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魂侠影第二集:萠武天书 10--12
第十回《共谋大计》
一名轻纱蒙面的女子在前行走。
而崔蝶众人紧随其后,「诸位朋友,此处已布下阵法,暂时安全。」
蒙面女子正是玉无痕,她指着前边的峡谷说道。
崔蝶脸上没有一丝血色,虚弱地道:「多谢姑娘相救,这份情崔蝶记下了。」
玉无痕叹道:「诸位遭逢杀劫,其实我也有脱不了的干系。」
崔蝶眼睛一亮,问道:「姑娘莫非就是神龙祀嬛?」
玉无痕苦笑道:「祀嬛之位已经被九大长老罢免了,姐姐还是叫我无痕吧。」
崔成脸色一变,怒道:「什么姐姐,少跟我家小姐套近乎,若非你们我们也不回搞成这样,我们的兄弟也不会死!」
想起死去的同伙,崔成心中悲怒莫名,抽出腰刀劈向玉无痕。
「住手……」
崔蝶想出声制止,但无奈牵扯背后箭伤,一口气顿时卡在胸口,嗓子发涩。
玉无痕云袖一挥,丝滑衣袖竟犹如一条铁链般牢牢缠住崔成的钢刀。
「这位大哥,可否听无痕一眼?」
玉无痕轻声道,「发展到今日之局面,也并非无痕心中所乐意。」
崔成脸色憋得通红,怒喝道:「少在这假惺惺的,我要替死去的兄弟报仇!」
崔成此言顿时引起残余的众人共鸣,纷纷抽出腰刀,扑向玉无痕。
「通通给我住手!」
崔蝶大喝一声道,「你们当我死了是不是!」
众人闻言立即放下钢刀,崔蝶此刻连咳数声,喷出好几口鲜血,一张如花俏脸毫无半丝血色,众武士顿时慌了手脚。
玉无痕见状,一把扶住崔蝶,将掌心按在其背后,缓缓度过一缕真气,在真气流转之下,崔蝶脸色渐渐好转。
玉无痕皱眉道:「崔姐姐,你背后箭伤恐怕已经伤及肺叶。」
柳儿一听,泪水顿时模糊双眼,崔蝶苦笑道:「生死有命,柳儿不用伤心,若我死了,也好去见邵庭。」
听闻此言不单是柳儿,崔韩两家武士也不禁眼圈发红,一不时传来呜咽之声。
玉无痕道:「诸位不用担心,无痕可以医治崔小姐的箭伤。」
崔成双膝一弯,朝玉无痕跪下,磕头道:「玉姑娘,请你救救我家小姐,只要您能治好我家小姐,我崔成愿意自刎为刚才之事谢罪。」
韩云飞也是跪下磕头:「玉姑娘,我老韩也是一介粗人,不懂什么漂亮话,只要你治好我家少夫人,我这条命你请拿去吧。」
玉无痕摇头苦笑道:「诸位大哥,请你们先起来,你们若这样,无痕实在没法医治崔姐姐的伤势,现在当务之急,是找一个安静的地方落脚,好让我可以专心为崔姐姐医治。」
崔成点头道:「玉姑娘说的是,咱们快进峡谷,为玉姑娘找一个安静之地。」
在玉无痕的带领下,众人通过守护阵法进入峡谷,玉无痕与柳儿将崔蝶扶到一个山洞内,并将崔蝶放置在石床之上。
玉无痕解开崔蝶衣衫,只见崔蝶右背之上顶着一枚钢钎箭矢,崔蝶虽然自封穴道止血,但伤口周围已然黑了一拳,明显箭矢淬有剧毒。
玉无痕不禁失声道:「想不到东方鲁这小人竟动用嗜血箭!」
崔蝶有气无力问道:「玉姑娘,嗜血箭是何名堂?」
玉无痕一边用清水洗涤伤口,一边说道:「崔姐姐,这嗜血箭涂有一有种专门吸食活人精血的剧毒,寻常人只有被擦伤一点皮毛,便会因精血流失而死,若非姐姐根基雄厚,硬生生顶住此等剧毒,无痕此刻恐怕也无能为力。」
崔蝶笑道:「听妹妹说话,我似乎命不该绝。」
柳儿喜道:「是啊,玉小姐,您一定可以治好我家小姐,是吧!」
玉无痕含笑点了点头,从怀里掏出两只羊脂玉瓶,道:「小妹这里有两种外敷药物,一种解毒,一种止血,但待会拔出毒箭的时候,还请姐姐稍作忍耐。」
崔蝶道:「妹子请动手吧,区区小痛难不倒我。」
玉无痕也不做废话,素手抓住箭身并发出一道真气,将崔蝶伤口周围的皮肉逼开,随即素手一扬,毒箭应身而出,同时也带出一簇黑血。
玉无痕眼明手快,在崔蝶背门周围连点数个穴道,再依次敷上解毒止血之药。
整个过程不过眨眼功夫,玉无痕已为崔蝶处理完伤口。
柳儿看了看地上毒箭,不由大惊道:「小姐这毒箭竟布满倒刺,拔箭之时您痛不痛?」
崔蝶摇头道:「玉小姐为我用内力逼开伤口附近皮肉,那些倒刺并没有伤到我。」
「祀嬛,风忘尘有事相商。」
洞口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玉无痕道:「风首座稍候,无痕这就出来。」
洞口之外,崔韩两家武士皆严阵以待,气氛剑拔弩张,众武士面对之人赫然是风忘尘。
只见他头发凌乱,脸上尽是瘀伤,已无当日那风度翩翩的样子。
玉无痕道:「诸位大哥,崔姐姐已无大碍,这位是我的朋友,他若有什么得罪之处,小妹在此陪个不是了。」
韩云飞道:「此人当日诓我等进入盘龙圣脉,若非如此怎会有今日之局面。」
崔成道:「老韩,小姐如今受伤颇重,我们不要在此打扰她休息。此事就暂且按下吧。」
韩云飞狠狠瞪了风忘尘一眼,甩袖离开。
玉无痕道:「风首座,你胸口的伤似乎还未痊愈」
风忘尘道:「凌霄能位列武魁座,其武学造诣不可小视,单以武力而论,恐怕可以说是六部第一人。他这一拳可不容易化解啊。」
玉无痕点头道:「凌霄性子刚烈,武功也走阳刚路子,无痕也自愧不如。」
风忘尘道:「若我们能早一步联合崔小姐众人,或许还可与凌霄一斗。可惜她此刻身受嗜血箭之伤,短时间内无法与人动武。」
「无痕妹妹,不需担心,我虽不能动武,但对于行军打仗,奇袭斩首之类的行动还是略懂一二的。」
只见崔蝶在柳儿搀扶下步出山洞。
玉无痕惊道:「崔姐姐,你怎么起来了,快快回去休息。」
崔蝶脸庞嘴唇都白的吓人,但一双眼眸却是炯炯有神,丝毫不减风采。
崔蝶道:「死后还需长眠生前何必久睡,如今我与一众兄弟都处于生死存亡之际,若不做好部署,恐怕都得客死异乡。」
崔蝶实乃非常人,重伤之余还能冷静分析局势,当前盘龙圣脉内讧,自己一行人等虽是被无辜卷入,但若继续怨天尤人只怕没有一人能活着回到中原。
崔蝶被玉无痕救走之际便看清此女子与追杀他们的人不和,正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而且玉无痕也有意与他们联手,当即下定决心与这位前神龙祀嬛结成同盟。
崔蝶道:「无痕妹子,我想我们双方有合作的基础。」
玉无痕道:「崔姐姐快人快语,既然如此小妹也不矫情,咱们便到山洞内详谈吧。」
崔蝶在柳儿搀扶下斜靠在石床之上,崔成与韩云飞也被唤进来一同商议。
「无痕妹子,还请你仔细说一下当前形势。」
