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帽自助餐 (6-8)

14263Clicks 2020-07-17 Author: 洛书
#绿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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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帽自助餐】

作者:洛书2020/07/17发表于SIS

.   (6-8神凤惊鸿现,风水定杀局。 释家渡苦厄,儒门出圣贤)

6、算计

  尚洋商场,广省最大的综合商场,各大外国知名品牌都在其中设有专柜,来往进入的都是高端人士,不过虽然尚洋国际是中国企业,不过所涉及的业务基本都是和外国品牌打交道。尚洋商场内也鲜有国内品牌,就算是国内数一数二的名流产品,在尚洋商场里也只不过占据一个偏僻的角落罢了。或许是外国商品的更受国人欢迎,大的店面全部都被外国品牌占据同时价格也十分昂贵,一来二去这里甚至成了某些名流阔太们攀比的去处,甚至引起了一阵风潮,如果在尚洋商场买国货就会被人鄙视和看不起。

  妹妹要去的店名为【仙衣坊】,这座名字十分仙气的小店位于商场的西北角,紧靠着商场的公厕,若是偶尔保洁偷懒一点,附近便弥漫着浓重的屎尿气味,无论是什么店铺如果有能力肯定不会开在这里,我也是这般想的,完全没把这个小店放在心上,妹妹喜欢便随她来了。

  从磅礴的人流中出来,踏上前往国货区的路,相比之正厅拥挤的人潮,这里的顾客稀稀拉拉,衣着朴素,都应该是寻常人家。我和妹妹走入这条岔路,还引起了周围路人的小声讥讽。

  「你看那边那两个,穿的人模人样的,居然去屎坑里买破布。」

  「你看那个男的边上那个女的,可可爱爱,是个美人胚子,可惜被这个穷小子糟蹋了。」

  虽然讥讽的声音不大,可是以我的听力基本和在我耳边说没什么区别,我还想回头辩解,却被妹妹拉住手臂。显然她是经常来这边的,见妹妹如此我便也没有和那些人计较,可就是如此背后讥讽的声音却更加肆无忌惮。

  「你看那个男的,还不服,笑死我了。穷装穷装,不服有啥用呀?哈哈哈」

  「谁知道呢,要不是那个小美女拉着,可能就要跟咱们动手了,垃圾就是垃圾,难道不知道在尚洋动手是什么下场?」

  「算了算了,跟穷小子置什么气,听说上面新到了扶桑国的高档和服,一定要买给我家女人穿穿。」

  听到这里,我歪头和妹妹说道:「要不咱们也去看看那个什么和服?大牌东西还是进口,质量定是不差的。」

  「哥哥不是说好这次随我喜欢吗?那些和服本就是唐装的盗版,有啥好看的。快走快走,就要到了!」说完妹妹拉着我的手小跑起来,我笑了笑,也罢,妹妹喜欢,受几句讽刺有什么的。

  尚洋商场里给国货留的地方不大,随着妹妹小跑不一会就看到的【仙衣坊】的招牌,远远看到招牌一股不愉快的味道便扑面而来,呛得我捂鼻咳嗽。

  「咳咳,妹呀,咳,你平时就来这边买衣服吗?咳,这也,太冲了。」虽然能够预想在厕所边上的店铺会有些异味,可那曾想竟到了这般地步,我被呛得干呕,可干呕的时候吸气却又吸入大量臭味,闷得我头昏眼花,脚步都虚浮了一些。反观妹妹却好似根本没啥影响一样。

  「习惯就好了,其实也没那么难闻,哥你也太夸张了把。」

  听了妹妹的话,我不由向她伸出大拇指:「厉害,厉害!」而后只能强忍着恶心和妹妹踏入名为仙衣坊的小店中。

  店内布置和寻常店铺还有些区别,像是进入了古装戏的拍摄布景一样,可以说是充满了古色古香,但被屎尿的臭味影响,此时的我确实没有心思细看,也没注意具体细节,只管让妹妹挑选衣服然后结账便是。

  可妹妹却左拿一件,又换一件,挨个实验,看到这里我不由有些焦虑,刚要出声可想到自己的承诺,便只得作罢,倚在墙上,调用真气封闭嗅觉和味觉,在睁开双眼,登时感觉好多了,随后更是大口呼吸了几下缓解了之前有些缺氧的头晕症状。

  眼见妹妹一时半会无法结束,我便寻了个正在整理衣物的店员,拍了拍肩膀问道:「您这平时是怎么忍受的,这也太冲了。」

  那店员穿过身来,竟是个姑娘,五官也端正,皮肤内嫩白,可却穿着一身格格不入的灰色工装,手上也带着灰扑扑的手套,从背影来看还真是有些难以分辨性别。

  那店员看了看我一眼,却没有搭理,我随手掏出一张老人头(百元)递了过去:「交个朋友,没事闲聊。」

  店员接过钞票,放下手里装衣服的箱子,轻声说道:「有钱人怎么还来这里买衣服?」

  声如银铃,清澈悦耳,可却带着些许暮气,我听了她的话笑着问她:「有钱为什么不能来这里?支持国货,人人有责吧。」

  那店员挑了挑眉,没继续说些什么。

  「这边上这么冲,尚洋这边没有保洁吗?」店员听了我的话嗤笑了一声:「这尚洋什么货色,还有人不知道?崇洋媚外第一名,根本就不给国货这边配保洁,一开始都是我们店家自己组织打扫,可后来闹了别扭便干脆没人收拾了。」

  「怎么可能,尚洋去年还受到过国家级表扬,说是有良心的华国企业,怎么会是崇洋媚外的公司呢?」虽然我心里也对尚洋颇有微词,可毕竟是国家级的表彰,可能只是部分领导路子走窄了罢了。

  「呵,你说是就是吧。」那店员不愿再说话,转身抱起箱子就要继续干活。我只以为她是被我说服了,还不罢休接着问到:「若是尚洋真的对你们不好,你们为何不搬走?」

  「你们有钱人脑子都是有问题的吗?尚洋合同 5年一签,搬走了就是白白赔钱。」我还想追问,可这是妹妹已经拎着买好的衣服想我走来,想柜台歪了一下头,我立刻会意,前往结账。

  七八件衣服,大概 3000多块,一件400多,看着质量还算公道,所以我也没有杀价,付完款本想要张发票,可店外的一声惊呼,将我的注意力立刻拉到外面。

  三步并作两步冲了出去,只见黄子贤带着一个颇具科技感的口罩,待着几个人将妹妹团团围住,周围的店铺见了黄子贤竟都纷纷关上了店门。

  黄子贤见我出来,便用左手搭住妹妹的肩膀,用力一拉,妹妹便整个人撞入黄子贤的怀里。手中提的衣服从妹妹手中滑落,散了一地。

  妹妹本能的挣扎,可一个未经修行的小女生的力气哪里比得上一个男子?越是挣扎黄子贤抱得便越紧,随着怀里娇躯的不断扭动,黄子贤的裤裆处支起了一个肉眼可见的帐篷,只见黄子贤一挺腰,那帐篷便顶入妹妹的两瓣屁股之内。妹妹那经历过这般阵仗,立刻不敢再动,害怕黄子贤更进一步。

