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试过在衣柜里站一晚上是什么感觉?如果你没有试过,那我告诉你,是难受,极其难受。从双腿酸麻到全身抽筋,这种经历如果是受刑的话,绝对会让一大部份人吐露实情。
而我就经历了这么一个晚上,本来我是兴致勃勃地观看着女友为我奉献的淫虐盛宴,但到了后来完全是自己在受刑,女友的娇喘呻吟已经成了没完没了的折磨,我心里想的则是希望他们快点结束,我好摆脱这个狭窄的牢笼。
终于在四点左右的时候他们结束了,莎莎蜷缩在沙发上已经睡熟了,双乳上还夹着铃铛没有取下,全身的汗液还没有干,散发着粉红色的油光。
这个张老板对女人的排泄物有着特别的癖好,让莎莎在他的身上撒尿,给莎莎灌肠,然后在莎莎排泄的过程中射精。整晚莎莎都像一条母狗一样讨好着这个人,即使累得快虚脱了也摆动着屁股让他一次一次的往肛门中注射牛奶。
我边活动着身体边看着沙发上的这具肉体。皮肤光滑,体型完美,从纤细的小腿玉足到娇俏的小嘴都散发着美的气息,汗水反射着灯光,彷佛笼罩着一层光环,而这种气息足可以让一个正常男人性欲大发,而且那丰满紧实的臀部更是让我寸步难移。灯光在光滑的臀部上反射过来,直逼我的眼睛,使我的阴茎迅速勃起,我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在那一瞬间性欲控制了我的大脑,想象着她被人肆意淫辱的淫贱样子,我甚至想用鞭子狠狠的抽这贱货。想插入她嘴巴,直抵喉咙的深处,狠狠的插入!让她不能呼吸,想吐又吐不出来!
但马上我激动的心情又被一阵爱怜的情怀替代,被人折磨了一晚上,应该是累坏了吧?乳头上的夹子夹了很长时间了,会不会伤到乳头?在这一瞬间我又想抱起我的女友搂在怀里,让她美美的睡上一觉。
最后我还是什么都没干,丘大海抱起莎莎去卧室休息了,我则默默地回到了家。
这是我想要的么?强烈的刺激后是深深的迷茫,我的女友应该是我的专属,可是我现在的情况是这样么?我看着莎莎像狗一样匍匐在别的男人脚下,而自己竟然有强烈的快感,我到底需要的是爱情还是欲望?现在的情况则是欲望占据了大部份。
像他们那样玩弄莎莎!这个愿望越来越强烈。我对正常做爱越来越没兴趣,我厌烦了拥抱、接吻、爱抚、插入、高潮、射精,这种机器似的做爱程序,但又怕突然改变会引起莎莎的反感,破坏了我好不容易才取得的暂时平衡,所以进退两难。
莎莎开学一个多月了,我都没有去找过她,我宁愿在家下载一些性奴女犬类的片子自慰。当然也不是因为我对莎莎没有了性趣,那些片子的女主角少有比得上莎莎的,而是因为丘大海和那个日本人的项目进行得非常顺利,莎莎则理所当然的成了大忙人,开学后基本没在学校呆几天,总是跟着丘大海来往于几个城市出入各种场合。我则非常配合地告诉莎莎说自己也要陪父亲去做一些事情,可能要忙一阵子,暂时不能去看她了。
那个叫中村的日本人成为张老板之后莎莎的又一个俘虏,成为丘大海的坚定盟友,让丘大海获利甚多。女人的威力竟然如此之大,让我也感到非常震撼。回想起来,丘大海的付出所得到的回报恐怕连他也不会想到。
期间丘大海曾经再让我去当观众,我拒绝了,并且告诉他,除非有机会让我亲自上阵,否则我不会再去受那种折磨了。到如今我对丘大海的敌意已经大大减少了,他确实对我没有任何隐瞒,而且他也是有恃无恐,正如他所说,莎莎是他的,如果我不愿意可以随时分手,男人有的是,但我再想找一个莎莎这样的尤物则是难如登天了。
机会没有等到,但却等来一个意外,为什么称为意外呢?因为我确实没想到会在游戏里碰见一个对我有很大帮助的人。
我在玩一款网络游戏的时候,有一个叫「风幻雨」的好友。在一次无心的聊天之后我才知道他是一位心理学博士,毕业后将成为某研究所的正式工作人员,然后就有了以下这些对话。我称他为雨哥,他称我为帮主,因为在游戏里我是一个公会的会长。
我说:「雨哥,你平时看黄色小说么?」
风幻雨说:「怎么了?大帮主怎么突然问这个?」
「没事,我只是想问下你,觉得小说里面写的把一个女人调教成性奴,可能么?」
「这种东西你随便看看就成,小说里说的那样都是编的,不要太较真了。」
「如果给你一个女人,让你把她变成一个奴隶,对你的命令绝对服从,你能办到么?」
「呵呵,这你有点想多了,理论上是有可能的,但是我绝对办不到。」
「雨哥你好好跟我说说,我对这个特别有兴趣,你帮我解答解答,我给你弄几件好装备!」
「那好吧,这可是你说的。你想问什么?」
「为什么你说理论上可能,但你办不到呢?」
「这个问题太复杂,涉及很多方面,理论上是有可能的,但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没有一定的财力和设备是不可能完成的。」
