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城骚事儿 (68-72)

9111Clicks 2020-03-14 Author: 无梦襄王
#小城  
. 【小城骚事儿】

作者:无梦襄王2020/03/15发表于:色中色

(68)

  静湖一坐上车以后,什么动作和语言都没有,只是泪眼汪汪的目不旁视地看着我的眼睛,我从她的眼神里看不出后悔,怨恨,羞愧,委屈,等等我觉得我应该看到的东西,她的眼神好像只有一种意思——我好想你,再让我好好看看你。

  我当时经历过的女人不算少,也有几十个,特别是最近,爆发式的增长,但是我很少有女人用这样的眼神看过我。她们其中一分部不怎么和我眼神交流,彼此各取所需,肉体上忙活就行了。还有一部分跟我对视的时候眼里都充满欲望,把我看成一根人型鸡巴。当然还有一部分我也懒得看她们的眼睛。以至于我年纪轻轻已经忘记她们长的什么样子,只记得她们肉体的特点,比如皮肤白不白,奶子大不大,屁股肥不肥。我想她们大多数应该在大街上遇见我,也不一定能认得出来。

  张爱玲说走近女人心里唯一的通道就是阴道。我个人认为是扯淡,如果是那样的话,那些女人大多数都给我例如:太深了,顶到头了,被你戳坏了,让你捅穿了,等等诸如此类的反馈。那岂不是爷的鸡巴早应该被分成几十段儿,挂在很多女人脖子上当项链了。可惜到现在为止,连想把我抓回去绑床上的都没有。也没有哪个女人拿着刀顶着我的脖子问我到底爱不爱她。

  对于静湖这种眼神,我本能怀疑和抗拒,从而憎恶!他妈的,演给谁看,还当爷是傻逼吗?妈了个逼的,持手相看泪眼,你也配?

  我嘴角讪笑从后排座探过身子,把脸贴近坐在副驾驶上扭头往后看的黑玫瑰:「介绍一下啊,这是我媳妇儿,我们今天刚领的证。」

  黑玫瑰也不知道是福至心灵还是因为受到威胁急于划分领地,竟然伸嘴在我脸上亲了一口,还叫了我一声脆的:「老公。」然后暗藏敌意地敌意的看着静湖。

  我戏虐的又把手伸向坐在副驾驶上同样是扭着头往后看着,一脸的准备看好戏表情的蓝幽苔,我在她脸上摸了一把:「这是我小姨子,也是我们家通房大丫头,我老婆的陪嫁。」

  蓝幽苔不知道是不想破坏好戏还是想给我哥面子,只是瞪我一眼,轻啐一口,小声骂了一句:「讨厌。」然后很是好奇地在我跟静湖的脸上游移不定。

  静湖还是保持着那种我受不了的眼神和表情,连头都没有扭,只是用眼睛追着我的眼睛看:「你真的结婚了?」

  我耸耸肩:「真的呀,我啥时候骗过你?这还得幸亏你,要不是那天因为你我从外面家偷了户口本……」

  我话还没说完,两个小红本就把我跟静湖之间的目光给切断了,赫然出现在我们俩个人中间。黑玫瑰手伸长长的,还主动打开一本神到静湖脸前面。

  静湖低头看了一下,鼻息加重了点,可是依然克制着情绪,她扭脸朝黑玫瑰勉强笑了笑说:「祝贺你们。」然后用目光逼退了黑玫瑰拦在我和她之间手以及那两个小红本。

  「那,这个应该还给你。」静湖又把泪光闪烁的目光投向我,开始撸手上的那只玉镯子。

  因为静湖属于体态丰腴型的,手镯戴上容易,取下来难,卡在拇指根儿那里怎么撸也撸不出来。那双保养的极好白嫩胖乎因为用力过猛,都起了淤红。

  因为这手镯的来历以及我送出它那一天晚上发生的事儿都让我恶心,我本来想说你留着吧,但是我看见黑玫瑰和蓝幽苔都目光灼灼的顶着那个手镯,也就懒得张嘴,把脸扭向一边不去看这狗血的场面。

  「对不起……对不起……」静湖开始低声的抽泣,头也垂了下来,发狠的去撸那只手镯。

  由于车厢灯早已打开,我扭过来看的时候眼睁睁的看见两颗晶莹的泪光从她垂落在脸颊两边的黑发里掉落下来,砸在她手腕上。

  我又点不耐烦觉得很无聊也可能是有点不忍心吧,刚想出言阻止,一管护手霜又挡住我看静湖手腕的视线。从握着护手霜的那只小手看得出来,这是蓝幽苔的。我抬眼看她,她讥诮的看我一眼,另一只手也伸了过来拧开了盖子,然后有往前给静湖递了递。

  终于,在护手霜的润滑下,静湖艰难地把玉镯取了下来,强笑着双手捧着送到我面前,稍带呜咽地说:「对不起,这个还给你。」

  「没什么对不起的,我记得咱俩以前说过,人生在世,得先对得起自己。」我接过手镯,也不看静湖,随手拉过黑玫瑰的手想给她戴上,谁知道黑玫瑰由于体格健美加上打羽毛球的缘故,竟然带不上。

  黑玫瑰配合的赶紧换了另一只手给我,还是带不上。我差点没忍住笑,直接伸手拉过蓝幽苔的左胳膊,一下就给她套了上去。

  蓝幽苔有点出乎预料和措手不及,抬头眼神复杂的看我一眼,脸一红,眼睛又垂了下来,她本能的想去撸掉那只镯子,可是紧紧撸到手掌,就停下了,两只精致好看的手僵在那里保持着那个动作不动了。

  黑玫瑰有点搞不清楚状况,急着说:「唉,唉,我,我的……」我扭头亲了她一下说:「别急媳妇儿,明天我给你买个更好的,这个成色一般,别人也戴过了,明天一定给你买,你老公我虽然是个穷屌丝,但是对自己的媳妇儿,什么都舍得给!」她听了以后,瘪着嘴瞪着戴在蓝幽苔手腕上的镯子委屈的嗯了一声。

  静湖见我轻易的把那只还带着她体温的玉镯随便送了人,眼神一阵悲凉,但是脸上又堆起强笑:「我能跟你妻子单独说两句话吗?就几句。行吗?」

  我不想看她,叹了口气,把脸扭向黑玫瑰:「我无所谓,只要我媳妇儿愿意就行。」

  黑玫瑰还是那么没主见,看看我又看看蓝幽苔,又看看静湖,迟疑着不敢表态。蓝幽苔朝她努努嘴使了个眼色,她才答应:「那,在哪说?」

  静湖朝她的车的方向指了指说:「麻烦你跟我到我车里,就几句话,不会耽误你们多少时间的。」

  我的假老婆跟我的前正牌女友刚钻进另一辆车,我正透过车窗呆呆的看得出神,心里想着这俩人会说什么?黑玫瑰这傻不愣登的大娘们儿,会不会几句话就被静湖给套出实情?忽然车厢灯灭了,车内随之黑暗,一具软香温玉一般的身子就骑到我腿上并钻进我的怀里,两片热情柔软就贴在我的嘴上。

  「这个真的是你家传的吗?」蓝幽苔轻轻咬着我的下嘴唇,把手腕上的玉镯在我脑门上敲了敲。

  「我操你啊,你又想干嘛,你不是说最后一回了吗?」我肯定不能告诉她这个玉镯的真实来历。

  「闭嘴,看着外面。」蓝幽苔有朝我的脑门上敲了一下,然后把舌头吐到我嘴里。

  「你是不是有病啊。」我做贼一样的看着外面,咬着她渡过来的香舌,这才发现有一点酒味儿。

  「你是不是很喜欢这个老女人?」蓝幽苔眼睛在黑暗的车内闪闪发光地盯着我的眼睛。

  我拨拉开她的头,依然观察着车外,同时把手伸到她的 T恤里,直接钻进奶罩里,揉捏她的乳房:「要你管,我就喜欢老骚逼,怎么了?」

  「我咬死你啊!」她再次狠狠的咬我的舌尖,她的乳头在听我说骚屄俩字的时候瞬间发硬勃起。

  「你老公知不知道你还是处女?」我捏弄着这两粒硬樱桃,感觉静湖带给我的伤害都快忘了。

  「要你管,臭流氓,轻点。」蓝幽苔喘息着把舌头努力的伸进我嘴里,用舌尖刮我的上颚。

  「我的鸡巴下午都让你的牙给刮烂了,现在还疼着呢。」我用舌头把她的舌头顶出来,也射进她嘴里探索。与此同时我的手隔着裤子开始按揉她的大腿根儿。

  「啪」我又挨了一击响亮却不怎么疼的巴掌,蓝幽苔也离开我的身子,咯咯笑着坐到了驾驶座上。

  「你他妈的就折磨我把,小妖精,总有落到我手里那天,屁眼给你操烂了。」我揉着下巴,心有不甘地恶狠狠地说。我跟她已经用不着客气了,可以在言语上肆无忌惮了。

  「不要脸,真恶心,以后不能再跟她联系了,听见没?明天给老四买手镯,不能比我这个好看!听见没?她家老太太喜欢金子,就买个金镯子,听见没?」蓝幽苔抽出两张纸巾分给我一张后,开始擦自己的嘴。

