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回红楼 (3-4)

20330Clicks 2020-04-26 Author: 三修萨满
#红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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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回红楼】第三、四章

作者:三修萨满2020/4/26发表于:首发SexInSex

第三章 初见元春   宋清然发现自己这个铁帽子王爷并不如自己想像中忙碌,府中一切事物由管事打点的井井有条,需要自己拿主意的并不太多,下人们见到自己,个个低眉顺眼,恭敬有加,自已自是也落个自在,无事便随意在王府中闲逛,全当逛免费园林了。几日下来,发现王府占地极广,府外小大庄子暂且不提,只王府中园林就有四座,各种亭台楼阁、山石古树数不胜数,仿若一个小型故宫,想来自己这位燕王在宫里还是很受宠爱,不仅封地就在京城近郊,王府内部奢华如宫,让没见过世面的宋清然咂舌不已。

  宋清然不知平日里自己在何处安歇,还好书房中有一间休憩卧房,各色用品一应俱全,在没有了解府中情况下,他不敢随意与人交流,便睡在书房。

  一日午憩后,宋清然烦闷无事,打发了身边的太监宫女,顺着府中池塘独自闲逛,不知不觉走到园林深处,隐约听得远处传来瑶琴叮咚乐声,让烦闷的宋清然心中微动,便随着琴声向一处偏殿走去。

  进了拱门院落,一片绿色花园映入眼帘,各色月季已是含苞待放,几株造形特异的桃树开满桃花,分布小路两侧,路面青砖铺就,周边芳草萋萋。

  琴声则在院后方一处高石亭阁处传来,定眼细望,一个素衣女子端坐于亭阁中,看不清容貌,悠扬琴声随纤纤素手时高时低,旁边一宫装少女跪坐身边,单手托着下颚,似睡非睡。

  随着两个宫女匆匆走向亭阁,福身一礼说了句话后,琴声戛然而止,宋清然心中一顿,知道被人发现,只得驻足园中,等那女子走向身边。

  待素衣女子近身,才看清容貌,双十年华,雪白的俏脸上一双眸眼似一泓秋水,让人过目难忘。

  女子微微福身道:「妾身贾元春与王爷请安」,眸光流转,自带一种柔情似水的妩媚柔美之意。

  袅娜身姿福下,声如幽叹轻荡。

  臻首轻抬,蛾眉颦笑的明眸,与宋清然四目相对,让他心中一荡:「好灵动的眸光啊! 一颦一笑,勾人心魄。贾元春……好熟悉的名字。」

  《红楼梦》!!宋清然脑海中闪过,书中贾府的长女好像就叫贾元春,入宫多年,最后香消玉殒,只记得贾元春的判词为:二十年来辨是非,榴花开处照宫闱。三春争及初春景,虎兕相逢大梦归。

  具体死因后世解读者众,也众说纷纭,宋清然认为应是死于宫廷争斗,政治的牺牲品。只是不知是重名巧合,还是真是此人,按说贾元春应入宫中才对。

  不及细想,随着小丫鬟跟着请安道:「奴婢抱琴与王爷请安。」宋清然才从刚才的失神中醒悟过来,只见她身边的小丫鬟十六七岁的模样,着一件银色红边褂袄,套着青缎掐牙背心,下面则是一件白绫细折裙。

  身量不高,容颜俊俏周正。

  宋清然不及多想,望着贾元春那张宜嗔宜喜,蛾眉颦笑的容颜,故作矜持的点了点头。

  心中思道:「此女真是灵动妩媚,就连身边的小丫鬟姿色都不逊于刘亦菲那俏丫头,听她自称应是这王府中的妃子,观其神情应是喜大于惊。」

  贾元春见宋清然愣神,以为他不喜,开口请罪道:「妾身未施粉黛,有碍观瞻,请王爷恕罪。」

  宋清然听后哈哈一笑说道:「天然去雕饰,清水出芙蓉。这样很好,本王很喜欢。刚才听你在抚琴的曲子很喜欢,可否再为本王弹奏一曲?」

  贾元春说道:「只要王爷不嫌妾身才疏学浅,元春自是欢喜的,就请王爷移步。」

  宋清然淡淡一笑,便跟着贾元春回到亭阁,待宫女为其铺上狐皮坐垫,斟上茶水,便摆摆手让宫女退下。

  此时贾元春已坐定琴边,看宋清然点头示意,便伸出素手,抚动琴弦,琴声如水流般悠然响起,时而舒缓如流泉,时而低回如呢喃细语,如述如泣,像似一少女满腔相思无处寄托之情。

  一曲完奏,宋清然满意点头道:「此曲相思之意婉转回肠,动人心意啊,就是意境太过委曲求全了,仿若男子始乱终弃般。」

  贾元春听这么一说,急忙起身拜伏言道:「王爷恕罪,妾身不敢,只是寄托相思之情,别无他意。」

  宋清然呵呵一笑起身扶起元春双臂,牵着他的玉手坐在身边说道:「在自己府上不必太过拘礼,以后无外人时,可和家人一样,称我为三爷或爷。」顿了一下接着说:「也无怪罪之意,元春相思之情爷收到了,很是喜欢。」

