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后来的日子里,事实也证明,我那天的不安并非空穴来风。
(连载11小号和岳母聊天)
本来我想着,一个长篇如果长时间的没有肉戏,大家肯定会急不可耐,所以
特意加了朱阿姨这么一个人物。但从现在的反馈来看,大部分人还是不太喜欢朱
阿姨这个人。觉得过于仓促,为了日而日。
不过根据情节的发展,并且也为了更好的推动情节发展,朱阿姨这个失败的
人物终于领盒饭了。至于之后是否还要安插其她人的肉戏,比如说岳父的亲姐姐
吴雨涵,或者下文提到的刘晴,这些还是要小说中的人物自己去决定各自的走向。
以后我不会为了肉戏而写肉戏了,也希望喜欢肉戏的朋友们见谅。
———————-以下是正文———————-
到达北京已是傍晚,夜里的北京城虽然灯火辉煌,但寒风呼啸,比起江西来
还是冷了很多。也许是因为岳母没有和我一起归京的缘故,又或许因为和朱阿姨
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以至于我始终心不在焉。
吴芬开车过来接我,几日不见,看着吴芬那隆起大肚子,我的心里甚是愧疚。
回去的途中,我开车,吴芬坐在后座上和我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为了表现得正
常一点,我也极力配合她的话题,免得她看出什么不妥,透过后视镜,看着吴芬
白皙的脸蛋,虽然日渐发福,但模子里依稀有岳母的感觉,我一时错愕。
吴芬透过后视镜看我盯着她,娇羞的说:「怎么了,我脸上有脏东西啊,这
么看着人家」。
我假装云淡风轻的说:「没有,好几天没看到老婆了,好好看看你」,然后
打转向灯加速超过前面的大货车,继续说道:「在江西待了两天,回北京反而不
适应了,车太多啦」。
吴芬笑着说:「你和我在北京打拼这么多年,我还头一回听说你不适应北京,
以前那么艰苦的日子,也没看你有什么说辞,我看你不是不适应北京,而是不适
应没有我妈的日子啊,啊?哈哈」。
我继续开着车,没敢看吴芬,猜测她这话兴许是开玩笑,便也开玩笑的说道:
「你这绕口令绕的,快把我绕晕了,哪有老婆这么说自己老公和岳母的,那成什
么了。」
吴芬说:「瞧把你急的,我就随口一说」。
我说:「我没有急啊,对了,别贫了,打个电话给你妈,告诉她我到了」。
吴芬好像这才想起了什么,嘟哝这说道:「哦哦,真是一孕傻三年,我把这
茬给忘了,我妈打了好几次电话问你到了没有。」说着拿出手机拨打岳母的电话,
按了免提,好一会儿才接通。
电话那头传来岳母温柔的声音:「小芬,怎么了,小李是不是到了」。
吴芬咯咯的笑着说道:「是的妈妈,我接到你的宝贝女婿了,我平常坐个车
好像也没见你这么关心嘛」。说着透过后视镜瞟了我一眼,不过我假装淡定的继
续开车。
电话那头岳母佯装生气的说:「越来越没个正行了,和妈说话也喜欢瞎说了,
怎么现在才到啊,不是下午就该到了吗」。
吴芬笑着说:「哈哈,不逗老妈你了,他那火车到江西的时候就晚点了五六
个小时,所以现在才到,得亏后面火车司机拼命的跑啊跑,不然要等到明天凌晨
才到了」。
听到吴芬说这个话,我的心里咯噔一声,真后悔刚刚解释晚点的时候,骗她
说在火车站蹲了大半夜。我的心情紧张起来,毕竟和朱阿姨做爱那会儿,我还特
意发了微信给岳母,告诉她我已经上车了。
因为免提的缘故,电话那头岳母的声音开始嘈杂起来:「哦,这样啊,那你
们赶紧回去吃饭吧,先这样,以后有时间聊」。也听不清岳母说话的口气,但我
隐隐感觉到岳母似乎有点失落。
吴芬说:「好的妈」。然后双方挂了电话,吴芬对我说:「你瞧瞧,以前我
去个什么地方她都没这么紧张和关心,搞得你好像十八岁第一次出远门的少年」。
我的心里惴惴不安,就像在赣州火车站的候车室里一样,总感觉有什么不好
的事要发生,心里觉得或许岳母已经猜测到我和朱阿姨之间的事情。不过还是故
作镇定的笑着说:「行了,老拿我和你妈打趣,多没劲啊,要打趣也要拿我和刘
晴打趣,那才爽」。
吴芬不满的爽:「哎哟,美的你了,我妈难道差啊,我妈要和刘晴一眼年轻,
秒杀她」。
话说这刘晴是我们的一个客户,典型的女强人,她丈夫当年就是受不了她的
性格,所以跑到美利坚合众国泡洋妞去了,离异多年的她,带着女儿一路打拼,
从一个做建材批发的小老板,做到现在已经手握好几个地产项目的大CEO。不
过这些倒还是其次,最主要是这女人长相和身材都是一流,偶尔那么几眼看去,
和高圆圆倒有几分相似。因为第一次我和吴芬共同去拜访刘晴的时候,看的出神
失了分寸,所以之后的日子里没少被吴芬挤兑。
我说:「行行行,就你妈厉害好吧,你妈漂亮」。嘴上这么说,其实心里想
着,岳母和刘晴,外在方面还真是各有各的神韵,难分伯仲,但岳母的性格方面
的确足以秒杀她,让人时刻觉得舒服没有压力,而刘晴则给人的感觉咄咄逼人,
尤其是那双眼睛盯着你的时候,感觉要把你看透似的,在某种层面来说,刘晴和
岳母的对比,就像炽热的火焰与平静温和的水对比。
虽然性格完全迥异,生活经历也完全不同,但她们两个给人的感觉似乎都有
一个共性,就是「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回到家中已经是十点多,冲了个热水澡后,我的身心舒畅很多,但看着空落
落的家里以及在厨房里热菜的吴芬,还是不免落寞,总感觉少了点什么。不知道
此刻的岳母是否也有这种感觉,亦或是她已经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在想着我为
何要欺骗她。
随便扒拉几口饭后,我便没了食欲。对坐在一旁看我吃饭的吴芬解释说:
「刚坐了那么久的火车,吃不下」。
吴芬揉着隆起的肚子说:「是吃不下还是吃不惯我做的啊,我做的可没我妈
做的好吃。」
我说:「哪里的话,你干嘛老跟你妈较劲呢,那我以前吃你做的饭菜五六年
了也没说什么啊」。
吴芬心满意足的说:「那就好,吃不下就别吃了,明天请老公大人吃大餐」。
我说:「好的」。然后帮吴芬收拾碗筷,有时候想想吴芬也挺不容易的,这
么大个肚子了,还要忙着忙那,不过好在年关将近,除了一点收尾的工程就是催
收工程款了,其它倒也没多少事情。
因为坐了车的缘故,我感觉格外的累,而吴芬肚里的孩子已经四个多月,所
以也睡得愈发的早。我们早早的上床睡觉,我侧着身子,闻着吴芬身上的味道,
隔着睡衣摸着她隆起的肚子,想到一个新的生命在五个月后即将诞生,再想到昨
