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修】(15-18)
作者:nihyou2014 2022-8-9转发于:sis001
第十五节:(那一腚的风采)
卧室里,一股淫糜的声浪便从里面滚滚而出,里面有着疯狂的嘶吼、浪声、尖叫声……
一股迷乱的气氛扑面而来。
床榻上,向金钰脸色潮红,额头乃至全身布满了汗珠,像是一个犯了癫痫的病人,手舞足蹈。
她依然闭着眼睛,处在梦境,只是小手胡乱的挥舞着,仿佛要抓到什么,小腿伸着小脚丫又像溺水的人儿胡乱的蹬来蹬去。
那汗珠侵湿发光的小麦色肌肤,小巧的臀一下、一下的向上耸动,好像给人一种在做爱的诡异模样。
向金钰扭动娇躯,好似发现根本解决不了实质问题,又摸过去自己的私密处,手指插在小穴又扣又摸,越是如此,越饥渴难忍。
红润小脸尽显痛楚,眼睑也似睁似合,小嘴吚噎终于嘤嘤的哭出声来,「快——要我——我要疯了——」
「欲求不满么?」
苏三看到这一幕,肯定『幻梦淫』之所以失败,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那就成全你。」
突然,苏三莫名的说出这样的话,他扭头在扫视庭院四周,随之迈开步伐,向一角走去。
等他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个黑色的袋子。
待他打开袋子,露出里面的物品。这是苏三先前扔进来的橡胶阳具。
托在手上,两只一大一小,形态各异的橡胶阳具轻微的跳动着,显得十分的狰狞。
「嘿,想不得一时兴起买的这些个物件竟然都用上了,倒是便宜这两个小家伙了,希望不要让我失望,这『幻梦淫』能否成功,今晚就要靠你们了。」
苏三指尖点了点手中橡胶阳具的龟头,俨然,他刚才的话是对手中的橡胶阳具说的。
指尖点中龟头,橡胶阳具摇摆,仿佛点头跟做保证似的,苏三不由嘴角一抽,笑出声来。
「嘿……」
卧室里,向金钰的呻吟声再次激烈传出。
「快,要我——快要我啊——我受不了了——快干我啊——」
听到向金钰声嘶力竭,浪荡不羁的呻吟,苏三嘴角不由抽搐一下,这『幻梦淫』到底让她经历了什么,竟然让她恬不知耻的喊出这样的话语来。
苏三手拿着橡胶阳具,探至窗口,微一用力,扔了进入。
嘭!
嘭!
两只橡胶阳具掉落在床上、此时,向金钰小嘴重重喘息着,小手胡乱的抓着……
床上根本没有什么东西让她抓,最终那条挂在脚踝上小内裤被她抓在小手。
然后,就急迫的向自己的小穴里塞去。
这姿态,简直如狼似虎啊!
小内裤几乎转瞬之间就消失在她的体内,向金钰依然不满足,小手一勾,那小内裤又被勾了出来。
这简直就是……魔术,人家是大变活人,呃,她是,大变内裤。
看的苏三是目瞪口呆。
如此反复,向金钰根本不满足,小手再次胡乱的抓起来。
嘭!
什么情况?
窗户外,苏三拍了一下头颅,有些懊恼,暗怪自己。
因为刚刚踏入『修精之境』,力度掌控还在磨合期,所以刚刚扔的橡胶阳具有些偏差,向金钰小脚丫乱蹬,竟然把一根橡胶阳具给踢到床下去了。
还有一根,还有希望。
苏三默默地祈祷,看到小手终于抓到那根,他的心彻底的放下来。「谢天谢地,总算抓住了。」
其实连苏三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来自异域的他越来越融合这个世界了。
记忆、见识、习性、性格、举止,还有用语,等等都在潜移默化下,一一改变着。
而苏三在变,向金钰何尝不在变呢!
*** *** ***
梦境中,根本分不清是向金钰还是潘金莲。
当小圆桌上,西门庆压着潘金莲的身体上。
当潘金莲嘴里喊热,嘴里说不要,身体却如八爪鱼盘在他的身上时。
那种即使隔着一层薄薄的红裳也能深彻体会到的细腻体感,汹汹袭来。
「啊——」
西门庆像女人一般发出一声昂长的呻吟。
「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啊,好爽。」
西门庆嘴里浪叫,也来不及扯掉潘金莲身上的红裳,便去解她系在腰间的红曼。
然后粗鲁地将她的裙摆拉向两边,将她的两条腿合在一起向上一抬,便挺枪进入。
潘金莲不断的扭动着,仿佛身体里面有虫子在爬,体内有种很强烈的渴望,可是偏偏理智还在。
虽然她也想一种强硬和粗壮来凶狠填充,可是,毕竟她是一个古代人。
古人女人的三从四德,可都是印在脑子里的。
虽然饥不可耐,但最终的那个坎不是说过就过去的,更何况西门庆算是一个陌生人。
所以当大腿被抬起,潘金莲脸色彻底变了,她虽然对武大郎相貌丑陋不满,但是却从没想过要背叛他。
「不可以……不可以的……」
潘金莲俏脸由红转白,不断地摇头,瞳孔中透出无比的焦虑之色,双手抵着西门庆的胸脯,不断地祈求。
截然相反的是,身处梦境的向金钰却在疯狂的呐喊,「插进来,快……插进来,要,要。」
剧情就像金瓶梅里演的,王婆的家里,小圆桌之上,西门庆瞪大眼睛,朝着正在祈求的妙人儿,微微一笑。
双臂孔武有力,青筋暴起,那蓄势待发的,像拉满弓弦的后臀……
『嗖——』那箭也是枪。
一箭封阴,一枪而入。
只听『啪!』的一声响,那什么三从四德,烟消云散。
「不——啊!!!」
从绝望至嘹亮的浪叫直冲云霄。
潘金莲仰起脖颈,呈四十五度仰望,天花板好像化作一座巨大的花圃,旋转、那些红的、白的、黄的、绿的……花瓣,在她眼前飘啊飘,闪啊闪。
伸出花丛中,她好像化作了蝴蝶,翩翩起舞。
飘飘欲仙、腾云驾雾、好奇妙的感觉啊?
花香,人美,潘金莲不由得醉了。
*** *** ***
当梦境中西门庆枪箭合一、床榻上,向金钰的小手抓着那橡胶阳具对着小穴。
噗!
硕大的龟头抵开两片阴唇,显出粉嫩,滋溜一下就进去了,里面早已经泥泞潮湿成一片。
橡胶阳具实在有些粗昂,向金钰的脸色有片刻的痛苦,很快的又被那巨大的充实感所包围。
眼神迷离,双手托住橡胶阳具的底部,不断地抽出插入,小嘴梦呓似的喊道,「好大——好喜欢啊——」
*** *** ***
——当眼神不在迷离,潘金莲有一种无法名喻的快感。
那种好似空旷寂寞了数千年,突然被一种强硬和粗壮填充的快感来临。
身上的西门庆从进去她的身体就拼命的冲刺,潘金莲里面也早已泥泞一片、温、润、滑、紧、一下子就捅到底。
潘金莲玉颜闪出短暂的抗拒,很快又被那巨大的充实感击溃,她的嘴里不禁哼出声来。
「啊——啊——啊——」
情难自禁,又复杂难明,这种强硬和粗壮、还有巨大的充实,是她从来没有在武大郎身上感受到的?
「这……才是男人……啊!」
潘金莲娇喘吁吁吐出很是感慨吐出如此一句话来。
体内的饥渴夹杂着性欲的渴望,原来一直以来她从来就没有真正的享受过性爱,直到现在,至此,潘金莲彻底沉沦其中。
身体被充实感所包围,她配合那种粗壮在体内穿行,同时彻底放开性子,喊道,「官人……好棒……快……再快一点……」
啪啪啪——啪啪啪——潘金莲身躯上下起伏,那对豪乳跳动奔腾,根本不压制自己的声音和情绪,像个淫妇捧着自己胸前的乳房,又揉又搓,放荡不羁。
她本人妇,和武大郎虽然也做过多次,却从没体会到真正的快乐。
实际上,潘金莲是属于那种欲求不满,而那种欲求不满一直积累,直到如今彻底爆发。
她算厚积薄发,也是积怨成疾,以至于现在的疯狂索求。
她好像永远不满足,西门庆速度也随之加快,依然更不上她的节奏。
不一会,西门庆眼珠都要瞪出来了,这不是他见色心喜,而是累了。
呼哧……呼哧……
西门庆喘着粗气,没想到潘金莲兴致癫狂,性欲又是那么旺盛,他还真吃不消,败下阵来。
情势翻转,西门庆躺在小圆桌上,而换了潘金莲在上面,二人一下子调换了位置。
潘金莲彻底变了、从开始的抗拒,到如今的索求,简直判若两人。
红粉佳人,半遮半掩,丰胸颤颤又巍巍,雪白大腿挂着红绸带露出半个雪白的臀瓣。
她莲步轻移,宛若翩翩起舞,只是姿态确是十分的泼辣魅惑。
只见她爬上小圆桌,双腿跨在西门庆之间,如观音坐莲、噗!
幽幽曲洞吞下那胯间之物。
「啊——」
昂颈高歌,她的身体动了,一如天女散花,又如疯魔乱舞。
噗叽!
噗叽!
