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剑玲珑(修正版) (7上/下+番外)

6310Clicks 2020-11-10 Author: 夜夜_Hyacin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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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剑玲珑(修正版)】

作者:夜夜_Hyacinth2020-11-10于第一会所

.               七(上)

  天还未破晓,叶灵龙就在胯下传来的阵痛中醒来了。昨夜凤姐姐两次弄得他在高潮边缘却又在最后一秒停止,惹得他一晚上都做着一些此刻难以回忆起来但是却又十分真实的春梦。说来也奇怪,虽然细节都记不清了,叶灵龙却十分肯定这些梦大多数围绕着他和凤姐姐,还有另一些是和昨日那一根墙上的陌生阴茎。

  心不在焉地完成洗漱,紧接着就是上厕所。今早叶灵龙注意到金富贵并没有和他试图在厕所里重启那些尴尬的搭讪,而是急忙忙的就出去了。随着他把头探进来,叶灵龙这才发现师兄早就在会客室等他了。

  「所以说,师兄你认为杀人魔是百花谷出身?」打招呼和简讯之后,叶灵龙坐了下来。一阵左顾右盼,这才发现醉师姐似乎还没醒的他此刻趴在桌子上,忽然也觉得有点犯困,于是又打了个哈欠。

  「他掷针的手法是百花谷的破元长针,这是不会错的。而杀害李家二家主的,想必也是百花谷的天地笑,所以……」

  「说起来……」叶灵龙此刻脑海中忽然回忆起昨日夜里遇到的那名黑衣人,不过又很快意识到这样他需要向师兄解释自己为什么大半夜在京城闲逛,于是很快改口道,「醉师姐去哪里了啊?」

  「她啊……一早和我说有些事情要调查,就抛下一句昨天她调查的几户人家都没问题,就急急忙忙出去了,」从叶灵龙对面的椅子上站了起来,柳春风拿起卧在桌上的佩剑,「我继续去追查一下那百花谷黑衣人的信息,师弟你如果不觉得麻烦的话,在和鼠王那边搞定之前,能顺便试着追踪一下金家家主的行迹不?」

  又从袖子里拿出一张单子,他补充道,「这是他可能去的地方,几处金家比较大的钱庄,应该不会出错的……注意一下他不同寻常的举动就是了。」

  「唔……好吧……师兄你还是在怀疑金先生吗?」

  「以防万一。」

  「欸,那今天反正也没多少事,我陪你先一起调查一下吧?」

  「哎……如果你想的话……」揉了揉额头,柳春风也知道拒绝不是一个选项,只得任由自己师弟去任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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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兄,他们那边有卖麦芽糖欸~ 」:「他们家的风车看上去好好看啊~ 」:「这些首饰师娘肯定会喜欢的吧?」;

  「这顶帽子师傅会不会喜欢啊?啊!」看着自己师弟拿起一顶插满五颜六色羽毛的奇异碧玉道冠戴在头上比划,柳春风终于忍无可忍了,一记爆栗打在叶灵龙的额头上,引得他怪叫了一声。

  「专!心!调!查!」把那顶帽子换给店家,又报以一个歉意的笑容,柳春风板着脸对叶灵龙小声威胁道,「你再这样我就自己走了,你快点去鼠王那边……」

  「是,长官!」模仿着士兵的样子给师兄敬了一个不伦不类的军礼,叶灵龙也确实变得收敛了一些。

  当然,仅仅是一小会。

  「师兄你看,他们那边全都是人欸,似乎有什么事情发生?」指着一户人家门口聚集的人群,叶灵龙还没等师兄做出反应,就已经一路小跑过去看热闹了。「师兄,这里有人被吊起来打欸……」踮起脚来朝着人墙内望去,叶灵龙又转过身来对此刻满脸写着无奈但是仍然朝着这边走来的师兄喊道。

  「这估计是别人家的私事……我们就别掺和了吧?」

  「老哥,这边发生什么了啊?」叶灵龙此刻又侧过了身子,对着周围一同看热闹的人问询道。「嗨,还能是什么啊,那被吊起来打的庸医硬是说这家主人没生育能力,但是他老婆都怀了四五个月了……哎,现在这家夫人的名声怕不是都要被毁了……庸医害人啊……」

  因为比叶灵龙要高出些许,柳春风并不需要踮起脚就能把最里面的情况看得较为清楚,而此刻走到师弟身边之后,他反而是发出了惊叹的声音,「欸,被吊起来的这位不简单啊……」

  「师兄,怎么说?」一边往师兄身上蹭,示意让他把自己抱起来,好能把里面的情况看得更清楚一些,叶灵龙一边问道。

  「你也知道你现在十六七了吧?还要我抱?」话虽如此,柳春风却只是熟练地用手环抱住叶灵龙的细腰,将他搂了起来,因为他知道,如果自己不这么做的话,怕不是接下来就是师弟用轻功骑到自己脖子上了。

  「那被吊起来的人,每一鞭打在身上虽然响,但是他的呼吸却没有丝毫变化。与其同时,他虽然叫的大声,但是每一声都中气饱满,音调平稳,绝不像是因为太疼而发自肺腑的嘶吼。」

  「我说,师兄你是不是想太多了?这又不是什么街谈巷语,神怪野史,怎么会随随便便就在路上遇到武林高手啊……不过说起来,被吊起那人看着好矮啊……」话虽如此,叶灵龙此刻却又从师兄的怀抱中挣脱开来,开始慢慢地挤开周围的人群,想要走到人墙之中去。

  「看我不打死你个王八羔子,臭庸医!胡说八道!」

  好不容易挤进来了,叶灵龙才发现被吊着打的那个人面相竟然和自己差不多大,甚至还要更年轻一些,说是少年绝对不为过。而且身高上来说,也要比叶灵龙还要矮上不少。

  「住手!」用剑鞘挡住家主对着少年打出的凌空一鞭,「打孩子算什么本事?」语气中有些愠怒的叶灵龙将那一根长鞭用剑鞘缴来,一双妙目瞪着此刻仍然怒气未消的家主。

  「什么孩子,这就是一庸医侏儒,竟然污蔑我家媳妇清白!」见手中武器被缴,这看上去四五十左右,有些发福的家主又从门口拿起一根扫帚,想要继续殴打那被吊着的医生。

  「相公,可是那庸医又闹出什么事了吗?」一名妇女听到家外的喧哗,从门内探出头来,紧接着整个人走了出来,确实可以看出她已经有了四五个月身孕,「照我说,相公你也没必要发这么大火吧,不过是个招摇撞骗的庸医而已,报官就是了……」

  「师兄,这女的声音我似乎有点耳熟呢,」闻到那妇女发话,叶灵龙踮起脚凑到柳春风耳边小声道。

  「嗯?师弟你可曾记得是在哪里?」柳春风此刻穿过人潮,随着师弟来到内圈看见那医生样貌之后也多了几分兴趣,然而叶灵龙却只是在用冥思苦想回应着他。

  「欸,相公,他们在干什么啊?」妇人看到叶灵龙手中夺过去的鞭子,有些惊讶地问道。

  「啊……我似乎记起来了……这语气……」心底这样想着,吐了吐舌头的叶灵龙在脑海中回忆起昨晚被凤姐姐强吻时周遭人们的评论,不过他却并没有告诉师兄,只是对着柳春风摇了摇头。

  「我说,这位家主你倘若觉得被吊着的这位……」斟酌了一下用词之后,柳春风走到叶灵龙前面,「前辈做事有什么不妥的话,大可以报官,却也不需要这般夸张吧?」指了指此刻家主手中的扫帚,又指了指叶灵龙手中的长鞭,柳春风诚恳地看着那发福的家主。随之柳春风又把目光停留在家主身后那略有姿色但是已经开始衰老的少妇身上打量了几番。

  「你们又算什么东西?来管我们家家事?」

  「在下不才,六扇门使者,武当少阳剑,柳春风是也,」从袖中掏出六扇门令牌在家住面前晃了晃,柳春风又拱手对着被吊起来打的那少年作了一揖。

  听闻着周遭人群的议论纷纷,柳春风却也并不在意,只是化纯阳内力为刃,就这样用手指隔空将困在那少年医生身上的绳子给割开了,又引得人群一阵骚动。而那少年在空中被解绑之后,却也并没有狼狈的落在地上,而是在半空之中就调整好了身形,安稳地落在了地上。

  「对了,如果家主你认为有必要的话,我自然可以代你把这件事上报给官府,不过……」柳春风走上前,恭敬地替那少年拍了拍灰,又走到被他那一手隔空断绳吓得有些不知所措的家主身旁,低语了几句。

  周遭大部分人群见到庸医此刻被松了绑,也就觉得并无更多热闹可看而散去了。另一边,家主在柳春风对他几句耳语之后,却也是变了变脸色,转身并没有理会自己的妻子而一个人走进房门里去了。

  「师兄,你对他说了什么啊?这人又是谁啊?」不明就里的叶灵龙扯着走回来的柳春风的袖子,满脸好奇地看了看那扇此刻已经紧闭的大门,又看了看自己身边那比自己还矮上一头的少年,用手摸在自己头上,接着平移过去想要把自己和他之间的身高差距给弄个清楚。

  「啪!」一记板栗响亮的打在叶灵龙那只要伸出去的手上,柳春风又对着少年欠了欠身,又转过来看向叶灵龙道,「还不见过百花谷掌门,溯谷主?」随之看着师弟并无反应,柳春风又揉了揉他的头,用眼神示意着让他行礼。

  「啊!」一脸难以置信的叶灵龙张大了嘴,呆傻了半宿,而被师兄揉头而回过神来的他又是连忙毕恭毕敬的鞠了一个躬,慌张道,「溯……溯……溯谷主好!」随后又偷偷别过脸去,吐了吐舌头,对着师兄小声道,「师兄,你怎么知道他是百花谷掌门的啊?」

  「对不起……师弟年少无知,如有失礼,还望溯谷主看在家师的面上多多包涵……」看着叶灵龙当着长者的面还试着和自己说悄悄话,柳春风狠狠瞪了师弟一眼,又转过头看向溯谷主欠身道,「两月前溯谷主携江师兄前往武当看望家师一别之后,此次不知谷主也在京城,失了礼数而提前来拜访,还望谷主海涵。」

  「啊,没事的没事的,叫我溯流光就好了,不需要这么多礼数的……」挠了挠头,那少年摸样的掌门走到叶灵龙面前,「这想必就是长春子兄最得意的高徒,小无极剑吧?那几天长春子兄还特意说要把你叫来,不过我想你和江儿玩的来,就也没强求了。」

  看着那少年清澈的眼神,叶灵龙仍然难以把面前这比自己还矮一截的少年和江湖五大正派之一的百花谷谷主联系在一起,脑海中又回想起自己师傅那干瘦而老气沉沉的样子,他摇了摇头把这些胡思乱想甩了出去,又对溯流光行了一礼,「对……对不起……我……」

  「无需再道歉了,我这次来京城,其实也是为了我那江儿的事情啊,」踮起脚拍了拍叶灵龙的肩膀,溯流光苦笑了一番,「两月前武当一别之后他偷偷追着你师姐就往京城走了,而我留在襄阳行医。第一封书信还说等我来了要请我吃烧鹅呢,结果就没音讯了,我这昨晚才赶来,结果一到京城盘缠就用光了。」

  眼神中透露出浓郁的对徒弟的担忧,溯流光耸了耸肩,转过头来指向了身后那一处人家,「你们也看到了……第一次行医就出师不利啊……原本只是个偏头疼,结果多嘴了一句,说我看他肾衰脾弱而脏瘀,是以恐其元阳活力不足……」看着叶灵龙和柳春风都露出一份,「都懂都懂」,的眼神,溯流光也就没继续说下去了。

  「可是,谷主你如果把身份亮明的话……?」叶灵龙嘟了嘟嘴,看着柳春风伸出手示意让众人边走边聊,紧步跟上了二人。

  「这个……叶小兄却是不知,我们百花谷的一条祖训便是行医不得留名,这哪怕是我想,也是万万不能的啊,」回过头来对着叶灵龙笑了笑,溯流光又回身,与柳春风聊了起来。而柳春风也在溯流光说完之后,满脸无奈地背着叶灵龙幽幽道,「师弟你对师傅的江湖常识课是从来没注意过吧……」

  被当着看上去比自己还年轻,但是又是长辈的脸训斥着,叶灵龙脸突然涨红了起来,「才不是呢!只是……只是……刚好那一段没注意而已!」

  「哈哈哈,无妨,无妨,我年轻的时候也最烦不过师傅的说教了……」又转过头来,和叶灵龙目光相接而大笑了几声而缓解了些许的他的尴尬,溯流光终于开始诉说起了正事,「说来,不知道柳兄在京城又是为何?倘若有时间的话,不知诸位可有兴趣和我一起前往江儿给我留下的那间客栈?想必叶小友也有许多话想和江儿说吧?」

  脑海中回忆起那几日每天师姐把自己从被窝里拉出来就是为了去见江哥哥有个伴,叶灵龙暗自诋毁了一番自己的师姐,而思绪很快又转到昨晚那百花谷出生的黑衣人和无名刀客之间的战斗,以及凤姐姐冷冷的那一句「黑衣人输定了」,他鬼使神差地扯了扯走在前面的师兄的衣背。

  「那个……师兄,要不然我就先去做你安排的事了?等会如果你们见到江哥哥……就把他们都接回金府坐一坐?」心底一个不可名的想法缓缓发芽着,叶灵龙下意识地就选择了逃避,而看着师兄回头那双明亮的眸子,他把脸别向一边,放缓了脚步,「我……我先走了啊?溯,溯谷主也再见!」

  再次回想起昨晚那黑衣人,叶灵龙并没有等溯流光回话,就跑开了。一颗心开始砰砰地跳动着,他不敢去猜测昨夜那黑衣人的身份,因为他知道他会得出一个怎样的结论。而得出那个结论以后,他不知道他会以怎么样的心态去面对师姐和之前那看上去比自己还年轻的溯掌门,还有师兄。