  「要你管,我给我老婆买东西,还得听你的?嘶……神经病!」我边擦嘴,边忍着疼,这小娘皮就认准一个地方打,我他妈的也傻,每次都逃不过,我有点恨我自己。

  黑玫瑰终于回来了,眼神呆呆地坐在我旁边,我没顾上管她,只是透过车窗看着静湖的车慢慢的消失在我的视线里,心里说:算了,各自安好吧,反正没有我,你也能活的很好。你过你的精致生活,挨你的软不拉几连避孕套都戴不牢的软鸡巴去吧。

  蓝幽苔一边发动汽车一边问黑玫瑰:「怎么了你,她跟你说什么了?」

  黑玫瑰递给我一个牛皮信封,然后痴痴地看着我说:「她跟我说,你是一个很善良的人,让我好好珍惜你,别勉强你做你不喜欢的事儿,你的荒唐,只是因为你害怕做不好,是一种逃避。说你只是没有遇见你想要的那个人,当你遇见了,你会自觉的成为一个很好的男人。我问她,那怎么才能成为他想要的那个人,她说很简单,对他好,不离开。」

  说到这里,黑玫瑰一把拉住我的手,认真并热切的对我说:「老公,我可以对你好,往死里对你好,无论怎么样我也不离开,你烦了就出去玩,累了就回来,只是,别跟我离婚好不好?」

  我听她说前半截时,心里五味杂陈莫衷一是,可是听她说后半截,马上臊的满脸通红,抽出手拍了拍她的脸说:「呵呵,只要你看得起我,你不后悔,嗯,就先这样吧,咱们过了你们家老太太那一个关,再说。你……其实还不怎么认识我,真的,哈,我也不大认识我自己……」

  黑玫瑰着急地打断我说:「我不需要认识你,我只要喜欢你就行了。我啥都不在乎的,真的。我知道能让你喜欢的女人是什么样子了,我可能永远也做不到,但是,你可以不把我当老婆,就当你的……」

  我赶紧打断她说:「好,你真的很好,真的,哦,对,不是,行吧,咱们先过着,你后悔了告诉我,行不行?」

  我边说边看向正在开车的蓝幽苔,刚好她此时也扭头看我,目光一碰,她赶紧躲开,扭脸目视前方继续开车,只是车子猛地提速。

  黑玫瑰点点头,把头搁在我的肩膀上,不再说话。

  我打开薄薄的信封,里面是一张银行卡还有一封信,黑玫瑰在我耳边说:「这是她给我的,她说着是送给我和你结婚礼物,密码是她手机号的后六位,她也没说里面有多少钱,我也没问。」

  我苦笑了笑,把那叠的整整齐齐的信连打开都没打开就撕了个粉碎,又把那张银行卡用力掰了对折,打开车窗连同那些碎信纸一同扔了出去。操,这是给老子买绿帽的钱吗?写信?那个避孕套胜过万语千言,去你妈的吧。

  黑玫瑰见我这样做了,啥也没说,扒过来我的身子就抱着开始亲我,热情似火,旁若无人。我也烦,心中憋闷无比,就也搂着她开始狂吻,也没存着想气谁的心思,顾他妈的不上,现在只要宣泄。

  我跟黑玫瑰在后排座上肆无忌惮不管不顾的亲了一路嘴,蓝幽苔把车开的飞快,正常半个小时的车程,二十分钟不到就开到楼下,停好车,蓝幽苔没打招呼就下车走了。临走怨毒无比的瞪了我一眼。我根本顾不上管她,如果不是怕她把车开到沟里让我们仨生同车死也同车,我估计在车后座就把黑玫瑰操得嗷嗷叫了。

  蓝幽苔一关车门,黑玫瑰就把我的鸡巴给掏出来,一口就吞进嘴里,上来就是有多深吞多深。舒服地我差点把满腔怨气射她一嘴,赶紧点了根烟,抽了一大口,等待口暴加尼古丁将要带给自己的双重刺激。憋了一路了,或者说憋了三天的怨气要通通的一射全消。

  正当我欲射未射之时,我看见杯座上放着一个诺基亚手机屏幕亮了一下,这手机是黑玫瑰的,这会儿她正抱着我的鸡巴猛啃没工夫看。我心想这会儿了,肯定是蓝幽苔这小娘皮给她发的,不知道又生什么幺蛾子呢。

  我随手拿起来,按了解锁键一看:大骚逼,我老婆在你家没?我的车还停在小花园儿,来吃鸡巴!快点!

(6 9)

  「孩子他妈妈,快拿大木盆来呀,可赶上这波儿了。」「你这种长得浓密大眼的也会当汉奸?」

  我姓王,行二,生于70年代末,小城市的斗升小民,今年26岁,(抱歉啊,老王挖这个坑的时候是2008年,当时是写两年前也就是2006的事儿,没想到,2019年才来填坑, 2020还没填完。)

  算命的说我今年红鸾星动,桃花泛滥,福星高照,财运连连。确实,特别是这些天以来,我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载,美女见了腿岔开。(哈,确实是真的,老王为啥断更了,就是过了好几年这样的日子,嘿嘿,所以才没空码字,所谓文章憎命达嘛。)可是,当我真正运交华盖之后,发现他妈的一切都跟我想的不一样,我以为我会娇妻美妾嫩丫头,谁知道我遇见的全都是骚屄浪货绿茶婊。难道好运气也分出身也分层次?我这样的屁民,即使好运加身,也只能捡点别人玩剩下的?

  好吧,爷认了,爷习惯了,前几年一直本着总比在家撸管强的原则,也上了不少破桃烂杏,爷不挑,给什么要什么,要饭的不嫌馍黑。可是,当平时看起来憨傻可爱的黑玫瑰,也就是我现在的合法老婆跪在我脚下含着我的鸡巴猛啃之时,我居然在她平时机不离手的手机里看到这样一条短信,我还是被惊着了。

  更可笑的是,我的脑子里竟然碰出的是两句小品节目里的经典台词,我控制不住的哈哈大笑,我竟然没有一点应该有的愤怒,难道操屄包治各种心理问题?对于我这个这两天啥正事儿也没干,净操屄的人来说,我可能不是傻逼了,就是傻逼了。

  由于我的狂笑不已,我的鸡巴也在黑玫瑰嘴里乱抖,她茫然的抬起头,含着我的鸡巴对我笑,她的眼神依然憨厚迟钝,加上她那两道比平常女人略粗的眉毛,还有那宽宽的脑门,像极了「哎呀,妈呀,我以为抢我鸡蛋的」那个笑话里的那种大大咧咧的傻大姐。这种「浓密大眼」的也是一条别人召之即来的母狗?还劈腿自己最好闺蜜的老公?