  眼见这般,我直觉怒火攻心,正要去教训这个嚣张的世家子,却被一个身穿工装的身影拦住:「他可是尚洋的公子,你斗不过他的。你要是把你妹妹献给他,说不得还有一场富贵。」我怒极反笑:「哈哈,就凭他?也配!?」

  我随即推开女子,口中默念九密,步踏七星阵图,以指为剑,真元含而不发点向黄子贤,那黄子贤反应也是迅速,抱着妹妹向后一倒竟避开握着一式杀招,而妹妹随着黄子贤倒下,整个人趴在黄子贤的胸口,脸色泛起微微红晕。

  见我出手,黄子贤身后两名黑袍分至攻来,一者招式飘忽,潇洒俊逸,一者沉稳厚重,掌断阴阳。

  我虽然修习正道大法,可平时算不上刻苦,此时二人联手虽然修为远不及我却将我死死压制在原地,无法动弹。但我毕竟高他们一筹,再过数十招二人必败,可黄子贤却并不会给我这样的时间。

  黄子贤眼见二人无法速胜,竟挟着妹妹迅速逃走,几个黑衣人也跟着黄子贤的脚步离开。那两名黑袍见状,相视点头,且战且退。

  眼见妹妹被黄子贤挟走,本以怒极的我反而一惊:「为何我今日如此易怒?奇怪!难道,这从一开始便是一个算计!」

  心下了然,回头看去,仙衣坊中哪还有什么工装女子,方才明了,这一切应是激我怒气的办法,倒是好手段。

  想通关窍,静气凝神,不多时便卖给两名黑袍一个破绽,二人果不其然联手来攻,眼见计成,我抬手一指尽化二人招式,而后不再管二人,抽身去追黄子贤了。

  两名黑袍见拦我不成,也未曾追击,只见其中一人趴在墙边干呕:「呕,操,黄少怎么挑了这么个地方,呕!」仔细看那人面貌正是当日在别墅之中的那个青年道人。

  「吐完跟上来。」另一个黑袍瞥了一眼道人,闪身离开。

  「怪胎,怪胎!」道人说完也跟了上去。

  尚洋商场后门,本来鲜有人烟的街道此时迎来一阵嘈杂。

  「妈的,这小子怎么这么猛。」黄子贤一边逃跑,一边骂道。在他怀里的妹妹被他挟持,也跟着跑的气喘吁吁。

  「你..你..你放..放了我。我~让我哥放了你。」

  「你懂个屁,给老子闭嘴,不然老子就当街办了你。」黄子贤听到妹妹的话之后,恶狠狠地冲妹妹喝道。而妹妹被怒喝一声,吓得缩了缩脑袋,而后身子竟不由的靠近了黄子贤几分,在外人看来这两人不像是挟持者与被害者的关系,反而因为妹妹的举动有些像是情侣出来运动一样。

  随着一个人影坠落在黄子贤面前,逃跑的人终于停下了脚步。

  「放了她,一切好说。」我整理了一下因为刚才争斗而凌乱的衣服,迈步向黄子贤走去。

  黄子贤看了看面前倒在地上的黑衣人,回过头来,妹妹此时更是因为连续高强度运动累的呼哧带喘,头倚在黄子贤的肩膀上,颇有种小鸟依人的感觉。这一幕落在我的眼中,我明知道不妥可心里反而升起了一股异样的快感,脑海里忽然出现前日的梦境,而这时眼前的梦境似乎有所变化,那黑人身边一个模糊不清的样貌变成了渐渐凝实,变成了妹妹的可爱面孔,而黑人的形象却不断变化,而后竟缓缓与黄子贤重合,似真似幻,恍惚之间自己好像真的成为了那个在地上跪拜黑人的绿帽废物,跪地祈求主人的临幸自己的女人。

  「你~你在往~往前一步,我就~我就让她死。」黄子贤此时也是气喘吁吁,口中的威胁也显得如此无力,可我此时已经陷入对梦境的回忆中,对黄子贤的威胁毫不在意。

  就在此时,身后两个黑袍身影陆续赶到。见我停在路中间,二者迅速饶过我回转黄子贤的身边。而这时我也终于回过神来,眼见二人站在黄子贤左右,我便知道,现在开始黄子贤的威胁确实具备震慑力了。

  「你到底要干什么?」我手中暗藏一股气劲,打算出其不意。可黄子贤下一秒的举动却令我瞬间破功。只见一把弹簧刀被黄子贤从兜里掏了出来,只听『咔嚓』一声,刀身弹出,抵在妹妹的小脸上。那张可爱的面孔如今满是惊慌,小嘴微张却被吓得发不出声音,随着一点红色在刀尖出现,我立刻散去真元大声喝道:「她若伤了分毫,要你偿命!」

  却见黄子贤忽然将刀从妹妹脸上移开,甩了个刀说说道:「跪下!」

  「你说什么?」

  「我要你跪下!不然我就刮花她的脸,这么漂亮的脸蛋,啧啧可惜了。」随后黄子贤靠近妹妹的俏脸,伸出舌头舔在刚刚刀尖扎破的地方,惹得妹妹身体一阵颤抖。

  「哥.哥.你别听他的,你不能跪。男儿膝下有黄金,怎么能随便跪人呢!」妹妹此时虽然害怕可听到黄子贤的无理要求,却是忍着恐惧发声。

  「闭嘴,臭婊子!你当初要是老老实实答应做我马子,会闹到现在这样?」一边说着,黄子贤将弹簧刀紧紧握在手心,一拳击在妹妹的小腹上。妹妹随即双腿抽搐了一下,还要开口,又是一拳。

  看到妹妹惨状,我心如刀绞,一声叹息,双腿一软,跪在了黄子贤面前。

  「求我,求我放了你妹妹!哦,不!光求我还不行,还要说你是个小鸡吧废物!还要给我磕头!哈哈哈哈」

  黄子贤见我跪下,一手指着我哈哈大笑,一边提出更过分的要求,在他怀里因为疼痛而将小脸皱成一团的妹妹看到跪下的我眼中竟也带上了一丝鄙视。

  可事已至此,我也别无选择,双手伏地,将头颅重重的点在地上,就在我头点在地上的那一刻,我的心口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打开了,而后之前那股异样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随即无比下贱的话竟脱口而出:「我...伏正卿..是小鸡吧废物...求黄少放过我妹妹。」

