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家出走的妻子-淑怡自白 (1-23)

15327Clicks 2020-1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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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家出走的妻子-淑怡自白】(1-8)

作者:淑怡日期:2/9/2009發表於:春滿四合院字數:31560

               (一)前言

  看了老公和台灣LKK苦心努力編寫「離家出走的妻子」,因內容只是根據老公從我生活上種種言行和蛛絲馬跡測度而成,和事實難免有偏差和失真,於是決定把真相告訴老公,由他乘此機會修潤一下,增加一點細節重寫發表,好把故事交代得更清楚。

  在此要感謝台灣LKK網友大大助老公創作原文,珠玉在前,我倆只有盡力而為了。

  很多人看了我的故事,都怪罪蘇琪說她是壞女人,把我推了出軌,其實發生的一切不盡是她的責任,但故事要由頭說起,才能得個明白。

  老公心目中的只是一個美麗而善良的妻子和他兒子的媽媽,自然把我想的乖乖的和完美化了,這就像愛惜孩子的父母,有問題都錯在別人的壞影響,而不會怪罪自己的孩子,由此我知老公是十分愛惜我的,而蘇琪便成了我犯錯的代罪羔羊。

  我生於家教嚴謹的天主教家庭,加上家裹環境不錯,中學在教會辦的貴族寄宿女校就讀,大學的時候更是學校的系花,鋒頭很健。

  我中學時在修女的嚴格監管下,從未交過男友,但一班對性充滿著好奇的懷春的少女住在一起,自然發生一些香豔的私密情事。

  也許是我的血液中潛伏著好色的因子,有誰想到在別人眼裡一本正經的我,自十三歲便開始有了自慰的習慣。我最喜歡在淋浴時用花洒的水柱衝擊私處,享受那不知名的美妙暢快感覺。到了十六歲後來更和蘇琪一起探索性的祕密,發展成一段羞於告人的女同關係。

  我因而幼丞庭訓,在人前一向循規蹈矩,裝成一副嚴肅得像聖女的樣子,直是父母的模範子女。而蘇琪和我剛剛相反,她的母親給父親遺棄,自小生長於單親家庭,是一個典型的叛逆少女。幸好她母親的事業比父親還要成功,所以她家裡從不缺錢,只是缺了家庭溫暖,加上自少看到母親在商場為了金錢不擇手段和男人週旋,亦間接培養了她長大後經商的手段。

  表面上我和蘇琪的人生觀和價值觀是完全不同的,很多人都不明白我們怎會成為青梅竹馬的好友。但需知道物極必反,要一個天生活潑外向的小女生強行壓抑,自然會偷偷的做出反叛的行為,而蘇琪便自然的成為帶領我做一些我平日想也不敢想的頑皮事的最佳人選了。

  這微妙的關係維系著蘇琪和我兩人的感情。我們一起成長,一起進入了女子寄宿學校,還獲分派住在同一房間。那時我倆和大多數十多歲少女一樣,除了渴望愛情以外,對性還充滿著好奇。

  那時互聯網仍未像今日普及,大家對性的認識主要來是來自書籍,而蘇琪亦自然成為我的指路標,給我供應各種不知從那裡找回來的成人刊物。未經人事的我看到了書裡對性愛的大膽描寫,只覺性比愛情還要讓人渴望,看得投入時,腿間還會有一陣空虛的感覺,而內褲亦會莫名其妙的濕了一大片,結果自然是跑到浴室自己解決了。

  在我十六歲的一個冬天晚上,蘇琪突然說覺得很冷,要和我一起睡,單純的我毫不考慮便答應了。蘇琪鑽進了被窩便問我:「我可以抱你嗎?」

  我以為蘇琪真的怕冷,何況相擁而睡對於兩個女孩子來說也很平常的事,便笑著說:「當然可以,抱吧。」

  那晚蘇琪再沒有任何的動作,只是很老實的躺在我身邊緊緊抱著我。可能是多了一個人的體溫,被窩裡暖洋洋的十分舒服,不用多久我們便睡著了。醒來之時發覺蘇琪竟整晚抱著我沒放開過,醒來時蘇琪還在我的面上吻了一下,算是多謝我。自此以後,我們兩人便經常同床共枕了。

  最初是兩人帶著一種對性的朦朧渴望和方睡在一起,過了半年,該來的事情怎麼也躲不掉,這一晚蘇琪神神秘秘的把門反鎖了,拉我在床邊坐下,拿出了一隻VCD(那時DVD仍未普及)便播給我看。

  我正盤著雙腳坐著在喝汽水,突然看到電視螢幕出現裸體的男女在做愛,立刻愣住了,連口中的汽水也差點兒噴了出來。我活到這麼大,連自己在洗澡的時候,都不會多看自己的身體兩眼,現在忽然看到別人赤裸的身體,自然羞得無地自容,目光也不知該向那裡放。

  蘇琪看見我的反應,忍不往大笑說:「如果你不想看的話我可以關掉啊!」

  我回過神來,心想蘇琪一向都護著自己,何況大家都是女生,一起偷偷看看也無妨,便說:「有好東西當然要看,只是有點意外吧了。」

  蘇琪唇角漾著笑,心裡明白好勝的我是在死撐。她亦不說破,只靜靜地一起坐下看電視。

  年少的我雖然沒有性經驗,但和成人一樣有七情六慾,一下了受到這刺激,生理的反應可是沒法避免的了。我只覺混身燥熱,呼吸急促,純棉的白色內褲濕了一大片,黏貼在腿間十分難受,但又不敢伸手去整理,只有裝做若無其事,用力的擠壓著雙腳坐著。手的杯子早已經空了,但兩手依舊緊緊握著水杯,呆呆的望著螢幕。

  蘇琪也是面紅耳熱,全身又緊又燙,明顯的也是動情了。她乘我望著電視,伸手放到腿間,讓雙腳用力夾著,偷偷在我身畔享受那不知名的快感。

  隔了不知多久,電影終於播完,蘇琪和我都是面紅耳赤,不自覺的在喘著大氣。那時候兩人還是第一次親眼看到男女在幹那回事,自然是刺激得受不了。影片播完,大家不發一言,便關了燈上床睡了。

  蘇琪在我上床後,自然的躺在我身旁,和以往一樣輕輕擁著我。房間靜悄悄的,只有兩人仍未平伏的呼吸和心跳聲。蘇琪的手也不知是有意或無意,剛好按在我稚嫩的乳房上,還用雙腿纏著我的一隻腳,一陣溫暖的熱力從蘇琪緊貼著我的大腿的私處傳過來,令我心頭起了一陣漣漪。

  睡在蘇琪身旁,我心裹也是有著一份莫名其妙的渴望,心中慌亂,動也不敢動。隔了一會,蘇琪柔聲說:「我很想,我們試一下好不好?」

  在黑暗中我睜大了雙眼,不相信地看著蘇琪。蘇琪看到我那樣的躊躇,心想我大概是不會答應的,便不等我回答,突然伸首過來把唇吻在我的唇上。我眼前一片黑暗,但當我感到蘇琪柔軟的嘴唇忽然吻在自己小嘴的一刻瞬間,可驚訝得全身都僵硬了。那時候的我連初吻還沒有試過,也沒想到兩個女人也可以接吻,自然對蘇琪這個突如其來的吻不知怎樣反應,更不懂掙扎了。

  蘇琪見我沒有把她推開去,便繼續從容而細緻吻我。蘇琪的吻像是一隻手溫柔的手,不但打開我封鎖了的身體,還把我倆緊密地拉在一起。逐漸我的情欲給撩起了,終於張開嘴巴,和她把舌尖交纏著熱吻起來了。。

  「不要……唔……嗯……唔……唔……」我閉上眼睛,嘴中發出的抗議亦變成饑渴的呻吟。

  對於兩個沒有經驗的少女來說,相愛就是這樣了。蘇琪也是第一次,對性不是太明白,只知模仿電視看到的,小心翼翼將她的吻向下移,沿著我面頰吻到我的粉頸,再隔著T恤吻到我的胸前。

  「呀……」在蘇琪之前從沒人碰到過我這裡,一陣沒法描述的快感,令我叫了出來。

  蘇琪知道那裡本來就是女生敏感的地方,當感覺到我的乳頭興奮得發硬凸了出來,便把注意力集中在我的胸前不停舔弄。隨著她的挑逗,我的呼吸聲越來越急促,心裡真是有種撞鹿的感覺,由不懂怎樣拒絕,變成了不想去拒絕了。

  蘇琪是個很敏感而聰明的人,很快看出了我態度的變化,知我內心裡已經接受了這一切,便把我的手拉到她的衣服裡,引導我在她身上盡情探索。而她自己卻伸手到我大腿盡頭,摸向我最隱秘的地方。

  我盡管不知道蘇琪進一步能做些什麼,但是敏感地帶被侵入,便本能的把大腿夾得緊緊的。蘇琪感到我有所抗拒,就馬上在我乳頭輕輕咬一口,待我雙腿一鬆,便在我大腿內側摸上去。蘇琪觸到我的內褲,感到中間濕答答的,連隔著內褲也能感到我的蜜穴因性奮而發出的熱力。

  蘇琪用中指隔著內褲撥弄我的小穴,一陣觸電的感覺從下面擴散開來,弄得我身體不能自主像蛇一般的扭動,兩條大腿用盡力夾緊,口中不斷嗯唔嗯唔地哼著。

  我像是在潛意識中有某種期待,緊緊的抱住蘇琪,愛穴不能自持的頂著她的手,臉頰紅到了耳根,咬著唇閉著眼,身體不停地抖動,隨著下體傳出一陣消魂暢美的感覺,口裡放聲地浪叫起來。

  「呀……呀……呀……呀……呀……噢……噢……噢……噢……」

  蘇琪知道我爽了,便抽回手放開我,由得我休息。蘇琪的手沾滿了我的分泌物,隨手抹在床單上。想不到平日正正經經的我,一但挑起了性趣,發浪起來的騷勁,可直比飢渴的怨婦。

  隔了一會,我回過氣來,那種美好感覺依舊在心裡縈繞著。我沒想到自己的第一次高潮是和一個女人,還是自己的好友蘇琪。我躺在蘇琪的身邊,伸手在她手心裡捏了一下,說:「好舒服。我可以嗎?」說罷在蘇琪面頰吻了一下,跟著爬上了蘇琪身上,實行投桃報李,輪到我令蘇琪爽了。

  自此以後,蘇琪和我在宿舍的日子過得倒也逍遙快活,可能那時兩人年紀比較小,大家雖然藉由接吻和撫摸來互相取悅對方,但一直沒有真正插入和吻過下面,直至大家交了男友,才真正失去處子之身。

            (二)給老學長騙了的初夜

  中學被困在寄宿學校,可沒機會交男友。幸好一進了大學,便重獲自由了。我雖不可以說是超級的美女,但仗著高佻的身形,細腰加上一雙長腿,自然不缺追求者,加上我天生外向和對人熱情,容昜和陌生人熟落,在我身邊打轉的男生自然不計其數。

  但開放歸開放,當時我的底線是不攪那些有性沒愛的一夜情,所以只有我的戀人才會有機會和我上床,但吃了我初夜的老學長卻是例外。

  老學長是我讀大學時的學長。因為他是退伍之後才考上大學,所以年紀大了我們四、五歲。在我唸大一的時候,他剛考上研究所。他跟我的初戀男友揚子一起在校外租房子。人已經老大不小了,還每天跟揚子混,所以他得跟我們都蠻熟的。蘇琪因常和我一起,當我和揚子成了一對,她也順理成章和老學長一起了。

