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城騷事兒 (28-31)

24310Clicks 2019-09-05 Author: 無夢襄王
#小城  
【小城騷事兒】(精修版)作者: 無夢襄王 2018-9-6 發表於SIS

PS:襄王这几天处于戒可乐期,各种难过,没想到跟戒烟差不多,十年前的东西了,很多都脱节了,写的时候襄王都觉得感慨,哈,好像还有不少人记得襄王,我很欣慰。

什么叫人有三年旺神鬼也难挡?这就是!牌局一开始我就打得行云流水得心应手,想什么来什么,简直是横扫千军气势如虹,手气好到怀疑人生。

我对打麻将其实没多大的瘾,一是因为以前挺穷的,二是觉得摸牌没有摸屄有意思。所以好运当头的时候手气集中爆发我也没太激动。

其它三人都让我打的擡不起头,张骚逼一直骂骂咧咧的说我是不是来之前上香了,手气那么好,抱怨自己的牌太烂,一副欠抽的婊样,我哥一直低头打牌,低头暗笑不语,这架势根本不需要他跟我打配合了。孙大奶倒是表现的很淡定,在我的气势如虹的杀气下,打牌的节奏也没怎么乱,还偶尔赢几把,她给钱给的很痛快,一副相当见过世面的样子,让我很欣赏,不敢小觑,我偶尔想撩拨她两句,她也只是笑笑,不接腔。

我心想反正现在爷女人多的是,都应付不过来,这块肥肉就且放着吧。现在赢钱要紧,摸摸鼓鼓囊囊的口袋,哈,都快塞不进了,都是百元大钞啊,差不多有小两万了,这才刚两圈儿啊。赌的大就是过瘾啊,见效真TMD 快!小赌怡情,大赌发家,诚不欺我!

三圈没打完,张骚逼就给打立了,她输完了,真TMD 败兴啊,本来我还想着一夜緻富,这就结束了?

张骚逼问我哥借钱,我哥借口说他也快见底儿了,没钱借给她。她又向孙大奶借,孙大奶说:老妹儿,不是姐不借给你,咱俩在一起打牌不是一次两次了,你知道我的习惯,牌桌上我从来不借钱的,晦气。你要真想借,你说你输了多少,姐补给你,但是今天咱就结束吧,不打了,你看行不?

这拒绝拒的,大气,敞亮,让我不由的对孙大奶另目相看。

张骚逼当然不甘心,她向我借钱,我说,大姐啊,我也嫌晦气,要不今天就到这吧,咱改天再战。她哪里会愿意,叽歪几句见我收拾东西准备撤退,慌了,非让我开车拉她去取钱。那时候没有手机支付,不过有ATM 机。

我这会儿手气正好,也不想见好就收,也就随她。出门上车,我说我可不知道这附近哪有银行,你知道不?张骚逼说我也不大清楚,你朝大路上开就是了,路边肯定有。

我想也是,就发动车子朝大路上拐,小城市,加上茶社的位置有点偏,路上基本没什么车和人,张骚逼身上的香水味儿混合着刚才在屋里熏上的烟味儿再加上天热引起的汗味,让我有点说不出来的感觉,不由打开车窗。

其实我是喜欢这种味道的,我抽烟,烟瘾很大,连操逼的时候都抽,我操的女人基本都是炮友,这种出来约炮的女人基本都洒香水,操逼嘛,出汗是少不了的,所以这种混合香型我是喜欢的,都有点条件反射了,之所以是说不出的感觉,是因为这种味道是张骚逼发出来的,她这个操行,我有点瞧不上,闹逼荒的时候还行,现在爷细粮还吃不完,这粗粮就给我哥留着吧。

没开多久,张骚逼就从副驾驶把身子凑过来,伸手摸向我的裆部,把大红嘴唇凑到我耳朵边,嗲声嗲气的说:帅弟弟,咱别浪费时间了去银行了,你就借给姐一万块,这已经不在牌桌上了,不晦气了,姐不管翻不翻的了本儿,肯定还你,还给你利息。说完还用力隔着裤子揉了揉我的裆部。

我开车技术可不好,赶紧靠边停车,然后推开她,说:我说张姐,这开着车呢,我说你干嘛非拉着我陪你取钱,原来这等着我呢,姐啊,你这么有钱,咱这排的上的富婆儿,就别跟你穷兄弟开玩笑了,好不好?

张骚逼攥着我裤裆不松手,说:姐没跟你开玩笑,姐今天想着打的不大,一万多现金够了,就没带卡,怕丢不是,谁知道你运气这么好,上去就把姐给打立了,你赢那么多,借姐点咋了?

说实话,这骚娘们儿其实不丑,五官比兰丝巾精緻,身材苗条,今天穿了短裙,看出来比列也凑合,只是奶子小,飞机场,也就155 左右,不看脸只看后背,配上她的短发,很萝莉。看脸的话,皮肤比较差,厚粉都掩不住,鱼尾纹很明显,相术上说这种人无论男女欲望都大,容易成瘾。本人就是这种。她今天穿了细带高跟凉鞋,一双最多34码的脚,白白细细的,还算能看,可能是她身上皮肤和保养最好的部位了。就是婊气太重,还不属于绿蔷薇那种土骚土骚的,一副老娘就是浪,但是老娘的屄可不是谁都能操的讨厌模样。

我抓着她的手从我的裆部拿开,推开她说:我来的时候也就带了不到两千现金,想着真不行就去取钱呢,咱打这么大,这会儿才几点,我赢这点儿钱,一会儿还不够往外出呢,姐啊,咱别开玩笑了,还是抓紧时间去取钱吧,我刚才可是看见了,你从钱包拿钱的时候,那卡可是一排一排的,还是各种金卡。

张骚逼说:你观察姐可观察的够细緻呢。然后用另一只手抓着我的右手就放到她裙子里面,往自己的阴部一按接着说:那你看出来姐今天没穿内裤吗?

操,这骚货还真没穿内裤,我的抠逼手下意识的一摸一探发现这婊子竟然还是一光闆没毛,根据手感,不是先天的,是剃掉的。

我大拇指搓着她阴阜上的浅茬子说:张姐够凉快的,哟,没看出来,人不胖,这儿够肥的。确实,我摸到了两片肥嘟嘟的屄肉,比丰满的兰丝巾的肥屄有过之而无不及。我失口称赞:够肥的呀。

张骚逼按住我的手阻止我乱动,骚骚地说:姐说了,给你好处,姐好处多了,姐就是奶子小点儿,其它地方可都是宝贝,放心,不让兰兰知道……

我哈哈一笑,食指中指一并勾进她屄里使劲抠两下,趁她刚想浪叫,就猛的把手抽回来,说故意说:你不是跟我安哥挺好的吗?说完我把那两根指头凑近鼻子一闻,一股骚味儿。接着我恶作剧把这两根手指伸到她嘴边说:车里可没地儿洗手,姐姐你看……

张骚逼一点也不含糊,张嘴含住手指就嗦,嗦干净了对我说:「老安好几天没操我了,不髒,在包间我俩先到,等人的时候老安想操我,可他不硬,唆都唆不硬,非让我岔开腿抠给他看,说看了能硬,我他妈抠了十分锺他也没反应……」

