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杨家将之宗宝救母 (16-18)

11267Clicks 2020-02-07 Author: 主治大夫
#风流  

           【风流杨家将之宗宝救母】

作者:主治大夫2020/2/2发表于:sexinsex

           第十六回:娘穴终得解(上)

  云州城外,七娘杜月娥的营帐内,此时此刻,营帐中有三女一男四个人。

  男的自然是杨七郎的儿子杨宗英,至于那三个女人,一个是杨宗英的母亲七娘杜月娥,另外两个衣衫褴褛,满脸疲惫的女人不用说就是宗英的姑姑八姐杨延琪和九妹杨延瑛。

  八姐和九妹是七娘用忽里金忽里银兄弟两个交换过来的。此时,姐妹二人身心疲惫,衣不蔽体,神色极是狼狈。

  七娘让手下备好了热汤,给姐妹俩洗了个澡,又换了身衣服。可是身遭巨创的两姐妹依然目光呆滞,还沉浸在巨大的痛苦之中。

  七娘杜月娥和儿子杨宗英已经听说了她们姐妹俩的遭遇,月娥满怀同情,却不知道该如何去化解她们内心深处的剧痛。

  在杨宗英的眼里,两个姑姑向来都是活泼开朗,热情大方的人,现在看到她们变成这副模样,他心里也是很不好受。

  「姑姑,你们能够活着回来,就比什么都好。」他这样说道。

  八姐疼爱地看着她的这个侄儿,一年不见,他已经长得像个大人了。

  「宗英,听说是你救了姑姑,谢谢你。」她说。

  「这都是侄儿应该做的。」宗英说道,「对了,姑姑,侄儿还想跟两位姑姑一起练功呢,你们说好不好?」

  八姐何尝不知宗英说这番话是想看到她们振作起来,可是过去这几个月的遭遇令她伤心已绝,当着全城将士们的面被公狗轮奸这种事情让她颜面何存!她们又该如何去面对众多的将士和天波府上下的亲人呢?

  想到这里,她不由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七娘何尝不知道此刻她们心中的苦痛,只要能够将她们从痛苦中解救出来,让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两位妹妹,其实你们也不用担心,你们的不幸遭遇大家都是深表同情的。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说过慰问营的事情?」七娘道。

  「什么慰问营?」九妹问道。

  「自从郡主和你们姐妹俩被俘以后,云州城内的将士们为了让你们回来以后不会太过难堪,就成立了慰问营,每天营里都有数十位女兵充当慰安女,让男性将士们享受性的欢乐……」

  宗英也抢着说道:「还有,我二伯母也亲自做了慰安女,听说我大哥宗玉还在慰问营里肏了他的亲娘呢!」

  八姐诧异道:「真有此事?」

  七娘的脸上微微一红,说道:「宗英说得不错,按慰问营里的规矩,慰安女就是全体将士共用的女人,不管是母子、父女,还是兄弟姐妹,大家都要一视同仁。」说到这里,七娘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道,「两位妹妹,其实母子性交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们说对不对?就连孔老夫子不也说过食色性也这样的话嘛!」

  宗英也道:「所以只要肉体能够得到快乐,人也好,狗也罢,肏起屄来还不都是一样嘛!」

  七娘轻轻敲了一下儿子的脑袋,说:「你这孩子说得也太俗气了,什么肏屄,要说性交,或者做爱,懂么?」

  八姐和九妹不由得笑了,这母子两个一唱一和的可也真是有趣得紧。

  宗英笑道:「娘,您看两位姑姑都笑了呢!」

  这时,九妹忽然问道:「嫂嫂,你们母子两个可有……呃,那个呀?」

  七娘俏脸儿一红,她当然知道九妹话里的意思,遂点头说道:「不瞒二位妹妹,我……我跟宗英也……也已经那个过了。」

  八姐惊讶道:「真的么?」

  宗英嘿嘿一笑,道:「娘,既然两位姑姑不相信,咱娘俩何不就做一次给她们瞧瞧。」

  七娘啐道:「你这孩子也真是的,这种事情怎么能够当着别人的面做啊!」

  她这么一说,倒也算是间接承认了确有此事。于是九妹说道:「嫂嫂,你不如就依了宗英的话,做一次给咱们姐妹俩看一看,也好让咱们姐妹二人开一开眼界,对么,八姐?」

  八姐也点了点头,道:「不错。」

  七娘哪里肯做,她羞道:「这事儿怪羞人的,怎可当面做啊?」

  宗英道:「娘,您怕什么嘛!人家二伯母不也是当着众多将士们的面跟大哥性交的吗?再说了,我这两个姑姑连公狗都弄过了,母子性交这种事情又算得了什么呀!」

  七娘见八姐和九妹二人满脸期待之色,便道:「也罢,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嫂嫂今天也不怕你们姐妹两个笑话!」

  说完,她真的就脱起衣服来。

  七娘杜月娥个头本来就比较高,加上自小练武,身材练就得十分的匀称。她三十不到的年纪,一身的皮肤光滑细嫩,面容姣好,丰乳肥臀,腰肢纤细,在天波府杨家众多的女眷中,她算得上是姿色上乘的了。此刻衣服一脱,那诱人的娇躯便显露无疑,那姐妹二人看得心生羡慕,内心喝彩不已。

  宗英见母亲已然这样,他自然也不甘落后,三五两下就脱光了全身的衣物。

  哇塞!

  这杨宗英可真是人小鬼大!脸上稚气未脱,胯下的肉棒却已是颇具规模,粉红蹭亮的大龟头儿跟鸡蛋般大,白嫩嫩的鸡巴勃然耸立,令姐妹二人心生涟漪,下面的肉穴儿竟已是湿了。

  七娘一见儿子的大鸡巴,她也情不自禁地流出了穴水。这些天来,她几乎每天都要跟儿子性交,不知不觉已经对他的鸡巴产生了一种依赖,她只要一看到它勃起的样子,便会忍不住勾起一股想要用肉穴儿套住它的欲望。

  「娘,您想要怎么弄?」宗英挺着根大肉棒问他娘道。

  七娘脸儿一热,她看了看八姐和九妹,只见她们两个都在看着自己,不由娇羞地道:「你……你先坐到椅子上去。」

  「哦!」

  杨宗英答应了一声,便坐到了一张椅子上,他的鸡巴直挺挺地矗立着,龟头儿还在轻轻地晃动,像是在冲他母亲打招呼似的。

  七娘鼓起勇气来到儿子的跟前,她看了看那姐妹二人,见她们正瞪大眼睛看着自己,不由又是脸上一热,可是此刻自己已经脱得一丝不挂,正所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遂狠下心来,将儿子摁在椅子上,玉腿一跨就骑了上去。

  宗英见母亲骑了上来,他心里一乐,两手抓住了她胸前跳动不止的一双肉球就吮了起来。

  「哎呀!」七娘浪呼出声道,「你这个急色鬼!」

  说归说,七娘却非但没有阻止儿子吃她的奶子,还伸手扶住了他那根昂然挺立的大肉棒,把已然发骚的肉穴儿凑上去轻轻一套就套住了他的大龟头儿,赤裸的娇躯往下一坐,便整个儿将那根长近一尺的大肉棒吞入了自己的浪穴里。

  「喔!啊——」

  七娘被儿子的大鸡巴撑得肉穴里又紧又胀又酥又麻,忍不住口里发出了肉麻的浪叫声。

  八姐和九妹眼看着侄儿白嫩粗长的肉棒儿被嫂嫂的肉穴连根给吞了进去,不由得耳热心跳,心摇神荡,这如假包换的母子俩竟然就在她们的眼皮底下完成了颠倒人伦的母子性器官的无缝对接!

  杨宗英搂着娇躯全裸的母亲,他下身用力上挺,鸡巴在她的浪穴里抽了几抽,说道:「两位姑姑,你们快看呀,侄儿的鸡巴全部都插进我娘的穴里去了!娘,您的穴里又温又软,穴水又多,插起来好舒服!」

  七娘坐在儿子的鸡巴上,她玉面绯红地说道:「宗英,你……你快别说了,可羞死娘亲了!」

  宗英笑道:「娘,您害什么羞嘛!姑姑又不是外人,对不对,姑姑?」

  「对。」八姐道。

  「宗英说得对,咱们也不是外人。」九妹也跟着说道。

  「娘,您瞧孩儿说的对吧?」

  七娘红着脸儿说不出话来,她虽然知道自己这样做是为了安慰两位妹妹,可是她肉穴套住的毕竟是自己亲生儿子的大鸡巴,这样公然地和自己的亲生儿子性交,实在是一件羞人的事儿。

  可是也正因为如此,她才觉得格外的刺激!

  其实她也是一个性情中人,当她得知二娘耿金花在慰问营里跟宗玉当众插穴的事情后,就曾经想到过早晚会有这么一天的,却没有想到这一天会来得如此之快。

  「喔……啊……好大……」七娘销魂地呻吟着。

  「娘,您说什么好大呀?」

  宗英用手拍打着娘亲的屁股,打得啪啪直响。

  「快别问了……哦哦……丑死人了……」七娘羞红着脸儿道。

  「娘,您就别吊孩儿的胃口了好不好?再说了,两位姑姑也想知道呢。」

  宗英停止了抽插,双手揉捏着母亲的大白屁股说道。

  「你……你这孩子真是坏死了!」七娘扭头看了看那姐妹俩,只见她们眼里透着饥渴的神色,不由更是害羞,她说:「坏儿子,是……是你的……你的鸡巴大,行了么?」

  七娘被儿子那粗长坚挺的大鸡巴插得舒爽已极,巨大的刺激已令她顾不上害羞了,她就这样当着那姐妹二人的面上下耸动着全裸的娇躯,主动跟她的亲生儿子肏起屄来。

  噗嗤,噗嗤,噗嗤。

  这是母亲的肉穴套弄亲生儿子的鸡巴发出的声音!这声音淫靡之极,肉麻之极!

