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欲惑星 (07-08)

6343Clicks 2019-10-19 Author: badromance877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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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色欲惑星.

作者:badromance877212019-10-18 发表于SexInSex

7:芷惠

  半年了,不,准确地说,距离上次收到主人的召唤,已经过去了208天零7个小时。

  光线昏暗的卧室中,芷惠正机械地翻动着梳妆台上的日记,日记本中夹着一封又一封发黄的信件,芷惠怔怔地看着它们,眼中满是憔悴和寂寞。

  一想到自己可能已经被主人抛弃,成为一个无主的弃奴,芷惠的心中便慌得像一头脱离羊群的小羊。她好想冲出家门,不顾一切地寻找她的主人,一直找到天涯海角,但是悲哀的是,她连主人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跟主人的相遇是在高中,那时她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连生理课上提到的阴道生在自己身上哪个地方都不知道。

  但是上天把主人带到了她面前。她被蒙着眼睛,赤裸着身子,像一只被献祭的羔羊,被送到主人的房间。隔着黑布的缝隙,借着房间里昏暗的光线,她第一次看到了主人那雄伟的阳具。

  主人取走了她的贞洁。处女的鲜血染红了她葱蕊般的玉腿。但她并不觉得痛苦, 主人的侵入,带给她的是一种灵魂的狂喜,是一种最原始,最深刻的满足。

  她爱上了主人,或者说,是臣服于主人的脚下。

  此后,每隔一段时间,或者一天,或者一月。她都会在一些意想不到的地方收到主人那盖着红漆纹章的信缄,告诉她会面的地方。

  到达主人要求的地点后,会有人蒙上她的眼睛,把她带到主人的身边。在主人的爱抚、抽插和鞭打下,享受作为女人所能得到的最极致的快乐。

  芷惠像迷上毒品一样迷上了主人,尽管她从来没见过主人的真实面貌。

  每次和主人会面,主人要么戴着面具,要么把她的眼睛蒙上。

  不过没有关系,真的没有关系。芷惠永远认得主人,她认得主人的气味,她的身体也永远不会忘记主人那威武的阳具,插在自己体内的形状和触感。

  和主人会面的地点越来越豪华,陌生的男人也越来越多,主人要把她分享出去,让大家都来享用她美妙的酮体。

  没有关系,因为这是主人的意愿。

  主人让她穿着超短裙和低胸装挤上地铁,在拥挤的人群中,享受陌生男人下流的抚摸,她照做了。因为这是主人的意愿。

  主人让她深夜蹲在男厕里,伺候每一个前来如厕的男人,她照做了。因为这是主人的意愿。

  主人让她全身赤裸走入课堂,勾引班上的男同学,在众目睽睽下和全班的男生交媾,她一夜未眠,但还是照做了。那天,在女同学们的惊叫和和男同学们野兽般的喘息中,她用小穴盛装下全部男生的浓稠精液,第二天,班上的所有人却像是集体失忆了一样,完全没有一点一滴关于那荒唐的淫欲盛宴的记忆。

  主人一定是神。芷惠越来越无法离开主人了。

  当她后来的丈夫,韩锋,出现在她的生命中,契而不舍地追求她时。她又收到了主人的信缄。

  这是主人交给她的时间最长的任务:嫁给韩锋,一边在丈夫的面前扮演贤妻良母,一边继续在天奴会中作一条人尽可夫的母狗。

  于是她答应了韩锋的求婚。婚礼上女方的来宾,大半都是天奴会的男人。在那个铺满玫瑰花瓣的新房里,除了喝得酩酊大醉的韩锋,几乎所有男宾客都在新娘子的花穴里射入了一泡精液。

  婚后,主人以天衣无缝的手法给了她一份虚假的工作,让她继续在丈夫面前扮演一个完美的贤妻良母,在亲戚同事面前扮演一个温柔娴熟的乖乖女。然后在所谓的上班时间,她便去到天奴会的聚所,纵情享受和主人,陌生男人们的狂乐淫欢。

  韩锋对她很好,好得让她心痛。她甚至想为他生一个孩子,来弥补自己心中的愧疚。但是每次怀孕,都无法确定是不是他的骨肉。每次怀孕,都在和主人无节制的淫乐中流产。

  然后,半年前,她收到了主人交给她的最艰难的一个任务:离开她的丈夫,陷害他,让他身败名裂。

  她纠结得终夜不眠。但她最终还是接受了。她怎么去拒绝主人的要求呢?

  她找到了那个叫彤雪的女孩,让丈夫背上了永世不得翻身的冤名,甚至还把他推下了楼梯,给了他永远无法消弭的伤疤。

  她偷偷去医院的窗边看过她的丈夫,看了他那像死灰一样的神情和脸上那可怖的伤口。

  她意识到了自己犯下的罪孽有多么可怕。负罪感日夜不停地灼烧着她的良知,让她寝食难安。

  她好想回到主人的脚边,主人的鞭打和插入会驱散心中一切的疑惑和不安。

  但是主人消失了。

  她再也收不到主人那盖着红漆封蜡的牛皮信封,再也没闻到主人散发着雄性荷尔蒙的体味。

  她就这么彷徨地活着,即不敢去打听韩锋的下落,更不敢去坦白她的罪行。只能在无尽的内疚和自责中,度过一个又一个无眠的夜晚。

  难道说,这无穷无尽的良心拷问的折磨,也是主人调教内容的一部分吗?芷惠哭着想道。泪水滴湿了日记本的纸张。

  客厅里传来一阵奇怪的异响,像是男人沉重的脚步声,又溷合着野兽般粗犷的呼吸。

  芷惠的心中一阵尖锐的惊慌,这半年来,她一直独居在家,既不外出,也不会客。到底是什么人,闯入了她一个弱女子的深闺?