我哥确实年龄不饶人了,这段时间也没消停,估计昨天晚上又跟紫珊瑚折腾的不轻,今天只有望屄兴歎了。

我这几天也没少折腾,胯下鸡巴跟不要钱一样转战于几个骚逼之间。可是我下午刚吃了半片儿「硬七天」,药效还在!面对如此肥逼,鸡巴难免有反应,已经以肉眼可见的幅度把裤裆顶了起来。

张骚逼经验何等丰富马上发现了,伸手又攥住了,浪浪的说,瞧瞧,硬了,想操姐不?姐肯定让舒服。

爷可不上套,爷现在金贵的很,那么多爱妃等着爷翻牌子呢,哪轮着她?这剩下的药效爷一会儿还有大用场呢。

我推开张骚逼的手,说:姐呀,我可操不起你,你太贵了,一万啊,去桑拿来个全套照样把我腚啃舒服了,才几百。

张骚逼说:看你说的,把姐当什么人了,借你钱去翻本,是救急,姐三天保证还你,跟姐好,是姐喜欢你,两码事儿。你也别太不拿姐当人。

她喋喋不休的给自己找场子,我却真没了耐心,看看表快十点了,看她这样,牌局可能是继续不了啦,反正我也赢了不少,就说打断她说,这样吧,咱跟安哥他俩打个电话,就说我接个电话有急事儿要走了,牌打不了算我的错,改天咱们继续,也不让姐你丢面子,我这就把你送回去。

张骚逼依然不死心,赶快说:那你想操孙娜娜吗?就是你下家儿,那大奶娘们儿,噢,我知道了,你看不上姐,是姐这身材不对你胃口是不,你早说啊,那大奶娘们怎么样?你喜欢吧,瞧那一身浪肉,可比兰兰有本钱多了吧?姐肯定给你介串掇成了,一准儿让你操上,怎么样?

我让这骚逼给整乐了,真的,怎么说我脂粉堆里打滚这么多年,也算阅女上百,她这样我还真没见过,为了弄点钱翻本,卖完自己卖朋友,简直不把自己当人,这也就算了,关键是她也没把我当然人,太侮辱我的智商了,当我是傻屌吗?

我不想跟她啰嗦下去,冷笑着说:太肥了,我没那么大胃口。咱还是各回各家吧,明天还上班呢。

张骚逼见我还不上套儿,还是不死心,抛出一句自以为能勾住我的话:你不想知道点儿兰兰的小秘密?女人嘛,谁没点儿小秘密?嗯?小秘密,小秘密,我有一个小秘密,就不告诉你……

日啊,这骚逼娘们还跟我这唱上了!

不想!

我一口封死,语气和表情一点好奇心都欠奉。不就是想告诉我兰丝巾抱过领导大粗腿泡过刚进厂大学生吗?这也值一万块?以为爷是傻屌吗?

本来我还想着要不也把她弄进换妻俱乐部?反正正缺女人,滥竽充数也就充了。但是这骚逼一肚子心眼儿,貌似很容易成为坏了一锅汤的老鼠屎。还是算了吧。

我不在搭理她,直接开车原路返回想把她撂到茶社就走人,静湖还跟家等着朕去临幸呢。

张骚逼好像黔驴技穷有点挂不住,坐那不吭声,突然她包里的手机响了,应该是短信,她掏出来看了看说:别回茶社了,老安有事儿先走了,都散了,你把我送回家吧。她说了一个地址,我一听,顺路,离静湖家不远。还是我们市唯一的联排别墅小区。我心想,住这种地方的人会为了一万块钱跟我这种现在还租房子住的屌丝亮出肥屄?我也是服了。

送就送吧,因为刚才在茶社打牌时候,我亲眼看见她包里最后一张钞票输了我。

我也接到我哥的短信,说是我亲嫂子说家里保险丝烧了,让我他回去修,天天热,估计用空调的事儿。

张骚逼拿出一盒女士烟,点了根抽起来,没抽几口就哽咽起来。操,这又唱的哪出儿?改演悲情戏了吗?今天我真长见识了。

我不准备搭理她,想看她怎么演下去,还有多少幺蛾子,我不仅有点佩服这娘们儿,说哭就掉眼泪,真金白银的眼泪,眼妆都有点花了。这演技怎么练的?

要有多好的天赋加上后天的磨练才能如此?爷觉得自己情商不算低了,可是面对如此秒人,还是甘拜下风。

由于是小城市,她说的那个联排别墅小区,也就一根烟多点儿的车程,这位影后级骚逼抽了大半根烟以后停止了呜咽,改成了冷笑和冷哼,龇牙咧嘴的不知道是在恨谁?

我依然不跟她搭戏,继续冷眼旁观。她把烟头扔出车外,然后悠悠的歎了口气,说:墙倒众人推啊,我现在是落魄了,连那个小贱屄也敢看不起我了……

我还是笑笑没吭声,反正快到了,剧情也展不开了。张骚逼歎息完,突然扭脸对着我说:姐不问你借钱了,不过姐告诉你件事儿,没别的意思,就是给你添个乐。我劝你以后啊,少跟兰兰亲嘴,你不知道那个骚逼以前用这张嘴干过什么?

说完她就放肆的大笑起来。

我看着他夸张的表演,也没啥反应,心说兰丝巾的嘴能咋样?不过是嗦过几根鸡巴?最多也就是舔过脚指头或者男人的屁眼,还能怎么滴?就这点意思值当表演的这么卖力?爷上午还把张美丽的嘴当过尿盆儿呢,就算兰丝巾的嘴也被男人尿过,那又怎么滴?出来玩的男人谁在乎这个?

张骚逼并不顾及我的反应,只想一吐为快,自顾自地接着说:小贱货,小浪屄,她那个逼嘴以前也就是给老娘舔屁眼的,要不是领导玩毛片儿上的道道儿,想找个浪屄嗦从屁眼里拔出来的鸡巴,哪轮得到她接工程发财?老娘屁眼里屎她不知道吃了多少,你不知道吧老弟,她那个贱啊,到后来把我都惊着了,吃精喝尿那是家常便饭,用舌头给男人当擦屁股纸你听说没?操她妈的,可不是舔屁眼,是拉完屎直接用舌头舔干净。你信不信?

张骚逼停下装腔作势的干呕了一下问我。我操,这猛料爆的,确实把我给惊着了,惊得我也都吐了。给爷的屁眼的骚娘们儿也有几个了,但是都是洗干净了才下得了口,用舌头当擦屁股纸的,在爷的性幻里虽然也偶尔出现过,但是自己也觉得恶心。操他妈的,我想不起来,昨天晚上我操兰丝巾的时候跟她亲嘴了没?

我心想不大可能吧,昨天晚上去兰丝巾家里,那干净的,跟有洁癖一样,她给爷洗鸡巴的时候那叫一个仔细。我不大相信兰丝巾对着一个刚拉完屎的屁眼能下得了口。她也没住别墅啊,也没见她有豪车啊?为了多大的利益能这样?这历史上倒是听说过有给大王尝粪看病的,现在还有这种人?

已经快到小区门口了,我索性把车停在路边,咳嗽了一下,朝车窗外吐了口痰,点了根烟说:张姐啊,我信不信的能怎么样?你给我说这个是啥意思?就是想恶心恶心我吗?