  「姐姐,想不到七嫂竟会这么骚呢!」九妹吞着口水说道。

  「唉!」八姐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说,「九妹,我要是有一个这么棒的儿子,只怕也会跟她一样呢!」

  先不说七娘杜月娥跟儿子杨宗英如何演绎亲生母子的乱伦性交,再说那杨宗宝与母亲柴郡主自打杀了那些辽兵后,也不敢在破庙里多做耽搁,母子二人稍事休息之后,便离开了破庙,同骑一匹白马只选那偏僻的地方行走。

  这一日,他二人来到一个小镇上,母子俩一打听,方才知道走错了方向,已经到了辽国境内。

  为了方便起见,母子俩扮成一对夫妻,在镇上唯一的一家客栈投宿下来。那杨宗保闯辽营,救母亲,身上并未曾带得金银;柴郡主被救时更是全身赤裸,浑身不着寸缕。母子二人身无分文,迫于生计,只得以卖艺为生,勉强赚点钱糊口,却也躲过了辽人的耳目。

  宗宝寻思:眼下母亲内力尽失,要想冲出敌人的包围圈,回到大宋境内,必须得先解开母亲被点的穴道,让她早日恢复功力!可是这一路来他尝试了各种方法,自己的鸡巴不行,马的鸡巴也不行,用擀面用的木棍儿插进去也试过,却还是不行,着实让他伤透了脑筋。

  母子俩在小镇上小住下来,只是白天卖艺的钱很是有限,还不够两人一天的开销,几日下来已欠了客栈老板一两多银子,杨宗保只得把身上的一把腰刀抵给了店老板。

  那店老板是个好色之徒,见柴郡主虽衣着朴素,却难掩天姿国色,便成心想吃她的豆腐,每每趁杨宗保不在时就没事找事地过来搭讪,手脚也有些不干不净。柴郡主怕儿子知道了会惹出事来,便瞒着没有告诉他,只是却也没让那店老板讨到多少便宜。

  话休絮烦,却说这一日用过晚膳后,母子俩早早地就关上门上了床。

  宗宝道:「娘,快把衣服给脱了,让孩儿来帮您解穴吧。」

  「嗯。」

  这母子俩倒也有趣,不说插穴,只说解穴。

  杨宗宝手快,先脱光衣服上了床。柴郡主见儿子盘腿坐在床头之上看着自己脱衣,她娇靥一红,轻嗔着道:「你盯着娘看做什么呀?娘的脸上又没有长出花来!」

  宗宝嘿嘿一笑,说:「娘不但脸儿长得像一朵美丽的桃花,下面那肉穴儿更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花呢!」

  柴郡主格格一笑,道:「你这孩子可真会说话!你不就是想说,娘这肉穴儿是一朵被你采过摘过的花儿么?」

  她很快脱光了衣服,在儿子的身边躺下来,只见她分开两条大长腿,双手掰开那粉红娇嫩的玉穴,说道:「宗宝,你看娘这肉穴儿真的像一朵牡丹花么?」

  杨宗宝一见母亲在床上摆出了一副挨肏的姿势,肉棒一挺就竖了起来。他来到母亲的两腿之间,把大龟头儿顶在娘亲的肉穴口处,说道:「像,真像呢!娘,瞧您这肉唇儿,可不就像那牡丹花的花瓣吗?」

  柴郡主道:「那你的肉棒又像什么呢?」

  杨宗保说:「娘,您说它像什么呢?」

  「呃,瞧它这光溜溜的身子,大大的脑袋,娘看啊就像是一条色眯眯的淫蛇。」

  杨宗保摇了摇肉棒,说道:「娘,您见过有这么硬的蛇吗?」

  柴郡主格格一笑,道:「有啊,采花淫蛇呀!」

  杨宗宝下身一挺,龟头儿就顶开了母亲的穴口,挤入了她的肉穴里,他说:「娘,采花蛇要来采您这朵牡丹花了!」

  柴郡主「喔!」的一声浪叫,她两手一松,下身一紧,穴口儿便紧紧地夹住了她亲生儿子的大龟头。

  「宗宝。」柴郡主浪笑着道,「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花落空折枝。娘这朵牡丹花就是专门为你打开的哦!」

  杨宗宝挺着鸡巴在母亲的肉穴里轻抽缓插了几下,说:「娘,您现在是牡丹花变成了美人洞,孩儿这条采花蛇住里面正好!」

  柴郡主挺起下身迎合着儿子的抽插道:「这就叫引蛇入洞,对吧?」

  「好个引蛇入洞呀!」杨宗保把整根鸡巴全都插了进去,「娘,您这洞儿还挺深的呢!孩儿都探不到底。」

  柴郡主扑哧一笑,道:「不是娘的洞儿深,是你这条采花蛇不够长才对。」

  杨宗保一听有些不服气,他先把鸡巴抽出来,又猛地一用力,将整根鸡巴连根插了进去。

  「喔!坏儿子,这么大力的,你是想要插死娘亲么?」柴郡主浪叫着道。

  杨宗保道:「娘不是说孩儿的鸡巴不够长吗?」

  「你鸡巴要是够长的话,干嘛解不开娘的宫颈穴呢?」

  杨宗保脸上一红,说道:「孩儿就不信解不了娘的穴道。」

  说着,他又结结实实地拿鸡巴捅了一下他娘亲的肉穴。

  「喔!好儿子,刚才这一下顶得娘好爽。」

  「娘,喜欢孩儿拿大鸡巴捅你吗?」

  「喜欢。」

  「那还不快叫一声好听的!」

  「好儿子,亲儿子。」

  「还有呢?」

  「娘的大鸡巴亲肉儿子。」

  「这算什么好听的呀!」

  「那你想要听娘叫你什么?」

  杨宗保正想说叫老公,他忽然又想起了他死去的亲爹,于是便忍住了没有说出口。毕竟他爹杨六郎才是娘的老公,而在他的心目中爹爹一直都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

  杨宗保这一犹豫,鸡巴便忘了肏他娘的肉穴,柴郡主哪里知道他会有那么多的想法,还以为他是对自己不满了呢,便张口叫道:「好老公,亲老公,这样可以了么?」

  杨宗保心中暗自惭愧,他轻轻抽出插在娘穴里的鸡巴,说道:「娘的老公是爹爹,孩儿可不配。」

  柴郡主何等聪明,她一下就听出儿子心中的愧意,她是个过来人,虽然六郎在世时她也非常爱他,对他忠贞不渝,但现在他毕竟已经去世了,而自己却跟儿子有了肌肤之亲,若不想办法消除儿子心中的愧意,今后他们母子又将如何相处?

  想到这里,柴郡主故意装作没事人的样子撒娇道:「你都对娘这样了,难道还不是娘的老公么?呃,我知道了,你是不是觉得有些愧对你爹爹呀?傻孩子,你爹他是一个深明大义的人,娘当初跟你这样也是为了练功,不是么?再说了,有你这样关心娘,爱护娘,你爹他九泉之下一定会很高兴的。」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了!来吧,好儿子,快把娘生给你的大鸡巴插到娘的肉穴里来,你爹是娘的亲老公,你就是娘的儿子老公,好么?」

  杨宗保自然知道爹爹在世的时候和娘一直都是非常的恩爱,相信他的在天之灵也是希望看到娘过得幸福的。想到这,他便释怀了,鸡巴一递又插入了母亲为他张开的肉穴里。

  「娘,孩儿喜欢做您的儿子老公。」

  「宗宝,你既是娘的亲肉儿子,又是娘的儿子老公。喔!好儿子,快用你的大鸡巴插娘的穴……」

  杨宗宝又一口气抽送了两百多下,见母亲的穴水越肏越多,鸡巴每一次进出都要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便道:「娘,您忍着点儿,孩儿帮您解穴来了!」

  说着话,杨宗宝又尝试着把鸡巴根部的那两颗卵子也挤进了娘的肉穴里。

  柴郡主忍痛说道:「喔!不行,宗宝,快停下来,你要把娘亲的肉穴给胀破了。」

  杨宗宝无奈说道:「娘,孩儿真是没用!只怪孩儿的鸡巴不够长,够不到娘的宫颈穴上。」

  柴郡主扑哧一笑,道:「这哪能怪你啊!傻孩子,以你现在的年纪,鸡巴这么大就已经很不错了。再说了,你这根鸡巴也是娘生给你的,要怪也只有怪娘没有生给你一根更大的鸡巴,对不对?」

  「可是,孩儿的鸡巴不够大,没办法解开娘的穴道可怎么办呀?」

  柴郡主见他鸡巴一动不动地插在自己的肉穴里,便道:「傻孩子,你不会解穴,难道还不会点穴么?」

  「娘说什么?」

  「娘说要你用娘生给你的大鸡巴点娘亲的肉穴儿,你明白了么?」

  杨宗保用力地一挺下身,鸡巴在他母亲的肉穴里狠狠地顶了一下,说:「娘,是这样点穴的吗?」

  柴郡主「哦!」的一声浪叫着道:「嗯,就是这样的。好儿子,娘的亲肉儿子,你刚才这一下正好点在了娘的骚穴上!」

  杨宗保被逗得哈哈大笑,他童心大起,双手扶着鸡巴根部,左一下右一下的在他母亲的阴道内壁上猛顶着,顶得柴郡主浪叫不止,淫水直流。

  「娘,孩儿这点穴的功夫如何呀?」杨宗保歇下来问道。

  柴郡主用手轻轻地按着自己的下腹部位,儿子那硕大坚挺的龟头儿顶在她的肉穴里,把她的腹部顶得微微向上凸起了一个小包包,她隔着肚皮摸着那隆起的地方浪声说道:「宗宝,娘的亲肉儿子,你真会点娘的穴道,娘的淫穴、骚穴、浪穴全都被你给点得爽透了!好儿子,你快看呀,娘的肚皮都快被你给顶穿了!」

