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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欲在私密SPA,被堕落吞没】
作者:恣意伤情2021-2-22发表于SIS
11
心扑通扑通地跳动,我急促地喘息,觉得心脏都要从嗓子里跳出来了。
男孩子没有再动,牢牢抓住我的腰臀。肠道里被深深地顶着,实在是太深了。我一边叫,一边尝试着向后伸手,推在他的小腹上,试图控制他进入的深度,但是酸软无力的手臂,完全阻止不了他把整根鸡巴都送进我的肠道里。
太爽了,姐姐。
男孩子从身后抱着我的大屁股喘粗气:你也舒服了吧?看你这样儿就知道,姐姐你的逼芯儿和屁眼儿,都输给我了,归我处置了对不对?
我结结巴巴说:你别问,别问……
前面腔道里的阵阵嗡嗡震颤和转动,让我的两条腿发抖,感官刺激占据了头脑,无暇去思考其他事情。
我很清晰地感到,男孩子深深刺入我肠道深处不动,身体一个劲儿轻轻哆嗦。自转的按摩棒和他那坚挺火热的鸡巴,似乎正在我的腹腔里相互摩擦和搅动。按摩棒一会儿偏向鸡巴的左边,一会儿又偏向鸡巴的右边。
突然之间,我一个激灵,不由自主翻白了眼睛。
男孩子还在轻柔地对我说着什么,但是我没听清,也顾不上听了。我使劲叫喊,高潮的快美和酥麻冲刷着大脑,让声带发出痉挛似的颤音。
当神智从头脑空白中恢复过来,我发现我已经大汗淋漓地倒在了床上,侧躺着喘息。小腹里空空荡荡的,长久撑开腔道和肠道的那两根又粗又长的东西,已经都退出去了,让我异常轻松。
背后是一片火热的体温。那是男孩子。他维持着汤勺抱的姿势,热呼呼的大手放在我的胯上,轻轻摩挲。
姐姐,你腰真细,侧着看胯骨就跟山一样耸起来,大长腿也漂亮,大腿结实小腿秀气。
男孩子在我身后说。
他的手一路轻轻抚摸下去。那若有若无的轻柔触感让我皮肤有点儿痒,不由自主绷紧了屁股和大腿的肌肉。
我并不觉得累。不知道什么缘故,高潮迭起之后,我的精神反而越来越旺盛了,甚至都忘了饿。明明高潮了这么多次,但是两只肉钉子完全没有软化的迹象,依然硬梆梆地起立着。一股一股的淫水,在肉洞里继续默默地分泌着,而且积蓄得越来越多了。
眼睛酸涩的很,于是轻轻喘息着,眯着眼养神,没回答他。
姐姐,你的逼可真带劲儿。
他轻轻咬着我的耳朵:我牛子和按摩棒,生让你给挤出来了。按摩棒都飞床下头了。你怎么都舒服成这样儿了。
我颤抖着吸了一口气。
被他这样一说,不由自主回味起了刚才那难以言喻的滋味,余韵让身体忍不住抖了两下。
就这两下的工夫,有一些水滑出紧锁的洞口,流到屁股上去了。
爽吧,就知道姐姐你还惦记着呢。
男孩子笑嘻嘻地说。
我决定不理他。
就在这时,客厅里的座机响了,非常刺耳的老式铃声。
听着铃声,我有些心慌,又有些失落,恋恋不舍地问:是不是到钟了?
