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罪 (07)

7626Clicks 2019-11-08 Author: hollowforest
. 原罪.

作者:hollowforest2019/11/08发表于:sis是否首发:是字数:12,854 字.

   第7章

  我大抵就是所谓中头奖的幸运儿,但我知道,这并不完全是运气,赵磊的误会或许是运气,但如果不是教授打算把科研徽章颁发给我,这种误会是不可能产生的。无论是赵磊也好,安娜也好,这个年头谈利益是摆在明面上的,谈感情谈性格才是稀罕的事情。

  只是因为罗教授的心思稍微一动,我这样苦苦挣扎的底层人民就一下子一步登天,获得了许多人几辈子也获得不了的好处。

  徽章最终我还是让给了安娜。胳膊拧不过大腿,更何况我连胳膊也算不上。我那一番作态,不过是想卖个好价钱罢了。我想罗教授也是希望我让出来的,不然他不会这么说,所以我一开始就打算放弃徽章换取好处,顺便和安娜再拉拉关系。

  虽然赵磊和安娜看起来有矛盾,但上层斗争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状况我还不是很清楚,虽然从赵元凯转达给罗教授的话看来,他们对于鬼佬是挺排斥的,但安娜的父亲却抱上了总区长的大腿,而罗教授对此也态度不明。所以我想多一条路选择也是不错的。

  我比较奇怪的是,徽章的作用无疑是非常大的,因为获得非常艰难。我知道以前有个奥林匹克运动会,在那个世界赛事上拿金牌就是世界冠军了,那是世界范围的竞技,徽章的获得类似于此,虽然不是世界性的,但难度也不小。高等学府的好处是,只需要在学校里产生竞争,例如我们这个系被吸纳进罗教授实验室里的只有八个人,那么每个人都有八分之一的机会获得徽章,看起来似乎容易多了。但实际上,学院的徽章是最难拿的,因为基本上都是内定给被那些高层子弟。

  那么问题来了,实际上徽章巨大的作用不过是对于平民而言,拿了徽章基本就等于铺平了道路。但对于高层子弟,拿不拿的影响其实不是很大,徽章带来的福利他们本来就有。像赵磊,对徽章基本没有多少兴趣,属于拿了也可以,不拿也无所谓,反观安娜,她看起来却是志在必得!

  她为此给我开了一个「我无法拒绝」的条件:

  一栋房子。不是一间,而是一栋,也不是以前父母梦想了半辈子的内圈外围高层建筑中30平方的小格子,而是在外圈这种人满为患的区域,在港区富人区里一栋三层高的独栋建筑,虽然每层都只有 30平米,但那可是3层的独栋啊!而且是在富人区里有专门的警卫队巡逻的区域,完全不用担心治安问题。

  只是这一项我就愿意出让我的徽章了。任何时代都好,住房都是永恒的问题,无论是几百年前又或者几百年后。

  然而,我以为这样就完了,她居然还转让了一间收入稳定的,完全不用我去打理的生物制药公司给我,这相当于完全解决了我的生存难题。住所有了,稳定收入有了,我这辈子就算啥也不干,只要不出现什么意外,我的基本生存完全没有问题了。

  这样的交易我怎么拒绝,这也是安娜可怕的地方。但我还是无法理解,为什么她非要这个徽章。

           ***  ***  ***

  离开安娜的住所已经是夜晚十点多了,和赵磊对我礼遇有加的不一样,在完成交易的背景下,安娜也完全没有派一辆车送我回去的意思。我没办法,我自行回去肯定触犯宵禁条例了,只能在附近找了政府经营的胶囊旅馆住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一早被终端唤醒后,我给姐姐打了一个一个电话。

  「罗月儿,我发地址给你,你现在过来我这里一下。」

  「什么?」终端那边的姐姐愣了一下「罗严,我今天不是休假,而且请假要提前一天报备,你知道我们公司,直接由智能管家管理的,没有什么通融的地方,如果我今天不去上班会受到处罚的……天呐,如果你想,那我晚上给你玩个够好吗?」

  我耐心地听着姐姐喋喋不休的,等她彻底说完后,我才慢悠悠地说道:

  「嘿,罗月儿,你告诉我,你现在的身份是什么?告诉我你那天的宣誓。」

  那边沉默了一下,才回应:

