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子天使》
作者：炽天使
第二章
不出所料，曹广厚和谢文这对夫妻和我们签了合同，第二次来到天使养生中心，正式开始疗程。
我对他们说：“今天，我要和你们分开谈话。先从先生开始吧，好不好？”
谢文看着她老公：“你还有什么瞒着我的吗？”
我笑了：“不是瞒着什么。有些话只适合男性，有些话只适合女性。其实夫妻之间也是有些隐私的，不好当面谈。”
谢文想，也是。“那你先去吧。”
我跟陈露招呼：“小陈，你带曹太太先参观一下咱们中心，熟悉下环境，陪陪她。”
陈露笑着过来，对谢文说：“叫我露露就好了。曹太太你好。”然后拉谢文的手。
做我们这一行，和人自来熟很重要。陈露就有这本事。
“哦，叫我，小文吧。”谢文并不喜欢曹太太这个有些老气的称呼，也回应陈露的说法。
“小文姐，这样好。”陈露咯咯笑着，“我们地方不大，先带你转转。”说着两个人往养生房走去了。
“来，曹先生，咱们去我办公室谈。”我带着曹广厚回到办公室。
这又是一长篇问卷。各种夫妻关系都有，曹广厚和谢文的关系是比较单纯的，但是我也见过互相隐瞒的有复杂性史的夫妻。这就是这些问卷的意义所在。
“曹先生，我们这里说的一切都是保密的，包括对你太太。不愿意回答的问题也可以跳过。我们的目的就是根据你的情况制定助孕方案。你以前有过其他性伙伴吗？或者现在和其他人有性关系吗？”
曹广厚对这个问题有点不适，支吾了一声“没有。”
这个人性经验极少，一直到快四十了还是个处男，然后才结婚有性经验。
“你和太太多久一次性生活？质量好吗？为了怀孕做了哪些准备工作？”
“两三天一次吧。质量很高。每个月她算好危险期，那天一定要做。但是……小文的经期不太规律。经常事后看日子算错了。”
“哦，这点很重要，很有帮助。”我着重做了笔记，鼓励他。
曹广厚接着说：“是不是我们做的方式不太对？”他欲言又止的。
我对他们做爱的方式不感兴趣，说：“每对夫妻的方式都不一样。我们关心的只是你是否把精液注入女方的阴道，完成一次有效性交。”
这些名词再度引起他的不适，哼了哼，说：“肯定是射进去了嘛。”
我看他有话要说，就等着。
“您，要不要给我们看看？”
“如果你有这个要求，我当然可以做到。”我把笔在纸上敲了敲，继续到下一个问题。“我们的助孕服务，一个难点是男方的心理。按照男方的介入程度，大概分成四类。第一类，就是男方完全不介入。就是不闻不问，眼不见为净了。这适合极端保守的人群。第二类，是男方每次都陪伴，但不进入养生房。第三类是夫妻都进入养生房，但男方没有肉体接触。第四类，就是男方也参与助孕。”
曹广厚眼睛都瞪大了：“第四类，难道是，3P？”
我点了点头。
“会有人那样吗？”
“并不多，但也是有的。在外国多一些。这有文化的差异也有个体的差异。我们充分尊重也积极配合客户的个人选择。从技术和实际效果来说，丈夫的参与程度越高，女性的满意度就越高，成功率就越高。生命的诞生，是个神圣的过程。从专业角度，我们是鼓励丈夫更多参与的。”
“哦……我和小文……可能最适合第三种办法。”
“好的。”我记下笔记，“慢慢来。总可以根据进行情况做调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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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该换到妻子了。我把曹广厚带出办公室，看见谢文和陈露在沙发上有说有笑的聊天。她们俩看我们出来了，陈露又悄悄冲我抛了个媚眼，然后看谢文，谢文脸红了。
“好啦，”我说，“现在把曹先生交由小陈，我和……介意我叫小文吗？”我看着曹广厚和谢文。建立亲密关系在我们这行还是很重要的。
“可以可以。”曹广厚大度的说。
“好，我和小文谈一谈。”
然后陈露带着曹广厚去参观了，我和小文回到办公室。我笑着问：“刚才露露在和你说什么？看你们聊得那么近。”
“没什么。”小文脸上又飞过一丝红霞。我猜露露替我说了些好话。
“言归正传。”我拿出同样一套问卷，又重复了一套说明，然后问：“你以前有过其他性伙伴吗？或者现在和其他人有性关系吗？”
小文不自在的调整了下姿势：“当然没有。”
我有些吃惊。曹广厚没性经验很正常，小文这么漂亮，后面会有一群人追的。
“没有交过男朋友吗？”
小文暗暗叹了口气：“我大学和一个男生交往过一段……他不好，总想做坏事……我不想和他在一起了，他就缠着我，又扎自己什么的，可吓人了。后来学校老师和他爸妈才管住他。后来我再也没交过男朋友。广厚是别人介绍的，他对我很好，也有钱。我喜欢温柔的。”
“你们多久一次性生活？质量好吗？”
小文又想了半天：“一星期一次吧。谈不上什么质量好不好的。”
这对夫妻的描述完全不同了。男性总是喜欢把自己的性经验性能力往高了说，但女性的体验更真实。
“你经期规律吗？”我提出刚才曹广厚说的事。
“不规律。三周到五周的都有。”小文有些犯愁。
“今天，根据你的经验，是你的危险期吗？”他们今天来必须在女性排卵期中，所以我要特别确认一下。