  我雖然和楊子談戀愛,但我信奉天主教的母親自小便教我說沒有婚姻約束的性愛是邪惡的,所以我一直潔身自愛,沒有跟楊子胡來,反而蘇琪和老學長一起不久便給他弄了上床。

  說起來也是合該有事。有一陣子,揚子和我鬧憋扭,冷戰了好幾天。清純善良的我,心裡難過得要命。老學長在一旁冷眼看得幸災樂禍,就假意安慰我,約我到台北的餐廳說蘇琪和他要和我好好大吃一餐散散心。

  我一個人到了餐廳,老學長說蘇琪有事晚一點才到,坐著等她時老學長故意點了酒,說什麼一醉可解千愁,沒什麼好擔心的,要是喝到掛蘇琪也會照顧我等等。我在那之前從來沒喝過酒,也不曉得自己的酒量如何,就傻傻的給老學長灌了不少。

  我喝了一會,開始感覺到暈乎乎的天旋地轉,就像在雲裡漂著,朦朧中我聽到老學長用手機打電話給蘇琪,說今晚和我的飯局取消了,並說自己找朋友有點事要辦,第二天才見她,蘇琪怎也想不到老學長忙著要辦的事就是幫我開苞了。

  老學長看我醉得差不多了,便連飯也不吃,匆匆結了帳,把已差點不省人事的我扶起帶了回家。我腳步浮浮跟著他上了車,一坐下便睡著了,隨著發生的一切就像一個如幻似真的夢境。

  在夢裡我好像被人脫光了衣服放在床上,赤裸的雙峰被玩弄著,我看不真確那個人的長相,一下子直覺那個人是揚子,便伸手抱著他的頭,把豐滿而傲人乳房往他口裹送。他的舌頭飛快地舔弄著我的乳頭,令我舒服得低聲呻吟。雖然我知道這樣子是不對的,給媽媽知道了一定會挨罵,可是身體卻忍不住把乳頭挺向那個人的嘴裡。

  突然那人的鬍渣碰到我那發硬的乳頭,一陣又刺又癢的感覺襲來,令我突然驚覺揚子是沒有蓄鬍子的,用力張眼一望,一下子身上那個人竟變成了老學長,嚇得我馬上想逃走,但全身軟綿綿完全不聽使喚,只能用手無力的推拒著,和口中不停呢喃低叫:「呀……學……學長……不……不……不要……」

  我從沒給男人碰過的地方,竟這樣裸露在老學長面前,我一方面羞得無地自容,一方面愛屄卻開始充血飽脹,淫水也開始一點點地滲了出來。我那無力的掙扎不但沒使老學長放過我,反令他獸性大發,壓在我上面,用力把我的雙腳扒開來,伸手控撫摸我大腿盡頭的稀疏的陰毛,和用手指往我那毫無遮掩的蜜穴探進去。

  「哈哈……還是處女都這麼多水,給我肏完開發後一定變成淫娃,今晚可有得樂了!」在老學長的淫笑聲中,我又失了知覺。

  迷迷糊糊中也不知老學長在我身上做了什麼,只是當我給弄到覺得愛屄裡空虛難耐的時候,便有東西伸了進去,我也不覺得特別的痛,想必是濕得要緊,老學長的肉棒一滑便滑了進去。

  我隱隱約約覺得老學長的肉棒在我的愛屄裡慢慢抽送,舒服的感覺逐漸凌駕了疼痛,全身舒服得像想尿尿,便用力憋著,最後實在是舒服得憋不住了,愛屄裡面像有一種觸電的感覺,跟著一陣酥麻暢美的感覺從小腹散向全身,伴隨著這種幸福愉悅的感覺,我又沉沉的睡去了。

  我一覺醒來的,只覺得頭很暈,身體仍感到無限的暢快,心想我怎會發了一個如此逼真,如此羞人的春夢。隨著意識逐漸清晰,發覺身上涼涼的身無寸縷,下體有一點腫腫痛痛的感覺,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陰戶,感到有股黏呼呼的東西正從愛屄裡流出來,我雖沒有經驗,已想到那是老學長的精液!

  我嚇得睜眼一看,竟看見老學長光著身子躺在我旁邊,兩腿間的肉棒還硬挺挺抬得高高的,一雙賊眼卻一直盯著我打開的雙腿中間,在看著我腿間混著破瓜血跡的白色精液從給他操得紅腫了的愛穴流出來,看著這奇景,難怪老學長又再次興奮起來了。

  我下意識地併攏了腿,慌亂地伸手在床上摸索,希望抓個東西蓋著遮羞,可是床上根本空無一物,所有的被子和衣服都被丟到了地上。

  「小淑怡,妳終於醒來了啊!」老學長涎著臉對我說。

  「你……你……你對我做了什麼?」一面說,一面跳下床,抓起地上的床單密密實實地把一絲不掛的身子包起來。我一想到原來剛剛的夢境是真的,心裡真是又急又羞。

  老學長說:「可惜啊淑怡。剛才我在肏妳時看妳實在挺享受的,可惜剛剛妳醉得像死豬一樣,白白錯過了,讓我們再來一次……」

  「我是蘇琪的死黨,你怎麼能這樣對我!」我氣急敗壞的大嚷。

  「哎喲!是妳心情不好喝醉酒引誘我,可不是我佔妳便宜呀!」

  聽到老學長厚顏無恥的說話,氣得我登時呆了,想到酒後自己迷迷糊糊的,實在也不敢肯定事情的經過,要是老學長一概不予承認,我也沒奈何。再想到要是蘇琪聽到我勾引她的老學長上了床,定會恨死我了,一下子急得哭了起來。

  老學長乘我六神無主,便起來把我抱回到床上,再將我身上的床單剝掉,我一對嬌嫩的粉乳便毫無遮掩地暴露在他面前。

  老學長用他的嘴唇在我的身上四處遊動,一時舔著我的耳根,一時吻我的咀唇,一時又吸著我的小乳頭。我在老學長的懷裡拼命掙扎著,但奈何嬌小的我給他壓在床上實在動彈不得,就是左閃右躲也躲不了老學長的進襲。

  試問一個本是未經人事的少女,又怎受得這樣的挑逗?不消多久我便感到酥軟無力、唇乾喉燥、心猿意馬了。這時我又想起和蘇琪在住宿女校時互相探索身體那種甜蜜的感覺,一股熟悉的空虛和莫名的燥動感覺,又從小腹下升起。

  經驗豐富的老學長見我臉紅心跳,抵抗逐漸減弱,知道我已動情了,跟著只有由他漁肉了,便對我笑了一下:「呵呵……現在該讓你嚐嚐銷魂的滋味了。」

  老學長二話不說,一面按著我雙手,再用他有力的雙腳頂開我的一雙粉腿,就著我愛屄裡殘留的精液和因他的逗弄而滲出的愛液,就把肉棒插進去我剛被破處的小嫩屄裡。

  「噢……呀……痛……漲……漲死我了……」我覺得自己的陰唇,緊緊地裹著老學長的陰莖,隨著愛屄裡的飽實漲滿感覺,我不由自主地叫了出來。

  女人就是這樣,一但要塞被侵入了,便會放棄掙扎。畢竟是第二次性交了,痛楚只是短暫的,我很快就感到陣陣快感撫慰著我心裡那股莫名的噪動,這時候我忽然明白為什麼以前每次和蘇琪互相愛撫之後,心裡總有一份心神不安的不足感,原來那就是的愛屄需要男根的充填和安慰。

  我閉上雙眼,剛剛破處而狹窄的愛屄裡,可以清楚地感覺到老學長肉棒的抽送。而老學長看到我不再掙扎,也放開我的手,只是趴在我劈得開開的雙腿間賣力地抽插著,隨著他身體的一浮一沉,陣陣快感從愛屄向全身散發出來,身體像是騰雲駕霧一樣,我的愛屄本能對肉棒的抽送起了熱情的回應,愛液不停流出。

  「呵呵……小淑怡的水還是蠻多的啊!剛剛肏妳的時候,我早知妳是天生敏感哩,現在妳清醒了更有反應,肏起來比剛剛爽得多了。」老學長一邊抽插,一邊說著。我第一次聽到男人把一連串的「肏」字用在自己身上,不禁嬌羞得漲紅了臉,看得老學長更興奮了。

  「感覺怎樣?」老學長一邊捏撚著我的奶頭,一邊在的愛屄裡抽送問道。

  「……」清純善良的我怎麼好意思開口呢!

  「舒服嗎?」老學長見我不回答,用力插了我幾下,又問道。

  「噢……呀!」一陣刺激令我叫了出來,我感到十分羞愧,更不敢回答了。

  老學長看我這樣,就對我說:「要享受性愛的第一課,就是要讓對方知道妳的感覺。譬如我對妳說,我好喜歡吃妳的奶,妳把我的肉棒套弄得好舒服。我這麼說,妳聽了會不會興奮一點?」

  「當然不會……我根本一點感覺都沒有……」我嘟著小嘴,吞吞吐吐地說。

  老學長見我口硬,肉棒故意停下了抽插的動作,只是伸長舌頭從我的耳洞舔下去,我一下子就癱軟了在他的懷裡。老學長好整以暇地慢慢吸吮著我的耳垂,再用一隻手探上我的乳峰輕輕的捏了幾下,我就受用得「嗯嗯哼哼」起來。

  老學長接著用拇指和食指撚弄著我的乳頭,在老學長有技巧的玩弄下,我的雙乳馬上發脹,乳頭高高的挺立著。這時我想起我和蘇琪的閨中密語,在蘇琪失身給老學長後,她告訴我發生的一切,說到老學長的前戲多麼細膩、床上功夫如何了得、雄偉的男根怎樣令到她欲仙欲死,使當時未經人事的我聽得面紅耳赤,又是好奇,又是嚮往。

  我怎也想不到自己今天竟有機會親自試試了。初嚐禁果的我想到這裡,下面又傳來一股熱切的期待,愛液不停流出,我一時情急,竟把豐滿的屁股向上一挺迎向老學長的肉棒。

  老學長知道我動情了,便說:「想要了?」

  「嗯……沒有……一點都不像你說的那樣。」我嬌羞的答道。

  老學長知我在死忍,便抽身而起,躺在我身旁,原本充實的愛屄突然變得空洞洞的,難受死了,便夾緊了雙腿,希望好過一點。老學長騰出另一隻手,沿我幼嫩細滑的大腿慢慢上挪,在他的愛撫之下,我慢慢張開我本來夾緊了的雙腿,由得老學長趁勢把手在我淫水汨汨的私處撈下去。

  老學長也不急著插進去,反而慢慢地用手掌按揉著我飽滿隆起的陰阜,然後有意無意之間摩擦我的小豆豆。這一下我真的憋不往了,也顧不得害羞,抬起臀部把下面頂向老學長的手掌:「嗯……學長……再進去一點……」

  老學長熟練地用食指和無名指翻開我緊閉的大陰唇,一根中指就往我空虛難捺的愛屄插了進去。從一開始我就一直忍著不敢出聲,可是到現在實在爽的不得了,便開始小聲地「嗯嗯哼哼」起來。

