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月传 (09-10)

7989Clicks 2020-03-27 Author: baluntan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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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月传】

作者:baluntan882020年3月27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第九章 情动离别前

  云风铃知道六妹心里在想什么,也知道她在恐惧什么,但她依然做出这样的决定,是经过反复思量,是内心斗争良久的结果。

  云月几百年来未曾受到人类外敌入侵,百姓安居乐业,生活幸福,简单快乐,但是,所有人的危机意识实在是太低了,不说普通云月镇民,就单单她们这些高层人员,意识都淡薄的难以想象。仅仅是一个「兽潮」就让她们损失惨重,小半个家族都几乎灭绝,要知道野兽毕竟不是人类,它们没有智慧,不懂争斗,一次进攻就让云月付出如此代价,假如是人呢?是武功高强的门派呢?是朝廷军队呢?结果会如何,不可想象,不敢想象。

  要想改变这种现状,必须给所有人都建立起忧患意识,建立起防卫体系,建立起云月远超外界的强大实力,幸福安定的生活从来都不是上天给予的,都是自己用鲜血和汗水换来的,今日不流汗他日必流血流泪,现在不冒险未来必遭险,云月安定怎可百年而终,祖师传承也必须流传千万载!

  小辈们必须得到锤炼,她们从来没走出过这片世外桃源,每个人的内心世界都是无比的纯净,不带一丝烟火。她们善良、勤劳、单纯而快乐,但云月人的善良和单纯是一把双刃剑,它能保护云月,也会伤害云月,那种伤害是面对黑暗和强大时的无奈和无用,是软弱,是逃避!

  是时候做出改变了,云月还要是那个云月,任何人都不能染指的,单纯的、无忧无虑的净土。祖师曾手持一剑行天下,斩恶人,持正义,我辈虽无才,但也要护众生,匡正义,强我云月!

  云风铃正坐案前,手持「云月令」声音低沉:「云虞燕,我以云月庄主令你即刻组建小队,荡平云月方圆千里区域,凡遇有灵智野兽,立即灭杀,再组建探查小队,加强对两城乃至青州消息的打探。」

  「云清月、云清雨,命你二人各带一队,潜入越山、滨山,斩灭云月一切有关的人和事,并在二地设立清月派和清雨派,建立外围防线,授权你二人便宜行事,凡事可先斩后奏。」

  「云风溪,命你与云虞燕二人着手准备钱物供应,扶持清月清雨开派立宗。」

  「云秋歌,命你加强弟子教化,清雨不在,你接手武学教学及刑罚之职,严令弟子门人勤学苦练,不可惫怠。」

  「云凝霜,你即接手秋歌文事教学之位,武不可懈,文亦不可怠。」

  所有人都身躯一震,站起身来,对着凤仙子一拜,娇声敬是!

  议事厅这一出,把咱们的抠脚大汉云少公子给惊的是口瞪目呆,哑然无声,我滴个亲娘唉,原来我师娘威风起来是这个样子的。二娘三娘以前是真的温柔啊,看看现在面带寒霜,俏影如剑的样子,果然是亲姐妹,看着都吓人。看来以后要多拍五娘的马屁,我要出去闯荡江湖,说不得需要银钱,五娘真是钱多多啊。不过话说回来,还是娘亲和四娘疼我,看我的眼神儿多温柔,等一下,娘亲好像要哭……

  「清雨、小六和航儿留下随我到房里去,你们都下去准备吧。」布置完任务,云风铃舒了一口气,柔声说道。

  「师娘?怎的不给航儿安排事务?」云公子还伸着脖子期待能给他点事儿干呢,没想到这就完了。

  「给你安排什么事务?你是武功高强呢还是计谋出众啊?」三娘笑着问他。

  「这…我是…长的好看算不算?」

  「你还要不要脸了,航儿,你怎么不随你娘人美心善、谦虚淡然?」

  「我随我娘长的好看,我随三娘温柔多情,我随师娘和善醇厚,三娘,你怎么一点都不了解航儿?」耍活宝拍马屁可是云公子的拿手绝活,怎会输,要是条件允许,他能说上一天。

  云风铃听他耍宝,暖心一笑,也不说他,看了一眼跟在后面的凝霜,见她还是面色郁郁,知她一时半会儿也没法想通,低叹一声。

  四人房内坐了,待下人奉上茶水,沉默了半天,云公子看气氛不对,也不敢再插诨打科,老老实实坐在娘亲下首。

  云风铃终是又叹了一声说道:「小六,姐姐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可是,航儿终究是长大了,我们都疼他爱他,他不但是你的儿子,也是我们一家人的心头肉,做出如此决定,我也是思虑再三,想了万全之策。航儿他是雄鹰,是我们家族的希望,不是我们养在笼中的鸟儿,今日我不放他出去历练,明日他便会成为第二个……你看清月夫君,成了什么鬼样子,每日里不是喝酒就是作诗,意志垮了,身子也垮了,你希望我们的航儿日后变成他的模样吗?」

  凝霜红着眼眶看了云航一眼,轻轻地摇了摇头。

  她知道大姐想的是什么,姐妹几个从小一块儿长大,心意相通,感情深厚,怎会不了解大姐的思虑,一切都是为了航儿好,可是,想起航儿就要离开自己,也不知道要走多久,她就觉得整个人都空了,比上一次失去夫君时还要难过,只觉得天都要塌了,失了魂魄一样,航儿…航儿离开我,我该怎么活呀。

  「小六,姐姐知道你心里苦,航儿他十几年没离开过你哪怕一天,你们母子情深,我又何尝不一样,航儿他如我亲生儿子一般,从小看着他一点点长大,看着他练武,我又怎舍得他吃一丝苦,但是玉不琢不成器,纵有万般不舍,我们也得狠下心来让他出去历练,你可以放心,航儿他这两年武功进步很大,自保能力不会差,只要不是大高手,他应付的过去,咱又不是去打仗,再说了,不是还有你三姐贴身保护他的么,安危你大可不必挂心。」

  三姐连连点头,说:「六妹,你就放心吧,待航儿回来,少了一根头发,你拿我是问就是了,三姐的武功你知道的吧,试问青州江湖,有几人是我三合之敌?」

  云凝霜知道三姐有安慰她,故意夸大的嫌疑,但不过她确实武艺高超,云月除了大姐,就数她最厉害了,不但武艺高超,性格还非常直爽,潇洒不羁,颇有当年祖师之风。

  「小六,你看这样可行,我们就以最多两年为期限,无论到时候外界情形如何,最多两年,就让航儿回来,你要是实在太想他,也可以去看他,再说了,滨山离我云月只三千里,来去一次也花不了许多时日。」云风铃见六妹还是不肯点头,只好再做工作。

  「我跟航儿一起去不行么?大姐!」凝霜问道。

  「不行,就你宠他的那个劲儿,谈什么历练,我看是云游四方还差不多,你看看你,航儿都多大个人了,你还让他吃……咳……嗯,不行。」怎么说云风铃也不会同意她跟着,索性也不再理她。

  「老三,你决定让谁跟你一队了吗?」大姐问。

  「大姐,其实我都想好了,你家的云香、云宁,选一个,我家云雪算一个,加上航儿,刚好四个人,你看可行?」

  大姐点点头,说:「可以,香儿在家学着做一些事情吧,年龄也不小了,等航儿回来,就让她们成亲了,宁儿跟你去。」

  说完看了云航一眼,见他脸不红心不跳的,好似一点也不知道成亲意味着什么,无奈摇摇头,说起成亲,又想起了那晚教导云航的事情,俏脸微红,身体也有些发热,不自然地扭了几下身子,遮掩了过去。

  云凝霜知道再万般难舍,也没法改变了,最终也只能依了大姐,定下两日后出发,几人又坐了一会儿,就各自散去,云航被娘亲拉着回去了,估计要交代不知道多少注意事情了。

  回到院里,云凝霜情绪不高,疲累了一天,就命人烧水沐浴,又对云航说:「航儿,你也去沐浴吧,之后等我一会,我有事情交代你。」想起儿子过两天就要离开了,她有说不完的话。

  云航应下,回房后想了一下不知道外界是个什么样子的,呆呆出了一会儿神,沐浴更衣后,就靠在床上等候娘亲,也不掌灯,昏暗之中,思绪早就去了九霄云外,难得了,他还真是少有这么安静的时候。

  「航儿,怎的不掌灯?你睡下了吗?」推门进来的娘亲看到靠在床头的儿子,一声不响的,还以为他睡了,就问了一句。

  「没有没有,娘亲不到,航儿怎么会偷偷睡觉,嘿嘿,娘亲快过来。」拍了拍身边的特地留下来的空位,云少爷有些开心。

  云凝霜见他不起身掌灯,心想不知道要说到什么时候,也懒得管他,不过看见儿子开心的样子,情绪总算有了一丝好转。

  人刚在床上坐好,小滑头就整个人靠了过来,搂住了她的手臂,说:「哇!太幸福了,娘亲好久都没陪我睡了,今晚不许走。」

  云凝霜慈爱地看着儿子,捏了捏他的俊脸,柔声说:「依你依你,你这没心没肺的家伙,就这么想出远门,离开娘亲啊,我真是太伤心了。」

  「航儿也不想离开娘亲啊,可是师娘她说的也对,航儿要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保护好我的娘亲,让她一辈子都幸福。小的时候,在娘亲温暖的怀抱里,航儿别提多安心了,如今航儿长大了,也要用有力的臂膀把娘亲抱在怀里,守护她、敬重她、疼爱她,让她做天下最最开心的人儿。」

  云凝霜被儿子的真挚的情话儿说的动容,眼圈一红,眼泪就不争气地掉了下来,我的小乖乖,真的长成了一个有责任、有担当的男子汉了。

  看到娘亲流泪,云航慌的赶紧帮她轻轻擦去,说:「娘亲别哭,航儿会一直想着你的,滨山路虽然不太好走,但航儿的轻功已小有所成,回来一趟不过十来天,我答应您半年就回来看你一次好不好,娘亲乖乖,就不要伤心了,再哭就变成花脸猫咪了。」