夜和朱阿姨的缠绵,在自责和悔恨中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吴芬已经不在身边,想来最近几天为了收工程款,她应该去公
司做对账单了。
因为昨晚吃的太少的缘故,所以醒来没一会儿我便感觉到饿意袭来,肚子咕
咕的叫。我套上衣服,起身去客厅打开冰箱找吃的,好在还有几片吐司,也顾不
得抹酱,便将冰凉的吐司卷成一团塞进嘴里。吃完之后,我腹中的饿意没了,但
内心的落寞再次袭来,想到几天前的早上,还可以吃岳母备好的热腾腾的早餐,
而此刻她却远在千里之外的江西老家,再想到她在伺候着另一个男人的时候,我
的心里更落寞了。
我回卧室继续躺下,拿出手机,找到岳母的微信,她的头像还是那张站在喷
泉旁,我帮她拍的笑颜如花的照片,好像换了这张头像后,岳母就一直没改过。
我在屏幕上迅速打出:「妈,好想你的早餐」。就在按发送之际,我忽然意
识到,岳母此刻有可能在生我的气,即使不生气,我发信息给她,她问起我撒谎
的事,该如何应答也未可知。这么一想,我把未发送的消息删了。
打开小号,我以为会收到朱阿姨的消息,毕竟前天晚上干过两炮后,我们就
没了联系。但这个女人却让我失算了,小号里并没有她的任何消息,打开朋友圈,
也没看到她这两天的动态,一思忖,我心里的不安更甚了,这种从江西一路跟随
至北京的情绪,这两天一直没有消停过。不过转念一想,和朱阿姨这样彼此不联
系也挺好的,自己也不用时刻愧疚,也免得以后生出什么幺蛾子来。
在一阵瞎想中,我不自知的点到了小号上岳母的头像,也许有时候人的身体
的确比思想要诚实得多。看到岳母那集结中国女人特有韵味的笑容,虽然因为岳
母的冷淡,我已经很久没在小号上给岳母发消息,但我还是决定试试,就像以前
一样,用小号给岳母发送了一个:「早」。
很快,岳母回了一个:「上午好」。
我以为这么久没和岳母聊天,岳母早就忘了我的这个小号,更没想到岳母这
次回复这么快,一时竟然有点手足无措,不知道发什么,不过也许不管我发什么,
岳母也会像往常一样,都不回我。
就在我想着要用一个什么惊艳的话题让岳母和我多聊几句的时候,屏幕上显
示岳母发来的文字:「你好像很久没和我打招呼了」。这倒让我颇为意外,但既
然岳母打开了话匣子,我自然要接住。
我回复到:「是啊,主要是你太冷,而且我感觉你讨厌我,所以为了避免你
更讨厌我,我觉得默默的关注你就好了」。
岳母回复到:「没有啊,我只是不太喜欢和陌生人聊天而已」。
看到岳母如此坦诚,我的心情也好了很多,回复:「那敢问美人姐姐,今天
怎么就想着和我这个陌生人聊天了呢」。
岳母回复到:「君子笃于义而薄于利,敏于事而慎于言,如果你再这么轻言,
那我就不和你聊了」。虽然岳母是老师,也喜欢看书,但在现实生活中确实很少
掉书袋,没成想教训我这个小号,用起了古诗词,想来岳母应该是真的有点生气。
我战战兢兢的回复到:「哈哈,我知道错了,不过您也不用搬陆贾老同志的
话压我,我之所以轻薄,做不成君子,您有很大原因」。
岳母回复到:「强词夺理,怎么成了我的原因了」。
我回复到:「因为加了你这么久,您都没肯好好和我聊两句,以至于我都不
知道您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该如何称呼」。
岳母回复到:「我叫柳月萍,微信名字就是我的真名,不过你以后可以叫我
阿姨」。
一看到岳母说「以后」,我的心里不免窃喜,想来这幸福来得也太突然了,
我回复到:「哦哦,这名字真好听,您的头像和您的名字一样好看好听,但是让
我叫您阿姨多不好啊」。
岳母并没有理会我的糖衣炮弹,回复到:「怎么不好,我都五十多的人了,
你多大啊,看头像最多也就二十出头」。看到岳母发的这条消息,我哑然失笑,
想着岳母怎么能这么可爱,我的小号头像是当时随便在网上找来的胡歌的照片。
我回复到:「哈哈,我的阿姨,看来我真得叫你阿姨了」。
岳母回复:「?」
我回复到:「这是胡歌,您老不认识啊,以前拍仙剑情侠传很出名的那个,
后来车祸毁容了,所以退出演艺圈现在还没复出呢」。
岳母回复到:「难怪我怎么看着眼熟,不好意思啊,误会你了」。
我回复到:「没事,没有误会不成方圆,我给您好好介绍下我自己,我叫杨
涛,23岁,刚参加工作没多久」。
岳母回复:「恩,知道了,我记住了」。
我回复到:「希望阿姨您这次记牢了,因为我记得上次和您说过,您还说我
和您儿子同命不同姓,对吧」。
岳母回复:「是的,和我女婿差一个字,我没有儿子」。然后又发送一条过
来:「我女婿和儿子差不多」。
看到岳母这么回复,我的心里一阵甜蜜,毕竟女婿和儿子,给人的亲近感完
全不一样。想来岳母也是把我当做依靠,给他们养老了吧。我回复到:「恩,要
是我有个您这样的岳母该多好啊,您女婿肯定很幸福」。
岳母回复到:「那可不嘛,前段时间我去女儿那里,把他养的白白胖胖的」。
看到岳母发过来的文字,我能明显感受到岳母的骄傲和满足,也许我的不安是多
余的,岳母压根没往那方面想。
我回复到:「好吧,难怪您今天肯搭理我了」。
岳母回复到:「这有什么联系吗?」
我回复到:「首先,您刚才说的前段时间去女儿那里把您的女婿养的白白胖
胖,这说明现在您不在他们那里了,所以也就是说,您是因为离开您的女儿女婿
才有时间和我聊,或者说才有闲情和我聊」。
岳母倒也不虚伪,直接回复到:「哈哈,你挺聪明的,实事求是的讲,有这
方面的原因」。
见岳母这么回复,我的胆子大了起来,回复到:「另外,我感觉,您对您女
婿的感觉不太对啊」。
岳母回复到:「不要瞎讲,不然我会拉黑你」。
虽然害怕岳母拉黑,但我还是想试探一下,我回复到:「我没瞎讲,和您聊
了这么几句,您一口一个女婿的,都很少听您说您的女儿,感觉和他们分开了,
您更挂念您的女婿」。
岳母回复到:「瞎讲,是你说名字和我女婿一样,才说起他的」。
我回复:「没有,是您自己心里这么想的,才会跟我说的」。
良久,岳母没有回复我,我发了几个问号,依然没有得到回复,这让我有点
懊恼,后悔自己急于求成,破坏了这美好的聊天氛围。一直到中午的时候,吴芬
打电话叫我去万达广场吃饭,我还是没能得到岳母的答复。
吴芬在美团上定的餐厅,刚好是上回我带岳母和朱阿姨来的地方,吴芬表示
看美团上的介绍,这里出了几道新菜,网友的评价都挺好的,所以带我过来尝尝。
在等上菜的空隙,吴芬拿出笔记本电脑继续做着对账单,而我则不免落寞,毕竟
物是人非的感觉不好受。我掏出手机,打开小号,岳母依然没有回复我。
中午人很多,等了很久服务员才上菜,我们点了三个菜,看上去感觉很好吃
