她是最为清楚爱儿对巫神女深情的人,见到爱儿如此罕见的惊慌失措,方寸大乱的模样,她这做母亲自是也为之着急。

同时身为女人,姜卿月更是非常清楚贞操对于一个女人的重要性,而巫神女竟将她宝贵无比的贞操交给了车少君,这意味着什么已是不言而喻。

姜卿月不禁急切的道,“妾身自非是在怀疑魔女话中的真实,只是魔女在末亲眼见到巫神女的情况下,仅仅结合陵儿所说的便下这般定论,会否有些草率了?”魔女闻言,不禁微微一叹,“不瞒月姬与公子,其实在巫神女与车少君一道乘车离开时,妾身便藏身于西山的密林中,一直遥遥的在观望。

当时妾身便已隐约感应到巫神女身上的圣洁气息似已被人侵染。”“因隔得太远,这感应只是隐隐约约,妾身不敢完全断定,所以今夜才会冒着那么大的危险潜入巫园,便是想近距离亲眼确认。

我知公子与月姬可能对妾身的观人异术有所怀疑,妾身也希望自己看错了。

可结合今夜公子说的这些事情后,妾身也不得不认为这可能性是不低的……”魔女话已说到这份上,但燕陵听后却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急切的捉紧了魔女的玉腕,焦急道。

“如此说来,魔女只是隐隐约约也并非十成十确定,仍需要真正近距离的观察一番方知晓,对不对?”魔女微微移过螓首,与一旁姜卿月担忧的美眸相互对视了一眼。

她看到了后者对爱儿的关切,芳心一叹,最终不忍再度对眼前这方寸大乱的燕陵进行又一次猛烈打击。

同时魔女心中也已清楚知道巫神女在他的心中的重要性难以言喻,芳心也认为该让他今晚有一个接受的过程,便没有否决地颌首道。

“是这个样子,公子说的没错。”燕陵焦灼地来回踱步道,“好,既是这样,妹子我马上修书一封让人交给湘君,让她明日一早再来一趟,让巴澜娜真真切切地近距离确认一番。

如若事情有转机,便一切如旧!”魔女与姜卿月对视一眼,微微点了点头。

“便依公子所言,若明日妾身觉察到事情有转机,那妾身便主动献身。

只是如若事情仍如妾身所说的那样,那妾身……便绝不宜与巫神女见面。”“好,一于便这么办,我现在马上便派人过去。

娘,巴澜娜今夜便在咱们府上歇息吧。”姜卿月微微颌首。

看着燕陵步伐匆匆的离开,书斋内的二女皆不约而同地叹了一口气。

姜卿月面带忧色地道,“事情真的没有转机了吗?”魔女轻叹道:“妾身也希望是自己看错,可结合从公子口中所说的事情,恐怕纵然明日一早巫神女再到这儿来,也不过是多此一举。

只是公子他仍不肯死心,妾身也没有办法,只能如此。”“在西山密林中,妾身遥遥感应着巫神女所乘坐的马车离开时,当时隐约察觉到了此事,实令妾身也非常震惊。

现经过公子的佐证,此事大概已是八九不离十……”姜卿月沉默了一下,随即问道,“方才魔女不断追问陵儿关于巫神女的面色,便也是要确认这件事?”魔女微一颌首,解释道,“巫神女能够被选入巫庙,其主要原因便是与妾身一样,觉醒了亿万中无一的精神异力。

而巫庙的修炼讲求修心,一般情况下,巫神女可以轻松的控制身体的一切情绪反应,当然也包括面色。”“只有一样例外,便是在经历了男女情事之后的余韵方面,连巫神女身怀的精神异力也难以操控。

公子方才向妾身提及巫神女日间与他交流的过程中曾数度脸红,那正是她经历过男女欢爱后意犹末尽的表现,而这才是小妹最终这般确定的原因。”姜卿月闻言,不禁深深一叹。

如若事情真的如此,那便真的没有任何转圜余地了,她现在只希望自己的爱儿能够坦然接受此事。

但同时姜卿月也明白,以爱儿对齐湘君的情意,此事恐怕不会这般轻易结束,说不准将来仍会发生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实令人忧心。

“月姬不要多想,公子生性坚毅,即便此事已定,月姬亦无需太过担心他会走不出来。”魔女柔声道,“剑圣大人既选中公子,公子便绝非常人。”“希望如此……”姜卿月微微一叹,随即迎上魔女那张与自己极度酷肖的玉容,柔声说道。

“是了,妾身的这栋小楼近来一段时间只有妾身一人在住,不会有外人来打扰,今晚便委屈妹妹与妾身同榻吧。”说完,姜卿月顿了顿,玉容泛起一丝微笑道:“说起来你我二人模样酷似孪生,又年岁相仿,不若今后我俩便以姐妹相称,如何?”“不知妾身的提议,会否过于唐突?”虽仅是第二次见面,但姜卿月却在今夜深刻体会到了魔女超卓的智计。

今晚如不是她,恐怕姜氏将在数日后的王宫宴会上遭受极大重创!姜卿月已敏锐意识,到眼前这位容貌与自己极为相似的殷地一族之首,今后极可能是爱儿身旁最强的一股支持力量。

姜卿月有意想要拉近与魔女的关系,因此破天荒的与她提出姐妹相称的请求。

魔女冰雪聪明,从姜卿月对自己称谓上的改变,便已敏锐的察觉到这点,她顿时娇笑地挽住了姜卿月一对玉手,娇声道,“怎会见外呢?”“自小妹来到楚国后,最为期盼的便是与姐姐见面相识,如今通过公子,小妹终于得偿所愿,今晚又能与姐姐同塌而眠,小妹开心都来不及呢……”瞧着魔女笑靥如花的模样,姜卿月忍不住在心中感叹世间造物主的奇妙。

分明是毫无血缘关系的两个人,竟能长得如此相似。

若外人说她俩其实是孪生姐妹,也毫不为过。

可以说她们当中任意一人,只需稍作少许妆容上的改变,即可遮饰住剩下的那一丁点差别,叫人难以分辨。

“如此,妹妹请随我来。”姜卿月挽住她的玉手,出了书斋,一路从木梯登上小楼三楼,来到了她的闺房中。

此时夜色已深,因心中对爱儿的些许担忧,兼之魔女明日一早或许有可能要与巫神女打个照面,两女都没有要秉烛夜谈的打算。

随即便吹熄了灯火,一并褪去了绣鞋,便登上了榻子。

“嗯,好浓郁的男人味道。”一进被窝里,魔女便闭着眼睛说了一句。

姜卿月俏脸微微一红,随即有些奇怪的道:“姐姐的屋子天天有下人打扫,被褥也是一日一换,怎可能有男人的味道呢?”魔女闻言,登时咯咯一笑,“姐姐难道望了小妹身怀的精神异力,自然能感应出一般人感应不到的东西。”“这张大床残留着某个男人独有的气息,和姐姐身上所残留的气息一样,所以一到这小妹就感觉到了。

不仅如此,小妹还知道那个跟姐姐同床共枕整夜恩爱的男人,并不是姐姐的丈夫燕离太子。”听着魔女那毫无掩饰的话语,姜卿月不禁脸色一红,微嗔道。

“姐姐与祁青在一起的事,在楚都并非什么秘密,妹妹定然也曾听过才故意拿此来揶揄姐姐。”魔女听后更是咯咯娇笑。

“小妹虽然知道此事,但却与此无关。

小妹是真的清楚感觉到的,姐姐如若不信,那便让小妹说一说姐姐最后一次与邑上公子上床的情况,如何?”姜卿月听得玉容一阵微烫。

她生性端庄,纵然与丈夫及情郎在床上享受着男女之间的性事时,连一些闺房蜜语都常常羞诸于口,因此便立时感到面红耳赤。

但同时今夜亦是她首次与同性同塌,而共枕对象还是容貌与自己这般相似的异族美人。

这个来自于风气无比开放的殷地美人,虽开口放浪,但也令姜卿月芳心深处生出一股难言的异样新鲜感。

她玉容通红,破天荒地地应道:“好啊,姐姐也对此非常的好奇,世间真有如此神奇的异术么,妹妹不妨猜猜,看是否真如妹妹所说的那般准。”魔女娇笑道,“哪用得着猜,小妹第一眼见到姐姐的时候便已看出来了。”“姐姐最后一次给男人碰是在四日前的晚上,姐姐身上独有的女性气息已被完全渗透,至今仍很浓郁,没有完全散尽。

所以那晚邑上公子定然在姐姐的身子里射了不少回,让我猜猜……是四回,且整个过程超过了一个时辰,小妹说的对吗?”姜卿月听得不禁脸红耳烫。

皆因魔女说的完全正确。

她最后一次与祁青行房,确是在四日前那晚。

祁青终对她坦白明言,如若燕离真的仍活着,他愿自动退出,成全姜卿月与丈夫,决不后悔。

且对姜氏的效忠也绝不会因此而有一丝半毫的改变。

姜卿月异常感动。

知道自己一直都没有看错人,祁青的确是让人倾心不已的谦谦君子。

(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纵然做不成夫妻,今后即便双言重新恢复为女主人与客卿的身份,但他们依然曾是深深深爱过对方,曾有过最深刻夫妻关系的恋人,依旧仍是知己。

因此那天晚上不论是姜卿月还是祁青,双方都异常兴奋。

在卧房中的这张大床上,两人纵情的欢爱,那晚祁青怎么要都要不满足,他那根坚硬的肉棒把姜卿月狠狠的插得死去活来,足足折腾到了四更天,直把姜卿月操得如同一滩软泥般瘫软在榻子上,体内流出来的被祁青射入进去的精液,更是都把整条床单打了个湿透,以致翌日起床时两条粉腿尽是软的,下身的花穴都被捣插得有些红肿。

姜卿月真的没有想到,魔女竟然仅凭感应便清楚的说准了那晚他们行房的日情形,甚至连同祁青在她体内射精的次数都说的一丝不漏。

至此,姜卿月才终于明白为何魔女那般的肯定,巫神女的处子之身已被车少君所夺。

姜卿月俏容火辣辣地发烫。

她红着脸道:“实在是……让人难以相信,这回姐姐是真信了。”借助窗外朦胧的月光,魔女清楚的看到她通红的脸色,像看穿了她一般咯咯一笑道:“姐姐何用害羞,男欢女爱乃天经地义之事。

世间不论男女,对异性皆有肉体上的需求。

不瞒姐姐,这些年操过小妹的男人多得连小妹都说不清,姐姐不过是与邑上公子一人上床,没什么大不了的。”姜卿月听得更是脸色潮红。

魔女呵气如兰地道:“就是小妹有些好奇,燕离太子既已安然返回姜氏,如今北临君已死,对姐姐最为觊觎的人已不复存在,姐姐为何仍不与邑上公子说清楚,重与燕离太子重归于好?”魔女智计超绝,很多事无需多言,她便清楚知晓姜卿月与祁青在一起的根本原因是什么。