这次不同的是,西门庆被潘金莲这疯狂的女人压在了下面。
在她疯狂的摇晃着身体的时候,那一对硕大的乳房,白的耀眼。
那曲洞夹着那根粗昂之物,上下翻飞,好像永不止境。
突然间、潘金莲啊啊地尖叫起来,西门庆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这个女人总算过瘾了。
*** *** ***
与此同时,床榻之上的向金钰也陷入疯狂状态。
那橡胶阳具以肉眼跟不上的速度,不断地抽插,唇肉翻飞,尿液喷贱,小嘴更是嘟嘟嚷嚷着。
「要来了,唔唔……要来了……」
*** *** ***
梦境中,潘金莲『啊啊啊』大叫,娇躯上下幅度更猛烈了,带动小圆桌也跟着颤抖不停,好像要散架似的。
小圆桌开口道。「呜呜,二位,快点结束吧,在不结束,我的四条腿都要散架了,还有你们这样真的辣眼睛。」
小圆桌很无奈,本来它是就餐用的,没想到受了无妄之灾。
潘金莲是听不到小圆桌的心语了,不过她知道要来了,这一次她简直酣畅淋漓,好不自在。
感受到身体传来一种麻麻酥酥,由内至外的快感衍生,潘金莲娇躯微微抬起,然后向下狠狠一挫、那雪白的臀瓣就落下来了!
噗叽!
砰!
咔擦!
啊——呃——无数的音符汇聚在一起,简直就是大杂烩。
那、阴道贯穿阳根,穿插压迫液体的噗叽声十分清晰传来。
而那、臀瓣跟西门庆肉体碰触的声音也紧随而来。
那一腚的重量超出小圆桌的极限,在小圆桌的悲鸣声中,彻底散架了。
身体猛的下坠,潘金莲惊叫出声。
下面的西门庆最惨,闷哼着显示出他的痛楚,头一歪昏了过去。
潘金莲发现自己还坐在西门庆身上,连忙起身,一抹下面,怎么会有血?
这血是?她俏目朝着西门庆下面一瞅……
「断了?」
小嘴不由吐出两个字。玉手摸了摸带着血迹,依稀感到体内好似……有异物?
有些茫然,这断了……就断了吧,关键是那断了一截去了哪里?
幽幽醒来的西门庆,正好听到『断了』两字,他瞧向自己的下面,脸色突然惨白。
他伸手猛的抓向潘金莲,怎奈怒火攻心,手也失了准头,想抓她的臂膀,没成想却抓住潘金莲胸前那对豪乳。
双手一捏,又滑又腻,又挺,又大,他眼睛瞪得老大,嘴一张、噗!
一口鲜血喷出来。
「好大……啊!」
西门庆、亡!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可怜的西门大官人,一语成箴。
血又喷了潘金莲一身。
为什么说『又』呢,详情请看前几节。
啊——潘金莲大叫一声。
*** *** ***
—时间回到几秒钟前。
床榻之上的向金钰手抓橡胶阳具疯狂抽插。
倏然,橡胶阳具在她手中拉长,当橡胶阳具即将脱离她的阴部的时候,向金钰微不可查的一顿,然后,直贯而入。
噗!
那昂长粗壮的橡胶阳具第一次尽根而入,只留下一个微不可查的、底盘。
梦幻和现实似乎出现了重叠。
潘金莲大叫一声。
而床上的向金钰『腾』的跳了起来。
「啊——」「好多血……呃,终于醒了?!」
向金钰醒悟过来,这该死的梦终于醒来了,她小手掩着通红的小脸,似乎还沉浸在梦里。
浪荡源于内心,矫情出自本色。
再怎么疯狂,那只是梦。
当梦醒时分,她还是会羞涩的。
床单上有一滩水迹,那是向金钰留下的尿液和淫液。
当情绪波动平稳,那娇小身躯缓缓瘫软在床上,消瘦的香肩耸动着,向金钰把头颅埋在大腿间抽泣起来。
「呜,我不要做这样的梦……呜呜,我这是怎么了……」
浑身赤裸,小麦色的肌肤闪烁细微的光辉,看到这里,窗外的苏三摇摇头、虽然夜色弥漫,屋里很暗,向金钰,任凭那无限美好地春光裸露在外面,苏三甚至能看到那凄凄芳草丛里的晶莹露珠,还有那橡胶阳具卡在她的阴部的轮廓。
心道,这小妮子心蛮大的,到现在还没有发现,却只顾着哭了……
不过,「幻梦淫」倒是离成功又近了一步,这点苏三的心总算放下了。
再次摇摇头,黎明之光即将破晓,苏三就算是铁打的人也困了。
这一天过得真是波澜壮阔,跌宕起伏啊,还有一个叶柔不知道会怎么折腾呢?
苏三痛苦的揉揉头发。
得,先去偏房找个地方睡觉吧!
第十六节:(警察查案)
卧室,女人的抽泣声逐渐减弱,最终消失。
虽然是一个梦,但依旧让人疲惫。
这种疲惫不是源于体力,而是来自精神上的。
一个梦,使得向金钰身心俱疲,她就这样蜷缩着睡了过去。
至始至终,大腿根凄凄芳草丛隐藏的橡胶阳具,向金钰都没有察觉到。
这显示出,向金钰精神受到的有多深。
*** *** ***
翌日,阳光明媚,天空碧蓝。
时光飞快,转眼就快晌午了。
小小庭院,仿佛超然于物外,依然显得宁静。
铃铃铃~如果不是隐隐有铃声传来,这份宁静还会持续。
床上,娇小玲珑的赤裸娇躯胡乱的蹬着小脚丫,跟闹情绪似的。
小脸有些苍白,隐约还能看到两条泪流下来的痕迹。长长的眼睫毛颤抖着,极不情愿地张开眼睑。
虽然屋里挂着窗帘,但依然抵不住一缕阳光照射进来,恰好打在她的身上。
在阳光的照射下,精致、宛若蝴蝶般的锁骨,麦芽色的肌肤,像是铺上一层金黄。
一只手臂伸出来,探向床头柜,然后摸索着拿起还在响个不停的手机。
看着屏幕上显示熟悉的『老公』两个字,向金钰不知为何突然间从睡意朦胧中清醒过来。
紧接着小脸一绷,好似有些委屈、又有些复杂,情绪隐晦在其中。
「歪,老公……」
「喂,亲爱的老婆,你在干嘛呢?」
手机中传来熟悉而又亲热的问候,向金钰又是感到温馨又感到有些……不自在?
她不由得将贴在耳边的手机往外移了移,脑海不知想起来了什么,不由的开口。
「没干嘛……我刚睡醒。」
这句话说完,向金钰觉得自己语气好像不对,可又不知原因在哪?
「小懒猪,都几点了还睡,老公上午的工作都快结束了。」
听到手机里传来宠溺的话语声,向金钰终于知道自己的语气哪里不对了。
换做以往,她不会语气那么生硬,当老公问她在干嘛,她会亲热的道,老公,我想你了或者说,宝宝在睡觉呢,老公。
「几点了?」向金钰迷糊的开口。
「咳,老婆你不止是小懒猪,还是小迷糊,现在老公告诉你,现在是阳历8月23号上午10点58分。」
「啊?我睡到现在?」
「亲爱的老婆,你真是小迷糊,老公真想打你小屁屁,哦,老婆你是不是熬夜了,告诉你,熬夜对一个女人不好的。」
手机传来叨叨絮絮一大堆,都是对她关爱的话语,向金钰却是没全听进去,好像想起来什么,情绪一下子失落起来。
记忆荡起,向金钰这才发现自己不着片缕的躺在床上,她把手机贴在耳边,弯下腰把床下的薄被拽上来遮住自己的身体。
仅仅几个微小的动作,向金钰的心跳频率加快不少,眉头微皱,隐隐觉得有些不对,但到底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
以至于手机对面老公说的什么,她都没听进去,回想起昨夜的梦,向金钰现在只想赶快结束对话。
好在手机那边,她老公好似也忙于工作,只听手机传来。
「老婆,时间不早了,我不跟说了,你在家要乖乖的,老公最多这三两天就回家了,哈!」
「你……要回来吗?」听到自己的老公即将回家,向金钰喜忧交加,情绪复杂。
「咦~老婆你不高兴吗?」对面传来老公怀疑搞怪的声音。
「没,没有。」向金钰慌忙开口。
「那,老婆,没什么事,老公先挂了。」
「老婆,真挂了啊,老婆再见!」
「嗯?」
当嘟嘟的话筒声响起,向金钰这才对着挂掉的手机开口道,「再见,老公。」
*** *** ***
陌生的城市,高耸的办公大楼,其中的一角,一个中等身材的男子手机攥着手机,脸上带着一种叫幸福的笑容。
「老婆老婆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啦啦啦,咦不对啊,怎么没说老公再见呢,哎,算了,等回家再找她算账,哼。」
男子自语着,俨然不知家中已经炸了锅。
*** *** ***
床上。
只见向金钰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将薄被像浴巾一样围在身上打了个节,薄被紧贴着身子,展现着无与伦比的诱惑力。
踩着小脚丫爬下床,弯下身子翻找起来。
心跳频率再次加快,喉咙有些冒火,体温好似也不正常起来,向金钰略微停顿一下,小手搁在自己的额头试了试体温,自语道。
「怎么回事,我这是感冒了吗?」
摇摇头,又觉得不像,脑瓜子温度是有些偏高,可头不痛啊!
于是,身影又继续翻找起来。
啊!?
突然间,一声娇呼从她口中喊了出来。
这是什么?
看到床笫之间那奇形怪状的物品,向金钰捂着小嘴,眼神带着惊恐。
这物品……她虽然没真正见过却……认识。
她惊恐的原因是,自己的家里怎么会有这东西?