「噢,但如果我说现实里确实有人把一个女人调教成了他的奴隶,你会相信么?」
「我不相信,因为这几乎是不可能的,几率接近为零!」
「但是有一个女人确实被调教成了奴隶,而且对她的主人忠心耿耿,绝对服从。」
「真的有?我倒想见识见识呢!不是开玩笑吧你?」
「不是开玩笑,我可以拿人格保证我说的是真话。而且我还亲眼见过这个女人。」
「这个女人是自由的么?」
「当然是自由的。」
「吸毒么?」
「不吸!」
「那绝对不是一个人能够办得到的事情。征服一个人,用最简单的暴力就可以,或者用毒品,都可以轻易地控制一个人。虽然让她对自己绝对服从也不是不可能,但这个人是自由的,而且不吸毒,这就有点难了。」
「呵呵,雨哥,还不只这一点,这个女人不但对她的主人忠心耿耿,而且性技巧高超,简直就是为男人量身定造的玩具。」
「你这么说我倒是有点兴趣了,既对主人绝对服从,又性技巧高超,这是一个完美的性奴啊!这不会是你从哪看的小说的女主角吧?」
「绝对不是我幻想的,是确实存在的,我很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如果是确实存在的,我倒想亲眼看看这个人,这倒是可以研究的一个好课题。」
「如果有机会我肯定会让你见识下的。据你推断她怎么会变成这样的呢?」
「这个事情不简单,这里面不单属于心理学范畴,还需要生物学的支持,而且还必须有高明的医生和稀有的药物,催眠大师也是必不可少的,这简直是一件天文工程,没有几年的时间是不会成功的。」
「嗯,雨哥的分析和我掌握的情况差不多,但是据她的主人所说,她不但要有性奴的人格,还要有正常的人格,这是为什么呢?」
「这个很容易理解了,她这并不是双重人格,不存在两个人格的说法。把一个人调教成奴隶,就是要摧毁她的人格,把她变成行尸走肉,这和暴力调教跟毒品控制并没有不同,调教成功的同时也代表着毁掉了这个人。你所说的这个人的高明之处在于他并没有完全摧毁她的心理,而是保持了一个平衡,既让她不会成行尸走肉,又可以对自己绝对服从,这更是难上加难。」
「照雨哥这么说,该怎么平衡她的人格呢?」
「很简单,让她一半正常生活,一半变成奴隶,这样她就成了鲜活生动的奴隶了,跟平常人没什么两样。我只是奇怪为什么要费这么大的劲来调教一个女人呢?用别的方法不是更简单?」
「呵呵,雨哥,这我倒是知道,暴力跟毒品都是毁坏身体的,根本没有像这样调教出来的女人鲜亮水嫩,这也是追求高享受的人才能做出来的事情。」
「如果你说的是真话,务必请你帮我引荐一下。」
「好的,雨哥,有机会肯定帮你介绍,以后少不了麻烦你。」
「这没问题,尽管找我。但你可别耍我,我的好奇心被你勾起来了!」
这次聊天基本证实了丘大海之前所说的是实话,并且据风幻雨所说调教是如此之难,侧面也说明我要想把莎莎变成正常人基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不可能的任务也是任务,我还是不能放弃。
又过了几天,天气已经渐渐凉了下来,有点秋高气爽的感觉了,近两个月没见莎莎,作为男朋友来说有点不尽责了,为显关心,晚上我给莎莎打了个电话。
只响了几下莎莎便接起了电话:「喂,我刚要去洗澡呢,忙完了你?」
我说道:「嗯,你回学校了么?」
「还没有呢!怎么了?想我了?」
「是啊,想你了,以为你回学校了,想去看看你呢!」
「哎,还要过几天才能回去,有好几份作业还没完成呢!老师可讨厌了,非要把所有的写生任务完成才能回去呢!」
这个莎莎,明明是跟在丘大海的身边呢,却跟我说在外地写生呢!我只能无奈地配合,无论如何幼稚的谎话我也只能相信。
挂掉电话之后,丘大海的电话马上又打了过来:「贤侄,刚才给你女朋友打电话了?」
「怎么了?」
「呵呵,没发现什么异样?」
「没有啊!怎么了?」
「真是迟钝啊,那个小贱货接你电话的时候,正被人插得正爽呢!她一边被干一边跟你说话,你竟然没发现?」
「真是没有,我根本没往那方面想。」
「你不是老想亲自上阵么?明天有机会了。明天晚上你到青市XX宾馆来,你来了我再安排。」
去青市只有四个小时车程,干嘛明天才去?正好我也没事,于是立刻启程。
凌晨两点我就到了,给丘大海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就到了丘大海的房间。
「怎么现在就来了?」
「我也没事,就提前来了。莎莎呢?」
「正在侍候那几个日本鬼子。我还没干她呢,等她回来,我干她一次就睡觉了。」
「几个?」