  「你才是花脸猫咪,哼,小坏蛋,不许说娘亲难看…」话没说完,就被儿子有力的臂膀圈在了怀里。

  依偎着儿子,听着他嘭嘭的心跳声,满腔话语都化作一丝丝柔情,再也说不出一句,只想就这么被他静静抱着,直到天荒地老。

  「娘亲!」

  「嗯?!」

  「航儿好爱你。」

  「娘亲也爱航儿。」

  「娘亲!」

  「嗯?!」

  「航儿想亲亲你…」

  「小坏蛋又要使坏,不可以亲亲娘亲…」

  「为什么啊,四娘都让我亲亲了。」

  「啊?!你四娘真是不知羞,差点忘了问你,四娘和师娘都教你什么了?」

  「这…航儿不能告诉你。」

  「什么?我可是你娘亲,你这小坏蛋,有什么秘密还对我隐藏,看我不揍你。」说完手就摸到了他腿上,作势欲掐。

  「别动手,别动手,我招!我招!四娘和师娘同我说了成亲的仪式,让我先娶了香儿和云嫣,然后生几个小宝宝。」

  「没了?」

  「没了!」

  「信你才怪,娶她了她俩,剩下的呢?没说么?」

  「说了,来年再娶云宁和云琳。」

  「剩下的呢?」

  「剩下的再过两年再娶呗。」

  「为什么不让你一起先娶了她们四个?还要隔一年?」

  「师娘说一起娶了航儿身体吃不消,先让香儿她们怀了宝宝,再娶云宁她俩就没事儿。」

  捏了捏儿子的强壮的胸膛,娘亲吃吃笑道:「身体怎么吃不消……你师娘想的倒也周全。」

  「还说什么了?没教你洞…洞房注意事项吗?」

  「没……没有!」

  「还骗我,你从小撒谎就脸红,别以为天黑娘亲就看不出来,你耳朵这么热,是不是脸红了?那你说四娘让你亲亲了,怎么亲的,说来我听听。」

  「嗯…呃……娘亲摸我的耳朵好舒服,我要咬耳朵。」

  「不咬,小滑头不跟我说实话,就不给你咬耳朵。」

  「你给我咬咬我就说。」

  「好吧,你附身过来,娘亲给你咬咬,你要告诉我实话哦。」

  「咬耳朵」是母子俩多年前玩的最多的游戏,之前云航一到睡觉就惦记着摸胸脯,还要吃,娘亲看他难戒,又不忍心让他闹,每次软语相求都依他,但他越来越大,小动作也越来越多,就狠下心来不让他动,后来吃不住他缠,就说只要不吃胸脯就帮他咬咬耳朵,几次下来,倒也有效,只是不让摸胸脯,就得给他咬耳朵,气的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耳垂被娘亲温热的红唇含住吸吮,她时而贝齿轻咬,时而舌尖轻扫耳蜗,刺激的云航浑身发抖,低吟一声,右手就偷偷滑进了娘亲怀里,捉住了一只雪白的玉兔。

  凝霜被他捉住乳峰,脸色羞红,啐道:「不是说好了咬耳朵就不准摸胸脯的么,小坏蛋不听话是不是?」

  云航哼哼几声算是回答,手不但不停,还愈发用力,揉的一只玉兔不断变形,红樱桃也悄悄站了起来。

  凝霜全身一震,身体顿时绷紧,觉得那调皮的大手过处,无不是麻痒难耐,有心把他作怪的手拿了出去,可是想到过两天他就走了,不如就再依他一回,让他摸摸算了,省的出远门忘记了娘亲的好。

  稍稍用力咬了一下他的耳垂,含糊地说:「小坏蛋快点说,你怎么亲亲你四娘了?」

  云航用另一只手拢了拢娘亲弹滑的翘臀,让她的下面靠自己更近一些,两具火热的身躯就紧紧贴在了一起,下身小龙早就不知不觉地昂首挺立了,隔着两层衣服被硬挺挺地夹在了两人中间,凝霜感觉到一根硬挺挺的东西在她小腹上摩擦,芳心大乱,砰砰直跳,有心逃离,但被航儿紧紧抱着,只觉天旋地转,全身无力,顿时瘫软下来。

  云航喘着粗气,靠近了娘亲的耳朵,炙热的口鼻气息打在她脸上,热热的,痒痒的,麻麻的,让她不敢再睁开眼睛。

  「娘亲…四娘教我同房时不可粗鲁无状,同女子交合前要先吃吃胸脯,亲吻口唇预热,等女子身子发烫动情,下身湿润时,才可插入,不然会伤害到女子。我告诉四娘不会亲吻,她就…教我,让我吃了她的胸脯,含住她的舌头吸吮,娘亲,真的好舒服,我也想含你的舌头。」

  凝霜被他毫不避讳的话语羞的满面通红,也震惊于四姐如此胆大妄为,竟然亲身示范教导,可见她是多么喜爱航儿,可是…可是,她是怎么受的了这种刺激的,我只被航儿亲吻几下耳朵脖子,下身就湿哒哒的了,唇舌…相交,该是何种滋味啊。扭动了几下被儿子抓住的丰臀,喘息着继续问:「坏蛋,怎可吸吮你四娘的唇舌,那…啊…不要捏我的乳头,那不是乱…乱了纲伦么。」

  「四娘都让我吃她的舌头,娘亲不疼爱航儿了么?为什么不让我吃呢。」

  「坏蛋,儿子怎么能吃娘亲的舌头,那是不对的,只…能让你吃…吃胸脯。」

  凝霜觉得全身要炸裂一样,身体的酸麻让她话都说不清楚了,脑子里乱哄哄的,一直在想,四姐怎么能让航儿吃舌头,会不会下面…下面…的…小…穴穴也让航儿吃了。

  想问又不敢问,只能抱住他的头,扯掉上身的小衣,用一对丰满坚挺的双峰盖住了他滴流乱转的眼睛,不让他看见自己羞红的脸颊。

  云航逃开「两座大山」的镇压,张口就含住了巍颤颤,洁白无瑕的双峰,舌头滴溜溜在红樱桃上吸舔打转,偶尔用牙齿咬住,轻轻一拉,都会惹得娘亲娇躯颤抖,呻吟出声。

  在航儿唇舌、双手不停地爱抚之下,娘亲逐渐沉醉在那诱人的快感中。航儿那不老实的大手滑入她洁白的罗纱内,隔着亵裤揉捏着那弹力惊人的香臀。娘亲顿时浑身一颤,美目微蹙,忍不住呻吟出来,娇呼道:「航儿,不可,不要碰娘亲那里……」

  云航捧起娘亲的脸颊,轻轻抚摸,望着她的眸子:「娘亲,我爱你,我想成为你最最亲密的人,我要娘亲所有的一切都属于我,娘亲唇舌,娘亲胸脯,娘亲的身体,一切一切……」

  凝霜就这么默默地看着他,眼前的航儿已不是曾经那个赖在怀里吃奶的毛头小子了,他长大了,他的胸膛坚毅、宽厚有力,他的气息浑厚炙热,让人意乱情迷,他的小…龙……那么长,那么硬,那么热!多想把自己完完全全的给了他,这个生命中最爱的儿子,男子!

  可是,我是他娘亲啊,我不能,也不敢!

  凝霜仰起头,秀目泛起一层淡淡的薄雾,显得楚楚可怜,那红艳艳的樱唇更是娇艳欲滴。

  内心长叹一声,樱唇轻启:「航儿,别说了,我们……我们不可以,我是你娘亲啊!」

  不管他眼中的浓浓失望,凝霜伸出玉臂,双手捧住了儿子的涨红的脸颊,娇声道:「小坏蛋,不许不开心,娘亲爱你,但不是所有的东西都能给你,现在,我要你躺下来,闭上眼睛,娘亲有礼物送给你。」

  云航无奈,虽然身体无比渴望想要得到娘亲,但敬她爱她,就不能只粗鲁地占有,只要努力用心,相信娘亲总有一天会被我打动,把身体完全给我。

  想完就老老实实地躺了下来,闭上眼睛,等待那神秘的礼物。

  看着上半身赤裸的航儿闭目等待的样子,凝霜脸上的红晕更加鲜艳,一下子蔓延到了身后颈项,深深吸了一口气,俯下身子,开始用羊脂凝玉一般的双峰贴着儿子的脸庞轻抚,再沿着他的颈项,胸膛缓慢游走,一双玉乳随着她娇颤的身躯不断变换着形状,峰顶的紫葡萄扫过他的眼睑、鼻子、嘴唇、下巴,停在了胸膛之上,细细绕着他的乳头厮磨着。

  那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让云航几乎欲火焚身,不觉就用力抓住了娘亲的香臀,用力往下按,让两人的下身,更加紧密地帖在一起,如铁棍般的暴龙隔着两人的亵裤顶在了娘亲的股胯间,疯狂地摩擦,虽然隔着两层薄纱布片,但很快就被两人的爱液浸湿,娘亲呼吸急促起来,脸颊潮红,身子微微颤抖着,却也没有移开。

  越摩擦越兴奋,云航低吼一声,抬起头一口吻住娘亲的芳唇,探出舌头在她幽香四溢的唇上摸索掳掠,不时想顶开贝齿的防守,俘虏藏在其中香甜的丁香小舌。

  凝霜本就下了决心,只要保持好最后一道防线就好了,就算航儿离开前送给他的礼物,他不来侵犯,自己也会主动吻他,看他急切,索性就不在矜持抵抗,配合地檀口微张,小巧的舌头刚刚探了出来,就被航儿捕捉到了,顷刻间两只舌头就缠绕在了一起。

  云航霸道地含住娘亲的小舌,吸入口中,大力吸吮,搅起娘亲小嘴中媚香津液涌动,尽数吞入腹中。

  娘亲无比愉悦地呻吟一声,任由他肆意施为,脑中已无法思考,只知道迎逢他作坏,由着他吸住那娇弱的香舌,被他吮得生疼,又觉得甘美甜蜜。

  多久没有这样的体验了,早已记不清楚,这个早年被她抱在怀里,现在又把她抱在怀里的小小男子汉带来的身心愉悦,早就超脱了她对肉体的渴望,看他急切的模样,再也无法克制住自己,下体羞人的爱液都流到了腿上,口中津液不断,溢到他嘴中,航儿见此情形,索性用大嘴含住娘亲的小嘴,将这些津液和她的呻吟声都吸进去。

  云航吸了一会儿,浑身火热,脑中早已疯狂,只感觉到舌头与娘亲如香蜜般的香舌不停地分开又纠缠在一起,他双眼布满血丝,一把抓住娘亲的香峰,用力一揉后,更觉得滑腻生香,不禁仔细地把玩,只觉得腻肉滑嫩,又挺又富弹性,用力捏时便顺着手指间的缝隙滑出来,手指捏住那颗红樱桃,缓缓地揉搓着,将它弄得傲然直立,又微微带着颤抖。

  娘亲小嘴张开,呼呼的喘着气,脸色通红,说不出话来,半晌后才柔媚的唤道:「航儿……娘的小坏蛋……舒不…舒服。」声音如泣如诉,又隐隐带有一丝期待。

  「舒服…娘亲,航儿受不了了,小龙龙胀疼的难受,可不可以插娘亲的小穴……」

  娘亲颜红如血,轻轻摇了摇头,羞涩问到:「你这…坏…家伙,快说,是不是做过这样的事情了?」

  「四娘…让我插过小穴……」云航叛徒做的还不算太彻底,没被情欲蒙蔽双眼,不敢把师娘也招供出来。

  娘亲身子一颤,心想:果然!我…的天呐……四姐真的让航儿插进去了,我说这浪蹄子那几天怎么面色红润,喜气盈盈的,原来……愿来是被航儿肏弄过了。这也太大胆了,她…她就不怕被人知道吗?我知道了还好,知道她是对航儿好才迁就他,万一云音、云琴知道自己娘亲被未来的夫婿肏弄过,那该如何是好啊。二姐…二姐知道会不会对她家法伺候。

  「娘…娘亲,四娘不让我爆在她穴里,说只要不射进去,就不算乱了纲伦,娘亲可不可以让我插,我也不射到娘亲穴里。」云航还不放弃,想拿四娘的说辞来糊弄娘亲。

  原来如此,好个四妹,真的会给自己台阶下,不过……不过她说的也有几分道理,那…那我是不是可以让航儿插…插…进来,只要不射…啊…嗯……

  「乖航儿不要舔娘亲的肚脐眼,好难受……」

  航儿只要不射到我穴里,就……就不算乱伦了,这样…这样真的可以么?!!