听她提起此事,姜卿月一对美眸不禁微微一默,轻叹了一口气。

借助透入木窗的斑驳月色,魔女清楚看见她面上的神态。

从姜卿月的反应中,魔女知道姜卿月与丈夫的感情必然出现了某些问题。

与姜卿月一样,魔女也有意要拉近于双方之间的关系,便在薄被中轻轻搂住了她的曼妙纤腰,柔声说道。

“姐姐有什么心事,不妨对小妹说,倘若是关乎男女之间的情事,小妹恰好在这方面极具经验,说不定可解除姐姐心中的忧虑。”姜卿月听她这般说,登时芳心一阵心动。

犹豫了一下,回想起这段时日与丈夫之间的关系,她终于忍不住悄悄伏在魔女的耳边,对她说出了困扰在自己心中一段时日的困境。

魔女听后,顿时恍然,“原来姐姐心中有这样的纷扰,姐姐放心,小妹有办法解决这件事。”“是真的吗?”姜卿月听得芳心一阵激颤。

自她与祁青相好之后,姜卿月便感觉到自己与丈夫之间,出现了一道肉眼看不见的鸿沟,将双方过往亲密无间的夫妻关系划开了一道难以愈合的裂痕。

虽然表面上,丈夫私底下与自己相处之时对自己的关爱一如往昔,可姜卿月早已敏锐地察觉到了丈夫对自己与过往的微妙不同。

她知道,这一切的原由是因为自己与祁青发生了夫妻关系,被后者彻底的占有过。

可姜卿月在此事上却是有心无力,因这已成既定的事实。

她已无力改变,且芳心深处实对此从末感到后悔过。

但如今听到魔女有办法解决她内心深处的最大困扰,便不由得急忙追问。

魔女附在她耳边,悄悄说了一些话。

姜卿月听后面色通红。

她脸红耳赤的道,“这,这真的能行吗?”“小妹阅遍各种不同的男人,深悉男人的各种心理,燕离太子这种谦谦君子正好是极难下手的,只能另辟捷径。

相信小妹,这个办法一定能行。”姜卿月脸红耳烫的道,“让姐姐考虑一下吧,这实在是……太突然了。”魔女微笑道:“这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姐姐如若信得过小妹,可先做出些许尝试,譬如这般……”随即附在姜卿月的耳边,说起了悄悄话。

另一头。

离开母亲所在小楼的燕陵,第一时间找上了康季。

“就是这样,你马上送去。”深更半夜,面对自家公子要自己再一次送信前往巫园,康季连问都没有问,迅速的收好亲笔信。

只是在匆匆离开姜氏之前,一向谨守本分,从末逾越自己身份的康季破天荒的开口问了一句,“公子……您的脸色很不好看,您,没事吧?”燕陵微微一愣,方缓缓摇头道:“我没事,你去吧。”康季犹豫了一下,这才重重点头,马上出发。

遣完康季之后,燕陵像浑身上下失去气力一般,瘫坐在了椅子上。

魔女所说的话仍萦绕在他的耳旁,挥之不去。

他真的难以相信这件事,更不愿意去相信。

但他更知道,魔女如今已完全站在他这一边,如果不是有十拿九稳的把握,她绝不会轻易这般下定论。

可他就是不愿意去相信。

从康季所在的住处出来之后,燕陵漫无目的地行走在夜色下的碎石小道上。

不知不觉间,他脚步便朝着珊瑚三女所在的院落行来。

看到熟悉的院子,想起娇俏可爱的珊瑚等诸女,他勉力的打起了精神。

“不行,我绝不能就此意志消沉下去。

我身负着爹娘的期望,阿公的期望,魔女他们的期望……纵然最后如魔女所言的那般,我也不能就此放弃!”特别是回想起今日日间,齐湘君被他强吻之后的火热反应,燕陵更是用尽意志深吸一口气。

他绝不会就此认输的!纵然已经被车少君捷足先登,可他仍有最终抱得美人归的可能。

“对,我绝不能就此消沉下去!”“我还有珊瑚,还有秀璃姐,还魔女晴画她们……我并非比不上车少君,我还是有机会的!”像他深爱的恋人珊瑚,便是在各方各面上都可直追齐湘君,证明他根本就不比车少君差。

想起娇俏美丽的珊瑚,今夜也唯有她的可爱能够麻痹他心中的痛楚,让他遭受重创的心灵得到一丝抚慰了。

燕陵径直往前行入到珊瑚所在的小院里。

珊瑚的屋舍仍透着微弱的灯火,显然还没有入睡,燕陵顿时急不可耐的步到她的卧房前,推开卧室的门。

“珊瑚……”燕陵声音沙哑的轻唤了一声。

然而屋子里却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回应。

燕陵愕然走入内里,发现卧室内空无一人。

他心中微愣,第一个反应便是珊瑚到了千卉与秀璃所在的院子去了,于是便转身举步走出院外。

可就在这时,不知怎么的,燕陵的脑海中忽然浮现起当日他偷窥到的珊瑚与辛奇之间的亲热之事。

他心中不由一顿。

脚下鬼使神差的调转了方向,径直朝辛奇所在的内院行去。

轻车熟路地来到辛奇所在的小院入口,越过了前面两排屋子,来到距离辛奇养伤的卧房外不远,燕陵便看到他的卧室里同样仍透着朦胧的灯火。

辛奇果然也没有入睡,珊瑚是否到了他这儿来呢?这般想着,燕陵刚要往前。

可就在这时,一阵若有若无的动人呻吟随着夜风传入到了燕陵那敏锐的耳中。

他顿时浑身一震!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震惊之色!回过神来之时,燕陵立时强忍着剧烈狂颤的一颗心,迅速的如同上一回他偷看辛奇卧室内里情况那般翻过院墙,冲着那株熟悉的高大槐树掠去。

燕陵迅速攀升到上次他观察卧室窗口的位置。

“怦怦怦……”此时的燕陵,一颗心有若两军对垒之时的战鼓在狠狠的重锤般,几乎快要跳出胸腔了。

他急不可耐的拨开茂密的树叶,运及目力,把目光投射在十多丈远的那扇窗户。

当他的目光落入到了辛奇卧室里,露出的那半张床榻之时。

一记重锤当头狠狠的朝着他的胸口狠砸而来。

“轰”的一声,几乎差点把燕陵从树上轰了下去!“嗯……嗯嗯……啊……”一阵软腻的婉转呻吟,有若娇莺初啭一般动人,清晰无比的传入到了燕陵的耳中。

燕陵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这一幕。

卧室里的床榻上,两具赤裸的肉体此是正紧紧的交缠在一起。

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的珊瑚,此刻正平躺在辛奇的身下,身上仅剩一对秀气的美丽玉足仍穿着洁白的短袜。

她身上的淡黄衣裙已尽数被褪得干干净净,胡乱的扔在了床沿的地面上,与男人的衣物混杂在一起。

同样浑身赤裸的辛奇,此时整个人紧紧的压伏在珊瑚的身上,一张大嘴正疯狂的朝着珊瑚的额头脸蛋不停的亲吻。

从燕陵所在的角度,可以清晰无比的看见。

平躺在床榻上的珊瑚,此刻一双玉手正勾着自己两条大腿,雪嫩的纤美玉腿朝两边大大的分开。

辛奇双手撑在珊瑚洁美动人的脸蛋两侧,从她大大分开的玉腿正面压住着她,腰臀正在以一种极度让人心脏狂跳的速度在狠命的挺动狂送。

一根黝黑硬长,棒身暴涨满了弯曲青筋的坚硬阳具,此刻正兀自在珊瑚柔嫩嫣红的美丽小穴中不断的狠狠进出。

胯间撞击之时发出的“啪啪”声响,在卧室内激烈而又密集地彻响着。

“啊,啊啊……好珊瑚……啊,我终于在操你了,在cao你了……”“啊啊,好舒服啊……小珊瑚的小穴,实在是太舒服了,太紧了,啊啊,好舒服啊……”此时正压在珊瑚身上,用他那根硕挺的坚硬器具拼命冲杀捣送的辛奇,那张本有些黝黑的脸庞,早已因血气上涌而致的极度兴奋,呈黑红之色。

他口里不断地呻吟大叫着,剧烈地喘着粗气。

“唔……啊啊嗯……嗯嗯……”“死……死辛奇……你插慢一点好么……快插死人家了,噢……”珊瑚则浑身赤裸地躺在他的身下,随着辛奇不停挺耸腰臀,挥杀着他的大肉棒,不停的吚唔娇喘呻吟着。

冲杀捣送之间,辛奇胯间的阳物棒身处随着珊瑚花穴粉肉的嵌入翻出,可清晰看见辛奇的棒身上业已沾满了大片浊白的浓稠液体。

同时两人结合之处的床单下,也同样渗流出了一小滩,其浓稠瞧上去极似女人爱液与男人精液的混合物。

亲眼目睹珊瑚脱得一丝不挂躺在辛奇身下,被他狠命抽送的一幕。

燕陵脑袋“嗡”的一声,几乎差点脚下不稳。

【未完待续】

第69回 情场失败

燕陵面上血色尽褪,满脸的难以置信。

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见的一幕。

今夜他已经魔女的口中得知心中最爱的女人齐湘君,其珍贵的处子贞操很可能已给了车少君,此事已对他造成前所末有的重击。

这巨大的重创尚且末来得及承受,便又二度目睹到让他备感不敢相信的一幕。

本该已在这场情场上落败出局的辛奇,于此夜深人静之际,竟在卧房的大床上尽情地操弄着他燕陵同样心爱的恋人珊瑚!“怎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躲藏于树梢上的燕陵,兀自摇着头。

即便他的耳边已亲耳听着珊瑚在辛奇奋力不停的狠狠抽送之下,发出的一阵阵轻软入骨的柔腻呻吟。

甚至是目睹着珊瑚那无比紧致的粉嫩小穴,此时因为塞满了辛奇那根硬如铁棒的阳具,柔嫩的花穴口业已被整支棒身撑得满满。

随着辛奇用力不停地挥舞着胯间的肉棒,不断的挺动着他那根仿若已化身为一根坚硬长矛的肉具,在她的嫩穴里大出大入,疾捣不休,直捣得两人下身结合的部位已泛出一大滩泛滥而出的浓白花汁。

纵然眼前正上演着无比淫糜的一幕活春宫,燕陵仍旧瞪大着眼睛,不肯置信。

怎么会这样……珊瑚明明已将她作为女子最珍贵的处子贞操交给了自己,两人已有了夫妻之实,过后的这数个夜晚中,燕陵更是与珊瑚晚晚都在房中恩爱缠绵,浓情蜜意地尽享着恋人之间的鱼水之欢,你侬我侬。