  贾元春羞涩低头不语。宋清然看着怦然心动,在她耳边消声说道:「我有一曲,一会试着弹奏一下,你能否记录,再重新弹给爷听?」

  贾元春从未被如此亲昵过,俏脸微红,微微颔首道:「元春可以一试。」

  宋清然携着元春起身,坐在琴位,试了会瑶琴的音色,便略带生疏的弹了起来,曲子是他前世练过的一个游戏插曲《亡灵序曲》。

  贾元春也已坐在他身侧,拿起抱琴准备好的纸笔侧头倾听着,边听边皱着眉头记录,涂涂改改,待宋清然弹奏两遍后,方记录完毕。

  说来宋清然毕业艺术院校,父母再世时都从事艺术,想让他在音乐或美术上有所建树,谁知宋清然毕业后搞起了影视,父母为此很久没给他过好脸色,现如今已是很久没有动过琴了,第一遍略带生疏,第二遍就颇为流畅。

  等宋清然弹奏完毕起身后,贾元春才开口说:「爷的这个曲子,曲风初听略有怪异,意境有杀伐决断之意,却又暗含满世苍凉境界,细思却是难得一见的好曲子。」

  宋清然听贾元春如是说后,便笑着让贾元春试着演奏。贾元春也不扭捏,落落大方坐于琴位,低头思腹片刻,试了两次,便能流畅的演绎出来。心中暗道:「这丫头很是秀外慧中,这个有别于古曲的曲风,她不仅能听出内在意境,还这么快的完整演绎,却是不简单。」

  贾元春停琴起身,福身施礼道:「元春虽能演奏,却少了爷的杀伐之意,失了曲中真谛。」

  宋清然牵着她的手哈哈笑道:「好好的金戈铁马意境,让爱妃抚出了佛光降世,普照大地的曲意,也是难得,走吧,随爷逛逛这园子。」

  贾元春暗羞,随着宋清然起身下了亭阁,任由宋清然牵着她的小手在花园中随意漫步。

  或是恭谨或是怕羞,这贾元春话并不多,亦步亦趋的落下半步距离。

  宋清然走了一会,总觉着不便,就伸手搂着她的纤腰继续漫步。

  此时贾元春已是容颜微红,娇躯轻颤,灵动的眸子偶尔望向宋清然时,眸中似雾似水,我见犹怜,让人忍不住想拥在怀中抚慰一番。

  宋清然前世也是个花丛老手,识女无数,可像贾元春这等容颜倾城,娇俏动人且秀外慧中的女子确是首遇。

  此时已到傍晚时分,身后不远的太监上前请示问道:「请示王爷下,晚膳用在何处?」

  宋清然道:「今天乏了,就在此处吧。」

  太监恭身一礼,便退下安排。

  晚餐丰富异常,八菜四汤,各色宫中点心一应俱全,贾元春也陪着吃了几杯酒,俏脸已是娇红,微微醉意,更显妩媚。

  待抱琴伺候沐浴后,宋清然穿着换洗的浅白色蟠龙纹中衣,由抱琴引到贾元春的卧房中。卧室整体由三间组成,左侧带着门帘,想必是抱琴的耳房,右侧一间和正房并不曾隔断,当地放着一张花梨大理石书案;案上摆着一方瑶琴;书案左方墙边是一张楠木书柜,里面各种古籍,画卷,名人法帖并数十方宝砚。各色笔筒笔海内插的笔如树林一般。另一边设着斗大的一个汝窑花瓶,插着满满盛开的桃花。西墙上当中挂着一大幅烟雨山水图。

  向里走去,桌上摆着一张微黄的素绢,旁边放着一枚端砚,笔筒里插着几支毛笔。窗边的瓷盆中栽着一株兰花。转过头去,是闺中女儿都有的梳妆台,上面摆着一面菱花铜镜和象牙镶嵌的豆柏楠梳妆首饰盒。挑起璎珞穿成的的珠帘,那一边是寝室,一张略显宽大的檀香木的架子床上挂着淡紫色的纱帐,整个房间显得朴素而又不失典雅。