  杨宗保十分得意,他抄起母亲的两条大白腿儿,口里说道:「娘,孩儿现在要点您的花心穴了!」

  柴郡主忙挺起肉穴儿说道:「好儿子,亲儿子,娘等着你的大鸡巴来点娘的花心穴呢。」

  杨宗保先是抽出鸡巴,只留半个龟头在他母亲的肉穴里,然后下身用力往前一挺,只听得「呲溜」的一声,又粗又长的大鸡巴直插入了娘亲的肉穴深处,大龟头儿狠狠地顶在了她那又软又嫩的花心上。

  柴郡主被儿子杨宗保这一下给顶得一声浪叫,她浑身酥麻,竟然被儿子的鸡巴顶得一大股儿穴水从两人性器官结合处的缝隙里飙了出来。

  杨宗保道:「哇塞!娘的穴水可真多呢!」

  柴郡主玉面羞红地道:「你还说,刚才这一下顶在娘的花心上,娘差点就被你给顶死了!」

  杨宗保赶紧停下来说道:「对不起,娘,孩儿弄疼您了吗?」

  他这一停止抽插,柴郡主反倒是更难受了,她扭动着娇躯,浪穴儿套弄着儿子的鸡巴说道:「娘是既痛又爽呢!好老公,亲儿子,你别插着不动呀,娘花心上好痒,快用大鸡巴帮娘解解痒啊!」

  杨宗保说声:「孩儿谨遵母命!」双手架起母亲的两条大长腿就是一通猛顶狠插,直插得柴郡主浪叫连声了:「喔!喔喔!好爽,好儿子,好老公,喔喔喔!会插娘穴的大鸡巴亲儿子,爽死娘亲了,啊啊啊……娘要去了,啊啊……」

  杨宗保一见母亲浪成这样,便放缓了抽插的速度,将柴郡主的两条美腿儿压在她的胸脯上,鸡巴尽力地往她的肉穴深处插着。

  「娘,孩儿现在试一试看能不能点到您的宫颈穴!」他说。

  柴郡主也拼命地挺起下身,好让儿子的鸡巴插得更深一些,可是不论她如何努力,儿子的龟头始终够不到她的宫颈穴上。

  杨宗保有些丧气地道:「娘,孩儿真是没用。」

  柴郡主用手摸了摸儿子的卵袋,她温柔地道:「宗宝,你先躺下来,让娘亲坐在你的鸡巴上再试试。」

  「嗯!」

  杨宗保于是抽出了插在他母亲穴里的鸡巴,在床上躺了下来。

  柴郡主起身往儿子的下身上一看,只见他那根硕大坚挺的鸡巴上沾满了她浪穴里的骚水,龟头儿红得发亮,十分的可爱。她心想:好可爱的大鸡巴呀!这可是我亲生儿子的鸡巴呢!

  她玉面羞红,娇靥生春,轻抬玉腿骑了上去,用她那流着穴水的穴口儿对准了儿子的龟头轻轻一坐!

  滋溜!

  儿子的鸡巴眼看着一寸一寸地没入了母亲的肉穴里!

  先是整个龟头,继而整根肉棒全部都被身为母亲的柴郡主用肉穴给吞了进去!

  「喔!好深哦!」柴郡主呻吟着道。

  「娘,您穴里的水好多,好滑呢!」

  「宗宝,全都进去了么?」柴郡主问道。

  「都进去了,娘,就连孩儿的卵袋儿都进去了呢!」

  「哦,是么?」

  柴郡主在杨宗保的屁股下面塞了个枕头,然后又使劲地把肉穴儿往下压,母子两个肚皮贴着肚皮,母亲的下身和儿子的下身紧紧地连在一起,就跟一对连体人似的。

  「娘,够到了吗?」杨宗保挺着下身问道。

  柴郡主骑在儿子的鸡巴上,用子宫内膜感受着儿子的龟头,可是那东西虽然已经伸入了她的子宫,却还是够不到她的宫颈穴。

  柴郡主轻轻一抽身,让儿子的龟头儿滑出了子宫,然后又再一次用力下坐!

  「喔!好爽呀!爽死娘亲了!」

  柴郡主一声浪叫,又再试了一次,这样来回地试了不下十次,儿子的龟头一进一出地撞击着她的子宫,穴道没有解开,整个阴道跟子宫内膜却都被儿子的鸡巴给弄得淫痒难耐,直欲来一场痛快过瘾的母子乱伦性交来化解她浪穴里的淫痒了。

  「喔!啊!哦哦……宗宝,娘的亲肉儿子,快……快到娘的身上来,娘的穴里好痒……啊啊啊……先别管娘的宫颈穴了……娘的好儿子,大鸡巴的亲儿子……娘的穴里痒死了……啊啊……好痒啊,快拿大鸡巴插娘的穴……」

  杨宗保一看娘都浪成这样了,心想:罢了,先别管替她解穴的事儿了,还是救人要紧!

  想到这里,他一个翻身就把母亲柴郡主给压在了身子底下。.

           第十七回:娘穴终得解(下)

  长话短说。

  长夜漫漫,在辽国无名小镇上唯一的一家客栈里,讨北副元帅杨宗保赤膊上阵,与母亲柴郡主从床头杀到床尾,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母子乱伦贴身肉搏战。

  年方十八岁的杨宗保挥舞着他胯下的那一杆大肉枪,在母亲柴郡主的浪穴里直进直出,把个柴郡主肏得满床乱爬,浪叫不止,儿子的鸡巴在母亲的肉穴里抽插了不止千次,柴郡主一连达到了三次性高潮,杨宗保这才精关一开,在母亲的肉穴里交了货。

  母子两个性交完后,柴郡主已是累得不行,她澡也懒得洗,衣服也懒得穿,光着个屁股就睡着了。杨宗宝却因为心里有事睡不着,他替母亲盖好被子,穿上外套推门出来,借着月光来到了大街上。

  这夜月朗星稀,银白的月光撒在大街上,把整个大街照耀得如同白昼。

  时值初更,大街上人迹全无,瑟瑟的秋风迎面扑来,让杨宗宝感到了一丝寒意。

  他独自一人漫步在街头,想到母亲穴道未解,云州城缺了他这位主将,不知道能否度过当前的危机,不由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也不知走了多久,忽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窜出一条野狗,冲着他一阵狂吠!

  在这空旷无人的大街上,又是夜深人静之时,狗吠的声音显得特别的刺耳。

  「滚开!」杨宗保冲那野狗吼道。

  他心里有事,对那畜生本来并不在意,只想把它赶走了事,可那野狗却楞不知趣,一路追着他狂吠不止!

  杨宗宝被惹动了无名怒火,他回转身去,正要一脚结果了它的性命,却突然发现那狗的身子下面凸起一根黄瓜般粗比擀面杖还要长的鸡巴来。

  「呵!我说这畜生怎么老赶也赶不走呢!原来它正处在发情期啊!」杨宗保心想,可他转念又一想,「不对呀!我明明是一个大男人,这野狗干嘛老是追着我不放呢?呃,对了!我不是才跟我娘性交过的吗?母亲的穴水还留在我的鸡巴上,或许正是母亲穴水的味道才把这畜生给吸引过来的吧?」

  杨宗保自己也觉得好笑,他方才出门的时候因为走得急,只披了件外套就出来了,鸡巴上全都是母亲的穴水,也没有来得及洗掉,居然就引来了一条正在发情的野狗!

  嗯!有了!

  宗宝心中一动,忽然有了一个主意。

  他心想:自己的鸡巴短了一点,马的鸡巴虽然够长,龟头却又太粗太平,眼前这条野狗的鸡巴不是正好吗?它那话儿比自己的鸡巴还要长,前端的龟头儿又是尖尖的,没准能解开他娘的宫颈穴!

  一想到这里,宗宝忙收住了挥出去的腿,他一个闪身来到那野狗的身前,出指一点就点住了它颈下的穴位,那野狗顿时便软倒在了地上。

  杨宗宝提起野狗运起轻功,很快就回到了下榻的客栈。他把母亲从睡梦中叫醒,说道:「娘,孩儿弄来一个物件,兴许可以替娘解开被点的穴道。」

  柴郡主睡意朦胧地道:「什么物件啊?娘好困,明天再说吧!」

  杨宗宝道:「娘,那可不行,白天只怕会惊动外人。现在夜正深,有一点响动也不要紧。」

  柴郡主起身叫儿子点亮了屋里的油灯,她一眼就看见了那条野狗,说:「我的儿,你说的物件就是它么?」

  「是啊!娘,您瞧它这根大鸡巴,比孩儿的还要长,而且龟头又是尖尖的,兴许能够解开娘的穴道也不一定哦!」

  「宗宝,可它……它是一条狗呀!你……你真的想要让娘亲跟一条野狗肏……肏屄么?」

  宗宝道:「娘,孩儿只是要它帮您解开被点的穴道,又不是要您跟它性交!」

  「可是,你让它把鸡巴插到娘的肉穴里去,不就是跟娘性交了么?」

  宗宝轻轻地叹息了一声,道:「娘,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啊!所谓事急从权,帮娘解穴要紧,被这狗鸡巴插进去也是无奈之举呀!」

  杨宗保说到这里,自己也觉得道理有些牵强。

  话说这柴美容乃堂堂大宋国的郡主,天生一副娇好的身材,又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在男人们的眼里,她就像那月宫里的嫦娥,可远观而不可亵玩也!就她这么一位天姿国色又身份尊贵的郡主,若是在过去,肯定不会愿意和一条野狗交媾的,但自从跟儿子的战马性交之后,特别是在大量吸取了马的精液之后,她已经变得非常妖冶淫荡了,这段时间以来她每天都要跟儿子性交,一天不性交就会觉得浑身难受!再说了,当初在那韩延辉的中军帐内自己不也跟一条大黑狗性交过了么?虽然那一次的人狗性交她是被迫的,可她却也尝到了狗鸡巴的滋味儿,那销魂的滋味令她至今难忘!