  「我原本可以出手的……」回想起昨晚的自己,叶灵龙一边推开街上熙熙攘攘的人流,自责像是幼时发烧被逼着喝下的中药一般堵在他的喉中,由一开始干涩发酵成难以承受的苦味,「不会是江哥哥的……如果不是那时候我只想讨好凤姐姐的话……」恍惚中叶灵龙只觉得喉中苦涩开始凝固,让他如鲠在喉,而街上的一切也突然开始变得喧闹,仿佛每个人都在用自己最大的声音对着叶灵龙的耳膜嘶吼。天与地似乎就这样失去了和谐,开始不协调得旋转了起来,留下叶灵龙一个人在这街道正中。

  作为武当七剑中最小的一个,此番和师兄出来可以说是他的第一次江湖历练。而在此时才意识到死亡距离自己有多近的叶灵龙在可能是自己熟人的黑衣人此刻已经身亡的想法中久久不能自拔,脑海中又闪过那些日子里的溪边凉亭,美酒,烤鱼,叶灵龙忽然停下了脚步,而心脏也开始更加快速的跳动着。

  在上一刻还仿佛满是喧闹的世界此时又突然静止了下来,街上行人和他的距离仿佛开始渐渐拉远,很快原本繁华的街上就只剩下了叶灵龙一人,「如果当时出手的话……」停下的那一霎他才意识到,昨夜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多么的不是自己,从小就憧憬着想要成为像师兄那样路见不平而拔剑相助的大侠,结果真正遇见争端的时候却在凤姐姐一句吩咐下就这样离开了。

  「……师兄……凤姐姐……啊!」忽然肩上被人推了一把,而周遭那些被无限拉远的噪音又忽然在一瞬间灌入叶灵龙的耳朵。

  「发什么呆啊!走路看着点!」一名路人对着叶灵龙粗鲁地吼道,错身走过了仍在发呆的叶灵龙。

  「……」并没有理会那路人的叶灵龙只是痴痴地后退了几步,又推搡着靠到墙上,开始沉思了起来。脑海中回忆起凤姐姐昨夜看向那场争斗冷酷的眼神,和她的话语,「妹妹你这种见到什么事都想上去帮一把的心态,在江湖之中是很危险的,」叶灵龙却又忽地从莫名地悲痛和悔恨之中闪出了一刹。

  「可是……如果真的是他的话……他会不会看到我了……然后我出手了的话……师兄会不会也就知道了……」回想起自己昨日那一身白衫青裙,和施有粉黛的面容,「他知道了的话……肯定会告诉师傅的……唔……但是也不一定吧……说不定就是偷学了一些百花谷武功的毛贼而已……」摇了摇头,叶灵龙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从之前那种难以言说,心脏狂跳而喉咙仿佛被堵住的状态之中退了出来。

  「师兄也说过……插手之前要先观察几番的……嗯,和凤姐姐说的差不多……」心情仍然是有些低落,叶灵龙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又狠狠地吸了一口气,接着把袖中师兄给的单子给拿了出来。「第一站的话,是饕餮钱庄,然后是貔貅钱庄,接着金蟾钱庄……」

  嘟了嘟嘴,叶灵龙跳脱的思维中忽又闪过了小乞丐那张黝黑的脸和冰冷的眼神,「要不然先去鼠王那个看一下吧……」脑海中这样想着,而他的脚已经带着自己前往了贫民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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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来到贫民窟入口处,叶灵龙的注意力马上就被附近的骚动给吸引了过去。吐了吐舌头,叶灵龙心底小声嘀咕着,「就去看一眼,不碍事的……」,一转脚就从贫民窟入口处离开,朝着骚动处走去了。

  虽然贫民窟对面这一条街已经不算是贫民窟了,但是走近时仍然可以看出,这附近的居民家里并不富裕。陈旧的门掩,破碎的砖瓦,和人们并无多少生气的眼神,无一不透露着这一事实。而骚动处,也就是一户人家门口,所站的那些板着脸的捕快也加重了此处的沉重气氛。

  走到人墙之前,这时并没有师兄可以把他举起来的叶灵龙耸了耸肩,只得尝试用他那柔弱的身躯去挤入人墙。几次无功而返之后,叶灵龙也只能无奈地叹了叹气。虽然心底仍然好奇,但是却也只能离开的他忽然注意到事发这家院落的拐角处并没有多少人,眼珠子一转,心底又多了一个主意。

  打着在没人的地方用轻功翻墙的叶灵龙悄悄走到拐角处,正准备施展轻功的他却被面前的景象给震惊到了。

  「金……金先生??」并不需要如同黑衣人那样怀疑身份,叶灵龙十分确定眼前这个坐在地面上的大球就是京城四大家族之一的金家家主,金富贵。

  「嘘……别吓到他们了~ 」听到身后传来的那惊叹,金富贵却没有回头,只是指了指周围。

  叶灵龙这才注意到,金富贵身边围绕着一圈的野猫。说是野猫,不过这些猫却并非如叶灵龙想的那般肌瘦,显然有人在喂养它们。「金先生?」改为小声低语,叶灵龙也缓缓靠近了因为太胖而无法蹲下只能跨坐在地上的金富贵。

  走近了叶灵龙才发现,金先生手中竟然捧着一个不小的桶子,一边用脚把地上吃剩的那些骨头扫到一边,叶灵龙一边开始迷惑了起来,金先生出现在这贫民窟附近,居然是在……喂野猫?

  「一般这些猫都是王奶奶喂的,是我钱庄的雇员……六七十了,她老头子死得早,一个人住……我只是偶尔过来看看……」依然没有回头,金富贵却突然开始自顾自地说了起来,一只手温柔地抚摸着他身旁一只黑白相间的小野猫的头,而野猫也显得十分享受,对金富贵并不觉得陌生。

  「因为她没亲没故的,又一辈子都在我们家打工,所以死了以后衙门也不知道通报谁,就找到金家钱庄上来了」令叶灵龙意外的是,到现在为止,金富贵表现得都十分的深沉,言语之中虽然没有透露出任何的悲痛,但是却仿佛被一层灰蒙蒙的雾给包裹住了一般。

  「据说是昨夜家里被一个小毛贼给洗劫了,但是不小心惊醒了王老妪,于是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了……」忽然浑身的肥肉一阵抖动,金富贵从桶中又拿出一根炸到刚好金黄,仍然散发着些许热气的鸡腿,丢到了地上,惹得众猫一阵疯抢。

  也没等叶灵龙回应,金富贵就这样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继续道「听捕快说,是贫民窟里的惯犯了,昨晚那小偷去千金消大赌了一场,结果欠了不少钱,不知道为什么没被千金消抓了送官,就又跑来这里想做一笔来还点欠款……」

  听着金富贵那灰蒙蒙的语气,叶灵龙心底却掀起了惊涛巨浪,昨晚那凶相少年趴在地上的木讷的眼神从脑中浮现,下意识地吞了一口口水,心底又开始了惶恐地猜测,「可能是他吗……没那么巧吧……」。

  把鸡腿丢到地上,又很不顾形象的用手吮吸了几下拿鸡腿的手指,金富贵砸吧砸吧嘴,「只是可惜了这些猫了,原本它们和她很亲的……你知道吗?有时候人这种动物啊,真的是比猫还不如……」那只被吮吸干净的手在他的华服上擦了擦,金富贵又开始自顾自地撸起了猫来,「至少它们不会因为你长得和旁人不一样就百般嫌弃你……可惜……」

  见金富贵仍然是在一个劲的自说自话,叶灵龙只得尴尬的咳嗽了几声,试图想要从心底那浪涛之中逃避出来的他开始没话找话,「咳咳,没想到金先生也是爱猫人士啊?」

  随后就是一阵尴尬的沉默,而叶灵龙的思绪也不可避免浸入回忆的恶浪里,「肯定不会是他吧?这……我……这……不会的……」

  「我小时候老爹送了我一只猫,黑毛的,总是喜欢一大早踩我脸上……」揉了揉那只小猫的头,又转而挠起它下巴的金富贵继续道,「不过我的哥哥们平日里就因为我天生体胖又没名没份而欺负我……连带着对猫也下了狠手,最后我偷偷把它交给王奶奶了……养在这里,不过前几年也病死了」

  「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爹也走了,王奶奶也走了,如今我身边又还剩下多少我认识的人呢?」自顾自地说着,到这一刻金富贵那抚猫的手于是停了下来,整个人周遭那近乎实质的灰蒙蒙的雾气也终于凝结成了肉眼可见的悲伤。而那只被抚摸的猫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似的,开始主动用头蹭着金富贵那圆滚滚的肥手。

  「那个……金先生……」,小心绕过金富贵身边那些猫的叶灵龙此刻蹲到了他身旁,按压下心底自离开师兄开始便波澜不断地复杂情绪,缓缓抱住蹲坐在地上的金富贵,「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一切都会没事的……」也不知道是对自己说还是对金富贵说,叶灵龙不断地细声在金富贵耳旁重复着。

  好似这时才意识到自己身旁人到底是谁的金富贵身上肥肉又是一阵晃动,周遭那些悲伤的气质也在几次呼吸之间就彻底消失不见,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啊,是叶少侠啊!」礼貌地挣开叶灵龙的怀抱,金富贵此刻展现出了与平时略显笨拙地身手不符的敏捷,灵活地抱着怀中那桶鸡腿站了起来,惹得周遭野猫全部四散跑开。

  脸上不再是忧伤,转而是叶灵龙熟悉的那番商人脸庞,金富贵向着仍然蹲在地上的叶灵龙伸出一把手道,「不好意思,让叶少侠见笑了,刚刚那番摸样实在是我的不应该……」

  「不不不没事的,」惊讶于金富贵在那一瞬间展现出来的身手,叶灵龙只是下意识地搭上那只伸出的手,也站了起来,「倒是没想到,金先生也是多愁善感的人呢~ 」

  「呵呵,人到中年,总会是有烦恼的啊,说起来,叶少侠来此处是有何贵干呢?」

  「呃……」悄悄吐了吐舌头,叶灵龙倒也没撒谎,「其实……原本……是要调查杀人魔的……不过看到这边似乎有什么热闹,就过来了……」

  「哈哈哈,能在这种情况下碰到叶少侠,也只能说是一种缘分啊,」之前的愁云惨淡好似幻觉一般,此刻的金富贵那双原本就埋在肥肉里的眼此刻更是眯成了一条缝,哈哈大笑了起来,一副和气生财的摸样,「说来,也不知道你们师兄弟现在调查的怎么样了啊。」

  「呃,」心想总不能说现在他们师兄弟二人正在怀疑是金富贵买凶杀人,叶灵龙吞了一口口水,「现在……还好吧……总之就是……有线索了……嗯……和六扇门在一起调查呢……」

  「哈哈,这也神神秘秘的,不过无妨,看天色也不早了,我也应该早点继续去那几家钱庄看看了……不如就和叶兄在此别过吧?」咧了咧嘴,金富贵从那桶仍然散发着热气的鸡腿中拿出一个来,递给叶灵龙,而在他拒绝了之后,就这样自己啃了起来。

  朝着金富贵拱了拱手道别之后,看着渐渐从小巷中消失的巨大身影,叶灵龙却是沉思了片刻,便决定先将贫民窟的事情放在一旁,施展起轻功飞上屋檐,开始跟踪起了金富贵。

.   番外:醉脸春融,斜照江天一抹红              

  「啊,醉姐你想要去找江哥哥就自己去嘛!」睡眼朦胧的叶灵龙两只手死死地抓着门槛,而双脚被醉春融拉扯在空中,进行着艰苦卓绝的拉锯战,「松手啦!」「小叶叶最好了,陪我去啊陪我去啊陪我去啊,」拉着叶灵龙双腿不断试图把他脱出房间,醉春融就这样和自己的师弟僵持着,「要不然,你松手我就松手?」话虽如此,不过她却丝毫没有放手的架势。

  「我还要睡觉啦……」不情愿地扭了扭翘在空中的屁股,叶灵龙把最后一个字拉得长长的,双目紧闭,试图抵御着那正午之后的刺眼阳光。

  「都下午一点了,你就不怕咱去告诉师傅师娘?」醉春融手中仍然不停施力,而语气却忽然变得正经起来,「师傅师娘,咱们最勤奋的小师弟如今都下午一点了,可却还没出现在练武场上,徒儿咱恐他身体有恙,还请师父去探问一番?」

  「啊啊啊啊啊!」听到师姐要去告师傅,叶灵龙下意识地一松手,而醉春融却并没有停止拉扯,于是两人就这样朝后飞去。一顿碰撞滚动之后,变成了衣冠不整的醉春融骑乘在仍然穿着睡衣,同样衣冠不整的叶灵龙身上。

  「哈哈哈哈哈,咱终于把你拔出来了!」

  「呃……师姐……你能先起身吗?如果让江哥哥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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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溪,竹林,凉亭。走兽飞禽之声,溪水击石之声,瑶琴轻弹之声,这一切交织在一起,却丝毫不突兀,仿佛那水流正在为这超脱的琴声而起舞,而鸟兽正在为其歌唱。

  「啊,醉师妹你可算来了,还有叶小师弟啊,」,盘腿席地而坐,身穿金丝白袍,头戴青玉发箍,周身林鸟地禽环绕,好似人间谪仙子的青年男子就这样怡然自得地抚着琴,那双修长优美的手即使是与美女玉手相比也不遑多让。直到他注意到两人的脚步声,这才停止了弹奏面前那一副古朴精美的焦尾琴。

  「欸,今日融儿来之前可是就喝了酒?」注意到前来的醉春融此刻面色微红,林中谪仙此刻却霎那堕入了凡尘一般,面露局促之色,眼神扫过自己在亭中准备的几坛好酒。

  「啪!」给了陪在一旁的叶灵龙脑壳一计爆栗,醉春融强行摆出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没啥,没啥,咱师弟硬是拉着我要来你这……要不是你这里有好酒……那啥……你今天怎……不对……呃……」看着他那关切地目光,醉春融的话语却很快变得结巴了起来,而眼神先是在他脸上流连了一会,但是很快又注意到了他身边的那些酒坛子,「欸,那是四十年的剑南烧春吗??」