  她内心还在斗争之中,纱裙早被扯的七零八落不知去向,唯一的挡住进攻的亵裤也早已湿透,忽然觉得下身一凉,就连这件丝薄亵裤也被儿子褪去一半,雪白的香臀暴露在空气之中,被航儿双手抓住揉搓,泛起一阵阵的肉浪,每用力揉捏一下,就在上面留下几个清洗的指印,就像白雪中盛开的腊梅花儿。

  她吃了一惊,恼怒航儿的胆大,赶紧起身抓住那还要继续向幽谷探寻的大手,娇声说:「航儿不可…娘……娘亲还没想好。」

  云航偷袭不成反被捉,不由急道:「娘亲,不要再折磨航儿了,给我吧,航儿想要。」

  凝霜被他褪了亵裤,才知道自己是真的过不去那个槛,肯定不能让他现在就插进来,但是看到儿子痛苦的模样,也是真的心疼,实在没有办法,只好硬着头皮抓住他的双手不放,附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乖航儿不要再作弄娘了,娘亲知道你难受,但是娘亲也不能像你四娘那样给你插弄……我是你亲娘啊……」

  「亲娘怎么啦,亲娘还没四娘待我好,四娘都让我插…」

  凝霜被他说的气苦不已,小混蛋净耍赖,明明知道不可以,还要为难娘亲,看来不消除他的欲望,他是不会罢休的,今日别想睡了。

  只好软声哀求:「小坏蛋,不要再为难娘亲了,要不这样可以吗,娘亲…娘亲帮你弄出来,你听话,不要想着插娘亲的小……穴好不好?」

  云航一听顿时两眼放光,原本就不抱任何希望了,准备放弃斗争,再打点凉水消了欲火,只抱着娘亲睡觉了,没想到还有这好事儿。

  他连忙点头,谄媚地说:「航儿听话,娘亲要我怎样就怎样。」

  凝霜见他点头同意,心里也是一松,只要不破了自己的底线,就给他用嘴,哦不……用手弄出来吧。

  两人也不再说话,身子又黏在了一起,毕竟说话要用嘴巴,目前嘴巴还有其他工作要做呢,黑暗中母子二人唇舌相交,又开始互相吸吮对方的舌头,啧啧有声,不时还会响起一两声颤抖的呻吟。

  凝霜小手颤抖着伸进了儿子的亵裤中,碰到一根火热的大肉棒,心里一惊,又赶紧缩了回来,忍不住脸颊发烫,心中又是一阵狂跳。

  云航看她犹犹豫豫,好不痛快,索性就自己褪下亵裤,下身光溜溜的,向娘亲靠了靠,火热的龙枪就贴在了娘亲身上。

  凝霜怕他又要使坏,赶紧手又伸了下去,握住了儿子那跳动不已的坏东西,刚握住就打了一个激灵,不由暗自惊呼:真是好大啊!这么硬,简直就像烧红了的铁棒一样滚烫,不知道他插到四姐小穴里会是什么样一个情形。

  凝霜芳心暗颤,玉手轻轻握着儿子的龙枪,慢慢搓揉,感受着它的强壮有力,像是有生命一样,一下下在跳动。

  她迷离了双眼,朱唇吻上航儿的乳头,用舌尖不停画圆,娇嫩的玉手一下下地套弄着他的龙枪,机械地活动着,狂乱的心扉荡起一层又一层的浪潮。

  云航感受到有生与来最为强烈的一次冲动。可爱的娘亲,温柔的娘亲在爱我啊,只片刻,一股急促的发射欲望就让他无法忍耐,下身仿佛裹在一团水云中,温暖柔细,阵阵酥软窜入百骸,一时间觉得飘飘欲仙,小腹处顿时沸腾滚烫,心绪振奋达到顶点,心头不由得狂跳,再也禁受不住,下身如同火雷引发,无数道热流激射而出,如江河决堤,喷将出来,淋到娘亲胸脯上,小腹上到处都是。

  这孩子,这也射太……太多了,凝霜没有躲避,静静的打量着眼前蔚为壮观的景象,黑白分明的双眸似乎蒙上一层动人的迷雾。看着洁白双峰上缓缓流下的白浊粘稠之物,那陌生而又遥远的腥甜栗子味道,将她的思绪拉伸的很远很远……

  喷射后的云航终于安静下来,帮娘亲清理好身上的浊物,抱着她老老实实睡了一晚。

  第二日,要出发的两个队伍都确定了人选,准备收拾好马匹,银钱之物,次日同时出发。

  第一队四人,去往滨山,带队三娘云清雨,云宁、云雪、云航跟随。

  第二队五人,去往越山,带队二娘云清月,四娘家的云音带着两个三代弟子跟随,让人吃惊的是,队伍里还有她的夫婿,不知夫妻二人是如何商量的,这家伙平时就跟个透明人一样,这一次竟然要出去冒险?云风铃也没多过问,看着他那单薄的摇摇欲坠的身子,只是询问是否合适,见二妹坚持,出于对她的信任,也就随她了。

  云航这一天也没闲着,依次向「未来的小媳妇儿们」和众位姨娘依依不舍的告别,只得半天,就搞的庄内愁云满天,哭声一片,害的他后悔不已,告什么别啊,反正大家都知道,本来想趁机告诉她们自己不在家时,要帮着照顾好未来的婆婆,自己的娘亲,没想到还搞砸了,自己差点没走掉,失误,失误。

  最后,留着师娘和四娘那里没去,本想晚上再过去,看看能不能再讨点甜头,看着跟着自己不停说话的娘亲,实在是无奈,想着晚上还是乖乖陪娘亲吧,天大地大也没我娘亲大呀。

  傍晚之前,凝霜知他要去师娘那里,也不再陪他,只是叮嘱好好听话,师娘的嘱咐要牢记等等,转身后又突然叫住儿子,低声恐吓他几句:「坏东西去辞别后立刻回来,不准在师娘和四娘那里吃晚饭,更不准……不准占你四娘的便宜,可记下了?」

  搞的云航啼笑皆非,大白天的,占什么便宜,谁占谁的啊!哄了半天,好歹把护犊子的娘亲请了回去,才施施然的往师娘院里走去。

  到了房里,看师娘正在和云香、云宁说事情,估计也是叮嘱注意事项,喊了一声师娘,香儿,索性也不回避,自己扯过一条椅子,就挤在云宁和师娘中间。

  其实刚才母女三个说的是云香和云宁以后的婚事,看见正主来了,害的云香顿时羞红了脸,埋头不敢再言语,云风铃好笑地看着她,这个二代中武功最出色的女儿,性格像极了她的父亲,话少,性格也比较纤弱,极喜欢云航,但又从不敢主动表达,估计要不是家长做主,怕是她要憋在心里一辈子。

  云航看三人不再说话,就主动说:「我说香儿、宁儿,你俩把师娘交代的事情都记好了吧,怎么样,可有什么问题需要我帮忙的么。」老气横秋的样子,像极了她们的长辈。

  师娘知他为了打破离别的伤心气氛,故意作怪,横了他一眼准备教训他几句,还没说话就看到他「嗷」的一声跳了起来,拉住师娘的胳膊就躲在了身后。

  「师娘救命,宁儿她掐我的腿啊,你看看,都青了……」

  云宁斜了他一眼冷冷地说:「云航,你找揍是不是?我比你大几天,你不叫我姐姐也就算了,你连云香也不叫,不叫也行,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训我们了,你以为你是我爹爹啊,香儿啊宁儿啊的叫。」

  说者无心,听着的就尴尬了,师娘想起上次教导云航时候发生的事情,心里直跳,和航儿做了那事儿,岂不就是成了她们的爹爹么,脸上就染了一层红晕。

  打了云宁一下说:「死丫头,别乱说话。」

  云航听了也觉好笑,侧眼看到师娘染了一层淡红的雪白颈项,心中微动,装作求救,抱住师娘的胳膊,转到身后,偷偷在师娘的脖子上吹了一口气。

  师娘心里一惊,暗想这混小子真是胆大,敢当着香儿、宁儿的面调戏我?但又不能发作,只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拉着云航坐下,责怪地说:「你们都多大的人了,还一天到晚像长不大的孩子一样,闹闹哄哄的,看你们成亲后怎么办,宁儿你不要老是掐他,他打不过你,你就不能让着点,动不动就下狠手。」

  听的云航在一边只点头,这个冷艳丫头胸脯不大,脾气不小,平日里对练的时候专门欺负他,有一次不小心碰了一下她的屁股,被她追着掐了两天,胳膊腿都乌青了。

  「哼,我才不要嫁给他」云宁气鼓鼓的说。

  「哟,宁儿说的是真的啊,云航可是在这里的,你要是真不想嫁他,那索性今天就告诉他,省的他惦记你。」

  云风铃知道二女儿的性格,跟二妹差不多,有时候冷冰冰的,话也不多,有时候又极为泼辣。

  云航心想,谁要娶你,云月等我娶的姑娘都能排到庄子外面去了,爱我的那么多,你算老几。哼,平日里对我不理不睬,惹到她了就非打即骂,比二娘下手还毒辣,我不是看在师娘的面子上,会娶这样的母老虎、冰山回家啊。

  看来云少爷真是怨气不小,估计遭蹂躏的次数太多,记仇了。

  想完就说了一句:「不嫁拉倒,我有香儿就够了,你爱嫁谁嫁谁。」

  云宁听了顿时眼神一冷,随手就抄起了丢在旁边用于日常对练的木剑,就想动手。

  云香一看情形不对,慌忙拉住了妹妹的手,软语祈求:「好妹妹不要生气,云航他乱说话,你莫要动手打他,云航快跟跟宁姐道个歉。」

  云宁无语的看了姐姐一眼,心想这姐姐算是完了,还没过门就被吃的死死的,无奈摇了摇头,咬牙跺脚地走了。

  看几个人吵闹,云风铃也摇头一笑,小辈儿的事,尽量不去插手罢,让她们闹去,只要不出格都没关系。

  回头看了一眼惹祸的主,正在捏肩捶背拍马溜须,不觉又有些好笑,亏的他这么好的性子,有时候宁儿确实过分,也不见他真生气。只是感觉放在肩膀上的双手却慢慢不老实起来,揉揉捏捏变成了摸摸索索,时不时还要扫一下她裸露在外的颈项和耳垂,脸就有点红,看着还坐在旁边的云香,咳了一声,说:「航儿莫要拍马屁耍宝了,我还有事情嘱咐香儿,你去吧,好好准备一下,明天就要出发了。」

  云航无奈,知道师娘这里今天是不会有甜点吃了,只好在香儿恋恋不舍的眼光中悻悻离去。

  走出院子,想起要去四娘那里告别,回忆着四娘的火热和娇媚,突然又来了精神和期望,不由加快了步伐,还差点撞翻了丫鬟手里的茶盘,惹的丫鬟娇笑不已,云少爷这风风火火的性格,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改变。