  柴郡主虽然在入睡之前就被儿子的鸡巴插得一连达到了几次性高潮,肉穴里也吃了不少亲生儿子的精液(直到此刻她肉穴里还残留着许多儿子射入的精液),可此时一看到那野狗的鸡巴,她又肉穴骚痒,欲火焚身了!

  「宗宝,这……让娘亲跟一条野狗性交,这也太羞人了……」

  柴郡主一面说话,一面却张开了两条白嫩修长的玉腿儿。

  杨宗宝朝娘的下身一看,哇操!娘的风流穴儿此刻已经是穴口微张,淫水早已止不住地往外流了!

  「娘,您好骚呀!」

  「臭儿子,娘骚那也是被你给弄的。」柴郡主不胜娇羞地道,「别以为这些都是娘亲的穴水,其实大部分都是你方才射进去的精液,你知道么?」

  杨宗宝咋舌道:「娘,方才日完屄后,您也不清理清理就穴里装着孩儿的精液睡着了吗?」

  柴郡主媚眼含春地道:「方才你把娘弄得高潮迭起,浑身酥软,娘哪有力气去清理呀!再说了,对咱们女人来说,男人的精液可是最好的营养滋补佳品,娘才舍不得清理呢!」

  杨宗宝呵呵一笑,道:「原来如此啊!娘,您没清理最好,现在正好可以用孩儿的精液当做您穴里的润滑液,免得被这狗鸡巴伤到了娘的肉穴儿。」

  宗宝说着话,将那野狗翻了个身,让它的肚皮朝上,然后握住狗屌对母亲说道:「娘,您快点坐到它的身上来!」

  柴郡主羞红着脸儿说道:「宗宝,你……你真的愿意让这条野狗肏……肏娘的屄么?」

  杨宗宝笑道:「娘,您的肉穴不是已经被马屌肏过了吗?孩儿也不会在乎再多一条野狗的。」

  柴郡主本来就已对那狗鸡巴心有所动,听儿子这么一说,遂轻启莲步走到儿子跟前,她当着儿子的面一抬腿就坐到了那野狗的身上。

  柴郡主将下身凑过去,双手分开了粉红娇嫩的肉唇儿,浪声说道:「我的儿,它鸡巴这么软,能插得进去么?」

  杨宗宝用手握住了狗鸡巴的蝴蝶结,将狗屌举起来往娘的浪穴里送。柴郡主也配合着儿子,她双手用力掰开穴口,同时下身前挺,可是那狗鸡巴虽然插进去了,却软踏踏的插不深。

  柴郡主皱眉道:「不行啊,它太软了。」

  宗宝道:「娘,是了!这野狗被孩儿给点了穴,所以鸡巴硬不起来。现在孩儿要解开它的穴道了,娘,您小心点,别让它伤到了您!」

  宗宝说着,伸手一点就解开了那野狗的穴道。

  让宗宝母子感到惊奇的是,那条野狗居然挺乖的,它乖乖的躺在地上,插在柴郡主肉穴里的鸡巴忽的一下就勃了起来,只见它伸出长长的舌头在柴郡主的穴口处舔舐着,嘴里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喔!」柴郡主被那野狗舔得浑身舒爽,她娇喘着道,「我的儿,你从哪里弄来的一条野狗,它可真是条好狗,这么乖,还会舔娘的肉穴呢!」

  杨宗宝道:「娘,只要您喜欢,孩儿以后跟娘肏屄的时候也帮您舔穴好了。」

  柴郡主格格一阵浪笑着说道:「娘当然喜欢了!只怕你会嫌娘的穴骚,不肯舔呢。」

  说话间,她试着抽送了一下,见那野狗不仅不反抗,反而伸着长长的舌头在她的肉穴口处猛舔,便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噗嗤!噗嗤!噗嗤!

  粗长硕大的狗鸡巴被柴郡主的肉穴吞进吐出,肏得她穴里的淫水发出一阵阵淫靡的水声,柴郡主也媚眼如丝,浪叫不止了:「啊啊……喔喔……好狗,宗宝,这狗鸡巴可真棒……插得娘穴好爽!」

  宗宝笑道:「娘,您就别光顾着发骚了,快想办法用这狗屌顶开娘的穴道才是正事!」

  柴郡主上下耸动着娇躯,浪声说道:「你急什么,反正时间多的是,娘先爽一会儿再解穴也不迟!」

  她骑在那野狗身上一弄就是半个多时辰,那狗也真是听话(发情的狗儿大概都是如此吧),只是听任她肏弄却丝毫也不反抗!

  柴郡主又被那狗鸡巴肏得达到了性高潮,她穴水流个不停,那野狗像是闻到了什么美味似的,舌头伸到她下面不停地舔食着她的穴水。

  「喔喔……真是一条好狗……娘的狗老公,爽死娘亲了……啊啊啊……」

  宗宝一听可不高兴了,他说:「娘,您叫它老公,那孩儿岂不成狗娘养的了吗?」

  柴郡主格格一笑道:「宗宝,娘不是也叫你老公么?你是娘的大老公,它是娘的小老公,这样总可以了吧?」

  「不好!孩儿是您的大儿子,它最多就是您的小儿子。」

  「好好好,娘就依你!大儿子乖,小儿子坏,大儿子小儿子都爱插娘的穴!」

  柴郡主又跟那野狗插了一会儿穴,这才掰开阴唇,让那野狗的舌头舔着她的阴蒂,又粗又长的狗鸡巴深深插在她的肉穴深处,前端的龟头直入她的子宫。

  她把手伸到下面,握住了狗鸡巴的根部,肉穴使劲地往下坐,连那粗大的蝴蝶结都被她给塞进了穴里。

  「娘,怎么样了?」

  「好像够到了!」

  「真的吗?那可太好了!」

  「可是它又滑开了!」

  柴郡主一只手握住那狗鸡巴的根部,一只手掰开着自己的嫩穴儿,她努力地把下身贴住那狗的下身,人和狗交一时间紧密地交合在了一起。

  「娘,那可怎么办?」

  「宗宝,你别急嘛!娘再试一试看。」

  柴郡主忍住穴里的奇痒,将那狗鸡巴又尖又细的龟头再一次送入了自己的子宫里,她努力地用那狗鸡巴的龟头寻找着自己的宫颈穴。那狗鸡巴的龟头虽然是尖尖的,但是硬度却不够硬,加上柴郡主的肉穴里又满是淫水,所以龟头好不容易顶到了她的宫颈穴,却又一下子滑了开去。

  「娘,怎么样?」

  「不行啊,宗宝,不知道为什么,刚一顶到就滑开了!」

  「娘,是不是您穴里的水太多了啊?」

  柴郡主被儿子这么一提醒,也觉得颇有道理,于是她抽出穴里的狗鸡巴,蹲在地上让穴里的淫水先流出来,又接过儿子递给她的一块毛巾把下身擦了擦,然后又擦干净那狗鸡巴上的淫水,这才再一次地坐入了那根硕大粗长而又坚挺的狗鸡巴。

  「现在怎么样?」宗宝问道。

  「还是不行。」

  柴郡主说着抽出狗鸡巴,只见那上面又沾满了她穴里的淫水,她于是又用毛巾帮那畜生擦起鸡巴来。

  这样经过好几次失败的尝试后,她终于将那根狗鸡巴的大龟头儿结结实实地顶在了她的宫颈穴上!

  柴郡主道:「好狗,用力戳这儿!」

  宗宝在一旁问道:「娘,戳到了吗?」

  「嗯,戳到了。」

  「那您快使点劲啊!您跟它说有什么用,它又听不懂人话。」

  「娘这不是在用力嘛!」

  柴郡主说着把下身使劲往那狗鸡巴上凑,她用力顶了又顶,这回那狗鸡巴还真的争气,一下就顶开了她被锁的穴道。

  「喔……啊……真是一条好狗!宗宝,这下好了,娘的穴道真的被这狗鸡巴给解开了!」

  杨宗保喜道:「真的吗?太好了!娘,您快站起来试试!」

  柴郡主冲儿子抛了个媚眼,说:「别急嘛!我的儿,你看它还有没射精呢!娘可不能做那忘恩负义之人。」

  说着,柴郡主抽身从那狗身上下来,她转过身去,学着母狗的样子趴在地上,蹶起她那雪白性感的大白屁股,让那条野狗趴在她的背上,像狗交尾似的从后面跟她性交。

  那野狗倒是很通人性,它耸动着鸡巴,从后面肏弄着她的肉穴!柴郡主被狗鸡巴肏得很快又呼爽不止了:「好狗!娘的狗儿子……会插穴的狗老公……」

  宗宝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听得挺不是味儿,心道:娘啊娘,你也忒骚了!你叫它狗儿子倒也罢了,怎么又叫起狗老公来了呀!如此一来,我杨宗宝岂不是成了这野狗的狗儿子了!

  杨宗保耐着性子看着母亲跟那条野狗又弄了好久,他正要问娘插得怎么样了,却见呲溜的一下,那硕大坚挺的狗鸡巴从他母亲的浪穴里滑了出来。

  「哎呀!好狗,快插进来!」柴郡主蹶着屁股浪叫着道。

  那野狗像是听得懂人话似的,耸动着狗鸡巴又往她的浪穴里插,可是它插得太快太急,鸡巴上又全是骚水,龟头儿总是滑门而过,没有能够插进去。

  「宗宝,这狗可真笨!你帮它一下好不好?」柴郡主摇着屁股说道。

  杨宗保一方面是心疼他母亲,另一方面也是想早点结束这场人狗大战,于是他苦笑着握住了那狗鸡巴的蝴蝶结,将它的大龟头儿对准了他娘亲的肉穴口处只一戳就戳了进去。

  「喔!好儿子,插得娘穴好爽……」柴郡主蹶着屁股又浪叫出声了!