  仿佛是找到了借口一般,醉春融突然松开挽住叶灵龙的手,飞一般地冲到了那白袍青年身旁,把那些飞禽走兽全都吓跑,而叶灵龙此刻也只是偷偷地翻了一个白眼,紧接着尴尬地笑了几声,「那啥,我想起来还有功课要做,先去练武场了啊,醉姐和江哥一会我回来找你们?」

  「嗯嗯,快去快去,」此刻也同样坐在地上,开始端详起那个棕色的瓷坛,又把鼻子凑到附近仔细地嗅着的醉春融随意地挥了挥手,仿佛已经把周围两个男人给彻底无视了。起先看到面前那就算是穿着道袍却依然活力满满的少女向着自己冲来的「江哥」先是心跳漏了一拍,而紧接着无视自己就这样抱起酒坛开始露出痴相,又不得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

  「欸我说,江白露,每次你给我带这么多酒,你自己不喝的吗?」把坛口拍开,此刻把鼻子探了进去开始细细品味的醉春融也没有抬头,只是开口问道。

  「只是看着你,我心就已经醉了啊。」把这句话扼死在即将脱口而出的时候,江白露只是摇了摇头,接着细声道,「融儿喜欢就是了,这里还有不少,权当那日你救我的谢礼了……」又回想起那天自己在江边被贼人所暗害,而身绕焰纹,背生火翼的她就这样从天而降,三下五除二的把他们打翻在地,又飘然离去的场景,他便知道,这一辈子也无法从她那明亮而又鲜艳的丽影之中逃脱了。

  「咕咚咕咚……」直接抱着坛子连喝了几大口,醉春融就这样拿着道袍袖口擦了擦嘴,「我都说了那天是我喝多了发酒疯路过而已……不过这酒确实带感,咕咚咕咚……」

  仿佛这般对话已经进行过数次了一般,江白露也没有反驳,只是重新开始微微垂眸,一双纤长的双手再次开始抚琴了起来,周遭那些被吓跑的飞禽走兽再次开始围绕着这仙人一般出尘的男子聚集。

  「我说,你不是喜欢我吧?」仿佛已经有了些许醉意,醉春融忽然没头没尾的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兹!」手中琴声一乱,而周围鸟兽也被这一变动吓走些许,江白露突然再次从出尘之态落下凡尘,脸瞬间烧红,「不不不……醉师妹这等出类拔萃之人,武当七剑之一……我又怎么配得上呢……」强忍着心底那想要冲破喉咙说出「是的!」的冲动,江白露再次开始抚琴,不过这次琴声之中却少了几分仙气,多了几分困扰。

  琴声袅袅,水流潺潺。再次归于平静的小亭此刻又在那暗合天地大道的琴音之中融入了这一片山水,一切都在静止之中却又缓缓向前,让人产生一种仿佛不在人境的错觉。

  一坛又一坛的好酒就这样消失在醉春融的口中,几缕充满醉意的红晕爬上了她那姣好洁白的脸颊。又是几坛下肚,好像就这样醉倒的醉春融就这样兀然的把手中酒坛松开,砸落在地上,将那一圈动物再次吓跑得一干二净。紧接着自然而然地一仰头,就这样靠在了她身边的江白露肩上,让他惊得不由停下了抚琴。

  「……」

  「融儿?」终于敢再次把视线望向身边这佳人,江白露试探性地问了几句,又用一只手戳了戳她那吹弹可破的脸,「融儿?」

  「……」依然是一动不动地靠在江白露的肩上,千杯不倒的醉春融好像真的喝醉了,脸上那一抹红晕此刻变得更加动人,仿佛夕阳西下的余光照耀在白露横江,波光粼粼的大河之上所残留的那一抹橙红。

  「……」江白露沉默了片刻,确定她真的是喝醉了之后,缓缓开口道。

  「融儿……你可知道我真的是喜欢你?」

  「自从第一天看到你那潇洒不羁的身影,我的心神就完全被你吸引了……」

  「无论是你千杯不醉的豪态,还是此刻小鸟依人的媚姿……你的一举一动……倘若不是真的喜欢,我又为何会不远千里从百花谷来到你这里呢?」

  「再给我一点时间……再给我一点勇气……我一定会把这些话当着清醒的你的面说出来的……」

  「不过……现在还是……」摇了摇头,江白露把此刻那一颗要跳出胸腔的心脏又放了回去,强行静下心神,再次开始抚琴了起来,不过这一次,却从飘忽自然的天地笑,变成了感情深挚缠绵的凤求凰,并且伴随着琴声开始低声清唱了起。

  「有美人兮,见之不忘。」

  「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

  「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

  「何时见许兮,慰我彷徨。」

  「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

  「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

   =================================

  「你真是个傻瓜啊!咱又怎么可能这么一点酒就喝醉了呢……」靠在那踏实的肩膀上,此刻本应该喝醉的醉春融一颗心随着江白露那深情的表白也开始砰砰跳了起来,不过却又被她很好的忍住了。「江哥你这个傻瓜……只要你开口的话……」

  原本千杯不醉的她,此刻在那热情奔放的凤求凰曲,和江白露那宛如碧珠落玉盘的清脆嗓音的浅唱之中,却开始目眩神迷了起来,好似就要这样醉在他的深情表白之中,「咱……那天……在江边……其实也没有醉呢……不过是怕你……觉得咱太奇怪了……嘻嘻,不过这种事,还是藏着就好了吧~ 」就这样真的睡了过去,鼻尖不再是甘甜的酒味,而是江白露身上传来的清凉甘甜的淡淡草药味,她脸上绽开了一个心满意足的微笑。

.          七(下)

  手中攒着那张昨夜突然出现在自己桌上的纸条,醉春融一大早便按照上面的指示来到了贫民窟中的一隅。「什么嘛,虽说感觉是装神弄鬼,不过为什么这人会知道咱最近喝酒都不怎么对味……」虽然知道这可能是陷阱,不过醉春融还是大咧咧地单枪匹马闯了过来。

  而想起那留下纸条的神秘人竟然敢称呼自己是婊子,她的怒火就更甚了几分,一颗心也怦怦跳了起来。两三口老酒入喉,只感觉身体一阵骚热,醉春融脸上也挤出了几抹红晕,完美地将那怒容柔和了下来,变成少女的娇嗔,而非侠客的暴怒。

  就算是贫民窟,也分三六九等。在这京城的贫民窟里,最为危险的便是鼠王栖息的那一带,各路小偷,骗子,或是凶丐全都聚集在那边。而醉春融目前所在的这一边,却更多的只是聚集着因为各种原因而无家可归之人,或男或女,或老或少,依靠官府补贴和行乞勉强为生。

  「欸,人呢?」来到纸上所写的那条十字路口上,醉春融气鼓鼓地把剑从鞘中拔出,在空中挥舞了几下,吓得周遭那些乞丐或是跑入小巷矮瓦屋之中,或是把原本盖在身上的破棉絮被拉扯到头上,留出一双沾满泥浆的臭脚。

  「嘿嘿,果然是贫僧的婊子,真是听话啊,说来就来~ 」身后传来某人又称呼自己为婊子,醉春融却也没回头响应,而是驾着怒火与醉意直接一剑刺向身后那声音的来源。金铁相交之声划破清晨的宁静,将原本就只剩下寥寥无几仍躲在被窝里的乞丐们全部都吓得离开了这处十字路口。

  「好大的火气,看来贫僧的度化还是不够啊,」手中戒刀横摆,明慧用刀面挡住了醉春融那全力的一刺,「不过今天贫僧也不是来找女施主死磕的,想必女施主愿意过来,也不止是渴望成为贫僧的婊子,而更多的是想知道最近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对吧?」

  把剑撩开,明慧反手高举戒刀顺势劈下,又是两声金铁交鸣,刀刃与剑刃碰撞在了一起,「说来不才,贫僧对酒之道也略有研究,今日何不就在武功与酒道之上一决雌雄?」醉春融手中道剑一转,将明慧刀上劲道泄去,又是连着两刺,直取明慧咽喉。

  「咱不知道那日为什么火没烧死你这荤和尚,不过你说这一决雌雄,咱又为什么要答应?谁人不知道血衣银禅狡诈多端?」明慧身形看似不动如松,但是却在霎那间闪过那连续两刺,进而接着挥舞起戒刀劈向醉春融,「这不是很简单吗,如果你赢了贫僧,贫僧自然会告诉你原因,但是如果输了的话嘛,嘿嘿……」

  就几句话的功夫,两人又对拼了几招,而在刀光剑影之下,醉春融注意到了明慧那双色迷迷的眼睛竟然就这样肆无忌惮地打量着自己那对饱满姣好的胸部,心底那阵燥热的无名火烧得更加热烈了,「你这色……啊!」盛怒之下咬到自己舌头的醉春融只觉得浑身被一阵电流席过,瞬间乱了阵脚。

  「输了的话,」看到一个破绽的明慧也并没有迟疑,双手持刀拨开醉春融的长剑,便是一式竖劈夹着罡风袭向她的天灵盖,而眼看醉春融就要成为刀下怨鬼的那一霎,明慧的刀势却又瞬间消失不见,只留下与醉春融毫厘之差的戒刀停留在空中,「当然是点到为止了。」

  「哼,今天怎么改了性了……」从那莫名的快感之中恢复过来,一个闪身滑开悬在头上那把戒刀的醉春融此刻通红着脸,把手中长剑重新收回了剑鞘之中,转而拿出腰间的酒葫芦,咕咚咕咚灌了几口,「所以,你说要在武功和酒道之上一决雌雄,又是什么意思啊?」

  「武功之道嘛,那自然是……谷神不死……」一边也把戒刀收起的明慧对着一条小巷的方向比了一个手势,紧接着醉春融的意识就陷入了混沌之中。

  ……

  「唔……所以按照你这么说,也就是三局两胜咯?」丝毫没有注意到时间已经过去接近一个时辰和周遭突然多出的围成一圈的酒坛子,以及一众围观的黑衣人,醉春融回过了神来,而另一边的明慧此刻已经脱得只剩下了一条白巾围成长裙,而赤裸着上身,露出一身被烧得可怖,但是仍然看得出肌肉的身躯,好似地狱的恶鬼。

  「没错,我们所要比试的正是武功之中最为古老的性技,而能用性技将对方高潮两次,也就算胜者了,」明慧的眼神盯着面前那火红短发的少女,视线从她青春姣好的面容渐渐下滑到胸部。看到醉春融那一对巨乳此刻被一番改造后的侠客劲装给完美衬托了出来,而两颗有些暗沉,但是却只更让她显得猥亵的乳头就这样从被戒刀划破的衣服之下挺立了出来,明慧不由自己地淫笑了几声。

  而接着往下走,却看见那侠客上衣的底部被往上拉扯了几分,用衣角打成了一个结,使得醉春融那纤细而光滑的腰部就这样轻佻地暴露在空气之中。这番十分放荡的打扮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引得行人驻足欣赏,而明慧也不例外,「而这些酒,就是给我们这次比试来助兴的了,每次开始之前双方都要先喝一坛,而且每次比试输的那方还要再罚一坛,不知道醉女侠意下如何?」

  「哼,和咱比喝酒,看咱不把你打得落荒而逃,」只是轻笑了几声,醉春融此刻却丝毫没有觉得所谓的性技决斗和以高潮为结尾有任何的奇怪,「毕竟性技比拼在江湖之中也是难以避免的嘛」,心底一个声音轻声道。就这样豪气地走到一坛酒旁一个手刀削开了上面的盖子,醉春融开始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此时常识被替换的她对于性技决斗并没有任何的胆怯或者陌生,恰恰相反,在那一恍惚的走神之后,醉春融只觉得脑海之中各式各样的招式就开始从心底浮现,无论是老汉推车,还是观音坐莲,在她看来就好似已经练习过不知道多少次了一般熟悉。

  丝毫不知道这是自己那流娼人格缓缓在和自己真正人格融合的征兆,醉春融只觉得自己无比自信,毕竟天下武学同出一道,无论是剑招上还是性技上,她都不可能输过这个荤和尚的。而一坛酒下肚之后这种自信便一同她的性欲开始更加高涨。

  「怎么样?开始吧?」把嘴边残留的些许酒液擦掉,醉春融挺着她那一对豪乳对着明慧挑衅道,「怕不是你这荤和尚在咱手下都过不了五个回合呢~ 」

  「嘿嘿,准备好了准备好了~ 」而在一旁此刻也把一坛酒豪饮下去的明慧用舌头舔了舔嘴唇,接着把胯下那一条白巾也一扯而下,露出那一根哪怕是疲软状态也依然壮硕的巨物就这样垂在空中,而见到醉春融并没有什么太多反应,明慧提醒道,「醉少侠你的武器呢?」

  「哦,你不说我还差点忘了,」而就如同条件反射一般,醉春融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转而半蹲了下来,叉成M字腿,将手放在自己裤子胯下附近,把一块原本覆盖在阴部上的布条给掀了起来,进而露出醉春融那粉嫩而饱满如小馒头的私处。

  「醉春融……的粉嫩白虎逼,还请赐教~ 」把双手背在脑后,醉春融宛如一个最低贱的流娼邀请客官检视自己一般地把自己的阴处和乳头全部裸露在空中,还骄傲地弓起腰,将那阴部挺起来,摇晃了一下,「怎么样?看到咱这武器,你不会就已经要打退堂鼓了吧?」

  「咱果然干啥啥在行,嘿嘿,」心底自鸣得意着的醉玲珑忽然又想起来,就和比武时展示宝剑必须要挥舞几下一般,性技决斗里女性也必须要好好展示一下自己的武器才行,于是又把两只手从背在头顶转而移到自己的阴部。

  两根食指在抵在私处周围,「哼,你这个荤和尚可要好好看清楚了~ 」少女骄傲地将大阴唇缓缓向两边拉开,就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毫无廉耻的展露起了属于女性专有的秘境。感受着微风吹拂着自己的小阴唇和阴道更为敏感的嫩肉,醉春融脸上的娇红变得更为明显,「怎么样,可以开始了吧?」

  转而用一只手的食指和拇指撑住张开的阴部,醉春融又用另一只手的中指开始缓慢地摩擦起了那早已有些充血的阴蒂头。在原本就一坛酒下去而情欲高涨的醉春融仅仅是在这么简单的一番摩擦之下,就已经开始陷入了迷离之中,口中也传来低低的呻吟。

  又摩擦了几番,而仍然显得不舍的醉春融终于记起了自己仍在决斗之中,于是一根玉指从已经有些湿漉漉的阴处离开,在空中拉出一条晶莹的弧线。醉春融美目微闭,脑海中那些不断涌出的记忆告诉醉春融,在此刻浅浅呻吟,对男性对手便自有不小的威力,于是一声意犹未尽的娇喘从她那紧闭的丹唇中漏了出来,果不其然惹得明慧那原本低垂的阴茎在此刻有了些许跳动。

  「哼哼,」仿佛是感觉决斗还未开始自己就已经略胜一筹的醉春融得意地笑了几声,下意识道,「客官可准备好了?」同时脸上摆出一副献媚的笑容,仿佛渴求着眼前这人的宠幸。

  而很快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刚刚竟然做出了如此下贱举动的醉春融,刚刚产生的丁点疑惑也很快心底自己的声音给打消了,「这不过是让他放下防备的性技罢了,所谓攻心为上嘛~ 」而紧接着心底那个声音又接了一句,「不过人家确实是下贱的婊子嘛」,然而后面这一句却似乎并没有被醉春融意识到。

  「那贫僧可就上了哦~ 」一个箭步冲上来,明慧那破竹之势并没有因为失去戒刀而丢失半分,一双粗糙的手迅速地袭向醉春融的胸部,而醉春融却也早有准备一般,脚下直踩云环步,一个侧身躲开了明慧的一招袭胸手。

  而明慧却也并没有因为第一招的失利而气恼,而是趁着袭胸手招式还未用老,双手一转,改为横扫,继续朝着醉春融那一对裸露在空中的乳头杀去。而这种本质上为极其粗浅与原始的武学招式,又如何打得中属于武林高手行列的醉春融?

