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上熟女 (29-39)

23908Clicks 2020-04-03 Author: 笑笑就算了
#熟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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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上熟女】

作者:笑笑就算了2020-3-27发表于春满四合院

二十九 天体同好

今夜在黄茅尖顶只有我们六个人,不愧是江浙第一高峰,此处空气新鲜令人神清气爽,还能仰望星空,让思绪飘向无限的远方。

  我和媚姐把帐篷搭在了石碑后面,安顿好后,我发现天体四人组不见了。他们就背着个小包,里面最多装点食物和水,这里近2000米的海拔,晚上可是会冷的。

正想着,媚姐突然神秘兮兮的出现在我身边,说带我去看个好东西。

  我正啃着馒头,还没来得及放下就被媚姐拉走了。

我们往一个偏僻的景观台走去,走着走着,我隐隐听到音乐声。是那种瑜伽课上会放的音乐,空灵,舒缓。

  音乐声越来越清晰了,媚姐拉我躲在几块石头背后,我们从石头后面探出头,能看到不远的景观台处。

  我滴个怪怪,你们又玩群交啊。在景观台上,放着7,8个led灯,勉强能看清有四具白花花的肉体随着音乐此起彼伏在相互纠缠。这个场面我昨晚刚经历过一次,今天好像免疫了有点见怪不怪了。

  媚姐对我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然后饶有兴致的开始欣赏活春宫。而我则一边欣赏,一边继续啃着手里的馒头。看到精彩处还会轻声点评几句。

  「哎,你看那个小伙子鸡巴挺长的,可惜角度不对,要不然能插的更深一些。」

  「另外一个小伙子鸡巴虽然没那么长,但是明显更有经验,他这个姿势既插的深,又省力。」

  「哇,那个妹纸厉害了,竟然会这招,深喉哎,整根鸡巴吞到喉咙里,没练过的人做不到这点。」

  「你看你看,两个妹纸又搞上了,我给你讲,两个美女互搞是最刺激的了。」

  我口沫横飞的说着,馒头渣喷的到处都是。媚姐的注意力已经从群交那边转移到我的脸上了,她应该没有想到,有人会一边啃着馒头一边还作出点评吧。一般人看到这种淫乱的场面不该是面红耳赤狂吞口水吗?怎么我好像见怪不怪,像是在看一场摔跤比赛一样。

  我说着说着,发现媚姐一直在看我,我有点不好意思,为了缓解尴尬,就把馒头聚到媚姐面前说道:「要不,姐你也整两口?」

  媚姐彻底懵逼了,竟然真的从我手上撕下一小块馒头,加入了我的行列。

这时候,整个场面就变的有些无厘头。景观台上,有四个年轻男女幕天席地干的正嗨。不远处,还有一对男女猫在石头后面一边啃馒头,一边做点评。

  「这是群什么人啊。」我轻声问道。

  媚姐说:「我也不知道,但感觉像邪教。她们在做自我介绍的时候是不是说是什么天体会的?」

  「嗯,这种邪教人人都愿意加入的吧?」

  媚姐听到后,不屑的冷笑了一下说:「这两个黄毛丫头毛都没长齐,有那么好看吗?」

  大半个馒头下肚,我终于恢复了一些体力和精力,欲望也跟着复苏。硬凑到媚姐身旁,同时把手放在她的腰上。媚姐见状,也只是白了我一眼就又继续欣赏四人组的表演。

  我心中窃喜,说道:「姐说的对,小丫头有什么好玩的。这种小丫头我分分钟让她们死在我的胯下,只有姐这种成熟美丽大方的女性,才会让我心甘情愿的死在姐的肚皮上。」

  「贫嘴」媚姐白了我一眼,继续说道:「既然姐这么好,你当初干嘛要死要活的躲着我。」

  我说:「男人不是贱嘛,喜欢滚来滚去,之前我滚远了,现在不又滚回姐身边了?」

  媚姐捂嘴轻声笑了一下,说:「我知道你当时在想什么,不过你放心,姐是不会因为你而放弃老公的。我图你啥?图你性能力出众吗?我老公每次都能连着干两次,你能吗?你我充其量也就一炮友。」

  媚姐就是这种,嘴上特别狠的,心里特别柔软的人。她肯骂我了,说明她真的没有在生我的气。我一边陪着笑,一边不老实的在媚姐腰上来回的抚摸着。摸着摸着,我就顺着裤腰的边缘摸了进去。媚姐的臀部好像更加结实了,摸起来弹性十足。我顺着股沟,往媚姐两腿直接的深处探去。中指在媚姐的外阴唇上轻轻的滑动着。我能感受到,食指触摸的那个地带越来越湿热。欲望即将喷薄而出。

  我正打算把媚姐的内裤勾到一边把手指探进去的时候,媚姐忽的站了起来,说:「不看了,有什么好看的。」

  说完就径直回去了,留我一个人在夜里发呆。手指还留有媚姐的余温,我放到鼻子下面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唔,是媚姐的味道。

  天体四人组不知道要搞多久,那两个男的不会吃了什么药吧,感觉射过几次了,怎么还在做,像是奔着精尽人亡去的。

  莫名的,我哼起了大碗宽面这首歌。

  「这一根屌呀,它射的又急又快。」.