张骚逼冷笑着说:没什么意思,我就不想让这贱屄好过了,要不是我带她上道儿,她这会儿就是个每天穿工装在车间干髒活的女工,现在混好了,进科室了,也发财了,好房子住着,帅哥睡着,就翻脸不认人了,我手头紧想问她借点钱救救急,她他妈的跟我说没钱?就他妈的借给我三千块,打发叫花子吗?

我明白了张骚逼为什么钱包里一堆的卡却不去取钱,非跟我这借钱,看来是真输急眼了,她今天组牌局,原来是想众筹啊。我不由撇撇嘴,心说人家的钱挣的辣么辛苦,当然不会接给你去打牌吧,换谁也不干呢张骚逼见我撇嘴,明白我可能是在笑话她,故意接着爆料:呵呵,老弟呀,你管她叫什么?兰丝巾?笑死我了,你知道以前领导管她叫什么?

我凑趣地问:叫什么?卫生纸?

张骚逼大笑着说:叫火锅儿。

我纳闷:火锅儿?

张骚逼:对,火锅儿,领导是南方人,一吃火锅就闹肚子,就屁股眼疼,所以每次一吃完火锅就让这小骚逼去舔屁眼,领导还夸她的舌头好用,一舔就不疼了,哈哈……

火锅儿!哈,火锅儿!爷以前从来不觉得这个词儿这么他妈的性感,性感到能把爷给听硬了,硬邦邦的硬。爷虽然不是南方人,但是也吃不太辣的,吃正宗四川火锅也闹肚子,也屁眼儿疼!

我问张骚逼:领导?啥领导?哪的领导?多大的领导?呵呵,几个领导?

这骚逼还故作神秘:她们集团的领导呗,具体的我也不方便说啦,你懂的老弟。

我一听有漏洞啊,我他妈的们厂的差点信了这骚货的屄嘴,冷冷的说:她集团的领导,轮得到你牵线?大姐啊,这事儿你说说我听听,一乐呵算了,到地方了,我还有事儿,就不跟姐姐逗闷子了。

张骚逼着急了:谁跟你逗了,姐说的都是真的,姐那时候不是想帮我那个没良心的死鬼前夫拉业务嘛,所以就豁出去陪他们玩了,你别不信,姐有证据。她拿出个U 盘来,伸到我脸前说:想看不想看?姐家有电脑,精彩的很。

我看这U 盘想了想,摇摇头说:你有这东西,才问她借了三千块?我估计这里面的东西精彩不到哪去。

张骚逼脸一红说:姐也在这个里面,姐也不会剪辑啊打马赛克什么的,所以也就没拿出来。其实吧,我也不想这样的,那小贱货应该跟你说了吧,姐刚被小白脸骗惨了,姐现在是打肿脸也充不了胖子了。老弟,我听老安说你们是搞电脑技术的?你帮帮姐,放心,姐不会亏待你的,要出钱来,有你的一份儿,姐豁出去伺候你,咋样?

哈,这就对了,一切都清楚了,我扭过头通过车窗看看老天爷,心说谢谢您呐,还真是挨班排队给我送钱啊,这又是一笔啊。

走着吧,啥叫人无横财不富?这就是!

(29)2018-8-17 发表於SIS

「醒醒……醒醒……老……老公……醒醒……电话……你的电话……」

早上,我迷迷糊糊被人推醒,非常艰难的睁开眼睛,脑子浑浑噩噩,根本不转圈,眼睛没有焦距,像宿醉的人被人强行叫醒,估计昏迷十年的植物人刚醒也跟我当时的状态差不多。

「电话,你的电话,你怎么了?」把我叫醒的人是个女人,她的声音温柔动听,还带着羞涩以及关心。但是我听起来却忽远忽近,模糊缥缈。

我有下床气,很厉害的下床气,这於我长期以来的生活习惯有关,我基本上每天都是眼睛实在睁不开不开的时候才入睡,非要等到自己醒来才算是充电完毕。

一旦中途被人打断,就后果很严重,小爷很生气。

这他妈的谁呀,谁他妈是你老公,爷什么结婚的?我习惯性把企图叫醒我的女人认为是宿奸的炮友。他妈的什么电话,没人指着老子吃饭,老子也不指着谁买米,爷还没睡够,滚一边去!

我想擡手推开这讨厌的女人,可是我竟然发现我擡不起手来,软绵绵的毫无力气。

这让我心里一惊,因为我不喝酒,从来没有这样过,我才二十大几,不会中风了吧?

我艰难的睁开眼睛,调整焦距,总算看清了这想叫我接电话的女人是静湖。

光着身子的静湖,对就是那个假装向我逼婚的女老师。

电话,你的电话,响几遍了,可能是有急事,静湖把我的手机伸到我面前说。

我努力的想擡起手来接电话,可是还是没有力气,颤颤巍巍的,手抖得厉害。

好在电话这时候不响了。

「看你,昨天晚上那么晚才来,我都睡了,你还折腾人家,还那么厉害,跟疯了一样……」静湖幽怨又羞涩的说着:「应该是有急事,响了几次了,而且这个人好像很有礼貌,每次响三遍铃声挂了。对了还有短信,你看看吧,我也不方便看你手机。」

我昨天晚上折腾她了?还跟疯了一样?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我连怎么会在她家的床上醒来都不清楚?

我躺在床上继续回神,想把断片的记忆找回来,我十分清楚我这不是喝大了,因为我嘴里没一点酒味儿,头也不疼,只是不转圈,而且四肢酸痛,没有力气。

像跑了十场马拉松。

「咖啡,浓咖啡,就速溶的,两包沖一杯,快点。」我朝一脸关心的静湖勉强挤出了一个笑脸儿。

「好,马上!」静湖看起来步履蹒跚,走得像一个刚被开苞的少女。刚下床还一个趔趄摔了个屁股墩,我只有眼睛还算灵活,我发现她的屁股红肿不堪,上面遍布掌印。

我打的?我倒是有这个爱好,喜欢边操逼边打屁股,可是我好像从来没有在静湖身上用过,因为她在床上很保守,规矩很多,这也不行那也不愿的。看她屁股上的灿烂程度,显然昨天晚上被我蹂躏的不轻。

可是我真的没印象了,我连怎么到她这儿来的都想不起来。只是静湖红肿的光屁股却让全身绵软无力的我感觉到了身上唯一坚硬的地方,那就是我的鸡巴,很硬,硬得厉害,还不是那种早勃的硬,因为我一点也没感觉憋尿,我的鸡巴就像宣布独立了一样,硬的像一根旗桿. 这种现象,超出了我对自己身体的认知,一般要是跟炮友折腾一夜的话,我连早勃都没有,即便有,也是象征性的意思一下,根本没这么硬,尿完就软。因为下床气的原因,我基本很少早上有兴趣操逼,说心理话,我讨厌操一个满眼眼屎,蓬头垢面,一嘴口气的女人。

如果女人起来刷牙洗脸洗干净屁股以后再来拿我的鸡巴当起床号吹,我也没意见。但是这种只在意淫小黄书里出现的桥段现实里我从来没遇见过,大概因为我一直以来就是个屌丝,没有女人原因这么上心的伺候我。

静湖端来一大杯咖啡的时候,我已经稍微回了点神,可以勉强起身依坐在床头,最起码手没那么抖了,能颤颤巍巍地端着咖啡往嘴里送了。

静湖一反常态的依偎着躺下,蜷着四肢轻轻搂着我,像只小猫一样把头枕在我肚子上,发现我那根独自傲然挺立的鸡巴,竟然摸了一把,喃喃的说了句它怎么还这么精神,然后张口含住温柔的吞吐起来。

她这个举动让我差点呛着,要知道,我跟她认识了四年,操了几十次,也就是前两天她才肯给我口交,今儿这是怎么了?我再一次看着她侧撅在旁边的那红肿的屁股,心想昨天晚上我到底有多么威武雄壮能让静湖一夜臣服?我他妈的怎么还是记不起来?