  来到四娘院里,问了下丫鬟云音、云琴在不在,回答说被二娘叫去了,可能是安排明天的行程,要不要帮云少爷把她们叫回来。

  云航想着云琴又不出去,也被二娘叫去干嘛,不过不在正好,反正我也不是来找她们的。

  嘴里赶忙说:「不用不用,我等她们一会儿就好了,」

  坐不了一刻,就偷偷来到四娘门前,敲了敲门问到:「四娘,你在不在?航儿来看你了。」

  话刚落音,门就打开了,一双手洁白无瑕的玉手就伸出来扭住了他的耳朵。

  「轻点,轻点四娘,好好的动什么手,再扭几下你航儿风流不羁,英俊潇洒的脸庞就要变形了。」

  「你这小混蛋,哼,还知道来看四娘,你说说你多久没来了,为什么上午转了几圈,都不到我这里来,害的……害我等了你一中午。」

  原来四娘在等我,怪不得开门这么快,咳,真是失策,赶紧赔笑说:「航儿这不是来了么,最重要的人,总是放在最后的对不对,娘亲说我只要晚饭回去就成,现在还有很多时间来陪四娘的嘛。」

  「呸,坏痞子,谁要你来陪,我看你偷偷摸摸,不像好人的样子,说,打的什么坏主意?」

  眼前的四娘娇嗔妩媚,声如黄莺,一头乌黑绸缎般长发梳成垂云髻,两缕散发柔顺的附在雪白的面颊两旁,面色洁白如羊脂玉,吹弹得破,目光如盈盈秋水,勾人心魄。小巧的琼鼻下一张红润丰满的小嘴微微翘起,光润如晶。身材虽然娇小,胸前却高高耸起。看的云航是如痴如醉,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死死盯着四娘,眼睛再也移不开半分。

  见他被自己吸引,四娘心里暗暗欢喜,知道这坏家伙要走了,肯定会来找自己辞别,上午没等到,本想着他会晚间偷偷摸摸的过来,没想到他来的这么早。

  「呆子,你贼兮兮地看什么呢」四娘放过他的耳朵,红着脸顺手在他脸庞上捏了一下问。

  云航再控制不住的一把将美艳的四娘拉在怀里,大嘴就朝她娇嫩嫣红地樱唇吻去。

  四娘嘤咛一声,喘息着躲避道:「门,航儿,门关了……」

  云航捉住怀里关好门欲逃的可人儿:「四娘,让我亲亲你,摸摸你,爱爱你。」

  四娘听的面红耳赤,气喘吁吁:「航儿,不行啊,大白天的你要做什么?等晚上,小乖乖,晚上四娘让你亲亲好不好。」

  云航却不答应,拥着四娘走到里间沐浴的地方,把帘子拉住遮了亮光,喘着粗气疯狂地在四娘脸上、唇上、脖子上吸舔。

  「四娘,我一刻也等不及了,我现在就要爱你,航儿明天就要离开了,不知道要几时才能回来,四娘忍心看着我日日受那相思之苦么?」

  四娘被他舔的心中发慌,人也被牢牢抱住,一只乳峰被他偷滑进去的大手捉住,躲也躲不掉。知她明日要走,内心深处也有种莫名其妙的冲动……就给他了他吧,冤家!大白天做这事情,真是羞死人了。

  想到这里顿时就少了几分抗拒,多了几分春色的媚态……感受着抵在腹部纯纯欲动的小龙,它强壮、坚硬、滚烫烫地贴在自己蜜穴附近……想起这根坏东西进入自己穴内的酸麻,不由得呼吸更加紧促,人也呻吟出声。

  云航坐在浴桶旁边的软塌上,把四娘抱在怀里,搂着怀中的软香玉体,看着那双含情脉脉的双眼,顿时激情满怀,将温热的嘴唇凑了上去,吻上她那滚烫的樱红。

  四娘任他玩弄,在云航舌头的侵袭下,羞红了脸颊,加快了心跳……下身蜜穴反应来的太快,早已湿淋淋的,等待航儿龙枪的进入了,搂着吮吸她胸脯的坏孩子,甘甜地呻吟着……渴望着……他更深入的侵犯。

  云航将她的娇躯放倒在软塌上,交替含弄吮吸她胸前的一双玉乳,手也伸到亵裤里,轻柔地拨弄着四娘湿滑的蜜穴,下面早已泛滥成灾,穴口微张,露出红润闪亮的蚌珠。

  「航儿,你明日要走了,让四娘再好好伺候你一次,记得,无论离四娘多远,都要想着我。」

  说完,就翻身过来,将航儿那根灼热的粗壮肉枪含在嘴里,用灵巧的小舌头舔弄,硕大的龟头被四娘含入湿润的嘴中轻轻地吮吸着,肉枪在她温暖的小嘴中瞬间胀大,酥麻的醉人快感如浪潮般翻涌,令云航忍不住哼出声来。

  「四娘,你真好!我觉得好舒服,航儿永远也不会忘记您。」

  「嗯……唔…丑东西真粗,嘴巴都放不下,小坏蛋别偷懒,舔舔四娘的小穴,啊……别含……含四娘的……小肉肉,好酸…」

  淫词浪语中,两人的情欲都达到了顶峰,四娘主动骑坐在云航身上,手扶肉枪,雪臀微微下沉,缓缓地把粗壮火热的东西吞进蜜穴,两人都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感受着粗大的肉棒慢慢挺入身体的充实,四娘鼻中发出轻轻的呻吟声,双手勾住云航脖子上,柔声道:「航儿,别乱动,让四娘侍奉你……」

  她玉柱般的双腿夹住云航的腰,雪白的娇躯一下下的挺动,又附身含住他的乳头吸吮。

  淫荡暧昧的氛围笼罩着整个房间,一切都在这个静谧的黄昏中陷入了朦胧,只能听见两人的喘息和呻吟以及那羞人的啪啪声。

  「航儿,四娘厉不厉害……好不好……」

  「嗯…四娘最好了,四娘好厉害,小穴夹的航儿都快升天了。」

  「呸呸呸!什么升天,最难听了,嘻嘻,你是爱四娘,还是爱四娘的小穴。」

  「啊…好舒服,都爱,我恨不得把四娘吞进肚子里,再也不分开。」

  「嗯……啊……小笨蛋,把四娘吞进肚子里,你还怎么肏弄四娘的小穴。」

  两具火热的肉体反复纠缠在一起,再难以分清彼此,喘息声、呻吟声、咕叽咕叽的插穴声、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在这狭小的浴室内形成了最动人的淫乐。

  「航儿,累不累,换四娘趴着,你来从后面插。」

  「啊?还可以从后面插呀?」

  「嘻嘻,小笨蛋,当然可以了,可以插的更深呢。」

  「错了,笨航儿,那是四娘的菊门,这里不能插,在下面,对,啊……坏……蛋,一下子捅到……底了……捅到四娘的花……心了。」

  四娘双手撑在软塌上,两条雪白的玉腿微微分开,香臀翘起,被航儿抱住一下一下用力的捅插,她面色潮红,银牙轻咬,迷醉着眼神感受着那根粗壮的肉枪在自己水润的蜜穴中一下下有力的捣弄,爱液滴滴哒哒的顺着玉腿流淌下来,把软塌打湿了一片。

  感受到航儿的抽插越来越快,四娘回过头问:「航儿…要爆了吗?今天你师娘不在,没人管我们,你就统统射到四娘穴里。四娘……的小……穴要完完全全属于航儿。」

  云航眼睛一亮,喘着粗气道:「好四娘……航儿最爱你了!」

  「嘻……嘻,小坏蛋,就知道你喜欢,四娘还有好多好多的快活招式,等着你来尝试,你要保护好自己,保护好我的小……龙…龙,等你回来,四娘就全给你,四…四娘还可以和……音儿…一起伺候你……」

  「啊……嗯……啊啊……好害羞,娘亲和音儿一起被航儿肏弄,再用力,你这个专门肏四娘的小坏蛋,四娘要来了。」

  还算初哥的云航如何受得了身下四娘的淫荡,听到她说要和音儿一起让他肏弄,肉枪就瞬间胀大了一圈儿,眼看就要爆了出来。

  「啊……」一声高亢的呻吟,四娘全身泛红颤抖,嘴里迷迷糊糊的喊道:「航儿,好儿子,亲亲夫君……叫我娘子,快叫我……」

  云航被她刺激的全身如同爆裂开来的火山,低吼一声:「娘子,夫人……我要射了,射在娘亲的小穴里……」

  两人抵死缠绵,云航火热的肉棒颤抖抽动,阳精酣畅淋漓的喷洒进四娘小穴深处,隔了半天身子才瘫软下来,伏在四娘光润的脊背上。

  过了好久,云航才慢慢挪开,将四娘的身子扳正过来,温柔的看着她带着羞意的笑脸。

  四娘轻轻抚摸着云航的面颊:「航儿,喜欢四娘的身体吗?嫌不嫌弃四娘这么放荡?」

  云航笑嘻嘻揉弄着四娘的身体:「航儿喜欢的说不出话来,好四娘,亲四娘,亲娘,航儿太喜欢你的淫荡了。」

  「什么淫荡,说的这么难听,刚才让你叫我娘子,你为什么不乖,说什么要射在娘亲的小穴里,你是不是连你娘亲也想弄……」

  云航也吓了一跳,想起刚才自己慌不择口,可能说出了自己内心的想法,这可万万不能让四娘知道,四娘要是告诉二娘三娘,那我不是要完了。

  赶紧摇头糊弄:「我是太爱四娘,把你当成了娘亲了。」

  「嘻嘻,小坏蛋,算你有良心……记住这次出去,不准在外面偷吃,你要实在想要,可以找云宁和云雪,不许你打三娘的主意,知道不?」

  云航听的心中一跳,打三娘的主意?这……不太好吧,已经自动把云宁和云雪给忽略了。

  四娘见他不说话,下体竟然还开始发胀,有点想抬头的迹象,知他在想坏事,就吃吃笑着捏了捏他的屁股:「小坏蛋肯定没想好事,哼,不理你了,快点起来,等下音儿回来发现就完了。」

  云航翻身而起,笑着道:「四娘说的对,航儿岂敢不从。」

  两人收拾停当,只刚坐了片刻,一杯茶水还没喝好,云音和云琴就回来了。四娘俏皮地吐了吐舌头,偷瞄了一眼借口要逃走的云航,心里直呼万幸!