三十 混了个帐

  媚姐走后,我也变的兴致缺缺。我想天体四人组可能是在做什么仪式吧,集体淫乱在邪教里很常见。没准她们有邪神护体,不怕冷能抗冻。

  随后我也走了,回到我的帐篷里,把防潮垫铺好,再把睡袋拿出来整整好。我喜欢盖大被子的感觉,所以带的是双人信封式睡袋。既可以把人包裹的像个虫蛹,也能当做被子盖。

  没多久,睡意就侵蚀了我的大脑,我开始沉沉的睡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在迷迷糊糊之间,感觉到有人钻进了我的睡袋。我正要询问,却被一只柔软的小手压住了嘴。耳边传来媚姐的声音:「嘘,是我。」

  「姐,你怎么过来了?」我好奇的问道。

  「还不是那四个小鬼,也不知道脑子是不是瓦特了,赤身裸体的在山顶抽风。」媚姐像是在找我取暖似的往我怀里缩了缩,说:「我见她们一个个都冻成傻逼了,就把帐篷和救生毯让给了他们。她们现在在我的帐篷里抱着取暖,我只好来你这里了。你这睡袋够大,真舒服。怎么,不欢迎?」

  「怎么敢,我只是没想到传说中的混帐竟然被我遇到了。」

  「你想得美,今晚给我老老实实的,什么都别想。」

  「知道知道。」

  ……

  「姐。」

  「什么?」

  「穿着冲锋衣睡不踏实吧,要不脱了?」

  「……」

  「姐」

  「又怎么了?」

  「你怎么一下全脱光了呀,好歹也留一件,我可是个正常的男人。」

  「老娘我乐意,怎么了?」

  「这么久没见,姐你变得彪悍了。」

  「……」

  「姐,你刚才湿了吧?」

  「滚,再说把你踢出去。你怎么也脱光了,把你这根丑陋的东西给我缩回去。」

  「你不是说这根东西是属于你的吗?要不你收了吧。」

  「……」

  「姐。」

  「你给我闭嘴,」

  「我想你了。」

  「……嗯」

  这一天,走在山上,走在寂寞里,阴茎一直倒挂着。

  而此刻,阴茎正直挺挺的贴在我的肚皮上,也贴在媚姐的肚皮上。媚姐的小手,在我的龟头上抚摸着,打着转,似乎想帮我撸出来。

  我说:「姐,我想射在你身体里。」

  媚姐说:「姐也想要,不过这几天还有很多路要走。晚上要好好休息,不能再消耗体力了。」

  「可我难受。」

  媚姐似乎在犹豫什么,过了一会对我说:「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待会别动,让姐来。」

  媚姐在睡袋里翻了一个身,背对着我,然后拍了拍我的屁股,示意我从背后插进去。我兴奋的一挺,整根没入。

  「好了,你别动。」

  紧接着,我突然感觉,媚姐的阴道里,像有个小手,开始一下一下的,有节奏的抓挠着我的鸡巴。

「姐,你什么时候学会这招的?」我感觉自己舒服的快要呻吟出来了。

  「别说话,嗯。」

媚姐用力的夹着我,时不时的还会呻吟一声。那声呻吟让人热血沸腾。为了快些射出来,我也努力的收缩着我的括约肌。也就是俗称的夹屁股。每夹一下,鸡巴就在媚姐的身体里弹跳一下,往深处钻了钻。

  我伸手探入媚姐腿间,那里已经是水漫金山。媚姐回过头来,搂着我的脑袋向我索吻,我贪婪的吸着她的舌头。下体死死的顶着媚姐的屁股。小弧度的研磨着。

  这个姿势确实不怎么耗体力,在我的刻意追求和媚姐的努力之下,我的兴奋值很快就到了临界点。

  「姐,我要射了。」   「射吧,都射给我,一滴都不准留。我说了你的鸡巴是属于我的,包括每一滴精液也是。」

  说着媚姐双腿交错,奋力一夹。我能很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龟头受到了强烈的挤压和摩擦刺激,在媚姐的一夹之下,我丢盔弃甲,爽的快要窒息。.

三十一 紫气东来

  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人和我一样,射过以后会睡的特别舒服。在媚姐的安抚下,我很快就睡着了,再一睁眼天就蒙蒙亮了。

  站在江浙最高得地方,不看日出太可惜了。

  帐篷外面,媚姐在用户外炉具主咖啡,咖啡香味飘了进来。我拉开了帐篷,接过媚姐递过来的咖啡,唔,这咖啡略带焦苦味,闻起来提神解乏。入口初觉苦涩,之后略带回甘。

  「媚姐,没想到在这么简陋的条件下,你的咖啡也煮的如此有水准啊。」

  媚姐听后开心的笑了笑,回答我道:「姐会的东西多了。」

  「嗯,姐真是一个宝藏」我凑到媚姐身边小声说:「床上功夫也很了得。」

  媚姐听后,给了我一下,拎起我的耳朵笑骂道:「你要死了,乱说什么。」

  不过随后又轻轻附在我的耳朵上,小声说:「不过,我和闺蜜交流过,床上功夫比我好的,真的没几个。」

  媚姐笑的很好看,连天边逐渐升起的太阳都黯然失色。

  「看」忽然媚姐指着日出的方向:「那里有一片紫色的云彩正向我们飘过来。」

  「真的哎,这好像叫紫气东来,是奇景,人生难得一见。」

  没想到能看到紫气,这趟户外真值了。

  天体四人组也从媚姐的帐篷里钻了出来,他们披着救生毯,看到紫气兴奋的吱哇乱叫。说要吸收紫气增加灵性。

  我感觉到不妙,果然,他们把救生毯一脱,铺在地上,又光着屁股纠缠在一起了。看着他们,我发觉自己的心境有些不同,以前会觉得很刺激,恨不得掏出鸡巴加入。和媚姐重逢后,再看他们,只觉得是几具白花花的肉块。