崔蝶道,她声音十分低沉,毫无中气。
玉无痕见崔蝶这般状态,不由叹气一声道:「如今盘龙圣脉六部内讧,其中拜龙殿落入大长老万玄姬手中,天机院与民生院都与之联成一线,只有太武司态度暧昧。」
风忘尘接口道:「自我被罢免智流座后,文策司也被换上他们的傀儡,如今已是四部联手,而神罚院木天青为人刚正不阿,但却有些刚愎自用,当日万玄姬联合四部之力为一罪人翻案,已是挑战木天青的自尊,至于太武司的凌霄,我与他自幼相识,此人尚武好战,一直想让太武司成为六部之首,但万玄姬等人声势浩大,将太武司牢牢压制,恐怕此时他心里也对万玄姬等人十分不满。」
崔蝶皱眉道:「我曾与此人交手,虽然只是短暂接触,但我觉得此人有着武人的傲骨,行事光明正大,不屑与阴谋算计。对与我们被弓弩手偷袭一事,他的神情十分愤怒,不似做作他,他是应该不知情的。」
风忘尘点头道:「对于凌霄来说与一个高手比试是一件十分神圣的事情,要打就光明正大地打,绝不会使用一些卑鄙手段。东方鲁出手偷袭已经触及他的底线,当时虽然没有发作,恐怕日后也不会东方鲁好过。」
崔蝶道:「风兄说了这么多,是不是在告诉我们木天青、凌霄二人与我们有着合作的可能?」
风忘尘点头道:「然也,如今我与无痕祀嬛都失去手中权力,要斗过万玄姬等人必须借助神罚院与太武司的势力。」
玉无痕皱眉道:「木天青虽然不服万玄姬为林碧柔翻案,但在整个盘龙圣脉看来,我跟风兄你都是大罪人,木天青愿意冒这天下之大不韪来帮助我们吗?再说那凌霄,此人性格喜怒无常且高傲自负,想说动他也不是易事啊。」
风忘尘眼中露出一丝异彩道:「任何人都有性格上的缺点,只要将他们的缺点无限发大便可以抓住机会,说服他们。」
说罢风忘尘眼中露出坚定的神色,嘴中喃喃自语道:「即使不能说动他们,明日我也要去救望月。」
「今天小姐赏了我五两银子。」
两名丫鬟捧着吃剩的饭菜走往厨房。
「看得出来小姐今天心情很好。」
「可不是吗,以前小姐除了见到那位鲁大爷外,那一天给过我们好脸色看。」
「今天这位大爷又是什么来头……难道小姐跟他……」
「嘘,不该说的,就别说。小心你的脑袋……」
房间内,林碧柔半卧与床榻上,朱唇含笑,姿态慵懒,显得风情万种。
在她对面坐着一个男子,竟是——民生院院主农敬云。
林碧柔美目朝农敬云扫了一眼,其眼波如水,叫人心动不已,只听她开口道来:「农大哥,小妹这里的饭菜可合你口味?」
农敬云品了口香茶道:「十分美味,只不过碧柔啊,玉无痕失踪,风忘尘越狱,你就一点都不担心吗?」
林碧柔掩嘴笑道:「哎呀,农大哥,如今四部联手还怕那个失势的祀嬛吗。再说那个风忘尘,他的小情人可是还在我们手中,若我没猜错他明天一定会来劫法场,到时候我们以逸待劳,任他风忘尘智比天高也难有作为。」
农敬云道:「唯一的变数就是化龙阁内的那个小子,自从他进入化龙阁后,无论是用炸药炸还是攻城车撞击,那扇门始终不见丝毫损伤。」
林碧柔道:「农大哥有所不知,传说化龙阁玄天龙主以深海岩石建造而成,在化龙阁竣工之日,还加入龙主本体的一片龙鳞,别说是凡间水火,就是天雷地火也难损其分毫。」
农敬云眉头一皱,道:「化龙阁出现如此异状,前所未见,难道真如玉无痕所说那般……」
林碧柔秀眉一扬道:「农大哥,你忒不自信啦,玄天真龙只是从我们先辈流传下来的一个名字,说不定是古人以讹传讹虚构出来的人物呢。难道我们要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传说,放弃即将到手的一切?」
农敬云摇头道:「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碧柔不必当真。化龙阁已被重兵包围,就算那小子能顺利出关,也得死无葬身之地。目前还有那些中原人,不知道东方鲁能不能将他们一网打尽。」
林碧柔笑道:「除了东方院主外,武魁座也出马了,有这位号称六部第一人出手,那些人就算不全军覆没,也得死伤过半。」
农敬云喝了口茶道:「碧柔啊,这次替你洗清冤屈,为兄也出了不少力。」
林碧柔秋波流转道:「农大哥为碧柔所做的一切,碧柔永远不会忘记,农大哥之恩情,碧柔就算下辈子做牛做马也难以还清。」
农敬云缓步走到林碧柔跟前,笑道:「碧柔妹子你乃天仙一般的人儿,大哥我怎么舍得让你做牛做马呢?」
林碧柔眼眸波光闪动,樱唇娇艳欲滴,道:「农大哥其实碧柔自小便仰慕你了。」
农敬云一听,顿时喜上眉梢笑道:「哦,为兄何德何能,能有此福分?」
林碧柔幽幽一叹道:「当时碧柔身为拜龙殿弟子,不能对男子动情,所以才一直对大哥你不假颜色。但是,农大哥,你知不知道,每次碧柔见到你都忍不住想跟你说上几句话,但我又怕控制不住自己,落得跟现在的望月一个下场。你知不知道,每次我对你装出一副冷淡的样子,我心里不知道有多苦……」
农敬云叹了口气,将林碧柔双手握住,柔声道:「好妹子,你已经被逐出拜龙殿,你现在是自由之身,即便洗脱冤屈,你也可以不用回去,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
林碧柔眼圈一红,将头倚在农敬云怀中,低声道:「农大哥,你对碧柔真好……」
温香软玉在怀,农敬云不禁心神荡漾,叹道:「碧柔,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痛苦,这三年来,每当想起你被关在噬魂崖,我的心就像被刀割一样痛……」
林碧柔抬起螓首,在他脸上轻轻亲了一口,柔声道:「好了,现在碧柔已经平安无事了,农大哥你就放心吧。」
农敬云默然,林碧柔又道:「不过碧柔恨你,自从逃出噬魂崖后,好几次跟你见面,你连看都不看人家一眼,碧柔还以为你这没良心的将人家忘掉了。」
「我……」
农敬云登时无语,看来林碧柔确实一语中的,教他难以解辩。
林碧柔朝他甜甜一笑,玉手轻抚着他的脸,满眼柔情道:「不过看在你为了帮碧柔洗脱冤屈劳累奔波下,我心里甜丝丝的,我知道农大哥心中还有我,要不然也不回为了替我翻案如此劳累,当时我就想,能再看到农大哥我已经很满足了,那还曾想到你会为了我与木天青那老顽固翻脸。」
农敬云低下头看着林碧柔那粉嫩娇艳的小脸,不禁情火大动,忍不住在她小嘴上亲了一亲。