  随着话语落下,我竟有了感觉,现实和梦境不断重合,伴随跪着的动作,一个不大的帐篷在胯下竖起,我似乎真的成了的那个绿奴,为主人献上一切只为能够跪在主人脚下尽忠。

  黄子贤看着我的裤裆愣了一下,随即大小:「你这个废物,还真是变态,给别人下跪磕头自己还硬了,真是笑死我了!」妹妹此时疼痛稍缓,听着黄子贤的话想我的裤裆瞥了一眼,果然看到了黄子贤说做的情况,随即竟将头别过去埋在黄子贤的胸膛不再看我。

  黄子贤被妹妹此举搞得有些迷惑『这一家子都是变态?一个下跪会硬,一个被我打了几拳反而更亲近了?』

  此时我也因为胯下的窘迫无地自容,索性跪在地上一言不发。

  黄子贤见我状态,反而没了兴趣,将一个白色珠子丢到我面前说道:「吃了它,就放你们走。」

  此时的我心头已经被那种异样的感觉填满,黄子贤的侮辱反而扩大的我下体的反应,当时大脑一片混沌,便捡起吃了。

  黄子贤见状哈哈大笑,而后将埋在胸口的妹妹一把拉起,大嘴狠狠吻上妹妹的香唇,随后一把将妹妹推开,跌倒在地,一口吐沫吐在了我的头上。

  「以后见到我,都要跪下来行礼,懂吗?不然,你就准备体验什么叫生不如死。哈哈哈哈」

  随着猖狂话语,这场闹剧终于落下帷幕。

  而受到心头快感的驱使,我竟对黄子贤离开的身影再次磕了一个头。可这次心头却猛然一惊:「我堂堂伏家后人,身受上清正法,怎么会...怎么会给一个不学无术的二世祖磕头...我甚至..还勃起了...我」

  罪恶感和愧疚感溢满我的心头,头脑中的幻想也被驱散的一干二净,缓缓起身想要扶起跌坐在一旁的妹妹,可妹妹却甩开我的手,自己离开了。

  看着妹妹的背影,我缓缓低下头,握紧了拳头。

  可我没注意到的是,妹妹离开时满脸通红,一只手不断抚摸自己下体,内裤已然湿透了。

  广省市中心南侧的一片别墅区内,一名老者身穿灰色长衫,盘坐太极之内口中念念有词。老者四周围坐八名妙龄少女,呈八卦之态,这些少女身不着片缕,各个绝色,胸臀丰满。可此时却摆出各异的奇怪造型,滑稽可笑。

  伴随一生厉喝,老者猛地睁开双眼,双手探出不断摸索,似乎在找些什么。

  而远隔数百里的辽省普通农家院里,一个身穿蓝色中山装的老人,面对一个随处可见的水盆,不时用木棍搅动。

  那水盆之内一条黑色水蛇不断游弋,四周水波在莫名怪力的驱使下不管形成海浪要将那水蛇推出水盆,而身穿中山装的老者在水蛇快要离开水盆时,则会用手中的木棍将水蛇再挑回盆里,乐此不疲。

  不多时,长衫老者一声「着!」周围风水格局瞬变,一股玄而又玄的气息霎时冲击一处未知境界。

  只见一片混沌境界,四周山川河流树木皆为水墨构成,一条黑色巨龙盘踞高峰,此时忽而一道黑光闪过,一双墨色大手登时成型,正要擒住黑龙,可此时天空却闪过一道莫名金光,击退大手,二者相持数百回合未见寸功。

  眼见久攻不下,长衫老者一拍胸口,一口鲜血喷出,脚下太极瞬间染上红色,而那巨手也逐渐泛红,一举击破神人,擒住黑龙横贯,将其从九霄按入地底。

  只听噗的一声,黑龙入地,长衫老者周围形态各异的角色女子相继倒下,当最后一个女子摔在地上的时候,长衫老人喷出一口鲜血,随即也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而辽省的老丈摆弄黑蛇的木棍骤然折断,水蛇越出水盆,几下就冲入面前的河流消失不见了,而那老丈也被水蛇扑腾了一身浑水,好不狼狈。

  长衫老者的房间之外,一个人影伫立等候,随着屋里传来数声倒地的闷响,那人轻轻朝房门一拜,转身离开。

  而辽省那边,一对兄妹看着把衣服弄的杂乱不堪的爷爷颇为头疼。

  「您又去哪玩了呀,又搞这么脏,莲娘才刚给您洗完。」老丈面对徒弟的指责也不生气,呵呵一笑。

  「叫上你妹妹,去广省一趟。」

  「这是咋了?」

  老丈抄起炕上的烟袋躺在太师椅上,随后孙子上前点着了烟叶,老丈抽了几口烟美美的闭上眼说道:「该去看看了,有人碰了华国龙脉,肯定是老毛家那群狼崽子。靖远呀,你带上你妹妹去处理一下,马毛两家的恩怨,这么多年也该有个结束了。」

  马靖远听着爷爷的话,沉默不语,好一会才对着老马一拜:「那您保重身体。」

  「去吧去吧。虽然你虽然比不上毛玉凤那个小狼崽子,不过你妹妹天乙在世,纵是小狼崽子再大本事也伤不到你们。」

  而后马靖远再拜,退出房间。

  老马的双眼缓缓睁开,看着被报纸糊满的墙壁喃喃道:「快了,快了。」

.   8、惊鸿

  明珠大厦,广省最大的商务大厦,中国绝大多数知名企业的总部都设在这座高达百层的巍峨建筑内。

  在高耸入云的钢筋怪物之前,人类微不可言不值一提,可有一个人不同。便是我的母亲——鹿凤盈!

  父亲失踪后,母亲获得了一大笔国家补偿金,借助岳母的关系母亲做起了科研器材生意,供应全国研究所,短时间就聚拢了大笔资金。而又将这批资金分散投资实业,明珠大厦中大部分公司都有母亲注资,最少占优2-3%多的可能要站到16-20 的股份,在背后被人称为明珠皇后,可近两年由于各方研究进展不大,导致公司的盈利逐渐下降,不得不四处考察拓展新的业务渠道。

  此时一辆黑色轿车驶入明珠大厦侧边停车位,车慢缓缓打开,一道身影一经出现便吸引了四方的目光。

  一头黑发盘在脑后,几根钗子将这一头柔顺锁住定性,一张俏脸挂着淡妆,透出妇人的成熟风韵。双眼四周画着淡淡的眼影,一双明目慵懒中带着几分妩媚,不经意间与她对视,只觉秋波暗送,动人心魄。高挺的鼻梁使这满面柔美带上些许独立女性的坚毅,朱唇上的暗红色口红,似是轻许无尽风情。整张面孔妩媚却不妖艳,成熟却不媚俗。