男孩子说:不知道,我去接一下。
就这样,他跟我打了个招呼就出去了。
我一个人躺在床上,咬着嘴唇,回味着刚才酣畅淋漓的性爱,突然心里空落落的。这会儿肠道里既没有男孩子的鸡巴,也没有屁股塞子,但是肚里还是热呼呼的,甚至热得有点儿让人心焦。
这个比喻或者不适合:但我突然就想起了盛装参加舞会的灰姑娘,在听到午夜钟声那一刻。
钟声一响,一切都结束了。
莫名地有些遗憾,又有些畏惧。
欢愉的迷梦最终都要散去,而我还得独自一人去面对那不愿面对的悲痛和冰冷。
突然又后悔:忍赌服输,我应该痛快答应他的。他是怎么说的来着?二龙一凤,再找一个帮手,两个人一齐……
想到这里,两只肉钉子硬的更厉害了,胀得发痛。
我抬起了双手,盖住两只坚挺的乳头。硬邦邦的肉钉子摩擦着两只掌心。我轻轻咬住嘴唇,忍不住像男孩子教导的那样,用拇指肚和食指指关节轻轻捻搓它们。捻动肉钉子的一瞬间,两股蹿入心底的酥爽令我不自觉地挺起腰,双腿用力绞在一起,差点儿叫出声。
过了一会儿,男孩子进来了。
我犹豫了一下,把手从胸前挪开,强作镇定问他是怎么回事?
他说:没什么,还没到钟呢。
我轻轻地吁了一口气,快乐在心里绽开了。我从没想过自己知道没到钟会变得这么开心。
我不动声色地思索着,想要告诉他:我已经输了,彻彻底底输了个精光,这个身子完完全全输给他了,他可以随时享用他的战利品……我的,我的,逼芯儿和屁眼儿……
但说不出口。
我不是不讲粗话,但是他说的那些词,实在太过淫秽了,令我难以启齿。
就在我心里矛盾挣扎,不知道用什么方式委婉表达的时候,感觉到一根手指再一次灵巧地钻进了我的屁眼,在肠道里转着圈儿,向深处探索。
我轻轻噢了一声,身子懒洋洋地不想动,只能嗔怪地回眸,用眼角余光瞥他。
手指抽回去了,只在肠道最深处留下了一点异物感。没等我多想,就感觉他抓住我的上半边臀瓣,轻轻向上推。
男孩子说:姐姐,你的大白屁股又滑又圆的,我都要抓不住了。
我哼了一声,眯起眼,懒得理他。
但随之而来的屁眼里熟悉的异物充塞感,让我有点儿发怔:那应该是水滴形的屁股塞子?
虽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我还是忍不住问:你又给我纳药了?
男孩子没说话,小心地扶我坐起来了。这回纳药的屁股塞子另一头好像没有把手,我平平稳稳在床上坐好,一点儿都不觉得硌。
男孩子用柔软的大毛巾为我擦拭身上的汗水。擦完后背,转到了胸前。他轻柔却充满挑逗地提起我的肉钉子乳头,一边用中指和食指夹着,以拇指肚飞快地揉搓,一边将整只乳房向上提。我心神摇曳,身体酥麻的同时,他用毛巾轻轻擦拭乳房的下沿,那里积蓄了不少汗水。
过电般的快感让我几乎坐不稳身子,小腹下面一阵阵的向外流水。
擦完了一只,又擦另一只。
前胸都擦干净了,就轮到小腹和大腿。
男孩子在我面前单膝跪下,为我继续擦拭。我不想掩饰什么了,大大方方向他叉开了两条大腿,让他跪在我的两腿之间。
他在我的小腹擦了几下,噗嗤笑了,说:垫床的毛巾都湿了,姐你又流水了啊?
