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昼•朱衣劫 (1-2)

12317Clicks 2016-03-23 Author: lastsins
【永昼•朱衣劫】 第一章 初遇

lastsins2016-3-09首发于sis字数:10393

  ***********************************此小说并不是为了色情而色情,不保证每次更新都有肉戏,另外请不要用YY小说的套路来看待此文。

  本来想写成严肃小说发在其他地方的,但不想对其中一些重口味内容一笔带过的我还是决定发到色中色来,好吧,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是本人文笔不是很好,而色情文学对文笔的要求却并不是很严格(非贬低色文作者,各位写作大神看了不要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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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坎境位于这个世界的东南方,面积同其余七境相差无几,主要由天元成洲和太一覃洲两个大陆组成,因这里只有白昼没有黑夜而又有一个更加通俗的名字——永昼世界,至于原因,没人知道。

  此世界中夜的概念也与现实不同,每天十二时辰中约有六个时辰天空的亮度会降低三分之一,温度也会因时间地区的改变而不同程度的降低。

  六百年前,统一大半个天元成洲的辰王朝陷入内乱,老皇帝没来得及指定继承人就与世长辞,其膝下二十余位皇子顺理成章的开始了皇位的争夺,经过一番阴谋诡计与血腥清洗后,只留下皇子晔与皇子端,二者都是难得一见的军事天才,双方的数百万雄师旷日持久的征伐了十几年也还是僵持的局面,二者终于决定暂时停战,并分别在南方的九州城与北方的临洛城称帝,随后的时间里,双方的和平都无法持续太久,大大小小的战争发生了数百次。

  北辰元隆四十一年。

  秋风飒飒,临洛城中栽种的株株参天大树都进入了枝叶凋零的阶段,正值中秋,按例是皇帝与各路皇亲国戚难得聚首的日子,期间只谈亲情不言政事。

  黄昏时,一身朱衣的颜菸懒散的坐于庭院中一个角落的石阶上,无聊的看着大树上不时飘落的枯叶,这已经是十六岁的她第三次来到皇宫参加御宴,这种一成不变走过场式的活动,要不是因为父亲颜鸿基的面子,她是根本不会来的。

  「菸儿,别发呆了,祛邪仪式快开始了,你赶快过来吧。」远处快步走来一个高大且面容俊秀的青年,这是颜菸的大哥颜以安,年仅二十一岁的他已经是北辰的一代名将。

  「知道了,哥你先去吧。」颜菸站起来对自己的哥哥漫不经心的说,表情和平时的假小子做派判若两人。

  「哦。」颜以安也没有多说什么,他知道自己妹妹的性格,真的有什么事她是一定会和自己说的,他慈爱的摸摸颜菸的头,随即转身大步流星的原路返回。

  祛邪是从远古的巫君时代流传下来的仪式,先将一个酒杯中盛上一半的酒,人站于酒杯前微微低头,由长辈用食指弹起两滴酒溅落于额头,最后后长辈说一些祝福的话即告完成。如今东土的人不像覃洲的南蛮一样相信鬼神之事,只是保留了这个仪式的象征性。

  颜菸抬头看了看天际那些奇形怪状的火烧云,然后转身准备离开,这时候身后传来一阵吵闹声,没等她反应过来,一个比她矮一些的少年从从廊道中狂奔而出,未来得及看路的少年一下子就将颜菸撞倒在地,身体顺势压在了她的上面。

  「小王八蛋,赶紧把我的笛子交出来,不然我……」一个一身华服的清秀少年随后走了出来,趾高气昂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眼前的情景噎住了。

  原来撞倒颜菸的少年此刻正伏在少女的青春胴体上,颜菸的双腿因为摔倒而半屈膝的分开,大半都包裹着红色丝质长袜的腿部让人一览无余,这种姿势恐怕没有人看见了会不想歪。

  「对不起……」少年用略带沙哑的声音首先打破了短暂的沉默,然后发觉手似乎抓着什么柔软而巨大的东西,抬头一看右手紧紧的压在颜菸的一侧胸部上,赶紧将手拿开并站起来向后退了几步。

  「你还挺重的嘛……」颜菸自幼习武,所以并没有受伤,只是刚才胸部被他的手抓住让她脸上闪过一抹绯红。「喂,你们这些皇子都这么莽撞吗?玩游戏也不看会不会影响到别人?」

  「你这个姑娘竟敢如此同本宫说话?你可知本宫是当朝太子……不过看你有几分姿色,倒不若做本宫的太子妃用以赔罪……还有,本宫怎么会和这个野种玩游戏,此番追逐,概因他偷了本宫的笛子……」一身华服的太子也不管颜菸是在问谁,当即宣泄出自己的不满。

  颜菸听了也不为所动,这太子小小年纪就这么飞扬跋扈,若即位了真不知会把国家搞成什么样,只是从坐着的地面上站起,双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对那个撞倒自己的少年说:「你叫什么名字?真的偷了他的……笛子?」

  「袁据,字子文。不是我拿的。」那个少年似乎不敢直视面前的少女,低头简单的回答。

  「袁子文……那姐姐我以后就叫你子文吧……」

  「喂……」太子看自己完全没有存在感,终于忍不住开口,不过话一出口又想自己怎么也说这个字?

  「喂什么喂,没看见我在和别人说话吗?太子是吧?一直都没见过你呢……你应该是叫袁攘吧?让我做你的太子妃,你就不怕我这个表姐婚后教训你?」颜菸没来由的失笑道。

  「难道你……就是菸表姐?」太子袁攘这才想起父王的妹夫颜鸿基有一个小女儿,从小喜爱红色,衣着饰物也多为红色,适才一时竞没有和眼前的少女联系起来。

  而颜菸对袁攘的疑问不以为然,上前摸了摸袁据的头:「我虽然是你的表姐,但你就拿我当亲姐姐吧。」然后又转头对袁攘说:「你走吧,东西不是他拿的。」

  袁攘顿时火冒三丈:「就凭一面之辞,怎可相信于这个小王八蛋,我看表姐你是脑子进水了……或者是想勾搭这个小王八蛋……」

  颜菸听这小子一口一个小王八蛋,又扯到自己身上,看来不教训一下是不行了,上前几步就抬起洁白无瑕的手腕扇了他两个耳光。

  可能是力度没把握好,袁攘当即感觉脸上火辣辣的,晕头转向的险些摔倒,话都说不出来了。他身后的其他几个皇子见这情况,心想何不趁此机会为太子出头以博取太子的好感,又见颜菸比自己壮实不了多少,于是互相看了看便朝她一拥而上……

  「砰!」「砰!」「砰!」

  只听几声重响,颜菸只是挥手一扫,这些人便都倒在地上溃不成军。

  「方才我只是用了不到一成的力,你们除了身体会痛几个时辰外并无大碍,大家都是一家人,以后别再为难他了……」颜菸将袁据拉到自己身边来,对袁攘等人说。

  「尔等真是没用……袁据,你给我等着……」袁攘这时恢复了清醒,看看倒地的兄弟们,又看看表姐颜菸,还手的念头顿时烟消云散,也不管地上哀嚎不已的兄弟们,就沿着来时路离去。

  「子文,我们走吧。」颜菸笑了笑,牵起袁据的手就赶去参加祛邪仪式,袁据虽然沉默不语,但并没有抗拒。

  二人小跑了一会儿就来到了一处开阔的庭院中,其中摆满了几十张铺着绛色桌布的圆桌,在所有桌子的中间是一个半丈高的石台,通过十二级的阶梯可以步行到石台之上。

  此刻场中已经有许多黑袍玉带的人在来来往往,都是和皇室沾亲带故的贵族,其中一席火蓝色正服的颜以安正在和几个贵公子热情的交谈着,内容都是去年个人的一些见闻,比如在某某酒楼又吃到了令人记忆犹新的新创佳肴,又比如在某某地方狩猎到了什么珍奇野兽……

  「哥的演技还真好……」颜菸就坐在一具石雕上,饶有兴致的看着侃侃而谈的大哥,她知道颜以安并不是个话多的人,今天只是逢场作戏。

  而袁据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什么原因,就这样默默的站在表姐身后身体和她只保持着不到一寸的距离。

  只是观者根本不知道,此时袁据的心中有一种淡淡的愉悦感在缓慢的升腾,将身体中与生俱来的那股焦躁和痛苦的混合感觉压制了大半,袁据清楚的知道,这是在和颜菸发生「亲密接触」后才出现的,距离越近这种愉悦感也就越大……要是能永远就她在一起就好了,或者让她变成我的人也行……

  「糟了……」颜菸注意到远处的大哥把目光投向自己,刚刚还奇怪相处了十几年的兄长怎么会这样看自己?难道是自己越来越漂亮了……片刻后才发现原来自己忘了更衣还穿着平时的便装,按惯例贵族在参与皇家的节日活动时必须身着正服,否则就是对天子的怠慢……明白大哥是在提醒自己的颜菸,当即火急火燎的起身去找一个可更衣的地方,也来不及管袁据了……