林碧柔闭起眼睛,玉唇迎凑,二人立即吻在一处,这一亲吻,犹如江河决堤,一发不可收拾,只见二人一面疯狂热吻,一面不住在对方身上乱摸,林碧柔轻声呻吟一下,全无半点推拒,任他为所欲为。
唇舌交缠,涎液交融,两人吻得是天雷动地火,霹雳震苍穹。
屋内场面逐渐火辣起来,只见农敬云伸出贪婪的右手,探入林碧柔衣襟之内,握住一只丰满的奶子,揉捏起来,林碧柔被他弄得媚眼如丝,娇靥如火:「坏哥哥,你摸得人家好难受……嗯!你弄得太大力了,别这样扯住人家的乳头,会痛喔!不……不要弄坏了衣服,你先为我脱去,碧柔再让你慢慢玩,好么?」
农敬云闻言松开魔爪,林碧柔白了他一眼,缓缓除去身上衣物,当全身脱得光溜溜一片,林碧柔再摘下头上的翠钗,三千青丝,随即散了开来,宛如瀑布似的一泻而下。
农敬云不禁食指大动,在他看来林碧柔娇娇弱弱的,想不到身材竟如此完美,浑身细皮肉白,肌理晶莹粉嫩,尤其胸前的一对豪乳,丰硕而挺拔,即使平卧在床,也不见一丁点儿下垂,而峰上两点红梅,鲜红娇嫩,衬托着柳腰美腿,当真让人难以挑剔,自己虽有十多个美貌姬妾,但跟林碧柔一比仿佛都成了乡下农妇,粗鄙不堪。
林碧柔赤裸着身子,颤巍巍地挺着一双豪乳替农敬云宽衣,当脱下裤子,一根硕大坚挺的肉具,早已朝天竖立,气昂昂的,露出猩红的头儿来。
林碧柔轻声道:「这么粗大的坏东西,碧柔有些害怕……」
对于一个娇艳美人这样的软语,那个男儿会不兴奋?农敬云此刻已是热血沸腾,欲火高涨,道:「碧柔,来,让大哥疼你!」
说罢便低下头去,埋首与一双玉乳之中,只觉得丰美滑腻,乳香扑鼻,张嘴叼住两粒樱桃,只觉得它们不断地充血变硬。
林碧柔只觉得双乳瘙痒酥麻,一股情火从乳头慢慢流到整个乳房,随即撒播全身,双手不由抱住男人,玉指插入其头发之中。
农敬云嘴唇顺着双峰滑落至平坦的小腹,在那可爱的肚脐上舔了几下,惹得林碧柔又是一阵娇嗔,随即一口含住鲜嫩的玉壶。
「恩……农大哥你坏死,专吃碧柔那儿……别用舌头舔……不要……痒死了!」
林碧柔臻首后仰,一双玉腿紧紧夹住农敬云的头。
农敬云只觉得口齿尽是淫香浪水,抬起头来摸了摸脸上的粘液笑道:「碧柔妹子,想不到你的水还真多……」
林碧柔俏脸酡红嗔道:「还不是你这死人头害的。」
农敬云嘿嘿一笑,双手将美人玉腿分开,将龙枪对准蜜穴壶口,借着浪液润混,一捅到底。
「哎呀……胀死人了……」
林碧柔发出一声高昂的呻吟。
农敬云只觉得肉棒被湿滑的普道紧紧夹住,粉嫩的淫肉不时地研磨,爽得他几乎没一泻千里。
农敬云借着男上女下姿势之助力,将肉棒再入三分,赫然顶住美人宝蛤深处的花房重地,只觉得那柔嫩的花房仿佛生出无尽吸力,一开一合地吮吸龟头。
林碧柔觉得浑身畅快爽美,这农敬云阳物虽不如东方鲁般粗壮,但却胜在长度,故而能次次击中靶心,美中不足的就是没有东方鲁那般充实饱胀的感觉。
「好深……插得好深……农大哥……你,你轻些,人家花心都快被你插坏……」
便在两人欲念交织,春意无边时,忽听得「砰」
的一声巨响,房门已被人踢开,只见东方鲁怒目圆瞪,冲进房间来,指骂道:「好一对狗男女,竟敢在屋里苟合打撅!」
东方鲁今日不但被崔蝶等人逃脱,还被凌霄指桑骂魁地羞辱了一番,已经是肚子火,本想找林碧柔好好乐乐,以便泻火,谁知一来到便看到这对奸夫淫妇姘在一起,东方鲁双眼喷出杀人的火光。
「农敬云,你找死!」
东方鲁怒喝一声,朝着床上的光着屁股的两人便是一掌。
四周气氛霎时变得凝重无比,有种叫人喘不过气的感觉。
东方鲁盛怒之下竟使出「灭之卷」
的武功——灭神掌,一股毁灭的气息随即发现,掌风所过之处,凳子,桌案尽数化作木屑。
农敬云推开林碧柔,高喝一声,足划方圆,拂掌向天,顿时四周气氛一松,纳清1326;之气于一身。
倏然推出一掌,与东方鲁毁灭万物的气息不同,农敬云这掌有着一种叫人神清气朗,朝气蓬勃的感觉,仿佛三月春光,朝阳初升。
正是清之卷招式——清虹贯日。
两人轰然对掌,震得整间屋子不住颤动,几欲崩塌。
两人根基功体皆难分高下,一掌过后,二人身子微微一晃,紧接着再开战局。
提元,纳气,拳掌交击。
霎时间两人交手十多招,虽是未分胜负,但却凶险异常。
「都给我住手!」
一声娇喝将两人的注意力唤了回来,只见林碧柔手持匕首抵住自己那白皙的脖子。
「你们再打得话,我便死在你们面前!」
说话间林碧柔匕首竟入肉三分,幼嫩的肌肤顿时渗出丝丝鲜血。
农敬云忙道:「碧柔妹子,有话好说,千万不要伤害自己。」
东方鲁怒气上头,看着农敬云便觉讨厌,对着他脖子便是一个掌刀,骂道:「碧柔妹子也是你叫的吗!该死!」
农敬云也不是省油的灯,沉腰扎马,避过这手刀,冷笑道:「看在碧柔妹子上我不与你计较。」
左一句碧柔妹子,右一句碧柔妹子,气得东方鲁肺都快炸了,再提元功,灭之卷已然凝聚双掌。
「住手!」
林碧柔凌然挡在农敬云身前,「你要杀农大哥先杀我!「东方鲁微微一愣,随即横眉怒目,气得双手发颤,怒道:「碧柔,妳竟然护着这个小子,你们做出这种事,还想我放过他。」
林碧柔道:「鲁哥你的心意碧柔尤其会不知,但是农大哥对我也是一往情深,我既喜欢你,也喜欢农大哥,你们两人,便如我心头的两块肉,都是我的心肝肉儿,若然要我看着你们任何一人受伤害,我宁可让你杀了,来得干净俐落。」
农敬云给林碧柔挡在身前,趁着着二人说话之际,悄悄伸出右手,取起从林碧柔头上拔下的玉钗,运起清之卷真气,「嗤」
的一声打向东方鲁心坎穴。
东方鲁猛然提起真元,使出「灭魔指」,对着玉钗便是凌空一指,波的一声,玉钗化作碎屑。
「好你个贼子,竟敢暗算于我,今天就是天王老子说情,我也要将你挫骨扬灰!」
东方鲁怒骂道。
「农某倒要看看你如何将我挫骨扬灰!」
农敬云不甘示弱地道。
两人真气透体而出,不断交缠碰撞,形成一团煞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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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回《双龙戏凤》
东方鲁、农敬云两人剑拔弩张,怒目相视,大有一触即发之势。
林碧柔又惊又急,噙泪道:「我知你俩都很爱我疼我,但今日的事,全都因我一人而起,既然你们一定要动手,倒不如我先死在你们面前……」
