牝侠曲(王朝的女侠完全重置版) (1-8)

350Clicks 2021-08-08 Author: dnww123
#女侠   #王朝  
【牝侠曲(王朝的女侠完全重置版)】(1-8)

作者:dnww1232021/08/08发表于:SexInSex

  这次是对王朝的女侠的彻底重置,除了人物保留以外,所有人物性格剧情都进行了重写,其实就是一本新书。

  序言

  天下大势大抵北方大许与南方大黎南北对峙,以长江划分边界至今已有两百余年。

  庆祥九年年,和硕王呼罗通的父亲进京拜谒当时在位的庆祥帝,结果与太子李庆延(就是现在的元嘉帝)发生冲突,李庆延仗着人多势众把呼罗通的父亲当街打死了,事后呼罗通在北境作乱,带领五万精骑南下直逼榆林。庆祥帝命京师十万天策军在榆林迎战,并令靖王从左翼包抄。不料在庆祥帝的命令到达靖王府的前一晚,一封关于庆祥帝计划削除藩王的信送到了靖王府上,削藩的第一个目标就是靖王,靖王当即拒绝了庆祥帝的命令,更是放纵呼罗通南下,十万天策军在榆林如鸟兽散,呼罗通招降七万多人,举国震惊。

  呼罗通带骑兵奔袭燕京,庆祥帝带几十人连夜奔逃出燕京向南逃亡,燕京守军毫无战斗意志开城投降,当时京城之中,除皇后之外的几乎所有后宫嫔妃以及达官显贵的妻妾皆不知她们的丈夫在前一天晚上就丢下她们逃命去了。府库金银,后宫嫔妃,公主郡主,妻妾美眷还有大量图书文集全部被呼罗通掳走,连皇太后也不知所踪,消息传出之后,各地诸侯作壁上观,竟无一人提北伐之事,皇室的尊严荡然无存,史称庆祥之耻。

  此战之后,更有传言称呼罗通其母神通广大乃是奈曼人的圣山不儿罕山所化,呼罗通其父前往不儿罕山祭拜时,碰巧地崩山摇,大地裂开,在裂开的沟壑之中有一女子名为阿兰伯颜(在奈曼语中意为圣山的女儿),被呼罗通的父亲娶为妻子,阿兰伯颜自每夜安睡之后,便有白光一道自天而降,从窗间入内,化为金甲神人光芒四射,透入阿兰伯颜肚中,随即有孕,而阿兰伯颜三十多年来容颜没有丝毫变化,寻常奈曼百姓无不信奉她为圣女,故而庆祥一战后奈曼人皆称呼罗通为圣可汗,天下只有武林高手心中清楚,像阿兰伯颜这般三十年容颜不老定是已经到了天人之境。

  如今二十多年过去了,奈曼人在呼罗通统治下实力飞速增长远胜于二十年前,而大许二十多年来由于皇室衰微,地方各诸侯崛起,皇帝已经彻底沦为了摆设,对于大许来说报报庆祥之耻的可能性已经更加微乎其微了。

  庆祥帝在庆祥之耻后便遭了病,长期卧病在床不再打理国事,大许实力更加衰微,卧病在床十年后病逝,皇太子李庆延继位,继位五年后改元为元嘉。

  元嘉二年,大许亲王靖王李守存,与北方统辖柔然奈曼的和硕王呼罗通联合,在素沁草原起兵携柔然人,奈曼人并有羯族、奚人等草原三十七部联军直扑大许帝国首都燕京,一时间北疆大地烽烟再起,大许皇帝李庆延召天下兵马入京勤王,各地诸侯王爷不但按兵不动,反倒与皇帝讨价还价故意拖延时机,唯有盘踞西北手握凉州和庆州的夏王爷宣称要开武林聚会共商抵抗奈曼人事宜。

  第一章

  江南秋分时节、斜阳九月,傍晚时分仍有些许萧索之意,秣池城郊,由四百横街通到太平门的大路上,此时行人早渺,但见树梢摇曳,微风飕然,万里寂静已极,忽地远处蛰雁惊起,隐隐传来车辚马嘶,片刻间,走来一车一马,车马撺行甚急,牲口的嘴角,已喷出浓浓的白沬子,一望而知,是赶过远路的。

  马上人穿着一领银白色的长衫,背后背着长剑,赶车的也是个遍体银衫的中年汉子,身材略胖,面如满月,马上人警惕的环顾四周,「老二,你听到什么声音没有」,赶车的汉子勒住缰绳侧耳听了听,「没有啊,大哥,我们从嘉州出来晚上赶路,白天休息一路上紧赶慢赶的都没啥事,这都快到了应该不会出事吧。」

  马上人白了赶车的汉子一眼,正要说话「小心」,一条毒蛇飞过,差点咬中了马上人的耳朵,「何方人士还不快快露面,尽会做这些见不得光的偷袭的勾当,报上名来我长白剑派戴梦尧不斩无名小卒」。

  「呦,说话的口气可真大啊,只是你们长白剑派常年都在北方,怎么如今却突然跑到这江南水乡了,这江南有什么好东西能让你们长白剑派千里迢迢不辞辛劳的来江南呢」,娇媚的女声响起,白生生的额头上画着红色的符号,紫色的水云流裙下套着黑色的劲裤将腿型显得更加修长,腰身上还盘着一条硕大的蟒蛇,分明却是妙香一族女子的印记。

  「师弟,一起上」,那赶车的汉子手朝马鞍微按,人已如箭般直窜了出去,宽大的衣袂,随风而起,人在空中微一顿挫,将手里拿着的马鞭,向下一抡,人却又身上窜了丈许,已是接近了妙香女子。

  「可惜了这么美的姑娘,今日却是要死在我长白剑派陆飞白的手里,真是可惜啊」,左手甩出马鞭直扑女子的面门,右手却是已经抽出了腰间的剑直冲女子的面门而来。

  「就凭这也想要我血玲珑的命,真是笑话」腰间的蟒蛇扬起蛇尾重重击在陆飞白的剑上,蛇头两旁突生枕鳞,嗡嗡作响,竟是一头盛年的眼镜王蛇,一股毒液喷射而出,吓得陆飞白飞身后退,毒液滴在地上瞬间腐烂了土地。

  「好厉害的毒,怕不是用剧毒之物喂养繁殖,精心培养出来的毒蛇,陆某虽孤陋寡闻却也知此种毒术只有苗疆才有,你怕不是苗疆妙香一族的人,我长白剑派与你们苗疆往日无仇近日无怨,何苦为难我们兄弟二人」知道面前的女人不好惹,长白剑派两兄弟便开始试探起面前女子的底来,毕竟他们兄弟二人偷偷来到江南,不想惹是生非,招惹了大黎武林犯了众怒,岂不是吃不了兜着走。

  长白剑派两兄弟还没等到妙香女子说话,旁边却转出来一位锦衣公子,腰间的剑柄上挂着一个玉坠「这秣池乃是小城,即比不得附近会稽的富庶,唯一能吸引东北的长白剑派的恐怕也只有西门家的剑冢了吧」。

  「妙香蝰蛇使曲黎拜见主人」锦衣公子一现身女子便盈盈拜下,妙香一宗乃是苗疆圣教,实力强横,连长白剑派远在东北也有所耳闻,这女子竟是妙香五圣使之一的曲黎,戴梦尧和陆飞白两人面色顿时变得惨白,能让妙香一族的蝰蛇使曲黎尊称为主人的人又是何方神圣。

  「你又是何人装神弄鬼的,我兄弟二人听闻江南富庶,从东北苦寒之地远道慕名而来,贵国公子不分青红皂白便认定我兄弟二人另有图谋这便是贵国的待客的礼数?」陆飞白不想与面前的锦衣公子多做纠缠便搬出礼法来。

  「我王雄习武数十年不识得礼法,何况二位图谋不轨何须以礼相待」话音刚落,一阵风吹来树枝颤动飘落下无数金黄色的树叶随风卷起,越聚越多铺天盖地朝在长白二人扑来,「师弟小心」陆飞白心中感觉不对大喊一声,说时迟那时快,话刚喊出口,挂着玉坠的一把宝剑从漩涡般的风口中冲出直指陆飞白的咽喉,陆飞白挥剑试图接下这一击,「铮」电光火石之间,陆飞白手中的利刃倒飞出去,利剑轻易刺穿了他的肩胛骨,强大的惯性带着陆飞白一起向后冲去,随着剑锋一起插在了树上。

  「师兄」见到自己师兄被人用剑一招便挂在了树上,戴梦尧肝胆具裂飞奔到师兄陆飞白身前,怒目圆瞪「你是什么人,我兄弟二人乃是长白剑派燕白剑仙座下弟子」,一招打的自己师兄生死不知,戴梦尧自知武功尚不如师兄的自己根本不是敌手,只好搬出自己的师傅来。

  燕白剑仙阮明颜手持一把燕白剑,剑身黝黑,唯有刀刃一抹雪白,似春燕腹羽,杀得北方武林无不闻其名而胆寒,偏又极其护短,使得门下弟子无不在北方横着走。

  「意欲何为?,西门家的剑冢乃是我王家的扫荡武林的功勋碑岂是你们此等宵小胆敢随便探查,我王雄没有一剑杀了你师兄已经是剑下留情了,若不是看在燕白剑仙阮明颜的份上,再敢擅自来秣池探寻剑冢,你们兄弟二人的项上人头定然不留」。

  「大黎王家」听到的这个在整个大黎跺跺脚都抖三抖的名号之后,见王雄放他们兄弟二人一马,戴梦尧连忙将被插在树上的师兄救了下来,「我兄弟二人不识泰山今日竟是冲撞了王家,实在是多有得罪」,戴梦尧不敢怠慢背起自己师兄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主人只一招便将长白剑派的陆飞白斩于剑下武功放眼整个大黎武林也是屈指可数呢,主人刚刚的威风比起从苗疆的毒尸手里救出奴的时候也毫不为过呢」曲黎摇曳着身姿,晃动着紫色的水云流袖裙环抱住了王雄的腰,大口呼吸着王雄身上的气息,较好的面容上全是痴迷的神色。

  「前几日就听闻师弟在苗疆大展身手,今日一见师弟可真是好手段呢,一招便败了在北方横行的长白剑派二兄弟,可是威风的紧哪,只是却骄纵了自己身下的牝奴」远远的一个销魂的女声传来,吓得抱着王雄后背的曲黎连忙松手后退几步,四处打量周围,「这女人啊就和马一样,驯马就要用鞭子狠狠的抽打,抽老实了也就听话了,不能惯着她,惯养着便骄纵反倒不听话了。」

  听到这声音,王雄一个激灵,兴奋的喊道:「二师姐,你来啦」,话音刚落,一双洁白无瑕的玉足轻踩在树枝上,白皙修长的双腿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腿上肌肉紧绷看得出具有爆发力和足够的耐力,最让夺人眼球的便是只能堪堪遮住私处的丝织短裙,更奇特的是那丝织短裙只围住了三分之二的腰,在腰后用两根丝线打了一个结,正好将浑圆挺翘的臀儿全露了出来,而臀沟里伸出一只马尾,正是王雄的二师姐,法相宗的现世佛—普天广法佛座下马兽申凌然。

  「师傅让我见见你,最近在大黎撒欢的野了,若是见了你闲暇便把你带回山庄去」,申凌然一落在树枝上,修长的双腿自然弯曲,双手也向下撑在树干边缘,臀后的马尾来回抖动活脱脱像匹马儿,「二师姐,师父没有骑你吗?」王雄一看师姐这般样子就知道最近师父没有骑她,一身欲火没处宣泄,二师姐申凌然可怜巴巴的望着王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看的直让人心疼。「好吧,师姐,那我骑吧」王雄话刚说完,原本趴在树枝上的申凌然如蒙大赦一般,娇柔的身躯如离弦之箭般从树上窜到了王雄身下,光洁的后脊紧贴在王雄的胯下,弓起后背四肢舒展,完全是已经做好了被骑的准备,王雄也不客气,抬起脚跨坐在二师姐申凌然的雪白的后背上。

  一瞬间,女人竟呻吟出声,销魂的声音听得王雄下身怒张,恨不得现在就提枪刺进这匹极品母马的身体里,胯下的女人自然也感受到了身上男人的变化,「好师弟,你现在还没有接管师父的位置,过两年师父归隐求天道去了,师姐任你处置。」

  「师姐,你就不想吗?师父好像没怎么操过你吧」,王雄说着还在师姐光秃秃的阴户上抹了几把,娇嫩的阴户没有二一根毛发,紧紧的闭合著,连一丝水珠都漏不出来。

  王雄摸了两把,胯下的女人浑身战栗不已差点双臂一弯,趴在地上;「不是吧,师姐,你多久没泄身了啊,你怎么惹到师父生气了啊,连泄身都不许你泄了。」

  「一……一个月....已经一个月没泄了....」胯下的女人已经快要哭出来了,「我没有惹师父不高兴,是师父说要训练我。」

  「一个月啊,这么久」自家师父在训练师姐她们的时候都会定时的让她们泄身,不然浴火过剩会把身体伤到了,不过这次师父突然这么严苛的训练想必定时有他的考虑。

  看着二师姐鼓鼓的阴户,王雄玩心大起,伸手在师姐的会阴上按了按,这下女人颤抖的更厉害了,「师弟,求你了,别.....」整个人说话的声音都开始颤抖了。

  王雄看着二师姐这般凄惨也不好意思再逗她了,夹了夹「马腹」就翻身跳下来,「既然师傅要训练师姐,师姐不在山门好生训练怎么又突然出现在这秣池之中,难道这大黎武林师傅又另有安排?」。

  申凌然听了王雄这话扫了侍立在一旁的蝰蛇使曲黎一眼,「好师弟,你武功不凡但终究在武林之中根基尚浅,王家三次扫荡大黎武林虽是立下偌大威名却也是惹下仇人无数,师姐听闻前阵子妙香族大乱,族中高层有人叛逃,这蝰蛇使曲黎出现在这里是不是跟妙香族内乱有关」。

  「师姐可真是冰雪聪明,妙香族叛逃的高层就是蝰蛇使曲黎」王雄得意的将曲黎搂到自己身前,正想向师姐炫耀一番自己在苗疆的战利品,便被师姐申凌然打断,「据我所知,妙香族女王魔刹罗座下有五圣使:玉蟾使凤瑶、天蛛使容夏、风蜈使纳罗、圣蝎使阿幼朵、蝰蛇使曲黎,五圣使各领一部部曲,元兴二年,蜀地总管盛兴节自诩为招讨大都督率军南征苗疆,苗疆众多部落归降,妙香女王魔刹罗率领部族大败盛兴节,多亏了盛兴节身边峨眉派高手保护拼死杀出才逃得性命,盛兴节坐拥蜀地六郡七十三县,披甲之士三十万之众,却惨败于妙香,更难得妙香一族高手辈出,善使毒杀人手段奇多防不胜防,师弟可且莫卷进妙香一族斗争之中,免遭无妄之灾」。

  「如此说来这妙香族岂不是不可招惹,妙香若真是有此实力何不统一苗疆北上入蜀,却要屈居于苗疆一隅」听师姐称赞妙香一族的实力,王雄心中却是不以为然,不过也难怪跺跺脚能让大黎抖三抖的王家岂会怕了偏居一隅的蛮夷部族。

  话虽是如此说,王雄轻描淡写的态度依然让申凌然忧心不已,王家对大黎武林三次大扫荡近乎将武林明面上的势力灭门,更得罪了不少世家大族地方豪强,诸多武林门派干脆就是世家大族的白手套,三次扫荡让王家在大黎树敌无数,想将王家处之而后快的不在少数。

  第一次扫荡目标便是并称吴地双雄的真武门和藏剑山庄,两个门派同气连枝放眼整个吴地没有门派可以望其项背,更为关键的是真武门门主乃是南黎宗室萧家子弟的武学师傅,真武门被剿灭等于王家斩断了萧家在武林中的臂膀。

  王雄的爷爷便是借口真武门和藏剑山庄违背朝廷禁令向北方大许的魏王爷走私精钢锻造的武器,毫无疑问走私精铁武器的贸易背后必然萧家参与其中,通过走私武器获得的暴利也是萧家的重要财源。

  然而在通敌走私这个罪名之下,以至于身为皇亲国戚的萧家也不好太过明显的支持真武门和藏剑山庄,王雄的爷爷便借此机会亲率弘薇营、凤娘营、骁骑卫三部猛攻藏剑山庄和真武门,将真武门上任门主和藏剑山庄的庄主击杀,迫使真武门和藏剑山庄投降,真武门与藏剑山庄的女人成了战利品被带走,现在还在巢城里当奴军。