  「呃……」袁据的心脏处又出现了那种令人不适的感觉,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哼,用双手撑住身边高达一丈的石狮子才不至于倒地……「果然美好的东西不能太过贪恋……平时的疼痛根本就没有这么明显……」

  颜菸以前来过皇宫,对环境有几分熟悉,按照自己的记忆在曲折的回廊中穿梭着,她倒是不怕皇帝责怪,毕竟从小到大对自己这个外甥女格外疼爱,简直可以说是百依九十顺。只是在那么多人面前只有自己一个人还穿着便装实在是丢人。

  由于常年习武让她的奔跑速度有了很大提高,很快就来到了御衣阁,这里是存放皇室衣物的仓库,平时由十几个侍女管理,这些侍女大多已经认识了这个不拘一格的颜家千金,在颜菸说明来意后就让她进入堪称衣裙博物馆的阁楼中挑选正服。

  「诶……找了半天怎么都没有红色的?」遍寻无果的她决定退而求其次,选一件红色只是点缀的。「好了,这个不错,白色血莲纹的……只是这怎么那么像真的血?」

  颜菸的便装穿脱都很简单,解开腹部的腰带,和下身短裙连接着的衣服就可以向一侧脱掉,上衣除去后,没穿亵衣的一对巨乳就弹跳出来,在空气中欢快的晃动了几下才静止,虽然才十六岁,但颜菸的乳房却远远大于同龄人,因为身体经常运动,巨大的乳房却是异常坚挺,粉色的乳头点缀在比平常女子更大的乳晕上娇艳欲滴。

  「胸部好像又变大了……以后挺着大胸部好丢人……」颜菸左手轻轻的揉着自己的乳房,心绪又回到了之前和袁据相遇时,赶紧把脱下的衣服收起来,抬起左腿想把紧身的丝质长袜也脱了,这样的动作让她丰满的阴户在亵裤的紧紧包裹下显得尤为突出,几根稀疏的黑色阴毛从亵裤无法遮蔽的缝隙中探出头来,从窗外射入的暮光照射在少女的巨乳和双腿之间,映射出令人心旷神怡的美丽景象。

  「谁?」当颜菸心无旁骛的准备脱下长袜时,却无意中发现左侧距离有一丈的窗户上有一个破洞,看样子是刚刚才被捅破的,少女的敏锐直觉让她认为自己被偷窥了。虽然没人回答,但那窗户上隐隐约约有一个人影一样的东西……

  颜菸双腿的紧身长袜和她双臂关节处绑着的银蛛丝环套一样有在练武时保护肌肤和骨骼的作用,要完全脱下较为费劲,不想便宜那个偷窥者的她干脆不管长袜了,直接将刚才选择的正服草草的套在身上就出门去找那个偷窥者。

  「别跑!」在出门转过一个弯后,颜菸看见一个人正慌不择路的逃窜,在那个人身后的窗户上有一个明显的破洞,颜菸系紧衣服上的腰带,全速向那个人追去。这种正服本就不适合穿着剧烈运动,这下子颜菸的狂奔让轻盈的裙裾时不时高高掀起,露出里面的雪白肉体……

  而颜菸的速度实在太快,附近的侍女根本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追逐了一段时间,那个偷窥者总是在自己即将赶上时拐入一个新的角落里,让颜菸简直是要被气死了,一想祛邪仪式应该很快就会开始,她恶狠狠的咬咬牙,决定先放这个家伙一马:「臭小子,算你走运……」

  当颜菸回到场中时,天已经快黑了,各处悬挂的用发光藤编成的彩带发出了缤纷的光芒,这是从楚朝时期传下来的习俗,也是唯一让颜菸觉得中秋节并非一无是处的东西。

  「子文,姐姐刚才去换衣服了……就把你一个人丢下了……对不起啊……」颜菸像对待亲弟弟一样把袁据拉到怀里,亲昵的抚摸他的额头。

  「没关系……我不是小孩子。」袁据嗅着颜菸身上的体香,语言中带着些许不快。

  「你是不是很奇怪我为什么对你这么好?其实我……」颜菸正想说对袁据有一种难以名状的奇异感觉,又突然发现袁据的体型和那个偷窥者很像,于是改口说:「我从小到大都被哥哥宠爱,也想要有一个弟弟然后宠爱他啊……我觉得你挺适合做我弟弟的。」

  「是这样啊……」袁据的头现在已经贴在了颜菸的胸部,柔软的衣服面料让他能感觉到衣服后面有两粒硬硬的东西。

  这时候颜菸由于把袁据和那个偷窥者联系起来,下意识的离他远了一些,心里却并没有鄙视或者厌恶他……

  「颜家长子礼毕!」

  「接下来到你了。」袁据听到礼官的高亢声音,出言提醒心不在焉的颜菸。

  「哦……」颜菸从胡思乱想中回到现实,应了一句便向远处的石台走去。

  这时候袁攘正好从人群中走出,向袁据这边投来蔑视的目光。袁据却并不与他对视,向一侧一看,却发现一个身着正服的高挑女子拽着一个和袁据有几分相似的男孩向这里走来,男孩的手里拿着一支银竹制成的笛子……这两个人中,女子是袁据的同父同母姐姐袁璧,男孩叫袁捭,是皇帝和一个侍女的私生子,生母染病而死后就被交由袁据的母亲和姐姐扶养。袁据从前年就被送到边境军队中锻炼,已经很久没和他交流过。

  「快把笛子还给太子殿下……」袁璧很快就把不停扭动表示反抗的袁捭带到了袁攘面前,见袁捭把手里的东西握着紧紧的,厉声呵斥道。

  「原来是你这个有人养没人教的小子……难怪放在石桌上,本宫只是尿急去小解,一会儿就不见了,看本宫怎么收拾你……」那笛子是袁攘已故生母的遗物,见袁捭没有归还的意思,上前就要动手夺回,而袁捭似乎知道这个同父异母的兄长不好惹,用力挣脱袁璧的双手就向远处逃跑……

  可袁捭的身体一直比较虚弱,跑不了几步就被袁攘追上,两个人随即扭打在一起。袁璧赶紧上前试图拉开他们,她虽然已经有十七岁,却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刚刚上前就被袁攘一把推开,袁据本来不想管的,但害怕姐姐受到伤害,赶紧前去一把将袁捭和袁攘抓住,用力向前一掼就把两人丢出一丈开外,然后一把夺过了袁捭手里的笛子就向袁攘走去。

  「给,都说了不是我拿的。」袁据把笛子递到袁攘面前,不卑不亢的说。

  坐在地上的袁攘对袁据这种居高临下的说话很不高兴,从地上站起来才接过笛子,本想反讽一些「蛇鼠一窝」之类的话,可想起对方刚才一反常态的巨力便只得悻悻退开。

  「寻常女子十四便已婚嫁,菸儿你已然十六了却还孑然一身,让父母着急了可不好,希望今年可以觅得一个如意郎君……」当今天子袁昴正持着酒杯将两滴酒水弹到颜菸额头上,正想对这个已经和自己一般高的外甥女说一些祝福语,却发现了远处三个皇子闹出的动静,顿时眉头一皱就上前准备询问个究竟。颜菸等人都被晾在了原地,她心里却想着自己才不嫁人呢,有哥哥就好了,自己以后要成为哥那样的名将。

  「父皇,这个小王八……」袁攘看惊动了父亲,上前就想大倒苦水,迎接他的却是「啪」的一记耳光。

  「身为太子怎可如此出言不逊?他们再有不对也是你的兄弟。」袁昴对这个太子其实是很头疼的,从小就被母亲燕妃惯坏了的他也并不适合继承大统,奈何自己对亡故的燕妃一直念念不忘,也不好废了这个太子……

  袁攘面对父亲的训斥大气都不敢出,过了一会儿才将事情的原委说了个大概,袁昴被那个笛子勾起了对燕妃的思念,没有说什么就让已做过祛邪仪式的袁攘先行退下,随即又走到袁捭面前,看着这个自己一夜风流的产物,欲言又止的对旁边的袁璧说:「他已逾十四岁,却仍然不知道什么可为什么不可为……回去后务必好好管教。」