  由于是在车里的后排座,空间和角度的限制,她没有看见我手里拿着的手机,她笑过以后,用眼神询问我怎么了?我本能的觉得不能让她发现我知道了她的秘密,赶紧按住她的头,给她来个深喉,然后把手机放回原位。

  猛抽了两口烟之后,我的心情平复下来,由于心思乱转,我的鸡巴也在黑玫瑰嘴里软了下来。她抬起头温柔地问我:「老公,你是不是累了?」

  因为我实在没想好该拿她怎么办,就勉强对她笑笑,点点头说:「嗯,对,这两天确实挺累,这几天吧,事儿发生的太多了,这样吧,我也很多天没回过家了,确实也该回家了看看了,要不,你先上楼吧,我就回去了,你回去也早点休息吧。明天咱们再联系。」

  黑玫瑰虽然有点失望,看我心意已决,也就怏怏地准备下车。她开车门的时候,手机又亮了一下,由于是在车里,手机一亮很明显。她把手机拿到脸前看了一下,脸色稍微一变,抬眼看我一眼,见我正在看她,她就说:「哎呀,又是垃圾短信,真烦人。」

  我又朝她笑笑,示意她早点回家,也推开我这边的车门,准备上驾驶位儿。黑玫瑰朝我挥手告别,我当着她的面打着火开车走人。我边开车边想,我是直接走人,以后再也不跟这帮人玩了,还是开车走人,就当没事儿发生,坐看好戏。还是把车就近找个地方藏起来,偷偷蹲在路边儿,等着去捉奸?那要不要把蓝幽苔也赶快叫出来一起去?

  不行,这小娘皮已经苦逼成变态了,应经随身带刀了,要是发现自己最好的闺蜜这么对她,还他妈的不得当街杀人啊。奸近杀啊,闹出人命可不好,现在已经关我的事儿了,她要是把黑玫瑰死啦死啦地,我他妈的立马成鳏夫了,太他妈的不吉利了。可是要是我一个人去捉奸,又有他妈的什么意义呢?过过眼瘾吗?我又没有绿帽癖,我他妈的不如回去看A片儿。

  他妈的,这简直是一窝土拨鼠啊,关系太混乱了,爷以为爷都够乱了,搞了半天,爷是井底之蛙啊。算了,还是回家吧,现在爷两处行宫,一个住着光头女M ,一个住着从良女王,四处别院,一个住着母女花,一个住着骚逼张,一个住着大奶孙,一个住着火锅儿,本来还有一个坤宁宫的,算了,朕已经把她废黜了,不提也罢。这两宫四院的可都是夜夜盼着朕去临幸呢,朕不跟你们瞎掺和了,朕回家了。

  蓝幽苔的事儿,爷他妈的也不管了,这小疯子,爷也伺候不起。看心情吧,要是心情好,爷就跟老四把戏演完,一办完婚宴,也就跟她离婚,再要点劳务费,青春损失费啥的。爷要是心情不好,哼,滚你妈的蛋吧。爷歇两天,好好追追那个爷心心念念朝思暮想的小寡妇吧。

  好吧,你们别他妈的笑,我就是怂货。我单枪匹马,小门小户,只敢风流,不敢捉奸。你咬我啊?

  打定主意,我把车开得飞快,可是刚出生活区的大门,我的手机响了,一个短信进来,我放慢车速拿起来一看,蓝幽苔的:你的人搂着老四的时候,你的心是不是在想我?

  我他妈的呵呵大笑,这小娘皮心真大,都这时候还他妈的有空调戏我?我把手机随手扔到一边儿,继续开车,根本不想回她,爷不跟你疯了。没想到,过了没五分钟,她又来了一条短信:我现在脑子里都是你,我可能是爱上你了,怎么办?

  吱——我踩了刹车!

  我把车停到了路边,心情复杂的点了根烟,他妈的,蓝幽苔是处女啊,还是一个漂亮的处女,还是一个妖精般的处女,他可能是我到目前为止或者说我这辈子唯一能够得上边儿的美丽处子,不是别人玩剩下的。赵筱菊再圣洁也是一个生了孩子的女人……

  这可难办了!关键是吧,这小娘皮看着又有心机又有手段,其实我知道她只是外强中干,是个小可怜,又动心眼又动刀的,只是自保而已。而且这两天相处下来,我还真有点动了心。小寡妇能让我平静下来,这小娘皮可是能让我疯狂啊!说老实话,我挨她耳光都觉得幸福灿烂。

  还有就是,说来惭愧,生而为人,我还没有被别人爱过。

  妈的,我转念又想,这不会又在逗我玩吧,真把自己当诸葛亮把我当孟获了,猫捉老鼠上瘾是不是?好吧,我就是个拧巴的人,遇见美好,就自惭形秽,然后退缩犹豫,遇见骚屄,就自甘堕落,然后恶心空虚。

  我苦笑着把手机扔到一边,默默的抽烟,心想,让老天爷决定吧。十分钟就十分钟,如果十分钟之内她不再给我发短信,那我一骑绝尘永不回头。如果她十分钟之内再给我发短信,我就拨转马头英雄救美。

  当我又点了一根烟抽了一半的时候,蓝幽苔又发来一条短信:晚安!

  这他妈的算不算?

  老天爷,又玩我?

  不行,这不算,我的命运我得多试一次。我给蓝幽苔发了一条短信:爱,这个字可是又神圣又沉重,还特别容易受伤害,还特别需要物质基础,还特别禁不住时间考验,你确定你爱上了我了?

  我看着表等她的回复,三分钟之后,她回复:不确定,可是我现在满脑子都是你的坏笑。

  不行,我得再试一次,我开始再手机上编辑文字:我可真的是个穷小子,没车没房没工作,连养活自己都够呛,我的德性你可也知道,坏笑可不能当饭吃,也不能当药吃。你准备怎么爱我?我现在还是老四的合法老公。你能不能别玩我?

  打完这些,我甚至还检查了一下错别人和标点符号,慎重地准备发出去,可是当我准备按下发送按钮的时候,我犹豫了。果断全部删除,重新编写:你确定?

  我毫不犹豫的按了发送键,就这三个字加一个标点符号,我就用这八个字节去跟命运要个答案!

  如果她回答正面回答!我王二管杀也管埋!我今后就浪子回头金不换了,洗心革面从一而终,一生为她画眉了。什么黑社会什么桑拿老板,爷跟你拼了,为抱美人归,九死不后悔!

  嗯,等等!朕还是封你为后宫之首吧,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大不了,爷的精爷的钱先紧着你用,有富余的再说。好吧,就这么定了!

  非常快,命运给了我答案。

  蓝幽苔回复:滚!

  这他妈的就是答案?我他妈的简直热泪盈眶啊!爷他妈的心跳都快停了,憋着气等待,就等来一个——滚?

  我气急败坏的抄起电话给蓝幽苔打了过去,她一接听我就对着话筒大叫:「你就在我跟前装逼吧,你知道不知道老四你跟老公有一腿?你知不知道你最好的朋友跟你的老公在一起瞎搞?嗯?你知不知道?」

  没想到的是,蓝幽苔那边竟然很冷静,她等我吼完,平静地说:「你怎么知道的?你这是在哪?」

  她的平静让我有点重拳打空的感觉,不耐烦地说:「你别管我是怎么知道,也别管我在哪?你就说你知道不知道吧?」

  蓝幽苔依然很平静:「老四以为我不知道,我这么说你能听懂吗?」

  我猛地冷静下来:「我 TMD又不傻,那既然你知道,为什么你还让我帮她?我他妈的现在都跟她领结婚证了!」说到这,我又开始急赤白脸。

  蓝幽苔那那头咯咯笑了起来:「呵呵,好像不是我让你帮她的吧,从头到尾都不是,你好好想一想。也不是我让你跟她假结婚的,你好好想一想。更不是我让你跟她真领证的,你好好……」

  「滚你的蛋,爷他妈的就是傻蛋!行了吧!再见!」我气急败坏的挂了电话。

  歇斯底里加欲哭无泪应该能形容我的这时候的心情!我又他妈的被她们玩了,这回输了太惨了,丢死他妈的人了。原来从头到尾爷就是个傻小子。好吧,不玩了,爷认输,爷走了。

  我狂躁的发动汽车,正准备一脚踩到底,手机再次响了起来。好吧,我承认我是贱货,我还是接了,蓝幽苔的声音,轻柔的清晰传过来:「我家,你敢来吗?6号楼 6单元6号。」

  说完地址她马上就挂断了电话!操他妈的,爷现在啥都敢干!跟你拼了,爷非去操死你这个小娘皮,妈的,你玩我的假老婆,我操你的真媳妇儿,谁怕谁啊。

  我从包里找出一片蓝 P!就着一瓶矿泉水仰头灌了下去!等着,爷戳不死你个666!今天晚上爷要来个决战紫禁之巅!

