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城骚事儿 (73-76)

8168Clicks 2020-03-25 Author: 无梦襄王
#小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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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城骚事儿】

作者:无梦襄王2020/03/25发表于:色中色

第73章

  有研究表明,人类一天说的话有百分之八十是废话,有百分之十五是假话,有百分之五是有用的话,包括真话。也就是说,人类一天说不了几句真话。传说仓颉造字,有鬼夜哭。当时不懂,现在终于懂了。人类掌握的文字和语言,连鬼神都怕。

  出了静湖的家,我一个人状如疯癫的独自走在街上,看了看手机,已经晚上八点多。盛夏将逝,凉风习习。我一边走一边独自冷笑加傻笑。其实我知道静湖另有隐情,最起码没有完全说实话。其中有一点对不上,她早已上环,他前夫会不知道?跟她打个分手炮,还他妈的用戴套儿?还他妈的提前几天就以来例假为由不敢让我操?想来无非是怕我操得勐了,屄肿难消,怕舔者发现而已吧。哈,电视上有一档节目,广告语是:「每个人都有故事。」其实应该改成,每个男人都有帽子。

  好吧,除了演技我还能爱你什么?我给你一天的机会,你还在跟我秀演技,那我也有看到落幕的权利。我现在是骚屄一堆,别院几处,我去无处可去,去了人家不是把你当人型鸡巴,就是把你当玩物活在傻逼。哈,我又何尝不是?怪得谁来?

  想着回新租的那套房子一个人呆会儿,却突然想起,那里连替换的衣服都没有,虽然这个天儿晚上洗了第二天肯定会干,可是我懒得洗。就想着回去老地方拿几套衣服。男人还得有个独处静思的地方,这段时间,耗尽了我这个宅男的修为,得补充一下元气。

  不想走了,就打了车,到地方掏钥匙开门开灯一看,吓他妈的我的一跳,客厅里竟然跪着一个男人。见我回来也不起身,还对着我贱兮兮的笑。仔细一看竟然是大姐夫,也就是红牡丹的老公。

  我连吓带无语,都不知道怎么张嘴说话了。他惨兮兮的对我苦笑,用手指了指卧室。我才明白他估计是来求红牡丹回家的,又在跪地思过。这他妈的执行家法都执行到老子的养心殿来了。我心里无名之火瞬间升腾而起,太他妈的给脸不要脸了,太欺负人了,我不禁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走过去就要扶大姐夫起来,他就是跪着不敢起,还不住的往卧室方向看。

  我气得推开卧室的门一看,见大姐红玫瑰身穿运动短裤,跨栏背心,脖子上带着一个MP3,耳朵里塞着耳机,搂着光头正在瑜伽垫上跳健美操,也没戴假发,就光着头,跳的浑然忘我,很是投入,身上香汗淋漓,油光发亮。练过舞蹈的就是不一样,普通的健美操都跳的韵味十足,美感性感都有,那个屁股扭的,抖如筛糠。有专家认为舞蹈起源于劳动,都他妈的是骗老百姓的,明明舞蹈只跟性有关系。我等屁民只能活在谎言和GDP里。

  「呀,你,不,爷回来了,人家想死你了,可难受死我了,爷不让我刮下面的毛,现在又痒又扎的,舞都跳不成了。」红牡丹发现了我,先是一惊,马上又装出一副小女儿姿态给我撒娇。

  荷尔蒙已经被榨干了的我,可不吃这一套,现在只有满腔的怒气,冷冷地推开她:「外面怎么回事?真把这儿当你家了,在这儿还唱三娘教子啊?」

  红牡丹委屈地说:「他非要来看看我,给我送东西,这里没热水器,他就买了一个装上了,说好了弄完就走的,他就是不走,我也没办法啊。他自己要跪的。我可没有要他……」

  这时候大姐夫竟然跪着挪进来,还帮红牡丹说话:「那个,老大,都是我的错,不怪她,真的,那什么,你要是不高兴的话,我马上走,我马上走。」

  我看见红牡丹的脸上露出一脸的不屑一顾和毫不领情,气不打一处来,我走到大姐夫跟前,瞪着他说:「老兄啊,鸡巴折了可以治,膝盖折了可治不了,起来,女人不是跪来的,女人是操来的,懂不懂?你不是装假体了吗?去,把鸡巴掰直了操她,你叫我一声老大,我就替你做主!」

  大姐夫挺傻了,跪着没敢动,犹疑不定地看着我。好吧,对他这种怂货得下勐药,我扭身奔向红牡丹。抓住她二话不说,就扯她衣服。红牡丹尝过我的厉害,不敢反抗,三下两下就变成小白羊。

  我把她推在床上,坐在她身后,从后面用手把她两条腿掰开,想给小孩儿把尿一样,把红牡丹展现给大姐夫看:「过来,该舔舔,该操操,兄弟给你保驾护航。」

  红牡丹吧光头扭过来,舔着我的耳朵:「爷,他不敢的,别费劲了,你要是有兴趣,当着他的面操我吧,他喜欢看的。」

  我没搭理她,朝大姐夫怒喝:「操你的,还需要我帮你掰直了吗?过来呀,这么好的屄,你朝思暮想的,你娶回家就为了给自己戴绿帽吗?来他妈的操啊!」

  这大姐夫估计是跪习惯了,依然跪地前行,怯怯的爬到近前,又怯懦又迷醉的看着红牡丹的两腿之间,只敢看不敢动。

  红牡丹又扭过头对着我的耳朵说:「爷,别费劲了,真的,你不了解我们之间的事儿。」她说着拉过我的一只掰着她大腿的手放到她屄上揉搓:「他跟她老婆也就敢用嘴舔舔,那女人我见过照片,跟白条猪一样,最少一百四十斤。都敢把他的舌头当卫生纸用。尿完了才让他舔的。我从来没有想过欺负他,这只是他想要的。真的。他连舔我都不敢。只碰过我的脚。」

  操他妈的,这跟大姐夫跟我说的可不一样啊,男人也他妈的骗男人?给我手镯那天这哥们儿可不是这么跟我说的啊。诸葛武侯说,这世界上真有如此……

  我不甘心,不掰腿了,直接去掰阴唇,确实有点扎手。对大姐夫也不呵斥了,好生好气的启发他说:「看看,多好的屄,来吧,想干啥干啥,你是爷们儿,屄是用来舔用来操的,不是摆到供桌上拜的。她就是骚货,你把她干服了,她就该拜你了。来,先舔舔,你舔过的,咬不了你的。」