「三个,中村和他的两个部下。呵呵,现在中村是对我俯首帖耳,生怕我不让他干那小贱货了。」
「莎莎毕竟是个女孩,身单体弱,这么凌辱她,你就不怕她出事?」
「这你不要担心,别忘了她是干什么的,我花这么多钱去训练她,可不是买回个不经玩的洋娃娃!放心,绝对不会有事的。」
「如果真有了事就晚了!」
「贤侄,放心。时候不早了,我去他们的房间看看,我好几天没干这小贱货了,别又在他们房间睡了,我去叫她回来。」
「那我也去看看。」
「好吧,不过要小心,别让那小贱货看见了。」
到了门前,连敲门都省了,丘大海直接掏出房卡就打开了门,看来中村确实对他充份信任了。
刚一进门,莎莎的娇喘声便传入耳中。浴室里有一个人正在洗澡,客厅没有人,卧室的床上蠕动的两个人影正是中村和莎莎。
中村正把莎莎的一条腿扛在肩膀上卖力地干着,莎莎一丝不挂,双手抓着床单,头发散乱的仰面躺在床上,正在闭眼呻吟着,脖子上还是鲜红色的项圈,乳房正随着节奏来回晃动。
(待续)
八
我怕被莎莎看见,直接闪身进了书房,丘大海则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中村早就听到了声音,见丘大海坐下了便停止了动作,起身披上了件衣服,穿好拖鞋后便牵起了金属链。
莎莎本来正在呻吟着,中村起身后自己也睁开眼看着中村,我知道莎莎的服从性,没有主人的命令自己是不会随便乱动的,身体也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只是本来被中村抗在肩膀上右腿变成了自己向上伸着。
这一幕看来很滑稽,自己躺在床上,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右腿向上伸着,即使没有人要求她这么做。
但是我相信这已经成为了莎莎的本能,绝对不是莎莎刻意的去这么做,而是潜意识里自然而然的就做了出来,莎莎接受的训练远不止调教这么简单,更重要的是对她的思维方式的改变,但是心理学如此繁杂,只凭我自己看书是不可能有答案的,结合以前的经历,我十分肯定我这种想法。
看来还是得多多求助于别人。莎莎见中村拿起了牵引链才赶紧起身下床匍匐在中村的脚边。中村满意的拍了拍莎莎的脑袋。然后牵着莎莎走到沙发上坐下。
丘大海笑着说道「打扰中村先生了,正在兴头上呢吧?」
中村背靠着沙发,双腿分开大马金刀的一坐,又往前拉紧手里的金属链,莎莎本来就跟在中村的脚边,见中村收紧金属链便心领神会,本来四肢着地的她立刻跪坐到中村身前,将阴茎含入口中吞吐起来。
(说到这我本人最近在看美剧鬼语者,女主角的脸型眼睛和身材都像极了莎莎,看官们可以脑补一下莎莎的相貌,不至于没有目标的瞎想。)
中村舒服的长出一口气才说道「怎么了老丘,这么晚过来有事么?」
丘大海说道「没什么,今天别让这贱货在这睡了,等下你完事了让她到我房里去。」
中村看着莎莎吞吐的动作说道「这小母狗也真是麻烦,来月经的这几天也是把我憋坏了呢,不过他们几个可没这么好打发,这几天可是把莎莎的喉咙都干哑了呢」。
丘大海哈哈笑道「他们也真是性急,这么几天都等不了,虽然这贱货的口活还可以,但是还是没下面的两个洞干着过瘾」。
我心中一紧,来了月经还不让休息,还得用嘴巴满足那些男人的兽欲,有多累有多难受只有莎莎自己知道,我只能无奈的表示惋惜,却一点事都做不了。
中村没有回答丘大海的话,只是闭上眼睛专心的享受着莎莎的口舌侍奉。
浴室门一响,出来一个矮胖的男人,裹着浴巾,三十岁左右。原先没有见过,应该也是丘大海的合作对象,跟丘大海打了个招呼便蹲在莎莎的身边抚摸着她的身体。
中村笑道「呵呵,都干了两次了还不过瘾么?」
李总没有回答,而是拍了下莎莎的屁股说道「小母狗,屁股翘起来。」
莎莎一边口交,一边吃力的站直双腿,由跪坐的姿势变成了双腿直立,屁股高高的翘起,腰深深的弯下去,嘴巴里吸吮的啾啾有声。
丘大海说道「李总,这几天可是让你玩爽了,别光玩不干活,明天的合同务必给我拿下。」
这个胖子李总嘿嘿笑着,双手在莎莎丰满的臀部上捏来捏去,回头说道「丘总放心,为了莎莎我也得全力配合你,不过你可说话算话,事成之后我可要单独玩她几天。」
丘大海说道「这个好说,就怕你让这小骚货给吸干了,到时候肾虚了可别找我,哈哈。」
说完站起来走到莎莎的跟前,抓住莎莎的辫子猛的往下一按,中村的阴茎齐根没入莎莎的嘴巴里,莎莎全身突然紧绷,腹部一阵抽搐。人的喉咙被噎到,是很难或者是不能呼吸的,这种感觉比单纯的窒息要难受的多,只一会莎莎身上的汗就出来了,身体微微泛红。丘大海见差不多到极限了,才把莎莎的头提了起来,莎莎随着丘大海的动作站直了身体。
丘大海说道「最近辛苦了,知道你很累,明天咱们就回家了,高兴吧。」