  我像个疯子一样以最快的速度冲到蓝幽苔的家门口,我刚到那一层楼,她家的门就应我的脚步声二开,蓝幽苔穿着一件宝蓝色的吊带睡裙出现在了门缝里,只露出半个身子和半张脸,笑盈盈看着我。

  我可没工夫跟她演偶像剧,一肩膀扛开门,一把抱住她,屁股一撅就把门撅上,上来就啃她的嘴,手上也不客气,直接撕她的吊带。

  妈的,我忘了她有刀,弹簧的!

  依然顶在我的肋叉子上,而且还是那个位置!

  「能好好说话吗?」蓝幽苔脸上崩着笑,手上使着劲儿,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我。

  「能!」我松开手并且把它们高高举到头顶。

  「你以为我叫你来,就是想跟你上床吗?」蓝幽苔一手持刀顶着我肋骨,一手抓着我的裆部轻轻捏着。

  「我走,我他妈的走还不行吗?」我其实并不怕她的刀子,只是觉得有些无聊,不想再被玩了,眼神冷漠地看着她说。

  「小样,急了?」蓝幽苔把刀子收回来,往玄关鞋柜上一放,那只抓着我裆部手的没松开,另一只手把我一搂揽进她的怀里,抬头在我唇上亲了一口,然后咬着我的耳朵,腻声说:「傻瓜,我就是让你来操我的!」

  有个码字的大神说:「你我相爱,就是为民除害。」他还说:「我是混蛋我是懦夫,我替老天管好自己,不去祸害人间。」

【未完待续】

第 70 章

  你是想先聊?还是想先操?

  小时候听过一句烂俗的美文,大概意思是说女人如书,有些女人光看封面就恶心,有些女人读了两章就想扔,有些女人读了一半儿就不忍卒读。有些女人从扉页到后记都值得一字不落,更有些女人是经典如同红楼梦,值得背诵全篇。那时候傻,还真信,一直再找值得背诵的全篇。呵呵,可惜长大了一看,别他妈的说红楼梦了,遇见地摊文学都算幸运,让你读两页儿三页儿的都是给你面子,还大多数都跟租小人书一样,按天付费,想白看,没门儿!

  后来看多了毛片儿,觉得,咱也别太抬举她们,把女人比做书了,其实大多数女人如毛片儿,值得不快进观看的很少,值得反复观看的更少。下载的时候,激动期待,真看的时候也就只愿意看五分钟不到。

  其实吧,我觉得,女人就分几种,第一种,不想操,懒得聊。第二种,只想操,不想聊。第三种,操完了还想聊聊,第四种,操完了还想操,聊完了还想聊。第五种,只想自己一个人操,只想让她跟自己一个人聊。

  蓝幽苔隔着裤子攥着我裤裆把我拽进卧室,站在床边似笑非笑的看着我问,是先聊还是先操?其实吧,我是想先操来着,可是刚才飞车前来,飞身上楼,总共花了不到 10来分钟,蓝P的药效还没上来,本来想着先舔一会儿处女屄,过了嘴瘾和眼瘾,再操不迟。操完了再答疑解惑不迟。可是为了不让她把我看成一个只用鸡巴不动脑子的傻缺,只好说先聊吧。

  她的家跟我想象的不一样。本来以为会富丽堂皇宽大奢侈,其实也就是两室一厅,跟黑牡丹的房子一样,装修也好不到哪去,只算是干净雅致。我就问她:「这是你家?不是说高干子弟吗?怎么?表面上清正廉洁统一分配?」

  蓝幽苔说:「我说了,这是我家,我自己的家。反正他不回家,我就住自己的房子,这是我买的。」

  我也懒得在这种事儿上费口舌,见没有被堵到门里的危险,也就放了心,直接就是三连问:「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蓝幽苔忍着笑:「什么为什么?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从哪开始为什么?你那么聪明,自己想想,你先猜一下,然后我再给你查缺补漏,怎么样?想不想喝点什么?卧室可以抽烟,对你特许。」

  因为有了骚逼张给我下药的教训,我不敢喝这个骗死人不偿命的小娘皮给我亲手端来的饮料。但是我又渴得厉害,没搭理她,自己跑到厨房打开冰箱,随机找了一瓶听装的饮料,认真看了一下,确认封装完好,才敢打开猛灌。

  我端着喝剩的饮料回到卧室,当着蓝幽苔的面把自己脱得只剩内裤,大咧咧的往床上一躺,点了根烟,边看着她不怀好意对我笑,边脑子转的飞快,想事情的前因后果。她倒是也大方,笑眯眯也上到床上,把脸贴在我的胸上,用食指尖在我肋骨上打转转。

  我忍住,先不碰她,老子不从智慧上取得胜利绝不就范,最起码也得跟她拉平吧,否则太他妈的丢人了。幸亏小爷从小在图书馆和电影院里长大的,情商不低,也就两根烟就想明白了大概。

  我摸向她洁白如玉的香肩,摩挲着嫩滑的肌肤说:「你就是像对我一样对待那个骗子军官的吧?怪不得那傻缺对你唯命是从,跟你联手挖坑让老四跳。怪不得他一年了,都不敢上了老四。你的根本目的就是让老四出个终极大丑,先被骗个精光,然后新郎落跑?」

  蓝幽苔抬头看我一眼,对着我唇亲了一下:「聪明!不全对。那个不高明的骗子根本用不着费那么大劲儿,只需要用报警威胁就乖乖听话了。老四跟你说她俩没上过床?呵呵,你信吗?我只是警告那个骗子必须使用避孕套而已。继续!」

  我又点了一根烟,抽了一口说:「然后就是我这个傻小子半路杀出来了,你先是再一再二的用钱想试探我,从而想买通我,见我傻乎乎的连钱也不要,然后就是色诱,直接脱光了诱惑我,我要是扑上来,你就亮出兵刃再伪造现场说我强奸?从而逼着我受你控制。对不对?」

  蓝幽苔笑得双肩乱抖,伸手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电击器,在我面前晃了晃,然后张嘴贴向我的嘴巴,舌尖撬开我的牙齿给我一个湿吻:「那天我没拿匕首,拿的这个。你要是敢扑上来,一下就能电晕你!哈哈,继续!」

  我看着她重新塞到枕头底下的电击器,浑身一抖,汗毛倒立,心想操他妈的,幸亏爷那些天操屄操得想吐,要是当时精虫上脑直接一扑,先被电成傻逼,然后变成苦逼啊,这小娘皮简直是流氓会武术,谁也挡不住啊。

  我深吸一口烟:「其实你一开始就不相信我是什么市长的弟弟,也根本没指望我能帮你离婚分家产,那些只是你的说辞,到后来你见老三她们让我冒充假新郎跟老四办婚礼,你见无力回天,然后将计就计跟我俩回了老四的娘家。我甚至怀疑那老太太是受了你的蛊惑才非亲眼看我跟老四领证的。你就想老四当场出个大丑,对不?」

  蓝幽苔改用舌尖在我胸膛上舔,还用指肚轻揉我的乳头,娇笑着说:「市长弟弟能住那么破的小区?老太太那里嘛,我只是顺着那个大姐的话头敲了敲边鼓,说了一句,什么都是假的,亲眼看到的才是真的。谁能想到你还随身携带户口本啊,谁能想到你真能豁得出去。继续!」

  我叹息一声,说:「你频频挑拨我跟老四的关系,不让我动老四,是为什么?难道是不想让老四占我便宜?不会是吃醋吧,对了,是吃我的醋,不是吃老四的醋。现在我相信你跟我说你不是同性恋了。你跟老四走那么近,就是扮猪吃老虎啊。」

  蓝幽苔这次没有抬头,只是手往下滑,隔着内裤用手指轻触我的勃起度已经有百分之七八十分儿的鸡巴:「你就是个不嫌脏的臭东西,打都打不醒,见头母猪你都想上一上。」突然她照着我的龟头来了一击弹指神通:「有那么饥渴吗?我都那么明显的暗示了,那么用力的阻止你,你嘴上都答应了,最后还是干了,还好意思跟我表演?哼,继续!」