“差不多。”
“医生向你们推荐过更准确的方法吗？如果没有，我可以讲解一下。”
“有，我懂，我都照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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填完小文的问卷之后，我和她出了办公室，来到接待区，看见曹广厚一个人呆呆的坐着，不知道在想什么，双手不安的摩挲着。
我一拍手，用鼓舞的语气说：“好啦，烦人的答卷子的部分结束啦。你们准备好了吗？”
小文默默的走到她老公身边。两个人都忐忑不安，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陈露从旁边走过来，轻轻拍了拍小文，安慰她说：“小文姐，别担心。曹总很有经验的，听他的就行了。”小文看着陈露，抿了抿嘴。事已至此，也只能这样了。
我带着这对夫妻进了养生房。我们公司的接待区和办公区都是标准的商务环境，但是养生房是按照豪华酒店装修的，新客户第一次见都大呼惊艳，好像突然跳进了另一个世界。之前陈露已经带他们参观过了。
养生房有配套的淋浴、鸳鸯浴缸，有酒柜，电视，氛围灯。中间是一张比酒店更大的超级大的床。环境高档，但不俗气下流，是贵宾室，而不是情人旅馆的风格。
我说：“我们先更衣吧。你们不需要洗浴吧？”
一般来说，夫妻来之前都准备好了。他们摇摇头。小文像鼓足勇气似的，去浴室换衣服，曹广厚也跟着。
小文疑惑的问：“你也换？”
“我，还是想让他给咱们指导一下。他经验丰富嘛。”曹广厚说。
小文叹了口气，随她老公了。他们进去，换了浴袍出来。然后我也换了浴袍，出来后问他们：“广厚是想我指导一下你们做爱吗？”
“对，对。我是怕我们做的方式不对，如果纠正一下方式就解决问题，那最好了。”
“可以的。你们随意。你们需要我全程在这里，还是想有些自己的时间？”我遇到的常见情况是，这些老公在这种情况下根本硬不起来。我也不愿意看这些尴尬场面。
曹广厚立刻识趣说：“那曹总您先等一等，我们准备好了叫您过来好吗？”眼神里充满了感激。
我心说，真够折腾的，出了屋。为了伺候客户也不容易啊，都是为了生活为了赚钱。我穿着浴袍到休息室躺沙发上拿出手机打发时间。
没一会儿，陈露听见我在这儿就过来的。小身子一偎，躺到我怀里。我把手机放下，搂着她。两个人没说话。
躺了会儿，露露的小手不安分在我身上摸，伸到浴袍里，握住了我的鸡巴。她一仰头，边撸着我的鸡巴边在我耳边说：“你的小牛牛又有好事了。”
她的声音妩媚，吐气如兰。我禁不住搂紧她，低头吻住她的红唇。鸡巴随着她的抚摸涨大，快感涌上来。
“你受不了了？受不了就干我啊。”露露明知道不可能，故意挑逗我。
“骚死你吧。”我狠狠揉了揉她的娇乳。“等哪次他老公不在的时候，你给我们陪床。”
我和露露正调着情，屋里曹广厚喊了一句：“我好了，您进来吧。”
我和露露站起身，我整理了下浴袍，让勃起的阴茎不那么明显，然后回到养生房。
只见他们夫妻正以标准的男上女下姿势交合在一起。两个人竟然还穿着袍子，所以看不到肉体。小文平躺着，脸转向另一侧，不让我看，两腿分开着。她老公趴在她身上，屁股微微的挺动着。
“我刚插进去了。怎么样，我干的没错吧。”曹广厚装出很威武的语气说。
“对。这是很常见的姿势。也是我们最推荐的姿势之一。这个姿势怀孕是完全没问题的。”我平静的点评到。
“嗯。”曹广厚哼哼唧唧的，不敢抽插了。小文在他身下还是一声不出。
“咱们换个姿势？”曹广厚问小文。小文很羞耻的摇摇头。
我替小文说话：“不需要换姿势。从怀孕的角度说，只看最后男方射精的效果。”
真是说时迟那时快，我话音还没落，曹广厚一声怪叫，身子一僵，是射精了。
我心里有点急，这有两分钟吗？不到吧。我赶紧上前：“对不起，我要检查一下。”也不管他们反对不反对了，撩起袍子，露出被遮住的交合的部位。
曹广厚身子向后一倒，一根短粗的小阴茎从阴道中退出来，一股稀稀的没有明显颜色的黏液从阴道中流出来。
“啊，不要看！”小文一声惊呼，迅速又遮盖住自己的下体。从床边拿起纸巾，在衣服里捂住了自己下面。躲得远远的。
曹广厚跪坐在床上，呼哧带喘的，浴袍前面敞开着，下面一根本来就很小的阴茎缩的更小了，退到了两颗睾丸之间。
这一切都发生的很快。过了一会儿，曹广厚不喘了，问：“怎么样，我干的可以吧。”
我脸色沉重的说：“问题还是挺明显的。”
“怎么了？”曹广厚关切的说，“别人不是这么做？”
“不是姿势的问题。”我说，“问题有很多。最大的问题是，你没法做到有效射入。你的阴茎长度比平均长度还是相差很大的。”
“我……”曹广厚遮住自己，“现在看着有点短，硬起来很长的。”
“广厚，我就不说安慰的话了，我们还是要接受现实。你的精液数量和质量都很差，更何况刚刚结束就全流出来了，根本没有进入女方的阴道。”
我看小文。她一直就没和我正对过，脸还朝向另一边，但从背影就能看出对丈夫的气恼和羞耻。
“唉。”曹广厚说不出话，只是叹气。
我说：“你们收拾清洗一下。然后我们再说接下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