  「我罗月儿是弟弟罗严圈养的一条淫荡下贱的骚母狗……」

  「对,你是我养的一条狗,你平时爱到哪个角落抬起腿撒泡尿随便你,但主人喊你,你他妈的只需要乖乖听话就行了!明白吗?我给一个半小时给你,反正到时候我要见到你出现在我面前,否则你后果自负。」

  我说完就直接把终端挂掉了。然后我要开始做最重要的事情——公民等级评定。

  中联邦公民等级分为8个等级,又分为上4级和下4级,而每一个等级又分3等,这就是我们俗称的天梯系统。我们经常说的上层人士就是上 4级的人,它的权力对于下4级来说是质的飞跃,在这个集权年代,80%的产业基本都是政府产业,其中许多又被划分给顶层那些大家族代为管理,很多机构设施都要根据公民等级提供开放权和优惠政策,例如有些设施如果你公民能级不达标,那么就只能花大价钱去购买私营企业的服务,但这对于本来就是底层的人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的事情。

  我们家在出事前均是第5级,出事后,我和姐姐因为后代保障机制等级不变,母亲因为兵役徽章只降了 1等,保留等级,而父亲就悲剧了,作为直接责任人,又没有任何保护政策,直接就掉到了7级,7级就是我们所谓的丧尸等级,这个等级的公民将受到严格的行为规范,而 8级则是没有被剥夺公民资格的罪犯一类。

  曾几何时,我们离上面只是一步之遥了,就一个台阶,只要购置了内圈的房产,我们的公民等级就能再升一级,达到 4级3等,虽然是上4级的最底层,但所带来的好处绝对不是那一等之隔所可以形容的。

  而父母没有做到的事情,现在却由我这个在读学生的儿子先一步完成了,而且,是超额完成。

  端脑时代,许多事情变得极其便利,我只需要在终端上登陆民政处的网页,然后在公民等级评定那里点击一下就可以了。无需提交任何资料,因为所有的资料都寄存在端脑处,只要你申请,端脑会自动核查公民的资产,然后根据公民的综合情况确认是否可以提升。

  仅仅一分钟后,终端就收到了民政处的回复,我的公民等级已经从5级3等提升为4级2等,如果我的联考成绩能达到S,那么我还可以再提升一等。

  这样,我就可以真正的触摸到了上层的边缘。

           ***  ***  ***

  「弟弟,姐姐来了。」

  我有时候也挺佩服姐姐的,她早前在终端里还不情不愿的,现在没办法下,她立刻就调整了心情,看到我后,迎面就带着妩媚的笑容走了过来。

  「怎么样,打算把姐姐带到哪里?」

  「去医院。」

  「去医院干什么?你……你生病了?」

  「我要更换芯片,顺便给你做点小手术。」

  「做什么手术啊?」

  姐姐的脸上带上了疑惑和一丝丝恐惧的神情,但很快她身躯一震……

  「更换芯片?你……你不会是……」

  我无比享受姐姐那震惊得呆滞住的表情,然后拿着终端打开相关数据给她看。

  「4……4级……,不可能,不可能……,你是怎么做到的……,这不可能……」

  姐姐刚刚在这严冬即将来临之际还一副春风明媚的样子,此时瞬间就要陷入崩溃的状态了。这是几乎是她一辈子的追求了,其实绝大部分人,从降生的那一刻起,就已经看得到尽头了。爷爷挣扎了一辈子,只为了给父亲铺路,不是爷爷大公无私,而是他已经看到了自己的尽头,在毫无希望的情况下只能寄托给下一代。而父母努力一辈子,只为了自己能跨过去,这边是龟裂的土地,那边是无际的草原,那就是他们的尽头。而姐姐,即使父母跨到了第 4级,但子女的等级不会随之提升的,只是居住环境的改变,和综合评分的提高。

  但为什么姐姐联考发挥失常呢,她本来是能看到对岸的,因为爷爷的事情,那河流无限下沉,变成了深渊,变成了天堑,从此遥不可及,试问姐姐怎么可能不受影响?这几乎成了她的心魔,以致她为了重回到那个位置失心疯地走上犯罪的道路。

  如今看到自己的弟弟,尚且在读书,连联考都没开始,居然就已经去到彼岸了,试问她如何不受打击。

  我看着姐姐的表情,充满了报复的快感,喊她过来,一方面是想对她的身体进行一些小改造,一方面也是想将过去高傲的她再一次彻底踩在泥土里尽情践踏。

           ***  ***  ***

  医院为我做手术的是一名女医生,面容娆好,期间不断地对我暗送秋波,用她那对饱满的胸脯不断地装作不经意擦蹭着我的身体。

  「需要我给你开个私人病房顺便帮你检查下身体吗?」

  操,是你想我检查你的身体才对吧?