  红牡丹也跟着起哄:「听见没,让你舔你就舔啊,天天透着舔电脑屏幕上的,这回让你舔真的,舔啊。你不是花一万多,想去舔别的骚娘们的屄吗?你自己老婆的怎么不敢舔啊?」

  大姐夫开始剧烈喘息,脸红脖子粗的跪在地上看着屄运气。我瞪着眼,瞪着他爆发小宇宙,不管伸舌头还是伸鸡巴,我都觉得自己做了件好事儿。

  大姐夫终于爆发了,大叫一声站起身来,嗷的一声仰天长啸,可惜,他扭身就跑了,逃命一样的冲出卧室,只听见开门关门的响声,应该是逃走了。

  我一声叹息,觉得相当无聊,丢开红牡丹赤裸的身子。由于刚才走了一身臭汗,听说新按了热水器,我准备是冲个凉,然后拿衣服走人,这老娘们愿意住就住吧,我哥要是回来估计也能换换口味儿。也不知道,我哥跟老三紫珊瑚俩人是不是真处出感情了,这里基本都不来了,不要出什么事儿才好,要不我可真没法跟亲嫂子交代。

  不由想起我哥跟我提起的那个紫珊瑚的老情人,唉,就这么回事儿吧,估计静湖应该也有一个吧,可能也是教育系统的一个小领导?哈,难怪有人说,这个世界上除了血缘关系只要两种关系就是性关系和利用与被利用关系。其实,哪有那么复杂,只有一种关系,就是性关系,其它的都是衍生品。

  我洗澡的时候,红牡丹进来伺候,帮着我拿浴花打浴液,我忽然很想聊聊,就问她:「你们女人到底是怎么样看男人的?或者说,你是怎么看男人的?」

  红牡丹说:「其实不复杂啊,都是对应的,你怎么看我,我就怎么看你喽。」

  我笑着说:「也就是说,我把你当母狗,你就把我当爷,我把你当女神,你就把我的当奴才,我追你,你就尥蹶子,我把你当媳妇儿,你就给我戴绿帽吗?」

  红牡丹也笑:「也得看情况了,往简单说,差不多像你说的,往复杂里说,那就复杂了。」

  我说:「呵呵,你不是一直痴迷于爱情吗?怎么这会儿这么明白了?」

  红牡丹撸着我的鸡巴仔细清洗着,头也不抬:「女人嘛,总得给自己一个台阶下的。」

  好吧,我忽然不想走了,我忽然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热爱老骚逼了,每到关键时,总是她们给我慰藉和启发。

  洗完澡以后,我拿着红牡丹自己带来的专用刮毛刀给她刮阴毛。还是刮了吧,省的扎的她难受,我想让她留起来,只是随口一说,其实我还是喜欢光熘熘的屄。我一边刮一边问她:「说老实话,老五的老公睡过你没?」我是不信那个花花公子连老四都能下得去手,会放过这个漂亮迷人的大姐:「没什么啊,我只是随便问问,睡没睡的都没什么大关系。我现在是你妹夫了,我跟老四都领证了。都是自己人了,别把我当外人。」

  红牡丹把腿岔得开开的,脸红红的,说:「老四给我打电话了,我知道你是为了帮她,嗯,说实话你是个好心的男人。老五家的那个男人,呵呵,他倒是想来着,我没搭理她,我把老五当亲闺女看,怎么可能呢。男人都死绝了,都不可能跟她怎么着。对了,爷,你没打算帮帮老五吗?她真的挺可怜的。」

  我苦笑:「唉,我是打算帮她啊,人家又不让我帮了,让我跟老四好好过日子呢。唉,她哪可怜了,她就是人精,不,妖精,用得着我帮?差点没弄死我。」

  红牡丹大笑起来,肉屄都跟着抖,用脚尖点点我的额头,说:「你呀,是不是撩她了?我忘了提醒你了,我这个小妹妹啊,从小独立惯了,十几岁开始撑起一个家。她妈半死不活,她爸早跑了,她对男人有很深的怨念和戒心,她老公,唉,怎么说呢,其实拿她没办法,我知道他们家的事儿,她老公其实很喜欢她,要死要活的,可就是人家那出身那条件,注定就是花花公子,唉,都是冤孽。」

  我不解地问:「她老公很喜欢她,还要死要活的?你确定?」

  红牡丹哎呦一声:「我的爷,轻着点儿,别给人家划破了,是啊,一眼就相中了,说什么都要娶回家,要什么给什么,他父母开始还嫌弃老五家,说什么门不当户不对的。他是非娶不可,可是娶回家了吧,唉,老五也不让他碰,说让他把所以那些不清不楚的暧昧关系全部撇清了,才能在一起。他那个花花农资,又是做那个生意的,怎么可能啊。所以就……你明白了吧。也因为,还是他俩没感情吧……」

  晕,难道蓝幽苔真有可能现在还是处女?听红牡丹说的这个意思,老五跟她老公显然是进入到一种恶性循环的关系中。一个非要娶,一个不得已才嫁。一个非要干,一个提出一个根本不可能完成的条件才让干。一个想离婚,一个偏不离。两个人明显是在斗气斗法嘛,我只是殃及的池鱼。估计老五的老公勾搭老四也在给老五示威而已。我当时就想不通了,他妈的一个有钱有势的外加年轻风流的桑拿城的老板,会看得上老四这种脱光了才知道好操的女人?

  蓝幽苔告诉我他老公是同性恋,只不过是不想丢人的说辞,或者说不想费口舌说明外人难以理解的原因而已。也或者说心机深沉的蓝幽苔想考验一下我的智商或者办事能力?

  他妈的,不管了,还是先舔会屄吧,这刚刮出来的,就是水灵儿。唉,人类除了操屄是直接的,剩下的都是扭曲的,非得拐着弯来!