向金钰惦着小脚丫来到门前,见门锁没有撬动的痕迹,小心肝才稍微平复下来。
小脚丫小心翼翼地靠近,似乎下了很大的勇气弯腰将那物品握在手里。
「唔……」
当手抓起物品,那种弹性中带着的阳刚,忽如其来,向金钰娇躯忍不住一颤,情不自禁就哼出声来。
心怦怦乱跳,想要扔掉却带着一丝不舍,那种矛盾的心理,无限蔓延着。
「这……是怎么出现的……?做的好逼真……好有……弹性……啊?」
莫名的话语,前一句还在质疑,后半句就变成了好奇,如果苏三在的话,心里肯定很欣慰。
因为这是『幻梦淫』导致的她性格转变的节奏,而只有向金钰蒙在鼓里呢。
不管如何,向金钰最终还是将手中的物品收到床头柜抽屉里了。
但是,她身子依然在床笫间寻找着什么。
当她手中捡起一个皱成团的白色物品时,向金钰小脸皱了起来。
「我的……内裤怎么变成这样子了?唔,好难闻?」
手中的白色物品随着她手的拉扯,变成一条小内裤,只是内裤皱的厉害,还有斑斓跟难闻的味道。
向金钰俨然不知昨晚她干过什么,连她都有些嫌弃的将手中的内裤扔在一边。
「算了,一会洗洗,再找一条新的吧。」
自言自语着,从新找了一条,向金钰准备为起床着装准备。
「怎么?」向金钰小脸一变,脚步一个踉跄,要不是离的床有些紧差点就摔倒在地上。
即使这样,那薄被围着的娇躯直接脱落,麦芽色肌肤全部暴露在空气之中。
正套在一只大腿上的小内裤,向金钰终于发现了体内的物品,微微低头,她的喉咙越发干燥,惊恐万状的小脸和娇艳欲滴的双唇,一副惊弓之鸟的样子。
「这是什么?」
顺着目光,伸出去手摸向私密处,一把捏住。
「呃呃呃……喔……」
这一下就跟捅了马蜂窝一样、酸的、甜的、苦的、辣的、痛的、痒的、鼓的、爽的、美的、惊的、吓的、千般思绪齐齐涌来。
那真是说不清道不明啊?
当房间里的钟声敲响十二下的时候,向金钰这才缓过神来,开始检查自己的身体。
凄凄芳草地私密处仿佛盘踞着一个庞然大物,它没有经过此地主人的同意,占山为王,叔叔可以忍,婶婶可以忍,向金钰不能忍。
心里说不清道不明什么滋味,也说不清是害怕还是紧张,还是……有那么一点的……喜欢?
怪不得从醒来后就觉得自己的身体不对劲,原来都是来自体内的……这个物品?
不管如何,要把它从体内取出来,这是向金钰如今的想法。
手伸过去,就像剥皮的包子,将外表的大阴唇分开,入目之处,一个硕大的根部显露出来。
「呜……」
绕是向金钰心理有所准备,也不禁惊叫出声。
有这么一个故事,说,曾经有个土财主去城里吃饭,结果吃坏了肚子就去上厕所。
城里的厕所都带盖的,土财主不会用。傻眼了,而肚子又憋不住,最后只好拉在一张纸上。
方便完后,土财主随手就把纸包起来,隔着窗户扔出去。
没想到,嘭的一声,全砸在玻璃上,土财主楞眼了,原来窗户上的玻璃太干净了,他还以为开着窗呢?
结果,土财主就找到一个服务员掏出二百块钱,指着窗户那一坨坨粑粑让他帮忙清理一下。
服务员歪头看着窗户,也愣了一下,把土财主给他的二百块钱塞回去,紧接着又从自身口袋里取出二百块钱塞给土财主,开口道。
「大爷,我不要你钱,我给你二百块钱,你就告诉我,你是怎么拉上去的……」
怎么拉上去的?
呱呱呱……
大爷头上飞过十二万只乌鸦,求大爷的心理阴影面积有多大?
而,向金钰现在就如那个故事中的服务员。
看着自己的下体,那硕大的……橡胶阳具。
「这么……大?是……怎么……进去的?」
求向金钰的心理阴影面积有多大?
再求大爷的心理阴影面积大,还是向金钰的大?
*** *** ***
金钰眼中闪过丝丝诧异,橡胶阳具是很大,她却丝毫没觉得难以承受,只是略有不适,倒是在她小手摆弄下有了一丝满满的蟾酥感。
这小女人脑瓜子想的也简单,既然能进去,那么就能出来不是,所以向金钰也没有太慌张。
毕竟黄瓜断在里面的事情她也经历过,也算是驾轻就熟了。
贝齿咬着性感的嘴唇,眼眸中闪过一抹决断,下一刻,向金钰的手抓住橡胶阳具的底盘,使劲拽了起来。
「呃呃……」
小手几乎陷入三分之一,小脚丫踩在地上不断的打着筛子,脚趾也跟着颤抖,向金钰小脸胀红,眼眸中的决断化作恐惧之色。
这……橡胶阳具陷的太深了,加上软中带硬的弹性和滑不溜丢的液体捣乱,想要拔出来,却是很难,向金钰憋着气,继续用力、她能感受到,橡胶阳具可能是卡在身体的某个点,而只要突破这个点,就会拔出来。
事实上,向金钰的猜测没错,这橡胶阳具底部确实有一圈稍微鼓起螺旋体,这是制作的时候,模具的胚胎造成的,也就是这橡胶阳具成型的一个最后步骤。
当橡胶阳具的底盘在她的拉拽下终于露出一丝峥嵘,橡胶阳具的螺旋体即将脱离她的体内、然而,她还没有从憋气中缓过劲来……
咚咚咚——咚咚咚——她家大门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那敲门声仿佛像一面大鼓敲在她的心上,小手一抖,那刚露出头的橡胶阳具『噗呲』一声再次滑入她的体内。
好可惜,那一圈微微鼓起的螺旋体就要脱出来,却被敲门声打断了。
心里来不及惋惜,一股可怕的肿胀和酸麻便猛的涌上心头,那种说不出是难受滋味根本就难以抵挡,向金钰几乎下意识的叫了出来。
「啊——唔唔唔唔——唔唔——」
向金钰倒在床上,小手捂着嘴,生怕被敲门的人听到。体内似是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咬她的身体一般……
向金钰很想张开嘴发泄出来,但听到不断地敲门声,她只能强忍着,开口喊。
「等……一下,马上就来……」
「唔……」
向金钰嘴里呻吟着,慌乱而又麻利的将衣服穿好,又在一边的衣柜上的镜子照了一下。
简约风格的碎花连衣裙穿在身上,显得淑女形象十足,小脸泛着红晕,满满的青春活力。
眼神微微瞄了一眼镜中的人儿,觉得没什么破绽,即使体内有那橡胶阳具也不怕被人发现,向金钰这才放下心向外走去。
「唔……」
当打开卧室里的门,走到庭院一半的时候,向金钰控制不住的闷哼一声。
她这才发现,那橡胶阳具并不是和她想象的那么简单温和,简直折磨人的神经。
又酸又麻,又痒又胀,说难受又有满足感,心还怦怦直跳,嘴止不住想叫。
这可把她折腾的……
忍着各种难受,向金钰打开大门,刚要说话就有些发愣。
「您好。」
「你……好。」
看着门外两男一女,都是身穿警服的装束,向金钰完全没有想到敲门的竟然是警察。
「你们是……」向金钰小脸疑惑的问道。
「哦,不好意思,我们是烟雨市刑警一队的,我叫王强,这是我的刑警证,那两位是我的同事,您不要担心,我们只是过来简单的询问一些问题。」
向金钰扫了一眼王强手中的证件,知道人家没有说谎,刑警一队,她也曾听说过,又扫了一眼那二人,男的没什么印象,至于那女的……
那不是刑警队有名的警花叶柔嘛。
向金钰认识叶柔,完全不是意外。
毕竟电视上经常报道她的事迹,还有叶柔是烟雨市十大美女之一,更有『淫贼』克星的头衔,深得女性的拥戴,所以烟雨市女性不认识叶柔的几乎没有。
就当向金钰思绪飘飞,王强的话语再次传来。
「请问您是这房子的户主吗?」
「呃,我是。」
「那请问您是一个人住吗?」
「不……不是。我是和我……老……呃,丈夫一起住。」提及老公,她的丈夫,向金钰情绪有些复杂。
「能说一下你和你丈夫名字吗?您不要误会,我只是例行公事询问一下,没别的意思。」
「我叫向金钰,我的老公叫谢东强,我们是去年年底结了婚。」
「呃,那恭喜二位了,那个向女士,我们能进您家看一下吗?你不必担心,是这样的,我们是想问一下你家隔壁的那家的一些事情。」
「没事,进来吧!」在大门外老站着,向金钰也觉得不好意思,身后那两位虽然不言不语,可毕竟叶柔,向金钰认识啊。
于是就把他们三人请进门来。
「你们喝什么……我给你们拿?唔……」向金钰急步向客厅走去,这一急倒是忽略了身体的反应。
好在她的手腕被拽住,还没来及反应,就感受到一股英姿飒爽,声音很冷却很清脆的女声。
「向女士,不用麻烦,我们只是在院子里转转。」
「啊?好的。」轻轻拽出叶柔拉着她的手,向金钰低头说道。
「向女士,你的……手很热,是感冒了么?」
叶柔的侦查能力很敏感,一个简单的拉手都好似能察觉到什么?
「热吗?我……不热……哦,不是,我是说我没感冒。」向金钰手交叉在一起,搁在小腹位置,不自然的说道。
叶柔眼神一下敏锐起来,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这女人……有问题?她正要再次询问。
「叶姐,你不是叫我们来查那个什么……苏三的事么?怎么又……」
王强及时打断叶柔,说出这么一番话来。
一听到『苏三』两个字,叶柔脸色嗖的就变了,冷如寒冰,那身警服裹着的高耸胸脯因气愤而剧烈颤抖着。
「苏三——」贝齿几乎咬着吐出两个字,叶柔彻底把向金钰的事给忘了。
咳咳!咳咳!