  只见醉春融身体向后仰,就这样以接近九十度的弯曲躲过了明慧中途变招的爪击。而趁着他一招用老的空隙,她借以惯性完成了一整个后空翻后,下意识地左手积蓄内力,一招看似软绵无力无声无形却暗藏杀机的武当绵掌就这样朝着明慧的腹部拍去。

  见况不对的明慧连忙朝后退了几步,恼怒道,「我说醉施主,你是不是忘了性技比拼之中,只能对性器部位出手了?莫非你是想直接认输,任贫僧度化?」

  「啊?」听到明慧发话这才如梦初醒的醉春融也是愣了一下,嘴硬道,「咱……咱只是想测测看你还记不记得规矩,哼,这次就让你一招!」,而本来已经快打到明慧的绵掌就这样被她自己强行中断,进而惹得她身形失去控制,露出一个小小的破绽。

  确说明慧这边却也没想和醉春融斗嘴,而是转手抓住了她那此刻已经散去内力的左手,进而一把将她拉进了自己的怀抱之中,「嘿嘿,看来醉施主还没太放得开啊,那贫僧就不客气了~ 试试我这佛门金刚锁」

  说罢抱着醉春融朝后仰倒在地上,双腿穿过醉春融的腰间如同铁钩一般死扣在她那双丰满白嫩的大腿之上,使其不得不岔开而露出那粉嫩的私处,而两只手早就急不可耐地摸上了醉春融的两颗挺翘而又有些发黑的乳头,粗暴地挤压了起来。

  「啊~ 」天旋地转之下,醉春融只觉得胸前一阵刺痛,随之化为麻麻的暖流卷过全身,醉春融自然而然地就叫了出来,并开始挣扎着。然而她一双腿被强硬地岔开勾在空中无法使力,此刻依然有些发痛,手也只能有限的摆动,于是整个人就这样被背后控制给锁在了地上,任由明慧摆布。

  「怎么,我还以为醉施主剑道拂尘样样精通,想来性技也应该不错才对,不过现在看来是不堪一击啊,」一招得利的明慧双手拇指食指夹住那乳尖,蛮横地掐玩之下,只感觉指尖变得有些许湿润,心知是醉春融被改造得淫乱的身躯在轻轻玩弄之下就会泌乳的他戏谑道,「哟,贫僧说手上怎么这么湿呀,想来是醉施主在佛门教化下,胸都留下了感动的泪水,真是浪子回头,浪子回头啊~ 」

  「臭荤和尚,你别得意!啊……」身体变得越来越热的醉春融自然也是感到了胸前那些许的饱胀感转为泄乳时快感的瞬间,于是原本嚣张的语调也转为了一声娇媚的喘息,身体也伴随着后脑的发麻而颤抖了起来,「等咱从这里出去……就,就让你好看!嗷!」情急之中又不小心咬到舌头的醉春融只觉得下体阴蒂处也忽地爆发出一阵令人目眩神迷地快感,整个人犹如被电流横扫全身,名为欲望的火正式在她身体里熊熊燃烧了起来,渐渐蒙蔽了她的理智。

  「怎么,贫僧只是玩玩你这婊子的奶子就不行了,」感觉渐渐进入状态的明慧也不再以施主相称醉春融了,而是改为用更加能令他性奋的称呼,「那再来试试这招如何!」不再挤压乳头,转而是将压力施加给那一对一手难以握住的乳房,明慧老练而蛮横地肆虐了起来。

  「啊……咱……咱是不会认输的!」在明慧的蹂虐之下,醉春融胸部之前那些许的释放感很快又被更加浓郁的饱胀感给替代了起来,而浑身的欲火也使她难以集中精神,不过倔强的她却依然选择了嘴硬,「就这点东西……哼……还……还不够呢……啊……」

  「哦,施主这是在尖叫着想要更多啊,」嘴角裂开成一条弧线,明慧忽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玩味地看着此刻脸上泛滥着一滩春水的醉春融,「是不是还不够呢,」紧接着又挑逗地对着她其中一只充血挺立的乳头吐了一口夹杂着劲风的口水打在上面,又是惹得醉春融一阵酥麻。

  「不……不够!为什么,为什么停下来?」猛然间胸前那种麻痒而火热的感觉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口水砸在乳头而带来的刺痛冷颤感夹杂着胸中的饱胀感而产生的一种混合着的,使人难以忍受的痛苦,醉春融语气中已然有了些许恼怒,「臭和尚,你在干什么啊?」

  「哟,不是施主说不会认输的吗,贫僧自然是被施主的大毅力给折服了这才停手的啊,」嘴上这么说着,明慧却又用中指用力弹在了醉春融的乳尖上,而醉春融自然也是报以一声满意地呢喃,「看来施主是入了魔障,想要却又不肯说出来啊。」

  「谁……谁想要了啊?」不甘心地用自己的粉拳捶打着明慧的大腿,被挑衅以后的醉春融在恼怒之下再次开始试图挣脱背锁,然而在不能使用内力的情况下她又如何是一个和她一样为武林高手的壮汉的手中逃出呢?

  而明慧看着醉春融又开始抗争起来,也只能无奈地叹了叹气。原来虽然明慧在醉春融失去意识的一个小时中借着王老妪给的小抄成功将性技比拼相关的扭曲常识植入了她的心里,并且还将她那只有在催眠状态下才会展露出的娼妇人格中所储存的性知识成功地提取了出来,映射到正常人格之上,但是现在这个情况却显然是她还并没有完全接受这些东西。

  「哼哼,既然如此,贫僧也只能助醉施主一臂之力,来破除魔障了,」并不想在这种情况下直接将醉春融再次放入催眠状态的明慧也只能试着临场发挥了,「想必深谙性技的醉施主也明白,在这种比拼之中,攻心的重要性吧?」

  两人此刻虽然在地上扭成一团,然而明慧却突然开始说教,这自然是醉春融所没防备的,于是下意识道,「嗯……武学之中,自然也是攻心为上,假如能够乱对手心神,那便是还未出手已经胜了半招……」

  「没错,那性技之中的攻心又是怎么做到的呢?醉施主为何不尝试去听听自己内心的声音?」

  「自己内心的声音?」

  「正是这样,静下心去,慢慢感受,」说罢明慧又开始了手中的动作,食指和拇指掐住乳头,高高拉起,扯成淫秽的尖塔状,牵拉压挤,用手掌开始粗鲁地挤压起乳房来,惹得本来已经被晾了一会的醉春融又舒服得呻吟了起来。

  「自己内心的声音……」醉春融此刻被欲望驱使着,下意识地就选择了去跟着明慧的指示来做。慢慢闭上眼睛,感受着胸前那两团此刻正在重新被蹂虐起来而淫肉不断传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她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在渐渐发烫。

  胸腔中一颗心砰砰地跳着;双腿被锁在空中,动弹不得;背后是一具不断散发出浓烈雄性气味的壮硕躯体;自己的胸此刻正在被一双手玩弄着:「是婊……的……子啦!」正在闭眼感受周围一切的醉春融忽觉心底似乎有个弱小的声音正在说着什么。

  将自己的意识沉浸下去,周遭的一切渐渐都变得遥远,醉春融似乎觉得那个原本弱小的声音渐渐变得清晰了起来,「是婊子的奶子啦!」

  「嗯?」仿佛自己和自己在说话一般,醉春融在心底发出了疑惑的声音,而很快那个和自己声音一模一样的声音也似乎理解了醉春融在想什么,道「是婊子的臭奶子正在被客官玩弄啦,才不是什么『胸正在被一双手玩弄』啊」

  「婊……婊子?」

  「没错啊,咱就是个婊子啊,这难道不是事实吗?」

  看着自己怀中的醉春融从一开始的闭眼沉思变为困惑,并且嘴唇中还在低声低语着「婊子」这个词,明慧也大抵能够猜出此时她心底的状况,便急不可耐道,「没错,你就是个婊子而已,怎么样,被贫僧玩奶子玩的爽吗?」

  原本仍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的醉春融突然被明慧那凶恶的嗓音给惊醒了过来,而意识到明慧的问题之后,她不假思索道,「婊子的奶子才没被玩的爽呢!」

  「没错,就是这样啦,只要这样说的话,客官就会很开心的呢~ 」心底那个声音虽然是自己的声线,但是语调却只让醉春融觉得这些话只会出自一个性爱中毒而无可救药的婊子的口中。

  「客官又是谁啊,咱又不是出来卖的……」

  「婊子可是最低贱的流娼呢,故作清高提高身价可是不行的哦~ 」

  「什么有的没的啊……不过所谓很开心,就是会让明慧那个荤和尚放下警惕的意思吗……难道这就是攻心为上的意思……?」想要通过思考别的事情来减轻身体上此刻传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的醉春融不断揣测着所谓攻心为上的意义,但是很快她的思绪就被胸前传来的剧痛给打断了。

  「哼哼,看来你这婊子还逞强啊?」听着醉春融此刻用有些酥软的声音故作嘴硬,反倒是更加激发了明慧的好胜心,于是心生一计,两根小拇指压在醉春融那挺立的乳头之上,开始一反之前粗鲁的作风,细腻而缓慢地摩挲了起来。

  接着乳水的润滑,明慧双手开始施加压力,于是两颗小小的黑葡萄就这样被挤进了白嫩的乳肉之中,而随着力气渐渐加大,得益于之前王老妪早已在改造醉春融的乳房时将其撑大过,明慧的两根小拇指竟然就这样一左一右分别没入了她的乳房之中,在其乳头上各张开一个病态的小洞。

  感受着乳道就这样被明慧粗糙的拇指无情地插了进来,不同于之前蛊虫进入时正处于酒精和催眠的双重麻醉下,醉春融这一次毫无防备的被这种钻心的痛给全方位的袭击了,仿佛不止是乳房,还有自己的脑袋也在被由内而外的撕扯开来,她口中也下意识地发出了撕心裂肺的狂叫。

  随着第一波那种要将自己整个人拉成两半的痛感沉淀下来,肾上腺素开始生效,醉春融只感觉脑袋和四肢由此变得昏昏沉沉的,仿佛全部都不再听自己的控制了一样,而意识只是一个看客,就这样俯仰着明慧的两根小拇指进进出出自己那被蛮横撑开的乳洞。

  紧接着胯下传来阵阵暖流,醉春融只听见耳边明慧那不屑的声音道,「小婊子就插一下奶子就尿了啊,果然是天生的骚货!」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失禁了。

  而紧接着之前只在自己心底听到过的,虽然和自己声音如出一辙,但是语调却如同性爱中毒的流娼的话语,就从醉春融自己的口中传到了自己的耳中,「是啊,客官甚至都不需要用大鸡巴插婊子,婊子就已经尿了呢~ 」

  「咱怎么会说这种话啊……快给咱停下……」依然游离在外的醉春融的意识起先因为自己竟然说出这种下流的话语有些恼怒,但是紧接着又听到明慧的赞赏的声音,「没想到你这婊子学得倒是挺快的嘛,竟然已经领悟了性技中的攻心之术。」

  「这就是攻心之术吗?……原来这是性技啊……那……那……大概也没什么问题吧?」常识置换中的「性技是正常武功的一种」在此刻终于生效,醉春融也瞬间恍然大悟,就这样将口中的痴淫言语当成了简单的心理战术而已。

  「你这婊子果然是骚到不行啊,插奶子都被插得这么爽,」眼看两条乳道已经被撑开了,而不断涌出的母乳混合着点点血丝而成的淫秽橙黄色液体也在润滑着他的抽插,明慧的动作也就又恢复成了一如之前的粗暴,两只小拇指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甚至一些乳汁就这样溅到了醉春融的脸上。

  脑中的昏沉开始消退,四肢也仿佛重新被安装回了自己的身体,醉春融只觉得胸前此刻已不再是难以忍受的撕裂刺疼,而是每次伴随着小拇指插入而涌起一股饱胀的感觉,仿佛胸部就这样被填满了一样,而拔出的时候又有一种酸痛伴随着空虚的奇妙感觉填在拇指所创造的小洞之中。

  「啊……咱……啊~ 」心底忽然回想起来,在性技比拼之中攻心也是必不可少的一环,于是醉春融又改口道,「啊……婊子的奶子……被插得……」霎那间将想要脱口而出的「才不舒服」卡在喉咙里,她有点不确定这样说是否是攻心战中正确的选择。