  「來,小淑怡,說給我聽你覺得怎樣?」老學長說。

  「嗯……」這麼羞人的說話又怎說出口?我的聲音微弱得幾乎聽不到了。

  「不說便不給妳了!」老學長的手指突然停了下來。

  「嗯……學長……」我著急起來,輕聲地發出嬌嗔。

  「說!」老學長堅持著。

  「嗯……學長……好舒服哦……」我實在抵不住身體的渴求,只好妥協,嬌羞的別過頭去不敢正望老學長,低聲說了出來。

  「說清楚一點!」老學長知道我開始就範,但手指仍是不動。

  「嗯……學長……快撥撥人家的……小豆豆嘛……好……好想哦!」我也想不到自己能說出這樣淫靡不堪的話,但說完之後,竟有一種解脫的快意。

  「很好!大聲一點,別害羞。」老學長一面開始把中指往我愛屄抽送著,一面鼓勵我。

  「噢……學長……你的中指好粗……插得妹妹好舒服哦……用力一點……呀呀……呀……呀……」隨著老學長中指的抽送,我忘情地浪叫著。

  我緊閉著雙眼,赤裸裸的身體躺成一個大字,任憑自己平生第一個的男人兩張手和一張嘴在我的身上游移挑逗,但老學長總是在我差不多爽到了時停了手,弄得我的私處反而更空虛難受了。這時候我知道,只有一根火熱巨大的男根趕快塞進去我的愛屄,才能解我的心頭之癢。

  「唔……學長……」我終於忍不住發出求救信號。把赤裸裸的老學長拉到我身上。

  「要我肏妳了嗎?」老學長涎著臉,色色的問我。

  「唔……嗯……」我心裡真是又急又羞,嬌滴滴的聲音,聽得老學長的肉棒都暴長了一倍。

  「說明白一點!」老學長繼續逗著我。

  「唔……我要學長……嗯……進來……」我終於放浪形骸,說出自己聽了都會嚇一跳的露骨字眼。也不知是哪裡跑出來的色膽,我竟用手抓向老學長早已發硬的肉棒,往我陰毛尚未長全的私處插進去。

  可能是給老學長吊胃口久了,就在那種肌膚相親的一剎那,老學長燙熱的肉棒一觸到我的小豆豆(陰核),一陣電擊的感覺令我有如虛脫一般,舒服得翻起白眼便達到了高潮。

  老學長見我這麼主動心中大喜,馬上提槍上馬,把嬌小的我壓在胯下,擼起他的大肉棒就插進去我的小嫩穴裡。在孔武有力的老學長衝刺下,我拋開一切禮教束縛,享受生平的第一次性交。不,應該是第二次了。

  「唔……學長……嗯……好舒服……我又要……嗯……來了!啊……啊……好啊……」老學長聽了我嬌啼,更加淫興大發,快馬加鞭努力的衝刺。

  我雙手到處亂抓,全身跟著床在不停搖晃,頭也不停向兩邊轉,房中充斥著我淫靡的叫床聲。突然我回頭看到床畔的鏡子裡,剛可看到自己演出火辣辣的活春宮!

  我看到老學長古銅色的皮膚,裹著一身健壯的肌肉,從他的兩腿中間伸出雄赳赳的肉棒,正一進一出的把我的愛屄插得陰唇外翻。每次肉棒抽出來的時候,就帶出來一些白泡沫;每次送進去的時候,便連根而沒,而我便給頂得「嗯嗯哦哦」的大聲叫著。

  也不曉得什麼時候,老學長發現我正癡癡的偷偷看自己演出的床戲,這樣給他逮到了,一陣淫蕩的感覺令我馬上摟著老學長又來了一次。我的愛屄這一次因為太舒服了,竟不停吸吮老學長的大肉棒,感到我愛屄的反應,刺激得老學長再也忍不住,用盡氣力把肉棒一推,便終於洩了。

  「呀……學……學長……插死小妹妹了……啊……啊……啊……啊……」我一面叫著,忍不住把指甲掐進老學長寬大的肩膀,緊緊摟著老學長又洩了一次。

  「小淑怡,好爽吧?什麼時侯有需要,記得再找我。」老學長油槍滑調,色色的說。

  「美死你哦!」我竟跟學長撒起嬌來。被老學長徹底征服了的我,找些衛生紙擦乾愛屄,便穿好衣服,拖著疲累的身軀回家。

  我自從那次性侵事件以後,雖然心裡充滿了悔恨,但老學長施展渾身解數,用盡各種招式把我弄得洩了好幾次,差點沒休克暈死過去。從此,我就再也禁不住色慾的誘惑,開始和其他男生上床了。

             (三)我婚前的男人

  我剛給老學長蹂躪了之後,我只要看到老學長,就假裝沒看到,趕快躲得遠遠的,有的時候碰上了,我也沒給他好臉色看。

  反而對揚子,我覺得對不起他,所以不久便向他獻身了。記得那一個晚上,我們兩個人在學校圖書館唸書唸到很晚,跟著就到學校「榕園」的大草坪上坐著聊天,聊了一會,楊子就用手抱著我的頭,把火熱的雙唇印上我的小嘴。

  這時候,楊子的手指不經意地碰到我的耳朵,我癢得縮了一下身子,就叫楊子別逗我了,可是楊子又怎麼會輕易放過我呢,他當然打蛇隨棍上,繼續蹂躪著我那特別敏感的耳朵,我整個身子就酥軟地癱在楊子身上。我剛被老學長開苞而開引發出來的情慾,一下子又爆發開來;另一方面,我覺得愧對楊子,有心想要好好補償楊子,便閉上雙眼,任憑楊子在我的身上肆意輕薄。

  楊子解開我上衣的鈕扣,第一次把手伸進去我的胸罩裡,摸索著我豐盈而柔嫩細滑的乳房,我初經人事的小奶頭被情人稍一撫掠,便豎立起來,楊子一看我有了反應,便騰出一隻手從我的裙下撫摸著我的大腿。

  接著楊子拉下了自己牛仔褲的拉鍊,引導我的手把自己的肉棒掏出來,雖然這已是我第二次摸到男性的性器,但我心跳仍不禁加速,下面的愛液亦開始汨汨的流出來。迷濛之中,我只記得楊子的手慢慢摸向我的三角地帶,我順從地挺起臀部,讓楊子順利地脫下我的小內褲。

  楊子一摸到我已然氾濫不已的蜜穴,趕快用力把褲子一褪到底,就急吼吼的爬到我身上,想把肉棒插進去,可是,楊子東戳西戳,他的雞巴還是找不到路,始終不得其門而入。我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只好不顧嬌羞,主動劈開雙腿,用手引導著楊子的肉棒找到自己的愛穴的入口。

  楊子那熱滾滾、硬梆梆的肉棒被我輕輕抓著,在我沾滿愛液的蜜穴洞口磨了幾下終於插進去我的小騷屄裡面,一對同學們稱羨的才子佳人,終於在月色下校園的草地上,成全了我們第一次的好事。

  揚子在我身上動了一會,便忍不住射了,可憐我卻仍未進入狀態,更不要說爽到了。心裡愛著揚子的我並沒有怪他不解風情,反而事後他懊悔沒能摘得我的頭彩不停追問,紙包不住火,直到揚子知道我的初夜是失身給他的室友老學長之後,便和我鬧翻了。

  雖然後來我和揚子又恢復了來往,但我覺得揚子只是在利用我最後的剩餘價值,把我當成炮友罷了,便決定離開揚子。我和揚子分手後,便完全放任自己,也許我是天生體質敏感,年青時給男生一碰身上要塞便會全身發軟和腿間濕潤,跟著便會失控了,所以我在婚前交過的男友全都和我上過床,可是並沒有什麼令我難忘的經歷。

  說也奇怪,除了我的男友之外,我還常常三不五時背著我的男友和蘇琪偷偷跑去找老學長,連婚後第一次的出軌也是和他偷偷幹。可能是初夜給了他,所以有情意結,或是老學長實在經驗比同年的男生豐富,弄得我最舒服,已爽得分不清楚東南西北了。

  可是我這種沉淪並沒維持多久,由於年輕無知,沒有做好保護措施,我懷孕了!當蘇琪幫我買驗孕棒,驗出我確定懷孕的時候,我覺得天塌下來了,更糟糕的是,我找不到家人商量和幫忙,找我的父母親?我想瞞都怕瞞不了,怎麼可能求助於他們?

  最後還是老學長和蘇琪幫我從種種客觀條件下分析,我都不可能生下這個孩子,因為孩子的爹是誰,沒有人知道,或者應該說,沒有人承認是孩子的爹(也可能是老學長的,只是蘇琪不知道罷了)。最後,還是老學長和蘇琪湊著錢,帶著我偷偷去一家小診所把孩子拿掉了。

  從小在天主教家庭長大的我,雖然因為青春期的無知和叛逆而做出不少違背教規教義的行為,可是墮胎對我而言,始終是最最不可寬恕的罪惡,令我自己深刻反省檢討。本來是純真無瑕、人見人愛的系花,現在怎麼沉淪到懷了沒爹的孩子,弄到要墮胎?罪惡感使我覺得我的人生前途一片黑暗,不知該何去何從,心情真是惶恐到了極點,便決定改過,亦剛好在這時遇上了我現在的老公。

               (四)老公

  把孩子拿掉之後,我痛定思痛,寄情學業,人也變得安份了。正好在那時候我要暑期實習,上班時認識了現在的老公。也許是緣份吧,我第一天上班就深深地吸引了當時只二十九歲仍是單男的他,而對我過去毫不知情的他,自然對我熱烈的展開追求。

  他在公司可算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很多秘書小姐都纏著親近他,加上他當年少年倜儻,身邊自不乏幾個紅粉知己,在我之前和他一起的女人可真不少,也不知為何選了我為他安定下來成家的對象。

  我既然已決定改過,自然不再隨便和他上床,後來為了試探他,更叫蘇琪向他告密,故意把我墮胎的事告訴了他。哪知他不但不怪我,反而對我更好,更積極的追求我,兩個人每天出雙入對,日久自然生情,那時心裡便下定了決心嫁給他,打算在婚後做一個賢妻良母,相夫教子,後來亦難免和他睡了。

  他比我大了差不多八年,經驗比我豐富,時常能令我達到前所未有的高潮快感,連老學長也有所不及。說到老學長,他可沒有放過我,不時背著蘇琪想找我打回頭炮,我當然不管他了。

  在同學的印象中我們是天生的一對,完成了大學課程,便順理成章在大家的祝福中結了婚和辦了移民。我心想移民加拿大和台灣有時空的隔離,可遠遠地脫離老學長和不快的過去,在沒有熟人的新環境裡,跟老公好好建立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

  可是在我剛結了婚渡完蜜月沒多久,在我和老公一起去參加我一個女同學的結婚喜宴時竟又碰上了老學長。在婚宴上我喝了不少酒,微醉的我像一隻美麗而愉悅的蝴蝶,穿梭在一桌一桌的同學之間。

  老學長一見到我便跑過來,很自然的把手搭在我的肩上,兩個人好像看到老朋友一樣很高興的對話著。老學長一面熱情地跟我說話,一面把手逗弄著我的耳朵,弄得我酥軟地倚在他身上。