庭院中两个大男人剧烈咳嗽起来。
就连同为女人的向金钰也不由一脸羡慕自惭。
偏方的一个隐秘的角落,苏三恰好能看到,更是出了一身冷汗。
光那咬牙切齿的模样,就能想象出叶柔恨他到何地步,不过貌似她被强暴的那幕被她隐瞒了,看来好坏参半。
这倒是让他心稍有平缓。
庭院中。
王强扭过头根本不敢看叶柔,指着对面的那股墙,尴尬的开口道。
「向女士,你这隔壁的邻居,苏三,你认识吗?」
「我……认识。你们……他怎么了?」
叫王强指着那股墙,提及苏三,向金钰脸色又红了一丝,心道,我何止认识。
「哦,也没什么,昨日他家进贼了,我们来调查一下,向女士昨天有没有听到有什么异常情况?」
「进贼?他家有什么可偷的?」向金钰惊讶开口,不过看到王强询问的表情,她意识到还没回答人家的问题呢。
于是继续开口道,「我昨天还真没有听到什么?」脑海却泛起回忆,昨天自己在家看了一天的『金瓶梅』,即使有异常,她也不知道。
「那向女士对苏三这个邻居有了解吗?」
「我……对他不熟。」她的话语带着一丝尴尬。
「那您肯定也不知道他去哪了,好了,谢谢向女士的配合。」
王强一本正经的合上记录的笔记本,老样子这次来访即将结束。
「打扰了,向女士,那个,叶姐我们走吧!」
王强对队友打声招呼。
「等等,你的意思是说,苏三失踪了?」
向金钰不知为何突然就说出这么一句话来,说完就后悔了,她跟苏三不熟,问这个不是多此一举么?
「嗯,自从昨天晚上有人见过他,早上就再也没人见过他。」
王强倒是没有察觉什么,他只是作为一个执行者,有什么说什么?
而叶柔、「向女士,不是跟他不熟吗,问这干什么?」
「不干……什么?叶警官,我只是随便问问。」
「你认识我?」叶柔眼眸逼视着她。
「谁不认识你,叶柔叶警花,烟雨市十大美女之一,『淫贼』的克星,全烟雨市女性的拥戴者,我还是喜欢叫你叶警官,你身材真好,穿这身警服真好看,对了,我还是你的粉丝呢!」
向金钰眼神闪着小星星,似乎打开了话夹子,对着叶柔崇拜的说道。
「哦,谢谢!」
叶柔的眼神稍微柔和,女人再冷傲,面对夸赞,心里也是有小欣喜。
经过这么一赞,叶柔再也不好意思冷傲下去,只能摆手扭头继续走路。
向金钰自然要把他们送到门外,本来与自己的偶像打了招呼,她非常兴奋。
可是走着走着,还没将人送出门外,那种酸酸麻麻无比剧烈的袭来。
她能感到内裤湿了,有一只小虫子顺着大腿根往下爬,那是?
向金钰知道,那是有液体从里面流了出来,想要阻止,可人还没送走呢,只能就这么忍着酸麻,跟在他们身后。
「唔……」
闷哼声不自禁从鼻翼哼出,走过的地面留下一溜的水迹,向金钰生怕三人回头被发现端疑。
场面刺激,有惊无险,当看着三人离开,向金钰关上门,整个人彻底瘫软在地上。
哧哧……
下身传来阵阵的水流声,向金钰再也忍不住,尿液哧哧地喷洒、原来,刚走过的地面上水迹,不是别的,竟然是她的尿液。
本节完。
第十七节:(转变)
「叶姐,我们回去吧,你让我们查,查也查了,目前只能这样了。」
出来后,王强三人坐在叶柔的悍马车里,表情很无奈的道。
「是啊,叶姐,这偷盗的事是警察管的,我们可是刑侦队啊,是不是高射炮打蚊子……」
一边那个男的也开口抗议,见叶柔瞪他,声音逐渐微弱起来。
「宋云山你给我闭嘴。」
叶柔气势愈加逼人,不,确切说,她的冷艳更加动人。
经过和苏三的阴阳交融,她的身形不管内在还是外表都趋于完美,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哪怕站着不动,也让人不敢逼视。
「今天,你们两个那也不许去,给我盯着这里,我一定要找到那个苏三……」
「叶姐,这样不大好吧?你拉我们两个过来是查他家的偷盗的,现在却让我们找人?还有叶姐这偷盗的案例不归我们管,也没有报案,这我们是属于违法行为啊?」
王强面露难色道。
「知法违法,罪加一等。」宋云山紧接着跟了一句。
「你们都给我闭嘴,有什么事……我担着,呃——」
叶柔娇喝一句,可能触到什么,最后闷哼着,玉颜露出痛楚的表情。
丰满的胸脯撑着绿色的警装,上下耸动,纽扣都向两边咧着,都快要断了。
宋云山咧着嘴,眼珠都要掉出来了,还是王强打了他一下,他才醒过神。
咳咳开口道。
「叶姐,你怎么了?」
叶柔将手搁在小腹间,又想起苏三来,这玩意他竟然敢弄在她的身上,好难受,见到王强询问,她只好开口道。
「没……没事……那个你们先下车,记住,今天就呆着这,看到……苏三……马上给我打电话。」
「……」王强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叶姐,要不王哥先在这里守着,看你脸色不好,我陪你去看看吧?」
宋云山憨憨笑着说道。
「你给我闭嘴,下去。」
「……」
看着绝尘而去的轿车,王强拍了拍宋云山的肩膀,道。「云山啊,有时候我挺佩服你的……哈哈。」
「强哥,别夸我了,今天叶姐脾气好大。」
「哟,连你都看出来了?」王强沉思道,「这苏三是怎么惹了叶姐的,每次听到苏三的名字,火就上来了?」
不愧是刑侦出身,王强从一些微末细节都能看出一些别人看不懂的问题。
摇摇头,不管怎样,今天是要在这里呆着来,天气炎热,二人索性找了个阴凉地方呆着去了。
*** *** ***
「呃呃……唔唔……唔……」
噗呲……
房中传来一阵阵让人心惊肉跳的闷哼,显示出声音的主人极力压抑着。
「啊!」
当声音中带着解脱般的嘹亮传出、只见,声音的主人、向金钰半依在床上,小手中多了一根雄壮之物。
这正是她体内的那根橡胶阳具。
此时的向金钰,小脸带着细汗,神情有着解脱般释然。
良久后,她才起身,打量着手中的橡胶阳具,娇躯不由的颤了一下。
绕是她心里已有准备,但还是被吓了一跳。
手中的这根橡胶阳具,跟她先前搁起来那根,模样相同,可又差别很大。
怎么说呢?
向金钰将梳妆台抽屉打开,拿出她藏在里面的那根橡胶阳具。
两根橡胶阳具拿着手中,沉甸甸的、两者形态迥异,跟孪生兄弟一般,唯一的差别就是大小粗细不一样。
大的雄壮威武,小的短小精悍。
向金钰比量一番,不知怎的,心怦怦直跳,小脸一红,看她的模样想扔掉又带着不舍。
女人的心思本来就难猜?
可能是感觉到肚子饿了,或许别的原因。
最终,向金钰将两根橡胶阳具搁在抽屉里去了。
经历几番折腾,身上的衣服又脏了,免不了又是一番春光乍泄,穿衣打扮。
*** *** ***
匆忙地胡乱做了点饭,小口吃着。
女人哪怕肚子极饿,也不想失去矜持,向金钰就是这样的人。
不过,再饿的女人也吃不多,也就饱了,向金钰也属于此类。
怪不得她的体型娇小偏瘦,原因竟是在这里?
吃完饭后,向金钰略作休息,随之便进行日常的房间清扫工作。
刷碗、洗衣、清扫……
一丝不苟,将客厅茶几抹的铮亮,向金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慵懒的坐在上面。
眼神飘向屋外,衣架上挂着刚洗的衣服,一时陷入了沉思……
向金钰姊妹五个,她是老幺。
土生土长的向阳村人,也免不了生男传宗接代的恶俗。
原来她的父亲一直都想生个带把的,直到第五个,也就是向金钰出生,就此断了希望。
她的母亲因为连续生了四胎,等再生下向金钰后就死了、这一下断绝了她父亲的希望,可怜的向金钰遭受了无妄之灾。
从出生到懂事的那天起,她知道了什么是人情冷暖,世态炎凉。
时光飞逝,岁月如梭。
姊妹五人相序长大成人,说起姊妹之间的感情,沙发上的向金钰微微叹气。
君子之交淡如水,姊妹之心如路人。
所以,与其在家里受冷落,能自食其力的她有了自己的想法。
于是,就有了现在的家。
说起家,客厅里沙发上的向金钰脸上有了一丝温馨,也有一丝小小的无奈。
农村不像城里那么发达,农村人也不像城里人那么有头脑、阴险、狡诈。
当时的向金钰哪怕能自食其力,但仅仅局限于一个小小区域里,想挣脱却没有门路。
最可恨的是,她的父亲自作主张收了人家的彩礼,等于把她卖了。
那时候,她绝望、她痛苦、甚至想过去死。
直到峰回路转,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
当向金钰跟那个买她的男人见了一面后,就有了现在的家。
初次见面的时候、向金钰现在也分不清是对那个男人印象怎样,是爱还是不爱?
只是心里没那么讨厌。
就这样,农村人的淳朴和农村人先结婚再恋爱的习俗,向金钰结婚了。
向金钰一直想摆脱家里的束缚也达成了,家从村西头搬到了村东头的新居。
结婚后,二人相敬如宾,感情也随之提升,丈夫谢东强十分宠溺她。
这让向金钰感到幸福,一度以为这就是爱情吧?