我懒洋洋地嗯了一声作为回答。
他抬头看我,恰好我也在低头看他。
男孩子满是汗水的黑头发,被我白光闪闪的大腿和阴阜包围着,格外刺眼。阴阜被剃得光溜溜的,肤色比大腿还要白一点,和结实紧致的双腿相比,显得肥厚而柔软。水和油汗在反射灯光,闪闪发亮。
房间里的交媾气息变得更浓厚了。
我吞了一口口水,看着男孩子充满英气的脸慢慢凑近了阴阜下端的凹陷,感觉有些透不过气。很快的,他的下半张脸沉入我的阴阜下面,笔直的鼻梁正对着阴阜正中的那一条凹陷,眼睛还在目不转睛地望着我。
火热的鼻息喷在我的豆豆周围。
下一秒,舌头的温软触感从我的会阴滑过肉瓣。
我嘶了一声,扬起了头,看向头顶的灯光。这一下舔舐,让我的尾巴骨和脊椎酸得厉害,几乎坐不稳床。我赶忙用手支撑身体,才避免自己直接躺平。
温热湿滑的舌尖还在我的私密处运动。它轻松地分开两片肉瓣,经过洞口时还往里探了探,带出一股股的淫液,却没有继续深入,而是重新向上,滑过我的尿道口,来到了两片肉瓣的交接处,隔着薄薄的皮,对豆豆施加了一点力,碾压着它,轻柔地打着转儿。
电流般的酥麻,在我下半身和双腿的每一处关节里回荡,令我酸软颤栗。
我情不自禁地发出一串串喉音,绷紧了每一根脚趾,也收紧了屁眼和洞口。
但是重新在腔体里积存的淫液已经奔涌而出,一发不可收拾。
这时候就感觉,两根手指并拢着,伸进了我的腔道里,轻车熟路地摸到我的G点肉。
而又湿又热的舌头还没有离开我的豆豆。
我感到豆豆充血肿胀,甚至感觉到一丝情欲的胀痛。它悄悄钻出薄皮,直接接触到舌尖的一瞬间,强烈的刺激令我头晕眼花,高声尖叫。
我呻吟着,放软了身子,同时违背自己想要绞腿的本能,尽量把两条大腿向左右分开,不让它们凑到中间来碍事。
重新低头看男孩子,说不出心里的滋味,只是下意识地以一只手支撑着床,伸出另一只手抄住男孩子的后脑勺,把他的脸按向我的豆豆和肉瓣。
热气笼罩了我最柔软的地方。
时而吞含,时而游走。
同时手指灵活地在腔道里活动,勾在我的G点肉上震颤着,刺激着,配合着飞快舔舐豆豆的舌头,让我全身绷紧了又放松,放松了再绷紧。
刺激最强烈的两个器官同时被把握着,我头晕目眩,舒适地扬起了头,不顾矜持地高声呻吟和喘息。
男孩子一边活动手指,一边含糊地问:舒服吗,姐姐?
我带着喉音回答:舒服,呃,舒服……
我差一点儿就要快到了。放开了他的头,身子后仰,改用双肘代替双手支撑身躯。一面呻吟着,一面直勾勾地看着天花板,同时抬臀相就。然而就在即将迈过那一步的时候,手指从G点肉附近挪开了。
我愤怒地低头看他。
但是男孩子灵活运动的舌头和手指,不费吹灰之力就瓦解了我原本绷紧的肌肉和表情。
我只得闭起了眼睛,任凭他自由发挥。
然后就听到:姐姐,你要不要找个伴,咱们一起玩?
来了,终于来了。
我默默地想。高涨的情欲让两只肉钉子乳头坚硬而凶猛地挺立着,胀痛得几乎有些透不过气,就像两个面对挑战跃跃欲试的斗士。
我喘息着,明知故问:什么找个伴?
再找个人,一起玩儿呗。
不能立刻答应,那样显得我太淫荡了。我故作犹豫,想要再说两句拒绝的话,但是话里要再给他留个活扣儿,让他……
舌尖飞快地在豆豆的下沿扫动,两根手指又挪回来了,在腔道里打转,围绕我的G点肉缓慢地画圈。我用力吸气,一瞬间大脑空白,所有的盘算都被一扫而空,变成了酥酥麻麻的颤栗。
姐姐,你不是都已经认输了嘛。他轻轻说。你的逼芯儿,还有屁眼儿,不都输给我了嘛。
竭力保持理智的我结巴了:什,什么?