  我和媚姐端着咖啡在一旁,一边欣赏着日出,一边欣赏着略带舞蹈性质的性交。

  此时太阳还没有完全出来,山顶还是很冷的。咖啡,喝下去很暖。

  「我觉得他们待会又要冻成傻逼了。」我说道。

  「这是我说过的话,你抄袭。」媚姐笑着回应我:「你看这一具具年轻的肉体,谁不羡慕呢?」

  我走到媚姐身后,轻轻的环抱着她,说:「所以你也是贪恋我这具年轻的肉体吗?」

  「你个小不要脸的,你看你现在的身材,软趴趴的都快成一块猪肉了。」

  「软?我有多硬,姐不知道吗?」我就是这么的不要脸,斗嘴就没怎么输过:「媚姐的身材保持的真好啊,紧致不失弹性。光看就能要了男人的半条小命。」

  「姐,你成天在户外浪,老公都不管你的?」

  媚姐沉默了一会说:「他大老婆来了,没空陪我。」

  啥?我愣住了,脑子一时没转过来。

  媚姐往我怀里缩了缩,像是找到了一个依靠,继续慢慢的说道:「年轻的时候不懂事,喜欢上一个有妇之夫。以为只要能在一起什么都可以不在乎。后来慢慢发现,原来自己活成了一个小三。」

  「没想过离开他?」

  「凭什么,他现在拥有的一切也都是我陪他熬出来的。为什么我要走。」

  嗯,我更加用力的抱着媚姐,安抚着她。

  「他大老婆在外地,每年会带着女儿过来待3个月,这段时间我要完全抹杀自己的痕迹。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出来多走走。走得多,就遇到了志同道合的朋友。后来一起创建了天涯户外俱乐部,除了是一个寄托也是一份事业。」

  「说到伙伴,老中医是怎么回事,我感觉他和你的关系不一般。」我想起老中医脸上的耳光。

  「什么不一般,炮友呗,你是不是这么想的?」媚姐一边说一边用力的掐着我的大腿。

  我吃痛,赶紧告饶:「哎哟我的姐,我错了。」

  「老中医在追我,姐年纪大了,也想找个归宿。」

  「那他上过姐没?哎哟我错了,姐,别掐,疼,真的疼。」

  「我怎么会看上你这个不要脸的」媚姐只是嘴上说的挺凶:「他倒是想,不过我没答应,当初我就是太容易被你搞上床,所以被你说抛弃就抛弃。」

  「再说」媚姐转过身来,亲了我一下,温柔的大眼睛里透着柔情与娇媚:「一个中年男人的肉体怎么也比不上你这具年轻的肉体有活力,有吸引力。」

  媚姐最大的魅力就在于,她有种狐媚的气质,男人很容易就深陷其中。

  「姐前天晚上是不是打了老中医了?我看他脸上有个鲜红的五指印。」

  「哼」媚姐又转过身去,背靠着我说道:「那天晚上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吃错什么药了,说要和我商量一下徒步路线,我一开门就扑倒我。以为老娘是个女人就好欺负吗。何止脸上有五指印,小腹上也有老娘钦赐的脚印。」

  「呵呵」我下腹一紧,好像能感受到老中医的那份疼痛。

  「他们好像要结束了。」

  随着太阳的完全升起,天体四人组的群交淫乱也到了尾声。也亏得今天山顶没人,这里又稍显隐蔽。要不然他们这么放荡形骸肯定要上热搜了。

  他们之中,两个男的已经彻底瘫了。两个女的坐在场中,眼带桃花,面上泛着潮红,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眉宇间,我觉得和媚姐有些神似。不过她们之间的区别在于,媚姐是媚,而她们更多的是浪。

  她们就好像初出茅庐的小狐狸精,而媚姐则是修炼千年的九尾狐,道行不可同日而语。

              【未完待续】

  三十二 春意闹

  早上八九点的样子,老中医带着其他人登上了山顶,我和媚姐已经收拾好了一切。大伙在石碑面前一起摆拍,玩了个尽兴。接下来我们就要往瓯江源方向出发,经过麻连岱,翻过黄烊山,在天黑前要赶到防火道附近的一个山头。

  出发前,老中医神秘兮兮的凑到我跟前说,我昨晚没跟他在山脚下扎营亏大发了。我问怎么了?

  老中医说,那一对夫妻真不愧是玩家,在户外也玩的那么开。昨天晚上他们两的帐篷虽说不上是干的惊天动地,但也是春意黯然。

  他们还忘记把帐篷里的led灯关了,结果灯把他们两人的身影投射在帐篷上,以至于用了什么姿势都看得一清二楚。老中医掏出手机给我看,那是他顺手拍的几张照片。

  不得不说,老中医的摄影有一定水平。用的是手机上的广角镜头,构图大气,将帐篷与夜幕都囊括进画面中。帐篷上的剪影看上去也挺刺激的。有口交,有后入式,还有把脚扛在肩膀的。虽然只是剪影,却相当的生动,让人浮想联翩。我特别喜欢其中的一张是女的跨坐在男的身上,貌似磨到敏感处,仰头挺胸,印在帐篷上的剪影能看得到胸部的外型,够挺够辣。我甚至脑补了一声呻吟声。这个剪影正好落在了帐篷logo的旁边,画面的精彩程度直逼平面广告了。于是找老中医要了过来。老中医一边露出一副同道中人的神情,一边把照片通过airdrop传给了我。