可是如今、坐在沙发上的向金钰,有些恍惚、这是爱情吗?
她的内心动摇了。
「唉?」
摇摇头,小手搁在头颅两边太阳穴上揉了揉,心道,我这是怎么了,胡思乱想些什么?
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下午四点多了。
「去村里的小市场去买一些吃的,奇怪?我记得冰箱明明是满的,怎么什么都没有了,难道是我记错了?」
钱包搁在卧室里,向金钰起身边走边嘀咕着,她倒没怀疑家里的吃的是被某个人给偷吃了。
*** *** ***
有些剧情还是需要作一些铺垫,因为凡事都要循序渐进,菊花锁……啥的都会有,但要慢慢来。
毕竟苏三现在算起一个小白,不能一上来就捅人家菊花吧,这些都要苏三来慢慢的发掘。
看的仔细的人想必知道,前几章略微提了一些关键词句,像什么,原来没有想不到只有做不到、想象无极限、这些都是模糊的提示、暗示。
剧情还要等苏三的『幻梦淫』成功后才会彻底展开,看的仔细的淫友想必知道『幻梦淫』是需要七日,意思也就是说这七天向金钰每天都要经历一次梦淫。
虽然说有些虚幻做爱,但这很重要,这关乎向金钰今后性格转变的里程碑,也关乎着剧情发展需要。
具体如何,不便剧透,请各位淫友拭目以待吧!
言归正传,继续正题。
*** *** ***
卧室里。
向金钰略微整理一下衣装,一身天青色长裙,秀发扎成马尾,露出麦芽色健康的脖颈,身段虽然娇小,完全不像结过婚的人,倒是像个没长大的萝莉。
梳妆台抽屉拉开,拿出一个女式包,她已经做好外出的准备了。
踏着轻巧的步伐走出房门,就待关门,向金钰突然犹豫了一下。
小手搁在门把手上,门缝一会大一会小,想关门又打开,可见向金钰内心在挣扎什么?
小脸也在不断地变幻,时白时红、最终好像下了决心一样,打开门跑进屋里。
一把将梳妆台最下面那个抽屉打开,眼眸盯着那两根她藏在里面的橡胶阳具。
「我怎么……会想……那样……会不会被人……发现?」
向金钰自语着,小手交叉在一起搁在小腹摩擦着,好像在决定什么?
「要不……算了……试试?」
还在犹豫,可小手却情不自禁的就把抽屉那根短的橡胶阳具攥在手里。
心却在纠缠不休,就这一次,就一次。
很快她就动了,撩起长裙将自己的小内裤脱下来,将橡胶阳具探了进去。
原来她刚才回到房间竟然是为了这个!
怪不得如此纠结,这个世界的道德观是成形的,也是共同的,向金钰也不是没有羞耻观的人。
如果没有遇到苏三,没有「幻梦淫」经历两次梦境,向金钰是绝对不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的。
这只能说,造化弄人。
向金钰皱着小脸,起先眉头紧皱,紧接着缓慢舒展,最终化作释然。
等她的小手离开,挺直腰肢,那橡胶阳具已经不见了。
她弯着腰肢,瞄了一眼自己私密处,两片阴唇如蝴蝶翅膀合在一起,橡胶阳具完全陷入其中,才放心,又重新将小内裤穿了上去。
小心翼翼地走了几步,感觉没什么不妥,这才施施然走出卧室。
再走出庭院,关门、向集市走去。
*** *** ***
躲在偏房的苏三正在打坐调息。
达到『修精之境』之后,因为体质改变,骨骼扩大,在外人看来他也就个子高了。
其实不然,他等于伐精易髓,脱胎换骨。
虽然如今还是那副骨瘦嶙峋皮包骨模样,但是气色好了很多。
想要皮肉充实起来,不是三天两日就能恢复的,还需要一些时间。
这个急是没用的,现在他只能耐心保养了。
好在这里是向金钰家里的偏房,一般情况下她是不会过来的,这倒成了苏三的临时之所。
*** *** ***
向阳村。
经过改革开放,农村逐渐向城镇靠拢。
当然这和科技、经济和社会前进的脚步分不开的。
再者,就是向阳村距离城镇比较近、随着人口的增长,围绕着烟雨市的中心逐渐扩展。
向阳村、逐渐的演变成烟雨市的外围,也就是郊外!
可能不用几年,估计就会成为烟雨市的开发区地段。
向阳村原住民不多,却有很多像苏三这样的务工外来人员选择这里。
以至于原来偏僻的乡村,人流量大幅度增加。
大多选择这里的,图的也就是房租便宜,当然还有一部分人是因为这里的环境和空气好。
所以,向阳村小集市就这样形成了。
每天的下午两点以后,向阳村中心的宽阔地带,小摊贩还有本地村民陆续的摆出自己要卖的杂货。
熙熙攘攘,一副热闹景象。
向金钰伴随三三两两的人流,向前走去。
人流中,向金钰一身天青色长裙,马尾摇摆,露出了两鬓粉嫩脸颊,还有柔美的颈项,身段亭亭,强装镇定地小脸显得整个人的气质立马一变。
美是美了,也吸引外人的眼球,可就是给人一种生硬、不苟言笑,生人勿近,熟人勿扰与高高在上的压迫感。
这让行人不觉就远离她,潜意识不想理她太近。
还有本来一个村的跟她相熟的人想跟向金钰打招呼、说几句客套话,见此马上没声了。
更有甚者,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不断地盯着她,议论纷纷。
「这是老向家那个老幺吧?前几天还见过一次,怎么感觉今天变的陌生了?」
有人开口道。
「拉倒吧,你这哪是陌生,应该说是……对,气质变了……」
又一个人接过话语道。
「咦?狗剩,你这娃子……说到大妈的心口里去了,本想跟小鱼儿说几句话,瞅了一眼,都把词给忘啦。」
一旁的大妈唠叨着开口。
「大妈,都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不要喊我小名……多难听。」刚刚那个口中说气质的男子一脸无奈的样子。
「好,不说了……那个什么……狗剩啊?」
「大妈,你还说……」
这些小插曲,向金钰没听见,她已经走远了。
沿着一个个摊位,向金钰就连自己也没发现她一直踩着小碎步,不急不缓,脚步跟尺子丈量一般。
她现在心有些乱了。
怎么每个人看她都带着一丝诧异的目光?
难道……自己的秘密被发现了吗?
可又觉得不像,她可是记得那根橡胶塞进下体后,她还特意往里顶了顶的。
再说了,她本人依稀能感受到橡胶阳具在体内的位置,根本不可能掉出来的。
那种浓浓的充实感时刻伴随左右,特别是在这繁华的集市,好刺激啊!
可是,为什么会有人用异样的眼光看我呢,难道是我的表情有问题?
想到这里,向金钰谨慎起来,详装自然,一副清冷,若无其事,平静如水的样子。
实则内心确是颠荡起伏,根本没有外表那么平静。
长裙之下,小内裤正中亦然透出湿迹,阴道中那橡胶阳具随着她的走动,时刻发生着奇妙变化,挺翘的臀瓣一直处于紧绷状态,可见向金钰的紧张、然而橡胶阳具在阴道实在太刺激了,向金钰能保持外表正常,却不能控制体质的反应。
起先整个身心充满了浓浓的充实感,精神一直处于亢奋状态,又满足又刺激,向金钰还没觉得什么,坦然自若。
时间长了,那种充实感夹杂着一丝、一许的既酸又痒又麻伴随而来。
向金钰感觉身体都要控制不住,自己走路都没力气了,额头冒出层层细汗,蛢命的控制再控制,才勉强没有失态。
她现在有些后悔自己的决定了,可是已经晚了。
步伐移动更加缓慢了,使她看起来不像买东西的,更像一个散步的游人。
如果说以前向金钰是冷淡、生人勿近。
那现在就像雨后天晴倒映碧空天青色的荷塘中的亭亭玉立青莲,一股本有的妖娆展现出来,令人怦然心动。
一个浑身散发出女性荷尔蒙的雌性自然吸引更多人的关注。
小集市难免有些个别男性,看的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幻想如果一双手蹂躏在这小女子身上,结合眼前看到的妩媚,那真是回味无穷?
更想象占有她的情形,花开花落颤微微的娇小身段,这小女人天生那种麦芽色的肤色,在农村里眼里这是属于健康的标志,真不知道褪尽她的衣裳后又该是怎样的一幕,真是令男性蠢蠢欲动。
这种目光更令向金钰举步艰辛,心慌意乱。
「向家媳妇!」终于,向阳村里跟她相熟的大妈忍不住上来笑呵呵跟向金钰打招呼。
「大妈,您好!」
向金钰随即回礼,只是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有些心虚。
集市嘈杂声太大,几个大妈的兴趣,显然都在那个摊位上的菜便宜又新鲜而议论不休。
倒也根本没有留意到向金钰的异常,这让她稍微自在了一些。
一伙人除了跟她打声招呼后,没一会围在一个摊位上跟小贩讨价还价,愣是把向金钰给忘了。
向金钰摇摇头,马尾辫跟着晃动,独自一人在这集市逛了起来。
毕竟体内那只橡胶阳具作祟,有人都已经逛了好几圈了,向金钰才走了半大圈。
手中也多了几个购物袋,看到想买的就买下来,倒是没花多少钱。
东西还没买齐,所以不多,向金钰还要继续,看她表面平常,只有她自己体会到,什么叫寸步难行。
裙中,两条腿不时的抖一下,就跟机器有了故障似的,控制都控制不住。
阴道那股充实化作酸痒,莫名的液体终于突破内裤的防护渗透到大腿根,就像一个小虫子慢慢的爬呀爬,弄得她痒痒的难受死了。
总之,现在的向金钰浑身不得劲,私密处痒,大腿痒,脸发热,嘴止不住还想叫……
更甚、小胸脯那两颗蓓蕾,她都能感觉出……硬邦邦的、好想捏一下或者揉揉?