莎莎嘴角和脸上沾满了明晃晃的粘液,脸很红,但还是深吸一口气微笑道「高兴,主人」我一听莎莎的声音确实有点嘶哑,完全没有了以前的娇柔慵懒。
丘大海点点头说道「等下别在这睡觉了,去我房间,洗干净自己,高跟鞋,丝袜,乳夹,衔口球,眼罩都带好,下边的洞洞也要塞满东西,在门口趴好等我,我不叫你不准动,也不准发出声音,记住了吗?」
我只是想了一下莎莎的这身性感装扮阴茎就立刻充血,恨不得冲出去在她的身上好好发泄一番。
这个念头一起,我又想起在这之前关于我到底爱的是莎莎还是爱的她的肉体这个问题,如果说我爱莎莎,为何要和丘大海妥协?如果说我只是贪图她的肉体,为何心里是如此的牵挂和思念?如果说我爱莎莎,为何她被凌辱的时候我竟然如此兴奋?如果说我只是贪图她的肉体,为何不能像他们一样恣意蹂躏莎莎?人的心理是如此复杂,我努力让自己平静一下,继续看着他们。
莎莎点头说道「记住了。主人。」
丘大海松开手说道「嗯,继续吧,好好侍候你这两个主人。对了,衔口球戴刚买的那个。」莎莎嗯了一声便又俯身含住中村的阴茎吞吐起来。
丘大海又对他们说道「那我先回去了。」中村依然很享受的点点头,没有说话。那个死胖子也只是摆了摆手,嘴巴则是在莎莎的美腿丰臀上来回游走。我见丘大海走到门口,赶紧闪身出来几步便出了房间。
丘大海边走边说道「走,去我房间。」我一愣,说道「去你房间干嘛。」
丘大海笑道「当然是先让你干她一次了,要不我让她戴眼罩干嘛?」时间已经很晚了,我在丘大海的书房里静静的坐着。
正在乱想的时候,开门的声音传了过来,我一激灵,是莎莎,穿一双黑色高跟鞋,大眼的网袜,白嫩的皮肤透过黑丝的映衬更加诱人,身上穿着一件不合时宜的黑色长风衣,提着一个米黄色的包,头发披散着,还没彻底干透。
莎莎关上门,环视了下屋里,由于丘大海已经去卧室躺下了,屋里没有人,我屏住呼吸,生怕被她发现。
好在她只是随便看了下,把包放在地上,顺手把风衣脱了下来,挂到了衣服架上,原来莎莎里面什么都没穿,网袜也只是到大腿的那种,原来这些日子她就是这样穿梭在各个房间的么?莎莎又把头发扎成了马尾,然后跪坐到地上把包打开,原来包里装的全是性玩具,先是两个乳夹,这次的却不是铃铛,而是两个小球,看来很重的样子,夹到乳头上之后有明显的拉扯感。
莎莎揉了揉乳房,好像还不太适应这个重量。
然后是衔口球,本来我还纳闷丘大海所说的刚买的那个是什么意思,现在才明白这是一个三合一的新玩意,莎莎也是摆弄了半天才带好,衔口球是白色的球,银色的细链子,系到脑后扣好,还有一个鼻勾,也是银色的小勾,勾住鼻孔后在脑后跟衔口球的链子扣在一起,别样的淫糜与性感,同时还有条牵引链,受力点也在脑后的扣子上,如果有人拉动牵引链,会同时收缩衔口球和鼻勾,这可比项圈难受多了,也比项圈更加刺激男人的欲望,将这条链子牵在手里,既像遛狗又像架马,能给男人带来极大的满足感。
莎莎弄好后又拿出两根肉色的假阳具,轻轻的放入阴道和肛门中。然后用手扶着趴了下来,调整好姿势后又单手戴好眼罩。一切就绪,又单手撑地,另一只手检查了下身上的东西,最后才放心的趴着不动了。
我见莎莎弄好了,才从虚掩的门缝后走了出来,坐到了她对面的沙发上,我静静的看着我的女友,许久没有动作,我的思绪万千,关于莎莎的一切往事在我眼前一幕幕的闪过。
从刚见面时的明目皓齿,纯真娇柔,到后来的缠绵恩爱,我怎么也想不到到如今竟然是这种情况,莎莎的出现让我开始怀疑人生,她彻底颠覆了我的人生观。
刚开始我认为莎莎无非就是出轨,背叛我,但是我做梦也不会想到她是别人早就训练好的玩具而已。
我以前天真的以为那些惨无人道的性奴案,囚禁案就够悲惨的了,谁又会知道这世界上还有莎莎这样丧失人格,任人凌辱的玩具人?其实我早就应该发现,只是原先从没有在意过,莎莎确实和别的女人不同,刚开始恋爱的时候她就经常失去联系,然后又突然出现,而我竟然全部相信了她的各种理由,第一次跟她做爱我就感觉莎莎是我的真爱,跟她做爱好舒服,她的呻吟,动作,都和我配合的天衣无缝,甚至她会在我射精的时候也颤抖着高潮,到现在我才知道,这只不过是莎莎被调教的结果罢了。
包括前面我写到的让她给我深喉口交,我以为是莎莎体谅我,其实她只是脑子里没有拒绝这个概念罢了,我相信就算是当时我的要求再过分,她也会顺从。
莎莎的的服从性已经不需要再验证了。但是由于她的完美,致使我沉迷于她的肉体,即使这种情况下我也不舍得离开她,真是一个纠结的怪圈。
以前我特别喜欢莎莎的一个方面就是她不和别的女人一样爱吃零食,就算吃也是浅尝辄止,吃饭也是爱吃些青菜米饭之类的,我以为莎莎懂事,不矫情,不像别的女孩那样爱撒娇,到现在我明白了,她怕拉肚子,她需要她的肛门和直肠保持清洁,她的生活习惯也印证了这一点,一般莎莎会在睡醒之后立刻去洗澡,我猜她洗澡前就大便过了,洗澡的时候会仔细清洁肛门和阴道,这也在我后来的着意观察中得到了证实。