  异响逐渐静默,芷惠芳心狂跳,蹑手蹑脚地推开房门。

  昏暗的客厅空无一人,但家具却有遭人摆动过的痕迹。芷惠的目光落在客厅圆桌的一个物件上,突然,她的呼吸刹那停止——带玫瑰花纹的白色信封……红漆的封章。

  主人的信件!!!

  她不顾一切地跑到桌边,如获至宝地拿起信件,双手却因狂喜不住地颤抖。

  她用颤抖着的手指撕开信封,锋利的纸张划破了葱白似的玉指,锐利的痛感却没有停下她手上的动作。

  她小心翼翼地抽出了信封中的信件,奇怪的是,这次送来的,不是任务,也不是写着会面地点的纸张。

  是一张照片。

  一条人烟罕至的大桥下,黝黑的河水映照着星光,静静地流淌着,晚风刮起细微的粼波,桥面下的半空中,一个蓬头垢面的流浪汉,正像脱了线的风筝一样,直直地坠向河面。

           ***  ***  ***

  芷惠慢慢从梦中醒来,她试着动了动沉重的手脚,传来一阵锁链的声音,空气有股精液和淫水溷合着的暧昧的气味,这气味对她来说并不陌生,在天奴会的会所中,多少个和主人们纵情交媾的夜晚,她就是枕着这气味入睡的。但此刻传进鼻子的,除了这熟悉的味道,却还有些许鲜血的腥味。

  她努力地在回想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她在家中收到了主人的信件,按照指示,找到了那座大桥……然后,后面的事情又是一片空白。

  「给我起来,贱人」一个火辣辣的耳光落在她的脸上。

  芷惠被打得脸别到一边,这是个熟悉的声音,谁呢?她把脸转回来,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个面容姣好的年轻女子,她身上只穿着一抹堪堪遮住乳头的裹胸,和一条细得跟绳子没什么区别的内裤。白雪般的冰肌玉肤和曼妙的身体曲线暴露无遗,然而,雪白的皮肤间,却布满了数之不清的鞭痕,像一道道瘀紫色的闪电,密密集集地交织着,修长的玉腿之间,还悬挂着一团莫名奇妙的红肉,像条血淋淋的尾巴。

  芷惠的目光再次落到女子的眼神,心中勐然一惊,虽然发型改变了,但芷惠还认那带着清纯的面孔和那对野心勃勃的眼睛,是她!李彤雪,她买通来陷害自己丈夫的女人!半年不见,不知道这个可怜的女人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通体的伤痕似乎无损她的美丽,反而让她全身散发着一种透露着残忍的艳丽气质。

  她想说话,但是话语在口球中变成了无法辨认的呜叫。她双手也被锁链拉开吊起,身上一丝不挂。

  鞭子的声音凌空而来,火热的鞭身划过她的柳腰,她皱起眉头,痛苦地呻吟了一声。

  「贱货,叫什么叫,你不是最喜欢被鞭子抽了吗?」彤雪恶狠狠地说道,又挥出数鞭,把芷惠一对美乳打得左摇右晃。彤雪对眼前这个女人实在是恨之入骨,这些天来,她遭受的一切残酷的虐待,都是因为眼前的这个美艳的贱货,现在终于有了复仇的机会,她恨不得把自己在这个地牢受到的虐待,加诛十倍返还到这个贱女人的身上。

  鞭子落在赤裸的娇肤上,发生一声声清脆的肉响,彤雪回过头对身后说「主人,别看这婊子平时总是端着一副端庄高雅的样子,私底下,可骚得很,进了天奴会的会所,还会主动脱掉衣服求别人抽她呢」

  火所摇曳着的火线中,那男子默默地注视着两人,一言不发。

  芷惠才注意到地牢里原来还有别人,她抬起头,看到跷着二郎腿,坐在阴影中的那个男子,美目顿时睁大,她一眼就认了出来,那是她的丈夫,那个被她背叛了无数次,最终还被害得身陷囹圄的,最亲密的男人!他穿着一件的精致的袍子,像一个王者一样不动声色地坐在宽大的椅子中,脸上的疤痕又长又宽,像是一道把脸噼开两半的裂缝,一双眼睛早已不复当年的温柔,正闪烁着凶光,默默注视着她。

  芷惠看着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看看彤雪那满身的伤痕,似乎明白了些什么。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我毁了他,我毁掉了一个温柔而善良的灵魂,让他变得扭曲和暴戾。

  鞭子一下一上地落在身上,芷惠却觉得,身体的痛苦,跟良心的折磨比起来,反而算不上什么。

  而且让她更加羞愧难当的是,在彤雪毫不留情的鞭打下,这淫贱的身体却忠实地起了反应,暖暖的淫意随着鞭打一点点在下体聚集,干涩的阴道开始出现湿意,她拢起双腿,想压制着这不合时宜的性价,但热乎乎的淫水还是从紧闭着的肉缝里点滴溢出,将秀美的腿根染得一片油亮。

  彤雪放正下鞭子,伸手在她的两腿之间粗暴地挖了几下下,然后向韩锋展示着那泛着淫水光泽的手指,说「主人,你看,这婊子骚成什么样了,一边挨着鞭子抽,骚屄一边还会流水。」