  「嘶……」我的勃起度一下被她从百分之七八十弹到百分之零点七八,我照准她屁股猛拍了一下,说:「轻点,这可真是爷的传家宝,一代传一代的,传男不传女的,弹出毛病了,你后悔都来不及。不过我就纳了闷了,既然你早知道老四跟你老公有一腿,你废这么大劲儿干嘛,你直接捉奸捉双不就啥都有了?用得着绕这么大圈子吗?老二抢老大的情人,你们四个把老二挤兑的成啥样了,这遗臭万年姐妹公敌的下场不比金钱骗光新郎落跑严重啊?」

  蓝幽苔从我身上爬起来,坐在床上,伸手把我的烟抢过来,吸了一口冷笑说:「那样做,随时都可以,让她受骗上当全世界丢人,可要看机会,再说了,有人替我干我不想干的事儿,我干嘛要阻止啊?」

  我叹息:「嗯……好吧,殷素素对张无忌说,越漂亮的女人越可怕越躲的远远的,金老爷子真是大才,你本来长的都无敌了,心眼这么多,让人怎么活啊。那我稀里糊涂的坏了你的好事儿,你干嘛还把我拉到山顶啊,你到底想怎么对付我呢?嗯?半夜把我叫到你家,是准备杀人分尸,煮了我?你买电锯了没?你一个女人,光用菜刀可砍不动啊。」

  蓝幽苔把烟塞到我嘴里,又扑到我怀里,把脸和乳房紧紧贴在我胸膛上,幽幽地说:「其实那些都不对,也不重要,只是我太无聊了,你懂吗?我得给我找点事情做,我看书,我看影碟,我健身,我跑步,我练武术,我读佛经,我看心理学,我学法律,可是我还是女人,你懂吗?」

  我又深吸了一口烟,叹息,然后说:「这时候,我这个傻小子出现了,不爱钱,挺仗义,小幽默,有点小坏,敢担当,然后,豁得出去?所以你以为你喜欢上我了?其实你也不确定?对吗?只是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点,特殊的事件,使得你觉得你喜欢上我了?对吗?」

  蓝幽苔没抬头,只是把我抱的更紧:「这些都不重要,你是唯一一个在我面前不伪装的男人,嗯,这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是我喜欢喜欢闻你身上的味道。我记得我跟你说过的,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你一出现,我就觉得开心。好吧,现在我也都跟你说了,你,你想怎么对我呢?」

  我把烟蒂在床头的烟灰缸里摁灭,坐起身子,把蓝幽苔推起来坐好,看着她的眼睛,苦笑着说:「根据惯例呢,我这个人会有两种对策,一种就是我现在穿好衣服走人,离你,不你们都远远的,从此老死不相往来。爷就是再好玩,也让你玩够了,差不多了,对吧。爷也有自知之明,一旦你把爷玩腻味了,你这种人要么把我阉了,要么把我蹬了。」

  我又抽出一根烟点上继续说:「一种就是立马操了你,还必须射你屄里,我要跟你生个孩子,而且必须生个儿子。你可能是我这种出身的人唯一一次改良品种的机会,你漂亮,聪明,完美的母体。我看过优生方面的资料,男孩儿智商来自母亲。知道我为什么乱来吗?就是我这辈子注定是穷屌丝,即便结婚了,也是找个进城傻姑娘,生个傻不愣登的孩子,将来不是丑逼就是傻逼。这个世道发展下去,他们长大了,大概率是苦逼的过完一生。」

  蓝幽苔听完说话,开始对我咯咯地笑,我也哈哈大笑,我们俩笑了很长时间,彼此都笑出了眼泪,突然她停住了笑,眼波粼粼看着我的眼睛问:「那你到底是准备走了呢?还是操了我?」

  她这会儿的样子,异常好看,由于大家彼此坦诚相待,我看她也愈发亲切,就是一个有很多心眼的姑娘,这会儿还全身散发着皎洁月光。我咽了一口口水说:「嗯,我他妈的可是吃了蓝色小药丸儿来的,你他妈的到底是不是处女?」

  蓝幽苔把一只漂亮至极的小脚伸到我脸前,用脚尖点着我我的嘴唇:「你掰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然后,她双手往后一撑,身子后仰,两腿在我面前笔直着分开,直接给我做了个标准的一字马,不过,只是悠忽一开,马上有并拢,然后她看着我魅惑地笑,这会儿她又变成小魔女,我仿佛看见两只尖尖的角从她头顶伸出来。

  妈的,她吊带儿睡裙里面竟然是真空的!我看见一片雪白还有淡淡一抹黑色。

  不管了,去他妈的吧,我要为她杀人放火,我要为她杀佛灭祖,我他妈的先操了再说吧,我可是刚吃了一片儿蓝 P,现在药劲儿上来了,鸡巴瞬间勃起,马上硬到最大阙值,生疼!足以日天日地,撬动地球。

  我不管不顾的拱了上去,不他妈的亲嘴,不他妈的摸奶,爷他妈的不恋足,不恋腿,不恋臀,只想舔屄。我一头拱进蓝幽苔的两腿之间,又把那双白玉雕成的美腿又掰成一字马,瞪着眼睛去看那有可能还没有被别的男人染指过的地方。

  上帝是公平的,这句话骗了地球人至少两千零六年!这是我长这么大看过的最漂亮的屄。好吧,用屄这个粗鄙的词,有点亵渎这么美好的器官。好吧,这是我迄今为止看过最漂亮的女性生殖器。上天给了蓝幽苔一张动人的脸,美丽的胴体,聪明的脑袋,还给了她一副这么漂亮的屄!简直是造化钟神秀,绝美一张屄。

  嫩嫩的,粉粉的,小小的,水汪汪的,闭合的紧紧的。我的脑袋跟我的龟头一样,也在充血发硬,我看的书都白看了,我词穷了,我只能用最本能的语言去形容眼睛看到的一切。我严重怀疑她老公可能也是扒开她的双腿看完以后,然后自惭形秽,然后黯然软去,然后喃喃自语:太他妈的漂亮了,不能戳坏了,戳黑了!西溪且留下,屄屄且留下?

  所以至今蓝幽苔还是处女,她的大腿之间依然含苞待放?

  我没那么高的情怀,有花堪折直须折吧,就是不戳也变黑!我用颤抖的双手掰开那柔嫩的肉瓣儿,使劲儿往里看去。

  「喂,要不要给你照个亮?」蓝幽苔魅惑至极的声音在我后脑上响起。

  确实看不大清楚,我抬头看见蓝幽苔笑吟吟的手里拿着电击器,电弧滋滋啦啦冒着白光……

【未完待续】

(71)

  你操过美女吗?

  我是小城市的平民百姓,从小到大,美女这种生物都在电视电影画报杂志里,这些都是穿衣服的。后来又加了录像带CD和互联网,可以看点儿不穿衣服的。先不说从我从小屁孩儿长到小三十岁这期间大众对女人的审美变化,只是我从来没有在现实里见过美女,更没操过。

  我的眼光被港台日本以及欧美的各种影像制品拔的很高,那些穿着时尚打扮精致各国美女严重让我这个年龄段儿的男人扭曲了对女人的审美。所以周围全身相貌平平的普通人,美女包括帅哥一个也不见。特别我这样的小城市男人,连在大街上惊鸿一瞥的机会都没有,连那些小家碧玉长成了之后,都被送往了大城市,不知道便宜了谁家的王八蛋。古人说,微斯人,吾谁与归,我说,没美女,我去爱谁?

  所以很容易心理落差,然后自暴自弃,然后爱谁是谁,然后逮着谁操谁。终于,挨着了一个美女的边儿吧,还是处女,这让我欣喜若狂,不惜以身犯险,啥都豁得出去。可惜,这个美女是他妈的疯的。

  当我那个电击器落在我后颈之前,我的脑子浮现出若干画面。把有关于蓝幽苔所以的事情瞬间过了一遍画面。我知道我根本不是什么运交华盖桃花泛滥,我也根本没有什么男主气质,什么邪魅一笑手指一勾,就让女人各种跪舔。一切的一切都是这个疯子美女策划操纵的,我只是一个跳梁小丑而已。什么他妈的喜欢我,想我,喜欢闻我身上的味道,都是圈套!