  再次回忆起那种思绪放空,聆听自己心底声音的状态,醉春融又一次听到了心底传来的淫语,「啊,婊子的奶子被客官插得好爽啊,就要上天了,婊子要被插成傻子了,好棒,好棒……」

  「嗯,你这小婊子的奶子怎么啦,」听到醉春融那酥软的声音开始浪语之后又戛然而止,明慧又把两根小拇指深深地插进乳道之后,持续了几秒之后方才猛然地用力拔出,「我看你这小骚蹄子是想要被更大的东西插啊!」

  尝试跟随着心底的淫语,醉春融被胸前被异物侵入之后完全塞满的病态快感,和之后被迅速拔出而带来的麻痒感给完全侵占了,然而口中却依然羞于称呼眼前这丑陋的大和尚为客官,于是几番迅速思考之后,她娇媚道,「婊子……婊子的奶子被你插得好爽……要……要上天了……婊子要被插……被插得好爽……」

  「哦,那就是喜欢咯,」并没有在意醉春融对自己的称呼,此刻也有些玩得起劲的明慧只是将两口口水吐到自己的大拇指之上,随之就这样不顾阻力地勉强挤进了那两个被撑开大约只有小拇指宽的乳道之中,将整个乳头部位张地妖异的大。

  「啊啊啊啊啊,」原本已经有些习惯的醉春融此刻又只觉得整个胸部好似要裂开了一般,不过这次依然有了之前的铺垫,与肾上腺素的分泌,这种疼痛也就变得并不如之前能将她送入恍惚状态了,「好疼……好疼……咱的胸要被你撑死了!!」而此刻并没有时间给醉春融去思考,于是口中脱口而出的,自然也就是她最本能的反应了。

  「因为这么一点疼痛就破功了的话,那看来醉女侠的大名还是徒有其名的啊,」意识到醉春融又回到了一开始的状态,明慧却也并不气馁,而是激将了起来,同时手中那两根大拇指也开始在撑开的乳道之中野蛮地搅拌起来。

  「啊……哼!」本来就性格活脱的醉春融在此刻情欲高涨的状况下自然无法分清激将与奚落,而不同于之前还需要沉入心底,这次「性技攻心之法」就这样只在她稍加思索的情况下就脱口而出了,仿佛这些话语都是刻在记忆深处一般,「唔,明明是客官的大拇指太粗壮了,插得婊子一时间失了方寸啊……啊……啊……」紧接着又是两声浪透心扉的叫春。

  「哈哈,没错,你就是个小骚货,什么玄门剑,我看是玄门婊子啊,」听得醉春融在原本的人格之下也说出这样低贱的淫语,明慧不由得哈哈大笑,而一双手也配合着插在乳道中搅动的拇指开始揉捏挤压起了整个乳房,「果然是个骚货,就这样玩了几下,奶就又出来了!」

  「唔,没错,玄门婊子被客官的手都要插得上天了,咕噜咕噜的搅动着,好舒服啊,啊,谢谢客官插得婊子上天啦……」渐渐开始习惯大拇指在乳道中来回玩弄,而整个乳房也在被同时压榨着的醉春融只觉得肿胀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就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一样,全身也开始一波一波的颤抖起来,「啊,婊子感觉要出来了……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客官的手……好烫啊……」

  呼吸越来越急促,醉春融只觉胸前两团软肉此刻酸胀难忍,成千上万缕细腻的暖流开始在胸前汇聚,将那种肿胀感变得更加真实,但是每当这些暖流试图汇聚成一条,喷涌而出的时候,醉春融却又只觉那种被异物塞得满满当当的感觉堵在了喷涌的江流的起始之处,逼得那些暖流只得原路返回,进一步加剧胸前的酸痛肿胀。

  「嗯,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是什么东西呢,」心底一清二白的明慧此刻手中挤压变得更加频繁,然而口中却依然以一种打听的口吻道,「贫僧平时对女性也并不了解,还请小婊子施主对贫僧解释解释啊。」

  「奶水,小婊子的奶水全都堵在胸口了,小婊子的奶水想要射出来……啊……啊……不要再挤了……好难受……客官大人,客官大人……不要……」

  「哦,原来是小婊子的骚奶水啊,我说,你这奶子也是淫贱得可以啊,随便玩一玩就能有这么多奶水滴滴答答的流下来了,」明慧看着自己怀中那女人的雪白双峰顶上,此刻因为奶水分泌太多,饶是被粗大的拇指堵住,些许奶水也是无可避免地溢了出来,顺着完美的曲线流淌而下。

  「是的,淫贱的奶子,随便玩,客官……客官大人……求求你让婊子射了吧……求求客官大人了……」此刻那种被卡在爆发边缘却又不得解脱的酸胀感已经开始让醉春融有了些许的昏迷感,仿佛再坚持下去的话,整个人就会直接晕倒过去一般。通过前几日的调教,酒精,性欲,和催眠的作用使得她现在口中的言语自然也是变得无论明慧说什么她都会顺着说下去的状态了。

  「那这第一盘就算贫僧胜利了?」

  「是的……客官……客官大人完全胜利了……啊啊啊……玩的婊子乳房高潮……求求客官大人快让婊子乳房高潮吧……要炸开来了……要炸了……啊……不要再揉了……」

  「哼哼,既然你已经认输了的话,」两根拇指啵的一声从两边乳头处拔出来,明慧的双手也十分配合的开始使劲气力开始挤压着乳房,上下撸动着,仿佛在为母牛榨奶一般,「胸大无脑的婊子蠢货,给贫僧上西天极乐吧~ 」

  醉春融胸前那些此刻已经难以包容的奶水仿佛都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口子一般,伴随着明慧双手有规律的撸动,一波又一波的喷射了出去,在空中画出一条乳白色的弧线,洒落在了醉春融的身上,脚上,和地上,最远之处的些许奶水,与起初被插入时漏下的那摊尿就这样混合在了一起,异样的颜色显得十分淫靡。

  与此同时,一股醇香的酒味也就这样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就连是明慧这种喝过无数好酒的老饕,此刻也不由得享受的闭着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接着试探性地把拇指上的乳汁舔干净,「啧,这奶酒味道真是够,喷到地上可惜了啊……」

  而胸前终于得到解放的醉春融,此刻也再无心神去说出任何淫言浪语或是注意周遭环境,只是宛如一头交欢时得到生命的大和谐的低等动物一般在,伴随着一波又一波的乳汁喷射,有节奏的娇喘着,一切的言语在此刻都失去了力量,而她的精神也无法再去应对这决堤的快感,只是任由其在之中漂流,随之一切都变得黑暗了起来。

  「嘿嘿,贫僧这技术还是不错的吧?」看着怀中的醉春融此刻晕了过去,明慧也松开了背锁,站起来满足地伸展了一下手脚,大声道,「王老妪你还是有办法啊,不过你说这次还有一个大的,也给贫僧透露透露呗。」

  身后传来一个沙哑干瘪的声音,回头望去,却见一干巴巴的苗疆老妪正蹲在高高叠起的酒坛之上,不是王老妪又是何人?」桀桀,都说最好的要留到最后,你这荤和尚怎么就这么急色,」满意地打量着躺在地上的醉春融,她那小如一对黑豆的双眼中透露出的并不是看待人的眼神,反而像是打量一件出于自己手中的艺术品。

  「搞得神神秘秘的,算了,就由你准备去吧,」原先一脸满足的明慧此刻脸上因为被王老妪拒绝而多出了几分恼怒,但是随之他又将注意力转移到了躺在地上的醉春融身上,用赤脚踢了踢醉春融那一对此刻挂着奶水而显得淫秽异常的巨乳,「不得不说,这几条蛊虫下去,堂堂玄门剑就变成了连奶子都能被玩得喷出酒的婊子,啧啧……」

  「是酒曲和蛊虫……随你吧,你只要管玩的开心就是了,要动脑子的活交给婆婆就是了……桀桀,不过要记得,想办法多给她灌几坛酒哦,」从酒坛跳下,消失在由酒坛组成的圆圈之后,王老妪的声音继续撕滑过空气落到明慧的耳中,就好像指甲挂过黑板一般,「婆婆看她也快醒了,准备第二盘吧~ 」

  「咕咚咕咚,」一口气将一坛酒牛饮而下,醉春融此刻脸上的潮红依然没有褪去,反而是因为嗜酒蛊的缘故而加剧了几分,使得她在一次异常高潮短短之后,又开始变得欲火中烧。又把一坛酒打开,气鼓鼓地盯着对面此刻赤身裸体,也在大口喝酒的明慧,醉春融抱起酒坛子,开始愿赌服输的喝下第二坛酒。

  「咱说,空气里这股奶酒味是什么情况,你这个秃驴是不是藏了好酒没拿出来?」巴咂巴咂嘴,醉春融此刻已经将第二坛酒也横扫一空,随之抽了抽鼻子,敏锐的嗅到了空气中那醇香甘甜的奶酒的味道。而明慧听到醉春融满腔不快的质问,只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然后摇了摇头,戏谑道,「你赢了我我就告诉你那酒味哪来的。」

  「臭秃驴!」

  这时酒劲上头而满脸春情的醉春融的咒骂不但显得没有丝毫威力,反而平添几分娇憨可人,配合上英气俊美的脸庞和圆润的美乳,却着实让阅女无数的明慧也大吞了一口口水,是故他荒淫道,「别废话了,贫僧也把这一坛酒喝完了,快点开始第二盘吧!」

  「开始就开始,还和咱卖关子,看咱不赢得你心服口服,」这次不需要明慧提醒,醉春融便主动地叉开了双腿摆出一个M字,而右手将因为之前比拼而湿漉漉地小穴撑开,把少女最娇柔的秘境展现在她对面的淫僧面前,而左手这次却是揉搓起了被乳汁覆盖而显得滑亮淫靡的胸部,腰部前后摆动,仿佛在用最低贱的方式邀请着明慧的侵犯。

  「武当派玄门婊子的淫荡白虎逼,还请客官赐教~ 」略加思索之后,异常淫秽的开场白就这样从醉春融的嘴中吐露了出来。已经开始渐渐理解性技攻心之术的醉春融自然是不会放过每一个使用的机会,而明慧也是满意地笑了起来,用阴茎微微一硬报以回应。

  「那贫僧就要上了哦~ 」确说明慧左手放空,右手低垂而食指中指伸出,就这样如同一头发怒的公牛一般冲向醉春融,意图干净利落地锁住她的腰部,进而用手指进攻其湿漉漉的小穴。

  然而开始渐渐熟悉规则的醉春融此刻却是一眼看穿了明慧的意图,「不过如此~ 」借用追风云环掌的手法来驱使自身胸前一对美乳,醉春融就这样将他的第一波攻势消解于无形。

  正所谓周身无处不旋转,神固体逸不散乱,明慧只觉手上一阵柔劲,而还没回过神来,只觉得口中一阵甘甜,却是醉春融以胸夹住他那两根袭阴手化解力道,继而绕过了他大开的空门,近身使出了舌吻。

  享受着醉春融那热情的舌吻,明慧却是心底一喜,双手随即合拢成环就想要这样抱住醉春融,再次施展锁技,不过却只是抱了个空,只见醉春融旋转着周身,再一次已经不见了踪影。

  「客官的舌头真是热情啊,不过却不是很长啊~ 嘻嘻,」说时迟那时快,此刻已经绕到明慧背后的醉春融再度出招了!

  只见一只白嫩的玉手从明慧的股间绕到前方,开始温柔而又细致地揉捏起了明慧那两颗比常人大出不少的睾丸,而另一只手穿过明慧的腋下,千娇百媚地搭在了他那坚实的胸膛之上,而一张樱桃小嘴也凑到了明慧的耳边,吐气如兰道,「怎么样……婊子的功夫客官可还满意?」

  休息了一会,再次听到自己下意识地说出如此淫秽的话语,哪怕是已经深信这只是性技一种的醉春融仍然感觉心脏一阵怦怦直跳,不过却又很快被她的好胜心给压制了。「是的了,只要能赢的话,这种事情对咱来说不在话下啊~ 不过……咱真的是下贱的婊子嘛……为什么每一次自称婊子,都会觉得身体好热啊……」

  「哼哼,你这婊子功夫果然还不赖,不过贫僧也不是省油的灯啊,」十分享受地任由醉春融侍奉了一阵之后,明慧大笑了几声,左腿向后伸出一步撩出一个半圆,将醉春融的一条腿就这样挑在他的大腿之上。变化之下,醉春融只觉失去平衡而不得不用那只原本抚弄着明慧胸腔的手紧紧抱住明慧的上半身从而防止就这样摔在地上。

  而明慧的左手配合着腿部的动作,捞起那一条被挑起来的醉春融的白大腿,使得醉春融变成一只脚立在地上,而另一只脚高高举起,把自己那粉嫩的阴部露出在半空中的姿态。而心知此刻醉春融以难以逃脱的明慧淫笑着将自己的右手穿过胯下,粗鲁地估摸到了自己身后那女子的秘处所在,不由分说地就把一根中指插了进去。

  「啊!」先是完全失去平衡而不得不把整个身子都贴在明慧的身上,随之又感觉到自己的小穴被蛮横地插入惹得她舒服的呻吟了出来,伴随着明慧身上那独属于男性的浓郁汗味让醉春融有些目眩神迷。

  「试试贫僧的慈悲普渡指~ 」几次抽插以后,醉春融本就水汪汪的小穴此刻已经完全打开了,于是明慧也将插入的手指从一根变成两根,「怎么样,小婊子爽不爽啊?」常年习武的他自然不可与常人一般相比,短短是在问话的那几个呼吸之间,中指和食指竟然就抽插了十多个来回。

  在这种激烈的活塞运动下,在醉春融私处寄生的君黄酒曲也开始了工作,点点令人沉醉的浓郁酒香就伴随着明慧不断进出的手指弥漫在了空气之中。

  「啊!!客官……客官的手指插……插得婊子好爽啊……」一只脚被高高举过头顶,令自己阴道完全暴露在空中任由人玩弄的醉春融此刻自然而然地浪叫了起来,而污言秽语也是层出不穷,而随着叫春叫得越来越顺口,醉春融此刻甚至连略加思索都已经不再需要了,毅然成为了一种第二天性。