一大杯浓稠温热的咖啡进肚,我身体的细胞开始苏醒。我擡头看看卧室墙上的挂表,已经快中午十一点了,应该是中午,因为虽然隔着厚厚的窗帘,但是现在肯定是大白天。

我恍惚觉得有什么事儿需要我办,这个点明显错过了,但是还是想不起来具体什么事儿。管它呢,我一无业游民穷屌丝有啥大事儿?况且现在有个光屁股的女老师正在给我舔鸡巴,爷今儿也君王不上朝了。

烦人的手机又响,一看是我哥,他问我现在在哪?我问他有事儿你就说吧,他问我昨天晚上到底赢了多少钱?他想用几千块,说是紫玫瑰也就是五朵金花中的老三想支援老四点钱,让她把家里装修完,不能装一半搁那,不能老住老三家,那样他想跟老三亲热俩人还得去开房。然后还说,老二绿蔷薇给他打电话找我,说我帮着绿蔷薇的邻居办什么上一中的事儿。说好了今天上午给人家办的,人家从早上八点给我打电话一直到现在电话都没打通,挺着急,所以才找到老二绿蔷薇给我哥打电话,问我在哪?

晕,我终於想起来了,虽然有点记忆片段还连接不起来,但是重要的事儿都想起来了。

我挂了电话,开始翻看手机通讯记录,一看未接来电好几个,有几个重複陌生号码,这应该就是小寡妇赵筱菊的吧,也有老二绿蔷薇的。也有短信,是赵筱菊说她和她儿子已经在市里了,就在一中附近,问我什么时候能到。语言组织的很客气,一点也没有埋怨我失约的意思,说是如果我有事儿她们可以等,或者改天也行。

我本来想赶紧回个电话,但是看着给我舔着鸡巴的静湖,还是改了发短信,说我身体有点不舒服,昨天吃了感冒药,起的晚了,没听见闹钟电话之类的,让她们等着,我中午请她们吃饭,下午一定把她儿子的入学手续办了。

赵筱菊回短信很快,说没关系,她等我电话就是,看我什么时候方便都行。

我拍了拍静湖的头,问她怎么没上班,说好的今天帮我朋友孩子办入学的。

静湖吐出鸡巴幽怨的看我一眼,佯怒伸手轻轻弹了一下我的龟头,说:「还不是怪你这根坏东西,昨天晚上我都睡着了,也不知道你是几点来的,上来就欺负我,跟疯了一样,前面弄了还不行,非要弄后面,一点也不心疼我,跟狼一样,我怎么反抗也没用,还打我屁股,跟狼一样,你差不多折腾到天亮,我现在浑身跟散了架一样,前面后面疼的厉害,我还怎么上班啊,请假了。」

什么?我昨天弄了静湖的后面?我怎么不记得了?我求了她三四年都没弄成后面,昨天晚上就弄了?还跟狼一样?我努力的回想昨天晚上的事儿,可是我的脑子依然处於预热状态,刚启动,没法进行複杂运算。

「那个,老婆,你确定,我是弄了你的后面?」我期期艾艾问静湖:「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啊?」

静湖说:「当然啊,你还想赖账啊,你一点都不心疼我,野蛮粗暴,简直是凶狠!连招呼都不打,猛的就换地方了,一下子就捅进来,疼死我了。」

她把薄被掀开指着床单上的一块儿接着说:「你自己看,都流血了。」

我看看那片儿显然已经被擦拭过的血渍痕迹,殷红隐约,心想:这就给静湖的屁眼开苞了?娘希匹,啥叫一脸懵逼?这就是!

我伸头亲了静湖的嘴一下笑着说:「老婆,我那不是激动嘛,咱俩这么多年终於修成正果了,昨天晚上就当新婚之夜我给你开苞了,我就是狼,就得把你这头小绵羊完全彻底的吃了,管他前面后面的,都是我的,都是我的!」

女人嘛,需要哄的,张国荣在纵横四海里说的,我印象深刻,并深以为然,对了,静湖的剪发头加圆脸蛋儿还真有点像那部经典之作里的钟楚红。只是少了点灵气多了点书卷气。当然,颜值也差了点儿。

静湖很配合我的表演,很是感动的搂着我一直亲,一边还说:「老公,老公,是你的,都是你的,你想要我就给你。」同时她主动攥住我的鸡巴撸起来,一副求操的架势。「咋,不疼了,不是说前面后面都疼得厉害吗?」

我当时真的没有恢複精力,除了独立存在的鸡巴还硬着,其它地方都是软的。

但是想着下午还得求着她给菊花小寡妇的娈童儿子办学籍,我又不能不应战。

怎么办呢,瞟了一眼墙上的挂表,都十一点多了,我中午还想请小寡妇吃饭呢,这再一折腾,啥都耽误了,静湖的屁眼已经被我开了,虽然没记得是啥滋味儿吧,但是已经开了就算了,想深入体会好像随时可以,小寡妇的屁眼现在对我来说可是最高诱惑,而且难度很高。

我左右为难建灵光一闪,爷还有舌头呢,上次爷给静湖性贿赂,在实验大楼的机房里不是把她舔了个高潮失禁?

我对静湖说:「老婆你转过来,昨天老公让你受罪了,今天补偿补偿你,让老公给你点温柔体贴。老公想亲亲你。这次说好了,你忍不住的时候给老公我打声招呼。」

静湖脸一红:「不要,难为情死了。」

我说:「要,刚还说你都是我的,我要你就给吗?快点,老公给你检查检查,不是流血了吗,哈,我给你看看伤势。」

当静湖羞羞答答的在我的指点下跟我摆成标准的男下女上的69式的时候,首先映入我眼帘的是一张红肿不堪的屄。扒开两瓣臀肉,我滴个乖乖,看来昨天晚上真是炮火猛烈啊,好一朵被肆虐的菊花啊。肿的快看不见菊纹了。

但是,在静湖胯间真的有一种沦落的美。特别是静湖这时候主动含着我傲然独立的鸡巴开始吞吐的时候,这种沦落的美,美的很生动,很诱人!