  「是,父皇。」袁璧不敢目视面前的这个男人,低声回答。

  按理十四岁以下的人是不在中秋进行祛邪仪式的,袁璧叫过一个侍女就将袁捭先带下去。

  「你哥脾气不好,你不要往心里去才是。」袁昴向前几步,对袁据和颜悦色的说,说实话对自己的这个儿子,他还是有一些愧疚的……而袁据只是点点头,便默不作声的跑向一边。

  「看来大伯家的事还挺复杂……」默默将袁攘处情景看在眼里的颜菸低声嘀咕了一句,提起沾地的裙裾就向颜以安走去,反正已经完成仪式,不必在原地傻等着。

  「哥,我们什么时候回家啊……」颜菸对颜以安半撒娇的说,对胸前暴露出来的大片雪白肌肤不以为然。

  「和去年一样,午夜时分吧。」颜以安见妹妹身着的衣裙以白色丝绸为底,上绘几朵直径一尺到二寸左右的血色莲花和一圈圈交错的血莲暗纹,极低的锐角开襟刚好能遮住她乳房再往上一寸的地方,心想要是在食古不化的南辰,这种穿着是会被看做荡妇的。

  「那这次你还是明天就要走么?」颜菸干脆坐在了哥哥的旁边,两个人就这样闲聊起来。

  「是啊,冬州的防务一刻也不能松懈,虽然不用担心沁族……但且(q ū)族人那边的内乱会不会导致新的动作就难说了……」

  皇帝一共有三十多个儿子二十多个女儿,其中一半都超过了十四岁,因此只为他们进行祛邪也要费上一段时间,轮到袁据时皇帝似乎不想多说,祝福语是最简单的身体康健,而袁据此过程中也没有说一句话。

  不想在这里待下去的袁据,悄无声息的穿过一道拱门,经过雕梁画栋的回廊,来到了皇宫中最偏僻的一个院子,飞身跃上一棵高有十丈的巨树,静静的坐在树干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体内的那种感觉又变得更加强烈,他不想让别人看出异常……

  时间就这样慢慢的流逝,天际的云在温度下降后便都不知去向,只留下昏暗的天空仿佛未知的未来一样陈于众生之顶……

  「子文……」

  一种熟悉的声音传来,袁据下意识的回答了一声:「我在这里。」

  「你怎么躲这里来了?是不是做了什么坏事不好意思了啊?御宴开始了,你不去吗?」颜菸循声行至树下,也不管身上的衣物不适合爬树,就干净利落的爬上袁据所在的树干上,一边开玩笑似的说一边在袁据旁边坐下。

  「我喜欢一个人安静的呆着。」

  「呃?那就是说我来找你让你很讨厌咯?那我……」颜菸说着就作势要直接从树干上跳下去。

  「不,不要,别走……」没等颜菸说完,袁据就下意识的紧紧拽住她的衣袖。

  「算了,不逗你了,我刚才是开玩笑的,我知道你的意思是喜欢安静的环境。」颜菸向袁据靠近了一点,一本正经的说,又看看袁据的手还是抓着自己的袖子……

  「你为什么要来找我呢?」袁据发现自己失态了,把手拿开后,转移话题般的发问。

  「因为他们太吵了啊……于是我就用吃月饼来打发时间,一口气把所有馅料的月饼一个都尝了一口,吃撑了所以想来找你玩啊……」颜菸一边说还带着手势的比划,让宽袖中的洁白手臂显露在袁据眼中,她的外装没变,里面却为了御寒已经换上了一件火红色的雪绒绸锦,这种衣服世间少有,乃是用十一种珍稀植物的花絮加工而成,虽上只覆盖一半小臂,下只覆盖大腿,却能让全身上下都不受寒邪所侵。

  「你还挺能吃的嘛……」

  「多谢夸奖啊……不过我有一个问题啊,你和你父皇一句话都不说,我和你才相遇不到一天你却说了这么多话……」

  「因为我不喜欢他……」

  「哦……那就是说你喜欢姐姐我了?喜欢就是爱,你小小年纪就学会对刚认识的姑娘示爱了,以后还得了……你对了,我还忘了一件事呢……」颜菸佯怒道,然后一起身就向下跳去,身体从数丈高的距离落下,裙裾翻飞中轻盈的落于地面然后迅速的消失在视线里。

  「这都什么逻辑啊?喜欢和爱?真的是一回事么?难道我的话让她生气了……」看着颜菸刚才坐的地方,袁据低声的自言自语,颜菸那么漂亮的姑娘,谁都会喜欢的吧?如果不是因为那种奇怪的感觉,他会有和她永远在一起的想法么……

  过了两刻钟时间,伴随着一连串清脆的细微脚步声,颜菸再次出现在了袁据的身下,只是手里还拖着一个水晶盘子,「接着!」一声轻叱中,颜菸一抬手就将水晶盘向上一掷,那水晶盘竟沿着一条直线直接飞到了上面袁据的面前,要是别人袁据是不会接的……这刻却不管会不会泄露自己会武功,单手向前一伸就将那盘子托于掌中,与此同时颜菸也从下面飞身而上,轻轻的在他旁边坐下,再看那水晶盘中盛的,却是几十块颜色各异摆成尖塔形的月饼。

  「皇家的月饼形制虽是千年不变,但口味与口感却还算得上一流,看你不喜欢抛头露面,就给你选了十几个最少见的口味带来了……不用谢。」颜菸巧笑倩兮的说,仿佛这些月饼是她制作的一样……

  袁据静静的看着颜菸,一时间有一种想哭的感觉,但他从知道自己被天机阁视为不祥的诅咒载体后,就已经忘记了如何去哭泣……直到颜菸快被他看得起鸡皮疙瘩了,袁据才拿起一块红色外皮的月饼大口吃起来……

  「你……不会是想吃我啃过一口的那些吧?」

  「噗……」正把月饼吃了一半的袁据,听到颜菸的话顿时忍不住的笑了出来,嘴里喷出许多月饼残渣,不过只是转瞬之间,他的表情就重新归于平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原来你也会笑啊……快吃吧,姐姐我还有两个时辰就得和哥哥还有父亲回家了,等会儿带你去一个好地方哦……」

  「好地方?不会是赌场吧?」看颜菸行为大大咧咧,丝毫不顾男女授受不亲,袁据本能的觉得她要去的地方很可能并不怎么好……不过他就是在心里想想,很快就把第二快月饼也吃完了……

  在将盘子中的月饼吃了半数后,袁据打了个饱嗝,然后也不说什么就跳下了树干,走到一个墙角里就将盘子放到地上,转身离去后刚好遇见追上来看个究竟的颜菸,连忙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拉着颜菸的手就向远处行去,颜菸转头一看,几只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飞来的白鸟正停在盘子上,啄食着剩下的月饼……

  「虽然说我是你姐姐,可姑娘的手不能随便摸你不知道吗?」颜菸明白了袁据的举动后,才忽然发觉自己的手感觉到了一股寒意……

  「你不会在意那些的。」袁据仍然牵着她的手,一直行走到几道门外的高墙中才停下并放手。

  「你好霸道啊,你怎么知道我不……」

  「你别再用这种语气说话了好不好,你应该很疑惑我怎么有这么高的武功吧?不打算问问么?虽然我不一定会实话实说。」

  「那是你的事,我为什么要问?」

  「好吧,你要带我去哪里,走吧。」袁据发觉自己在这个比自己大两岁的女子面前,话变得越来越多了。

  颜菸一把将袁据的手抓住,然后拉着他向目的地走去,「这是对你刚才不说话就牵我手的报复……去哪里嘛,到了就知道,其实我更想问刚才的那些白鸟的来历……」

  「那些鸟从我记事起就存在了,以前是在我住的地方搭窝的,那时候很多人都躲着,就只有它们不会讨厌我的存在……后来只要有机会我就会把剩下的食物留给它们……」

  「那你的手怎么冷冰冰的啊……」

  「我也不知道。」

  一个时辰后。

  袁据和颜菸并排躺在草地边缘的一处斜坡上,观赏头顶璀璨的星河时手里还不停的将杯杯浊酒倒入口中,在两个人旁边的草地上,摆着一个半人高的酒罐,也不知道是他们中的谁用什么办法搞来的……

  「喝了这么多,你怎么还不醉啊……」颜菸双颊已经泛红,转头看袁据正盯着自己白皙胜雪的脖子看,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肌肤因为喝酒太多也开始出现酡红之色,而袁据的面色却一如既往……

  「多喝点就行了……」袁据半开玩笑的说,然后起身抱起旁边的酒罐就畅饮起来。

  「小小年纪不学好,酒量比我还大啊你……我以前从不饮酒的,方才看哥喝得那么起劲就想试试……诶你别喝完了啊,我也要……」颜菸见酒罐中的酒咕咕咕的流入袁据口中,一把夺回酒罐,也不管那么多,就嘴对着罐沿豪饮,漏出的酒水把她的裙裾都打得湿答答的,凹凸有致的少女肉体被紧贴的衣物展现的淋漓尽致,让一旁的袁据看得都呆了……