  「啊……啊……」那快速的抽插很快缓慢了下来,而刚刚觉得能够喘息片刻的醉春融却又马上被一轮更加猛烈的抽插给送上了云巅。而刚刚就在她要习惯那种激烈的猛攻之时,明慧却又宛如知道她心底在想什么一般,突兀地停了下来,留给醉春融些许喘息的机会。

  「可恶,客官的手指太厉害了,婊子……婊子的逼已经彻底湿成一滩了……如果不想办法反击的话……」心底嘀咕着,醉春融意识到如此下去,虽然每一波猛烈的进攻之后都会有些许停歇的时间,但是快感却丝毫没有这样而变得冷淡,反而是在每一波的攻势下变得越来越强烈。

  说来也奇怪,就连醉春融自己也没意识到,自称为婊子这一行为已经渐渐从口头上变为心底喃喃自语时也开始了。

  「嘿嘿,你这个小婊子在贫僧的慈悲普渡指下竟然能坚持这么久,不错不错,」又淫笑了一阵,明慧将插在醉春融阴道中的一根手指拔了出来,「但是这一招呢,看贫僧这就将你再次送上西天极乐……」手中金刚内力流动,婉如一团流动的金浆,赫然就是准备使用出杀招。

  「不行……这样的话……婊子会被一指直接插到子宫高潮的……」心底焦急,醉春融也知道这时候她只有背水一搏的机会了,脑海中各种各样的性技不断滑过,结合平时的武学教养,醉春融忽然灵机一动,心底有了主意。

  「三,二……」感觉到手中金刚内力已经完全聚集在了指尖,快速地旋转着,明慧的笑容愈发地猖狂了,然而就在他要把手指插入醉春融那水汪汪的阴道中时,却忽然觉得举着醉春融那一只腿的左手处传来一股巨力,犹如要将他的手扯脱臼一般。情急之下只得放手的明慧在下一刻才意识到场上发生的一切。

  却说醉春融明知想要保持平衡的话就便只能任由明慧的普渡慈悲指玩弄,因为一只脚站在地上的她无处借力,而迎接她的结局也只会是一个西天极乐般的绝顶大高潮,于是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唯一一支撑她的脚也离开了地面。于是向后坠落的力道拉扯得明慧只能放开她的那一只高举在空中的美腿,使得醉春融整个人就这样后脑勺向后朝着地面落去。

  心中早有准备的醉春融在即将落地的一霎,右手携着纯阳真气拍地,巨大的力道就这样将她整个人滑过了明慧的胯下,而随之一个鲤鱼打挺,她就这样倒立着从地面上飞了起来,一双丰满但是仍然有力的大腿就犹如鱿鱼一般卡在了明慧的脑袋上,将醉春融倒挂在了明慧身上,而两只手很快也锁在了明慧的双臂上,令其动弹不得。

  「嗯??什么??」仍然处在惊讶之中的明慧只觉得眼前一黑,紧接着一件重物便压在了颈部之上,而借助着些许微弱的日光,他这才看清楚,在自己面前的是一只粉嫩而湿漉漉的鲍鱼。勉强搞清楚状况的明慧心底赞叹着醉春融的随机应变,又在一边嘲笑着她的不小心。「既然你这小骚货都把这鲍鱼送到贫僧嘴前了,那贫僧自然要开荤了~ 」

  「你真的以为,咱会这么不小心吗?唔……」倒挂在明慧身上,醉春融的面前正是那根被一开始已经刺激地有些坚挺,但是却又不是全盛期的明慧的阴茎。一边奚落着明慧,醉春融急不可耐地把舌头温柔地卷在了明慧的阴茎之上,开始细腻地打扫起了龟头上的每一个角落。

  「可恶,连这也在你这小骚货的计算之中吗?」伸出舌头才意识到不对的明慧心底此刻燃起了一股无名火,原来醉春融一双大腿卡在明慧头上,刚好让他的舌头就算是使劲伸长也只能勉强碰到她那因为充血而凸起的阴蒂之上,而无法将进攻的火力覆盖到整只水嫩的鲍鱼。与此同时,阴茎上传来的一阵阵快感也让他不得不佩服醉春融那熟练的舌技。

  「客官的鸡巴……唔,真好吃……小婊子好喜欢啊……」语气中尽是得意,醉春融对明慧那此刻那被舌头刺激而完全勃起的阴茎也舔舐得更加卖力了,「咱都说了,客官的舌头似乎不是很长的样子呢……兹溜」把那肥硕的龟头吸进嘴中,用舌尖不断地转圈着,醉春融只觉得自己对于记忆中的那些性技使用得越来越熟练了。

  「哼!」努力伸长了舌头,终于将舌尖抵在醉春融的阴蒂之上停留片刻,便又马上因为舌根处的疼痛而只得伸回来的明慧此刻在懊恼与快感之中煎熬着,下体好似被一条灵活的小蟒缠绕,松紧吸吐之中明慧也不由得浑身颤抖了几下,他知道,那是即将爆发的前奏。

  又勉强将舌头伸在醉春融的阴蒂上摩擦了一会,明慧这才意识到,这是一件基本不可能的事情,饶是他已算武林中不错的高手了,却也从没有将功夫练到舌头上过,于是只得作罢,在思考的同时任由醉春融侍奉了起来。

  「唔……客官的鸡巴一跳一跳的,婊子最喜欢吃的精液就要出来了~ 」一口将完全勃起的阴茎完全吞入喉中,忍住想要呕吐的感觉,在停滞数秒之后方才释放开来。离开嘴巴的瞬间舌头还不舍地在龟头的底部舔了一下后,醉春融满意地呻吟着,而口中的痴言淫语也从一开始的逢场作戏渐渐变得发自肺腑了。

  「你这小婊子不要以为贫僧就会束手待毙,」思索了片刻,同样也是武林高手的明慧此刻却是咧开一张大嘴,表情从一开始的恼怒又变得戏谑了起来。

  有了醉春融依靠径直倒地来扭转战局的先例,明慧这时也是依葫芦画瓢,放开身体的控制向前倾斜,以挂在明慧正面的醉春融为肉垫,就这样朝着地面砸去。

  此刻倘若醉春融依然不放开控制住明慧的双手,那么受伤最严重的自然也就是她,同时借助冲击力,说不定明慧也可以将舌头凑到她的私处之前。倘若此刻醉春融放开双手让明慧得以用手撑地,那么只需要再翻滚一次,就可以把双手解放,来肆无忌惮地玩弄醉春融的身体。

  说时迟那时快,醉春融也并没多加思索,在两人倒地之前就将明慧锁住的双臂松开了。随着轰的一声,两人再次落在了地上。不过这次是明慧在上,摆出一副俯卧撑的姿势,醉春融则犹如八爪鱼一般倒挂在明慧的身上,不肯松手。同时在短暂的眩晕感之后,求胜心切的她再次依靠双手环抱明慧腰间的拉力将自己的脑袋送到了依旧挺立的阴茎前,开始马不停蹄地口交了起来。

  「果然是个婊子,一秒钟都不愿意离开贫僧的大肉棒啊,」眼见局势一转的明慧右手发力,一改俯卧撑的姿势为仰卧,把两只手彻底解脱了出来,便马上迫不及待地用左手抵在下巴处,揉搓起那颗隐藏在大阴唇之下的小小粉瘤,而另一只手绕过夹在自己脖子上的大腿,专横地扣进了桃花源深处,开始用两根手指搅动着。

  「啊……小婊子的逼又被客官的手扣出水来了,」阴蒂与小穴同时被明慧的手玩弄着,原本一心一意舔舐着眼前这根挺立而滚烫的大肉棒的醉春融不由得松开了嘴,颤抖着呻吟道,「大鸡巴……客官的大鸡巴……唔……」

  原先就已被明慧的两根金手指扣的情欲高涨的醉春融此刻再次落入他的攻势之中,在那一瞬间,她甚至想就这样彻底放弃,然后恳求明慧将那一根在自己口中跳动不已的壮硕阴茎把自己完全占领。不过她仅存的些许求胜心却将这种想法打消了。

  原本借助倒挂口交之法得已占据上风的醉春融此刻在双方相互刺激之下,很快意识到了她会比明慧更快一步达到高潮,虽然不知道这是因为体内的嗜酒蛊惹得她身体更加敏感与容易发情的缘故,不过醉春融却深知倘若不再想出变招,那么这次输的就又是她了。

  虽然出生于以拳掌剑道与软兵为重的武当派,不过些许缠斗的技巧却是大部分江湖人士都知晓的,而从小和一众师兄弟打捞到大的醉春融自然也不是例外。

  口中仍然吞吐着明慧的肉棒,醉春融很快做出了决定,却见她左腿松开明慧的脖子,改为架在明慧左手的腋下,随之迅速地曲腿绕过明慧后颈,将他左手和脖子锁在腿窝内侧,随即堪堪用被明慧扣住的右腿钩住左脚脚尖,扣出一个三角锁。

  随着醉春融右腿收缩,明慧的左臂与她的大腿开始压迫在自己的脖颈上。试图用自己比醉春融壮硕出许多的身体直接破开这一锁技的明慧很快发现在没有内力的帮助下这似乎是不可能的。

  因为杠杆原理,在没有超过数倍醉春融右腿所施加的力量的影响下,这左脚右脚相扣的锁技也就在她依然孜孜不倦地口交之下,变成了一个粉色甜蜜而无法逃脱的陷阱。

  「他妈的……怎么这小婊子还他妈对这种缠斗的技巧这么熟练……」心底感到一丝不妙的明慧此刻虽然无法说话,不过却暗暗地开始咒骂了起来。

  明慧的左手此刻已经没有任何活动的空间,只是被动地配合醉春融的大腿在绞杀着自己主人的脖子;右手有限幅度的摆动在没有内力的帮助下,也只能无力的拍打在醉春融此刻高高翘起在空中的肥臀之上,发出有一声没一响的啪啪声。

  而明慧努力抽动着肺部将空气吸入鼻中,不过这一平时出乎本能的动作,却在此时渐渐变得需要使尽全身力气。

  眼前缓缓浮现些许光圈,周遭的景物开始模糊,明慧再次使劲全身气力将些许空气抽入肺中,此刻饶是他武功超群,并且肺活量也非常人可比,但是依然只觉得肺部与胸腔干疼得难受,仿佛在被人从体内刀割。

  缓缓闭上眼睛的明慧本能的将自己的注意力从努力吸入点点空气的肺部转移开来,而紧接着就感到自己那梆硬得发疼的阴茎和其外侧频频传来的吸力与柔软的挤压,那种在平时他就享受无比的体验,在这种绝境之中仿佛被放大了一般。

  明慧只觉得他的阴茎能感受到醉春融舌尖每一颗味蕾滑过自己阴茎时的轨迹,而那成千上万的味蕾,就仿佛在他的脑海之中绘制着繁星仪轨。耳边传来一声遥远的「啵」的声音,那是醉春融用尽气力吸住阴茎而又松开所发出的,然而在此刻明慧耳中,他只觉得那好似唐古拉山之巅隐着无上秘藏的古刹与太阳破晓之霎所敲响的晨钟一般徹耳。

  忘却了自己的肺部此刻竭尽全力也只能从外界汲取丝丝的空气,明慧眼前那些光圈开始飞舞,开解,化为成千上万条拙火异蛇,穿过醉春融的子宫,冲上天空,带着生起次第与圆满次第的奥妙,开始了癫狂的舞蹈。

  此刻他只觉得自己的视野不再是囿于那局苦痛的肉身,而是随着异蛇们升华到了胎藏界中,而俯仰之下,他也看到了自己的肉体与醉春融的肉体纠缠在空中,地面已经完全消失了,在无量光明之中,灵魂与物质全部漂浮在了由拙火异蛇构建的诸般曼茶罗之上,与之慢慢融为一体。

  时而火蛇飞舞,幻化成大曼茶罗,于是明慧便觉得万象森罗之理开始浮现于一切处,梵唱仙音涌自无明境;而火蛇时而幻化成三昧耶曼茶罗,则周遭则诸尊神佛法器显露,刀剑莲华翻旋,于是他也就和万法平等之理完成了融合。

  一切的一切都开始明了,佛曰不可说的真理此刻如同洪水一般冲入明慧的脑海,大力量与大智慧化成金线嵌入他浑身经脉,无上种种法在他丹田里刹那生灭,界,入,阴,卑,垢智慧五痴随法破碎。在这种难以言说的大彻悟下,明慧只觉得哪怕是传说中的不知所踪的天下第一,太阴仙女姜瑶姬,在现在的他面前也只不堪一击。

  就在火蛇要再起下一番变化之时,明慧却突然觉得一股巨力将他朝着天空的中心拉扯而去,周遭铭刻着佛门至理的异蛇也一同被吸引而去。霎那间,天空中被蛇所游动的轨迹画出一个玄之又玄的漩涡,而明慧就处在这一个漩涡的中心。

  天穹此刻变成了一张薄膜,而那引力的来源就在这薄膜之后,于是明慧只觉得自己如同被挂在了天的顶端而依然在慢慢远离这尘世一般,那些异蛇所组成的生命与真理的洪流就这样在他周遭旋转,环绕,紧接着浸透天幕,消失在了无垠的天的极限之后去了。

  明慧只觉得背后的吸力越来越强,而异蛇们也积累的越来越浓稠,原先仍然能看出漩涡的轨迹,此刻已然变成了生命的汪洋,就这样倒扣在天上,形成一个美丽壮观而又藐视自然规律的悬空湖。随着火蛇积累,明慧也只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终于在其没过他头顶的那一瞬间,一切的呼吸也变得不再重要了,而突破天际的薄膜以达到无垠也只在接下来的任何一霎那将会变成可能。

  又是一声宛如暮鼓晨钟的「啵」,紧接着宇宙的大手仿佛就这样急速而又渴求的抚摸在了这一团异蛇所积累而成的锥形湖泊之末,帮助着明慧突破那最后的一层。而吸力也在短暂的消失之后再次出现在明慧的背部,这一次变得更加真实而有力,同时温热柔软的触感在犹如游走的小蛇一般来回抚摸着他背后脊椎上的每一条神经。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此刻虽然无法发出任何声音,不过明慧却只觉心底仿佛千万个他正在呐喊,每一个都使用着不同的声调,每一个虽然都是他,但是又不是他:是走兽,是飞禽,是游鱼,是虫豸,是真理,是谎言,是明悟,是愚钝,是光,是暗,是过去,是未来。