话一说完,身子向前一冲,朝煞风扑去,要让煞风将自己绞杀。
两人顿时大惊,同声大叫:「碧柔,不要!」
两人猛然收回真气,煞风也随之消散,但林碧柔却依旧被煞风波及,猛地吐出一口鲜血,两眼一闭,不省人事。
二人均是大惊,他们都清楚林碧柔三年已被废去一身修为,如今的她也不过是个普通女子,哪受得住这两大高手的气劲。
此刻两人动作却十分迅速及默契,东方鲁一手按住林碧柔天灵盖,农敬云双手抵住林碧柔背门,两人同时输入真气助其推宫过血。
林碧柔脸色逐渐红润,猛地吐出一口浊气,悠悠睁眼。
二人见她苏醒过来,同感放心,东方鲁忙道:「碧柔,,妳怎地这般冲动,有话好说,又何须这样!「林碧柔伸出双手,用力抱住他,柔声问道:「鲁哥,你……你还爱不爱碧柔?」
东方鲁想也不想,凝望着她道:「当日爱,自从小时候与你一同在化龙阁修炼我就喜欢上你了……」
一面说一面轻轻抚摸她发鬓。
林碧柔道:「我也爱你,虽然我和农大哥哥做了这种事,但我对你的心,始终没有变过,是真的,你会相信我吗?」
东方鲁皱眉道:「既然你心中有我,为何还要跟其他男人做这档子事!」
林碧柔叹气道:「鲁哥碧柔虽然深爱着你,但我也深爱农大哥,我的心早就被你们两人给占据了……所以,我才……哎,一女配二夫,我自知对你们不公平,但又能怎样,难道要把我割成两截,一人一半吗?如果你不能忍受,就一掌把我杀了,总好过我受这熬煎折磨」
农敬云轻轻拍着林碧柔粉背道:「碧柔,我不介意你的心里还有别人,只要你心里有我,我就很满足了。」
林碧柔微微一愣,颤声问道:「农大哥,你说的是真的吗?」
农敬云点头道:「我们男人可以三妻四妾,那女人为什么只能跟一个男人好。」
东方鲁脸色微变,思忖道:「这小子装得如此大度,我若在纠缠下去,只怕会失了气度,罢了,反正这小荡妇又不是我妻子,就当做跟农敬云分享一下吧。」
言念至此,不由得往林碧柔望去,正好和她目光相接,只见她俏目含情,妩媚娟丽,说不出的明艳动人,如此一个美人儿,又有谁不为之倾倒。
东方鲁叹道:「碧柔,既然你心里喜欢,我也不勉强,今天的事就到此为止吧。」
林碧柔欣喜地搂住东方鲁的脖子奉上香吻,道:「鲁哥谢谢你这样体谅碧柔。」
玉手往他裤裆摸去,只觉肉棒坚挺却黏稠稠的,湿了一大片,立时明白过来,抬头盯住他,似笑非笑道:「你这人真是的,我来问你,刚才你在外边看了多久?」
东方鲁微微一愣,林碧柔继续说道:「你很变态呀,看见人家和男人偷情,竟然会如此兴奋,湿成这个样子!」
农敬云暗自好笑:「东方鲁这厮想不到也如此龌龊,看来我还真是高估他了。」
随即目光再次落入林碧柔身上,已见林碧柔一边为田逸清脱衣,一边向他道:「好了好了,人家知道你憋得难受,这就来好好慰劳你这急色鬼。」
东方鲁听见她这番淫辞,立时眼红耳赤,淫火攻心,连忙扯掉身上的衣服,直脱得浑身精光,猴急地一把将她抱住,脑袋一低,嘴巴已盖上她的双唇。
林碧柔嘤咛一声,雪白藕臂如水蛇般缠住打过了脖子,朝他奉上香吻,送入柔舌,两人立即吻在一块。
就在林碧柔吻得出神时,娇躯猛地一紧,鼻息加重,原来是农敬云搞的鬼。
只见他从身后将手伸至林碧柔胸前,握住两颗饱满的奶子,对两粒乳头又掐又捏的,惹得林碧柔娇嗔不依。
林碧柔虽与东方鲁吻得入情,但心中仍是担心冷落农敬云,但见这汉子竟已对自己动手,不禁又好气又好笑,于是探出一只手握住农敬云的阳物,上下撸动,她小手柔若无骨,而且动作时轻时重,只是撸了几下竟将农敬云浑身血气凝聚于下身,爽得农敬云不住张口吸气。
林碧柔暗自好笑,便对东方鲁道:「鲁哥,方才农大哥还没跟碧柔尽兴,要不我想先为他弄一弄,可以么?」
东方鲁道:「正所谓先来后到,既然如此,你就先与农兄耍上一阵子吧。」
林碧柔嫣然一笑道:「多谢鲁哥成全,你先摸一下碧柔的身子,待会碧柔再与你欢好。」
说罢握住东方鲁的手,将其放在自己一只豪乳上,玉手一移,也握紧东方鲁的玉茎,徐徐缓缓的捋动起来。
室内两名男子各自握住美人一只丰乳,而美人则同时为两名男子撸动阴茎,构成一幅淫靡香艳的画境。
三人胡混了一会,林碧柔轻轻推开东方鲁,离开了他的怀抱,蹲下身来,看见眼前之物,不由分说一口将之吞入,鼓唇卷舌的吸吮起来。
东方鲁知道这美人口舌功夫的厉害,一不小心便会被她吸出浓精,于是凝神提气紧扣精门。
林碧柔为东方鲁含弄了一阵子,便掉过头去含住农敬云的肉棒,农敬云首次感受美人唇舌之功,也不禁暗叫销魂。
林碧柔便如此交替舔弄多时,已见两条巨龙张牙舞爪,怒目讪筋。
林碧柔对着农敬云微微媚笑,转过身子翘起玉臀,向其分身坐来。
「哦……」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舒适的呻吟,农敬云的肉棒已经满满地塞在林碧柔的蜜穴中,只见美人扭腰耸臀,紧凑的普道吞吐男儿肉棒,湿滑的粘液使之进出无阻,二人同时享受着销魂美感。
林碧柔小嘴并未闲着,她不忍冷落东方鲁,于是含住其肉棒。
东方鲁见美人身后被另一个男人占据,而小嘴却毫不知倦地为自己品箫,如此淫靡美景叫他再添三分欲火,肉棒瞬间硬如铁铸。
就在东方鲁浑身舒畅之时,突然感到肉棒孤立无援,睁眼一看,原来是农敬云将林碧柔抱起,使之坐在他身上,以男下女上,男后女前的姿势操弄。
林碧柔被身后的农敬云插得高潮迭起,不住地喘气道:「要死,不忍要死了……鲁哥碧柔要被农大哥弄死了……」
一根阳具飞也似的,撞得林碧柔身子乱抖,一对豪乳不停地上下颠荡,波浪重重,诱人到极点。
视觉听觉双重刺激,东方鲁异常兴动,随即凑上前去,握住她一只巨乳用力搓捏,犹如搓面团似的,弄得形状百出,借着又咬住另一边乳头,大肆吸吮起来。
林碧柔如何抵受得住,十根玉指,全插入东方鲁的发中,如泣如诉道:「你们这两个狠心贼,杀了我好了……这般欺负人家,这回必定快乐死了……啊!」
东方鲁嘿嘿一笑,抬起头,站直身子,将肉棒搁在林碧柔胸口,林碧柔微微一愣,但随即明白过来,伸出双手托起玉乳,往内一挤,两只巨乳立时把肉棒夹住。
东方鲁给林碧柔双乳一裹,立时爽入心肺,美入骨髓,便即抽动起来,皆因阳具坚长,每下挺捣,龟头均抵着林碧柔的下巴,林碧柔也不忘将其含住。
东方鲁棒首被美人口舌含弄,棒身被美人乳肉夹紧,只觉得飘飘欲仙。