最重要的是,还没味儿,一点异味都没有,还香喷喷的,一股子妇科洗液的味儿。我对这种味道一点也不陌生,若干炮友遗落在我住的地方好几瓶,各种牌子的都有,其实味道差不多。想来静湖肯定是战火熄灭之后,依然忍痛去做了清洁。

先舔了舔屄,轻轻的,静湖还是被舔了一个激灵,估计应该是被我的唾液给蛰的,本来她嘴上功夫就笨,这还用牙咬了我一口。操了,刚才她给我嗦鸡巴的时候,我就没什么感觉,我还以为是刚醒来,知觉不灵敏,怎么这用牙咬,我还是感觉轻微,按说这个力度,我应该龇牙咧嘴才是啊,要知道男人最嫩的皮肤就在鸡巴上。

这种感觉就像你用细线缠着手指根部,等手指因为血流不畅肿起来的时候,你在用指甲刮这根手指的时候的感觉差不多。

怎么回事儿?我一边心里胡思乱想,一边有一口没一口的舔着屄。静湖一边抽搐着一边卖力的吞吐鸡巴。没一会儿,静湖好像过了不适期,红肿的屄肉开始享受我的唾液滋润,她的屁股开始以我的舌头为原点上下左右地翻飞。也是,都老公老婆的叫了,也不需要矜持遮掩了,估计她前老公,那个迂腐的知识分子没怎么跟她玩过69,估计屄都没给她舔过几次,否则她那次只是舔屄就高潮到失禁。不是说嘛,流氓会舔屄,嫂子没脾气。

反正我也没劲儿也没情绪,鸡巴也麻木不仁,我就一动不动,闭着眼睛伸出舌头保持适当的硬度和湿度,认静湖的屁股在我脸前翻飞。心里却盘算着怎么拿下小寡妇儿,给小娈童办了入学以后,怎么样才能进一步接触,她防卫那么森严,家里连公猫都进不去。什么叫同床异梦,这就是,而且是终极版。

「啊……老公……别舔那里……」

突然静湖的一声尖叫,终止了我的盘算,只见她吐出鸡巴仰天长啸,肌肉紧绷,浑身僵硬,声音淒烈又透着甜美,如母狼哮月。

我睁眼一看,发现因为静湖屁股的振幅越来越大,我的舌尖不经意的舔到了她的屁眼,嗯,简单说,红肿的菊花又被我的唾沫蛰了一下儿。

哟?效果这么好吗?静湖嘴上说不要,可是屁股沟贴着我的舌头就是不动地方,想来这种新奇的体验让她欲语还休,不对,应该是欲要还羞才是。静湖是闷骚型的,这个我早就知道,典型的嘴上说不要,身体很诚实的类型。这几点的集中开发,已经把她心里的欲望点燃了,她的小宇宙突破在即。既然这样,在下只好宜将剩勇追穷寇了。不由强打起精神双手抱着屁股继续啃腚。

其实对於给女人品菊这个项目我是不排斥的,不过分跟谁,像静湖小寡妇或者五朵金花里的老五这样的女人让我舔哪都行,只要是洗干净的!而且吧,品菊和舔鲍从技术上来说基本一样,而且不用区分重点,就两点:灵活,深入。

这下要了静湖的命了,再也顾不上给我嗦鸡巴了,只顾着保持着那个母狼哮月的姿势,身上每一块肌肉都欢愉地抽搐着,嘴里嘶嘶地只抽凉气,还不时表两句:「老公,我爱你,老公,我爱死你了,之类的不知道该不该当真的忠心。」

火锅儿!

舔着屁眼的我突然在脑子里蹦出这么一个词儿!

对了!爷想起来了!

火锅儿!

张骚逼!

兰丝巾!

爷都想起来了,前尘往事一一浮现了,各种断片儿都连起来了,我算是知道我怎么今天早上会在静湖家的床上醒来了。

我记得昨天晚上打麻将以后我是去了张骚逼的家,然后才来静湖家,本来见静湖睡着了,想搂着她睡的,然后就感觉浑身燥热,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妈的!张骚逼这条骚母狗,给老子下药了!

「未完待续」

30

关於昨天晚上的记忆,在我努力回想下,有这么几条:一是张骚逼家很大,对於我这个租房的穷屌丝来说,着实不小,装修和家具高档豪华,配上那些看起来很廉价的小配饰,例如市面上最便宜的塑料垃圾桶,让人一看就知道她家是那种让人羨慕嫉妒恨的暴发户。跟静湖家的低调奢华精致简约差得比较远。

二是这骚逼确实是穷了,近期的日子过得比较惨,茶几上还留着吃剩的碗面以及一盒打开的只属於我这种阶层抽的廉价香烟。或许是请不起小时工了,屋里显得有些淩乱。

三是张骚逼对我进行了热情洋溢的招待。我一进家门她就问我喝什么,我说可乐,她说她家没有可乐,但是有冰镇的葡萄原浆,极力推荐我尝尝,还说自己现在都舍不得喝了,就留着招待贵客。我坐在沙发上端着她用高脚杯从厨房弄来的葡萄原浆还没喝一口,她就急不可耐的跪在我面前掏出我的鸡巴就含进嘴里,吸溜吸溜的吞吐的急切贪婪,上来就是几个深喉,把自己弄得脸红脖子粗的,口技着实不错,我也就没好意思拒绝。

对我来说葡萄原浆没可乐好喝,酸酸的,好在是冰镇的我也就一饮而尽。等我点了根烟,刚抽一口的时候,张骚逼就急不可耐的脱了外裤加内裤,把我的双腿举起来,从茶几上抽出一张湿巾,简单擦了几下,埋头就舔,积极主动,我更是拒绝不了。她给我擦屁眼的时候,我还赞了她一句:讲究。

她确实很讲究,舔我屁眼的时候,还不忘观察我,等我一根烟抽完,她很有眼色的把烟蒂接过来丢到烟灰缸里。这种素质,让我对她小有改观。暗叹:真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啊!这开发度极好的骚逼,多一个真不多。我当时还纳闷,她服务这么好,我哥怎么好像对她一点也不留恋?才操她几次就烦了?这服务态度技术水平可比紫玫瑰好太多了。

第四,视频非常精彩,劲爆,虽然我早有心理准备而且也算经历丰富,依然被里面的内容震撼到了。U盘的容量很大,应该是当时市面上容量最大的,8G的,视频的清晰度很高,我推测应该是当时最先进的有录像功能的数码单反拍摄的。这两件东西都是我垂涎很久却因为太贵没舍得买的。

从镜头角度看,应该是视频的主角之一那个稍微有点肚子的男人手持拍摄的,也就是说他一边进行腐化一边拿着数码相机摄录。所以镜头里出现的多是男人的鸡巴,女人的脸,以及性器官的接触。拍的还不错,镜头晃动的不厉害,不是新手,值得记录的片段以及特写都拍的很好。有一部分男人让女人拿着相机拍的,也有固定机位拍的,男人从头到尾都带着白色面具,面具选择的很有品味,V字仇杀队同款。

当然这些都不重要,关键是内容,那些嗦鸡巴,舔屁眼,操逼,插屁眼之类的常规活动就不说了。里面有几个片段让我记忆深刻。

比如:兰丝巾把脸放在张骚逼撅着的屁股上,男人的鸡巴操几下张骚逼屁眼,然后拔出来再插兰丝巾的嘴,由於清晰度很高,我清楚的看到鸡巴上沾着的黄浊之物。看此段只时,张骚逼得意扬扬的跟我讲解:「看,我说过吧,那浪屄没少吃老娘的大便吧?」能看得出来,这三个人的地位关系,男主角是主人,张骚逼是情人,兰丝巾只是性奴。

比如:男主角和穿着一件带假鸡巴的三角裤的张骚逼前后夹击兰丝巾的一段儿,男主角操嘴,张骚逼操屁眼。男主角一边狠狠的插兰丝巾的屄嘴,一边用不端相机的手紧紧捏着兰丝巾的鼻孔,不让她吸气,把兰丝巾折腾的满脸通红,唾液鼻涕狂喷。