  这个世界上真有美若天仙心如蛇蝎的女人,我这种屁民也能碰到,不知道算是幸运还是不幸?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我只是个淫痞,估计只有死无葬身之地的份儿了。反正我被电晕之前是这么想的。

  我被脸上一阵冰凉给弄醒,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我首先看到的是一张满是关切和心疼的脸。这张脸是静湖的。

  我仿佛做了一个悠长的梦,在梦里荒诞丛生又香艳无边,耗尽了我所以的精力和心气,让我的身心茫然空空如也。我再次像一个失忆患者一般醒来,眼神空洞的看着周边的一切。

  灯光暖黄,很是柔和,静湖的脸看起来柔和亲切,让我有一种久违的感觉。我的脑子里虽然茫然空洞,却还是努力的对她笑了一下:「别叫老公,你是老师,应该知道老公这个称呼的由来,清朝时候用来称呼太监的,叫老爷,知道不?」

  又一张脸出现在我眼前,一脸坏笑对我说:「我的大老爷,两天不见,你这是咋的了?你不是不喝酒吗?这次怎么喝成这样儿?你都吐人家一床都是。你可把我嫂子心疼坏了。我来的时候就见她抱着你哭呢。这是谁家啊,你俩在这也有房子?这不是厂里人才能买吗?」

  我看着把脑袋挤到我视线之前的刘红丽,也勉强笑了一下。我闻见一股浓重的酒气,还掺杂了呕吐味儿的味道。我勉强探起头去寻找味道的来源。

  静湖带着哭腔说:「我来的时候,你的那个,那个朋友,说你喝多了,她说她不太方便,让我照顾你。」

  我疑惑的问静湖:「我的那个朋友?这是哪?你怎么来的?」

  静湖说:「就是你的那什么的好姐妹啊,昨天也在车里,做副驾驶上的那个女孩儿。她通过我的车牌号码给 114打电话得到了我的手机号码,然后给我打电话,说你喝多了,让我来接你走的。」

  刘红丽也跟着说:「我也是啊,她先是给孙姐打电话,然后孙姐给我打电话,让我来的。我来的时候,就只看见嫂子在守着你了,嫂子看着你还一直哭。我还纳闷呢,不就是喝多了吗?嫂子看着你,那表情跟你快死了一样,吓得我都不敢问。」

  我脑子终于开始转动,回想起了一切,也感觉到后颈处的疼痛。我撑起身子,满屋子用眼睛找蓝幽苔:「老五,你给我出来!老五,你给我出来!」

  静湖说:「她走了,我一来她就走了,她说她还要回家,让我等你醒了就把你接回去。她还说怕我弄不动你,还替我找了人来帮忙。小童,都是我的错,你别这么折磨自己好吗?我不求你原谅我,我只求你好好的……」

  我脑子很乱心里很气,我抬手打断她,嘴里嚷嚷着:「我的手机呢,我的手机呢,你看见没,把我的手机找给我。」

  静湖疑惑地从床头柜上把我的手机拿过来递给我。我接过手机本来是准备打电话给蓝幽苔兴师问罪的,一看有一条未读短信:抱歉,原谅我,我突然后悔了,对不起。

  什么他妈的抱歉原谅补偿的,老子非弄死你不可,太欺负人了,我毫不犹豫的打给蓝幽苔,先骂她一顿出口恶气再说。电话很快接通了,那边传来蓝幽苔很平静的声音:「你醒了,没事儿吧。」

  本来我是想大骂一通的,可是那些骂人的话一到嘴边,我又觉得无聊了,我他妈的是典型的自作贱不可怜,自己乖乖的过来给人家虐的,没啥好说的。我叹了口气,冷笑着对她说:「有这个必要吗?有这个必要吗?有这个必要吗?这下你玩够了吧,这下你过瘾了吧,这下你满意了吧?」

  蓝幽苔在我这几连问之下,很长时间都没有说话,最后只是很低的声音说了句:「抱歉,对不起。」

  我无力地挂上了电话,重新倒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刘红丽凑过来说:「老爷,你缓过来没有,咱们是怎么办呢?再歇会儿?还是我们俩扶你走?对了,你饿不?我刚才去厨房看了,方便面火腿肠鸡蛋都在煤气灶旁边摆着呢。给你下一碗?吃了再走?」

  静湖马上起身嘴里说着:「我去吧,我来做,你一定饿了。」

  我摇摇头,忍着脖颈处的疼痛,支起身子,准备从床上坐起来,静湖伸手去扶我,被我一把推开。她的眼眶瞬间再次流下眼泪,眼泪汪汪的看着我,不敢再次伸手扶我。刘红丽看见了赶紧过来扶我另一边儿的胳膊:「咋了?你跟嫂子生气了?多大事儿啊,嫂子对你多好啊。」

  我看向静湖,见她泪眼朦胧的样子,心里也有点不忍,做不了情人可以做朋友嘛,毕竟这么多年了,况且人家一个电话,就大半夜的从市里跑到这儿来接我,比那个只会玩的蓝幽苔强太多了。算了,谁还没点龌龊事儿呢?我苦笑了一下,把手又伸给她:「走,回家。」

  静湖连眼泪都顾不上擦,赶紧握着我的手托着我的肩膀跟刘红丽一起把我架起来。我下地以后,我刚发现我的裤子和衣服都是穿好的。也没想那么多,就迈着发软的双腿在她俩的搀扶下出了门。我是一分钟也不想在这个屈辱之地呆,爷走了,爷他妈的再也不来了。你们自己玩去吧。

  夏天,天亮的早,一出门发现曙光已现。我不禁问了一句:「几点了?」

  静湖说:「快六点了吧。」

  我不知道是怎么了,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儿,边下楼边问她:「你几点接到的电话?」

  静湖想了一下说:「大概4点左右吧。」

  刘红丽也说:「我也是啊,我睡的正香呢,昨天又跟孙姐跑了一天,累的很,接到电话,我还以为我是做梦呢,又迷瞪了一会儿才起来。」

  我在心里算计着时间,心说,我赶到蓝幽苔家的时候,大概12点多,聊了半个多小时,我被电晕了的时候也就是凌晨一点钟左右,静湖四点左右才接到蓝幽苔的电话,那中间有两三个小时。他妈的,这中间她在干嘛?

  操你妈的!不会是拍了爷的光屁股照片吧?妈的,太恶毒了,她就是想控制要挟老子啊。手里有爷的光屁股照,她想让爷干啥爷就的乖乖听话啊。他妈的,不就是不想让我跟老四办那场假婚礼让老四满世界丢人吗?用得着这样吗?

  给爷吃吃鸡巴爷就答应了啊!用得着这样吗?

  噢!我明白了,这个疯女人肯定不是什么处女,我他妈的真太傻逼了,跟一个开桑拿的花花公子结婚几年了,怎么可能是处女啊!我他妈的还真信了。

  好吧,蓝幽苔,你牛逼,你赢了,爷怕了你!

  不行!爷他妈的非气死你不可,我就跟老四结婚,妈的,办一场盛大的婚礼,气死你个神经病!想拿裸照威胁我?等着到时候鱼死网破吧!我就不信你拿把小刀拿个小电棒就能刀枪不入百毒不侵。爷虽然不是流氓,但是爷是纯爷们儿,咱就慢慢玩,看谁玩的过谁?