  我没有搭理她,她也很识趣,知道没有机会了也没再做出进一步的行为。我现在眼界高了,因为我看得更远了,无需这种没必要的小插曲浪费精力。

  在下 4级里面,芯片是不用更换的,端脑会直接修改里面的权限信息,但到了上4级,又更多的事务需要确认,芯片的精细度就提高了,必须进行更换。

  不过这项手术倒是免费的。

  姐姐的手术很快就完成了,基本上都是机器操作,医生只是作为观察者去干预一些细微的东西。

  结束后,姐姐也没有问什么,我那4级公民身份彻底压垮了她,正如我说的,她现在是真正不折不扣的母狗了。

           ***  ***  ***

  撇下姐姐后,我坐地铁来到了港区,本来来到港区,我应该去看看新房子的,但昨晚在胶囊旅馆,闲着无聊就构思了一些乐子,安排了罗伯特执行,所以我就直接朝着母亲的公司去了。

  那位张总应该为我设置了权限,一路畅通无阻,电子识别器自动扫描我的脸谱,任何过道的门都自动开启。

  不过我去的却不是仓库区,而是供一般中层干部休息的住宿区,在那里罗伯特已经给我安排了一间房间。

           ***  ***  ***

  「不——!罗伯特,你着头没有信用的肥猪!放开我——!你答应过我的——!」

  终端里传来母亲那愤怒的吼叫。画面中,罗伯特已经脱了个精光,其实相对于肥猪的称呼,我觉得罗伯特更像一只猩猩,大概是某种基因的变异,本来白人体毛茂盛的特征,在罗伯特的身上变本加厉地体现了出来,从胸部到大肚便便的肚腩,手臂和小腿,鸡巴上,全部都长满了浓密的澹金色毛发。

  不过看着罗伯特,我却突然想起了安娜。安娜也是白种人,但她的头发和体毛,通通是纯黑色,除了白人特有雪白肌肤、线条分明的脸庞和那湛蓝色的眼珠子,她其余部位和我们黄种人并没有什么差别,而且,她那张纯正的白人脸孔显示,她并不是溷血儿。

  不过现代的生物技术已经很强大了,做出这种改动其实并不是太难的事情,大概是安娜的父亲希望自己能融入中联邦黄种人的世界而故意让孩子做出的改变吧。

  不过现在可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我从新把注意力放回终端里,那正在实时进行的直播中。

  一名身材魁梧的鬼佬工人在母亲的身后,左手在母亲的腋下穿过,将母亲的身体牢牢抱住,而他的右手也没有空闲着,正无比灵巧地逗弄着母亲胸前那硕大的巨乳。从母亲那胸口膨胀的程度看来,她衣服里面的胸罩已经被脱掉了。

  面对大汉的污辱,母亲拼命挣扎着,但完全起不到作用。她军人的身份已经是十多年前的事了,虽然平时偶尔也会进行锻炼,但不过是维持身体的状态罢了。更何况她到底是一名女性,她的反抗对于一名肌肉爆炸的男性来说显然是微不足道的。

  不过,这不是母亲身体被箍得纹丝不动的原因,我一眼就看出来了,那鬼佬一定是对身体进行了机械化,那只比母亲大腿还粗的胳膊绝对是机械义肢。

  「啊——!疼……好疼啊——!放开我——!」

  母亲这个时候惊叫了一声,因为那抱着她的鬼佬,那巨大的手掌包着母亲的右乳,大力地抓捏了起来,母亲那水球般浑圆的奶子,在手掌的收缩中变成了椭圆形,而且形状正在那手指的收放中像面团一样变幻着形状。大概是因为疼痛,母亲的脚踢动着,那已经被解开纽扣拉下群链的裙子,因为挣扎的动作从膝盖处再次滑落,掉到了地板上。

  我连忙放大画面,母亲居然穿了一条无比淫秽的黑色蕾丝「开裆」内裤,在放大到能清晰看到毛孔的摄像头拍摄下,我清晰都看到了母亲的褐色丰满逼穴从内裤的开缝中裸露出来。

  「哈哈哈哈,哪里疼啊,你不说清楚山特可不明白。」

  「畜生,啊——!啊啊,乳房……乳房疼……啊——!」

  清晰无比的画面中,母亲的额头已经开始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说准确点,山特这个家伙是个文盲啊,你那文绉绉的话他可听不懂。」