的样子。就在我要快要动筷子的时候,吴芬收起笔记本电脑,说:「等一下,我
拍个照给我妈看看,让她馋馋」。
看来天底下的年轻的女人都一样,除了喜欢衣服包和美食,就是炫耀衣服包
和美食了。吴芬惦着大肚子扶着桌子站起来,一个一个的拍了照之后,还不让我
动筷子,说:「再拍个小视频给我妈看看」。
然后坐下对着碟子里精致的菜肴拍起来,不一会儿将摄像头对着我,边拍我
边说:「妈,你看小李子,你不在这里,饭都吃不下呢,昨天就吃了两口饭,所
以我今天带他过来吃点好吃的。」
一切拍好之后,吴芬说:「好了,老公大人,可以开吃啦」。说着自己也拿
起筷子:「还别说,我妈忽然回去了,我一点都不习惯,感觉挺想她的」。
「我又何尝不是呢」我再心里默念着,但口头上却说:「哈哈,都多大个人
了还想妈妈,自己也快当妈妈了,丢不丢人啊,快吃吧,不然待会儿凉了不好吃」。
吴芬嘟着嘴表达她的不满,但很快就被美食给俘获,一边吃一边和我说对账
单的事情:「老公,现在对账单基本上都做好了,也发给各个甲方的财务了,就
只有万市公司那边的没做完」。
我边吃边说着:「哎,这鱼做的真心不错——万市公司是我们的大头啊,今
年的工程款应该有两三百万还没收到吧」。
吴芬用纸巾擦了擦嘴巴,说:「是的,但是现在有个问题,涉及到之前我们
做的那个小区,当时和他们老板刘晴谈的,她说的不开票,但前几天他们财务又
说要开票,因为我们当时报价就是不开票的价格,如果要开票我们就得损失17
个点,我想过两天其他的款项都做完了,去找他们老板一趟」。
我颇为不爽的问道:「大概多少钱啊」。
吴芬说:「就是嘉盛名都那个小区,咱们和他们签的第一个合同,当时装修
款不是四十多万嘛,后面的全部都是含税价格了」。
我说:「四十多万也有七八万了,我们辛辛苦苦做一年,除去给包工头和材
料钱,也没几个钱,不能就这么没了」。
吴芬继续边吃边说:「是啊,够给我以后的儿子买好多奶粉了」。
我说:「确实是的,最关键是,当时咱两都在,确实是拿刘晴说不开票的,
所以我们才报那么低的价格,这样吧,过两天我帮你去走一趟」。
吴芬说:「好啊,你去比我肯定好多了,好歹我老公以前也是做业务的,不
过有一点我要提醒你啊,不能和第一次一样那么失礼了」。
我尴尬的笑着说:「哈哈。不会啦,那次纯属意外,纯属意外」。
吴芬说:「那就最好,和我妈这样的大美人相处这么久,相信你也基本上都
能把持住了,哈哈」。
我故作不满的说:「又来,怎么老拿你妈打趣,看看你妈给你回什么没有,
是不是想过来吃,我们给她快递过去」。
吴芬拿起手机,说:「我妈就回复三个字,慢慢吃,什么鬼啊,昨天还一个
劲的问我你到了没,今天就这么冷淡,真是更年期。」我苦笑着,其、因为心里
也猜不透岳母的想法。
吃过饭后,我和吴芬一起去了公司,在办公室里背着吴芬,我打开小号,看
到岳母刚刚给我发的消息:「我看了聊天记录,我并没有多提我的女婿,你瞎说」。
看到这条消息,再一次感受到岳母的可爱,竟然还特意去看聊天记录,便回
复到:「既然没有,那干嘛还要去看聊天记录,」。
发过去之后我的心里像吃了蜜糖一般,甚至能感受到屏幕那端岳母的脸蛋变
得绯红。
(连载12岳母成我游戏中的老婆,现实里却离家出走)
说实话,写这东西感觉比玄幻穿越的还难写,真是众口难调,有喜欢肉戏的,
也有的觉得没有必要为了做而做。
不过还是谢谢大家的各抒己见,免得我闭门造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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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的日子里,我用小号和岳母愉快的聊着,虽然都是一些比较琐碎的日常,
但每天这么聊着,感受到岳母在屏幕那端的气息,我觉得也挺幸福的。
通过和岳母的聊天,我慢慢的将自己的身份塑造成一个刚刚毕业没多久的大
学生,独自一人在外打拼,岳母并没有起疑心,也许是因为这些东西在往前几年
里,都是我真正经历过的,所以说出来也会觉得自在真实。而岳母也变得相对健
谈,和我说一些她的情况,虽然我都知道,但还是假装特别感兴趣的样子,不过
让我失望的是,岳母没对自己的情况说谎,却也没有给我一些我认知之外的东西,
每次我想要更进一步,稍稍表现出暧昧的气息时,就被岳母巧妙的避开。
北京的冬天越来越冷,我成天缩在办公室都懒得动,打电话到刘晴的公司,
她的秘书说她目前在国外,可能要一个月才回来,对此我还是有几分失落的。
和朱阿姨之间的联系越来越少,因为上次和她在火车站旁边的酒店做过一次
后,不安始终伴随我左右,而我也明显感觉到她对我也没了做爱之前的那股子热
情和骚劲,也许在这件事情上,我和她是一类人,就像去到一个果园,都是那种
享受摘果子的过程,吃完之后却觉得索然无味,才发现自己并不喜欢吃这种果子。
——有时候这么一想,我不免愁从中来,现在对岳母有如此强烈的期望,真的到
手之后,是否也会觉得,还是享受过程最好。
一直到元旦以后,工人们都已经放假,我在见过刘晴之后,账务方面的事情
也迎刃而解,不得不说,刘晴在生意方面,表现出的大度和远光,让我自愧不如,
很显然,对于刘晴这种人,我只能远光而不可亵玩。
我和吴芬也越来越闲。而这段时间我迷上了王者荣耀,并且在小号上和岳母
提起这个游戏,起初岳母比较排斥,拿出为人师表的派头,说这是玩物丧志。后
来经不住我的劝说,以及最重要的估计是她在江西老家也闲得无聊,所以就被我
忽悠得和我一起玩。
女人玩游戏似乎有先天性的弱势,尤其是岳母,可能年纪大了,学起新鲜事
物来就慢了半拍。在经过短暂训练之后,我带她一起打,因为总是坑队友送人头,
所以免不了被对方夸赞,被队友狠骂,几局下来,岳母不干了,退出游戏。
我用小号发微信问道:「怎么了,美女姐姐」。
岳母回复到:「总是被骂,心里不开心,你一个人来吧,我看电视」。
我回复到:「刚开始被骂很正常的,再说你不是有我带着吗,虽然你笨那么
一点点,但是我会救你的,没看我们来了三局,赢两局只输一局」。
岳母发来一个愤怒的表情:「你还说,你哪次救了我,都是我去前面送死,
一盘下来我大部分时间就看自己还有多少秒复活了」。
我被岳母说的气话逗笑了,回复到:「谁叫你玩妲己冲最前面去啊,这样,
你再来,躲我后面,我保证让你不死,把人打到剩最后一滴血,让你去打死,好
不好美女姐姐」。
岳母回复到:「好的,就姑且再信你一次,如果又被人骂我就不来了」。