还有就是莎莎吃饭的时候特别爱喝水,基本是一口饭一口水,我还笑她不如喝粥,这其实是她长期深喉口交的结果,喉咙的吞咽能力下降,这也在后来惹出了一点麻烦,具体后面会写到。
我想了好久,由于衔口球的原因,莎莎的口水正一滴一滴的顺着下颌流到地毯上,但她还是那样,昂着头,腰部尽量下压,使臀部高高的翘起,一点都没有改变。
我看了看表,已经凌晨快两点了,丘大海在卧室没有动静,甚至传来了鼾声。
我突然清醒了一些。便起身走到莎莎的跟前,莎莎听到脚步声,头部又向上抬了一下,腰部又做了一个下压的动作,她是多注重自己的仪态,害怕变形了会让主人不满意吗?邱大海已经睡着了,莎莎会这样呆一晚上么?我俯身舔着莎莎嘴角的口水,贪婪的抚摸着她的身体,又用力的玩弄着她白桃一般的臀部,发泄着这些日子以来心内的欲火。
却没有再进一步,甚至没有把蜜穴中的假阳具抽出来,而是过足瘾后又悄悄的回到了邱大海的书房。
(九)
我虚掩上房门,直接坐到地上看着莎莎,我在打一个赌,赌的是莎莎的服从性。虽然以往的日子证明了莎莎绝对服从,我唯一的赌注就是丘大海的鼾声,他睡着了,莎莎肯定也听得到,虽然莎莎的体能很好,但在无人监视的情况下她还会这样趴一晚上吗?无论怎么样我都要试一试。
时间慢慢地流逝,看了看时间已经凌晨四点了,莎莎依然没有反应,她已经像木雕一样趴了近一个小时了。我开始有点动摇了,这个赌难道我输了?我劝自己耐心点,既然决定了就坚持下去。
终于,我发现了希望,莎莎的腰微微的往上弓了一下,同时一只胳膊也弯一下,但马上又恢复了原样。又过了几分钟,另一只胳膊又弯了一下。
我的心「砰砰」的跳动着,全身紧张得发抖,莎莎终于到极限了。果然,弯了一下手臂后,莎莎的头低了下来,嘴巴里积蓄的口水全流了出来,地毯上已经湿了一大片,身体的疲劳加上口水的大量流失,她撑不住了!但随后她又恢复了原样,我的心再次悬了起来,紧紧地盯着莎莎。
又过了十几分钟,让我惊喜的情况终于出现了:莎莎直接直起了身体,又伸手将肛门和蜜穴里的肉棒取出,跪坐到了地上,然后解开了衔口球,在那舔着嘴唇。
我赌对了,我恨不得跳起来大喊一声。莎莎,我的女友,这辈子最喜欢的女人,她不会绝对服从,她是有自我意识的,她也会因为太累而违抗主人的命令。我庆幸刚才的决定,它给了我一丝释放莎莎的希望。
我非常高兴的看着莎莎,但马上我的高兴又一扫而空,休息了仅仅几分钟,她又把东西戴好,规规矩矩的趴在了那里。
这下我就尴尬了,我愣愣的坐在地上,平复着自己的心情。总的来说这可能是我此行最大的收获,但不幸的是莎莎像个狡猾的小狐狸一样只是偷了一下懒,根深蒂固的思想已经种植在了莎莎的大脑,想要改变谈何容易!
我脑子里乱乱的,等清醒过来天已经快亮了,我一看表已经六点多了,身体的劳累感这时才传来。我轻轻的站起身来刚要舒展一下身体,却听见丘大海咳嗽了一声,然后便见他穿着睡衣拖鞋走出卧室,直接进了厕所。
一阵马桶抽水的声音响过,丘大海出来走向了莎莎,莎莎好像也很激动,身体微微抖动,呼吸也加快了许多,丘大海蹲下身子将眼罩摘了下来。
由于鼻勾的关系,莎莎的眼睛里含着泪水,显得楚楚可怜。丘大海似乎很喜欢莎莎戴的这套东西,仔细把玩着莎莎的脸庞,又用力向上拉紧牵引链,鼻勾和衔口球紧紧地勒进肉里,然后低头舔着她嘴角的口水。想到刚才我也舔过那个地方,我的阴茎瞬间又硬了起来。
丘大海把玩了足足有十几分钟,这才满意地牵着莎莎走向卧室,中途又用力向上拉紧牵引链。莎莎既要跟随丘大海的脚步,又要承受刑具的拉扯,只能无奈地发出「呃呃」的声音,头努力上扬,以减轻痛苦,但丘大海却不管不顾的向上提着链子。
莎莎头越抬越高,最后双手已经离开了地面,仅以双膝跪地跟随着丘大海。金属链紧紧地勒进肉里,嘴角被拉扯出了一个怪异的微笑,口水「滴答滴答」的淌着,秀美的鼻子成了朝天鼻,眼泪和口水混合到一起滴落到地下。但正因为这样便忽略了对阴道的控制,蜜穴里的假阳具掉了出来,丘大海正低头欣赏着莎莎受虐的表情,眼看着假阳具掉到了地毯上。
我心里暗道:『不好,莎莎要挨打了。』
但出乎我的意料,丘大海却没有发作,而是像没看见一样继续牵着莎莎走回了卧室。我一下呆住了,看来我对丘大海还是不了解,我以为他会发怒。正考虑要不要出声阻止呢,但是他却像没事一样回去了,只留给我了一个背影和莎莎摇摆的屁股,肛门里的假阳具摇晃着,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我想过去看下卧室的情形,但是发现卧室门没有关,我不敢过去,只能竖起耳朵仔细听着声音,但是除了「呃呃」声并没有其它声音,看来丘大海还在把玩莎莎的脸蛋。