可是集市上这么多人,她哪能干出来,只能强忍着。
逛到一个比较冷清的摊位前,一个老翁坐在摊位后面闭眼,貌似打盹,旁立着一块牌子。
上面写着;《龙湖河畔,野生黄鳝……》下面还有几个字,向金钰站的位置恰好是夕阳反射之处,她没看清。
待她挪着小碎步,好奇的换了一个方位再次看去、
《龙湖河畔,野生黄鳝……便宜卖了。》
「噗!」
小嘴再也忍不住,笑了。
这牌子上前面几个字给人一种大气上档次,后面就有些滑稽了,怪不得向金钰会笑呢?
*** *** ***
题外话……淫修第一节开写以来,想必看过的淫友都知道,这个故事的开篇就是从「龙湖河畔」开始的。
而今,转了一圈,我们又看到了「龙湖河畔」这四个字,看过的人想必有了一些猜测吧!
只能说,「龙湖河畔」没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发挥自己的想象力吧?
不能剧透,但可以提示一下,龙湖河畔很重要,很重要,前几节曾介绍过,龙湖河畔可是每年必死一个人的,光这份神秘,不该把「心」点一下嘛!
*** *** ***
向金钰这一笑,正在打盹的老翁睁开那双浑浊的老眼,有气无力的道。
「你这姑娘笑啥,老夫可没说谎,这都是龙湖河畔里的野生黄鳝,一般人抓都抓不上来的。」
「老人家,既然如此,你怎么还便宜卖呢?」向金钰打趣道,她到没有想要买的想法,只是身体不适,借这个地方休息一下。
「唉,乡下地方,没人识货,便宜都没人要啊?」老翁一脸无奈和惆帐。
「那……老人家……你是怎么卖的?」向金钰随口问道。
瞅着摊位那些在盆里黄不溜秋,几乎和蛇一样的模样,吓了一跳。
「姑娘,你要买吗?」老翁一见冷清的摊位终于有顾客,虽然是一个小姑娘,他一下子精神起来。
「我……我……我先问问……价钱……合适……就买……」
向金钰有些后悔嘴快,可是面对老翁的询问,她又舍不下面子说不买?
「价格绝对合适,姑娘你看老夫这牌子,都写着呢,便宜卖了。这样吧,姑娘看在你识货的份上,你说多少钱就多少钱,一下卖你,老夫不占你一点便宜,可好?」
「……」
向金钰愣了,这还是那个老眼昏花的老人家吗?怎得口才如此了得?
还有这都不带让人还价的,既像无赖又像既然你要,看着给钱,根本就不给她留有推脱的余地。
良久……
「老人家,你不说……价格,我没法买……啊?」
「哎……姑娘不要这么说,老夫说了……给钱就卖……你觉得这些就值两块钱,那就两块钱……如果你觉得这些值二百块钱,那你给老夫二百块钱,不管你给两块钱还是两百块钱……老夫都卖你。」
得,怪不得都说老奸巨猾,姜还是,老的辣,向金钰彻底被绕进去了。
两块钱?瞅着盆里大的小的十数条黄鳝,向金钰能给老翁两块钱吗?
显然不能。
默默从包里拿出来二百块钱递了过去。
看着老翁腿脚利索的将那些倒入袋中,那黄鳝不断地蜿蜒扑腾扭动着蛇一样的躯干,小脸又白了。
老翁又套了几个袋子,彻底将口封闭,递到她手中,乐呵呵的好意提醒道。
「好咧,姑娘,真有眼光,这黄鳝可是大补之物,回家给你男人炖了,保证补血……」
「咦~向家媳妇,你在这里啊,你这是买的……黄鳝?」
大妈们都转了好几圈了,手中都提着几个购物袋,老样子东西也买了不少。
这不,又碰面了!
「啊,是黄鳝。阿姨。」
「你怎么买这玩意?我跟你说,老腥了。」
「不是的……这不……东强要回来了么,他可能爱吃?」谢东强是她老公的名字,向金钰只能这么搪塞道。
「哎!你家东强要回来啊!」
大妈恍然大悟的表情。
……
经过一番集市扫荡,不管怎样,向金钰强忍身上的各种反应,总算是拎着一堆物品回到了家中。
关上大门,手中的购物袋自然的掉落,向金钰整个身躯再也坚持不住,瘫软在地上。
双手隔着胸衣揉搓着,小嘴再也止不住,「要来了……唔唔……要来了……」呻吟、那瘫软的身躯突然像筛子抖动着,「嗤嗤」声在裙底响起。
得,新换的衣裳又脏了。
本节完。
第十八节:(木牛流马)
夜,无声的降临。
换洗衣物、将购买的物品分类摆放好。
浴缸里养着她以前买的泥鳅,如今又多了十数条体型庞大的黄鳝。
做饭、吃饭、看电视、以及接到远方老公打来的问候电话。
一切都跟以前一样,丝毫没变。
夜,九点三十。
一般情况下,向金钰这个时候就会去洗一个澡,然后睡觉。
可连续两天相同类型的梦,让她有些怕睡觉。
连着打了两个盹,夹不住眼皮打架,向金钰走向卫生间。
打开笼头冲了一个凉水澡,搽干净身体,穿上睡衣,然后向卧室里走去。
坐在梳妆台的椅子上,看着镜中的人儿,向金钰神色略微有点复杂。
拉开抽屉,里面两根橡胶阳具印入眼帘,呼吸不自禁的加快了好多。
犹豫了一下后、不知处于一种什么心态,向金钰的手抓起那根长的橡胶阳具。
然后拉上抽屉,爬到了床上,随手把那根阳具压在枕头底下。
默默地盯着天花板,也不知道想什么,直到眼皮打架,她小声咕哝。
「我不要做梦……不要做梦……」
又是那半梦半醒的感觉,仿佛一瞬间,又仿佛经过了许多年。
这样的梦境,虽然她有些不喜欢,但心里却还是觉得蛮不错的……
当向金钰再次张开眼时,却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
因为她整个人都浑身赤裸被束缚在一个木头做的「十字架」上,脖颈也被绳索套着只能轻微幅度的转动。
这是什么情况?
一时间,向金钰还没有醒过神来。
古色古香的建筑装饰、面前,四个风韵犹存,穿戴古典罗裳的女人,向金钰怎么感觉有些是曾相识?
倏然间,她眼前一亮,紧接着又是一黑。
眼前一亮是因为她终于知道站在面前的四个女人是谁了?
这不是西门庆的前四房妻妾嘛!
眼前发黑是,向金钰知道自己又来到梦里了。
不过这是什么情况?
为什么绑着她,呃,是绑着同为一体的……潘金莲。
啪!
「贱人……」
「啊……」还没搞清楚状况,潘金莲随着一声鞭子抽打声,惨叫一声。
「呃……」床榻之上,睡梦中的向金钰闷哼一声,小手揉着胸脯,好似刚刚抽的是她一般。
同时,梦境中。
向金钰也跟着哆嗦,眼光就瞄到被绳索捆绑的那对硕大乳房上多了一条血迹。
潘金莲玉颜惨白,峨眉紧皱,嘴唇不断地吸气,可见她本人有多疼。
同为一体的向金钰有些懵了,这跟她记忆中的情景差别很大。
金瓶梅中,情节是西门庆把潘金莲捆绑在木头架子上,然后把她强暴了。
而如今却是,西门庆的四房妻妾,这可跟向金钰记忆里有些不同。
不过很快,向金钰终于知道为什么了。
「贱人……」
啪!
「贱人……」
啪!
……
一句贱人,一鞭子下去、梦境和现实、潘金莲和向金钰,是一个痛的要死,一个在床上不断的打滚。
潘金莲的两只乳房,横竖交错,触目惊心的……血迹斑斑。
而向金钰的睡衣早已敞开,两只乳鸽在她小手里是又揉又捏。
「啊……呃……」二人同时发出类似的娇鸣。
「大娘,歇歇吧!别把她打死了,妹妹们还没解恨呢,官人已经被她害死了,不能让她就这么轻易的死去。」
「是啊,是啊!妹妹说的对,大娘你快住手吧!」
几个女人拉扯正在挥舞长鞭的大娘,正在解说着,抚慰游说。
「我是恨啊,咱们西门大官人就这么死了……留下我们这些孤儿寡母的,这让我们以后怎么活啊?」
「大娘,人都走了,恨也无用,如今西门府的担子都在你身上,你可要保重身体,姐妹们都指望您呐。」
「是啊,二娘说的对。」
「对啊,对啊!」其余也跟着附和。
西门庆死了?
向金钰算是听明白了,这情节怎么……怎么跟她昨天的梦连接一块去了?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可不管怎样,梦境还在持续上演,向金钰只能默默地看着。
不过潘金莲也太惨了吧,这鞭子把她抽的,乳房都几乎变形了,痛的她连小便都失禁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潘金莲已经昏死过去,而她却清醒着。
可清醒也不是一件好事,就恍然她就是潘金莲,那种痛竟然延续到她的身上一般。
向金钰尝试动了动手指,接着一幕让她震惊了,她看到……潘金莲的手指真的动了一下。
难道是错觉?
她再次尝试,果然,她真的能控制潘金莲的身体了。
这又是怎么个情况?
难道是因为二人同用一个躯体,只有潘金莲昏迷,她才可以掌控吗?