  一身黑色OL装束,内中则是白色内衬,外套在胸前底底叉开漏出胸前迷人的半球,不许他人移开视线。那一对巨乳至少有 36D的规模,配上如此装束,当真是雄性杀手。下半身包臀短裙,裹住迷人翘臀,一双美腿被黑丝藏匿难见肉色,四周行人此时都被这个绝美身影吸引不愿移开目光,只得目送她踩着一双十二公分的黑色恨天高踏入慢步踏入大厦。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我的母亲鹿凤盈,此时母亲刚好谈完业务回来,在一种人的瞩目下进入电梯来到七十二楼自己的公司。

  刚下电梯便有一个身穿西服的青年男子递上一份报告。

  「这次是谁家?」母亲瞥了一眼来人,低头看这档案问道。

  「是黄氏风投,广省地头蛇,一直名声不显,可实际上控股数十家华国企业,哦对了,尚洋集团也是他们家控股的。」青年一边说一边拿出一个平板电脑,找出一个 PPT给母亲查看。

  母亲接过平板将手中资料随手扔下,那青年便立刻蹲下捡回四散的资料,而母亲已经进入了公司内部。

  「情况怎么样。」母亲一边走着一边问道,一个和母亲穿着相似的黄发女子说道:「不太妙,有人在恶意针对我们,我们的多个竞标都被恶意退回,同时持股的公司也都在抛售手里的股票。」

  「不用理他们,直接吃进吧,都是实业,小亏一点问题不大。」

  「明白了鹿总。」女子转身离开,母亲又停在另一张办工作桌上问道:「对东正的洽谈怎样了?」

  「不太顺利,似乎对方收到了第三方注资,公司不打算卖了。」

  「继续跟进,多几个点也要把它吃下来。」

  「明白。」

  巡视一圈,母亲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脱掉高跟鞋,将丝袜脚搭在桌子一角,身子则躺在椅子上看着手中的平板,上面正是【黄氏风投】的详细资料。思虑许久,母亲拿出手机,将平板上的号码输入进去,可就在将要拨出时犹豫了一下,最终将号码存下,手机随手丢到了桌子上。自己则是用脚一蹬桌角将整个椅子转了 180度,转身将脚搭在白钢的栏杆上,透过身后的玻璃注视这座城市,良久无言。

  另一边,岳母搀扶着杰克从医院出来,杰克刚出医院就甩开岳母的手,岳母却依旧献媚的拉起杰克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不断用自己的大奶子摩擦杰克的手臂。杰克再次抽出手臂,岳母便又要将手臂拉回,可未曾想杰克抽回手臂之后身子侧偏而后一个大耳光扇在了岳母脸上,岳母被一下打的耳鼻蜂鸣,跌坐在地。

  「呸,你这头淫荡肥猪,满脑子都是性交吗!」杰克一口浓痰吐在岳母脸上便要离开。

  可杰克刚刚转身,便被两个身穿健身衫的壮汉拦住。

  「黑鬼,你他妈打谁呢?我们华国的女人也是你能打的?」其中一个壮汉一把杰克推了一个踉跄,另一个人虽然双手插兜并未动手,可眼神中却也带着浓浓敌意。

  「法克!不讲道理的黄皮猪,是这个婊子纠缠我!」杰克朝那个推他的壮男骂了一句,随后便要推开他离开。可杰克的小身板那推得动一米八几浑身肌肉的健身猛男。反而被抓住推人的手,转身一扭,杰克疼的顺势转身,只听『砰』的一声,杰克被一脚踢到了屁股上,被踢的向前跑了几步,一下扑倒在地。

  「美女没事吧。」另一个没动手的男子怕黑人做些过激动作,竟直挡在黑人和岳母之间,向岳母伸出手,想要将岳母拉起。那个将杰克踹倒的猛男三两步便逼近了杰克,拉起杰克的领子,对着他猥琐的脸便是两个大嘴巴。可这却激怒了一心护主的岳母。

  只见岳母一把拉住面前男子伸出的手,用力一扭,那只粗壮的手登时皮开肉绽,血管静脉骨骼全被岳母的巨力拧的翻转爆裂,而后拉着男子已经报废的手臂站起身来,一记勾拳打在男子的下巴上,将那声惨叫憋回肚子里,随后补上一个膝撞,再带一拳那人被打倒在地,左脸被岳母打的高高肿起,右臂已经成了一坨麻花,隐约可见骨骼碎片与血管外露,因为岳母用的巧劲所以并未流下太多的血液,那男人被岳母的勾拳打的下巴牙齿钉在了上牙膛上,此时只能佝偻身子捂着右手无声呻吟。

  而正在殴打黑人的壮男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帮助的性感女性竟是如此残暴和不讲道理。

  「美女,你~~」那壮男还不及反应,便被一拳打倒,随后一根高跟狠狠插入壮男的小腹,随后一道符文虚影显现,那壮男便好似触电一般不断抽搐,不过三秒之后身体就好似烂泥一般瘫软在地。

  杰克见到如此凶残的岳母,想起自己刚刚的行为,竟是有些怕了。可岳母却温柔的将杰克拉起,轻声在杰克耳边说道:「老公,人家虽然是一个只知道操逼的黄皮母狗,可是人家对老公来讲可是很有用的呢。」

  「有..有什么用?」黑人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余光扫过边上胳膊已经成了麻花的男子,冷汗直流。

  「嘿,先买个关子,回头给老公一个惊喜。」而此时远方响起一阵警鸣,杰克听到警笛下意识就要逃跑,却被岳母一把拉住,随后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示意不要害怕。

  不多时两名身穿警服的人来到这里,远远看到现场便掏出手枪对准岳母二人,说道:「举手,不要动!不然我们就开枪了!」

  随后岳母看着两个警察,绝美的脸上露出几分不屑,随后讲一个黑色的证件丢向二人。

  两位警官年轻的那个保持持枪姿势,另一个稍显有些老态的警官小心捡起证件看了一眼,脸上神情大变,立刻招呼年轻警官放下手中的枪。随后一脸抱歉的带着小警察走到岳母目前,低头行礼。

  「这两个人送去广省研究所。」岳母吩咐了一声,那个年轻警官还想说什么却被老警官制止了。答应了一声表示知道了。随后眼神飘到了岳母怀里的黑人身上,似乎是在问这人的身份。

  岳母冷冷的瞪了那个老警察一眼,随便自顾自的从他手中拿回自己的证件推开老警察离开了。杰克在岳母的怀里看着这一切,就算他再蠢也明白岳母身份不凡。杰克本来就是一个三非,见到警察平时都和耗子见了猫一样,哪有这么威风的时候,临走的时候还朝两个警察比了一个大大的中指,轻声说了一声「华国废物!」。