  第二次扫荡是王雄的爷爷的两个儿子王导、王离一起出手,作为王导和王离兄弟二人要接替王家的立威之战,兄弟二人联手将江湖上的游侠浪子一网打进,那些往日里在江湖上游荡漂泊潇洒的大侠们被赶尽杀绝,惊鸿一剑萧淑贞便是在这次扫荡中被俘虏的,蓬莱阁中八仙之一的淳于瑶也是在这次扫荡中远遁海外,而其他江湖女侠也没有放过,但凡是姿色能看得过去的不是在王离府中当牝奴便是在巢城做奴军。

  第三次扫荡也是王家近乎彻底的摧毁了大黎武林,王导和王离兄弟二人的目标便是大黎武林双雄世家—西门家和公孙家,西门家号称天下第一剑宗,西门家的万梅山庄一度有武林圣地的美誉,而公孙家武功造诣上亦不遑多让,两大家结为姻亲攻守互助,武林中人无不是退避三舍不敢招惹。

  西门家无愧于天下第一剑宗,面对王家的进攻,凭借着万梅山庄优势的地形再加上西门家精妙绝伦的剑法,先后打退了王家几次进攻,西门家的长媳公孙青和次媳公孙蓉凭着一手越女剑法更是合力击杀了王家好几位小宗,王雄的叔父也就是王家次宗子侄也死在了围攻西门家的战斗中,西门家的大女儿西门芙蓉与王导等十数位王家高手打的不相上下,以一己之力守住了西门家后院,此战让西门家瞬间名动武林,王家也偃旗息鼓了好一阵子,一时间江湖上盛传着西门家的威名。

  然而当大黎皇室百年不世出的天才女侠司徒紫薇嫁给王离之后一切都变了,西门家引以为豪的绝世剑法被司徒紫薇一指击破,王导也将与西门芙蓉交手落入下风引以为毕生之耻,不惜逆练功法最终三招击败了西门芙蓉,攻破了万梅山庄的铜墙铁壁。

  剑法无双、精绝天下的西门家满门男子被吊死在万梅山庄至安庆的路上,数以千计的门客被处死,连带着西门家的姻亲公孙家一起也被屠尽满门,公孙家主被五马分尸而死,西门家的长媳公孙青和次媳公孙蓉被铜水浸泡,再以天材地宝药材化解使肌肤恢复紧致,让其身体刀枪不入做成剑奴,现在还在府里负责看家护院,西门芙蓉被王导擒去,如今身在巢城之中已是麾下二十八剑姬之首,而西门家百年积攒下的无数剑法宝剑都变成了西门家灭亡的陪葬,西门家的万梅山庄被江湖人冠以剑冢之名。

  大黎之中不少世家大族都与武林门派瓜葛极深,西门家和公孙家满门尽灭,王家横扫武林之势,让诸多世家大族都颇为不满,只是碍于眼下王家权倾朝野一时间也奈何不得。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眼下最要紧的自然是...申凌然凑到王雄的耳边,邀功般得意道:「好师弟,待会进城之前,你再骑会师姐,好不好啊,师父都好久没骑我了,师姐这背上啊痒的难受,心里也空落落的」话还没说完,双手就抚弄着王雄的阳具,「你带回来这个贱畜不会侍候师弟,师姐待会让师弟好好舒服舒服,师弟你别看师姐牝穴被封了,可是师姐还有小嘴呢,也能给师弟好好泄泄火,也教教那个贱畜怎么服侍人。」

  第二章

  榆林是北方草原上仅有的几座城,原本只是许朝用石头搭建的简易城池用来防范北方的边患,但在呼罗通取得庆祥大捷之后,这里便成了奈曼人的王城所在,几经修缮下来,整个榆林已经堪比北方重镇,城墙高耸巍峨屹立。

  不过与许朝皇帝不同的是,榆林城中圣可汗呼罗通却仍然住在营帐之中,不愿学习许朝皇帝那般住在皇宫中,而城外便是三十万大军云集,奈曼人与靖王爷的联军时刻准备南下攻取许朝,不过与其说靖王爷与奈曼人的联军倒不如说靖王爷的军队早就变成了奈曼人的仆从军,毕竟连靖王爷在呼罗通面前也不过是奴仆罢了。

  傍晚时分,穿着羊皮戴着绒帽与奈曼打扮无二的靖王爷李守存侍立在中军的王帐外请求觐见,王帐之外不时有穿梭往来的女子,穿着身穿粉红色的绣花罗衫却是大许宫廷宫女的服饰,束衣的几个结扣松着,衣襟敞开露出挺翘的双乳,一名穿着粉红色绣花罗衫,外披一层白色轻纱的女子走了上来,衣扣全部开着,娇嫩的鸽乳随着身体的走动微微晃动,来到李守存面前,「靖王爷请随奴来」声音还带着燕京的口音一听便知是京师贵族女子,被呼罗通抓来此地成了牝奴。

  女人领着靖王爷李守存到了王帐外,俯身跪下娇声道「启禀大汗靖王爷李守存求见」,过了片刻,王帐的帘子才被两名同样穿着暴露的女奴从里面拉起来,李守存弓腰走了进去,王帐之内铺着羊毛织成的绒毯,绒毯上跪伏着一地穿着宫装的女人,各色的衣裙都被撩起打了个结露出或肥或窄但都无一例外挺翘的臀部,王帐正中大刺刺的坐着一个中年男人,头顶戴着一顶从钦察汗国抢来的王冠,身旁趴着两名美妇人衣着与跪伏的众女截然不同,腰间围着羊袄上身坦露着,而面容与四周众女更是迥然不同,金色的波浪卷披散下来,肤色雪白眼眶凹深。

  「罪臣李守存叩见大汗」李守存哪里敢多怠慢,二十年来的奴化生涯早就让他彻底被奈曼人驯化,一见呼罗通双膝一软跪了下来,二十年前李守存归附呼罗通之后,庆祥帝一怒之下杀了李守存在京师的全部男丁,女眷收为囚徒,城破之后女眷自然被呼罗通缴纳。

  庆祥之难后,李守存见呼罗通势不可挡,原本驱虎吞狼之计反倒令自身难保,生了二心意欲背刺呼罗通,哪料到被呼罗通察觉,在深夜被呼罗通突袭营帐,李守存成了呼罗通的阶下囚,为了惩罚李守存的背叛,呼罗通阉割掉了李守存和他仅剩的一个小儿子年仅四岁的李慈琅,李慈琅更是被做成了牝奴,留在后宫之中侍奉呼罗通,从此靖王爷的势力范围彻底成了奈曼人的附庸。

  「嗯,起来吧,守存兄镇守淄州朔州劳苦功高不必如此多礼」呼罗通很是满意自己的这个奴仆,二十年来替自己镇守淄州和朔州东部未出任何差错,呼罗通还专门嘱咐国师通天巫想办法让他多活几十年,或者还有更大的用处。

  「罪臣自知罪该万死,幸大汗开恩饶罪臣一命,定当万死以报大汗」

  「哈哈哈哈,守存兄乃是国之重臣,孤岂可怠慢,还不快给守存兄上座」,话音刚落,转出一名貌美的女奴捧着红绸布盖着的方凳放在李守存身后,李守存诚惶诚恐的接过方凳也不敢全心落座,身子虚浮半蹲式的靠在凳子边上,姿势颇为怪异,左右跪着的宫装女奴们低眉顺眼时瞥到这场景竟是一时抿嘴忍俊不禁。

  呼罗通见李守存的样子知道他不敢真在自己面前坐下,也不以为意,「今日唤守存兄来实在是为国之大计,如今奈曼大军及羯、奚等草原三十七部共计五十万大军屯兵于榆林,下一步该往何处去呢,也遂你向守存兄介绍一下我大军动向」。

  趴在呼罗通左边的金发美妇人听到命令起身不管自己胸前一对玉乳弹跳,伸手将面前案几的布扯下,案几上摆放的正是燕州、兖州和青州地图,山川地貌关隘要口无所不包,也遂操着略带生硬的许朝官话「靖王爷请看,如今我奈曼大军总共步骑兵二十万屯兵燕州以北,羯族哈布勒汗率兵十万于乌梁海城,奚族太阳女王忽兰率兵五万进攻居庸关,高句丽女皇纳兰静雨及其三个女儿兵分四路共十五万人进攻辽城」,随着也遂的介绍,整个许朝北方边境上已经是密密麻麻布满了呼罗通的大军,只等一声令下鲸吞许朝。

  李守存「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恭喜大汗,贺喜大汗,许朝孱弱且内斗不休,如今大汗披甲之士五十万放眼天下何人敢于大汗争锋,兵锋所指之处皆为大汗的领土,将北方变为牧马放羊的草原....」

  「好了好了,今天邀请守存兄前来是想请教一番,守存兄镇守朔州淄州二十年,对于许朝情况了如指掌,对孤这兵分三路可有何建议」呼罗通可不想听李守存拍马屁,在自己日后统一天下的计划里李守存可是极其重要的一环。

  李守存沉吟良久「臣以为三路大军每一路实力都远胜于元嘉帝李庆延,燕京又被我铁骑踏破,城内许朝贵族听闻大汗大军驾临定然再度南逃,眼下是秋季正是秋高马肥之季适宜用兵,若是放任李庆延小儿南逃至洛水,气温偏高又有水网密布不利大军行进,战事恐拖延日久,若是一旦拖到来年初春则人困马乏,加上冬季粮草消耗量大,初春时即使播种也要到秋季方可收获,春季粮草定然短缺,那时则形势危矣,臣以为南征之事宜速不宜迟,秋季兴兵,初春无论拿下多少地盘得到多少战果若不能灭掉许朝都要及时撤兵,决不可在南方多做逗留。」

  「善」呼罗通抚掌大笑「守存兄不愧于经略北方二十年未出差错之人,一席话正和孤的心意,许朝实力虽弱内斗不止但立国两百余年仓促之间不可亡,孤若是全力南下定有忠义之士誓死抵抗,平白损耗奈曼勇士的性命,反倒不如劫掠一番后昭告天下,引兵撤回草原彻底毁去许朝皇室威信,让许朝宗亲诸侯觊觎皇帝宝座,定会对孤求援以助他一臂之力,到那时只要稳坐榆林便可白得北方之地」。

  随即呼罗通命令身边随侍的文书女奴,「孤今日之言尔等抄送给木华黎和蒙力克将军,告知二人孤的打算」,负责抄写文书的女奴乃是许朝魏王的小女儿,名婉茹,窈窕贤淑,出落得秋水为神、芙蓉其面更难得的是小小年纪便武功不凡,胸有韬略,十二岁时便许给李庆延为皇后,可惜还未成婚便被呼罗通掳走,二十年来颇得宠爱虽是女奴身份却留在身边一直负责文书乃至协助谋划之事。

  李婉茹跪在案几旁抄写完呼罗通的谕令后抬起头「大汗,奴以为中原之地武林人士众多,不服许朝法度,现在许朝松弛武林人士更是如鱼得水与绿林盗匪勾结在一起扩大自己的势力,大汗可遣得力高手秘密潜入中原化妆成许朝人士挑动那些武林中人作乱,即使不愿归附大汗能扰乱许朝秩序也是极好的」。

  「哈哈哈,婉茹不愧是孤的爱奴,深得孤的心意啊」呼罗通不禁抚掌大笑,「既然如此此事便由爱奴负责操办,定不负孤厚望」。

  「大汗放心,奴定不会让大汗失望」,李婉茹盈盈起身叩谢大汗恩德。

  与北方许朝大乱截然不同的是,南方黎朝已经至少维持了表面上近两百年的和平,当今南黎皇帝司徒皓七年前登基后改元元兴,而大黎权倾朝野的第一世家—王氏家族的核心安庆,论繁华与富庶的程度与大黎都城南宁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安庆的王家府邸,正厅内王家大公子王通斌端详着下人刚刚送进来的密信向父亲王家族长王导禀报道「父亲,小娘派人传消息说,许朝的魏王爷已经和齐王爷停战了,一起联手对付草原南下的靖王爷和硕王爷,他们想和我朝一起联合拒敌。」

  「北朝人自己内讧,跟我们黎朝有什么关系,许朝的皇帝自己管不好自己的王爷,诺大的疆土十几个王爷打的你死我活,现在又向我们求援,我们管他们死活干嘛!」王导轻抿一口上好的西湖龙井茶,「这好茶啊,就跟权力一样,简直让人上瘾。」

  「可是父亲,我们真的不乘机北上占据淮水泗水,控制住徐州宿州,就算控制不了两个州,拿下沛郡和宿怀也是对我们长江一线的防务极大的加强,何况北伐更是大义名分所在,就算不能收复长安和东都,能打到洛水也是大功一件,让大黎百姓无不对王家敬仰三分」王通斌说话有些激动的站起身来,此时刚刚年满三十岁正好执掌军务王通斌巴不得能像史书上驰骋疆场的将军一样能在战场上叱咤风云。

  「通儿啊,这些道理谁都懂,可我黎朝上下可有一名骑兵?大黎的军队下船陆战北朝那些蛮子?我朝稳坐江南二百多年却从未北上开拓过一寸土地,不是说你想北上就能北上的,这其中的原因太复杂了啊。」

  「那爹爹,我们就这样看着?」

  「200多年都这样过来了,难道还急这一时吗?通儿啊,看来一直让你负责长江防务实在有些限制你的考虑了,北征的敌人从来就不是许朝,」王导放下茶杯,轻声叹了口气,「大黎的心腹大患从来不在北边,就在大黎境内,大黎之内世家众多,太史、慕容、公孙、孙家、白家、南宫家、萧家等等虽说名义上听从我这个丞相的话,但背地里哪个不是死死盯着我们王家,就连皇上不也苦心积虑想削弱我们王家的势力;我们王家现在是大黎第一大家族又和南宫家结成儿女亲家,我王导身为丞相兼任辅政大臣权倾朝野,谁都觉得都觉得我们王家可以在大黎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可越是这般情形,我们王家就越危险,通儿,你可知两百年来,大黎能国泰民安靠的是什么?」

  「边境将士勠力,朝野人才辈出,辅佐陛下治国。」王通斌犹豫了一下,平日里熟读兵书,对政务了解甚少,现在父亲问起来只好勉强用平日里从街边巷尾听到的话应付。

  王导笑了一下,「嗯,通儿你说的没错,不过更重要的是平衡,我大黎能立国,便是依靠皇家和各世家之间微妙的平衡,皇帝需要世家大族辅佐他治理天下,世家需要一个不强势的皇帝来保证各个世家大族的家族地位不会改变,200多年都这样过来了,可现在我们王家的风头实在是太盛了,皇帝担心我们王家会不会篡权夺位,其他世家大族担心此以往的下去就只能仰我们王家的鼻息而活,王家现在不北征则已,一旦北征失败,就是朝野上下巨大的反噬,到那时整个大黎恨不得所有世家大族都要上来踩王家一脚,就连南宫家我看他们现在也有些抵触我们王家。」

  「父亲,既然太史、慕容、公孙家、萧家这几家对我们王家有不臣之心,何不一不做二不休直接除掉他们,公孙家与逆贼西门绍交情匪浅,且他们家旁支的公孙青和公孙蓉还曾经是西门绍的儿媳妇,父亲讨伐西门绍后,公孙青和公孙蓉现在已经被练成了剑奴,何不以此上书皇帝下旨问罪公孙家,将公孙家族长公孙越下狱,若是公孙越不从便是谋反之罪,孩儿愿起兵清剿公孙叛乱」。

  「不急,公孙越的小女儿公孙琦玉已经被皇帝亲自下旨选定为秀女准备入宫,是准备当未来的皇后培养,这会上书不是赤裸裸打皇帝的脸」王导抿了口茶想了想王通斌的法子,还是摇了摇头断然否定了。

  「那公孙琦玉已经被选定为秀女了?」听到这个消息的王通斌一愣神,脑海顿时浮现出公孙琦玉绝美的容颜,自己的胞弟王诏麟可是心中一直念念不忘这位有着大黎第一美人之称的公孙琦玉,「哎,可惜了,麟儿他可是一直心心念念着公孙琦玉这位大黎第一美人呢」。