  院外夕阳已下,云月大地沐浴在余晖的彩霞中,晚风徐徐地拂送来一阵阵花木夹杂的幽香,让人不觉心旷神怡,沉迷其中……

【未完待续】

        第十章 石室生春

  翌日一早,庄内众人早已集结在院内空旷之地,准备为两队人马送行,其实也不用准备太多东西,马匹在丛林中行走不易,带上非但无益,还可能成为累赘,只准备好日常衣物银钱即可,其余只是几本无关紧要的武功书籍,用于开派传授新弟子所用。

  云少爷就有点懵了,看着堆在脚下足有上百斤重的两个大包裹,揉了揉眼睛,口瞪目呆。他自己是一点都没收拾,全是姐姐妹妹、娘亲姨娘所准备,看得师娘和三娘也哭笑不得。

  「我说你们可过分了点啊,是让航儿云游,还是历练啊?这都准备了什么东西?靴子就有七八双,竟然还有薄被!这是什么?啊,冬衣啊,天气又不冷,在云月都穿不着的玩意,怎么还准备了三套?天呐,这是什么裤子吗?十几条啊,啧啧,小六你莫不是疯了,准备让他每天穿一条十几天不重样的么?」三娘翻了翻云航的行李,头摇的停不下来。

  「还有呢,这一包是什么,书籍、沐浴皂、牙粉、哦!怎么还有个玩具?三岁玩的东西带着干什么?让他睹物思人是不?这里书怎么这么厚一叠,我看看,嚯……「云月九剑」都敢私藏,小六你怕不是想要家法伺候了?还有什么,「腾龙三绝」「百花九式」「云雨心经」,呸呸呸……带这么多合欢派的秘籍是做什么?「百花九式」是女人专属,也给他带上?!!!」乱七八糟的东西看的三娘脸红心跳,暗啐几口,又骂了六妹几句。

  「全给我放下,简单准备几件衣物,带上防身的东西和银钱就行了,带什么武功秘籍,我不会教么?还有那个…那个什么「腾龙三绝」,带就带上吧。」

  闹哄哄又准备了半天,才算停当,二娘早已带队远离,看着面色凄苦,眼泪欲滴的云凝霜和一帮莺莺燕燕的众家人,三娘赶紧催促几个孩子离开,再叙上一刻,怕是都走不掉了。

  「娘亲、师娘、几位姨娘,还有香儿和几位妹妹,告辞啦!我不在家,要记得想我噢,你们都乖乖在家等着我回来,爱你们。」

  终于「全身而退」的云少爷临走也不忘安慰众人一番,只是最后那句爱你们,也不知是跟谁说的,害的几家欢喜几家愁。

  看着风神俊秀的航儿越走越远,四娘也喃喃接话:「我会想你的,航儿,照顾好自己,我和……音儿…在家等你回来。」

  且说三娘这一队四人也不急着赶路,朝着滨山一路打怪升级,就算碰到难缠的野兽,三娘也从不出手,指导几个人学习跟踪、陷阱、探查、剿杀的野外生存技能,只是看到有用的药材,才会出手采摘,不过天材地宝一般难见,均藏在险境隐蔽处,一路行来也没碰到几株。

  几人性格迥异,云宁性格清冷,少有废话,还记得前几天云航得罪她的事儿,心里怒气无处发泄,看到不顺眼的藤蔓或者野兽就一剑上去,气得云航只叫,说你那么高的武功,就不要出来显摆了,航哥哥我连兽毛都没有摸到一根,树枝藤蔓跟你又没仇。

  云雪天真烂漫,毫无心机,只是觉得跟娘亲和航哥哥一起出来好开心,晚间露宿山洞树梢也丝毫不介意,药材没采到几株,野兽也没杀几只,头上却插满了野花,还从云宁手里救下几只野兔,害的云宁哭笑不得,问她是出来历练还是解救众生来了。

  有云大少爷这个活宝在,队伍肯定不会无趣,一路上他插诨打科,时而猛拍三娘马屁,时而和云雪低笑几声,逗她说话,又恬着脸去撩拨云宁。云宁虽然不想理他,但也逐渐消了怒气,偶尔刺他几句,他也满不在乎,不去计较,只是绝不肯喊云宁一声姐姐,还一直以航哥哥自居,话语里始终有长辈的语气在,气的云宁刚想原谅他,又怒火上心。

  这一日,四人走到一处峭壁边,只听云清雨喜声娇呼:「赤心果?!」

  云航一头雾水地问:「三娘,什么是赤心果?是好东西?」

  云宁也一脸惊喜,刺了他一句说:「这都不懂,还想当哥哥,哼。」

  「赤心果不算什么好东西,但极为少见,这种果子外黄内红,入口香甜,用来裹腹还行,做药材就一般了,只有驱寒祛湿,强身健体的作用。但它最重要的不是药效,而是特性,它只是一种伴生果树,凡有生长赤心果的地方,方圆三里之内必有良材大药「幻魔芋」存在,你们看这里赤心果有这么多株,那幻魔芋至少在五百年以上的株龄了。」三娘知云航云雪二人不懂,教导道。

  「原来是这样,那幻魔芋又是什么东西呢?」云雪问。

  「幻魔芋乃是真真正正的良材大药,不但可以用来炼制破境、疗伤、迷幻药丸,甚至直接服下都有提升内功功力,增强气血的功效。要是放在青州外界,说不定就引得各大门派出手相争了。」三娘打量了一下四周说道。

  「那我们赶紧去分头去找吧。」云航急切地说。

  「慢,藏世大药哪有这么容易找到,其中必有很大的风险,如果幻魔芋株龄超千年以上,说不定还有守护兽在旁,守护兽可不是一般的野禽小怪,多是厉害的异兽,有些是我也不敢对付的,要万万小心,那怕得不到这大药,也不可轻心,大不了我们先标记位置,等回来召集大家一起过来采摘就是了,反正也没人能找到这里。」三娘赶紧阻止跃跃欲试的云航。

  「那怎么办,难道就这么放弃了么娘亲?」云雪问。

  「怎么会放弃,这样,航儿跟我一起,雪儿跟你宁姐姐一起,先四处搜寻,如发现目标,不要轻举妄动,做好标记,回到这里等待另一组集合,以两个时辰为限,就算找不到,也要回来。」三娘知道云宁对此药也有所了解,为了节省时间,就分组寻找,不过为了众人安危,也定下了稳妥计划。

  三人点头应下,云清雨又叮嘱了一句:「如果你们先找到,切记看一眼就不要再多看,大药有灵性,尤其是幻魔芋有致幻的能力,一旦被它控制,后果不堪设想。」

  云宁二人点头,纵身而去,云清雨也带着云航开始搜寻。

  绕圈找了半天,也没有任何发现,云清雨沉思:幻魔芋多生于地势险峭之处,得去悬崖边看看,想完就引着云航往崖边飞跃。

  「三娘快看,好深的悬崖,下面都水,这要掉下去,还不摔个粉身碎骨?」云航趴在崖边向下一看,不禁心胆颤抖。

  「也就你这三脚猫会摔个粉身碎骨,三娘我的云月逸影已经练到第三重了,就算跳下去,也伤不了我分毫。」云清雨看着一脸惊叹的云航傲声说道。

  「哇,那您可太厉害了,赶紧教教航儿,让我也跳下去洗个澡。」

  「净瞎说,云月逸影是那么好练的,你连第一重都没练热,还想下去洗澡,等教会你,三娘也变成老太婆了。」

  「嘻嘻,三娘这么年轻漂亮,永远也不会老,等下找到幻魔芋,三娘你就吃掉,功力大增,就更貌美如花,青春永驻了。」

  「油嘴滑舌,三娘如何不会老,雪儿都这么大了,三娘早就变成老太婆了,再说吃幻魔芋保存不易,我们没带这么大的玉瓶,怕是难以留下炼药,确实需要当场服下,不过这药效对三娘来说作用也不是很大了,等采了就给你们三个服下,保证你功力大增,上天入地,随你折腾。」

  三娘吃他一记马屁,身心愉悦,就笑着调侃云航。

  「呸呸…三娘乱说话,什么老太婆,我看你比雪儿还年轻才是,站在一起,我都分不清你们谁是姐姐,谁是妹妹了。」

  三娘咯咯一笑:「等下你把这话再当着雪儿的面再说一遍,我就当你这小滑头说的是真心话。」

  「哼哼,谁怕谁,等会儿我就跟雪儿说。」

  「你不怕云宁那个小醋坛子啊?她就不能听你油嘴滑舌,听到就想揍你。」

  「我怕她?三娘你怕是不知道吧,她怕我还差不多,等会儿她敢说话我就揍她屁股。」云航见云宁不在身边,吹起牛来腹稿都不打。

  身后一道冰冷的声音响起:「是么?你来试试看!」

  云航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幽怨地看了三娘一眼,心说她俩都在身后了,三娘肯定知道呀,竟然也不告诉我,吹牛还被抓了现行,这下完了,该怎么圆过去。

  咳了一声,尴尬地说:「开玩笑开玩笑,宁姐你跟雪儿怎么就走到这里来了,你们不是去了东边了么?」

  「哼,我不在就偷偷说我坏话,我看你又皮痒了是不是?」云宁依然不依不饶。

  云航犯错在前,打又打不过打,只能打哈哈遮掩:「都什么时候,还说气话,快来,宁姐姐,这悬崖下面有一个洞,我们下去看看,雪儿,你要不要去?」

  糊弄女人三板斧,一是拍马溜须,二是胡搅蛮缠,三是转移话题,都是他的拿手绝技,果然,云宁听他竟然喊起了姐姐,内心也不觉一甜,好奇的跟着他探出头去,观察悬崖左边两丈左右的一个缓坡上露出的隐蔽洞穴,不仔细看,还真难以发现,亏的云航刚才打主意眼睛乱转才发现。

  云雪就更无所谓了,航哥哥说什么那就是什么,他夸娘亲年轻,那娘亲肯定是年轻漂亮,说她们俩像姐妹,云雪不但不生气还心里欢喜异常呢,心里直夸云航有眼光,娘亲确实年轻,人又生的美丽,武功又高,嘻嘻,我娘亲最好了。

  三娘也探身一看,果然下方不远有一处洞穴,被凸起的一块石头挡住,不细心还真发现不了,就夸了一句云航机灵鬼。

  三娘看着下面不大的洞穴入口说:「我先下去探探路,你们在这里等着,幻魔芋生长的地方多是险境,又不喜亮光,在这样的洞里也有可能。」

  说完纵身一跃,脚尖轻两下点,就如仙女下凡一样落在了洞口旁边,往洞穴细看了几眼,走了进去。

  没想到这洞穴洞口不大,走了一刻竟豁然开阔起来,洞穴内部方圆竟有几百丈宽,洞底到顶部高也有数丈,好似把整座大山掏空了腹腔一样,里面怪石林立,一缕阳光从洞顶的裂缝中照射进来,也不算昏暗,再细看洞中大小不一的水潭竟有十几个,有几个还在热腾腾地冒着蒸汽,真是神奇,在半山腰竟然有这样的地方,不由感叹造物之神奇。

  不远处好像还有石桌石凳,难道有人居住?