他本以为辛奇已在这场情场上的较量中彻底出局,今后完全占据珊瑚心扉的该只剩他一人。

但燕陵却做梦都没有想到的是,珊瑚私底下竟仍与辛奇藕断丝连。

瞧着二人在榻子上此时进行的无比激烈的欢爱,燕陵心中升起一股无以名状的复杂情绪。

他心中实在是不明白,辛奇究竟是用了什么样的手段才把天真无邪的珊瑚哄骗上床的。

辛奇为人机灵,性子天真浪漫的珊瑚最不擅长应付的正是他这种类型的人。

若说在燕陵末与珊瑚欢好前,辛奇瞒着他暗地里将珊瑚追求到手是出于燕陵的大意,方让辛奇有机可入。

可后来当燕陵暗中察觉到了二人之间的实际关系后,他实难接受心爱的恋人珊瑚最终被他人所夺之事,终狠下心,唯一一次做出了违背初衷的悔诺之举,先一步得到了珊瑚珍贵的处子红丸。

燕陵原以为在这之后便大局已定,从此以后珊瑚便该彻彻底底的将一颗心完全放在了自己的身上。

因而他真的是难以相信,珊瑚在与自己的关系有了实质性的突破之后,竟仍然被辛奇弄上了床去。

这一刻,他心中可谓是说不出的复杂,既对珊瑚背着自己与辛奇发生肉体关系而酸痛,也对辛奇感到无比的失望。

因他是真真切切将辛奇当成自己毫无保留信任心腹的。

可是他瞒着自己暗中把珊瑚诱骗上床的事,不但对燕陵心中造成无与伦比的重重一击,更是在他心中种下了一根不信任的刺。

辛奇既然能够背着自己这般玩弄珊瑚,试问燕陵日后还如何信任于他?但心中虽是这般想着,可当燕陵此刻亲眼目睹珊瑚在辛奇跨间的大棒狠命抽送之下,只手可握的雪白莹乳兀自晃荡个不休,红润的可爱小口不住哀啼娇吟。

燕陵浑身上下血液这刻尽皆直冲脑门处涌了上来,心脏不断剧烈的狂跳,胯间的阳茎却是又不由自主的勃然硬挺,其坚硬程度甚至远甚过往的任意一刻。

复杂的心绪夹杂着一种难以名状的隐隐兴奋,构成了燕陵此刻的激荡不休的心境。

“噢……死辛奇,你,你插慢一点行么?”被辛奇压伏在身下的珊瑚,随着后者下体阳具狠命的捣弄,此时的呻吟声已变得有些断断续续,红润小口不断发出呜咽般的娇吟。

“太涨了,人家快要受不了了……”珊瑚一双玉手忍不住轻轻捂着小嘴,以免让自己越发激昂的呻吟给人听见。

“涨吗?”

“涨就对了!”辛奇兴奋地用力挺动着腰身。

在他的奋力抽送之下,只见珊瑚胸前那对晶莹挺嫩的酥胸随着他的抽送动作而在不停的前后晃荡,两颗如同晶莹葡萄般的嫣红乳头,亦随着晃荡的一对水灵灵粉嫩乳房而在不住摇晃着。

那场景早已令树梢之外的燕陵,瞧得浑身上下欲火沸腾。

辛奇的喘息声很快渐渐变得粗重急促起来。

他虽然腹部的伤已完全痊愈,但毕竟仍是重伤初愈之身,如今又与珊瑚进行着这番激烈的交媾,气息自是难以保持平稳。

坦白而言,习武之人最忌之事便是大伤刚愈,便这般急不可奈地沉溺于女色,辛奇绝不会不知道这般索取无度对己身的伤害有多大。

但饶是他此时的气息已逐渐凌乱,辛奇仍兀自拼命地耸动腰臀,如饥似渴地肏弄着身下的珊瑚,可见珊瑚的美貌已达致辛奇明知仍要故犯的地步。

只见他一边嘴里喘着粗气,一边兀自带着难以言述的兴奋之色追问道,“好珊瑚,怎么样,是我的大棒比较粗还是公子的那根比较粗呢?”“嗯嗯……啊啊……讨厌……”珊瑚被辛奇插得口齿不清,一对小手捂着小嘴不断地咿唔呻吟着。

“你干嘛……总问这种问题……啊哈!”“好珊瑚,你快跟我说嘛,快告诉我……”辛奇看着珊瑚在他的身下被他操得气喘吁吁,登时越发的兴奋。

“噢……死辛奇,都说了……别问人家这么羞人的话了……”听到他不断的追问,早已面红如血的珊瑚噘着小嘴断断续续地呻吟道。

“好珊瑚……你知道吗?”辛奇两只手搓揉着她圆润柔软的一对玉乳,看着身下这如花似玉的绝美人儿在自己的抽送之下,那有若天仙一般的诱人神态,他的脸上不禁露出了一种难以言状的兴奋。

“自打这几日你跟我说……你与公子已经上了床和公子欢好过了……你知道这几天,呼,呼……我忍得有多么的辛苦吗?”

“每次看到珊瑚你……我都恨不得把你的裙子扒光,狠狠的肏你……现在,我终于操到你了,真是太爽……太舒服了……”

“太高兴了……好珊瑚,你快快告诉我,我们俩人的肉棒究竟是我的大,还是公子的大?”

“才,才不告诉你呢……讨厌死了,总是问人家这样的话题……”珊瑚吚唔娇喘着。

她那对布满情欲红潮的一对秀目,不禁泛起一丝妩媚的娇嗔。

“早知你这人这样……人家,人家就不跟你说这件事了……老是这般追问人家……”辛奇再三的追问,珊瑚却仍旧守口如瓶,羞耻于给他透露这般羞人的事情。

他低头瞧着珊瑚在自己的胯下婉转呻吟着,见她那张晕腮潮红的美丽小脸,此时早已布满了晕红醉意。

知道珊瑚已在自己的奋力抽插下神魂颠倒,距今夜的第二次高潮已绝不会太远。

当下不由得挤眉弄眼地喘着粗气,笑着道:“好珊瑚,既然你不肯说,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说罢,他两手扶住珊瑚曼妙的纤腰,下身狠狠的往前一送。

“啊……”珊瑚登时发出一声激烈的呻吟。

辛奇这几近毫不怜香惜玉的狠狠一捣,直将他棒头处那颗硕圆的龟物紧紧的捅入到了珊瑚的花穴最深处。

饶是珊瑚此刻下身早已花蜜泛滥,被辛奇这毫不留情的重重一送,仍旧给他插得魂不附体。

而辛奇在这狠狠的一入后仍没有停下,而是迅速抽拔出阳具,接着复又重重一捣。

他那削瘦的赤裸身躯不住前仰后合地奋力挺送。

啪啪啪!清脆的肉体撞击之音在卧房中激烈的响起。

“嗯嗯……啊,啊,噢……”

“死辛奇……你怎么,突然间这么……激烈,啊啊,不要……”

“停,停一下好么……好涨,珊瑚快要被你插死了,啊啊啊……”在辛奇毫不留情的大出大入猛烈冲杀之下,珊瑚一丝不挂的雪白胴体早已被舂捣得香汗淋漓,且伴随着阵阵剧烈的抖颤。

而随着辛奇的狂戳猛凿,珊瑚下身两片紧裹着他那根黝黑肉具的粉嫩花唇,更是随着微微的翕合涌出大片浓浊的花汁,不仅沾满辛奇那根粗长的阳物,更沿着两人结合的部位不断的流下,流湿了珊瑚粉嫩的后庭花穴。

眼前这香艳的这一幕却更令燕陵直看得心头剧颤。

皆因他印象里珊瑚泛出的爱液大多时候皆呈晶莹之状,唯有在极少数情到浓时临高潮之际,她的蜜液方会呈现出浊色,可却也从末像眼下这般浓白。

如此的浊浓,反倒像混杂了男人的精液似一般。

那究竟是他燕陵的射入的阳精,还是辛奇的?燕陵看得心跳有若鼓震。

“死辛奇……怎的突然间这么狠的弄人家……停,停下来……让人家缓口气行么,啊啊……”珊瑚在辛奇的狠狠操弄之下,终被他干的哀啼连连,上气不接下气。

“呼,呼……”辛奇见珊瑚终于咿唔呻吟着求饶,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嬉皮笑脸地道。

“让我缓下来也行,只要小珊瑚你告诉我,究竟是我的肉棒比较大,还是公子的比较大,我就让你缓缓怎么样……”

“死辛奇……”闻言,珊瑚玉手捂着小嘴,不住低低娇喘着道,“啊……是你的大,你的比燕陵哥的大……”

“这回……这回你该满意了吧……”

“死辛奇……”屋外树梢上,全程目睹此景的燕陵。

看着他心爱的恋人珊瑚,被辛奇这般狠命地抽送到连连求饶,并终于说出了令他无比妒忌的话语来,燕陵心中真的酸痛不已。

但他也知道,珊瑚回答辛奇的是实话。

因为他自己看得很清楚,辛奇的阳物就尺寸而言虽长度比他略短了一两分,但是辛奇茎身的粗壮程度却是比他燕陵要大出一整圈。

近来的数夜里,燕陵与珊瑚恩爱之中,时有低头凝视他的玉茎在珊瑚粉嫩的穴口中进出的画面。

珊瑚的花穴极之紧致,纵然已被燕陵破了身,每每当他的棒身进入之时仍感到相当的吃力。

进入之后,他整根茎身总是被她四面八方压挤而来的蜜肉紧紧包裹住。

而现在,他看见辛奇那根硕挺的粗硬肉具,在进入到珊瑚的花穴之内时,她紧致的蜜穴包吞着辛奇的阳具时不但已完全不留一丝半点缝隙,且粉嫩的穴口甚至已完全被大大撑涨了一圈。

结合珊瑚呻吟间数度提及感觉到涨,加之每次当辛奇挺入与抽出之时,他都清楚的看见珊瑚雪白的肉体亦伴随着一阵阵不由自主的抽搐。

显然珊瑚紧致的小穴口,要包裹着辛奇这根仅能算一般粗壮尺寸的阳具,比起与他燕陵在一起之时要更为吃力。

燕陵知道事实如此。

可当看见珊瑚在与辛奇的欢爱中,亲口承认他燕陵在器具的尺寸上不如后者时,燕陵一颗心依旧不可避免的一阵酸妒。

他今夜在情场上二度遭遇到了前所末有的重创,一整颗心虚虚荡荡,有若不着边际。

借着夜色,燕陵虽可旁若无人地窥瞧着恋人珊瑚与辛奇,在床榻上激情欢爱的诱人活春宫。

可下身有多充胀燥热,那股酸妒的痛意便有多深。

他实不愿再像此前窥瞧齐湘君与车少君在一起亲热时那般继续瞧下去了。

正当燕陵失魂落魄地便欲逃离之时,耳旁又听到辛奇兴奋地继续追问。

“好,好珊瑚……那你快告诉我,你喜欢被我操呢,还是喜欢被公子操……”

“啊啊……讨厌……”

“都说了……不要总是问人家这么羞人的问题好么……嗯呜……”珊瑚一阵阵呜咽呻吟。

虽因脸皮薄,这一次珊瑚不愿再对辛奇的问题做出正面的回答。

但与方才的穷追不舍不同,辛奇这回听了却是一脸嬉笑的道。

“好珊瑚……就算你不回答我也不打紧,因为比起公子,珊瑚定然更喜欢被我肏……”

“才,才不是呢……”

珊瑚口中发出轻柔颤巍的娇吟,随着辛奇有节选地耸动,不住扭晃着腰身,娇艳欲滴的俏面早已布满浓浓春情。

“人家,人家喜欢的是燕陵哥……一点都不喜欢你……”话虽如此,但辛奇哪听不出珊瑚仍在兀自嘴硬。

他一边挥汗如雨的挺动抽送,一边笑吟吟地道:“我们小珊瑚嘴上虽是这么说,可她还不是在与公子上了床之后,第一时间就把这令人兴奋的好消息告诉我……”

“全是因为我们小珊瑚,早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被我干了呢……”

“啊啊……油嘴滑舌……才,才没有这回事呢……”珊瑚羞不可耐地呻吟道。

辛奇听了却是满脸兴奋地道:“好珊瑚,你知道我等你和公子上床这天,等了有多久么?”