  由抱琴支开细纱帐,宋清然便坐在床上。

  抱琴墩身一福说道:「王爷,小姐还在沐浴,想必一会就要来了,您要是乏了,奴婢可以为您按按腿,奴婢时常为我家小姐揉肩的」。

  宋清然看着这个娇俏可爱的小丫头,便点点头笑着说道:「你的力道够不够啊?我可是喜欢重一点的手法,按的不好可是不给赏赐的。」

  说罢便平坐于床头,伸出腿任由抱琴按揉起来。

  只见抱琴跪坐在床边,伸出纤纤小手,用力的按压着他的大腿,不时的侧身借力,却很是舒爽。

  宋清然见她如此卖力,便摸了摸抱琴的头说道:「不用跪着按,你家小姐看到会以为我在惩罚你呢,起来吧,坐在床上来按,也方便使力,刚才的力道还是略轻了点,再重点才好。」

  抱琴何曾见过王爷这么的和颜悦色过,心里也是欢喜,便也大了点胆子,娇声道:「是。」便从床后边爬上了床,跪坐在宋清然右边继续按压着他的右腿。

  边按边说道:「王爷您的气色比以前好的多,也比以前和善许多,应是宫里又给您许多赏赐了吧?」

  宋清然先是一愣,便哈哈笑道:「爷我又不差钱,要那么多赏赐何用?还不是扔在库里落灰。」

  抱琴傻傻一笑,想想也是这个道理,便没接话用心接着按压。

  宋清然有心套些话,便接着问道:「难道我以前不够和善?打骂过你和你家小姐不曾?」

  抱琴回道:「打骂倒不曾打骂,就是您不常来这,偶尔来一次也从未如此和善,也不过夜就匆匆走了,害的小姐都哭了几次。」

  宋清然心暗自道:「这样倒好,就不虞贾元春看出些端倪来,只是这便宜王爷也太不会怜香惜玉了,放着这个娇媚可亲的美人儿不去亲近宠爱,偏偏逛那个青楼画舫,还好没惹一身病,否则自己活的也没什么意思了。」

  宋清然正思量着,听见珠帘微响,抬头望去,只见贾元春松松挽着头发,不着钗配,上身着淡黄色亵衣,白绉绸丝带挽在腰间,半掩半开,露着葱绿抹胸,一痕雪脯和手臂露上外面,下身被一条素色长裙遮着腿足。

  或是刚刚沐浴的原由,贾元春面色微红,素面上一双眸光灵动的双眼怯生生的望向宋清然。

  抱琴也是知趣,见贾元春沐浴归来,便跑下床,扶着贾元春坐在床边,就退出房内,回到自己的耳房内。

  宋清然身子向里移了移,伸手牵着贾元春靠到自己身侧,搂着她的腰肢微微用力,便把贾元春搂在怀里。

  只觉贾元春娇躯轻颤,便乖巧的伏在自己怀中不再动作。

  宋清然轻嗅着怀中佳人淡淡秀发清香,轻轻褪去亵衣,怕她过于羞涩留了抹胸,大手顺着腰侧慢慢向上轻抚,虽只是外侧,还隔着抹胸,宋清然仍能清晰的感受到酥胸的硕大饱满,伴随着贾元春的轻声嘤咛,宋清然的大手已经移向了内侧,掌心顶着微微突起的蓓蕾,慢慢抓揉着手中的娇嫩之物,却感觉只手难握。

  贾元春用手轻压胸前不使葱绿抹胸滑落,抹胸后的系绳已被宋清然解开,随着宋清然轻轻一拽,葱绿色抹胸随身滑落,飘散床边。

  宋清然抬过右腿,将元春抱坐在怀中,滑嫩的后背肌肤紧贴他的胸膛,肌肤摩擦的触感让宋清然肉棒昂然挺立,紧抵在贾元春的臀部。

  宋清然低头轻吻着元春雪白的后颈,双手从她腋下穿过,紧搂腰肢,环于腹下,下颚则轻压在她的右肩上,目光顺着锁骨看着挺翘的酥胸,只见双乳肤白似雪,微微上翘,两点粉色蓓蕾已是凸起,乳晕粉白,周围点点颗粒散落。元春因羞涩,双手压在环于腹下作怪的大手,使得臂膀竖于胸侧,挤压出一条深深的乳沟。

  宋清然时而亲吻雪颈,时而耳垂,时而秀发,双手也从元春腹下分开,上移至酥胸,轻轻抓揉。

  贾元春只觉心酥、耳红,害羞想移开却又使不上力,只得轻声求道:「爷,吹了灯吧,这样明晃晃的太是羞人哩。」

  宋清然俯首在她耳畔轻吻,柔声道:「不用吹灯,这样我才能看清我的宝贝儿。」

  贾元春自嫁入王府为侧妃以来,见过王爷的次数屈指可数,王爷偶尔来一次也从未这样温柔对待过,此刻只觉如痴如醉,只得娇羞不语,任其施为。

  宋清然看着怀中的佳人,不由情难自禁,便轻轻扶着怀中佳人面坐于前,四目相对,抬手勾起玉人那小巧的下巴,凝视着慢慢亲吻了下去……

. 第四章 征服元春

  贾元春待朱唇被侵,顿象小女儿的初吻似的浑身发颤,闭上美眸,娇怯怯的任由宋清然侵占、品尝、抚慰,渐渐的迷醉,酥软,湿润……

  宋清然感觉怀中佳人仿佛被抽掉了所有骨头般,正一点点的酥软下去,看着她妩媚动人的微闭美眸,听着她诱人的急促鼻息,双手从她后背一步步下移,慢慢搂在腰侧,每每轻轻抚动,便察觉到她的身子不住娇颤,心中爱意连连,定要好好宠爱这天赐尤物,其他一切,日后再说吧。