  那年轻警察明显从杰克口型里看出了杰克的侮辱,正要叫住岳母二人,却被老警察死死拉住,同时不住的摇头,小警察只得作罢。

  「张哥,那女的到底什么身份,对咱们这么不尊重,还有那个黑鬼,他怎么敢!」

  「行了,咱俩赶紧把这俩人带到研究所吧。那个女的,是你这辈子都惹不起的人,最好不要知道她是谁,也不要和她粘上任何关系,否则你那个局长舅舅也保不住你。」

  「可她就算再厉害怎么敢当中伤人?」

  「赶紧搬吧,哪来那么多问题,就是你舅舅来了,估计都不敢管她,何况你?知道越多死得越快!赶紧赶紧,别磨蹭。」

  说完老警察便开始搬动地上已经失去行动能力的两个人,年轻的警察虽然满腔气愤也只剩下无奈,只能一起帮助张哥把两人搬上警车。

  岳母和黑人并未乘坐车辆,反而徒步向研究所走去,以岳母的修为自然是没什么事情,可杰克就不行了,刚走了没几步就喊累,岳母怎么劝他都不听,只得将杰克背了起来,向研究所走去。

  「你这头母猪,宁可背我都不肯找一辆车吗!」

  「老公你有所不知,现在的情况比较复杂,坐车未必安全,一旦出事我可能没什么大碍,可我可能没办法及时护住老公你呀!」

  「那你就放我走,以后想我的大鸡吧再来找我不就行了吗?」

  「嘿,我也想放老公你走,可你当那日那个刺客是为了我吗?他其实是为了当是老公发现的那块赤玉。」

  「赤玉?你怎么知道是我找到的?我把玉给了一个女的!说起来,那个女的还和你有点想,都是骚母猪。」杰克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伸进了岳母胸前研究服的缝隙,顺着缝隙揉捏岳母的一对巨乳,岳母就任凭杰克揉捏自己的乳房,是不是发出一声轻哼,所幸岳母选择的道路鲜有人迹,偶尔路过的车辆也不会在意一对行人,二人的淫戏并没有被人发现。

  「所以说老公你跟我有缘,那个女孩正是我的女儿。」

  「那你女儿可真骚,刚见面就舔我的鸡巴。不过他还踢了我一脚,让我疼了好久,你要好好教育你的母猪女儿,让她见到黑人就跪下磕头然后给尊贵黑人口交,这样才是一个合格的华国彪子。」

  「老公还不知道我俩的名字吧,母猪的女儿叫越卿云,母猪叫虞书萱。」岳母听着杰克的淫语不仅没有反驳反而顺从地接着说:「母猪的女儿没教育好是母猪的问题,卿云他也在研究所,到时候一定让她给老公跪下磕头道歉。」

  「这还差不多,不过你们华国的名字实在太难记了,什么书什么云的,我又记不住,就叫你老母猪,叫你的婊子女儿小母猪吧。」

  岳母听到杰克给自己和女儿起名,下体一湿,将杰克从背上放下,跪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一个头,感动的眼眶通红:「感谢主人老公给母猪和小母猪起名。」

  杰克见岳母的淫贱模样刚要说什么,忽然现场气氛骤变。

  之间一股无形气息扫过现场,岳母献媚的脸上忽然带上凝重的表情,随后自天边似有一抹丹青滴入尘世,随后迅速化开,丹青画卷横扫开来,碰触到的一切皆入画中,失去形体,变成一个个妙笔勾描之画,不过转瞬时间,丹青天地已经将岳母杰克二人包含其中,现场除了二人还保持彩色之后,其他事物已经尽数变为青朱二色。

  岳母一把将杰克揽到身后,神情肃穆,一双媚眼直直盯着远方山上那个似乎使用毛笔画出的凉亭上。随后一道符咒光芒闪过,只见岳母眼中神光溢彩,将远方内容尽数摄入眼帘。

  只见那亭子只由四根青线勾画组成,似乎只是一个平面,其中一个身着皮衣牛仔裤的冷峻女子超脱丹青之外,冷漠眼神正在中注视着黑人与岳母二人。而此人正是当初长衫老者门外的那道黑影。

  随即人影化作一片青色融入亭中,瞬息便出现在岳母面前不远的一个由寥寥数笔勾勒出的红绿灯上。直直的盯着两人。

  「这人,我要带走。」那女子声音木讷,似乎毫无感情的朗读剧本一般。

  「想带走老公,先过我这关。」岳母发声回应,那女子听了岳母的话反而面露纠结,说到:「那便一起带走吧,虽然很麻烦就是了。」未等女子话语说完,几道无名火焰已经瞬间出现在女子四周,可就在火焰碰触女子的一颗赤红炙热竟也变成一捧青沙,随后融入画卷。

  「这?!」岳母心中震撼,不明来者路数,随后抛出数道玄妙符咒,化成几头长角异兽,四蹄踏地,随着岳母一声命令便一同冲上,势要撕碎面前妖人。

  可那女子身影再次融入画中,随后只见周围景物中的青朱之色逐渐变淡,褪下的颜色逐渐汇聚凝成一片青朱交会的莫名池水,几头异兽一时失去目标,蹬蹄呼气,等待岳母下一步命令。岳母此时已经对方凶险,暗中一道灵符光芒闪耀,随后暗淡破碎,岳母再起数道符咒几道黄色气盾当即悬浮在岳母和杰克的身前。

  此时的杰克已被面前的灵异景象惊呆,只得狠狠抓住岳母的手臂,瑟瑟发抖。岳母即使一只手被黑人抓住,另一只手也在不断捏着法决,不知运转什么咒语。

  而就在此时,青朱之色汇聚成河,随后大河竟冲天而起,五头巨大丹青之虎越出浪涛,直冲岳母二人,异兽护主,可却转瞬便被丹青猛虎杀戮干净,甚至片刻都无法拖延,眼见猛虎逐渐靠近,岳母似有明悟,一道符咒登时打在身后不远处的空地上,符咒在与地面接触一瞬幻化巨石,随后被丹青同化,可就在这时面前的丹青异相登时消灭,溃散成一片污渍,印在岳母二人面前。

  「不简单,竟能破这五虎擒羊之局,不知下一着你又要如何应对。」依旧是那道木讷的声音,这次却没有方向,从四面八方传来。

  「风水局,你是东北马家?还是广省毛氏。」

  「懂得不少,叫你输的明白。我,毛氏,玉凤。」随后又见无数山川融化成池,数头丹青勾画的威武狮子飞跃而出,不断逼近。

  「我是虞书萱,毛老爷子应当跟你说过我。」岳母说着将杰克护的更紧,却听毛玉凤的声音传来:「你是虞书萱?上清正道便只有这点水准?当我好唬?何况虞书萱天之娇女怎么可能和一个肮脏黑鬼在一起!莫要多言,束手就擒,可免皮肉之苦。」

  岳母此时墨刀之伤未愈,根本无力施展玄妙道法,怀里的黑人此时看着不断逼近的狮子异相也急了起来:「法克!法克!你这头废物母猪!怎么谁都打不过!法克!」杰克跺着脚,眼睛通红,也有不敢离开岳母身边,颇有种无能狂怒的滑稽感。而岳母此时有苦难言,只望拖延时间等待那人入局。

  「想开了?也好,这样大家都方便。」随后丹青飞扑,可就在异相将要碰触到岳母和杰克身上的昏黄气盾之时,赫见一柄墨色长刀似是从刺穿了这幅水墨,肆意一划,撕开一道口子,随后一道身影映入在场众人眼帘。此人正是——

  「魙的猎物,不容他人扑杀!」

  墨魙!