  「哼,他这小子见着女人就走不动道了」不提小儿子王诏麟还好,一提他王导就气不打一处来,喝骂一声犹觉得不解气,「诏麟这个孽障,仗着自己是王家的世子恨不得把大黎的女人都给霸占了,若是寻常武林女子也就罢了,连白家老祖的亲曾孙女、前朝皇帝的义女-芳春梦玉姑娘也敢打主意,我看他是真是找死,是不是真的觉得白家老祖一辈子就在地宫里出不来了,一旦若是白家老祖从地宫里出来了,我们王家可保不住他」,王导气不过由骂了几句。

  「父亲教训的是」王通斌也不知道如何规劝父亲,毕竟确实是胞弟王诏麟闯下大祸,「父亲,麟儿这件事做得确实不对,不过这白家老祖真的会像父亲说的那样还活着嘛,毕竟已经一百多年过去了,若是白家老祖真的活着,又怎会坐视白家沦落到今天的地步」。

  「哼,白家老祖无论现在还活不活着也不是麟儿他能招惹的,白家老祖身边当年那帮恐怖的女人肯定还有活着的,被那群女人记恨上,以后睡觉都睡不踏实」。

  「父亲说的可是一百多年前淫满江湖,人称淫贱第一武功第二的艳剑仙子和堕落女帝姜亦凝,若只是这两位女侠,通儿以为还不足让我们王家畏惧」,艳剑仙子和女帝姜亦凝都是一百多年前武林之中双壁的存在,名满天下,天下之人无不敬重三分,连王家也是在白家老祖入地宫沉睡之后,搬倒了白家旁支才知晓那曾经名满天下的女侠艳剑仙子和女帝姜亦凝早就已经入了畜生道成了白家老祖胯下的贱畜牝犬。

  「哼,若是如此你也太小看白家老祖了,能让大黎太祖都忌惮三分的人物,岂是只有这点势力」,王导不解气了狠狠一巴掌将椅子把手拍的粉碎,恨自己怎么就生了这么个孽障,王诏麟自幼深受王导疼爱,每每被父亲王导责罚也是嘴上悔过实际可从未遵从过父亲的教诲,处心积虑的搜刮美人,掳掠得武林女子五百名练成五百剑奴,以天材地宝浸练得肌肤晶莹剔透刀剑不入,随侍奉自己左右,另外大黎境内隶属于王家的奴籍者有千万之众,精挑细选奴婢一万人以行伍进行训练号称奴军。

  「通儿啊,我与你王离伯父商定好了,任命雄儿为镇抚司提督今后大黎武林中的事交给你堂弟王雄处理,雄儿他师从法相宗的现世佛—普天广法佛武功绝伦,有他坐镇自不必再操心大黎武林了,麟儿他就不必再插手武林,我打算遣他去宛城,有一场功名予他,为他做晋升之阶,省的在外面徒生事端,通儿你就专心都督苏扬沿线的防务即可,」。

  「是,父亲孩儿晓得了」。

  第三章

  长江以南的广阔区域无不是被密布的水网一片片分割开的小块平原,行走在路上不时会看到撑着船往来忙碌的佃农,破碎的平原地形给了坞堡式的农庄提供了极好的条件,受地形限制,每一个坞堡只能围住一块平原,而这恰恰正是坞堡所能管辖的极限,坞堡之内各地主是绝对权威,坞堡之内一切都听从于坞堡之主,大的平原建起了大的坞堡,小的平原建起小的坞堡,佃农依附于地主豪强,一个个地主豪强的共主便是大黎的皇帝。

  简陋的四轮马车朝着安庆方向缓缓前行,王雄坐在马车里看着窗外高大的坞堡,用石块垒成的墙上一个个家丁来回巡逻,这些私人家丁完全听命于家主,与大黎朝廷没有半点关系,一个个圈地为王当自己坞堡的土皇帝,不过家族的规模实力也决定了坞堡的规模,小的不过占地数千亩,而像王家这种大黎顶级世家,坞堡便是一座偌大的城池—巢城。

  王雄捋着跪伏在自己身边的师姐申凌然的长发,「前方快到铜陵了,此次回安庆任职路过浔阳,师姐可要顺路回家一趟?」,申凌然的申家乃是王家附属,即便是申家的两个女儿姐姐申瑜然和妹妹申凌然已经是王雄的师姐,按照身份依然是王家的附属。

  原本四肢伏地,头在王雄双腿之间拱来拱去的申凌然听到师弟的召唤,雀跃的双臂发力两只雪白的胳膊架在王雄的大腿上,臀部后的尾巴摇来晃去,动作之娴熟连真正被驯过的母狗都比之不过。

  「好师弟尽会捉弄人,师姐这样子可怎么见人啊」申凌然摇晃着臀后的马尾扬起头可怜巴巴的看着王雄,坐在马车前驾车的蝰蛇使曲黎听到申凌然娇滴滴的话语不屑的撇了撇嘴。

  申凌然头拱着王雄的大腿,屁股上插的马尾来回摆动,王雄伸出一根手指划在申凌然的脖子上,刚一接触二师姐申凌然就打了一个激灵,王雄见著有趣竖起指尖沿着二师姐的上半身的中线一路滑下去,申凌然不停颤抖着「师弟,好师弟.....求你了别....」

  「求我别什么呀,师姐,我还不能摸你了吗,我的好师姐,」王雄戏谑的在申凌然的小腹上来回滑动,这下申凌然抖的更厉害了,「求...师弟,师姐好难受,师姐想...想让师弟...啊....」

  「让师弟干什么呢,师姐」王雄凑到申凌然跟前,看着申凌然已经翻白的双眼,「求师弟操牝奴...啊啊....」申凌然腰腹向前凸出,小腹高高鼓起又坠了下去。王雄知道自家师姐这是又高潮了,看了看师姐的阴户却是一如既往连滴水珠都见不到,「师姐,不会是师父给你锁阴,你现在连一滴淫水也流不出来啦。」

  申凌然喘着粗气,满脸都是高潮后的红晕,「都是你这个小混蛋,锁阴之后师姐连高潮都释放不得,你还要来作弄师姐,」作势就要打王雄,王雄侧身一避,反倒是申凌然重心不稳倒在王雄身上,「好师弟,等你成了师姐主子了,可不可以别让师姐受这般苦头了。」

  王雄看了眼申凌然鼓鼓的阴户,「师姐,你这牝道里不会都是淫水吧」,申凌然用手指戳了王雄的脑袋,「现在长大了就会欺负你师姐,」王雄嘿嘿一笑揉捏着申凌然的酥胸,女人喘着粗气面容却是越来越红了。

  大手还在申凌然的酥胸的作怪就听到驾车的曲黎高声喊道「主子,前边路一个很长的队伍挡住了,我们可能要等一会才能过去。」

  「什么队伍,军队出行吗?之前过铜陵的时候,铜陵提督不是跟我保证说最近没有军队调动吗?」

  「主子,不是军队是一个很长很长送葬的队伍,好多人都穿着黄衣,有好些武林高手所以奴不敢轻举妄动。」

  王雄满是疑惑的钻出马车,一抬眼马车前方浩浩荡荡的队伍一眼望不到头,绵延四五里地,至少也有两三万人之多,持着上百个木幡上面写着大方贤师四个大字,这么长的送葬队伍竟是给所谓大方贤师送葬的,人人手持兵器从外形上看品质不凡,不是寻常小作坊能打造出来的。

  「大方贤师是谁?」王雄好奇问了一句,却发现两女都摇了摇头,没有一人听说过大方贤师的名号,「奴去看看」申凌然自告奋勇要去探查一番,王雄摇了摇头,「算了,或许是地方某个大家去世,民众为他送葬也是正常」想了想还是决定放弃在此纠缠,毕竟时间要紧,不必多生事端。

  不过出乎王雄意料的是才刚坐回马车就听到了震天的喊杀声,王雄撩起帘子望去,那漫长的穿黄衣的送葬队伍变成了冲锋陷阵的士兵朝远处一座山头冲去,那座山王雄知道是马头山,因最高的那座山峰像一个马头而闻名,原本是铜陵一个员外的,后来就不知道到了谁的手里,地势险要,山之中更是有一个谷地适宜耕种,这让马头山在铜陵名声大噪。

  从马头山上射下来无数箭雨,穿黄衣的前排倒了些人没有丝毫阻挡住向山顶冲锋的脚步,一个个悍不畏死嘴里喊叫着王雄没听懂的口号冲向山顶,忽然穿黄衣的队伍中又爆发一阵欢呼声,就听到一阵弓弦嘎吱嘎吱转动声音,数十只弩齐齐射向山顶牢牢钉在山顶上,果然弩箭一发山顶上防守瞬间出现了一丝破绽,穿黄衣的队伍士气更加高涨,嗷嗷叫着将大方贤师的旗帜插在山顶上,队伍的正中央,大方贤师旗帜下众人簇拥着一个骑着高头大马的中年汉子也在打量着王雄和他的车队,「方帅,除了山下那辆马车,附近还发现了六支探查的人马都在远远的观望。」

  「方帅,我们这次这么光明正大的动手,天公知道了怕是会责罚」旁边书生打扮的人微微笑着神态上看不出任何担忧的意思,「这次动手过后天公想要低调也不可能了,这也正好,我太平道信徒数百万之多,遍布大黎四地五州,天公日日要低调行事也是太过小心了,如今天下流民遍地,官员豪绅沆瀣一气贪墨成风,君上大权旁落,权臣当道,正是苍天已死,太平当立,大黎气数已尽这江山也该换换主了。」

  太平道的方帅正豪气指点江山,而王雄这边却是异常惊讶,竟然有弩,这些到底是什么人,不可能会是附近的地主豪强,能有两三万人可战之兵,那就意味着至少有二十万人口才能抽调的出来,而二十万人口放眼整个大黎都是可以数得出来,何况这里是铜陵,离王家核心安庆不远,有这样势力的地主王雄不可能不知道,王雄现在只想知道家族内部对于这些人到底了解多少,又打算如何应对。

  「师姐你从山庄出来的时候,师傅有跟你嘱咐过见我可有要紧的事嘛?若是没有我要换条路去安庆了,不走归剑山庄了」王雄心中焦虑,急切想见到父亲,大黎境内突然多出来这么一股势力自己之前竟是从未听闻,是王家对大黎的掌控力弱到如此地步,让数万人的武装在眼皮底下攻城拔寨,还是家族里有人想瞒着自己。

  「这倒是没有,师傅说我若是见着你在武林中游荡便带回山庄来,最近武林不太平免得多生事端,没说有什么紧急的事情」申凌然吞吞吐吐的,心中清楚王家家族事情要紧,但又怕违背了师命。

  「放心吧师姐,师傅那里我去说,先去安庆,回山庄的话以后再说」,王雄一眼便看出来师姐犹豫的心思指挥蝰蛇使曲黎驾车往安庆而去。

  大许西北之地的申州城,自黄澄就任申州太守已有三十年,将申州打造的如同铁桶一般,此时此刻申州太守黄澄正大马金刀的躺在太师椅上闭目养神,尽管看起来相貌平平无奇,但是北起泸水南至泰河,这幅样貌却是能让整个泸泰之地抖三抖的存在。

  「琪儿做的这个椅子着实舒服啊。」黄澄满意的扭动了一下身子让自己享受的更加舒服,身下正是被称为琪儿的女人,赤裸着玉足盘坐在地上,发髻在脑后盘了一圈又一圈再用银簪子扎起来;胸前一堆巨乳快要破衣而出由于太长太大的缘故,胸脯已经无法让它完全挺立了,乳房前段已经要垂到腰间了;脖子上系着束衣服用的腰带另一端自然是在黄老爷的手里。

  「爹爹说笑了,琪儿伺候爹爹让爹爹开心那是琪儿应尽的本分。」女人抬起头媚笑了一下,然后继续埋头在黄老爷的屁股缝里,伸出舌头不停清理着黝黑的腚眼。黄老爷满意的拍了拍琪儿的头,琪儿也知趣的把头埋得的更深了,卷起舌头朝着黄老爷屁眼一下一下的顶着。

  黄老爷还在享受着,一旁侍立的穿着碧绿罗衫裙的司徒婧倒是先忍不住了,看了许久的活春宫忍不住出言询问「老爷您还没说这次汉中武林聚会派谁去呢,现在北方的靖王爷和硕王爷联结羯族,奚人和柔然人要南下,陛下又召各王爷入京勤王,泸泰之地虽然不是此次目标,但是唇亡齿寒只怕这靖王爷和硕王爷要一统天下的野心还没死呢!此次夏王爷联络这汉中所有有头有脸的人物开所谓的武林聚会就是面对这次靖硕联盟。」

  「哈哈哈,一统天下,这话要是两百年前说怕是有不少人相信,现在?谁服谁啊!我的神机军师似乎有些多虑了呢,他夏王爷想干嘛我还不了解,抗击靖硕联盟、进京勤王?笑话,如今大许谁还拿皇帝当回事?皇帝能管得住京师就谢天谢地了,要钱粮没钱粮,要人没人,之前赐婚给禹王堂堂皇室居然连嫁妆都拿不出来,那些个皇亲国戚肱骨重臣,能投诸侯的都投了诸侯王了,谁还会去匡扶帝室,那夏王爷不过是寻个由头抢地盘罢了」,黄老爷一边笑着一边伸手撩起女军师的裙子,沿着修长的大腿一路向上目标直指花源所在,女军师司徒婧话说起来还是南方大黎司徒皇室的旁系,可惜家祖得罪了大黎掌权的王家,不得已北逃归附了大许,如今却是依附于申州黄澄效力。

  「老爷,夏王爷其麾下凉、岐、庆三州之地,北方与乌蒙、奈曼人相邻,奈曼人势大不可仓促而夺,乌蒙又首鼠两端在夏王爷与奈曼人之间横跳,既然夏王爷有心夺取地盘,则申州之地便首当其冲是他下一个目标,还望老爷早做准备对抗夏王爷」,司徒婧忍受着裙下那只沧桑的大手向黄老爷劝告。

  「婧儿说的有几分道理,既然如此,那婧儿又打算如何做呢」黄澄一副莫不在意的样子,全然抚弄着身旁的女军师,惹起阵阵红潮,泛红的脸颊起伏几次,定住身形夹杂着娇喘「老爷,可..可再度遣使前奈曼王城,向也遂和也速干娘娘进献重礼,晓以利害,劝其以一偏师进逼朔州,而老爷则率主力北上相助,拿下朔州后假做不敌,主动撤出将朔州送给奈曼人,从此奈曼大军可长驱直入庆州,夏王爷必然分身乏术,申州可高枕无忧矣」。

  不得不说司徒婧不愧是黄老爷手下第一军师,这一手祸水东引能成则夏王爷从此要正面相对奈曼人的铁骑,而奈曼人也可在西北之地扎下一颗牢牢钉子,申州自然无需再担心夏王爷的威胁,黄澄默然不语大手揉捏的女军师滑嫩的臀部,捏出道道红印也毫无察觉,北方朔州自上任朔州刺史死于任上之后已经有三年没有新的刺史上任,夏王爷已经是对朔州图谋许久只是碍于自己是朝廷亲王的面子没有公然直接下手夺取朔州,自己此番将朔州送给奈曼人必然彻底得罪夏王爷,从此成为眼中钉肉中刺,不过就算此番不得罪夏王爷,此人志向高远绝不甘心蛰伏在西北之地,如若向东首当其冲便是自己的申州,到时候能做一富家翁都不可得,思来想去良久黄澄拍了拍司徒婧的臀部,下定了决心,「既然军师都这么说了,不如就让军师北上前往奈曼一趟,随礼的话」黄老爷不自觉拉长了音调,司徒婧马上跪了下来,「老爷,婉玗还小身体又弱,北方奈曼又是苦寒之地,婉玗去了那里时日定然无多,在奈曼大汗面上也不好看啊」。

  司徒婧一阵求情,黄老爷摆了摆手,「这次随礼女军师就你来负责挑选吧,至于谁进献给奈曼人你自己决定吧」,「谢老爷」司徒婧又是一阵千恩万谢。

  「那按照爹爹的意思,这次夏王爷的邀请,我们沪泰之地还参加吗?」琪儿从黄老爷的腚沟中抬起头好奇的问了一句。

  「去,为什么不去,就去看看那夏王爷打的到底是什么主意,这次就由婧儿和琪儿前去吧!正好婧儿去过夏王爷的武林聚会便北上向奈曼大汗献礼吧」

  「谢爹爹恩准!」两女闻言齐齐跪下朝黄老爷叩首,又是一阵千恩万谢。

  一出门,琪儿便转头看向司徒婧「老爷差遣我们办事自然是要尽心竭力的,无论咱们俩有什么恩怨都先放到一边以老爷交代的事情为重。」

  「琪儿妹妹所言甚是,这些事婧儿是省的得。」话音一落朝琪儿道了个万福转身离开了,琪儿瞅着四下里没人看着这里,从腰间抽出条布条将硕长的胸部裹了起来,又进到旁边一间屋子里拿了淡粉色的裙子又套在身上,仔细打量一番,隆起的胸部被压下去大半才心满意足的提着剑离开了。