  我正舔得津津有味,红牡丹的手机响了,她拿起来一看,也顾不上爽了,直接从床上坐起来,对我说:「不好了,老五把他妈的管给拔了。」

  我一时没听清楚:「他妈的管是谁?」

  红牡丹急着打电话,同时对着我说:「他妈啊,她妈现在全靠仪器活着,一拔管就完了。喂……老五,你在哪呢?」

【未完待续】

第 74 章

  所谓丑妻近地家中宝,是我家老头儿经常跟我说的。可是现在除了五官不全,身材太胖,在各种各样的衣服各种各样的化妆品的帮助下百分之七十以上的女人都看得过去,都比撸管强。近地?我是城市屁民,没地,也没工作。最近鬼使神差跟一个不算漂亮的女人领了结婚证,可惜,当天晚上就发现她跟别人的奸情。而且她竟然被别人叫大骚逼。看来丑妻得很丑才行,至少得往脸上泼 300毫升硫酸那种的才行。

  像红牡丹这种基因里带着闷骚的漂亮女人,根本不适合娶回家当老婆,除非焊个铁笼关起来,而且还得直接焊死,否则绿帽肯定戴到天花板上。而且人家还很委屈,因为她一直在寻找所谓的爱情,或者其它以冠冕堂皇的理由给自己的淫荡找借口。

  我以为她挂了电话,马上会起身赶回去。谁知道她扔了手机,抬着屁股把光溜溜的屄往我脸上蹭,嘴里淫叫着:「爷,快点,使劲儿啃几下,咬着我的豆豆,我快高潮了。求你了,快点儿。」

  对这种要求我一般是抗拒不了的,何况是我亲手刮干净的屄,我一边儿嗦着屄豆,一边问:「你不怕去晚了吗?你不是把老五当闺女看吗?」

  红牡丹打着摆子喘息着说:「也没什么事儿,老五她妈早就该死了,拖累老五这么多年了,其实活着也是受罪,老五也早就有心理准备。快,使劲儿咬它,快,咬掉它,咬烂它。」

  女人永远比男人理性,懂得轻重缓急利害关系,而且,最神奇的是,恢复的也快。男人的不应期相对漫长。我要是被女人嗦射了,最少最少半个小时,魂不守舍,成圣似佛。红牡丹尿也似的流我一嘴屄水以后,最多眯着眼睛歇了三分钟,就满血复活,红光满面,精神抖擞的起床冲洗穿衣服戴头套非常快速的化了淡妆,总共十分钟不到就把自己从光头性奴打扮成知性熟女。看得我一愣一愣的,心想这他妈的得偷多少情才能练出来的反应。

  本来我是不想去凑热闹,一是架不住红牡丹哀求,二是我也得去把那辆霸道开回来,三是最重要的,就是我是贱骨头,莫名其妙的很想在这个时候去见见蓝幽苔。我匆匆漱口洗脸之后跟着红牡丹出门。本来想打车的,一出小区门发现,大姐夫没走,把车停在路边一个人坐车里抽闷烟呢。

  这时候就体现出大姐夫的职业素养了,一路上把车开的又快又稳,基本感觉不到刹车。本来我不好意思,准备坐副驾驶,谁知道红牡丹直接先我一步拉开车门钻进后排而且把我也拽进去了。车子开动五分钟以后,红牡丹就拽着我的手塞进她的裙子里直接塞到她的大腿根儿。我一摸,才想起来,这骚逼向来是不穿内裤的。现在我才明白,原来不穿内裤的好处实在是多多,应用场景也是多多。马勒戈壁的,老子确实是个土鳖,原来啥都没享受过。

  我那时候才想明白为什么我都把红牡丹掰开了,大姐夫也不敢舔。原来他一直把自己定义成一个奴才。我抠逼抠的肆无忌惮,红牡丹叫的莺歌燕鸣,人家把车开得四平八稳。想来,这他妈的就是惯例啊。

  半个来小时车程里,我把红牡丹至少抠了五六个翻白眼,屄水流的哗哗的。到了地方,红牡丹先是把我湿淋淋的手指含到嘴里舔着,同时从包里拿出一片泡腾片大小的东西,把大姐夫的保温杯打开往里一扔,变魔术的变出一个毛巾来。只见红牡丹熟练的把多余的水挤到保温杯里,拿着毛巾就擦屁股,擦完了又从包里掏出一小瓶香水,对着下体喷了喷,瞬间骚味儿全无。然后把毛巾往大姐夫头上一扔,拉着都看傻眼的我就下车了。

  我临下车的时候朝大姐夫看了一眼,见他捧着那条擦屄毛巾像吸毒一样闻着,一脸虔诚和贪婪。我心里叹息,我要是他,根部不去做往鸡巴里植入假体的手术,我会让医生把的蛋蛋一个不留的割掉,然后无欲则刚堂堂正正做个男人。

  好吧,我是说我自己,我其实对大姐夫这样的行为挺理解的,这个世界真的什么样的人都有,我注定是个直男淫痞,他可能注定是个绿帽奴才,他的蛋蛋还是留着吧,要不屄味儿闻起来就不香了。我甚至怀疑他会等我们走远了,自己把真皮后座上的屄水一点点儿舔干净。

  其实,在一般情况下,只有性资源匮乏的男人才会对女人产生强烈的爱恨。当我甩着发酸的手指跟在红牡丹屁股后面又走进我挨了一电棍的房子里时,并不感觉很屈辱和怨恨,心态很平和,甚至有点来看热闹的心态。是黑玫瑰给我们开的门儿,她看见我又惊又喜,虽然极力克制自己,还是对我流露出满眼的深情妾意。

  那间卧室的门是关着的,不大的客厅里,人还不少,老二绿蔷薇,老三紫玫瑰,都在。看见我进来,眼神都集中在我身上,而且各怀深意。绿蔷薇的眼神是幽怨骚情,紫珊瑚是笑意吟吟,黑牡丹是情意绵绵。

  这下可他妈的真凑齐了,五朵金花齐聚,四朵在客厅,一朵在卧室。我尴尬的站在客厅对每个人微笑,我他妈的有点后悔来这儿了,我没想到会有这么大阵势。好在时机不对,这会儿不是三娘教子或者五马分尸或者一皇五后的时间,也就是个小规模的治丧委员会。

  我不是傻缺,知道这会儿不是调笑的时候,只是面带微笑的找个舒服又不显眼更不碍事儿的位置默默地坐下,点根烟,等着看热闹。

  黑玫瑰小声的告诉我们蓝幽苔把自己锁在房间里,谁也不想见。红牡丹问老五女婿知道吗?黑玫瑰说蓝幽苔根本不让通知他,就是她自己开始也不知道,还是医院的熟人打电话告诉她的。因为她经常跟老五一起去探视,那个医生熟人跟她俩都是朋友,怕老五有事儿才好心的通知了黑玫瑰。目前为止,就通知了姐妹几个。

  红牡丹大姐不亏是大姐,有风范,刚才在车里还衣服骚贱浪叫的欢畅,现在一副大姐当家的模样。她问黑玫瑰:「医院那边手续办好了没?老五现在什么状态?你最后一次进去见她是什么时候?还有,你知道为什么她会拔管?不是好好的吗?账上的钱不是一直够够的吗?」

  黑玫瑰说医院那边都弄好了,都是蓝幽苔一个人处理的,那个医生熟人给她打电话的时候老五已经从医院离开了。她就赶紧给老五打电话,老五也不接。她就来老五家,因为她有钥匙直接开的门,那时候老五已经把自己锁在卧室里啦,她怎么敲也不开门,老五只是让她走,说自己想一个人静一静。她也不敢走,就给通知了姐妹几个,来一起商量下一步该怎么办?