  墨刀肆意挥洒猖狂,四周景物青朱之色逐渐淡去,毛玉凤那万年不变的声音中竟带上了一丝情绪「万鬼秽物?!难道你!」

  「聒噪!」一刀斩来,毛玉凤被从丹青图中逼出身形,双掌一合,只见四周颜色登时汇聚,伴随毛玉凤双掌一推,丹青化成鱼鳞大小利片飞射而出,此乃风水杀局——将军卸甲。

  墨魙虽有墨刀在手,依旧不敢托大,横刀护体,逆刃一卷一式夜战八方扫清所有飞鳞,正欲追击却发现毛玉凤此时竟在空中被一股无名气息生生摄住,四周丹青绘卷竟迅速收缩倒流,而墨魙自己此时也感受一股超凡绝伦的恐怖威压不断靠近。竭力望去,只见一个身穿OL服装的绝色身影缓缓靠近,凤眼生威,美艳绝伦。来人手握一柄长剑,锋刃未出但恐怖剑压已经压得墨魙喘不过气来。而岳母见到来人却是松了一口气。

  「凤盈,你若再不来,我和老..额我和杰克可能就要交待在这里了。」而杰克看到来人的模样,忽然想起这人和梦中的母狗十分相像,此时竟忘了恐惧,眼睛直勾勾地盯在母亲那对巨乳之上,下身支起帐篷,岳母看在眼里心中算计按下不表。

  此时母亲也未察觉岳母异状,一步一步靠近墨魙二人,高跟鞋踏在地上,哒哒哒哒哒,似是死神低鸣,又如阎罗索命,伴随母亲靠近,无匹剑压不断冲击墨魙身形,不过片刻便无法承受,将墨刀插在地上,半跪在地直不起身子。而墨刀也被恐怖剑压洗刷,发出阵阵悲鸣,墨色肉眼可见的缓缓变淡。

  而母亲看着墨魙二人,缓缓将手中长剑抬至胸前,一手握住剑柄慢慢将这平平无奇的铁剑拔出剑鞘,剑刃每现身一寸,便有一道剑气激射而出,所过之处无坚不摧。

  「此剑一出,世间无可当者,拔剑最后一刻若不搏命,只能含恨。」墨魙低吼一声,毛玉凤登时会意,岳母也急忙叫到:「凤盈小心。」只见墨刀腾空,万鬼哀嚎抵住剑压,毛玉凤吐出一口心头之血,洒在丹青图卷之上,只见丹青画卷收缩之势顿时凝滞,而后崩塌,巨量青朱之色汇聚一团,随后竟幻化巨大峡谷,一条丹青神蛟越峡而出,墨魙此时也丢出一块玉符,随后玉符破碎,一股腥臭血气蔓延开来隐住神蛟身形。

  而母亲却看也不看,剑出一斩,涛天杀意惊鸿一现,随后蛟龙断首,丹青画卷割裂成两半,墨刀破碎数块,而母亲的剑意此时却仍未消散,继续锁定毛墨二人,只见两人各自胸口绽出血花,而后墨魙身影一晃,吐出一口浊气而后竟一闪卷走墨刀碎片消失无踪,而毛玉凤也趁机遁入丹青不见踪迹。

  「竟都有替死之宝?」母亲微微皱眉,岳母却已经力竭瘫软在杰克怀里,可杰克小身板却连岳母的体重都撑不起来,差点就要摔倒,幸好母亲眼疾手快,扶住岳母。

  而黑人则是因为梦中缘故色心大起,一只脏手趁着母亲包住岳母之时袭向母亲丰润的臀部,甚至还捏了一下,母亲凤眼一横便要发难,却听岳母轻声唤住。

  「不可,他尚有大用。何况,他应也非故意。」

  「对对我不是故意的!」杰克此时被母亲一瞪满腔色心早已吓得散去,又听岳母为杰克辩解便只当是个意外,扶起将岳母带上自己的座驾,而杰克跟在身后却将刚刚摸了母亲屁股的手放在鼻尖狠狠一嗅,随后脸上露出一个淫邪的笑容。

.   8、相会

  随着引擎停下的声音,母亲打开车门将岳母扶起,另一边黑人也从车里下来,跳了两下。

  「我就说应该找一辆车,走过来不知要多久!」岳母听得杰克抱怨,却也没说什么,示意母亲扶着她进入研究所。

  此时已是八点多钟了,此时的广省已被夜幕笼罩,门卫检查了一下岳母的身份卡,随即行礼,而后打开入口放岳母等人入内。

  「这里的守卫似乎不认得你?」母亲瞥了一眼警卫,小声问道。

  「守在这的每两天都会轮换一次,不一定认得我,何况玉璧降下之后,龙脉有复苏的迹象,古往今来多少奇人,多少异士,模仿相貌只怕不过小术,只得以身份卡查验身份。」

  「可若是连身份都可伪造呢?」母亲凤目微微迷上,轻轻歪头看了看背后正摸着墙壁惊讶的杰克,继续问道。

  「研究所里所有机要档案都需要 DNA和指纹双重解锁。不是本人前来,就算能混进来,也没有太多收益。」似是注意到母亲的目光,岳母闲着的左手上母亲胸口摸了一把,嘿嘿说道:「你莫不是思春了,总是看那小子。」

  妈妈讲岳母的小手从胸口拍掉,而后双目对准岳母的双眼,二者对视了一会,岳母别过脸去「你生气了?」母亲却摇摇头说道:「那小子有些不对劲。」其实母亲还有后半句没有说出,岳母也有反常行为。

  岳母听到这里哪里还不知道母亲已经起了疑心,心头已然想好对策:「那黑人名叫杰克,是中央派下来的的研究员。」

  「现在中央的研究员都这般没见过世面吗?」岳母轻笑说道:「为了防止泄密,所有研究员在离开本部时都将被清除所有记忆,并注入一个虚拟人格。都是玉璧闹到,好好一个人,搞成这个样子。」

  「那怎样才能回复记忆?」母亲扶着岳母不断向前,眼镜则在岳母周身游弋。

  「只能等中央来人了,刚刚一战,他的记忆胶囊被毁了。只能上报之后等第二批胶囊到达才能继续研究了。」

  母亲扫视片刻并未发现有奇怪的地方,只是将岳母所说记下,留待深究。

  就在此时一个电话打入母亲的手机,正是我的号码。

  却说我吃下黄子贤给的奇异药丸之后,只敢五内震动,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我周身经脉爬行不停,我当即运功抵抗,却无济于事,无奈只得联系母亲。