这个男主角也就是所谓的集团领导,好像对正常操屄没什么兴趣,而且我发现他跟我应该是同好,都是欧美A片片商《屁眼天使》狂热粉丝,视频拍摄风格与之极为接近。简单说,就是一个性虐狂加肛交狂,对屁眼有执念。

第五点是重点,就是我终於知道我为什么这么穷了,真的!看了U盘里的视频以后,我最大的感触就是我之所以这么穷,二十六七还是家无隔月之粮,上无片瓦遮头,下无立锥之地,没有好人家的清白姑娘愿意嫁给我,原因就是因为我太把自己当人了。

看人家张骚逼和兰丝巾,为了能接点工程赚点钱,多么能豁得出去,骚得淋漓尽致,贱得深入骨髓,浪得出神入化。颜值不够,屁眼来凑,真好,反正对我来说,对做爱来说,这俩骚逼给个李嘉欣我都不换。这种要钱不要逼脸的程度,我只能说,老衲实在做不到。不是不愿也,实不能也。所以,只能出生於升斗小民家庭的我,上学的时候没照死里学,现在也只能做个得过且过的屌丝,玩个骚逼也是别人操烂的。

那天晚上我没操张骚逼,不是因为我觉得她烂,是因为一泡尿。虽然她任劳任怨的把我的鸡巴嗦的油光水滑怒气沖天,但是我的膀胱憋了一大泡尿,急於泄洪。我狠狠顶了她一个深喉问她卫生间在哪,她脸红脖子粗的给我指了一个方向。

我来到卫生间掏出鸡巴准备开闸放水的时候,张骚逼跟着也进来了,往马桶旁边一跪,然后仰头张嘴,露出渴望眼神看着我的大龟头对我说,大鸡巴主人,小母狗也渴了。

既然她这么热情,这么上路,我实在是却之不恭。说实话,尿女人嘴这事儿,我之前做过,跟一个长的不俊,奶子屁股挺肥,屁眼长痔疮的老屄。我那时候很穷,闹屄荒,母猪赛貂蝉,本着总比自己撸管强的原则,照实跟这个屁眼长疮老女人睡过一段时间。为了忽略她的颜值,我去她家都是带上最重口味儿的毛片儿。

她为了弥补不能让我操屁眼的遗憾,我无论提什么要求她都愿意配合。

圣水调教,小意思。后来熟练到冬天她家没暖气,我想尿的时候,都是踹她一脚,她就自觉鉆进被窝里含紧我的鸡巴,我边尿她边喝,一滴都不漏。要不是我实在不是坏人,心底还算善良,拿她的舌头当擦屁股纸她都愿意。

所以男人啊,得吃过见过才行,别觉得自己太主贵了,就当刷经验值了。所以我一点也没怯场,尿的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这几天作息不规律,性药也吃了不少,有点上火,我的尿着实有点黄味儿估计不怎么好,也可能是张骚逼这段儿时间没什么男人玩她,业务生疏了,反正她还被呛了一下,差点喷到我裤子上。

我总不能中途停下来等她,不管不顾的朝她脸上头上身上全方位的招呼。张骚逼变成了落汤鸡,不,淋尿鸡。虽然她有点尿前失仪,但是不亏久经沙场,很快恢複仰头张嘴的姿势大口接尿喝,眼睛都是张着的,让我不得不佩服。

尿完,我打冷战的时候,突然想到,他妈的,这骚逼娘们这么豁出去招待我,所谋者大呀,不知道想怎么利用她大鸡巴爸爸我呢,我可得防着点。

张骚逼跪着没起身就问我,大鸡巴主人,你是想现在就操我?还是等我洗干净。他妈的这货真是把男人心理研究透了。我觉得我需要矜持一下,不能让一只淋尿鸡给看扁了,再加上现在很晚了,我还得赶下一场,去陪寝我的静湖小主。

这两天可正用人家呢,我的心头肉小寡妇的儿子上一中还得靠静湖小主一言而决呢。

我从容的把鸡巴塞回裤子里拉好拉链,对张骚逼说,我明天早上还有事儿,今儿就到这吧,U盘我拿走,该打马赛克的打马赛克,咱们再联系。然后就出了卫生间,拔了U盘,开门就走了。关门的时候张骚逼在卫生间里喊了几句什么,我也没听清楚。

因为有了曾经被紫珊瑚闻见我满身女人屁股味儿的前车之鉴,我还特意回到我住的地方快速的洗了澡,换了衣服才去了静湖家。

我的记得我到静湖家,轻手轻脚的开门进卧室,见一盏昏黄的夜灯之下,静湖穿着真丝睡裙,玉体横陈在床上……

后来怎么样了?我应该是脱了衣服上床搂着静湖睡了吧?按照静湖的说法,我昨天晚上把她屁眼开苞儿了,还凶猛残暴的折腾了她一晚上,关於这部分记忆,我是怎么也想不起来,真的一点印象也没有,想得脑仁儿疼,也没用。

听说过喝酒喝短片儿的,没听过操屄也能操短片儿啊,操他妈的,张骚逼那臭娘们儿,给爷到底下了什么猛药啊?看我收拾不死你,爷虽然心地善良,对以前有过深入交流的妇女同志都还算友好,不好意思也不忍心下狠手,但是阅片无数,各种手段了然於胸!

我当时正想得咬牙切齿,却被一股热流浇了满脸满嘴,还伴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婉转娇鸣,原来坐在我脸上的静湖在我半走神状态的品菊舔屄舌功之下,又上一次九重天,又一次的潮吹或者他妈的失禁了……

下午三点多的时候,我开着车,奔驰在回铝厂生活区的路上,副驾驶坐着小寡妇儿我的小筱菊,后排坐着她儿子小娈童小海。小寡妇儿今儿穿的很素净,一身棉麻料的米白色连衣裙,这么热的天还是长袖的,裙摆很长,连小腿都看不见。

脸上带着一副款式很普通茶色太阳镜,如果墨镜换成蒙面头巾,她就跟中东妇女差不多了,这保守的可真够严防死守了。不过呢,爷这几天酒池肉林的就喜欢她这个调调儿,解腻。她应该没洒香水儿,淡淡洗发水和沐浴露混合着微微的汗味儿,挺好闻的。

因为有了静湖的关照,小娈童入学的事儿,办的很顺利,一马平川。当然爷又有一笔进账,厚厚的装在我的笔记本电脑包里,这钱我拿的不亏心,爷付出的牺牲的真不足为外人道也,现在嘴里还有一股子屄水儿味儿。

「那个,赵姐,关於小海学习的事儿,我想多两句嘴,没不好的意思,你要是觉得我说的有道理呢,赵姐你就听听,不对呢,你就当我没说,行吗?」回程上车的时候,小寡妇想跟她儿子一起坐后排,我坚持让她坐前面,我跟她说我还有点事儿要跟她商量,她当时明显犹豫了一下,才坐了副驾驶,应该是不想得罪我这个刚给她帮了大忙的男人,才勉强为之的。

「您别客气,今天真是麻烦你了,您生病了,还让您跑一趟,真是不好意思了,真是谢谢您了。您想说什么就说吧,小海我一定好好管教,不让他给您丢脸。

我听说小海以后的班主任是您的朋友……」小寡妇虽然声似伦音,但是客气得拒人千里。

「赵姐,你看你一直您您的,这么客气,我都没法往下说了,你是不想让小海认我这个舅舅,还是你不想认我这个弟弟?」我表现出有点不悦。

小寡妇赶紧解释:「您,不,童记者,不,那个……我不会说话……嗯……

千万别误会……」

我打断她说:「叫小童,小童就行!」

小寡妇稍微犹豫了一下,脸微红呐呐的说:「小童,那你说吧,小海他……」

「小海啊,学习是得再刻苦一些了,不过,要是只努力学课本,我觉得他的竞争力跟那些一中的学生比,还是远远不够的,人家也很努力啊,不可能原地等他啊……」我又打断她,把话接过来,开始给小寡妇下套儿!