  二人就这样边饮酒边观星,也不知道到了多久以后,颜菸已经醉得不省人事,袁据却还是神色如常,心中的奇异感觉慢慢的变得炽烈,他的手不由自主的伸出,按在颜菸那一手无法掌握的高耸乳房上,把坐姿变成面向颜菸半跪于草地,并拢五指,轻轻的揉捏着这团埋葬了多少英雄的软肉,感受着滑腻的软组织在指尖挤过的美妙触感……

  「不行!我不能这样……我不能……」当袁据的手已经攀上颜菸的衣领,准备和面前的温香软玉零距离接触时,浑浑噩噩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连串如晴天霹雳的声音,提醒着自己不能做这种事,自己不是这种人,自己不会做这种趁人之危的事……

  可面前几乎接近半裸的少女胴体,却如同火光对于飞蛾,让他的心里又生出一种想要就此占有她的冲动……

  「不行……这样下去不行……」袁据在煎熬中忽然想起一件事,当即压制住冲动将还剩下一点点酒的酒罐放到几步外的人工河里,舀出半罐河水后,又在草地上拔起几株不起眼的绿色植物,放在掌心,将真气集中起来,很快手掌中就生出一团蓬勃跳动的碧色火焰,很快将那植物悉数焚为灰烬。

  袁据将植物的灰烬全部放入罐子里,摇晃了几下子后就端着罐子来到颜菸身前,将其中已经变成灰色的水全都泼到她的身上,不多时,颜菸就睡眼惺忪的醒转过来,而袁据这才把酒罐随手丢在一边,揉着刚才运用真火的手心,疲惫的跪倒在地上。

  「你下跪做什么啊?难道是想向我求爱?诶,我的衣服怎么都湿透了……看样子你还没有醉啊,你的酒量跟谁学的……刚才我好像晕了,你有没有对我做坏……」

  「我要走了。」

  「去哪里啊……」

  「南方的一个小镇子,告诉你也没用,你快走吧,我现在随时可能会做出让你深恶痛绝的事……」

  「喂,你打哑迷啊?我问你你就说嘛……」

  没等她说完,双眼已经布满青色丝状物的袁据就突然从地上暴起冲至颜菸身前,双手牢牢地按住她的双肩,嘴巴吻上了她那湿漉漉的嘴唇。

  「难道这就是他说要对我做的事……」颜菸心想,觉得这种事也没什么嘛……不过这好像是自己的第一次,那就算是很重要的事吧,不过自己真的会因此恨他?

  两个人的拥吻就这样静止着,也许只是过去了弹指,在两个人的感觉里却又像是过去了沧海桑田……

  「再见……」袁据终于放开了自己的表姐,说了一句老生常谈的话,便头也不回的向山坡下飞奔而去。

  而颜菸却怔在原地久久没有动作,她应该怎么办?好像应该装作被侵犯的样子狠狠地一巴掌拍死他吧?不过……她现在觉得提醒他一件事或者更加重要……

  「啊……」

  远处传来的惨呼让她知道已经晚了,她本来想提醒他那个方向有一个不知道是哪个死鬼挖的深坑……

  许久之后,附近变得死一般的寂静,估计袁据已经爬出深坑走远了吧,毕竟他的武功,看上去和她好像是旗鼓相当呢……只是他居然会不幸中招,难道他也和自己一样脑子有点不清楚了?

  「看样子那个偷窥者不是他,应该是他那个不成器的弟弟吧……」颜菸摇摇头想要将脑子里的胡思乱想的清除,然后披着被打湿的长发朝着与袁据相反的方向走去,头发上的红色饰物因为受潮变得松动,随着她的行走一枚枚的掉落在已经带着枯黄色的草地上……

  「菸儿,你身上怎么这么浓的酒味啊……」

  「喝了点酒而已,哥……我没事的。」

  「我们回去吧,父亲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距离皇宫已经有一里的街道上,一辆装饰平常的马车慢慢的向前行驶,里面是颜菸的母亲和嫂子,马车后面是骑着马的颜以安和颜鸿基,父子二人虽然感觉颜菸有点奇怪,但都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询问……况且她也不是那种有事闷在心里的人,或许随着时间的推移就会好的……

  前方有一片巨大如广场的树荫,那是全城最高的火云椴树投下的阴影,这株已有上万年高龄的庞然大物高度超过一百丈,一些树干上甚至容得下一栋小屋。

  袁据此刻慵懒的坐在一根树干上,透过树冠层的间隙注视着行来的颜菸,现在的她又换上了初遇时的那套便装,随马步晃动的大腿上,隐约可见一段未被长袜包裹的白皙肌肤。

  他的手上持着一把刻刀,加工着另一只手上的一段无竹节的银竹,那竹子长一尺一寸,粗有一指,是袁据经过御竹苑时顺手折取的,看袁捭那小子对笛子很感兴趣,就为他手工做一个好了……毕竟银竹是一种很稀有的制笛材料。

  「奇怪……」颜菸总感觉有人在暗处看着自己,在马上举目四顾却没发现任何异常。

  「什么奇怪?」颜以安听见了妹妹的低声自语,策马上前关心的问。

  「没什么……」颜菸心不在焉的说,没想到哥哥的耳朵越来越好使了。

  当颜菸的身影向越来越远,直到快消失在视野中时,袁据手中的竹笛已经打好了几个孔,他将这初具雏形的笛子贴近唇边,一曲悲戚的【不归】流淌而出,转瞬之间便蔓延到附近的城市上空……

  颜菸只是回头看了看声音传出的树顶,却并没有发现隐匿其中的那个人,这时那乐音却又害羞般的消失了,不过有人在吹曲子和她也没有什么关系吧……

  「音色不够平滑,看来还得用火烤过才行……」袁据握着笛子看了看那个人消失的地方,动身跳下地面,扛起刚才收集的一麻袋火云椴的黄色落叶,快步向皇宫方向行去。

【永昼•朱衣劫】第二章


              【永昼•朱衣劫】

作者:lastsins2016/03/15首发于sis字数:1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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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觉得肉戏和正戏切换得不好的勿喷,请大家多多支持!***********************************

                第二章

  清晨,朝阳已经自远处天边露出了一半,天边的亮度同温度一并开始缓慢回升。

  从一片空白的睡眠状态中醒来,袁据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轻轻的刮着自己的脸,还伴随着一种沁人心脾的肉体清香。下面的双腿之间也发出阵阵吮吸声,晨勃的阴茎不停传来被温暖滑腻空间吞吐的快感……宽敞的被子把他的身体都盖住了,但他还是知道那是什么,也不说什么就把嘴向上一凑,把肥嫩的湿滑阴户连带着上面的浓密阴毛整个含住,「咕叽咕叽」的来回舔舐。

  「阿据……啊你醒了……」他的身下发出一声娇吟,随即整个被子都被掀起到一边,袁璧那一丝不挂的妖娆躯体突兀的暴露出来。

  袁璧此刻趴伏在袁据的身体上,嘴里含住袁据小小年纪已有五寸长的阴茎痴迷的来回吞吐,口中的唾液流下床单,在床单上印出一摊水渍。而她方才掀开被子的左手已经放到了自己的巨乳上使劲揉搓,仿佛想挤出乳汁一样。

  袁据却沉默不语,只是双手伸出在姐姐的丝袜美腿上上下抚摸,舌头也已经探入因动情分开的阴唇中,用人体最柔软的地方不停逗弄着可爱的深红色阴蒂。

  他的头部较之前已经抬高了一些,品尝姐姐的神秘地带时,美女的轻轻颤动的丰乳肥臀和自摸巨乳的画面都可一览无余的收入眼底。

  在这人迹罕至的皇宫深处,一对姐弟躺在床上忘我的淫乱着,礼义廉耻都被二人抛到了脑后……

  「啊……」一直沉默的袁据发出了并不重的一声喘息,右手扒开阴唇嘴巴品尝媚肉的画面短暂的定格了,却原来袁璧的口交没有让他射精,却让他被勾起了尿意,膀胱中的尿液不受控制的喷涌而出……

  「阿据……」袁璧正想问弟弟为什么停手,腥臭的尿液已经一路奔流击打在她的口腔中,然后把整个香舌都彻底淹没,她却像喝水一样娴熟的蠕动喉咙,把源源不断的尿液都吞入食道,「咕咕」的饮水声清晰可闻。

  「姐……对不起啊……」袁据的失神只是持续了一会儿,轻声的道歉后舌头舔舔的力度变得更大,袁璧并不高耸的阴户似乎要被他硬生生的咬下一样……这样的攻势恐怕没哪个正值青春女体能抵抗,终于高潮的她,还没有被进入过的膣腔深处释放出大量乳白色的阴精,将袁据的面部浇得满是点点白渍……

  「阿据真坏……居然把姐姐当做便器……」袁璧喝完尿液后嘴巴离开弟弟的阴茎,舔了舔口中残留的尿液后便轻轻的低头仔细清理着他龟头上的尿渍。袁据是在母亲失宠后不久出生的,「据」也是母亲给他取的,没想到父皇也并未提出异议,只是给他加了「子文」的字。所以袁璧习惯了这样叫他,而不是常见的以字称呼。