  至于为什么拔管,她也不清楚具体原因。她问过医生,是不是病情恶化了,医生说没恶化也没起色,老五突然到医院很理智的做的决定。我盯着茶几上的一个手机出神,我认得出来,那是蓝幽苔的手机,看来刚才红牡丹打的那个电话是老四接的。也看得出来,蓝幽苔现在任何外界都不想接触,就准备把自己活埋在卧室里。老四还说,她们姐几个都轮流试过敲老五的门了,老五开始让她们都走,后来就不在说话了。

  红牡丹听完眉头一皱,起身就去敲门:「老五,开门,大姐来了,你必须给我出个声,听见没?其它的都先不说,但是你马上得给我出个声,要不然我可砸门了啊!」

  卧室门的另一面传来两声不轻不重的敲门声,然后有没了声音。众人都出了一口气,又坐回各自的位置,大眼瞪小眼儿。最后还是红牡丹开了腔:「大家说说怎么办吧?老五是咱们最小的妹妹,现在老人家走了,她就剩下咱们姐妹四个亲人了,咱得帮老五把这个事儿办了,让老人家走得体面。也得护着老五让她撑过这一关,以后她的路还长。你们说呢?」

  老三紫珊瑚接口说:「大姐,丧事儿咱们可以慢慢商量,体面可以,咱们姊妹凑点钱的事儿,也不宜大办,就咱们姊妹走个过场。现在关键是老五,怕她想不开,这不能离人,不过,咱们也不能都留在这儿守着吧?老五不知道需要多久能正常了,咱们是不是得分个班儿啥的?也好调休嘛。」

  黑玫瑰赶紧说:「不用,还是我来吧,我请几天假,可以一直守着老五,咱们商量下丧事儿怎么办就行。我守老五,其它的事儿你们跑跑。」

  老二绿蔷薇阴阳怪气的开了口:「还是我守着咱们五妹妹吧,老四你新婚燕尔的,很多事儿要忙的,别耽误了办婚礼。那可就不好了。」

  红牡丹瞪了老二一眼低声但是带者怒气说:「别说了,也不看看什么时候。就按老四说的办,我们仨负责外面,老四在这儿守着老五。」

  没看见老五,我有点失望,觉得白来一趟,而且这又没我说话的份儿,虽然这四朵金花儿我都睡过,但是好像人家都没把我当人看,自顾自的商量,也没给我安排任务的意思。我想走吧,也不好意思,不走吧,又坐立不安,很是尴尬,也只有默默抽烟安静喝水的份儿。

  他妈的,绿蔷薇看来是对我跟老四领证的事儿很是介意,时不常的对我投来幽怨一瞥,时不常的对着老四咬牙一瞪。一会儿散会了,我得去她家收拾收拾她。说实话,有点累了,随便找个别院休息吧,养心殿就不回了。

  四朵金花其实素质都还挺高,议事十分干脆果断,没有叽叽喳喳喋喋不休瞎唠嗑,很快出章程,我听着觉得都还靠谱。我可是个聪明人,见她们快要结束散场的时候,赶紧站起来谁也没打招呼,自己开门先下了楼,坐进车里等着。没想到,我刚坐踏实了,手机里接二连三的收到四条短信。

  红牡丹:爷,晚上咱回哪?要不到附近宾馆开个房间?

  绿蔷薇:小没良心的,一会儿去我家跟我说说你跟老四领证的事儿。

  紫珊瑚:我可没想到你会把自己搭进去啊,我今天晚上住老四家,你敢来吗?

  黑玫瑰:老公,晚上你陪我吧,我怕老五出什么事儿,我弄不了,还有,我想你了,我现在包里随时装着润滑液。

  唉,我看着这些短信,摇头叹息。我想我要是垂垂老矣,就是吃药也硬不起来的时候,我就独自把自己埋在春风里!找个没人的山哈拉,弄 5克高纯度,一鼻子吸了,然后在大脑高潮中升天。然后尘归尘土归土滋养大地。反正是不能死到女人手里,省得连个扇坟的下场都落不下。看看这帮娘们,这时候了还各具淫心。他妈的,老四不亏是盲打发短信,发的最长也最快。

  唉,老而不死是为贼啊,大病不死不如贼啊,这帮娘们又给我上了一课。我不禁又想,他妈的那些傻大款哪来的勇气弃了老糟糠,娶了小娇娘?其实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都想把她们今天都撂到一张床上,大被同眠,挨个舔舔。

  我正犹豫不决,习惯性的抬头看月,突然发现从我这里能看到蓝幽苔的卧室窗户,对,应该是她卧室的窗户,只见窗户里面灯光昏黄光线很暗而且还是拉着纱帘的,不过隐约能看见窗户映衬着一个人影。

  一定是蓝幽苔站在后面!操!6楼啊!

【未完待续】【小城骚事儿】(75)作者:无梦襄王

字数:4,486 字

  佛洛依德说:人们爱上的往往是跟自己相似的,或者跟自己的曾经一样的人,或者是他们想成为的人。我反正挺信这个把啥都跟性挂钩的外国老头儿。我今年26岁,虽然不学无术一事无成外加一无所有,但是因为当过长时间的宅男,还是看过几本闲书,不算太白丁。又因为操多了老骚屄,知道男人其实爱跟性不是一码事儿,明白男人喜欢操什么样的女人跟会爱上什么样的女人有时候截然相反。

  我不知道蓝幽苔跟我或者我的过去有什么相似或者一样的地方,因为我只跟她认识不到两个星期,也只见过几面,还没真正操过她。说实话吧,我以前想成为她这样的人,杀伐果断,心机过人。只是现在不想了,只想仰面朝天尿到哪边算哪边。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我很喜欢她,虽然她一再玩我伤我,可是我真的不想看着她死。所以我发疯般的朝楼上跑去,跑的奋不顾身。

  其实跑到二楼的时候,我就知道我等屌丝屁民的奋不顾身,通常是以碰一鼻子灰结束的,最多也是感动感动自己。跑到四楼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这个奋不顾身可能是瞎激动,人家估计只是想看看风景。可是当我冲到六楼,在其它四朵金花的诧异目光以及震惊表情之下闯进蓝幽苔的家里,还是奋不顾身地义无反顾地一脚把卧室的门给踹开了,二话不说扑了进去。