  宋清然将软掉的贾元春顺势放倒在床上,边亲吻爱抚,边动手剥她的裙袜。

  待衣衫尽褪后,贾元春已是羞的脸烫心跳,心中颤颤的荡漾着莫名心绪,脑中已想不了任何东西。

  宋清然抱着怀中的贾元春,一手搂着元春的雪颈,一手搂着柳腰,看着眼前近在咫尺俏佳人,玉容微红,目色迷离,微张的樱口,呼出淡淡清香,说不出的妩媚。

  宋清然低头再次吻住元春鲜红欲滴的玉唇,轻轻吸吮,就觉一条湿滑的舌儿带着股香甜的气味尽入口中,似俏皮,似羞涩,在彼此口内若即若离,放在她纤腰的大手轻轻向下滑过,抚摸着浑圆的翘臀,偶尔一探幽谷,却即离开,可每一次的探触都让元春忍不双臂撑在身后,身体弓成一道诱人的曲线,微微散乱的青丝从鬓边垂下,随着玉颈飘荡。

  此时的贾元春已是身轻体软,顺从的蜷缩在宋清然怀中,雪腻美乳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宋清然顺着她粉嫩的玉颈向下,一分一寸的亲吻着这妩媚的尤物,唇片贴过处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片片湿湿的淡痕,贾元春低声嘤咛着,随着宋清然每亲吻一处,此处的身子仿佛一点点的在融化,燥热麻痒的感觉顺着脊背延伸到她的双腿之间。虽是三月初春,她只懒慵慵地躺在毯子里,感觉屋子里十分暖和,享受着那从未经受过的梦幻般感觉。

  当宋清然吻至小腹,用手打元春那双雪腻的美腿,就看见中心的妙处已是淋漓湿透,湿淋的肉唇粉粉嫩嫩,如含苞的花蕊、如蝴蝶鞘翅,一丝晶亮透明地花蜜挂在蕊中,双腿娇嫩的内侧涂得一片滑腻泥泞,不禁深叹上天的杰作,心头一团炽热,俯下头凑到那中间,启嘴罩到那娇嫩之上,细细亲吻、吸吮,舌尖偶尔轻点那正在轻颤的娇蒂,那粉嫩的肉儿就会微微抽搐了一下,一股晶莹的蜜汁缓缓从肉缝里渗出来,顺着玉股流到毛毯下来。

  元春只觉如痴如醉,又欲仙欲死,粉面晕红,眼中微湿,又觉嫩蕊处不时被扫动着,不禁心神皆酥,双腿轻夹宋清然的龙首,雪腻的小腹不住的紧绷,从那娇嫩的玉蛤里不住地吐出一股股透明的蜜汁来。

  宋清然抬眼见元春俏脸宛若那带雨娇花,心里愈发喜爱,又见她神情迷离,轻吟娇喘,心中欲火炙热,胯下巨物已是怒目金刚,再也忍耐不住,便起身,脱了衣裳,用双臂将她粉腿分搭在两胯上,握住巨茎,龟首对准蛤心,破开那里边嫩嫩的凝脂慢慢地推了进去。

  元春娇躯直颤,贝齿咬住自己的一只手儿,浑身皆麻,只觉蛤口撑张欲裂,花房胀满难容,一大团烫热坚挺直侵入娇嫩中,心中却美不可言,此种滋味无法言表,就这么一下,已差点令她丢身泄出阴精。

  宋清然慢慢地推到一半,只觉身下佳人花房火热紧窄,细细颗粒剐蹭龟头,娇嫩之物不断收束蠕捏,再也忍不住,下体猛挺便一耸到底,龟头就碰到了那娇嫩无比的花心,顶得元春「嗯呀!」一哼娇呼出来,一副香魂欲断的模样,令人心痛心醉,却又引诱着叫人再去品尝,直至难以罢休。

  宋清然俯下身,用厚实的胸膛压在元春两只挺翘弹软的玉乳上,肉棒开始三浅一深的慢慢抽添着,偶尔变换下节奏,就让元春难以招架,口出软语求饶。却又不舍推开,便迷醉着用双臂搂住宋清然的脖子,心头甜腻腻的,愈感亲密,瞧着宋清然,美眸含情带意。

  宋清然也看着她那含情脉脉的眼神,只觉销魂无比,下边的抽添不由勇猛了起来,连挺数十下,便让元春蜜汁外溢,阴蒂更是圆润挺翘,仿若半颗米粒大小,破开那嫩肤悄悄露出头来,宋清然用手指沾着流出的蜜汁,轻轻的按压着,揉搓着。顿弄得元春樱口咬唇,媚眼如丝,下边嫩唇阵阵抽搐,却滑如油注,又过几十个反复,忽听身下可人儿轻轻急呼道:「爷,元春不行了,要丢」便轻挺玉股迎了上来,神情妩媚入骨。

  宋清然一瞧,紧扶腰肢,胯下肉棒下下重击,大龟头如雨点般顶在那奇娇异嫩的花心上,元春拚命拱起的玉股又落回毯上,咬着唇角哆哆嗦嗦的丢了……

  宋清然只觉龟头前端被一股湿热蜜汁浇下,只觉奇酥异麻,便紧顶深处,来回研磨着花蕊,用心感受元春丢身时的律动,不待元春丢身时颤动停止,又随着元春的花房律动一下快似一下的抽添着,龟头次次撞向花心。