然后进去再战,我选了自己最擅长的亚瑟,岳母依旧玩妲己,真搞不懂岳母
为什么会选这个。这一次,岳母倒是乖乖的,一直跟在我后面,偶尔还捡漏杀一
两个,我在游戏里表扬她:「可以啊柳姑娘,继续加油」。
岳母在游戏里回复:「是你带的好」。
我说:「必须的嘛,谁叫你是我女人」。
岳母回复:「别瞎说,谁是你女人了」。
这时候队友其他三个开始起哄了,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
「真幸福,还可以带女朋友玩农药」。
「滚粗,别来给我们单身狗撒狗粮,要撒狗粮回去撒」。
「安安心心的打你们的游戏好吗,没发现别人两个是来秀恩爱的吗?鲁班过
来我这边帮忙推塔」。
……
看着队友发的这些,我的心里笑开了花,像吃了蜜一样,也不知道屏幕那端
的岳母是否生气。不过她的行动似乎说明她还是有点不满我和队友说的话,她选
择离开我,一个人去打怪,打完怪后,可能是无聊,想要去挑战一下更高级别的,
好死不死的跑去打龙,结果可想而知,很快就被干掉。
「亚瑟,你女人要自残啊,自残回家自残,不要坑我们」。
「是啊是啊,一个人去送死,这样还打不打了,小心我举报你们这对狗男女」。
「说话注意点,他们是男女,我们是狗,单身狗的世界,我也好想带我女人
来让她打怪,可惜没有啊」。
我不知道岳母此刻的感受,也不好回什么,只得悻悻的发到:「她刚开始打
没多久,希望各位谅解一下」。心中其实有点懊恼刚刚的鲁莽,说岳母是我的女
人,毕竟在微信里的小暧昧,岳母都很反感并及时化解,更何况在游戏里当着这
么多人的面轻薄的说,我想,岳母此刻肯定恼羞成怒的满脸通红。
看岳母的妲己复活,我说:「妲己,到我身边来,不要作死」。岳母跑过去
又打了几个怪,但之后还是屁颠屁颠的来到我身边和我一起在下路推塔。
因为有岳母这个坑,相当于我们四个人打五个,加上对面的荆轲确实牛逼,
让我们死伤数次,以至于节节败退,很快就被打到只剩水晶周边的三个塔。眼见
胜利无望,有人发起投降,但两人同意三分反对。
这时候久久没说话的岳母在游戏里说道:「同志们,冲啊,不要随随便便的
投降」。
队友说:「亚瑟你女人口号喊得好,要不是她那么坑我们也不至于」。
另个一队友说:「也别这么说,对面荆轲太阴险了,实力不济啊,大家投降
吧别浪费时间」。
大家一边坚守一边在游戏里聊天,看到对面团战火力那么猛,我自知胜利无
望,便在发言处点击全部可见,向对面猛攻的人发货:「大家帮帮忙,给个面子,
我女朋友和我一起玩这游戏,她说如果赢了这盘,就嫁给我了」。
队友们也应和,说:「是啊,为了亚瑟的幸福,大家拼啦,狠狠的干」。
「真是幸福的一对,我们狠狠的干,冲」。
对面狄仁杰说:「**就要杀死你们这对狗男女,大家加把劲把塔推了」。
另一个说:「对,自己菜得要死,还拿这个当幌子」。
说话间,对面把中路仅剩的一个塔推了,这时候,屏幕上现实己方妲己的发
言:「亚瑟,这你就怪不得我了,咱们下辈子再结婚吧」。
没想到岳母也应和起来,这不免让我颇为诧异,刚刚为了怕她再次不开心,
我特意没点她的名字,她主动应和让我始料未及。不过我还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
说:「别啊,只是一盘游戏,下次赢了我娶你,婚姻大事岂能儿戏」。
岳母回到:「不行,你们打吧,我不冲出送人头了」。
这时候他们已经攻到水晶旁边,就等战车前来做肉,对面的荆轲发言了:
「我X,真的假的啊」。
我说:「真的,兄弟们帮帮忙,不然我媳妇就不和我结婚了」。
荆轲说:「行,兄弟们我们撤去打怪,成全这一对」。
对面狄仁杰说:「**才撤,再一会儿就干死他们了,他们的事关你鸟事」。
荆轲说:「别给脸不要脸啊,没有我你们能打到这里,不撤也行,对面的大
哥,我就帮到这里了,你们打,我退出去写个作业」。然后看到游戏中的荆轲,
果然回到对方的水晶塔不动了。
狄仁杰说:「***** 你个小学生,这就被忽悠了,小心我举报你」。
没有得到回应,看来荆轲说到做到,退出去了。我们这边看到荆轲没有参与
战斗,加上几个人全部复活,随即冲到水晶旁边一阵团战,岳母也冲过去一阵乱
打,但很不幸的,她两秒没到就挂了。不过对方没了荆轲,另外四个人很快就被
我们干掉。
没了荆轲这个高手的阻碍,我们四人畅通无阻,一鼓作气,等岳母复活的时
候,我们已经攻到对方水晶和对面四人团战,那四人确实比较菜,再次被灭。很
快这局就以我们胜利而结束,我在游戏里向大家表示感谢,大家回以祝福。
退出游戏,我决定趁热打铁,用小号给岳母发消息:「柳小姐,既然赢了,
是不是兑现在游戏里的诺言,做我的老婆呢」。
岳母回复一个愤怒的表情,说到:「那只是开玩笑好吧,有什么可当真的」。
见岳母并未生气,我大着胆子继续回复到:「怎么是玩笑了,我说赢了我女
人就嫁给我,可我没说你啊,是你自己配合我的,现在又不承认」。发过去后,
我不免开怀大笑,都能想象到岳母在江西老家的房里憋得通红的脸蛋。
良久,岳母回复:「不理你了,就知道占我便宜,我都可以做你妈了,话说
这游戏里的人挺有意思的」。
看来刚刚赢得那一局,让岳母心情甚是开心,并不反感我说的话,我继续说:
「就算我占你便宜了,我就喜欢占你便宜,只占你一个人的便宜,我还要谢谢那
个小学生呢,让我娶得美人归」。
岳母避重就轻的说:「别贫嘴,连个小学生打不过还好意思」。
我回复到:「还不是因为你这个坑,还有你不要岔开话题,男子汉大丈夫要
言而有信,懂吗?」
岳母回复到:「哈哈,我就坑你了怎么滴,还有我是小女子」。
我被岳母这突如其来的撒娇的口气弄得一时手足无措,说:「还真是小女子
啊,孔老夫子说的好,唯女子与小人难养,看来没说错」。
岳母回复到:「那是,圣人说的话,哪能有假」。
我回复到:「我不管,反正你在游戏里说了要嫁给我,所以从现在开始就要
做我老婆」。接着赶紧发送一条:「老婆好」。
岳母回复到:「再得寸进尺我要生气了啊」。并配上一个愤怒的表情。
我一时也搞不清屏幕那端的美人到底是要真生气还是假生气,但为了保险起
见,还是决定见好就少,悻悻的回复到:「好吧,那我就不难为你了,平常不乱
叫,但是游戏了,你必须是我老婆」。
岳母回复到:「凭什么」。
见岳母似乎并没有排斥,我回复到:「因为这样,别人就不敢骂你了,别人
骂你我就可以帮你骂他」。
岳母回复到:「骂人是不文明的,你先好好把你的技术提上来吧,这样别人
才不会骂我」。看到岳母回复些个,好像是默认了在游戏中成为我老婆这个角色。
虽然只是游戏里,但还是让我觉得无比开心,激动的要跳起来。