  司徒婧回到屋里刚关上门,就听得床榻处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声,「是姐姐回来了嘛」声音虚弱无力,显示着声音的主人病的不轻,「好妹妹,你做起来作什么啊,快躺下好生歇息着吧,过两天姐姐要出趟门你可要好好在屋子里待着千万别让病情再重了。」

  「婉玗知道给姐姐添麻烦了,都怪婉玗不然姐姐也不会……」豆粒大的泪珠顺着脸颊留下来看的直叫人心疼,「快别这样说婉玗,你是我妹妹我不对你好谁对你好啊,只要能让婉玗病好,姐姐什么都值了。」婧儿伸出手心疼的把婉玗脸上的泪珠一颗颗抹去,「姐姐,我想亲姐姐」低着头老半天婉玗才说出这句话。

  「你先好好休息吧,姐姐今天才让老爷糟践过,姐姐待会去擦洗擦洗再让妹妹亲。」

  「不,姐姐,我就是要亲姐姐被糟践过的,我要记住这些年姐姐是怎么待婉玗的」声音异常坚定丝毫不像一个病患者应有的语气。

  婧儿看着婉玗坚定的神色,叹口气,除了鞋袜翻身爬上了床撩起裙子,里面光溜溜的什么也没穿,这是为了方便老爷随时随地的享用,老爷养的母畜都是不允许穿里衣里裤的,婧儿小心翼翼的蹲在婉玗的脸上,娇嫩的阴唇外翻着不时还有些精液流出来,婉玗微微抬起头用舌头一寸寸的舔舐着,如同对待圣物般小心,两女的脸上同时露出幸福的荣光,司徒婧紧紧抱住了婉玗,心中默道「婉玗有姐姐在,你遭的罪姐姐一定有办法的,一定会让你脱离苦海」。

  第四章

  马车驶进安庆城,车水马龙一派繁华之景丝毫不见有萧条之意,王雄撩起车帘四下看看却与自己当年并无太多变化催促蝰蛇使曲黎驾车飞驰穿过街市直奔王家府邸而去。

  马车刚刚停在府门口,王府门口的门童兴奋万分的冲进王府的大院里「少爷回来啦,少爷回来啦」,随即几名女奴丫鬟跌跌撞撞的跑出来一看确是王雄连忙上前引着王雄往府里走,一边走还一边说「少爷果真是回来了,今个儿二房娘娘一起床便念叨着少爷是不是要回来了,便催促着房里姨娘牝奴们出城打探,牝奴们武功不俗脚力又快,少爷离城还有三里地,姨娘们便回报说少爷快到了,可把大房娘娘、二房娘娘和三房娘娘高兴坏了。」

  那丫鬟叽叽喳喳还要说,王雄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就往府里走,过了外墙便是入内院紫薇阁来,便是府中大房娘娘司徒紫薇居住之地,府中果然是布置过的,奇花瑞草修竹乔松围着府中的湖,云气雾绕宛如一派人间仙境,王雄还要再看耳边只听惊喜的喊声「雄儿回来啦」,王雄一抬头只见得一大群女人正兴奋地朝自己这边快步赶过来,正是王家主母司徒紫薇房内的牝奴们,多年之前还曾照顾过王雄,王雄也不愿意当着这些抚养过自己的女人们面前摆架子,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女人们面前点头示意。

  那带头的女人一把上前揽住了王雄的胳膊,「好雄儿,你可想死你十九姨了,还记得你十四岁那年火气正旺,还是十九姨用嘴给你泄的火呢…」

  王雄低头看了看十九姨的胸,身披着薄纱胸前的抹胸只能堪堪遮住半个圆球,大半的乳肉都露在外面,乳肉上绣着珠花,正眼一看十九姨头戴着玉步摇,脖子上套着玉琢,心下知晓乃是三等牝奴,笑了笑伸手在十九姨的乳肉上狠狠捏了一把疼得十九姨直咂舌,「好你个雄儿,一见面便这般欺负你十九姨呢。」

  「好了,好了」旁边一女人走上前很自然的挽住王雄另一只胳膊,「好雄儿,你师傅之前可是说要来看你呢,你可要好好准备一下呢,别到时候见了师傅,功课不过关惹得师傅不高兴了,」王雄一看头戴银步摇,脖子上套着银圈,银圈下边的肌肤上写着紫色小字一三,便知晓是大房娘娘房里的牝奴三十三姨。(注:数字只是序号代表进门的顺序,与级别无关)

  王雄笑了笑撩起了三十三姨身上的薄纱一把把湿哒哒的贴身亵裤扯了下来,露出了光洁无毛的下身,湿漉漉的下体在太阳下还有些微微泛光,「雄儿又顽皮了,姨娘刚刚才换的亵裤呢,哎呀怎么又湿了」

  「所以雄儿这不正好帮姨娘换一下亵裤,反正姨娘穿上就会弄湿了,不如不穿了对吧姨娘」

  「小坏蛋就想让你姨娘光着屁股」三十三姨不依不饶的在王雄胳膊上拍了一巴掌,王雄拍了拍三十三姨的屁股示意她可以让开了,其他姨娘见王雄身边位置空开了便纷纷围了上来,王雄也是玩心大起各种作弄她们。

  这些女人王雄口头上叫着姨娘也确实是自己父亲的女人,她们中的不少人甚至是将自己抱大的,但它们终究只是牝奴,算不得人在家族之中便是父亲用来纯粹玩弄的母畜工具,不过比起连被玩弄的资格都没有的丫鬟来说地位还是高多了。

  「我的雄儿回来啦」听到这声音响起,周遭围成一大圈的姨娘们纷纷让开了一条通道,便看见一行女人往这边来,正中间的女人头戴镶嵌着龙血石的玉冠、身上穿着只有皇室才有资格的赤凤金龙水云袍,袍子以金黄色为底色,左边绣着一只张牙舞爪的三爪金龙,右边是一只展翅高飞的火凤,腰间的腰带上镶嵌着一个好大的翡翠宝石,头顶的金簪子更是刺得人耀眼,无一不是彰显著身份的不凡,艳丽的面容散发著成熟的韵味,修长的脖颈白皙的皮肤,大黎司徒皇室之女、王家主母、武林第一女子司徒紫薇。

  左右两边便是王雄的双胞胎姐姐易烟和丝萝,虽是已经年近双十还没被父亲王离赐姓,地位也就比姨娘们高一些,除此之外便是家中蒙养着的武林女侠平日里便是为主母司徒紫薇练手用的。

  「娘亲」王雄快步上去一把抱住了司徒紫薇的腰,「雄儿,你一下子跑那么远,娘怎么放心得下你呢,把你送去归剑山庄跟着普天广法佛学习武功,可把娘担心坏了,这次你跑得更远了,娘哪里舍得呀,娘可就你这么一个儿子」司徒紫薇更是一把将王雄紧紧抱在怀里,一脸的不舍。

  「好啦,好啦,娘我知道呀,上次回家的时候,要不是娘去帝都了,肯定要见娘的呀,这次孩儿八百里加急赶回来就是为了见娘」王雄抬起头看着女人,话音里甚至还带有一丝奶声奶气的感觉,仿佛是七八岁的孩童在和母亲交谈。

  「好小子,就会说好听的,赶明儿,给你结个婚,就留在安庆天天陪娘,上次跟你说的武安公主怎么样,她可是娘的姑侄女,身子绝对干净,可不会像江湖上那些女人,看上去清清白白,私下里早让人玩烂了,也省的像你堂弟诏麟平白无故霸占了芳春梦玉姑娘。」司徒紫薇满眼全是自己的儿子,对于周围的众人看都不看一眼。

  「芳春梦玉?娘亲你说的不会就是据传是前朝太师白家老祖宗的曾曾孙女芳春梦玉吧,诏麟的武功什么时候变这么高了」王雄一愣神,他倒是没畏惧白家老祖的名号毕竟已经是作古百年的人物了,但这芳春梦玉武功奇高,与娘亲也是能一较高下,王诏麟武功还不如自己就算有伯父的二十八剑姬助阵也不是芳春梦玉的对手。

  「谁知道你弟弟使了什么阴招法子,不然也不会打死不肯说自己是怎么做到的,你父亲和伯父都头疼死了,万一要是让白家那些老妖精寻上门来,可要怎么交代过去」。

  「伯父朝芳春梦玉姑娘谢罪,再放她回去不可以嘛」

  「天知道你那个弟弟把人藏到哪里去了,都在说你弟弟把人掳走了,说的有鼻子有眼儿的,你弟弟自己也承认,但问人在哪就是打死也不说,我的好雄儿你要是看上哪个女人,你让娘亲去,凭娘亲的手段,放眼大黎还没有娘亲拿不下来的女人。」

  王雄虽是好奇弟弟诏麟是怎么办到的,但心思毕竟不再女人身上,自己紧赶慢赶回来不是为了听弟弟的荒唐事,「娘亲,你可曾听父亲提起过大方贤师这个称谓」,王雄心理记挂着,便将自己在铜陵的所见所闻告诉了娘亲。

  司徒紫薇沉吟了半晌,「武林中的事情为娘不是很清楚,你父亲去朝堂了我瞅他行色匆匆,听下人汇报近日里北方又有大变,要不等他回来你且问问他,铜陵乃是大黎的腹地,心腹之地出现这等几万人的势力对我大黎甚是大害。」

  司徒紫薇话音刚落,便有两个十四五岁粉妆玉琢的小姑娘快步跑进屋,见到司徒紫薇和王雄正在上首,拜伏在地「娘,二房娘娘和三房娘娘听到公子回来的消息便往这里赶呢」,这两个小姑娘就是司徒紫薇房内的姨娘们生下孩子,各房内姨娘们不过是牝奴,生下来的小女孩也是如此从小便干着伺候人的活计。

  「好久不见姐姐了甚是想念,听到雄儿回来了正巧一块过来看看」话音酥软入骨,面容桃花三月艳美,妩媚之姿甚过司徒紫薇三分,却是二房娘娘南宫星玥,身旁跟着一戴面纱的女人看不清面容身材婀娜窈窕也是个美人儿,不是别人正是三房娘娘武功只是稍逊母亲司徒紫薇半筹的孤剑仙洛青嫣,两房娘娘身后却是十数个姨娘妮子跟随伺候,见着司徒紫薇了,都盈盈拜下口称主母。

  南宫星玥道个万福便坐在下首紧挨着王雄,王雄虽是幼年在府中长大,稍大时便前拜入普天广法佛门下,南宫星玥竟是从未见过长大成年的王雄,见王雄虽是眉清目秀却状貌魁梧,不似其他贵族子弟病恹恹的,心中暗暗喜悦不已,「妹妹早有听闻雄儿之势,今日见了真可谓是龙虎之姿,比之诏麟还要强上几分呢,妹妹听老爷说皇上已经同意任命雄儿为镇抚司提督,雄儿年纪轻轻便执掌权柄将来必成大器」,话说着抬起葱葱玉手搭在王雄手背上轻轻摩擦,司徒紫薇瞅见了也不以为意。

  被自己的二娘娘这般夸赞,王雄也只能自谦几句,任由二房娘娘在自己手背上摸来摸去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大黎风气如此,每一世家大族之中无不是女人牝奴众多,家族之中诸多男丁还未成年便被酒色掏空了身子,无数美人牝奴只能独守空房,更重要的是大黎受先朝影响,保留了婚娶收继制度,兄死小叔子收继嫂子,父死儿子收继后母也是常事,以至于不少世家大族中长辈甚至以子侄能成功勾搭自己的牝奴来赞许子侄有出息。

  手背上温柔的抚摸还没结束,一只纤纤玉足便在王雄的小腿上蹭来蹭去,王雄连忙左右四下看看,发现被面前桌子正好挡住无人发现,抬眼看去南宫星玥翠弯弯的眼睛里一汪春水荡漾,王雄也是吓了一跳,知道自己父亲忙于政事无心后宫,却没想到自己这二娘娘已经春心荡漾成这样。

  连一旁的孤剑仙洛青嫣也发现了几丝不对,咳嗽了几声视作提醒,她和司徒紫薇向来不和自然也不会留些许情面,淡淡的道「近几日倒是听说武林之中鼎鼎大名的芳春梦玉姑娘已入了诏麟公子的彀中,芳春梦玉姑娘如此高强的武功却是让诏麟公子得了」。

  洛青嫣这话一说,司徒紫薇面上顿时没了几分光彩,「诏麟小雄儿几岁能有如此出息自然了得,只可惜我司徒紫薇只有这一个孩子,若是能再产下一男也可为雄儿作伴呢」。

  这话却是意旨洛青嫣和南宫星玥入王家多年却生不出男丁来,尤其是洛青嫣,入王府比南宫星玥还早,却只能屈居于三房,两女的女儿倒是好几个,可惜只能当地位高一点的牝奴的份,洛青嫣哪里听不出来话里的意思眼神朝司徒紫薇的方向瞥了一眼,也不答话,南宫星玥心中略有不快也不好发作,不再言语,司徒紫薇见两女都默然了,这才招呼着下人们将备好的宴席呈上来。

  王家二公子王诏麟强占了前朝的公主芳春梦玉为牝兽的消息很快就在大黎权贵圈里传遍了,看笑话的有之,想打探消息的亦有之,毕竟芳春梦玉最为出名的是武功高强,被称为是武林第二奇女子,武功仅次于天才皇女司徒紫薇,能让不少武林中人闻之胆寒。

  就在王离府中正在为自家公子王雄接风洗尘之时,相隔一条街的王导府院内,一堆少年男女聊得正火热,「江湖上曾有传言宁陵总督就是宁陵第一大门派归剑山庄的真正的主人,更是将江湖上女侠变成自己的牝兽,总共有八位,因此也叫八牝兽,分别是豹、马、犬、猫、牛、猪、蛇、兔,不过这消息从未被证实过,虽然有不少人各种猜测,但都查无实据,多数人也就听听图个乐子」。

  说话的却是一个面容精致而不失秀美的女子,穿着上好的苏锦织成的金丝软烟罗裙,滚雪细纱披在肩膀上将脸儿衬托的更白嫩了,这身装束一看就知是豪门显贵家的女儿,不过于华贵的穿着相反的是,说起这足以令天下女子都感到羞耻的事情反倒脸色异常平静,眼神盯着面前的清秀少年,似乎若有所指。

  「南宫姑娘你可别这样说,我王诏麟对姑娘可是一片真心,绝无拿姑娘当牝兽的想法,姑娘这般绝世之姿若是当牝兽岂不是暴殄天物!」王诏麟连忙赌咒发誓自己从来没有动过这般年头。这两位看起来不过弱冠之年的少男少女却正是黎朝两大家族王家和南宫家族的小辈,在这荆楚吴越之地,千万黎民尽皆敬仰的存在。

  黎朝坐拥荆楚吴越四州之地,北有长江为天堑,东有大海,南有十万大山,西有狭长的鄂陵湖连接长江和十万大山将所有可能陆上来犯之敌都阻挡在外。而黎朝当朝皇帝则是倚重荆楚吴越之世家大族,尤其是王家和南宫家。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喜欢我,我心里也很开心,不过呢牝兽这可不是你做的了主的,我以后若是进了你王家的门可不就是你王家的一只牝兽嘛,再说你的长姐现在不就是我二哥的一只牝兽嘛。」

  南宫姑娘随意的摇晃着脑袋丝毫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对了,前几天底下那些什么派别来觐见来我们家一趟也去了你们家,给我二哥和三哥都送了几只牝兽,你屋子里最近是不是也添了一只啊,用着顺手吗?」

  「南宫姑娘,你是知道的,我心里….」男子低着头支支吾吾的回答。

  「好了,好了,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婆婆妈妈的,我是一点也没看出来你能有强占芳春梦玉公主的豪气,姐妹间传话的时候我便不信,今天见了你这哼哼唧唧的样子更不信了,真是没劲透了,我要走了,改天再过来跟你聊天」南宫殷丽见王诏麟躲躲闪闪半天也不肯说到正题上心中没来由一股怒火,说着站起身不待那少年挽留,径直推门出去了。