就刚才啊。男孩子理所当然地说。
他抬起眼睛看我,我只能看见他在阴阜上面的半张脸。
姐姐刚才被我真牛子操屁眼儿,假牛子操逼,高潮得那么厉害,人都傻过去了。我那时候问姐姐服不服,姐姐不都答应了嘛:我想怎么操,姐姐就让我怎么操。
我瞠目结舌,可自己居然一点儿关于那个的记忆都没有。
呃,我可不记得……
我想要拒绝。
这会儿工夫,舌尖已经拨开了薄皮,从四面八方,对豆豆发起了全方位的总攻。配合着掏弄G点肉的手指,无以伦比的快感刺激,几乎要粉碎我最后一点神智。
想出口的话语全想不起来了,我哆哆嗦嗦地哀叫着,又充满期待,等待即将临近的感官宣泄。
然而手指又挪开了,还是只差一点点。
我喘着粗气,下意识用双腿绞住男孩子的手,竭尽所能留住他,想要他回去,继续给我。
然而舌头离开了豆豆,手指也安安稳稳地停在腔道里,不动了。
我不解地看向两腿之间的他的脸。他也在看着我。不知不觉地,整个房间里安静下来,只能听到我自己充满情欲的喘息,还有怦怦的心跳。
手指在腔道里恢复了动作,这让我叹息了一声。但是比起刚才的震颤要温柔得多,距离我所渴望的,还远远不够。
男孩子的声音也很温柔跟我说,「接下来都听我的,我想怎么操,姐姐就让我怎么操」姐姐,你把这句话重复一遍?
我凝视着他的眼睛,但是手指的运动让我没法集中注意力,只好喘气说:你这个,小混蛋……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想找人,一块儿操我,就又给我纳药……你……
湿热的舌尖扫过豆豆,让我忘我地尖叫:啊,你这个小混蛋——
但是他一触即收,转而含住肉瓣轻轻扯弄,含含糊糊地:说嘛,姐姐。
于是我喘着气,大声说:接下来,都听你的!
舌头回到了豆豆周围,G点肉上的手指操也回来了。
继续啊姐姐。
我尖叫着,身子在按摩床上躺平,重复他的话:你……你想怎么操,姐姐就让你怎么操!啊——
这就对了嘛,姐姐。
我吃力地抬头,从雪白发亮的双乳之间看过去。男孩子正从彼端同样雪白发亮的双腿间看过来,与我四目相对。他的下半张脸埋入我的私密处,上半张脸也落在阴影里。手指和舌头不紧不慢地拨弄着我的快感神经。两只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就像两只摄像头,仿佛要把我所有的身体反应都摄入眼底。
他命令说:现在就听我的吧姐姐,使劲儿点儿,搓你的大奶子头!
我惊讶地发现,双手在我的脑子作出决定前就行动了,它们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捉住两只肉钉子,熟练地用食指和拇指飞速搓弄起来。与此同时,男孩子的舌尖和手指在我的两腿之间加速运动。
三重刺激的强烈酥麻,充斥了我的脑子,剥夺了我的思考能力。
我不由自主地挺起了胸,捻搓着丝毫不减软化的肉钉子,用头和大屁股支撑着床,扭动腰肢,用分开的双腿环住男孩子的肩膀,两只脚在他背后纠缠在一起。
一时间,喷涌的快感缓解了情欲积累的胀痛。
就听男孩子含含糊糊地问:爽吗,姐姐?
爽,太爽了!啊——
就是嘛姐姐。
从私密处传来的含糊话语,伴随着G点肉越来越快的掏弄,就像魔鬼的耳语,又像是神圣的天籁,让我沉浸在美妙的滋味里轻轻颤抖:
你都已经背着姐夫出来偷玩儿了,逼芯儿被我攻破了,屁眼儿也被我操过了……都是出来玩儿,为什么不干脆一点儿,彻底放开了呢?
我头脑混乱地哀叫:啊,小混蛋,你闭嘴……
他住了嘴,但是舌头和手指却丝毫没有放过我的意思。我羞愧地发现,自己的双手也没有放过肉钉子的意思。
高潮的酥麻中,我突然听他说:姐夫知道你出来找刺激不?
闭嘴,闭嘴!
姐姐,你这样子,简直太美了。
男孩子在我的两腿之间笑着,盯着我看。有那么一瞬间,我恍惚了,感觉自己已经变成了他的一具肉玩偶,而那名为「快感神经」的操纵我的线,就牵在他的指尖和舌头上……随着目的明确的挑弄,我呻吟着,捻搓着肉钉子,身子不自主地迎合着,为他展现种种难言的淫姿。
而这正是我梦寐以求的。
男孩子问:姐姐,姐夫像这样盘过你吗?