  终于,那一层的极限突破了,千万游蛇就这样在背后引力的作用下喷涌而出,明慧只觉得自己仿佛遨游在三千世界之中,一瞬千里,而又只是在原地踏步,仿佛周遭都进入不生不死不灭不存之境。赤红的火焰在急速的游走之中渐渐变成乳白色,而万千世界的种种此刻也忽的坍塌成一点,那便是这游蛇喷涌而出的那一点,演变成在此刻世界的唯一真理。

  「啊!啊!啊!」下一瞬间,一切玄之又玄的体验就这样消失,明慧只觉自己重重地摔在了地上,而那重物落地的声音是如此真实,仿佛让他的背部都产生了些许痛感。与此同时,明慧的肺在不听控制地用力将空气泵进那已经接近真空的胸腔之中,些许耳鸣伴随着自己下体的快感总算是将他完全拉回了仍然在不断旋转的现实。

  却见醉春融一张美嘴死死含住通红的龟头,一只手正在卖力的上下撸动着,而鼻孔中垂下的些许乳白色液体不是精液又是什么?强行吞下如此多的元阳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不过她却依旧强撑着想要呕吐的生理反应,尽全力把每一点精液都困在了她的嘴中。

  「草……他妈的……刚刚……啊……草……妈的……」感受着下体仍然在不断地喷涌着精液,伴随着浑身上下酥酥麻麻的感觉,明慧依然没有理解刚刚那种种妙境究竟是真实还是幻觉。左手随着醉春融松开三角锁而无力的垂在地上,浑身依然难以动弹的明慧又大力呼吸了几次,而因为贴近醉春融湿漉漉的小穴而带有些许酒的醇香的空气只让他那种目眩神迷的感觉又一次从鼻孔中冲上大脑。

  「妈的……妈的……操他妈阿弥陀佛的……」下体泄洪一般的快感终于停止了,而明慧也只觉身上趴着一个人的沉重感觉开始减轻,紧接着咕咚一声,那是大口吞入液体的声音,又是咕咚一声,周遭旋转的大地和天空开始缓慢了下来。

  「唔……客官……客官的精液好美味啊,小婊子最喜欢了……」一声欢喜而又淫靡的娇喘伴随着少女清脆的声音在明慧耳边炸开,终于,天地的翻转彻底停了下来,明慧也记起来了他们正处在一场性技比拼之中,他身上此刻跪坐着的少女正是武当七剑之一,而他刚刚那一番绝顶的射精,就是他在这一盘比拼之中失败的象征。

  「……干……」仍然躺在地上,并不想多说话的明慧只是一边大声咒骂而一边大口喘息着,「你……婊子……草……草死你……」而醉春融此刻却已经满意地站了起来,得意道,「嘻嘻,客官如果想干死婊子的话,那小婊子可是求之不得呢~ 」

  「咳咳咳……咳咳!」差点没一口口水把自己呛死的明慧终于聚集了些许气力,从地面上爬了起来,改为一屁股坐在地上,看向此刻正在用手指把嘴唇上呛出来的精液收集起来,接着津津有味送到嘴里的醉春融,不满道,「看……看老子不干死你……草……算了……给老子几分钟休息一下……」

  将一根手指吃的津津有味的醉春融此刻脸上洋溢着胜利者的笑容,痛快道,「哈哈,小婊子就说了咱是不可能输给你这种秃驴的啊,第一盘不过是小婊子还没适应而已,」说着一边打开一坛酒,开始吨吨吨的灌了起来,一边道,「小婊子就算多喝几坛酒……咕咚咕咚……照样轻轻松松打赢你……咚咚咚……」

  「……呼……」得益于习武而强健与常人的身体,明慧此刻已经完全从窒息所带来的眩晕中脱离了出来,但是他心中却依然在回味几秒之前的那种近乎超脱的幻觉与快感,并且为之感到一丝后怕。毕竟哪怕有苗疆医术超群的王老妪就在旁边看着,但说到底这依然是一种濒死体验,而他差点就在被人口交的时候窒息而死了,说出去怕不是也会被人笑掉大牙啊。

  「我说,你要是真觉得那么厉害,」走到由酒坛圈出来的比武台边缘,明慧也拿起两坛酒,分别打开,一边喝一边含糊道,「那下一盘比拼之前,我们都喝到不能再喝为止,你说如何?」

  「喝到不能再喝,那还走得动嘛?你这秃驴怕不是已经喝高了吧?」把短短片刻就已经喝空了的酒坛丢到一旁,醉春融擦干了嘴,而感受着心底愈发跃动的燥热与发痒的皮肤,她却只想再要多喝几坛酒,毕竟「喝酒便会浑身发热而敏感只是酒没喝够的原因啊~ 」

  「那咱就各喝五坛怎么样?咱平时放开了喝也就差不多是这个量……」话还没说完,醉春融却是已经又拿起了一坛酒,开始迫不及待地喝了起来,而明慧在喝完他手中一坛酒后,也是豪爽地直接答应了。

  「接下来贫僧可要动真格的了,」喝酒速度相较醉春融更为缓慢的明慧此刻终于将第五坛酒给一饮而空,愤愤地将坛子丢出比武区域。

  而醉春融此刻五坛酒下肚之后,在嗜酒蛊的影响下浑身已经开始变得瘙痒难耐了,仿佛数千只小虫在自己皮肤之下游走,聚散于胸部和小穴周围,使得她欲火高涨,「啊……咱……咱也不会……不会怕你的,啊~ 」还想要摆出一个挑衅的姿势的她却发现仅仅是稍作动作,衣料和皮肤之间的摩擦也给她带来了一波小小的快感,进而迸发出一阵娇喘。

  「这五坛酒下去,怕不是和好几瓶极品的催情药差不多效果了吧,」心底自觉已经胜券在握的明慧拉伸了一下筋骨,露出一缕猖狂的笑,呼喊道「喂,我们开始吧?」

  「来……来就来……」又一次摆出那副倘若在平时定会把自己羞耻地只想挖一个洞埋进去的姿势,这一次醉春融却只觉得,仅仅是叉开腿,在男人面前轻揉露出小穴,就已经使得她要达到一个不大不小的高潮而有些动弹不得了。

  明慧也毫不含糊,一个箭步冲了过来,直接将仍然处在僵直状态的醉春融一把抱住,在她一声惊呼之下,猛地就把醉春融给轻轻抛向了空中,而紧接着在调整身形以后,下体前倾,将自己挺立的阴茎就这样对准了正在下落的醉春融的小穴,而双手也是锁住了她的腰间。

  回过神来的醉春融在起初的失重感变为坠落感后,忽地只觉下体被一股巨力给野蛮地闯入了,而整个子宫也仿佛要在这种强大的撞击之下彻底被贯穿一般。而在酒精与情欲的作用下,这种巨力更是被瞬间放大了数倍,于是仅仅一次插入,醉春融便只觉眼前一黑,进而感到胯下涓涓暖流顺着大腿流下。

  「啊……」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仿佛插入的巨力仍然停留在自己的子宫之中时,明慧的阴茎就已经完成了拔出,再次插入的动作,于是两股伟力开始叠加,同时在那醉春融濡湿的阴道和尚未被开发的子宫之中肆虐了起来,一如她体内此刻被彻底引爆的欲火。

  化身野兽的明慧却也没管自己手中的醉春融是如何感受,在两次抽插之后,又是用双手高举醉春融,而趁机将阴茎抽出水淋淋的小穴,进而又猛地在她落下的同时把阴茎准确地插入少女的秘处。在重力和明慧腰部力量同时的作用下,每一次抽插醉春融都只觉得自己的子宫仿佛就要被击穿了似的。

  「妈的爽不爽啊?」几番抽插之下,终于在一次把阴茎抽出之时,明慧得意地问道,「贫僧的降魔杵不知道你这婊子还喜欢不喜欢?」

  「啊……客官的鸡巴……好……好舒服!」终于在这狂猛攻势之下有了些许喘息机会的醉春融涨红着脸,有气没气的回应道,「鸡巴……要把……要把子宫给击穿了……」

  「嘿嘿,看老子今天就渡了你这个小妖精,」又是猛地抓着醉春融的腰,朝着自己挺立的阴茎处坠下。紧接着一声响亮的啪的声音传遍整个十字路口,而随之而来的便是一声让男人听了腰都会酥软的妖冶娇喘。

  「啊……客官的鸡巴,婊子在客官的鸡巴上要飞上天了……」感受着下体一次又一次被狠狠填满,醉春融只觉得炽热的阴茎进来时摩擦着阴道上的每一圈皱褶都能让她达到一重极乐,而龟头撞在子宫入口时,则好似是整个人顺着之前经过的重重极乐再来一次一般。

  鸡巴抽出,又一次插入,每一次顶在花心深处,都让醉春融只觉得自己距离天穹更进一步。而明慧也并不含糊,又是几次冲撞之后,深知需要改变姿势重要性的他便一改抛起进而插入的方式,而是将醉春融抱在怀中,让其头搭在自己的肩上,而阴茎兹溜一声,又插入了此刻水灾泛滥的小穴里。

  「啊,客官的鸡巴又插进来了,插得婊子好舒服啊……」被抱在明慧怀中,醉春融再次感到空虚的小穴被火热的硬物给填得满满当当的,于是又报以一声娇滴滴的痴言淫语。不过很快她的话语就被明慧的肉棒给击成了碎片,只留下咿咿呀呀的娇喘。

  这一次一改之前一口气撞到子宫门口的野蛮进攻而变为短幅度并且快速的抽插,明慧腰部快速地摆动着。而醉春融也觉得小穴处那种一波又一波的快乐虽然不同于之前令她难以喘息,不过随着进攻的时间越来越长,满足和空虚之间的迅速变换使得她全身都弥漫出了一种酥麻的异样感。

  鼻子中嗅着明慧身上散发出来的浓郁雄性气味,醉春融只觉得脑子此刻也仿佛就要被这种难以反抗的快感给彻底麻痹了一般,喘息也开始变得缓慢了起来。

  同时明慧听着耳边原先高亢而频繁地娇喘开始减缓,心中自然是对自己的性技感到一丝得意,随之又开始从并无太多变化的快频率抽插改为经典的九浅一深,而又用一只手将搭在自己肩膀上的醉春融的头移到了自己面前,舌头熟练地撬开醉春融的嘴巴,开始肆无忌惮地侵略起了她的香唇。

  「啊,在这样下去的话……」完全被明慧的性技给征服的醉春融此刻只觉得那种由快速抽插所带来的酥麻感觉在每一次深深的插入之后,都仿佛是一场在身体内的快感爆炸,将她进一步推向那名为高潮的顶峰,而她在渐渐习惯了明慧这种野蛮如同野兽的性爱之后,也开始配合着每一次抽插扭动着她那条纤细而又灵活的腰部。

  虽然在流娼人格之下明慧与醉春融已经不知道进行过多少次荒淫的性爱了,但是在正常人格之下,这却是醉春融第一次被明慧如此疯狂的抽插着。不同于之前朦胧下与宋吟的交媾,这一次她虽然也在酒精的影响之下,却依然拥有神智,而并非是由肉欲趋势只会遵循本能的动物。

  而此刻醉春融心中一边被这一波波不知停歇的快感所带来的巨大满足感给填满,一边她也感觉自己心底的那个淫靡的声音开始渐渐变淡,取而代之的是她自己的心声和心底的声音在每一次的阴茎冲撞之下,都变得越来越重合起来。不再需要去刻意聆听,仿佛她自己此刻说出来的,便会是和她心底那声音说出来的一摸一样的话语。

  「啊,客官的鸡巴,好棒啊……好棒啊……插得婊子好美……」在明慧主动松开舌吻之后,醉春融却又宛如一个热切的娼妇一般,主动亲了上去,将自己的小舌头积极地送进了散发出些许臭味的明慧的大嘴之中,「客官的口水,也好好吃啊,婊子要吃客官的口水就高潮了!!」

  而她自己也浑然不觉的是,这时说出来的每一句话都已经变得发自内心了,在抽插之中,醉春融是真切的相信着,此刻正在侵犯着自己的和尚,确实拥有着只用口水就能让自己这个下贱的婊子高潮的魔力。这种人格的融合并非是完全的,因为在她的认知之中,这一切依然只是性技比拼中必要的一环而已。

  「鸡巴,鸡巴,鸡巴,啊啊啊?????????」阴茎再次贯穿醉春融的小穴,而随着龟头叩击空虚的子宫的大门,阳具填满粘嗒嗒的阴道,闪电也伴随着这些最原始的动作而迸发出来,传遍醉春融的全身,将酥酥麻麻的快感带给她的四肢百骸。

  这痴妄而又淫靡的言语就好似闪电迸发之时同时孕育的雷鸣,于是雷声随着闪电的越来越壮大而也变得愈发响亮。这一切的一切都好似是一场暴风雨,而醉春融就犹如那狂风巨浪之中的飘絮,无力的任由大自然的伟力施加在她的身上。

  而明慧此刻也仿佛察觉了醉春融的状态,于是又从九浅一深的姿势改回了每一次都用尽全力的冲击,腰部开始不停扭动着,仿佛一匹火力全开的脱缰野马。而醉春融那敏感的身子立即就感受到了暴风雨的每一点变化,令人如梦如幻的遍布全身的酥麻感开始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奔涌如同岩浆的炽热在经脉中驰骋。

  那些炽热仿佛在这原始的碰撞之中也获得了生命的启迪,于是开始活过来了一般,自发地一同奔涌向那原初之处,于是醉春融的子宫与阴道便如同要融化了一般,那种火热的感觉是如此的强烈,让她只觉全身上下似乎只剩下这一组器官了一般。

  忘却了呼吸,忘却了心跳,忘却了思考,忘却了叫喊,只剩下原始的冲动在下体之中舞蹈,跳跃,围绕着那愈发强烈的火焰而祭祀着一切生命的起始。醉春融双手死死地勒住明慧,一双大腿也夹在了他的腰间,雄伟的双峰死死贴在了明慧的胸膛之上。她只觉得小腹处那股火焰此刻就好像要从自己身体里泄漏出来一般。但是这种感觉又不同于尿意,而是一种只有被阳具抽插方能释放出来的猛烈无比的感觉。