  元春刚刚泄身,没几下又隐觉花心里阵阵收缩,被一下下的接连碰撞,顿美得百骸俱散,声如颤丝娇咛不住,粉臂死死抱住宋清然的脖颈,双腿分开轻夹宋清然腰身,雪腻的小腹阵阵颤抖,又是丢得死去活来。

  宋清然深深地插了数十下方打住,瞧着眼前这可人儿丢身子时的销魂花容,只觉天地间的至美,也不过如此了。

  不知过了多久,元春的魂儿悠悠飘回来,一张眼就瞧见宋清然正似笑非笑的在一旁看着自己,顿然羞得无地自容,伸手拉过毛毯遮住胸前,又闭上眼睛,仿佛这样就可以躲藏一点点什么。

  那天真可爱的神态惹得宋清然莞尔一笑,心叹这便是人间的极品了,一颦一笑都是这样动人心神,叫人爱怜丛生,又忍不住俯下头在她发际耳畔轻轻点吻,温柔笑道:「宝贝儿快活吗?」

  贾元春羞涩不语,侧了侧身抱住宋清然,用行动表达了自己的心意。当裸露的雪白美腿碰到宋清然腰间滚热的硬物时,心中一惊,低头一瞥,就看见宋清然跨下肉棒仍在高高耸立,随着自己腿儿轻碰,一下下颤动着。

  「啊」的一声,捂嘴惊叹道:「爷,您还没出来啊?」

  宋清然搂了搂怀中的俏佳人,淫淫笑道:「我还没有爱够我的宝贝元春,怎能出来啊。」

  元春羞不可耐,埋首入他怀里,用贝齿轻咬他胸膛,嘤咛道「你这样勇猛,欺负人家一下比一下狠,难过死了,我咬死你哩!」

  宋清然满心欢悦,见怀中元春娇媚动人,当下轻吻她粉额道:「娘子只管咬吧,我宋清然便是死在娘子手里亦心甘情愿。」

  元春急忙抬手悟住宋清然的嘴嗔道:「可不能说死不死的话,爷你定能长命百岁的,只求爷以后能多来元春这,多陪陪元春就好。」

  宋清然点点头,用手轻抚元春翘臀,慢慢游移,直到碰触碰到一滩滑腻,方嘿嘿一笑,吻着元春耳垂轻声说着小话。

  起初贾元春羞涩摇头不语,却禁不得宋清然魔爪的抚弄挑逗,半推半就间便伏于软毯上轻声说道:「元春身子娇弱,可经不起你的……大力摧残,你可得轻些个。」,羞红的双颊埋于枕中,松脱的黑亮亮长发披至柳腰,毫无瑕疵的雪滑玉臀尽情舒展。

  宋清然看的眼热心动,移跨抵臀,挺着坚硬的肉棒在贾元春股间来回滑动几下,便轻轻发力,龟头破开蛤口,全根而入。

  贾元春即便是早已股间湿透,以此姿势被全根而入,仍「呀」的一声痛叫出口。

  宋清然感受着跨间的销魂,也不急着抽添,只怜爱的用烫热的舌头亲吻元春敏感的嫩背,一路顺着纤腰吻至粉臀,又由粉臀吻到玉颈,一只手从后绕到前面揉捏着元春两只玉乳,另一只手抓着粉臀用力搓弄着。

  待贾元春开始不由的轻动玉股时,方一下下的开始抽添起来。

  贾元春下边微微翘起的玉股承受着那胀满而有力的抽插,着实快活难忍,情不自禁地喘息道:「今儿个爷太过勇猛,元春有此承受不住。」

  宋清然嘿嘿一笑,伸出拇指,蘸了一些元春阴腔腹下散落的花蜜抹在她后庭的菊蕊上,轻轻按压,元春只觉整个身子酸爽难耐,再经受不住,只得吟叫道:「相公慢些个,饶了元春吧。」还没等宋清然答应,忽觉一阵收缩,竟似欲丢欲尿,那滋味从未有过,不禁魂飞魄散,急呼道:「王爷,相公!快饶妾身吧,要……要出……!」

  宋清然这才收回拇指,重扶腰身,动作也缓了下来,再不下下深入,一招一式,心满意足地抚慰佳人。元春松弛下来,玉颊残泪,嘤咛娇嗔,与背后宋清然痴缠娇闹,两厢愈是亲密无间销魂蚀骨。