之后的日子里,一有空就会找岳母玩游戏,但岳母是个有规划的人,虽然在
家里比较闲,但玩两个小时就勒令我们停止,她说这是玩物丧志,游戏娱乐就好,
无须沉沦。而在游戏里,我大饱口福,过了很多嘴瘾,一口一个老婆的叫着,刚
开始岳母还比较反感,叫我不要瞎叫,怪难为情的,然后感觉无法改变我,也就
默认我这么叫,后来慢慢的在我叫的时候,她会在游戏里答我,虽然从没有叫我
老公之类的,但是在我说:「老婆,快到我身边来」,岳母玩的妲己屁颠屁颠的
跑到我身边时,我的心里还是非常满足的,或者我说问:「老婆,你怎么又死了」
之类的,岳母会委屈的回复:「他们两个打我一个,帮我报仇」。
总之,这是一个很美妙的开始。我想,如果没有后面发生的事,也许我和岳
母就会一直这样下去,每天在小号里聊聊天,在游戏里过过嘴瘾,虽然我不满足
于当前的这些,却也乐此不疲。
转眼到了来年三月,这期间的春节,我们没有回老家,也没有外出旅游,因
为吴芬大着肚子,去哪都不方便,更重要的是,她也懒得动。
我带吴芬去医院做检查,医生表示肚子里的小宝宝一切正常,我们听从医生
的建议,大致排了预产期,预计四月中旬我们就能看到属于我们二人的结晶。这
让我和吴芬欣喜不已,看着吴芬白里透红的脸蛋上的笑容,以及隆起的肚子,我
觉得无比幸福。
从医院回去的车里,我对吴芬说:「老婆,你再辛苦半个月,就可以不用挺
这么大个肚子了」。
吴芬幸福的摸着肚子,说:「哪里的话,你以为我们女人就是怀胎的时候苦
啊累啊,生了以后要累一辈子的」。
我说:「是的是的,我老婆辛苦了,生了宝宝以后老公天天奖赏你」。说完
坏坏的看着后视镜里的吴芬。
吴芬见我看她,作势过来掐我,边掐边说:「笑的那么淫荡,憋了七八个月
了,这一个月都憋不住了啊」。
看着吴芬伸手过来掐我的动作,我一阵恍惚,才意识到岳母以前也这样过,
自我来了北京,和岳母已经四个多月未见,虽然天天在小号里聊天,也在游戏里
占她便宜,但终究抵不过每天能看到她那娇美的容貌,吃到她亲手做的早餐来得
真切,我说:「没有的事」,然后岔开话题,「你都快生了,妈怎么还不过来啊,
到时候生了我又照顾不来」。
吴芬说:「我看是你想我妈了吧,还照顾不来,去年刚来的时候你不是很反
对吗」。
我说:「以前是以前,还别说几个月没吃你妈做的饭菜,都忘记什么味道了,
你打个电话问问她,看你爸身体好些没,好了就让你妈过来照顾你,这公司马上
又要很忙了,你又不能去,我以后肯定没这么多时间陪你的,你妈过来我也放心
一点」。
吴芬说:「这倒也是,我打个电话给她问问」。说着掏出手机按了岳母的电
话,响了很久没有接听,吴芬嘟囔着说:「可能有事去了,没接电话」。
我说:「恩,那你晚点打吧,你在车上休息下,到家了告诉你」。嘴上虽然
很轻松,可我心里却惴惴不安,就像刚从江西回来那会儿一样,总感觉有什么不
好的事即将发生。
回到家中,吴芬再次给岳母打了电话,依旧无人接听。趁着吴芬整理衣服之
际,我掏出手机给小号上的岳母发到:「无聊,来两盘可好」。等了很久无人回
复,想着岳母以前回信息都挺快的,就算不来,也会婉言拒绝说明情况。
越想心里越不安,我走到房间,对吴芬说:「要不你打个电话给你爸,看是
不是出什么事了」。
吴芬说:「怎么可能,你是不是担心过头了,不就几个小时没接电话吗,晚
上看看再说」。
见吴芬这么说,我也不好继续要求,免得她心生端倪,就这样在煎熬中度过
了小半天。
一直到了晚上吃过饭后,还是没有接到岳母的复电,吴芬这才感觉事情不妙,
再次打过去,在一阵「嘟嘟」声之后依然无人接听。吴芬在我的示意下,拨打岳
父的手机,等了很久,电话才接通,那头传来岳父衰弱苍老的声音,问他岳母在
哪里,他支支吾吾的也不说,最后在吴芬的威逼利诱下,岳父才忏悔般的说起昨
天的事。
原来昨天下午,岳母去她农村的娘家探望吴芬的外婆,临走前和岳父说要在
娘家住一个晚上,所以就不回来了。而晚上的时候,岳母不知道何故,却又忽然
赶了回来,看到家门口多了一双红色的高跟鞋,打开家门,听到房里传来「嗯嗯
啊啊」的呻吟声,岳母走进一看,当场气的几乎晕厥过去,原来岳父正压着一个
女人,二人都是赤身裸体,岳父在上面屁股还扭动着抽送,听到响声回头看到岳
母就在房间门外,当场就吓软了,岳母仔细一看岳父身下的女人,竟然是她的同
事兼好友,我们的朱阿姨,当场更气炸了,一怒之下,就跑出了家,现在还没回
去。
听到岳父说了这些之后,吴芬生气的说了岳父几句便挂了电话。而我则是又
急又怕,急是担心岳母会不会想不开做出什么傻事,怕是害怕朱阿姨将我的事告
诉了岳父岳母。但转念一想,如果照岳父的说法,岳母当即摔门而出,应该还不
知道我和朱阿姨之间的关系。
吴芬焦急的扶着我说:「这可怎么办老公,你说我爸这么大把年纪的人了,
还做出这种事,我妈性子又烈,指不定会做出什么傻事来」。
我的心里虽然也担心岳母,但还是假装淡定的安慰吴芬:「放心吧,妈应该
不会做傻事的,我估计她是暂时气不过,跑到哪里让自己静下来」。
吴芬难过的说:「希望如此吧,要不我们去报警吧」。
我说:「报警也不可能啊,更何况我们在北京怎么报警」,忽然我的脑海里
灵光一闪,想到一个事情,说:「妈用的是不是你之前用过的苹果6S」。
吴芬抬头诧异的看着我,问:「是的,怎么了」。
我说:「你傻啊,还记不记得当时她用的时候没有注册账号,直接用的是你
的苹果ID和密码」。
吴芬还是诧异的看着我:「是啊,那又怎么了」。
我不无生气的说道:「你真是一孕傻三年啊,苹果手机不都有防盗然后定位
功能吗,咱们在电脑上看手机在哪里,不就知道你妈在哪里了,快点去看看,不
然你妈手机关机就找不到了」。
吴芬这才恍然大悟,赶忙拉我到电脑前,登录APPLE账号,找到了岳母
的定位,定位显示岳母在广西的桂林。吴芬说:「我怎么没想到我妈到桂林去了
呢,我妈以前就老说,最喜欢的就是桂林」。
知道岳母的大概位置,我心里悬着的石头放了下来,说:「知道她在桂林就
好了,那现在怎么办,要不要告诉你爸」。
吴芬说:「不用,现在告诉他,他只会把事情搞砸,要不这样,咱们明早就
坐飞机去桂林找她回来」。
我示意吴芬看看自己的肚子,说:「你这都快生了,还怎么去,等下飞机上
生了那就搞笑了」。
吴芬说:「那怎么办」。
我说:「这样吧,反正这两天不是特别忙,你明天早上再打电话试试,如果
还不接,我去桂林把妈找回来」。
吴芬说:「我妈的性格我最了解的,她肯定是不会主动回来的,我现在就帮
你订票」,说着打开订票网站看了下,「还好不是旺季,明天上午十点还有票」
.