  上车的时候,我由于心里想着事儿,根本没在意谁开车跟去哪,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坐在静湖车里开出生活区了。我从后视镜里看见,我买的那辆破二手车,跟在车后面。我赶紧摸了摸口袋,发现那辆霸道的车钥匙还在。心想,停那吧,反正爷还是要回来的。

  静湖边开车边有一眼没一眼的扭脸看着我,欲言又止的样子。我心情不好,装着没看见,眯着眼半躺在副驾驶上休息。

  「昨天那封信,你看了吗?」静湖终于开了口。

  「没有,有什么话你就说吧。」我平静的说,被电棍电了一下以后,我发现我的免疫力陡然提升,那个避孕套对我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事儿了。

  静湖单手开车,另一只手从方向盘上拿下来伸到她放在我俩中间的坤包里拿出一个红色的小本儿递给我:「我离婚了!昨天的离的,之前我们是分居。上次我不敢跟你去领结婚证,就是因为我跟他还没有办好手续。」

  我接过那个红色小本儿一看,真是离婚证,翻开看了看日期,就是昨天刚办的。感情昨天我跟黑玫瑰去民政局领结婚证,静湖跟她老公去办的离婚证。

  我盯着手里证件,忽然想到了什么,抬眼看向静湖:「你的意思,那个避孕套……」

  静湖的脸失去了惯常的平和,又开始泪湿眼眶,带着哭腔强自苦笑着说:「我们分居四年了,我提出离婚诉讼也两年了,他一直拖着不办。其实他不是坏人,只是我们其实利益婚姻,被我们的父母勉强按在一起的。他其实很爱我,只是我们之间有很多矛盾或者说代沟吧,他大我快十岁。那天他说想跟我聊聊孩子的升学问题,可是我到了以后,他哭着求我……求我跟他最后……」

  我赶紧挥手打断了她:「行了,不用说了,我不听。」

  静湖赶紧扭过脸对我说:「真的,真的是这样的。我真的不骗你……」

  我苦笑着说:「看路,看路,我没说不相信你啊,我只是喝多了,现在还难受,好吧,我不怪你,我只是有个问题,那玩意在里面,你没感觉吗?」

  静湖的脸瞬间红透,边开车边呢喃:「他……他……一直不怎么行的……他喜欢做之前用手……用嘴……先……先……然后才……因为说好了是最后一次……他……他弄了很久……才……」

  我还是苦笑,打断她的尴尬陈述:「好了,别说了,我明白,就是你被他啃麻了呗。」

  静湖又快哭了,说:「他一完事儿,我就走了,本来是我急匆匆的想回家好好洗个澡,快到家的时候,你给我打电话,说你表姐喝多了吐了你一车,我也没多想,就转头去接你了,谁知道……」

  我依然苦笑:「嗯,别说了,我最近运气实在太好,遇见了各种好人好事儿。」

  静湖停了一下,问我:「你,你真的结婚了?那两个女的是?我没其他意思,我知道,我没资格管你……」

  我他妈的就剩下苦笑了,已经把脸苦笑成苦瓜了:「嗯,骗你的,那俩是我高中同学,证是我自己做的,你也知道我是搞电脑设计的,做个假证不在话下,就是专门拿来气你的。」

  静湖一把拉着我的手说:「小童……我……我们……你……」

  小童,是我刚开始跟她约炮的时候用的假名,后来熟悉了,她也知道我的真名了,可是她叫习惯了,就一直这么叫我。我也明白她支支吾吾地想说什么,既然说开了,人家合法夫妻,光明正大,合理合法的打个分手炮。我这个现任男友,也只能头上有点绿了,再说了,这四年,我跟静湖不知道给那老男人戴了多少绿帽了,算了,就这样吧,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这么个还法,肯能是最便宜的一种吧,总比吃了一片儿蓝 P,抱着「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壮之心,想着决战沙场却迎头被人家戳一电棍,强的多吧?

  然后,静湖的手就跟我的手拉在了一起,她哭着,我苦笑着。透过车窗,看着街上多起来的人来人往,红男绿女,熙熙攘攘,我突然想起以前看过一个色文大神写的一本小说《谁是谁的妻》。

  想着里面的情节,握着静湖的手,我忍不住想象着她跟她前夫打的那个分手炮的情节,那老男人趴在静湖两腿之间狂啃的景象,我竟然无耻的勃起了。我转而又想着,他妈的,一会儿去静湖家,我跟刘红丽得好好惩罚跟安慰一下静湖。鸡巴的勃起度又多了一点点。

  唉?不对啊?

  爷可是吃了一整片蓝P啊,根据我的经验,这硬度可不对啊……

【未完待续】

(72)

  记得我初出茅庐之时,那时候还没有宽带,网速最大还是40来Kb的时候,由于仗着读了几本闲书,自以为聊天的手艺不错,经常能勾搭到那个时期上网主力:女老师。睡过一个女老师,教历史的。四边齐发型,带着金丝边眼镜,还挂着眼镜儿链。操屄的时候也不愿意摘眼镜儿,把我当马的骑时候头发奶子眼镜链乱飞。前戏的时候最喜欢坐在我头上,把她毛扎扎的屄贴在我嘴上,一边说:对,就是这儿,一边背诵席慕蓉或者亦舒的诗。

  我俩操高兴了,她除了给我讲述她的情史以及难忘的性经历以外,还经常给我讲一些道理。我记得一段话就是:世界的古代史其实就是对女性的压迫史,中外皆是。特别是中国,特别是宋朝以后,特别是汉族,男人没了汉唐雄风,就越来越害怕女人。不让女人干政,不让女人出门,不让女人工作,不让女人学习,还让女人裹小脚。就是害怕女人,怕女人比你们强。各国革命能成功,提出男女平等起重大因素。

  我当时不理解,说至于吗?我们怕你们什么?她骚骚地笑,握着我已经精疲力尽的鸡巴说,咱俩今天晚上已经操三次了,我还能来,你还能吗?我已经四十了,你才二十,你还能吗?再过二十年,我六十了,你四十,你还能一晚上三次吗?

  我说,我不能。她说,那你好好想想男人为什么害怕女人吧,别光想着裤裆里的事儿,综合想想。她说其实女权说到底就是女性交配权,说穿了就是女人也要像你们男人一样想跟谁睡跟谁睡。我说,好吧,挺好的。

  她还告诉我,其实爱情属于灵魂,欲望属于肉体。只是太多人不知道了,太多人又搞混了。所以闹出太多笑话和麻烦。我跟我老公就很相爱,我们灵魂相通,心有灵犀,只是肉体彼此厌倦了,所以各玩各的。她问我,能听得懂吗?我说,肉体部分听懂了,你就是个老骚屄。我又能来了,再来吧,这次我看能不能操你的灵魂。

  所以,从那时候起我开始害怕女人,对裤裆里的那点事儿并不那么在乎了,因为除了在学校学的那点假大空,我的人生观爱情观价值观都是骚屄帮着我建立的,对我来说,不知道是幸运还不不幸。所以,免费的假大空,我更愿意相信我的鸡巴操来的真实信息。

  所以我对于静湖从开始抠出那个避孕套起,也只恨了她不到两个小时,就不怎么恨了。而且恨的根本不是她跟别人睡,只是恨她欺骗我,不能嘴上说爱我,背地里岔开腿让别人舔屄吧。现在被蓝幽苔戳了一电棍之后,连这点儿恨都没有了。只要不是「大郎,吃药了。」我就觉得前世积德了。

  所以,我她说那个避孕套是她前夫的遗物,我就当自己信了。只是,我会换一种方式跟她相处。看在她连夜赶来救驾的份儿上,我依然给她重要的位置就是。至于蓝幽苔,我虽然后脖颈子依然疼痛难耐,其实也不怎么恨她。因为我本来就是上赶着送上门给人家玩的。人家怎么玩咱不也得受着?这跟什么施虐狂受虐狂的没啥关系,只是我可能过早的成了一个明白人而已。

  可是吧,我确实想知道,我昏过去的那段时间,蓝幽苔到底对我干了些什么?拍我裸照?用不着啊。我这么贱,她只要对我笑笑,啥我都愿意干啊。迷奸猥亵?不可能啊,我他妈的都脱光了任君上马驰骋随便策马扬鞭了,还想怎么样?有SM倾向?那不是得有M配合才能玩高兴吗?恋尸癖?没这么变态吧?根据我的观察,蓝幽苔不大可能有这么高级纯粹的爱好,太他妈的脱离现实了。

  那为什么了?我他妈的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不过根据我的经验,我的鸡巴肯定被使唤过,因为我吃了一片蓝 P,现在的硬度根本不够。我又想了想,也可能是我被电棍捅了的缘故所至的疲软?