  元春不一会便又如痴如醉了,黏腻的花蜜横流,湿透股下柔毯,只觉宋清然那根炙热的巨硕肉棒在花房里边动一动都是美妙无比,忍不住妖娆道:「妾身真个要仙去了哩!」

  宋清然贴在她背上,望着元春那半露的妩媚玉容,忍不住道:「如娘子还能禁受的住,相公让你更加快活。」

  元春平日外在娴惠端淑,天性却其实内媚,此际正逢极美之处,心里活泼泼的美意连连,就娇滴滴地说:「只要王爷快活,元春就能承受的住。」

  宋清然摇摇头轻声笑道:「不是这么叫。」

  元春嘤咛一声,才黏黏腻腻地叫了声:「相公」

  宋清然愉悦不已,便使出手段,九浅一深,时快时慢,挑、转、捻、揉只把贾元春给送上了天去。

  爱到三更,元春已欲仙欲死地丢了四、五回,最后一次尽是潮喷而出,湿了大半毯褥,虽然通体畅美无比,却再也捱不过了,眼饧骨软道:「爷,元春不行了,您怎么还没泄啊,再来人家真要死在你身下啦!」

  宋清然从未如此舒爽畅快,一时贪欢,没顾及贾元春的承受能力,此时抚摸着贾元春微肿的阴户,又是心疼又是心热,挺着高翘的肉棒把贾元春搂在怀中轻声安慰道:「好了好了,今个儿就到这里吧,只是这被褥全湿了,要换一套才能睡。」

  贾元春红着脸叫来侧房里的抱琴换了套新的被褥,悄悄用手抓着宋清然胯下巨物柔声道:「爷还没泄身,这样要憋坏身子的,元春不行了,让抱琴来服侍爷吧,反正抱琴早晚也是爷的人。」

  抱琴进房后就见王爷双手横抱着小姐坐在床边,两人身无衣物,满是汗水,小姐两鬓微湿,仍在娇喘连连,小姐见自己进来更是羞的不敢抬头,只是手儿却抓着王爷那粗大的东西,吩咐自己换一床新的被褥,再投个帕子帮王爷擦擦汗。

  宋清然看着抱琴羞涩娇俏可人的模样,心头一热,胯下肉棍不由跳了两下,被贾元春抓个正着。

  贾元春白了一眼对着宋清然耳朵小声说道:「就知道您想吃了这丫头,沐浴后都让这丫头爬到床上来了,待会儿您可轻着点,您这龙根又粗又长,抱琴还未开脸,不知能不能承受的住。」

  宋清然也不便解释让抱琴上床是不习惯让女孩子跪着服侍,便笑了笑,等抱琴来换新褥,便把贾元春放在床上。

  抱琴看着自家小姐较弱无力的样子,又是羡慕又是心疼,羞羞怯怯向宋清然告求道:「小姐的身子娇弱,求王爷怜惜些」。此时的抱琴还不知道自己早被小姐给「卖」了。

  以宋清然此时的身份自然可随时要了抱琴的身子,不过作为现代人,自是要考虑抱琴的感受,有心挑逗一下,便挺了挺跨下肉棒调笑说道:「你家小姐方才还说,爷还没泄身,会憋坏身子的,元春不能承恩了,你可愿帮帮你家小姐。」

  抱琴羞不敢抬头,低头看着脚尖怯怯道:「奴婢是小姐的贴身丫鬟,自然要……自然要帮小姐伺候王爷的。」

  抱琴个头不高,以现代来衡量约有一米五多,面对一米八的宋清然显的娇俏可爱。

  宋清然坐在床边,牵过抱琴的手,把她搂在怀中,感受怀中的小丫头紧张的阵阵颤抖,细心的亲吻着抱琴的眉眼,嘴唇,宽热的手掌轻抚着她的后背,在抱琴半推半就剥落掉衣裙,待到霓裳解落,露出那贴身浅白色缠丝花边的底裤时,宋清然才知道这丫头早就春情萌动,只见那浅白色底裤已是湿了大半,由于本是紧身之衣物,此时半透,紧贴花蕊,竟把下身缝隙和颜色勾勒出来,细瞧着鼓鼓如馒头,颜色似粉似白,无一根毛发。

  宋清然如见珍宝般紧盯不放,下体更是挺硬了三分。抱琴也知害羞,嘤嘤一声,便把头埋在宋清然胸口,双手搂他后背,再也不肯露头。

  抱琴本是贾元春的陪嫁丫鬟,平日里宋清然不在,一直是陪着贾元春,此时宋清然来临幸贾元春,她自是在外面侯着,待行房结束好伺候贾元春沐浴,平日里王爷来的次数屈指可数,听着屋里的动静也是半炷香的时辰,今天却整整闹了半宿。抱琴起初听见屋里的小姐还矜持着只敢捂着玉口嘤嘤嗯嗯,到了后半夜,随着王爷嘴里的调笑词句和更加快速的啪啪之声,自家小姐已是不顾矜持,叫声也愈来愈大,连「不行了,要丢了」这些词句也说了出口。

  说来抱琴也是十六七岁,已过及笄之年,对男女之事已是懵懵懂懂,教习嬷嬷也是指导过如何协助小姐服侍王爷,如今听了一夜的房,早已是春情萌动,小手几次忍不住想抚向自己玉股。