就在向金钰在琢磨这些问题,身前的四个女人似乎达成了共识。
「对,不能便宜这贱人,既然官人因她而死,那就让她嫁给官人。」
「二娘,你怎么当着大娘的面说胡话呢,官人都走了……」
「大娘,你先别瞪我,听我把话说完。」二娘缓了一口气道。
「官人被她害死了,我们就让她嫁给官人,等姐妹解恨了,就让她下去呆着官人身前赔罪,你们说这样是不是我们也可以名正言顺把她留在西门府,省的外人闲话。」
「……」
大娘若有所思,看样子是赞同了。
「哟,二娘,还是你有头脑,瞧妹妹,勿怪……勿怪啊!」
「大娘,二娘所言很有道理。」
「是啊,是啊!」
「好,那就让她嫁进来,明天将她的身契写入我们西门府的家谱里,仪式以后再说。」
「大娘英明。」众女恭维。
既然达成共识,大娘目光对着潘金莲,「这贱人……我看着就来气。」
「大娘消消气,千万不要再动鞭子了,瞧这么美得人儿,胸脯都要打烂了,妹妹早已想好了,一会肯定让你解气。」
「哦……」
「二娘,有什么好主意,快点说出来,姐妹们都想解解气呢?」
「是啊,是啊。」
得,西门庆死了,几房妻妾却没了勾心斗角,反倒相处和睦起来。
又是二娘,只见她一脸的狡诈得意,舒舒然开口道。
「我们西门府有一种刑具,名曰,木牛流马,这种刑具用来对付这贱人正好。」
「木牛流马?」如今西门庆死了,身为一家之主的大娘还真拉不下脸询问。
「二娘,木牛流马是什么?」最小的四娘问了。
「这木牛流马嘛?」二娘作神秘装,「大娘,你们别急,等我遣仆人拉上来,你们就明白了。」
二娘招招手喊过仆人,吩咐一番,仆人领命而去。
不一会,几个仆人抬着一个庞然大物走进来。
待搁在地上,几个女人马上围了过去。
「这就是那个什么木牛流马?看着也没什么不同吧?」
「咦~我们西门府什么时候有这个的,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挺别致的嘛,木头做的牛头,这身子和这尾巴又像马?」
「哎,这里还有脚蹬子呢?好奇怪这脚蹬子怎么有锁扣?」
「三娘你瞧这里,这马的身子中间有个洞,这有什么用?」
「行了,行了,都别吵吵了,让二娘来解说一下吧。」大娘终于发话了。
「好,那妹妹就说说……」二娘来到这木马前。
「刚刚这位妹妹说的脚蹬子有锁扣,那是骑上的人要把脚锁住的……」
「不光脚会被锁住,而且手也会被锁住……姐妹们看这里……」二娘指着马的脖颈两侧的锁扣说道。
「中间的洞嘛,这个妹妹还真有些不好意思说,不过都是亲姐妹,我就厚脸皮一次了,可别笑话我。」
「不笑,不笑。」除了大娘,其余都摇手表示。
「这洞嘛,里面有根木柱,可以顶住……人的……」二娘一指潘金莲的下体,开口。
「洞里面的木柱就会顶住她的……姐妹们明白了吗?」
「哦,我明白了。」三娘羞着脸开口。
「我也明白了,可这让不是很……享受吗?」四娘羞羞问出疑惑。
「享受?」二娘白了白眼,用手比划一下,这么长,那么粗,你觉得是享受吗?
四娘脸一下都白了,可是新的疑问又来了,她又开口道。
「二娘,那她如果不配合,坐在上面不动,这不就没事了吗?」
「没事?妹你可真没见识啊?」二娘继续开口。
「这木马的身子下铺的是牛鬃毛,凡是坐上去的人不动的话扎的又是疼又是痒,谁能坐的住?」二娘指着那木马中心区域说道。
「还有这个……脚蹬子。」
二娘此时完全成了主角,她手一拽脚蹬子,只见中间,一根昂长之物徐徐从洞中探出来。
惊的几人一跳。
原来只要人坐上去后,不动的话就会疼痒,动弹的话又会触动机关,怪不得会叫,木牛流马,竟然因此而来。
「咯咯咯。」
十字架上,潘金莲依然昏迷不醒,向金钰却被几个女人的笑声吸引。
她有些奇怪这些女人笑什么,仅仅这么一会,眼前怎么多了一个奇怪的木塑品?
「准备行刑!」
听到大娘吐出一句奇怪的话语,向金钰顿时惊疑不定,行刑?行什么刑?
最提心吊胆的莫过于向金钰,如今潘金莲已经昏迷,她算是暂时掌控了身体。
确切说,她现在就是潘金莲本人。
既然是本人,自然潘金莲的伤痛也就延续到她的身上,而听到行刑,她能不怕?
只见,大娘示意一声,几个仆人上前来到潘金莲面前,去解她身上的绳索。
向金钰心中有不祥的预感,偏偏又反抗不得,只能任仆人将她的绳索解开。
然后,几个仆人分两组,一组抬着她的上身,另一组抬着她两只大腿。
这样的姿势?
向金钰感觉自己怎么有些像观音石像,只是她完全赤裸,姿势真的好淫荡?
悬空的身子,犹如腾云驾雾,向前移动、向金钰终于忍不住微微睁开眼。
见,几个仆人抬着她,身子即将坐落在那奇怪的木塑上,而木塑中间那个圆洞……
以她的位置,那是看的、分外醒目!
圆洞中,那根木柱可把向金钰吓了一跳!
「啊,嗷哟……嘶,真疼……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向金钰微微一动,就感到身上的鞭痛,嘴不断地吸气开口,本来她一直闭眼装昏迷,如今什么都不顾了。
「闭嘴,贱人。」大娘冷冷的开口。
「这贱人也会耍小聪明,估计刚刚为了少挨几鞭子,装晕呐?咯咯,姐妹们都被她耍了……」二娘道。
「不能饶了她,敢戏弄我们。」
「不能饶……」
「……」
大娘绷着一张脸不说话。
这倒是误会潘金莲了,她们哪能想到,其实潘金莲是真的昏迷过去了,而现在却是向金钰成了替代品。
「醒了更好,不醒还要把你弄醒呢!」二娘冷冷的开口,然后吩咐仆人,「你们还愣着干嘛,给我把她弄上去。」
砰!
「呃,」向金钰痛的闷哼,她也没想到,一个梦境竟然能让她感受到如此真彻。
现实中,床上。
向金钰睡衣早已不见,浑身赤裸,她蜷缩着,双手抱着大腿,在床上滚来滚去。
当梦境中她坐上那木牛流马,床上的她「砰!」的一声滚落在床下。
嘴里发出梦境中类似的一声痛鸣。
「呃,」重回梦境。
向金钰有点懵,可谓异常惊恐地被架到马背上、两名仆人各拉住她的一条腿按在马磴子上。
同时,木马的脖颈两侧,她的两只手都被摁着腕扣上。
两只手镣、脚镣「咔嚓」锁了两只手腕和脚腕,整个人呈『骑马』状栓那。
上完锁具的仆人迅向两边退开。
「放我下来,你们这是搞什么?呃……」
向金钰骑在木马上,边挣扎边开口,话尾闷哼,她眼神一瞄,感觉到下体异常,眼睁睁看着坐骑下、一阵「扎扎」机关声音响起……
圆洞中,一根木柱徐徐探出,向金钰哪怕看到了,也遂不及防。
噗!
那带着尽是血痕累累的硕大乳房,剧烈的跳动着,向金钰再也压抑不住昂颈嘶鸣~「啊——」那叫声凄厉惨叫,马背上的身躯再次扭动,挣扎、直接导致圆洞中木柱徐徐插入。
那种生硬中带着粗壮昂长,生生不息的进入下体,向金钰感觉自己要死了?
一般人如果遇到危险或者疼痛都会更加慌乱和紧张,而慌乱会使人失去理智,紧张会使人下意识地挣扎。
就像,救一个落水的人,搞不好就会适得其反,被拉下水。
向金钰就是如此、手脚皆被拷住,骑在木牛流马上,她的挣扎像是一个正在驰骋的骑手。
驾驾驾!
她奔驰的越快,机关声不断,下体的木柱反复的插入插出。
私密处,她的桃源洞经过摩擦早已红润透红,看的几位西门夫人那是触目惊心啊!
向金钰感受最为深彻。
她现在很想跟潘金莲一样昏过去,或者是希望潘金莲醒来,这样她就不必这么痛苦了。
可是一切都是妄想,就像一场梦。
梦?
对,这就是做梦!
想到梦,向金钰在马背上再也忍不住口不遮拦的喊道。
「几位……西门夫人……放我下来,我不是潘金莲……呃呃,你们弄错了,我是……向金钰!」
二娘神情一抽,开口道。「这贱人……被折腾的,脑子都有问题了……」
「二娘,我怎么看着不像呢,哎,对了,她口中的……向金钰……又是何人?
你们听过吗?」三娘开口。
「别胡说八道。」大娘大话了,「二娘,你这鬼主意不错,看着真解气。」
「解气,解气。」四娘附和道。
马下议论纷纷,马上向金钰我行我素。
她可是真没搞明白这木牛流马的惯性,不知道越挣扎受到的伤害愈大。
不过她的思维却十分清晰,几位西门夫人的话语被她听了一清二楚。
她是真的受不了了,脑海浮现金瓶梅里的一幕幕、西门庆的大夫人叫吴月娘。
二夫人李娇儿,三夫人孟玉楼,四夫人孙雪娥,这也幸亏几日前又看了一遍,向金钰记得很清楚。
恍然间,向金钰好像想到了什么?
只见她骑在马上颠簸着道。
「二夫人,我知道你是李娇儿,呃,你再不放我下来,呃,我就把你的丑事说出来……呃,好粗……」
「咦~二娘,这贱人竟然知道你的闺名?」四娘开口。
「二娘……她竟然敢威胁你?」三娘火上浇油道。
「哼哼,估计这贱人疯了,竟然乱咬人?」二娘李娇儿心里气愤,你咬人就咬人吧,敢咬我,我倒是看看你说的「丑事」是什么?