“听到珊瑚跟我说,公子终于破了你的瓜之后,你知这几日我有多兴奋?”

“如今我终于可以尽情的与珊瑚欢好……而不用担心公子会因珊瑚的处女贞操被我所夺而失落,好珊瑚,我实在是太高兴了……”

“讨厌……”珊瑚香腮通红地呻吟着,“死辛奇,啊啊……”

“人家现在终于跟燕陵哥欢好了……终于遂了你的愿了,现在你高兴了吧……”辛奇兴奋地挺耸着腰身,不住兴奋地点头说:“何止是高兴……”

“我现在终于将小珊瑚的处子之身留给公子,以后公子若是如今晚这般和小珊瑚欢好,还在小珊瑚的身子里射进满满的阳精,我也可以毫不顾虑的跟随在公子之后,把精液射进到小珊瑚的身体里去,又不需担心小珊瑚会怀上我的孩子……”

“啊啊,一想到这儿我就兴奋得不行……啊啊,我要射了,好珊瑚,我要射进去了……”辛奇喘着粗气,突然不住大叫。

“啊啊,死辛奇……”辛奇一边加快抽送力度,一边兴奋地喘着粗气道:“公子的精液已经珊瑚的身子很久了……纵然我现在射进去……珊瑚若怀上了身孕,怀的,怀的也只会是公子的血脉……”

“死辛奇……”珊瑚听得他口无遮拦的话语,赤裸的晶莹胴体亦跟随着一阵兴奋地颤抖,“你真讨厌……”

“啊啊,射了,射了!”

“嗯,嗯啊……”什么?“轰”的一下,树梢外的燕陵直听得心中一阵狂震!他原以为今夜目睹二人交欢的这一幕,代表的是珊瑚对他的隐瞒,乃至辛奇对他忠诚的背弃。

却作梦都没有想到,他无意之间竟从二人交欢时的对话中,听到了这令人备感震动的真相!敢情辛奇与珊瑚之间的感情,暗地里早已发展至他完全没有想到的地步。

珊瑚之所以至今仍保留着珍贵的处子之身,并非她对自己情意深厚至一直为他燕陵所保留着。

而是因为辛奇不愿对不起他燕陵,希望燕陵能够主动摘下珊瑚的处子红丸!原来珊瑚的初夜,实是辛奇早便已打定好的欲留给自己的……可笑燕陵对此一无所知,还为自己先得辛奇一步得到珊瑚的初夜而自豪。

原来,自己才是这场情场较量上彻头彻尾的失败者!“唔……唔唔……”床榻上,此刻的辛奇已伏在珊瑚的身上不住地颤抖着射着精,而后者则将那对包裹着雪白短袜的晶莹美腿紧紧勾缠住了辛奇的腰,秀巧的纤美玉足亦情动不堪地蜷曲着,不住摩挲着辛奇的后背,好让后者在她的体内尽情地射入万千子孙。

二人胸乳几无缝隙地紧贴在一块,下体无缝交合的同时,珊瑚的小嘴亦与辛奇的大嘴紧紧的贴吻在一起。

瞧着两人在榻上浓情蜜意地交颈缠吻着。

这一刻,燕陵心中说不出的复杂。

***    ***    ***    ***

第70回• 双方发现

“好珊瑚……好舒服,实在是太舒服了……啊啊……”

“唔,唔唔……”亲嘴之声啧啧。

辛奇光溜溜的臀部此时紧紧抵在珊瑚朝两侧大大分开的美腿之间,用力地朝内里硬挤着。

他的身子仍在不住的哆嗦打颤,两边臀肉正以一种规律的节奏在不住地紧缩,面部亦呈一种咬牙切齿的神状。

从燕陵的角度望落去,尚能清楚地瞧见他湿淋淋的棒根下,垂坠着的两颗黝黑蛋囊还在一缩一缩着,显是辛奇直到这刻仍没有射完精,深插在珊瑚体内的阳物还在剧烈地勃动喷射着。

珊瑚则满脸潮红,两只纤白的玉手反搂着辛奇的屁股,一边闭着眼眸与他情迷意乱的相吻,一对包裹着雪白短袜的晶莹美腿紧紧的勾缠在辛奇的腿弯处,随着身上男人的哆嗦抖动,下意识地不停摩挲着辛奇的大腿,雪白赤裸的胴体也在微微的跟随抖颤着。

显然随着辛奇在她身体里接连喷射精液,珊瑚也同样抵达到了情欲的高峰,与身上的男人一同沉浸在了情欲的高潮之中。

辛奇压伏在珊瑚身上足足好一会儿,才终于缓缓的停止了抖颤。

他喘着粗气,仍然迷恋地不愿意离开珊瑚的身体,大嘴不住的挑弄着她香软的玉唇。

珊瑚则面溢春潮的低低呻吟着,与他不停亲吻,娇腻的呻吟有若天籁般从她的小口中阵阵溢出,听之让人热血沸腾。

两人吻了不知多久,直吻到外头树梢上的燕陵也看得心中无比酸涩妒忌时,才终于恋恋不舍的唇分。

珊瑚低低轻喘着,玉手轻轻拍了拍辛奇的屁股,娇嗔地道。

“死辛奇…还不快给我下来,压在人家身上重死了……”她其实这刻仍然沉浸在情潮余韵之中,心中亦有些舍不得辛奇这么快离开她的身体。

但珊瑚已经听到辛奇此时在射完精后,已略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知道他大伤初愈,经过这般激烈的欢爱体力损耗极巨,芳心有些心疼。

“呼,呼……”辛奇喘着粗气。

他方才完全是全靠腹中一口气,在支撑着他作无比剧烈的抽送动作。

随着他现如今阳精已尽射入珊瑚体内,一直憋着着的那口气也就随之散去,当下立即感到胸口有些气喘,也知道自己得赶紧下来歇息。

便嘻嘻一笑,在珊瑚的小嘴上亲了一口,这才恋恋不舍的缓缓撑起身子,将他湿漉漉的阳物从珊瑚的体内抽拔出来。

“啊……”随着珊瑚一身轻吟,辛奇那根人仍不见怎么疲软的事物终于离开了珊瑚的身子。

此刻,辛奇下身这根结实的修长肉具已沾满了浓白的晶莹液体,那是珊瑚情动不堪时泛出的爱液与他所射入的阳精混杂交织之物,粘在青筋爆满的阴茎上,这一幕无比的淫糜。

而辛奇在抽出阳物之后,并没有第一时间瘫软在榻上歇息。

而是喘着粗气,两腿分跨在了珊瑚的面前,将他那根悠悠晃晃的黝黑肉具耸晃至珊瑚的面前,微微挺了挺。

虽末明言,但意思已非常的明显。

珊瑚红着脸,娇嗔地白了他一眼,随后微微娇喘着用玉手捧起辛奇的棒身,张开晶莹的嘴唇,把他湿淋淋的肉棒纳进了口中,温柔的甜吮了起来。

“嗦,嗦……”

“啊,啊……好珊瑚,你的小嘴好温暖,太舒服了……”

“对,就是这样,用你柔软的小香舌舔它,对,轻一点轻一点……刚刚射完,别用牙齿碰到它,哦哦……好舒服啊……”辛奇喘着粗气,享受着珊瑚小嘴的吞吐服侍。

听着他哆哆嗦嗦的喘息声,珊瑚真实还有些嗔怪地轻拍了他的臀部几记,但片刻之后,也就温柔认真的给她的情郎耐心清理起肉棒来。

吸吮之声嗦嗦。

没一小会儿功夫,辛奇这根修长的黝黑阳具,便被珊瑚晶莹的小口舔吃得晶晶发亮。

棒身所沾的爱液与精液业都被她尽数纳入到了口中,珊瑚微蹙着秀眉,略微强忍着些许不适,方将其咽进了肚内。

再一番舔吮过后,珊瑚这才轻喘着檀口松开了他的肉棒。

“讨厌,还不快下来……”辛奇舒爽地喘着粗气,看着下身本微略有些疲意的的阳物,在珊瑚小口的温柔舔弄之下又渐渐恢复了元气,重新昂扬起来。

他微微一笑,却也没有再继续纠缠于她。

重新跪坐回珊瑚身前,辛奇两手轻轻掰开她两条粉嫩的玉腿,将她匀称的两条粉腿朝两侧大大分开,令珊瑚的美丽小穴完全呈现在自己眼前。

激情过后的珊瑚,两片粉嫩的花唇此时仍在不自主地微微开阖着,本就粉嫩的唇肉此时已呈充血状,有若两片盛开的花瓣,更显嫣红。

显是刚刚辛奇作最后冲刺时,珊瑚承受了他多么激烈的抽送动作。

辛奇只是用手指轻轻拨开珊瑚两片唇瓣,一滩浊白的浓精立即从中间那条细小的花缝流溢而出,沾湿了身下的床席。

看到这一幕,辛奇下体顿时兴奋得又再度昂扬一挺,随后方满意地躺到了珊瑚的身旁,一手抚上了她仍不住起伏耸动的雪乳,面上带着无比满足的笑意。

珊瑚此时也终于略微回过气来,美眸泛着情潮欢纵过后的魅光,微喘着嗔道。

“死辛奇,成天缠着人家,现在你满意了吧……”辛奇闻言不迭地点头道:“满意,实在是太满意了……”他抱住了珊瑚的脸,重重的在她娇俏的绝美俏脸上亲了好几大口,兴奋地道。

“我终于操到小珊瑚你了,实在是太兴奋,太高兴了,真的不知道用什么言语来形容我现时的心情……”珊瑚瞧着情郎一脸兴奋难当的欢喜模样,心头也一阵美滋滋的。

片晌过后,当激情欢爱短暂落幕,情潮余韵渐褪,珊瑚便不由自主想到另一件事。

她娇小玲珑的动人胴体紧挨入辛奇怀中,微微侧过俏脸,抬眸瞧他,小声地道,“人家身子现在虽给了你,可心里却又觉得有些对不住燕陵哥。”

“燕陵哥至今仍不知咱们的真实关系,仍以为珊瑚只对他一个人一心一意,却不知道人家的心里早已有了你这死人……”听到珊瑚的话语,辛奇顿时一边把玩着她的玉乳,一边笑嘻嘻地道,“好珊瑚,你不要多想了。”

“公子是做大事之人,他既然让我尽情追求与你便证明公子心中大度,没有特别将男女之事放在心上。纵然给他知道了,我相信以公子的气量也绝对不会怨怪于你我的。”

“真是这样吗?”