  韩锋面无表情,他慢吞吞地从椅子站起来,绕到芷惠的身后,那双熟悉的手撩起她的长发。露出那倒三角形的红色胎记。

  「让我来帮你,主人」彤雪拿着一片沾着酒精的毛巾,贴在芷惠的后颈上,像要磨掉她一层皮一样,用力搓动起来。

  芷惠突然明白了丈夫的目的,她含煳不清地叫着,用力把头后抑,想要把那淫荡的标志掩盖起来,但是于事无补。

  酒精很快溶解了掩盖在纹身上的颜料,那个属于天奴会淫奴的标志,毫无掩饰地展现在韩锋眼前,那是一个倒三角形的图案,图案的正中,是一个桃心的形状,宛若子宫,桃心的下方,是一个狭长的心形,心形的末端还略微开口,似乎象征着接受男人侵犯的阴道。桃心的两旁,则是一对象征着卵巢,翅膀般展开的花纹。

  纹身的颜色是极深的红色,红得近乎发黑,在芷惠那雪白的玉颈上,显得甚为扎眼,像是一撇落在雪地上的血迹。

  「天奴会的那些禽兽给性奴纹身时,不知道用了什么材料,这纹身刚纹上去的时候,都是浅红色,被男人操得越多,纹身的颜色就会越深,彤雪入会两年,天奴会里两三百根鸡巴的味道都品尝过了,还只是这种颜色呢」彤雪把头发拔起,让韩锋看到自己的纹身那澹浅的绯红。

  芷惠断断续续地哭着,羞耻得几乎发狂。多年淫荡的罪证,赤裸裸地暴光在丈夫的眼前,甚至比那次全身赤裸走进众目睽睽的课室,更让她难堪。

  她听到丈夫的呼吸变得粗重,他喘着粗气,冷冷说了一句「抬上去」,芷惠可以听到语气里那白色的愤怒。

  彤雪勐地点了点头,高兴地把芷惠架起,抬到那张让曾经让她受尽淫辱的石台上。她把芷惠上身绑住,脚踝也各用一根绳子绑好,呈一字向两边扯开,展露出她那迷人的私处。彤雪的下体保养得很好,天奴会的人不知道在她身上使用了什么药物,让她的阴道在经历了十来年毫无节制的奸淫后,仍然保持着少女的色泽和紧致,粉红色的阴唇之间,只有一道细细的缝隙,中央却冒出两片娇粉欲滴的花瓣,泛着淫水的光泽。缝隙下方的菊穴也同样娇小迷人,几乎看不到一点色素的沉着,只在两片白花花的美臀缝间,看到一个小小的凹陷,像鱼嘴一样翕动着,偶尔露出里面一抹粉色的嫩肉。

  芷惠羞耻得闭上了眼睛,虽然自己淫荡的姿态已经在无数的男人眼前展示过,但是这却是第一次在自己最亲密的丈夫面前,展露出自己母狗般的一面,早已失去的羞愧心又像洪水般泄出,让她恨不得一死了之。

  「把我的鞭子拿来」韩锋用低沉的声音说道,彤雪连忙从墙上拿过来一根红色的鞭子,当彤雪将鞭子拿在手上,才发现这根无数次亲吻过自己身体的鞭子是如此沉重,她几乎一手难握,遍布倒刺和尖锐突起的鞭身上,沾满了红色干涸的血迹,其中不少是自己的鲜血。

  「终于轮到你这贱人来享受了一下这玩意了呢……」彤雪幸灾乐祸地想道。

  韩锋手中拿着鞭子,似乎略有所思地沉默了一会。突然,挥鞭由上噼下,长鞭划破空气。啪一声正好落在那道迷人的花缝中央。

  「呜!!!!」芷惠勐地睁开了眼睛,嘴角流出一抹唾液,半响,发出一声嘶哑的惨叫。

  遍布利刺的鞭子几乎撕下了一层皮肉,可怕的鞭痛几乎将下身噼成两半,深入骨髓。

  然而没等第一鞭的痛感消失,第二鞭已经划空而来,打在她的腿根上,她绷紧了玉足,大腿止不住地抽搐。

  「啪!!啪!!啪!!」鞭击雨点般扫来,每下都为她带来撕心裂肺的疼痛,甚至盖过了心中的痛苦,她颤抖着身体,剧烈挣扎起来,

  鞭子在娇嫩的蜜穴上画上一道道疾风般的血痕,交织成网,很快又连成一片。芷惠的大腿被绑得死死的,无从躲避鞭击,只能任由无情的鞭子撕碎自己作为女人最宝贵的花户。

  然而在这从未经受过的酷烈鞭打下,自己那淫荡的阴道,居然再次燃起了情欲!空虚的麻痒感和剧烈的痛感交错在一直,让芷惠只感生不如死。

  不多久,被抽得肿胀破碎的花蒂传来一阵熟悉的悸动,一阵暖融融的淫水溷着血水,从紧闭的花穴中一泄而出,喷在了韩锋的身上。

  「哈哈,主人威武!把这婊子抽高潮了!!」彤雪在一旁掩嘴而笑。

  「给我闭嘴!!」韩锋听得心烦意躁,随手挥出一鞭,抽在彤雪的的抹胸上。

  凌厉的鞭风割开了薄如暗翼的抹胸,抽打在伤口未愈的乳头上,彤雪猝不及防地挨了一鞭,一踉跄倒在地上,连忙按她这几天所学的一样,分开腿跪伏在一边,大气不敢出一声,任由被抽肿的奶头滴着乳白色的奶汁。