  杨宗保不知道她口里叫的好儿子是他还是那条野狗,他松开手,又听任那野狗肏起了他亲生母亲的肉穴来。

  柴郡主屁股向后迎合着野狗的肏弄,弄到要紧处时,她又一个翻身把那野狗给压在了身子底下,只见她娇躯时而上下耸动,时而前后左右地摇摆扭动,就在她再一次迎来性高潮的同时,那野狗也狂吠着开始往她的浪穴里射精了!

  嗤!嗤!嗤!

  又浓又多的狗精直射得柴郡主浪叫不止,她趴下去抱住那狗就亲!那狗也伸出长长的舌头在她的脸上舔舐着!人和狗下身连着下身,舌头紧贴着舌头,令一旁的杨宗保看着醋意大发。

  「娘,您弄完了吗?」他问。

  「嗯!宗宝,也不知道你从哪弄来的一条野狗,鸡巴又粗又硬,跟人的鸡巴一样,插得娘爽得要死。」

  高潮过后,柴郡主感到浑身酥软乏力,她让儿子扶她起来,随着那狗鸡巴抽离她的肉穴,一大股浓稠的精液便流了出来。

  柴郡主连忙伸手捂住穴口,不让那狗精流出来,然后她盘腿坐在床上,试着运了运体内的真气,发现自己真的已经恢复了几层功力,于是她运动真气收紧了穴口,接着心随意动,气随心走,在意念中,她穴里的狗精不断地由浓变淡,然后被她那敏感的阴道与子宫内膜一一吸收,又化精为气,游走在全身各处的穴道。

  杨宗保在一旁看着母亲练功,约莫过了半个时辰,那狗早已经入睡,母亲的脸上又有了一丝红晕,雪白的乳房高高耸立着,简直美艳得不可方物。

  「娘,可以了吗?」宗宝问道。

  「嗯!」柴郡主微笑着睁开了眼睛,她看着儿子那英武俊俏的脸蛋,温柔地说道:「宗宝,快把鸡巴插到娘的肉穴里来,咱们娘俩开始练功吧!」

  「好啊!」

  杨宗保说着坐到了母亲柴郡主的身前,柴郡主微抬起下身,用肉穴套住了他的肉棒,她的肉穴里还残留着不少野狗射入的精液,所以很是湿滑,但现在她已经恢复了一部分功力,所以可以自如地收紧穴口,用温暖而又富有弹性的阴道内壁紧紧地夹住她亲生儿子的鸡巴。

  于是,儿子的肉棒插入在母亲的肉穴里,娘儿俩开始练起那神秘莫测而又惊世骇俗的阴阳和合功来。.

2020/ 02/ 07发表于:SexinSex

第十八回:母子勤练功

次日柴郡主一觉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时值深秋,天气却异乎寻常的有些热。她一睁眼,就感觉下身一阵奇痒,起身一看,操!猜猜怎么回事?原来却是昨晚上替她解开了被锁穴道的那条野狗正伸着长长的舌头在舔她的屄缝儿。

柴郡主先是一愣,继而想起了昨晚上的事儿,原来昨晚她连续跟儿子和这野狗性交了数回,等练完功后觉得累了,便光着屁股澡也没洗就睡下了。

此刻她肉穴里还残留着不少儿子和狗射入的精液,看来正是这些精液引来了这条饿极了的野狗呢!

想到这里,柴郡主不由得扑哧一笑,她挺起下身冲那野狗说道:“你这畜生也真是有趣得紧!怎么,肚子饿了?把我的穴水当早餐呀?”

说着话,她索性将两条白嫩的玉腿儿大大张开着,又把双手伸到下面分开了那条迷人的肉缝,于是她那粉红色的美肉穴儿便整个儿露了出来。

果然,虽已过了一夜,她穴里依然还是湿漉漉的,阴唇一分,就有一股乳白粘稠的液体从里面流了出来。

她自然明白,这些黏黏的液体既有自己的淫液以及她儿子的精液,但只怕更多的还是这野狗射入的精液。

柴郡主掰开骚穴冲那野狗说道:“好狗儿,过来吧,娘喂你吃早餐!”

那狗像是能听懂她的话似的,将长舌一伸就插入了她的肉穴里。这野狗的舌头又长又粗,而且舌苔极厚,狗舌灵活地在她的阴道内壁上舔舐刮弄着,直舔得她穴儿里痒痒的,忍不住浪呼出声了。 “喔,啊,你好会舔哦!哎呀,好狗儿,快停一下,好痒,啊啊,痒死我了!”

柴郡主被狗舌舔得穴痒难耐,遂起身将它紧紧抱住,用下身凑上去够那野狗的鸡巴。那狗很通人性,知道她是想要跟它性交,就挺起那已然勃起的狗屌直往她的肉穴上凑。

一个是大宋国公认的第一美人,一个是辽国境内的一条流浪野狗,谁能想到此时此刻却面对面地搂抱在一起,人和狗都迫不及待地挺起下身,要来一场肉麻之极的人狗交欢!

柴郡主肉穴里痒得挠心抓肺,可此刻儿子宗保又不知道上哪去了,眼前只有这条野狗的鸡巴可以一用,况且昨晚上她已经跟它弄过了一回,知道这狗鸡巴肏起屄来不比她儿子的差多少,所以她也就顾不得人狗有别了。

但是人和狗的身体结构大不一样,狗无法做到像人那样笔直地站立,所以尽管柴郡主主动挺起下身去够那根狗鸡巴,狗却没能把鸡巴插进她的穴里。

于是情急之下,柴郡主只好把手伸到它下面握住了狗鸡巴的蝴蝶结,把它那又尖又细的龟头儿抵在了自己的肉穴口处,她一面舌吻着那野狗的长舌头,一面浪声说道:“好狗,娘的狗儿子,快把鸡巴插到娘的穴里来干你娘的穴!”

那狗也没跟她客气,后腿一夹,下身一挺,狗鸡巴就连根插入了她的骚穴里。

柴郡主“喔”的一声浪叫,她下身猛挺的就跟那野狗干了起来。

这柴美容自从吸收了儿子那匹白马的精液以后,不知道为什么就变得异常淫荡起来,这几日她每天都渴望着性交,对异性的精液更是产生了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依赖,这兴许也是阴阳和合功给她带来的一种副作用吧。

柴郡主把那野狗抱在怀里,她用力收紧小腹,下面的肉穴紧紧地夹住了狗鸡巴。那狗抽插的速度非常快,一进一出之际连带扯动着她的整个穴肉,直弄得她呼爽不止。

人和狗黏在一起越干越欢,声音也是越来越大,他们母子下榻的客栈条件极为简陋,房间的隔音效果实在是不怎么样,动静一大遂惊动了那客栈的老板。

这店老板本来就垂涎于郡主的美色,对她屋里的事儿便不免多了一份关注。今早他看见杨宗宝一个人出去了,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条狗,他心里正纳闷呢,就听见屋子里传出一阵高过一阵的浪叫声,他心想: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听声音分明是那女人在发骚,可她男人不是出去了吗?难不成这千娇百媚的玉人儿竟会跟一条狗搞在一起?

店老板扒在门上听了半晌,他越听越觉得不对劲,越听心里越是有气。柴郡主平日里虽不怎么打扮,但天生丽质的她却自有一种摄人心魄的魅力。这店老板本来就是一好色之徒,见到这么美丽的女子自然要起色心,只是他好几次想在她身上揩点儿油,却都遭到了她的言辞拒绝,俨然一副贞妇节女的模样儿,令他十分的丧气,可如今她却跟一条来路不明的野狗玩得这么嗨,这不分明是在打他的脸嘛!

店老板好生不忿!心想:这淫妇儿好生可恶!难道老子连一条狗都不如吗?

在辽国境内,母子乱伦尚可(辽人有父死从子的习惯),但人狗杂交却是犯法的,而且是要处以极刑的重罪!

哼!臭婊子!那店老板心想:你不是装正经嘛,老子今天就要让你先出出丑!若是从了我则罢,否则,嘿嘿!

他哪里知道这屋里的女客是个惹不起的主儿,当下他叫来几个伙计,用力一脚踹开了客房的门,果然看见那令他心仪的美人儿怀里正抱着一条野狗在交欢,遂大呼着道:“好啊!大伙儿快来看啊,光天化日之下,这淫妇儿竟然跟一条野狗交欢,快快过去绑了她送官法办。”

柴郡主正搂着那条野狗交媾甚欢,那狗硕大无比的鸡巴把她的浪穴儿塞得满满的,插进抽出之时弄得她舒爽已极,此刻被店老板这一声高呼,吓得她差点魂都没了。

她倒不是怕别的,俗话说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人狗交欢是多丑的事儿呀!现在被这么多人闯进来抓了个现行,叫她这张脸儿往哪放?

哎呀!真是丢死人了!

人在高度紧张的时候就会不由自主地收紧全身的肌肉,此时的柴郡主当然也不例外。若是别处的肌肉倒还罢了,只是她那阴道括约肌一收紧,居然把那根硕大坚挺的狗鸡巴给死死地卡在了她的穴里!