身后的农敬云已经也不是省油的灯,腰肢不住向上挺动,细长的阳具频频入宫,杀得林碧柔魂飞魄散,娇喘吁吁,在二人夹攻下,不用多久,已把林碧柔弄淫水滴沥,不停从穴口直淌而出。
农敬云被阴精一浇,阳具猛地暴涨三分,精关大开,射得林碧柔浑身酥软,几乎晕死过去。
农敬云微微平息了一下,轻轻推开林碧柔,道:「东方兄,到你了,碧柔这身子真是没的说。」
东方鲁抱起林碧柔,愤然地盯着农敬云,林碧柔见状笑,自是明白原因,双手忙箍住东方鲁脖子,亲昵道:「鲁哥不要这样嘛,你应承了人家不再计较的,现在又这个样子。」
说话间伸手探到他胯间,一握之下,发觉肉棒犹如烧热铁棍,微微笑道:「好了,鲁哥看你下边都硬成这个样子,让碧柔好好安慰你吧。」
于是不由分说,分开双腿,跨坐在东方鲁身前,宝蛤微张,腰臀一沉,便将整根肉棒吞下。
东方鲁的肉棒不如农敬云的长,但却胜在粗转,林碧柔可以轻而易举地将其整根吞下,虽然不能时刻撞击花心,但却有着一股包涨感觉,使得林碧柔充实无比。
东方鲁起初还觉得销魂无比,但感觉到棒头被股浓稠温热的液体包裹,随即明白过来,心中暗骂道:「这个臭小子究竟放了多少进去,真她妈的……」
东方鲁虽觉得恶心,但看到林碧柔那娇媚无比的模样,下身感受到紧凑的蜜穴吞吐,实在难忍难熬。
又想起方才林碧柔的淫荡模样,怒从心起,横了心暗地发誓,今回定要把她操得半死,要不实在难消心头之气,于是双手搂住其纤腰,肉棒不住向上挺动。
林碧柔下身一阵充实,正自甘美,骤觉火捧又再一撞,全根尽没,整个宝蛤立时塞得爆胀,堂堂满满,真个快美难言。
站在一旁的农敬云把眼看去,立时呆住,随见东方鲁挺起巨棒,露首尽根的大出大进,把个美人儿干得呻吟大作,不由瞧得淫兴复萌,原本软掉的肉棒,竟然跳了几跳,又再作怪起来。
林碧柔给东方鲁一阵猛攻,浑身无处不美,骚水再次汹涌如潮,不住地狂喷,湿滑的浪水竟染湿了林碧柔的下体,就连肛菊也是油光一片,如此淫辰浪景,农敬云如何能忍,想把肉棒放入美人口中,但此刻林碧柔却已跟东方鲁缠吻在一起。
农敬云不禁从身后打量林碧柔,其腰肢盈盈一握,但线条到了臀部却自然地向两边分开,形成那浑圆的玉臀,暗自赞道:「碧柔真是好身子,腰臀曲线如此完美。」
看着林碧柔不住耸动的丰臀,目光随即落臀缝之上,脑中灵光一现,计上心头。
林碧柔正没命地在东方鲁身上扭腰晃臀,倏感身后被人压住,随即两片臀瓣被轻轻剥开,一根火热的肉棒顶在菊花肛穴之上。
林碧柔急叫道:「农大哥你……你想怎样?那里不行……」
正要挣扎,却被东方鲁在下牢牢抱实,半点动弹不得,不依道:「你放开我,再不放我可要生气了……」
东方鲁带着报复戏谑的神态道:「碧柔妹子,难得我跟农兄齐聚一堂,就好好乐上一乐,毕竟你的红丸是我采的,你后边的第一次便送给农兄吧,你不是说同时深爱我们两个吗,既然如此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林碧柔摇头道:「不行,求求你们不要,快放我起来!啊……好痛……快快拔出来,真的要死了……」
就在二人说话间,农敬云已然乘机突进。
林碧柔只觉得后庭一阵火辣,痛得她眼泪直冒,不禁骂道:「你这个天杀的狠心鬼,干巴巴就这样捅进去,真想收买人命么!」
农敬云将林碧柔蜜穴上的浪水抹在后庭,笑呵呵道:「不怕不怕,碧柔妹子小穴水这么多,大哥抹点上去便不会干了。」
东方鲁见她痛得珠泪直淌,心中不由一痛,连忙一手箍住她纤腰,一手抹去她眼下的泪水,亲了一口道:「碧柔妹子,不要哭了,是鲁哥不好,等会我定好好向你赔不是。」
农敬云也道:「碧柔妹子,是哥哥不好,我这就拔出来!「林碧柔气苦道:「插都插进去了,还说什么风凉话,今天便顺了你的意,臭男人,就知道享乐丝毫不管人家死活!」
农敬云如奉圣旨,借着淫水润滑,肉棒缓缓抽动。
起初林碧柔还觉得肛菊痛楚难耐,但随着后庭渐渐被开垦,竟生出一丝快感。
随觉后面那物已全然没进,前后两洞,却被塞得满满得,那股胀爆感可说前所未有,委实苦乐难辨!便在林碧柔恍惚之间,忽觉两根肉棒同时发动,双手不得不抱紧身下的男人,数十抽过去,终见美快渐生。
起初二人还是自顾自行,毫无章法胡抽乱插。
没过多久,似乎已掌握了门径,彼此亦渐有默契,时而同枪合刺,时而你进我出,登时把那林碧柔弄得魂飞魄散,悲啼不止。
林碧柔被那快感的波涛冲洗周身,幽谷和菊穴都被肉棒撑得满满实实,充实饱胀到了极点,尤其抽插之间,只隔着体内一层薄皮,两根肉棒似彼此感应着对方的存在,争抢不止地直往花心刺去,幽谷最深处的花蕊似被两根肉棒双龙抢珠一般,感受到的刺激可不是二加二这么简单,花蕊绽放之时快美的滋味暴增了好几倍,林碧柔只美到魂飞天外,。
情动之下,林碧柔脸上浮现出百般魅惑,一双纤手前环后回,早将东方鲁和农敬云的脖颈勾了个结实,娇甜的樱唇时而向前献吻,时而向后香舌轻吐,浑然忘我地享受着被夹攻的滋味。
「哎……别……别这样……唔……喔……很……哎……碧柔……好舒服……嗯……好痛快……哎……哎呀……你们都……都好厉害……弄得碧柔这样……唔……这样舒服……哎……你们……采到了……啊……采到碧柔花心里了……嗯……好棒……好厉害……啊……就是……就是这样……唔……爽死碧柔了……好哥哥,把碧柔这样玩……哎……玩的骨头都软了……」
林碧柔的后庭紧凑异常,优胜处子,农敬云捧着丰臀,在后大肆抽戳,渐见内里连番收缩,绞着龟头不住吸吮,农敬云只觉得精门难忍,于是不再刻意强求,立即加重几分力度,发狠疾捣,怎料才插了几十下,便觉腰眼一麻,再也忍耐不住,精关一开,竟然先射了出来。
林碧柔本就已有丢意,现后庭给热浆一冲,从未有过的快感席卷周身,立时三魂离体,普道随即收缩,大股阴精疾涌而出,不觉筋麻身酥。
农敬云这一下竟引起连锁反应,随着林碧柔的丢身,东方鲁也难守阵地,就在林碧柔阴精浇在他龟头的那一刻,东方鲁也射了个痛快。
两人不约而同地深吸一口气,入鼻尽是林碧柔高潮之间喷泄的女体香气……夜深人静,神罚院内,一阵大风刮过,嘭地一声,木天青寝室窗户被吹开。
「风忘尘,想不到你还敢回来!」
木天青正襟危坐,冷视来人,只见他一身紧身武士袍,显然早已做好准备了。
风忘尘颔首笑道:「木院主真是神机妙算,竟想得到我会深夜拜访。」
木天青冷笑道:「明日便是望月行刑之日,你这多情种子难道会袖手旁观?」
风忘尘笑道:「木院主真是深知我心,不才深夜打搅便是为了望月一事。」