  阻止我离弦之箭势头的是一双在幽暗昏黄的环境里依然明亮平静的眼睛。蓝幽苔一点也没有被我的破门而入给吓到,就站在那里似笑非笑似恼非恼睁着秋水无波的大眼睛朝我看着。她是正对着我的,好像知道我会破门而入。

  看见这双眼睛和这种平静,我就像被踩了急刹车或者迎面挨了一枪一样,定在原地,距离她还有一个嘴巴能闪到的距离。这他妈的根本不像是要跳楼的人,我可能真的自作多情了,我被她打怕了,下意识的双手捂着脸颊,嗫喏着说:「那什么,我赔……」

  蓝幽苔还是那样一动不动地看着我,表情也没变。我苦笑一下,还是捂着脸,用下巴朝窗户扬了扬说:「别……别他妈的跳……不是……怕你……往下跳……」

  她像一块快要融化的冰,姿势和表情还是没变,只是眼神不在平静,开始变得水汪汪的。我见她没动手的意思,不再捂着脸:「内个,饿不?方便面吃不?」

  都挤在卧室门口朝里面张望的四朵金花见不是那回事儿,都开了口,一口一个老五老五的叫着想围过来。我赶快扭身张开双臂把她们往外轰:「都先走,都先走,她没事儿,她这会儿没心情聊天。」

  我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反客为了主,只是觉得应该这么干。可能是这四朵花都被我采过的原因,她们也都听话,顺从的让我哄出卧室。我拉过红牡丹跟她说:「你们先走吧,我得跟老五商量一下她离婚的事儿,你明白的,啥最重要。」

  红牡丹恍然点头,招呼拉扯着其它三朵花儿往外走。老二绿蔷薇幽怨的瞪我一眼,老三紫珊瑚还是似笑非笑瞅着我,老四犹豫着不想走,结巴着说:「我留下吧,说好的,他,你一个人在这儿不方便吧?」

  我怕老四跟老五的老公穿一条裤子,怕她是个卧底,想了想,还是先下手为强的好,是不是奸细,先策反了再说,就对她说:「那你留下,去,给老五下碗面吃,多下点儿,我也饿了。」

  老大老二老三走了,我关好门儿,先杀到厨房,见黑玫瑰正在坐锅烧水等着下面,把厨房门关了,低声冷冷地对她说:「昨天晚上,我走以后,你去小花园吃鸡巴了没?那条短信,我看见了。」

  黑玫瑰好像一下被点了穴,僵在那里不动,我明显的看见她的小麦色脸庞变得煞白,我淡淡的说:「一边是情人,一边是你最好的朋友,我这个老公你目前也离不开,婚礼还得办,你选哪一边儿吧?」

  她扭过身子就要朝我跪下,急促的低声跟我哀求我:「老公,对不起,别不要我,我……我……」

  我俯身伸手托住她:「别,下你的面,现在不是说我们俩的事儿的时候,咱们得替老五多争取点儿,不求你帮忙,只要求你别在中间坏事儿,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黑玫瑰赶紧摇头,一副快哭了的表情,对我说:「不会的,我不会的,老公,别跟我离婚,昨天晚上我哪也没去。我……我……你……我……」

  我摆手说:「好了,我对这种事儿,不是很在乎,离不离婚的,也不重要,但是咱都得明事理,分轻重,别为了一时的糊涂或者放纵,伤害自己人,行不?」

  黑玫瑰重重的点头:「嗯,老公,我听你的。只要你不跟我离婚,让我干什么都行。」

  我对她笑了笑,指着灶台说:「水开了,水开了,下面吧。我那碗放点香油。」

  我扭身出去,准备再去看看蓝幽苔,走到卧室门口的时候,看着被我踹坏的门,不禁苦笑,心想,我这他妈的真是贱招的,本来就是想白嫖的,对于这五个朵朵要人命的金花儿,一开始就是想着能采一朵就采一朵,没想到,现在深陷其中了,还他妈的是自己往里跳的。我的生活是有多无聊啊,我自己是有多贱啊。

  可是一想到,蓝幽苔的那双眼睛,我就无法平静,心想,算了,老子奋不顾身一次,也英雄救美一次,唉,人家好像也不怎么领情,哈,算了,就当付嫖资了吧。看来,这世界没有白吃的午餐,更没有白操的屄。

  推开门,我又迎上那双我很期待看见可是又怕对视的眼睛,有人说,男女相处的最高境界是两两相望不相厌,我觉得那可能是俩人都四十岁以后,或者都历尽千帆以后了吧。我还年轻,全身都是荷尔蒙,操一晚上骚逼,第二天早上起来依然直刺苍天,所以做不到两两相望不相厌,所以我希望的是一双能让我心跳加速的眼睛,如蓝幽苔,或者能让我平静下来的眼睛,如小寡妇。

  「嗯,要不你再电我一下?」我在蓝幽苔那双眼睛下有点不自然,勉强堆出微笑,想逗逗她。

  「你不恨我?」蓝幽苔坐在床上,还是面无表情,只是眼神微漾,声音有点无力,却很平静。

  我苦笑:「嗯……习惯了吧,反正我每次见你,你都刀枪剑戟的,不但有明枪还有暗箭,我都习惯了。不过,你不怕把我给电傻了吗?直接往脖子上杵?」

  蓝幽苔无力的撇了撇嘴:「你那么聪明,傻了是好事儿,那样你就老实了。」

  我摸了摸脖子,叹了口气:「随便吧,现在你最大,说啥都行……」

  我话还没说完,黑玫瑰用个托盘端着两碗面要进来,我接过来用眼神把她堵了回去,用脚关上门,然后把热气腾腾的面端到蓝幽苔的脸前,晃着说:「吃点吧,姑奶奶,估计一天没吃东西了吧。」

  蓝幽苔皱着鼻子,捂着嘴巴,忍着想吐的样子:「不想吃,端走,闻着恶心,快端出去。」

  我赶紧把面端到客厅桌上。回来看她还是捂着嘴,有点心疼地说:「那你想吃啥,我去给做,或者出去买。」

  蓝幽苔瞪着我说:「你不恨我?」

  我再次苦笑:「我就是个贱货!」

  她终于忍不住强笑了一下:「过来!」

  我有点纳闷:「过哪?」

  蓝幽苔朝我挥挥手,又朝我勾勾手:「要么滚,要么过来!」

  好吧,我就是贱货,我乖乖的走过去,挨着她,站在她面前。她伸手拉开我的裤链儿,然后把手钻进我的内裤,一下握住我的鸡巴,用力的攥着,仰起头不还好意的看着我:「今天这个用了没?你跟那个老女人和好了没?」

  由于我的两颗蛋蛋在人家手里攥着,我也不敢乱发脾气,但是我又有了一种荒诞的不真实感,这他妈的啥毛病啊,不是刚送走她亲娘吗?怎么上来就抓鸡巴呀?不是说好的这一出唱悲情言情剧吗?