柴郡主心里叫了一声苦,她用力抽了抽身,见自己的肉穴把那狗屌箍得紧紧的,一时之间没有办法跟狗分开,再用力时肉穴里就火辣辣的痛,情急之下她只好光着屁股抱起了那条野狗从床上下到了地上。

那客栈老板哈哈大笑道:“伙计们快上啊,这淫妇儿居然跟狗分不开了,哈哈哈……”

柴郡主又羞又怒,她由于没有办法拔出插在穴里的狗鸡巴,只得将那野狗拦腰抱在怀里,所幸那狗懂事,听任她抱着,只是一个劲儿地耸动着鸡巴,肏得她舒爽之极,若不是此刻关乎性命,她定要跟它大战一番,直到狗精射出才罢!

但此时实在不是人狗交欢的时候!

再说那客栈的几个伙计哪里知道柴郡主功夫了得,还以为她一个弱女子定可以手到擒来,众人遂一拥而上,就要上来将她拿住。

柴郡主自觉这回丢人可丢得大了,想她一个身份高贵的皇家郡主,此刻却赤身裸体的被一群男人围观,而且最叫人难堪的是自己的怀里还抱着一条浑身脏兮兮的野狗,那野狗的狗鸡巴还生生地插在她那令无数男人垂涎三尺的美妙玉穴里!

此时此刻,若她脚底的地下有一个洞,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钻进去。

“伙计们,快上啊!”店老板一声吆喝道。

几个伙计一拥而上,都想先抓住这个全身一丝不挂的裸体美人儿,也好趁机在她身上揩点儿油,毕竟像她这么美丽的女子他们打娘胎里出来还是头一回见到。

柴郡主是何等的身手!她虽然怀里抱着条狗,行动起来略有些碍事,但就眼前这几个人却根本入不了她的法眼。只见她辗转腾挪之间身手十分的矫健,玉腿到处,那几个伙计还没等弄清是怎么回事,就一个接一个地飞了出去。

店老板一见不妙,直吓得屁滚尿流,他飞跑着逃到了大街上,扯开嗓子喊道:“救命啊!快来人啊!淫妇杀人了呀!快来看人狗杂交的淫妇啊!”

柴郡主心想:不好!若是惊动了官府那可就糟了!

她越是心急,阴道将那狗鸡巴锁得就越紧。分又分不开,抱着它一块逃吧,又让人看笑话。

她正着急之时,杨宗宝打外边回来了。

却说杨宗宝一大清早的出去转了一圈,快到客栈的时候,老远的就听见那店老板的叫声,他情知事情不妙,于是飞身赶来,先是一枪结果了那店老板,然后来到母亲跟前。

“宗宝,你来得正好。”柴郡主欢声叫道。

宗宝往他母亲身上一看,心里老大的不高兴。

“娘,这都什么时候了,您还有心思跟这畜生插穴呀!”宗宝不悦地道。

柴郡主俏脸儿胀得通红,她万般无奈地说道:“宗宝,你错怪娘亲了!娘的下面被……被这畜生的狗鸡巴给卡住了,娘没有办法跟它分开呀!”

宗宝听母亲这么一说,一时哭笑不得。娘的穴里先是被那韩延辉的鸡巴给卡住了,现在倒好,又被一条野狗的鸡巴卡住了!

这时,大街上的人都往这边跑了过来。人群里发出各种的叫喊声,这个说快去看人狗交欢啊,那个说有人被杀了呀!

杨宗宝情知不能再稍有耽搁,他先是一枪结果了那野狗的性命,又去厨房里找了把刀来(他的腰刀已经抵给了店老板),一刀割下了狗鸡巴。

“娘,快去穿上衣服,孩儿这就去牵马过来。”

柴郡主眼见自己的狗相好被儿子给杀了,心中好不悲切!她身上溅了一身的狗血,尤其是下身私处,被割下来的大半条狗鞭依然血肉模糊地插在她的嫩穴里,被割的部位还在淌着血,弄得她的下身连同两条白嫩的玉腿儿上尽是鲜红的狗血。

柴郡主答应了一声,随便找了件衣服披在身上,把全裸的娇躯给裹住了,阴道里的狗鸡巴仍然插在她的穴里,虽然有点儿不舒服,可是一时半会儿也弄不出来,她只好先忍着。

这时杨宗宝已备好了马,他骑马来到母亲身边,将她抱上马背,母子俩出了客栈,一路狂奔着逃出了那塞北小镇。

却说杨宗宝带着母亲一路急行,为了躲开辽兵的追杀,他们尽量选择荒僻无人的小道前行。

母子二人一路向南走了大约三五十里,来到一个山谷。谷中树木丛生,只有一条山间小路,路面凹凸不平,显见是人迹罕至之处。

此时已是未时,艳阳高照,加上这一路上为了躲避追赶,连一口水都没喝上,母子二人又饿又渴,于是找到一处山涧,人马先饮了水,柴郡主又下到水里,脱下满是鲜血的外套,就用衣服当做浴巾把身上的血水都洗掉了,只是那卡在她肉穴里的狗鞭仍然还在滴着血。

柴郡主来到一块平整的山石之上,她光着屁股坐在石头上,全裸的娇躯显得妖艳无比。

“娘,”宗宝心里一动,他来到母亲身边说道,“您这个样子简直是骚透了!”

柴郡主妩媚地一笑,说:“宗宝,你喜欢么?”

“喜欢是喜欢,可就是有点儿受不了!”

“为啥受不了呢?”

“还能为啥?孩儿每次一看见娘亲这全裸的娇躯,鸡巴就忍不住要硬起来!”

说罢,他脱下裤子,果然下身已是一柱擎天了!

柴郡主轻轻叹了口气道:“好棒的一根鸡巴!只可惜为娘现在无福消受。”

宗宝道:“娘,这里连个烧水的工具都没有,可怎么办好呢?”

柴郡主格格一笑,说:“傻孩子,你忘记为娘已经恢复功力了么?你先去弄点吃的来,待为娘运功试试。”

宗宝应声去了。

过不多久,他打了只山鹰回来,还从树上摘了些野果,就等着和母亲一起享用了。

柴郡主一丝不挂地坐在那山石之上,她先调整好呼吸,让真气在体内运行了一个周天,觉得畅通无阻后,方才运功将肉穴一点一点地张开来!

女人的肉穴都很有弹性,松的时候可以张得很开,紧的时候又可以收得很拢,尤其练功之人就更是如此。先前柴郡主一紧张,穴肉便不由自主地收紧来,把那狗鸡巴卡在了里面,而那野狗在跟她交合的时候鸡巴插得很深,前端的龟头部分已经深入到了她的子宫里,尾端的蝴蝶结也进入了她的阴道。若是换作别的女人,这么大的狗鸡巴被卡在穴里,一时半会还真的难以分开,但柴郡主内功深厚,只须一发功,穴口就可以张得很开,所以她运功将穴口一张,那狗鞭便很容易地就被她抽了出来。

柴郡主扔掉狗鞭,又低头检查了一下她的肉穴,发现并无损伤,便放下心来,她下到水里将肉穴里里外外清洗干净了,这才和儿子一道用了餐。

用完餐,稍事休息了一会儿,宗宝就以那块巨大的山石为床,将肉棒插入母亲的阴道,母子俩在光天化日之下开始了有违人伦的母子性交。

一番云雨之后,儿子杨宗宝在母亲柴美容的阴道里射出了浓浓的精液!

柴郡主待儿子在她体内射精之后,便运起阴阳和合功,将儿子的精液悉数吸收掉。有了这些精液的滋润,柴郡主顿时感到神清气爽,浑身上下充满了力量。

“娘,您现在怎么样了?”

“什么怎么样?”

“孩儿想知道您现在已经恢复了几层功力?”

“大约总有五六层吧。”柴郡主道。

“哦?这么快啊?”

“嗯!这是因为有你呀!要不是你射给娘亲这么多的精液,娘也恢复不了这么快。”

“娘,这么说是孩儿的鸡巴起作用了?”

“格格……谁说不是呢!对了,宗宝,你呢,最近练功练得怎么样了?”

“孩儿打通了任督二脉以后,真气已经可以在全身各处运行自如了,而且功力也精进了不少呢。”

柴郡主喜道:“那太好了,这样为娘就可以与你合体练功了。”

“嗯!娘,咱们现在就出发,赶紧找个歇脚的地方吧。”

于是母子二人又重新上路。

走了大约一个时辰,柴郡主忽觉浑身燥热难当,下身的肉穴内淫痒难耐,急欲以一根阳物插入方可解痒。

她心想:才和儿子性交不久,此时若是又要儿子停下来肏她,儿子会怎么看自己呢?

思来想去,她碍于母亲的身份,没好意思要儿子停下来跟她性交,只是用下身在马背上一个劲儿的磨蹭着,却是越磨越痒。

宗宝道:“娘,你怎么老是动来动去的呀?这样马会受不了的。”

柴郡主红着脸道:“你就知道马受不了,怎么不知道娘受不受得了呢?”

宗宝惊奇地问她道:“娘是哪里不舒服吗?”

“嗯!娘自然是有些不舒服了。”

“哦?娘是哪里不舒服呢?”

“你说还能有哪里呀?”

宗保呵呵一笑,说道:“难道是娘的骚肉穴儿又痒啦?”他见母亲面带羞色,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知道自己猜得不错,便又道,“娘,孩儿不是才插过您没多久的吗?怎么这么快又痒了呀?”

柴郡主被儿子说得脸儿越发的红了,她羞涩地道:“你快别说了!娘也觉得奇怪,这几天不知道为什么,娘的肉穴里总是痒痒的,好像有插没有够似的。”

“呵呵……娘,会不会是您那天吸收马精太多的缘故呀?”

宗宝那天就觉得他母亲有些不对劲,于是把他的怀疑说了出来:“娘,您那天吸完了马精之后,两个奶子都比平时大了许多,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妖冶之气。”

“真的么?”

“娘,您不觉得你的奶子跟屁股都比平时丰满得多吗?还有,每次性交的时候,娘的穴水流得也特别多,闻起来还有一股狐狸的骚味儿。”

柴郡主听儿子这么一说,觉得真还就是这样,便道:“这么说真的是那些马精在作怪了?那你说该怎么办啊?”