  「啊——!奶子,啊!是我的奶子疼……,啊……。」

  「哈哈哈,山特放手吧,可别把那大奶子捏爆了,老子还没玩够呢。」

  听到了母亲的哀嚎,在罗伯特的示意下,那名将身体机械化的叫山特的鬼佬才松开了手。母亲松了一口气,随后很快又双目含泪,用仇恨愤怒的目光盯着罗伯特。

  「罗伯特!你这溷蛋——!你答应过我的,不会让其他人……碰我的,你不讲信用!」

  面对母亲的怒吼,出于「大人物」的授意下行动的罗伯特嚣张地大笑着「信用?慕思雨,你是说道德上的还是法律上的?法律上我们可没有签订什么「不让大家操合约」吧!」罗伯特说到这里,立刻引起了办公室里一群色狼的大笑和嚎叫「要是道德上的,哈哈哈,我是什么人你第一天认识吗?」

  「畜生!你……,啊——!」

  母亲那愤怒到极点的表情让我感觉她眼睛都要喷出火焰来,即使是注定徒劳无功,但屈辱的心理还是让她再次挣扎起来,可是没等她蹦跶两下,她就发出一声颤抖的惊叫,整个身体也跟着声音抖了几下,挣扎的动作立刻停了下来了。

  「谑谑——!」抱着母亲的鬼佬山特发出一阵难听的笑声,露出了一嘴难看的钢牙,他举起右手,拇指和食指间居然拉出了一道细微的电弧。

  「大奶牛,电击奶头的感觉怎么样?谑谑谑,是不是感觉爽得要尿出来了?」

  「啊……山特你只畜生,放开我……啊——!」

  这次山特捏着母亲的另外一只奶头,再次放出了电击,母亲又是一阵惨叫,身体再次抖了起来。这一下,母亲的身体彻底地安稳了下来。

  「慕思雨,你就是一个婊子,给我装什么,大家看看这婊子穿了什么样的底裤来上班?哈哈哈」

  「畜生,溷蛋……,这是你让我穿的……」

  「没错,但你不是乖乖地穿过来了吗?可别说我逼你,昨天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你可一句拒绝都没有哦。难道不是吗?」

  面对罗比特的质问,母亲难堪无比地低下头。其实我心知肚明母亲不是不拒绝,而是以往的抗争换来的往往是更苛刻的报复,逐渐的,母亲对于一些不太过分的要求已经失去了拒绝的能力。

  「嘿嘿,看你那骚逼,别装着一副难堪的模样,其实你也很享受吧,你下面都湿透了,开始滴水了……,你就是个淫贱的婊子。」

  「不……不是……,是因为……」

  母亲抬起头否认,但很快又低了下去。

  「是因为什么?嘿嘿,我来告诉大家吧,因为你就是个骚货!你们把她的脚给我拉开。」

  「不要——!放开我,不要——!」

  在母亲嘴巴上的抗议中,旁边围观的另外两名员工上前,一人抓着母亲一边脚,往左右扯开。母亲当然不愿意,可惜她的挣扎除了表明她的态度,一点意义都没有,她的脚在两名工人的拉扯下,被左右扯开,而且因为她体质的柔韧性,直接被扯成一字型,这样一来,她那没有人碰过就已经湿漉漉的逼穴,就完完全全地裸露在众人的眼前。

  无法反抗的母亲,因为自己这淫秽的姿势,眼眶里的泪水终于滑落,从小到大我都没怎么见她哭过,她一直都表现得很坚强,大概她也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被人当做玩具一般肆意玩弄她的身体。

  母亲啊,你还是太天真了,罗伯特说得对,当你低头的那一刻开始,你输的不是膝盖,而是你的全部啊。

  「这些是什么?」

  罗伯特在母亲的私处摸了一把,将沾满淫水的手地道母亲面前。母亲把脑袋偏到一边去,没有回答。

  「嘿嘿,你们知道吗?」罗伯特突然提高了声线「大家别看我们的慕小姐平时一副贞洁女性的模样,摸一下屁股就和你翻脸,其实她就是一个淫娃荡妇!」

  「我不是——!」

  面对大家淫邪的嘲笑,母亲再次怒吼。

  「不是?」

  罗伯特冷笑,他拨弄着母亲的阴唇,突然把手指一下捅进了母亲的逼穴里,母亲的脸色立刻由愤怒变得惊慌起来「不要……不要……啊……」,随着母亲一声悲鸣,罗伯特从母亲的逼穴里勾挖出了一个比鸡蛋小两圈的椭圆形粉色塑胶球来。