  「啊啊啊啊啊啊?????????」紧接着眼前一黑,醉春融只觉得随着最后的那一次抽插,她的整个世界就这样离她而去,唯有阴道之中那被填得满满当当的感觉存留了下来,好似定格在了这一瞬间似的。而之后一股摧枯拉朽的热流将那种满当的感觉也一扫而空,只留下单纯而轻飘飘的快乐和幸福,而紧随其后的又是些许的浑身的酸痛,阴道处的滚烫感,鼻腔中的混杂着汗味和酒味的奇特湿气,远处鸡笼处若有若无的鸡屎味。

  但是这些感觉却又突兀地飘忽而去,留下渐渐沉淀的快乐和幸福开始填满整个身子,仿佛明慧的射出的精液在将她全身灌满。醉春融只觉得原本死死抱住明慧的双手双腿就这样松开,无力的垂下,身子也不听使唤地向后仰,紧接着只觉得背后传来一股托力,但是她也无暇顾及这些了。

  小腹处依然是滚烫而又麻痒的感觉依在,但是那种沉淀下来的快感此刻开始随着下体的空虚而开始流逝。醉春融知道明慧此刻已经将他的阴茎拔了出去,她想要张口说些什么,不过却发现自己脑海中的词汇这时都随着之前那一瞬的飘忽而去而不见了,于是咿咿呀呀的呓语从她的口中漏出。

  「怎么,爽到话都不会说了吗?」看着醉春融下体此刻半开着的小穴,和缓缓流淌出的精液,明慧抱着浑身脱力的醉春融,嘲笑道,「这最后一局,多谢女侠承让了啊。」说罢直接将醉春融如同使用完的物件一般丢在地上,又是得瑟的笑了几声,紧接着一口口水精准的吐在了醉春融那被精液与淫水混合物覆盖的小穴之上。

  「……」依然没有气力回应的醉春融在性欲褪去之后,难堪与恼怒便渐渐占据了上风,于是躺在地上的她嘟起一张小嘴来,开始死死地瞪着高高在上的明慧,仿佛一只战败而趴在地上的母猫。

  「嘿嘿,醉女侠可要愿赌服输哦,」低头望去,看着醉春融那恼怒的脸,配合着仍为散去的红晕,明慧却只觉得自己心情更加舒畅了,拍了拍手掌示意王老妪,他又蹲了下来,嚣张地拍了拍醉春融的脸,「你再这样盯着,贫僧可又要忍不住了啊。」

 ==============================

  「欸,新来的,醒醒,」贫民窟里,一条破旧的小巷中,一边推搡着一旁裹在一张黑袍里的人形,面黄肌瘦的憨厚乞丐闷声道,「看你昨晚跑到俺们这里,还是俺给老大担保的你,不会过了个夜就死了吧?」又用手戳了几下几下那黑袍下的人,见依旧没反应,他也只得无奈地站了起来,「俺听说啊,十字岔那儿有免费的女人肏和酒喝,你爱去不去吧,俺先要去了。」

  黑袍之下传来几声痛苦的呻吟,不过却依旧没有反应,而那乞丐也不再坚持,径直地走开了。又过了一会,那张黑袍动了一下,一只手将其缓慢撑起,让些许贫民窟里浑浊的空气漏了进去。而随着黑袍的升起和被丢到一边,一张和这个贫民窟格格不入的俊美脸庞也就显现了出来。

  「该死……昨天晚上那人到底是什么来路……」感受着周身传来的剧痛和丹田处的空虚,这俊美青年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而随之紧绷身体,警惕地朝着四周张望了一番,确定这小巷里此刻只剩下他一人以后,这才再次浑身放松下来,「怎么杀也杀不死……和怪物一样……」

  正打算站起来的青年却忽地被腿部犹如被铁锤击中骨头的巨疼给僵住了身形,低头看去,映入眼帘的却是一身布满了刀痕与血迹的黑色夜行衣,仿佛在诉说着昨夜的血战。「咳咳,」肺部此时也不争气地闹腾了起来,一番干咳之后,青年再次跌坐在了地上,「可恶……明明只剩下两个人了……那疯子……」

  随着他恢复清醒,浑身上下的伤口也再次开始活跃地向青年诉说起了痛苦,剧烈的苦楚让他只觉得自己的四肢此刻随时都要从自己身上掉落下来一般,一张原本应该是充满着仙气的俊脸此时也是挤成了一团,显得十分狼狈。靠在墙壁之上便会压得背部的伤口发疼的青年这时候只能用尽身体仅存的些许气力努力挺直着腰,端坐在地上。

  「还……还好临走时带了些许药……应该在……」在黑袍里摸索了一番,青年取出一个瓷瓶来,笨拙地将里面的药丸倒在手心里,正准备吞下的瞬间,却又猛地弓起了腰,开始咳嗽了起来,手中的药丸也如数落在了地上。

  这次咳嗽比上一次来得更为严重,仿佛每一声都要将他的肺部给整个吐出来一般,点点血沫溅在地上,青年原本白皙的脸此刻开始变得愈加病态的苍白起来。随着最后一次咳嗽,如同用光了全身气力的他也扑通的一声倒在了地上,失去了意识。

  ……

  「我说,江白露,你这么弱,咱都能轻轻松松能打十个你啊,」一只手试探性地勾在身边穿着一袭白袍,淡然优雅的青年肩上,一边别过自己通红的脸,醉春融假装豪气道,「要不然你在这边多留几天,咱陪你练练?」

  压下自己怦怦直跳的心脏,醉春融还没等她身旁的仙气青年回应,又立马补充道,「不是刻意想要把你留下来啊,不过外面江湖险恶……人心险恶……要是你功夫不过关的话,岂不是……岂不是丢了我们五大正派的脸?」

  「那……可是师傅说了我们只在这里待几天……」肩上传来一阵软软的触感,鼻尖也敏锐地捕捉到了那属于身边少女特有的芬芳与空气中弥漫的酒味混杂而成的馥郁,让江白露此刻也是涨红了脸,悄悄朝另一个方向别了过去,「不过……多呆几天……我问问师傅去就是了……」

  依然扭头看向另一边的,心不在焉的打量着武当山风景的醉春融听完之后,语气中也带了几分欢喜,继续道,「到时候你两三招被咱打趴了可别叫苦啊,哈哈哈。」

  而江白露无奈地笑了笑,双手修长的手指隐藏在白袍之下,不安地搓着衣袖,「融儿你可别小看我了,到时候你遇到了麻烦,说不定还……还要我英雄救美呢……」说罢扭过头来看着醉春融,却发现她并没有注视着自己,于是又尴尬地转过头去,一边看风景一边道。

  「真……真的吗?」勾在江白露身上的那只手一僵,醉春融整个人似乎呆住了一样,脸也涨红成了苹果一般。而片刻之后,她却爆发出一阵甜美而又充满活力的笑声,就这样毫无防备的浸湿了江白露的心田,「哈哈哈哈,咱说,如果真的到了那个地步的话……咱……哈哈哈……咱……」

  仿佛因为喝酒喝得太多而就这样醉倒过去而侧卧在了江白露膝盖上的醉春融并没有把话说完,而只是悄悄把自己红烫的脸埋进了自己身边这俊美男子怀中的更深处,用含糊不清地声音道,「真的到了那个地步的话……咱……咱等你哦……」

  ……

  「等我……融儿……啊!」猛地从地上惊起,仿佛刚刚自己眼前看到便发生在昨天一般,江白露只觉得背后惊出一身冷汗。昨夜被那疯子袭击之后,唯一支撑他走到现在的便是他回忆中的那一抹丽影了。强忍着此刻依然在他全身徘徊的剧痛,江白露从地上爬了起来,瘫坐着。

  仿佛这样做就耗尽了他全部气力一般,江白露大口地喘了几口气,紧接着拖着残破的躯壳,将散落一地,此刻都占有不少灰尘泥泞的三四颗药丸一一收集在手中,接着用尽全力托举起了自己的胳膊,勉强把掌心中的丹药全部送到了嘴中。

  「这样至少能恢复些许内伤……」药物在口中融化,边做暖流开始在全身游走了起来,他的脸色也看起来好了一些,不过仍然显得十分疲倦,「那疯子不知道死没死……最后拼死逃回客栈,走之前给他留下的几颗炸弹不管怎么说也应该够吃一壶的了吧……」

  江白露整理着思绪,一边调动着此刻恢复了些许的内力开始按照内经灵枢篇来游走与穴位之间,心中也继续盘算道,「希望那疯子觉得我已经死了……不过还是小心为上,在此处继续避两天风头……」冰凉而滋润的玄阴真气渐渐把周身的疼痛尽数缓解下来,他此刻虽然没有治疗外伤的药物,不过却可以凭借玄阴真气的治疗特性而勉强将这些伤口抑制住。

  「那疯子想来是我追杀的那些竟敢玷污融儿的人派来的吧……毕竟我也杀了六个整了……」回忆起昨夜那刀客不要命的打法,江白露此刻也是心底暗暗后怕,倘若不是他最近正和师傅练习的血海凝冰术可以使得较轻的伤口所带来的伤害全部暂时压制住的话,他恐怕是早已在昨夜横尸京城了。

  又回想起他刚来京城的那几天,江白露只觉又是一阵气血翻滚,丹田处的内力也险些失控,「呼……还剩下两个,只要把他们都杀了……他们就不能再要挟融儿了……」心底回想起与醉春融那时的约定,江白露只觉浑身又充满了干劲,仿佛能让他无视身上的种种伤势,就这样原地再起,一口气把剩下两个混账杀光一般。

  「暂时……就好好休养一阵吧……」操控着自己单薄的内力修补着破损的经脉,江白露叹了一口气,估算着大概还需要蛰伏多久才能恢复到自己全盛状态,而随即无奈地摇了摇头。哪怕他是百花谷谷主的高徒,此时他身上内伤外伤兼备,倘若没有更多药物的话,也只能保证状态不会恶化。至于恢复则更是需要大量的草药了。

  又过了一阵,将目前可以修补医治的伤势全部处理完成,江白露没由来地想着,「说来,那乞丐临走前说了什么十字岔附近有免费的酒?如果是融儿在的话,肯定会拉着我要一起去看看的吧……」

  「呆在这里也是呆着……不如去那边看看……」从地上站了起来的江白露此刻仍然觉得浑身酸疼,不过却比之前已经好了些许,于是就这样慢慢地朝着小巷的出口走去。

  对贫民窟环境并不熟悉的江白露只是漫无目的的走着,不过幸运的是,此处并不如贫民窟深处一般道路盘根错节,于是走出小巷,跟寻着若有若无的吵闹声与音乐声的指引,他鼻尖所能捕捉到的酒香也就变得越来越浓郁了。

  随着每一次呼吸都无可避免地将鼻子侵在浓郁的酒味之中,江白露的眼前也出现了一堵人墙,满满当当的把整个十字路口都堵死了。而人墙外围,却是一些可疑的面带材质各异动物面具的黑衣人,一言不发地站在各个方位,维持着秩序的同时不断向聚集在中央的人群派发着一碗又一碗的烈酒。

  深呼吸了几口之后的江白露皱了皱眉,除了浓得过分的酒味之外,空气中不可避免地还混杂着乞丐们的汗臭味,然而令他感到奇怪的却是在这些味道之外,还飘忽着另一股不可忽视的,犹如栗子花香的奇异腥臭味。

  心生怀疑的江白露这才将注意力集中在了以十字路口中心为原点聚集的人群。他们大多为面黄肌瘦衣衫褴褛的乞丐,男性或者女性,而此刻令江白露更感不安的却是他们一个个脸上都不自然地涨红着,绕着圈展露着并不应该属于他们的活力。

  或大口饮酒,或忘情舞蹈,这些乞丐仿佛一个个都陷入了一种癫狂之中,浑然忘记了周遭的存在,只是遵循着自身最原始的本能在行动。而更为奇怪的是,一些乞丐领到酒之后,并没有像周围那些此刻已经烂醉而开始变得癫狂的乞丐一般,只是本能地将酒一口饮尽,便随意地把碗丢到一旁,而是推搡着那些手舞足蹈的醉汉,朝着中心走去。

  「只是酒的话……断然不会造成这种情况的……」试着靠近人圈边缘一名正在摇头晃脑的乞丐,却发现他完全没有理会自己的江白露心中疑惑愈发地多了起来,「免费的酒……这些黑衣人想必是在酒中加了些料吧……不过也不知道目的是什么……融儿是断然不会对这种东西感兴趣的……」

  朝着四周打量了一番,意识到自己身披黑袍而在一堆乞丐之中显得格外扎眼的江白露此刻感觉已然有两三个黑衣人开始注意起了自己,于是心生退意的他开始朝着自己身后的小巷退去。

  「咚!咚咚!!」此刻已经退到小巷之中,确认并没有人跟过来的江白露,却又被一阵鼓声给吸引住了,那是从十字岔处传来的,虽然聚成一圈,接近癫狂的乞丐们不断地吼叫着意义不明的话语,不过这一阵鼓却依然没有被这些噪音干扰分毫,可以听得出敲打的人夹杂了不浅的内力在其中。

  「咚咚咚……咚!咚!」鼓声继续在空中震荡着,这并不是寻常酒楼之中或是戏院里的鼓声,其每一次敲打都让人只觉得心神一震,节奏在熟知乐理的江白露耳中显得十分原始和单调,不过却拥有着奇怪的魔力,让人不由得想要跟着鼓声的韵律来行动。

  「还是快点离开吧……」从那几下敲打之中判断出鼓声里夹杂的内力并不比自己全盛时期所展露出来的差的江白露此刻正好觉得自己内力已经恢复到可以施展轻功的地步了,于是轻身飞上小巷高墙之上,打算就这样转身离开贫民窟。

  而离开之前,好奇心作祟的江白露又朝着十字路口处望了一眼,想要人群中心究竟是何物。而这一眼,却让他差点从墙上径直摔了下来。

  「融儿??」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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