木天青脸色一沉,厉声道:「风忘尘,我与你出事多年,你深知我性格,对于触犯刑法之人,我绝不留情。而且你可是待罪之身,居然还敢大摇大摆地站在我面前,简直就视我神罚院如无物。」
话音方落,木天青鼓起真元,浑身衣襟无风而动。
风忘尘笑道:「木院主,我现在可是深陷虎穴,只要你一声令下,神罚院上百高手一拥而上,抓我还不像抓只小鸡般简单,又何必亲自动手,劳损真元呢?」
木天青冷笑道:「风忘尘不愧是六部智宗,身处如此险地还能镇静,想必你是自行可以说服于我,有什么话便说吧,本院主倒想领教一下昔日智流座之雄才诡辩。」
风忘尘笑道:「跟聪明人讲话便是痛快,好,风某这就献上拙论。」
过了半个时辰,太武司之内再次刮起怪风。
三日之期已到,神罚院刑场之内,一个妙龄女子被数条手臂般粗细的铁链拴在铁柱之上,刑台四周堆满干柴,正是望月。
刑场四周围满了观看的人群,众人都对着望月指指点点。
刑场设有六个席位,主位便是神罚院主木天青,此次行刑便由他主持,另外五个座位则是其余五部要员。
木天青抬头看了看太阳,再瞥了一眼日冕,朗声道:「望月身为拜龙殿奉龙使者,不受清规与男子私通,罪名成立,判除烈焰焚身之刑,午时三刻已至,点火,行刑!」
倏然,狂风大作,卷起阵阵黄沙,使得众人难以睁眼。
随即浓雾涌至,挡住众人视线。
「有人劫法场!」
万长老怒喝一声,冰之卷随即而动,寒气分别扑向东西两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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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回《法场杀劫》
碰地一声,气流激射,风停雾散,只见两道人影立于望月身旁,周围的谷草干柴尽数飞散。
农敬云寒声道:「原来是你们两个,居然还敢送上门来,今天便要你们共赴黄泉!」
东方鲁也道:「好好,两个潜逃在外的罪人如今送上门来,正好一网打尽!「风忘尘衣衫飘飘,淡然道:「东方鲁,你身为天机院主却与林碧柔这等妖妇勾结,扰乱盘龙圣脉,谁是罪人自有我盘龙圣脉子民评论。」
三年前林碧柔一案已经深入民心,虽然已经翻案,但众百姓还是对这女人有种厌恶恐惧之情,如今风忘尘再次提起林碧柔三个字,众百姓也随之起哄。
东方鲁脸色一沉,他万万没料到,风忘尘竟能鼓动民心,当即喝道:「风忘尘你勾引奉龙使者在先,越狱潜逃在后,你一个罪大恶极之人凭什么在此大发厥词!切接我一掌!」
灭之卷武功上手,天地气氛随之一暗,令人窒息而又恐惧的气息席卷而来。
玉无痕冷笑道:「东方鲁,待妾身会你一会。」
云袖一挥,内息如惊涛骇浪翻涌而至,力压东方鲁毁灭之掌。
「大胆玉无痕,休得放肆!」
万长老首先按耐不住,龙头杖猛地一驻地,身子借力扑向玉无痕,并挥舞龙头杖对准玉无痕面门便是一棍敲下。
玉无痕玉掌轻抚,几根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龙头杖,万长老只觉得龙头杖如坠海浪暗流,已然不受控制,被玉无痕这么轻轻一带,龙头杖竟是准头,打向东方鲁。
东方鲁只得放下夹攻玉无痕的念头,一掌劈向龙头杖,以求自保。
万长老这一杖运足真气,东方鲁只觉得掌骨欲裂,痛得他只吐冷气。
万长老也被东方鲁灭之卷的凶猛真气搅得浑身经脉刺痛,苦不堪言。
玉无痕裙裾一晃,莲足趁势踢出,将万长老和东方鲁踢下刑台,两人护身罡气虽为被踢破,但中脚之处也是疼痛难忍,几欲吐血,最要命的是被人一脚踢下台去,两人的面子都丢光了。
「可恶!」
万长老以龙头杖驻地,对玉无痕怒目而视,虽已然怒气冲顶,但却未乱方寸,思忖道:「玉无痕这小妮子招式中柔中带刚,将怒涛之气运用得可刚可柔,想必已将海之卷练至化境,即便是上任祀嬛也不过如此。罢了,先让东方鲁这小子去打头阵。」
东方鲁果真如万长老所料那般,不由分说再次攻向玉无痕,东方鲁为人甚是自负,如今被玉无痕一招踹下台去,岂能不怒,盛怒之下将灭之卷运至顶峰,「灭魔指」轰然而发。
指未至,气先发,指风所过之处,破土裂地。
突然间眼前惊现巨浪滔天,指劲瞬间即被吞没,东方鲁反应迅速,现出护体之气,却犹如身陷怒海之中。
「天机院主东方鲁,玉无痕领教了!」
清亮嗓音响起,玉无痕玉掌轻舒,芊芊素手竟破浪而来,东方鲁不敢怠慢,鼓起真元再施灭神之掌。
天机院主对上神龙祀嬛,两人抗衡,毫不退让。
灭神掌锋锐凶狠,只需击中对手便可将人浑身经脉气血打碎,可谓是一招必杀之绝技。
玉无痕深知此招厉害,心念急转,云袖翻鼓,化出滔滔海波,前后劲力十重,每一重各不相同,或外放,或内收,或旋转,或直击,重叠相生,极难化解,在这十重真气内劲的绞磨之下,灭神之掌劲道已然消化殆尽。
化开灭神掌,玉无痕蓦地竖掌如刀,徐徐斩来,与方才惊涛骇浪之威势不同,掌缘四周,竟无一丝风声,平静得让人心寒,仿佛平静的海面下隐藏的潜流暗涌,虽不见踪迹,但凶险之处不下于怒浪狂风。
万长老脸色微变,,脱口道:「暗流斩。」
话未说完,东方鲁运起真气,双臂向上拦住来掌,蓦地身子一震,倒退两步,站定时脸色骤变,一口鲜血如箭喷出。
只是一瞬间的交手,便是一刹那的失败,东方鲁肉体的痛楚远不及内心之沮丧,面色灰白已然失去再战之力。
一旁的风忘尘被农敬云以及新上任的智流座叶初缠住,虽是以一敌二,但风忘尘虽能凭借「柔风势」
这一四两拨千斤的绝技与二人周旋,不现败势。
神罚院的武士纷纷将刑台围了个水泄不通,只待木天青一声令下便出手拿人;另一部分则是维持刑场秩序,疏散百姓。
但是上面打的天翻地覆,木天青丝毫不为所动,只是冷眼旁观,一旁的凌霄却始终闭目养神,同样没有动手的意思。
万长老怒道:「木天青,你这是什么意思!有人劫法场,你居然还袖手旁观!」
木天青负手冷笑道:「周围这么百姓,我首要之责便是疏散百姓,保护百姓安危,万长老难道我这样做的不对吗?」
万长老老脸一沉,但却找不出反驳的言语,所幸闭嘴将心神放在玉无痕身上。
另一方面,风忘尘吐出了口鲜血,而叶初则口鼻溢血,浑身软绵绵般倒在地上,原来风忘尘恨极了这个无常小人,拼着硬受农敬云一掌,也要先杀这厮。