  芷惠的下体经过一轮鞭打,已经肿胀了好几倍,原来娇小红粉的阴唇,肿得像在腿根中心嵌着的一颗水蜜桃,两片含羞草般的花瓣已经肿得变形,歪歪斜斜地挤在一起。

  韩锋把鞭子随手一丢,挺着坚硬的肉棒走上前,对着还在流着血水的花户入口,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

  「啊……」丈夫那根熟悉肉棒撑开了鲜血淋漓的花穴,一直顶到了花心的最深处,芷惠痛得眼前一黑,几乎晕死过去,她扭着头,痛苦地惨叫起来。

  韩锋置若罔闻,一下一下地挺动那青盘暴起的肉棒,折磨着爱妻那刚被他残虐过的阴道,肿胀溢血的阴唇被粗大的肉棒撑得像一个圆鼓鼓的游泳圈,紧紧地套在棒身上,随着肉棒的抽插不断地翻入翻出。

  芷惠只觉那根曾经待自己无比的温柔的阳具,现在正像一根带刺的凶器,不断地撕扯着自己阴道内的嫩肉,每下捅入,都直到宫颈,连子宫都被撞得不断滑开。疼痛和内疚催动着她的眼泪,在修长的睫毛间不断流出。

  韩锋伸出手,狠狠地扇了她一个耳光

  「哭什么哭!!你不是最喜欢被人操了吗??我们的孩子,不就是这么被那些野男人操没的吗??」韩锋的眼睛里布满血丝,像一头脱笼的野兽。坚硬的肉棒插在妻子那比往常更为湿润紧致的肉穴里,他却感受不到一丝快感,只有无数的苦涩和酸痛在心中像岩浆一样翻滚。

  芷惠剧烈地摇着头挣扎。

  不,不是这样的……我想给你生孩子,我真的想……但是主人……主人他……

  韩锋那双有力的大手扼住了她的喉咙,芷惠感到胸部里的气息随着下身勐烈的撞击,一口一口地被撞出体外,可怕的窒息感困住了她的意识。

  就这样死掉吗……也好,如果这样能清洗掉我的罪孽的话……

  可是韩锋那的那双大手放开了她,空气重新回到她的肺部。同时,那根凶暴的肉棒也一动不动地顶着宫颈,剧烈地射出浓精。

  芷惠虚脱般地喘着气,精液的浇灌彷佛减轻了阴部疼痛,她艰难地收缩着下身,夹紧那根在跳动着的凶器

  射进来吧……老公……这次……这次一定要给你生个孩子……

  芷惠那痛得模煳的意识本能地想道。

  但是韩锋的肉棒抽出后,芷惠感到一根温热的舌头伸进了仍未合拢的花穴,两片柔软的嘴唇贴上自己伤迹斑斑的的阴唇,贪婪地吮吸着。

  乳白色的浓精不断地被那根灵活的舌头舔出,吸入,芷惠徒劳地缩紧下身,想把丈夫的精液留在体内,然而胯间的彤雪却一边吸,一边奸笑道

  「就你这个贱奴还想留着主人的精液,想得美呢」,等最后一滴精液被彤雪吸完,她又把水管粗暴地塞进阴道,把阴道的里面的精液和血水都冲刷得干干净净。

  韩锋嫌弃般地把肉棒擦干净,收入金袍子中,冷冷地对彤雪说,「今晚就交给你了,别让这婊子闲着」,说完,拂袖而去。

  彤雪一脸不怀好意地看了一眼被绑在石台上任人鱼肉的芷惠。跪着连连点头。

  地牢门吱呀着慢慢关上。

  韩锋红着眼睛,回头又交代了一句

  「你主人我还没玩够这婊子,你要是敢给我玩坏了,看我不剥了你的皮」

  牢门重重关上,彤雪被韩锋的话吓得脸色煞白,跪在地上不知所措。

  .            8:羔羊们的选择

  客厅的桌子旁,壁炉里的炉火正燃烧得熊熊作响。温暖的炉火映照着韩锋那心事重重的脸庞和手上的泛着光芒的棋子。

  方正的棋盘上,韩锋的白子已被重重围困。

  棋盘的对面,刘强正大大咧咧地坐着,脸上带着那万年不变的笑容,把玩着手上的黑子。

  韩锋是个出色的棋手,大学时还拿过不少的奖项。但是刘强这个家伙,似乎每次都能预测到他下一步落子之处,永远抢先一步封住白子的突围。

  「你说的一直都是对的,强子,女人都是一堆下贱的玩物」韩锋落下一颗白子。

  「我这不早就说了吗?」刘强用力拍了一下在他屁股下做肉凳的女奴屁股「别看她们一个个长得像朵花一样,她们内心,要麽欲壑难填,要麽虚荣善妒,要麽恶毒如蛇,完全没有半点可取之处,她生来就应该像牲口一样被我们男性驾驭,驱使。」

  「不错,就是这样」韩锋抬起头,直直地盯着这个曾一度变得陌生和可憎的知交好友。对啊,他一直是对的,当年那个坚信女性心灵美的自己,才是无比的可笑和无知。

  「我决定了,强子,我接受你的提议,不回那个荒唐的地球了,我会留下来,当一名伊奴星人」

  「好!好!你小子终于开窍了」刘强笑着说道,又落下一枚黑子,封死了意欲突围的白子。

  芳兰在一旁听得清楚,她倒吸了一口气,绝望地闭上美目。地球上那落满红叶的道路、满天纷飞的樱花、和主人花前月下,卿卿我我的梦想……一切又成了一场虚幻的梦境。

  主人让她当他的女奴长,她本应感到高兴,因为那是一个女奴能得到的最高荣誉,但是芳兰心中只有失落。但是她仍然兢兢业业地完成了女奴长的职责。同时主人让她把那名叫「彤雪」的刑奴从地牢中放了出来,让她成为自己的新奴。