  此时,两夫妻从我们身边走过。我抬头望去,男的还好,挺正常的,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女的就一直低头快走,貌似知道了昨天春光外泄的事。

  老中医望着那个女人,眼露淫光,啧啧道:「穿着户外的衣服还真看不出来,原来身材这么好。」媚姐貌似知道我们在聊什么,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老中医以为媚姐看的是他,赶紧跑去前面带路了。

  媚姐走过来问我在聊什么,我小声说:「今天有人要走不动咯。不是每个人都有一个床上好功夫的老婆,既让老公爽了,又没让老公累着。」媚姐听后直接在我腰上拧了一下,可惜厚厚的冲锋衣抵消了杀伤力。我挑衅似的笑了笑。媚姐一皱眉,旋即又想到什么,一把拎住我的耳朵,拉到她嘴边说:「别惹我,要不然待会儿我把你拖进小树林,把你吸干了,让你腿软脚软走不动路。」媚姐的威胁不但没有起到作用,反而让我满怀期待了。

  三十三 三人行,尽是麻烦

  按照计划,我们要在中午到达麻连岱。这次依然是媚姐在队尾收队,而我依旧吊在队尾。与昨天不同的事,那个两男一女三人组也跟我们在一起。

  我记得以前徒步的时候,有人说,两个人合不合适,出来走一走就知道了。而我看那三人中的那对情侣,恐怕是要缘尽了。一路上各种吵架,各种闹别扭,陈年旧账都翻出来了。

  男的埋怨女的最多的地方还是因为没有用的东西带太多了,化妆品零食饮料一堆乱七八糟的,又不是出来自驾游。女的说,带多了又怎么了,自己背的动。男的说了句:「什么自己背的动,还不是都放在我的包里。」女的一气之下,就重新分了包,我悄悄拎了一下女的的包,确实有点沉……分包后,男的背上包就不管不顾的往前走了。女的背起包,倔强的眼泪落了一路。他们的朋友,另一个男的,看上去挺壮实的,在后面陪着女的。

  于是我们四人一路闲聊着,了解到,跑的那个叫李健,女的叫小雪,他们的朋友叫陈厚。

  走了大概一小时,小雪就走不动了,一屁股坐在路边开始抽泣。陈厚二话没说,又从小雪的包里分出一大半东西。我觉得小雪和陈厚倒是挺配,相较于李健,陈厚更加包容,更像个爷们。

  重新上路后,媚姐一直在主动开解小雪。女人之间毕竟好说话,没一会两人就好的跟姐妹似的。

  我们大概比老中医晚了一个小时到麻连岱的驴友之家,吃完农家菜,老中医拉着我们开了一个小会,原来天体四人组和那对夫妻不想再走了,要撤了。

  嗯,要撤的都是浪人,昨天的放浪造成今天走不动的局面。

  老中医又问了一下其他人还想不想走,我是不愿意半途放弃的,跟我一样想法的还有三人组。最后,我们分成两队。老中医带着不愿走的人退出,把人安排好后,老中医会去终点等我们。

  而媚姐则会带着我们四人继续前行。

  我们的五人小队由于人少,所以媚姐决定大家不要离太远,脚力好的放慢点。谁知道刚上路,李健就嫌小雪走太慢,于是两人又大吵一架。后来李健对媚姐说,节奏太慢自己走的很累,而且千八的路线他走过,就自顾自的先走了。

  一路上,陈厚倒是把小雪照顾的挺好的。我和媚姐看在眼里,彼此心里都有了个谱。大概率之下,小雪和陈厚是会在一起的。

  我们以为李健是个经验丰富的老驴,没想到链子就掉在他那里。我们在约定的扎营地没有看到李健。这里手机信号不好,联系不上李健。媚姐作为领队,要为每一个队员负责。于是她决定要回去找李健。我不放心媚姐,也要跟着去。陈厚和小雪一个是李健女朋友,一个是李健朋友,自然也就一起回去了。

  最终,我们在一个山坳找到了一身狼狈的李健。他的背包已经不见了,脸上有被刮破的血痕。李健说,印象中有一条近道,可以少翻一座山。没想到下错了岔口,反而迷了路。越走路越野,心里也发毛。还遇到了野兽,心慌之下一路狂奔背包也跑丢了。

  此时,天已经黑了。已经看不太清路了。

  我们已经偏离了主线路,走的是没什么人走过的野路。在这种情况下行路十分缓慢,走着走着还下起了暴雨。虽然冲锋衣有一定的防水性,但是在暴雨中也扛不了多久。山中夜寒,要是被浇透了,感冒发烧也不容易治疗,再严重点,还会有失温的危险。还好陈厚眼尖,我们在半山腰发现一个山洞,一行五人就躲了进去。

  三十四 小洞之春

  这个山洞像是有人待过,有一些堆好的枯枝。再往里一些,我们还发现了一些野兽的粪便,怕是个兽穴。可外面风雨越来越大只能冒险待在洞里。我们生起了篝火打算彻夜不灭驱赶野兽以防万一,同时安排人轮流守夜。