  少年见得南宫姑娘走远了,撩起直垂到地上的桌布,露出了一个笑盈盈的脸蛋正在卖力吞吐著少年的肉棒。

  「你不是说这方法管用嘛,怎么她这么生气的走了」少年没给胯下吞吐的女子好脸色看,有心发作但是想到毕竟给自己出了那么多主意,更是成功赚得极品美人芳春梦玉公主,暂时按捺住心里的怒火。

  「主子别急啊,虽然南宫姑娘最后离开的时候看上去很生气的样子,可是主子说心里只有她的时候,双脚还是在地上连续点了好几次,只有在很开心的时候才会有这样的反应」女子吐出肉棒,一双纤纤玉手不停在肉棒来回套弄。

  「这样啊,….行,如果最后真把这南宫殷丽弄到手了,我就好好地赏你」少年得意的笑起来,「看在你今天这么卖力的份上,我就单独干你一回,待会去把玉剑、瑛剑、玲珑这三个牝兽喊过来,我今天要好好爽一爽。」

  「是,主子,还请主子尽情操弄青漪」女子眼波流转,妩媚横生,乖巧的翻了身趴在桌子上,掰开股沟,看得男子又是一阵食指大动,一想到这诱人的尤物不过是在胯下趴着的牝兽,心中又是一阵自得。

  第五章

  西北的庆州城乃是雄踞西北的夏王爷的心腹之地,更是北方重要军事重镇,从地图上来看庆州城宛如大许漫长的北方边境上突入奈曼人的一颗钉子,呼罗通也是在庆州城屡次碰壁之后才下定决心直取燕京。

  距离夏王爷举办的武林聚会的日期越来越近了,庆州城的人流也难得的多了起来,往日里军事重镇的气氛也被冲淡了些许,「这庆州城怎么还没我们申州城热闹,都要举办聚会了也没见到几个人」黄安琪在马车上打量四周许久,纵身一跃,连带着巨乳一阵剧烈晃动,引得周围过路人频频侧目。

  「我们任务是完成老爷的安排,至于别的跟我们无关。」白衣素裙的司徒婧从车上走下,撇了一眼还在波动的巨乳,不屑的转过头去,「我知道你很嫉妒我这对巨乳,要知道几乎每天晚上老爷都要枕着我这对胸才能入睡,就算你婧儿冰雪聪明又如何,还不是得不到老爷宠爱,男人啊不喜欢自己的宠物比自己聪明太多的,你有时间谋划这谋划那的谋划了半天老爷也不听啊,还不如想想怎么把你的胸变大一点,把你的屁股变得翘一点,你全身上下也就腿比我细了,跟对筷子一样,可老爷喜欢的也是像我这样圆润的,你啊好好想想吧!」说罢扭动着腰肢朝客栈走去,婧儿看着琪儿左右晃动的翘臀,心中又是不屑又是一阵悲哀,

  「哎哎,这两个女人是哪家的啊,生的这般漂亮而且衣着也不凡」琪儿和婧儿一进屋,立刻引起一阵骚动,「凌波仙子黄安琪和艳军师司徒婧啊,她俩都你都没听说过啊,都是申州江汉一带有名的女侠,那凌波仙子黄安琪是江汉大总管黄澄的儿媳,那黄安琪和黄家长子指腹为婚,谁料那黄家长子英年早逝只留下这么年轻一个媳妇,誓要为亡夫守节到底,在江汉一带谁不交口称赞啊!那艳军师嘛....据说是十多年前内讧的司徒家三子的女儿,那司徒家把她和她父亲都逐出家族了,而后司徒婧的父亲就病死了,司徒婧就被黄家收留了,现在那司徒婧可是黄家首席军师呢!」

  「哼,首席军师?也不过是个婊子」,旁边立即有人出言反驳,「你可知那司徒婧怎么当上黄家军师的?三年前,江汉匪乱,一时事大,黄家兵马在外一时调不回来,那司徒婧半夜在自己身上写满破敌之法,赤身裹在画着江汉地图的棉毯中送到黄老爷面前,这才被黄老爷赏识成了军师。」

  黄安琪和司徒婧眼瞅着就要上楼上客房,一名粗衣衫的大汉突然扯着嗓子喊起来「呦,这不是艳军师嘛,怎么出来啦,黄老爷派你执行任务啦?哈哈哈,是不是又在身上写满处理之法啊!哈哈哈哈哈!」此话一出,众人也是哈哈大笑纷纷转头看向楼梯上的司徒婧。

  「这位爷倒是说笑了,我司徒婧受黄家厚恩,除了这残花败柳之躯外再无一长物,只有给老爷当牝兽才能报此大恩,老爷若是高兴在奴身上画画又如何。」此话一出竟臊的那粗布大汉满脸通红,只好饱以老拳「姑娘是在下唐突,姑娘重情义为牝兽以侍恩主,刚才多有得罪,还忘姑娘见谅!」

  司徒婧也欠身道了个万福,算是回礼了。

  这世上女子地位低,若是男子向女子道歉了,便是如何伤害了女子也可得原谅,譬如曾出任过出大许昭仪卫女御(女营总教头)的月仪夫人嫁给前兵部尚书,谁料庆祥之乱后这兵部尚书得罪了人失了权势,家中也不是什么大家族,只好落魄为从五品地方官,(五品也不小,怎奈何家中贫寒无人照应,到了地方上连一人一钱也指挥不动),夫人国色天香自然被人盯上,让徐州的霹雳虎秦云盯上,那个秦云好色之极,为了淫乐专门建了个庄子从青徐冀兖四州武林之中弄来数百余名女子专为自己淫乐,号称肉林庄。

  至于已经失势落魄的月仪夫人秦云自然不肯放过,试图讨要月仪夫人,被她丈夫一口回绝,惹得秦云大怒,半夜带着人冲进月仪夫人家杀了她丈夫,将她儿子剁成肉泥。

  若是在庆祥之耻以前,大许的五品官员必有朝廷护院,若是被杀更会被朝廷追究到底,寻常地方豪强也不会随便招惹官员,可是如今比不得曾经,朝廷势力衰微,地方做大,这可怜前兵部尚书即未投靠哪位大人,也未依附哪个大家族,再加上秦家也是一方豪强,占据方圆百里之地,家中佃户五六万户,家丁亲卫四五千人,秦云家中排行老二,老大秦卿性子柔弱,长相也偏阴柔,颇为秦家不喜,秦云就成了秦家实际下一代家主,此等身份对上一个落魄地方官自是想怎么揉捏就怎么揉捏。

  按理说,丈夫被杀,亲生儿子被剁成肉酱,月仪夫人恨不得对秦云生食其肉,剥其皮,但谁知那秦家老二竟在家族会上当场道歉,自己乃是为情所困,情非得已,月仪夫人也原谅了秦云所作所为,更是尽心竭力侍奉秦云,生了三个女儿分别取名为:忠悌,敬悌,顺悌,意为要对丈夫忠、敬、顺,精心打理起肉林庄来,引得江湖交口称赞月仪夫人恪守妇道。

  司徒婧上了楼,推开门躺在大床上,刚刚众人嘲笑的场景一遍又一遍重复出现在脑海里,久久挥之不去;自己全身写满字,裹在棉毯里是事实吗?是的,自己这样干过。可是自己自愿做的吗?不是,如果不是为了妹妹,自己怎么会答应那般耻辱之事.....。司徒婧当然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这样对待,现在的江湖,高门大户养的所谓侠女无不是想在外受人景仰,在内如母畜般低贱,那黄安琪不就是实例,不过黄澄养的条母狗,什么大儿媳,黄澄的大儿子体弱多病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年了,所谓守节怕不是天天在黄澄胯下守节吧;但就是这样,黄澄也要对外打造出一副自己大儿媳贞洁烈妇,行侠仗义的女侠;至于自己会被如此对待,不过因为自己是司徒家的叛徒的后代,自己不能过的好,过自己如果过的好,那司徒家就过的不开心,只有自己过的越惨,越淫贱,才能让司徒家觉得舒坦,也向全天下的人告诫,叛徒的下场是什么样的。可是凭什么,自己的父亲为什么叛出司徒家,不过是因为护了个女孩,看不下去祖孙三代人被当成性奴一样对待,凭着心中还有的那么一丝善意,可结果呢,被扫地出门不说,更是被江湖中人斥作忘恩负义之辈。

  武林聚会来的皆是各路武林豪强,俗话说,穷习文,富练武,能花费大量时间习武的必定不是穷苦人家,只有那些田连阡陌的地主豪强才能实力供得起自家子弟习武,在当今这天下,那些所谓的武林豪强就是各地的地方豪强,他们既是一方大地主也是一方诸侯,拥有自己的土地和人口,不用缴纳皇粮赋税,更是有自己的武装势力,而佃农们完全人身依附于这些豪强地主,身家性命完全掌握在地主豪强的手里。

  地主豪强势力之大,大许那些看似呼风唤雨的王爷们也不得不礼让三分,与南边的黎朝堪称伯仲之间,整个黎朝上上下下三千万人竟无一人知道王家和南宫家到底有多少田产,又有多少户佃农隶属于他们两家,而最为夸张的是,黎朝立国两百年,在百年前兴元十五年的时候,户籍人口就已经有三千万之多,百年来朝廷的户籍人口竟从未任何增长,兴元十五年定下的关税和田赋,百年来也没有过一丝一毫的变化增长;至于这些田赋、钱粮、人口去哪了自然是不必多言。

  夏王爷的这次所谓的武林聚会说白了就是想让各地方豪强能在即将爆发的战事上出些力,当然也免不了许诺战后战利品的划分,既然是想让人出钱,那自然需要摆出足够的诚意。

  「这夏王爷够出血本的啊!连自己的鹰亲卫都拿出来招待客人了啊,我以前只听说这夏王爷有四十六亲卫以鹰为号,武功不凡誓死效忠夏王,更难得的是这身段样貌都是绝佳,没想到今天竟能一饱眼福也是值了,哈哈哈!」说话这人却是常州内史郡的韩国公,眼睛滴溜溜的盯着四周穿着胸衣,露着白皙纤细的腰肢,戴着面纱在大厅来回穿梭的鹰亲卫,引得一旁侍候的辛四娘狂吃飞醋,傲人的双峰不停在韩国公身上蹭来蹭去。

  一旁的祈侯瞟了一眼满脸猪哥像的韩国公,心中满是鄙夷,怪不得这韩国公继承老韩国公三郡之地,不过五六年就把九原郡和上郡丢的一干二净,只剩下个内史郡撑着门面;当然无论内心无论怎么鄙夷,面上的礼数是不会少的,站起身「我祈侯久仰韩国的名号,昔日韩国公先祖征讨西秦为我大许开疆扩土,至今每每读到韩国公先祖奇袭善郡,千里奔袭西秦陪都的光辉事迹,都恨不得手持三尺剑为我大许征讨不臣,今日能有幸见到韩国公必要敬上一杯。」

  韩国公自是大喜过望,自从前年把九原郡丢了之后,这大许的诸王爷国公侯爷哪个还正眼瞧他,平日里能吹嘘的也就是先辈之荣光了,没想今日竟能遇到一个深得他心的侯爷拍马屁,直挠的韩国公心花怒放,也是笑纳了祈侯这杯酒。

  「韩国既然有如此雅兴不如向夏王爷讨要一个亲卫如何,就算不纳为侧室,留一个在身边护卫也是极好的!」祈侯这话一出,韩国公眼睛瞬间眯了起来,他虽然贪花好色沉迷女色之中,但是他也不傻,这亲卫都是夏王爷精心栽培出来的,自己现在这实力被受邀赴宴已经是夏王爷给面子了,再张嘴讨要岂不是真不知天高地厚了。

  韩国公心中不喜,一旁的辛四娘更是恨不得一剑将面前这个白净的侯爷嘴劈烂,不过祈侯倒是不慌不忙,躬身一礼,「韩国公可是忘了曹曼之事?四年前曹曼领名满天下的上郡骁羽卫投入夏王爷麾下,让夏王爷得一郡之地,这么大的人情,韩国公要一个亲卫算得了什么!」

  祈侯不提这事还好,提到这事韩国公气的脸都要变形了,那曹曼本是自己父亲收养的孤女,好习武艺,武功不凡,多次随父亲上阵打仗,自己把上郡一郡之地交给她以表示信任,结果谁知道这个贱人,人前百般讨好自己,人后立马翻脸掉头投了夏王爷,还被封了什么夫人,该死的贱人当初如果不是她吹箫功夫好,小穴一插就淫水四溅,自己也不会让她管上郡的骁羽卫。

  想着想着胯下那玩意又硬了起来,想到那曹曼英姿飒爽的趴在地上,掰开淫水直流的小穴哭求着自己插进去,韩国公心中就是一阵舒爽,辛四娘瞧见了韩国公裤裆鼓了起来,知道自家主子又起欲火了,解开韩国公的腰带把算不上长的阳具掏出来,张开朱唇用力一吞,将阳具直至根部全部吞进口中。

  众人见状纷纷笑了起来,也见怪不怪,在豪门宴会上,各王公贵族经常兴起拉起身边跟随的女人就是一顿猛操,那跟随而来的女人也乐得如此,毕竟要是在府中,女人众多,主子要是兴起了哪里轮的到自己,在宴会上虽然羞耻了些,但是难得能得主子独享些许羞耻又算得了什么呢。

  祈侯见韩国公沉浸肉欲之中,也不在叨扰行了一礼告辞离开,这一插曲也不过是宴会中的一个小风波,正主还未到场,众人虽然都是一方诸侯,但是在这庆州一亩三分地上还是要尊重夏王爷的面子,各自瞅一瞅艳丽的鹰亲卫也再多言。

  不多时便听得清脆的女声响起,「夏王爷到」众人纷纷起身行礼,恭迎庆州、凉州两地的主人大许夏王李元景,身高七尺面容俊朗,常年战场征战又平添了一丝杀气,李元景不喜欢富贵奢华的宫廷服饰,平时只穿灵活方便的窄袖服,据说是从乌蒙还要往西的地方传来的,再披上一件裘皮大衣,也正因此被其他诸王爷蔑称为西蛮子,而西蛮也成了夏王爷的专称。

  紧跟着夏王爷身边进来的便是两位宫装丽人,李元景不喜繁文缛节华丽服饰,他的女人却不能不喜欢,不然就是有违人伦背离牝道,伴随着脚步声的是一阵玉佩撞击声和珠帘响动的声音,两位夫人头戴着玉冠垂下的珠帘挡住了勾人心魄的面容,绣着金鸾戏凤的朱红色的宫装直拖到地上。

  左边是天左夫人元尚乐,乃是乌蒙人和许朝人混血,乌蒙楼兰王之女,隆嘉三十四年,许朝夏王李元景起兵七万击败了乌蒙的楼兰王,楼兰王当场投降,楼兰王妻妾女儿和女奴尽皆归属夏王所有,楼兰王次女别失脱力被李元景改名为元尚乐,册封为天左夫人。右边便是让韩国公心心念念的曹曼了,四年前投奔夏王后,被册封为天右夫人。

  两女刚一走进大厅,行礼完毕的各诸侯不住的打量两女,那荡漾的珠帘不时撩拨着众人的好奇心,紧跟着两女进来的便是众多侍妾,左边便是乌蒙楼兰王曾经的妻妾女儿,年岁稍微大的几个便是楼兰王的王妃,不过现在都是夏王的侍妾。右边则是蜀地凉州进贡给夏王爷的女人,无不是经过精挑细选才能踏进这夏王府。

  来应邀的众人家中府院内女人自然是少不了的,也都是当地貌美的女人,可是跟这夏王爷的女人一比立刻就成了一堆庸脂俗粉。若是寻常地位相等的人,这些诸侯少不得要动些心思怎么能把人要过来,可是对上夏王爷,众人心里也有些发憷,尤其是那韩国公,刚刚还脑海里回忆着天右夫人在自己身下放荡求饶,直被操的潮吹数次才停下来,这会夏王爷一出来,还不待辛四娘给自己吹出来就先软了。

  辛四娘有些奇怪,好奇的看了主子一眼,以为主子是不想要了,便小心的给韩国公扎好腰带,酒杯上倒满酒,又将裙子铺的再开一些,下身没有穿里裤,好方便一会主子的手伸进来作怪。当然在这世上,平时会穿里裤的也只有那些农家粗妇,为了下地干活方便不穿裙子,穿上长裤里面再套上里裤;穿裙子不穿里裤,方便自家男人随时随地需要乃是世上贵妇乃至闺秀的都知道的常识。