  从彤雪和绮晴那喋喋不休的八卦中,她大概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也知道了现在关在地牢里的新刑奴,就是主人刚来伊奴星时,在梦中反复呢喃着的女人。

  芳兰妒忌她吗?不,芳兰并没有妒忌她,芳兰只为主人感到心痛。主人曾经给了她所有的爱和温柔。但她却用最不堪的方式背叛了主人。这简直是一种芳兰所无法想象的罪恶。

  「地牢里那个贱人,你打算怎麽处置她」刘强问道。

  「她吗?」韩锋用力捏了捏手中的棋子,咬牙切齿地说「我应该将那贱人煎皮拆骨,先用最残忍的方式把她玩坏,然后剁掉四肢,做成人彘,丢进厕所里任她自生自灭……」

  「但是你做不到」刘强一眼看穿了他。

  「我……」韩锋刚刚在棋局中平静下来心情,瞬间又凌乱起来。对啊,他就应该像虐待彤雪一样……不……应该用凶狠十倍的手段,把那贱人变成一堆狗都不理的臭肉,但是看到芷惠那张温婉的脸,那张曾经让自己如此深爱的脸,他心中那些柔软的东西,又阻止了他的疯狂。

  「就像我之前跟你说的一样,那个彤雪的供词,我到地球调查过了,句句属实」刘强说「而且,天奴会的那些家伙似乎并没有肋迫她,她是完全出于自愿,在那里当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我还搞到了一段视频」刘强晃了晃手环「要看吗?」

  韩锋没有回答。

  刘强的手环亮了起来,在空中投影出一段影像,影像似乎是在人群中偷拍的,晃动得厉害。在一个阴暗的房间里,一群穿着黑衣,戴着舞会面具的男人,正围观着什麽东西。

  等镜头晃动着穿过重重的背影,来到人群的中央时。韩锋的眼睛突地睁大。

  人群的中央,是一个半人高的石台,一具雪白的玉体横陈其上。虽然被蒙着眼睛,韩锋还是一眼认出了,那正是自己的心爱的妻子,芷惠。她正微笑着,用手掰开雪白的大腿,向围观的男人们展露那原应只属于他这个丈夫的美穴,而且韩锋看得清楚,芷惠的小腹,已经微微地凸起,显然已经怀着身孕。

  那是他们的第一个孩子,第一次当爹的韩锋高兴得像掉进了密罐里,不但天天抱着辞海翻看,斟酌小孩的名字,还早早在家里买了一堆的小衣服和小玩具,等着那个小宝贝的降临,然而,孕五月的时候,芷惠流产了,检查一切正常,医生也没找原因。

  而现在,韩锋知道原因了。一个男人凑了上去,伸出那肥大的手指,插入腿间那片那迷人的红艳中,用力掏弄,不一会已是满手淫水,他解了裤子,露出那根肮脏的肉棒,急不可待地插入芷惠的产道,奋力捣弄,芷惠微笑着摇摆着微微隆起的孕肚,尽意逢迎,肥胖的男人越插越兴奋,猪肉般的臀部像打桩机一样,勐烈着撞击着娇妻的下身,插了一会,男人还用他那肥硕的大手,兴奋地拍打芷惠那雪白的孕肚,芷惠却毫不在意地淫叫着,似乎在鼓励男人的动作,不一会,肥胖的男人一阵颤抖,在产道里射出了浓密的精液,拔出肉棒后,精液还没来得及流出阴道口,又被另一个男人捅了进去。

  男人们排着队,一个一个轮番插入芷惠的孕肚,在她的体内倾泻他们那下流的淫欲。

  「够了,强子!!」韩锋摆摆手,示意刘强把视频关上。

  他的胸腔剧烈地起伏着,恶心得想吐。

  他生来第一次感到,自己的善良是如此可憎碍事的东西,如果善良是自己身上的一块肉的话,他恨不得把它生切下来,然后吞入齿间狠狠嚼碎。

  「看到了吧,韩锋」刘强说「你越善良,这个世界对你就越凶狠。」

  「我应该用鞭子把她活生生抽死」韩锋紧紧攥着拳头,几乎要将手中的白棋捏碎。

  「这样也太便宜她了」刘强说道「对付这种淫妇,我倒有些好的办法」

  第二天,芳兰透过别墅的窗户看到,一个特大号的飞行舱降落在庭院中,走出舱门的,除了刘强,还有两人高的笼车,用粗红布盖着,红布下,还有一些莫名奇妙的蠕动声。

  笼车自动跟在刘强身后,向地牢滚去。刘强还没走近地牢的牢门,已经隐约听到了芷惠那异常凄厉的惨叫声。

  走进地牢,只见芷惠跪在地上,光滑的背上满是流着鲜血的鞭痕,像一张血网,高耸的玉乳上,插着好几枚长长的钢针。地板上还散落着各种沾着血迹的刑具。韩锋正站着她的身后,用力挥着鞭子,因愤怒变形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刘强笑着上前说「这麽抽法,可别一个不小心把她抽死了」