  李健和小雪的双人帐被李健跑丢了,现在我们一共有5个人,三顶帐篷。

  陈厚将帐篷让给李健和小雪,和我挤一个帐篷,媚姐住自己的帐篷,这样也能将就一晚上。

  只是没想到,李健和小雪两人又大吵一架,这回好像是因为感情问题,可能在翻旧帐吧。小雪一赌气,到媚姐的帐篷里去了。

  关于守夜的顺序,出于照顾女性的角度,由我们三个大老爷们轮流就好。李健守上半夜,我守下半夜,陈厚自告奋勇3点以后值守。

  山洞内有了篝火以后就暖和多了,相信就算有野兽也不敢进来。因为12点要替换李健值守,所以我早早的就休息了。

  12点过后,我钻出帐篷接替了李健,看着李健钻进了陈厚的帐篷,突然觉得陈厚的帐篷有些眼熟,一时又想不起来哪里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我要坚持到3点,长夜漫漫有点无聊。这次出来徒步,没想到还能遇上媚姐,更没想到的是,和媚姐修复了关系。我不禁想自己当初为什么要离开她呢?可能是觉得媚姐动了真情,破坏了游戏规则吧?也可能是见到她老公后,身为男人心里特别悲哀吧,毕竟是睡了别人的老婆。这次重逢,让我放下了很多包袱。不管将来怎么样,及时行乐就好。别人的老婆,睡就睡了呗,现在这个世道谁没点乱七八糟的男女关系。

  正在胡思乱想着,我看到媚姐从帐篷中钻了出来。只见她走到我身边,紧挨着我坐下。

  「姐陪陪你。」

  「嗯。」

  我们小声的交流着,说起昨天黄茅尖下,那对夫妻的艳照。又说起了天体四人组,我从未想过户外徒步竟然如此的刺激。媚姐掐了我一下说,其实没那么乱。她徒步那么久,都没遇到过这种情况。这次也算是开了眼界了。

  「姐,我觉得天体四人组会非常喜欢这个山洞。」我说道。

  「为什么?」

  「她们太喜欢在山林里回归自然了,这么一个天然的山洞绝对能激起她们的远古回忆。」媚姐听后笑骂道:「什么回归自然,干嘛把山间野合说的这么文邹邹的。听说前天晚上,她们四个人邀请你参加群交,你怎么没答应。别告诉什么坐怀不乱,你可没那么纯洁。」我没有搭话,只盯着媚姐看。篝火映红了媚姐的笑脸,看起来格外的妩媚。一时没忍住,把媚姐拉过来就是一阵热吻。媚姐顺势倒在我的怀里,双手环抱着我的颈部,香舌度了过来。我趁机含住,贪婪的吮吸着。

  吻着吻着,我的魔爪就从媚姐的冲锋衣下摆探了进去。惊奇的发现,媚姐没穿内衣。我一边揉着一边对媚姐说:「内衣上哪去了?」媚姐半眯着双眼,微微的喘着气,说:「刚才就脱了。」「为什么脱了,你想什么呢姐?」我故意问道。

  「想什么?还不是想你这个坏蛋。」

  我搂着媚姐继续追问:「想我?有多想?」

  媚姐双手一用力,让自己趴在了我的肩头,悄声说道:「一躺下就想你想的不得了,想的内裤都湿了。我不仅没穿内衣,内裤也没穿。」三十五 兽欲

  「你硬了。」媚姐坐在我的双腿间,能感受到我的勃起。

  「姐,我跟你商量个事。」我一边用舌头舔着媚姐的脖子一边说道。

  「什么事?」

  「让我干死你吧。」

  媚姐听后没有说什么,只是拉下我的裤子拉链,把手伸了进去,握住我的鸡巴。一边摩擦着我的龟头一边说:「就凭你?」说着又低头看了看我的裆部,说:「就凭它?」媚姐的眼里充满了挑衅的味道,我用力捏了捏媚姐的屁股说:「就凭我,就凭它。」「呵呵」媚姐小声的娇笑:「别说什么死不死的,太不吉利。」「还是让我吸干你吧,小不要脸。」说着,媚姐就掏出我的鸡巴,一口含了进去。

  媚姐的口交和别人不同,她会用舌头紧紧的包裹着龟头,一边用力的吸着我的鸡巴,一边缓慢的旋转着她的嘴巴。那种感觉,就好像真的要把我吸干一样。

  篝火中,偶尔有会有轻微的爆炸声响起,顺带溅起了一些火星。我与媚姐之间的的欲望也在燃烧,开始爆炸。我们小心翼翼的,不敢弄出声响。

  媚姐在给我口交的同时,还用余光看着一旁的帐篷。许久,终于下定决心一般。只见媚姐站了起来,脱去了左腿的裤子,并一脚跨过了我的肩头,踩在了我身后的石壁上。

  我抬头,看到媚姐湿漉漉的小穴就在我嘴边,由于有火光映衬着,媚姐的小穴看上去有些闪闪发光。

  「帮我口一下。」媚姐居高临下的望着我,一副女王的口吻。

  乐意之极,我只要稍微坐直一下身子,就能把媚姐的阴唇含在嘴中,用舌头挑逗着。媚姐在我的挑逗之下,开始有些颤抖。双手扶着我的脑袋低声的呻吟着。含了几分钟后,我猛的把舌头刺进媚姐的阴道,媚姐还没来得及反应,我就把舌头缩了回来,同时用嘴巴媚姐的小穴裹了一个严实,然后用劲一吸……这一吸有多爽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媚姐在捂住嘴之前,漏出了半声尖叫。

  还好帐篷那里没什么动静,应该没吵醒他们。

  「你要死了,从哪学的这些。」媚姐缓过劲来后,拨弄着我的头发说。

  「自学成才」我小声说道:「姐,你像昨天那样把我夹出来吧。」媚姐轻声的嗯了一下,然后对对着我缓缓的坐了下来,把我高耸的鸡巴吞进了她的体内。紧接着,我的鸡巴就感受到了强烈的挤压感,媚姐的阴道里面似乎有张小嘴在咬着我的龟头。让人更销魂的是,媚姐不仅会咬,还会摇。她闭着眼,双手紧紧的抱着我,开始小幅度的晃动着屁股。