  「怎么了正卿?」

  「我,有些不对劲,体内似有活物吞噬我的修为。如今我已不敢妄动,速来。」

  随即我用最后的力气挂断电话,而后便运起真元抵抗体内异动。

  母亲见我挂断电话,已知刻不容缓,此时也刚好脱身调查岳母身上异状与其言真伪。

  「正卿那边出了点问题,我得去看看,你自己多加小心,只怕那些人不会善罢甘休。」

  「放心吧,卿云也在所里,问题不大。」母亲安慰的揉了揉母亲的肩膀:「快去吧,莫要误事。」

  母亲看了一眼岳母的搭在自己肩膀的手,眼神复杂:「你,自己注意。」说罢转身离去。

  而此时杰克看着母亲的背影,整个人贴到了岳母后背,双手穿过岳母的腋窝不断揉搓岳母那对硕大的乳房,一边将头从岳母右臂下方探出说道:「你刚才撒谎了把!如果她发现你骗她不是会撕了我们?」

  而岳母此时则闭目享受黑人的抚摸,而后低头头轻轻吻上黑人的额头,轻声道:「放心,真真假假,她看不透。」

  说完,整个人在杰克怀里转身,双手抱着黑人的脑袋轻轻埋入自己的乳沟之中。

  而此时,一辆红色敞篷跑车之内,黄子贤正坐在驾驶席双手抵着方向盘在想些什么,而车后座则是当时别墅中的年轻道人和黑袍人。

  「他妈真的会来?」黄子贤别过头,看着道人问道。

  那道人将脚支在前座,双手倚在脑后说道:「黄少那群马仔不是说的很清楚了吗?这小子他妈是那个什么大厦的无冕之王,当年这小子老爹死后,听说他家受了中央封赏得了一方正道。这小子都这个水准,他妈估计修为只高不低,听说儿子吃瘪必然报复。只要到时黄少以公司和魔虫双方试压,啧啧,势必功成。」

  「希望如此吧。」黄子贤听了道人的话,别过头去,注视着我所在的小巷。而道人身边的黑袍不知在想些什么。

  「枉矢,别整天兜着个脸,开心点,虽然过程有点差别,不过最终不还是成了?」道人看着黑袍,语气依旧慵懒,却似乎别有深意。黄子贤此时却好似没听见一般,依旧盯着巷子。

  「你不觉得,这一切有些诡异的顺利吗?月离...」黑袍此时将兜帽放下,露出一头紫色长发,而脸上的面罩依旧没有摘下,只有一对紫眸散发阵阵妖异。

  「你这么一说,确实奇怪,那小子当时为何有片刻失神?莫不是故意引我等入局?」

  「若是引圣教入局,大可不必吞下圣虫,你也有所感受,圣虫确实激发了。只是,心中有些莫名不安。」

  月离听到这,慵懒的神色也从脸上褪去,坐直身子说道:「啧!希望这一局顺利,毛氏好像已经动手了。」

  「黄子贤能靠得住吗?」枉矢看着专注的黄子贤问道。

  「放心,荧惑亲自下的禁制,除非修为超过荧惑许多,否则一辈子只能是傀儡一个。」

  「那便好,嗯?来人了...高手!」只见枉矢猛然站起,月离也同时向巷子看去,只见一个绝美身影,双足染尘。随后凤目一横,扫过黄子贤等人所在位置,而那里却空无一物,母亲随即皱眉却并未多想,走入巷子。

  「操!广省怎么会有这种角色?!!」只见月离此时抱着昏迷的黄子贤,躲在不远处的大楼一侧,身旁的枉矢缓缓将手中的跑车放到地上说道:「计划有变,撤吧。」

  月离不甘的看着母亲刚刚停驻的位置,一声叹息:「只能如此了。那黄子贤呢?」

  枉矢看了看昏迷的黄子贤,从月离手中接过,一把扔到了车里:「让他自生自灭吧,得罪了这等人,命不久矣。你我还是早些脱身,那小子并未看清你我面容,只要不动武,应该察觉不出。」

  说罢二人对视一眼,各自披上袍子,一个闪身消失无踪。

  而此时研究所内,白日里哪两个找了黑人麻烦的壮汉此时各自被关在一个圆柱形的容器内,岳母则在一个操作台前摆弄不停,而黑人此时则在一旁的台子上躺着,身上连着无数管道,管道的尽头则是那两个壮汉的圆柱容器底座。

  「这些管子和礼物有什么关系?母猪?!你又在玩什么花样!」杰克此时被固定在台子上不能行动,心中的惶恐逐步增加,对着岳母骂道:「法克!放我下来!你这头母猪!」

  「老公放心,这是母猪向老公臣服所献上的第一个礼物。」说罢,岳母拉下操作台上的一个拉杆,随后只见绿色的液体从两个圆柱容器中缓缓升起,而昏迷中的二人被这液体一激竟也醒了过来,看着床上的黑人和操作台的岳母张嘴似乎再骂些什么,可容器隔音效果极好,除了星点的闷声基本分辨不出二人话语,随着溶液的填满,随后一点点淡绿色溶液顺着容器底部的管道不断流向杰克,杰克尚不知是吉是凶,不断挣扎,可当液体接触到杰克身体的一刻,挣扎当即停止。

  就算杰克在蠢笨,也感觉到自己的体能在不断提升,回头看了眼容器,只见容器中两人的肉体好似泄了气的气球一样,慢慢变得干瘪,而自己的身体却不断被力量充盈。

  大概半个小时之后,不再有液体从容器中流出,黑人的束缚也被岳母打开,同时两个容器中的绿色液体褪下,然后容器打开,把两个骨瘦如柴的男子抛了出来。

  「法克!你这头母猪还是有点用处的,我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可以整整操你三天三夜不停!」杰克说着,一用力一身的肌肉绷紧透过衣服也能看出健美的身形。

  「真是个魔术!哦不!是神奇的东方法术!你说的没错,母猪,这确实是一个很棒的礼物!」一边说着,杰克一边走过去将两个骨瘦如柴的男子一手一个拎着脖子扔到岳母脚下,随后走到岳母面前抱住岳母,一个大鸡吧竟然直接撕碎了内裤,暴露在空气中。

  岳母爱怜的看着这个紫红色的大鸡吧,将其放在自己双腿之间,杰克也配合的抱住岳母的身体轻轻耸动腰肢。

  「法克!母猪,你的丝袜还真是舒服,之前没能体验过你的骚腿真是一个遗憾!」

  「亲爱的,以后机会多的是,现在跟我去看第二个礼物吧。」母亲一只手抓着黑人的鸡巴一边引路,黑人则顺着岳母的力道跟着离开。

  而后一道符咒落下,将地上还有微弱呻吟的二人烧的干干净净。

  「母猪!还有多远!你已经带我走了10分钟了!」杰克看着岳母的背影,语气有些不悦。

  「亲爱的,别急,已经到了。」只见岳母推开房门,赫然是之前安排给女友的房间。此时的女友正在床上酣睡,被子盖得并不严实,雪白的大腿露出一半,桥嫩的乳房若隐若现,配上那张美艳脸庞和三两声梦呓,杰克只觉得一股原始的欲望冲上自己的大脑,胯下的大鸡吧竟从龟头不断流出水来。