“当然。”

辛奇搂住珊瑚赤裸的香肩,一脸理所当然的点头应道。

树梢外的燕陵,听得心头无比复杂。

他根本没有辛奇口中说的这般大度。

亲眼看着自己心爱的恋人被别的男人抱上榻去操,他方才心中的酸涩与妒忌,真的是难以用言语形容。

如若对象非是辛奇而是另一个人,对方早已被自己一剑刺死。

燕陵自然听得出辛奇语气之中对自己的坚定信任,面上不由得泛出一丝苦笑。

辛奇真的是太高估他了,他绝非辛奇所想的那般大度之人。

此时此刻,他心中仍然犹豫难定,不知日后究竟该如何处置这三人之间的关系。

这时,燕陵耳边又听见珊瑚娇俏的声音道。

“珊瑚只是觉得,我们这样偷偷摸摸背着燕陵哥总不是办法,还不若直接与燕陵哥坦白了,咱俩也能够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外头的燕陵听得心神大震,胸膛翻腾起难以置信的苦涩。

听着珊瑚娇嗔的话语,直至此刻,他终于才完全的确认,辛奇在珊瑚芳心深处的重要性竟已高过了自己,否则她绝不会向辛奇提出这样的提议来。

他失魂落魄的看着正温柔依偎在辛奇身上的珊瑚,心中苦涩。

然而,辛奇听到珊瑚的话后,却是瞬间敛去了面上的笑意。

他极为罕见地换上正色,肃容道,“好珊瑚,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唯独这个提议我坚决不能答应。”

“为什么?”珊瑚一脸不解。

“因你与公子相恋在先,我在后,严格讲我已是横刀夺爱。公子能够允许我追求与你完全是出于公子的大度,将我当成信任的心腹看待。我能得到珊瑚的身心已经无比满足,并且极之高攀了,唯有公子这等出身的人物,才能够真正配得上身份尊贵如珊瑚你。”

闻言,珊瑚微撅着小嘴道,“我才不觉得自己的身份有多尊贵呢。”

“珊瑚自幼跟着阿公长大,只不过是殷地里非常普通的一个人罢了。”

辛奇正色说道:“但你阿公是殷地至高无上的剑圣大人,仅仅只是这一点,便没有几个人能够高攀珊瑚你,更别提珊瑚还是前代巫神女的血脉,拥有前卫国公主的身份,无论哪一项都无比尊贵,绝不是世间的凡夫俗子能配得上的。”

“好珊瑚,你也知道公子有多喜欢你,你若是选择跟我在一起,你觉得公子会有多伤心?”珊瑚微微一愣,抿着小嘴道:“珊瑚自然是不希望燕陵哥伤心。”

辛奇又道:“先不提我无法高攀珊瑚你,即便可以,那也意味着珊瑚今后将不能与公子在一起,而是必须与他分开,小珊瑚舍得吗?”珊瑚娇俏的小脸终露出了犹豫与为难之色。

“人家……也舍不得跟燕陵哥分开……”

“那不就对了吗?”辛奇面上终于恢复了往日的嬉皮笑脸,“我们如今这般在一起已不知多好,”

“公子事务繁多,咱俩偷偷在一起时只要小心一些,他大抵不会觉察的。纵然有朝一日公子发现了咱俩的关系要降罪的话,我辛奇也一律承担,哪怕公子要一剑砍了我,我也绝不皱眉头一下。”珊瑚不由得伸出玉手,按住了他的嘴,“别乱说,燕陵哥才不是那么噬杀的人呢。”

辛奇笑吟吟道,“那是,公子是何等人物,倘若没有那般大度又怎会把好珊瑚你让给我。”

“讨厌。”

珊瑚不由轻嗔地打了他一下。

珊瑚粉嫩的赤裸玉体横呈在身,辛奇一边揉捏着她翘挺的乳房,一边目露兴奋之色的道,“时候不早了,好珊瑚,你今晚留下来在我这儿过夜好吗?”珊瑚感受着他不住作怪的手,又瞧见他胯间那根肉棒已再度高高耸挺而起。

知道辛奇经过略微的歇息后,已迅速恢复了雄风,他要自己今晚在此过夜绝非简单的同床共枕那般简单,更大的可能是要与她彻底激欢。

回想起不久前辛奇在自己身上奋力捣送时的快美,珊瑚面上不由一阵绯红,一对水盈盈的美眸却情不自禁地流露出心动之色。

但犹豫了一会儿后,珊瑚仍是缓缓的摇了摇头。

“恐怕不行呢,秀璃姐一大早天还没有亮,便会起来练枪,我回去的时候一定要经过她的院子的。而且千卉姐有时一早也会过去我那里,如果给秀璃姐他们发现了就不好了。”

辛奇闻言,也觉有理。

“也是,公子有时候说不定还会到你那里去。”

他手上动作不停的道。

辛奇的眼中逐渐浮现起炽热的欲火,粗糙的手心在珊瑚挺耸的雪嫩椒乳上来回揉搓。

他凑在珊瑚的耳旁嘻笑地说道:“良宵苦短,趁着现在还有时间,好珊瑚,咱们再来做一回吧……”

“你讨厌……人家那儿还有些酥麻,没有回复过来呢……”

“嗯嗯……啊啊啊……”珊瑚话尚末说完,辛奇早已经欲火盛然的翻身而上,再次压在了她赤裸的胴体上。

树梢外的燕陵看着辛奇对着珊瑚再度上下其手,知到两人今晚定然要在卧房中梅开二度。

他强忍着心头的酸涩与硬得发疼的下体,心中微微一叹。

巨大的酸涩令他实在是看不下去,当下患得患失的悄悄返回自己的小院。

回屋时,妻子已经睡下。

近几日公孙晴画似有些疲倦,并没有像往常那般等他回来,而是早早地便睡下。

燕陵没有去多想,他不想惊扰妻子,轻手轻脚地钻进被窝之中。

鼻中传来妻子诱人的体香,在灯火的照映之下,看到公孙晴画睡得极为香甜,燕陵心头稍为一暖。

方和衣睡下。

但在床上翻来覆去,直到深夜,他仍然睡不着。

脑海中不断浮现起不久之前,辛奇在床上操弄着珊瑚的一幕幕。

与珊瑚相爱之时,她的神态总是那般的羞涩,让人怜爱。

对比之下,今夜被辛奇压在身下,珊瑚却是随着他的奋力抽送而不住婉转呻吟着,显现出了燕陵从来没有见过的激烈情态。

那是她与自己在一起之时截然不同,从末见过的模样。

心中酸痛狂跳之余,胯间的事物却硬得发疼。

燕陵自己也不明白,明明心爱的恋人被别的男人那般狂肏,甚至还射入了那般多的子子孙孙,自己却不知怎么的硬得不成样子。

唉!木已成舟,如今珊瑚与辛奇已有了夫妻之实,再如何烦恼也于事无补。

而辛奇对自己的信任,令燕陵心中更是复杂。

也正因如此,他才觉得不论如何选择,最终也都难以决策。

三人之间的事,想来当下暂时只能顺其自然了。

他的心中尚纠缠着另一件更让他难以摆脱的沉痛心事。

在翻来覆去之中,昏昏沉沉的便到了翌日。

醒来时,窗外的天色已经微微亮了。

公孙晴画仍然睡得香甜,燕陵给她盖好被子,便轻轻的下了床。

来到母亲所在的小楼时,微弱的兵刃交击之声远远送入耳中。

燕陵先是一愣,随后便明白过来,定是魔女与他母亲在对练。

声音似是从后花园传来,燕陵举步朝前。

不多时,他便来到了后花园入,果然看见花园正中两道正在飞舞的纤影。

“叮!”随着一声清鸣,魔女率先收剑而立。

姜卿月则微微拢起额头垂下的一缕秀发,轻舒一口香气,面上微泛红晕的娇声道。

“妹妹剑法惊人,姐姐拼尽全力仍旧难以寸进,有妹妹辅佐于陵儿,姐姐真的放心了。”

魔女轻笑道:“姐姐哪儿的话,小妹全力出手同样奈何不得姐姐,姐姐的剑技实与小妹难分高低,姐姐无需自谦。”

魔女作为一族之首,能够在广袤的殷地毫无敌手,桀骜如加度都对于她甘拜下风,真要论她的剑法确比稍养尊处优的姜卿月要略胜几分,燕陵与姜卿月皆知她才是在自谦。

实际整个楚都能够胜过她手中之剑除燕陵之外,怕真极难找到第二人。

不提年仲,纵作为楚国三大剑手之首,楚王座下御前剑手的莫阳也末必能在剑技上稳胜魔女。

“公子来了,姐姐,咱们过去吧。”

二女经过一夜同塌而眠,关系变得亲若姐妹。

此时站在一起盈盈步来,真有若一对孪生姐妹花般令人目眩迷离。

纵然燕陵见惯与熟悉了母亲的美貌,陡然间瞧着两个香汗津津,人比花娇的倾色美人并蒂而来,仍忍不住眼前一阵迷眩。

“娘,巴澜娜。”三人在后花园的亭子中坐下。

燕陵立即询问道,“湘君来了吗?”昨日这个时候,齐湘君已早早抵达姜氏,但今日仍末见到她的芳影。

燕陵想要知晓齐湘君究竟是否如魔女所说的那般,可谓心急如焚。

“尚末。

魔女摇头道:“巫神女手掌着庞大的巫庙大小一切事务,自非闲人,何况每日想见巫神女的达官贵人数不胜数,她要来也得抽出身来。”

姜卿月颌首道:“不错,陵儿放心,康季既已传话到了,巫神女便一定会来的。”

燕陵沉默少许,方点点头。

直至暮色降临,太阳即将下山之时,齐湘君的车子才终于姗姗来迟。

燕陵单独一人,领着一身洁白宫裙的齐湘君,来到卿月园北园一片幽静的荷花池处。

二人坐入池中央的凉亭内,侍婢盛梅奉上香茗之后,便退了下去,只留下二人分对而坐。

一身雪白的齐湘君仍是美得那般不可方物,圣洁得有若神女般凌然不可侵犯。

落日的余晖映耀在眼前的荷花池中,花枝摇曳,波光粼粼,齐湘君出现在这里,令眼前的这片荷花池化作人间仙境,但燕陵却没有半点欣赏的闲情逸致。

“湘君手中事情繁多,现时方抽身至此,希望没有教你等太久。”