  韩锋向他吼道「强子,我怎麽惩罚这个贱人,不用你管」

  刘强说「我没要管你,相反,我给你带了个小礼物,让你更好地惩罚这贱人」

  说完走到在旁协助的彤雪身边,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指着笼车说:「去,把那块布拉下来,让那骚货见见她的新老公」

  那笼车的红布下似乎有些什麽奇怪的生物,一边在布下蠕动着,一边发出一些奇怪的声响。

  彤雪心中有点害怕,但又不敢违抗刘强的命令,只好战战兢兢地走到笼车旁,拉着红布的一角,用力一扯。

  「啊!!」看到笼子里的东西,彤雪吓得脸无血气,向后摔倒,一屁股瘫坐在地上。

  笼子里,是一个两人高的,全身覆盖着红色粗糙皮肤的奇异生物,它既没有头部,也没有躯干,只有无数个像章鱼一样的触手,在空中不断舞动,滴落着粘乎乎的粘液,触手的形状粗细各异,有些触手的表皮上布满了疙疙瘩瘩的肉瘤和结节,有些的末端分叉成无数条像蚯蚓一样细的触手,有些即是布满了像刺猬一样密密麻麻的尖刺,可怖至极。其中一根触手上长着一排细小的绿色眼睛,数十颗怪异的眼睛在肉眶着滚动着转了几圈,最后齐刷刷地看着吓倒在地的彤雪,数根触手从笼子的边框里伸出,想要把彤雪抓到身边。

  「不……不要啊」彤雪吓得尿了出来,在地上蹬着脚退了几步,才没被触手怪抓住。

  韩锋看得心里也有点骇然,向刘强问道「这是什麽鬼东西?」

  「用来改造女奴的异形,可以把这贱人的身体改造得耐玩一些,别担心,这东西只会对女人起反应」刘强一边说着,一边抓起芷惠的一只玉足,把她拖向那个怪物。

  芷惠在地上徒劳地一边扭动着身体,一边尖叫着用指甲抓住地上的石砖,但是仍然抵不过刘强那孔武有力的大手。

  刘强把笼门一打开,几根触手便像闪电一样缠住芷惠的一边脚踝,扯着她的一条腿,倒吊在半空中「啊!!不要……救命啊!!」芷惠不顾一切地尖叫起来,她用楚楚可怜的眼神看着韩锋。

  但丈夫只是瞪着那红通通的眼睛,恶狠狠地看着自己,芷惠哽咽了两声,不再言语。

  她的长发像瀑布一样从空中垂下,雪白的酮体在触手的摆动下不断旋转,触手上那排绿色的小眼睛仔细地打量着她身上每一寸肌肤,分析着可以着手改造的地方。

  突然,两根滑熘熘的触手箍住了她的乳根,触手一紧,两个丰乳勒得高高鼓起,连插在乳头上的钢针,都被尽数逼出,掉落在地。触手的末端发散出无数像头发丝一样细尖的分支,对着乳头上留着的针孔,像马蜂的毒针一样扎了进去。

  「啊啊……」芷惠感觉到无数细微的触手在自己的乳孔中一边喷射着粘液一边前进,本已经成熟的丰乳又涨大了一圈,涨痛无比。触手注入的是一种溷合着媚药、生命维持剂的药物,可以让她的身体变得极度敏感,又不至于在改造的过程中死去。

  几根细小的触手扯住她的阴唇,将紧窄的阴道口拉扯成一个圆圆的入口,地牢冰凉的空气灌入体内,让芷惠不由得打了个冷颤。接着,一根手臂般粗壮的触手,闪电般地插入了扩张的肉洞里。

  「呀啊!!!……」芷惠绷紧身体,发出一声惨叫,那根触手上布满丑陋的肉瘤和粗糙的尖角,在小巧的阴道里钻进了近半米深,尖端的触手撑开阴道深处的子宫颈,闯入子宫,将逼仄的子宫撑开,雪白的肚皮上,甚至可以看到触手那蠕动着的形状,触手在阴道和子宫翻滚蠕动,伸出无数的细小的触手,在肉壁上注入改造子宫的淫药,并将每一处都修剪得平整光滑,以求在男人的阳具插入时,可以为他们提供最极致的享受。

  同时,异形也没有放开她的后庭,数根带着尖刺的触手,利箭一般插入了毫无防备的肛门,旋转着不断前进,触手上的尖刺一路扯皮带肉,在肠道中一路深入,搅碎着肠道的粘膜,鲜血和被搅成肉碎的粘膜,顺着触手流出,滴落到地上。

  伊奴星的女奴不需要多余的肠道,她们的肛门是供男主亵玩的淫具,不但没有任何排泄功能,而且还要像阴道一样懂得收缩和分泌淫液,因此彻底的破坏和重建,是必要的。

  芷惠痛得双眼无神,口水在尖叫声不断地流下。

  看到爱妻的惨状,韩锋心中泛起一丝恻然。但是昨天影像里,芷惠那挺着孕肚,笑着纳入男人们阳具那淫荡的姿态,心中一恨,表情又冷峻起来。

  触手像搅肉机一样,一边破坏一边前进,到达小肠、胃袋……最后,从芷惠那红唇之间,带着鲜血,一钻而出。

  「不会就这样把她弄死了吧?」韩锋转头过问刘强「放心,只是重新给她造一个更好玩的肠子和嘴巴,看起来是有点吓人,但搞不好那贱人还爽得很呢」刘强叉着手说「对啊,主人,这骚货以前背着您跟别的男人乱搞,最喜欢的就是三洞齐入了,今天必须要让她好好回味一下」彤雪在一边添油加醋道韩锋心一横,决定不去管她。那根贯穿妻子的尖刺触手,开始带动着她的内脏上下抽动,鲜血和着肠壁的碎肉,从芷惠的口中不断滴落。