  夏王爷拍了拍手,这宴席正式开始,房梁上垂下上百条丝带,一名全身赤裸艳丽女子顺着丝带滑了下来,另一名全身只穿着胸衣和短裙的女子一手捧着餐盘,顺着丝带紧跟而来,一边下滑一边朝着赤裸女子身上摆放着东西,这一幕叫大厅众人差点惊讶出声,当然不仅仅是让女人当做餐桌,这种事情在座的众人没有哪个没干过的,这世上但凡能享用女人的方法,这些诸侯能试的都试过了。

  让众人惊讶的是这些女子的轻功,仅仅凭着两根丝带便可坐到从房梁上缓缓下滑,这不仅需要轻功好而且对内力的要求极高,内力用力过猛则会丝带断裂,内力使力不够则直直掉下来,要做到从滑下来开始放菜,落到桌子上正好全身摆满菜肴,这功力真不愧是夏王爷的鹰亲卫,也无怪乎能在江湖上有这么大的名头。

  看到众人惊讶的表情,夏王爷很是满意,这些鹰亲卫都是自己花了极大的功夫,能做到这种地步也不枉他这般栽培了,鹰亲卫曼妙的身姿让天天都看着的夏王爷也有些意动,曹曼看着夏王爷的身下有些凸起,忍不住想凑上去,只是自己现在身为天右夫人主持宴会,自然不能像往常那般蹲下身子就伺候起王爷来,元尚乐也明白自己的身份已经今非昔比,使了个眼色,身后便有一妇人爬了过来,便是元尚乐的母亲于阗阏氏,于阗阏氏垂着双乳爬到夏王爷身前,用嘴撩起夏王爷的长袍便钻进夏王爷的裆下,用嘴嘬住微微翘起的龟头伸出舌头来回拨弄,唆得夏王爷一阵兴起差点按住于阗阏氏便刺入牝户之中。

  第六章

  鹰亲卫们穿梭往来之间玉臂臀浪似花间凤转,武林聚会在这极致淫色之中进行,虽然各路豪强还没讨论任何一句有关对抗北方奈曼人大军的事情,但各人都心知肚明,这打仗前出钱的和打完仗拿钱的可不一定是同一个人,谁也不想当冤大头被宰。宴会就在这友好的气氛中进行,「曹曼你个婊子,老爷我的上郡给我还回来」浑厚的男声在大厅响起,众人纷纷望去,果然不出意外又是韩国公,满是肉的大手死死扯住曹曼的长裙,一张大脸喝的红通通的,眼瞅着是要醉了。

  辛四娘试图劝解韩国公,努力的拉了拉韩国公的袖子,但也无功而返。「韩国公,这里是夏王府,你这样做可不太好吧」,曹曼一脸冷漠的表情,言语之中尽透着冰冷。

  「曹曼,你这个婊子,少在这里给我装蒜,想当初,老子操.....」

  「韩国公喝醉了,要不要考虑歇息一下,」夏王爷站起身朝韩国公走了过来,天右夫人元尚乐也紧跟其后。

  「我没醉,我还能喝很多,倒是你,夏王爷,我的上郡呢,我的骁羽卫呢,被你占了这么多年是不是该还给我了,想我李池的先祖替先皇效命,征讨不臣,威服四夷,为大许立下汗马功劳,才被封为韩国公,替皇家,也是我们李家镇守上郡,九原和内史三郡,我李池这么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结果呢,被你大许的夏王爷平白无故夺了一郡之地,这件事情你有什么颜面去对死去的先帝,还有那些为大许战死的将士们!」

  韩国公一手拽着夏王爷的衣领,另一只手犹自往嘴里灌着酒,身旁的辛四娘已经吓坏了,脸色发白浑身发抖,她知道今日这事已经不可能善了,可是她也不过是韩国公豢养的牝奴,就算现在上去打圆场也没有这个资格。

  「韩国公喝醉了,各位都是一方大员,刚才也都看清楚了,韩国公着实喝醉了,就先服韩国公下去休息了,辛四娘你是最受韩国公宠爱的奴,你就负责照顾韩国公,就让他在府上多休息几日。」夏王爷死死盯着辛四娘的眼睛,被吓得魂不附体的辛四娘还没回过味来,连连点头称是不顾扶着韩国公便往厅外走去。

  这情况一出,各人便各自琢磨其中之意,占据着陇西郡的冯孝宽似乎想到了什么,戳了戳身边的祈候,「刚才不会夏王爷授意你去跟韩国公敬酒的吧?」

  祈候笑了笑,没有应答,这让冯孝宽更加觉得头皮有些发麻,忽然惊觉「祈候,你告诉我,是不是现在夏王爷的人已经到了内史郡,不,不对,应该说现在内史郡应该已经是夏王爷的吧!」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这韩国公本来就不配握有三郡之地,现在退位还能当个闲散王爷,要是不愿死心,偏偏自己又没什么本事,那这昔日为大许立下汗马功劳的一脉恐怕是要绝了后啊!」祈候摇晃着脑袋沉浸在美酒之中,而在灯火通明的大厅里冯孝宽只觉得寒意彻骨。

  韩国公这件事一闹,众人哪还有心思继续进行宴会,纷纷寻了个理由告退,便回自家下榻之处,让手下人好生戒备着,同时四处打探消息,看情况不对准备逃出庆州。

  「哈哈哈哈,曹曼你这个主意不错,让祈候去勾起韩国公的往事,让他在大厅众人面前耍酒疯,然后光明正大的将他留在夏王府内,以休息为名隔断对外联系,等过上几日,他若是识相便让他离开,若是不识相这国公的位子可就做不成了,不过那时候这内史郡已经不属于他了。」

  夏王爷满意的拍着曹曼的臀部,因为常年征战的缘故,曹曼的臀部不但比起其他女人而言要挺翘的多,更是浑圆结实,捏起来手感很是不错,平日里夏王爷就喜欢让曹曼趴伏在一边,撅起臀儿让自己随意揉捏。

  「可是殿下,奴还是觉得这样做有些操之过急,我们以办武林大会为名邀请豪强入庆州,然后直接吞了韩国公一个郡,这样传出去,只怕会失信于天下,那以后谁还敢来参加我们办的武林聚会啊,」天右夫人元尚乐忧心忡忡的冲着夏王爷说道,只不过她现在和曹曼一样跪伏在夏王爷身前,努力的用肉穴套弄夏王爷的阳具。

  「不来武林聚会?我们为什么还要办这种东西,办一次把我的鹰亲卫全都让那些蠕虫看光了,有些更是手脚不干净的沾油水,就算她们是牝奴,那也是我李元景的牝奴,轮不到他们来占便宜;失信于人?这天下所谓的豪强在我眼中不过是蠕虫一般,除了会在女人肚子上发泄精力,还会干什么?失信于他们,我也不需要他们的信任,尚乐你就看着吧,我李元景要像杀鸡宰猪一般把这些只会在女人身上蠕动的牲口全都宰干净,就像当初击败楼兰王一样。」夏王爷猛的一挺腰,将阳具狠狠刺进元尚乐的牝户里,「啊啊啊,呀.....」元尚乐欢叫着,一道水箭从牝户里飞溅而出,达到了欢快的高潮。

  「乐儿啊,果然每次提到击败你父亲,你就要高潮了呢,」夏王爷笑着伸手把玩天右夫人湿漉漉的下身。「虽然楼兰王是尚乐的父亲,但是乌蒙的女人以强者为尊,殿下击败我父亲时的英姿,尚乐现在还记得,每每想到那日亲眼目睹,殿下一枪将父亲戳于马下生擒,乌蒙楼兰铁骑全军覆灭,尚乐兴奋的都要出水了,那天阵前殿下大胜的时候,尚乐也同时高潮了呢,那时尚乐就认定,今生今世定要侍奉王爷,当王爷的牝奴母兽,任王爷驱使。」元尚乐边说边扭动身躯,脸上浮起一阵阵红晕,阴唇一张一合显示着这具身体的主人欢快的心情。

  「殿下,沪泰黄家的人已经到了,您要不要见一见,」趴在地上的曹曼忽然想起了什么,用头蹭了蹭夏王爷的大腿,为自己能提醒王爷感到自豪。

  司徒婧没有想到会是在这般场景下见到传说中的夏王爷,看着赤身在女人身后挺刺的夏王爷,司徒婧躬身一礼,「久闻夏王爷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在下沪泰黄家军师司徒婧和黄家长媳黄安琪特来拜会夏王爷。」

  「怎么黄澄那老儿自己不来,让两头母兽来是什么意思,看不起我李元景吗?」夏王爷头都没抬,继续沉浸在向女人身体的冲刺中。

  「我家老爷身体欠佳,婧儿不才奉老爷命令,参加夏王爷举办的武林聚会,」

  「我的聚会是给武林中的豪强办的,母兽可没资格参加,你们家的老爷让你们来干什么,是准备归附我李元景?」夏王爷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着司徒婧和黄安琪两女,凌冽的气势让黄安琪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夏王爷拍了拍元尚乐的翘臀,元尚乐知趣的左右摇晃着屁股如同马车一般被夏王爷驱赶着爬下了台阶,转到两女面前,「王爷..」见到夏王爷走了下来,久经调教的黄安琪立刻响起了娇滴滴的声音,腻的让人酥软,一只手撩起了自己的裙子雪白的屁股显露出来。

  一旁的曹曼哪里肯让一个外人在王爷面前得宠,「外边来的野奴还不赶快趴下等王爷宠幸」,黄安琪知道自己的身份哪里敢反驳,悻悻的爬在地上用肩膀抵在地上,双手使劲掰开臀沟,将牝户裸露的清清楚楚。「怎么不懂礼数了?」夏王爷眯着眼睛没管趴在地上的黄安琪倒是歪着脑袋看着站在一旁没动的司徒婧。

  「婧儿是黄老爷的家奴,替黄老爷办事,非为王爷做事,不能行礼之处还望王爷海涵,」司徒婧欠身一礼,「非是婧儿不通礼数,实在是婧儿有老爷使命在身,现在代表的是江汉大总管黄澄。」一番话说完,司徒婧横着脖子动也不动的盯着夏王爷,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夏王爷吃了一惊似乎没有想到居然会有一头牝奴敢这样说话,元尚乐也有些惊讶,前后晃动的身体停滞了一下,抬起头看着司徒婧,屋里的气氛一瞬间变得极度的压抑,一丝丝气劲在夏王爷身边流转,那气劲上强大的气势让人毫不怀疑下一刻夏王爷一掌将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牝奴打死,趴在地上的黄安琪已经吓得瘫软在地,浑身战栗。

  「哈哈哈,既然你是使者,那这个就是你们黄老爷的牝奴了吧,我想他黄澄还不至于连一个牝奴都不愿意给我吧,那这个就当做见面礼了」,夏王爷踢了踢黄安琪的胸,硕大的双乳来回荡漾,一只手探出将司徒婧的脖子捏住附在司徒婧耳边低声「这般不知礼数的牝奴本王爷还是第一次见,这次饶了你,下一次再这般放肆你这大好的身躯可就知道在哪里了,回去告诉黄澄那老儿,早日归附我李元景还能尽享荣华富贵,否则再迟些,恐怕连个富家翁都做不得了。」

  李元景挥挥手自有几名鹰亲卫走上来,还不待将司徒婧撵了出去,并架起瘫在地上的黄安琪带进后堂,门一关上,元尚乐抿着嘴偷笑,「王爷的戏演的真好,等那两牝兽将此番情景报给那黄澄听,黄澄自然不会将王爷威胁之语放在心上,反而觉得王爷是色厉内茬不足为虑,只怕他还不知道只是区区一个韩国公哪里够王爷的胃口呢!」

  「那是啊,我今天不但要吃了内史郡还要吃你,」李元景说着就要把元尚乐抱起来抚弄,「王爷等一下,只是尚乐一人哪里够喂王爷的呀,」元尚乐拍了拍手,十几个妇人少女披着轻纱,晃动着雪莹玉体鱼贯而入,正所谓行过处花香细生,走动时嫣然百媚,更难得女人们个个身份不凡,无一不是乌蒙王庭女眷、元尚乐的亲族,「尚乐今天就要和母亲姐姐妹妹姑姑姨母嫂子一起伺候王爷,今天要让王爷尽心。」

  「好,好,」夏王爷拍手笑了两声,台下妇人少女纷纷涌了上来围住了夏王爷,一个将朱唇紧贴王爷胸膛,一个用双乳摩擦后脊,元尚乐紧紧搂住夏王爷的脖子双乳凑到嘴前,母亲于阗阏氏也不落下风环住王爷的腰间一条香舌来回舔弄,元尚乐母女霸住了王爷的上身,其余一众女子只好在王爷身下服侍,一时间蜂乳蝶浪好不快哉。

  两日之后的庆州城地牢里,昏暗的灯光,幽闭的房间,韩候躺着地上生死不知,而辛四娘则赤裸的娇躯被夏王爷攥着乳头玩弄夏王爷扭着辛四娘的挺翘的乳头,一旁被一同带过来的司徒婧和黄安琪面如土色,「怎么样,辛四娘,想明白了吗,韩国公,不,现在应该叫韩候已经和废物无疑,你这一身武功总不想一辈子侍候一个废人吧。」

  「奴不过一侍奉的牝奴母兽而已,蒙王爷垂怜能活命已经是万幸,哪敢奢望那些,王爷若有命,四娘定为王爷忠心竭力的侍奉。」辛四娘面色潮红,浑身颤抖,身下一滩水迹,短短这一会的功夫在夏王爷的玩弄下她已经是第四次高潮了,高潮的次数比起她在韩国公侍候时半年还要多。

  「我很喜欢识时务的女人,很好,以后你就在我身边侍奉,........话音还未落,牢房的门外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王爷,不好了陇西郡公冯孝宽带着人突然夺门跑了「。

  」跑了?「牢门打开,夏王爷走了出来,留着赤身裸体的辛四娘和黄安琪、司徒婧三女在屋里瑟瑟发抖,司徒婧没有想到自己奉老爷的命令出使庆州却遇到了这种情况,夏王爷醉翁之意不在酒不过是借聚会之手聚拢豪强,现在只能后悔没有早点走,自己的安危倒是不在乎可是自己的妹妹还在黄家手里,还生着病,自己若是被留在这里了,婉妤可怎么办啊,凭着直觉司徒婧已经感觉到这次出使只怕是凶多吉少。

  报信的人大口喘着粗气说道」陇西郡公刚刚带着几个人到城门口说是想出城转转,被守卫给拦住了,陇西郡公不依不饶非要出城,然后守卫说要禀报王爷您才行,那陇西郡公一听就急了,立马翻脸骂人把守卫给杀了,夺门跑出城去了。「

  」他往哪个方向跑了?「

  」回禀王爷,这冯孝宽从东门冲出后逃了不远就转头朝西南方向,申州城方向跑了,庆州城西北、东南、东北这几个放向因为要备战的缘故,守卫力量都很强,只有西南方向没有什么守备,冯孝宽正是看准了这一点乘庆州城防守有些松懈的时机,逃了出去。

  「哈哈哈哈」李元景拍掌大笑,「这冯孝宽可终于跑了,等了那么久还以为他怂了,就在庆州城龟着不动,我还真没有什么好理由拿他,他这一跑不是送上门的出兵的理由嘛。」

  原本在牢门外的元尚乐和曹曼一左一右的迎了上来,盈盈拜在夏王爷面前,「恭喜王爷,王爷麾下乌蒙骑兵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王爷一身令下,直取陇西郡,」当年李元景征讨楼兰王之后,归附的乌蒙人就由元尚乐统领,一直游荡在凉州一带,为了能一鼓作气拿下申州和河内郡秘密调乌蒙骑兵进入庆州。

  「王爷,天右军也准备好了,只等王爷一句话,直扑申州,只是.....」见元尚乐抢了先,曹曼哪里肯落后当即表态自己的天右军也不是吃素的,不过虽说为此战整个夏王府上下都谋划甚久,力争一举横扫西北三地,但曹曼心中依然有些忧虑。

  「只是什么」夏王爷轻抚曹曼面庞,对于面前这位能文能武的女将异常重视,曾经庆州也有一位丝毫不逊色于曹曼的女将尉迟炽繁,若不是因其父谋反,现在她的地位至少和曹曼平起平坐。