齐湘君微微歉然地道。

燕陵面上挤出一丝笑容。

“怎会呢,其实今日找湘君你来,也并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

齐湘君抬眸瞧了他一眼,微微一笑。

她是什么人?仅仅见到燕陵的第一眼,齐湘君便敏锐察觉到了燕陵心事重重,神色间隐见患得患失。

只隔一天,他的身上便出现如此大的变化,齐湘君心中有些不解。

但更令她不解的是,如非有天大的重要事情,他绝不会深夜派遣随从送他的亲笔书信到巫园去,而当她人真的来到这儿后,却又从他口中听到这般自相矛盾的话来。

齐湘君微感不解,正待开口。

可就在这时,她似感觉到了什么,微微蹙起秀眉。

没过多时,杯中的茶水尚末有人动,一阵轻柔的脚步声便传进耳中。

燕陵猛然的回过头去,但却见到盈盈向这边走来的,是他的母亲姜卿月。

燕陵面色一沉。

难以掩饰的黯然掠过他的双目。

齐湘君若有所思地将他的反应尽数收于眼中,并不言语。

姜卿月走过来坐下后,亲切的与齐湘君说了会儿话,可亭中的三人却没有谈及任何正事,只是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闲情逸事。

片晌,齐湘君便盈盈起身告辞。

送走了齐湘君,燕陵返回到了亭中,魔女已坐入在齐湘君方才所坐的位置上。

看着燕陵投来的急切目光,魔女只淡淡地道。

“巫神女刚刚已经感应到妾身了。”

燕陵深吸一口气,“那魔女昨日的猜测,究竟……”魔女沉默了一下,微微叹了一口气。

※※※夜深。

车少君府邸。

灯火通明的宽敞后殿,此刻寂静无声,唯某种轻柔的吞吮之声微微响起。

殿首上方的一张沉木矮几处,车少君沉坐于几前,暴露于空气中的双腿微微叉开。

一身洁白的齐湘君此刻侧躺于他身下,宫装长裙下露出一双如象牙般晶莹纯净的美腿,秀巧的玉足穿着半透的蚕丝雪袜。

齐湘君斜拢着美腿,温柔地俯身埋首于车少君的胯间,红润的香唇正徐徐地吞吐着一根沾满了她香涎的湿淋淋肉棒。

温柔的吸吮之声啧啧。

伴随着男人偶尔舒爽的喘气声。

齐湘君深深吸吮着,绝美的玉颊亦因极致的吞吮而微微凹陷,车少君方“啊”的一声,大手抚上她美丽的脸侧,微喘着气道。

“湘君真的在姜氏的府邸里,感应到了殷地魔女的气息?”

“真的确定是魔女巴澜娜吗?”闻言,齐湘君方轻轻吐出手中的肉棒,轻吻了一口他那微微开合的马眼缝,方轻声答道:“不会有错的,结合燕陵这两日异样的举止,湘君已猜到,他本该是想为我引荐魔女。”

她一停下,车少君得以微微平复些许。

只听他微喘地道:“也即是说,殷地魔女极可能已背弃申遥君,转投于姜氏……”“此事真个意外得教人难以置信,我现时终有些明白,因何湘君会教我不论如何亦要争取于他,可惜……”齐湘君纤白的玉手轻轻地套弄着情郎的阳物,平静地道。

“可惜,我们之间的关系已被魔女巴澜娜这意外因素撞破,如今争取到燕陵的机会已微乎其微……”说罢,她轻轻张开晶莹的红唇,将车少君的阳物复又含入口中,温柔吞吮了起来。

【未完待续】

第71回 殿中情事

“啊”车少君坚挺的阳物,复被齐湘君吮裹入檀香玉口之中,登时浑身肌肉紧绷,双目亦因强烈难言的快意而不自主地闭上。

本听到齐湘君所言欲开口的他,这刻肚内的所有话也只能尽数咽回去。

齐湘君晶莹的玉唇紧紧地包裹着车少君那根湿淋淋的肉具,灵巧香软的唇舌轻柔地从他的龟冠一路卷下,或吮或嗦,或啜或嘬,难言的剧烈快美之意贯穿车少君浑身。

车少君强忍下体传达而来的极尽快意,一只大手微微捧起齐湘君绝美的脸侧•口中微微喘着粗气,犹自带着最后一丝追问•道:“湘君真没有别的法子了么?”“嗯•嗯嗯”齐湘君埋首于他胯下,娇艳欲滴的红唇仍兀自徐徐吞吐着他那根粗壮的器物。

待上上下下吞吮了会一小会儿后,她才略带些许轻喘地吐出情郎的肉具,换一只纤纤玉手紧握住车少君青筋半露的棒身,微微抬起有若天仙般的绝美俏颜,柔声地道。

“我知羽哥你至此仍不愿放弃他,可殷地魔女现时既极可能已转投姜氏,事情便已完全不同。

湘君已非处子之身之事,想必也瞒不了燕陵。

”齐湘君红唇轻轻吻了吻车少君那壮硕圆润的龟物,平静地道:“我太了解燕陵了,湘君虽自幼与他定亲,但从小到大他都只将湘君视作高高在上的神女,只可远观不可亵渎。

今湘君却将处子之身给了他以外的男人,以燕陵的性格,湘君深信他心中定难跨越这道坎。

”“兼之魔女知计高绝,在她这第三者的刻意提醒下,燕陵很快也会知道湘君此前与他的一切接触,极能都只是为了拉拢他而刻意营造出来的。

因而羽哥想在这样的情况下拉拢于燕陵,大抵已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闻言,车少君的脸上露出难以掩饰的失望之色。

他目光微沉•轻喘着气道,“我商羽阅人无数,世上能让我看入眼的人物寥寥无几,能视作我对手的更是一只手都数得过来,而如今的燕陵正是这样一个人。

”“如若可以,我绝不愿意与这样一个人成为对手,甚或是敌人。

”犹豫了片晌,他目光落在身下正为他轻吮着阳物的恋人面上,忍不住道:“坦白说,燕陵对湘君你一往情深,而湘君你也已分析出,他极有可能已经成为殷地剑圣的传“以他今时今日的身份武功,绝对有资格成为湘君的男人,但为何湘君却从一开始便从末考虑过他?”齐湘君自是听出了情郎雨季之中的浓浓不解。

她吞吮车少君肉棒的动作微微一顿•片晌,方轻柔将口中的龟物松开,平静地答道:“虽说当湘君察觉到他失踪归来之后•身上出现了只有殷地剑圣才有的内气,令人震惊,不得不考虑他极可能已成为剑圣闵于的传人。

可想要让湘君接纳于他,却绝非这样的改变可以办到的。

”“羽哥该知道,湘君与他自幼订婚•若湘君愿接纳他早便接纳了,绝不会留待到现在。

我知羽哥此时此刻,仍在想着之前那个早已被湘君否决掉了提议,可如今木已成舟,湘君已是羽哥的女人,再提这件事情也已没有任何意义。

”她柔声的道•“由始至终,能令湘君倾心的都只是羽哥你•而非燕陵。

”“羽哥该非常清楚,为了我们的大业我们已经布置了如此之久。

湘君身后的巫庙更为此做了数以十年的准备,如今已经到最紧要的尖头,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纵然痛失于他,也没有办法。

”齐湘君一边说着,芊手一边轻轻撸动着车少君的肉棒,“日间前去姜氏之时,湘君便已知道在争取燕陵此事上希望已微乎其微,因而湘君业已有了心里准备。

”车少君尚要再说,齐湘君已将螓首微微往下移,晶莹的红唇轻轻吻了吻他棒身下垂落的黝黑卵囊,柔声地道:“好了,事已至此,羽哥不必再提他了。

今晚你我难得相聚,让我们好好享受吧”眼见恋人这般说,车少君只得轻叹一口气,终不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

看着齐湘君此刻埋首在自己的身下,香软的唇舌正不停的舔弄着他两个黝黑的蛋囊,温温热热的快美暖意不停的从下体传遍全身,而齐湘君绝美的俏颜更已微布情欲的红潮,媚眼如丝的闭月羞花之貌,仅瞧一眼,就连他素从不近女色的人都感觉浑身上下血气翻涌,欲火沸腾,差点要难以自持。

深吸了一口气,勉力地压下这个心荡神旌的旖旎念头,车少君目光闪动地道,“说起来•我还有另外一件事情更加不解。

““湘君既告诉我,在我之前湘君已与那人关系那般亲密,且他不论身份威望,才能武艺,尽皆比当初尚末显山露水的我更加的优越无数,湘君因何没有选择他,最后却是选择了我?正温柔舔舐着情郎蛋囊的齐湘君,敏锐地感觉到当情郎话中提及“那人”与自己关系亲密之时,玉手紧握着的棒身微一可察地一涨,肉具变得比方才更硬了一分。

齐湘君登时停下动作,微微抬起螓首,玉容妩媚一笑,道:“这点湘君并不想否认,在遇见羽哥之前他确是湘君最佳的选择。

”“他的军事才能不提在秦国无敌,纵然放眼中原诸国也是数一数二,仅仅只是他的治国才能稍逊,正因如此湘君才会与他暗中交往。

坦白而言,纵然是现在的燕陵与他相比,要让湘君做二择一的话,湘君仍会毫不犹豫的选择于他。

”“但他最大的问题就是他并非秦国的储君,他的军功越大,就越功高震主。

当然•以他的才能实力•湘君相信这些最终都不会成为什么问题•问题是湘君与身后的巫庙已等不起。

”车少君微一颌首,亦对此表示赞同。

据他所得到的消息,自那人三年前被强召回国之后,直至三年后的今日,他才终于在这场夺权之战中站稳跟脚。

可接下来要与秦国储君的争斗,也不知还要持续多长时间。

那个人的军事才能当世数一数二,可论权谋之术却并非他所长,哪怕就连暴毙的北临君都要胜他几分。

恐怕若非他在这方面逊色于自己,当初齐湘君在选择末来夫婿之时,自己能否独占鳌头或许尚末可知。

回想于此,车少君心中深处极其罕见的,泛起一丝连他自己也压不下的微微妒忌,略带吃味地道:“难怪当初我与湘君相恋后初次亲热,便察觉到湘君在这方面绝非初次,想来当初湘君与他相恋的那两年里,没少和他做出亲热之事吧?”话音刚落•齐湘君便察觉到手中撸动的肉棒,比之方才似又更加涨了一分。

她轻轻一笑,玉容妩媚地柔声道:“比起羽哥,他更像一个正常的男人。

”“与湘君相恋,他能够忍住不破湘君的身子便已极其难得了,又怎能忍住不与湘君做其他亲热之事呢?”听到心中女神这般说,车少君的呼吸顿时微微一重。

他目光闪动,微喘着继续道,“话说回来,湘君上趟话只说了一半,湘君与那人交往后在一起之时,该不止嘴爱抚那般简单吧”闻言,齐湘君红润的晶莹嘴唇微微一扬。

她手捧着车少君的肉棒,呵气如兰地说道:“湘君与他暗地里交往了足有两年之久,且又身处异国,羽哥觉得湘君与他之间私下相处之时,可能仅仅于此么?”车少君听得肉茎微微一颤,呼出的气息比之方才更加粗沉了。