二娘李娇儿气道。「贱人,想不到你还知道我的名字,那你说,我有何丑事,说不出来,要你好看?」
「呃呃呃,你,你,李娇儿……你,别后悔……呃……」
向金钰许是累了,话语断断续续,挣扎也不剧烈了,她好像也发现了,只要骑在马背上不剧烈运动,下体中那根木柱好像要停止了?
只是木柱插在体内,鼓鼓胀胀,依然很难受。
不过向金钰很奇怪,马下几位夫人好像早已预料,没有气愤,反而露出一副特别解愤的表情。
二娘更是向前,一巴掌呼在她臀瓣上。
啪!
「让你说,你怎么哑巴了,贱人。」
吸——向金钰疼的倒吸一口凉气,下体插着木柱,手脚又被束缚,她还真的没法反抗。
这一巴掌,打的臀肉乱颤、一个醒目的红巴掌印在臀上,木柱不由得深入体内几分,真是好难受。
控制不住的,身子又向下坠去。
「咯咯,她还挺能坚持的。」四娘咯咯笑着,手指着向金钰那还没彻底坐下的臀部说道。
「没什么,等她坚持不住了,就坐下了。」三娘开口。
她们说的话,什么意思?
向金钰隐隐好像听明白了,又没听明白?
她现在基本不敢挣扎了,因为这木马的节奏,终于搞明白了,只要不动,折磨要少些。
但她也没有完全坐下,臀瓣距离马鞍还有一丝距离。
向金钰现在还有一丝力气来保持,因为真的坐下,意味着木柱也会更深入体内,她怕受不了。
啪!
二娘又是一巴掌。
「吸……呃……李娇儿……呃……这是你逼我的……呃……」
啪!
「我的名字是你乱叫的?」
又是一巴掌下去,向金钰疼的直抽搐扭动身子,忍不住的惨叫道。
「呃……李娇儿……你……呃呃……跟……花子虚……偷情……瞒得了西门大官人,却瞒不了……我……呃呃——」《注意,本情节纯属虚构,金瓶梅里二娘没有偷情,勿当真。》「闭嘴,贱人……」
二娘李娇儿脸色猛的一变,娇喝一声,暗道,这贱人怎么会知道她和花子虚偷情,这事可是连西门大官人都瞒着的,难道大官人没死前告诉这个贱人的?
如此说来,她还真庆幸西门庆死了,否则奸情败露,她更惨。
可当着众人面被揭露出来,二娘李娇儿岂能不气愤,她不由端起大娘用的皮鞭。
啪!
一鞭下去。
依然是臀瓣、如果刚刚几巴掌下去,向金钰的臀瓣不过是增加了几抹红印子,算是化了个淡妆。
那么这么一鞭子就相当于浓妆艳抹了,其臀瓣一条血痕渗出鲜血,血肉模糊啊!
向金钰话语刚落没多久,随着啪的一声响起,她两眼球差点突了出来,不是害怕,而是刺激之下条件反射性地爆出「啊」一声惨叫,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惨烈的抽打疼痛不是最痛的,而是接下来身躯条件反射的痉软抖动,向金钰能感受到下体插着的木柱被活生生捅进了阴道深处。
阴道火辣辣的鼓胀,根本容纳不下那种粗昂,能感觉到阴道要崩裂爆炸一般。
只一鞭。那就是从皮到骨的痛快享受,疼的胸口那对乳房都跳动起来,指尖差点掐进掌心,脚趾紧扣。
身子还情不自禁地怪异扭曲,作骑马奔腾状,神经反射性地痛得瑟瑟抖,让人看起来就害怕。
啪!又是一鞭。
向金钰又是情不自禁「啊」一声惨叫,她不想挣扎,可这种疼痛令人控制不住。
五鞭之后,整个臀瓣到马背乃至地下可谓鲜血淋漓,还是大娘夺下皮鞭才结束。
向金钰犹自在马背上奔驰,下体木柱,更是直来直去,乐而不疲。
二娘李娇儿喘了口气,凑到大娘身边,干笑道。「大娘,这贱人完全胡说八道,你可别当真。」
「唉,如今西门……都被这贱人害死了,当真……又有何用?」
大娘拍了拍二娘的手,继续道,「咱们姐妹这都是命,过去的事不要提了。」
「大娘说的对。」其余人附和。
大娘看着木牛流马上,惨不忍睹的潘金莲还在驰骋,心中气自然也消了不少。
三娘开口道,「大娘这贱人遭此酷刑真乃报应……」
「……」
*** *** ***
再说现实。
床上的向金钰,一身小麦色健康肤色闪烁着银色的光辉,娇小的赤裸身躯反坐在梳妆台的那张椅子上。
两只小手抓着椅子,小胸脯紧紧贴在椅背上,透过椅背缝隙,两只乳房卡在缝隙里,突兀的显现。
也不知椅背的缝隙那么小,她的乳房是怎么卡进去的?
此刻,向金钰眼眸半开半合,两腿跨在座椅上,依稀可见的私密处,那根橡胶阳具已经完全没入她的阴道之中。
只见,她小手扶着椅背,不断的作前进状,小脚丫俏皮的蹬着地面,好像一个顽皮的孩童把座椅当成了马匹游戏。
「呃……呃呃……」她呻吟着,小脸显得十分的痛苦,她也想脱离,可是乳房被卡在座椅缝隙里,根本就无能为力。
只能无奈的扭动小屁股,作无谓的挣扎。
就这么的……一直持续、*********梦境如波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向金钰心中是五味俱全。
这该死的梦境怎么无休无止?
这该死的……潘金莲怎么还不醒?
还有这该死的……到底是谁制作的……木牛流马?
气喘吁吁,香汗淋漓,又血迹斑驳的体无完肤?
痛着痛着、插着插着、痛麻木了,下体也麻木了……
体力也消耗殆尽了!
骑在马上的身躯逐渐的停了下来,再也坚持不住,臀瓣忍住痛,下体也忍着木柱的深入,彻底坐在马鞍之上。
还没等她缓口气,她双目一瞪、双腿好似一夹马匹,「嗖」一下,脚趾蹬着马磴子。
身躯猛的剧烈起伏起来。
「啊——」这一刻,她终于知道这坐骑根本就不能坐人。
座椅上一层牛鬃毛,使得本被鞭笞的臀瓣受到了二次伤害,就像在伤口撒盐,更加疼痛。
手脚无意识的挣扎,身躯剧烈起伏,木柱横冲直撞,乳房乱颤、全身汗液夹着血迹,透出光芒,仰起雪白的脖颈,脸蛋惨白惨白,随着身躯起伏,嘴唇张着大叫。
「我是在做梦,呃呃,好痛……我不是潘金莲……呃……我是向金钰……呃呃好粗……你们这些人……呃呃……长……都不是真的……呃呃……不要啦……」
向金钰叫的那个惨烈,女人受到刺激本来就尖锐,马下几位夫人可谓看的花容失色,胸脯急促起伏。
「这……潘金莲……是不是疯了……」四娘十指紧扣连贱人都不叫了开口说道。
「这……贱人……放心,妹妹担保她肯定又装疯卖傻。」二娘恨恨的道。
纵马奔驰,向金钰神经受刺激之下,接近癫狂状态,木柱进进出出,由干燥变得润滑,阴道经过长时间磨合,也适应了木柱的扩充。
逐渐的,阴道像是注入一丝源泉,缕缕酸爽的感觉蔓延全身,带给向金钰一丝活力。
在那丝活力抚慰下,向金钰那紧绷的神经终于缓缓放开了,疼痛感快被压制了下来。
舒服得嘴里直哼嗯,身躯起伏的更起劲了。
「唔……梦……哦……呃……这梦……好真实……」
「淫妇,真不愧是淫妇,我怎么看她一脸的享受?」三娘开口。
「还真是享受啊?不对?姐姐们快看……」四娘指着那木牛流马惊呼一声。
「这是……不好,姐妹们,快退,这木马要散架了!」二娘拉着几人快速倒退。
说时迟,那时快。
正在马上奔驰的向金钰起伏跌宕,策马奔腾、真可谓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可惜、马儿不吃草,尽钻无底洞。
怎奈径曲幽,不甚蹄筋断。
咔擦一声响,木马化碎屑。
随着哗啦声,木牛流马好像完成了它的使命,在吱吱呀呀的哀鸣声中,轰然倒塌。
向金钰意识在懵懂中感觉手脚一轻,待发现解除束缚后,自己已经坐在一片碎木中。
惶惶然起身,感到下体有异,伸手一抹,楞然道。
「断了?可……断了就断了吧,怎么又断在了……」
就在她咕哝着,在四位西门夫人的震惊中,潘金莲倒在了地上。
*** *** ***
现实,同步进行中。
座椅随着一声声吱吱呀呀,彻底散架。
卡在缝隙里乳房得以释放,身体也自由了!
呃——向金钰坐在地上,彻底的醒了过来,嘴里嘟囔着,「又断了……又断了。」
紧接着,血脉喷张的刺激画面呈现。
只见,向金钰低着小脑瓜,小手扒拉在自己的私密处,大阴唇随着她手尖向两边敞开。
轰——恰好蹲在窗沿的苏三,鼻子一热,血就流了下来。
嘤嘤……
看着深陷阴部的橡胶阳具,向金钰小脸一捂,扭捏的呻吟一声。
虽然早已预料,还是叫她、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啊!
(本节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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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得来说,这算是【幻梦淫】的第三淫。而幻梦淫一共七天,所以接下来还有四淫。
不管怎样,活跃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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