  「啧啧,亲爱的还真是喜新厌旧。我这女儿当初只给老公你口交了一次,相比老公一定没有尽兴,何况她还踢了老公一脚。就用她的身体为老公赔礼把!」

  此时的杰克哪里还听得进岳母的话语,鼻孔喘着粗气,手扶着大鸡吧不断靠近床上的女友。

  岳母则在一旁充满爱意的看着这个即将侵犯自己女儿的黑人,不作任何动作。

  「不要!你妈的!离开她!」我从梦中惊醒,母亲立刻抓住我的手。我当即回过神来,原来都是梦。为何最近总是做一些女友和家人被一个黑人侮辱的梦。我晃了晃脑袋,不明所以。

  「卿儿,确实有一活物,但却无法取出。」母亲拍着我的后背说道:「那活物已经和你的心脉相连,若是强行取出,只怕你性命不保。」

  「我现在回想起,这一切只怕是那个黄子贤的阴谋。」我看着母亲,将我的想法说出。

  「黄子贤?」

  「听说是那个尚洋的少东家。」

  「尚洋?黄氏!呵,卿儿,看来此事是冲着我来的。明日我便去寻那黄氏,看看他们到底想做什么。」

  「妈..」

  「我知道你情况,放心,不会太久。那东西只是缓缓吞吃你的修为,目前来看不伤及性命。我就你这么一个儿子,放心,不会有事的。」

  看着母亲温柔的目光,我点了点头,躺下睡去。

  而母亲则来到窗边,看了看天上的明月,嘴中缓缓吐出两字:「黄氏!」

  广省车站外的长椅上,一对兄妹正拿着行礼愁眉不展。

  「哥,你说你咋这么不小心,钱包就被贼顺了!」妹妹看着低头不语的哥哥,不由得数落到。

  「莲娘,谁能想到这南方人手脚这么不干净,问个路的功夫就摸走了钱袋呀!」男子受到妹妹的指责无奈的说道。

  而二人的身影,此时都被远处跑车中的黄子贤看在眼里。

  「这妞倒是正点,虽然穿的土了些,可这身段,这样貌,啧啧。白日里两位修士不知为何走了,我也昏睡不知情况。罢了,先搞定面前这个再说。」说着,发动引擎,眨眼来到兄妹面前。

  此时靠的进了,黄子贤更看清这女子样貌。

  一双美目晶莹透亮,不染尘埃,小巧的鼻子透出一股子灵气,小嘴微张,配合双目中的惊讶,北方哪见过这等豪车,可这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却让久经红尘的黄子贤有一种独特的感觉。

  一头秀发被编成两个辫子,大方的搭在胸前,随着那对目测至少 33C的胸部上下摆动。一身花布衣服和蓝色裤子本来十分土气,可在面前这个女子身上却如淤泥之于白莲一般,衬托出少女脱俗的清纯。

  黄子贤只是呆了片刻,便回过神来,摆正表情说道:「看你们两个样子似是有了困难?你们是男女朋友?还是夫妻两个?」听说北方结婚很早,方才有黄子贤这一问。

  那男子还有些谨慎,可女子却大方的说道:「小哥错了,这是俺家哥哥嘞。哪里是什么夫妻呀!」那男子还拉了拉妹子的手,妹子却没弄明白怎么回事。

  「哦,原来是兄妹,这是有什么苦难?看二位愁眉苦脸!」

  还是那莲娘答话:「俺俩钱包被小贼摸了去,谁知道这南人手脚这般不干净,晚饭都没个找落。」

  黄子贤听罢,轻笑一声:「我南人还被你俩看扁了不成,上车来,去我家暂住几日。权当替南人赎罪了!」

  「那多不好意思呀,不太好,爷爷说不能白白受人恩惠。」

  「你这姑娘倒是有意思,不如算是租住我家,明日带你俩去找警官,等你二人找回钱包付我房钱便好。」

  「那,那好吧,哥,走呀!」

  此时男子起身说道:「俺叫马振远,这是妹子马莲娘,叨扰了。」口中说着,心里却想到『妹子乃是天乙贵人在世,贼徒难伤,奸邪无害,便是去这一遭也是无妨。』

  随后二人先后上车,而此时东南方忽然传来一阵莫名气息,引得马振远抬头一望。

  「马老哥这是怎了?张望什么?」黄子贤问道。

  「没事。没事。」马振远收回头来,手隐藏在背后,不断算着什么。

  黄子贤也没在意,只当是乡下土包子,没见过世面,随后便发车离开。

  钟声敲响,嵩山之上,方丈禅院侧门忽然打开,一个俊秀和尚身着淡黄僧衣,手持檀木佛珠,口念佛号大步踏出。

  「悟法,你便要下山?此时天地之桥尚未贯通,此时若去只怕前功尽弃。」

  那名为悟法的和尚向声音来源鞠躬并单手比了个佛理回道:「都传盛世和尚出世,乱世道士下山。我释家一脉受世人偏见如此,如今广省之上怨念汇集,我心不安,当扬佛威,渡世救人!」

  「悟法你佛性深重,当知六祖之言。」

  「我若行六祖之言,只不过是六祖在世。六祖当初都未能渡尽苍生不蒙苦难,六祖在世身想必也是不能。」

  「你!!」

  「南无阿弥陀佛!」随着悟法一声佛号,赫见无数金光从四面八方而来,于悟法背后化现明王法相。

  「三世一切诸如来,靡不护念初发心!」随着一声佛偈,悟法推开山门,随后金光消散,再不见佛者身影。

  而此时那道曾阻止悟法下山的声音却无比哀痛悲壮的说道:「此劫当天人共受,愿我佛垂怜,不使世人蒙受阿鼻之难。南无阿弥陀佛!」

  随后整个寺院无数僧人齐声诵唱:「南无阿弥陀佛!」

  又见金光汇聚,寺门关闭,无数佛印加诸寺门之上,片刻须臾,一切归于寂静。

           ***  ***  ***

  风水奇局现,毛马两家究竟有怎样的恩怨?老马口中快了又指何事?

  剑出人惊鸿,鹿凤盈强势出剑,墨魙毛玉凤二人借宝脱身,接下来又会有何种动向?

  我所吞圣虫究竟为何物?所谓计划又是怎样算计?

  杰克与女友共处一室,究竟是梦,还是真实?

  沉沦黑人的岳母将有怎样行动为黑人送上大礼?

  枉矢蛇行,月离于毕,两人究竟是何来历,又将增添何等变数。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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