  云清雨不由心头一紧,拔出了手中的宝剑,轻提裙裳,腾空而起,几起几落就飘落在石桌附近,细看了一下桌椅,见一层厚厚的灰尘,怕是有许多时日没有打扫了,凤眼扫了一下四周,暗含内力,芳口轻喝:「谁人在此居住?」

  喊了三声,也不见回音,知道怕是早年有人在此隐居修炼,现在早已离去罢了,见四周还有洞府,似是居室,也无心多看,就腾飞回去,想着先把几个孩子带进来休整两天,等下再四处查探也无妨。

  等她回去,站在洞口喊三人下来,就连武功最差云航也沿山石轻松跃下,待几人进洞之后,不由都齐声感叹,竟有如此洞天福地,云雪还大声叫喊着说发现了有口方圆十数丈的深潭内竟然有鱼,娘亲让他不要乱跑,四人探查片刻,发现洞里除了居室,还有丹室,不知此前何方高人在此隐居。

  休息了片刻,趁天色未晚,云宁建议几人分头去搜寻,看看有没有幻魔芋藏在此处生长,三娘看看却也没有什么危险,就点头同意。

  几人四散开来,云航第一次单独行动,有些兴奋,东搜西逛的四处游荡,找了一会儿,发现除了几处大水塘有鱼虾,得光的地方有少许木植之外,也没有大的发现,他还是很有兴趣地绕着洞内崖壁转圈,希望有所发现。

  又找了一阵,还是不见其他,除了水潭就是石头,有些无聊就抬头四处打量,不经意发现上方有一处裂缝内似有阴影,换个角度仔细一看,正有一株粗壮的植物生长在裂缝的峭壁上,下方是一口热潭,热气蒸腾而上,扑打在植株盆口一般大小,盛开的花朵上,红艳艳的花瓣上挂满了水珠,妖艳血红,花朵里有花蕊纠缠,时不时还扭动几下,好似活物一般。

  云航大吃一惊,想起三娘的描述,估计就是它了,不由得心头大喜,却忘了三娘的嘱托,兴奋地大喊一声:「三娘,找到了。」

  他这一喊不当紧,远处的三娘是听到了,这幻魔芋也似听到一般,花径一抖,洒落了花瓣上的水珠,瞬间整个花朵就扭转过来,开合之间,竟发出一声刺耳的凶鸣,花蕊一根根绷直,每根花蕊顶端都长有一颗肉球,圆圆的好似一只只眼球一样,凶狠地「瞪着」云航。

  这魔芋花上方还有个小小的洞穴,一条额头血红,腹部之下金黄,腹侧似有隐形肉翅的小蛇从里面钻了出来,看到下方的云航,昂首挺立,长大嘴巴,嘶嘶怒吼,就要冲下来。

  三娘在远处惊呼一声:「航儿快走,你定是吵醒了幻魔芋,不要看它的花蕊。」

  可怜的菜鸟云少爷哪里碰到过这种事情,看也不看那怪蛇一眼,只是死死盯着那愈发盛开的花朵,和千百只「眼球」对视,人早已被迷入幻境之中。

  迷迷糊糊之间,他看到三娘一丝不挂地奔他而来,胸前一对雪乳颤颤,犹如一对可爱调皮的玉兔不停跳跃;圆润的细腰中间生着一枚精致的肚脐,小巧可爱,像镶嵌在上面的一朵小花;浑圆的双腿洁白、修长,如同碧玉一般,几滴水珠挂在上面,闪耀着诱人的白玉之光;她的下身竟然没有一丝毛发,似馒头一般隆起的蜜穴随着她的步伐轻轻开合着,好似在诉述着无尽的相思,两片饱满的肉唇之内藏着一颗嫣红的相思豆,在雪白的肌肤衬托下光滑湿润,煜煜生辉。

  三娘越走越近,亭亭玉立的她好似风中摇曳的百合,红唇妖艳,檀口轻启:「好航儿,快到三娘怀里来,我要你爱我!」

  云航看得血脉贲张,双眼赤红,呼吸渐渐粗重,不顾一切地冲将过去,将刚刚赶到,呼吸急促的三娘就抱在怀里,双手毫无顾忌地攀上了那对玲珑乳房,抚弄着上面两粒艳红的樱桃。

  他张开嘴巴,吻上了三娘芬芳的柔颈,伸出舌头粗暴地在她耳朵上舔弄,用口腔中灼热的温度去孵化她,好在蹂躏娇艳的花朵一般。

  欲望膨胀开来,下身的暴龙胀成长长的一根,如炉火炙烤的熟铜棍,又热又硬,狰狞雄壮,硬生生顶在她柔软的小腹上,四处探寻,搜索着那神秘的花园芳香之地。

  可怜的是怀里的娇小可人儿,本来是冲过来准备救人,没想到刚到就被云航搂在怀里又摸又亲,不禁羞急交加,一下挣脱,毫不留情的照着他脸上就是一巴掌,把云航打的一个翻滚,落入了水潭之中。

  正巧怪蛇从崖壁上游走下来,准备给这个擅入者来一口,没想到正主被一巴掌打翻,落入了水潭,攻击也落了个空,嘶嘶地吐着蛇信,调头就朝女子咬来。

  这时候,三娘才堪堪赶到,用剑尖弹了一下蛇头,将它打翻在一旁,从崖壁上掉落下来,看了一眼,原来是「腾蛟」,这怪蛇再长个一两百年,吃上几株成熟的幻魔芋,就能展开肉翅飞翔了,到时候莫说是云宁、云航,就是自己也难以对付,不过现在嘛,正好是一味奇药。

  看到昏过去落入水潭的云航被云雪捞上来,又看了一眼在一旁不知所措的云宁,不禁感到后怕,还是大意了,差点就出事儿。

  原来,先前赶过来的却不是三娘,正是离云航最近的云宁,她见云航被迷住,怪蛇就要攻击,怕他被咬伤,飞奔过来支援,没想到刚到就被他抱在怀里啃咬,大手把自己胸脯摸了个遍,羞急交加之间,也忘了反抗,待到反应过来,上衣都被扯了个七零八落,雪白的肌肤露在外面,两只兔兔都被揉的发红。

  情急之间,就给了他一巴掌,不过没控制好手劲,竟把他打落在水潭,看着脸上浮肿的老高的云航,也后悔不迭,自己下手这么狠,也不知道他伤着没有。

  不过,谁让他摸我的胸,还那么用力,这辈子除了姐姐摸过我的小兔兔,别人看都没看到过,他竟然……竟然…还舔咬我的耳朵,真是好奇怪的感觉,麻麻的,暖暖的,这…这个……粗鲁、下流的坏痞子……肯定是故意的,都让三娘和雪儿看到了,活该他挨揍,却早把云航被幻魔芋迷惑的事情忘在了一边。

  再看被一巴掌打懵过去的云航,躺在云雪怀里还不老实,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双手抱着云雪的芊芊细腰,嘴里呢喃着喊着:「三娘…三娘……」

  三娘走到他跟前,摸了摸他发烫的额头,右手在后颈一按,就让他昏睡过去,吩咐云雪:「雪儿,把他放到居室内的石床上,喂他些疗伤药和清水。」

  云雪抱着云航应下,看了一眼低头不语的云宁,娇声斥道:「宁姐姐好没道理,下如此重手,把航哥哥脸都打肿了,你自己来看看罢,你不喜欢罢了,他可是我们的心头肉,你要是再下如此重手,莫怪妹妹不理你。」

  云宁看了一眼脸肿的如猪头一样的云公子,也觉的下手有点重了,惴惴不安的说:「雪儿,我不是故意的,他……谁让他…摸我的胸脯。」

  说完又委屈地看着三娘:「三娘,我真不是故意下手这么重的,只是……只是情急之下,才…」

  「好了,宁儿,这事情不怪你,事发突然,谁都有失手的时候,你莫要多想了,快去捉了那「腾蛟」,别让它溜了,记住别去看幻魔芋,我来采摘。」三娘吩咐道。

  三人分头行事,等待三娘采了魔芋花,云宁捉了腾蛟回来,云航已被云雪强喂了一粒疗伤药和半壶清水,在她怀里沉沉睡去。

  看到娘亲和云宁回来,她放下云航,问:「娘亲,航哥哥会不会有事啊,怎么被打了一巴掌,就直说胡话,喂了丹药也不见清醒。」

  云清雨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云航,柔声说:「不要紧张,让你喂他疗伤药只是为了消肿而已,不然你的航哥哥要扛着猪头模样两三天才能消下去,他受魔花影响心智,肯定要昏睡一会儿的,醒来就好了。」

  一旁的云宁这才想起云航是因为被魔花蛊惑才有此举动,后悔不已,不过这家伙抱着我还喊三娘,是什么意思?难道他心里一直想着三娘,被魔花迷乱心神就喊了出来,把我也当成三娘了?

  有心问问三娘,又不好意思张口,只想等他醒来再问罢,现在顶着猪头的模样,让人看了好笑,不过……也有些心疼!

  云雪有些心疼地摸了摸云航肿起的半边脸,心里只埋怨云宁下手太狠,虽然姐妹几个一起长大,感情深厚,知道彼此以后都要成为云航的娘子,也更加珍惜彼此的情谊,不至于争风吃醋。可是看到航哥哥被打成这样,心里如何都是不舒服的,哪怕这一巴掌是打在自己脸上,都不至于这么气恼。

  说话就掺杂了几分情绪:「等他醒来定要他一刻也不能放松练习武艺,被一巴掌就打成这样,要是用剑,不知道是不是已经浑身窟窿了。」

  一旁的云宁知道云雪是在气她下手太重,虽然自己后悔,但还是嘴硬:「雪儿不知道情形,当时他抱着我又啃又摸的,跟个疯子一样,我实在是控制不住。」

  她不接话还好,这一接话算是捅了马蜂窝:「啃你摸你怎么啦,你以后不嫁他是不是?你怎的如何狠心,打自己的夫婿要用全力吗?你心里有没有他?他要是摸我亲我,就算摸一辈子我都不会骂他一下,只要他喜欢,要我死都可以。」

  云宁被怼的哑口无言,尴尬异常,心想这是捅了马蜂窝了呀,云雪算是好脾气的一个,平时话都不大声,跟我姐有的一拼,今天像个护犊子的小母马一样,暴跳如雷的,我还是躲远一点吧。好像谁还不心疼一样,我又不是故意的,哼!

  三娘拍了云雪一下:「雪儿不要胡搅蛮缠,乱说什么话儿,你还没成亲呢,什么摸来亲去的,羞不羞?你航哥哥自己记吃不记打,不听我的话,非要看那魔花,才被迷失,云宁也是太紧张,才有这么一下,说不定她自己也心疼呢,你就别护食了。」

  又接着道:「好了,折腾了一天,大家都累了,看你全身湿漉漉脏兮兮的,赶紧出去到温水潭里洗漱一番,把先前的脏衣物也都浆洗了,早早休息,我帮你照看他。」

  等两人出去,三娘才坐下来,探了探云航的额头,还好只是没发烧,好像睡的挺难受,整个人翻来滚去的不老实,偶尔还呢喃的喊人,听不太清楚,好像是在喊三娘,真是个毛孩子。

  三娘爱怜的抚了抚他的俊脸,看着红红的还未完全消肿,也有些心疼,嘴上虽然说的不错,但心里也埋怨云宁下手太狠,见他全身也都湿漉漉的,这么下去说不定要生病,就把他的衣服都脱了下来,只留一件亵裤。

  上半身赤裸的云航,一身矫健的肌肉,胸膛发亮,坚毅宽厚,三娘看的眼波迷离,轻轻抚弄着他的强壮腹肌:「刚才看你还像毛孩子,现在看来又像大男子了,就这身板,不知道要迷死多少女子,难怪雪儿爱你爱的如此痴迷。」

  抚弄片刻,三娘只觉得自己身上也热了起来,多年未曾有过的感觉涌上心头,心里痒痒的,心虚地看了一眼外面,听到远处两人嬉闹声才放下心来,雪儿这孩子心性善良,刚才还气鼓鼓的要不理云宁,只是片刻两人又玩闹在一起了。

  抚摸着赤裸健硕的云航,三娘心里怦怦直跳,脑海里一直有个声音在催促她:「多摸摸他,航儿睡着了,我只是关心他,没有关系的。」心里在骗自己,手上就欲罢不能,身体也不受控制的发烫,脸庞通红,好似偷到自己心爱的玩具的小姑娘一样。

  云航虽然昏睡,身体还是有感知的,如何受得了这般抚弄,下身就不由自主的支起来向三娘敬礼了。看他下身支起了帐篷,三娘暗啐一口,这坏蛋,人都昏睡了,身体还有反应,翘的这么高,吓的她赶紧移开了放在云航腹部的抚弄的小手。