我假装勉为其难的说:「那好吧,就买十点的」。心里却有点莫名的小激动
和小兴奋。
就这样,吴芬在帮我订了票,帮我收拾了几件衣服后,二人便早早躺在床上。
这一夜,我迟迟无法入睡,思绪乱如麻,在心里揣测朱阿姨的所作所为,现
在想来,她从接触我就抱有目的性的,并且有意识的勾引我和引导我,不知道她
到底有什么样的阴谋;同时也担心岳母,不知道此时此刻的她是否已经入睡,或
者是孤苦伶仃的一个人哭泣。
而对于即将前往桂林寻找岳母,我的心里还是有颇为兴奋和激动的,我隐隐
觉得,在桂林将会发生一些美妙的事物。
(连载13桂林寻得岳母却遇险)
评论区很多朋友说,这个长篇要太监了,在此向大家郑重重申一下:该长篇
不会太监,该长篇不会太监,该长篇不会太监。毕竟写了这么多,如果真的太监,
就像已经泡到的熟,马上要提枪干正事了,却要临阵脱逃,这不是我的作风。
最近都很忙,所以断断续续的更吧,有时间就写点。谢谢大家的喜欢。
这一章前面小半段的张玉姐,其实是有原型的,相信很多人应该知道(手动
滑稽),只是主人公不是我,是一个叫x华少的人。在此膜拜下大神x华少,从
一个羞涩的小男孩,磨砺成一个泡熟高手,哈哈,也请原谅我把你身上的故事挪
用到故事来,如果感觉写的不真实,可以联系我,把这段删了。
——————————————————
在飞往桂林的飞机上,我有一种莫名的兴奋,却又夹杂些许的恐惧。
兴奋我觉得倒无可厚非,毕竟马上就要见到岳母,昨天晚上我就严重失眠来
着,想着要是见到岳母,和岳母单独相处该注意哪些事项,以及如何去宽慰岳母
受伤的内心,一直到凌晨才昏昏睡去;但心中隐隐的恐惧,让我不知道从何而来,
也许是看了太多女婿勾搭岳母的小说,总觉得女婿和岳母发生点什么是天经地义
的事,但从现实的角度来看,小说毕竟是小说,以至于当我潜意识里觉得和岳母
单独在一起会发生点什么,心里就会有隐隐的恐惧,毕竟这事天理难容。
不过转念一想,就怪自己太多心了,因为在这个节骨眼上,岳母肯定伤心至
极,但她是个理智的中年女人,不可能会像狗血的小说里一样,为了报复而啪啪
啪。而我此刻的当务之急,不是去意淫这些有的没的,应该是想着怎么去找到岳
母,毕竟桂林那么大,光靠一个苹果手机的定位,还是不靠谱。
因为昨夜没有睡好的缘故,我在胡乱猜想中沉沉睡去。半梦半醒间,被广播
里空姐温柔的声音叫醒,飞机已经到达桂林上空,即将下降,空姐提示大家把遮
光板打开。我还迷迷糊糊的,邻座伸过一只手挡住了我的视线,将遮光板打开,
然后迅速抽回手离开我的视线,我寻着空气中的香味往旁边一看,才发现坐着一
个曼妙的女人。我搜索记忆,勉强想起刚上飞机的时候,或者确切的说,我神游
之前,旁边还是一个普通的年轻女子,怎么才几个小时,就变成一个光彩亮人的
少妇了。
见我看着她,她莞尔一笑,整齐的两排牙齿下方露出一颗小虎牙,虽然突兀,
但也觉得煞是可爱。我也报以微笑,问道:「我记得我睡觉之前还不是你坐我旁
边,怎么才几个小时,就时光穿梭了,或者说我已经睡了几年」。
「是啊,时光穿梭了,你都睡了五六年,咯咯」,少妇露出那好看的笑容说
着,但很快似乎想到什么,继续说道:「合着你是说我老啊」。
见少妇虽然这么说,但脸上并无生气之意,我坐直身子伸了个小懒腰,细细
的打量了一下少妇,她穿了一条红色的连衣裙,外面套着白色的薄外套,下身则
穿着黑色的丝袜和高跟鞋,虽然坐着,但感觉她应该不矮,因为腿挺长的。我的
心里有点小后悔,毕竟刚刚那几个小时浪费在了睡觉上面了,我说:「哈哈,没
说你老,是我记得刚刚坐我旁边的是个小姑娘,现在变成一个小——少妇了,算
是少妇吧你,所以问问」。
少妇又咯咯的笑着,扭动屁股朝我这边侧身坐着,撂了撂头发,一股香味又
扑鼻而来,说:「哈哈,还少妇,你脸红不红啊,我都快四十的人了」。
我惊讶的说道:「真的假的,看你最多也就三十出头,也对,三十一也是快
四十的人了」。
少妇笑着说:「骗你干嘛,姐今年39了」。
我说:「啊,那你也太会保养了吧,实在看不出来」。
………
就这样,在飞机下降的十几分钟时间里,我和邻座的女人像多年未见的老友
一般,相谈甚欢。原来她叫张玉,辽宁人,做美容行业,和一个北京土著结婚,
这次是约了在辽宁老家的闺蜜来桂林旅游,她们计划今天在桂林碰头,但她临上
飞机之前却被闺蜜放鸽子了,因为她闺蜜的儿子被车撞了,虽然人没多大事,但
放心不下。和她聊天发现,这个女人不仅爱笑,还很健谈,符合东北女人的性格,
她强势的要求我她姐,而我誓死不从,不过最后为了博美人一笑,就给她起了个
谐音外号,叫她章鱼姐,把她逗得乐不可支。整个聊天过程,我听得出来,她似
乎有某种暗示,我虽然也深知如果自己主动点会发生什么,但心里牵挂着岳母,
所以也不肯点破邀约共同游览。
下飞机之后,打开手机看到吴芬十分钟前给我发的一个定位,并附言岳母就
在这个位置,我的心里又是一阵小激动,便草草回复吴芬:「已到桂林,现在就
去找你妈,如果有有变动随时告诉我」。
吴芬回复到:「好的,这是最新的位置,我查了下,这个景区有那么大,估
计我妈一时半会不会离开,你先过去找找」。
出了机场,等了很久还是没有拦下出租车,就在我焦急等待中,有人拉了一
下我的衣袖,我扭头一看,是张玉姐,我说:「章鱼姐,你还没走啊,我以为你
走了呢」。
张玉姐假装生气的说:「你就上了个洗手间,就没看到你了,姐姐我有那么
可怕啊,躲都来不及」。
我哈哈大笑,说:「哪里的事,我刚刚也找了你好久,以为你看我长得猥琐
跑了,我还伤心了好一阵呢,现在看到你真是太高兴了」。
张玉姐说:「那我就勉强信你,我刚问了工作人员,这个时候很难打到车的,
要不咱们一起做机场大巴车去市中心,然后你再去忙你的」。
我看打车也无望,便应了她的建议,买了两张票,和她一起去坐机场大巴。
车上的人很多,但并没有对号入座,我们两个并排坐在倒数第二排的双人座
上。张玉姐坐在靠窗的位置,而我则坐在过道这边,我假装看着窗外,其实偷瞄
着张玉姐,看她那美丽的侧脸,不免恍惚,但转念一想,要是此刻岳母在旁边该
多好啊。张玉姐似乎感觉我在看她,猛的一回头,和我四目相对。我假装淡定的
挤出笑容,说:「章鱼姐,有没有人说你很好看」。
张玉姐爽朗的说道:「有啊,大把的,不要迷恋姐哦,姐永远都是传说」。
然后自顾的笑着,我也应和着她笑,这时候她从包里拿出手机,说到:「对了,