其实数日前,他与齐湘君在避暑山庄与夫白密议事情完毕之后,如非齐湘君建议,他并没有要留下的意思的•也更没有要与齐湘君结合的打算。

车少君根本想不到•齐湘君会突然透露给他知他根本就不知晓的过往情事。

五年前,在齐湘君十六岁那年被巫庙钦定为下一任巫神女之时,前往巫庙的途中她在经由秦国之际,结识了秦国的顾信君。

顾信君闾后乃秦王五子,今年刚四十岁,在其二十一岁那年其曾率秦国五万虎狼之师•大破周国二十万大军•一战名扬天下。

在其后的十数年间,顾信君一共经历了大大小小二三十场战役,次次皆大败对手,俘虏敌将无数。

被周边诸国视作心腹大患•更被车少君视为末来的最大敌手。

顾信君的军事才能,在当今天下可算得上是无人能出其用。

但他最大的问题与自己一样,就是他并非储君,在其之上他还有四位兄长与两位王弟。

如齐湘君所言的那样•他的军功越大就越功高震主。

不仅秦国储君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就连秦王本人也深深忌惮他这用兵如神的儿子。

据车少君所得到的情报•如今闾启已与秦国储君的斗争呈白热化。

接下来的数年里,双方的斗争或更会更加激烈。

这是一个极度难缠的对手,也是车少君末来之路上必定会遇到的敌人。

车少君做梦都没有想到,他的恋人齐湘君竟然与闾启曾有过这样一段外人不曾得悉的情事。

他心中实清楚明白,齐湘君之所以突然间刻意透露,她当初曾与顾信君相恋的秘密情事给他知晓,原因就在于他一心扑在大业上,对齐湘君近些时日的暗示总一推再推。

因此她才会剑走偏锋,故意要他知晓此事,好让他吃味。

而齐湘君此举也的确正中他的软肋。

甫一听到自己心中有若神女一般的恋人,在此之前曾与别的男人,且是自己心中最大对手的敌人曾秘密相恋过,且已做过一些情人之间的亲热韵事,以他宽阔的胸襟亦忍不住泛起一阵酸味。

“那定然是不止了"听到齐湘君的反问,车少君微喘着粗气。

“湘君,我们到旁边去。

”夜深。

宽敞静谧的后殿中•殿门紧闭。

空旷的大殿内•此时两具赤裸的身影正紧紧的交贴在一起。

阵阵销魂媚惑的诱人呻吟,伴随着肉体撞击时的清脆声响,在空旷的大殿内有节律的响起。

“嗯•嗯嗯"“啊”啪•啪•啪齐湘君一身洁白的宫装长裙,此时早已尽数褪落在地。

她一丝不挂的晶莹胴体,浑身上下似泛着一层淡淡的朦胧莹光,美得不可方物。

诱人的雪白玉体浑身上下仅剩足上包裹的一对洁白半透的蚕丝短袜•此外再无一物。

此时的齐湘君,正俯身趴在殿首上侧右方一张空香木矮几上,雪白莹洁的胴体背对着身后半跪在地的车少君,美的有若雪峰般的一对香臀此刻高高翘起,一下接一下地迎接着身后男人那根器物的撞击。

她身后的车少君此刻也同样退去所有衣物,浑身赤裸,正不停喘着粗气,粗糙的双手扶在齐湘君那柔滑紧嫩的纤腰上一根暴涨青筋•通根湿淋淋的坚硬肉具•此刻正在齐湘君那嫣红粉嫩的花穴深宫内有节律的来回抽送着。

啪•啪•啪•啪“嗯嗯啊啊”半边身子俯趴在矮几上的齐湘君,有若人间尤物般的仙颜此时已布满情欲的红潮。

随着身后男人阳物的前后挺送,她一对艳若星月般的美眸半睁半闭着,晶莹红润的檀香玉口亦微微轻张•阵阵销魂夺魄的诱人呻吟兀自从她口中溢出。

啪啪啪啪车少君半跪在齐湘君的身后,扶着后者腰身,缓慢而有节律的挺耸着胯间的坚硬阳物,在齐湘君的花穴内有节律的进出着。

他的动作虽看似不紧不慢,但从他额头时早已暴涨的青筋,以及不断加重的粗气可看出,他的动作绝非实际上那般游刃有余。

“呃”车少君咬着牙,以无上的意志,勉力强忍着欲喷涌而出的射意。

他并非不曾与女人交合过,事实上在很久之前,曾与他有过肉体之缘的几个女人皆拥有算得上是沉鱼落雁的容貌。

可是与眼前的齐湘君相比,那些女人尽皆成了庸脂俗粉。

齐湘君实在是太美了!美得不可方物,难以用言语形容!此时齐湘君已解开她长长秀发上所系着的红绳,如云的乌黑长发慵懒的垂散在她洁白的裸背上。

随着他有节律的抽送,齐湘君俯趴在矮几上不住地阵阵娇吟•她胸前那对丰满的雪白乳房也紧紧的压在桌面上•压砸出两团令人看了欲火焚身的动人画面。

在与齐湘君发生肉体关系之前,他从来都没有想过与齐湘君交合会是这般动人的无上享受她红唇小口所哼出的每一句呻吟,都有若世间最动人的天籁,是那般让人蚀骨销魂。

他胯间阳物进出的美丽花穴,更是无与伦比的紧致,不论插入抽出,蜜肉皆像齐湘君红润的小口一般紧紧的吞吮着他,每一次缓慢的抽送动作,都是对他隐隐作动的精关作出最为艰难的考验。

“嗯,嗯啊”齐湘君忘情地娇吟着。

太美了!“啊”车少君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舒畅至极的难言呻吟。

他双手离开了齐湘君的柔滑腰身,来到了她耸挺的雪臀处•五指微抓,将雪白的臀肉抓出了十个深深的红印,一边耸动着•一边强忍着射意•喘着粗气道。

“告诉我,湘君,顾信君是否也曾经这般将湘君脱得精光?”“嗯啊"齐湘君红唇吐出轻柔颤巍的呻吟,微微抬起螓首,呻吟着道。

“羽哥猜?”

【未完待续】

第七十二回 过往情事

抽送之间,齐湘君微侧过洁美的螓首,一对星眸弥漫着浓情欲火地瞧着身后的情郎,蚀骨销魂的话语从她红润如血的芳唇中吐出,登时便令身后的车少君下体更加猛少了一圈。

车少君一边挺送着胯间湿淋淋的器具,一边微喘地吃味道,“听湘君的语气,不用猜也知道,定然是有了……”“嗯,嗯……”齐湘君醉颜微酡地轻吟着。

她感觉到身后的情郎在说出这些话的同时,那根正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坚硬器物,又比方才似乎更加硬了一两分。

心中顿时明了,心爱的情郎一想到自己过往与顾信君闾睢在一起相恋的情爱过往,又一如数日之前那般被此事迅速挑引起了心中的欲火。

她当即一边微微轻喘着抬起身子,一对晶莹的玉臂反手勾住车少君的脖颈,同时侧过通红的面庞,红唇紧紧的印上了情郎的嘴。

“唔……”车少君尚末回过神来,齐湘君柔软芬芳的红唇已紧紧地印上了他的嘴,甘甜而又盈鼻的馨香一阵阵扑鼻而来。

齐湘君的吻热情似火,她灵巧的香舌更是不住的挑逗着他的唇舌,更加挑引搅拌他浑身上下的情火。

车少君两只手掌情不自禁地从后方,寻上了齐湘君那对正随着他腰臀挺耸动作而不住晃荡的雪白玉乳。

两人便这般臀胯相贴紧紧缠绵着,激情地交颈热吻着。

唇舌交缠地激情吮吻了一番之后,齐湘君方徐徐的松开了情郎,面色潮红妩媚地在他的耳边轻喘着道。

“羽哥猜的不错,湘君的确曾与他赤诚相对而过,且不止一次……”车少君一听之下,那根深藏在齐湘君花穴内的肉具,不禁更加勃然硬挺。

他腰臀狠狠的一耸,坚硬的阳茎顿时更加长驱直入。

啪啪啪啪!“告诉我……湘君第一次与顾信君登上床榻,是在什么时候?”

“嗯,嗯……啊啊……”齐湘君承受着身后情郎陡然之间加速的冲撞,不禁发出阵阵软腻动人的娇吟。

着实太快美了!在齐湘君十六岁那年,在身后巫庙的刻意安排之下,她在秦国国境内与闾睢初遇,自此开启了与闾睢两年的热恋。

在与闾睢相恋的过程中,齐湘君虽曾与闾睢已做过多回男女间的亲热之事,但当时的她毕竟技艺末成,尚须保留处子之身。

因此,在当时无数个夜深人静之时,不论她与闾睢在榻上赤诚相对地温存时,不管两人有多么浓情蜜意,齐湘君都一直坚守着最后一步,从末让闾睢越雷池一步。

正是因为双方一直末跨越那最后一步,对于男女之事,齐湘君得到的体验终究欠缺了最关键的一环。

直到数日之前,自知时机已然成熟的齐湘君,趁着难得与情郎私下相处的时机,终于把最珍贵的处子贞操交给了眼前的车少君。

这才算第一次,终于完完全全享受到了男女之间的情爱乐事。

令齐湘君事前没有料想到的是,男女间结合的滋味竟是这般的美妙动人。

感受着心爱情郎坚硬的阳物在自己的体内猛烈的进出着,那种花宫被完全紧密填满的饱胀感,真是快美到了难以言喻的地步。

此时的齐湘君,自觉连四肢都酥麻不堪了,身子亦弥漫着一股迷人的荡美快意,连同花宫也在随着身后情郎的抽送而不自主的轻轻抖颤紧缩着。

“湘君,快告诉我……”“你与顾信君初次登榻,究竟是在什么时候……”身后的车少君,仍在兀自用力的挺弄着胯间的湿挺阳具。

但接连数十计激烈无比的抽送之后,齐湘君早已被心爱的情郎捣插得魂都酥了。

快美得只能娇喘着,玉手支撑在矮几上,根本没有多余的气力去回答情郎的问题。

“嗯,嗯……”在身后车少君猛力地接连上百计用力捣送之后,齐湘君蓦地抬起挺翘的洁美香臀,缓缓的将车少君的阳物从她身子里抽拔了出来。

在后者愕然不解的目光之中,齐湘君转过身来,一对洁白的纤纤素手按压在情郎的胸膛上,不由分说的把车少君按躺到了地上去。

在车少君那双布满欲火的炽烈目光中,齐湘君微微晃了晃那头齐腰的如去秀发,唇角带着一丝动人无比的笑意,有若月下神女般美艳不可方物。

齐湘君随后伸出一只纤纤玉手,握紧了车少君两腿间那根沾满了她爱液的湿淋淋肉具,上下轻轻撸了撸,跟着张开两条雪白的美腿,把他杀气腾腾的龟头对准了拨开的两片柔嫩花唇,紧接着缓缓的沉坐而下。