  「该走了……」窗外射入的微弱光线照在袁据的脸上,轻声的呢喃了一句,袁璧也从他身上坐起,双乳摇晃出一阵乳波。

  袁据起身爬到床边找到昨晚脱下的衣物穿上,而袁璧似乎不想起床一样跪趴在袁据旁边,当袁据即将穿上裤子时她突然伸出右手抓住弟弟已经软了一些的阴茎,整个身体向前压在袁据身上,把自己的阴户对准他的阴茎就准备坐下……

  「不行。」袁据在被压倒在床上后立即双手用力把姐姐推开,重新坐起,用看不出喜怒的目光看着半跪在旁边眼神幽怨的袁璧:「姐,我不能……」

  「弟弟你就肏了姐姐吧……我还是处女,你都已经看遍了我的身子……」袁璧凑上前来,用乳房和脸部在弟弟上半身来回摩擦。

  「你好歹也是公主,以后是要离开这个冷冰冰的地方嫁人的,如果被发现不是处子之身……」

  「好吧……你这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让我再看看你那个东西……」袁璧说完就把手伸入他的裤裆中,裤子未完全穿上,所以里面的阴茎连带阴囊都被轻易拉出,虽然只是说可以看,但把阴茎掏出后却立即张开朱唇将其整个纳入口中,啧啧有声的吞吐吮吸……

  袁据的阴茎随之不受控制的勃起到最大,右手像爱抚小孩子一样轻柔抚摸她的秀发,左手并拢双指插入她的阴唇中间,修长的手指快速的抽插起她的阴道,带起的水声和「唔唔」的喘息声再度响个不停……

  袁据很快就在姐姐的口中射出大量白浊的浓稠精液,袁璧不想让弟弟的阴茎离开自己的嘴,含住它的同时咕咕的将所有精液都一脸幸福的咽下,与此同时袁据手指的抽插越来越猛烈,很快身体敏感的袁璧膣腔开始剧烈收缩,大量淫水喷薄而出……她高潮了。

  过了一会儿袁璧才不舍的吐出弟弟的阴茎,赤足走下床准备更衣……

  袁据迅速的把衣物系好,从院子里还冒着蒸汽的热井中打了一脸盆热水,把脸上残留的阴精胡乱擦了擦就走进屋里,把热水放在木架上就想叫正在铜镜前梳头的袁璧洗脸……

  此时袁璧还只是穿着一层薄薄的白色长衣,一只巨大似椰子的乳球撑开未被系紧的衣襟中暴露出来,袁据在她身后通过铜镜将这美人半遮半露肉体的画面吸引了,话都没说就上前一把揽过袁璧,双手握住一对巨乳就大力揉搓着,心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一个念头「没有她的大……」

  袁据的脸部也整个埋入披散的长发中亲昵的蹭个不停,然后伸出舌头,一直从她白嫩的脖子舔到白里透红的脸颊……

  「我刚穿的衣服啊……」袁据的动作太快,当袁璧反应过来时他已经从裙底把她的长衣掀开,然后把整个衣服都拽下扔到一边,这样一来揉搓乳房时就能顺便玩弄挺立的乳头了。

  「姐,把腿闭拢一点,我要玩那里……」

  「嗯……这样可以吗?」

  袁据说话时分出一只手掏出了自己的阴茎,这时袁璧的大腿之间形成了一条不大的缝隙,「对,就这样……」袁据把阴茎抵在姐姐穿着白丝袜的美腿上,试探几下后终于把阴茎插入了她的腿缝中,袁璧感觉到有一个硬硬的东西进来了,下意识的收拢双腿将其紧紧的夹住……

  「喔……」阴茎被丝滑的白丝腿加紧,让袁据舒爽得险些当场射精,随即一只手继续揉搓着巨乳,另一只手则按在她的大腿上,阴茎在狭窄的腿缝中缓缓抽送起来……

  「嗯……阿据你真会玩儿啊……」美目半闭的袁璧在铜镜中把自己的身体如何被玩弄看得清清楚楚,或许有些女子天生就喜欢被男人使用,而袁璧就觉得能像现在这样被弟弟玩才是世界上最大的幸福……只是可惜,那里不能给他……

  说起来这种玩法还是在常安酒楼时弱水姐姐教给他的,好像叫腿交来着,临走时还把酒楼中十几个姐姐的腿缝都插了一遍。

  现在袁据的抽插速度在逐渐加快,白丝美腿让他的快感变得越来越强,此时袁璧也转头将嘴唇吻上了他,袁据将舌头伸入姐姐的口腔中,二人的舌头立即如胶似漆的缠绵不休,伴随着「咕咕」的吮吸声,分不清是谁的口水源源不断的滴落下来。

  「要射了……」袁据的抽插速度袁据到达极限,白丝美腿对阴茎的摩擦让他感觉自己快爆炸了。

  袁璧以前是不习惯穿着丝袜的,这种近万年前被发明的东西,总让她觉得会影响腿部的美感,昨天晚上袁据莫名其妙的说想看姐姐穿白丝,她也就换上了,反正这种东西很常见。

  虽然即将射精,可姐弟俩的舌头依然难舍难分的交缠着,她的脸上已泛起明显的红晕,赶紧把刚刚插入自己的膣腔抽插了一会儿的手指拔出,双手的手掌弯曲成碗形放到弟弟的龟头下方……

  袁据的阴茎继续抽插十几下后便上下颤动着射出大量精液,浓稠而滚烫的精液全部被袁璧的手掌接住,白皙的肌肤承受着精液的猛力击打,如此好一会儿袁据的射精才告停止,「射了好多……」袁璧抬手把还带着热量的浓精送到自己眼前,见盛满了的精液有丝丝从指缝流下,急忙将手放到唇边想吞下所有精液。

  袁据却在这时将姐姐的手一把拦住:「听解……我在军队认识的一个医生说,精液涂于女子面部可有美容滋阴之笑。」

  「变态……」袁璧虽然是这么说,可还是毫不犹豫的把精液都倒在自己的俏脸上,并用双手均匀的涂抹开来。

  这时候袁据正在用力把姐姐的巨乳揉捏成各种形状的双手已经不舍的放下,穿好裤子就向门外走去……

  袁璧知道弟弟是不想告别徒增伤感,所以才这么突兀的离去,但她还是想去送送他,抄起铜镜边的素色衣物匆忙的穿上,一阵奔跑后终于赶上了即将走出院子的弟弟,二话不说就紧紧的抱着袁据略显瘦弱的身躯……

  「我去和父皇说一下,叫他别让你一直待在南方……」

  「别傻了……父皇对母亲和我一直就有几分厌恶,你那样做恐怕连自己都会被他讨厌……」袁据转身将姐姐推开,背上被巨乳紧紧压住的感觉还在脑海中挥之不去,「我不会让你们一直住在这个冷冰冰的地方的……」在说了一句看似冠冕堂皇的话后,袁据也不等地方说什么,毅然决然的大步走向院外,仿佛对后面双眼泛红随时可能哭出来的姐姐毫不关心……

  袁璧知道弟弟说的都对,但少女的性子还是让她不由自主的撅起朱唇,用带着点点泪珠的美目一直注视着前方,直到袁据的身影彻底消失,她还是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良久之后才怅然若失的走回屋中……

  袁据真的是不关心袁璧么?其实并不是……只是既然必须离开,还不如离开得利落一些……

  袁据的住所就在姐姐的隔壁,昨天晚上回来后就忍不住翻墙过去和袁璧玩了一夜,此刻他把这里存放的那个大麻袋随手抄起,几步走到院墙前,没有助跑就轻盈的一跃而上,飞檐走壁中很快就在无人察觉的情况下离开了皇宫,继而向临洛城南部行去。

  火云椴原本是覃洲才有的树,很久以前引种到东土,临洛城的这株是最大的,平时谁要是敢采其叶子都是死罪,只有秋天时才能采集。

  城南的颜家府邸,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占地面积和内部装修布局,让人很难看出这里会是当朝镇北上将军的家,此时这里最南端的庭院中,大清早就起来的颜菸正赤足卷袖,手执一口四尺长的银色铁剑,娇躯辗转腾挪间舞出一道道寒芒渗人的剑华,称不上华丽,但招招式式皆是可应用于实战中的杀人之技。

  而令人咋舌的是,她所置身的地面都铺满了一层直径半寸的玻璃珠,众多珠子反射着清晨的光线,似一面地上的镜子,常人在这种情况下能否站稳都还两说,颜菸却在其中行动得游刃有余,行云流水。