羞耻增加了刺激感,让我有些口齿不清了:什,什么?
就这么细致玩儿。男孩子说。油腻男人盘串儿,我这不油腻的男人就盘大妞儿,给大妞儿盘油腻了。姐姐,姐夫像这样盘过你的骚逼吗,见过你这淫荡样儿吗?
没,没有。
他一边用舌和手指盘弄我的豆豆和G点肉,一边说:姐姐,你可真淫,看你这样儿我牛子都要炸了……你这身白肉,还有这两根儿淫肉管子,现在不归姐夫管,归我管啦。
我打着激灵,喘息着,学着他的语气:小混蛋你就盘我吧你。
男孩子轻柔说:那必须的。我仔细盘姐姐的逼芯儿,再找个伴儿,盘姐姐的屁眼儿。我俩一块儿里里外外盘姐姐,保管姐姐舒服死。好不好?
随着问好不好,豆豆和G点肉上的刺激同时加快了。
陡然爬升的高潮,让我再也把持不住,捻搓着肉钉子,不由自主翻起了白眼高叫:
啊——好的,好的!
这句话说出来,舒爽的身体轻飘飘的,如释重负。
心里再没有了任何顾忌,平常想都想不到的虎狼之词,竟然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
小混蛋,舒服死姐姐吧。你找伴儿,操姐姐屁眼儿,姐姐要被你操破逼芯儿,金鸡点头,姐姐现在,都给你盘,啊——屁眼儿,姐姐要被你操破逼芯儿,金鸡点头,姐姐现在,都给你盘,啊—— 断断续续的淫词秽语变成了无意义的尖叫。
暴风骤雨一样的快感浪潮,使双腿和下半身剧烈痉挛,大量液体不受控制地喷了出去。
【未完待续】
12
这波高潮过后,我疲倦欲死,全身酥软地瘫在撤掉床单的木床上,一动都不想动,脑子里回味着刚才的疯狂,任男孩子拿着水龙头,用温热的水冲刷疲惫不堪的身体。
密集却柔和的水线冲在身上,非常舒适。
本来下体因为频繁的刺激已经变得有些肿痛,被水流冲刷着,也感觉缓解了不少。
男孩子为我冲了一会儿,用搓澡手套擦遍全身,把我冲洗得干干净净的,然后抄起我,公主抱着进了汗蒸房。
汗蒸房在浴室的隔壁,没有窗子,也没有光亮,里面一切都是木质的,房间两侧是供人躺着或者坐着汗蒸的木条床,或者叫木条长椅?男孩子把我放在左侧的木条床上。
当时我累的不行,眼皮直打架,就两眼半睁半闭着,听男孩子按墙上的操控面板,发出滴滴的声音。
于是黑暗里的汗蒸房里亮起了暗红的灯光。
男孩子没有立刻开汗蒸,而是开始为我再一次精油按摩。他把精油倒在我身上,双乳,还有私密处,轻柔抹遍我全身每一寸肌肤,很有力气地揉捏我的肌肉和脊椎,又按摩我的双手和双脚。
他用的精油带着依兰依兰的甜香,闻着那股香气,被暗红的灯光照着,不由自主感觉心情宁静,非常放松。再加上高超的按摩技巧,而且我也已经很疲惫了,不一会儿就感觉全身轻飘飘的,不知不觉就睡过去了。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身上多搭了一条浴巾。男孩子已经不在房间里。
汗蒸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动了,热力正透过身子下面的木床烘烤着我。
房间里又闷又热,让我有些憋闷。