玉无痕乍见风忘尘受伤,心里一惊,也就在她心灵出现破绽的一刹那,万长老把握时间,运起冰之卷,「玄冰孕龙」
应声而出,狰狞冰龙张牙舞爪朝玉无痕扑去。
先机已失,玉无痕无奈后退,谁知冰龙不依不饶,咄咄逼人,势要取下玉无痕性命。
「区区冰龙何足道哉,且看我潜龙诀。」
玉无痕大喝一声,海之卷最上式——潜龙诀惊现红尘。
万长老眼前忽地一花,仿佛置身于今天海啸之中,随即巨浪之中竟出现一道龙影,虬龙掀起狂涛怒浪,对上冰龙。
冰龙深陷怒海狂涛,凶猛顿时减半,随即虬龙扑上,龙尾一甩,啪的一身将冰龙打成两截,紧接着张开血盆大口咬住冰龙脖子,只听蹦蹬一身,整条冰龙或作冰屑,散落在地。
冰龙与万长老内息相连,此刻冰龙毁灭,万长老霎时口吐朱红,已是内伤不轻。
「农敬云给我退下!」
玉无痕逼退万长老,调转枪头对付农敬云,一掌拍向农敬云内劲犹如滔滔巨浪,层层海涛,逼得农敬云退下刑台。
昔日六部也有相互比武,但是并非生死相搏,很少能见到真功夫,如今玉无痕毫不留手,一出手便技惊四座,力压三部高手,台下众人都吃惊不已,谁也没想到这芊芊弱质的神龙祀嬛竟是此等高手。
玉无痕皱眉道:「风兄,你快去救望月。」
说罢玉手在腰间一抽,竟取出缠腰丝带,仔细观看竟是一把一指粗细的软剑。
玉无痕将软剑丢给风忘尘,道:「用此剑劈断望月身上的深海玄铁。」
万长老识得此剑来历,失声说道:「龙鳞刃!想不到你竟然偷走了拜龙殿的震殿之宝。」
这龙麟刃相传乃神龙的一片鳞甲所化,可刚可柔,往日都放在拜龙殿的密室供奉,当日玉无痕自知祀嬛之位难保,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在没被罢免之前先盗走龙麟刃再暗中安排风忘尘越狱。
望月身上缠绕的铁链乃深海玄铁所铸,寻常刀剑难损分毫,但龙麟刃锋芒一闪,这几条手臂粗细的玄铁链应声而断。
「望月!」
风忘尘急忙将她扶住,只见怀中佳人秀发散乱,玉容憔悴,想必吃了不少苦头,心中顿时一阵酸痛,就在这一刹那,风忘尘倏感丹田一阵酥麻,真气立即凌乱。
回过神来,只见望月一指点在自己丹田气海,风忘尘浑身真气顿时被封。
风忘尘不可置信地看着怀中人,倏然望月伸手在脸上一抹,摘下人皮面具,赫然是林碧柔。
林碧柔制住风忘尘后,从他手中夺过龙麟刃,笑吟吟地道:「风公子还真是多情种子,不过妾身可不是你的望月妹子。」
「糟糕中计!」
玉无痕大惊失色。
三部主事见状同时出手,三道凌烈气劲由上中下三路袭向玉无痕。
玉无痕虽惊未乱,衣裙徐徐摆动,一头秀发也缓缓飘舞,双手在胸口画着圆圈,真气形成一个深邃而又急促的气旋,仿佛海中深不见底的漩涡,三股气劲被漩涡吞噬消磨殆尽,不留一丝痕迹。
万长老脸色铁青,冷哼道:「好一个漩涡劲,玉无痕,想不到你近练成海之卷的四大绝式,老身真是小看了你。」
海之卷虽是记载大海潮汐奥妙的宗卷,但这几百年来盘修炼此卷的高手将其武学感悟演化出四招精湛的武技,分别是:惊涛势、暗流斩、漩涡劲、潜龙诀。
这四大绝式,分为是一攻、一杀、一守、一灭。
「惊涛势」
便是攻招,便是玉无痕常的那套武功,其劲道不负惊涛骇浪之名,出手便是雄厚无比的巨力,以败敌为主。
「暗流斩」
是为杀招,取自大海深处的暗流,虽不着痕迹,但却暗藏杀机,悄无声息之间便可取敌性命。
「漩涡劲」
主守,以真气模拟大海漩涡,将敌人的攻击尽数荡开或者吸纳,并可干扰敌人下盘,制造胜机。
「潜龙诀」
威力最大,以最大程度歼灭敌人为主,方才若非玉无痕有意控制力量,别说区区一个万长老,可叫其方圆二十丈之内绝无活物。
「我的好师妹,姐姐真是羡慕你的天赋啊。」
林碧柔一手扣住风忘尘的脖子笑吟吟道。
「想不到你才二十有二,便将这四大绝式练得炉火纯青。」
玉无痕皱眉道:「林碧柔,你的武功不是早就被师尊废除了吗?」
东方鲁及农敬云也感觉意外,三年前林碧柔被关押至噬魂崖之前,早已被上代祀嬛打断经脉,击碎丹田,按理来说她此刻应该就是个普通女子,但看她出手偷袭风忘尘,不但功力未失,而且还不在风忘尘之下。
想到这里两人心中顿时生出一丝不安,这女子好深的心机,他们二人已经落入她的算计,想起昔日与她欢好,两人都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
林碧柔笑道:「当日师尊知道残杀孩童是另有其人,但却苦于没有证据还我一个清白,于在废我武功之时便做了手脚,你看起来我是被废功,其实只是师尊做戏给你看的。」
玉无痕思忖道:「师尊当时的确是废了她的武功,想必这些年来她有什么奇遇,使其复功。她说这些话是实际为了稳住东方鲁和农敬云两人。」
思念至此,于是冷笑道:「说得跟真的似的!也罢,既然你武功未废,那便由我代劳。」
万长老厉声道:「玉无痕,当日残杀幼童之人嫁祸与碧柔的人便是你,由于没有证据,老祀嬛才出此下策,以便碧柔日后可以揭发你的真实面目。」
玉无痕冷笑道:「万长老可真懂得颠倒是非黑白,也罢,无痕懒得与你争执,今日我就算一死也要废掉林碧柔这祸胎!」
「你敢!」
万长老怒喝道,「你有这个本事?」
玉无痕轻蔑地笑道:「有没有此等手段,万长老不妨一试。」
虽只是轻描淡写,玉无痕眉宇间透着一股肃杀之气,三部主事想起方才玉无痕那惊天手段,都不免生出一丝怯意,似乎没人敢认为她在说笑。
「呵呵,本座倒想向玉姑娘讨教一番。」
同样轻蔑的语气响起,万长老顿时松了口气,因为在她看来能抗衡玉无痕之人也只有同样修炼两部真卷的凌霄。
玉无痕皱眉道:「凌霄你这是什么意思?」
凌霄笑而不语,负手望天,丝毫不理会玉无痕的质疑。
林碧柔娇笑道:「好师妹,我来告诉你吧。你还以为风忘尘能说服两部主事吗?木院主与凌首座虽然与我等意见不合,但终究是六部之主,你还真以为他们会跟你们同流合污。昨晚两位主事先假意答应风忘尘,随即便通知其余四部主事,所以我们今天才在此设下这个杀局等着你们自投罗网。」
风忘尘与玉无痕的本是计划说服凌霄与木天青出手相助,即使不出手也保持旁观,只要他们不出手,玉无痕便有把握挡住其余四部,风忘尘便趁机救走望月,谁知竟被对手摆了一度。
风忘尘毫无表情,仿佛这一切早就预料好了,叹道:「成王败寇,我无话可说,虽然知凌霄和木天青很有可能实在演戏,但为了望月,即使成功的机会再低也得试试。」