  慢慢地,老學長的手掌貼上了我的小蠻腰,見我還繼續談笑風生,好像一點警覺都沒有,便把他的手繼續往下游移,最後停放在我嬌小而俏翹的臀部不斷地撫摸。

  老公本一直在靜靜地坐在一角留意著我,雖然隔著一段距離,他仍然可以看出那男人似乎和我熟稔,當他見到這男的和自己妻子動作越來越親密,便站起身跑過來看個明白,剛好就看到老學長在眾人面前放肆地吃我豆腐。他不發一言,只是拍了一下我彈性十足的屁股叫我回到座位,我便紅著臉一扭身,把老學長的手撥開跟老公走了。

  說起來老公是知道老學長這個人的,見我們在一起便猜到是他,只是不肯定而已。在酒席散了回家以後,我洗過澡沒穿衣服就赤裸著身子跳上了床,老公亦自然地把我摟在懷裡。我剛沐浴完的肌膚白裡透紅,摸起來特別清爽滑膩,他的亦手自然毫不客氣地在我身上遊走。

  「好癢哦……好癢哦……老公,別逗了嘛……」我嚶嚶嗯嗯的鑽到老公的懷裡,也弄不清是喝多了還是給老學長挑起了慾火,我竟一反常態,主動地把老公的肉棒從內褲裡掏出來,用我的小手輕輕的套弄著。

  到那時為止,不管是婚前還是婚後,在床上辦事的時候我總是一副嬌羞的樣子由老公主導,今晚大辣辣的主動找他辦事,還是第一次。

  老公見到一向被動的我一反常態,再想到婚宴上老學長對我輕薄的舉動,經驗豐富的老公心中有數。他按捺著醋意,一面揉著我堅挺飽滿富有彈性的雙乳,一面溫柔地問我道:「剛才吃妳豆腐的男生是誰?」

  「是大學時的老學長罷了,在認識你之前,他跟我很要好……」我隨口的答著,還撒著嬌引導他的手往我的三角地帶探去。

  「說說,你們有多要好?」老公用食指插進我的愛穴,順勢再用大拇指揉弄我的小豆豆,但仍然不放過我,繼續追問。

  我裝作聽不見,老公見我今晚反應特別熱烈,下面早已濕漉漉的了,便說:「想起老學長了?」

  「嗯,沒有啦!老公,人家只想和你在一起……」我將發熱的臉貼著他的胸膛,嬌嗔著說。

  「妳坦白說,有沒有和老學長上過床?」老公又問。

  「嗯……老公,快嘛!人家想……」我仍然裝作聽不見,只是淫蕩地催促著他。

  「妳不先說說跟老學長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不進去。」老公再道。

  我見避無可避,閉上雙眼,咬了咬牙說道:「嗯……你真的想知道?」

  「當然。」老公說。

  「我說了,你可不准生氣。」我說。

  「保證。」老公說。

  「你真的不生氣?」我睜大了雙眼,不相信地看著他。

  「保證!」老公肯定的說。

  在老公的一再保證之下,我閉上雙眼,咬了咬牙,說道:「我一時大意喝多了,被老學長騙走了我的第一次。」

  聽到我終於開始招供,老公便爬上我身上,分開我雙腿,對準我的蜜穴用力一下就把肉棒頂到底。

  「哦……老公……爽死我了……」我抬起屁股,挺著我的臀部,把一雙長腿盤上他的腰,忘情地淫聲浪叫著。

  「別只顧著爽,繼續說說妳和老學長的事!」老公命令我。

  「拜託下次吧……老公,現在趕快戳戳,人家下面癢死了!」我顧左右而言他。老公雖然戳了進來,但是壓在我身上還是保持不動,我的腰只有前前後後的扭動著才好過一點。

  「別裝聾作啞,快告訴我你怎樣失身的。」老公說。

  「你真的不會生氣?」我又一次問。

  「我婚前第一次和妳上床的時候,就已經知道妳不是處女了。我又沒有處女情結,只要你跟我坦白,我絕不會生氣。」老公再一次肯定的說。

  在老公一再保證之下,我終於嬌羞的開口了,我把怎樣給老學長灌醉、怎樣糊裡糊塗的給吃了一切全告訴了老公。說著時,我發現自己的反應特別熱烈、特別激情,下面亦特別濕。

  「妳今天怎麼這麼興奮,是不是想著他的肉捧插在妳的小穴裡了?」老公也感覺到我的愛穴不斷分泌出大量淫液,比以往還多,比以往還燒,便配合著我的扭動,開始抽送。

  「嗯……嗯……老公快一點……嗯……用力一點……呀……」我開始像野貓發春一樣的發起騷來。

  不知老公是因為聽到老學長和我的淫蕩史,還是見到我回憶起初次失身的興奮反應,我覺得他的肉棒在我的愛穴裡不停膨脹,不禁問他:「老公……怎麼又變大了?」

  「因為一想到別人幹著你,我就很興奮。」老公毫不考慮便說。

  聽到他這麼說,我的臀部在下面扭動得更激烈了。今天晚上我滲滿了愛液的小嫩屄似乎比以往更有力,緊緊地套著他不斷進出的肉棒。

  我的老公一面幹著我,一面迫我說出我和初戀情人的往事,那次是我們婚後最激情的一夜。我雖然覺得怪怪的,不過我也喜歡這種感覺。

  「嗯……嗯……老學長……哦……不……老公呀……呀……」想不到我一時失言,竟把老公叫成了老學長。

  「叫我老學長!叫老學長肏妳!」老公想到老學長也是這樣壓在我赤裸裸的身上幹得我亂叫,竟命令我把他當成老學長。

  聽到老公這麼說,我也放開懷抱淫蕩地大聲叫床:「老公……呀……呀……老學長哥哥……我的好哥哥……嗯……呀……呀呀……你肏死人家了……呀……呀……呀……呀……呀……老學長……你壞……壞死了……騙人家上床嘛……」

  「喜歡這種感覺嗎?」老公使勁地加速抽送。

  「呀……呀……老學長……老學長哥哥……呀……呀……哦……人家受不了了……我的好哥哥……嗯……老學長……快到了……我要到了……呀……呀……呀……呀……不……不行了……呀……呀……」

  隨著老公大力的抽送,我的眼神開始迷濛恍惚,本能的張開了雙腿,挺起我的下體迎上老公的肉棒。看到我那頻頻求饒的妖嬈模樣,老公也刺激得受不了,用力一推便把肉棒頂到我的陰道最深處,一陣陣熱燙燙的精液激射出來。

  「嗯……嗯……老學長……嗯……我的好老公……唔……」在高潮中我的子宮不斷收縮,大力吸著老公的肉棒,下面的臀部扭動得更激烈了。

  想不到我在這種類似角色扮演的情境中,竟獲得以往沒有的高潮。慢慢地我亦放開心扉,樂得在老公的逼問之下,把我一幕一幕不為人知的過去向他娓娓道來。後來這變成我們性愛過程中不可或缺的催情劑了,顯然對我老公來說,我以前和老學長或其他人上過床,已經不重要了。

  老公知道了我因酒後失身,雖然沒有怪我,但亦跟我約法三章:以後若是沒有他在,一滴酒都不可以沾,免我喝醉了又被別人硬上。

  老公亦發覺我在老學長面前特行容易動情失控,猜想我和老學長來往的期間和蘇琪有二女一男的3P行為,或在老學長的安排下有過多男的連誼。他可不知我根本連跟蘇琪、老學長3P也沒有試過,一直都是單對單的性愛,直至後來到了加拿大被人迷姦才第一次試過3P。老公要我不可再見他,所以不知道我和老學長一直保持秘密聯絡,還偷偷私下見過面。

               (五)網愛

  我和老公結婚了一年多,便接到移民局的核准函到了加拿大。那時老公還算年輕,當然不甘在家過那些像退體老人的日子,既然找不到工作,只好自已做生意,從頭開始。

  加拿大幅原廣大,為了做一點生意,去見客跑幾個大城市,動不動就要開幾千公里的車子。老公為了生意,常常一出家門就不曉得什麼時候才能回家。我本以為移民後可享受一下二人世界才生小孩,哪知夫妻聚少離多,和我夢想的日子相差十分遠。

  我自己在加拿大認識的朋友不多,加上人生地不熟,初來時那時語言又不太通,便大部份時間都是一個人待在家裡。回憶起在離開台灣前的種種繽紛炫爛的日子,生活可平靜得怕人,有時夜闌人靜一個人在幾千呎的房子中,那種孤獨的感覺,真不足為外人道。

  在這段日子裡,我常在網路上消磨時間,也會上一些所謂的色情網站。大家都知道情色網站是男人意淫亂蓋的天下,女人並非不會逛這種網站,只是潛水居多,很少貼文和發言。至於我為何來到色情網站?當然是想看情色文章了。

  其實我年青時一直都有DIY(Do It Yourself,即自慰啦)的習慣,只在新婚和老公打得火熱時停止了,但現在他沉迷於工作而把我冷落,老習慣便回來了。特別是在網路上看到一些色文後就會忍不住想要,有時一個人在家無聊起來,幾乎是天天都來一次。

  有一天看了一段十分誘人的色文弄得十分性奮,在DIY後心情好了點,跟著便去玩網絡遊戲,就是那些有其他玩伴及可PM(Private Message,傳私人短訊)那種。

  玩了一會,我和一個玩過幾次的搭檔合作贏了漂亮的一局,他PM我,便聊了起來。其實我平日甚少參與PM,因為在PM時遇到的男人,十個有九個半多聊幾句就想見面,無非都是想要免費的午餐,我畢竟已為人婦,再貪玩也不至於胡來。

  我最初只是一時無聊和抱著好奇玩玩的心態,加上心想在線上,畢竟也不會吃到虧,這才和他進入聊天室。不知是因為實在孤單寂寞,還是剛好那天我心情佳,竟一反常態的跟他聊了很久。知道他是一個四十出頭的老外,談吐很有內涵又不失風趣,不但毫不急進,還能耐心仔細聆聽,這個男人令覺得孤苦伶仃的我像找到個知心朋友,漸漸地他更贏得我對他放心和信任,跟著我們便開始無所不談。

  我們最初只是在聊天室打字,後來覺得麻煩便直接用語音聊了。大家聊多了熟落起來後,他便把話題轉到較私人的內容,說穿了,他是在找我的弱點來進攻吧了。我還清楚記得他怎樣有技巧地引導我,陸陸續續給他套出了我以前的性經驗。