这个圈套,是我刚才操静湖的时候想到的,我一边操屄,一边寻思,这入学的事儿办完了,事儿也就了啦,爷就该靠边站了,以小寡妇门户森严,我估计再也沾不了边儿了。

本来我是想再探静湖的后庭花的,以偿我在短篇儿状态下给她屁眼开苞儿却不知滋味儿的遗憾,可是刚盯着红肿菊纹稍微用力,静湖就疼的龇牙咧嘴,不堪忍受。只好走前门水路,其实我是没什么精神的,当时就鸡巴硬,浑身还是软的,可是不来一发,我顶着鸡巴也出不了门啊,那还不把小寡妇吓跑啊。

静湖因为最后的禁地也被我插了旗,索性彻底放开,毫无顾忌,叫床叫得呼天抢地,余音绕梁,例如大鸡巴老公,操死我,我是你一个人的骚逼之类的不提了,后来她又一次高潮的时候,情深意切喊着:「老公,射吧,给我吧,我想给你生孩子,我会好好教育他,让他当学霸,让他学钢琴,让他当艺术家。」

这句话倒是一语惊醒梦中人,我鸡巴一抖,计上心来。

「未完待续」

(31)2018-9-6发表於SIS

我在没接到小寡妇之前,准备好了一段说辞,从天赋不同到因材施教,从教育制度到教育目的,从升学率到考大学再到就业,从张国荣在到李玉刚,从李宇春再到当时大火的选秀,从当明星到艺术家。然后我在暗示一下我童大记者在省内外文艺圈的人脉。我相信一番忽悠下来这小寡妇一定能让我忽悠瘸了,到时候自然而然一来二去频繁接触之下,就暗通款曲,师太从了老衲。

可是,当我准备说正事儿的时候,小寡妇出於礼貌,将墨镜取了下来,虽然态度很恭敬,但是我能感觉的出来,她无论从眼神和肢体语言都透出一种收敛不住的防备以及不安。忽然我感觉我准备好的那段说辞不合适,话太多,太热情,俗话说上桿子不是买卖。你想这楚楚可怜的俏寡妇在平常生活里多少人惦记,多少人想示好,多少人想利诱,要是小寡妇真那么好忽悠,早轮不到我了。

辛亏我也戴着大墨镜,隐藏了我表情的骤然变化,我咳嗽两下,变成沈稳冷淡的说,小海的班主任看了小海的成绩,一开始是不想收的,因为人家也要讲升学率,说句难听的是怕拖了班级成绩的后腿,赵姐你也知道的,现在学校也讲究效绩的。我也是说了不少好话的,人家还是犹豫的,后来呢,人家问我这孩子有没有什么文艺方面的才能,如果有的话还差不多,将来班里出个节目啊什么的也能出个彩,当然重要的是可以走文艺生路线,分数低一些。我当时也想把这事儿办成,就给人家班主任夸了海口,说小海很有文艺细胞的,唱歌舞蹈什么的都行的,我当时想着小海外形不错的,看着好像应该喜欢文艺吧,不过我确实不了解小海的实际情况,所以想问问,也给你们提个醒,别到时候尴尬,都不好办。

小寡妇听我说完,好像松了一口气似的,脸上的防备之色没有了,因为我不是主动示好,上赶子巴结。她马上担心起来了说,哎呀,那个我平常工作也挺忙的,我们住的是厂区生活区,也没什么艺术班,小海从小也没上过什么培训班之类的。那怎么办啊?

这就对了,跟我猜的一样,我刚准备说,没事儿,我有熟人是艺术家可以帮忙之类的话。后排坐的小娈童小海探过身来,拍着他妈的肩膀兴奋又自信的说,妈,没事儿,别担心,我文艺方面……嗯,那个,我唱歌很好的,我特别喜欢唱歌的,我以前跟你说过,我想当歌手,你都说我不务正业耽误学习。我真的喜欢唱歌的,我看电视上的什么快乐男声快乐女声什么的也就那样……

别胡说,小寡妇打断他儿子,你就是不务正业,整天追星,听随身听,把学习都耽误了,如果你把听歌做明星梦的时间都用在学习上,我们今天还会……

我拦住小寡妇教训孩子,对小海说,那你给唱一个,唱个你拿手的,舅舅文艺细胞不多,但是毕竟是电视台的,也听过见过,鉴赏能力还行,会唱卡拉OK,可不叫会唱歌。你唱两句,给舅舅和你妈听听,我听说,一中每年都会有校园唱歌比赛呢,我们台里还会去录像呢。小娈童好像很自信,一反常态的没扭捏,张嘴就开始清唱,是孙燕姿的《遇见》。

晕,开口脆啊,把我都听傻了,我乐盲,不大喜欢听歌,准确的说是音律盲,但是喜欢听歌词写的好的,单曲循环到死的那种听法,遇见这首歌的歌词写得不错,我还是经常会听的,能听出好赖。反正我听起来,小娈童应该是没跑调,唱的字正腔圆,大珠小珠落玉盘,虽然还是在刻意模仿阶段,但是惟妙惟肖啊,关键是情绪到位,虽然是清唱,一点也不干巴,一个字,好听。

我他妈的有点后悔了,从后视镜看着小娈童唱歌时候投入迷醉的表情,配上他女性化清秀的脸庞,那架势比李玉刚可强多了,一个字,妩媚。那两片儿开合的薄唇,一个字,太适合嗦鸡巴了。真有点后悔,我让小龙抢先一步把鸡巴塞进这张小嘴儿里,给这张嘴破了处儿。我从来不护食儿的,我的朋友在我屁股后拾骚屄不知道多少了。我决定了,这对母女花儿,不,母子花儿,我护食儿护定了,以后她们的嘴只能含我一个人的鸡巴,当然小娈童给我服务的时候得让他戴假发穿裙子还得化妆。一个字,就这么定了。

小寡妇都听哭了,也不知道是因为歌词引发的情绪还是见她儿子唱的这么好激动的,嘴里呐呐的说着,妈耽误你了,是妈妈耽误你了。我当时还想她们母子关系有这么疏离吗?都当妈的都没听过孩子唱歌吗?唉,想想也是,她们家的情况,应该理解吧。

一曲唱完,我轻描淡写的夸了两句,说在他这个年龄的业余水平里,他算是不错的,是值得肯定和表扬的,但是不能骄傲。小娈童听了撇撇嘴,好像不服。

我是什么人,久经沙场,操过的那么多骚逼磨炼出来的情商,那不是一般人。否则敢冒充记者吗?

我问他,你识谱吗?给你一首你没听过的只写在纸上的歌谱,你能唱出来吗?