  龟头上传来的酥麻感,让我一口口的倒吸着气。很快,我就感觉到快感积累到了巅峰。这次的快感来的异常迅猛。由于不能发出声音,我连低吼都要含在嘴里,这让我浑身紧绷,面目狰狞。

  突然,我看到山洞口来了一只野兽,看它的身型应该是一只狼。我看着它直勾勾的望着我目露凶光。本来我是该害怕的,但是,这次射精的快感来得太猛烈,我无暇他顾,只能凶狠的瞪着那只狼。

  野狼的威胁和极度的快感,产生了奇妙的化学作用。让我射精射的很猛烈,以至于媚姐要死死的咬住我的肩头才能不叫出来。而我也感觉到自己身体里有种天然的野性爆发了出来,让我浑然不惧的与野狼对视。

  此刻我仿佛不再是文明社会里的人类,而是一头极具野性的猛兽。

  野狼可能察觉到了我的变化,它的目光由凶狠变成了狐疑。它仿佛看到了我内心的野兽,对我重新做了评估,也许觉得自己的胜算变小了,就开始慢慢后退,最后退入了夜色中,消失不见了。

  野狼消失后,我也回过神来,才发觉自己浑身是汗,下体更是泥泞不堪。我应该射了非常多,多到媚姐的小穴都已经装不下,顺着鸡巴流了出来。此时媚姐挂在我身上,软绵绵的。我想抱开媚姐清理一下我俩的下体,媚姐焦急的轻喊着,甚至略带哭腔:「呜,别动,别动。放在里面待一会。」我只好抱着媚姐,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背问到:「怎么了?」媚姐有气无力的说:「还不是你害的,刚才你的鸡巴突然变得又粗又大,感觉小穴都要被撑裂了。而你射出来的精液又多又烫,我被你烫的感觉自己升天了,在天上飘啊飘的。先别动,再抱我一会儿,」我依照媚姐的吩咐,抱着她,在她耳边轻轻的说着一些情话。我望向山洞外,那里一片漆黑什么也没有。我开始有点恍惚,我有点怀疑那头野狼是否真实存在过,会不会是我的幻觉。随即,我的视线又飘向了帐篷,除了轻微的鼾声也没什么动静。

  然而,我的目光停留在了陈厚的帐篷上,看着帐篷上的logo,我终于想起之前的熟悉感是哪来的了。我掏出了手机,翻出了老中医传给我的那张春光照。照片中的帐篷和陈厚的帐篷是一模一样,就连logo旁边的那块污渍都一样。也就是说,老中医那晚拍的并不是那对夫妻的帐篷,而是陈厚的帐篷。

  既然是陈厚的帐篷,睡在里面的必然是陈厚无遗了。那么问题来了,和陈厚做爱的那个女的是谁?当时山下只有两个女人,一个是别人的老婆,另一个是小雪。但她们的老公或者男朋友也在啊,难不成是在眼皮底下偷吃?这也太牛掰了吧。唔,真是耐人寻味的一次徒步。

  媚姐缓过劲来后,狠狠的掐了我一顿,说是为了报复我把她搞得那么狼狈。在回帐篷之前又狠狠的亲了我一口。

  到了3点,陈厚来接替我,我和他闲聊了几句,在回帐篷之前假装不经意的说:「你的帐篷挺大的啊,就算有两个人在里面折腾都还宽敞。」从他的眼里,我看到了一丝丝的慌乱。我笑了,感觉像是发现了别人的小秘密而心中窃喜。

  我钻回自己的帐篷,美美的睡了一觉,

  早上起来,我还在想要不要再去诈一下小雪,看能不能炸出点内情来。但是却没想到,陈厚失踪了,一同失踪的还有李健。

  【待续】

三十六 处男不值钱

  李健回来了,我们却感觉到他的状态有点不对。

  「陈厚呢?你看到他没?」作为领队的媚姐问道。

  「啊?什么?陈厚?我不认识他,哦不,我不知道他在哪里。他应该先走了。」李健有些恍惚,有些失魂落魄。

  我们收拾好帐篷又等了30分钟,不见陈厚回来。媚姐和我决定去外面找找陈厚,而李健和小雪留在山洞里继续等。

  昨晚刚下过雨,地面上很容易留下痕迹。我在山洞口发现一些动物的脚印,证实了昨晚我是真的看到野狼了。回想起昨晚的经历有些不可思议。

  在山洞的另一侧,有人走过的痕迹,我们顺着痕迹,来到一处悬崖。此处的痕迹有些杂乱,像是起过争执,相互推搡过。我向山崖外探了探,很高,人要是掉下去是肯定活不了了。

  我在想,如果李健约陈厚在这里谈判,一言不合动起手来,李健失手把陈厚推下山崖也不是没可能的事。

  我把手机里的照片给媚姐看。

  媚姐白了我一眼,说都什?时候了,还有心情看这个。

  我知道媚姐误会了,就解释了一下照片的由来以及我的发现。我判断是小雪出轨了,被李健发现了,所以一路上两人才会有那?多摩擦。然后在今早,李健把陈厚约出来谈判。我们从李健慌乱的神态中可以推断出,一定是发生了什?不好的事。