  「嗨!為什麼清晨一點還不睡?」他問。

  「睡不著。」

  「在想老公吧?」

  「想也沒用啦!我們是在婚前激情,婚後移民到加拿大以後,老公沉迷於工作,令我十分寂寞。」

  「但妳知道他工作是為了家。」

  「什麼為了家?又不缺錢,他好勝罷了!」

  「凡事有兩面,小別勝新婚,等他回來便好了。」

  「回來又怎樣?以前愛愛以後,他會緊著摟我,但是現在只是累得轉個身便沉沉睡去,有時更累得碰也不碰我。」

  「那自已來啦!」他不經意輕鬆地說。

  「我知,但總不能天天DIY嘛!」自己DIY竟然還在這陌生的男人前承認了,害我突然臉也紅了。

  「DIY當然不及和愛的人幹那樣暢快啦!」

  他對女人的想法與需求像是十分瞭解,我不否認性是一種生理上無法避免的需求,但對於女人而言,心靈上的感受更勝於一切。就這樣聊著,我的心扉便被他打開了。

  「可不可問妳一些問題?」

  「說吧!」

  「有沒有想過偷吃?」

  「你竟問這問題,真有種!」

  「有種?哈,若男人沒種不就糟了?」他一答,逗得我哈哈大笑。

  「想是想過,不過想像終究是想像,如果真的在現實中發生,我會逃之夭夭啦!」我婚前雖然開放,但和老公一起後可一直循規蹈矩,這是事實。

  「妳婚前跟多少個男人幹過?」

  「我自十多歲就開始和男人約會了,可能我是屬於很敏感的體質,一碰便會濕。交過的男友全都幹過我啦,但全都是我的戀人,我可沒搞那些有性沒愛的一夜情啊!」

  「可有試過老外的大號肉棒?」

  「當然沒有。」

  「想不想試試?」

  「不想。」

  「為什麼?」

  「不知啦,害怕吧?」

  「怕什麼?」

  「老公說我洞很小,怕大會痛。」

  「哈,妳試過便不會這樣說了……妳知道深喉是什麼嗎?」

  「不知。」我雖有性經驗,可是到這時為止我可從未試過口交。

  「深喉是把雞巴放到喉嚨裡,也就是吃到最底。」

  「嗯,噁心,會想吐吧?」

  「喜歡給人吃嗎?」

  「吃?」

  「就是舔妳的小穴嘛!」

  「咦……變態……那麼羞人的地方怎能吻?」我未試過,就是怕羞怕穢,加上天生敏感,給男友吻吻摸摸便濕得要緊,一滑便可進去了,所以以前的男友也不太花時間在前戲上。

  「好舒服的,妳要是給我舔一次,妳就知道了。」

  「不想,我也不喜歡。」

  「最喜歡給誰幹?」他就能見到不對頭時及時轉話題,不會強來令人反感。

  「只有老公和老學長才弄得最爽。」

  這一問,勾起了我的回憶,以前和老學長,楊子等人的情事一一浮上心頭。就這樣,加上他幾番言語挑逗,我竟濕得簡直不像話。聊了一會,我剛給他逗得性慾高漲,他卻來個以退為進,抓個藉口下線了,弄得我整晚展轉反側,無法成眠,只有又DIY了一次。後來我才知道,完來他在我告訴他自己怎樣在年少無知時給老學長醉姦的時候,他已自己來了一槍。

  跨出第一步後,跟著的便容易了。家中有寂寞的妻子本來就是件危險的事,作為一個被事業心重的丈夫冷落在家的人妻,每天在網路上和別有用心的曠男聊著,有云「好女怕郎纏」,聊多了自然就熟落,熟落了便容易給纏上了。

  我們在在網路上聊了幾次,既然大家蠻談得來,很快便很熟稔了。在他的循循善誘下,我連一些最私密的情事也放瞻一一告訴他。可能是覺得大家都躲在螢幕之後,就算讓對方知道一些秘密也很安全。

  女性的心理是很微妙的,需要男人不但要能觀其言,察其色,還要能猜她心裡未曾說出的心意才喜歡,而他正就是這種人,所以我在不知不覺之中對他有了依賴而不自知,有時DIY,也開始幻想是和他在愛愛了。

  要發生的始終會發生,有一晚我心中感觸,又難以成眠,便起來打開電腦,希望能找到他聊聊,剛好他也在線上,便和他聊起來。

  「喂,大家認識了這麼久,可不知妳是什麼的樣子,視訊吧?」他問道。

  「我沒有Web Cam(視像頭)。」視像頭是有的,只是不敢給他看罷了。我一個人在家時習慣裸睡,在淋浴後通常索性把衣服脫精光,反正不怕有人會來,今晚和平日一樣,我整個人光脫脫的蜷起雙腿坐在床墊上,抱著手提電腦和他在聊,當然不能給他看。

  「那寄幾張妳的自拍照給我吧?」他一再要求。

  「不要啦!」

  「那形容給我聽可以了吧?」

  我認為在聊天室作個人的描述實屬多餘,因為在線上與你對談的是什麼樣的人,其實並不重要,反正對方也不一定說真話,倒是自己心裡的幻想出來的形象更影響感覺。

  「嘻,當然是落落大方的氣質,閉月羞花的容貌啦!你呢?」

  「啊,我是一個英俊挺拔、風度翩翩的金髮男人。」他回答。

  「嘩!豈不是郎才女貌……」我笑著說。

  「哈哈……對,對,大家天生一對,出來讓我好好的愛妳一次吧!」

  「喂,我雖然開放,但還沒隨便到可以和陌生人上床的地步。」雖然我這樣說,但我也不算是生氣,只是調適需要些時間吧!

  「大家都是成人,食色性也,我只是想幫幫妳……」

  「嘻嘻……謝謝你的關心啦!昨晚DIY了,睡得很好,不用你幫。」我竟說溜了嘴,連自慰也說了出來,登耳臉紅到耳根。

  「昨天歸昨天,今天還是再要來的。」

  「我可沒有那麼頻繁啦!」不管頻繁不頻繁,今晚我知一定想要了。

  「還說不要,我看妳早濕了。」他忽然說。

  經他這樣一問,我自然地伸手去摸我的私處,天啊!哪知我竟如他所說,手指黏答答的,真的濕了一大片。

  「……」我無言以對。我雖然比一般女孩子敢嘗試一些她們平常不敢做的事情,但仍不能夠和開放的西方人相比,羞愧是難免的了。

  「說對了吧?」他可不放過羞澀的我。

  「討厭!我真的濕了……」我幽幽的說。

  「妳好色啊!」他笑著說。

  「不,早說過我是容易濕的體質……」

  「我也硬了。」

  「拜託,別說啦,弄得人家好想要!」

  「網愛吧?」

  「我不懂。」我以前也聽過有人會在網路上網愛,只是不大明白。現在他突然地提起網愛這回事,加上我早熟,自然聽得興緻勃勃。在這男人的挑逗下,我終於沉淪了,就這樣和他發生了第一次的網愛。

  「我教妳。」

  「呀……很緊張。」反正對方又不知道我是誰,不怕有啥後遺症,為了好玩便答應了。

  「沒什麼好緊張的,跟DIY差不多,只要幻想妳的手便是我的手,跟著我的指示照做便可以。」

  「……」畢竟這是我第一次在陌生男人指示下自慰,開始時難免有點靦腆害羞了。

  「把手指放進口中弄濕,然後捏擠妳的乳頭,就當作是我的嘴和舌在含弄它們……」

  我的乳頭登時像自己有生命的凸硬了起來,我覺得好興奮,便低吟起來了:「唔……唔……唔……」

  「感到如何?」

  「唔……不知道啦!我的乳房很漲,乳頭又紅又硬……」我也不知怎應對,只有照實說了。

  「很好,現在我伸手到妳的大腿盡頭,一直摸上去……」

  早已亦裸的我轉移了一下位置,在床上倚著背板半躺下來,張開了雙腿伸手去摸,發覺下面濕得一塌糊塗了。我在讀寄宿女校的時候雖已經常這樣做,但和今天應著一個陌生男人的要求去撫摸自己,可是感到特別刺激。

  「濕了嗎?」

  「我已經好濕,好想了!」

  「叫我幹妳吧!」

  「唔……快……幹我……唔……進來呀……」我逐潮投入,放浪地叫著。

  「好,我進來了,把手指插進去。」

  我把中指當作是他的肉棒,很溫柔地滑入了我溫暖的愛穴,隨著那充實的快感,我便呻吟起來了。

  「加多兩根手指,這才像老外大號肉棒的滋味!」他命令著我。

  我大大掰開自己的陰唇,才能加兩根手指深深的插進去,「呀唷……漲……痛……漲死了……」這時的我,已不再害羞了。

  「抽插吧!」我的愛穴還未完全適應,他又有新的指示。

  就這樣,我用三隻手指在愛穴中抽送,三隻手指給夾在緊窄的小穴中,不時擦著我的G點。我閉上雙眼,幻想老外的大肉棒沒戴套在直接磨擦我熱燙燙的蜜穴,只就是那種從來沒有的充實感覺,早讓我爽得翻了。

  「呀……呀……噢……噢……」我的手每動一下,便會產生一陣快感,手的震動越快,叫聲越大。

  「快來了吧?」他聽到我有節奏的舒服叫聲,便料到我一定是高潮快來了。

  這時的我全身緊繃,滿臉淫蕩的表情,我除了把手指深深入愛穴中,還用沾了愛液的姆指指頭摩擦著我的豆豆(陰蒂)。陣陣酥麻傳遍了我的身體,慢慢我進入了一種淫靡的狀態,我的呼吸越來越重,手指也動得越來越快,跟著就達到了高潮。

  「呀……呀……呀……呀……呀……呀……」隨箸高潮的衝激,我忘情地又叫了出來。

  「來了吧?喜歡嗎?」

  「好難跟你說,因為我以前從未試過,你是第一個和我網愛的。」幻想是最美麗的,我和他第一次在網上的肉體接觸,令我覺得很美好,從他這麼注重細節看來,就是在現實生活中,他也是一個能夠很容易讓女人痴迷的男人。

  「出來會面吧,嘗試一下我又硬又大的肉棒插進去的感覺。」

  「不啦!我愛我老公,不可對他不起。」

  「大家都是成年人,玩玩沒關係。」

  「我不想。」

  「妳婚前已經和很多男人上過床嘛!他也不介意。」

  「但前提是那男人愛我,而我也愛那個男人。在婚後我的身體永遠只屬於老公一個人。」我認真地說,但我怎也想不到,我後來還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控,嚐到各式各樣的第一次。

  「那掰掰了!」

  「掰掰。」我像有些失落的回答著。

  激情過了後,隨之而來是一陣不可遏止的罪惡感。本來也打算不會再和他玩了,但有了這刺激的經驗,逐漸連自己有需要時DIY也開始不太享受,只是因羞愧死忍住不敢再找他,惟有在幻想中和他一起了。

              (六)再遇蘇琪

  蘇琪十七歲的那年和我一起進了大學,在迎新派對認識了帥氣號稱「才子」的揚子和他的室友老學長。第一次和男生交往的我們一下子便給揚子迷死了,馬上愛上了他,可是揚子喜歡的是我,老學長便在蘇琪失落時時常給她開解,弄得她以為老學長真心愛她,不但接受了他,還為了討好他給他開了苞。

  後來雖然蘇琪明白老學長只是好色玩弄我們,可是死心眼的她對老學長仍不離不棄,在我移民之後,兩人也拖拖拉拉了幾年,竟能在機緣巧合之下結了婚,還生了一個小孩,後來更移民了到加拿大。

  現在回想起來,一切事情是從八年前的一個夏天,在溫哥華列治文的超市遇到蘇琪開始的。蘇琪雖是我從中學到大學的死黨,但自從我結了婚及移民之後,兩個人的聯絡就少了,所以我也不知道她來了加拿大,一直到了在超市意外重逢才再聯絡上。

  他鄉遇故知本是人生四大樂事之一,尤其我們兩個女人碰到一起,就「嘰嘰喳喳」地說個沒完沒了。那天我跟蘇琪話家常,知道她幾年前和老學長移民到多倫多,因為生活壓力和移民適應的問題,加上好色的老學長又故態復萌,不久蘇琪在失望之餘就和老學長離婚了。離婚以後,蘇琪自己搬到溫哥華的一個公寓居住,算是重新開始,而老學長卻帶了孩子回台灣生活。