  三娘红着脸又偷偷看了一眼云航支起的「帐篷」,心里奇痒难耐,抑制不住的想褪下他的裤子看看,这坏东西到底长什么样,几次欲动手,又有些害羞,暗骂自己无耻,竟然动这样的下流念头,这可是雪儿未来的夫婿,自己的女婿啊。

  但人一旦有了好奇心就很难控制自己了,三娘也一样,终于给自己找了个借口:「他裤子全湿了,这么睡怎么会舒服,不如给他脱了,省的着凉。」

  等把裤子脱下,看到草丛中昂首挺立的「小云航」不由得掩口惊呼:「好大!」足比自家死鬼夫婿的大了一倍有余,也不知道蜜穴容不容得下它。三娘面红耳赤地想着那样的场景,手也不由自主地捉住了烫手的怒蛙。

  顿时如遭雷击,娇躯轻颤,手里的宝贝如同火炉上烧烤的熟铜棍一般,越来越热,越来越亮,通体血红,青筋盘结,集男子的阳刚之气力于一身。

  三娘紧张的身体绷紧,带着丝丝轻颤,桃腮晕红,眼波迷离,娇羞万状地望着身全身赤裸的航儿。点点蜜露,清亮的体液从下体不断涌出,打湿了亵裤。

  几年来压抑的身体需求让她欲罢不能,赤裸躺在眼前的这个人,在她被情欲焚烧的心里,已不再是晚辈,也不是女儿的夫君,只是一个赤身裸体的男子罢了,他的身体强壮有力,他的肉枪坚挺火热,她想象着这根丑陋粗壮的东西在自己蜜穴里进出的情形,全身都失了力气。

  呼吸越来越急促,三娘心乱如麻,有一个声音一直在不停地催促她:「闻一闻,尝尝味道。」想起女儿就在不远的地方,更觉的刺激异常,安耐不住欲火的灼烧,她埋下螓首用鼻尖和樱唇在硕大的龙头上触蹭着,一股熟悉而又陌生的味道传来,迷乱了她的心神……

  「坏东西。」三娘轻声说了一句。抬头看了一眼还在昏睡的云航,羞涩的笑了笑,檀口轻张,将他的小半个肉枪纳入口中,轻轻的吸允,吞吐,丁香小舌还调皮的在马眼处一下下舔弄着。

  三娘满足的叹息一声,无与伦比刺激的感觉在一波波冲击着她的心神、她的身体,不觉中手就伸进了裙内,轻轻抚弄着蜜穴,爱液早已浸湿了蜜穴周围,手指放上去就滑开来,一股股酥麻快感几乎要将自己身子融化了一般,忍耐不住,一面呻吟一面想:「小坏蛋,真希望你醒来,三娘让你弄……你…不是抱着云宁喊三娘么,我知道你喜欢偷看三娘的身子,每次打你屁股的时候都想脱了你的裤子,好好抽几下,可你知道么,三娘也想被你抽,三娘的雪臀,被……航儿…抽…」

  她含弄着云航的肉枪,手指在蜜穴中不停进出,脑子里却想着被他绑起来抽打的画面:自己埋首翘臀,航儿一边用粗壮的肉枪肏弄自己的蜜穴,一边用巴掌狠狠地抽打在雪白的浪臀上……

  「航儿…航儿……用力抽打我吧,用力插你三娘的小穴……」

  三娘紧含口中的肉枪,快速吞吐,脸上神情紧张娇媚,玉臀随着手指的抽插轻轻上下起伏着,销魂蚀骨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口中呜咽,销魂的呻吟声模糊不清。

  她呼吸愈加急促,身子猛地一僵,一阵痉挛颤抖,蜜穴强烈地阵阵收缩,下体热流急涌,浑身有种说不出的畅快,仿佛终于从这人世间解脱了一般。

  昏睡的云航好似做了一个美梦,梦见自己的肉枪仿佛被一个温暖湿润的窍室包裹住,又如同泡在那暖热的温潭之中,只觉自己的灵魂离身体越来越远,渐渐飞上九霄云外,忽然间身体膨胀像是要炸裂开来一般,阳精就不受控制的如岩浆爆发一般喷射出去……

  三娘小巧的嘴巴里几乎被他射的满满的,猝不及防就咽了下去…一波接一波有力的喷射,久违的腥甜味道,让她娇躯一软,整个人都瘫倒在石床边……

  三娘偷吃了过后才缓过神来,暗骂自己不知羞,竟然打起了女婿的主意,过分的是雪儿还在外面,真是被情欲烧昏了头脑,慌慌张张的收拾好,就走了出去。

  远处温潭里的云雪看到娘亲,开心大呼:「娘亲也快来洗洗,这水潭是温水,好舒服。」

  三娘看到女儿还些尴尬,有种偷吃被抓现行的罪恶感,不想跟她一起洗,又没有理由拒绝,心神慌乱之际,觉得自己身上黏糊糊的,只好红着脸褪去衣服下了水潭。

  云宁看她下来,就笑着说自己洗好了,去看护雪儿的「宝贝航哥哥」,让三娘下来好好泡一泡身子。

  云雪就笑嘻嘻的说要惩罚她去守护云航,自己和娘亲要在水里泡上一天才过瘾。

  云宁穿好衣服走到石室内,看云航身上盖了个薄毯,脸上的肿也消的差不多了,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看着脸色有些潮红的云航,以为起热了,就探了探他的额头,觉得没什么问题,也不烫,是不是盖的太多了,热的出汗了,就随手掀开薄毯,准备让他散散热。

  没想到掀开就「啊」的一声闭上了眼睛,原来毯子下面是光溜溜的身子,竟一丝未挂,下身黝黑的草丛中一条小龙静卧。

  原来衣服被三娘褪去洗了,说来也怪自己把他打翻在水中,只是……只是三娘怎地就给他脱的这么光,这么说来,他的……东西…肯定也被三娘看到了。

  想想就羞人,不过也有些好奇,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根东西,原来是长这个丑模样,以后…以后同房的时候就是用它插入到自己身体里面的吗。想起以前四娘教导众人说的一些悄悄话,身子就有些发软发热,还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在心中萌动。

  再说云航只是被魔芋花迷惑加上云宁的一巴掌才浅浅昏迷过去的,刚刚又被一个好梦刺激了一下,半睡半醒之间就被一惊一乍的云宁给弄醒了,眼睛睁开人还未彻底清醒,就坐了起来,朦朦胧胧看到云宁在自己身边,就问了一句:「我怎么睡过去了,那幻魔芋采到没?」

  云宁看着他赤身裸体坐起来的模样,心如小鹿乱跳,红着脸慌慌张张的说:「采到了,你快点把衣服穿起来。」

  云航这才意识到自己是没穿衣服,看着脸颈通红的云宁坏坏一笑,用薄毯遮住了下身,说:「我衣服都湿了,哪里还有衣服穿。」

  「怎么就你自己在这里,三娘和雪儿呢?」

  「她们去洗澡了,让我来照顾你。」

  云航听了心头一跳,说:「原来是去洗澡了,我也好几天没洗了,我也去洗洗。」

  「你敢,坏痞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三娘也在洗,你…你不许出去。」

  「不让我出去也行,你得陪我!」

  「我…我…不是在这里陪你了么。」

  「我说的不是这样陪。」

  「你……你…想怎样。」

  「我想这样……」云航说完就一把把云宁拉在怀里,大嘴就对着她吻了下去。

  云宁被他吓了一跳,下意识就想给他一巴掌,看到他脸颊上还没完全消下去的肿印,噗嗤一笑,就捏住了他的鼻子:「你想对我使坏么?哼,可要想好了,莫要以为我什么都不懂,四娘可都是教过我们的。」

  「四娘都教你什么了,你说说看,跟教我的一不一样。」云航看着怀中那张沉鱼落雁的娇容,摸着她滑嫩的小脸,坏坏的说。

  云宁不习惯的扭扭身子:「快放开我,等下三娘看到了。」

  云航乐了,这个冰山小美人,平时一本正经的模样,向来喜欢欺负他,打么又打不过,让人恨的牙痒。如今被抱在怀里,脸蛋像熟透的苹果,白里透红,秀眉微瞥,神情紧张,不停挣扎,像极了受惊的兔子。

  「不放,你说,还欺不欺负我了?」

  「不…不敢了!你……手别乱动。」

  「三娘出去多久了?」

  「刚刚……不要…呜…呜…」

  云宁猛然被他一把抱紧,心中一惊,两片香唇就被牢牢吻住,更是慌乱,还待拼命挣扎,却全身发软,提不起一丝力气。云航嘴唇火烫,用力地吸吮着怀中娇羞少女的樱唇,热辣辣的亲吻几乎融化了她的心神。一股窒息般的晕旋瞬间击中云宁,脑中登时变得一片空白,全身力气似乎都被他通过那两片嘴唇吸吮去了。

  云航紧紧抱着怀中少女,感觉她的呼吸变得炙热而急促,紧绷的身子也变得柔软起来,伸出舌尖钻入她微微开启的香唇,轻轻舔弄那两排如珍珠般光洁的贝齿。

  她僵硬的身子变得如棉花般绵软,情不自禁地伸出双臂,抱住了云航的脖子,陌生而又火热的男性气息侵袭到她芳心深处,樱唇上猛烈进攻的吸吮让她双目紧闭,如痴如醉,微微开启牙关,迎接一场暴风雨的真正降临。

  云航灵巧的舌尖从她牙齿的细缝中钻进去,撬开不知所措的少女贝齿,伸进了火热湿润的口腔,东挑西逗之下,最后缠上了那条害羞的丁香小舌。

  云宁舌头被他含住,身子如遭电击,感觉胸腔之中像燃起了熊熊烈焰,开始猛烈地燃烧起来。身子越加酥软无力,随着舌尖的挑动一阵阵的轻颤。丁香小舌最初害羞的东躲西逃,等云航放缓了动作她才开始生涩的回应,感受着唇舌缠绕的美好。

  「原来这就是四娘说的夫妻亲吻么,真的太美好,好喜欢这种感觉。」云宁双臂紧抱着他的颈项,气喘咻咻,心脏狂跳,涨红的俏脸布上了一层密密细汗。衣衫被大手扯的凌乱不堪,胸前两座尖尖的椒乳挺翘而立,在暴风骤雨般的热吻中剧烈起伏。

  两人肌肤相贴,舌头相交,鼻息相闻,吻的如痴如醉。直到云宁被吻得筋酥骨软,身子彷彿化作一滩柔水,软软地堆在他身上,云航这才松开了她的樱唇。用舌尖温柔地扫过眼睑、鼻尖、脸颊,最后张嘴含住了一只晶莹如玉的耳垂。

  云宁猛地颤栗一下,把螓首埋在他的怀里,身子瘫软的像一根面条,紧紧贴在了云航的身上。

  云航原本搂着她腰肢的手悄悄滑了下去,在她浑圆柔软的俏臀之上轻轻揉捏,刺激得云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直觉得自己双腿之间黏腻腻的,慌忙伸手擒住了他欲褪下亵裤的手,颤抖着说:「云航……不要,三娘她们还在外面,不行…」