  我叹息着说:「你真是疯的吗?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吧。咱们是不是聊聊你的事儿?」

  蓝幽苔开始把玩的是鸡巴,手法生涩但是积极,乱摸一通,我是没有丝毫快感,她嘴上冷冷的说:「我的事儿不用你管,说你的事儿,你跟那个老女人和好的没?那个小姑娘是谁?接电话的另一个老女人是谁?那辆车是谁的?你到底有多少个女人?」

  我苦笑着说:「你啥意思?咋这么关心我?你这是啥毛病?能别这么摸吗?我难受!」

  蓝幽苔表情和她手里忙活的事儿一点关系的都没有,手上极暧昧,表情却极冰冷,双目如刀出鞘,瞪着我说:「老实交代!我现在就是想摸,怎么了?你又送上门,不就是想让我玩你吗?你不是说要当我的大狼狗吗?我不让你去咬人,我就是摸摸,不行吗?」

  我苦笑,我就是贱招的,我就是拿这个疯子一般精灵一般魔鬼一般的小娘皮没办法,我昨天晚上挨了她一电棍,今天又差不多救了她一命,而且又主动地贱兮兮的准备去为她的利益拼命,本来我觉得我面对她的时候可以稳操胜券,可以高昂起头颅。没想到她只动一直手就把我变成了宠物狗。我像个傻逼一样,无奈的站到床边,任她予取予夺。

  唉,撸吧,男人伤心最有效的疗伤办法是玩女人,想来女人一样,女人伤心最有效疗伤手段,应该是玩男人的鸡巴。谁让外星人造我们的时候,除了吃饭和操屄没有给我们其它乐趣。她既然不想吃饭,我就给她根鸡巴撸撸吧。

  蓝幽苔干脆完全解开我的裤子,连同内裤扒到我的腿弯处,开始大幅度给我撸鸡巴,眼睛还是剜肉一般盯着我:「你是不是又跟老大黏糊上了,你怎么跟她坐一辆车来的?你不是答应我,不再跟她和老二联系吗?怎么软塌塌的?是不是今天使用过度了?说你是泰迪你还不承认。」

  我他妈的怒由心起,可是看在她刚失去至亲的份儿上,强压着怒火:「昨天晚上你是不是也这么对我来着,嗯?你想撸就撸吧,我没意见啊,为啥要用电棍啊。」

  「别提昨天晚上,还敢跟我说昨天晚上?谁让你告诉我你是吃了药来的?」蓝幽苔一点也没有觉得对不起我的表示,反而加重的手上的力度和速度:「我要的是自然的,美好的,不是吃了药的!所以得电晕你,省的你强奸我!」

  我又想哭又想笑:「你这是什么逻辑啊,男人为了伺候好女人去吃药,女人应该觉得荣幸吧,最起码得感动吧。我冒着生命危险也要取悦你,让你高兴,你却给我一电棍?」

  蓝幽苔用另一只手对准我的龟头来了一记弹指神通:「闭嘴,你强词夺理,死牙臭嘴,回答我的问题,你现在到底有多少个女人?」

  我疼的呲牙咧嘴,本来想还手的,或者结束这场太没有自尊的安慰治疗,可是我忽然看见蓝幽苔眼睛里开始泪水盈眶,晶晶亮的闪着光,我就明白她其实可能只想逗逗我转移下注意力,想撸我的鸡巴找不到借口而已吧。如果按照红牡丹说的,蓝幽苔有可能真是处女,没撸过几根鸡巴。我应该感到荣幸。

  我调整了下呼吸,做足了腔调,悠悠的开口:「我的心里只有一个女人,就是你,只有你!」

  「哎呦!」我再次龇牙咧嘴!因为她又重重的照我龟头上弹了一记神通。

  更可悲的是,我还没有办法躲开,也不敢躲,因为蓝幽苔抓了个满把,我的两颗蛋蛋被她牢牢掌握,她随时可以破我金钟罩铁布衫,我只能挨着,不敢轻举妄动。我如果这会儿要写遗书的话,我会对我的男性后人说,千万不要爱上女人,特别是漂亮女人,特别是这个漂亮女人是疯子。

  「你带我走吧,我困了,想睡觉,在这我睡不着。」蓝幽苔的眼泪终于从眼眶里流了出来,她仰起头对我露出今天第一个没有克制的笑。

  我的心瞬间被这张又哭又笑的脸击碎了,鸡巴也微微抬头。我不顾一切的伸出双手捧住她的脸,伸头朝她吻去……

(76)

  比「相逢只恨未嫁时」更惨更恶心更唏嘘的是什么?是「相逢只恨未骚时」!我曾经青葱年少,认为自己一定会找到一个皎洁如月亮一般的女孩儿,干净清纯透亮清澈。可惜当我看着认识的女孩一个个跟着别人去开了房间。我也过早的放弃自己,开始浪迹骚屄之间。当我遇见能满足我少年一切憧憬和幻想的女孩儿的时候,我却自惭形秽,犹豫不前。一双油乎乎的大手不敢去碰……

  本来有强烈的冲动去亲蓝幽苔的嘴,就算冒着挨嘴巴挨电棍蛋蛋被捏爆的风险,我也非常想吻她的唇,不,啃她的嘴。可是当我眼睁睁的看见两粒晶莹泪珠滑落腮边,我就胆怯了,只是亲亲把她的泪痕吻干了,然后在她耳边说:「好吧,我带你走!」

  当我沉浸在一种自我陶醉似的情绪中,准备伸出双手把蓝幽苔打横抱起,像盖世英雄一样带她脱离苦海的时候,「啪」的一声,我再次被一记响亮的嘴巴重重打醒!这次我真的被打蒙了,也被打恼了。我所有的自我感动自我迷离都被打没了。