过了一会才听到丘大海说:「把东西都摘了吧!」再过了一会,丘大海又说道:「怎么回事,你在那趴了一晚上没人干你么?」
然后莎莎有点嘶哑的声音传了出来:「没有,主人,只是小贱货刚回来的时候有人舔了小贱货的脸,还玩了一会小贱货的屁股和奶子。」
我心里一紧,生怕丘大海知道我没有走,但好在丘大海没有追问,而是继续说道:「不要这么规矩了,我今天心情好,像平常一样我们聊聊天就行。」
我没想到丘大海还会和莎莎聊天!看来今天我运气不错,有很多收获。想到这我精神一振,听得更加仔细了。
丘大海又说道:「这个老张还挺肯花心思的,买的这个东西还不错,挺性感的。」
莎莎略带嘶哑的说道:「嗯,我也是第一次戴呢!原先都是单独的戴鼻勾和衔口球。戴这个真的好难受呢,不过主人喜欢就行啦!」听莎莎口气确实轻松了不少。
只听莎莎继续说道:「主人好久没这么抱过我了,莎莎好感动,好幸福。」
丘大海说道:「呵呵,是啊,太忙了,都是射给你精子就完了。你这几天也辛苦了,喉咙都哑了。把奶子放到我嘴上,对,就这样。」
看来他们两个是边说话边缠绵,想象着莎莎把乳房放到丘大海的嘴边任他品尝的样子,我又是一阵激动。
「只要主人能把精子射给莎莎就很好了,莎莎很满足。只是那几个人怎么比日本人还要坏,前天晚上他们插了我好几个小时,喉咙真的好痛,感觉好像出血了,现在嘴巴里还有血的腥味呢!」
「没事的,以后不会让你陪他们了,今天晚上是最后一次,然后咱们连夜回家。」
「谢谢主人!主人的肉棒好硬了,让莎莎好好侍奉你吧?」
「等会,好几天没干你这条贱狗了,还挺想你的。你躺好,我要先品尝下你的身体。」
「嗯,小贱狗已经把身体洗得很干净了,请主人品尝。」
「呵呵,舌头伸出来……嗯,对,嘴巴再张大点。」
然后是一阵「吧唧吧唧」的声音,看来丘大海在品尝莎莎的香舌。
过了一会丘大海说道:「以后戴乳夹最多戴一个小时,时间长了就自己摘下来,记住了吗?你看乳头都被拉长了,再大就不好看了。」
「嗯,记住了,主人。啊……主人,莎莎好舒服……主人,不行了,主人,啊……我要高潮了。」
「呵呵,只是舔了几下奶子就要高潮了么?真是条淫荡的母狗。」
「嗯,对不起,主人,小母狗太贱了。但是主人的舌头好厉害,我真的要高潮了,求主人用力吸!啊……主人,求求你了,主人,贱母狗太淫荡,求主人用力。啊……主人,要来了!啊……」
「呵呵,爽了吧?真是淫贱,把腿分开点,湿了这么大片啊!」
「谢谢主人,能做主人的小母狗,莎莎好高兴。」
「这样不好舔,你转过身去,屁股翘起来……嗯,腿再分开点……怎么屁眼里还塞着东西呢,不是让你都摘了么?」
「对不起,主人,小母狗忘了。插在屁眼里时间太长了,小母狗习惯了,所以就忘了,小母狗真是没用。刚才跟主人回卧室的时候,贱穴里的棒棒还掉了出来,求主人惩罚我吧!把小母狗吊起来,吊一晚上,要不小母狗太贱了,总是不长记性!」
「喜欢塞着就塞着吧,一会睡觉的时候再摘下来。不过你要记住,只有我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你犯点错我不会惩罚你,但是如果你在外人面前这样,我肯定得把你吊一晚上!」
「嗯,记住了。求主人相信莎莎,莎莎真的很用心听主人的话,只是怪我自己太笨了,莎莎是蠢母狗。啊……主人,求主人不要舔莎莎的阴蒂……嗯……要不贱母狗又要高潮了。」
「又要高潮了么?」
「是的,主人,只有主人能给莎莎带来这么大的快乐,谢谢主人!啊……好舒服……啊……主人,求主人不要再舔了,莎莎快死了……」
「是么,你男朋友也不行么?」
我听到丘大海提到我,立刻紧张了起来。
只听莎莎呻吟着说道:「我男朋友……他……啊……不行了,莎莎真的要高潮了!啊……来了!来了!主人,主人,主人……啊……」
「贱货,光知道高潮么?躺着装死呢?」
「是,主人,莎莎太贱了,对不起。我给你口交好吗?」
「先用脚吧!对,坐好一点,把你的贱穴露出来,身子直一些,把重量压到屁眼上。不是喜欢屁眼里插东西么,那就让它插深点。对,把贱穴掰开,呵呵,还流着水呢,真贱!刚才你说男友怎么了?」
「噢,莎莎真笨,只顾着高潮了。我男友也可以让莎莎高潮啊,只是没有主人这么快,毕竟你是主人啊!只有被主人玩弄的时候莎莎才是最淫荡的。」
「是么?那你更喜欢谁呢?」
「嗯,莎莎是属于主人的,只有主人喜欢不喜欢莎莎,莎莎没有资格喜欢主人的,莎莎只知道听主人的话,讨主人的欢喜。莎莎是主人的玩具,是主人养的狗,嗯,不对,莎莎比狗要听话,莎莎是主人听话的贱母狗。」