  这是颜菸的老师回家过中秋节时留给她的作业,她从最初的跌倒了无数次到现在的熟练程度只是用了十几个时辰,将来要是进入武林,估计又会是一个惊世骇俗的天才人物……

  「啊!」正练剑练得起兴的颜菸一时大意下忽然重心不稳,铁剑脱手而出重重的掉落在地面,她的整个身体随即仰面朝天的摔倒在铺满的玻璃珠上……而她的目光却直直的看着平淡无奇的院墙上,似乎那里有什么让她感觉奇怪的东西……

  院墙后面的窄道上,袁据已经在道旁停下脚步有好一会儿,背上扛着麻袋,津津有味的吃着刚才从路边摊上买的过油包子,这种用油酥面皮包裹四成肥肉三成瘦肉三成蓝鱼肉的油炸食品,是临洛城的一大特色小吃,袁据从小时候起就习惯了这种味道,虽然御厨有时也会制作它,但那种味道实在是让人不敢恭维。

  这条路是所有到达码头路线中最长的,虽然只是长了不到一刻钟,但袁据还是鬼使神差的走到了这里来……

  他的双眼则看似不经意的望着那堵墙……或者说,是想看看墙后的那个人,为什么他不爬墙?或许是他同时也不敢看见那个人……

  自己对她的感觉,是爱情吗?他不相信爱情,更不相信一见钟情,所谓的婚姻在他看来也只不过是合法的性交易而已……和姐姐的那种关系也只是一种更加深刻的亲情,可对她,自己又为什么会想见而又不敢见……算了,想这些也没用,他一边吃着手中的东西,一边转身继续前进……

  刚刚更衣完毕的颜以安听见了妹妹的惊叫,赶紧小跑着赶到颜菸身边,铺满玻璃珠的地面对武学修为已经很高的他而言完全不是问题,他见妹妹对自己的到来毫无察觉,赶紧伸出双手从她的脚底一路按压至锁骨,可是没有任何损伤……难道是脑子摔坏了?

  「哥,是你啊……你的手在干什么……」颜菸或许是感觉到那个人走了,随即从恍惚中回转,却发现身上有点不对劲,原来颜以安的左手还搭在她的大腿根部,因未着长袜所以触感格外明显,重点是托起颜菸身体的右手……手掌正紧紧的握住了她高耸入云的乳房……

  「啊,不好意思啊,不过你的身体我小时候摸了那么多次……也不缺这一次嘛。」话虽然是这么说,颜以安的手还是极速的收回,颜菸也随之站起,佯作不满的看着他。颜以安刚才这是还以为妹妹是在小时候,所以动作才有一点点出格,不过却都是出于关心……她对自己的哥哥从小就有一种近乎无条件信赖的感情,刚才若是换了其他人,就只有被她一巴掌拍碎颅骨而死的下场了……

  「你怎么会摔倒的……这种地面你不是已经熟练了?」颜以安觉得场面有些尴尬,于是借助地上玻璃珠的滚动向后滑了几步,转移话题。

  「因为我……算了你还是别问了,这是我的秘密……」颜菸再度找回了平衡,向前几步拿起地上的铁剑,一声不吭就舞动起来。

  「啊,我就是摸了摸你的胸部,你至于用剑教训我么?」颜以安见妹妹没什么问题,就半开玩笑的离去了,今天是要回冬州的日子,可不能误了时间。

  行走了两刻之后,袁据来到了洛南运河的码头处,由于是并不繁忙的秋季,码头上的人还很少,停靠的船也只有几艘。

  一艘逾百丈长的红色木船停靠在岸边,船舷上有黑色写着「至常安」三个字,岸上正有几十人井然有序的登船。

  「看样子来得刚刚好。」袁据嘀咕了一句,便三步并作两步的上前跟在那些登船者身后。

  所有乘客都登船后,木船的锚被缓缓的拔起,离岸的距离越来越远,伴随着起伏的浪花向下游驶去。

  这是一艘客货两用船,下层是装载货物的舱室,上层则是载客的,此刻袁据就静静的坐在上层舱的尾端,一个无人问津的角落里,望着窗外升起了一半的太阳,若有所思。

  逢年过节时,在边境从军的一些贵族子弟都会回京,当朝陛下不喜看见铺张浪费,故规定只得乘坐这种「将就」的船。

  十天后的黄昏,船在常安镇码头靠岸,常安处于北辰七十二州中的寅州南部,狭长的版图东部接紫海北连运河,千年之前是演朝开国皇帝的故乡,如今改朝换代,早已物是人非,唯一不变的恐怕只有这码头……以及临海处的那个酒楼了,那里是袁据第一个要去的地方。

  「这个该死的解(x ìe )大言,也不来接一下我这个徒弟……」袁据是最后一个下船的,当其他人都朝南走的时候,他扛着少说也有二十斤的一麻袋树叶,虽然对酒楼老板有所怨念,还是健步如飞的向海边走去,也不怕走得太快刺激到肠胃,把这些天在船上吃的米饭火腿之类的东西都吐出来。

  「马乙,你们老板是不是死了啊?都不来接我。」到达酒楼时已经日薄西山,袁据见唯一的一个伙计正坐在店门前的石狮子上喝着葫芦里的酒,不客气的问他。

  「哇,是袁小哥呀,您总算是回来捏,老板今天中午突然就病倒啦,你还是赶紧去看他老人家最后一面才是哟……」马乙用带着浓重方言的话给袁据说了事情的大概,见对方二话没说就走进酒楼,他也跳下石狮子跟着袁据进去。

  说是酒楼,其实这里更像是一个小酒馆,一楼只有不到二十张桌子,此刻一个在用餐的人都没有。

  二人走进里屋,袁据本来想先将麻袋放在阴凉干燥的楼道里,仔细一看才发现里面有一个一丝不挂仅着一双长靴的素颜女子,身体坐在一个男人的身上,肉缝被那人并不大的阴茎来回抽插着,把她的身体顶得一上一下的,淫水的溅射声清晰可闻

  而这女子的头发是盘成髻的,双手抱着另一个男人的双腿,嘴巴紧紧的含住那人的阴茎,头部被男人的双手不停推拉,竟是把她的嘴当做肉缝来使用。

  「弱水姐姐……」这个容颜如出水芙蓉的绝美女子,是袁据在这酒楼里除了解大言外最熟悉的人。

  弱水听到了袁据的声音,两个人的距离只有半丈,她却没有任何的不好意思,只是用被阴茎插着嘴巴的俏脸做出一个「等一会儿」的表情。

  袁据知道她并不似寻常女子一样会被人强制交媾,看表情她也很享受,于是丢下麻袋就进里屋去找解大言了。

  马乙这个才来十几年的伙计,早已对弱水的肉体垂涎三尺,这时候伸出右手在她的肩膀上抚摸起来,而弱水却是微微侧头用一个恶狠狠的眼神瞪着他,马乙被吓得赶紧跟上袁据的步伐:「小哥,我给你带路嘛!」

  在马乙的领路下,袁据很快就来到后院的一个房间外,这里并不是解大言住的地方,所以袁据自己根本找不到。推门进去,一股呛人的药味扑鼻而来。

  房间很大,一张巨大的床放置于其中,床头抵在墙上,和皇宫里常见的布局一样,只见带着蛤蟆镜的解大言躺在上面,脖子以下都有被子盖着。一个戴着黑色二环只穿着一双蓝色丝袜的女子坐于床边将手中碗里的药喂到他的嘴里。内侧的床边则坐着两个一丝不挂的长发女子,将自己的一对巨乳压在解大言身上的被子上,嘴里不停的问着「你怎么病了啊」「你不能死啊」之类的话,她俩的肛门上方各有着一条长长的狐狸尾巴。

  「皇子殿下回来了啊……咳咳……我要走了……」解大言的眼睛并未转过来,却还是第一时间从脚步声听出了来者的身份。

  「马乙说让我见你最后一面,难道你真的病入膏肓了?」

  「马乙,这样信口开河,小心我解雇你……我这个病几年就会发一次,不过不会有生命危险……这个镇子说小其实也挺大,形形色色的人太多了,我怕我这些天真的女儿们被带坏……所以几天后病好了就会搬去南辰的老家……我让你给我带的树叶你没忘记吧,这种植物只有北辰有几株,可是壮阳的好东西,拿到南辰一定能卖个好价钱。」

  「老板,那你把我这个伙计也带走吧……」

  「一边去,你除了会揩我女儿们的油还有什么本事?不是阿貂喜欢和你搞,我早就把你……」

  「嗯……原来父亲你不会死啊……」床上的那个尾巴像雪貂一样的女子,听见了解大言的话后嗔怪着爬下了床,鞋子也不穿好就冲向袁据旁边的马乙,一边用嘴在马乙脸上亲吻个不停,左手随之伸入了马乙的裤裆,柔荑套弄着那个已经有点硬硬的东西。

  「死丫头你还希望我死不成?要肏出去肏,别在这儿碍眼……」解大言实在是想不通,马乙的那玩意儿也不怎么大,阿貂怎么会喜欢和他玩?