  「王爷当下即将坐拥三州之地,可谓在整个北方都很难有势力能和王爷抗衡,不过需要小心的是,王爷扩张的速度有些太快了,拿下内史郡和即将对申州动手,王爷可谓将整个北方诸侯玩弄于鼓掌之中,表面上备战对付靖硕王爷南下,实际上收拾四周各自独立的诸侯;不过此番过后,曹曼只怕天下人会对王爷疑心大起,别的势力无需在意,只是这南边的黎朝若是试图插手进来,司州、常州各路公候很可能因为担心王爷继续扩张而直接倒向黎朝.....」

  最后的结果如何,曹曼没有说,当然夏王爷也是清楚这其中的利害,一个一个收拾北方各王公,李元景一点也不在乎,但如果插手进来南边的黎朝那情况就不一样了,虽说南方的黎朝只有步兵没有骑兵,在平原上交手,李元景有信心以一万重骑兵破十万轻步兵,但这黎朝立国两百多年,富甲于天下,底蕴深厚,而从父亲就任凉州都督到自己承袭夏王占据庆州总计也不过十年之久,现在就要对上黎朝,李元景心里也是没有底。

  「既然如此我们需要摸清楚看看南边的态度了」,夏王爷沉思片刻决定继续向陇西申州两地动手,另遣使入黎朝以免自己两线作战,不过夏王爷不知道的是他很快就不用担心南边的黎朝了。

  第七章

  大许司州东郡宛城一处豪宅,门外侍立着四名容貌不俗穿着戎装的大肚子孕妇,赤褐色的戎装上单书一个凤字,不难猜测是大黎最大的宗族—权倾朝野的王家的起家的基业之一的一凤娘营,凤娘女子修炼的便是南海神尼赠予大黎王家先祖的凤吟炼,这功法全天下只有王家的凤娘营修炼,凤娘营只有怀孕的女子才可以进行修炼,因为婴儿可以在娘胎里不断吸取天地精华,修炼的母体便以自己的婴儿为载体,吸收天地精华如此这样肚子里的婴儿也是近乎永远待在母亲肚子里不得出世,只是这司州东郡乃是许朝禹王的地盘,王家的凤娘营怎么在此。

  往那房间里去,却又是一片香艳的场景,十数名貌美无双的剑姬,身披轻纱神情严肃持剑分立于房门外的通道上,房间内,一个精壮的汉子将一名穿着白色牡丹烟罗软沙裙的女子压在身下,精致的细丝都表明着衣服的主人身份不同反响,不过如今已经都被撕的稀烂。

  那精壮的汉子不是别人正是之前不久在安庆耍威风强夺了白家老祖的闹得整个大黎权贵人人皆知的王家世子王诏麟,「放开我,你放开我,骗子,淫贼!李昌祯这个狗贼目无王法,欺君罔上,我父皇定饶他不得,」女子努力的想要推开正在侵犯自己的男子,口中不停的斥责。

  「嗯,说骗子我还真是,说淫贼这可不能怪我,禹王已经响应了靖王和和硕王,你父皇这个节骨眼上把你赐婚给禹王,禹王自然要把想办法把你羞辱一番,来向靖王与和硕王一表忠心,不管你是什么皇女殿下,你现在都是禹王送给我的礼物,今天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我王诏麟也是大黎世子从了我也不算辱没了你」。

  女子凄厉的嚎啼,双手无意识的到处乱挠,王诏麟一不留神身上竟然给抓出两道红印来,这下王诏麟心头火起,就算是公主又如何,黎朝的公主他王诏麟没碰过,但是县主他可不缺,连郡主都有好几个,前朝的公主更是只有当母狗的份,区区一即将亡国的公主算的了什么。

  「本来看在你皇家公主、天恒贵胄、哀献皇女的名头上还想来点温柔的,看来必须得让你见识点厉害的,还真以为现在还是你们许朝皇室高高在上的时候,你这哀献皇女的身份有多尊贵?」

  说着王诏麟松开一直钳制着女子的手,双手抓住女子的双脚倒提起来,「撕拉」一声就露出了白晃晃的大腿和里裤,女子心中慌乱无比,双手乱挥拼命踢腾双腿想努力挣脱出来,可是无论再怎么用力也不过是徒劳。

  「你杀我了,求求你杀了我吧!」哀献皇女哀嚎着,眼泪从眼眶里喷涌而出,自己堂堂一皇女被父皇赐婚给禹王,连禹王府的门都没有入,禹王就一并随着靖王和硕王也反了,自己竟然被当成礼物送给了面前之人。

  「杀你?这么美的尤物我可舍不得杀呢!再说你可是大许皇帝用来笼络禹王的,禹王把你送给了我,那你就是属于我的了」王诏麟用力分开女子的双腿,三下五除二扯开自己的裤子,露出了黝黑粗长的阳具,「嘿嘿,哀献皇女殿下,这下我可要让你快活啦!」

  话还没说完,白嫩嫩的双手反手为爪狠狠抓向王诏麟的面门「嘿,还挺烈啊,没想到是匹烈马,那就更要好好玩玩了」,王诏麟微微侧过头避开了 哀献皇女这一击,双手抓住纤腰用力一转愣是把哀献皇女翻了个身。

  「呲溜」刚刚那一转差点没让哀献皇女呻吟出声,阴蒂在阳具上旋转的产生的快感直冲大脑,这种感觉就像憋了许久的尿终于倾斜出来一般,下身一紧阴道顿时收缩差点让王诏麟射出来。

  「真是个尤物啊,老子真是越来越舍不得你了,要留着身边好好摆弄才行。」王诏麟一边说着一边在雪白的臀上揉捏,一阵阵酥酥的感觉从臀尖上传来,这时候 哀献皇女已经顾不上许多,此时只想着自己千万别呻吟出声来就好。

  然后哀献皇女实在是太低估王诏麟折磨人的手段,几个时辰之后「啊,啊…..」又是两声哀啼,被刺穿的乳头敏感异常,只不过被大手扭动了几下便经受不住了,「求求你,放了我吧,我父皇一定会重重赏你的」。残破的房屋里油灯一闪一闪的将俏丽的脸映的楚楚动人, 哀献皇女靠在墙壁上面色凄惨的求饶,连续几个时辰的折磨让哀献皇女几乎丧失了思考的能力,水白襦裙早就没了踪影,身下垫着块棕色的粗麻布,美好的娇躯完全敞开着任人观赏。

  「哈哈哈,女人的身体就是淫贱,越折磨就乖越听话,连大许皇家的公主也不例外嘛」已经玩弄过不知多少女人的王诏麟得意的将哀献皇女的粉红色的挺翘的乳头扭来扭去,乳环上细着铁链和手腕上带的镣铐连在一起。

  一阵阵快感涌向大脑,甚至有那么一瞬间脑海里想过放弃,好在瞬间醒悟了过来,不然后果哀献皇女都不敢去想象,挣扎的抬起头,「求求你,放...过我吧」,无论身份是否高贵,哀献皇女也不过是年过二八的青春少女,被折磨几个时辰没有发疯已经很是硬气了。

  「放你怎么可能,就算我放了你难道你父皇会让你继续在京师当个公主?动动你愚笨的脑子,你回京师之后是被你父皇当成皇室耻辱送还给禹王的可能性大,还是继续让你当公主的可能性大?」

  哀献皇女顿时沉默了,自己现在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回去了,自己没有回去父皇还可以对外声称自己受辱之事子虚乌有,如果自己真的回去了,那自己受辱的这件事必定瞒不住了,到那时能得一条白绫留个全尸都算是父皇看在父女的情面上了,毕竟二十年前的庆祥之耻还历历在目。

  「皇女殿下,下身都泛滥成这样了,还跟我装呢?」王诏麟把手塞进湿漉漉的阴户里来回捅了几下,黏糊糊的液体在 哀献皇女面前趁着火光异常闪亮。

  哀献皇女转过头去不答话,这种场景已经出现过无数次了,几乎每一次的结局都是以王诏麟骑在她身上一顿猛操而告终,无论自己怎么回答,得到的回应都只不过是更加猛烈的羞辱罢了,无论身体有多么强烈的回应来自下身的饥渴,哀献皇女也要强忍住,皇家的颜面不能丢。

  「皇女殿下,你不说话我可要替你做主了,我在许朝也没几天了,马上我就要返回大黎,能从北边带个皇女回去也能让宗族里其他人好生羡慕一番,」王诏麟抚弄着哀献皇女的阴部,把小小的阴唇来回拨弄玩得不亦乐乎。

  哀献皇女颤抖了一下,「你和李昌祯达成了什么交易,你在南朝又是什么级别,你姓王,看你说话的语气,难道是南朝王姓大宗吗?」

  「终于意识到自己要问什么了吗,看来你还没有蠢到不可救药的地步呢,我还以为你和那些蠢如母猪般的贵妇人没什么区别呢。我可以告诉你,我们大黎开出的价格就是支持他禹王占据东郡、信都等四郡之地,作为代价就是禹王需要把樊城和新野以及武胜关交给我们大黎,充当大黎的北方屏障。」

  「居然把樊城和武胜关给了你们,禹王真是舍得,当年你们南朝费劲心思也不知道填了多少人命进去也没拿下武胜关,现在不废吹灰之力真是可喜可贺啊,」哀献皇女带着讥讽的语气,可是内心则是又气又痛,武胜关是防备南朝北上的唯一险关,除了武胜关外整个长江以北一片坦途无险可守,而南朝控制住武胜关则可居高临下威慑整个司州,李昌祯这是把命根子都送给了南朝啊,哀献公主只觉得痛心疾首,但无论怎么愤慨也是无济于事。

  「呦,你居然知晓樊城和武胜关,不像我之前遇到的那些个贵妇人,除了身材比你好,脑子就如同猪猡一般,」王诏麟话还没说完,门外突然响起了女声,「王大人,现在方便吗,奴家想来看看你。」

  门嘎吱一声打开,披着红色长绒的贵妇人走了进来,满面笑容的凑到王诏麟跟前,伸手抚弄着王诏麟刚刚从哀献皇女身体里抽出来的湿淋淋的肉棒,「大人好生威武,看得奴家敬佩不已。」

  贵妇人装作完全没有看见哀献皇女的样子,解开了长绒的系带,丰腴的身材披着透明的轻纱,「大人不日就要走了,奴家不能随大人一起去,寻着大人今日没什么事来伺候大人。」

  王诏麟伸手捏着贵妇人的肉臀,成熟女人的臀部手感极好,「你若是想回南朝我可以带你一起回去,四品诰命夫人我也是能带得,」王诏麟说着手就滑到了贵妇人的股沟里,两根手指分别玩弄着前后两个穴。

  四品诰命夫人,这贵妇人是樊城太守的正室吕夫人,八成是因为听到禹王又搭上了南朝这条线便赶来讨好南朝来的王诏麟,哀献皇女不屑的瞅了吕夫人一眼,却是一阵剧烈的咳嗽,一张嘴呕出了一滩刚刚王诏麟灌进她嘴里的精液。

  吕夫人听到王诏麟可以带她去南朝,心里犹豫了一下,可还是舍不得在樊城锦衣玉食的优越生活,毕竟自己在樊城是正室,去了南朝哪怕王诏麟的身份在南朝不低,可终究也是寄人篱下,心中有了定计,嫣然一笑「大人如此说,奴家听着心里很是开心,只是奴家还有两个嗷嗷待补的孩子终究是舍不得,大人的恩情奴家记下了。」

  全樊城谁不知你吕家那两个孩子是妾室所生,自己生不出孩子只能捏着认了,平时在家里没少苛刻对待,现在到装起母子情深,王诏麟也不以为意左右无非是个女人罢了,让吕夫人转个身子趴在地上,伸手玩着褐色的后庭,一张一合的肛穴一点点吸着王诏麟的手指,「奴家....来之前都....洗干净了....」红着脸墨了半天吕夫人才把话说完,王诏麟唔了一声,另一只手拽过哀献皇女按向自己的下身。脑袋被大手紧紧的制住动弹不得, 哀献皇女正要恶心的反胃吐出来,也好让王诏麟知难而退,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传来,竟是活活让哀献皇女把胃里要吐出来的东西给咽了回去。

  哀献皇女不停干呕着,可是身上的王诏麟倒是爽的不行,身下的女人的反抗越来越微弱,紧窄的咽喉将阳具紧紧包裹带来与阴道完全不一样的爽感。 哀献皇女翻着白眼,双腿胡乱的踢腾,不过片刻只觉得一股腥酸的液体灌进了胃里。王雄吐了口气,抖了抖阳具,又在哀献皇女的嘴唇上蹭了蹭,在吕夫人的肥臀上拍了一巴掌,「爷要用你后庭」,吕夫人手脚并用的转过身来,张口含住王雄胯下肉棒,王诏麟挪了个身子直接坐到了哀献皇女的背上,哀献皇女想挣开。

  「再乱动我就把你卖到大黎的窑子里,给千人骑,看你还敢不敢摆公主的架子,」哀献皇女终究还是怕了王诏麟真把她卖掉,老老实实的趴在地上当王诏麟的座椅。

  「唔呼」王诏麟挺着胯下肉棒顺滑的塞进了吕夫人的后庭之中,温暖的肠道紧紧包裹着并不算十分粗壮的阳具,王诏麟胯下牝奴以千计拥有名穴且善于后庭侍奉者更是众多,吕夫人的肠壁在众女奴之中并不算出众,不过终究少了这玩弄人妻的快感,王诏麟在吕夫人身后大力撞击他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主,阳具虽算不得十分粗壮但也堪用,吕夫人不过粗通武艺不算武林中人,哪里承受的了这些,「我的爷啊,您要把奴捅穿了,奴受不了啊」在这哀嚎之中硬承受了半炷香的时间,整个人就已经无力的瘫软下去,王诏麟才满意的在肛穴之中尽情释放精液。

  身下的哀献皇女已是吓得战战兢兢,久长在皇宫之中哪里知道臀里的肛穴还可以被这样玩,看吕夫人凄惨样子,不知不觉竟是一股尿流了出来顿时一阵骚味,王诏麟嫌弃的瞥了哀献皇女一眼,让女奴们进屋把哀献皇女拖出去清洗干净。

  见主子享用完了,青漪才躬身进屋拜伏在王诏麟身后,「主子,大公子传信来说左卫将军、南豫州刺史任忠已经进驻武胜关,先头部队正在往宛城而去,大公子在信中还着力表扬了主子,认为主子此次北上收复宛城有大功,回朝之后保荐主子为襄阳总督荆州刺史」。

  「嗯」王诏麟淡淡的应了一声没说哈,这些都是意料之中的事,自己在离开安庆来宛城之前父亲便已经告知过自己,现任襄阳总督年事已高朝廷已经准许他告老还乡,自己只要有此开疆扩土之功就任襄阳总督也可堵住悠悠众人之口。

  王诏麟思来想去在宛城着实无聊,贪花好色的老毛病便又犯了,转头便问向青漪「这东郡之地界可还有美貌之女」,青漪不知该如何答话,这里毕竟不是大黎且王家重骑也未曾跟随,若是有个差错连呼应的人都没有。

  可是青漪不答话自然有人替她答话,那吕夫人幽幽醒转过来便听到王诏麟在询问东郡之地美人之事,连忙媚笑一声从地上扶起身子答话「若是公子要寻美人,那自然是秦家了,莫说是东俊便是整个司州论美人也没有比的过秦家的,东郡虽不富庶却也不是荒野之地,美人却见不到几个,便都是被秦家掳走了」。

  「秦家?秦家是个什么来路,有何本事能祸害整个司州之地?」王诏麟皱了皱眉头感觉有些奇怪。

  「这秦家便是那个霹雳虎秦云秦家,一手断门刀和横练外功也是难寻敌手,这秦家在江湖上最出名的便是肉林庄,里面收藏着天下美女无数,只要是被秦家盯上的女人定会被秦云得手,坑蒙拐骗甚至直接动手抢人什么手段都用的出来,整个司州之地无不是遭了他们的毒手,所以这些年也结了不少仇家,不过秦家顶尖高手虽然不多,但是一流高手数量不少,加上秦家修得坞堡深厚,防备充足,倒也没有仇家敢上门寻仇」吕夫人说起那秦家脸上也是一番惊恐之色。

  「那秦家又有何美人能值得本公子如此大动干戈」王诏麟一听便知这秦家乃是司州地界盘踞一方的豪强,他享用过的女人合计千数,一般的庸脂粉俗哪里入得了眼,若不是出了名的国色天香的美人,犯不着为此去得罪地方豪强。