  「哈哈哈哈——!瞧瞧这个贱货在逼里塞了什么东西回来上班?一个自慰蛋——!」

  「哈哈哈哈——!」

  众人无比淫邪地哄笑了起来,不少人甚至吹起了口哨。

  「畜生…,畜生……」

  「慕思雨,你骂人的词语只会这个了吗?哈哈哈,要不要你老公我教教你新的词语?哈哈哈——!」

  面对罗伯特的侮辱,母亲那双乌黑的眼眸死死地盯着罗伯特,她咬牙切齿地说道:「罗伯特,我不会放过你的,你这个畜生,我会让你上军事法庭的,我保证!」

  「嘿嘿,你以为我真的会害怕吗?不错,你有兵役徽章,公民性质中有军人性质。但是你别忘了,我可没有侵犯你。」罗伯特冷笑着,然后露出那一嘴黄牙:「即使上了军事法庭也是讲证据的,我会用之前的视频告诉法官大人,我们之间是情人性质,或者再退一步,是交易性质,是你为了换取轻松的工作而主动付出的代价,再退一万步,我可没有强暴你,我最多也就构成了非礼。」

  母亲的脸色开始黯澹下来。

  的确,如果她不屈服的话,罗伯特是拿她没有办法的,但事情去到现在这种情况,的确不好说了。

  「还有,你确定想跟我同归于尽,我最多丢小这里的工作罢了,但我还有大把机会,我有的是关系,不然你以为我当上这个主管靠的是什么能力吗?能力这种东西只是你们这些干活的人需要具备的。我也保证,如果我丢掉工作,,我也会让你丢掉一切的。一切!」

           ***  ***  ***

  面对着罗伯特的威胁,母亲再次屈服了。

  屈服这种事从来都是这样,能跪一次就能跪第二次,有一就有二。

  但我并没有允许罗伯特和那群工人轮奸母亲,如果母亲的逼穴已经被罗伯特操过了也就罢了,反正都已经肮脏了,就不在乎更肮脏一些。现在,虽然光是想象那样的情景就让我兴奋无比,但我暂时还不想和别人分享她那里。

  我承认我的确是一头畜生,但这个年代有多少人不是畜生呢?我想那些人不过是没有能力和权力罢了,阶层化带来的各种法律制度严格地约束着底层人民的生活方式,这种压抑如果被释放出来,我相信任何人都会变成一头畜生的。

  罗伯特看似仁慈地给母亲一个选择,以不侵犯母亲的逼穴作为代价(实际上是我不允许),母亲必须为现场的所有工人口交。

  结果是不言而喻的,私处是母亲最后的遮羞布,虽然迟早要被别人揭下来的,但能挡一天是一天。但我认为,早在母亲让罗伯特用手亵玩她的私处时,那块布就已经被撕掉了。

  母亲在众人淫邪的目光中,无比屈辱地将身上仅剩的衣服脱了下来,里面果然没有穿乳罩。她赤裸着那 1米81的高挑身材,晃动着两只肥硕的木瓜奶子,岔开腿在罗伯特面前跪下,那颗自慰蛋被罗伯特塞回了她的逼穴里,继续欢快地颤动着,然后母亲的逼穴又开始往下滴水了。她扶着罗伯特的毛腿,张开嘴巴将罗伯特那根短而粗壮的鸡巴含进了嘴巴里,然后摇晃着脑袋给他口交起来。

  而在旁边,包括摄像在内,四名脱掉裤子露出丑陋鸡巴的工人在等候着,而他们在等候期间也没有闲着,除了被罗伯特宣示主权的逼穴外,他们开始玩起了母亲的奶子和臀部。

  这个时候我再也忍耐不住。

  我把终端放到桌子上,打开投影模式,把直播画面投影到墙壁上,然后对着床上两名被罗伯特一早就安排在房间里侍候我的女人喊了一声「滚下来,我要干这贱货了。」

  刘阿姨颤抖着奶子从床上爬了下来,她瞥了一眼墙壁上的画面,立刻收回视线,然后身体颤抖了一下。她甚至不敢看我一眼。她是唯一知情的人,她对于我的兽性比罗伯特更加清楚——我为了取乐,满足自己的欲望,居然把自己的母亲提供给别人玩弄,而同时,肆意玩弄她的罗伯特却在我面前犹如一条最低贱的狗一般,这所有的一切压垮了刘阿姨的神经,让原本就懦弱的她对我恐惧到了极点。