宗宝笑道:“这个好办呀!娘不是穴痒了吗?孩儿现在就把鸡巴插进去,咱们一边赶路一边性交,两不耽误啊!”

柴郡主红着脸道:“那怎么能行?万一路上碰见行人可怎么办?”

“怎么就不行啊?娘,您也不用脱衣,只须把衣服的下摆拉上去一点,让孩儿把鸡巴插进去就可以了,这样就算遇到路人,别人也看不出来。”

“可是你一边赶路,还要一边插娘的穴,这样会不会太辛苦啊?”

“不会的,娘,跟您插穴,再辛苦孩儿也乐意。”

“你这么说娘心里当然很高兴。可是再强壮的男人精液也是有限的,射多了会伤身体。再说了,万一我儿成了阳痿,以后叫娘亲靠谁去呀!”

宗宝笑着说道:“娘,这您就不用担心了,孩儿不射便是。”

柴郡主听他说得有理,再说她穴里的淫痒也实在令她难以忍受,便依了宗宝的话,把下衣往上拉了拉,宗宝扯出大鸡巴,双手抱住母亲的身子,母子两个将下身凑在一起,柴郡主伸出一只手握住了儿子的肉棒,用浪穴儿轻轻一套就套了进去。

“喔!”柴郡主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娇吟。

“娘,可以了吗?”

“可以了。宗宝,你会不会觉得娘这个样子太骚了呀?”柴郡主用手摸着母子俩性器官交接的地方说道。

宗宝把手伸到母亲的衣服里面捏了一下她的肥奶,笑着说道:“娘,您就放心好了,在孩儿眼里娘永远都是最可亲可敬可爱的人。再说了,娘若不是穴痒得难受,也不至于会这样,对不对?”

“嗯,你能如此想,娘就放心了。”

宗宝道:“娘,您可坐稳了!”

说罢,他一拉缰绳,口里说了声:“驾!”,便驱动坐骑重新上了路。

这一路山路不是很平整,马儿跑得虽然并不快,但人坐在马背上却有些颠。柴郡主偎在儿子的怀里,娇躯随着马的颠动而上下颠动不止,她那温润湿滑的肉穴儿不停地套弄着儿子的鸡巴,母子俩走了不出十里,柴郡主就浑身酥软,口里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声淫靡的浪叫。

杨宗宝拉住缰绳,关切地问道:“娘,您不舒服吗?要不要歇一会儿?”

柴郡主面色绯红,她羞涩地道:“宗宝,娘没事,你只管赶路就是。”

“可是,我怎么觉得娘好像有点不舒服的样子啊?”

柴郡主越发害羞了,她“哎呀”一声道:“你这孩子也真是!这一路上你的大……大鸡巴在娘的穴里进进出出的,娘能不难受么?”

杨宗宝呵呵一笑,道:“原来如此啊!娘,那要不咱们就先休息一会儿,等孩儿把娘先弄爽了再上路也不迟。”

柴郡主忙道:“不用。你看这天快黑了,还是赶路要紧,这荒山野岭的地方也不知道有没有一处歇脚的住所。”

杨宗宝觉得母亲说得有理,便把马一夹,又催马上路了。

母子俩又走了一程,绕过一个山头,来到一处树林子里。这里的树不高,树叶都掉光了,尽是些树杈。正走之间,忽听得前面有砍树的声音,过去一瞧,却是一位须发花白的老大爷拿着一把柴刀在砍树。

有人自然就有住的地方。

杨宗保很是高兴,便要打马过去,却被母亲一把给拉住了。

“宗宝,”柴郡主小声说道,“你的……鸡巴还插在娘亲的肉穴里呢。”

杨宗保伸手摸了摸母亲的大肉唇儿,低声说道:“娘,没事,您不用担心,有衣服遮着,他看不到。”

柴郡主道:“那也不行,你先把鸡巴抽出来。”

杨宗保故意没搭理她,他把马一夹便已来到了那大爷的身前。

柴郡主虽然心虚害臊,可是老大爷已经在她跟前,她也不好说什么,只得忍住,只是一种异样的刺激却令她肉穴里比平时更加的敏感,一股穴水又止不住地顺着儿子的肉棒流了出来。

杨宗宝倒是神色自若,他一手持着缰绳,一手摸着母亲的阴蒂,发现母亲的穴水不停地往外流出来,心里不觉好笑。

他见那大爷约莫五六十岁年纪,头发花白,精神却很矍铄,便开口问道:“这位大爷,请问前面有客栈吗?”

那大爷抬头看了看宗宝母子,他哪知道他们是一对如假包换的亲生母子,见他们如此亲热地紧贴着身子坐在马背上,还以为是一对夫妻呢,便道:“你们小两口打哪来,要上哪去呀?”

柴郡主肉穴里还插着儿子的鸡巴,她虽然明知道对方看不见,但却还是有些害羞,所以就没有说话。

杨宗宝见眼前这位大爷误以为他们是一对夫妻,心里颇觉好笑,他一边摸着母亲的阴蒂一边说道:“我们是从幽州来的,想到应州府去,不料却迷了路。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

那位大爷“嘿”的一声说道:“你们这是走错路了。这里是龙岩山,去应州的话得往西走,路途还远着呢。”

“那这附近可有客栈?”

“这荒山野岭的,哪里有什么客栈呀!前面不远就是老夫的家,两位若是不嫌弃,今晚就去我家里歇一宿吧。”

杨宗宝赶紧谢过了,便候在路旁等着那位大爷收拾柴火。他手上沾满了母亲流出来的穴水,这时故意把手抬起来,搓着手指对母亲说道:“你看这是什么?”

柴郡主不胜娇羞地道:“你还说,都怪你!”

那大爷耳朵有点儿背,他还以为柴郡主在问他话呢,便回过头来问道:“小娘子,你说啥?”

柴郡主忙道:“没啥,我在跟我的……夫君说话呢!”

说到夫君二字,她不由脸上一热,羞得满脸通红,她尽管跟儿子已经有过无数次的肌肤之亲了,而且就在此刻儿子的鸡巴还插在她的肉穴里面,可是这么公然地称呼自己的亲生儿子为夫君却还是令她无比的娇羞。但她又有什么办法呢?总不能还叫她儿子吧?

杨宗保自然是十分得意,他开心地把手放进口里撮了撮,说道:“大爷,我内人是在问我这山里的泉水味道好不好呢!”

“呵呵,咱们这山里别的没啥,就是这山泉啊又甘又甜。”

杨宗保笑道:“我也是这么觉得!娘子,你说呢?”

柴郡主白了他一眼,道:“水再甜也饱不了肚子。”

大爷这回可听清楚了,他说:“那倒是!两位可是肚子饿了?那就随老夫回家吃个便饭吧。”

说着,他扛起柴火就要走。杨宗保忙驱马上前说道:“大爷,您把柴火交给我吧!”

大爷道:“不用,老夫背惯了。你们夫妻两个骑一匹马,这马儿也够累的。”

说完,他就走在了前面;那母子两个骑马跟在他身后时走时停。

杨宗保悄悄问母亲道:“娘,泉水饱不了肚子,孩儿这根肉肠儿总能饱您的肚子吧?”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伸手在他们母子两个肉体交接的地方摸了摸。

柴郡主不由得大羞,她又不敢大声地呵斥他,只是在他的大腿上用力地捏了一下。杨宗保见她面红耳赤的模样,更是得意了,他在马上一上一下地动着,肉棒不停地顶着他母亲的肉穴儿,顶得她穴儿里爽得要死,淫水又大股地流了出来。

索性没过多久就已到了那位老大爷的住处——一幢小木屋。

木屋不大,进门是一间客厅,左边一个卧室,右边一间厨房。大爷家里还有个老伴,见来了客人,便忙着烧水去了。

屋前有一个院子,一进了院子,宗宝母子便趁那位大爷不注意,迅速地将交接在一起的下身分开了,柴郡主先下了马,杨宗宝因为鸡巴还硬着,想要把硕大的鸡巴收到裤裆里去还挺不容易,便依旧骑在马背上。

柴郡主下马之后,先用身子挡住了儿子,她见那位大爷在忙着堆放拾来的柴火,便动作迅速地帮着儿子把鸡巴收进了裤裆里。

堆好了柴火,母子俩跟着大爷进了屋。老两口很是热情,招待他们用过了晚饭,又把家里唯一的卧室让给了他们俩。

山里天黑得早,用过晚膳不久,宗宝母子就进了卧室,把门一关,宗宝便要去脱母亲的衣服,被柴郡主给拦住了,说道:“别这样,这里地方小,被人家老两口给听见了不好。”

宗宝嘿嘿一笑,道:“怕什么嘛,咱们不是小两口吗?夫妻就得做夫妻的事,对不?”

柴郡主听儿子这么一说,不由得“扑哧”一声笑了,说:“这位大爷真是有趣得紧。宗宝,娘真的有这么年轻么?”

宗宝道:“娘亲这千娇百媚的模样儿,顶多也就十八岁,谁能料到您会有我这么大的一个儿子呢?”

“哎呀,”柴郡主道,“你小声点,别让他们听见。”

“娘,您就放心好了,老人家耳朵背,咱们说话声音这么小,他们听不见的。”

宗宝说着话,便去脱了他母亲的衣服,又把自己的衣服也脱光了,母子两个光着身子亲亲热热地上了床。

柴郡主道:“今晚就别做了吧,你也累了!”

宗宝伸手在母亲的肉穴上摸了一把,说:“娘,瞧您这穴水还没干呢!不痒吗?”

柴郡主轻“呸”了他一口,道:“娘才没你想的那样骚呢!”