我全身都湿透了,汗出如水。不止是身子下面发热,新一轮纳药的药力在我的肚子满满扩散开来,让我觉得自己从里到外都在隐隐地烧,而且热得脑子有点儿迷迷糊糊的。
我大口喘着气,大汗淋漓地在木条床上翻了个身,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烤鸡。
烤鸡就是这么做的:先在烤鸡的肚子里塞满香料和蔬菜,然后用牙签把它扎缝好,再用调好的调味料和香油仔细地涂满鸡身,最后摆放在垫着锡纸和洋葱的盘子上,放进烤箱加热……
这时候听到外头有走动和说话的声音,似乎是男孩子叫的“盘屁眼儿”的帮手来了。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是我仍然紧张得心咚咚直跳。忍不住伸手按住双峰之间,长吁了一口气。
我的乳头又硬了。
我下意识绞紧双腿,挤压豆豆,那是我最习惯的自慰方式。快感很舒缓,节奏全在自己掌控之中,动作又非常隐蔽。
一开始这样做,只是因为紧张。
我特别紧张的时候,总会用性去驱散这种心情,即便在开会或者商务洽谈的时候也不例外。久而久之就养成了习惯,在众人面前我正儿八经阐述观点或者驳斥别人,却同时用这种方式在众目睽睽之下悄然自慰。被那么多双眼睛凝视着,同时享受着自慰的一波波快感,却无人知晓,这让我感到一种极其另类的刺激。
现在我就觉得紧张。
然而才将两条腿叠放在一起,刚刚使劲绞紧,就感觉屁眼里的异物感变得特别明显——绞紧双腿的动作,却牵动了括约肌。
我无奈地放开了双腿,但是皮肤下涌动的情欲有增无减。
于是一只手轻轻捻搓着逐渐变硬的肉钉子,另一只手悄悄向下,滑到了私密处。
被刮去毛的嫩滑,让私密处皮肤的触感更上了一层楼。我差点儿叫出声。
最终,食指和中指成功地从阴阜的中缝滑进去,游走在大阴唇和肉瓣之间的缝隙里,用两根手指轻轻夹住薄肉皮覆盖的豆豆,缓慢轻柔地挤压和搓弄它。
我尽量放轻了喘息,手指探寻着,挤压着,触感湿淋淋的,觉得自己的身子又滑又烫。
就听一门之隔传来男孩子嬉笑的话语声:X哥,极品良家,轻熟!
一个男人的声音问:盘顺溜了?
那还不手到擒来,文盘武盘,都给您盘顺溜了。男孩子表功似的说。推铁的,身段儿特棒,那大屁股,跟奶油蛋糕似的,绝对经玩儿!
那声音满意地说:成,哥没白照顾你。
我听着,轻轻呼气,感觉自己吐出的每口气里都是火热的欲望。
火烫的身子,在浴巾下面像青蛙似的分开双膝,同时加速了手指的运动。肉钉子已经重新变得坚挺,硬得像真钉子一样。想到自己竟然在两个即将同时操我的男人面前隔着门自慰,这让我情欲空前的高涨。
突然之间,手指稍微偏离了方向,碰触到了豆豆。我顿时浑身一颤。
不知什么时候,饱经刺激的豆豆,膨胀着钻出了覆盖它的薄肉皮。我很少用手,动作不免笨拙,而豆豆又实在太敏感,也太娇嫩。
以往隔着薄肉皮去挤压它,就能感到过电似的强烈快乐。然而这一次,却是沾满汗液和精油的手指,鲁莽地直接戳到它,从凸起上粗暴地搓了过去。
强烈的性刺激,令我两眼发花,忍不住啊地大叫出了声。
外面静了静,然后听见男孩子高声说:女士,蒸好了!