  听到小姐叫她,便从床上起身,来不及换下潮湿的底裤,整了整衣裙,便从耳房进了小姐的房内。

  贾元春躺在新被褥下,浑身酥软,再也不想动弹,露着半个酥胸看着宋清然哄了几句便把抱琴剥了个精光,气的骂道:「没用的小东西,被爷一挨身子就软成这样。」

  宋清然知道抱琴是个雏儿,不禁调笑,便微微一笑,顺势把抱琴压在身上,口中边亲吻着她,边说着哄她开心的话语,左手搂着抱琴纤细的臂膀,右手顺着玉腿抚上了被湿透底裤包裹着的阴户,抚摸了一番,抱琴迷迷糊糊的被褪去了内裤,当宋清然挺肉棒在抱琴的蛤口来回剐蹭时,抱琴还不由自主的抬起玉股,嘤嘤嗯嗯地呓语着。

  宋清然用龟头挑开抱琴两瓣粉色的贝肉,露出里边的娇嫩之物,挺杵顶刺。

  抱琴要害被攻,浑身一阵酸软,也说不出是难过还是舒服,一颗心儿「卟通卟通」的乱跳。

  宋清然抓着抱琴的双脚,提于肩膀,用力于再一顶……龟头一下子便陷没了大半,却被一个柔柔韧韧的肉圈紧紧箍住,抱琴嘤嘤咿咿地轻哼,娇娇的痛叫着,娇躯绷紧。娇声道:「王爷轻一点……」

  宋清然觉得龟头顶端触及了一层障碍,知道这是抱琴的处子象征,感受着滑腻腻的蜜汁,心中快意连连,腰部用力一挺,粗长的肉棒便直插而入,戳穿了抱琴,直接顶入花径深处。

  抱琴迷糊之中只觉得下体一阵剧痛,哼叫一声,痛得泪儿都掉了出来,娇躯绷紧,不由地双臂搂着宋清然的脖子,双腿缠着宋清的腰身叫道:「王爷,可痛死奴奴啦,不要……不要再插了。」

  宋清然神情迷醉,点了点头,看着身下抱琴一副泪湿满襟的模样,白腻的酥胸上汗津津的。便一手一个轻捻已是突起发硬的粉色蓓蕾,嘴里胡乱的说道:「不哭不哭,只痛这一下,稍后就不痛了。」下体已是缓慢的抽送起来。

  抱琴雪乳被抓,蓓蕾和下体两处要害被宋清然拿捏着,下边那疼痛霎时减了许多,反生出一股奇妙无比的感觉,身子象发烧似烫热起来。下身不由又渐渐油油润润起来,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不断增强。

  宋清然抽添得爽美,又见抱琴开始受用,愈发快活兴奋,动作越来越大,一时九浅一深的抽插,一时则用肉棒在小穴里研磨,探测着少女最敏感部位,很快就弄得抱琴神魂颠倒起来。深入几下,碰到一粒软中带硬的娇嫩肉球儿,美不可言。

  抱琴花心被碰,如遭电击,只觉那里似酸非酸,似痒非痒,想离又离不开,想挨又挨不了,忽得美眸一阵朦胧,花径内一下痉挛,一大股腻腻的蜜汁直涌出玉蛤口,流入股心。双腿更是用力地缠在宋清然的腰上,双手则紧紧抓着宋清然强壮的臂膀,美眸紧闭,俏脸潮红,小嘴忘情的张着,发出诱人的呻吟声。

  宋清然心中嘿嘿一笑,知道身下的俏丫头只算是小泄身子,并未到达极至,便向后一躺,借力带着抱琴骑坐在了自己身上。抱琴正美得无以复加,迷迷糊糊中只觉身子一轻,坐了起来,下身软肉更是被顶个正着,身子一软用手撑着宋清然胸膛方没倒下,无师自通的轻抬玉股,一下下的慢慢蠕动着。

  宋清然已是在贾元春身上征伐了半夜,此刻已是疲惫不堪,便也不再发力,用心感受着娇嫩花心一次次的送上,叼住龟头,渐渐有了泄意,抱琴已是香汗淋漓,却又不舍停下,在越来越快的起伏中,突地浑身一颤,脚板弓起,「呀」的一声轻叫,到达了生命中的第一次泄身,一股以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涌来,浑身发软颤抖,小穴连续的收缩,滑腻的淫水喷洒而出。那美妙感觉让她再也使不上一分的力气软倒在宋清然的身上。

  此刻的宋清然只觉精关要启,双手握着抱琴纤细的腰肢,不停的快速向上顶送起来。抱琴刚刚泄身,小穴正敏感万分,哪经受得住如此的抽添,美目迷离,将要昏死过去。

  贾元春一直在边上瞧了整个的过程,早已是情欲满满,见抱琴阵阵痉挛娇颤,已泄的魂飞魄散,知她再也经受不得,便起身「啪啪」拍了两下抱琴娇小翘臀,抱下已是迷蒙的抱琴,自己轻扶着坚挺之物缓缓坐下。