  媚姐听了以后沉思了一下,觉得我说的有道理。我们决定回山洞再找李健谈一谈。

  没想到,等我们回到山洞时。陈厚出现了,李健和小雪却不见了。

  此时的陈厚躺在地上,枕着我的登山包在大口的喘气,他满身泥泞,看上去十分的狼狈。

  「你怎?样了?」我上前询问。

  陈厚?眼看看我,有气无力的说道:「还行,死不了,就是一条腿折了,不好走路了。」

  「介意说一下发生什?事了吗?」

  陈厚有些犹豫。

  「不想说也没关系。」

  「其实也没什?,就事说出来有些丢人罢了」陈厚说道:「一大早李健把我喊出去说要和我谈谈,我们出了山洞向山上走去。李健当时质问我为什?要搞她女朋友,因此我们起了争执。当时没有留意旁边就是悬崖,我也不知道是自己不小心,还是被李健推了我,总之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在空中不停的下落了。」

  陈厚回想起摔下悬崖的过程还心有余悸,用力的吸了几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继续说道:「下落过程异常缓慢,彷佛时间被拉长了无数倍。当时以为自己死定了,想了很多。最可悲的就是自己还是处男,就这?挂了太冤了。」

  媚姐听后噗呲一声笑了出来,我则觉得不太对劲,闻到:「你确定自己是处男?」

  陈厚没好气的望了我一眼,说道:「这?丢人的事,我不应该说的。」

  「不对啊,你是不是摔傻了?你回想一下,前天晚上,你是不是和某个女人在你的帐篷里做过。就算你以前是个处,前天晚上就该不是了。」说着我还把老中医给我的照片拿出来当证据。

  别看陈厚人高马大,此时却脸红了,他说那晚并不是他,是那对夫妻在他的帐篷里,这点老中医可以作证。我手上的照片就是他亲眼看着老中医拍下来的。

  我看陈厚说的言之确确,不像是在撒谎,而且这种事只要找老中医对质一下就能确定真假,没必要撒谎。只是此时,我是彻底的煳涂了。整件事到底是怎回事,到底谁把谁干了。如果陈厚说的是真的,那就真的是一个倒霉蛋了,无端端的被李健误会,还被推下悬崖,差点要了小命。

  「我说,你们男人的关注点真的很奇怪。现在陈厚的腿断了,怎?把他弄出山才是头等大事。是不是处男有什?好讨论的,又不值钱。」

  处男不值钱,这是媚姐的原话。

三十七 奇怪的雾

  处男是真的不值钱,为什?这?说呢。

我的学校是某非着名理工学校,当年有幸认识一个传奇的妹纸。她的男朋友是我的校友,在她大三那年和她分手了,于是她便跑到我们学校附近租了房子。

做什?呢?约炮。约谁呢?我校的理工男。

为了报复,在她毕业那年一共给一百多名处男破了处。在离开那座给她带来伤心回忆的城市之前留下一句话:「处男,真的没意思。」

  这是题外话,我们扯回正题。

  陈厚的伤势是无法自己走出山的,之前他勉强回到山洞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甚至加重了他的伤势,那条断腿要是不及时医治的话,保不保的住还是一回事。

  按照媚姐的估计,我们现在在防火带附近,在防火带附近有个下撤点,只要往山下走,手机就能恢复信号,到时候就能联系上附近的救援队。只有救援队开车上山才能及时的把陈厚送到医院去。我们商量了一下,媚姐对地形比较熟悉,由她去求援,我留下来照顾陈厚。

  媚姐走后,山洞里就剩下了我和陈厚。我想来想去,有很多事情没想明白。于是就问陈厚道:「话说,我去悬崖处看过,按理来说,掉下去没可能活下来的。你的运气怎?这?好?」

  陈厚说:「我也以为死定了,但我的记忆就停留在不停的下落。然后就是我在树下醒来发现自己满嘴都是血,而且腿也断了。我就跟断片了一样,完全不记得这中间发生了什?。」

  「你说,这山中会不会有神仙,会不会是神仙救了你?」我打趣道。

  「呵呵……」

  闲扯了两句,我又把话题引回到了前天晚上的事情上来。

  我问陈厚道:「你说帐篷里的人不是你和小雪是那对夫妻,这很没道理,他们怎?会跑到你的帐篷里去的?你们很熟悉吗?」

  「不不不,完全不认识,我们是第一次见面。之前并没有在网络上联系过。他们是谁,是干什?的,我完全不了解。」陈厚急忙道。

  陈厚的反应有些事奇怪,不认识就不认识,没必要这?激动,他这?急于撇清关系,一定是知道一些什?。那对夫妻到底有什?不一般呢?我想着。

  随后我又想到了天体四人组,不由哑然失笑,我想那对夫妻再怎?奇怪,也不会比天体四人组还要古怪吧。

  说起古怪,李健和小雪也很古怪,怎?一声不吭的就离开了。我看了看躺在一旁的陈厚,心想:「难道李健以为自己杀了人,所以跑了?」

  哎,这次徒步怎?这?烦呢,走的不爽,太费脑子了。

  我望向山洞外,不知什?时候起,洞外起了雾,可见度变得非常低。我走出洞外,往外走了几步,发现视线最多可及一米外。忽然,我好像听到了野兽快速奔跑的声音,还有一些不知名的嘶吼声。我想起昨晚遇见的狼,心里突然慌了,惊慌之下一脚踏空差点滑下山崖。