  「滚,你这个流氓,滚,你配吗?」蓝幽苔忽然从楚楚可怜的灰姑娘变成了灰姑娘她后妈,眼神阴冷,腔调歹毒,手里又变魔术般的出现了那个电击器。

  一个人在同一个地方绊倒两次,他就是个大傻瓜。而我就是那个大傻瓜!挨了一个大嘴巴之后,我马上血冲脑门,想直接扑上去掐死蓝幽苔。可是,就在下一秒,我突然觉得很无聊,很没意思,就像一根充血勃起老男人的鸡巴,可能只是因为一个很小原因,比如避孕套有点凉,马上就变成了死蛇六点半,对眼前的赤裸肉体没了性趣。我也对与蓝幽苔之间的爱恨情仇以及猫捉老鼠的游戏失去了丝毫的兴趣。

  我只是对她笑笑,提起了自己的裤子,连看都不再看她一眼,就扭头出了卧室。我从口袋里随手抓出一把钱扔在地上,对一直守在客厅的黑玫瑰指了指被我一脚踹坏的卧室门,也对她笑笑,没说话,一言不发开门走人。黑玫瑰一直想说什么,可能是被我脸上的木然表情给吓着了,直到我出门也没敢出声,也没有追上来。

  我边下楼边低声嘿嘿地笑,我没觉得伤心,一点也没有,只是觉得好笑,非常好笑,本来就想着操个屄而已,没想到还他妈的动了心,动了心还不说,还他妈的奈何明月照沟渠,看来皎洁明月离我十万八千,骚逼浪女才是我的当下彼岸。

  当我停止傻笑,恢复神志时候,我发现我竟然站在小寡妇赵筱菊的家门口,而且正用手咣咣的用力砸门。我吓得赶快听了手,我怎么会走到这儿了,我赶紧抬手看看手表,操,都快晚上12点了。

  「敲错了吧,这呢,来几回了,连门都记不住吗?你怎么跟我家那个老王八一样,时不时的就敲错门啊?」绿蔷薇声音幽怨从我身后传过来,她拽着我的胳膊,不由分说的把我拉进她们家。

  绿蔷薇关上门直接不由分说的直接把我的从客厅推进她的卧室。空调开的很足,冷气嗖嗖的,一下让我打了一个激灵,浑身寒毛直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头脑也瞬间清醒了。她还是穿了一件大体恤,不过这次变成了纯白色,应该还是没戴奶罩,胸前明显的两粒凸起。好像是刚洗过澡,头发还是半干不湿的,没有化妆,脸上应该只是图了乳液,我几乎不大认得她,因为一贯的她在我的印象里都是浓妆艳抹的骚模样。这样的清汤寡水的样子,我还真没看过。并不丑,除了眼角嘴角有点细纹之外,这样的她反而让我觉得有点亲近。不过尖尖的下巴,薄薄的嘴唇还是自带骚浪气质。

  虽然她的素颜不让我反感,但是我确实这会儿没心情跟她纠缠。就直眉瞪眼的站着等她开腔,我想她肯定会说一些让我反感的话,例如我为什么会跟老四领结婚证之类的,只要她开口,我就会扭头就走,我这会儿不想跟任何人废话,特别是女人。

  没想到她只是温柔地的对我笑笑,把我推倒在靠墙的小沙发坐下,刮了下我的鼻子说:「累了吧,坐这歇歇。饿不,我去给你弄点东西吃?喝什么?啤酒还是可乐?」

  我都摇摇头,看着她等她的下文。

  她还是媚笑着说:「别那么看我,我没那么不懂事儿,我都知道了,你是为帮老四才跟她领的证儿,我早就说过,你这个小东西其实是个好人,呵呵,在老五那吃亏了吧?唉,不说了,我这个五妹妹啊,算了,你不是第一个,估计也不是最后一个。她没结婚之前,我们厂为她半疯的有好几个。哈,行了,你呀,我是不知道你们走那么近,如果我知道,早该通知你呢。我一直给你使眼色,你楞装看不见。好了,你到底饿不饿?说话啊,我的爷。」

  我没说话,直接站起来一把把她推到在床上,掰开她两条腿就把头拱向她的大腿根儿。我现在胸闷肿胀急需舔屄疗伤。谁知道我一口下去,竟然不是两片光溜溜的屄肉,而是棉质内裤而且明显里面还垫了护垫儿。

  绿蔷薇咯咯笑着把大 T恤的下摆从我的头上拽下来,一只手支起上身儿,一只手点着我的额头说:「你呀,小坏蛋,今天可真不行,我来事儿了。你忘了?上次我跟老大一起伺候你,最后你太使劲儿,直接把我大姨妈给操出来了。」

  我扫兴地坐回沙发上,点了根烟闷头吸了起来。绿蔷薇挨过来坐到我腿上,咬着我的耳朵说:「你想来啊,要不你去薇薇屋里吧,那丫头还没睡呢。」

  我一听烟头差点没夹住,惊讶地扭过脸看着她。

  她瘪了瘪嘴骚情地说:「怎么了?你不是想嘛,死丫头可跟我说了,你俩第一次见面儿,我就当了你的丈母娘了,你在这儿跟我装什么装呢?我告诉你啊,去她屋睡可以,她还小,不能乱戳其它地方儿,她受不了的。」

  我笑着说:「现在你舍得了?上次你还要跟我拼命呢。」

  绿蔷薇叹了口气:「唉,只要你能对我们娘俩好,就都跟了你呗,我倒是其次,咱俩高兴高兴也就完了,关键是那死丫头,你可得为她的以后打算打算啊,她学习肯定是不成的,你也得好好培养培养她,看看能不能将来唱个歌,跳个舞啥的。你在文艺界跟教育界都有人。你将来娶不娶她,另说,她的前途可靠你了。唉,也省的便宜那些啥也没有的野小子。」

  我一听马上伤心未泯淫心又起,搂过绿蔷薇,把手从她领口伸进去捏她的大奶头儿:「放心吧,咱闺女的前途包在我身上,保证让她成明星,咱就是有这条件啊,没办法。那什么,你不跟着去指导一下教学嘛,那丫头在床上也欠火候啊。再说了,你知道我的能耐的,她可招架不住我,到时候乱戳起来,我可控制不住,你这儿不是还有俩洞嘛,也能帮咱闺女救个场不是?还有啊,想混娱乐圈,床上功夫可比艺术造诣重要的多,你这当亲妈功夫这么好,不好好教教,不是白瞎了?娱乐圈,母女俩一起出道的可有的是。刘亦菲范冰冰知道吧?」

  绿蔷薇呻吟起来,一脸骚浪贱:「去你的,你还真想让我们娘俩在一张床上伺候你啊,行啊,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我跟闺女,你得马上娶一个,只要娶一个,我们娘俩就一起伺候你。」