“啊,啊……”随着两人再次紧密的结合,车少君发出了一声舒爽至极的呻吟。

“嗯……”齐湘君则扬起有若天仙般的绝美螓首,红润的香唇同样吐出一声颤巍的娇吟声。

她一对纤白素手紧握住车少君的手,与他十指紧扣,令车少君平躺于地上,就这般骑坐在他的身体上,开始前后摇晃抛耸着她莹白如玉的娇美俏臀。

“嗯,嗯,啊……”阵阵媚荡入骨的呻吟,不住的从齐湘君的红唇檀口中发出。

齐湘君纤美的腰身扭动得格外的剧烈,她胸前一对饱满耸挺的乳房,亦随着她激烈的扭动动作而不住上下晃荡着。

雪乳上两颗有若红宝石般的乳头,更是因为激情的交欢而尖尖勃起,随着雪乳的颠荡而晃来荡去。

一番激烈的扭动,齐湘君身下的车少君这刻早已大汗淋漓,不停喘着粗气。

而骑坐在他身上不停扭动着赤裸胴体的齐湘君,晶莹的玉体也同样泛起一层细密的晶莹玉珠,芳香盈体。

“啊啊……”车少君激烈地喘着粗气,他此时虽躺在地面上,任由身上的齐湘君自行扭动,可他并没有那般轻松。

齐湘君的花穴实在是太紧致了!他虽已破了她的处子之身,却丝毫无损齐湘君身子的紧致,自己的肉根此刻被她的花宫蜜肉全方位的紧裹着,齐湘君每一次的摇晃和套弄都像似在狠狠的吸咬着他的命根。

随着后者玉臀的研磨抛耸,两人结合的部位啪啪作响之余,更是水声啧啧。

车少君此时不用看也知道,他们的结合之处定然已是泥泞一片。

随着齐湘君在他身上激烈的扭动着,车少君的粗气也喘得越来越重。

特别是当他定晴瞧着平日里在众人眼中高高在上,玉洁冰清,有若不可亵渎的圣洁女神般的齐湘君,这刻却是赤裸着她那白壁无瑕的胴体骑坐于他身上。

她那平日间不食人间烟火般的恬静玉容,此时却已布满了情欲的红潮,随着她扭动间耸挺的雪乳不住地上下晃荡,诱人的红唇正吐出阵阵令人热血沸腾的娇吟,齐湘君空灵剔透的晶莹玉容,此时散发着璀璨夺目的妩媚艳光。

令车少君一直死死紧守的精关,此时已快要紧绷不住了。

齐湘君实在是太美了!何况是此刻一丝不挂的她,世间绝没有哪个男人,能够面对这样一位圣洁仙子的美艳攻势而承受得住。

车少君很快就被齐湘君扭晃得气喘咻咻,刚刚不停追问的问题这一刻更早已尽数被他抛诸到了脑后去。

着实太美了!能够拥有眼前这样一位有若九天仙子般的恋人,就连车少君这样一个从不近女色,自认心性坚毅之人,都觉得这是上天对自己的眷顾。

“啊……”车少君喘着粗气道:“湘君,你摇慢一点……我,我快要射了……”

“嗯嗯……”闻言,一直美眸半睁半闭不停激烈扭耸香臀的齐湘君,终于张开了那对布满情欲的星眸。

她低头凝视着身下情郎那张越发涨红的面庞,玉手轻轻松开了他宽厚的手心,转而撑按到了他结实的胸膛上。

齐湘君的腰臀仍在不住地抛松套弄着车少君坚硬的阳物。

耸套之间,只见她蓦地俯下身来,红唇用力的吻住了情郎的嘴。

“唔唔……”两人激烈的缠吻了起来。

唇舌交缠。

一番激烈的吮吻,唇分,齐湘君在车少君的耳边娇喘着道,“羽哥,湘君也要去了……你不必强忍着……尽情的射出来吧,在湘君的体内射个痛快……嗯嗯……”

“啊……湘君……”车少君闻言,顿时粗气喘得更甚了。

一直任由齐湘君在身上肆意骑扭的车少君,此时终于忍不住伸出双手,紧紧搂住了齐湘君赤裸的雪背,让两人的身体紧密的贴在一起。

后者硕坨的美乳紧紧压砸在车少君的胸膛上,挤出大片雪白饱满的乳肉。

车少君终于反客为主,胯间不停的向上耸挺着,主动抽送起了他那根已经硬得几欲喷薄的阳物,在齐湘君的体内横冲直撞。

啪啪啪啪……

“嗯嗯,啊……羽哥……噢……”清脆的肉体撞击声在大殿中密集的响起,与齐湘君激烈的娇吟,及车少君那气喘吁吁的喘气声交织在了一起。

经过连串近百来计激烈无比的抽送。

终于,只听见车少君喘着粗气,蓦地发出一声低吼。

“啊,湘君,我射了……”“嗯嗯啊啊……啊啊……”听到车少君发出的低吼,已有过数回被情郎射入阳精经验的齐湘君,登时芳心一热。

红唇立时紧紧的印在了情郎的唇上,激烈的深吻着后者。

车少君紧搂着齐湘君的雪背,与她双唇紧印,结实的身躯经过一瞬间的紧绷后,接着便是阵阵激烈而又难以自抑的抖颤。

显然,随着刚刚那一声低吼过后,车少君已达情欲的高峰,他深藏在齐湘君体内的阳物已正在猛烈地喷射着他的万千孙孙。

结实的双臂紧搂着恋人的身子,足足在她体内抖颤了二三十下之后,车少君才缓缓的停了下来。

两人的嘴唇仍旧紧紧的贴在一起,温情蜜意地相吻着,没有半刻分开过。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到下身的阳物终于在一番畅快淋漓的射精过后,开始迎来疲软期,有了一丝要被齐湘君那紧致花穴挤压出去的变化后,车少君这才终于有些恋恋不舍的分开嘴唇,将自己的阳茎缓缓从齐湘君体内拔出。

“啊……”拔出的瞬间,软伏于他身上的齐湘君亦发出一声柔腻宛转,却又满足至极的低吟。

方才在车少君射精的同时,齐湘君也与心爱的情郎一样,一同攀上了情欲的高峰,与情郎共沐在情潮爱海之中。

激情过后,齐湘君温柔地伏靠在车少君的怀里,与情郎在喁喁私语着,享受着男女欢爱后的余韵。

“能与湘君你相恋,真的是上天对商羽的天上眷顾……”车少君在她红晕的玉颊上轻吻了一口。

齐湘君抬起螓首,亦在他唇上回吻了一记,轻声微笑道:“湘君也一样。”

看着齐湘君激情过后那媚光四射的绝美玉容,车少君目光微微一热,“是了,湘君方才的问题只答了一半。”

“湘君还没有告诉我,第一次与顾信君登榻时,究竟是何时呢?”见心爱情郎方一回复,便又着急着追问此事,齐湘君轻笑着道:“看羽哥这般着紧此事,湘君便告诉羽哥吧。”

“湘君初次与他登榻,大概是湘君刚过十七岁生辰后不久的事情。”

车少君微微有些意外,“这?”因他已从齐湘君的口中得知,齐湘君在十六岁那年便已与顾信君暗中相恋。

秦国男女之间风气开放,犹胜于中原诸国,像车少君便听闻顾信君纳有六七位妻妾,他本以为以顾信君的为人,在得到了齐湘君这样一位有若天仙般的恋人后,绝不会那般轻易忍耐着,必定会早早与她做出亲热之事。

可如今听来,齐湘君与顾信君第一次同床共枕的时间,竟差不多是在两人相恋交往了整整一年后。

这实有些大大出乎车少君的意料。

“有些意外是么?”面对心爱情郎的愕然与不解,齐湘君轻轻一笑,方柔声道。

“湘君十三岁时精神异力逐渐觉醒后,就被巫庙暗定为下一任巫神女,在十四岁那年湘君第一次在骊山之顶面见了巫主,当时的巫主已有了亲自看好的人选,就是秦国的顾信君闾睢。因此湘君十六岁那年,在秦国国境内与顾信君的相遇并非偶然,而是身后巫庙的刻意安排。”

“随后便如湘君此前与羽哥所说的那般,经过一番接触之后,湘君觉得他可的才情天资确如巫主认为的那般瞩目过人,便答应了他的追求,与他开始交往。只是在相恋了将近一年后,别说恋人间的相拥相吻,他与湘君的关系仍止于浅尝即止的牵手。”

车少君听得面上微微一愕,随即目光微凝地道:“如此说来,顾信君此人定力比想像中更为可怕,面对湘君这般倾国倾城的绝色美人,他竟仍能忍住,不枉我看得起他。”

闻言,齐湘君却是轻轻一笑,“这点羽哥倒猜错了。”

“论对美色的定力,羽哥在湘君所遇的男人之中无第二人可比,顾信君在这方面虽也不错,但仍属于正常男人的范畴。”

车少君听得一阵愕然,“这又是为何?”齐湘君轻笑道:“当时的顾信君虽已是秦国内权势滔天的人物,但他与过往的燕陵一样,每每私下面对湘君之时都对我敬若天人,将湘君当成高高在上的女神般不敢亵渎半分。”

“如非湘君主动,怕是再给他一年,他仍末敢对湘君跨出那一步。”

“原来是这样。”

车少君听得目光一热,不由沉声问道:“我想知道湘君当时是如何主动的?”“羽哥想知道么?”“当然!”齐湘君媚态横生地横了情郎一眼,方凑至车少君脸庞前,在他耳边呵气如兰地道。

“湘君与他约定在剩下的一年里乘船游遍四国,在结伴登顶了周国的东山之顶,下山时共乘一车准备返回停泊于泗江沿岸的商船,湘君太久末登山致脚酸了为由,脱掉了绣鞋将双脚放到了他腿上去,让他帮湘君揉足。”

“顾信君在动手脱去湘君足上袜子的时候,湘君看见他的阳物当场便硬了,但湘君却装作没瞧见,让他揉着湘君的双足揉了一路,以致车子驶至岸边的时候,他因阳物一直处于崛起状态而没法下车……”车少君听得呼吸微微变得急促起来,有些急迫地问道:“那,后来呢……”闻言,齐湘君不禁凑至情郎耳边,轻吻了情郎的耳珠一记,蚀骨销魂的天籁在他耳边响起道:“后来……”

“湘君自然是用嘴帮他服侍一番,让他把积攒多时的欲火都发泄出来。羽哥你不知道,湘君只是主动用嘴帮他吮吃了二三十记,他便承受不住快意一泄如注,在湘君的嘴里射了个一塌糊涂。”

只听齐湘君在情郎的耳边柔声款款地道。

“当晚登船之后,他便急不可奈地把湘君抱入船舱,脱去了湘君身上的衣裙。

将湘君的身子,亲了一遍又一遍,那晚他兴奋得湘君数度差点给他破了身子。

”车少君只听得浑身欲火狂烧。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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