【未完待续】
(13)
外面传来男人对话的时候,我只顾摩挲着自己的身子,满脑子都是性欲,虽然听了一耳朵,但是没上心去琢磨,只知道是男孩子的帮手来了。
听男孩子招呼我出去,我懒洋洋地坐起来,从旁边拉起一条没用过的大浴巾,简单擦了擦湿漉漉的头发。
本打算把它裹在身上的,但是转念一想,外面不过两个服务生,又是叫来满足我的,等于就是两个人肉按摩棒,那还有什么必要遮遮掩掩的?于是深呼吸了两下,略微平复了一下心里的急躁和紧张,用浴巾包了一下头发,站起来向外走。
米黄的浴巾又松软,又宽大。我用它包住了头发,还有一截浴巾垂下来,搭在我的肩膀上。
于是一边拿着垂下来的浴巾轻轻拍着脸庞和脖颈,蘸去体表的水分,一边大大方方推门出了汗蒸室。
走出木门的一瞬间,光脚踩在浴室的瓷砖上,令我感觉一阵清凉。
但是当我看到浴室里的情景,一下子愣在了汗蒸室门口。手扶着门框,脑子直接就懵了。
在我对面站着两个人。一个是腰间围着浴巾的男孩子;另一个根本不是什么服务生,而是一个戴面具的中年男人。
男人的个子挺矮的,看上去也就一米六出头。
我光脚站着,看他脸都得把视线下垂。戴着一个狐狸还是猫的半张脸面具,遮住了他的上半张脸。下巴留着修剪整齐的连鬓胡子,但是似笑非笑的上嘴唇却刮得很干净,有点儿像搞艺术的。
黑胡须里掺着零零星星的银白,总体呈现出铁灰的颜色,看着年纪不小的样子。他穿着深蓝色的圆领羊绒衫和蓝灰色的宽松收脚休闲裤,脚下是同样蓝灰色的帆布鞋。样式简洁干净,面料一看就不便宜。他双手插兜站在那里,看上去很轻松,很随意,但是腰背挺的很直,充满了自信。
此时此刻,我看着他,觉得他的目光从面具的两个洞里射在我身上,肆无忌惮地在一丝不挂的我身上逡巡。充满了侵略性和情欲的视线先是看我的胸,然后一路向下,一直看到我的脚,然后又向上,回到我的大腿和腰胯,在那里徘徊了良久。
一时间,心里又羞又怒,又觉得隐隐开始后悔。
还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有点儿想要伸手去遮挡,但是又觉得那样就失去了大大方方走出来的泰然。
犹豫着,就没有抬手。而且更让我羞愤难言的是,被他那种眼神儿看着,两只本来有些软化迹象的肉钉子重新坚挺起来,笔直地指向他俩。正纳药的小肚子里却感觉更火热了。而且更不妙的是,我感到身体里一股热流竟然慢慢滑出了腔道。
我心里一个劲儿叫坏了坏了这下完蛋了,竟然会在这时候湿了,而且居然直接挂了丝。
但是他可能没看见,抬起眼,直勾勾地盯着我脸。 男人看着我,目不转睛的,笑着说:嚯,妹子真是个大美女,您跟那个演铁梨花的大明星还长得挺像的,乍一看,您还以为你是她呢。
他说的竟然是很标准的普通话。虽然没有京片子的儿化音,但是那阴阳顿挫的,显然也是个北京人。
我没理他,转头对男孩子说:他是谁?
男孩子笑嘻嘻说:姐姐,这位是X哥,咱们不是说好了,一起的吗。
我问:他也是你们店里的?
那个X哥继续用那种充满肉欲的目光看着我,插话说:算半个吧。
我不接他话,继续盯着男孩子。
男孩子有点儿尴尬:嗐,姐姐,都怨我,事先没说清楚。
他看了一眼那个X哥,才继续说:X哥经常在我们店里玩儿,跟我们都特别熟……姐姐你不知道,X哥太会玩儿了,比我这资深专业人士还资深。所以我这不是想着,都是出来玩儿的,是吧……
那个X哥满不在乎地说:嗐,出来玩儿,就是求个开心嘛,干嘛要计较那么清楚呢。
我盯着男孩子说:那他就是客人了?
我很想直接越过他们走出去。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身上没了力气,两只脚一步都迈不出去。
或许是自慰没能到高潮的缘故,突然之间,特别想做,想的无法自控。
而且小肚子里发烧,两只乳头都硬得发痛了。皮肤也变得特别敏感,仿佛就连浴室里的空气流动都能捕捉到。下体里开始不停分泌液体,一股一股,热乎乎的,不断渗到腔道里。我用力绷住两股之间的肌肉,试图把汹涌的欲望死死锁在腔体里,但是徒劳无功,热乎乎的淫液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止都止不住。
所以回绝的话到嘴边,却变了味儿:他是客人,就戴面具,遮遮掩掩的。我也是客人,为什么没有面具?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啊?