  他妈的,只能有一种结论,蓝幽苔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所以不能以常理论之。现在只有一个办法能证明在我被电晕期间,蓝幽苔到底玩过我没有。那就是射出来看看能射多少了。我是不是自作多情了?我的鸡巴有那么招人喜欢?不管怎么样,射出来看看量吧。

  「快点开车!」我放开静湖的手,急声催促她。

  静湖问我:「怎么了?你是不是还想吐?」

  我对她笑笑:「不是想吐,是想你了,想操!」

  静湖脸一红,赶紧两手扶着方向盘专心开车。一会儿她支支吾吾的问我,要不要让后面那辆车先回去。她一个人能招呼好我,不用别人帮忙。

  我淫笑着问她:「那天晚上你俩不是玩的挺开心的嘛。本来是想给你个双重惊喜的,没想到你直接给我个王炸,不行,咱不得从哪里裂开,就得从哪里焊上吗?」

  静湖脸更红,没好气地瞪我一眼:「我就知道你没玩够!」

  我把手探到她裙子里面:「别说我,你玩够了?老实说,想我没?瞧瞧,都湿了,你还真是老湿啊。」

  「就当补偿你了。」静湖哼咛一声,汽车加速前进。

  我呵呵笑着点了根烟,从后视镜里看着刘红丽开着我那辆破二手车也加速跟了上来,不仅又想,去他妈的吧蓝幽苔吧,爷有蓝P和骚逼,你自己玩去吧。

  半个小时后,我的鸡巴就在静湖的嘴里了。一进屋我就四仰八叉的躺倒在沙发上,招呼静湖给我舔鸡巴。因为刘红丽笑嘻嘻的在旁边看着,静湖红着脸让我进屋再说。我假装生气的对她说:「别磨叽了,不是说补偿我的嘛……」

  我话还没说完,静湖就吻上我的嘴,开始解我的皮带了。等她开始给我跪舔,补偿性的给我深喉把脸张的通红的时候,刘女王坐到我身边,搂着我说:「爷,现在我觉得你跟着个家很配了,像一家之主了。真爷们儿。」

  我没好气的瞪她一眼,心说,你是不知道我付出了什么代价才换到这样的尊严,唉,有得必有失啊。哈,爷没有钱,爷不要脸。我搂着她亲了一口,笑骂说:「还不快帮忙,看你嫂子辛苦的。」

  我左三下右三下,鸡巴扭扭,屁股扭扭,我们一起来戳喉咙。这个世界上,对男人来说,最爽的事儿,其实不是操屄,是插嘴!如果还不够爽,那就同时插两张嘴。再多就不好了,真的,一是因为你胯下跪不下,二是因为一个鸡巴不够用。

  一个是端庄女老师,一个风骚俏台妹。一个是青涩含羞,一个是久经沙场,一个是面红含情,一个是放浪淫笑。真是平分秋色,各具风骚。没一会儿,我就在一个猛吞龟头,一个狂舔屁眼的伺候之下,狂射而出。

  「别咽,别咽!吐出我看看,我看看!」我因为爽的得意忘形,把最重要的事儿给忘了。眼看着静湖为了讨好我毫不犹豫的吞咽了我的精华。

  刘红丽见我反应异常,抹了一把嘴角,不解的问:「爷,你怎么了?看什么?有啥可看的?」

  静湖也咳嗽着说:「怎么了,你不是喜欢这样吗?」

  好吧,现在是完全没有机会了。再也不能通过测量第一手数据推测蓝幽苔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了。我颓然的坐在沙发,默默的点了一根烟。

  刘红丽可没准备闲着,搂着静湖张嘴就亲:「来嘛,嫂子,你也太贪心了,都不给我留点儿,让我尝尝味儿呗。」

  唉,两个女人玩拉拉的刺激场面也不能抵消我的挫败感,我叼着烟走进了卧室,根本不理静湖大呼小叫的喊老公救我,倒在床上发呆。当我把烟抽完,准备睡觉的时候,手机响了,有短信进来。

  我拿起一看,蓝幽苔的:你到家了吧,那个老女人很爱你,那个年轻的也不错,别怪我,忘了我吧。好好过日子吧。

  我回复:滚!

  手机一扔,烟头一摁,我猛地甩甩头,想把蓝幽苔从我脑子里甩出去,可惜后颈的疼让我龇牙咧嘴,还泪流满面。我最后一次相信爱情,敢于动心,却换来当头一电棍!我的心态有点崩!

  我朝热闹客厅大喊:「你俩别光顾着自己玩,都他妈过来,爷想舔屄!」

  能解我忧,唯有骚屄,能使忘情,唯有舔屄!

  我不知道睡了多久,才被肚子饿醒,睡着前吃了不少屄水儿,静湖的屄水儿成熟浓郁,女王的屄水儿清新自然,都是男人疗心伤的圣品,可即便这样,也他妈的不顶饿啊。我从这俩人胳膊大腿中奶子屁股中艰难的撑起身体,脚步虚浮的去厨房,准备看看有可以吃的。

  我看见电饭煲还亮着保温灯,打开一看,热腾腾的米饭,上面还有两条香喷喷的香肠。不禁心里一暖。还是静湖好啊,老娘们就是体贴周到,算了,就凭这锅饭和这两根香肠,爷就彻底原谅你了,还让你占领六宫之首。

  我风卷残云的往嘴里塞东西,正吃着,有两柔软肉团贴在我的后背,一盒牛奶出现在我的眼前的桌上:「慢点吃,别噎着,怎么像个小孩子。」

  这一句差点让我哭出来,我这茫茫一生何求?我放着温柔乡不顾,去受那个委屈。可是,可是我还是忘不了蓝幽苔那双眼睛,我他妈的鬼迷心窍了。天生贱骨头?

  静湖见我停下不吃,含着满嘴的东西发愣,以为她吓我一跳噎着了,赶紧轻揉给我捋胸口:「你怎么了,噎着了?对不起,对不起啊。」

  这时候啪的一声响,刘红丽一丝不挂的走过来,在静湖撅着屁股打了一下,笑嘻嘻的问:「咋了,你俩在这偷吃啊,都不叫我啊。」

  静湖含羞带气瞪了她一眼,没理她,继续帮我捋着胸口,我推开她的手,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无力地笑笑:「我,我想一个人静静。这两天发生太多事儿了,我心里烦,我想回家。」

  静湖想说什么还没开口,刘红丽说话了:「那就静呗,反正我是不走了,我就跟嫂子住这儿。嫂子太棒了,需要我送你不?」

  我斜了她一眼:「你这小骚货,是不是终于找到以前的感觉了?」

  刘红丽一手搂我一手搂静湖,一边亲一下:「咋了,我给你们当通房丫头,你们还不满意啊?」

  我朝她光溜溜的屁股打了一下:「你就是恋父加恋母,也是个小变态。」

  刘红丽被我戳穿了伪装,眼圈一红,伸嘴朝我狂吻。静湖隔着她的脑袋眼神复杂看着我俩亲嘴,她应该是不明白我跟刘红丽之间的对话。

  我实在心情不好,急需找个没人的地儿一个人呆一会儿。伤心可以用屄水治疗,可是落寞无药可医,没办法我就是这么一个矫情的家伙。我穿好衣服,也拒绝她俩开车送我的请求,一个往外走,静湖跟上来送我,我对她说,小红丽是个苦孩子,现在没爹没妈的,对她好一点儿。

  静湖羞红着脸点头,还跟我开玩笑:「不是说是你大舅的女儿吗?」

  我拧她屁股一下:「怎么,你不光想玩偷情,还想玩乱伦啊。你太有潜力了吧。」

  「去你的,我会把她当亲妹妹看的。」静湖笑骂一声,然后欲言又止地说:「小童,我想求你个事儿。」

  我说:「求啥啊,命都可以你。」

  静湖别有深意的看着我眼睛说:「你能别再跟今天那个女人联系吗?」

  我诧异:「为什么啊?」

  静湖淡淡一笑,贴着我的耳朵说:「我是过来人,我能看得出来,她很危险,而你的命已经给她了。」

  我哈哈大笑,虽然脖子还疼,但是还是笑得前仰后合,我边笑边说:「我的命其实很贱,见谁想给谁,可惜谁都不稀得要。」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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