  我打着哈哈说:「你这不是为难我吗?你想咱俩都范重婚罪啊?薇薇也没到年龄啊,我怎么娶?」

  绿蔷薇淫笑:「那你就选吧,要不你在这屋睡,我想办法伺候你。要不你去那屋睡,你的小媳妇儿你自己调教。哼,还逞能呢,也不看看你自己的脸色儿,你这两天消停了?别吹牛了,你呀,能硬起来就不错了。」

  她说完,还朝我软塌塌的裤裆抓了一把,又瘪了瘪嘴。我使劲儿揪了她奶头一下,把她从我身上推起来:「快,去给爷拿瓶可乐过来,爷渴了,操你的嘴,一会儿你用嘴给爷舔硬了,爷再去操你闺女!」

  我等绿蔷薇去厨房,赶紧掏出一片儿随身携带的小药片儿吞进嘴里含在舌头下面,端起放在床头柜上牛奶一饮而尽。这次吃的是长效的,一片儿顶三天,他妈的爷的心都碎成饺子馅了,必须跟很多大小骚屄在一起疗伤。等她端来可乐,我接过来边喝,边示意她给我嗦鸡巴。

  骚屄就好啊,绿蔷薇薄薄的嘴唇啯着我鸡巴,那醉眼迷离的样子,仿佛她就是为了给男人口交而生的,她的嘴天生就是性器官,脸上的其它五官都是为这张嗦鸡巴的嘴更生动更迷人才长出来的。要他妈的什么爱情,万丈红尘中,我射射你的嘴。够了!

  我微笑着木然着盯着绿蔷薇给我吃鸡巴,一边抽烟,一边喝着可乐,悠然的等着药物起效。谁知道,我竟然在鸡巴的慢慢勃起中睡着了。我最后恍惚记得绿蔷薇叫来她闺女薇薇,合力把我弄到床上,还帮我把衣服脱了。我随手拉过一具胴体当抱枕搂着就沉沉睡去。

  「妈呀,你快来啊,他又要戳我后面了,我害怕啊。」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薇薇说话的声音给弄醒,我睁眼一看,见天已经亮了,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都钻进卧室里来了。光溜溜的小丫头背对着我被我牢牢搂在怀里,她正拿着一个手机打着电话。我晕了吧唧的,也不知道是啥情况,只是觉得鸡巴很硬,死死的顶着她的屁股沟。

  卧室门被推来,绿蔷薇穿了个真丝小吊带儿,急匆匆跑进来,跳到床上,朝我的屁股轻轻打了一下儿:「唉呀,我的爷,不是说好了,不弄她后面嘛,她还小嘛,你自己的媳妇儿自己不心疼啊?」

  我嘿嘿笑着故意说:「这丫头下面儿比你的还松,都让那些野小子给日松了,我这当老公的想戳哪就戳哪。」

  绿蔷薇听了叹了口气,朝小丫头薇薇的肥嫩白屁股上打了一下儿:「你也是不争气,活该你受罪。」说完她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一管润滑剂,挤到手上一些,就要朝我鸡巴上抹。

  我故意逗她,从小丫头的奶子是抬起一只手把她的手挡开:「他妈的,凉啊,给你闺女摸屁股里,你给我用嘴。」

  绿蔷薇瞪我一眼,又在我屁股上打了一下:「那你也得挪挪屁股吧,你俩焊在一起,我怎么抹啊。我真是上辈子欠你俩的。」

  我挪开屁股,她扒开她闺女的屁股缝给薇薇屁股沟里厚厚的抹了一层。小丫头薇薇小声的抱怨:「妈,凉啊,什么呀,黏糊糊的。」

  绿蔷薇在她屁股蛋上拧了一下,恨恨地说:「你个死丫头,这会儿嫌凉了?你让不知道哪个小王八蛋破身子的时候咋不嫌疼呢?咋不跟你妈我先打个招呼呢?忍着吧!」

  说完,她没好气的看我一眼,然后张嘴含着我的鸡巴开始吃,故意把口水啐在我的龟头上。同时还不忘记伸手给给她闺女按摩屁眼,还嘟囔着交代:「放松点儿,一会儿你老公往里戳的时候,你放松点,别用劲儿。最好就是跟要解大手一样,把后面张开,知道不?那样你能少受点罪。哼,活该不管你。」

  我现在对绿蔷薇的嘴没啥兴趣,有一个只让小屁孩儿戳过一两次的嫩屁眼当前,我当天先戳嫩的啊。我抬手划拉开绿蔷薇,拽过小丫头的屁股,握着鸡巴对准小屁眼就要使劲儿。薇薇还年龄小,实战经验严重不足,就算有床笫高手的亲妈现场指导,还是全身紧绷,屁股夹的紧绷绷的。又因为涂了满屁股沟的润滑液,滑腻不堪,我戳了几次都脱枪了。

  「叔叔,不是,老公,弄前面吧,弄前面吧,别弄后面了,我前面现在不送了,我跟他们都断了,现在就跟你,不松了,弄前面吧。」小丫头不敢大幅反抗,只敢扭着屁股逃避我的鸡巴,嘴里哼唧着求饶。

  我哪里肯放过她,又不是处女屁眼,用不着跟她客气,我照着她的肥白屁股狠打了一巴掌,大声训斥说:「别动,放松点儿,想不想当超级女声?想不想当明星?」

  小丫头不扭屁股了,点着头:「想,可想了,我放松,叔叔你使劲捏我的奶头,我就能放松了。」

  妈的,现在的小屁孩儿真是不敢小觑,啥都懂,这一招儿也不知道是哪个小王八蛋给这丫头开后门时候使出来的,看来背后也有高人啊。我扭头朝在一旁观敌瞭阵的绿蔷薇看了一眼,俩人眼神一碰,我笑的暧昧,她笑的无奈。

  使劲一捏,用力一戳,惨叫一声,龟头一紧,破关而入。小丫头惨叫着:「哎呦,妈呀,叔叔老公,你的太大了,疼死我了,受不了啊,拔出来了吧!」

  我闷声怒喝:「忍着。」

  绿蔷薇柔声安抚:「一会儿就好了,你轻点儿,先不动,让她适应适应。」

  这时,外面传来了,咚咚的敲门声,绿蔷薇连忙按着我的屁股,高声应门:「谁呀?」

  小寡妇赵筱菊特有的温和嗓音,就算是高声答话,也透着温柔和气,从门外传了过来:「二姐,我啊,起了吧,你不是让我早上来找你商量下俩孩子学艺术的事儿?」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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