  「那霹雳虎秦云有九位夫人个个皆是曾经名艳武林的女侠,九夫人便是武林中之中大名鼎鼎的一星残月苏湘紫苏姑娘...」

  「苏湘紫,竟然是她,如此国色天香之女落在此等夯货手里岂不是暴殄天物」不等吕夫人话说完,听到苏湘紫的名字王诏麟顿时坐不住了,苏湘紫—艳名满武林的妙人儿,堂堂玉女派掌门人一手水袖流云也是在江湖上数的上号,想当年那点苍派掌门吴旭和韦陀门门主寒孤星为了夺得苏湘紫的欢心在苍山之上决战,更是成了江湖上一段佳话,如此艳名远播的可人儿王诏麟就算是在大黎也是久有耳闻,如今竟是沦为他人胯下之物。

  「取纸笔来,本公子今日便要让这等鄙佬(南方黎朝对北方许朝人的蔑称)知道此等美色唯能者取之」色欲上头的王诏麟当即修书一封「曾闻玉女派掌门人之名可否送来宛城一见」几个大字,派人送往秦家去了。

  吕夫人讨好王诏麟还来不及哪里敢阻拦,青漪觉得有些不妥,但是公子在大黎向来如此横行惯了,也没有吭一声,一言不发看著书信交给小厮送了出去,不过那秦家又岂是好惹的,这一封书信竟是给王家乃至大黎惹出了无数事端。

  第八章

  那秦家也非是善于之辈,先祖秦正崛起于草莽之中,原本是芒砀山上的横匪戎武帮恶名远扬,后来被当时的齐王爷招安成了盘踞在徐州豫州司州三州地界的一方豪强,数十年积攒下来实力不可小觑。

  芒砀山下距离宛城约五十多里地便是秦家寨,王诏麟发的书信不过一日的功夫便送到了秦家寨现任实际领头人霹雳虎秦云的手里,见到王诏麟亲笔书信讨要一星残月苏湘紫,顿时勃然大怒升点三营,诏众人来云飞渡议事。

  云飞渡便是秦淮河通往长江的一个码头,秦家虽是以土匪出身,但颇有经济头脑,招安之前便以贩卖私盐为主要营生,后来招安后更是一发不可收拾,私盐货通司苏扬青徐淮荆六州之地,一年获利至少数十万两白银,这里便成为了秦家最重要的中心,南来北往的船舶也多在此停靠。

  云飞渡的搭起的帐营,上首便是一雄躯大汉,阔面雄腰三十出头的年纪,正是霹雳虎秦云,营帐中各寨中头领却几乎全是是女子,模样娇媚可人腰间挎着宝剑倒也显得威风凛凛,秦家自秦云父亲以来凡是以往便大力安排善于武艺的牝奴为头领,时至今日秦家寨男性头领仅剩三名,秦云、猛虎营头领沙老虎和鹰隼营头领杜兴。

  「叔叔,奴家以为此事怪不得九妹,全因那王家欺人太甚,若是就此从了,谁还知那王诏麟又会提出来什么条件,今日若是让得九妹,明日又要让出谁来」左边坐在第一位的女子率先开口,正是秦云的嫂嫂,人称淮西双蝶之一的孟青青。

  孟青青为大嫂,开局话一出,营帐内顿时保持了沉默,一众女头领皆暗暗点头以示赞同,众女虽是嫉妒苏湘紫的美艳之名,可若是就这样把人送出去了,谁知道会不会下一个就是自己。

  「大嫂的恩德湘紫没齿难忘」一众女人之中突然站起来一个劲装的美妇人杏脸桃腮杨柳腰儿,眉目间眼波流转妩媚动人,端的是美貌万分,不愧是名艳武林的美女苏湘紫,朝孟青青道了一个万福,「九妹不用客气都是自家人,岂能见你被外人欺负了去」。

  「哼,怎么现在开始突然怜香惜玉了,左右不过是一个牝奴而已,送过去给王家公子享用又有何妨,肉林庄里那些女奴哪个不是招待宾客,苏湘紫不也是肉林庄的一员嘛,送给像王公子这样的贵客享用又有何妨」,一个黑塔一般的汉子模样约莫四十多岁赤裸着满是黑色绒毛的上半身,胸前还纹着一头吊睛白额大虎,胯下一个同样在背上绣着猛虎的女头领跪在他双腿之间正在卖力的侍弄。

  「沙老虎,肉林庄虽是招待宾客但再怎么样也是我秦家的人,若是就这样答应了,岂不是证明我秦家软弱可欺,今天是九妹,明天又是谁」孟青青一脸不愿意大声质问沙老虎。

  「是谁又如何,不过是些牝奴而已,自先辈秦正以来秦家寨的女人就是兄弟们共享,也就到秦云老弟才把这些牝奴区分个一二三四五,要我说啊,这秦家寨的女人大伙人人有份,分出去一个少惹事端,我想众弟兄也没几个会不愿意的吧」沙老虎笑着拍打着胯下裸着上半身的女头领的脑袋,目光不时瞄向坐在上首一眼不发的秦云。

  「沙老虎,我秦云自管理秦家事务以来虽不曾立下大功,但也苦心经营才有今日之局面,若是有何不忿之处还直言无妨,至于苏湘紫已经是我秦云的九夫人了,若是就这样送给王家,置秦家颜面于何地,怕是先祖地下有知也断然不会轻饶了」一直不说话的秦云终于开口否定了沙老虎的话。

  万万没想到秦云一开口一点情面也不留就直接给回绝了,沙老虎脸色铁青一字一顿道「哼,你小子翅膀硬了啊,想当初兄弟们打家劫舍抢女人回来无不是大家伙共享,到你这倒好,被你小子筛选一遍送进肉林庄里享用,你吃肉弟兄们连喝汤都喝不到了....」。

  秦云声色平静的问道「这是你的想法还是你猛虎营的想法,沙老虎我敬重你是秦家的老前辈,上下等级尊卑有序乃是天经地义的事,若是你有意做我这屁股下的位置,我秦云也不是不予考虑」。

  一番话顿时让沙老虎楞在当场有些不知所措,他虽横但也不傻听得出来秦云话里话外的意思,他向来以老前辈自居,不怎么卖秦云面子已经习以为常了,没想到今天竟是已经打算撕破脸皮了。

  沙老虎从胯下的女头领嘴里抽出软绵绵的阳具起身就要往外走,面前竟是一下子多了三个女人,三女皆身披轻纱乳波臀浪皆露于外,为首女人头上插着金顶玉簪是许朝诰命夫人才有的饰物,能有如此饰物的自然便是月仪夫人了,而身后两个少女却是沙老虎的两个女儿曼珠和盼儿,不过沙老虎虽是见着面熟但却根本记不起来自己女儿的名字。

  「哈哈哈哈,秦云你小子是真要跟我鱼死网破啊」沙老虎转过头来正要试图说两句狠话,月仪夫人飘飘长发卷起道道银刃,瞬间划过咽喉一股血箭喷出,沙老虎捂着自己的咽喉不可置信的缓缓向后倒去。

  「所有猛虎营的头领级别不变仍旧率领旧部,胆敢有异动着入肉林庄为奴」秦云冲着营帐中一众女头领们大声喝道,原本还有异动的猛虎营的女头领们纷纷拜伏在地,口称感谢家主大恩大德,无不是感激涕零。

  「既然皆称臣服,便与我一起袭击宛城,生擒王诏麟,让这些南蛮子见识见识秦家的厉害」,众女皆称是无人敢不从,「主人是否要通知鹰隼营的头领杜兴,杜大头领一直驻扎在下邳,麾下飞鹰兵战斗力不俗,若是有他从一旁协助胜算会打不少」一位跪伏在地上的猛虎营的女头领壮着胆子向秦云进言。

  「这到不必了,杜头领坐镇下邳乃是我秦家的咽喉所在,不容半点闪失,宛城久不经战事城池防备松懈,定可一战而胜之,我意已决即日起整军发兵宛城」。

  王诏麟在宛城还在等前往秦家使者的回信,这日吃了酒雅兴正足,在后花园里让哀献皇女脱的精光跪在自己身前,哀献皇女心中悲愤不已却也无可奈何,低眉垂首将身上衣物都脱了白花花的身子纤细的腰肢翘起浑圆的臀部等候着身后人的享用。

  王钊麟也不急着插入,让青漪捧住自己的阳具专心侍弄,手指随意在哀献皇女的阴户进进出出,初经调教不久的身子哪里受得了这个,片刻饱满的阴户便水汪汪的一片,只听得哀献皇女阵阵悲鸣。

  淫兴还未尽,就见到城内突然火光冲天,王诏麟吃了酒神情有些恍惚,一时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喝令侍立在门外的女卫们查看情况,还没等女卫应声,便有侍女慌慌张张的跑进屋「噗通」一下跪在王诏麟面前,「主子大事不好,秦家寨的秦云率兵打过来了,守城将领一时不备被秦云斩于城墙之上放下吊桥,万余大军已经攻进城来了」。

  「你说什么?秦云率兵打进城了守军呢,宛城乃是战略要地,禹王在这里布有一万五千大军岂是如此轻易便被攻破的」王诏麟依然有些不太相信,径直站起身子令凤娘营和剑姬迎敌,「秦家好大的胆子区区一个豪强竟敢触我大黎的天威,本公子今个正好杀人立威。」

  屋外火光大作,秦家士兵喊杀声震天,都是以往山匪老兵久经战阵,嗷嗷叫着四处砍杀着禹王的部下,秦云更是一马当先从城东门破门而入冲杀在前,手起刀落将数个弓弩手斩于剑下,禹王手下武将招呼士卒组织抵抗,却有一女侠飞身而下长袖飘动正中数名列阵士兵的头颅,直接将士兵的头颅爆裂开,弓弩手连忙搭弓一时间箭雨如下,女子轻盈在空中踩着自己的长袖翻转腾挪,越过屋檐从屋后绕出,又是几道寒光闪过,领头的武将们没有防备便被利刃割破了喉咙,一众士兵没了将官组织顿时作鸟兽散,「王诏麟不是很能耐要见姑奶奶嘛,姑奶奶今天就要取他性命」,这女侠正是一星残月苏湘紫。

  宛城东门火光大作的时候攻打西门的猛虎营借着守城士兵混乱之际,十数名女头领飞身上墙斩断了绳索放下吊桥,猛虎营一众士兵们推着冲车撞开了宛城西门,跟着女头领们一路向城内杀去,整个宛城内到处都是秦家士兵「活捉王诏麟」的喊杀声。

  王诏麟在青漪几女的伺候下穿好衣服挎上宝剑出了屋子迎面便是铺天盖地的利箭飞来,吓得众人连忙又退到了屋子里,青漪见此情景双膝一跪拜倒在地「主子我们还是撤吧,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秦家这次来势汹汹这宛城已经是守不住了,眼下凤娘营和剑姬加在一起人数不过数十人,不如撤往武胜关,等大公子的军队接应,大黎天兵一到区区秦家自然不在话下」。

  被这么一吓王诏麟也酒醒了,连连点头「青漪说的是,赶快往武胜关撤」,侍卫的凤娘营和剑姬们见主子终于同意撤退了顿时送了一口气,护着王诏麟出了后院混在乱军之中往城外撤去,只是慌乱之中不见了哀献皇女和吕夫人。

  原来那哀献皇女见王诏麟有难一时顾不上她,心中顿时大喜,乘乱故意走散了从侧门溜出去便有一只手拉住了她,哀献皇女一转头竟是披头散发面如土色的吕夫人,「好妹妹,姐姐求你了,姐姐知道你会武功而且出了宛城你也定有去处,带上姐姐一个,救命之恩姐姐以后给你当牛做马都行」。

  哀献皇女哪里有兴趣带上一个拖油瓶,一推手将吕夫人推开拔腿便往外跑,没跑两步就听得身后吕夫人高声喊「王诏麟带着女人往那边跑了」,「该死的婊子」哀献皇女怒骂一声回头拔剑要杀吕夫人,却被一条长袖挡住,「这般美貌的可人儿若是给了我家主子岂不是美哉」,来人正是苏湘紫。

  她一心想杀王诏麟,抓住士兵逼问了王诏麟的住处后,一路紧赶慢赶往王家豪宅赶来,正巧听到吕夫人的喊声,抬手拦下了正要动手的哀献皇女。

  「该死」哀献皇女怒喝一声,她这几天被王诏麟调教的厉害身子泄了不少,脚步都有些发颤,哪里又是苏湘紫的对手,转身便走,一道渔网从天而降将哀献皇女整个罩住,从上方跳下来个窈窕的丽人,「相公看上的人岂能放跑咯」却是淮西双蝶之一、秦云九位夫人之一的孟芷函,朝苏湘紫道了个万福,两女一起提着哀献皇女朝秦云复命去了。

  且说王诏麟在凤娘营和剑姬的簇拥下一路狂奔了五十多里地,一直到出了宛城城边看不到宛城的城墙时才停下来,这会惊魂未定的王诏麟才终于回过神来,修书一封让凤娘营用随身带着的信鸽传信给哥哥王通斌,让他尽快发兵来给自己报仇,不过王诏麟没有想到的是,现在的王家已经顾不上管他了。

  安庆王家府邸分两座,一座是家族族长王导居所,一座便是王雄的父亲大黎太子太保、中书省枢密使、荆楚大都督、五军元帅王离府邸,两府邸相对而望以告诉其他世家大族王家分家不分离。

  入夜时分天色漆黑,王离府邸却是灯火通明,府内大房、二房和三房下属一众牝奴无不是油光高照,生怕自家主子从门口路过是看不到自己的房间灯火,错过了一夜宠幸,只不过今夜怕是都要失望了。

  正房屋舍内太子太保、中书省枢密使、荆楚大都督、五军元帅王离眉头紧皱盯着摆在面前茶几上绣在锦缎上的地图,白锦上的地图被涂上了各色颜料,还有几处地方被重点标识,房间内站着的其他三名文武大臣从左往右依次是右司空李农、尚书左丞刘霸、龙骧将军袁桥三人也是神情严肃的注意着面前茶几上的地图。

  屋内沉默了良久,右司空李农上前一步道「都督,太平道既然已经在铜陵举旗谋反,太平道信徒遍布吴、越、楚、湘、江、淮之地足足有数百万之众,对待这些反贼宜迟不宜速,仓促剿灭不得,铜陵邻近吴地,旁边便是吴兴和苍南两座城池,分别属于太史家族和公孙家族,都督何不上书请江东行台太史渊(太史家族族长)为主帅、吴地都督公孙越为副帅起兵四万为左路军征讨太平道,自领兵五万居中路进逼;那太史渊贪婪残暴,下人稍有不慎便责罚打杀,太史家族内部也多有怨言,公孙越善武功却不通兵法,对人蛮横,这两人领兵必驱使朝廷军在前,自己家族私兵在后,太平道天公将军左浩瀚筹划已久,面对我两路大军来袭,定然选择向东突围,避开太史和公孙家族锋芒后劫掠吴地」,随着李农的话在地图画了一个之字形,以铜陵为首而尾部则落在了吴与湘、越交接之地。

  王离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那司空大人以为太平道下一步往何处去」,李农指着江淮以南斩钉截铁的道「若左浩瀚没有利令智昏下一步必然跃进湘、闽、越之地,这些地方朝廷控制力薄弱,地方豪绅世家无不是收取高额地租捐税,百余年前太祖便三令五申要求湘越之地豪绅不得收取高于六成的地租、不得随意将户内佃农收为家奴,但收效甚微,如今朝廷法度松弛,湘越之地情况只会更加严重,左浩瀚若是跃进湘越之地,减免苛捐地租,则百姓无不感恩戴德响应叛贼」。

  「既然如此,司空大人为何还劝我宜迟不宜速,若是让叛贼在湘越做大,对朝廷不是更为不利」

  「对朝廷不利不代表对大人不利」司空李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湘越之地豪绅实力极盛,朝廷多年来针扎不进水泼不进,又与江南世家大族勾连,大人若想在朝堂之上有所作为则湘越士绅为一大患,太平道不过仓促之忧,必被我大军剿灭,唯有世家豪绅实乃我大黎百年之患」。

  李农把话说到这份上,王离也不再说什么了,「既然司空大人如此说了,明日我便上书陛下,皆依先生所言」。

  大许元嘉二年、大黎元兴七年九月,太平道左浩瀚在铜陵起事,自称天公将军号称百万之众向南宁进逼,次日太平道地公将军陈元康在广陵举事,攻下江州二十一县,天下震动;枢密使王离上书朝廷亲率五万大军迎击,命龙骧将军袁桥屯兵三万于广陵,又上书朝廷请封江东行台太史渊为庆乡候、公孙越为苍林候领兵四万出击太平道东路,大黎皇帝司徒皓尽皆准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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