「嗯,还算懂事。你男朋友是不是也喜欢这样足交啊?」
「没有,主人,莎莎还没有给他足交过,不过我知道他喜欢美腿,总是舔我的脚和腿。」
「是么?你喜欢被他舔还是被我舔?」
「不一样的,主人,莎莎很爱我的男朋友,他喜欢舔就让他舔咯!莎莎是主人听话的贱母狗,主人想怎么玩莎莎就怎么玩,不用问我喜欢不喜欢的,只要主人高兴莎莎就高兴。」
「哈哈哈,真乖,应该奖励你一下,那就让你尝尝我的肉棒吧!」
「谢谢主人!」
「嗯,先不要到底,慢慢地吞三下浅的,再一下深的……对,就这样,慢一点,我还不想射。」
「是,主人。」
「喉咙很痛吧?」
「嗯,好痛,好像针刺到喉咙里的感觉。」
「痛的话就少吃一会,不过今天晚上要忍住,这么长时间都过来了,最后一晚上要表现得更好才行。」
「放心吧,主人,莎莎心里有数,就算痛死也会把那些人伺候好,绝对不会让主人失望的。」
「嗯,不错,既然这样就别口交了,用你的贱穴吧!」
「没事的,主人,莎莎的身体是主人的,痛是莎莎的事,但怎么玩是主人的事,只要主人喜欢,莎莎就愿意侍奉主人,莎莎是属于主人的。其实莎莎下边的两个贱穴也好痛,被他们玩的时间太长了,莎莎有点受不了了。」
「是么?有这么严重么?」
「是的,主人,来这里好长时间了,主人老是很忙,很少玩莎莎,但是他们那些人都好讨厌的,基本都是一玩就是一晚上,有时候下午我还没睡醒就把我拉起来,一直玩到凌晨四、五点才让人家休息。」
「是么?你不是正想这样么?你这么淫荡,不天天被人干怎么会舒服呢?」
「嗯,主人,莎莎是条淫贱的母狗,但是莎莎身上的洞洞受不了了,这几天都没有高潮过,被他们插的时候只觉得痛。而且有时一天只能吃一顿饭,莎莎觉得好委屈。」
「莎莎乖,不委屈,我已经让他们给你准备好礼物了,明天张老板会来带你去看礼物。」
「嗯,不过那个人莎莎好害怕,老是给莎莎灌肠,每次都弄到我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嗯,我知道,等回去我要忙具体工作,你会有很长的休息时间,到时候让你男友陪着你到处玩玩,开心一下。」
「谢谢主人,主人对莎莎太好了。」
「哈哈哈,你说我该怎么干你呢?」
「嗯,主人,我带着鞭子呢,主人要赶母马吗?」
「不行,晚上还有事情,打出伤来不好。」
「没事,是散鞭,打不出伤来的。莎莎太笨太贱,不被主人打就觉得很不舒服呢!求主人把莎莎这匹淫荡的母马好好调教一番吧!」
「嗯,好吧,你这小母狗真是善解人意啊!」
「嗯,我知道主人好久没干小母狗了,以前主人好久不干小母狗的时候都是喜欢赶母马的,而且今天有新缰绳,能勒得莎莎很痛,眼泪口水不停地流呢!」
「嗯,好吧,说得我都有点兴奋了,快去准备吧!」
「是,主人。」
「对了,把那双红高跟穿上,那样性感一点。有铃铛么?」
「有的,主人。主人先躺好等一下,贱母马这就回来。」
只见莎莎只穿着拖鞋丝袜就出了卧室,然后去门口的包里将马尾一样的散鞭取了出来,还有两个乳夹,短链子带铃铛的那种,然后小跑着返回卧室。
不一会就听见「啪」的一声鞭响,莎莎发出一声长长的沉闷的「啊」声,然后是铃铛的「叮铃」摇晃声、肉体碰撞的「啪啪」声、莎莎的呻吟声、丘大海粗重的呼吸声,一起响起。
我按捺不住偷窥的欲望,淫靡的交响乐不断地冲击着我的心脏,我小心的爬行着出了门口,躲在沙发后面,此时两个人的注意力都在做爱上面,应该不会注意客厅的情况。果然,两个人正干得激烈,我放心的将头探出去观察着。
原来是女上男下的观音坐莲,丘大海仰面躺在床上,莎莎侧面朝门口,将屁股对着丘大海,双手按在床上,双腿M形蹲在他的身上,身体向前倾,挺动着腰部,双乳上夹着铃铛,脸上戴着衔口球和鼻勾。丘大海一手拉着牵引带,一手拿着鞭子,正像是一位驾着马车的车夫。
丘大海不断地挥动鞭子抽打在莎莎的背部和屁股上,「啪啪」有声。牵引链绷得笔直,这次莎莎却不能用昂头来逃避痛苦,只能忍痛和丘大海角力,因为一旦昂头,重心就会后移,无法保持高速的活塞运动。莎莎的脸庞被金属链勒得扭曲,鼻孔朝天翻着,嘴角向后咧着,从侧面看去真像匹戴着缰绳的母马在奔跑。不一会眼泪和口水就流了出来,顺着嘴角流到脖子、胸部、小腹,胸前明晃晃的一片。
丘大海兴致正高,挥舞着鞭子,嘴里吆喝着说道:「快点,贱货,你这像马吗?这么慢我看倒像是猪,母猪!」说着「啪啪啪」又是几鞭,莎莎只能无奈地呻吟着,喉咙和鼻孔挤出「嗯啊」的声音。
十几分钟很快的过去了,每当丘大海的鞭子落下,莎莎都会挤出一声「嗯」或者「啊」,加快几下动作,无奈体能只能允许她保持那个速度,几下冲刺以后又恢复了原来的速度,随后迎来的又是几鞭。从我的角度正好能看见丘大海的肉棒频繁地进出着莎莎的蜜穴,显然莎莎非常兴奋,淫水浸泡得肉棒油亮亮的。