  蘇琪一個人留在溫哥華生活在一大夥穿金戴銀的女伴中,心裡直是癢癢的,便想在商場創出一番事業,好滿足自己的虛榮心。她先是開設了一所專賣服飾的店,因為地點不錯,生意確實也不差,很快便賺了一點小錢。藉著地利之便和她那三姑六婆的個性,本地移民圈那些老公經常不在的怨女,沒事就在她的店裡打轉,就當是串門子。

  特別是一些所謂「太空人」的新移民,丈夫回流工作,留下正值虎狼之年的妻子和孩兒在加拿大生活。這些人妻人地生疏,孩子上學後便無所事事,生活空虛,自然是往蘇琪的店裡跑,習慣下來後,蘇琪的服飾店和在店鄰的咖啡店便成了大家的聚會處。

  蘇琪在那些怨女面前總是以女強人的狀態出現,大家聽她吹噓賺錢經之後,有些經濟條件不錯的,就拿出私房錢投資她的生意;更有些有錢有閒的,經不起她的慫恿,還合資加盟開了聯鎖店。不知不覺這幾年蘇琪已陸陸續續開了七、八家聯鎖店,其中有一家旗艦店是她親自經營,其餘的都是加盟店。

  本地的移民圈本來就不大,有這麼個怨女窩,自然吸引了一些曠男,沒事也常登門逛逛,表面是找蘇琪談生意經,實在是探探目標,找找豆腐吃。

  家中有寂寞的妻子本來就是件危險的事,這些被丈夫冷落的人妻,每天在蘇琪處遇見那些別有用心的曠男,有云「好女怕郎纏」,見多了自然就熟落,熟落了便容易給纏了上床。當中自是不乏一些姣婆遇著脂粉客,嘴巴說不要,心裡卻哈得要死的騷女人,所以起初蘇琪也只不過是順水推舟,安排讓曠男怨女各得其所,自己好在商場上做起事來更得心應手、如魚得水。

  可是日子久了,那些曠男玩厭了那些主動投懷送抱的怨女,便開始打那些本不會出來逢場作戲的良家主意。蘇琪貪開了,便利用女人和女人間的信任,由她出面安排活動,約她們出來給那些曠男製造機會。

  期間那些受不住引誘的便自願獻了身,而那些不受引誘的,亦給曠男們找到機會便又灌酒又下藥,不擇手段的把她們吃了。可憐不少單獨留在他鄉異國的正經人妻,就這樣糊裡糊塗的給推了出軌。不少正經的人妻吃了虧又怕人知道,明知給賣了也只有啞子吃黃蓮,不敢張聲;也有些破了防禦後,所謂食髓知味,一次污兩次穢,偷開了便一發不可收拾,索性放開懷抱出來偷吃了。

  聽到了這一切,可令我目定口呆,想不到幾年之間,蘇琪變了這麼多。雖然一個沒有家庭和社會背景的小女人單身在異地想往上爬,背後又怎能沒有一些強大的支持?但蘇琪為了發展生意,竟利用那些怨女來巴結一些有財力的曠男,暗中為他們穿針引線,使他們能心想事成,不就變成像專門在移民圈裡拉皮條的媽媽桑了嗎?

  說了大半天,蘇琪就叫我到她那家店去認識新朋友,我見反正無聊,也好奇那些人妻怎樣偷吃,便在一個下午去了。我到蘇琪店子的時侯,她在隔鄰的咖啡廳聊天,我便跑過去找她。

  這是一個小族群聚集的咖啡廳,廉價的裝潢,普通而俗氣。一看就知道蘇琪是咖啡廳的常客,不但是每個侍者,連很多人來人往的客人都會跟她打招呼。客人大多是一群一群的亞裔單男或單女,很少看到出雙入對的情侶,更看不到到西裝革履的上班族。比較偏僻的角落,稀稀疏疏地坐著的幾個洋人,多是販夫走卒式的中下階層模樣。

  蘇琪基本上是周旋於兩桌的朋友之間,一桌擠著五、六個女的,年齡都在三十歲上下,有的看起來家境還不錯的樣子,全身上下還掛滿著金飾。另一桌坐著三、四個男的,有老的,有小的,從五十歲的禿頂中年人,到二十幾歲的年輕小伙子都有。男女之間都不時交換著眼神,吃吃地彼此癡笑著。

  我自己是過來人,見到這些寂寞的女人,想到他們夫妻因工作和事業長期兩地分隔,留下妻子一人在家,可想而知那日子可真難熬,也難怪這些女人因為受不了寂寞之苦,經不起誘惑而失足委身其他男人。加上俗話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一些孤單寂寞又沒甚主見的女人,看到週圍盡是一些性放蕩的朋友,耳濡目染之下便很容易被污染,道德防線一旦放鬆了,給有心的男人一引誘,沒有幾個不上鉤的了,換上了自己,也可能受不了引誘。

  蘇琪見我想得入神,便開玩笑的說:「小淑怡,有多久沒做了?要不要我找個野男給妳……」

  「去死!」我大發嬌嗔用手打蘇琪,卻不自覺地吸引了一個來自台灣的木工師傅阿財的注意。

  阿財大約五十歲,是個禿頂的中年人。當他見到第一次到咖啡店的我,就像是螞蟻見了蜜糖一樣,馬上陪著笑跑過來要蘇琪介紹。本來臉上長滿痲子、肚滿腸肥還不打緊,但他在介紹握手時竟賴著不放,像要把我一口吃進肚裡的樣子,跟著還把我摟進他的懷裡,並在我的臉頰上親了一下。

  我想不到阿財會在眾目睽睽之下給我一個西式的擁吻,一時猝不及防,呆住了也不知怎樣反應。說笑歸說笑,蘇琪看到我一臉厭煩,心知我十分不悅,連忙走到我的身邊,熟落地拉住阿財的手,和他隨便應酬一下,打個圓場。

  「討厭,看他色迷迷的樣子,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在阿財回到座位後,我便在蘇琪耳畔說。

  「算了吧!男人總是藉機找點好處的。」蘇琪戚然一笑,把落寞的眼光看往遠處說。不說也明白,能夠有今天的成就,其實她也受過不少委屈。

  突然我看到阿財和一個長得就像鄰家的年輕人妻的女子,就坐到角落的另一桌聊天,像是看對了眼。

  「那女的是誰?竟饑不擇食得連又醜陋又滿肚肥油的阿財也搭上了。」我問蘇琪。

  「那少婦叫阿娟,年紀已不小了,只是天生童顏和保養得好。我知他們是牌友,有沒有其它可不肯定。」蘇琪答我時故意把頭扭開,望著其他人在談論著。

  「嗨!」突然一把女聲響起,我轉過頭已不見了阿財,反而阿娟卻站在我面前嫣然一笑。

  「嗨!」我自然的回應著,大家都是女人,心裡自是不設防。

  「怎麼沒見過,妳新來的?我是阿娟。」

  阿娟笑盈盈的拉開椅子,坐在我的對面就聊了起來。寂寞的女人聚在一起,自是「吱吱喳喳」的說個不停,很快便熟落了,還交換了電話。後來我還去了咖啡廳幾次,覺得很無趣,就從此也少往咖啡店跑,我可沒想到這一次和阿財和阿娟相遇,會弄到被人迷姦。

              (七)迷姦失貞

  自從和老公結婚以後,一直以為過去一切炫爛的日子會從此歸於平靜,而我這十多年也一直克守本份,生了孩子,便更深居簡出,除了接送上學之外,自己甚少了出外遊玩。

  孩子開始上學後,老公見一切安定下來,又一次把注意力放回在生意上,不斷外出公幹,忙得晨昏顛倒,留下我獨守空帷,不碰我已一段時間了。

  在虎狼之年的我,雖未至饑渴難耐,但仍有自然的生理需要,只是已決心做個賢妻良母,便只有強自壓抑,有時實在忍不往了,便在孩子上課時在家偷偷玩玩網愛,靠自慰解決生理的需要。老公見大家早溝通好網上的安全措施,便也裝作不知了。

  漫長的日子,光是上網也花不完我的時間,幸好上次母親來加拿大探訪時學懂了打麻將,在家無聊時便找蘇琪和那班同樣寂寞的女人一起寄情玩牌。有一天孩子去了同學家開Sleee Over(過夜)生日派對,便打算找蘇琪約牌友到家裡打麻將,哪知郤找不著蘇琪,但在掛上電話時剛好阿娟打電話來,閒聊中知道我找不到牌友,便自告奮勇說包在她身上,叫我準備一切,安心等她帶牌友來。

  過了一陣子門鐘響起,打開門竟見阿娟帶來的兩人竟是阿財和另一個二十幾歲陌生的年輕小伙子。我一見阿財便心裡不爽,但做主人不能太不給別人面子,只有不滿的瞪了阿娟一眼,陪著笑便招待他們進來了。

  原來阿財在咖啡廳那次知道我是不會對他看得上眼的了,就去找阿娟幫忙引路,現在給他們找到機會,我雖心中納悶,也只有讓他加入牌局,想不到就這樣著了道兒,後來因怕老公罵我貪玩引狼入室,才推說是蘇琪安排牌局罷了。

  那天我的手氣不錯,連胡了幾次大牌,又再自摸一次大三元碰碰胡湊一色,可把我樂死了,漸漸心情好了起來,人也放鬆了。一路玩牌一路談笑,知道了阿財原是來自台灣的木工師傅,他假藉觀光探親之名到加拿大,其實是臨時應聘,來幫一個親戚的工地,負責細木做的裝潢。

  年輕的小伙子叫阿東,原先是阿財的台灣工廠的泰勞,是個泰國華僑。阿東反應機伶、手藝不錯,阿財就安排他一起到加拿大幫忙。冬天淡季事少,他也樂得跟著阿財遊手好閒。阿東的皮膚雖然稍微黑了些,倒也乾乾淨淨,反而笑起來牙齒顯得特別潔白,讓我覺得很純真樸實的感覺。

  阿財打牌的時候,一雙賊眼一直色迷迷的盯著我看,他不止毛手毛腳吃我的豆腐,連嘴巴也不放過我,時常用一語雙關猥瑣話,什麼「我的鳥給妳吃」啦、「摸妳的奶罩」啦、「妳媽的中洞自摸」啦……搞得我真是倒盡了胃口,只有盡量不望向他,洗牌時也刻意避開阿財髒兮兮的的雙手。

  倒是阿東三不五時獻個小殷勤,令我不由得心懷感激的多看他一眼。有時在牌桌上碰到我的纖纖玉手,我也由得他沒有刻意縮開,這本來也沒有什麼,可是妹無情,「狼」有意,大家都以為我看上了阿東。

  當天離聖誕節還有半個多月,溫哥華就已下了那年的初雪。那場雪不但下得早,還大得破了歷年紀錄,讓人措手不及。老公本要從卡加利回溫哥華,結果溫哥華機場因為這場破紀錄的大雪,機場設備不足應付而暫時封閉,老公便打電話給我說他被困在卡加利機場,今天回不來了。

  我那時玩得正在興頭上,心不在焉的接完電話便繼續打牌,也沒留意阿財在聽到我老公不回家時,露出一抹詭異的眼神,正在心裡盤算怎樣乘這不可多得的機會,把我弄上手一親芳澤。