林碧柔笑道:「风公子,你号称六部智宗,竟会犯下这种错误,真是色令智者昏,为了你那望月妹子,明知道是陷阱也一头扎进来。」
风忘尘冷笑道:「你这妖女,淫贱恶毒,岂知情为何物。」
林碧柔眼中泛起一丝厉色,五根玉指突然加力,指甲立即插入风忘尘皮肉之中,霎时间血流不止。
「林碧柔给我住手!」
玉无痕忍无可忍,一招惊涛势拍向林碧柔,重重劲力朝林碧柔压来。
倏然,林碧柔身前一道红光闪烁,仿佛天空出现了九个太阳,尽数烤干海水,将沧海化作桑田。
炎之卷!好一个武魁座,一出手便压下玉无痕一头。
凌霄的炎阳真元沛然而发,将惊涛怒浪蒸发的一干二净。
玉无痕心知恶战难免,掌势再添三分内力,如海涛翻涌,仿佛干枯的海床再唤生机,重现昔日沧海之雄壮。
水火不容,两种截然不同的真气或作腾腾蒸气,刑场众人一时竟感事物模糊,难见五步之外。
玉无痕见环境有变,迅速转换功力,运起神之卷,祭出玄妙法术,本已浓郁的水汽化作重重雾气,正是——雾隐术。
雾隐术加上蒸气,众人视力顿时被夺,玉无痕也趁此机会,摆脱凌霄。
在雾隐术中,除了施术者外,其余之人皆不能看清。
玉无痕绕过凌霄,奔向林碧柔之处,谁知才踏出数步,便感到耳边煞风呼啸,玉无痕不及细想,一掌「惊涛势」
迎了上去。
普一接触,玉无痕浑身一阵酸麻刺痛,暗叫不妙:「雷之卷!」
海之卷与雾隐术皆属水,而水可导电,使得「天罡雷音」
威力剧增。
在浓雾中难以视物,凌霄所幸闭起双眼,藉借气息感应之法寻找玉无痕的位置。
如今气息锁定之后,凌霄的攻势咄咄逼人,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势要将玉无痕毙于掌下,天罡雷音招出连环,白色电光不断迸发,势若奔雷,刚猛霸道。
两人根基相当,功体属性便成为胜负的主要因素,玉无痕那还会再用水性武功和法术,当机立断,使出神之卷的另一种法术——五行八卦咒。
神之卷虽有许多神妙法术,但由于念咒画符的时间太长,所以短兵相接的时候并不适用。
这五行遁术也是如此。
真正的五行八卦咒可以使江河改道,枯木逢春,甚至还能点石成金,此刻玉无痕并非是施展完整的五行八卦咒,而是以真气推动五行真元,凭借五行相生相克之道牵制凌霄。
先天八卦之中,天一、泽二、火三、雷四、风五、水六、山七、地八(注:亦有另一种说法是一乾、二兑、三离、四震、五巽、六坎、七艮、八坤。
),而对应的五行属性便是:天泽属金,山地属土,雷风属木,水火则对应水火。
其中雷为震卦,属木。
水生木所以海之卷此等水性武功便增加天罡雷音的威力。
按照五行制衡的道理,玉无痕以天泽二卦划出白金之气,牵制天罡雷音,正所谓金克木,雷之卷的威力已然减半。
凌霄见状再使炎之卷,藉火克金,再次抢占上风。
玉无痕也并非省油之灯,功体迅速转化,海之卷再次上手。
时而水生木、木生火,火克金;时而金克木、水克火、火生土,两人就在这五行转换之间斗得天翻地覆。
凌霄同用雷炎二劲,正符合木生火之道理,攻势霸道凶猛,而玉无痕以海之卷为主辅以五行八卦咒,攻守进退有条不紊,丝毫不落下风。
两人皆是修炼两部真卷,也是六部之中顶尖的人才,如今针锋现对,各展神通,斗得日月无光,星辰失色。
凌霄为人高傲自负,以六部第一人自居,如今久战一个女流之辈而不胜,不禁有些心浮气躁,招式也再添几分凶狠。
玉无痕虽是沉着应战,但无奈风忘尘被制,自己又身陷敌围,自知久战不利,但却无法取胜或脱身,也甚为急躁。
两人修为相当,心境相同,过了一百多招还是不分上下。
久战之下,雾隐术的效力逐步减弱,四周雾气缓缓消散,映入众人眼前的便是玉无痕与凌霄的激烈大战,万长老立即招呼东方鲁及农敬云加入战团,而一直沉默的木天青也随之出手,玉无痕竟陷入以一敌五的绝杀之境。
凌霄性子高傲,不屑与人联手,本想将另外四人喝退,但他与玉无痕斗到现在,真气已然不济,连开口说话都又困难,所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四人加入战圈。
凌霄真气几近枯竭,玉无痕也不好受,苦斗凌霄已令她心力憔悴,如今又独战五大高手,顿时险象环生,步步后退,只能以「漩涡流」,以守代攻,苦苦支撑。
这漩涡流也不愧绝学之名,尽挡五大高手攻势而力保不失。
林碧柔眼珠一转,计上心头,伸出两个修长手指,对着风忘尘的肾俞穴便是一指,风忘尘只觉得下身一阵冰凉刺痛,痛得汗水直冒,但他知道林碧柔是想藉此打乱玉无痕心神,于是强忍不出声。
林碧柔笑吟吟道:「风公子还真是硬气,你知不知道我方才一指是什么名堂?这一指名为散阳指,只要点中男人的肾俞穴,便可散去男子的阳气,也就说能叫你这位风流倜傥的大情种变成太监!」
风忘尘眼中尽是怒火,始终一言不出,但林碧柔故意以内劲说话,声音响遍全场,玉无痕心神大乱,露出破绽,被万长老抓住时机,一仗扫中玉无痕背门。
噗嗤一声,玉无痕猛地吐出一口鲜血,蒙面轻纱顿时一片朱红。
「拿下这贱人!」
万长老用龙头杖指着昏迷在地的玉无痕道。
噬魂崖乃关押罪大恶极之人的监牢,乃神龙峰后山绝壁的一个天然溶洞,上不着天,下不及地,要想进入其中必须先登上山顶,再由乘坐缆车下去,下边的人要上来也得乘坐山顶放下的缆车上去,可谓飞鸟难越,猿猴难攀。
噬魂崖内有许多天然的石洞,其石壁坚硬无比,不下金铁,因此在石洞口处修建一道牢门,每个石洞便可以作为一个独立的牢房,牢内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再配合其环境地势,真是可谓插翅难飞。
咔咔——牢房那沉重的铁门缓缓打开,狱卒将一名男子丢进牢房,牢房内一名女子无力地抬起头看了一眼,顿时泪如泉涌,悲呼一声扑了过去:「风郎,你这是怎么了!」
风忘尘躺在女子怀中,缓缓抬起头来,展颜笑道:「月儿,我没事,你不要担心。」
望月含泪道:「你伤成这样还顾着安慰我,你这傻瓜……」
「真是一对情浓意蜜的同命鸳鸯。」
牢房外传来林碧柔的咯咯娇笑,「正所谓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望月妹子,你这位风郎为了救你如今落得个不能人道的下场,你可要好好照顾他啊!」
望月猛然一震,脸色白得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