你见过哪个歌手只靠模仿就能红的?你现在的水平也就是市区级卡拉OK歌曲比赛的水平,还不见得能拿上名次那种。会模仿就想走艺术生路线?还差很远呢,小姑娘,不小夥子,要虚心,知道吗?

小寡妇赶快对小海说,你要虚心一点,你童叔叔,不是,你舅舅是对你好,知道吗?然后她又不好意思的问我:他……他舅舅,你说,这孩子走艺术生路线,能行吗?我一个工人具体的也不大懂,我知道你有见识,你说,这路该怎么走?

我们需要做点什么?放心,只要能让孩子上个正经大学,我做家长的,全力配合的。

哈,这就对了,攻守易位了,你得求着我了,我早就想好了,爷手里还有一个艺术家张美丽呢,这戏子虽然骚贱浪,但是还是有点才的,我刚操上她的时候,她曾经中场休息的时候抱着把吉他给我唱她写的歌儿,我还记得歌名呢,叫《白手绢》,词儿一般,我也没记住,但是确实是原创,她让我看了,厚厚的一本儿,都是有曲有词,是她年轻时候积累下来的,说是有过不唱戏去做歌手的想法儿,后来让什么几个所谓的圈里人睡来睡去的,除了闹个屄肿,啥也没成。她这水平教小娈童应该问题不大,不说培养出来个春哥,跟着她唱唱红白喜事儿啥的也是出路不是。我是没指望小娈童能考上大学,他妈的,考高中数学考了三十来分儿。

我就跟小寡妇说,我在市里的认识几个搞艺术的老师,找来教教小海,没什么问题,不过小海也得努力,文化课也得刻苦了,咱们俩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

小寡妇听了一个劲儿点头一个劲儿的说谢谢。小娈童也很激动,就差跟我抛媚眼了。我心想,不用抛媚眼儿,用你的嫩屁眼谢我就行。唉,如果要是能让他们母子俩同时光着屁股撅在床让,让爷随意招呼,那得多牛逼,让爷少活十年,不,少活一年,都值了。

想到这,我胯下雄鸡马上苏醒,迅速的支起帐篷,幸亏我是开着车,否则就要闹笑话了。三个小时前操静湖的时候,我没射精,折腾很久都没射,远超我平均水平,鸡巴越操越硬,可就是射不出来,估计还是张骚逼给我下药的缘故,弄得我很着急,小寡妇娘俩还在一中附近对我翘首以盼呢,静湖大呼小叫的喊着给我,全给我,射我屄里,我要给你生孩子。弄得我再次急中生智,来了词伪装射精。啥叫伪装射精?跟女人假装高潮原理一样呗,就是模拟射精的动作,简单说就是猛地加速抽插几下,然后使劲儿往屄里一怼,然后抽搐几下,对於静湖这种熟女,还得模拟紧张以及放松括约肌的动作。最后我是顶着鸡巴去的卫生间洗澡,好在我最后用冷水沖了沖鸡巴,才软了下来。

现在刚一想到母子屁眼并蒂,我就又硬了,而且是那种硬得发疼那种硬,真他妈的不消停。好在也快到了地方了,已经到了厂区,三分钟后就到了小寡妇家楼下,下车的时候她也不知道是客气的礼貌还是什么,微红着脸对我说,要是不急着办事儿的话,让我去她家喝杯水。

听绿蔷薇的老公说,她家公蚊子都飞不进去啊,她主动邀请我去她家啊,这一步可是具有历史意义的。我当然欣然前往啊。下车的时候,我让他们娘俩先下,然后我好好整理了一下硬挺的鸡巴,把衬衣从裤子里拉出来。顺便说一句,我身上的这套衣服,包括鞋袜内裤,都是新的,都是静湖刚给我买的,还都是名牌儿,也亏她心细,每件都很合身。也是,带操不操好几年了,知道我的尺码,也正常。

只是款式稍微正式了点儿,有点老气,穿上像个斯文败类。我穿的时候问静湖,这是把我往成熟稳重里打扮啊,怎么,吃嫩草不好意思了?静湖吓唬我说,这周末准备带你去见我父母,得把你收拾的体面点儿。我当时说,随时听从调遣,丈母娘见女婿,越看越喜欢。

想想,这身行头刚才估计也起了作用,让我更有说服力吧,对静湖呢,也有点小羞愧,穿着人家买的好行头,去煽呼小寡妇儿,哈,好吧,等朕得了江山,赐你协理六宫之权。小感慨小脸红一下,我顶着鸡巴,瞅着小寡妇纤细的脚踝上了楼。那天晚上我见识了五朵金花的老五蓝幽苔莹白如玉的晶莹剔透的小腿,虽然小寡妇的小腿有点过於白皙到没什么血色没有蓝幽苔的灵气逼人,但是曲线完美,比例绝佳,绝对平分秋色,也属腿玩年一类的,或许是我的心理作用,总觉得小寡妇的肉体,特别是她高覆盖率的衣着之外露出来的部分好像都散发着圣洁的光,哈,让我这等淫胚有那种要么把她当圣母玛利亚供起来要么对着她射精亵渎之的矛盾沖动。

遥想当年,爷还没有变成淫虫,还没体验丰满肥熟,还不知道啥是屄呀的傻逼少年,喜欢过一个女孩儿,八年,说过的话加起来估计还录不满一盒磁带。每天就是遥望,用目光浇灌她,她也有一双修长的腿,精致的脚踝,白的没什么血色的皮肤。

进屋以后,小寡妇先请我坐下,然后让小海去他自己房间,接着利落的进厨房给我端出来一盘切好的冰镇西瓜,还抱歉的说,她家没有饮料,只有西瓜。我说别客气,拿起西瓜没吃两口,她就又把一个大大的红包推到我眼前,羞涩的表示没别的意思,想趁着暑假让小海开始艺术培训,她也不知道多少钱一堂课,这里是一万块,让我看着用,不够还有。

我说怎么让我进门喝茶啊,原来还是不想欠我人情,我哪会给她这个机会,坚决不要,说到时候再说,一般都是先上两堂课,彼此都满意才谈课时费,现在给太早了,再说也用不了这么多啊,我跟老师们都认识是朋友,肯定优惠的,到时候也得你一起去听听课,我一个人说了也不算啊。

小寡妇说她不用跟着去,她相信我,让我坚持把钱收了,说我太费心了,不能让我白白的跑来跑去的。说自己不会说话,不是客气,一定让我把钱收下,要不太过意不去了。我还是坚决不要,到时候让小海直接拿钱给老师就行了。

推让了几次我说,姐呀,你要实在是想谢谢我,就给我弄点东西吃吧,我因为身体不舒服从早上到现在还没吃饭呢,现在有点儿饿了,别麻烦,随便下碗方便面就行。小寡妇一听,马上说,哪能让你吃方便面呢,我给你做个手搟面吧,很快的,然后风风火火去厨房了。

其实我不是饿了,我的鸡巴硬的实在难受,想泄火,想管快插进紧凑潮湿的肉穴里去,舒服一会儿是一会儿,精虫上脑侬晓得发。我朝着厨房方向喊着,姐你别着急,你消停做着,我去跟小海说说上高中的註意事项,这上高中和上初中可不一样。

小寡妇儿从厨房探出头来,满怀感激的看我一眼……

「未完待续」
贴主:笨蛋英子于2019_09_06 3:12:52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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