丘大海嘴里不断地骂着:「贱货,蠢猪,快点!驾~~」
莎莎从肩部到臀部通红一片,混合着汗水发出粉红色光芒,头发都湿了,贴在额头上,眼睛瞇着,眼泪不停地流下,但还是不停地挺动着腰部。在我的角度看着莎莎戴着刑具,胸部的铃铛来回摇晃,细腰来回扭动,丰满的臀部一颤一颤的,尤其是丘大海的鞭子落下,莎莎都会皱着眉头闷哼一声,然后呻吟着继续讨好着主人,显得既性感又悲哀。我想淫虐的快感正在这里吧,用自己的身体去满足主人变态的性欲,不惜承受痛苦。
丘大海不断催促着,「啪啪」的鞭响不停,然后将牵引链松开,伸手抓住了还在肛门里的假阳具,随着莎莎的动作,假阳具在肛门里快速的抽插着。嘴里说道:「贱货,这么淫荡,被两根肉棒一起干肯定爽翻了吧?还不快点!懒猪,贱狗。」随着说话的声音又伴随几下鞭打。
脸上的禁锢一松,莎莎舒服不少,眼睛也能睁开了,呼吸顺畅很多,呻吟的声音也不再沉闷,无奈下体又多了一根肉棒,速度却没加快多少。这让丘大海更加不满意,「啪啪啪」连抽了几鞭,疼痛让莎莎不得不拼了命的挺动着腰部,低着头,用手肘撑地,将全身的力量都用在了腰部。
丘大海舒服的长出了一口气,没再挥动鞭子,似乎很满意现在的速度,抬头仔细看着自己的阴茎和假阳具同时在双穴中进出,说道:「贱货,天生就是被人玩的命,非要两个洞都被干才肯全力侍奉主人吗?」
但莎莎毕竟体能有限,不一会速度又降了下来,丘大海又抬手就是几鞭,莎莎连呻吟都呻吟不出来了,喘着粗气专心的挺动腰部。从开始到现在已经快二十分钟了,对体能是一个极大的考验,何况之前还在门口趴了一晚上,莎莎「呼哧呼哧」的只顾着喘着粗气,快要虚脱了一般,口水将床单湿了一片,全身冒汗,双手握着拳头,牙齿紧紧咬住衔口球,闭着眼睛挺动着腰部。
丘大海却非常兴奋的盯着莎莎的屁股,两根阳具不停地刺入莎莎粉红的嫩穴里,手中鞭子不断提醒着莎莎努力运动。丘大海舒服的躺下,见莎莎低头闷干的样子似乎不满意,松开假阳具伸手又抓起了牵引链,用力地向后拉,莎莎口鼻吃痛,呻吟着抬起头来。
丘大海骂道:「贱货,母马不是该昂首挺胸么?你窝在这里跟贱狗一样真难看!」说完又用力地向后拉,莎莎只能无奈地昂着头,但这个姿势却没有那么省力,只能靠双腿的力量来上下活动。虽然双手扶在膝盖上努力摇摆屁股,动作却越来越慢。
「啪啪啪……」鞭声不断响起,接连十几鞭抽到莎莎的屁股上,莎莎惨呼连连,「呼哧呼哧」的喘着气,用最后的力气冲刺了十几下,终于不动了,瘫软的坐在丘大海的身上,双腿瑟瑟发抖,显然是累到抽筋了,任丘大海再抽打也没力气再挺腰了。
丘大海见莎莎已经到极限了,又抽了几鞭后就没有再打,说道:「没用的东西,趴下,屁股翘好。」
莎莎如遇大赦,挣扎着趴伏在床上,屁股高高的翘起,双手交叉,额头枕在手背上,不断地深呼吸着,刚才真的是把她累坏了。丘大海起身跪在莎莎身后,将假阳具抽出来扔在一边,双手抓住莎莎的屁股,一挺腰便插进莎莎的肛门,迅速的抽插起来。
本来丘大海就躺在床上没有消耗体力,现在抽插起来真是生龙活虎,撞得屁股「啪啪」作响。莎莎有气无力的趴在床上,闭着眼睛随着丘大海的节奏急促的呻吟着,双腿晃晃悠悠的勉强支撑着身体。屁股在丘大海手里不断变换着形状,还不时拍一巴掌,「啪啪」的巴掌声代替了鞭声,却都能换来莎莎「嗯啊」的呼叫,声音却小了许多。
生力军就是有力,丘大海又在莎莎的身体里驰骋了五、六分钟之后才说道:「贱货,把衔口球摘下来。我要射了,用你的嘴巴接好。」
莎莎单手撑起身体,另一只手伸到脑后将衔口球和鼻勾摘下来,扔到一边,转头用余光看着丘大海说道:「好了,主人。」
丘大海又挺动了十几下,说道:「贱货,想不想吃我的精子?」
「嗯,想,莎莎最喜欢吃主人的精液了。」
「是么?那接好了。」
「是,主人,求主人射精。」
丘大海嘴里发出「赫赫」的声音,猛地冲刺了几下,莎莎本来就密切观察着丘大海的动作,丘大海冲刺的时候她就已经作好了转身的准备。丘大海用力一拍莎莎的屁股,同时往回一抽阴茎,莎莎看准时机迅速转身,丘大海阴茎从肛门里抽出来的同时莎莎的嘴巴就到了,张嘴就含住了肉棒,丘大海又在她的嘴巴里挺动了两下才宣告射精,果然一点都没浪费,全部射在了她的嘴巴里。
莎莎慢慢地来回吞吐着肉棒,等丘大海射完之后才吐出他变软的肉棒,张嘴看着丘大海,丘大海满意的点点头,莎莎这才闭嘴将精液吞下,然后又仔细舔着丘大海的阴囊和肉棒,做着最后的清理。
我见完事了,赶紧爬到门口,像作贼一样轻轻的打开门溜了出去,先将情况写成邮件发给了风幻雨,然后才安心睡去。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