  好不容易,我退回山洞依然心有余悸。

  洞外的雾越来越浓,却不会飘进山洞,真是太诡异了。

  陈厚也发现了异样,支撑起身子看了看山洞口,随即又转向我,我们都从对方的眼里读到了不解。陈厚望着洞外,好像发现了什?,高喊了一声:「谁在外面?」

三十八 江湖儿女

  「是我。」洞外传来了媚姐的声音,原来是媚姐回来了。

  媚姐带回来了两个消息,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好消息就是,她联系上了我们的队伍,队伍中的那对夫妻开车上山来了。而坏消息是,当他们走到山洞附近的时候,山里突然起了大雾,救援者变成了被困者。我们这些人一时半会都走不了了。

  幸运的是,媚姐他们带了急救物资过来。那对夫妻,男的叫王昆,女的叫徐珊。一进山洞,徐珊就赶忙给陈厚包扎。我看她用熟练的手法给陈厚接骨,并用夹板将陈厚的断腿固定住。而陈厚这小子竟然脸红了,一直不敢正眼看徐珊。有点意思,看来他们之间一定有些什?。

  我又看看王昆,这个男人面容粗糙,两腮上的皮肤有些坑坑洼洼,看上去很有沧桑感。他的皮肤黝黑,或许是天生如此,又或许是后天长期在户外晒成这样的。不知道为什?,他给我一种山里人的感觉,似乎和山林特别搭。也许这是长期玩户外养成的气质。

  王昆说,这个季节山里很容易起雾,但这?浓厚的雾却很少见。现在出洞的话太危险,不如在山洞里休息,等待雾散去。只是不知道这雾要多久才能散去,

  我们盘点了一下物资,本来我们有三顶帐篷,但是陈厚的那顶帐篷应该是被李健他们带走了。王昆和徐珊带了点食物和水过来,加上我们原本携带的,在洞里待个3,4天也没问题。而帐篷我们是这样分配的。

为了照顾陈厚这个伤员,我们把媚姐的帐篷分给了他。我们四个人分两组轮流在我的帐篷里休息。王昆和徐珊是夫妻,很自然的是一组。而我和媚姐虽然是很亲密的关系,但这里毕竟还有其他人,溷帐起来略显尴尬。

  倒是王昆及时出言化解尴尬,他说:「既然出来行走就是江湖儿女,既然是江湖儿女就不拘小节。」

  话是没错,只是不知道为什?从王昆嘴里说出来好像有点别的什?意思。尤其是他望向陈厚的眼神,特别怪。看上去像是怪蜀黍盯上了小萝莉,又感觉像狼盯上了可口的羔羊。

三十九 要不……继续?    天很快就黑了下来,山洞里的气氛略显压抑。

  按照计划,我和媚姐守上半夜。王昆夫妇早早的就进帐篷休息了。此时我和媚姐才完全放松了下来。媚姐轻轻的靠在我的肩头,没有说话。我干脆楼过媚姐的腰,让她躺在我的大腿上。

  我低头望着媚姐,发觉媚姐眼角的风情真让人着迷。

  我想起某个人说的一句名言:自己的女人,操着操着就腻了。别人的女人,操着操着就爱了。

  「想什?呢?」媚姐见我望着她不说话,就问道。

  「我在想徐珊……」

  话没说完,媚姐就在我的腰眼处狠狠的拧了一下。疼的我龇牙咧嘴的。我赶忙抓住媚姐的手说:「准确的说,我是想在徐珊和王昆这对夫妻。他们给我一种很特殊的感觉。好像天生就是山里的人。王昆有着山岩般的厚重。徐珊则有着山涧小溪般的灵动与柔情。而且他们还时不时的,会散发出一种弱弱的野性。」

  媚姐说,她倒没有像我这样,观察的这?仔细。她只觉得王昆夫妇特别的热心,听说陈厚出事了,直接就从农家租了一辆车就上山了。

  可不知道为什?,我总觉得他们好像热心过头了。

  正想着,突然觉得下身有些异样,只见媚姐正隔着裤子摩挲着我的鸡巴。我看了看不远处的两顶帐篷,轻声干咳了两声。

  媚姐把脸转向我的胯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小声说道:「也不知道怎了,自从进山后就特别想要。尤其闻着你的味道的时候,你要是一碰我就更不得了了,两腿间就湿润了,像是发春了一样。」

  发春?这个词好像拨开了我闹钟的迷雾一般。我回想起天体四人组,想起了陈厚帐篷做爱的人影,还有我和媚姐这几天做爱的激情。我突然意识到,好像所有人都在发春一样。

  我一直觉得,一个人,他首先是做为一个动物存在着。作为一个动物,满足兽欲是一件自然而然的事。但这几天……简直就是交配满山野啊。

  此时的媚姐,春桃的红,菲红了杏眼,她正轻轻的咬着我的鸡巴。搞得我越来越有冲动,想射在媚姐脸上。

  我正享受着,王昆和徐珊出帐篷了。媚姐慌忙起了身,整了整衣角就钻进帐篷了。王昆看了看帐篷,又看了看我,咧开嘴笑了。我顺着王昆的目光看向了我的裤裆。尴尬了……

  此时洞内说不上明亮,但依然能看到我的裤裆上湿了一大块。应该是媚姐刚才咬的……徐珊顺着我两的目光也发现了我裤裆上的异常,捂着嘴,轻轻的笑了。

  我挠了挠后脑勺,低头从他们身边走过。

  进了帐篷,回到了一个封闭的空间,便有了些许安全感。在这里我可以放心大胆的搂着媚姐不用担心被人看到。在大睡袋里,我和媚姐面对着面,彼此能闻到对方的气息。

  我说:「要不……继续?」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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