  阿財見我整天對著他都是一臉厭煩,便知我和常在咖啡廳出入的那些怨女人妻不同,是沒可能會熟落後主動送上門,便想到用藥來個霸王硬上弓,到時我怕事情鬧大了不好收拾,便會像其他良家一樣啞忍了。

  打完八圈麻將,天色亦已晚了,大家便休息一下才繼續。阿娟叫我帶她去廁所,阿東郤到廚房冰箱裡拿飲品給大家。阿財看我對這個年輕的小伙子是另一種好臉色,見我跑開了就偷偷跟到廚房,自己先吃下幾顆威而剛,然後從口袋裡掏出一瓶春藥,滴進去果汁裡,攪勻了拜託阿東把它拿給我喝。

  大家回到牌局,阿財推說是天氣冷就跟我要了點酒,還頻頻對我勸飲。我怕被灌醉,所以一點酒都不敢喝,只是喝阿東拿給我的果汁,誰知還是中計了。

  他們見我把加了料的果汁一飲而盡,三人暗暗互望了一眼。現在回想起來,阿娟該是一早知道的,所以才把我引開,給他們下藥的機會。可憐不知情的我喝下果汁之後,下面燙燙的,開始坐立不安。

  阿娟卻故意一面打牌,一面「吱吱喳喳」的說個不停。大家都是過來人,只要有人打開話題,便變成越談越色,不覺把話題轉到房笫之間的私密情事。最受不了是阿娟竟連背夫和情人偷吃的豔事也不知羞恥的繪形繪聲的詳細說明,久旱的我聽到她這樣露骨的不停描述自己怎樣在床上給弄得銷魂蝕骨,咬碎銀牙,難免引起了心中陣陣漣漪,腿間亦不覺濕了一片,但我怎也想不到這一切完來全在他們計算之中。

  我下面濕得怪難受,弄到混身不自在,便裝作要去洗手間,打算悄悄的整理一下。我快步走進洗手間把門關好,把吊帶裙拉高,拉下內褲一瞟,只見褲襠上濕透了一大片,連忙拿紙巾先擦乾內褲,再換一張紙巾擦下體,誰知擦到勃起的陰核時全身如觸電般一陣顫抖,連汗毛也豎起來,差一點便叫了出來。

  我還不知給下了藥,心想自己真是不爭氣,一聽到阿娟怎樣追求肉體歡娛便自己發騷想入非非,只有匆匆清理好羞人的濕痕,收拾心情回到廳中繼續打牌。

  哪知阿財乘我不在,又掏出一包春藥加入了一杯阿東剛為我倒的果汁之中,眼看著春藥瞬間溶解,兩個男生面上止不住的興奮,但阿娟看見便擔心的說道:「你們不是早已在果汁中下了藥嗎?小心別弄出人命!」

  阿財:「這是西班牙金蒼蠅,這種藥只會令人全身發熱和性飢渴,更容易達到高潮和牲趣持續更久,但不是迷幻藥,所以被下藥的人神志仍是清醒的,不會過量,喝多一點才能令她High足一晚,和我玩到天光。」

  回到廳中玩了一會牌,我漸漸發覺自已唇焦舌躁,十分口渴,便想也不想的拿起被下了藥的果汁便喝。這時阿財一夥知道我藥力開始發作,三個人六隻眼更是充滿邪意地看著我的反應。

  我喝完全那杯加了料的果汁,不但不解渴,反而喉嚨更乾,呼吸也急促混亂起來,而乳房卻漲漲的,連乳頭也無故發硬凸了起來,還有心裡不知為何竟好渴望想和人接吻。

  早就在覬覦我的美色的阿財,看到我這些變化,便知是藥效已完全發作。他見羊已經入了虎口,便嚷著肚子餓,支開阿娟和阿東去買外賣,其實是要讓我與他單獨留下,好方便他更加肆無忌憚地挑動我的情慾,也避免我因羞於被其他人看到堅決抗拒而壞了他的好事。

  阿娟和阿東兩人一走,阿財便拉我和他一起坐在沙發談天。一坐下來,我的短裙縮上了一大截,裙內的春光,自是毫無遺漏地落在的阿財眼中。

  這邊的我卻是越來越辛苦,渾身上下愈發滾燙,一種異樣的感覺充斥整個胸部,兩腿越是併攏,腿間越覺得麻癢,需用力夾緊雙腿摩擦才能令腿間的空虛好過一點,自然更沒有餘力抵抗阿財的揩油行為,便由得他拉著我的手不放,也沒在意他在說什麼。

  我開始越來越感受到性的需求,心想不知為何自己這麼失控,竟對著又醜陋又滿肚肥油的阿財在發騷,不禁臉上一陣緋紅。但算算日子,老公到處公幹也有一個多月了,毫無性生活的日子,獨守空閨的我的確在內心深處是有些寂寞難耐的啊!

  正在胡思亂想之際,突然一陣灼熱的男性氣息噴打在臉上,我才驚覺阿財的臉向自己越靠越近,連忙把臉側過去避開。

  阿財假意將臉湊過來,輕聲問道:「妳是不是不舒服?」

  我心中一陣慌亂,不知該怎答,心想自已總不能告訴這男人說自己不知為何感覺好需要!只好低頭不語,臉蛋發燙直紅到耳根。

  「妳臉好紅啊!不是發燒了吧?」做戲做全套,阿財見我一臉羞澀,便裝模作樣地把右手擁著我的肩,左手搭到我的額頭上,乘機摩挲起來。

  「哦,沒事……沒事……只是有點熱……」明知阿財在吃我的豆腐,但不知為何我沒有推開他,反而心慌慌的回答他。

  「妳耳朵也好紅啊!」阿財終於正式開始挑逗我,向我敏感的耳垂進攻了。我平時最怕的就是老公舔我耳垂,此刻阿財手指手法老道地在我的耳垂上搓揉旋轉,加上藥效,我頓時全身酥麻難當,四肢無力,軟軟的就要倒向他身上。

  阿財見一擊得手,便把我攬入懷中,右手從我的肩滑到腋下,手指隔著薄薄的吊帶短裙在我乳房外側輕掃。

  「不……不要……我有老公了……不……」我斜扭著身子,雙手緊張地按著他的祿山之爪,想掙又掙不開。心想這是不對的,但在藥效控制中的我完全沒辦法去反抗,在他的撫摸下有說不出的舒暢,身體好像已經不屬於自己,一點力氣也使不上。

  阿財見我不反抗,便把手沿著我光滑的大腿一點點的摸上去,從彈性十足的大腿外側摸到了柔軟敏感的大腿內側,還伸入了我的裙內,用手指反覆地隔著內褲揉捏我早已濕透了的私處,陣陣快感使得我渾身緊繃了起來。

  我此刻終於忍受不住,「噢……呀……」一聲長長的嬌吟衝口而出,雙腿曲起張開,像是迎接他進侵。想不到我的私密花園,竟為老公以外的男人開放。

  阿財知我已無法反抗,便把手從我吊帶裙的領口探入,伸進胸罩內輕輕撫摸著我一雙豐滿堅挺的乳房,一股燥熱自腹腔向內心湧來,身體發軟成了半躺在沙發的姿勢,阿財乘我沉醉在他的撫摸之時,把頭伸到我兩腿之間,掰開我的雙腿扛於肩上,用嘴隔著我早濕透了的內褲,湊在陰戶上用力舔舐起來。

  我自經人事從未試過口交,本已敏感的我加上喝了春藥,自然刺激得我忘我地大聲嬌喘呻吟,本來清脆的嗓音也變得沙啞起來:「唔……別弄了……好……好癢……呀……不要……呀……噢……噢……噢……噢……」

  當阿財把躺著的我整個屁股抬起迎向他的嘴,再用舌頭隔著內褲搓揉我早已勃起的陰核,陣陣快感像電流擊穿了全身,使我頓時全身一顫,說不出的舒暢。還沒明白是什麼回事,陰道便一陣痙攣,淫水像潰堤的河水般奔流而出,便爽了一次。

  我在高潮後躺著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而阿財見我來了一次,便放開我雙腿,坐回沙發上。可是阿財的手並沒有閒著,他的雙手再次摸向我的雙峰,還把我的吊帶和乳罩從肩頭褪下,使我那嬌小可愛的雙乳彈了出來。阿財一邊搓揉我的乳房,一邊吸吮我的乳頭,一下舔一下吸的,我的乳頭逐漸再次硬了起來。

  「唔……唔……噢……唔……唔……唔……唔……」我的胸部本已很敏感,經常被老公吸舐弄得喘個不停,現在被阿財抓住我的性感帶,弄得我是又麻,又癢,又酸,身體受到刺激,藥力又開始發作,身體就好像被點著了火似的,特別是下身更是炙熱得難受之極,直是無法忍受,只想有人能填充腿間的空虛,便忍不住爬起來反客為主地騎在阿財上面。

  我張開雙腿,隔著褲子把陰蒂抵著阿財漲硬的肉棒磨,阿財知道我已欲罷不能,雙手滑進我的裙內,從臀溝向下撫摸,手指由濕透了的內褲邊沿鑽進去,輕撫我的陰毛,在我的一聲聲嬌呼聲中,手指便沿著狹小的肉縫滑進溫暖濕潤的小穴。

  這時我的腿間早已泛濫成災,阿財的手指藉著我愛液的的潤滑,伸入我滑滑膩膩緊窄的穴腔,一時深深插入,一時卻旋轉著摩擦我柔嫩的肉壁,隨著他手指挖弄,陣陣快感把我弄得死去活來。

  我越來越興奮,終於忍不主動解開阿財的褲子,拉開我已經是濕得一塌糊塗的三角褲,伸手把他早已漲大了的肉棒對準我的蜜穴便坐了上去。

  「呀……呀……呀……」隨著阿財的肉棒滑進我婚後從未為其他男人開放的禁地,我大聲叫了出來。

  我不知阿財預早吃了偉哥,還以為他雖然年紀較大,腿間本錢卻不比年輕人差。阿財堅硬的肉棒插在我窄小的愛穴裡,那陣脹癢的快感,引得我嬌軀不斷地全身顫抖,喘息呻吟聲也愈發急促起來。

  阿財用手托著我的臀部用力推拉,不斷進進出出,我倆身體間「啪啪啪啪」的撞擊聲不絕於耳,我亦沉醉在那久遺了的充實快感之中。

  我平常跟老公的房事,可從未試過像現在的發浪和丟人。我在藥物的影響之下,只覺對性十分渴求,不但主動淫穢的騎在男人身上,還拼命把花心迎向他的肉棒,隨著我屁股的扭動,肉棒一下一下插進來,而我敏感的小穴亦不由自主地吸吮起來。

  「呀……噢……呀……噢……噢……好舒服!好美的感覺。」我呢喃著。

  阿財看著平日端莊的我被他姦淫著,心中自是十分得意,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我扭動得也越來越厲害,「喔……呀……呀……要死……要死啦……」我在一個接一個的高潮中不斷大聲浪叫。