宗宝道:“娘不骚,就是肉穴有点儿痒,对不?现在时候还早,咱们只练功不插穴总行吧?”

一说到练功,柴郡主便也点头说道:“那好吧,咱们早点把功练成,也好上阵杀敌。”

于是杨宗宝在床上打好坐,柴郡主则坐在他面前,母子俩四条腿交叉着,儿子的腿在下面,母亲的腿在上面。柴美容将儿子的鸡巴插到自己的肉穴里,白天她穴里的淫水直到此刻都还没干呢,肉穴里面十分的湿滑,宗宝的肉棒很顺利的就全根插了进去。

“娘,您穴里好湿呢!”他说道。

“别乱说!行了,咱们现在开始练功吧。”柴郡主道。

“要怎么练啊?”宗宝问道。

“你要先调节好呼吸,让体内的真气沿着任督二脉运行一个周天,然后聚气于丹田……”

杨宗宝按照母亲的教导依次行事,很快就完成了真气的运行。

“现在要怎么做?”他又问道。

“现在你用……用你的肉棒抽插娘亲的肉穴,对,就是这样。”

柴郡主一边说话,一边耸动着娇躯,快速地用她那娇嫩的阴道套弄起她亲生儿子的鸡巴来。

宗宝心道:这不就是插穴嘛!不过他可什么也没有说。

过了一会儿,柴郡主的肉穴里越来越湿滑,她不只是耸动,而且还扭动起娇躯来,随着她娇躯的扭动,宗宝的鸡巴在他母亲的肉穴里不停地搅动着,龟头猛顶着她的阴道内壁,顶得她浑身舒爽,口里开始发出了一阵阵压低的浪叫声:“喔,啊,啊啊……”

杨宗宝双手捧起母亲的那一对肥奶,张口含住了一只乳头吮吸起来。

柴郡主的浪叫声越来越大,连杨宗宝都觉得有点过分了,他不由提醒她道:“娘,您能不能小点声呀?”

柴郡主喘息着道:“宗宝,好爽呀!娘被你插得好舒服,啊啊啊,娘要去了,娘管不了那么多了,喔喔喔……”

杨宗宝一见娘浪成这样,便也索性放开了,他抄起母亲的一双大白腿,从床上来到地上,他双手托着娘亲的屁股,鸡巴插在娘亲的肉穴里,在屋里一边走动一边挺着下身猛顶狠插着娘亲的浪穴儿。

柴郡主一声不吭的任由儿子插着自己的浪穴儿,那屋里黑黢黢的,只听到“噗嗤噗嗤”的水声,她穴里的淫水顺着儿子的鸡巴往下流,弄得母子两个的大腿上全都是骚水。

这样又插了足足有一盏茶的功夫,柴郡主忽然大叫了一声,子宫剧烈地抽搐着,整条阴道死死地夹住了儿子的鸡巴,这一刻她感觉已经进入了天堂,整个人沉浸在巨大快感之中,哪怕全天下的人都看着他们母子她也不在乎了。

此时杨宗保也已经到了射精的边缘,他感觉母亲的阴道越夹越紧,每一次抽插,他的鸡巴跟母亲的阴道内壁都要发生一次剧烈的摩擦,他敏感的龟头甚至都能感受到母亲阴道中的每一个小凸起,特别是当他的龟头进入母亲子宫时,母亲的子宫口就像一个肉箍儿紧紧地箍住他的龟头。

“啊,好爽呀!娘,您的穴里好紧,孩儿爽死了!啊啊,娘,孩儿要射了……”

柴郡主亲吻着儿子的嘴唇说道:“宗宝,娘亲亲的好儿子,你射吧,全都射出来,啊啊啊……喔喔喔……射吧,都射到娘的骚穴里来……娘好喜欢被大鸡巴亲儿子内射……啊啊……喔喔喔……不行,娘又要去了……”

“娘,儿子的骚穴亲娘,哦哦……爽死了……快,快夹紧孩儿的鸡巴,别让精液流出来浪费了……”

说话间,杨宗宝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全身一阵剧颤,坚挺粗大的鸡巴死死地顶在他母亲的下身上,随着输精管一阵又一阵剧烈的抽搐,一股股灼热的精液直接射进了他娘亲的子宫里。

“啊啊啊……喔喔喔……哦哦哦……”

杨宗宝下意识地挺直了腰杆,硕大无比的鸡巴深深地插在母亲的肉穴里,他就这样一动不动地站着,仿佛最后一点抽送的力气都用光了。

柴郡主知道儿子已经处在高潮之中了,她敏感的阴道内膜可以感受得到儿子那灼热精液的强烈喷射。她双手紧紧地搂着儿子的脖颈,两条修长的大腿死死地缠在儿子的腰上,她不停地亲吻着他的嘴唇跟面颊,同时下身用力地蠕动着,像是在用肉穴亲吻着儿子的肉棒,给他送去她最热烈的爱抚。

“娘,太爽了!”

“娘也一样。宗宝,娘的亲肉儿子,快把娘抱到床上去,你射了这么多的精液,娘的肉穴里都快盛不下了。”

“哦!”

杨宗宝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他把母亲柴美容抱到了床上,母子两个的性器官依然保持着交合的状态。

“娘,您的肉穴夹得好紧。”

“嗯,傻孩子,娘是怕你的精液会流出来嘛!宗宝,娘这样夹着你舒服么?”

“嗯!舒服,好舒服!孩儿真想被娘的肉穴这样夹着过上一辈子呢!”

“格格……娘也想这样夹着你的鸡巴过上一辈子,只是咱们是亲生母子,总不能这样去见人吧?哦,对了,咱们现在该起来练功了!”

于是这母子两个稍稍休息了一会,又重新打好坐,母亲的肉穴依然套在儿子的鸡巴上。

“娘,下一步该怎么做?”宗宝问道。

柴郡主柔声说道:“你听好了,现在照娘说的做:先运气于丹田,然后运行一个周天……嗯,可以了么?好,好,下面将丹田的真气全部都散掉,要一丝都不剩……”

杨宗保照着母亲的吩咐散去了聚于丹田的真气。

“好了,现在你要用意念张开你的马眼。马眼知道么?嗯,对了,就是你鸡巴前端的开口……”

“娘,孩儿已经张开了。”宗宝道。

“很好。接下来你要将娘穴里的阴精通过马眼吸收到你的体内。”

“可是,娘,您穴里的阴精跟孩儿的阳精全都混在了一起,孩儿要如何区分呢?”

“这个很容易。你细细体会一下,娘肉穴里的水是不是有冷有热?冷的就是娘亲的阴精,热的就是你射给娘亲的阳精。”

“哦!真的呢!怎么会这样?”

“这有什么可奇怪的!傻孩子,娘学的是姹女阴阳功,所以射出的阴精很冷,你学的是纯阳神功,所以射给娘亲的精液都是滚烫滚烫的。”

“那它们为什么不会混合在一起呢?”

“若是普通的人,自然会混合在一起,但咱们母子两个的阴精和阳精却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液体,所以一时半刻是不会混合的。”

杨宗保于是按照母亲的教导张开马眼,用强大的意念将母亲肉穴里的阴精吸收到自己的体内;而与此同时柴郡主也在用她阴道和子宫的内膜吸收着儿子的精液。

大约一盏茶后,柴郡主感觉到她整个性器官内的阴精和阳精都已经被他们母子二人分别吸收干净了,遂又说道:“宗宝,现在你把娘亲的阴精聚集起来,再运起纯阳神功,将这些阴精练化成一股真气。”

柴郡主又告诉儿子,整个练精化气的过程非常的困难,不可能一蹴而就,做到了就可以进入第六层了。

夜已经很深了,柴郡主和杨宗宝这一对母子仍然一丝不挂地坐在床上,儿子的鸡巴还插在母亲的肉穴里,虽然夜晚的气温很低,但他们却丝毫不觉得冷,母子俩的身上还冒出一股股热气。

杨宗保按照母亲的教导将意念集中于丹田处,他体内的一股纯阳之气汇聚于丹田与会阴之间,仿佛化作了一个丹炉,在一点一点地熔化着母亲的阴精。

柴郡主的内功修为比儿子杨宗保的要更加深厚,但由于穴道被解开不久,受损的内力尚未完全恢复,所以她练功的进度也基本与儿子一致。

一直到入更以后,母子二人方才收了功。

“宗宝,今天就练到这里吧。”

说着,柴郡主就要从儿子的肉棒上下来,却被杨宗保一把给抱住了,他撒娇着道:“娘,孩儿想要插着娘亲的肉穴睡觉,行不?”

柴郡主芳心一荡,说:“哪有你这样的啊?”

宗宝紧抱着她不放,说:“娘,孩儿插在您肉穴里才睡得更香嘛!”

柴郡主心头一软,也就依了他。可是这母子两个面对面的睡觉,呼吸不是很顺畅,于是又改成了柴郡主背对着儿子,杨宗保从他母亲的后面抱住她睡。

母子俩的四条腿互相交叉,最下面的一条是儿子的腿,然后由下而上分别是母亲的、儿子的、母亲的。

柴郡主将自己的屁股稍稍向后翘起,以方便儿子鸡巴的插入;杨宗保则把下身向前挺起,他粗长硕大的鸡巴连根插在母亲的肉穴里。

“好大哦!”柴郡主赞道。

“娘,舒服吗?”

“嗯,好舒服。”

杨宗保把鸡巴抽出来又插进去,说:“这样呢,是不是更舒服啊?”

柴郡主“喔!”的浪叫了一声,说:“坏儿子,你再这样弄,娘穴里又要痒起来了。不行,你插着不要动。”

这时,忙活了一天的杨宗保也有些累了,他于是鸡巴插在母亲的肉穴里,从后面搂着她的腰睡了。

很快地,柴郡主也睡着了!母子二人就这样插着穴一直睡到了天亮。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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