  阿貂一向没心没肺,回头对解大言嬉皮笑脸的吐吐舌头,拉着还想说一些什么的马乙就向门外跑去,不多时,从房间里都可以听见外面微弱的肉体碰撞声和浪叫声……看来他们是等不及就在外面过道上肏起来了。

  「诶……你们都出去吧,我有话单独和你们的弟弟说……」解大言闷闷不乐的叹口气,对房间里剩下的两个女儿说。

  两个女子显然比阿貂懂事,当即起身离开,经过袁据身边时还礼貌性的微微躬身。

  「真拿妹妹你没办法……」二女出来后走了一会儿就看见阿貂跪伏于地面,双手撑在墙壁上,乳头时不时会撞到木墙上,身下只有稀疏阴毛的肉缝被马乙黝黑的阴茎抽插得淫水四溅,嘴里还不停念叨着「要被肏死了」之类的淫乱语言。

  她们知道父亲不喜欢听见男女交媾时的声响,也不想打断享受性爱的妹妹,无奈的分别架起地上的一男一女就一步步的向外走去……

  房间里,解大言伸手端起放在床前的青花瓷碗,一股脑将里面剩下的一些药液喝光,佯装不满的对袁据说:「你站那么远干嘛,难道怕我死了就变成僵尸咬你啊?」

  袁据也不说什么,只是上前坐在床边的凳子上,静待「师父」的教诲。

  「事情要怎么说呢……你来这个地方虽然只有两年多,我当然知道你是被伟大的皇帝陛下贬下来的……这些年我零零碎碎的教了你很多武功,你也不辜负我的眼光,都学得有模有样,现在我要走了,你我也算是师徒一场,我就送你一个礼物吧……」解大言说着就掀开被子下床,用力将床向旁边一推,当床向一侧挪开了有一丈,地面上露出了一块深色的地板砖……

  袁据看得一头雾水,心道这家伙又弄什么鬼?看他的严肃表情实在是一反常态,而且病人怎么会有推开一张大床的力气,他莫不是无病呻吟?

  却见解大言走到那深色地板砖旁,莫名其妙的对地板砖左敲击几下右敲击几下,然后只听「咔嚓嚓」的一阵机括运作声,地板砖慢慢的分开,露出了一个深有两尺边长一尺的储物间,在其中正摆放着一个面具……

  待凑近一看,那面具上却是一个青面獠牙的恶鬼形象,狰狞可怖的模样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会一跃而出,取人性命。

  「这是我们解家的传世之物,我此生没有亲生的孩子,也不会再要孩子,你这个徒弟我还算满意,就将它送予你了……」解大言将面具取出,说了个大概后就把面具递给袁据,那块地板砖也慢慢的闭合。

  袁据接过面具,仔细一看才发现这面具虽然看上去恐怖渗人,做工却是极为细致,浑身上下看不出任何人为加工之处,像是从真正的恶鬼身上扒下的脸皮一般……

  「天色已晚,你应该赶去军营了。」解大言看袁据并不拒绝这个礼物,便拍拍他的肩膀说,随即转身去把大床恢复正常。

  「……师父,今次一别,愿后会有期。」袁据将面具收起,许久才第一次用尊称来称呼解大言,虽然自己对他的奸商秉性很不喜欢……但毕竟自己的武功都是他教授的,何况又是即将分开,叫一声师父也在情理之中吧。

  「诶……你走吧,要是在我面前待的久了,说不定我就把礼物收回来了。」解大言已经再度躺上了柔软的床铺,双眼望着天花板,不知在一些什么。

  袁据还想说点什么,但说了又有什么用呢?想了想还是转身默默的离去了……

  而解大言的思绪却完全不在自己这个「徒弟」上,见门被袁据顺手带上了,又不禁神游物外……

  一天前,常安西北的尧光山茶园,决定将酒楼出售的解大言在一处亭子中沏了一壶淡茶,茶的醇香滑过咽喉,他的面上却是没有任何享受之色。

  只因在他对面坐着一个人。

  那个人一身遮面白袍,宽大的袖中露出一对有如白骨般的双手,正单手捏着一个骨瓷茶杯把玩着。

  「老朋友,你什么时候喜欢喝这么淡的茶了?还记得以前……」那个人良久才将杯中茶一饮而尽,用阴冷的声线调侃着对方。

  「谁是你朋友?这次找我有什么事啊……话说老狐狸你修为有进步啊,大晌午的就敢出来。」解大言又为自己倒满了一杯茶。

  「诶……实不相瞒,这次是想让你帮我转交一个东西,听说你收了一个徒弟,你的武功虽然在武林中前十名都排不上,但让他对付一些二流子也绰绰有余……」说着,那个人右手一抖,一个恶鬼面具就凭空出现在他的手中。

  「这东西生得如此丑恶,怕是什么害人诅咒之物吧……」

  「哈哈哈哈,我若叫人此时死,谁能留人到下刻。用得着这种东西?你只须将此物交给那个姓袁的小子就行。」那个人的面目因为笑声向前显露了一部分,一半是形同枯木般的苍老,一半却是如贵族少年一般光鲜清俊。

  虽然只是一瞥,但以前从未见过对方真容的解大言却觉得这个老狐狸怎么长得和袁据有几分相似……

  「你怎么知道他姓什么……而且这面具太难看了,我才不……」

  「呵呵,看来老朋友你是一个人待久了,想和你二哥好好的团聚团聚是吧?你不答应也没关系,我只是会把你的行踪告诉现在的武林盟主阁下,让你们兄弟……」那个人将第二杯茶缓缓饮尽,说话间起身踱步向外,凭栏远望这峡谷中的万顷碧绿。

  「别说了,我答应你就是。」

  那个人听了解大言的回答,手上的面具倏然飞出,在解大言眼前一寸处停住,解大言愣了一会儿才将那面具取下。这要是对方发的暗器,自己还不当场毙命?

  「至于这东西的来历……你不会不知道怎么杜撰吧?」话毕,那个人也不等解大言说什么,整个人化作一阵白雾便消失在这座亭子中。

  「他说得对,居心不良也不至于这么麻烦……就说是我的传家之物。」解大言呢喃着端起一杯茶放到嘴边,心下已有了打算。

  解大言的思绪很快被拉回了现实,刚才的蓝色丝袜女子已经换上了一套薄纱,进来后便坐到他身边,声线带着忧虑的问:「父亲,这酒楼真的要卖?你就不管当初那个将这里托付给你的人?」

  「阿秋还会替爹考虑问题了……放心,即将到来的新主人,会更合适经营这里……」

  当袁据走下楼梯的时候,一丝不挂的弱水正从外面慢悠悠的走来,白玉般凹凸有致的躯体上到处都沾着半干的精液。

  弱水见袁据就在前面,三两步上前一把将他揽入怀里,一对巨乳刚好紧贴住袁据的头部,然后拉着他就跑下楼梯,向后面的一条过道跑去:「弟弟你一定很久没有洗澡了吧,来让姐姐们帮你洗洗再走也不迟。」

  袁据正好觉得身上有些不舒服,于是也没有拒绝。

  只一会儿二人就来到了后屋的一处室内温泉,温泉池的呈现出竖「工」形,最深处两丈最浅处四尺,此时正有许多个美丽女子,全身浸泡于温暖的水中,唯一露出的头部上满是享受的表情。

  「弟弟你回来了啊,快到姐姐这里来……」正好靠近门的一个女子,似乎很喜欢袁据,见他刚刚进来就站起半个身子将还没有脱衣服的袁据拉下水,一边给他解着衣物一边把巨大的右乳在他脸上磨来磨去。

  「大姐真坏,弟弟又不是你一个人的!」这时乳房更加巨大的阿叶从另一侧快速的游过来,拽过袁据就向池边游去。

  阿叶让袁据半躺于斜坡状的池边,赤裸裸的躯体整个压在他的身上,握住乳晕和乳头都变成了深色的一对巨乳就塞入袁据口中,虽然知道这些姐姐都很淫荡,但他并不想拒绝这种好事,把两个乳头一并含住,「咕咕咕」吸吮起鲜美的乳汁。原来阿叶已经身怀六甲,难怪她的肚子已经有轻微隆起……

  「弟弟,我的奶也很甜哦……」一个女子的身影忽然从水底浮现于袁据旁边,然后将沉浸在哺乳中的女子推开,把自己的巨乳凑到他嘴边。她名叫阿狐,就是之前解大言旁边的那个女子。