  阿財本已受不了我窄小的愛穴夾著他的肉棒,再給我的名器一吸,便也控制不住,一股強烈的熱精噴進了我的小穴,便和我一起洩了。

  淹沒在情慾的波濤之後,我的身體亦無力地倒在阿財身上,一股舒暢至極的感覺冉冉升起,我竟不由自主地摟住阿財的脖子,主動和他熱烈地親吻起來。

  阿財心想被征服的女人都是一樣,一旦令她有了高潮便再沒有保留,但卻料不到我竟天生名器,令淫人無數的他一下便洩了,心想今晚可有對手了。

  阿財擁著衣衫不整的我,凝望著我那雙迷離的大眼睛,問:「妳可真熱情,平時也是這樣與老公做的嗎?」

  聽到他這麼問,我想到自己竟浪得連內褲也不脫便急急騎到他的身上,不但主動地迎合他的抽插,還讓他在自己不設防的愛穴裡內射了,現在又與他那麼激情地長吻,不由一陣羞愧,臉蛋更加紅了,「啊……這……這好羞人呀……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呀!」我羞澀地回答。

  我在爽到了之後,稍稍恢復了一點神志,想到自己已是人妻身份,剛才不但讓老公外的男人輕薄佔盡了便宜,最後還失控吃了大虧,心中暗暗自責。現在自己只剩脫了一半的吊帶裙坐在阿財身上,黏黏的精液正沿著狹小的肉縫緩緩地在兩人緊貼著的腿間流出來,連忙推開他站起來。

  而最要命的事就在這時發生,當我回過頭來時,竟看到阿東笑吟吟的看著我們。

              (八)初嚐3P

  阿財在咖啡廳見我一副高高在上的驕傲態度,知道要我自願獻身是毫無機會的了,便答應給阿娟一些好處,要她製造一個機會把我姦污,阿娟便利用女人和女人間的信任把我出賣了。剛才她假意去買外買,其實是拿錢閃人了。

  阿東送了阿娟回家,本給阿娟糾纏著要來一炮,但阿東想到有新鮮的等著他去幹,自是拒絕了她,匆匆跑回來。

  我也不知道阿東什麼時候回來,站在那裡看了多久。想到他看到自己剛才不知廉恥的騎著形象猥瑣的阿財在幹,剎時羞得一臉紅撲撲的,想找個洞躲進去。我本能的跑回主臥房中,阿財和阿東當然如影隨形的跟著我跑了進來。

  「你們想怎樣……出去……快出去……」阿財和阿東一面走過來,一面脫衣服,我又急又亂,一直後退,終於給床沿跘到,跌到在床上。

  阿財和阿東一左一右,全身赤裸裸的站在床前望著我。剛爽過了的阿財腿間仍是軟軟的,但阿東的肉棒可趾高氣揚,看來比阿財大了足足一倍。

  在我倒下時,我給阿財脫了一半的吊帶裙剛好翻了起來,連裙內的的內褲也露了出來。阿東一見到沿著肉縫倒流出來的精液弄得中間的一片小布濕漉漉的,不等阿財指示,便跳了上床擁著我便吻下來。我東閃西閃的想避開他的嘴巴,但壓在這個大男人之下最後仍是給吻了在嘴上,還給他的舌頭伸了進來,和我的丁香小舌纏在一起。

  「嗯……唔……唔……」在他的熱吻下,我開始覺得剛才的那股騷動燥熱的感覺又再次襲來,還有點頭昏昏渾渾噩噩的感覺,便閉上一雙妙目,開始由得他擺佈了。

  我只覺得阿東的手不停在我半裸的身軀上遊走,他的撫摸很溫暖,弄得我腿間敏感的黏膜部位異常潤濕,只有用力地合起兩條美腿相互摩擦,才能減少雙腿盡頭之癢。阿東見已經成功地挑起我的情慾,知我不會反抗,便開始起來脫去我身上的衣服。

  我雖然覺得全身躁熱難當,手腳軟弱無力,不由自己,但心智還很清楚。我知道阿東正剝去我的衣服,連僅可包住我兩腿間森林禁地的內褲也給他褪到了腿根。就這樣,我的一對嬌嫩的粉乳,還有羞人的私處,便一下子毫無遮掩地暴露在這兩個陌生的男人前面。

  我身無寸縷大字形的躺在床上,由得阿東分開我的雙腿爬上來,就像平日和老公平常做愛一樣姿勢。阿東的肉棒藉著精液和愛液的濕潤,不但一插而入,還深深頂到了盡頭,令我全身一陣顫抖,不用他抽插便己來了一次!

  「呀……啊……啊……啊……呀呀呀呀呀……」我從來也沒試過反應如此迅速和強烈,雖然知道有些不妥,但身體陣陣快感直衝腦門,十分受用,只有用力擁著阿東年青壯碩的身體,忘情地呻吟起來。

  阿東知我爽到,便按兵不動,由得我從高峰漸漸安靜下來。但阿財可沒這個耐心,他坐在床邊便又伸手過來撫摸我柔軟的乳房,口中還不乾不淨的說:「看妳的乳頭亢奮得發硬,還裝什麼三貞九烈?在床上劈開腿給人肏還不是一副浪蕩相!」

  「不……沒有啦……」我本想掙扎,但給壓在阿東身下,我不論怎樣的推拒已起不了任何作用。加上藥物的關係,阿財實在弄得春情蕩漾的我十分舒服,便把頭歪去一旁,避開他的目光,不再看他。

  我由得阿財把我的美乳抓在手裡把玩,心跳越來越快,好像就要從口中跳出來似的,而最要命的是愛穴道裡面好像有幾千隻的螞蟻在鑽動,體內的灼熱感越來越強,那滋味也不知怎樣形容,只知我又一次迫不及待想要了。

  「嗯……動動嘛……人家想……」我終於不顧羞恥地哀求阿東把埋在我小穴裡的肉棒為我搔癢。

  阿東看到這我終於被情慾控制,不顧什麼道德禮教主動求他幹自己,知道這高貴的人妻,不用多久便會被調教成為他們的性奴隸了。時機既已成熟,便把早已堅硬的肉棒用盡全力一抽再挺進去。

  「呀……呀……呀……噢……呀……呀……呀……」

  阿東年輕力壯,肉棒又長又挺,這一插連根而沒,登時充實的感覺令我舒服得我不停浪叫,不消一回,我又爽到了。我激動得雙手亂抓,指甲在阿東結實的肩膀上畫了幾條血痕,把阿東弄痛了。阿東便把我拉到床沿,起身站著來幹。

  隨著阿東大力的抽送,我暢美得眼也翻了,雙手抱不到他壯碩的身體,只有在床上亂抓了。阿財見阿東把我的小穴幹得陰唇外翻,就趴在我胸前,抓起我的奶拼命猛吸。

  「噢……呀……噢……噢……噢……噢……」在兩人上下夾攻之下,我淫聲不絕,高潮一個接一個。

  看著阿東把我幹得死去活來的活春宮,阿財的肉棒終於又硬了起來,等不到阿東完事,他就把那臊臭的肉棒拿到我面前,逼我幫把他口交。我從未吃個男人那話兒,當然不肯張口,阿財便把那發漲的肉棒在我臉上磨。

  阿東的肉棒給我嬌小的嫩穴緊緊套著,忍住不射實在辛苦,見阿財來接力,便大力衝刺,打算自己爽了。

  「呀……呀……呀……你弄……死……人家了……呀……呀……呀……」隨著另一個高潮快要到來,我又開始恍恍惚惚了。

  想不到在我快要到時,阿東竟先我一步把暖暖的精液射進了我的小穴,跟著抽身而起。「嗯……給……給我……」我著急的叫著。給幹得正在興頭,完本充實的小穴突然變得空洞洞,那種空虛難受,不是女人和未試過是不會明白的。

  好不容易才輪到他,阿財興沖沖的就壓在我身上,把肉棒插進來。不知是不是我的愛穴注滿了兩人的精液,濕漉漉的太滑,還是經過阿東的調教,令我的胃口變大了,阿財在我的小穴內插了半天,我卻一點快感都沒有,只有在我大大地劈開自己的雙腿,把私處迎向他時才才覺得好一點。

  在我「哼哼、嗨嗨」的嬌喘聲中,阿財又射了一次,肉棒便軟趴趴的滑了出去。可憐給餵了春藥的我雖已爽了幾次,現在仍欲罷不能,只能用幽怨渴求的眼神望著這兩個男人。

  阿財雖然事先吃了威而剛,畢竟年紀大了,加上縱慾過度,如今夢寐以求的美女由得他幹,也無福消受,一氣之下便趴在我的腿間,去吸舔我淫水汨汨的騷穴。

  我那私密花園,已是第二次開放給阿財吃。這次沒有內褲隔著,阿財靈巧的舌直接舔著我早已亢奮凸起的陰核,我頓時全身一顫,說不出的舒暢,小穴又一陣痙攣,馬上又來了。

  在我又爽了一次時,我的小穴不斷抽搐,他們剛才射進去的精液像河水缺堤般給擠了出來,黏在我腿間。

  我以為阿財會退開,誰知他竟用口吸啜,不停在喝。我雖覺噁心,但他的舌頭不斷舔著我的下體,肉體的刺激仍令我忘情地把屁股抬起迎向他的嘴。我在今天前從未試過口交,但經過了今次,我可愛上了給人吃的滋味。

  「噢……噢……噢……噢……呀……呀……」

  阿東正值壯年,在休息一下又可再戰。阿財吃完我的浪水,他便再爬上我身上。就這樣我被阿財和阿東輪流夾擊,盡情蹂躪,幸好在金蒼蠅的催淫之下,我只知爽得要命,一點也不難受,無形之中,我對性需求的口味變重了也不自覺。

  在阿東令我完全滿足後,我們相擁躺在床上。我用那雙大眼睛迷濛地望著阿東,還用手輕輕撫摸他的身體。我雖不是一個不守婦道的淫娃蕩婦,但在肉體享受到從未試過的歡愉,對侵佔征服我的男人難免心存好感了。

  為怕我老公回來碰到,在我身上發洩完後阿財便帶著阿東揚長而去,留下我一個人躺在床上。我在他們離開後,意識逐漸恢復。我也不知是給下了藥,還以為是老公太久沒碰我,肉體渴求才受不住挑逗而失控,便宜了阿財和阿東。

  我覺得十分羞愧,又不敢讓老公知道,只有匆忙收拾乾淨,然後在浴室裡仔細的洗去一身的髒污,便去找蘇琪商量。

  比我世故的蘇琪,聽到我的情況便知我給下了藥。其實蘇琪亦聽過阿財常藉牌局推了不少良家出軌,只想不到我竟也不小心著了道兒。她知道有點草莽氣息的阿財為了報復我之前對他的惡劣態度,不但一定會脅迫我再讓他幹,更可能要我招呼他一群喜歡玩弄良家人妻的朋友!

  蘇琪收留我暫時住在她家中,避避風頭。果然不出所料,阿財到我家找不著我,便到處打聽我的行蹤,還纏著蘇琪答應給她一些好處,要她幫忙。

  被困在卡加利機場一個晚上才脫困回到家的老公,看到我留在梳妝台的字條才知我到蘇琪家住幾天,對於之前家裡發生的淫亂事件可完全不知道。

  為了躲開阿財,我不敢回家,老公以為我是任性的貪玩跑了出去,便和我吵了起來,我有口難言,大家越弄越糟,終於我便賭氣說要回台灣的娘家暫住,當然其中主要的目的是要阿財一夥在加拿大找不到我,這便造成了我第一次離家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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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家出走的妻子-淑怡自白(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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