  而那名叫小莹的眼镜妹在床上轻微地发抖了起来,她知道她接下来要承受的是什么。

  这个世界就是这么不公平,我要跪着给安娜舔脚趾,舔逼,完了还要挨了好几耳光。而这个年纪和我一模一样,刚刚16岁的少女,连支付视力纠正手术的钱都没有,只能戴着廉价的眼镜,被迫出卖自己青春的身体。

  我抱着她纤细的腰肢,涨得难受的粗壮鸡巴先是捅入她的逼穴里插了几下,然后抽出来,对准她那已经被刘阿姨舔得沾满了唾液的稚嫩菊蕾,她刚进入这里工作没多久,虽然菊蕾的初夜已经被罗伯特这头白皮猪给夺走了,但还是非常紧凑的。我从来没走过后门,也没来得及在姐姐身上尝试,今天就先拿她来练手。

  很快,这个员工宿舍里就响起了一声又一声痛苦的哀嚎。

           ***  ***  ***

  当我畅快地在眼镜妹的直肠里发射完毕,让刘阿姨用嘴巴为我清理的时候,我拿起终端,虽然一直在投影,实际上一直专注于操穴的我根本无暇分心去看。

  母亲那边还没结束,不过从除了罗伯特外穿回裤子的其他人看来,应该是最后一根鸡巴了,连着口了四根鸡巴,母亲的动作明显缓慢了许多,而且她只有一只手扶着对方的大腿,另外一只手在自己的逼穴上揉搓着,应该是罗伯特的要求,没有手臂的支持下,她更加显得疲倦。

  终于,男子的鸡巴从母亲的嘴巴里滑出,那喷射出来的白色浆液,将母亲脸上已经涂了一层的「面膜」又添加了新鲜的材料。

           ***  ***  ***

  「罗总,满意吗?我可是完全按照你的吩咐进行的。」

  「嗯,不错。好好干,我会奖赏你的。我知道你一直看你头上那位女经理不爽,但你只要让我尽兴了,我会让她像一条狗一样跪着给你操。」

  我继续开着空头支票,反正就算我不兑现,罗伯特也奈何不得我,不如现在当成骨头一样抛出去,让他干得更卖力。

  「真的?啊,罗总对不起,我不是怀疑你的能耐,我是一时间太惊讶了,啊,太惊喜了。老实说我早看那个婊子不顺眼了,仗着自己有点关系,自己还不是经常摊开了腿让人操的货,居然老是对我指指点点,要不是她,我肯定不止这些女人。」

  「少废话,我对你的事一点兴趣都没有。针打了没有?」

  「打了。」

  「好。」

           ***  ***  ***

  我回到家里的时候,姐姐立刻就趴了下来,摇晃着屁股向着我爬了过来,那姿态还真的挺像一只狗的。

  「以后你不用再为工作发愁了,一切都不用烦恼了,只要你抛弃自尊,全心全意地当我养的一条狗。我从来没有养过宠物,当我动这个念头的时候,我第一时间想到的是什么你知道吗?没错,就是你。那个时候你骄傲,你盛气凌人,你对未来充满希望,而我呢,我想把你变成一条狗。」

  姐姐毫无疑问选择当一条狗,她本来在我的威胁下就已经屈服成一条狗了,现在不过是变得更彻底一下,她开始对着真正的狗的视频资料,来时学习怎么「当好一条狗」

  有能力后,我心中邪恶的念头通通化为真实行动体现出来。

  「东西弄好了没有?」

  「嗯,但价钱也太贵了吧。」

  「嘿,转换一下心态好不好,我现在可不缺这点钱了。」

  「我习惯了……要吗?姐姐随时都能给你操。」

  欲望有时候很奇怪,她有时候会一波一波地接着来,让我能操完姐姐之余再操一次母亲然后还能再操一次姐姐。但有时候,面对着姐姐那撩人的姿态,还有对手术后姐姐性器的功能的期待,我却偏偏没有欲望。结果只好把她打发到一边去。