我们加一下微信,你也真是的,都不主动加姐微信」。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疏忽,要是以往,我肯定早就主动索要微信了,而这次
心里挂着岳母,所以难眠忽略了眼前的这个美人。我掏出手机,张玉姐将手机拿
到我面前,上面显示二维码,我扫了一下,添加成功。我说:「好的,添加成功」。
然后在微信上给张玉发送一条信息:「姑娘似曾相识啊」。
张玉姐看着手机屏幕,然后扭头看着我笑,没说话,用微信给我回复到:
「帅哥似也曾相识啊」。就在我打算回复的时候,大巴车一个急刹,以至于张玉
姐和我同时往前倾,而我的手机因为没有抓牢,掉在了张玉的高跟鞋旁边,在大
巴车司机对着窗外大声的叫骂声以及全车人的抱怨声中,我弯下腰去捡我的手机,
因为座位与前座的空间太小,张玉姐为了我方便捡手机,两腿并拢紧靠在座位,
我看不到手机,一阵瞎摸,实在摸不到,只得将脸贴在张玉姐的大腿上,手再往
下探,她的体温透过丝袜传递到我的脸上,让我丝丝的冲动,虽然早早摸到手机,
但还是故意摸了好一会儿,用脸磨蹭着张玉姐的大腿,最后自己感觉过意不去了,
才依依不舍的坐直身子。
查看手机,似乎并无大碍,我开玩笑的说:「还好没摔碎,不然又要卖肾了」。
张玉姐说:「没摔碎就好,不然卖了肾,以后怎么对付你的那些女人啊」。
我见张玉姐说这话,似乎并没有觉得我刚才占她便宜有什么不妥,便大着胆
子说:「我的亲姐姐,你说的我好像很花心似的。」
张玉姐说:「那我就不知道了,你那啥你自己心里清楚,哈哈。」
我一时哑口无言,但心里刚刚燃起的几分欲望,因为张玉姐的笑声,而被无
限放大,我拿着手机,在微信聊天窗口上打到:「姐,你的大腿刚才蹭的我好舒
服」。但并没有发送,而是碰了碰张玉姐,示意她看,她骂了一句:「流氓」。
但脸上依然挂着笑容,这让我的心更加蠢蠢欲动起来,索性大着胆子,伸手透过
连衣裙,轻轻的碰了碰张玉姐的大腿,而她看向窗外,假装没看见,似乎是纵容
我,我侧着身子,将手从下伸进张玉姐的连衣裙,触碰到张玉姐的丝袜腿,再看
张玉姐,她依然看向窗外,也不说话。显然她是不介意了,那我不能认怂啊,就
快速的摸上来,将小半个胳膊埋在张玉姐的连衣裙里,肆无忌惮的摸着她的大腿,
偶尔用力的揉捏着。而此刻,张玉姐的脸上有几分红晕,这又让我想到了岳母。
此刻我虽心系岳母,但原始的欲望让我无法理智下来,下体膨胀得不行。而
我的手指也向张玉姐更里面探去,为了方便更好的摸索张玉姐,我说:「姐,我
好累,让我躺在你腿上好不好」。张玉姐回过头「嗯」了一声,便将包拿开示意
我侧身躺在她腿上。我躺在她的一条大腿上,手臂更深入张玉姐的连衣裙,当我
的手指一路向前,触碰到张玉姐的内裤,轻轻用力一按,张玉姐「恩宁」一声,
然后低头幽怨的看着我,但并没有说话。我继续行动,摸索到张玉姐那已经湿了
的中心地带,内裤上滑滑的。就在我还要继续探索之际,我的电话响了,是吴芬
打来的,这让我不免扫兴。但一想到或许是岳母的事,便将手抽出张玉姐的连衣
裙。
原来吴芬在电脑上看到岳母位置在快速移动,有可能要去其他地方。挂了电
话后,我刚刚的欲望全无。张玉姐将视线从窗外转移到我身上,似乎在期待什么,
我强颜欢笑,凑近她身边说:「姐,对不起啊」。
张玉姐也压低嗓音说:「没关系,我也觉得这太疯狂了,我不知道为什么,
遇到你就这样了」。
我不知道张玉姐这个话的可靠性有多高,说不定她是第二个朱阿姨,人尽可
夫的那种,但我心里还是有丝丝开心。我说:「姐,等我把事情办完,就去找你,
好好的伺候你」。
张玉姐温柔的说:「恩,我等你」。
之后的时间里,我把手搭在张玉姐的大腿上,感受到张玉姐肉体的温度,以
及有质感的黑色丝袜,但并无动作,一直到下车,二人依依不舍的分开。
为了更快的到达岳母所在地,免得有所变动,我拦下一辆摩托,一路穿街闯
巷,好几次我都能感觉要和对面的车撞上,着实把我吓得不轻,不过一想到岳母
就在前方,心里顿时觉得这点刺激不算什么了。就在我们快要到达坐标地点时,
吴芬打来电话:「老公,你在哪里了」。
我大声的说:「我就快要到妈那里了」。
吴芬说:「哎,要是早点就好啦,刚不知道为什么,位置一直没更新,我刷
新了才发现妈现在在快速的移动,我估计她在车上,不知道她是要去哪里,我看
地图上,显示的是一条县道,她现在都不在市区了」。
我的心里边泄了气,说:「那怎么办,你看是去哪里的县道」。
吴芬说:「等等啊,我看看,是去灵川县的路上,要不你现在就叫个车去灵
川县,记得别走高速,走县道,看能不能追上妈。」
我说:「好的,那先挂了,一有什么变化,你随时电话给我,不过你也放心,
今天我肯定把妈找到的,你别太担心免得动了胎气」。
挂了电话之后,我叫摩托司机送我去灵川县,司机咕哝着说:「去是可以,
但要加钱」。
我问:「多少」。
摩托司机伸出四个手指说:「400,少一分不去,那地方太远了」。
说实话,其实我也不知道灵川离这里有多远,但心里挂念着岳母,虽然明知
有被宰的成分,但也懒得和他谈价格,示意他火速前往灵川。就这样,火急火燎
的颠簸了一个多小时,已经出了桂林城区很远,但依然没有岳母的踪迹。我发了
个坐标给吴芬,然后打电话给她,问她:「老婆,我发了坐标给你,你看看我是
不是走错了,怎么这么久还没见到妈的踪影啊」。
吴芬在电话那头说:「没错,你和妈在一条道上,我看了距离,大概二十多
公里吧,她现在移动的速度很慢,可能已经下车在走路」。
听吴芬这么说,我的心里舒了一口气,便说:「那先这样吧,我的手机快没
电了,只有百分之五了」。说完之后挂了电话,我的心里又开始些许的悸动,但
再一看手机上的电池显示红色,再看看天空,出城那会儿还湛蓝的,而此刻却阴
沉沉的,大有暴风雨来临的前奏,心里不免慌张。
我和司机说:「开快点,师傅」。
摩的司机说:「老板,我都已经开到50码了,还要啷个子快吗,在开快点,
我的油箱就爆炸了都」。这话把我气得想哭又想笑,就打开话匣子和他聊了起来。
县道的一边是郁郁的林子,另一边则是一条江,摩的司机说这是漓江分出来
的支流,不过流到哪里他也不清楚。紧接着,摩的司机告诉我,这个地方尚未被
完全开发,但景色出奇的好,所以每年来这里自杀的人很多。这听得我不禁毛骨
悚然,想到岳母只身一人来这里,不会是气不过岳父出轨来寻短见的吧,赶忙再
次催促摩的司机快点,然后打电话给吴芬,正在拨通中,就自动关了机。我问摩
的司机借手机,摩的司机说手机给他儿子拿去学校了。