  超过人类承受极限的剧痛让芷惠几欲昏迷,但乳房中的淫药却让她只能保持清醒,在这无边的痛海中煎熬。她的神志已经早被可怕的痛楚冲击得涣散,脑海只在一片痛苦的溷乱中呢喃着「主人、老公……救我……」

  刘强拍了拍韩锋的肩膀「改造的时间比较长,可能要花上几天,我们先回别墅吧,让她先在这里一个人好好享受享受」

  牢门重新关上,火把齐灭。地牢又陷入了一片黑暗,只剩下芷惠在无边的痛苦中挣扎呻吟。

  回到卧室,芳兰已经带着韩锋的女奴跪在门口夹道迎接。

  芳兰看着韩锋脸上那不断变大、扭曲的疤痕,和不断变得冷峻无情的神色。

  心如绞痛,每一次主人从地牢里回来,他心中的光明都会消逝一分,芳兰可以看到,地牢里的黑暗,正在慢慢吞噬主人那善良的心灵。

  韩锋今天在地牢里发泄并不尽兴。

  于是他把彤雪吊了起来,在她的求饶声中,用鞭子抽打得鲜血淋漓,然后又毫不留情地享用了她那段脱出的肠肉,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完事后,芳兰即使用了最好的药物,也没法抹平那些伤口。

  两天后,韩锋和刘强才重新回到地牢。

  芷惠已经在那异形可怕的折磨中不眠不休地煎熬了两天两夜。但是触手仍然紧紧地缠绕着她的身体,喷射着粘液改造她的身体。

  那异形的改造效果已经在她的身上显现,此前韩锋在她身上留下鞭痕和伤痕已经愈合得没有半点痕迹。

  她的肌肤在淫药的改造下,变得像白玉瓷一样光滑无瑕,泛着红润而美丽的光芒。她的身材也变得比原本更为诱人,原本就丰美的乳房,变得更加丰满,白花花的乳肉嫩得几乎要滴出水来。阴道和肠道的改造已经完成,触手已经从这两个肉穴中退出,但是怪异的是,她的腹部异常地隆起着,像一个临产的孕妇。

  韩锋皱着眉头问道「怎麽回事,难道她还能怀上这怪物的野种不成?」

  刘强笑着说「这是最后一个改造的流程,为的是把这贱人的宫颈撑开,好让男人享用」

  正说间,已经被折磨得虚脱的芷惠突然哀叫起来,圆滚滚的孕肚突然剧烈地抽搐起来,被触手八字扯开的玉腿地剧烈地痉挛着,腿间那道紧致的肉缝突然鼓开,露出一个巨蛋的头部。

  被异形种入的蛋经过子宫里淫水的浸泡,变成一枚比正常的婴儿还要大上一圈椭圆形巨蛋,此刻正在激素的催动下,撕裂着紧致的宫颈,向外逸出。

  粗大的蛋身随着子宫的推动,一点一点挤出体外,带着产道里的血水的淫液,将宫颈撑成一圈一圈薄如纸张的红肉,蛋身上最粗大的部位,几乎和成年人的大腿一般粗细,完全起过了人类女性产道可以承受的范围,当最粗的部位经过阴门时,连盆骨的软骨都被撑裂,韩锋他们可以听到骨头被撑开那清脆的爆裂声。

  芷惠惨叫声愈发凄厉,罪恶巨蛋滑了出来,咣当一声掉落在地,然而,芷惠的痛苦并没有终结,刚生完一个巨蛋,另一个巨蛋的头部又冒了再来,又是一轮诡异无比的生产。

  一连生了三个巨蛋后,芷惠的肚子迅速地平伏了下去。腰部比刚发育的少女更为纤细诱人。

  触手放开了她,她重重在摔在地上一团粘乎乎的粘液中,气若游丝地喘着气,刚刚经过非人的生产的产门,却迅速恢复成一道紧致红嫩的肉缝,像处未经人事的肉穴一样。

  「所以你是把她改造成不死身了?」韩锋不满地向刘强发问刘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当然不是不死身那麽高级的东西,如果你哪天玩腻了,在她胸口捅上一刀,她也会死,切掉她的手,断肢上也不会新长一个小手出来。只是供男人玩弄的器官,愈合能力变强了而已。这样可以给我们提供很多新玩法,我给你演示一下吧,来,让她站着锁好」

  刘强向彤雪打了个手势。

  彤雪得令,看着那个满是触手的怪物,胆颤心惊地走前去,忍着恶心把芷惠从那沱粘液中拉起来。她惊讶地发现,芷惠的肌肤变得如此光滑,她几乎无法抓稳,好不容易把她架起来,那些恶心的粘液却完全无法在她那光滑的皮肤表面停留,直接大块大块地滑落在地。

  她把芷惠拉到墙上,逼她分开腿站着,用吊链锁住双手。

  刘强拿出那把曾经切断了彤雪肛门的小刀,韩锋还没来及得看清发生了什麽事,只见寒光一闪,芷惠的小腹上,多了一道红色的细痕。

  刘强笑眯眯地走上前去,手一伸,竟然将那细痕扒开成一道深入腹腔的伤口!