  宋清然知道贾元春的心意,定是想要自己射在体内,心中一动,便又重锁精关,顺手把还在娇颤的抱琴搂在身侧,看见抱琴腿间一片狼籍,鼓鼓的阴阜早已红肿湿透,上边粘黏的白汁间还夹着缕缕鲜红的血丝,蜿蜒到雪白的大腿上,显得又香艳又淫亵,动人心魄,忙拿着抱琴散落在床边内裤,边帮她擦拭着边哄道:「怎地流了这么多,刚才快活吗?」

  此刻的抱琴方知害羞,把头埋在宋清然臂膀中,口是心非地羞声哼道:「奴奴是在帮我家小姐,王爷您今天也太忒是凶猛了,平日里……平日里您一会儿就完事了,今怎么这样呀?奴奴和小姐差点要被您弄死过去。」

  还骑在宋清然身上来回耸动的贾元春,听了抱琴的话噗嗤一笑说道:「你个刚失身的小丫头知道爷凶猛还不知死活的向上凑,活该被爷弄昏过去才知厉害。」说罢自己也捂嘴笑了。

  此时宋清然已是爽得不行,细细嫩嫩的花房美肉让他的龟头每一次摩擦都带来极佳的触感,他也不在刻意控制,翻身重新压上贾元春,边加快抽插速度,边双手把玩着贾元春那软绵粉嫩的美乳,拇指揉按那娇俏俏的殷红乳头。

  不一会儿,贾元春便又浑身酥软,娇喘吁吁,香汗腻体,待被宋清然伸手摸到自己股间时,方知自己又是已湿透了,玉股间满是滑腻腻的,不禁羞得玉腮如脂。

  平日里王爷的床榻表现也算还好,自己侍寝时偶能泄身意满,可跟今儿一比,只要宋清然随便动一动、碰一碰,那儿便是舒服无比。

  宋清然见贾元春羞态媚极,连续几下发力顶到深入,弄的贾元春不由一阵眼饧骨软阵阵紧缩,轻笑道:「元春下边怎地和抱琴一样,还这般的窄紧,爷真是喜欢的紧。」

  贾元春羞不可耐,只觉宋清然的棒首和平日里很是不同,次次到达最深,下下采着自己尽头处那朵娇嫩敏感的花心,撞得她阵阵痉挛娇颤,且在那进退之间,又似蕴有无穷的变化,令人难以细辨百味杂陈。

  宋清然不知何时已扶起了贾元春的一对白雪雪的美腿,把玩娇嫩莲足,不时的亲吻一支,使得另一支莲足在空里时舒时弓,旖旎香艳万分。

  贾元春从未尝过这等奇趣滋味,只觉心儿晃晃荡荡,飘飘扬扬,整个人似酥似麻,下边被那根烫乎乎的巨物刮得花房阵阵酥美,出时似淫水外流,入时蛤口微颤,股下早已湿透,有些又蜿蜒到腿上……

  伴随宋清然手指蘸着自己的蜜汁轻揉阴蒂,贾元春只觉花心眼内酥麻麻的,一道奇痒竟钻到骨缝里去了,短声娇娇呼道:「要丢。」话才出口,不禁羞悔欲死,心想怎么在自己丫鬟边上说出这种话来,刹那间脸烫得不知往哪儿搁,低低的蜷在宋清然怀里,双手不自觉死死的搂抱他的虎背,身子痉挛,狠咬樱唇只盼能忍得住……

  宋清然知道元春已是强弩之末,无法再承恩,自己也想畅快的射她一次,便不再紧锁精关,在她耳边柔声道:「宝贝元春,我要射你了,好好接着。」

  贾元春听宋清然叫得亲昵无比,又听他要射自己,芳心甜坏,通体皆融,点了点头,也娇语道:「爷,您插深深的,元春都接着。」暗将花房努力收紧,含握住宋清然的巨硕肉棒,又强忍酥酸把最敏感嫩花心放出池底,去与龟头交接,只求能令王爷销魂。

  两下尽情绸缪,又抽添了数十下,宋清然只觉精欲汹涌翻腾,待一下刺到美处,胀至极点的龟头揉到花心眼里的最嫩之物,精关一松,一道滚烫烫的激流劲射而出,肉棒又粗大几分,伴随一下下的跳动,一股股阳精不断射出,贾元春顿时如遭雷击,「嗯呀!」一声长长的娇啼,通体汗毛皆竖,身子一酥,娇嫩的花心眼儿叼住龟头,花心里边的花浆便如注的排了出去后便昏睡过去……

  宋青然舒爽至极,躺在床中,看了看左边抱琴,见她娇憨的正吮吸着拇指,纵是睡时,眉眼间那股懵懂之色也不减,偏这时,抱琴睡的不老实,一条腿屈起搭在了自己的身上,他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一片滑滑的温腻……触感却又十分丰润,他极喜欢。

  再看看右边,姣好的面容上则带着一抹自然的媚态,滑软香腻的身子上,该瘦的地方瘦,该胖的地方也不吝啬。

  嗅着两股截然不同的幽香,感触着两个截然不同但同样青春美好的身子,宋青然恨不能再胡天胡地起来,当一个勤劳的小蜜蜂……

  伴随着「这美好的人生但愿不是一场梦啊……的叹息,沉沉睡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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