我的心里不免紧张起来,但转念一想,好歹知道岳母就在前面,应该会在她
寻短见之前找到她的,更何况,以我对岳母的了解,她是个坚强的女人,经历过
岁月的洗礼,也受过生活的苦难,这点事情,虽然打击很大,但也不至于要寻短
见。这么自我安慰之后我的心里好受一些。
摩托车在狭窄的县道上继续颠簸了十多分钟后,经过一座断桥,我远远的看
见断桥上站着一个人影,是的,那是我的岳母,我心心念念朝思暮想的岳母。我
赶忙让摩的司机停车,然后付了钱,叫他等我。但我还没走两步,摩的司机说了
句「这天气快要下大雨了,我先回去了,你们自己先找个地方避雨」。
我在心里骂了句「傻叉」后,就没有理会他,任由他绝尘而去,而我则赶忙
跑到岸边,穿着红色外套的岳母就在断桥的尽头。不远处的天空已经黑压压的一
片,那边似乎正在下大雨,并且有往这边来的趋势,断桥下面的江水湍流而去,
岳母笔直的站在那里,背对着我,一动不动,整个景象就像一幅印象派的画,我
难以抑制住内心的激动,踏上断桥往岳母身边飞奔。
大概离岳母还有两三米左右,她听到背后传来的声音,缓缓的侧身过来,扭
头看到我就在身后,眼神露出诧异的光。而那一刻,看着岳母回头的侧脸,我的
心就像吃了蜜糖一样甜,回眸一笑百媚生,恐怕都抵不过此刻这个女人的回头,
如果当时有照相机,将岳母模样记录下来,一定是一幅伟大的作品。
岳母转过身来,我停下脚步,说:「妈,你在这里干嘛,让我们好担心你」。
岳母依然没有说话,但我看着她的烟圈红了,暴雨来临之前苦涩的风将她的
流海吹得扬起,几个月没见,岳母似乎苍老了一些,脸上写满了憔悴,我的心里
顿时一阵痛,缓缓走近她。
眼前这个尽在咫尺的女人,终于哽咽的开始说话:「你别,别过来,让我一
个人在这里待一下」。泪水透过眼角流了下来。
我难过的说:「妈,你别这样好吗,我带你回家,爸的事已经过去,想开一
点」。
「你给我闭嘴!」岳母近乎咆哮的指着我,着实把我吓了一跳,这还是我第
一次见到她这么愤怒的模样。虽然我的心里隐隐感觉不安,但看着眼前这个柔弱
的女人,泪水愈来愈多的往下流,我的心里更痛了。
我说:「妈,怎么了,每个人都犯错,只要承认错误就好了」。
岳母用手抹去脸上的泪水,冷笑的说:「是吗?那在自己老婆怀孕的时候,
和比自己大将近二十岁的女人搞上床,承认错误就好了吗?」
江上的风越来越大,我感受到细细的雨滴打在脸上,听到岳母的话,我晴天
霹雳般被惊醒,看来这世间终究没有不透风的墙,难怪刚刚岳母咆哮的时候,我
心里隐隐不安,感觉她是冲我来的。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刚刚还是留着泪水,很
快去哭出了声,我的心里无比悔恨自责,如果可以重来,我一定不会选择和朱阿
姨发生那档子事,让岳母现在这么伤心。
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而此刻细细的雨滴逐渐变大变密,打在我们的身上,
断桥下的江水也越发湍急。岳母的头发渐渐被雨水打湿,她刚刚假装着的坚强连
同额头的刚刚扬起的流海一并被打落,歇斯底里的大声哭了起来,边哭便弯腰想
要蹲下。风越来越大,而岳母就在断桥尽头旁,我害怕岳母不小心后退到江里,
赶忙冲上前去,扶着岳母的肩膀,和她一起蹲下来。
眼前这个脆弱的女人,一边嚎啕大哭一边打我,企图摆脱我扶着她肩膀的双
手,又似乎在宣泄什么。雨越想越大,岳母近乎咆哮的说:「我怎么这么命苦—
呜呜—她什么都要跟我争,以前在学校就和我争—争优秀教师争领导职位,我都
争不过,躲着她了,还要这样对我,呜呜—怎么会有嫉妒心这么强的女人—要把
我害的家破人亡才罢休……」
岳母的脸上已经湿透,我分不清楚是雨水还是泪水。我就这么扶着她的肩膀,
慢慢的往我这边靠拢,听她近乎咆哮般的诉说这心里的苦,将她的头抱在我的怀
里,似乎过了很久,我们的全身都已经湿透,而岳母也说不出话来,在我的怀里
继续抽泣着,发抖着,我只得更用力的抱着她,将下巴顶着她的头,为她尽量档
点雨。
当我意识到江水离桥面近在咫尺的时候,急忙对怀里气若游丝的岳母说:
「妈,我们快到岸上去,这个桥马上就要被淹了」。然后托起怀里的岳母站了起
来,也许是蹲太久的缘故,我感觉头脑发晕,不自觉的松开了手,而岳母本身身
子就虚弱,也蹲了这么久,并且刚刚那么歇斯底里的哭,我一松开手,她就倒了
下去,等我意识到想要伸手去拉的时候,为时已晚,她已经往后仰掉到了江里,
湍流的江水把岳母迅速冲走,岳母用仅存的力气扑腾着,大声吼道:「小李,你
快点回去」。
虽然岳母会游泳,但湍流的江水让她难以招架,很快就要往下沉,而我也顾
不得这么多,「扑通」一声跳了下去,拼命往岳母身边游,就在岳母整个头都要
沉下去的时候,我来到她身边,伸手环抱着岳母的腰,用力往上拖,让她的头浮
出水面。岳母因为喝了几口水,脸色已经苍白,气若游丝的叫我不要管她。
我示意岳母不要说话,死死地拖着她的腰,双脚蹬着,一只手拼命划着往岸
边游,无奈水流湍急,我的动作于事无补,最后感觉到自己也没了力气,被江水
的大浪打的浮浮沉沉,而岳母已经昏迷过去。说实话,在那一刻,我有过放弃求
生的念头,心里想着和岳母死在一起,未尝不好。
就在我们几乎快要完全沉入江底的时候,我看到下游不远处有一条长长的大
木头缓缓而下,我心中的求生欲望再次燃起,拖着已经毫无知觉的岳母,奋力往
木头游过去。经过一番挣扎,我终于摸到了木头,然后用尽全身力气,把昏迷的
岳母推上木头,让她半趴在木头上,为了防止岳母呛水或者掉下来,我双手抱着
岳母,然后再紧紧的抓着木头。
我感觉到了些许的轻松,虽然此刻江水很凉,但至少不要呛水了。我呼唤了
几声岳母,感受到她的气息,放下心来。而此刻我们已经被推到江中心一路向下,
想来如果此刻要借助木头游到岸边肯定不现实,唯一期望的就是,我们随着木头
一路向下,在某个拐角处被拦下来。
雨越下越大,并没有要停的意思,我仰天长叹,雨水打到我的脸上有点疼,
也许命运就是如此的折磨人吧,对我和岳母开了这样一个玩笑,我不知道我们被
推往何方,也不知道我们能否活过今天。
但至少,此刻我和岳母在一起,所以,这一切似乎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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