男孩子连忙道歉说:哎呀这是我考虑不周,对不起啊姐姐。但是这面具不是我们店里的,是X哥的。就是怕您面对面不自在,X哥才戴面具来的。戴面具其实脸上挺不舒服的,又热又闷的。
这会儿工夫,腾起的怒气已经被高涨的性欲扑灭了。
我咬牙说:那你们把手机都关了放一边,不能拍照录像什么的。 看这人戴面具的时候,我第一个反应就是他们是不是打算录视频。
X哥仍然直勾勾盯着我看,笑着说:那不能够,咱就不干那缺德事儿。就是来找乐儿的。山水相逢既是有缘。待会儿咱们‘相濡以沫’,等出了这个门儿,你不认识我,我不认识你,就此‘相忘于江湖’。妹子,是不是这个理儿?
男孩子笑着凑趣说:X哥真是有文化。
我犹豫着没说话。
但我知道,这已经是我最后的矜持和挣扎了。
情欲在我的每一寸肌肤下面膨胀,让充血坚硬的乳头和豆豆感到了丝丝的胀痛。淫液隐蔽却畅快地沿着大腿内侧流到了接近膝盖的地方,热流滑过皮肤,令我感到一阵阵的痒,从大腿内侧一直痒到心里。只是身上到处都是湿淋淋的,满是精油和汗水,所以才看不出异样。
或许男人们看出来了,只是没有说破也不一定。
就在这时,我全身一颤。
原来分神胡思乱想的时候,只腰间围着浴巾的男孩子已经贴到了我身边,轻轻牵住了我的手。
他凑近我软语相求:姐姐,来嘛。
感受着他那充满雄性荷尔蒙的身体,和喷在我耳朵里的热气,我不由一阵恍惚。就在这时,男孩子的另一只手扶住了我的腰。滚烫的掌心贴在我的腰眼上,顿时让我的半边身子都酥麻了,两条腿跟灌了醋一样,又酸又软的,几乎要倒在他的怀里。
男孩子微微一用力。
天旋地转之中,男孩子一把抄起了我的腿窝,我连抬起脖子和搂住他头颈的力气都没了,就这样被他轻轻打横抱了起来。
已经没有继续抗拒的必要了。
我浑身赤裸地躺倒在男孩子怀里,心情无比复杂,索性闭起了眼睛,放软了身子靠着他,让头脸和手臂都自然下垂,不去看旁边的X哥,也不睁眼看男孩子的脸。
就听男孩子在上面欢快得意地说:成了。X哥,您先洗着,我们哪儿啊?
这时候就感觉一只热乎乎的大手,放到了我湿淋淋的大屁股上,随意地摩挲了两下,然后不轻不重地拍了一记,特别脆地“啪”一声。倒是不疼,但是让我感到身子一震,随后就觉得热血飞快地冲上了脸跟脖子。
就听X哥的声音近在咫尺:嚯,这奶油大白屁嚯,真牛逼。
他不管屁股叫屁股,而是叫屁嚯。
男孩子笑着说:您要再打两下,姐姐的水儿都该出来了。
X哥没说话,我闭着眼睛,感觉他的大手摸到了我的屁股塞子,然后又向上滑过我的会阴。手指捋到我的私密处,微微抻动皮肉,向两边分开。
我的两片肉瓣原本已经被粘稠的淫液粘连到一起,被这样摆弄着轻轻撕开,让我感到了一丝牵扯的力量,以及肉瓣分开之后,洞口再次暴露在空气里的那一丝凉意。
你小子就眼瘸,妹子刚才一直就在流水儿,都从肉瓣儿黏大腿上了。
X哥说。这滑腻的,跟肥膏儿一样。看,还往下流呢,都流肛塞里了。
虚实彻底被看破了,我又羞又臊,又感觉到难言的兴奋和期待。
这时候什么力气都没有了,我紧紧闭着眼睛,却忍不住低低呻吟了一声。就连我自己都搞不明白,自己这是在表示抗议,还是在暗示和鼓励。
覆盖着我私密处轻轻抚弄的大手收回去了。
随后我听到了吮吸手指的声音。
X哥说:这次别卧室,就客厅里办了吧,敞亮。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