  不说还好,听到三娘在外面,云航更加血脉喷张,拨开她的阻挡的小手,从腰下悄然滑入云宁衣内,撩开月白色的小衣,握住了一只微微颤动的少女淑乳。

  云宁低吟一声,这轻轻一握的感觉,让她如受重重一击,急促的呼吸都为之一窒,原本犀利的眼神瞬间温柔起来,荡起了迷离的水润。

  少女芬芳的喘息,撩人心魄,云航手上微微用力,感受着掌中嫩乳的良好弹性:「啊,跟娘亲和四娘的完全不同呢。」云航耐心地在这片尚未被开垦的美玉良田上抚弄着,用心感受。

  他湿滑的唇舌在云宁娇嫩的颈项上来回地滑动,凑在她的耳边,低声说:「宁儿,我要你。」

  云宁羞得红霞满面,一颗处子芳心怦怦乱跳,滑腻的身子不自主地轻轻颤抖。她羞涩闪躲的目光,顾盼之间湿润得几乎要滴下水来,有心严词拒绝,但又有万般不舍,只是无声地喘息着,躲避着。

  云航双眼血红,鼻息间男性强烈的情欲渴望,烧的两人都迷乱起来,逐渐忘却了所有。

  云航把她上身衣服褪下,又把薄毯平铺在石床上,搂过云宁柔软如棉的身子平放在上面,轻轻地压了上去。她娇啼一声,两具身子火热地缠绕着,开始在石床上翻滚,如同沸腾的开水一般。

  云宁美玉般的皮肤白腻光洁,圆润的乳峰小巧而饱满,与她纤细的身子正好相称,在微弱的月光下下散发着晶莹诱人的光泽。她星眸微张,绯红的双颊如火燃一般,双手掩面,不敢面对云航灼热的目光。

  云航把一对娇柔、温暖的乳鸽握在掌心,触手是吹弹可破的娇嫩肌肤,滑腻、弹手,感觉无与伦比的好。伴随着少女一声声娇羞的呻吟,乳峰浑圆优美的弧形曲线在掌中不住变形、扭曲,云航只觉一股热流从小腹处升腾而起,流遍周身的每一个毛孔,下身的暴龙像一杆烧熟的铜棍一般,笔直地挺立起来,青筋暴起,横眉怒目。

  云宁全身像火烧一般,心情激荡之下,娇嫩的肌肤上渗出了一粒粒晶莹的汗珠,鼻中娇哼连连,身子如风中的柳叶,海中的浪潮,不住地轻轻颤动、起伏,回应着他的每一次玩弄。

  云航伸出舌尖,轻轻落在香峰的山头上,带着灼热的鼻息,这微微的一触已让那粒娇嫩的樱桃开始膨大、胀硬,高高地傲铤而起,鲜艳欲滴。

  他深吸一口气,用灵活的唇舌不停地去逗弄、去缠绕、去吸吮,像是调皮的孩子在摆弄心爱的玩具一般。

  云宁发出一声声压抑的呜咽,整个红玛瑙似的乳头被他含进嘴里,用唇舌厮磨着,轻轻咬啮着,吸吮着,似风雨中飘摇不定的小舟一样,好不容易摆脱舌头的挑逗,又被双唇捉住。

  云宁全身剧烈颤抖,喉咙深处不住发出一声声极力压抑的呢喃,听起来像是在啼哭一般。

  云航吐出鲜红欲滴的乳头,灵巧的舌头蜿蜒而下,轻轻扫过她的小腹和腰身,不管她的低声哀求,拨开阻挡的玉手,轻轻抬起她的粉臀,一手拉扯着裤角,将云宁薄薄的丝稠亵裤褪了下来,一具凝脂如玉般光洁的女子娇躯完全露了出来。

  云航的舌尖避过那戚戚芳草地,轻扫少女的脐眼,停留片刻,身子就退下去用手掌握住了玉人纤巧的脚裸,在云宁娇羞无力的一声哀叹中,两条修长匀称的玉腿分将开来,雪白细致的肌肤绸缎般的光滑,散发着一圈温润细腻的白色光芒,如一件制作极其精良的玉器。

  云航心中恋惜,沿着她腿部柔和优美的曲线,从大腿内侧、膝弯、小腿、到白玉小脚上,印下一个又一个火热而湿润的亲吻,温柔而绵密。

  云宁敏感的处子身心感受着他每一分每一寸的温柔和亲密,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在快活中轻轻颤栗,吐出一粒粒细小晶莹的汗珠,布满全身。

  「啊!坏人……」云宁一声轻呼。

  云航灼热的口唇含住了她一只小巧玲珑的玉足。晶莹粉白的十趾如宝玉般光滑可爱,竟似天生天成,未染半分尘色。它们依次排列,在云航的舔弄下不安地扭动着,躲藏着。

  云航捉住它们,挨个吸吮了,又伸出舌头,在洁白的足心处舔弄,麻麻的、痒痒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难受得云宁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坏人……坏人…不要舔我的脚……」

  云航顺势就滑到她香腻的玉腿上,唇舌齐动,热烈亲吻起来,美腿肌肤光滑润泽,如触美玉,一路不停,灼热的嘴唇终于来到大腿尽头。云宁俏脸绯红,无声娇喘着,只觉下身蜜穴处一阵接一阵的酥麻和渴望不住传来。

  她拚命咬紧牙关,压抑着喉咙里想爆发的叫喊,鼻息变粗,娇声呻吟着,雪白玉腿往回收拢,夹住了云航的脑袋。

  云航两只火烫的手掌从她圆润纤细的柳腰,攀上丰润柔美玉臀,绕到浑圆滑腻的大腿,再从平滑坚实的小腹,滑上芳草萋萋的蜜洞口。伸出一根手指,探上处子蜜房,在两片蜜唇中间轻轻滑动。

  云宁的呼吸越来越急,全身香汗密布,雪白的小腹像波浪般,不停地上下起伏。

  云航吐出舌尖,用湿热的尖端轻轻触摸蜜穴顶部粉红色的豆蔻,相思红豆在唾液和爱液的湿润下,颤抖中闪着淫糜的晶光。

  云宁的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沉的呜咽,像痛苦的哭泣,又像愉悦的欢呼,娇靥胀得通红,一头如云秀发蓬乱飞散,挺拔的胸乳剧烈起伏。

  湿热的舌尖在蜜穴娇嫩的肌肤上四处肆虐,火热的鼻息混合着越来越浓烈的爱液,让云航欲火高涨,胯下的肉枪笔直挺立,坚硬似铁,灼烫胜炭,细细的青筋暴突而起,竟是胀得隐隐有些发疼了。

  随着云航舌头的不住蠕动,云宁快活的颤抖从小腹的中央瞬间传播到全身的每一个角落,她双手在云航头发上胡乱的抓着,纤腰绷紧,向上高高弓起,猛力扭动着缀满汗滴的小蛮腰,想要逃避那致命的侵袭,又似迎合那如浪的冲击。

  云宁秀美粉靥上娇羞无限,深情的眸子里水波荡漾,湿润的似要滴出水来,情不自禁的呢喃:「云航……航哥哥…」

  她伸出一双柔滑如玉的大腿,情不自禁地缠上了云航坚实的颈背。娇嫩的处子蜜穴在他锲而不舍的舔弄下终于轻轻开启,一丝丝晶莹的蜜汁从粉红色的细缝中吐露出来,在蜜穴口凝结成饱满的一粒,然后闪着珍珠般的萤光,沿着娇腻粉嫩的蜜道悄然滑落。

  云航从蜜穴到菊门,一遍遍的来回舔舐、吸吮,无比火烫的舌尖,在粉嫩的裂缝中穿梭着,寻找着,战斗着。

  云宁兴奋得全身发抖,娇腻腻的呻吟越来越响,在室内中缠绵回荡,动人心魄。无休无止的快感浪潮般的席卷了她的一切,失去感知,失去理性,逐渐沉没在无边无尽的欲海之中。

  在云宁柔美的娇吟声中,硕大的肉枪龙头逼近湿滑朦胧的处子圣地,吻上了饱满娇嫩的蜜唇。

  像被电流一下击中,云宁发出一声呜咽,身子剧烈颤抖了一下,圆润的雪臀轻轻回缩,避开了肉枪灼热的亲吻。

  云航喘出一口粗气,想着四娘和师娘的教导,同房时不能粗鲁无状,不能让女子的第一次疼痛大于欢乐,甩甩头稍稍平息了一下心头灼热的欲火,暴怒的龙头再次来到云宁的穴口小心地研磨。

  龙头火烫的高温和轻微的研磨,让云宁胆怯心悸,她本能地渴望进入,又有些莫名的恐惧:「云航……不要弄了好不好,我害怕…三娘和雪儿……在外面。」

  云航不理她的无力抗争,回忆着着四娘的教导,扶稳她的纤腰,圆润的枪头在蜜穴口徐徐打转,轻敲轻碰,若即若离,弄得她欲火更炽,晶莹的爱液从蜜穴中不断涌出。

  云宁被他玩弄的连呼吸都彷彿灼热了起来,美丽的双眸半开半闭,秀眉轻皱,檀口微张,脸上红潮氾滥,秀丽而又妖艳。

  「啊!」云宁一声惊呼!

  原来云航火热的枪头已挤入蜜穴的裂缝。从未接受过开垦的蜜道温暖而狭窄,异物入体,一种别样的滋味迅速流遍云宁的全身,有兴奋、有渴望、还有害怕。

  枪头的前进很快遇到了阻力,云航知道不一鼓作气拿下她,下次再想故地重游就难上加难了,就挺起肉棒向前大力一刺,强行撑开她柔嫩的蜜穴。

  「啊,痛……好痛……云航,快点拔出去…」

  随着云宁又一声凄绝哀婉的痛苦呻吟,棒头已冲破前进的阻力,一丝温热鲜红的液体从蜜穴口渗了出来。

  云航伸手握住了宁姐姐雪白双峰,轻轻抚捏搓揉,下身停止了前进。

  「宁儿,疼不疼」他爱怜地看着身下赤裸的颤抖的女子,听起来好像给待宰羔羊的安慰。

  云宁疼得眼泪汪汪,凄楚的娇颜梨花带雨。她羞涩地点点头,脸上恢复了一丝清明,白嫩的小手抚上他的脸庞,低声道:「云航,先别动,让我缓一缓,四娘说等一会就好了,你等下快一些,莫让三娘和雪儿发现。」

  云航嘿然一笑:「发现就发现,反正她们以后都是我的娘子,都要如你一样。」

  云宁轻捶他的胸膛:「坏人,乱说,三娘听到了不打断你的狗腿。」

  他笑着辩解:「说错了,我的意思是雪儿以后成了我的娘子,三娘就是我的岳母了。宁姐姐,小弟来了……」

  石室内男子粗重的喘息声和女子婉转的娇啼声重叠交织在一起,此起彼伏,高低相合,曲转如意,汇集成一曲让人血脉喷张、心跳加速的交欢乐章。

  云航双手撑在石床之上,又一次提起腰身,然后轻轻压下,把粗长的下身缓缓地顶入那爱液横流的蜜穴深处。

  云宁浑身一个哆嗦,挺起小腹,仰头长长欢鸣一声,不再掩饰的高亢叫声中充满了难以抑制的期待、渴望和愉悦。她全身的每一寸皮肤每一个细胞都被极度的快感涨得满满的,像一只被吹到极限的气球,从心房到脚趾都快活得膨胀欲裂,密集而又温柔的抽插,将她冲上快乐的云端,升入飘渺的仙境。

  「航哥哥,你们在干嘛……」

  一声惊呼,把还在仙境遨游、回味的两人炸醒过来,瞬间就从云头坠下,如入冰窟……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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