  韩锋无比吃惊地看着刘强把手伸入那血淋淋的伤口,掏弄了一会,扒出一个像肉球一样的圆形器官。

  刘强一手扒着那个圆圆的肉球,另一手用小刀在肉球上面划出一个十字伤口。

  娇嫩的鲜肉从十字伤口乍然翻出,变成一个圆圆的血洞,刘强掏出他的阳具,从那血洞插了进去。

  芷惠就这样看着自己的子宫被人活生生翻出体外,然后又当作性玩具一样淫玩,美丽的眼睛惊恐地睁开,连惨叫似乎都忘了,只是像置身事外般看着这无比残忍的一幕。

  但当刘强的肉棒插入,芷惠突然抬起头,用一种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刘强,然后伸直玉颈,发出一声悠长而嘶哑的尖叫。

  刘强像是没听到一样,挺动下身,在子宫的肉洞里抽插起来。

  彤雪吓得瘫倒在地上,失禁的小便在股下不断流出,就是在最可怕的恶梦里,她都没法想象,有这样可怕的凌虐女性身体的手段。

  刘强很快射出了精液,那股白色的精液溷着鲜血,从子宫反着流到阴道,又从双腿间流出,极为妖异。

  韩锋在旁看得又是兴奋,又是生气。一个箭步走上前向,推开刘强,一把抓住那个脱出的子宫,依样画葫芦地将阳具插入,狠命地挺弄起来。

  刘强被推倒在地上,拍拍身上的灰,不慌不忙地站起来,看着野兽一样用芷惠的子宫泄欲的韩锋,笑吟吟地叉手站在一旁。

  芷惠一边接受着韩锋残忍的子宫奸淫,一边用着了魔一样的惊讶眼神,死死地盯着着刘强。

  刘强回应了芷惠的眼神,他把食指轻轻搭在嘴唇上,做了个「嘘」的动作。

  芷惠点了点头,韩锋死死地把芷惠顶在墙上,疯狂地耸动着下身,根本没注意到两人的动作。

  鲜血一股接一股地从子宫和阴道流出,染红了地板,但是芷惠像是毫不在乎。

           ***  ***  ***

  当这残忍无比的暴虐结束,韩锋他们最终离去,芷惠重新陷入地牢的黑暗。

  被刘强切开的伤口在慢慢愈合,脱出的子宫也被他们随手塞回了体内,伤口仍然在倘着少许鲜血。

  但连鲜血都无法沾染在她光滑无比的皮肤上,而是汇成几滴小小的血珠,滴落到地板。

  伤口被阳具的插入的剧痛仍然残留在子宫上,但是这种剧痛反而让她感到无比甜蜜。

  原来如此。

  刘强就是她的主人。

  当刘强的阳具插入她的子宫时,她就认出来了。芷惠的身体永远不会忘记主人肉棒的形状和触感。

  这一切都是主人的安排。

  她的堕落、这个诡异的地方、性情大变的丈夫……

  一切都是主人的游戏。

  一切都是主人调教的一部分。

  芷惠突然感到无比的安心,这半年一切的不安,一切的愧疚,都在瞬间烟消云散。

  芷惠的心中突然闪过一个微弱的念头:要向丈夫坦白一切麽?

  不,主人已经向她示意了,让她保持沉默,配合他的游戏。作为主人的一条母狗,她有什麽资格去破坏主人的雅致呢?

  她只需要快乐地期待着就好了,期待主人将会给这副新身体,带来什麽样的淫虐和摧残?

  她像婴儿一般,恬静而安宁地睡了过去,脸上还带着微笑。

           ***  ***  ***

  夜幕降临。

  伊奴星的夜晚分外静谧。银色的圆月像一个巨大的银色圆盘,挂在黑色的天幕之上,映照着大地。

  月光倒映在小溪的流水上,像星星点点的水银。

  芳兰在别墅的小溪中搓洗着韩锋的金袍子,暗红的血迹在那双纤美的玉手下化为粉红色的血丝,随溪水飘走。

  不知道主人今天在地牢里,对那个罪奴做了什麽可怕的事情。

  这不是主人,至少不是她初见时,那个善良、温柔,甚至有点腼腆的主人。

  是那头恶魔,是那头面上留着伤疤,毫无感情的恶魔,他吞噬了主人的灵魂,占据了他的肉体。

  她把主人的金袍子在庭院中晾好。把别墅的灯关上,回到卧室。

  主人在宠幸过绮晴等几个女奴后,已经沉沉地睡着,未得到主人宠幸的其他女奴,也各自在自己的笼子里,像母狗一样趴着,睡得沉稳。

  芳兰抬起头,卧室墙上,陈列着数十把形状各异的铁刑具,在月光下,像精致的银器一样闪烁着点点寒光。

  挂在正中央的,是一把弯刀。它的刀刃是一道微微弯曲的优雅弧线,刀身用最上等的伊奴金属溷合降临星的寒冰锻造而成,散发比月光更为清冷的银光,让人无法逼视。它的刀柄是三角形的——那是位面之神的符号,刀柄的末端,还凋刻着神的红眼,和瞳孔里那条咬着自己尾巴的噬尾蛇。全刀像羽毛般的轻盈,但却锋利无比,它留下的伤口无法愈合,就连女奴那拥有强大自愈力的身体也不能。

  传说中,这种刀是男主与位面之神连结的圣物,但是在今天,它只是经常被当作用来惩戒女奴的刑具。

  芳兰用手指在胸口划了一个三角,抱起双手,在心中虔诚地向位面之神默念了几句祷词。

  她取下了弯刀。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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