  阿叶显然很不乐意,大踏步上前就和阿狐争执起来。

  「你们别闹了……过来,你们的奶我都吃。」袁据不想看姐姐们闹矛盾,于是无奈的说,虽然她们都和自己没血缘关系。

  两个挺着巨乳的女子对视了一会儿,一下子都扑到袁据身上,各自乳房中的一只刚好处于他的嘴边。

  袁据习惯性的伸手拦住两个姐姐的腰肢,阿叶和阿狐捧起自己的一只乳房塞到袁据嘴里,当袁据已经同时含住来自两个乳房的乳头时,她俩的乳球已经被挤压得严重变形,但脸上只有伴随着他的吸吮而起伏的满足。

  「咕咕咕……咕……」卖力吸奶的袁据这时用余光一看,发现自己三人周围已经围满了十三个女子!并且都用「我要」的目光看着他。而他进来时温泉池中一共只有不到十个,看来是有三个人整个身体都浸泡在水中……解大言的来历本就是个谜,有一些天赋异禀的女儿也正常……

  而他的嘴巴被两个乳球紧紧的填满,根本不能开口说话,想了想便对那个女子做了一个挤眉弄眼的表情,同时把两只手分别伸入阿叶和阿狐的胯下,并拢三指就整个插入她俩的多毛肉缝,仿佛要插死她们一样疯狂的抽插……

  「啊啊啊啊……弟弟好坏啊……居然……居然搞偷袭……」

  「啊……阿狐你也……我们姐妹两个同时被你搞了……弟弟好变态啊……啊啊啊……」

  阿叶和阿狐胡言乱语时,旁边的十三个女子对袁据的表情却是一头雾水,其中一个女子仿佛明白了什么,将周围的人都叫过来,对她们低声耳语起来。

  那些女子一听,顿时羞得面红耳赤,看见袁据三人玩得乐在其中,想了想还是凑上前去……

  两个女子来到阿叶和阿狐旁边,伸手抓住她俩的单个乳球就大力揉捏成各种形状,还沾着池水的嘴吻上对方的唇,伸出舌头叩打着她们的银牙。

  另外两个女子则是潜水游至袁据身下,一个俯身把他的阴茎含入口中不停吸吮、以舌头来回扫动。另一个则是将一对巨乳压在他的腹部往复挤压,竟是把乳房当做浴巾来使。

  其他的女子则是趴到上述几个女子的身后,舔舐着她们的肛门或者阴户,完全不顾对方是自己的亲生姐妹……

  一时间大量淫水直接流入池水中,众女子的淫乱喘息此起彼伏,充斥着整个房间……

  当温泉中的淫乱场景持续到一刻钟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突然不合时宜的响起:「你们在干嘛!」

  却是解大言刚好下床上厕所,路上听这边似乎有一种不好的声音,于是过来看看,没想到……

  却是没有一个人理他,只有袁据用表情表示不好意思。而此时池中的所有女体都已经到达极限,先后发出一阵阵抵达高潮的声音,然后身体一软就直接倒伏于别人身上,当阿叶和阿狐高潮时,汹涌喷出的不止淫水,还有巨乳中的大量乳汁,只见如同水柱的乳汁喷薄而出,将袁据的嘴硬生生顶开后还向空中喷发了好一会儿……

  「把我的温泉都污染了……诶,算了,这些就交给新来的打理吧。」解大言见这些女儿的淫荡样,就知道他们刚才往池水中排出了些什么玩意儿……

  当袁据带着身后的几个人骑马来到镇南的军营时,半个太阳都已经沉入地平线以下。

  「小哥,当兵是不是都很累啊?」马乙和三个女子同乘一匹马,对前面的袁据好奇的发问。他可不是来看热闹的,因为只想为现在的老板工作,而解大言又死活不同意带他去南辰,所以就建议他来参军。

  「你要是想体验什么是累,还是去吴边城吧,一旦打仗了还可以和南辰军队厮杀建功立业……这里只是一个流氓集中营而已……」

  「啊,弟弟你说话时怎么都面无表情啊?是不是父亲不让阿叶和阿狐留下你没奶吃所以不高兴啊,不过叶姐姐和狐姐姐不知道怀了哪个死鬼的孩子,留在这里他不放心的……」一旁的阿貂半开玩笑的说。

  「别说了,我们进去吧。」袁据赶紧转移话题,几个人就这样进入了军营大门。

  这几个女子并不是解大言托付袁据照顾的,而是来这里做军妓的。本来按照惯例入伍女兵只要自愿就可以成为军妓(事实上女兵都是十七到三十岁的,性欲处于比较旺盛的阶段,故七八成的都会选择做军妓),每天可以自己选择性交时间,无酬劳,但那些士兵都不喜欢玩性格和男人相差无几的女性泄欲,愿意当兵的又没有多少漂亮姑娘,所以还是需要外来的军妓。

  编制外的女子想做军妓需要经过审核,按姿色决定薪酬。袁据身后的这几个女子论容貌都是顶级的,但她们来这里纯粹是因为想被轮奸来满足性欲,所以以前包括以后的薪酬都给了袁据,反正军妓营的生活条件也很好。

  至于她们的淫荡,按照解大言和她们自己的说法是这样的:她们姐妹十几个都是一代大侠微生黟的女儿,微生黟早年因厌倦了江湖厮杀改而从商,没多久就把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因为微生黟以多情著称,所以她们的母亲并不是同一个,而阿狐和阿貂则是微生黟和一个雪貂妖和狐妖的孩子,也就是半妖。十几年前一个名叫刀子门的小帮派趁夜在微生府的井中投毒迷晕了所有人,把包括户主微生黟的在内的各色人等杀了个干干净净。此次行动的首领知道帮主是一个喜欢性虐之人,于是留下微生黟的十几个女儿不杀,打晕后带回了总坛,然后她们就在无尽的轮奸、性虐和药物调教中度过了两年时间。

  微生黟的莫逆之交解大言听闻噩耗后经过辗转搜寻,终于找到了刀子门的总坛,刀子门上下虽然有两把刷子,但和解大言相比就是土鸡瓦狗,很快就被愤怒的解大言一个不留都解决了,解大言随之把囚禁在地牢中的十几个姑娘都解救了出来,并收她们为义女。

  由于刀子门使用的是一种已经失传的南巫秘药,连续服食超过几个月就会让人变得对性交欲罢不能,无论男女,服药期间性交频率越高效果越好。

  解大言这些年想方设法想驱除她们身上的药力,却一直没有结果。

  袁据听解大言说这些时总觉得有一些蹊跷,但解大言和她的义女都不愿意说出更多内容……

  距离常安镇中心几十里的鬼湖,故老相传时有僵尸猛鬼出没,所以从来都是人迹罕至,荒无人烟。

  雾气缭绕的湖中,有一个直径一里多的小岛,岛上的风景虽然一片荒凉,但树影掩映中却矗立着一片木屋,表面呈现出树木的天然颜色,都是用原木直接堆砌而成。

  离木屋不到十丈的一个山丘之上,一个宽约五尺的寒潭正散发出一阵阵刺骨寒意,此刻,一个十六岁的灰发少年正不着寸缕的坐于潭中,坚毅的表情说明他正在竭力对抗身体周围的低温。

  少年的对面却是一个紫发女子,一对一手无法掌握的丰硕乳房正好露出水面,其完美的形状和顶端的一点嫣红暴露无遗,女子的双手伸出和少年食指相对,点点光丝在二人之间萦绕流转。

  看面容这女子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谁又能知道这个叫十六漈的女子已经历了数次王朝更迭?

  与少年明显不同的是,十六漈的表情却是从容淡定,似乎浸泡着身体的不是寒液而是温水一样。当手上的光丝逐渐消失,十六漈缓缓睁开如水般清澈的眼睛:「天行,今次有我为你用真气疏导,珈蓝神印已经与你融合了九成。」

  少年紧闭双眼并未回答,但十六漈的话他是听得见的。

  「我就先离去了,你若是感觉到外界已不再寒冷,便可离开寒潭。」一阵叮嘱之后,十六漈整个身子倏忽之间从潭中腾起,翻转一圈后已稳稳落于潭外的地面,原本一丝不挂的完美娇躯转眼之间即被一套形制繁杂的紫色衣裙紧紧的包裹住,裙下露出半截小腿和一双已无任何水渍的赤足。

  当师父十六漈离开约两刻后,少年的身体已经能从容应对潭水的寒冷,睁开双眼看了看周围的环境,随即飞身而起向山下走去,拿过放在木屋院中栏杆上的白色衣物,用让人眼花缭乱的速度将其穿上后就径自向岸边走去。

  从发色和过分高大的身形可以得知这个少年并不是东土人,苏天行是他的名字,是他来到东土后才开始使用的。

  这已经是和师父十六漈相处的第十一年了,从十岁开始每天下午他都有一段到镇上玩的时间,如果回来得晚了就会有相应的惩罚。

  苏天行登上水边的一条木舟,拿起舟上的竹划动湖水,木舟逐渐进入了浓密的雾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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