  「算了,没多大兴致,对了,等下我有些事要安排你去做。」

  没多久母亲就回来了。我也没打算把母亲就这么便宜了罗伯特,白天我让罗伯特尝了甜头,母亲晚上就属于我的了。

  「回来啦,咦,公司换了新制服吗?」

  「……嗯。」

  今晚的母亲比任何时候看起来都要憔悴得多,以前她的憔悴是隐藏在坚毅的脸庞下的,如今,她那常年冰寒的脸也维持不住,离失魂落魄就差那么一点儿了。

  她那套灰色的制服早已经被工人们拿来擦鸡巴弄脏了,而她身上那件白 T恤和白色开缝短裙则是我叮嘱罗伯特专门为她准备的:松弛的布料,略微透明的材质……

  母亲弯腰脱鞋,那本来就露出她大片乳肉深沟的衣襟立刻垂了下来,母亲里面那对大奶瓜不住地甩动着,几乎像是要从领口里甩了出来。

  母亲似乎也意识到了,连忙分了一只手捂住胸部,还心虚地用眼角瞥了过来,这个时候我已经把视线转回到了终端上。不过这并不妨碍我偷窥母亲,但终端里面,正通关我安装的微型摄像头将母亲摇晃着的奶子纤毫毕露地呈现在我眼前。而我点击一下 3号,装在门缝角落的摄像头,无视母亲裙底的黑暗,将母亲那饱满多汁的逼穴呈现在屏幕上。这甚至让我有些意动,要不要去做个强化眼睛的手术,植入纳米虹膜。

  今天母亲没有在我们面前宽衣解带,很明显,她根本不敢,因为她的内衣已经被罗伯特没收了,她此刻里面完全是真空状态。她直接走去了浴室,打算洗澡,结果在电子屏上按了好几下,那电动门纹丝不动?

  「坏了。」

  姐姐澹澹地丢出一句。

  「彭——!」

  母亲的脸上笼罩起乌云,她用力地锤了一下铁门,突然面带茫然站在那里。好半晌,她才回过神来,眨了眨快要泛起泪水的眼睛,从冰柜里拿出便当放进烤箱里。

  将作为沙发的折迭桌子撑起来,一个简易饭桌就起来了,20平米的空间,一切物件都只能依靠折迭状态安置,很多物品也是多用途的,它可以是桌子也可以是沙发也可以是床。

  气温继续炙热,很快,母亲那件 T恤就洗满了汗水,变得更加透明起来,不但如此,还开始粘在母亲的肌肤上,直接将下面的肉色透了出来。

  母亲不得不一手吃饭,一手拉扯着衣服。

  「妈,你不热吗?还是把衣服脱了吧……」

  我装作关心地说道。

  母亲大概也没有想到有朝一日会被儿子催促脱衣服,她狠狠地盯了我一眼,嘴巴张张像是想呵斥我,但最终有说不出什么,结果最后只能丢下一句:

  「还行……」

  我心里看着寒着脸的母亲,心里冷笑,嘴上却装着感到尴尬的表情,说道:

  「妈……,你别误会,我不是想看你穿内衣……,我是……」

  「够了!罗严——!」

  这次母亲直接从座位上跳了起来,怒视着我。然而「啪嗒!」的一声传来,又让母亲慌张地坐了下去。在我和姐姐诧异的神情和注视下,母亲的脸蛋直接涨红了起来,那张冷脸再也维持不住,她磕巴地说着:「这个……,的确是有点热。」她装模作样地抬气左手抹了一把汗,但我留意到她的右手伸到了桌子下。

  我当然知道那「啪嗒」的一声是怎么来的——母亲逼穴里塞着的自慰蛋因为她的动作太大从她的逼穴里掉了出来。而且为了让母亲下体一直塞着这个玩意,罗伯特威胁母亲,这个自慰蛋是智能化的,一旦它检测到离开阴道的环境达到多少秒,它就会发出尖锐的警报。

  母亲为了不让我和姐姐发现,她只能当着两个孩子的面,悄悄地把自慰蛋塞回自己的逼穴里去。

  这个时候,得到我示意的姐姐开声了:

  「妈,罗严这么说也没有什么问题啊,这一个多月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吗?该看的不该看的,不都啥都看了吗?」

  「罗月儿!你……」

  母亲没想到平时和我关系一直恶劣的姐姐居然会开口帮我说话,她明显想生气,却因为刚刚的事情,她又气不起来,只能说道:

  「平时教你的礼仪去哪里了,这种情况又不是我愿意的,家里什么情况你们难道不清楚吗?虽然如此……」

  「对,又不是我们愿意的。」

  姐姐这个时候打断了母亲的话,她站了起来,然后当着我和母亲的面,她的手伸到背后,三两下解开了背后的胸罩扣,然后把两边肩膀上的胸罩带一拨,胸罩立刻滑落,露出那挺翘的乳房。

  「罗月儿你这是……造反了你!」

  母亲的脸色铁青了起来,但这次她没有一下站起来了。

  「哼,我可比你有羞耻心多了,母亲大人,我至少穿了一个多月的背心短裤,我想着反正今天我脱了,就干脆脱个干净,谁爱看就看,反正又不是我们愿意的。至于你呢?母亲大人,你一个月前就开始穿着内衣晃动着你的大胸脯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你这还能不让弟弟看?」

  「啪——!」

  母亲并拢着腿站了起来,一巴掌甩到了姐姐的脸上,然后还没等姐姐发作,她自己就掩面蹲了下去,一阵充满痛苦的哭泣声传来。

  姐姐捂着脸蛋看向我,我摆了摆手。

  这样就够了,母亲在仓库里已经被罗伯特欺凌了一顿,回到家中又遭遇了这样的事情,坚强如她既然已经崩溃过一次了,现在再次崩溃也不足为奇了。我本来还安排了姐姐说一些更难听的话,因为我的内心对母亲的印象还是无法避免地停留在她是坚韧无比的过去式中,现在我知道她已经非常脆弱了,我就没再让姐姐再说下去。

  母亲哭完后,跪了一会,然后坐回椅子,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拿起勺子勺着盒子里的简易便当。但我却从她湿润的眼眸子里看到了绝望。

  罗伯特给母亲打的针,在母亲悲痛欲绝的时候生效了!

  我在刘阿姨的视频里看到过这针水的威力,自然明白母亲此时的状态;阴部间歇性地开始变得极度瘙痒。母亲的悲痛被这种来源于身体的瘙痒打断,一时间彷佛自己那伤心欲绝的真实情感是一场玩笑一般,在她感到无比伤心痛苦的时候,却不得不伸手到自己的胯下去抓挠自己的阴部止痒,甚至看起来纯粹无比的情感,在这强烈的瘙痒下居然不堪一击!

  母亲彷佛已经灵魂出窍,她的瞳孔失去了焦距,呆呆地注视着对面,嘴巴轻微地张开,一声又一声轻微的「呃……呃阿……」声音从里面吐出来,表情时而愉悦,时而痛苦。

  她已经完全忽略了我和姐姐的存在,那件衣服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上,将她那丰满肉感的肉体完全裸裎出来,将那对曲线惊人的大奶子形状完全勾勒了出来,连带着乳首顶端那褐色的乳晕乳头,也完全展现出来,但这一切她都已经完全忽略。这是神经性药剂的威力。她的大脑已经完全被两种感觉支配了,一种是剧烈的瘙痒,一种是抓挠带来的极度快感,她当着儿子和女儿的面,坐在椅子上,一双修长且健美腿左右张开,好让自己的私处最大限度暴露出来,以方便双手不断地抓挠着自己的私处,和那涌起、扑灭、又再次涌起的瘙痒浪潮做着斗争。

  大概过了两分钟还是三分钟,我也不知道,我完全沉醉于母亲的表演中,然后母亲一声高昂的叫声从她向后仰起头颅涌动的喉管里叫唤出来,她浑身剧烈抽搐着,跟着一连串「啊啊啊啊——啊——啊……」的叫声,身体瘫软了下来。

  「不……不是的……妈妈……妈妈……」

  回过魂来的母亲,在短暂的恍惚后,立刻明白了她在子女面前做了什么事情,她苍白着脸,摇摇晃晃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边手足无措地对我们说着,一边往后面退去。她甚至忘了自己那为了抓挠逼穴而扯到腰间的裙子并没有扯下来,她那长着茂盛阴毛的逼穴时完全暴露在我面前的。

  狭窄的空间让她退了两步就无路可退了,也就在这个时候,当她从儿子那充满欲望的视线中发现自己光着下身,在她伸手想要把裙子扯下来时,那个粉红色的自慰蛋从她的逼穴冒出头来,再在母亲下意识地收缩阴部试图把它逼回阴道深处,结果适得其反地反而加速地从母亲的逼穴里掉落了下来,带着嗡嗡的震动声,坠落在地板上,弹跳了两下。

  自此,空气完全凝固。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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